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駿馬落殤
「看樣子，我是不用擔心了。」桃夭笑眯眯地看著神色紅潤眼神躲閃的知秋，從她那害怕卻堅定躲在古蛇身後的舉動來看，估計已經是被古蛇馴服了。
她對夫君的手段很有自信，畢竟她也是這麼淪陷的。
古蛇拍了拍知秋豐滿的翹臀，安慰了一下她：「別害怕，澀桃子不介意這種事情的。」他說的是剛剛知秋獨自占有了他1個時辰這件事情。
知秋微微點了點頭，她遲疑了片刻，就從古蛇身後站了出來。
桃夭也很自然地拉住了知秋的手，像是好姐妹一樣地拉到了飯桌前。
而古蛇自然是沒有那種待遇了，他捏了捏鼻子，明白桃夭內心的小小不滿，所以就默默地跟著上了桌。
吃飯的時候，古蛇便和桃夭說起了知秋家裡的事情，讓桃夭微微吃了一驚，但很快她就平復下來，不管怎麼說，那也將會是她夫君的東西。
於是，她舉了舉手，提議道：「嗯～❤️夫君，既然如此，那麼明天咱們一起去逛街吧，順帶去知秋妹妹說得那裡取東西。」
古蛇沒有反對，而是有些虛著眼說道：「澀桃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好吧，既然要出門，那你們也要好好打扮一下。」
「好耶！」桃夭歡呼。
知秋則是聽得有些雲裡霧裡，她迷茫地看著古蛇，卻礙著大婦就在旁邊，不好開口詢問到底是什麼。
明白少女心思的古蛇解釋道：「我最近設計了一匹衣物，主要針對澀情領域的。澀桃子一直覬覦著這些東西，想要嘗試穿穿看。」
「唔？」知秋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在她看來，澀情衣服不外就是露出北半球和露出大白腿，再進一步還能有什麼呢。
古蛇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明天就知道了。」
……
等到了第二天，有著早起習慣的古蛇叫醒了玩了一夜的兩位少女。
知秋作為花魁，也有類似的習慣，於是她很快就清醒過來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甚至還幫助桃夭做了最基礎的洗漱。
之後，兩人就赤裸著嬌軀，等待古蛇拿出衣服。
只是，和她們想的不一樣的是，古蛇先摸出了兩枚丹藥：「染髮丹，我研究出來的新品丹藥。既然是打扮，那就要做到全方面的。」
「染髮啊？」桃夭接過丹藥，聞了聞，是一股奶油味的清香，「夫君，我記得你的xp是白髮紅瞳來著，我的這枚是白色嗎？」
「準確的說是奶白色。」古蛇說道，他其實本來想準備粉紅的，因為粉紅更傾向於桃子的性格，但是奈何他想保留桃子的紅眸，於是就準備了和紅瞳配套的白色。
知秋見桃夭毫不猶豫地吞服丹藥，她也跟著服下了丹藥，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爺，我的是什麼顏色？」
「你的啊，是和眼睛配套的琥珀色。」古蛇的染髮丹，各種顏色版本的都有，主打一個快速換頭髮顏色。
很快丹藥就起了效果，兩位少女都好奇地摸著自己改變了色彩的頭髮，又照了照鏡子。
桃夭沒有多少感覺，她認為古蛇喜歡就好，而知秋卻對自己的新頭髮很滿意，琥珀色的眼睛和頭髮，有一種和諧的美感。
此時，知秋已經開始隱隱期待古蛇拿出新的東西了，沒有一個女孩子能夠拒絕自己變美這件事情。
兩位少女的滿意，古蛇看在眼裡。
緊接著，他就開始針對性地給出首飾和衣服。
給桃子準備的，是一套紅白配色的巫女服，和博麗靈夢的那一套很類似，在肅穆正經的同時還混雜了一些色氣。
桃夭穿戴後，顯露出一副侍奉神明，屈服於命運的感覺，因為有古蛇的部分記憶，因此桃夭對氣質這方面把握地非常精準。
「吾主，您覺得如何？」巫女桃子順服地一禮，雖然表情嚴肅認真，但紅色的眸子裡卻充滿了笑意，顯然這是play的一環。
古蛇評價道：「很完美，我的巫女呦。」
他挑起了桃子的下巴，深深地一吻，「這是獎勵～」
「唔❤️」桃夭輕輕嚶嚀了一聲，身體有些無力地癱軟在古蛇懷抱里。
巫女和神明？
還有這種玩法？
知秋當然知道神明，但她所知道的神明，全都是一群感情淡薄的怪物。
別說是愛情了，連基礎的性慾很可能都沒有。
在神的關鍵里，神與人之間存在巨大的隔閡，侍奉祂們的祭祀也應當無情，不許生育兒女，保持處子之身等等。
故此，當無情的神愛上了本應守身的巫女，某種背德的興奮感湧上了知秋的內心，有那麼一瞬間她也想要穿上那身服飾，來化作不潔的巫女勾引自己所愛慕的神明。
關於這點，古蛇自然沒有同意，他對知秋有別的安排。
他為其準備的衣服，是從花魁衣服上改的，增加了對小腹處的鏤空，並且做成了無肩膀的款式。
除此以外，他還增加了與花魁黑色衣服對應的過膝白絲，以及一雙12cm的紅底高跟鞋。
花魁的衣服知秋自然是穿得習慣的，但是那雙白絲和高跟鞋就屬於是未知領域了。
絲織品包裹住雙腿，有一種安心的包裹感，勒住了肉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撫摸著，尤其是雙腿互相摩挲時，竟然還會產生一種舒適感。
強迫女人踮起腳的高跟鞋，讓人非常不適應，一方面知秋從來沒有穿過類似的鞋子，另外一方面12cm後跟其實已經很高了。
也虧是知秋有舞蹈功底，很快就掌握了平衡感。
新的穿戴和貌似一樣，但又有些不一樣，或者說非常不一樣。
當知秋以第三人稱看自己的時候，她愕然地發現自己還可以變得這麼色氣，甚至比脫下了衣服的姑娘還要澀上兩分。
勒住肉的白絲很好地為長腿塑形，勒出肉的地方就像是被人用手捏住了一樣，讓人恨不得自己親自上手。
非人的高跟讓她只能腳尖點地，且為了讓自己站直，自己還被迫地挺胸抬臀。
這讓她已經膨脹成蜜瓜的乳房顯得更加突出了，那幾乎快要跳出來的乳房，隱隱約約地像是在向每一個男性做出邀請。
「老爺，這是您自己設計的嗎？」知秋照著鏡子，有些迷戀地看著自己，毋庸置疑，她的價值觀受到過調教，因此越是吸引男性的著裝，越是會讓她精神感受到愉悅，就像是吸食某種成癮品一樣。
古蛇微笑著承認，隨後隨意地說道：「這算是正常款式，還有特殊的調教款式，不過你們都是我的妻妾，我不想在你們身上實驗那些沒有經過測試的東西。」
「調教款？」知秋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桃夭倒是知道那些東西，她不由得臉色微微一紅，說道：「夫君，其實現在就可以在我們身上實驗一下的。」
「emmm，也行，就簡單測試一下修仙者的電擊耐受性吧。」古蛇想了想，覺得還是稍微滿足一下澀桃子的想法，不然她之後肯定反覆提這些事情，於是便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面拿出了兩個項圈。
「唔？怎麼不是鞋子？」桃子有些不滿地接過其中一個項圈，她是知道為了千里馬，古蛇可是設計了好多雙鞋子，可以說只差母馬本身了。
