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送你去
此刻正直夕陽西下，血色的殘陽染紅半邊天際，清風拂過，卻沒有帶來絲毫冷意，我就靜靜的站在門口，欣賞這獨一無二的落日餘暉。
「走吧。」她穿著黑色長裙，裙子上修著黑色的玫瑰花圖案，寬大的裙子，也不能包裹住其中傲人的身姿，我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這裡條路距離通往江城的公路有兩公里左右，我一般晚上消食都會習慣性走一個來回，就是為了控制自身體重，以及不會被身體拖垮，我這個年齡段，身體出了毛病雖然恢復快，但是難免會留下病根。
「好美啊。」姜婉秋看著血色殘陽，口中呢喃道。
加上這裡本來就已經不屬於江城區域管轄，空氣也比城內更加清新。
她抬起手將髮絲捋到耳朵後面，那晶瑩剔透的耳朵暴露在空氣當中，她的眼神時不時被身旁的兒子吸引。
「你在這裡住多久了？」姜婉秋好奇問道。
「三年左右了。」我緩緩開口。
我一直不怎麼喜歡城市的喧囂，因為那並不屬於我，而且那裡唯一值得我掛念的地方，也就那個陳舊公寓。
我當時第一次來到這裡，我就想要把這裡買下，買下來之後由於未成年，當時的這裡的地產地產放在了乾爹手上。
只不過在幾天前，乾爹已經把地產重新轉交給我了。
「這麼久，難道你不喜歡城市當中的生活嗎？」姜婉秋問著，自己兒子樂意跟自己說話，自然是最開心的，雖然語氣有些淡泊，但是好在願意回話了。
「那裡不屬於我。」
「我的已經沒有歸屬了。」我扭頭和她對視在一起，眼眸平靜。
放在奶奶還在的時候，我當時感覺自己有一個家。
現在不同了，乾爹乾媽帶給了我愛。
但是我卻沒有什麼歸屬感。
在我的認知裡面，有家人，有氛圍才能稱之為歸屬感。
乾爹乾媽的愛是毋庸置疑的，只不過我當時心智已經成熟了。
有沒有歸屬感，其實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
人生在世，開心就好。
我拿出一根煙，大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入嘴的地方放在煙盒上敲了敲。
「少抽菸。」姜婉秋抿了抿嘴，她本來想要伸手直接拿掉兒子手上的煙的，但是害怕兒子再一次發脾氣，只能等以後了。
我食指和中指夾著香菸，屈指一彈。
我沒有在女生面前抽菸的習慣。
這個習慣從十五歲開始抽菸就已經有了。
好在我對香菸不是特別上癮。
一天也就五六根，除非遇到頭疼的事情，我一個小時可以抽完一包。
姜婉秋看著兒子的動作，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
她不知道兒子是聽了她的話，還是沒聽，至少沒抽菸是好事。
一陣微風輕輕拂過臉頰，帶起她披散下來的秀髮。
我瞟了一眼，脖頸雪白修長，肌膚如雪似霜，甚至可以看到皮膚下面那青色的血管。
我收回目光，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是喜歡時不時看看她。
可能是太久沒見了。
只不過她的模樣和當初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只不過我卻長大了，也和當初那個小孩子是兩個極端。
「你……有沒有對象？」姜婉秋問著。
畢竟只能一步步來。
對象，是什麼東西？
我十分納悶。
「對象是什麼意思？」我滿臉疑惑的看著她。
「對象就是女朋友啊。」
「不懂。」我茫然的搖頭。
我只知道，雞，和鴨，這兩種人在酒吧裡面出現活動的比較多。
女朋友這個詞，我也感到十分陌生。
「啊？」姜婉秋呆住了，自己兒子怎麼連最基本的異性稱呼都不懂。
「女朋友就是異性十分親密的朋友。」
「不懂，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我還是茫然的搖頭。
