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絕色女警調查高中女生失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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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路上披星戴月地顛簸前行了幾個小時,我感覺很是疲乏。不遠處,幾間斷垣殘壁的土坯草房隱藏於亂林雜草當中,若隱若現。

  我將車停在路旁,搖醒身邊熟睡的大牛。醒來的大牛看到四周漆黑一片,身處荒郊野外,立刻探頭四處張望。

  「這是在哪?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別瞎說,趕緊下來幫忙。」

  我讓大牛抱著綁來的高中生鄭潔,往那幾間土房方向走。房子在土坡的上頭,我在亂石雜草間趟出一條能勉強通行的路,大牛則跟在我的後面。

  「這逼重倒不重,就是這路實在太難走了。」

  已遭人遺棄的村落原址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異常恐怖。

  我找了間還相對完好的土房,打開手機的電筒進屋查看,但屋裡的情況也很糟糕。

  破漏的屋頂飄進大量的枯枝落葉,腐敗難聞的氣味令人作嘔,蚊蠅爬蟲更是讓你感到絕望。

  「這破雞巴地方也太噁心了吧。」

  大牛抱著鄭潔站在土房的門口。

  「別磨磨唧唧的,在這休息到中午,再接著走剛好能夠在約定時間到達目的地。」

  「問題是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地方嗎?」

  「一路觀察過來,附近三四百米內既沒有農家也沒有農田,呆在這裡是最不容易被人發現的。」

  我挑了塊還相對乾燥的地方,將周圍的雜物清理到一邊,把事先準備好的塑料薄膜鋪在地上。

  「放到這裡來。」

  大牛輕輕地將鄭潔放到塑料薄膜上。

  「小傑,既然要在這裡休息,那我能不能……」

  從大牛張嘴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大牛,你要搞清楚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我費盡心機策劃了這次綁架,再大費周折地把她轉運到這裡,還要鋌而走險地跟你三叔交易。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

  十幾年前,我跟包括大牛在內的幾個小夥伴去河邊游泳。

  我突然腳抽筋,加上水流急,差一點被淹死。

  最後是大牛不顧一切,把我拖上的岸。

  就是因為我跟大牛有過這樣的生死之交,所以才會選擇這樣危險的方式處理鄭潔。

  「小傑,你別激動。我知道你這麼做都是為了兄弟好。」

  「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話說到這,我又想起了龐卿。

  「如果你真的想動她的話,我也不攔你,趁我在這的時候趕緊的。別等我去休息了,你給我捅出點什麼簍子,到那時我們都要完蛋。」

  「說的是什麼話?我大牛在這種事面前,哪次不是聽你的話?」說著,大牛開始解開鄭潔身上的繩子。

  我不知道是大牛是記性太差,還是怎麼的。

  竟然忘記了小時候我們去工廠里偷東西,他好幾次不願聽從我的話而帶來的危險。

  大牛這人最大的優點是講義氣,但也容易得意忘形。

  上來的時候,我把車裡的花露水也帶了上來,試圖通過它來驅趕蚊蟲。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這幾年,想女人的時候都是去外面找雞。年輕漂亮的太貴,平時很少玩。剩下的又老又丑,但也沒辦法呀,誰叫我沒錢。」

  大牛摘下鄭潔的眼罩。

  「這逼是我長這麼大,碰過最好看的女的了。尤其是這雙腿……」

  此時鄭潔穿的正是她最喜歡的超短牛仔褲,纖細滑嫩的腿確實也是好看。大牛的手來回在鄭潔的大腿上磨蹭,後來直接將手插入鄭潔兩腿之間。

  「那只能說你沒見到真正的女人。」

  鄭潔這樣的學生妹,對於大牛這樣的人來說,或者說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都還算不錯的。

  叛逆、年輕,以及還不錯的長相和身材。

  能上這樣的女孩,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我個人本就對稚嫩的女孩不太感興趣,更何況鄭潔的姿色較龐卿而言,相差甚遠。