古蛇敲了敲桃夭的腦袋，又把另外一個項圈戴在了微微低頭的知秋身上，說道：「項圈就差不多了。」
為知秋戴上項圈後，他鼓勵地拍了拍知秋的腦袋道：「很不錯，等會兒給你一些小獎勵。」
「唔，知秋……額……」知秋還想說些什麼，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脖子處爆發，她一時間被電得大腦有些發白，眼淚和鼻涕沒有繃住地留了出來，身體因為突然的電擊而抽動著。
桃夭看著知秋的醜態，不由得有些心虛，但看著古蛇玩味的眼神，她咬了咬牙，還是選擇了戴上電擊項圈。
很快，她也遭受到了同樣的待遇，並且由於桃夭是金丹修士，她的項圈威力更大一些。
「啊啊啊啊～」
「唔～」
少女們在無助的悲鳴著，強烈的電擊在擊破她們對身體的控制，疼痛讓她們的身體不斷冒出冷汗，甚至有些無法克制住自己的尿道。
「不允許尿哦，你們要是敢弄髒那些衣服，我就要給你們一些懲罰。」古蛇惡魔般的聲音響起，他這次要告訴澀桃子，有些時候男人的性慾是不能隨意亂挑起的。
「唔！」
「嗯！」
少女們顫抖著雙腿，盡力地加緊它們，期望能夠讓自己憋住尿意，但很可惜電擊的進一步加大，她們的肌肉不聽使喚地在緊繃與鬆弛之間徘徊。
兩股清明的水液一抽一抽地流淌而出。
隨後，電擊戛然而止……
「哈～哈～」桃夭有些劫後餘生地喘著粗氣，不顧形象地癱坐在了地方。
而知秋……她達到了高潮，但她仍舊竭力站著。
「看樣子兩位都沒有達到我說的要求，那麼就要好好受罰。」古蛇冷漠地笑了笑，讓桃夭有些哆嗦了一下。
她眼巴巴地看著古蛇，希望能夠饒過她。
但古蛇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取出了一枚長著血紅色眼睛的戒指，溫柔地挽起她的左手，將其戴在中指上。
桃夭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淫器•欲魔之戒，穿戴者的欲望會被欲魔之戒所控制，顯然古蛇這是要遏制她的性慾。
「唔，夫君好壞❤️。」桃夭摸了摸已經長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表情別提有多不高興了。
「哼，別老想著那種事情，從今天開始，你要禁慾三天。」古蛇輕哼了一聲，已經控制著欲魔之戒壓制住了桃夭的性慾。
一時間，桃夭感覺自己的大腦清涼冰冷，完全沒有之前那種酥酥麻麻的暈眩感，有點回歸了曾經的閒雲野鶴時候的狀態。
故此，她的表情多了一分飄渺與高冷，少了一分嫵媚與親近。
知秋看到主母的神態變化，便明白了那份戒指的作用，內心暗敢好奇。
桃夭歪了歪腦袋，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感受：「夫君，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腦袋一陣清明呢。」
古蛇倒是覺得非常正常，欲魔之戒雖說可以用來增長性慾，從而腐化穿戴者，卻也可以逆向應用，使得穿戴者頭腦清醒，從欲望里解放出來。
這份東西做出來，本意上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減緩自己精液的影響。
這一個月以來，他能夠看到桃夭是怎麼墮落成小淫娃的，雖說很符合他內心的淫慾，但另外一種欲望卻希望桃夭可以選擇性保持正常，符合他心意地保持正常。
「這才是目的所在。」古蛇攤了攤手，他讓桃夭自己平靜一會兒，便就將頭轉向了知秋。
「咕嚕。」知秋咽了咽口水，表情也是有些緊張，不知道老爺會對她做什麼。
古蛇拍了拍知秋的腦袋，安慰了一下她，然後取出了一枚鑲嵌著黃寶石的釘子飾品，說道：「這是舌釘，即是對你的獎勵也是對你的懲罰。戴上這東西，味覺就會被逐漸改造，吃什麼東西都會有我的精液的味道，相對的每次飲下我精液時，都會產生極值地幸福。」
知秋臉色一下子就紅了，作為合歡宗下屬勢力，她當然知道這類東西，像是這樣的花魁挑中了買家，買家就可以加錢對她進行追加調教，這方面不是花魁能夠控制的，也因此花魁們選擇買家都非常謹慎，誰也不希望自己再遭受到一些過分的調教。
舌釘，或者說，在合歡宗的專業術語中應該是淫舌釘，這是比較輕微且增加趣味的追加調教，知秋對此不是特別抗拒，相反聽媽媽說，戴上了淫舌釘的女孩會變成嗜精母獸，會渴求吸乾主人的精液。
看著知秋害怕又期待的目光，古蛇臉上的笑容又柔軟了幾分：「當然，這舌釘不只有那種作用，它還會讓你的舌頭分泌出蜜液，蜜液有著快速恢復的效用，不僅僅可以用於治療，也可以讓男性的肉棒一直堅挺；最後，我還追加了轉化功能，可以將你吸食到精液快速轉換為純粹的陽氣，提升自己的修煉速度。」
「咕嚕，老爺……」聽著古蛇的介紹，知秋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有些結巴地說道，「這……淫舌釘很貴重吧，我……」
「好了，秋妹妹，說什麼傻話呢，你作為夫君第一個妾室，肯定有資格用這種東西。」一邊從欲望中解脫的桃夭無奈地說道，接著她又不滿地瞪了一眼古蛇，「夫君，你怎麼好東西都給秋妹妹用！」
古蛇聳了聳肩，表示道：「誰讓你每天挑逗我呢，看小秋，多乖一個孩子。」
「哼，不理你了。」桃夭做了一個鬼臉，但又感覺有些氣不過，一口咬住了古蛇的肩膀。
知秋看著這一幕，被嚇了一大跳，有些手足無措，她其實對古蛇和桃夭都非常尊敬和愛慕，但二人因為她產生了爭執，就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尤其兩人還是夫妻的情況下。
古蛇擺了擺手，說道：「桃子就這樣，你別介意就是了。好了，小秋兒，我來幫你戴上舌釘，來，吐出舌頭。」
知秋猶豫了一會兒，直到看見桃夭對她笑眯眯眨了眨眼，才內心鬆了一口氣，閉著眼羞赧地吐出舌頭。
她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直接鉗制住了她吐出的嫩舌，緊接著有什麼摩擦了一下她的舌面，似乎是在尋找好的位置。
很快，一陣輕微的刺痛從舌頭上傳來，旋即又轉化為酥麻感擴散至整條舌頭，奇妙的快感又從舌頭上鑽入了腦海。
「嗯❤️」
知秋輕輕呻吟一聲，有些堅持不住地跪坐在了地上，眼眸微張，流淌出嫵媚的秋波：「歇歇，撈耶的商雌❤️❤️❤️」
「秋妹妹，什麼感覺。」桃夭這時候也不咬古蛇了，而是好奇地詢問道。
知秋緩了一會兒，收回癱軟無力地舌頭，試音了幾次，才發出了慵懶緩慢地聲響：「很奇妙，感覺嘴裡一直有股老爺精液的味道，舌頭一直在麻，說話沒有辦法加快，而且唾液一直在分泌❤️咕嚕，很難受但也很舒服，需要……時間適應❤️❤️❤️」
「沒事，慢慢適應就行。」古蛇微微點頭，他拍了拍手，施展法力讓他所製作的那些服飾全都得到了清潔，便說道，「好了，丫頭們，該出門了，我們耽誤地夠久了。」
