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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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學校出來的時候已經天黑。

  藺滿月沒讓秦佳瑩送,自己攔了一輛車就離開。

  她有些疲憊。

  腦袋裡時而空白,時而混亂不堪。

  她側著頭,目光潰散,看著窗外快速掠過的景色。

  這天氣變化莫測,剛還只是颳風,霎那間,便電閃雷鳴,暴雨傾盆,雨滴狂亂的拍打著車窗,發出「嗒嗒」的聲響。

  司機沒有放音樂,車裡很是靜謐,只剩下雨水的滴答聲。

  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她下意識的從包里翻出手機,屏幕已經滿是裂紋,連時間都看不清楚。嘖。

  那婊子下手可真狠。

  又想到班主任因為今天下午的事情,非要她把父母叫來學校。

  她當時就回絕:「我爸媽在國外,回不來。」

  班主任堵死:「那等你家長回來,我去家訪。」

  藺滿月扶額,要是讓爸媽知道自己在學校打架,估計當天就得讓她打包行李滾去國外。

  「嘶。」

  把額前的碎發捋開,湊近車窗,從反射的倒影中仔細瞧看。

  什麼時候被劃破了一個角?

  估計是下午打架的時候,當時場面太過混亂,她也沒有注意。呵,杜月這個婊子,手指甲留那麼長幹嘛?

  藺滿月加倍煩躁。

  這一天天,沒一件舒心事。

  不知道梁安學怎麼樣了,她又不知道他住哪,自己手機壞了,也聯繫不上他。有些賭氣。

  那麼大的事情,他也不提前告訴自己,還讓秦佳瑩幫著一起瞞著她。算了,那他不說,她也就不問。

  他如果願意告訴自己,就不會藏的那麼滴水不漏。

  要不是自己今天自作主張跑到學校,想給他一個驚喜。自己還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梁安學才會屈張金口主動說出這件事。

  計程車不能進到小區里,藺滿月也沒在意多走這幾步路。

  外頭還在下雨,不過雨勢已有減弱。

  她把帽子籠上,腳步快速往家走去。

  進電梯,看著鏡面中的自己,額頭的指甲蓋大小的傷口很是明顯,她伸手輕輕一碰,好痛。

  眼不見心不煩,頭髮往前捋了捋,遮住有些醜陋的傷口。

  她拍了拍肩上的水滴,走出電梯。

  電梯到門口還有一段距離,中間還隔著一個消防通道。

  鞋子被水浸濕,寒氣向上,她冷的躲了躲腳,準備輸入密碼開門。「嘭」

  消防通道傳來輕微的聲響。

  藺滿月回過頭,瞥見消防門後似乎藏著一道身影。

  見鬼了?

  正好,她心情不好。

  拿鬼出氣也挺好的。

  小區的安全管理十分到位,所以她壓根兒沒往有小偷或者壞人的方面想。走過去,一把拉開消防門。

  …

  梁安學怎麼在這?

  兩人對視了一眼,她的眼裡充滿了疑問,梁安學的眼中充滿了驚訝和慌張。

  兩人進了屋,藺滿月把燈打開,又脫下自己的羽絨衣,換上保暖的棉拖,把房裡的溫度調高。

  轉身看梁安學站如磐石,一雙鷹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似乎要從她面上分辨出什麼結果。

  暖氣呼呼作響,房間靜謐如霧,兩人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像是在較量,也像在賭氣。

  最後還是梁安學先敗下陣來。

  主動靠近,伸手想把遮住她姣好面容的頭髮撇開,他好久沒看她了。

  藺滿月怕他發現自己額頭上的傷口,身體向後撤,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梁安學的身子僵住,立在空中的手,微微回握,什麼也沒抓到。

  月亮溜走了。

  嘴角輕揚,自嘲一笑。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心中僅剩的理智,轟然崩塌。

  他把燈關了,房間迅速陷入黑暗。

  他夜間視力很好,很快就從暗處找到藺滿月的方位。

  攥住她的手,將她抵到牆上,聲音低沉嘶啞:「你怕我?」

  藺滿月剛想回答,他卻直接用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話語堵住,只剩下悶悶的嗚咽聲。

  「你還是別回答我了。」

  他把頭放在她的肩上,不敢看她,也不敢聽她的回答。

  「是我讓你不舒服了嗎?」

  「上次弄疼你了,你還在生氣對嗎?」

  「所以不理我,躲開我是嗎?」

  「那我這次讓你舒服好不好?」

  他再度復上她的鎖骨,照著上次留下的牙印,咬上去。

  梁安學如同猛獸撕咬獵物一般,藺滿月被咬的生疼,身體不停掙扎,抬腳就要踢上他。

  他鬆了口,用身體壓制住藺滿月,讓她無法動彈,捂住她嘴的手仍是緊緊的扣牢,不敢鬆懈。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漬,眼眸里布滿血絲,如同嗜了血一般,一雙瞳孔紅的發亮。「疼嗎?我也好疼。」

