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會太監，最近家裡有事，先保證自己能活下去再寫，想想自己這些年做的人渣事，越來越覺得自己活得太累了，自己作的。
第二天一早就過去隔壁的城市開展業務，本來可以晚幾天過去，但想著昨晚發生了這種事情，見到父母或多或少都有點尷尬，過個兩三天，淡化一下，或許會好點。
晚上八九點閒下來打開淘寶刷了一會，本想買對鞋的，可看了很久都沒找到喜歡的，剛想退出，在首頁那看到女士睡衣的推廣，就突然想起買兩二件睡衣送給母親，點進去看看都是一些吊帶絲質睡裙，搭在模特玲瓏浮凸的身材好看之餘又十分誘惑，幻想著要是母親穿上一定會十分驚艷。
試著在微信跟母親聊聊天，我發出去一句，「小莉，在忙什麼？」
很快母親就回信了，「別叫我名字，沒大沒小的，沒事忙，在洗衣服。」
「爸在旁邊不？」
「他剛出去了，你要找他？」
「不是，他不在的話，我可以跟你聊點悄悄話。」
「我在洗衣服，沒空跟你瞎聊。」
「媽，我不是要瞎聊，就是想送點東西給女的，想問問你的看法。」我故意撒了謊。
「你是打算要禍害誰家的女孩。」
「媽，你兒子在眼裡就這麼渣？」我不解的問。
「不是渣，是畜生，連自己的媽都調戲的不是畜生。」幸好只是文字，不然我都能想像母親說這話時那要殺了我的眼神。
「媽，我是不是畜生這事以後再討論，你要是想，我可以繼續干點畜生的事。」這話發了出去，我還附帶兩個奸笑的表情。
「你敢！」緊接就是兩個敲頭的表情。
「媽，我哪敢，我發給你幾張圖，你看看哪件好看，我好送人。」我把剛才瀏覽到幾套蠻性感的睡衣照片發了過去。
過了一兩分鐘，母親回復了，「這麼性感的睡衣你要送給誰？」
「一個喜歡的女人。」我神秘兮兮的說。
「你啥時候談的戀愛，有女的照片不，發我看看。」我一下子勾起了母親的好奇心。
我從論壇找了張不像網圖的女孩子照片發了過去，母親很久沒回復，隔了三四分鐘只是簡單的回了句「第2 ，4 ，5 這三件挺好看的。」
「就沒別的話說了，譬如說什麼好好對人家，好好珍惜之類的。」我故意說。
「你都多大了，這還要我說嗎？」
「媽，你兒子有想追求的女孩子，你不開心嗎？」
「我當然開心，這樣就不擔心你再煩我了。」
「你是擔心我有了女朋友就不煩你吧？」
「煩你個頭，好了，我掛衣服去了，你別煩我。」
繼束了跟母親的對話，我馬上在淘寶上下單母親說好看的那三件，玩了幾把遊戲就睡了。
睡醒時在微信上看到母親凌晨十二點多發來的一段文字，「小東，要是碰到了喜歡的女孩子就好好對人家，不要吊兒郎當的，媽跟你爸都盼著你早點成家，媽不是怕你學壞，媽是怕你心裡淨想些亂七八糟的，我一把年紀了不怕丟臉，可是你才二十五歲，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媽永遠是愛你的媽媽，等你結婚有了孩子，媽安下心給你帶孩子就什麼都不想了。」
看完母親發來的這段話，我想了很多很多，最後回了一句，「媽，謝謝你，一切順其自然吧。」
等到第三天忙完了手上的事情，中午時分回到a 市，本想過母親出租房吃飯的，剛好一個客戶約我吃飯，吃完飯出來時，看到遠處停車場那走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母親，只見她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走向一輛陸巡，那男的就是那天晚上在公園碰到的那個男人。
我跟客戶找了個理由讓他先走了，看著陸巡慢慢的駛出停車場，我招呼一輛計程車停下了，「師傅，跟著前面那台陸巡，它去哪跟著它去哪？」
司機奇怪的看著副駕上的我，帶著奇怪的笑意說，「好的，老闆。」
陸巡在不擁擠的道路上開得飛快，看行駛方向應該是要出城去，我交待司機別跟太近，司機心領神會的點著頭。
「老闆，是不是捉姦啊？」
司機見我沒回話繼續自顧自說著，「我跟你說，最好是等他們進了房間要上去，不要一個人上，最好是把娘家人也喊上然後打電話報警說這有人嫖娼，記得拍視頻留證據。」
「師傅，你好像很有經驗啊？」
「當然，我載人捉姦過幾次，我最討厭出軌了，有次，要不是我還要開車賺錢，我都想跟上去打那姦夫淫婦了。」司機滔滔不絕的說著。
跟了好一會，這時候已經出了城，開進了郊區的一條兩車道的鄉村道路，司機覺得前面的陸巡不像是去開房，然後又說話了，「難道是要野戰，小兄弟，你真的是捉姦嗎？」
我沒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注意到陸巡從一個路口拐進了旁邊的僅容一輛車通過的小土路，我叫司機停下來先給了他一百塊讓他到前面遠點的地方等我，不得不說這司機還挺有正義感的，聽聞我一個人走土路進去，問我要不要他陪著去，我說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我一個人沿著車轍在小路上走著，心裡也是忐忑不安，要是真的撞見母親出軌，我該怎麼辦，是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在母親面前裝傻，還是跟母親說清楚要她離開這男的，可是憑什麼啊，我只是她兒子，就算說也是讓父親去說啊。
從小路走進去有個三百米，陸巡停在哪，我鬼鬼祟祟在邊上走著，利用邊上快一人高的草擋一下身體不讓車上的人透過後視鏡發現，離車還有十來米的地方，我在一棵草邊上蹲了下來，留意著車上的動靜，然後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可是車子一動不動，沒我想像中那樣搖擺著，沒多久，中年男人下了車，母親也從副駕走了下來，男人來到車後面打開尾門抽出了一根棒球棍，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男人打開后座的門，從後面拉出來一個捆著雙手雙腳的男人，那人撲通一下就重重的從車上摔了下來，發出「嗚嗚」的聲音。
當被捆著雙手雙腳的男人轉過頭那刻，我大吃一驚，簡直不可相信，儘管那人臉被打腫了，嘴角還掛著血絲，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這人正是之前帶我去會所的那個方總，我感到十分？
異，只是中年男人拿著棒球棍對著方總的大腿就是一棍，嘴裡還罵著，「方有財啊方有財，你看看你乾的是他媽男人幹的事？」方總嗷嗷大叫疼得連口水唾沫都飛了出來，這一棍下去腿不斷也夠他難受的。
他眼神驚慌的看向中年男人求繞著，「梁老闆，對不起，我不知道張姐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借我一萬個膽也不敢這樣。」說著又看向母親，「張姐，對不起，對不起，你讓梁老闆放過我吧。」
「你是怎麼知道小東是我兒子的？」母親怒目圓睜看著方總問，這時我懵逼了，什麼，他知道我跟母親的關係，那豈不是故意帶我去她上班的會所，這不成心想看我丟臉，重要的是他還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讓我瞬間感到這人的陰險。
「我是之前翻他朋友圈看到你們一家三口的照片，後來有次在會所大廳那碰到你，我一眼認出你是照片上的人，我就記下你的號碼，那天晚上我帶他過去就是故意點你的鐘，讓他知道你在會所上班。」方總一邊求繞一邊說著，沒想到這孫子之前是故意耍我。
「讓我們母子碰面對你有什麼好處？」母親繼續問著。
「我想以這件事威脅他告訴我他公司最低報價，這樣我每年能多賺個幾百萬。張姐，我不敢了，你讓梁老闆放了我吧。」看得出這個方有財的孫子十分懼怕眼前這個中年男人。
「既然你是為了錢，你昨天為什麼還打我電話要我陪你一晚上，還有你怎麼有我電話的。」
