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禁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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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只如願以償到女校當實習教師,還能夠以「女」教師身份,誤導那裡的女學生把我看成相同性別,放下她們對男生的戒心,讓我接近她們

  這事令我興奮了整個周末,欣喜若狂。

  周六日連續兩天,我腦海湧現無數的變態性幻想:末來六星期,當我遇上不聽話的女學生,該如何處置她?

  沒收了她的內衣褲,叫她一整天「真空」上課好不好?

  如果女學生犯了錯該怎麼懲戒?

  不如要她扒在教室的老師桌上,在全班同學面前被我用皮鞭抽打屁股?

  重犯的女學生?

  我決定打她屁股時,要她自己親手掀起自己的校裙,讓我直接狂抽她的小褲褲。

  屢勸不改再三重犯的頑劣女學生呢?

  我打她屁股時,要她連內褲也脫掉,光著屁股接受懲罰!

  但若果角色顛倒了?

  如果不聽話的是我、犯錯的是我、一錯再錯的是我呢?

  那位不太喜歡我,感覺上不易應付的副校長,會不會也依樣胡蘆,根據我自己頒布的懲罰規矩,沒收了我的女裝內褲,要我在裙子裡空無一物地上一整天課?

  萬一這時,我又看到了女校內一些女生之間的香艷情節,例如撞破了兩個女學生躲在廁所內做一些男女之間才應該做的事,令得老二不聽話的給出了一些生理反應,在薄薄的裙子上呈現出翹得高高的男性象徵的話,那豈不是讓別人發現了我男扮女裝的秘密?

  尊敬的副校長大人,我裙子遮掩不了高高昂起的興奮雞雞,這的確是我的錯。

  但你可否不把我攆出校門?

  我願意「降級」成為一個普通的女學生,像那些被我懲罰的真女學生一樣,在全班同學面前,扒在老師桌上,被你用皮鞭抽打!

  對,我也知道在女校露鳥,是一個嚴重的天大過錯,那麼我一開始便自動自覺掀起裙子,還主動脫掉內褲,光著屁股讓你任打,這足夠抵償我的罪行麼?

  這兩天,這些緊張又興奮的幻想淹沒了我的腦袋,伴著我迎來人生中翻天復地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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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同學早,我是新來的實習老師」我進入課室開始我實習的第一節課時,超級慌張。

  因為今次上課與以往我的觀課大不相同:不單是因為今次我不再是坐在課室最後的旁觀者,而是站在台前的課室「掌舵人」;更重要的是,以往我是以自己的真實男生身份亮相,今天我卻是一個偽娘老師,裙子內藏著一根小肉腸,而且絕不能被眼前這群陌生的女學生發現。

  我在忐忑不安中開始講課,還好學生們都很安靜聽話,我發問她們也合作舉手回答,直到這條一問題……「哪位同學可以告訴我:『官宦之家』的意思?」一位外表乖巧,看來是高材生的學生舉手答道:「『宦官之家』,是指官員的家」她回答時,不小心把「官」、「宦」兩字顛倒了。

  「同學答對了:『官宦之家』是指官員的家。

  不過你卻把『官宦之家』說錯成『宦官之家』」「老師,『官宦之家』的意思不是和『宦官之家』相同麼?」「當然不同:『官宦之家』指官員之家;『宦官之家』指的是太監之家。官宦和宦官是兩種不同的身份」「老師,太監不也屬於官員的一種麼?」女學生鍥而不捨地追問。

  「官宦是指在朝廷里工作的官員;宦官,也即是太監,是專指在皇帝後宮內工作的官員」「那麼在朝廷里工作的官員,不會調任到後宮內工作嗎?」女學生沒打算停止。

  ﹝我有點不知所措。

  這女學生是故意的嗎?

  升讀了中學,怎可能仍不知道太監和普通朝廷命官的分別?