「就是以後和你住在一起的女生。」
「那你算不算？」我眨了眨眼睛，好奇反問道。
我確實對於女朋友這三個字太陌生了。
雖然劉凱說過不少次，自己有女人。
但是我依舊不懂女朋友這三個字的含義。
只不過這句話，以後也經常被她拿出開玩笑。
姜婉秋點了點頭。「算。」，緊接著她臉上攀上一朵紅暈。
似乎是聽出來了話中的歧義。
只不過我卻絲毫沒在意。
姜婉秋居然幻想兩個人以後的生活，暗自啐了自己一聲不要臉。
……。
回到家裡後，我走上二樓。
她住在一樓的主臥，主臥空蕩蕩的，也沒什麼人來我這裡玩。
也就乾爹乾媽，劉凱，嫂子和陸尋來過我這裡幾次。
他們一般都住在客房。
洗澡之後，我躺在床上，沒多久之後，我就睡著了。
深夜。
姜婉秋悄咪咪的看著躺在床上，以一個太字型睡覺。
沒有絲毫形象可言，赤裸的上半身，身上不少傷疤，腹部八塊腹肌宛若雕琢一樣，線條完美，寬肩窄腰，簡直就是完美身材，肩膀上有一條過肩龍紋身。
她抬起腿，身上穿著黑色保守真絲睡衣，將胸脯和大腿包裹其中，她側躺在兒子身旁。
姜婉秋顫顫巍巍的深處纖細玉手，撫摸著左胸口那猙獰的貫穿傷疤。
她感覺十分心疼和後悔。
被父親軟禁八年期間，她每一次想要離開，都會被攔住。
甚至關於自己兒子的消息，都聯繫不到。
要不是父親去世，她恐怕再也難見到自己的兒子。
雖然在家沒有受到委屈，出行也有人看著，但是她一直都過得很不開心。
感受著傷口傳來的異樣感覺，她無法想像，自己兒子是怎麼扛過這一道傷口的，當時他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她恨自己，為什麼自己沒有在兒子身邊，她恨自己當初離開為什麼要聽父親的話回家。
恨自己為什麼離開的時候不帶上他。
姜婉秋緊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的哭泣聲不影響兒子的睡眠。
她雙手撐著床板，紅唇輕輕的點了一下兒子額頭，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
一隻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攬入懷著，兒子的小腦袋蹭著她的脖頸，輕微的呼吸聲在她耳邊響起，口中夢囈著，「媽媽……別走。」
聽到兒子的夢囈，她眼淚決堤，豆大的淚珠好似風箏斷了線一樣，不斷落在床單上，她想要有什麼動作，卻被那孔武有力的手臂死死環住。
「媽媽再也不走了。」儘管這事兒子夢中的話，但是她還是清楚知道了，自己兒子內心還是有她的。
兒子既然已經加入三江幫，那麼她這個做母親的市長，自然而然也要成為兒子最大的保護傘。
她看過三江幫的資料，每一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沾點東西。
唯獨陸尋，李穆，劉凱，還有許向陽身上乾乾淨淨。
而且自己兒子還被市政府嘉獎過。
忽然，她感覺自己股間，被一根火熱類似棍狀物的東西頂著。
她那肥碩的臀瓣將那棍狀物夾住，火熱的感覺頓時瀰漫全身。
姜婉秋如霜似雪的臉上宛如血色殘霞，晶瑩的耳垂泛起粉色的光澤。
身為人母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她雖然只和已故的男人做過一次就有了許向陽，但是對於這個一點都不陌生。
畢竟只感受過一次，加上是破瓜之痛，她都不懂什麼叫做男歡女愛。
只不過兒子沒有任何動作之後，她也沒有在意這些。
只不過那火熱且很長的肉棒即使隔著褲子，她依舊能夠感受到那驚人的尺寸。
「人看著瘦瘦的，下面那個東西怎麼這麼大……。」姜婉秋紅著臉嬌嗔道。
「壞蛋兒子……。」她語氣寵溺道。
「就讓你占便宜吧，誰叫你是我兒子呢。」
自從和自己兒子分開之後，被軟禁的這些年，他父親也給她介紹了不少其他的男人。