方有財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母親說，「前天晚上過去想點你的，部長說你辭職不上班了，我問他拿了你電話，我……我見你長得這麼年輕漂亮的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一時精蟲上腦，我沒想到你是梁老闆的人。」
「什麼梁哥的人，梁哥是我干大哥，幸好有他，不然就讓你這小人得逞了。」之前還擔心母親跟這個叫梁老闆的男人有一腿，現在聽母親這麼說，解開了我的疑慮。
「小莉，方有財這孫子怎麼處理，要不卸他一條腿？」這個叫梁老闆的中年男人試探著問母親同時舉著棒球棍狠狠的盯著地上的方有財。
方有財聽到就要卸他一條腿，嚇得癱坐在地上，哭著求繞道，「梁老闆，張姐，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給你錢，多少錢我都答應你。」
「梁哥，要不放他走算了吧，我也沒受什麼損失，我怕這事會連累到你。」母親有點心軟的說。
「小妹，你放心，我能答應幫你就沒當這是個事，市公安局的王局長是我兄弟，更上面也有人，這樣放了他便宜他了，這樣吧，王有財，腿就留下，拿出五十萬當作賠禮道歉，還有以後別讓我在a 市見到你，知道不？」梁老闆十分霸氣的跟方有財說。
「謝謝梁老闆，謝謝張姐，五十萬我給，我給，我馬上給。」方有財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說著話。
「梁哥，這錢我不要了，你收下吧，你幫了我還不知道怎麼謝你。」
「小妹，哥不缺這點錢，你拿著吧，收下錢你大可以回老家做點小生意去，別說了，你說個卡號，讓他馬上轉過去。」
「梁哥，我要是收了這錢，我老公問起我怎麼回事，我乍說。」母親露出為難的神色。
「這樣吧，讓他打給你兒子，就說感謝這些年的關照，來，你現在給她兒子打電話。」梁老闆說完就準備給方有財鬆綁。
我聽到要打電話給我，擔心被發現，馬上偷偷的溜走，感覺走了差不多有個百多米遠，我手機響了，一看果然是方有財這孫子打來的，我接了順便開了錄音，「老弟啊，跟你說個事，我啊要到別的地方去，這邊的生意交給別人了，這些年感謝你幫忙，你留個卡號，我轉點錢你當作感謝。」
「這怎麼能收，方總。」我故意客套一下。
「老弟，你一定要收，你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好了，不多說了，我還忙，你馬上發卡號過來。」掛了電話我馬上發了卡號過去，不一會，就收到五十萬轉帳信息，內心一下子激動不已，五十萬啊，我得干五年才能剩下這麼多啊，現在人家梁老闆稍微出下手就讓我賺了五十萬，這人到底什麼來頭，連我眼裡算是大老闆的方有財在他面前驚恐得像喪家之犬，看來以後得找母親打聽打聽他的來歷。
我走回大路上，之前那司機還在不遠處等著我，見我過來，好心的上前問我，「小老弟，怎麼樣，拍下來了沒有？」
我收起內心的狂喜神色凝重的點點頭，然後走上車去，「拍下了，這姦夫淫婦，我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他們。」
司機一邊打著車一邊說，「老弟，別做衝動事，得動腦。」
「大哥，你是不是過來人？」我故意問道。
沒想到我這麼一問，這個熱心的司機竟把她老婆出軌偷情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說到傷心之處還抹了幾把眼淚，後來下車給錢他時還怎麼都不收我的錢，我說自己是富二代，不差這點錢才勉強收下，還加了我好友，要是跟他再聊上個把小時，都要跟我結拜兄弟了。
回到酒店房間，我發了條信息告訴母親我回來了，母親沒說什麼，只是讓我晚上回去吃飯，叫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別太晚下班。
我想起下午發生的這些事，想到這麼有實力的梁老闆，要是跟母親真的發生些什麼，又未償不能接受，畢竟像他這種人，有錢有地位，估計不少年輕漂亮的女孩都巴不得做他情人。
果然如母親說我那般，我真是畜生，才五十萬就把我收買了，要是給我五百萬豈不是連母親都賣了……
胡思亂想中到了下來六點，微信問母親在哪，她說在出租房裡，我把前兩天網上買的睡衣帶上順便拿過去，敲了下門，母親過來開門，我伸頭看看沒見父親的身影，馬上把手裡提著的袋子給了她說，「媽，給你買的。」
「什麼東西呀？」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母親打開袋子翻看幾眼，瞬間滿臉紅了，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問，「你不是說買給你女朋友的嗎？」
「被拒絕了，所以只好拿給你。」
「人家不要的，你給我幹嘛？」母親撒著小脾氣說道。
「那我給誰，沒理由大街上隨便找個女的送睡衣吧，人家不得以為我是變態報警把我抓起來。」
「你還不變態嗎？」
「我怎麼變態了？」
母親拿出其中一件睡衣比劃一下說，「拿這麼暴露的睡衣給自己老媽穿不是變態是什麼？」
「哎呀，好心送你東西還說我變態，沒天理啊，那我不給你給誰啊，又不認識別的女人。」我解釋著。
「你看看你之前做的事不是變態是什麼。」母親臉一陣潮紅似乎又想起那晚上在洗手間發現的事。
「媽，要不我再變態一次。」邊說邊作勢去抱住她。
「別鬧，你爸快回來，你收拾一下桌面準備吃飯。」母伸手放胸前擋著，並把睡衣放回袋子藏到衣櫃裡面的一個角落裡去了。
還想趁著父親不在抱抱母親，見計劃未能得逞，只好坐椅子上刷著手機，沒一會，床上母親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是舅舅打來的，就把手機遞給正在做菜的母親，母親跟舅舅聊著電話，我在旁邊幫她炒著菜，我聽到大概是母親娘家那邊有老人去逝，「好吧，等他回來跟他說一下，我明天坐高鐵回去。」母親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悶悶不樂的坐到床邊去……
「媽，怎麼了？」我炒完菜走過去好奇的問。
「你三姥爺走了，我明天得回去老家一趟。」母親的神色有點凝重，我以前聽她說過，姥爺四兄弟里，就三姥爺最好，她小時候家裡困難，還經常偷偷拿錢給姥爺改善生活，姥爺當年走時還交侍母親跟舅舅，要是三姥爺家有什麼困難，一定要盡力去幫。
「媽，別難過了，反正我正有空，明天我陪你一起起回去。」我試著安慰母親，母親靜靜的沒有說話，其實說陪母親回去，我更多是想著有更多單獨跟母親一起的機會，自從那晚上母親用手幫我打飛機，幾天過去，心中的欲望又蠢蠢欲動。
沒一會父親回來了，飯桌上吃飯時母親把電話里的事說了，父親表示一起回去，母親說她一個人回去就行了，這時旁邊的我就說，「爸，反正我正有空，我陪媽回去吧。」父親表示我回去也好，他請假不方便，母在旁邊吃著飯沒說什麼。
吃完飯我坐一會就回去了，臨走時跟母親說高鐵票我回去訂就行了，定好時間我微信上告訴她。
回到酒店我很快在手機上訂好早上九點的票，到老家縣城應該是下午二點多。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就叫了輛車接上母親直奔高鐵站，上了車母親就咪上眼睡覺了，看她雙眼通紅就知昨晚上沒睡好，我無所事事只能玩手機打發時間，下午二點半下了車，到了縣城隨便吃點東西，這裡插一句，這些小縣城除了工資低什麼都高，平常生活成本不比一線城市低哪去，隨便吃個快餐都是十多塊起步，像我上高中那三年，每個月家裡給800 塊，也是僅僅夠用，高三時多給200 ，才叫做是寬裕一點，但也不敢亂花錢，像有些同學月初大花大用，大半個月連學校飯堂都吃不起，只能天天吃泡麵。