  ﹞

  「不會的。只有特別的指定官員,才能進後宮內工作」「老師,太監有甚麼特別,他們和普通官員有甚麼不同?」女學生仍舊一本正經的問。

  另一個女學生已經忍不住「咭」的一聲笑出來。

  「太監要先淨身,才能進宮」我也只能認真地回答。

  「『淨身』是甚麼意思?要怎樣做的?」女學生以純中帶邪的嬌滴滴聲線追問。

  好幾個女生不約而同發出輕輕的笑聲,令我相當肯定這女學生是存心搗蛋。

  的而且確,這類性話題是會令初出茅蘆的女老師感到難堪。

  但我感到尷尬,卻是因為我在這男人禁地內的「特殊」身份,令我作賊心虛。

  「淨身就是…割去了…男人的…那話兒」不知何解,在一大班女生面前,要我大聲討論閹割男生這話題,令我感到十分不安。

  一眾女學生也竊竊私語。

  「老師,為甚麼要閹掉這班男人?」女學生看到同伴積極的反應,決定乘勝追擊,也贏得班上更多的笑聲。

  「因為…因為…」我大力吸一口氣,提高了聲線,掩飾我作為男人﹝儘管外表看起來是女的﹞,卻要向一班小女孩解釋為何世上有男人要被閹掉的窘態:「後宮內的人,如皇后、妃嬪等等,全是女眷。

  為了防止後宮內出現不光彩的事情,除了皇帝一個男人以外,其他在宮內當差的男人,都要閹割成為太監」「老師,那是不是就像我們這所女校,因為校內的老師學生全都是女的,所以若有男性想進來任教,也要先把他閹割了才成唷?」這時候,班上所有的眼睛都望向我。

  我感覺她們的目光,像是一支支利箭,全部穿透了我的裙子,瞄準了我那不應出現在女校內的小玩意。

  「太監是古代的官職,現代社會已經很文明,不會再有閹割這麼野蠻的行為」我頓了一頓,便嘗試轉移話題:「好了,同學們,我們回到課本上的第三段…」「可是老師…」那女學生窮追不放:「我剛才的問題是認真的。

  因為我看到你的喉結很大,覺得很像男生的。

  為了令我們安心,老師你可不可以證明給我們看,你真的是女生?」我呆了十多秒,才懂回應:「怎樣證明?而且我是你們的老師,為甚麼我要向你們證明?」「像閹了男人成太監才准他們進宮一樣,要是有男老師到我校授課,我們也要先閹掉他,確保這裡不會出現剛才你說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女學生義正詞嚴地回應我:「而且,如果老師是真的女生,你怕甚麼?」

  「我不是怕,我只是…」

  我還沒說完,那女學生突然衝出來:「證明很容易。給我們看一眼便可以…」

  她跑到我身前,在我來不及反應的剎那間,掀起我的裙子,再扯下我的絲襪褲以及內褲…出現在眾少女眼前的,自然是我胯下一條她們所沒有的肉蟲。

  而且因為剛剛的閹割討論,肉蟲已發熱鼓脹。

  女學生轉頭向其他同學,得意洋洋地高叫:「對不對?我都說這老師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怪怪的,果然他是男扮女裝的偽娘,潛入我校一定是圖謀不軌!」「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想來實習。

  六星期後我馬上離開,絕對不會傷害你們的…」我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老師,你不用多說了,你不是剛剛才教懂了我們,太監存在於世上的價值麼?我們馬上活學活用,現在就把你變成太監,讓你在這女兒國合規地工作,避免你帶給我們這班弱小女流任何危險」她的這一番話,引發班上爆發出一陣熱烈的喝彩歡呼聲。

  ﹝你們是「弱小女流」?

  你們現在打算閹了我這個大男人啊!

  到底我是危險人物,還是你們更危險?