「蕪湖，出發！」桃夭對和古蛇一起逛街期待已久，她抬起雙臂做出歡呼的動作，直接露出了自己潔白的下腋，巫女服側露的乳房微微跳動了幾下，讓古蛇感覺到非常養眼。
如此，三人便是出了門。
當然，出門也是有講究的。
知秋由於是城中第一花魁，加上她也多次在城中巡演，因此知名度實在太高了。
她出門多少需要點遮掩手段，古蛇給了她一個貓咪貼紙，這個貼紙貼在臉上，可以一定程度進行遮掩修改他人認知，會將其錯認為古蛇的寵物。
由於遮掩手段高明，知秋難得是第一次露臉逛街，對於她而言也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
於是，她非常興奮地毛遂自薦，主動作為嚮導，帶著古蛇和桃夭去逛街。
通過這次逛街，古蛇倒是對這個世界修仙文明有了進一步的認知，修仙百藝，每一樣都不簡單，開設在城中繁華地帶的商鋪都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
例如，新月軒，他們家的特產就是月糕，服用後可以微弱增強神識。
例如，攬雲閣，他們家占據著獨特的雲蠶絲，可以製作出雲裳，輕便又保暖，貼身舒適，很受女修士的喜愛。
這些東西在古蛇的目光看來，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那些東西的品類以及背後所代表的意義，卻讓古蛇不由得沉思。
出門逛街，自然也少不了買買買。
主要買的人是桃夭和知秋，兩人也都是不缺錢的主，前者不用說是個仙二代，後者作為花魁也是有自己的小金庫的。
期間，古蛇購買了一些蠶種和奇花異草種子，準備找時間自己培育出獨特的產物。
「自己培育蠶種和奇花異草？」知秋聽到桃夭和古蛇提起這方面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好奇，她小聲問道，「老爺，您打算辦置自己的產業？是打算做織道的內容嗎？」
古蛇沒有隱瞞，享受著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與溫熱，說道：「是，我準備做一些自己的產業，畢竟我不可能一輩子依靠小桃子吃飯。」
「當然，最主要的是，夫君還想養一大堆的妻妾和性奴呢，光是我那點小錢可消耗不起。」知道古蛇真實目的的桃夭，直接笑嘻嘻地戳穿了他。
知秋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沒有對此發表什麼看法，就感性而言她希望只有自己和姐姐可以得到老爺的愛，但理性上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個運氣好的妾室，應該要保持自己的低調，乖乖聽從夫君的安排。
「說起來，秋妹妹對百藝有什麼喜歡的嗎？」桃夭忽然問道。
知秋愣了愣，她下意識地說道：「姐姐，秋兒愚笨，對修仙百藝沒有什麼天賦，哪怕歌道和舞道也都是經過了嚴厲的教育強行被拉到了入門水準。」
好好想想，自己想要什麼百藝。
桃夭又說了一遍類似的話，只是這一次她使用的是傳音。
「……」知秋頓時明白了桃夭的意思，如果她想要修習某項百藝，那麼就會得到桃夭的全力支持。
百藝資質愚笨？
知秋如此說，是因為修仙百藝修習花費的錢財非常巨量，她害怕自己提出來會因此失寵。
這時候，古蛇說道：「小秋兒，修仙百藝總要有一門會的，不然日後在後宮裡可不好混。你要是真的愚笨的話，我就要強制教育了哦。」
「……」
話已至此，知秋再說些什麼推辭的話，反而會被排除在外，她仔細思考了一會兒，說道：「老爺，秋兒想試試看弈。」
「弈，博弈之術啊。」古蛇對修仙百藝有一些了解，弈之道和卜之道相近，都是考驗修仙者的算，不過後者考驗的是對信息的全局把握，後者則是對當前的信息快速把握與整理。
「可……可以麼？」
「當然可以。」桃夭適當地替古蛇回答道，她露出笑容，「小秋兒，弈之道是個不錯的道路，說說看怎麼想要學這個？」
知秋微微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我的娘親，就是一位修行弈道的人，不過她的修仙資質不是很好，沒有將弈道修行轉化為實際上的力量。」
「我……我很小就很崇拜她，感覺她什麼事情都可以料到，只是……」她說到這裡，便不說話了。
她抬起頭，眼睛裡仿佛燃燒著野心的火焰，看向桃夭和古蛇：「我不想像她那樣，起碼不想要淪落到那種地步，被自己的愛人背叛，我想要……想要……」
說到這裡，她就像是被什麼人捏住了脖頸，話語卡在嗓子裡再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想要什麼？」古蛇微笑著說道。
知秋張了張嘴，已經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是被影響了，正常來說她不會說這樣的話，花魁的教育會讓她下意識遏制自己的野心與對自由的渴求。
瞧知秋猶豫的樣子，古蛇告訴了知秋到底是什麼情況：「沒事，大膽點說吧。那是桃子使得一點小壞，她的功法具有影響他人讓人看清本心的能力。我不介意你有野心，哪怕是想要逃離我的掌控，我也不介意。」
知秋連忙說道：「老爺，秋兒不是想要離開老爺。秋兒，想要……和姐姐、老爺一直在一起！」
「不算真話，但也不算假話。」古蛇拍了拍知秋的翹臀，從一邊買了三支糖葫蘆。
桃夭毫不客氣地搶走了一支，古蛇則是挑出了一支遞給了知秋：「小秋兒，你既然想要修習弈之道，那麼就需要隱藏好自己的真心，也要明確自己的真心。你看桃子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知秋看向了桃夭，見桃夭對她溫和地笑著，就鼓起勇氣問道：「桃夭姐姐，想要什麼呢？」
「哦，這個啊，我的話就想活得自在一些。然後，找一個愛自己的人過一輩子。」抱上了大腿的桃夭很是得意地說道。
古蛇虛著眼，已經有些不忍直視了，他當然知道桃子的想法，他剛剛調教桃子不僅處於自己的欲望，也是希望桃子能夠有點危機感。
知秋歪了歪腦袋，感覺桃夭非常開心且得意，她疑惑地看向古蛇，古蛇給了她一個無奈地眼神，小聲咬著她耳朵說道：「她是覺得我可以保她無憂了～」
「唔，老爺難道不行嗎？」知秋小聲回問。
古蛇思考了幾秒，道：「可以，不過我需要克制住我的欲望。」
「欲望？」
「別看我對你們兩個好，但我的本質還是殘忍的。和你說一下我和桃子為什麼來這裡吧，我們是打算捕捉一匹母馬的。」
「母馬？」
知秋聽得懂這個詞，畢竟合歡宗也有母馬，不過很快，桃夭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個玉佩，把玉佩遞給了知秋。