  「我是沒那本事吶。剛把這逼抱起來的時候,老二就已經硬了,快忍不住了。」

  我站在一旁,拿著手機幫大牛照明。

  「站著幹嘛?不一塊上?」

  「你玩吧,我太累了。」我搖著頭。

  「這逼一動不動的,又是在這種鬼地方,感覺像是在奸屍。」大牛說道。

  「真就是女屍,我估計你這傢伙也是不會放過的。」

  大牛拍打鄭潔的臉,把她弄醒。鄭潔醒後異常驚恐,瞪大眼睛盯著大牛,隨後開始拼命地叫喊和掙扎。大牛立刻掐住鄭潔的脖子,捂住她的嘴。

  「再叫信不信殺了你?」

  凶神惡煞的大牛確實嚇到了鄭潔。她雖然不再叫喊,但是情緒異常波濤。

  「這裡是荒郊,附近都沒有人,你再怎麼叫都不會有人聽見。」

  我把手機放在身前,將臉隱藏在陰影之中。

  似乎鄭潔現在才發現我的存在,看向我的方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情緒接近崩潰的鄭潔連說話的氣息都是不穩的。

  「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們就是強姦犯,如果你寧死不從,我們就是姦殺犯。」

  我的話徹底擊碎了鄭潔的心理防線,嚎啕大哭,拼命想掙脫大牛的控制。

  大牛則雙手死死掐住鄭潔的脖子。

  鄭潔兩眼翻白,舌頭突出,全臉通紅。

  「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人掐死了。」

  大牛鬆開手後,鄭潔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大牛還不肯罷休,站起來又給鄭潔的肚子來了一腳。

  「再亂動就殺了你。」大牛再次兇狠地威脅。

  這下子,鄭潔再次消停了些。

  「最後再跟你說一次,只要你乖乖聽話,完事了我們就會放你回家,如果你不聽話,只會死在這裡。」

  這一代的小孩真是既自以為是,又愚蠢軟弱。

  傳統的道德觀念和貞操觀念澹薄,也不會賦予這些東西多大的價值。

  危急時刻,完全丟棄平日裡的專橫任性,已嚇破膽的她更是分不清輕重。

  真是可悲!

  大牛又是一巴掌扇在鄭潔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

  「想被操還是想被殺?」大牛問道。

  「想被操。」

  「真的嗎?」

  「真的真的,我真的想被操。」

  一直受到呵護和溺愛的年青一代,叛逆、耍橫成性,未曾見過真正的骯髒和暴力。

  當黑暗真的降臨的時候,無知、懦弱的本性才暴露無遺。

  此時的鄭潔已經不能組織更多的語言,重複著大牛的話語。

  謊言和暴力是獨裁政府獲取權力的手段,人民被當成是豬狗一般圈養。

  愚蠢的人被謊言蒙蔽了雙眼,勇敢的人被暴力打斷了嵴梁。

  這樣卑鄙下流的手段可以讓一個國家「穩定」,同樣可以讓一個受害的小女孩屈服。

  「別怕,我們也不是什麼亡命之徒,殺人是要損陰德的。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才不會幹那缺德事。」大牛說道。「站起來!」

  經過暴力的威脅和謊言的欺騙之後,鄭潔似乎選擇了順從。

  她緩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不敢大牛,渾身都顯得很不自在,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

  「別低著頭,看著我!」

  「把舌頭伸出來。」

  大牛強迫著鄭潔與他進行舌吻。

  大牛解開鄭潔牛仔短褲的扣子,拉開拉鏈,粗暴地將超短褲往下扯。

  把手伸入鄭潔內褲中,撫摸她的陰部。

  鄭潔微微踮起腳尖,雙腿夾緊,顯得很緊張。

  大牛把鄭潔的褲子全部脫掉後,命令鄭潔把其中一隻腳抬起。

  隨後大牛蹲下身子,用舌頭在她胯下亂舔。

  原本就緊張恐懼的鄭潔,被大牛這一舉動弄得更不自在了,好幾次都站不穩。

  「跪下。」大牛命令鄭潔。「口交知道嗎?就是用嘴去含男人的老二。」大牛顯然很激動。

  「知……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就來吧。」

  大牛脫掉褲子,將肉棒擺在鄭潔面前。她猶豫了片刻,似乎是怕被打,最後又含住了大牛的肉棒。

  「把舌頭伸出來,從蛋開始舔,一直舔到龜頭。」

  「現在的小孩都早熟啊,給陌生人舔,都一點不臉紅。」大牛笑著說。

  大牛的肉棒對於鄭潔這小女孩而言,顯然還是太大了。她只含住一小截,顯得有些敷衍。

  「認真一點!」

  說罷大牛摁住鄭潔的頭,將肉棒插入到她喉嚨。

  她睜大眼睛,拼命拍打著大牛的大腿。

  大牛將肉棒停留了半分鍾之後才拔出,看鄭潔咳嗽的難受樣,大牛笑得更開心了。

  等她咳得差不多了,大牛抓起她的頭髮。

  「繼續!」

  又過了一會之後,大牛讓鄭潔作爬行姿勢,然後他從身後插。

  鄭潔的屄似乎很緊,大牛嘗試了好幾次才插進去。

  剛一進去,鄭潔就從喉嚨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可能是感覺有些疼痛吧。

  「好緊呀,不過也很爽。」

  在野生動物的社會規則中,武力決定著交配和生育的權力。

  在人類社會裡,除了暴力,金錢、魅力和信仰都能夠達到這一目的。

  我們到底是進化了?