吃了東西，跟母親逛逛商場買點糖果餅之類的，叫了輛車就回鎮上了，從縣城回鎮上有差不多九十公里，老家那種山路從要走兩個小時才到鎮上。
剛到家，母親就讓我帶著東西去二叔家看看爺爺奶奶，還給我一千塊錢，讓我交給爺爺奶奶，記得多說幾句好話。
我說我有錢，花我的就行了，母親瞥我一眼說，「知道你有錢，有錢別亂花，省著點用，對了你等會回來進市場裡買點菜，買瓶油小瓶的，鹽不用了，家裡有。」說完就把一千塊拿了回去，家裡沒人在家，每次一回來都得準備柴米油鹽。
從爺爺奶奶家出來，就到鎮上的小市場買點菜，說是市場，其實就只有幾個小檔口，要是過年時，可能會多幾個，像平常就零零散散幾個檔口，買了點青菜又隨便買了半隻燒雞就回去了。
「小東，回來了」在回來的路上聽得最多就是這句，鎮上這條百多米的街兩邊的大部分商戶都從小就認識的，所以你要是有點什麼事，不用半天，這街上就傳開了。
回了家母親正在做飯，我把菜放灶台上，正準備出去，母親喊住了我，「小東，看看洗髮水沐浴露還有沒有，要是沒有的話上前面小商場哪買一下。」
「哎，家裡沒個人，一回來什麼都要買，回一趟挺麻煩的，媽，有個事，我等會跟你說。」我決定把昨天收到五十萬的事說出來，反正母親也知道內情。
「什麼事啊，現在說不行？神神秘秘的。」母親嘮叨著，我擺擺手就出門去了。
走到旁邊不遠的小商場那買洗髮水，一看老闆好像換了人，感覺奇怪，之前的老闆可是待這街上二十多年了，結帳時，我問了問新老闆，「老闆，之前的老闆呢？這店他不是開了二十多年了，怎麼突然不做了？」
「哦，你不知道嗎？他跟兒媳婦好上，他兒子過完年不久就在前面公園亭子那上吊死了，然後他把房子賣給我，帶上兒媳婦不知搬哪去了。」
我感到一愣，他口中的老闆兒子跟兒媳婦我都認識，其中兒子跟兒媳婦還是我同學，尤其是和老闆兒子小時候經常一起玩的，老闆跟老婆離婚後沒再找，每次他來我家玩，母親見他小小沒老媽帶覺得可憐，都是讓他在我家吃完飯才回家去，後來我上縣城讀高中後就少聯繫。
突然聽見這事，我感到十分錯愕，過年那會還見面的朋友，半年時間會如此大的變故，之前他在外打工，偶爾玩遊戲碰見在線還邀他一起玩，那時候問他，還說老婆在家裡準備生二胎，他老婆是同年級隔壁班的，人長得還挺漂亮，之前聽他說，他初中時兩人就好上了，我上大二那時就傳出他倆結婚的事，還邀請我回家喝喜酒，不過學習的關係就沒回去。
回到家裡，我跟母親說小商場換老闆了，母親也覺得奇怪，我就把聽說的告訴她，母親聽後若有所思呆呆的站著，好久才回過神來。
沒多久母親把飯菜弄好了，兩個人坐著吃著飯，自從把小商場老闆的事說了以後母親總是心不在焉的，「媽，你給我個卡號，我昨天有個客戶打了點錢給我，我轉給你放著吧。」我邊吃邊說。
「你留著吧，你不是要買車嗎？」母親看了看我說。
「媽，買車錢我有，這些錢給你留著，你想花就花，別省著。」
「你轉多少過來？」母親裝不知道的問。
「五十萬！」
「五十萬這麼多啊。」儘管母親還是裝出很吃驚的樣子，但是表演痕跡也太明顯了。
「媽，你把卡號發我微信上，我吃完飯給你轉過去。」
「你轉三十萬我幫你存著，留下點自己花吧，你不是還沒女朋友嘛，找女朋友還得花錢。」
「媽，我現在不是沒女朋友嘛，找女朋友哪要花這麼多，再說了，有個這麼好看的媽陪著我，還找什么女朋友。」
「又不正經了，有人在你別這樣說，別人聽了會亂說話。」母親教導我說。
「怕什麼，我看誰敢說。」在母親面前我總是表現出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不怕，我怕，你不知道，這種小地方，人言可畏，但凡一點點小事都能傳開。」
「好了，我以後說話注意點，我吃飽了，先洗澡去了，你記得把卡號發來。」說完我上樓洗澡去了，我們家是一橦三層的小樓，90年代末父母剛結婚不久蓋的，那時候在鎮上蓋這麼一橦房子還是很威風的，我記得小時候走親戚很多還是住著殘破的瓦房，以前一樓開糧油店用，後來一樓沒開店就當飯廳用，我住三樓，父母住二樓，每層樓一個衛生間。
我洗完澡在房間裡玩著手機，沒一會母親走了上來，我問怎麼了，原來是上來三樓的衛生間洗澡，二樓的熱水器壞了，現在七月的天，白天三十多度熱個半死，可這種山區地方不同，我剛才洗的涼水覺得剛都有點涼，一到了晚上自來水倍覺涼快，像是冰水一樣透心涼。
很快就聽到衛生間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壓抑了幾天的欲望又開始冒頭了，我邁步靠近衛生間，把耳朵貼上聽著母親在裡邊洗澡的聲音，不是我不想偷看，是衛生間的房關得實在很嚴，連一條小縫都沒有，只能通過聲音刺激著我，我輕輕脫下長褲到大腿上，掏出早已硬挺著的肉棒，一邊聽著母親洗澡聲音一邊擼動著，就在母親快洗完的時候，我擼動肉棒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停電了，這種山區小鎮停電是常事，尤其是夏天用電高峰，三天兩頭停電，不像城裡一年到晚都碰不上一回。
還在洗澡的母親在停電那刻「啊」的一聲叫出聲音，「小東，怎麼回事？」
「媽，停電了，不知什麼時候才來電。」我穿上褲子飛奔回房間回答著母親。
過了半分鐘，洗手間裡的母親又喊了我兩聲，我從房間裡走到衛生間的門口，問她怎麼了，「我剛把衣服打濕了，你去我房間拿件睡衣過來。」
我來到父母的房間借著手機上電筒的光線翻著衣櫃，看了一眼都是些老款的內衣睡衣，我又過去母親今天帶著的那個袋子翻了翻，瞬間讓我驚喜起來，裡面放著一件我昨天給她買的睡衣，這件吊帶睡衣領口開得很大，要是母親穿上，我怕我看到會馬上流鼻血。
我拿好睡衣上去三樓，來到衛生間門前，我敲了敲門，很快門打開了露出一條小縫，母親伸手出來，我把睡衣給她時手不經意的在她手上滑過，剛洗完澡的皮膚像加了潤滑劑一樣滑嫩，母親接過睡衣就把門關上了，我在門口問，「媽，裡面這麼暗，你看得見不？」說著便把手機的電筒在衛生間的磨砂玻璃往裡照，什麼都沒有看到，只能聽到母親？？
嗦嗦穿衣的聲音。
沒一會母親穿上睡衣就打開門出來了，開門那刻，母親穿著我買的這件睡衣，一個性感豐滿的熟女就在眼前，這睡衣每一處的設計都似乎是為誘惑男人設計的，開著很低的領口讓母親的豐滿乳肉一覽無遺，只要稍微彎下腰就能看到整個乳房，胸口那道深深的溝壑像未知世界一樣吸引著我的目光，下身裙擺只到大腿一半的位置，兩條雪白肉肉的腿在手機電筒朦朦的光線下顯得特別刺眼，電筒光線打在她身上的睡衣，那種絲質面料獨有光澤，加上母親剛出浴身上散發的體香夾雜著沐浴露的香味，挑逗著我下身的每一根神經，肉棒直挺挺的把褲子撐出傘狀，多想此刻就把母親抱進房間大戰到天明，母親見我像餓狼看見獵物一樣看著她，這時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胸前露出的風光，「讓你拿衣服，你幹嘛拿這件。」
「反正我買的，我總得看看穿身上什麼效果吧？」我不恥的說著完全不顧母親臉上的怒色。
「這麼想看找個女朋友讓她穿給你看」
「不，媽，只有你穿才有這效果。」
「你滾回房間去。」母親惱怒說完就徑直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我跟在她身後說，「媽，我照著你下樓梯。」
母親沒理我，我跟在母親身後照著她腳下的路，只見母親邁步走下樓梯，那碩大的肉臀隨著步幅扭動著，跟在後面的我快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抓住狂揉一翻。
照著母親回到房間，母親拿出手機也把手電打開，看到我火辣的眼神以及褲子的鼓起，「站著幹嘛還不上去？」
「媽，停電這麼暗，你不是怕黑嘛，我陪著你。」
「滾上去，我怕黑，但更怕色狼。」
「哪有色狼？……那我更要留下。」
「你這色狼快上去，我今晚心情不好，別惹我生氣。」母親嚴肅的看著我說。