知秋快速略過了裡面的知識，瞬間刷新了對母馬的認知，她將自己代入了一下，就感覺自己大抵是堅持不住的。
「什麼感覺？」古蛇問道。
「有些可怕。」知秋如實回答，她將玉佩還給桃夭，繼續說道，「不過，千里追日功真的那麼神奇嗎？」
「有的，天賦好的話，兩星期金丹不是什麼問題。」古蛇很是確定道，「這類邪功我可以隨時造一版出來，就是降低風險方面需要進行長久推演。」
「這樣啊～」知秋嘟噥了一聲，心裡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三人這樣又走了半天，便來到了五溪城的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
忽然，聽見了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他們不約而同看向哭泣聲來源，那裡圍著一群普通的市民，指指點點地在說著什麼。
「真是可憐啊～」
「凡人的命不值錢啊。」
「那胸口都凹成這樣了，怕是活不久了。」
「嘖，寧家的二小姐可真是傲慢。」
「噓，小聲點。」
「誒，仔細一看，那不是寧家的……」
「噓噓噓！！」
古蛇挑了挑眉，而桃夭也肘了肘古蛇的腰，雙方對視了一眼，沒有多言，就默契地決定過去看看情況。
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美人紅著眼睛，抱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孩哭泣。
桃夭這次狠狠地又肘擊了一下古蛇，一下子把古蛇從圍觀行人群肘向了哭泣的美人，隨後就拉著知秋隱沒在人群里。
【你完蛋了澀桃子！】
古蛇內心抱怨，臉上則掛起了溫和地笑容，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摺扇，一副俊俏公子哥的模樣，玩世不恭地說道：「嘖嘖，還真是可惜啊，這孩子可是一個不錯的美人胚子，而且資質還不錯的樣子。」
可惜，美人並沒有理會古蛇。
古蛇要的不是吸引她的注意力，而是為周圍的人群營造一副公子哥的模樣。
他只說了一句話，就讓美人抬頭看向了他。
「她還有救。」
「你……說……什麼？」
「我說她還有救。」古蛇很有耐心地複述了一遍，只是美人可以沒有他的耐心。
「救救她，求求您求求她。」美人立馬有些狼狽地向著古蛇求救，她表情猙獰，臉上的淚痕以及凌亂的頭髮讓她狀若女鬼。
可惜，古蛇這次並沒有多少的善心，他反而問道：「我為什麼救她呢？這對我可沒有什麼好處。」
「……」
美人沉默了一瞬，就立刻抱著女孩朝著古蛇下跪：「不管是什麼，我都願意做。」
「你確定？」古蛇合上摺扇，蹲下身用合起的摺扇強制性地抬起美人的下巴，讓她眼睛直視自己，冰冷充滿欲望的豎瞳凝視著她，「我再向你確認一遍，你確定？」
「我……」美人被嚇了跳，但她還是咬了咬牙，說道，「不管是為奴還是為婢！」
「很好。」古蛇露出笑容，打了一個響指，「丫頭，帶我們到安全的地方，這裡人多眼雜，可不是什麼好的治療地點～」
「遵命，吾主！」
清脆活潑的聲音應答，人群發覺不知何時，一個穿著紅白巫女服的少女亭亭玉立地站在了古蛇的身後，她微微躬身，一道翠綠之風包裹住了她、古蛇以及抱著女孩的美人。
……
「嘻嘻，怎麼樣？」
在回到了滿香樓，桃夭就向著古蛇邀功。古蛇點了點頭，狠狠親吻了一下聽話的巫女。
「很不錯呦，我的巫女，晚上給你點獎勵～」
又向著沒有反應過來的知秋囑咐道：「小秋，去做點飯，四人份的。」
知秋愣神了一會兒，就會贏道：「嗯，明白了，老爺。」
接著，古蛇順勢取出了一顆丹藥，塞給了胸口塌進去的女孩，穩定住了女孩的傷勢，讓美人將其放在床上，便說道：「別擔心，我暫時穩定了她的傷勢，先把她放在床上。」
「……」美人沉默照做，見女孩原本衰弱的呼吸逐漸穩定下來，稍微放下了一點心。
「不過，這藥只能持續10分鐘，具體要進行什麼療程，就看你的了。」古蛇熟練地進行了威脅。
美人也是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立刻問道：「恢復完整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呵呵，很簡單。我不僅要你，還要她。不過，我可以保證讓她像一個正常的女孩成長。怎麼樣？這份交易。」古蛇輕笑著說道，「寧婉清小姐。」
【寧婉清，19歲，寧家前族長的私生女，雖然長相如其母親一般美麗，但是卻很不受現今族長的待見，尤其受到族長二女兒的敵視。其有一個同父異母的親妹妹，12歲，就是躺在床上的這位，名字叫做寧婉玉，和寧婉清一樣，同樣是私生女。】
【6，寧家前族長怎麼那麼多私生女。】
【大家族族長這樣挺正常的，根據滿香樓情報，寧婉清和寧婉玉相依為命，前者因為沒有修仙天賦一直在一家當鋪工作，後者雖有天賦卻因為資源被現今族長把控，無法提前開脈。】桃夭接了一句吐槽，就把剛剛查到的情報說了出來。
寧婉清沒有多少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好，我同意。」
「別急著同意，你看完這個以後，再看看要不要同意。」古蛇將記錄著母馬信息的玉佩遞給了寧婉清，旋即意識到對方無法查看，於是便導出了裡面的影像，讓她仔細觀看。
看到影像里的信息，寧婉清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她明顯地感覺到面前微笑著的男人眼中的欲望，但她沒有多少選擇，她認命般地閉上眼睛，眼中流出兩道清淚，又重複了一遍說道：「好，我同意。」
「很好。」古蛇很是滿意面前美人的識時務，他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了各種丹藥和治療器械，當著她的面對寧婉玉進行了手術治療，作為老本行醫生，他在外科手術上還是非常有一手的，加上修仙者神奇的丹藥輔助，手術的安全性和恢復效率都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治療的全部過程，寧婉清和桃夭都看在眼裡，兩人都非常意外古蛇的治療手法，畢竟在修仙百藝裡面，丹道完全壓過了醫道，很多時候一顆簡單的丹藥就可以救命，生死人肉白骨，醫道反而沒有多少人鑽研。
「醫道手段？」寧婉清對修仙百藝只有簡單的認知，卻沒有足夠清晰的認知，「您是醫道的大師？」
古蛇放下手中活計，為寧婉玉蓋上被子，說道：「嗯～沒有做過評定，大約在大師或者宗師之間。如果可以，多解剖一些修仙者屍體，我可以更進一步。」
說完後，他拍了拍手，就招呼道：「好了，讓這孩子好好睡一覺吧，咱們先去吃飯，小秋兒應該等了蠻久了。」
寧婉清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就被桃夭摟住了脖子，只見桃夭笑眯眯地說道：「清清，走了，先吃飯再說。」