  還是墮落了?

  一直處於社會底層的大牛初嘗這般滋味,就已經像是上了癮,整個人都非常亢奮。

  人的理智是有限的,但人的欲望是深不見底的。

  當誘惑足夠大時,欲望可以摧毀一個人的理智,就連我都難說可以獨善其身。

  大牛命令鄭潔站到牆邊,手扶著牆背靠著他,大牛繼續從身後插入。

  「我說你快點呀,我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我有些不耐煩。

  「你就先去睡吧,別瞎操心了。」

  看大牛這有些忘乎所以的樣子,我更是不放心,只能繼續等待。

  又煎熬地等了十多分鍾後,大牛終於結束了戰鬥。

  我則要求他把鄭潔還原回原來的狀態,綁住手腳,蒙住眼睛,封住嘴巴。

  「你在這裡看著她,我回車上睡覺,在我回來之前,別解開她的繩子。」

  叮囑了大牛幾句後,就回車裡睡覺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過度勞累的原因,抑或是精神緊張的緣故,在車上休息的時候我居然做了一個噩夢。

  我夢到我被警察逮捕,以強姦和拐賣人口的罪行投入大牢,終老在鐵窗下。

  我驚醒後渾身大汗,喘著粗氣,心情難以平復。

  又想起了鄭潔無助的樣子,對她還是產生了一些惻隱之心。

  但為了龐卿,我實在沒有辦法。

  如果不把她給處理掉,難說會節外生枝,最後落得夢中那樣的下場。

  看了一下時間,早上十點多了。

  我拿這些飲料和食物回到土房。

  大牛正在姦淫鄭潔,但鄭潔身上的繩子已經被鬆開,眼罩和膠帶都被去掉。

  我走到門口時,鄭潔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躲到牆後。

  「他媽的!叫你不要解開繩子,你他媽居然不聽。」我對大牛的舉動很不滿。

  大牛穿了個褲子走到屋外。

  「幹嘛呀?她已經答應我們會聽話的,沒事的。」

  我一向堅持的謹慎原則,容不得大牛這樣的隨意。

  「你回去把她眼睛蒙上,我不想讓她看到我。」

  「今天就要把她給賣了,看見你又怎麼樣。」大牛壓低了音量。

  「叫你去就去,別逼逼那麼多。」

  我的話顯然給大牛潑了冷水,他收回臉上的笑容,回到了黃土房內。

  「可以了,你進來吧。」

  鄭潔抱著雙膝,坐在牆邊,沒敢亂動。

  「吃點東西,喝點水,我們等會就把你帶出去。」

  我扶著鄭潔的胳膊,把吃的拿到她跟前。

  「謝謝!」

  從語氣中,我確實聽出了她感激地情緒。

  大牛坐在鄭潔身旁,一把摟住她。給我的感覺,像是要跟我「搶女人」的樣子。

  「我們都說了吧,只要你聽話,不會傷害你的。」

  「嗯。」鄭潔點點頭。

  給鄭潔喝的水有迷藥,等她昏睡了,我們重新將她捆綁好。弄上車,繼續趕路。

  晚上九點鍾的時候,我們趕到了大牛三叔給定的地點。

  等了一會之後,並沒有見到人。

  大牛想打電話給他三叔,哪知道這個時候電話打了進來。

  他三叔叫我們去往另一個地點進行交易。

  「呵呵,果然還是小心謹慎,叫我們到這只不過是為了看看我們有沒有帶有警察。」我對著大牛說。

  又開了差不多二十分鍾的車,來到一個鐵路涵洞,大牛的三叔帶著兩個人在那裡等著。

  「三叔。」

  大牛走上前要跟他三叔打招呼,卻被他三叔的手下攔下了。

  「三叔,這個是小傑,很久以前你還見過的。」

  大牛的三叔瞥了我一眼,表情冷漠。我尷尬地沖他點了點頭。

  「貨在哪?」

  我讓大牛把鄭潔從車裡弄出來,放到引擎蓋上。

  大牛三叔的手下解開鄭潔的繩子,脫下鄭潔身上的衣物,開始對鄭潔身體的進行檢查。

  我既不懂性奴交易中的定價規則,也不懂性奴交易中身體檢查的標準,但給我的感受是,他們應該常做這樣的買賣。