「媽，你心情不好，又停電了，我不得更加留下來陪你。」我恬不知恥的說著。
「你快上去睡覺，明天早上還要趕去你姥姥家那邊，還有明天棺材出門口時你轉過臉去不要看，你記住了。」母親叮囑著我。
「媽，為什麼不能看？」我好奇的問。
「這邊的規矩，不是同宗族未婚的都不能看，你記著啊，好了，我要睡了，你別煩我。」
「媽，我跟你一起睡吧。」
「你滾回你房間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跟你說了這麼多次，你總是不明白。」母親沒好氣的說著我。
「好了，我回去就是了，那上去之前，提個小小請求總可以吧？」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什麼請求，太過分的不可以。」
「你親我一下。」
母親猶豫了一會還是輕輕的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想著明早還要參加三姥爺的葬禮，就不再糾纏母親，怏怏不樂的上樓了。
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在老家，就特別容易睡著，早上醒來人也特別精神，不像在城裡面，晚上看著手機三更半夜都不想睡，早上也不願醒來。
第二天，母親七點多就喊我起床了，我洗漱完下樓母親早已買好早餐放桌子上，讓我快點吃完就動身到姥姥家，隔了有幾公里遠，吃完早餐，推出父親放家裡的踏板摩托車，找來毛巾擦擦乾淨，我負責開車載著母親就往姥姥家走，十多分鐘就到了。
母親讓我先去姥姥家看看她老人家，把昨天拿回去的一千塊又給我讓我交給姥姥。
來到姥姥家，剛上初中的表弟很有禮貌的給我跟母親都倒了茶，舅舅跟舅媽都在葬禮那邊幫忙，我喝了口茶就跟母親來到姥姥的房間，七十多歲的姥姥一見我進來就開心得像小孩一樣，拉著我的手問東問西，我坐下跟姥姥聊了好一會，臨出去時把剛才母親給的一千塊錢交姥姥手裡，她一個勁的推脫不要，說來看看她就行了，還帶什麼錢，母親在旁邊？
一句，「媽，你外孫孝敬你的就收下，你想買什麼就叫阿偉（我舅舅）買給你。」姥姥把錢收下，母親拉著我準備去三姥爺的葬禮了，一邊走一邊交侍我葬禮上要注意的事，上柱香磕一下頭，走出門口別回頭望，等會抬棺木出門時我轉過臉去不要看，我一邊點頭記住一邊心裡想，中國人婚喪嫁娶的禮節真多，還各個地方的規矩都不同，正所謂：三里不同風，十里不同俗。
來到葬禮這邊，我和母親進到靈堂，我上了柱香跪下磕一下頭，作為娘家人的母親要磕三下，然後由主人家三姥爺的兒子扶我和母親起身對我倆鞠躬以示感激我們來參加他父親的葬禮，這是我老家葬禮上的禮節，儘管現在年輕一代簡化了許多，但有一些該保留的還是保留下來了。
我和母親走到外面來到一張桌子那交上帛金，桌子周圍都是一些母親娘家那邊的表親，一個個輪著打完招呼，我找個人少的地方坐下刷著手機抽著煙，不一會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走了過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舅媽，也是我初三那會的班主任，她見我一個人在一邊抽著煙過來打聲招呼問候幾句近況就走開了。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點多，葬禮算是結束了，我們這邊必須是要在十一點之前下葬，近幾年要求不嚴又可以土葬，基本上都是附近山頭找塊自家的山頭做墓地，完畢一般來參加葬禮的都會吃完中午飯就散了，但是有很多人都是飯都不吃就走了的。
我和母親跟主人家說一聲不吃飯了就回到姥姥家，舅媽回來正做著飯，母親上廚房幫忙著，我則是跟表弟在玩遊戲，玩了兩把帶他上了兩顆星，他還加我微信要我以後帶他上分。
沒一會母親把菜端上讓我倆別玩了洗手準備吃飯，我來到姥姥房間把她扶了出來，吃飯時舅媽還不忘嘮叨剛上初中表弟跟我學習學習，以後考個好點的大學，我在一邊客氣的回應著一邊給姥姥夾了些菜。
我上初三那會，因為這個舅媽是我班主任，學習上一有風吹草動，爸媽那邊馬上知道，所以在某段時間我是很討厭她的，記得剛升初三不久，我僅僅是測驗拿了班上第三名，年級第十，她馬上就打電話告訴我母親，因為之前測驗基本上沒掉出年級前五的，那段時間，每天中午的午休時間都讓我上她辦公室那做卷子，我問她什麼時候才能有午休時間，她說等下次測驗我重新回到前五名才可以。
那段時間中午沒得休息，我晚上回了家洗完澡想玩會電腦，母親又不讓玩。
記得有一天午休時間，我照樣在舅媽辦公室那做卷子，中午時候別的老師都回宿舍休息了，倘大的辦公室里就我跟舅媽兩人，身為班主任的舅媽看到我一道題連錯兩遍就馬上來到我身邊教我方法，那時候十月初的天，天還沒涼下來，那天我清楚記得她穿著一件白色t 恤，下身是一條牛仔褲，那時她站著彎下腰給我講解著這題如何求解，我假裝還很認真的聽著，眼晴卻忍不住往她領口裡瞄，那時候表弟還一歲不到，剛戒奶不久，我是偶然聽到母親跟她聊電話時聽出來的。
從舅媽領口往裡看，一對白胖的乳房在乳罩的包裹下依然露出大半乳肉，連紅褐色的乳暈也露了出來，還隱約能聞到一股奶香味，仔細一看，乳罩的靠近乳頭的位置濕了一大片，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怎麼打飛機，只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正在變硬，臉也紅得發熱，舅媽見我臉紅耳赤的還以為我生病了，更湊近一點摸了摸我額頭，這一湊近，我能更清晰的看到舅媽因漲奶而變得更加豐滿的乳房，因為乳房皮膚的擴張，皮膚下那一道道紅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見，而那股奶香味也更濃郁了，透過乳罩的邊緣縫隙，還隱約能看到巨乳頂端的紅褐色奶頭，好像還有一點點白色液體在滲出。
舅媽摸著我額頭，只有一點點的汗水沒感到明顯的發熱，覺得奇怪之際低頭看了看我的眼睛正對著她裸露的領口，「咳咳」兩聲，她重新站好，還說了一句，「好好學習別分心。」說完就走出辦公室，過了一會進來時衣服整理了，領口收小了許多。
那天過後，舅媽也不怎麼穿領口大的衣服來學校了，中午幫我？
習也不再靠得很近，不過還是偶爾能聞到一股奶香味。
思緒從十一年前回到現實，飯桌上母親跟舅媽聊著家常，我也偶爾把目光投向她倆，母親雖然比舅媽大了十多年，但兩人看著似同齡人一般，身材兩個人卻迥然不同，母親165 的身高搭上她的豐乳肥臀說不上壯實，但跟小巧玲瓏完全不搭邊，而舅媽是155 左右的身高，皮膚也不算很白，小小的臉上戴著個眼鏡，老師獨有的那份氣質讓長相普通的她平添魅力，跟母親比是比不過，但走大街上比大多數這年紀的女人好看了，尤其是這山區小鎮，算是讓很多男人都會多看幾眼的准熟女了。
往下再看，當年那對讓我痴迷的奶香巨乳已然不再，已經微微下垂，看形狀也比當年小了一圈，反觀旁邊的母親把黑色上衣撐得滿滿的巨乳，互相一對比，相形見拙。
正跟母親聊著天的舅媽正聊起我，往我這邊看了看，見我正盯著她看，也許是想起十一年前的那個中午的情景，不好意思的轉過頭繼續跟母親聊著，過了一會，在葬禮那邊吃完飯的舅舅也回來了，看他走路都不穩應該喝了不少酒，就連我叫他「舅舅」都沒聽見，徑直住樓上走去，舅媽嘮叨幾句也跟上扶著舅舅上樓去了。
舅媽上去快二十分鐘才下來，走到樓梯口那還整理一下凌亂頭髮和衣服，我的座位正對著樓梯口，舅媽的動作我看得一清二楚，看在眼裡的我一下子就聯想到男女之事，加之剛才想起當年的往事，下面的肉棒又慢慢的變硬。
舅媽抬頭與我四目相對，不好意思從樓梯口走出來，見大家都吃飽了就準備收拾碗筷，收拾到我位置時，看到我微微隆起的褲檔，害羞的轉過臉去，好死不死這一幕被坐對面的母親看在眼裡，嗔怒的瞪著我，似乎是跟我說等下有你好受的。