但是她連正眼都不想給對方一個。
只要靠近她，她臉上只有厭惡的表情。
為了自保，她甚至去習武三年，一對多可能搞不定。（被軟禁又不是不能出門。）
但是一對一，她還是能夠穩贏的。
……。
我睜開眼睛。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香味鑽入我的鼻腔裡面。
我蹙眉，這股味道我並不陌生。
茉莉花的味道。
是獨屬於她身上的味道。
而後我又看了看，褲襠濕潤一整片。
我知道這個是什麼，好像叫做夢遺產生的東西，叫做精液。
我直接走進浴室，對於這個我已經不感到陌生了。
畢竟每一個月都會來那麼幾次。
只不過隨著年齡增長，來的次數似乎越來越多了。
就是有點廢短褲。
我利落的洗了個澡換了內褲和短褲。
等我換上西裝走下樓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綠豆粥，煎蛋。
她吃著煎蛋，喝著綠豆粥，手忙腳亂的，一隻手在屏幕上劃個不停，一直在一些打車軟體上面換來換去。
似乎在選擇性價比最高的車輛出行。
她絲毫沒有察覺我的靠近。
「我送你去。」
她似乎被我的聲音嚇到了，夾著煎蛋的手顫抖了一下。
隨後她回頭，一雙璀璨的星眸落入我的眼中。
「真的？」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問著。
「真的。」我點了點頭。
「好。」她露出笑容。
等我吃完的時候，才七點鐘。
我鎖上門。
她靜靜的走在我身旁，身上穿著一身寬鬆的西裝，下半身一條黑色長西褲，長發盤起在腦後，露出光潔如玉的額頭，下巴微微翹起，下顎線流暢不失美感。
我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
我打開車門，直接坐在主駕駛位上。
由於只有兩個位置，她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帶，嘴角止不住不斷上揚。
「走吧。」她穿著黑色長裙，裙子上修著黑色的玫瑰花圖案，寬大的裙子，也不能包裹住其中傲人的身姿，我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這裡條路距離通往江城的公路有兩公里左右，我一般晚上消食都會習慣性走一個來回，就是為了控制自身體重，以及不會被身體拖垮，我這個年齡段，身體出了毛病雖然恢復快，但是難免會留下病根。
「好美啊。」姜婉秋看著血色殘陽，口中呢喃道。
加上這裡本來就已經不屬於江城區域管轄，空氣也比城內更加清新。
她抬起手將髮絲捋到耳朵後面，那晶瑩剔透的耳朵暴露在空氣當中，她的眼神時不時被身旁的兒子吸引。
「你在這裡住多久了？」姜婉秋好奇問道。
「三年左右了。」我緩緩開口。
我一直不怎麼喜歡城市的喧囂，因為那並不屬於我，而且那裡唯一值得我掛念的地方，也就那個陳舊公寓。
我當時第一次來到這裡，我就想要把這裡買下，買下來之後由於未成年，當時的這裡的地產地產放在了乾爹手上。
只不過在幾天前，乾爹已經把地產重新轉交給我了。
「這麼久，難道你不喜歡城市當中的生活嗎？」姜婉秋問著，自己兒子樂意跟自己說話，自然是最開心的，雖然語氣有些淡泊，但是好在願意回話了。
「那裡不屬於我。」
「我的已經沒有歸屬了。」我扭頭和她對視在一起，眼眸平靜。
放在奶奶還在的時候，我當時感覺自己有一個家。
現在不同了，乾爹乾媽帶給了我愛。
但是我卻沒有什麼歸屬感。
在我的認知裡面，有家人，有氛圍才能稱之為歸屬感。
乾爹乾媽的愛是毋庸置疑的，只不過我當時心智已經成熟了。
有沒有歸屬感，其實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
人生在世，開心就好。
我拿出一根煙，大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入嘴的地方放在煙盒上敲了敲。