  ﹞語音甫落,幾個女學生已經從座位上衝出來,合力捉緊我手腳。

  然後這群校服美少女把我雙腳分開成「人」字形,讓我的男人要害徹底暴露在她們眼前。

  「老師,你不用擔心,我每晚都替媽媽切肉做飯,用刀的工夫很好」女學生握住我的小雀雀,掏出一把美術刀。

  我看了冷汗直流:「你們只是開玩笑吧?不是真的會閹掉我吧?」

  女學生不理我,自顧自的用冰涼的刀刃,在我生殖器根部周邊緩緩打轉,自言自語:「唉,好好的有男人不做,浪費了這個老二,可惜啊!」陽具被女生碰觸,這是我以前從末有過的經驗。

  因此儘管我的命根子正被這個年輕女孩掌控著,它仍迅速充血,沖天而起。

  「很硬喔,我看只需再搓揉幾下,老師你就會射了」女學生開始上下套弄我高高鼓起的老二,有時也會揉揉睪丸:「為了讓老師你刻骨銘心,有一個難忘的宮刑回憶,在我把你的肉棒割下前,我先讓你痛快射一回!你當了太監以後,今日此刻將會是你很懷念的一段往事耶…哈哈哈…」雞巴被女生玩弄不到一分鐘,一陣電流穿過我腦袋,我知道我快射了。

  ﹝千萬不可以射啊!

  射了以後,老二馬上就要跟身體分家了!

  ﹞「爽不爽啊?」女學生以嬌滴滴的聲線問道,令我忽略了她眼睛裡閃過一道凶光。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刀光一閃,電光火石之間,我的陽具被砍斷了!!!

  我雙膝一軟就倒在地上了,不停翻滾,鮮血混和著精液撒了一地。

  我發出的慘叫聲,估計方圓一里都可以聽見。

  「哈哈哈,你們這些男人真沒用!!」我瞧見女學生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之後我痛得閉上了眼睛。

  「叮鈴叮鈴——」下課鐘聲這時響起。

  全體女同學像沒事發生過一樣,按學校規定起立彎腰,再向我鞠躬行禮:「老師再見」然後不知是誰補充了一句:「多謝老師送給我們的男性生殖器標本,讓本校永久珍藏!」「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怎麼下課鐘聲響了這麼久?

  我努力瞪大眼睛,又一次發現自己原來在自家的床上。

  短短三晚內發了兩個被強制閹割的夢,到底只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有著其他更深奧,我所不懂的原因?

  只希望這些夢,並不是預示即將降臨於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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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臨出門時,姊姊一臉誠懇的祝福我:「希望你今天順利,今晚平安回來」姊姊口中的「順利」和「平安」,令我想起剛才的夢。

  順利的意思,是我會「順利」地扮成女老師混進女校,還是命運會讓我「順利」地變成一個真女老師?

  我的老二,今晚又能「平安」地跟著我回來嗎?

  到底今晚回家的人,會是我姊的舊弟弟還是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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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的大清早,我終於到了這一刻,以「女教師」的角色踏入女校大門。

  我感覺到心臟悸動不已,不知道是內心高興從前的「混進女校」美夢實現,還是擔心今早的「當眾被閹」一夢成真。

  無論如何,我向姊姊借來了圍巾繞在脖子上,以防學生發現我的喉結有異於尋常女子。

  入校後,我先到副校長辦公室報到。

  「你很有膽嘛,為了進入我們這女校實習,肯做到穿裙子這種程度」一臉嚴肅的副校盯著我的裙子,她的異特目光,看得我頭皮發麻。

  我相信接下來的六周,要應付這副校應該不太容易。

  「我直截了當告訴你:如果我是校長,我絕不容許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到我校實習」副校毫不掩飾她對我的厭惡:「校長她一向心地善良,所以才會相信有些人不會懷著淫邪之心,為了和女生混在一起而變裝,也不會處心積累地混進女子學校、進女廁所,去實現那些人性中卑猥扭曲的欲望」副校這一番話說得如此直接,我只有張大口,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雖然往後六星期,你得到校長的允許,可以天天穿裙子回來,這裡其他人也會被你的外表誤導,把你當作和她們一樣的女老師,但你我心知,你裙子內的,其實還是男性軀體,是一種充滿侵略性的生物。

  把你這種雄性生物留在我校,大有可能傷害這兒的末成年少女,後患無窮呀」副校的眼光絕不友善。

  我私下懷疑,副校是否年幼時曾被男人性侵,育成了她如今的仇男心態?