第二天一早就過去隔壁的城市開展業務，本來可以晚幾天過去，但想著昨晚發生了這種事情，見到父母或多或少都有點尷尬，過個兩三天，淡化一下，或許會好點。
晚上八九點閒下來打開淘寶刷了一會，本想買對鞋的，可看了很久都沒找到喜歡的，剛想退出，在首頁那看到女士睡衣的推廣，就突然想起買兩二件睡衣送給母親，點進去看看都是一些吊帶絲質睡裙，搭在模特玲瓏浮凸的身材好看之餘又十分誘惑，幻想著要是母親穿上一定會十分驚艷。
試著在微信跟母親聊聊天，我發出去一句，「小莉，在忙什麼？」
很快母親就回信了，「別叫我名字，沒大沒小的，沒事忙，在洗衣服。」
「爸在旁邊不？」
「他剛出去了，你要找他？」
「不是，他不在的話，我可以跟你聊點悄悄話。」
「我在洗衣服，沒空跟你瞎聊。」
「媽，我不是要瞎聊，就是想送點東西給女的，想問問你的看法。」我故意撒了謊。
「你是打算要禍害誰家的女孩。」
「媽，你兒子在眼裡就這麼渣？」我不解的問。
「不是渣，是畜生，連自己的媽都調戲的不是畜生。」幸好只是文字，不然我都能想像母親說這話時那要殺了我的眼神。
「媽，我是不是畜生這事以後再討論，你要是想，我可以繼續干點畜生的事。」這話發了出去，我還附帶兩個奸笑的表情。
「你敢！」緊接就是兩個敲頭的表情。
「媽，我哪敢，我發給你幾張圖，你看看哪件好看，我好送人。」我把剛才瀏覽到幾套蠻性感的睡衣照片發了過去。
過了一兩分鐘，母親回復了，「這麼性感的睡衣你要送給誰？」
「一個喜歡的女人。」我神秘兮兮的說。
「你啥時候談的戀愛，有女的照片不，發我看看。」我一下子勾起了母親的好奇心。
我從論壇找了張不像網圖的女孩子照片發了過去，母親很久沒回復，隔了三四分鐘只是簡單的回了句「第2 ，4 ，5 這三件挺好看的。」
「就沒別的話說了，譬如說什麼好好對人家，好好珍惜之類的。」我故意說。
「你都多大了，這還要我說嗎？」
「媽，你兒子有想追求的女孩子，你不開心嗎？」
「我當然開心，這樣就不擔心你再煩我了。」
「你是擔心我有了女朋友就不煩你吧？」
「煩你個頭，好了，我掛衣服去了，你別煩我。」
繼束了跟母親的對話，我馬上在淘寶上下單母親說好看的那三件，玩了幾把遊戲就睡了。
睡醒時在微信上看到母親凌晨十二點多發來的一段文字，「小東，要是碰到了喜歡的女孩子就好好對人家，不要吊兒郎當的，媽跟你爸都盼著你早點成家，媽不是怕你學壞，媽是怕你心裡淨想些亂七八糟的，我一把年紀了不怕丟臉，可是你才二十五歲，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媽永遠是愛你的媽媽，等你結婚有了孩子，媽安下心給你帶孩子就什麼都不想了。」
看完母親發來的這段話，我想了很多很多，最後回了一句，「媽，謝謝你，一切順其自然吧。」
等到第三天忙完了手上的事情，中午時分回到a 市，本想過母親出租房吃飯的，剛好一個客戶約我吃飯，吃完飯出來時，看到遠處停車場那走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母親，只見她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走向一輛陸巡，那男的就是那天晚上在公園碰到的那個男人。
我跟客戶找了個理由讓他先走了，看著陸巡慢慢的駛出停車場，我招呼一輛計程車停下了，「師傅，跟著前面那台陸巡，它去哪跟著它去哪？」
司機奇怪的看著副駕上的我，帶著奇怪的笑意說，「好的，老闆。」
陸巡在不擁擠的道路上開得飛快，看行駛方向應該是要出城去，我交待司機別跟太近，司機心領神會的點著頭。
「老闆，是不是捉姦啊？」
司機見我沒回話繼續自顧自說著，「我跟你說，最好是等他們進了房間要上去，不要一個人上，最好是把娘家人也喊上然後打電話報警說這有人嫖娼，記得拍視頻留證據。」
「師傅，你好像很有經驗啊？」
「當然，我載人捉姦過幾次，我最討厭出軌了，有次，要不是我還要開車賺錢，我都想跟上去打那姦夫淫婦了。」司機滔滔不絕的說著。
跟了好一會，這時候已經出了城，開進了郊區的一條兩車道的鄉村道路，司機覺得前面的陸巡不像是去開房，然後又說話了，「難道是要野戰，小兄弟，你真的是捉姦嗎？」
我沒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注意到陸巡從一個路口拐進了旁邊的僅容一輛車通過的小土路，我叫司機停下來先給了他一百塊讓他到前面遠點的地方等我，不得不說這司機還挺有正義感的，聽聞我一個人走土路進去，問我要不要他陪著去，我說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我一個人沿著車轍在小路上走著，心裡也是忐忑不安，要是真的撞見母親出軌，我該怎麼辦，是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在母親面前裝傻，還是跟母親說清楚要她離開這男的，可是憑什麼啊，我只是她兒子，就算說也是讓父親去說啊。
從小路走進去有個三百米，陸巡停在哪，我鬼鬼祟祟在邊上走著，利用邊上快一人高的草擋一下身體不讓車上的人透過後視鏡發現，離車還有十來米的地方，我在一棵草邊上蹲了下來，留意著車上的動靜，然後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可是車子一動不動，沒我想像中那樣搖擺著，沒多久，中年男人下了車，母親也從副駕走了下來，男人來到車後面打開尾門抽出了一根棒球棍，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男人打開后座的門，從後面拉出來一個捆著雙手雙腳的男人，那人撲通一下就重重的從車上摔了下來，發出「嗚嗚」的聲音。
當被捆著雙手雙腳的男人轉過頭那刻，我大吃一驚，簡直不可相信，儘管那人臉被打腫了，嘴角還掛著血絲，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這人正是之前帶我去會所的那個方總，我感到十分？
異，只是中年男人拿著棒球棍對著方總的大腿就是一棍，嘴裡還罵著，「方有財啊方有財，你看看你乾的是他媽男人幹的事？」方總嗷嗷大叫疼得連口水唾沫都飛了出來，這一棍下去腿不斷也夠他難受的。
他眼神驚慌的看向中年男人求繞著，「梁老闆，對不起，我不知道張姐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借我一萬個膽也不敢這樣。」說著又看向母親，「張姐，對不起，對不起，你讓梁老闆放過我吧。」
「你是怎麼知道小東是我兒子的？」母親怒目圓睜看著方總問，這時我懵逼了，什麼，他知道我跟母親的關係，那豈不是故意帶我去她上班的會所，這不成心想看我丟臉，重要的是他還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讓我瞬間感到這人的陰險。
「我是之前翻他朋友圈看到你們一家三口的照片，後來有次在會所大廳那碰到你，我一眼認出你是照片上的人，我就記下你的號碼，那天晚上我帶他過去就是故意點你的鐘，讓他知道你在會所上班。」方總一邊求繞一邊說著，沒想到這孫子之前是故意耍我。
「讓我們母子碰面對你有什麼好處？」母親繼續問著。
「我想以這件事威脅他告訴我他公司最低報價，這樣我每年能多賺個幾百萬。張姐，我不敢了，你讓梁老闆放了我吧。」看得出這個方有財的孫子十分懼怕眼前這個中年男人。
「既然你是為了錢，你昨天為什麼還打我電話要我陪你一晚上，還有你怎麼有我電話的。」