  手掌摟到她的腰間,掐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解開她褲子的拉鏈,把她褲子褪至膝蓋,親了親她濕潤的眼睛:「別哭了。」繼而剝開她的底褲,指尖按壓花核:「下面流水了,眼睛就不會哭了。」

  中指往裡探,輕車熟路的找到那一塊凸起,瘋狂捻轉搓弄。

  藺滿月之前隱約察覺得到,平時里那溫柔體貼的梁安學,不是全部的他。

  他骨子裡藏著蠢蠢欲動的暴戾。

  他渴望完全的征服她,甚至想用更野蠻的方式去壓制蹂躪她。

  藺滿月有些膽怯,但同時又因為梁安學的霸道強硬的行為,身體不自主的給予他更強烈的反應,她甚至有些享受這樣被他折辱的感覺,下體湧出更多的花液,把梁安學的掌心都給浸濕。

  梁安學感覺到她的情動,也不想忍耐。

  把她抱到茶几的地毯上,鬆開捂住她嘴唇的手,扯開她的襯衣,撕下一小塊塞進她嘴裡。

  解開自己褲頭的皮帶,把她的雙手壓制到頭頂,用皮帶把她的手腕綁住。

  俯下身含住她挺起的雙乳,扶住自己炙熱的龐然大物,勁腰用力挺入,一插到底。

  梁安學喟嘆出聲,好爽,她好緊,好軟,好嫩。

  藺滿月則是被他的猛然插入,悶哼一聲。雖然不如第一次那麼痛,但是被塞滿的脹痛感還是存在。

  等她慢慢適應,梁安學開始了抽動。

  不像第一次那麼魯莽,他有意探索,很快找到她偏左的一塊軟肉,蠻橫的直搗那處。

  圓潤巨大的龜頭頂撞著那點,每撞一次,就能感覺到花壁的收縮蠕動。

  他終於敢抬眼直視藺滿月的雙眸,裡面沒有對他的厭惡,眼眸中全是沉迷聲色的情慾。

  他就知道,她會喜歡這樣的。

  他感覺到藺滿月不再掙扎,也不再抽泣,把她口中的布料給拿出,解開了禁錮住她的皮帶。摸了摸她手腕被勒紅的地方,轉而與她十指相扣。

  真的好快活。

  他現在不僅是生理上的快感,更是因為藺滿月對自己的屈服,讓他的征服欲爆滿,心理上得到了更多更爽的感覺。

  胯下的動作越發的迅速,藺滿月早已喪失理智,完完全全的沉淪在這糜爛的欲望中,她好想要,想要他再快一些,再用力一點,狠狠地貫穿自己。

  她的腳勾上他精壯的腰間,整個人被顛得上下起伏,細嫩的後背經不住毯子的摩擦,背上傳來痛感,痛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她的意識已經不受自己控制,現在能操控住她的只有在自己腿間挺腰搗弄的梁安學。

  「安學…我好難受,你快一點好不好…嗯…再用力一點…」

  梁安學插弄的速度加快,力道又重,次次都讓她爽到連聲尖叫。藺滿月的叫聲甜膩誘人,他又開始在失控的邊緣徘徊。

  他俯身吻住她的嘴,吃盡她口中的呻吟,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往自己口中一帶,費力吮吸,手又抓住她的乳,來回大力揉捏,身下猛力一頂。

  藺滿月雙腿緊緊攀住他的腰,花穴劇烈蠕動,緊緊的吸附住體內的滾燙,她到達頂點,全身戰慄。

  梁安學悶笑一聲,貼住她的耳畔問:「舒服了?」

  藺滿月別過頭,不理他。

  「那到我了。」說完便抬起藺滿月顫慄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稍微把自己的炙熱拔出來一些,又重重的全部插到底。

  「嗯哼…」藺滿月被猛力逼出吟叫。

  梁安學每一次都完全進入,次次都搗弄到底,又覺得不夠盡興,把藺滿月翻過身來,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墊在她的腰間,提高她的嫩臀,手掌用力一拍,一道紅印馬上顯露出來,她真的好嫩。

  藺滿月回頭望他,控訴:「你幹嘛打…」話還沒說完,就被梁安學的突然進入給打斷。

  梁安學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撫摸上她背上剛被毯子磨出來的紅痕,底下動作更是猛烈,低頭吻了一下紅痕,聲音低啞充滿情色:「嬌氣。」

  藺滿月哭到眼睛都腫了,叫到嗓子都嘶啞,求了好幾次饒,梁安學像是聽不見一般,只知道埋頭苦幹,狠狠地折騰自己。

  後來她終於是堅持不住這反覆湧來的情潮,整個人都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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