「少抽菸。」姜婉秋抿了抿嘴，她本來想要伸手直接拿掉兒子手上的煙的，但是害怕兒子再一次發脾氣，只能等以後了。
我食指和中指夾著香菸，屈指一彈。
我沒有在女生面前抽菸的習慣。
這個習慣從十五歲開始抽菸就已經有了。
好在我對香菸不是特別上癮。
一天也就五六根，除非遇到頭疼的事情，我一個小時可以抽完一包。
姜婉秋看著兒子的動作，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
她不知道兒子是聽了她的話，還是沒聽，至少沒抽菸是好事。
一陣微風輕輕拂過臉頰，帶起她披散下來的秀髮。
我瞟了一眼，脖頸雪白修長，肌膚如雪似霜，甚至可以看到皮膚下面那青色的血管。
我收回目光，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是喜歡時不時看看她。
可能是太久沒見了。
只不過她的模樣和當初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只不過我卻長大了，也和當初那個小孩子是兩個極端。
「你……有沒有對象？」姜婉秋問著。
畢竟只能一步步來。
對象，是什麼東西？
我十分納悶。
「對象是什麼意思？」我滿臉疑惑的看著她。
「對象就是女朋友啊。」
「不懂。」我茫然的搖頭。
我只知道，雞，和鴨，這兩種人在酒吧裡面出現活動的比較多。
女朋友這個詞，我也感到十分陌生。
「啊？」姜婉秋呆住了，自己兒子怎麼連最基本的異性稱呼都不懂。
「女朋友就是異性十分親密的朋友。」
「不懂，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我還是茫然的搖頭。
「就是以後和你住在一起的女生。」
「那你算不算？」我眨了眨眼睛，好奇反問道。
我確實對於女朋友這三個字太陌生了。
雖然劉凱說過不少次，自己有女人。
但是我依舊不懂女朋友這三個字的含義。
只不過這句話，以後也經常被她拿出開玩笑。
姜婉秋點了點頭。「算。」，緊接著她臉上攀上一朵紅暈。
似乎是聽出來了話中的歧義。
只不過我卻絲毫沒在意。
姜婉秋居然幻想兩個人以後的生活，暗自啐了自己一聲不要臉。
……。
回到家裡後，我走上二樓。
她住在一樓的主臥，主臥空蕩蕩的，也沒什麼人來我這裡玩。
也就乾爹乾媽，劉凱，嫂子和陸尋來過我這裡幾次。
他們一般都住在客房。
洗澡之後，我躺在床上，沒多久之後，我就睡著了。
深夜。
姜婉秋悄咪咪的看著躺在床上，以一個太字型睡覺。
沒有絲毫形象可言，赤裸的上半身，身上不少傷疤，腹部八塊腹肌宛若雕琢一樣，線條完美，寬肩窄腰，簡直就是完美身材，肩膀上有一條過肩龍紋身。
她抬起腿，身上穿著黑色保守真絲睡衣，將胸脯和大腿包裹其中，她側躺在兒子身旁。
姜婉秋顫顫巍巍的深處纖細玉手，撫摸著左胸口那猙獰的貫穿傷疤。
她感覺十分心疼和後悔。
被父親軟禁八年期間，她每一次想要離開，都會被攔住。
甚至關於自己兒子的消息，都聯繫不到。
要不是父親去世，她恐怕再也難見到自己的兒子。
雖然在家沒有受到委屈，出行也有人看著，但是她一直都過得很不開心。
感受著傷口傳來的異樣感覺，她無法想像，自己兒子是怎麼扛過這一道傷口的，當時他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她恨自己，為什麼自己沒有在兒子身邊，她恨自己當初離開為什麼要聽父親的話回家。
恨自己為什麼離開的時候不帶上他。
姜婉秋緊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的哭泣聲不影響兒子的睡眠。
她雙手撐著床板，紅唇輕輕的點了一下兒子額頭，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