  「不會的,副校長請你相信我,我對我的學生,會像對自己的妹妹一樣地愛護她們,教導她們」「是嗎?你家中有妹妹嗎?」

  「這個‧‧這個是沒有的‧‧不過我有一個姊姊」我被副校這問題搞糊塗了,也只能如實回答。

  「原來如此。那天你來面試,扮女生扮得那麼維妙維肖,你老實告訴我:你平日在家,是不是常常趁著家中無人時,偷穿姊姊的裙子?」副校忍不住從鼻子哼了一聲,似笑非笑。

  副校一語道破了我的秘密,令我張大了口,呆了半晌,也感覺到下體正在脈動,有勃起的衝動。

  好一會兒我才故作鎮定地搖頭回答:「沒有,當然沒有。我怎麼會做出這種變態的事?」我的驚呆神態,當然都落到了副校的眼中。

  她冷冷地,以不太相信的口吻道:「你最好是真的沒幹過這種變態事啦」我只好以微笑回應副校的話。

  「今天很熱麼?」副校突然話題急轉彎「不是啊‧‧今天很清涼」我一瞬間只覺得面紅耳燥。

  「要不然你怎會漲紅了臉?」副校皺眉看著我。

  我尷尬得完全說不出話來,感覺得很糟糕。

  「無論如何,為了保護我的學生免受威脅,確保你沒有非分之想……」副校語畢,突如其來伸手向我下身,隔著裙子,一把狠狠的攥住我柔弱的陰莖和陰囊。

  力度之大,像是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哎呀!」我頓時失聲慘叫起來。

  「很好!你小弟弟仍是軟軟的,證明你腦袋中沒有甚麼邪惡慾念」副校用手輕拍著我下體,奸笑起來。

  我平常男兒身時,就本已是性慾纏身,如今還穿上了姊姊的裙子,怎可能沒有邪惡慾念?

  我老二之所以如今硬不起來,其實是我今早換上女裝後,在出門前已經排了精。

  「你記住,你裙子裡面的東西,即使平常是軟綿綿,但對少女而言仍是害人利器。

  所以你往後要老老實實的工作,更要好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會突擊檢查它的狀態,確保你不會傷害我的學生」

  副校這根本不是甚麼「檢查」,而是徹頭徹尾對我的羞辱!

  「你對我這安排有沒有意見?」副校得意地望著我。

  「我沒有意見。副校長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亂來的」我低聲應道。

  副校長是我的教學指導,會寫我的評估報告。

  為了要順利完成實習,我對副校濫用權勢地位,只能唯命是從。

  「你不會亂來?那最好不過。如果你被我發現『獸性大發』,膽敢有甚麼非份之想,那我絕不手軟,會親自把你淫穢的根源處理掉」副校神情怪異,直視著我:「你知道我會怎麼做嗎?」

  我搖搖頭,實在沒法猜測這位非常副校,會做出甚麼更變態的事。

  「你聽好喔,我只會說一次」副校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你心有邪念,被我發現膽敢在我校內勃起的話,那麼我唯有徹底『廢掉你的男性功能』,將你這條醜惡的髒東西(這時副校指指我的下體)『連根拔起』,鎖它在我辦公室的抽屜里,以免你帶著它到處去傷害我的學生!哼!」副校擺出一副嚴厲的樣子。

  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不懂如何回應副校那「把這條髒東西『連根拔起』」,只懂呆頭呆腦地望定了她。

  她陰森森地冷笑了一聲:「你放心,你的子孫根,終究還是你的東西,我決不會把它隨便棄掉餵狗的。這就像古時宦官百年歸老時,仍然可以拿回自己的『寶貝』來陪葬一樣。所以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剪掉你的男根後,亦會妥善保存,好好鎖在我的抽屜里,讓你實習完畢後拿它回家」副校不緊不慢的說道,彷佛閹割男生這回事,她是經常乾的一樣。

  又是太監!!!

