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人棄我如雜草，有人視我如珍寶
我看著倒地的兩個人，又看了看完好無損的她。
我微微鬆了一口氣。
還好她沒有受傷。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親生母親，保護她是我的責任。
這和其他的無關。
姜婉秋咬著紅唇，眼膜注視著那個宛若神明一樣的兒子。
她想要靠近，卻沒有任何理由靠近兒子。
男人嘆了一口氣。
李隊和三個警員，直接把地上的幾個人全部拷上手銬。
剛剛真的是驚險萬分啊。
要是姜婉秋在這裡受到了傷害，那麼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脫不了干係。
甚至會受到牽連，落得一個牢獄之災的下場。
劉凱扭了扭手腕，倒吸一口涼氣。
「奶奶的，這兩個逼樣的勁真大啊。」
「沒事吧？」我看了看他發紅的手腕。
劉凱擺了擺手，「沒事，還不至於這就廢了。」
「最近缺乏鍛鍊了，居然按不住兩個光頭了。」他自顧自嘀咕道。
李隊看了一眼許向陽，他不準備把他帶回局子裡。
因為帶回去，也沒什麼用，問不出個所以然。
加上這裡圍觀群眾這麼多，很多人都願意給少年作證。
他放棄了帶走少年的念頭。
……。
姜婉秋坐在后座位上，丹鳳眼失神的看著窗外。
「姐……，你太莽撞了。」姜雲軒無奈，嘆了一口氣。
「可我不想他變成那個樣子。」姜婉秋鼻翼瓮動。
「姐，你忘了你當初來這裡說過的話了麼？」
「當時你明明已經做好了他變成任何樣子的準備，為什麼他自力更生，活的很好的時候，你為什麼就無法接受他這個身份呢？」姜雲軒苦口婆心勸說道。
「他做什麼我都接受，就算是風餐露宿，我也接受啊……，他為什麼偏偏選擇加入幫派……。」姜婉秋的淚水沿著眼角不斷滑落。
「因為他是麼？」姜雲軒不緊不慢問道。
「因為他當初是一個小混混，你當初卻不管家裡反對，毅然決然嫁給了許天，那段時光恐怕是你最快樂的時光對麼？」
「別說了……。」姜婉秋掩面而泣。
「但是他後來為了保護你們娘倆，在幫派衝突當中死了，所以你對他加入幫派覺得很傻是不是？」姜雲軒咬著牙質問道。
「是！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我對這些所謂的幫派，沒有一點好感！」姜婉秋歇斯底里的喊道。
「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生活在偌大的江城，在舉目無親的情況下，他還有其他選擇麼？」
「你……為什麼知道這些事？」
「整個三江幫，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姐，你本來可以有萬全的準備，再去面對他的……是你太心急了。」姜雲軒嘆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抓著方向盤。
「我想聽他親口告訴我啊。」姜婉秋眼眶紅腫，整個人顯得不知所措起來。
「姐……你明明可以等他對你敞開心扉的。」
「你就是太著急了……。」
「如果換作是我，我也不會接受，一個離開八年杳無音訊的人……一回來就讓我喊她媽媽……。」
姜婉秋躺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看著天窗。
「那我該怎麼辦啊……。」
揪心的疼痛，從內心傳出。
不亞於當初，她里毅然決然離開了許向陽的感覺。
……。
我來到郊外的墓地。
我靠在一塊石碑上。
一張模糊的照片鑲嵌在石碑上，照片雖然模糊。但是依舊能夠看到那嘴角掛著的笑容。
我靠在石碑上，久違的溫暖將我整個人包裹其中。
我只有在這裡，才能夠感受到，家帶來了溫暖。
我的奶奶葬在這片墓地當中，不論什麼時候，我都能第一眼找到獨屬於奶奶的墓碑。
那是我的家。
我就像陰溝里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渴望一絲絲陽光照在我身上。
只要來到這裡，我就能感覺到，有一束光明照射在我的身上。
那是獨屬於我身上的光芒。
「奶奶……，她回來了。」
「您當初說，讓我以後不要對她發脾氣，可是我做不到啊。」
「她當初明明答應我，每一年生日都會回來陪我的，可她一次次失約，我的情緒不是一下子就有這麼多的。」
「而且，她和別人沒兩樣，都看不起我現在所做的這一行，只不過無可厚非，人各有志，……我就是不甘心啊，她有時間找新的男人，卻沒有時間回來看看我嘛？」
「哪怕就一眼啊……。」
「只要回來看我一眼，我也會把以前的誤會一筆勾銷，我也願意跟著她一起走……，可是她沒有。」我聲音哽咽。
「奶奶，對不起，我沒有做到當年答應您的事情。」
「奶奶，您當時說過，您會變成天上的星星，那您能不能來夢裡陪陪我，我好想您……。」我靠著石碑，一隻手捂著眼睛，眼淚不爭氣的不斷掉落，宛如風箏斷了線一樣。
我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有哭過了。
上一次似乎還是，奶奶過世的時候。
只不過哭出來之後，整個人明顯輕鬆了很多。
我抬起手，摸了摸那模糊的照片，口中呢喃著，「奶奶，我有空再來陪您說說話。」
說完，我抬起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收拾好情緒之後，我踏上了石板小路，走處墓地。
一捧花朵，靜靜的躺在墓碑前。
