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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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貴發一早醒來,來到客廳,桌上已擺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鮮榨人奶。

  胡貴發一飲而盡,於琴的血氣足,奶水也稠,讓胡貴發十分滿意。

  早飯還沒有端上來,胡貴發悄悄來到廚房。

  於琴裸體穿著圍裙,正在煲湯。

  她背對著胡貴發,大提琴形狀的身材誘人極了,兩隻乳房因為實在太大,所以從背後也能看到。

  不過,此時胡貴發的注意力被於琴的雪脂臀山吸引住了。

  這隻超級巨臀是他辛勤干大的,豐滿多肉到了極點,兩隻巨大的臀球油光光的,一側的臀丘上用烙鐵烙著黑色的「胡」字,讓人觸目驚心。

  這是胡貴發的傑作。

  當年胡貴發看到貞奴的大屁股上用烙鐵打了「徐」字,回來就要給於琴打上。

  於琴不敢反抗,把她帶到刑房,讓她趴在刑床上撅起肉山般的大屁股,雙手和雙腿都用皮帶固定住,以免亂動。

  胡貴發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鐵印子,在火上燒紅了,烙在於琴豐滿多肉的臀球上。

  於琴慘叫一聲,「滋」的一下,青煙冒起,空氣里瀰漫著皮肉燒熟的焦香,豐腴的臀肉上已留下一個永遠難以抹除的黑色「胡」字。

  胡貴發悄悄來到於琴身後,「啪」的一聲,抽了她一記屁光,打得臀肉幻出一波海嘯。

  於琴嚇了一跳,一隻大手已經摸到自己的胯下,騷屄又不爭氣地開始流水。

  胡貴發摸到於琴的陰阜,上面用烙鐵燙著「淫婦」兩個字。

  這可不是他的傑作。

  於琴終於生下男孩後,胡貴發請了老爹老娘來S城同住。

  於琴的婆婆非常看不慣這個媳婦,覺得自己的兒子那麼優秀,應該娶個黃花大閨女,卻偏偏被於琴這個給人生過孩子的殘花敗柳勾引了。

  她認定於琴是個淫婦,對於琴百般刁難。

  於琴的公公卻被於琴的美貌深深吸引。

  胡貴發是個孝順的兒子,看出老爹對於琴有意思,就讓於琴去伺候老爹。

  於琴不得已,只好和公公亂倫,在床上用豐滿的肉體滿足他。

  可老年人如何禁得起這麼一個性感尤物的消耗,不到一個月,胡老爹就死在床上。

  於琴的婆婆本來怕老公,不敢對他和兒媳亂倫異議,現在老公死了,她就把一腔怒火轉移到於琴身上。

  胡貴發為了孝順老娘,把於琴綁在地牢的刑床上,讓老娘隨便用刑具折磨她。

  老娘說要在於琴身上打個記號,胡貴發就做了個「淫婦」的鐵印子,讓老娘親手燒熱,烙在於琴的陰阜上,讓她一摸騷屄就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於琴的噩夢還沒有結束,胡貴發教會老娘怎麼用電刑器具,在於琴的奶頭和陰蒂上夾了電夾,還給老娘準備了一把電棍。

  整整一個禮拜,婆婆一有空就電她,電得她都尿血了,以至于于琴現在想到還會渾身打擺子。

  胡貴發的大雞巴在於琴的股溝間逡巡,兩隻大手卻攀到她的乳峰上。

  現在這對Q罩杯大奶子,他的大手只能勉強握住乳暈附近的乳峰,入手處綿軟而不失彈性,散發著驚人的熱力。

  「老公……」於琴輕輕呻吟,胡貴發兩手一捏,「滋」的一下,圓圓的奶頭一翹,灑出漫天奶雨,噴的灶台上到處都是白色的乳汁。

  胡貴發笑道:「怎麼能浪費了?」強行拗起於琴的乳峰,對準湯鍋一捏,乳汁由散而合,匯聚成兩條奶線,射進湯里。

  胡貴發興奮起來,於琴心領神會,伸手到胯下,扶著胡貴發的大雞巴,對準自己水淋淋的騷屄,塞了進去。

  「哧溜」一下,陰道的濕滑讓胡貴發的大雞巴一下子就頂到了花心!

  於琴「哦」的一聲絕叫,肉山般的大屁股開始聳動,迎合起胡貴發的操弄……

  下午,胡貴發的新情婦劉曉玲坐在沙發上,於琴跪在她的胯間給她舔屄,兩粒奶頭上穿著黃銅奶環。

  劉曉玲是某位富商的女兒,很爭氣地幫胡貴發生了個兒子,人又潑辣膽大,很得胡貴發的歡喜。

  給每個情婦舔屄是於琴的義務,從五年前開始,胡貴發和情婦做愛,於琴都會跪在床下,等到他們做好,再爬過去用小嘴給胡貴發清理雞巴,給情婦清理騷屄。

  胡貴發說:「怎麼樣,很會舔吧?」

  劉曉玲按住於琴的頭,笑道:「真不知道你怎麼訓練出來的,舔的這麼舒服。」

  胡貴發呵呵一笑:「有段時間我還拿她的小嘴當草紙呢。」

  劉曉玲笑道:「真噁心!」

  於琴把劉曉玲舔舒服了,胡貴發讓於琴過去。

  於琴乖巧地爬到胡貴髮腳下,胡貴發坐在沙發上,俯下身像拍寵物一樣拍拍於琴的頭,勾著一隻奶環提起於琴沉甸甸的大奶,說:「於老師,我和你說件事啊。」

  於琴點點頭,胡貴發呵呵一笑,說:「於老師,我要和曉玲結婚了,我們明天就去辦離婚吧。」

  於琴宛如五雷轟頂,一下子呆住了,結結巴巴說:「那我……那我……」

  胡貴發笑道:「你當年不就要走嗎?現在隨便去哪兒呀!」

  於琴欲哭無淚,現在的她已經三十六歲了,長了這麼變態下流的奶子和屁股,騷屄和屁股上還被人烙了字,誰還會要她?

  第二天胡貴發和於琴辦了離婚,和劉曉玲辦了結婚。回到家裡,於琴忽然跪下,向胡貴發和劉曉玲哀求:「求求主人,求求太太,收留我吧。」

  劉曉玲笑道:「你是什麼?」

  於琴說:「我……我是你們的賤奴。」

  胡貴發笑道:「怎麼是賤奴呢,你奶子這麼大,明明是頭奶牛。」

  於琴說:「是、是!我是主人和太太的奶牛!」

  劉曉玲噴了口煙,說:「要留下嘛也可以,不過……」她一笑,說:「貴發在你屁股上留下記號,我也要留個記號。」

  於琴知道自己又要受一遍烙刑之苦,可是她不敢反對,說:「好……好的!」

  劉曉玲笑道:「用烙鐵太單調啦,我用刀子刻吧。」

  當天下午,地下室里迴蕩起於琴不像人聲的慘叫。

  第二天,劉曉玲帶她來見胡貴發。

  胡貴發見於琴神情木呆呆的,穿戴得倒整齊,笑道:「你刻了什麼?」

  劉曉玲說:「你自己看。」

  胡貴發掀起於琴的T恤衫,只見於琴的肚子上歪歪扭扭刻了四個字:「奶大如牛」。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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