  副校的話嚇得我忍不住用雙手掩住胯下,就怕真要被她閹了。

  我明明只是一個實習老師,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偽娘實習老師而已,怎麼總是和太監扯上關係?

  「你記著:如果不想『兄弟分離』的話,這六周你在我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便好自為之」對我,這是一個極大的震撼。

  雖然我內心是有點點喜歡穿女裝的,但這也僅限於躲在暗室里手淫而已。

  為了爭取到這個實習機會,我已經(至少在表面上裝作是)含羞忍恥地穿上女裝到校來,為甚麼我一不小心被發現在校內勃起,便要遭到副校的宮刑之罰,以致連打手槍的權利也給永久褫奪掉?

  「還有,既然你在我校的身份是一名女性,請你上廁所時也遵守女生的一套」「你的意思是…」

  「女生是不會站著小便的。你現在是女生,請你像我們一樣坐著小便。其實你們男生站著小便也真太不衛生了,經常瞄不准而亂射,尿液噴濺到地上四周,甚至濺濕了褲子。既然要你這個男生整天穿裙,你也無所謂,對我這個小小的要求,你也沒意見吧?」副校奸笑道。

  聽到這裡,我覺得莫名的難堪。

  在這女校內,我連站著小便的權力也被剝奪了,我只感到我的男生尊嚴已所余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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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現實跟夢境截然不同,我的第一節課在無驚無險中結束了。

  終於等到小息了,可能是整節課的緊張心情,令到我非常想尿尿。

  自然,女校是不會有男廁的。

  於是我名正言順地進入女廁,這兒當然沒有小便斗,於是我進了廁格。

  我下意識伸手到前面,打算拉下「褲煉」。

  不對,我現在穿的是裙不是褲,於是我把裙子往上拉。

  回想今早,那個神經病副校,竟要求我要像女生一樣坐著小便!

  啍,現在廁格里只有我一個人,老子就偏要站著解放!

  我把絲襪和內褲退到膝蓋,露出我的大鳥來。

  就在此時,我聽到廁所門打開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我注意到廁格門跟地面是有一段空隙,所以廁格外的人可看到我雙腳,從而知道我是站或坐著小便的。

  進來的不會是副校嘛?!

  難道她真的跟著我,要看看我有否遵從她的命令,乖乖的像女生般坐下來小便?

  剛才我那股要站著解放的「英雄氣概」馬上嚇得灰飛煙火。

  我只好慌忙地轉身,屁股向著馬桶坐下。

  當然,我不能像真女生那樣就此膀胱一松,便直接噴尿。

  我還得把那因尿急而脹大的男性器官,用力向下壓,將尿道口儘量對準馬桶內側,防止尿液射到外面。

  問題是:此刻我身穿一套曾被真女生﹝我姊姊﹞穿著過的裙子絲襪,身處一間真女校裡面一處只准真女生內進的女洗手間,而我也模彷著一個真女生般坐著小便。

  這種體驗帶來的喜悅,真是無與倫比的。

  我進一步妄想下去,要是眼前這條我手握著的深紅大肉腸,不知何故地消失了的話,那麼所有的時地人,都完全吻合我就是一個普通真女子,正在做著一件很普通的日常排泄的情境。

  再回憶起今晨,副校說要是我違反了她的「禁勃令」,她便會「斬草除根」,剪掉我的子孫根,以防止我「傷害」校內的女學生。

  現在我的小弟弟,不正正是因為我的妄想而充了血,硬梆梆的勃起了麼?