我走出墓地之後，打開車門，駕車駛離了這裡。
……。
銀月到掛在星空之上，滿天星河占據了整片天空。
璀璨的星光閃爍。
我靜靜的看著星空，進入深眠。
夢中。
「陽陽。」
一道熟悉切充滿慈愛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自己身處一片花海當中。
這裡無數花朵爭先恐後的開放，色彩斑斕，宛若仙境一樣，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我整個人置身於花海。
無數花香組成的清香撲進我的鼻腔，我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鼻翼兩側隨著呼吸不斷起伏。
「陽陽。」那道熟悉的聲音再一次響徹在我的耳邊。
我睜開眼睛，卻發現周圍除了花海，空無一物。
「奶奶……。」我聲音沙啞，哽咽的喊出聲。
「我好想您……。」
「要是您在，我是不是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陽陽，別哭，奶奶一直陪在你身邊，只不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老是哭鼻子，長得這麼帥，怎麼可以哭鼻子呢？」奶奶慈祥和藹的面容仿佛就在我眼前。
「可我……忍不住。」
我自從五年前，就從來沒有哭過了。
我甚至忘了哭是什麼感覺，甚至一度忘記，自己活在世上的意義是什麼。
我乾爹乾媽待我很好，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陸哥和嫂子，待我更是像對待自己親弟弟一樣。
我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對我的愛。
但是我似乎忽略了他們給我的愛，我從始至終一直都在期待一個不可能的人帶給我愛。
忽然，我覺得特別好笑。
身邊人給我的愛，我置若罔聞，她給我的一點甜頭我卻奉為至寶。
我像是甦醒了一樣。
「孩子，你乾爹乾媽，待你很好，你也要好好的對待他們，他們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親人以外對你最好的人了。」
「我還有……親人？」
「奶奶，我還有什麼親人麼？」我好奇反問道。
畢竟，我不指望對方對我有什麼感情，只不過有親人的前提下，總比沒有好一些。
奶奶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我的話。
我靜靜的欣賞著花海。
橙色的陽光揮灑在花朵上，緊接著，一陣微風拂過。
花海頓時開始搖曳起來。
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再一次鑽入我的鼻腔。
很好聞。
「陽陽，那親人就是你的母親。」
這道聲音再一次傳入我的耳中的時候，我整個人如遭雷擊，原本平靜的內心再一次掀起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
「孩子，奶奶說的話都是真的，你以後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可是……。」我剛想要說什麼，卻被奶奶的聲音打斷。
「孩子，我家老頭子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陽陽，你會在花海的簇擁下，遇到此生摯愛，不管對方是誰，一定要堅定的愛下去。」
「為什麼？」我十分納悶。
畢竟我壓根不知道愛是什麼感覺，也不懂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我有時候甚至分不清，自己心底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
「孩子，你該醒了。」
奶奶和藹滿是寵溺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我睜開了眼睛。
此時已經烈陽高照，陽光揮灑在我身上。
現在還是春天，太陽讓我感覺十分溫暖。
我內心那股鬱悶的感覺也徹底消失不見。
我穿著大褲衩子，揉了揉眼睛，踩著一雙黑色大拖鞋。
朝著衛生間走去。
二樓全部用木板砌成，只不過地板用的瓷磚。
我來到浴室裡面，一手拿著牙刷，一手那些牙膏，開始刷牙。
刷牙之後，我看了看鏡子當中的自己，頭髮似乎有些長了。
我很久沒有留長髮的習慣了，從十六歲開始，就一直留著寸頭。
我打開洗手台水龍頭，雙手捧著水，開始直接洗臉。
隨後，我拿著毛巾將臉上擦了一遍。
整個人頓時感覺清爽許多。
隨後，我走到二樓客廳裡面，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扭開鋪蓋，一瓶2.08升的水，直接被我喝了一大半。
我並不是很喜歡喝飲料那種東西。
我更喜歡喝水。
只不過山泉水，在一樓才能燒。
我走進臥室，拉開衣櫃。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又感受了一下溫度。
今天穿一件短袖，搭配一個外套剛剛好。
我拿出一件純白T恤穿在身上，而後拿出一件藍色牛仔外套，緊接著拿出一條灰色不束腳衛褲穿在身上。
又從鞋櫃裡面拿出一雙純白的的鞋子，穿好白色襪子。