方有財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母親說，「前天晚上過去想點你的，部長說你辭職不上班了，我問他拿了你電話，我……我見你長得這麼年輕漂亮的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一時精蟲上腦，我沒想到你是梁老闆的人。」
「什麼梁哥的人，梁哥是我干大哥，幸好有他，不然就讓你這小人得逞了。」之前還擔心母親跟這個叫梁老闆的男人有一腿，現在聽母親這麼說，解開了我的疑慮。
「小莉，方有財這孫子怎麼處理，要不卸他一條腿？」這個叫梁老闆的中年男人試探著問母親同時舉著棒球棍狠狠的盯著地上的方有財。
方有財聽到就要卸他一條腿，嚇得癱坐在地上，哭著求繞道，「梁老闆，張姐，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給你錢，多少錢我都答應你。」
「梁哥，要不放他走算了吧，我也沒受什麼損失，我怕這事會連累到你。」母親有點心軟的說。
「小妹，你放心，我能答應幫你就沒當這是個事，市公安局的王局長是我兄弟，更上面也有人，這樣放了他便宜他了，這樣吧，王有財，腿就留下，拿出五十萬當作賠禮道歉，還有以後別讓我在a 市見到你，知道不？」梁老闆十分霸氣的跟方有財說。
「謝謝梁老闆，謝謝張姐，五十萬我給，我給，我馬上給。」方有財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說著話。
「梁哥，這錢我不要了，你收下吧，你幫了我還不知道怎麼謝你。」
「小妹，哥不缺這點錢，你拿著吧，收下錢你大可以回老家做點小生意去，別說了，你說個卡號，讓他馬上轉過去。」
「梁哥，我要是收了這錢，我老公問起我怎麼回事，我乍說。」母親露出為難的神色。
「這樣吧，讓他打給你兒子，就說感謝這些年的關照，來，你現在給她兒子打電話。」梁老闆說完就準備給方有財鬆綁。
我聽到要打電話給我，擔心被發現，馬上偷偷的溜走，感覺走了差不多有個百多米遠，我手機響了，一看果然是方有財這孫子打來的，我接了順便開了錄音，「老弟啊，跟你說個事，我啊要到別的地方去，這邊的生意交給別人了，這些年感謝你幫忙，你留個卡號，我轉點錢你當作感謝。」
「這怎麼能收，方總。」我故意客套一下。
「老弟，你一定要收，你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好了，不多說了，我還忙，你馬上發卡號過來。」掛了電話我馬上發了卡號過去，不一會，就收到五十萬轉帳信息，內心一下子激動不已，五十萬啊，我得干五年才能剩下這麼多啊，現在人家梁老闆稍微出下手就讓我賺了五十萬，這人到底什麼來頭，連我眼裡算是大老闆的方有財在他面前驚恐得像喪家之犬，看來以後得找母親打聽打聽他的來歷。
我走回大路上，之前那司機還在不遠處等著我，見我過來，好心的上前問我，「小老弟，怎麼樣，拍下來了沒有？」
我收起內心的狂喜神色凝重的點點頭，然後走上車去，「拍下了，這姦夫淫婦，我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他們。」
司機一邊打著車一邊說，「老弟，別做衝動事，得動腦。」
「大哥，你是不是過來人？」我故意問道。
沒想到我這麼一問，這個熱心的司機竟把她老婆出軌偷情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說到傷心之處還抹了幾把眼淚，後來下車給錢他時還怎麼都不收我的錢，我說自己是富二代，不差這點錢才勉強收下，還加了我好友，要是跟他再聊上個把小時，都要跟我結拜兄弟了。
回到酒店房間，我發了條信息告訴母親我回來了，母親沒說什麼，只是讓我晚上回去吃飯，叫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別太晚下班。
我想起下午發生的這些事，想到這麼有實力的梁老闆，要是跟母親真的發生些什麼，又未償不能接受，畢竟像他這種人，有錢有地位，估計不少年輕漂亮的女孩都巴不得做他情人。
果然如母親說我那般，我真是畜生，才五十萬就把我收買了，要是給我五百萬豈不是連母親都賣了……
胡思亂想中到了下來六點，微信問母親在哪，她說在出租房裡，我把前兩天網上買的睡衣帶上順便拿過去，敲了下門，母親過來開門，我伸頭看看沒見父親的身影，馬上把手裡提著的袋子給了她說，「媽，給你買的。」
「什麼東西呀？」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母親打開袋子翻看幾眼，瞬間滿臉紅了，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問，「你不是說買給你女朋友的嗎？」
「被拒絕了，所以只好拿給你。」
「人家不要的，你給我幹嘛？」母親撒著小脾氣說道。
「那我給誰，沒理由大街上隨便找個女的送睡衣吧，人家不得以為我是變態報警把我抓起來。」
「你還不變態嗎？」
「我怎麼變態了？」
母親拿出其中一件睡衣比劃一下說，「拿這麼暴露的睡衣給自己老媽穿不是變態是什麼？」
「哎呀，好心送你東西還說我變態，沒天理啊，那我不給你給誰啊，又不認識別的女人。」我解釋著。
「你看看你之前做的事不是變態是什麼。」母親臉一陣潮紅似乎又想起那晚上在洗手間發現的事。
「媽，要不我再變態一次。」邊說邊作勢去抱住她。
「別鬧，你爸快回來，你收拾一下桌面準備吃飯。」母伸手放胸前擋著，並把睡衣放回袋子藏到衣櫃裡面的一個角落裡去了。
還想趁著父親不在抱抱母親，見計劃未能得逞，只好坐椅子上刷著手機，沒一會，床上母親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是舅舅打來的，就把手機遞給正在做菜的母親，母親跟舅舅聊著電話，我在旁邊幫她炒著菜，我聽到大概是母親娘家那邊有老人去逝，「好吧，等他回來跟他說一下，我明天坐高鐵回去。」母親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悶悶不樂的坐到床邊去……
「媽，怎麼了？」我炒完菜走過去好奇的問。
「你三姥爺走了，我明天得回去老家一趟。」母親的神色有點凝重，我以前聽她說過，姥爺四兄弟里，就三姥爺最好，她小時候家裡困難，還經常偷偷拿錢給姥爺改善生活，姥爺當年走時還交侍母親跟舅舅，要是三姥爺家有什麼困難，一定要盡力去幫。
「媽，別難過了，反正我正有空，明天我陪你一起起回去。」我試著安慰母親，母親靜靜的沒有說話，其實說陪母親回去，我更多是想著有更多單獨跟母親一起的機會，自從那晚上母親用手幫我打飛機，幾天過去，心中的欲望又蠢蠢欲動。
沒一會父親回來了，飯桌上吃飯時母親把電話里的事說了，父親表示一起回去，母親說她一個人回去就行了，這時旁邊的我就說，「爸，反正我正有空，我陪媽回去吧。」父親表示我回去也好，他請假不方便，母在旁邊吃著飯沒說什麼。
吃完飯我坐一會就回去了，臨走時跟母親說高鐵票我回去訂就行了，定好時間我微信上告訴她。
回到酒店我很快在手機上訂好早上九點的票，到老家縣城應該是下午二點多。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就叫了輛車接上母親直奔高鐵站，上了車母親就咪上眼睡覺了，看她雙眼通紅就知昨晚上沒睡好，我無所事事只能玩手機打發時間，下午二點半下了車，到了縣城隨便吃點東西，這裡插一句，這些小縣城除了工資低什麼都高，平常生活成本不比一線城市低哪去，隨便吃個快餐都是十多塊起步，像我上高中那三年，每個月家裡給800 塊，也是僅僅夠用，高三時多給200 ，才叫做是寬裕一點，但也不敢亂花錢，像有些同學月初大花大用，大半個月連學校飯堂都吃不起，只能天天吃泡麵。
吃了東西，跟母親逛逛商場買點糖果餅之類的，叫了輛車就回鎮上了，從縣城回鎮上有差不多九十公里，老家那種山路從要走兩個小時才到鎮上。