  要是剛才進來的真是副校,而她現在一腳踢開廁格門,看到我這條青根暴漲的大鐵杵,她會怎樣做?

  她定必會一手握住我這碩大無比的肉柱,另一手亮出一把剪刀:「我有言在先,既然你真的膽敢犯戒,莫怪我剪掉你!」我一邊幻想,雙手一邊加速搓揉我的大香腸。

  來了來了,副校張大了剪刀,架在我暴漲的陰莖上。

  這一秒,我絕不能忘記,因為這是我今生作為男人的最後一秒。

  「喀嚓」一聲後,我不但不再是一個男人,甚至於連做偽娘的資格也喪失了。

  因為偽娘說到底,裙子內仍留有一條男生才能擁有的東西。

  偽娘儘管看來和女生無異,但她隨時意念一轉,仍舊可以運用這男性特有之物,征服天下間的真女生。

  但我今天被副校剪掉了此男人命根後,往後我和其他真女生的關係,只可以是她們的姊妹,甚至是閨密,但絕不可能再當她們的男友,或是丈夫。

  被快感淹沒的我終於爆發了,一泡滾燙濃稠的精液從腫脹的老二末端射出,緊接著,一股一股地噴出了更多的精液,射得廁格門像極了一幅抽象畫。

  我可以身穿女裝,置身於只容許女生存在的空間,由勃起,打槍,到高潮,最後盡情地射精,這樣來發泄性慾,實在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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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節課後,副校又叫我進她的私人辦公室,應該是打算再次「檢查」我下體吧。

  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學生被老師檢查手指甲和校服一般。

  當然我已準備充足,明知副校叫我進去是要查驗我的肉棒,我自然沒理由現在才來「胡思亂想」。

  更關鍵的是,我已經利用午飯時間,偷偷在洗手間又多「泄洪」了一次。

  雖說我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但早上在家,小息和午飯共發三砲後,現在真的硬不起來。

  「把你的絲襪和內褲褪下來」副校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甚麼?」我心想,副校你在開玩笑吧?

  「把絲襪和內褲褪下!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副校的聲音變得凌厲而充滿上位者的威壓。

  「為…甚麼要我把絲襪和內褲褪下來?」橫蠻無理的副校,到底有何盤算?

  「因為我要檢查你的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害羞吧?難道你這個堂堂男子漢,穿上女裝來實習又不覺得害羞?」副校不等我再說甚麼,索性直接伸手入我裙底,粗暴地把我的絲襪連內褲一同扯下到膝蓋。

  不知是否潛意識裡我已把自己當成女生,總之我就像個女生般,雙手按著裙子,意圖阻止副校的行為。

  我面紅耳赤,眼睛不安的在左右向外察看,很怕突然有人闖進來看見這一幕。

  副校彎腰仔細觀察我內褲上包裹著龜頭的部分:「很好,沒有濕掉,也沒有穢漬,證明你今天思想沒有出軌,小弟弟沒做壞事。

  如果有天你給我發現小內褲上有一些黏黏的東西的話……」幸好我每次「發砲」後,都會細心用紙巾清潔好陰莖,才穿回內褲。

  「不過你現在不是一名女實習老師麼?為甚麼你裙子裡穿的是男裝內褲?」副校面色一沉。

  其實這個問題,副校你應該問我姊姊。

  今早當我接過姊姊遞給我的衣服時,我還滿心歡喜,以為可以順理成章地穿上姊姊的整套褻衣。

  可是仔細一看,我見到了襯衫、裙子、絲襪和胸罩,就是沒有了她的內褲。

  「內褲是穿在裙子裡面的。既然沒人看得到,你穿回自己的男裝內褲不就可以嗎?」我還記得今早我向姊姊借內褲穿時,她是如此回應。

  「你要扮女老師,便要內外如一。

  如果你明天不換上一條女生內褲,你便不用回來了」我心裡樂不可支,姊姊大概再沒理由拒絕借她的內褲讓我穿上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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