一隻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攬入懷著，兒子的小腦袋蹭著她的脖頸，輕微的呼吸聲在她耳邊響起，口中夢囈著，「媽媽……別走。」
聽到兒子的夢囈，她眼淚決堤，豆大的淚珠好似風箏斷了線一樣，不斷落在床單上，她想要有什麼動作，卻被那孔武有力的手臂死死環住。
「媽媽再也不走了。」儘管這事兒子夢中的話，但是她還是清楚知道了，自己兒子內心還是有她的。
兒子既然已經加入三江幫，那麼她這個做母親的市長，自然而然也要成為兒子最大的保護傘。
她看過三江幫的資料，每一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沾點東西。
唯獨陸尋，李穆，劉凱，還有許向陽身上乾乾淨淨。
而且自己兒子還被市政府嘉獎過。
忽然，她感覺自己股間，被一根火熱類似棍狀物的東西頂著。
她那肥碩的臀瓣將那棍狀物夾住，火熱的感覺頓時瀰漫全身。
姜婉秋如霜似雪的臉上宛如血色殘霞，晶瑩的耳垂泛起粉色的光澤。
身為人母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她雖然只和已故的男人做過一次就有了許向陽，但是對於這個一點都不陌生。
畢竟只感受過一次，加上是破瓜之痛，她都不懂什麼叫做男歡女愛。
只不過兒子沒有任何動作之後，她也沒有在意這些。
只不過那火熱且很長的肉棒即使隔著褲子，她依舊能夠感受到那驚人的尺寸。
「人看著瘦瘦的，下面那個東西怎麼這麼大……。」姜婉秋紅著臉嬌嗔道。
「壞蛋兒子……。」她語氣寵溺道。
「就讓你占便宜吧，誰叫你是我兒子呢。」
自從和自己兒子分開之後，被軟禁的這些年，他父親也給她介紹了不少其他的男人。
但是她連正眼都不想給對方一個。
只要靠近她，她臉上只有厭惡的表情。
為了自保，她甚至去習武三年，一對多可能搞不定。（被軟禁又不是不能出門。）
但是一對一，她還是能夠穩贏的。
……。
我睜開眼睛。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香味鑽入我的鼻腔裡面。
我蹙眉，這股味道我並不陌生。
茉莉花的味道。
是獨屬於她身上的味道。
而後我又看了看，褲襠濕潤一整片。
我知道這個是什麼，好像叫做夢遺產生的東西，叫做精液。
我直接走進浴室，對於這個我已經不感到陌生了。
畢竟每一個月都會來那麼幾次。
只不過隨著年齡增長，來的次數似乎越來越多了。
就是有點廢短褲。
我利落的洗了個澡換了內褲和短褲。
等我換上西裝走下樓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綠豆粥，煎蛋。
她吃著煎蛋，喝著綠豆粥，手忙腳亂的，一隻手在屏幕上劃個不停，一直在一些打車軟體上面換來換去。
似乎在選擇性價比最高的車輛出行。
她絲毫沒有察覺我的靠近。
「我送你去。」
她似乎被我的聲音嚇到了，夾著煎蛋的手顫抖了一下。
隨後她回頭，一雙璀璨的星眸落入我的眼中。
「真的？」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問著。
「真的。」我點了點頭。
「好。」她露出笑容。
等我吃完的時候，才七點鐘。
我鎖上門。
她靜靜的走在我身旁，身上穿著一身寬鬆的西裝，下半身一條黑色長西褲，長發盤起在腦後，露出光潔如玉的額頭，下巴微微翹起，下顎線流暢不失美感。
我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
我打開車門，直接坐在主駕駛位上。
由於只有兩個位置，她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帶，嘴角止不住不斷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