剛到家，母親就讓我帶著東西去二叔家看看爺爺奶奶，還給我一千塊錢，讓我交給爺爺奶奶，記得多說幾句好話。
我說我有錢，花我的就行了，母親瞥我一眼說，「知道你有錢，有錢別亂花，省著點用，對了你等會回來進市場裡買點菜，買瓶油小瓶的，鹽不用了，家裡有。」說完就把一千塊拿了回去，家裡沒人在家，每次一回來都得準備柴米油鹽。
從爺爺奶奶家出來，就到鎮上的小市場買點菜，說是市場，其實就只有幾個小檔口，要是過年時，可能會多幾個，像平常就零零散散幾個檔口，買了點青菜又隨便買了半隻燒雞就回去了。
「小東，回來了」在回來的路上聽得最多就是這句，鎮上這條百多米的街兩邊的大部分商戶都從小就認識的，所以你要是有點什麼事，不用半天，這街上就傳開了。
回了家母親正在做飯，我把菜放灶台上，正準備出去，母親喊住了我，「小東，看看洗髮水沐浴露還有沒有，要是沒有的話上前面小商場哪買一下。」
「哎，家裡沒個人，一回來什麼都要買，回一趟挺麻煩的，媽，有個事，我等會跟你說。」我決定把昨天收到五十萬的事說出來，反正母親也知道內情。
「什麼事啊，現在說不行？神神秘秘的。」母親嘮叨著，我擺擺手就出門去了。
走到旁邊不遠的小商場那買洗髮水，一看老闆好像換了人，感覺奇怪，之前的老闆可是待這街上二十多年了，結帳時，我問了問新老闆，「老闆，之前的老闆呢？這店他不是開了二十多年了，怎麼突然不做了？」
「哦，你不知道嗎？他跟兒媳婦好上，他兒子過完年不久就在前面公園亭子那上吊死了，然後他把房子賣給我，帶上兒媳婦不知搬哪去了。」
我感到一愣，他口中的老闆兒子跟兒媳婦我都認識，其中兒子跟兒媳婦還是我同學，尤其是和老闆兒子小時候經常一起玩的，老闆跟老婆離婚後沒再找，每次他來我家玩，母親見他小小沒老媽帶覺得可憐，都是讓他在我家吃完飯才回家去，後來我上縣城讀高中後就少聯繫。
突然聽見這事，我感到十分錯愕，過年那會還見面的朋友，半年時間會如此大的變故，之前他在外打工，偶爾玩遊戲碰見在線還邀他一起玩，那時候問他，還說老婆在家裡準備生二胎，他老婆是同年級隔壁班的，人長得還挺漂亮，之前聽他說，他初中時兩人就好上了，我上大二那時就傳出他倆結婚的事，還邀請我回家喝喜酒，不過學習的關係就沒回去。
回到家裡，我跟母親說小商場換老闆了，母親也覺得奇怪，我就把聽說的告訴她，母親聽後若有所思呆呆的站著，好久才回過神來。
沒多久母親把飯菜弄好了，兩個人坐著吃著飯，自從把小商場老闆的事說了以後母親總是心不在焉的，「媽，你給我個卡號，我昨天有個客戶打了點錢給我，我轉給你放著吧。」我邊吃邊說。
「你留著吧，你不是要買車嗎？」母親看了看我說。
「媽，買車錢我有，這些錢給你留著，你想花就花，別省著。」
「你轉多少過來？」母親裝不知道的問。
「五十萬！」
「五十萬這麼多啊。」儘管母親還是裝出很吃驚的樣子，但是表演痕跡也太明顯了。
「媽，你把卡號發我微信上，我吃完飯給你轉過去。」
「你轉三十萬我幫你存著，留下點自己花吧，你不是還沒女朋友嘛，找女朋友還得花錢。」
「媽，我現在不是沒女朋友嘛，找女朋友哪要花這麼多，再說了，有個這麼好看的媽陪著我，還找什么女朋友。」
「又不正經了，有人在你別這樣說，別人聽了會亂說話。」母親教導我說。
「怕什麼，我看誰敢說。」在母親面前我總是表現出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不怕，我怕，你不知道，這種小地方，人言可畏，但凡一點點小事都能傳開。」
「好了，我以後說話注意點，我吃飽了，先洗澡去了，你記得把卡號發來。」說完我上樓洗澡去了，我們家是一橦三層的小樓，90年代末父母剛結婚不久蓋的，那時候在鎮上蓋這麼一橦房子還是很威風的，我記得小時候走親戚很多還是住著殘破的瓦房，以前一樓開糧油店用，後來一樓沒開店就當飯廳用，我住三樓，父母住二樓，每層樓一個衛生間。
我洗完澡在房間裡玩著手機，沒一會母親走了上來，我問怎麼了，原來是上來三樓的衛生間洗澡，二樓的熱水器壞了，現在七月的天，白天三十多度熱個半死，可這種山區地方不同，我剛才洗的涼水覺得剛都有點涼，一到了晚上自來水倍覺涼快，像是冰水一樣透心涼。
很快就聽到衛生間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壓抑了幾天的欲望又開始冒頭了，我邁步靠近衛生間，把耳朵貼上聽著母親在裡邊洗澡的聲音，不是我不想偷看，是衛生間的房關得實在很嚴，連一條小縫都沒有，只能通過聲音刺激著我，我輕輕脫下長褲到大腿上，掏出早已硬挺著的肉棒，一邊聽著母親洗澡聲音一邊擼動著，就在母親快洗完的時候，我擼動肉棒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停電了，這種山區小鎮停電是常事，尤其是夏天用電高峰，三天兩頭停電，不像城裡一年到晚都碰不上一回。
還在洗澡的母親在停電那刻「啊」的一聲叫出聲音，「小東，怎麼回事？」
「媽，停電了，不知什麼時候才來電。」我穿上褲子飛奔回房間回答著母親。
過了半分鐘，洗手間裡的母親又喊了我兩聲，我從房間裡走到衛生間的門口，問她怎麼了，「我剛把衣服打濕了，你去我房間拿件睡衣過來。」
我來到父母的房間借著手機上電筒的光線翻著衣櫃，看了一眼都是些老款的內衣睡衣，我又過去母親今天帶著的那個袋子翻了翻，瞬間讓我驚喜起來，裡面放著一件我昨天給她買的睡衣，這件吊帶睡衣領口開得很大，要是母親穿上，我怕我看到會馬上流鼻血。
我拿好睡衣上去三樓，來到衛生間門前，我敲了敲門，很快門打開了露出一條小縫，母親伸手出來，我把睡衣給她時手不經意的在她手上滑過，剛洗完澡的皮膚像加了潤滑劑一樣滑嫩，母親接過睡衣就把門關上了，我在門口問，「媽，裡面這麼暗，你看得見不？」說著便把手機的電筒在衛生間的磨砂玻璃往裡照，什麼都沒有看到，只能聽到母親？？
嗦嗦穿衣的聲音。
沒一會母親穿上睡衣就打開門出來了，開門那刻，母親穿著我買的這件睡衣，一個性感豐滿的熟女就在眼前，這睡衣每一處的設計都似乎是為誘惑男人設計的，開著很低的領口讓母親的豐滿乳肉一覽無遺，只要稍微彎下腰就能看到整個乳房，胸口那道深深的溝壑像未知世界一樣吸引著我的目光，下身裙擺只到大腿一半的位置，兩條雪白肉肉的腿在手機電筒朦朦的光線下顯得特別刺眼，電筒光線打在她身上的睡衣，那種絲質面料獨有光澤，加上母親剛出浴身上散發的體香夾雜著沐浴露的香味，挑逗著我下身的每一根神經，肉棒直挺挺的把褲子撐出傘狀，多想此刻就把母親抱進房間大戰到天明，母親見我像餓狼看見獵物一樣看著她，這時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胸前露出的風光，「讓你拿衣服，你幹嘛拿這件。」
「反正我買的，我總得看看穿身上什麼效果吧？」我不恥的說著完全不顧母親臉上的怒色。
「這麼想看找個女朋友讓她穿給你看」
「不，媽，只有你穿才有這效果。」
「你滾回房間去。」母親惱怒說完就徑直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我跟在她身後說，「媽，我照著你下樓梯。」
母親沒理我，我跟在母親身後照著她腳下的路，只見母親邁步走下樓梯，那碩大的肉臀隨著步幅扭動著，跟在後面的我快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抓住狂揉一翻。
照著母親回到房間，母親拿出手機也把手電打開，看到我火辣的眼神以及褲子的鼓起，「站著幹嘛還不上去？」
「媽，停電這麼暗，你不是怕黑嘛，我陪著你。」
「滾上去，我怕黑，但更怕色狼。」
「哪有色狼？……那我更要留下。」
「你這色狼快上去，我今晚心情不好，別惹我生氣。」母親嚴肅的看著我說。
「媽，你心情不好，又停電了，我不得更加留下來陪你。」我恬不知恥的說著。
「你快上去睡覺，明天早上還要趕去你姥姥家那邊，還有明天棺材出門口時你轉過臉去不要看，你記住了。」母親叮囑著我。