她對夫君的手段很有自信，畢竟她也是這麼淪陷的。
古蛇拍了拍知秋豐滿的翹臀，安慰了一下她：「別害怕，澀桃子不介意這種事情的。」他說的是剛剛知秋獨自占有了他1個時辰這件事情。
知秋微微點了點頭，她遲疑了片刻，就從古蛇身後站了出來。
桃夭也很自然地拉住了知秋的手，像是好姐妹一樣地拉到了飯桌前。
而古蛇自然是沒有那種待遇了，他捏了捏鼻子，明白桃夭內心的小小不滿，所以就默默地跟著上了桌。
吃飯的時候，古蛇便和桃夭說起了知秋家裡的事情，讓桃夭微微吃了一驚，但很快她就平復下來，不管怎麼說，那也將會是她夫君的東西。
於是，她舉了舉手，提議道：「嗯～❤️夫君，既然如此，那麼明天咱們一起去逛街吧，順帶去知秋妹妹說得那裡取東西。」
古蛇沒有反對，而是有些虛著眼說道：「澀桃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好吧，既然要出門，那你們也要好好打扮一下。」
「好耶！」桃夭歡呼。
知秋則是聽得有些雲裡霧裡，她迷茫地看著古蛇，卻礙著大婦就在旁邊，不好開口詢問到底是什麼。
明白少女心思的古蛇解釋道：「我最近設計了一匹衣物，主要針對澀情領域的。澀桃子一直覬覦著這些東西，想要嘗試穿穿看。」
「唔？」知秋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在她看來，澀情衣服不外就是露出北半球和露出大白腿，再進一步還能有什麼呢。
古蛇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明天就知道了。」
……
等到了第二天，有著早起習慣的古蛇叫醒了玩了一夜的兩位少女。
知秋作為花魁，也有類似的習慣，於是她很快就清醒過來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甚至還幫助桃夭做了最基礎的洗漱。
之後，兩人就赤裸著嬌軀，等待古蛇拿出衣服。
只是，和她們想的不一樣的是，古蛇先摸出了兩枚丹藥：「染髮丹，我研究出來的新品丹藥。既然是打扮，那就要做到全方面的。」
「染髮啊？」桃夭接過丹藥，聞了聞，是一股奶油味的清香，「夫君，我記得你的xp是白髮紅瞳來著，我的這枚是白色嗎？」
「準確的說是奶白色。」古蛇說道，他其實本來想準備粉紅的，因為粉紅更傾向於桃子的性格，但是奈何他想保留桃子的紅眸，於是就準備了和紅瞳配套的白色。
知秋見桃夭毫不猶豫地吞服丹藥，她也跟著服下了丹藥，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爺，我的是什麼顏色？」
「你的啊，是和眼睛配套的琥珀色。」古蛇的染髮丹，各種顏色版本的都有，主打一個快速換頭髮顏色。
很快丹藥就起了效果，兩位少女都好奇地摸著自己改變了色彩的頭髮，又照了照鏡子。
桃夭沒有多少感覺，她認為古蛇喜歡就好，而知秋卻對自己的新頭髮很滿意，琥珀色的眼睛和頭髮，有一種和諧的美感。
此時，知秋已經開始隱隱期待古蛇拿出新的東西了，沒有一個女孩子能夠拒絕自己變美這件事情。
兩位少女的滿意，古蛇看在眼裡。
緊接著，他就開始針對性地給出首飾和衣服。
給桃子準備的，是一套紅白配色的巫女服，和博麗靈夢的那一套很類似，在肅穆正經的同時還混雜了一些色氣。
桃夭穿戴後，顯露出一副侍奉神明，屈服於命運的感覺，因為有古蛇的部分記憶，因此桃夭對氣質這方面把握地非常精準。
「吾主，您覺得如何？」巫女桃子順服地一禮，雖然表情嚴肅認真，但紅色的眸子裡卻充滿了笑意，顯然這是play的一環。
古蛇評價道：「很完美，我的巫女呦。」
他挑起了桃子的下巴，深深地一吻，「這是獎勵～」
「唔❤️」桃夭輕輕嚶嚀了一聲，身體有些無力地癱軟在古蛇懷抱里。
巫女和神明？
還有這種玩法？
知秋當然知道神明，但她所知道的神明，全都是一群感情淡薄的怪物。
別說是愛情了，連基礎的性慾很可能都沒有。
在神的關鍵里，神與人之間存在巨大的隔閡，侍奉祂們的祭祀也應當無情，不許生育兒女，保持處子之身等等。
故此，當無情的神愛上了本應守身的巫女，某種背德的興奮感湧上了知秋的內心，有那麼一瞬間她也想要穿上那身服飾，來化作不潔的巫女勾引自己所愛慕的神明。
關於這點，古蛇自然沒有同意，他對知秋有別的安排。
他為其準備的衣服，是從花魁衣服上改的，增加了對小腹處的鏤空，並且做成了無肩膀的款式。
除此以外，他還增加了與花魁黑色衣服對應的過膝白絲，以及一雙12cm的紅底高跟鞋。
花魁的衣服知秋自然是穿得習慣的，但是那雙白絲和高跟鞋就屬於是未知領域了。
絲織品包裹住雙腿，有一種安心的包裹感，勒住了肉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撫摸著，尤其是雙腿互相摩挲時，竟然還會產生一種舒適感。
強迫女人踮起腳的高跟鞋，讓人非常不適應，一方面知秋從來沒有穿過類似的鞋子，另外一方面12cm後跟其實已經很高了。
也虧是知秋有舞蹈功底，很快就掌握了平衡感。
新的穿戴和貌似一樣，但又有些不一樣，或者說非常不一樣。
當知秋以第三人稱看自己的時候，她愕然地發現自己還可以變得這麼色氣，甚至比脫下了衣服的姑娘還要澀上兩分。
勒住肉的白絲很好地為長腿塑形，勒出肉的地方就像是被人用手捏住了一樣，讓人恨不得自己親自上手。
非人的高跟讓她只能腳尖點地，且為了讓自己站直，自己還被迫地挺胸抬臀。
這讓她已經膨脹成蜜瓜的乳房顯得更加突出了，那幾乎快要跳出來的乳房，隱隱約約地像是在向每一個男性做出邀請。
「老爺，這是您自己設計的嗎？」知秋照著鏡子，有些迷戀地看著自己，毋庸置疑，她的價值觀受到過調教，因此越是吸引男性的著裝，越是會讓她精神感受到愉悅，就像是吸食某種成癮品一樣。
古蛇微笑著承認，隨後隨意地說道：「這算是正常款式，還有特殊的調教款式，不過你們都是我的妻妾，我不想在你們身上實驗那些沒有經過測試的東西。」
「調教款？」知秋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桃夭倒是知道那些東西，她不由得臉色微微一紅，說道：「夫君，其實現在就可以在我們身上實驗一下的。」
「emmm，也行，就簡單測試一下修仙者的電擊耐受性吧。」古蛇想了想，覺得還是稍微滿足一下澀桃子的想法，不然她之後肯定反覆提這些事情，於是便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面拿出了兩個項圈。
「唔？怎麼不是鞋子？」桃子有些不滿地接過其中一個項圈，她是知道為了千里馬，古蛇可是設計了好多雙鞋子，可以說只差母馬本身了。
古蛇敲了敲桃夭的腦袋，又把另外一個項圈戴在了微微低頭的知秋身上，說道：「項圈就差不多了。」