我今天準備去乾爹乾媽那裡看看他們。
我微微鬆了一口氣。
還好她沒有受傷。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親生母親，保護她是我的責任。
這和其他的無關。
姜婉秋咬著紅唇，眼膜注視著那個宛若神明一樣的兒子。
她想要靠近，卻沒有任何理由靠近兒子。
男人嘆了一口氣。
李隊和三個警員，直接把地上的幾個人全部拷上手銬。
剛剛真的是驚險萬分啊。
要是姜婉秋在這裡受到了傷害，那麼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脫不了干係。
甚至會受到牽連，落得一個牢獄之災的下場。
劉凱扭了扭手腕，倒吸一口涼氣。
「奶奶的，這兩個逼樣的勁真大啊。」
「沒事吧？」我看了看他發紅的手腕。
劉凱擺了擺手，「沒事，還不至於這就廢了。」
「最近缺乏鍛鍊了，居然按不住兩個光頭了。」他自顧自嘀咕道。
李隊看了一眼許向陽，他不準備把他帶回局子裡。
因為帶回去，也沒什麼用，問不出個所以然。
加上這裡圍觀群眾這麼多，很多人都願意給少年作證。
他放棄了帶走少年的念頭。
……。
姜婉秋坐在后座位上，丹鳳眼失神的看著窗外。
「姐……，你太莽撞了。」姜雲軒無奈，嘆了一口氣。
「可我不想他變成那個樣子。」姜婉秋鼻翼瓮動。
「姐，你忘了你當初來這裡說過的話了麼？」
「當時你明明已經做好了他變成任何樣子的準備，為什麼他自力更生，活的很好的時候，你為什麼就無法接受他這個身份呢？」姜雲軒苦口婆心勸說道。
「他做什麼我都接受，就算是風餐露宿，我也接受啊……，他為什麼偏偏選擇加入幫派……。」姜婉秋的淚水沿著眼角不斷滑落。
「因為他是麼？」姜雲軒不緊不慢問道。
「因為他當初是一個小混混，你當初卻不管家裡反對，毅然決然嫁給了許天，那段時光恐怕是你最快樂的時光對麼？」
「別說了……。」姜婉秋掩面而泣。
「但是他後來為了保護你們娘倆，在幫派衝突當中死了，所以你對他加入幫派覺得很傻是不是？」姜雲軒咬著牙質問道。
「是！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我對這些所謂的幫派，沒有一點好感！」姜婉秋歇斯底里的喊道。
「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生活在偌大的江城，在舉目無親的情況下，他還有其他選擇麼？」
「你……為什麼知道這些事？」
「整個三江幫，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姐，你本來可以有萬全的準備，再去面對他的……是你太心急了。」姜雲軒嘆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抓著方向盤。
「我想聽他親口告訴我啊。」姜婉秋眼眶紅腫，整個人顯得不知所措起來。
「姐……你明明可以等他對你敞開心扉的。」
「你就是太著急了……。」
「如果換作是我，我也不會接受，一個離開八年杳無音訊的人……一回來就讓我喊她媽媽……。」
姜婉秋躺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看著天窗。
「那我該怎麼辦啊……。」
揪心的疼痛，從內心傳出。
不亞於當初，她里毅然決然離開了許向陽的感覺。
……。
我來到郊外的墓地。
我靠在一塊石碑上。
一張模糊的照片鑲嵌在石碑上，照片雖然模糊。但是依舊能夠看到那嘴角掛著的笑容。
我靠在石碑上，久違的溫暖將我整個人包裹其中。
我只有在這裡，才能夠感受到，家帶來了溫暖。
我的奶奶葬在這片墓地當中，不論什麼時候，我都能第一眼找到獨屬於奶奶的墓碑。
那是我的家。
我就像陰溝里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渴望一絲絲陽光照在我身上。
只要來到這裡，我就能感覺到，有一束光明照射在我的身上。
那是獨屬於我身上的光芒。
「奶奶……，她回來了。」
「您當初說，讓我以後不要對她發脾氣，可是我做不到啊。」
「她當初明明答應我，每一年生日都會回來陪我的，可她一次次失約，我的情緒不是一下子就有這麼多的。」
「而且，她和別人沒兩樣，都看不起我現在所做的這一行，只不過無可厚非，人各有志，……我就是不甘心啊，她有時間找新的男人，卻沒有時間回來看看我嘛？」
「哪怕就一眼啊……。」
「只要回來看我一眼，我也會把以前的誤會一筆勾銷，我也願意跟著她一起走……，可是她沒有。」我聲音哽咽。
「奶奶，對不起，我沒有做到當年答應您的事情。」
「奶奶，您當時說過，您會變成天上的星星，那您能不能來夢裡陪陪我，我好想您……。」我靠著石碑，一隻手捂著眼睛，眼淚不爭氣的不斷掉落，宛如風箏斷了線一樣。
我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有哭過了。
上一次似乎還是，奶奶過世的時候。
只不過哭出來之後，整個人明顯輕鬆了很多。
我抬起手，摸了摸那模糊的照片，口中呢喃著，「奶奶，我有空再來陪您說說話。」
說完，我抬起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收拾好情緒之後，我踏上了石板小路，走處墓地。
一捧花朵，靜靜的躺在墓碑前。
我走出墓地之後，打開車門，駕車駛離了這裡。
……。
銀月到掛在星空之上，滿天星河占據了整片天空。
璀璨的星光閃爍。