「媽，為什麼不能看？」我好奇的問。
「這邊的規矩，不是同宗族未婚的都不能看，你記著啊，好了，我要睡了，你別煩我。」
「媽，我跟你一起睡吧。」
「你滾回你房間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跟你說了這麼多次，你總是不明白。」母親沒好氣的說著我。
「好了，我回去就是了，那上去之前，提個小小請求總可以吧？」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什麼請求，太過分的不可以。」
「你親我一下。」
母親猶豫了一會還是輕輕的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想著明早還要參加三姥爺的葬禮，就不再糾纏母親，怏怏不樂的上樓了。
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在老家，就特別容易睡著，早上醒來人也特別精神，不像在城裡面，晚上看著手機三更半夜都不想睡，早上也不願醒來。
第二天，母親七點多就喊我起床了，我洗漱完下樓母親早已買好早餐放桌子上，讓我快點吃完就動身到姥姥家，隔了有幾公里遠，吃完早餐，推出父親放家裡的踏板摩托車，找來毛巾擦擦乾淨，我負責開車載著母親就往姥姥家走，十多分鐘就到了。
母親讓我先去姥姥家看看她老人家，把昨天拿回去的一千塊又給我讓我交給姥姥。
來到姥姥家，剛上初中的表弟很有禮貌的給我跟母親都倒了茶，舅舅跟舅媽都在葬禮那邊幫忙，我喝了口茶就跟母親來到姥姥的房間，七十多歲的姥姥一見我進來就開心得像小孩一樣，拉著我的手問東問西，我坐下跟姥姥聊了好一會，臨出去時把剛才母親給的一千塊錢交姥姥手裡，她一個勁的推脫不要，說來看看她就行了，還帶什麼錢，母親在旁邊？
一句，「媽，你外孫孝敬你的就收下，你想買什麼就叫阿偉（我舅舅）買給你。」姥姥把錢收下，母親拉著我準備去三姥爺的葬禮了，一邊走一邊交侍我葬禮上要注意的事，上柱香磕一下頭，走出門口別回頭望，等會抬棺木出門時我轉過臉去不要看，我一邊點頭記住一邊心裡想，中國人婚喪嫁娶的禮節真多，還各個地方的規矩都不同，正所謂：三里不同風，十里不同俗。
來到葬禮這邊，我和母親進到靈堂，我上了柱香跪下磕一下頭，作為娘家人的母親要磕三下，然後由主人家三姥爺的兒子扶我和母親起身對我倆鞠躬以示感激我們來參加他父親的葬禮，這是我老家葬禮上的禮節，儘管現在年輕一代簡化了許多，但有一些該保留的還是保留下來了。
我和母親走到外面來到一張桌子那交上帛金，桌子周圍都是一些母親娘家那邊的表親，一個個輪著打完招呼，我找個人少的地方坐下刷著手機抽著煙，不一會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走了過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舅媽，也是我初三那會的班主任，她見我一個人在一邊抽著煙過來打聲招呼問候幾句近況就走開了。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點多，葬禮算是結束了，我們這邊必須是要在十一點之前下葬，近幾年要求不嚴又可以土葬，基本上都是附近山頭找塊自家的山頭做墓地，完畢一般來參加葬禮的都會吃完中午飯就散了，但是有很多人都是飯都不吃就走了的。
我和母親跟主人家說一聲不吃飯了就回到姥姥家，舅媽回來正做著飯，母親上廚房幫忙著，我則是跟表弟在玩遊戲，玩了兩把帶他上了兩顆星，他還加我微信要我以後帶他上分。
沒一會母親把菜端上讓我倆別玩了洗手準備吃飯，我來到姥姥房間把她扶了出來，吃飯時舅媽還不忘嘮叨剛上初中表弟跟我學習學習，以後考個好點的大學，我在一邊客氣的回應著一邊給姥姥夾了些菜。
我上初三那會，因為這個舅媽是我班主任，學習上一有風吹草動，爸媽那邊馬上知道，所以在某段時間我是很討厭她的，記得剛升初三不久，我僅僅是測驗拿了班上第三名，年級第十，她馬上就打電話告訴我母親，因為之前測驗基本上沒掉出年級前五的，那段時間，每天中午的午休時間都讓我上她辦公室那做卷子，我問她什麼時候才能有午休時間，她說等下次測驗我重新回到前五名才可以。
那段時間中午沒得休息，我晚上回了家洗完澡想玩會電腦，母親又不讓玩。
記得有一天午休時間，我照樣在舅媽辦公室那做卷子，中午時候別的老師都回宿舍休息了，倘大的辦公室里就我跟舅媽兩人，身為班主任的舅媽看到我一道題連錯兩遍就馬上來到我身邊教我方法，那時候十月初的天，天還沒涼下來，那天我清楚記得她穿著一件白色t 恤，下身是一條牛仔褲，那時她站著彎下腰給我講解著這題如何求解，我假裝還很認真的聽著，眼晴卻忍不住往她領口裡瞄，那時候表弟還一歲不到，剛戒奶不久，我是偶然聽到母親跟她聊電話時聽出來的。
從舅媽領口往裡看，一對白胖的乳房在乳罩的包裹下依然露出大半乳肉，連紅褐色的乳暈也露了出來，還隱約能聞到一股奶香味，仔細一看，乳罩的靠近乳頭的位置濕了一大片，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怎麼打飛機，只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正在變硬，臉也紅得發熱，舅媽見我臉紅耳赤的還以為我生病了，更湊近一點摸了摸我額頭，這一湊近，我能更清晰的看到舅媽因漲奶而變得更加豐滿的乳房，因為乳房皮膚的擴張，皮膚下那一道道紅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見，而那股奶香味也更濃郁了，透過乳罩的邊緣縫隙，還隱約能看到巨乳頂端的紅褐色奶頭，好像還有一點點白色液體在滲出。
舅媽摸著我額頭，只有一點點的汗水沒感到明顯的發熱，覺得奇怪之際低頭看了看我的眼睛正對著她裸露的領口，「咳咳」兩聲，她重新站好，還說了一句，「好好學習別分心。」說完就走出辦公室，過了一會進來時衣服整理了，領口收小了許多。
那天過後，舅媽也不怎麼穿領口大的衣服來學校了，中午幫我？
習也不再靠得很近，不過還是偶爾能聞到一股奶香味。
思緒從十一年前回到現實，飯桌上母親跟舅媽聊著家常，我也偶爾把目光投向她倆，母親雖然比舅媽大了十多年，但兩人看著似同齡人一般，身材兩個人卻迥然不同，母親165 的身高搭上她的豐乳肥臀說不上壯實，但跟小巧玲瓏完全不搭邊，而舅媽是155 左右的身高，皮膚也不算很白，小小的臉上戴著個眼鏡，老師獨有的那份氣質讓長相普通的她平添魅力，跟母親比是比不過，但走大街上比大多數這年紀的女人好看了，尤其是這山區小鎮，算是讓很多男人都會多看幾眼的准熟女了。
往下再看，當年那對讓我痴迷的奶香巨乳已然不再，已經微微下垂，看形狀也比當年小了一圈，反觀旁邊的母親把黑色上衣撐得滿滿的巨乳，互相一對比，相形見拙。
正跟母親聊著天的舅媽正聊起我，往我這邊看了看，見我正盯著她看，也許是想起十一年前的那個中午的情景，不好意思的轉過頭繼續跟母親聊著，過了一會，在葬禮那邊吃完飯的舅舅也回來了，看他走路都不穩應該喝了不少酒，就連我叫他「舅舅」都沒聽見，徑直住樓上走去，舅媽嘮叨幾句也跟上扶著舅舅上樓去了。
舅媽上去快二十分鐘才下來，走到樓梯口那還整理一下凌亂頭髮和衣服，我的座位正對著樓梯口，舅媽的動作我看得一清二楚，看在眼裡的我一下子就聯想到男女之事，加之剛才想起當年的往事，下面的肉棒又慢慢的變硬。
舅媽抬頭與我四目相對，不好意思從樓梯口走出來，見大家都吃飽了就準備收拾碗筷，收拾到我位置時，看到我微微隆起的褲檔，害羞的轉過臉去，好死不死這一幕被坐對面的母親看在眼裡，嗔怒的瞪著我，似乎是跟我說等下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