為知秋戴上項圈後，他鼓勵地拍了拍知秋的腦袋道：「很不錯，等會兒給你一些小獎勵。」
「唔，知秋……額……」知秋還想說些什麼，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脖子處爆發，她一時間被電得大腦有些發白，眼淚和鼻涕沒有繃住地留了出來，身體因為突然的電擊而抽動著。
桃夭看著知秋的醜態，不由得有些心虛，但看著古蛇玩味的眼神，她咬了咬牙，還是選擇了戴上電擊項圈。
很快，她也遭受到了同樣的待遇，並且由於桃夭是金丹修士，她的項圈威力更大一些。
「啊啊啊啊～」
「唔～」
少女們在無助的悲鳴著，強烈的電擊在擊破她們對身體的控制，疼痛讓她們的身體不斷冒出冷汗，甚至有些無法克制住自己的尿道。
「不允許尿哦，你們要是敢弄髒那些衣服，我就要給你們一些懲罰。」古蛇惡魔般的聲音響起，他這次要告訴澀桃子，有些時候男人的性慾是不能隨意亂挑起的。
「唔！」
「嗯！」
少女們顫抖著雙腿，盡力地加緊它們，期望能夠讓自己憋住尿意，但很可惜電擊的進一步加大，她們的肌肉不聽使喚地在緊繃與鬆弛之間徘徊。
兩股清明的水液一抽一抽地流淌而出。
隨後，電擊戛然而止……
「哈～哈～」桃夭有些劫後餘生地喘著粗氣，不顧形象地癱坐在了地方。
而知秋……她達到了高潮，但她仍舊竭力站著。
「看樣子兩位都沒有達到我說的要求，那麼就要好好受罰。」古蛇冷漠地笑了笑，讓桃夭有些哆嗦了一下。
她眼巴巴地看著古蛇，希望能夠饒過她。
但古蛇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取出了一枚長著血紅色眼睛的戒指，溫柔地挽起她的左手，將其戴在中指上。
桃夭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淫器•欲魔之戒，穿戴者的欲望會被欲魔之戒所控制，顯然古蛇這是要遏制她的性慾。
「唔，夫君好壞❤️。」桃夭摸了摸已經長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表情別提有多不高興了。
「哼，別老想著那種事情，從今天開始，你要禁慾三天。」古蛇輕哼了一聲，已經控制著欲魔之戒壓制住了桃夭的性慾。
一時間，桃夭感覺自己的大腦清涼冰冷，完全沒有之前那種酥酥麻麻的暈眩感，有點回歸了曾經的閒雲野鶴時候的狀態。
故此，她的表情多了一分飄渺與高冷，少了一分嫵媚與親近。
知秋看到主母的神態變化，便明白了那份戒指的作用，內心暗敢好奇。
桃夭歪了歪腦袋，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感受：「夫君，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腦袋一陣清明呢。」
古蛇倒是覺得非常正常，欲魔之戒雖說可以用來增長性慾，從而腐化穿戴者，卻也可以逆向應用，使得穿戴者頭腦清醒，從欲望里解放出來。
這份東西做出來，本意上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減緩自己精液的影響。
這一個月以來，他能夠看到桃夭是怎麼墮落成小淫娃的，雖說很符合他內心的淫慾，但另外一種欲望卻希望桃夭可以選擇性保持正常，符合他心意地保持正常。
「這才是目的所在。」古蛇攤了攤手，他讓桃夭自己平靜一會兒，便就將頭轉向了知秋。
「咕嚕。」知秋咽了咽口水，表情也是有些緊張，不知道老爺會對她做什麼。
古蛇拍了拍知秋的腦袋，安慰了一下她，然後取出了一枚鑲嵌著黃寶石的釘子飾品，說道：「這是舌釘，即是對你的獎勵也是對你的懲罰。戴上這東西，味覺就會被逐漸改造，吃什麼東西都會有我的精液的味道，相對的每次飲下我精液時，都會產生極值地幸福。」
知秋臉色一下子就紅了，作為合歡宗下屬勢力，她當然知道這類東西，像是這樣的花魁挑中了買家，買家就可以加錢對她進行追加調教，這方面不是花魁能夠控制的，也因此花魁們選擇買家都非常謹慎，誰也不希望自己再遭受到一些過分的調教。
舌釘，或者說，在合歡宗的專業術語中應該是淫舌釘，這是比較輕微且增加趣味的追加調教，知秋對此不是特別抗拒，相反聽媽媽說，戴上了淫舌釘的女孩會變成嗜精母獸，會渴求吸乾主人的精液。
看著知秋害怕又期待的目光，古蛇臉上的笑容又柔軟了幾分：「當然，這舌釘不只有那種作用，它還會讓你的舌頭分泌出蜜液，蜜液有著快速恢復的效用，不僅僅可以用於治療，也可以讓男性的肉棒一直堅挺；最後，我還追加了轉化功能，可以將你吸食到精液快速轉換為純粹的陽氣，提升自己的修煉速度。」
「咕嚕，老爺……」聽著古蛇的介紹，知秋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有些結巴地說道，「這……淫舌釘很貴重吧，我……」
「好了，秋妹妹，說什麼傻話呢，你作為夫君第一個妾室，肯定有資格用這種東西。」一邊從欲望中解脫的桃夭無奈地說道，接著她又不滿地瞪了一眼古蛇，「夫君，你怎麼好東西都給秋妹妹用！」
古蛇聳了聳肩，表示道：「誰讓你每天挑逗我呢，看小秋，多乖一個孩子。」
「哼，不理你了。」桃夭做了一個鬼臉，但又感覺有些氣不過，一口咬住了古蛇的肩膀。
知秋看著這一幕，被嚇了一大跳，有些手足無措，她其實對古蛇和桃夭都非常尊敬和愛慕，但二人因為她產生了爭執，就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尤其兩人還是夫妻的情況下。
古蛇擺了擺手，說道：「桃子就這樣，你別介意就是了。好了，小秋兒，我來幫你戴上舌釘，來，吐出舌頭。」
知秋猶豫了一會兒，直到看見桃夭對她笑眯眯眨了眨眼，才內心鬆了一口氣，閉著眼羞赧地吐出舌頭。
她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直接鉗制住了她吐出的嫩舌，緊接著有什麼摩擦了一下她的舌面，似乎是在尋找好的位置。
很快，一陣輕微的刺痛從舌頭上傳來，旋即又轉化為酥麻感擴散至整條舌頭，奇妙的快感又從舌頭上鑽入了腦海。
「嗯❤️」
知秋輕輕呻吟一聲，有些堅持不住地跪坐在了地上，眼眸微張，流淌出嫵媚的秋波：「歇歇，撈耶的商雌❤️❤️❤️」
「秋妹妹，什麼感覺。」桃夭這時候也不咬古蛇了，而是好奇地詢問道。
知秋緩了一會兒，收回癱軟無力地舌頭，試音了幾次，才發出了慵懶緩慢地聲響：「很奇妙，感覺嘴裡一直有股老爺精液的味道，舌頭一直在麻，說話沒有辦法加快，而且唾液一直在分泌❤️咕嚕，很難受但也很舒服，需要……時間適應❤️❤️❤️」
「沒事，慢慢適應就行。」古蛇微微點頭，他拍了拍手，施展法力讓他所製作的那些服飾全都得到了清潔，便說道，「好了，丫頭們，該出門了，我們耽誤地夠久了。」
「蕪湖，出發！」桃夭對和古蛇一起逛街期待已久，她抬起雙臂做出歡呼的動作，直接露出了自己潔白的下腋，巫女服側露的乳房微微跳動了幾下，讓古蛇感覺到非常養眼。