我靜靜的看著星空，進入深眠。
夢中。
「陽陽。」
一道熟悉切充滿慈愛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自己身處一片花海當中。
這裡無數花朵爭先恐後的開放，色彩斑斕，宛若仙境一樣，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我整個人置身於花海。
無數花香組成的清香撲進我的鼻腔，我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鼻翼兩側隨著呼吸不斷起伏。
「陽陽。」那道熟悉的聲音再一次響徹在我的耳邊。
我睜開眼睛，卻發現周圍除了花海，空無一物。
「奶奶……。」我聲音沙啞，哽咽的喊出聲。
「我好想您……。」
「要是您在，我是不是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陽陽，別哭，奶奶一直陪在你身邊，只不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老是哭鼻子，長得這麼帥，怎麼可以哭鼻子呢？」奶奶慈祥和藹的面容仿佛就在我眼前。
「可我……忍不住。」
我自從五年前，就從來沒有哭過了。
我甚至忘了哭是什麼感覺，甚至一度忘記，自己活在世上的意義是什麼。
我乾爹乾媽待我很好，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陸哥和嫂子，待我更是像對待自己親弟弟一樣。
我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對我的愛。
但是我似乎忽略了他們給我的愛，我從始至終一直都在期待一個不可能的人帶給我愛。
忽然，我覺得特別好笑。
身邊人給我的愛，我置若罔聞，她給我的一點甜頭我卻奉為至寶。
我像是甦醒了一樣。
「孩子，你乾爹乾媽，待你很好，你也要好好的對待他們，他們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親人以外對你最好的人了。」
「我還有……親人？」
「奶奶，我還有什麼親人麼？」我好奇反問道。
畢竟，我不指望對方對我有什麼感情，只不過有親人的前提下，總比沒有好一些。
奶奶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我的話。
我靜靜的欣賞著花海。
橙色的陽光揮灑在花朵上，緊接著，一陣微風拂過。
花海頓時開始搖曳起來。
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再一次鑽入我的鼻腔。
很好聞。
「陽陽，那親人就是你的母親。」
這道聲音再一次傳入我的耳中的時候，我整個人如遭雷擊，原本平靜的內心再一次掀起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
「孩子，奶奶說的話都是真的，你以後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可是……。」我剛想要說什麼，卻被奶奶的聲音打斷。
「孩子，我家老頭子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陽陽，你會在花海的簇擁下，遇到此生摯愛，不管對方是誰，一定要堅定的愛下去。」
「為什麼？」我十分納悶。
畢竟我壓根不知道愛是什麼感覺，也不懂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我有時候甚至分不清，自己心底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
「孩子，你該醒了。」
奶奶和藹滿是寵溺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我睜開了眼睛。
此時已經烈陽高照，陽光揮灑在我身上。
現在還是春天，太陽讓我感覺十分溫暖。
我內心那股鬱悶的感覺也徹底消失不見。
我穿著大褲衩子，揉了揉眼睛，踩著一雙黑色大拖鞋。
朝著衛生間走去。
二樓全部用木板砌成，只不過地板用的瓷磚。
我來到浴室裡面，一手拿著牙刷，一手那些牙膏，開始刷牙。
刷牙之後，我看了看鏡子當中的自己，頭髮似乎有些長了。
我很久沒有留長髮的習慣了，從十六歲開始，就一直留著寸頭。
我打開洗手台水龍頭，雙手捧著水，開始直接洗臉。
隨後，我拿著毛巾將臉上擦了一遍。
整個人頓時感覺清爽許多。
隨後，我走到二樓客廳裡面，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扭開鋪蓋，一瓶2.08升的水，直接被我喝了一大半。
我並不是很喜歡喝飲料那種東西。
我更喜歡喝水。
只不過山泉水，在一樓才能燒。
我走進臥室，拉開衣櫃。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又感受了一下溫度。
今天穿一件短袖，搭配一個外套剛剛好。
我拿出一件純白T恤穿在身上，而後拿出一件藍色牛仔外套，緊接著拿出一條灰色不束腳衛褲穿在身上。
又從鞋櫃裡面拿出一雙純白的的鞋子，穿好白色襪子。
我今天準備去乾爹乾媽那裡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