如此，三人便是出了門。
當然，出門也是有講究的。
知秋由於是城中第一花魁，加上她也多次在城中巡演，因此知名度實在太高了。
她出門多少需要點遮掩手段，古蛇給了她一個貓咪貼紙，這個貼紙貼在臉上，可以一定程度進行遮掩修改他人認知，會將其錯認為古蛇的寵物。
由於遮掩手段高明，知秋難得是第一次露臉逛街，對於她而言也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
於是，她非常興奮地毛遂自薦，主動作為嚮導，帶著古蛇和桃夭去逛街。
通過這次逛街，古蛇倒是對這個世界修仙文明有了進一步的認知，修仙百藝，每一樣都不簡單，開設在城中繁華地帶的商鋪都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
例如，新月軒，他們家的特產就是月糕，服用後可以微弱增強神識。
例如，攬雲閣，他們家占據著獨特的雲蠶絲，可以製作出雲裳，輕便又保暖，貼身舒適，很受女修士的喜愛。
這些東西在古蛇的目光看來，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那些東西的品類以及背後所代表的意義，卻讓古蛇不由得沉思。
出門逛街，自然也少不了買買買。
主要買的人是桃夭和知秋，兩人也都是不缺錢的主，前者不用說是個仙二代，後者作為花魁也是有自己的小金庫的。
期間，古蛇購買了一些蠶種和奇花異草種子，準備找時間自己培育出獨特的產物。
「自己培育蠶種和奇花異草？」知秋聽到桃夭和古蛇提起這方面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好奇，她小聲問道，「老爺，您打算辦置自己的產業？是打算做織道的內容嗎？」
古蛇沒有隱瞞，享受著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與溫熱，說道：「是，我準備做一些自己的產業，畢竟我不可能一輩子依靠小桃子吃飯。」
「當然，最主要的是，夫君還想養一大堆的妻妾和性奴呢，光是我那點小錢可消耗不起。」知道古蛇真實目的的桃夭，直接笑嘻嘻地戳穿了他。
知秋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沒有對此發表什麼看法，就感性而言她希望只有自己和姐姐可以得到老爺的愛，但理性上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個運氣好的妾室，應該要保持自己的低調，乖乖聽從夫君的安排。
「說起來，秋妹妹對百藝有什麼喜歡的嗎？」桃夭忽然問道。
知秋愣了愣，她下意識地說道：「姐姐，秋兒愚笨，對修仙百藝沒有什麼天賦，哪怕歌道和舞道也都是經過了嚴厲的教育強行被拉到了入門水準。」
好好想想，自己想要什麼百藝。
桃夭又說了一遍類似的話，只是這一次她使用的是傳音。
「……」知秋頓時明白了桃夭的意思，如果她想要修習某項百藝，那麼就會得到桃夭的全力支持。
百藝資質愚笨？
知秋如此說，是因為修仙百藝修習花費的錢財非常巨量，她害怕自己提出來會因此失寵。
這時候，古蛇說道：「小秋兒，修仙百藝總要有一門會的，不然日後在後宮裡可不好混。你要是真的愚笨的話，我就要強制教育了哦。」
「……」
話已至此，知秋再說些什麼推辭的話，反而會被排除在外，她仔細思考了一會兒，說道：「老爺，秋兒想試試看弈。」
「弈，博弈之術啊。」古蛇對修仙百藝有一些了解，弈之道和卜之道相近，都是考驗修仙者的算，不過後者考驗的是對信息的全局把握，後者則是對當前的信息快速把握與整理。
「可……可以麼？」
「當然可以。」桃夭適當地替古蛇回答道，她露出笑容，「小秋兒，弈之道是個不錯的道路，說說看怎麼想要學這個？」
知秋微微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我的娘親，就是一位修行弈道的人，不過她的修仙資質不是很好，沒有將弈道修行轉化為實際上的力量。」
「我……我很小就很崇拜她，感覺她什麼事情都可以料到，只是……」她說到這裡，便不說話了。
她抬起頭，眼睛裡仿佛燃燒著野心的火焰，看向桃夭和古蛇：「我不想像她那樣，起碼不想要淪落到那種地步，被自己的愛人背叛，我想要……想要……」
說到這裡，她就像是被什麼人捏住了脖頸，話語卡在嗓子裡再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想要什麼？」古蛇微笑著說道。
知秋張了張嘴，已經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是被影響了，正常來說她不會說這樣的話，花魁的教育會讓她下意識遏制自己的野心與對自由的渴求。
瞧知秋猶豫的樣子，古蛇告訴了知秋到底是什麼情況：「沒事，大膽點說吧。那是桃子使得一點小壞，她的功法具有影響他人讓人看清本心的能力。我不介意你有野心，哪怕是想要逃離我的掌控，我也不介意。」
知秋連忙說道：「老爺，秋兒不是想要離開老爺。秋兒，想要……和姐姐、老爺一直在一起！」
「不算真話，但也不算假話。」古蛇拍了拍知秋的翹臀，從一邊買了三支糖葫蘆。
桃夭毫不客氣地搶走了一支，古蛇則是挑出了一支遞給了知秋：「小秋兒，你既然想要修習弈之道，那麼就需要隱藏好自己的真心，也要明確自己的真心。你看桃子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知秋看向了桃夭，見桃夭對她溫和地笑著，就鼓起勇氣問道：「桃夭姐姐，想要什麼呢？」
「哦，這個啊，我的話就想活得自在一些。然後，找一個愛自己的人過一輩子。」抱上了大腿的桃夭很是得意地說道。
古蛇虛著眼，已經有些不忍直視了，他當然知道桃子的想法，他剛剛調教桃子不僅處於自己的欲望，也是希望桃子能夠有點危機感。
知秋歪了歪腦袋，感覺桃夭非常開心且得意，她疑惑地看向古蛇，古蛇給了她一個無奈地眼神，小聲咬著她耳朵說道：「她是覺得我可以保她無憂了～」
「唔，老爺難道不行嗎？」知秋小聲回問。
古蛇思考了幾秒，道：「可以，不過我需要克制住我的欲望。」
「欲望？」
「別看我對你們兩個好，但我的本質還是殘忍的。和你說一下我和桃子為什麼來這裡吧，我們是打算捕捉一匹母馬的。」
「母馬？」
知秋聽得懂這個詞，畢竟合歡宗也有母馬，不過很快，桃夭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個玉佩，把玉佩遞給了知秋。
知秋快速略過了裡面的知識，瞬間刷新了對母馬的認知，她將自己代入了一下，就感覺自己大抵是堅持不住的。
「什麼感覺？」古蛇問道。
「有些可怕。」知秋如實回答，她將玉佩還給桃夭，繼續說道，「不過，千里追日功真的那麼神奇嗎？」
「有的，天賦好的話，兩星期金丹不是什麼問題。」古蛇很是確定道，「這類邪功我可以隨時造一版出來，就是降低風險方面需要進行長久推演。」
「這樣啊～」知秋嘟噥了一聲，心裡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三人這樣又走了半天，便來到了五溪城的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
忽然，聽見了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他們不約而同看向哭泣聲來源，那裡圍著一群普通的市民，指指點點地在說著什麼。
「真是可憐啊～」
「凡人的命不值錢啊。」
「那胸口都凹成這樣了，怕是活不久了。」
「嘖，寧家的二小姐可真是傲慢。」
「噓，小聲點。」
「誒，仔細一看，那不是寧家的……」
「噓噓噓！！」
古蛇挑了挑眉，而桃夭也肘了肘古蛇的腰，雙方對視了一眼，沒有多言，就默契地決定過去看看情況。
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美人紅著眼睛，抱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孩哭泣。
桃夭這次狠狠地又肘擊了一下古蛇，一下子把古蛇從圍觀行人群肘向了哭泣的美人，隨後就拉著知秋隱沒在人群里。
【你完蛋了澀桃子！】
古蛇內心抱怨，臉上則掛起了溫和地笑容，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摺扇，一副俊俏公子哥的模樣，玩世不恭地說道：「嘖嘖，還真是可惜啊，這孩子可是一個不錯的美人胚子，而且資質還不錯的樣子。」
可惜，美人並沒有理會古蛇。
古蛇要的不是吸引她的注意力，而是為周圍的人群營造一副公子哥的模樣。
他只說了一句話，就讓美人抬頭看向了他。
「她還有救。」
「你……說……什麼？」
「我說她還有救。」古蛇很有耐心地複述了一遍，只是美人可以沒有他的耐心。
「救救她，求求您求求她。」美人立馬有些狼狽地向著古蛇求救，她表情猙獰，臉上的淚痕以及凌亂的頭髮讓她狀若女鬼。
可惜，古蛇這次並沒有多少的善心，他反而問道：「我為什麼救她呢？這對我可沒有什麼好處。」
「……」
美人沉默了一瞬，就立刻抱著女孩朝著古蛇下跪：「不管是什麼，我都願意做。」
「你確定？」古蛇合上摺扇，蹲下身用合起的摺扇強制性地抬起美人的下巴，讓她眼睛直視自己，冰冷充滿欲望的豎瞳凝視著她，「我再向你確認一遍，你確定？」
「我……」美人被嚇了跳，但她還是咬了咬牙，說道，「不管是為奴還是為婢！」
「很好。」古蛇露出笑容，打了一個響指，「丫頭，帶我們到安全的地方，這裡人多眼雜，可不是什麼好的治療地點～」
「遵命，吾主！」
清脆活潑的聲音應答，人群發覺不知何時，一個穿著紅白巫女服的少女亭亭玉立地站在了古蛇的身後，她微微躬身，一道翠綠之風包裹住了她、古蛇以及抱著女孩的美人。
……
「嘻嘻，怎麼樣？」
在回到了滿香樓，桃夭就向著古蛇邀功。古蛇點了點頭，狠狠親吻了一下聽話的巫女。
「很不錯呦，我的巫女，晚上給你點獎勵～」
又向著沒有反應過來的知秋囑咐道：「小秋，去做點飯，四人份的。」
知秋愣神了一會兒，就會贏道：「嗯，明白了，老爺。」
接著，古蛇順勢取出了一顆丹藥，塞給了胸口塌進去的女孩，穩定住了女孩的傷勢，讓美人將其放在床上，便說道：「別擔心，我暫時穩定了她的傷勢，先把她放在床上。」
「……」美人沉默照做，見女孩原本衰弱的呼吸逐漸穩定下來，稍微放下了一點心。
「不過，這藥只能持續10分鐘，具體要進行什麼療程，就看你的了。」古蛇熟練地進行了威脅。
美人也是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立刻問道：「恢復完整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呵呵，很簡單。我不僅要你，還要她。不過，我可以保證讓她像一個正常的女孩成長。怎麼樣？這份交易。」古蛇輕笑著說道，「寧婉清小姐。」
【寧婉清，19歲，寧家前族長的私生女，雖然長相如其母親一般美麗，但是卻很不受現今族長的待見，尤其受到族長二女兒的敵視。其有一個同父異母的親妹妹，12歲，就是躺在床上的這位，名字叫做寧婉玉，和寧婉清一樣，同樣是私生女。】
【6，寧家前族長怎麼那麼多私生女。】
【大家族族長這樣挺正常的，根據滿香樓情報，寧婉清和寧婉玉相依為命，前者因為沒有修仙天賦一直在一家當鋪工作，後者雖有天賦卻因為資源被現今族長把控，無法提前開脈。】桃夭接了一句吐槽，就把剛剛查到的情報說了出來。
寧婉清沒有多少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好，我同意。」
「別急著同意，你看完這個以後，再看看要不要同意。」古蛇將記錄著母馬信息的玉佩遞給了寧婉清，旋即意識到對方無法查看，於是便導出了裡面的影像，讓她仔細觀看。
看到影像里的信息，寧婉清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她明顯地感覺到面前微笑著的男人眼中的欲望，但她沒有多少選擇，她認命般地閉上眼睛，眼中流出兩道清淚，又重複了一遍說道：「好，我同意。」
「很好。」古蛇很是滿意面前美人的識時務，他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了各種丹藥和治療器械，當著她的面對寧婉玉進行了手術治療，作為老本行醫生，他在外科手術上還是非常有一手的，加上修仙者神奇的丹藥輔助，手術的安全性和恢復效率都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治療的全部過程，寧婉清和桃夭都看在眼裡，兩人都非常意外古蛇的治療手法，畢竟在修仙百藝裡面，丹道完全壓過了醫道，很多時候一顆簡單的丹藥就可以救命，生死人肉白骨，醫道反而沒有多少人鑽研。
「醫道手段？」寧婉清對修仙百藝只有簡單的認知，卻沒有足夠清晰的認知，「您是醫道的大師？」
古蛇放下手中活計，為寧婉玉蓋上被子，說道：「嗯～沒有做過評定，大約在大師或者宗師之間。如果可以，多解剖一些修仙者屍體，我可以更進一步。」
說完後，他拍了拍手，就招呼道：「好了，讓這孩子好好睡一覺吧，咱們先去吃飯，小秋兒應該等了蠻久了。」
寧婉清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就被桃夭摟住了脖子，只見桃夭笑眯眯地說道：「清清，走了，先吃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