  「你們是給她下藥了?」其中一個人問我。

  「是的。」

  那人拍打鄭潔的臉,要把她弄醒。似乎是要檢查一下鄭潔的精神狀態。

  醒過來的鄭潔自然是百般抵抗,但很快就被那兩個壯漢制服了。他們重新把鄭潔的綁好,貼住嘴巴。

  其中一人跟大牛的三叔耳語了幾句,大牛三叔沒有應答,只是點了點頭。那人從他們的車上拿下一個黑色的背包,來到我跟大牛面前。

  「二十萬,你們點一下。」

  我粗略地點了一下。

  「沒問題。」

  這個時候大牛的三叔開口了。

  「大牛,這一次是念在親戚情面,別得寸進尺。該好好工作就好好工作,該好好生活就好好生活,不要再碰這些歪門邪道。」

  「三叔,我知道了。」

  這一切完畢之後,我們上了各自的車,離開了那個涵洞。

  我開著車往回走,大牛面對著包包里的錢不知所措。

  「原來……原來掙錢可以這麼容易。怪不得我三叔要做那一行。」

  「你就別想了,老老實實過你的日子,這些錢是給你女兒朵朵看病和讀書用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完全想不到,可以賣那麼多錢。」

  雖然大牛嘴上這麼說,但大牛早上的舉動,讓我還是無法完全相信他。

  「東南亞那些猴子一直仇視中國人,加之她也算長得好看,回本也就是兩年的事情,後面靠她掙來的都是純收益。最後能靠她掙多少錢,主要就是看她能活到什麼時候。」

  「她最後會死嗎?」

  「呵,在那種地方,不是精神奔潰自殺,就是被折磨凌辱致死。我勸你就別去想了,心裏面還能好受些。」

  這話是在安慰大牛,同樣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並非毫無人性和良知,儘管我能說服自己為了龐卿不擇手段,卻始終沒法說服良心不再陣痛。

  二十萬人民幣就能買斷一個花季少女的命運?

  我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讓緊握方向盤的雙手不要顫抖。

  危機解除了,我又能夠肆無忌憚地進出龐卿的家門了。不需要在與龐卿交合的時候還心存疑慮,無法全身心投入。

  我帶著紅酒和禮物,來到龐卿的床前,在她耳邊輕語。

  「親愛的,我又來了。想我嗎?」

  我打開龐卿的衣櫃,尋找適合今晚氣氛的衣服,禮服是不錯的選擇。

  我在琳琅滿目的衣櫃裡,找到幾件禮服。

  有凸顯優雅氣質的經典白色長裙,也有彰顯成熟韻味的摩登黑色禮服,甚至還有滿含風塵俗氣的性感漏背短裙。

  「嗚呼。」我轉頭看向龐卿。「想不到你也會為了討好男人穿這種衣服。」

  但最後我還是選了一件粉紅色的蕾絲禮服,抹胸的設計一直是我最喜歡的,尤其適合龐卿這樣凹凸有致的身材。

  略高於膝蓋的褶皺裙,既顯得有些俏皮可愛,又看著有些性感誘人。

  「我給你帶了禮物。」

  我打開盒子,那是一雙水晶紅的高更鞋。

  賣掉鄭潔的那些錢,我本來一分都不想要的。

  但想到自己還從未給龐卿買過一份禮物,便從那二十萬中拿了五萬,花掉大部分給龐卿買了這雙高更鞋。

  「雖然你已經有了很多名牌高跟鞋,但是還是想送你一雙。因為你就像這雙高更鞋一樣,透露出一種滿含禁忌感的美麗,想接近你,卻又發現你是那樣的高不可攀。」

  我給龐卿穿上那雙高更鞋。她就像是時尚雜誌的封面女郎,唯美的畫面也難掩性感的外漏。

  坐到床邊,給高腳杯倒上紅酒。

  將酒杯遞到龐卿手中,抓著她的手,勉強地跟她完成了一次交杯。

  然後扶著龐卿的肩膀,吻住她的嘴。

  躺在她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她,幫她捋著她的頭髮。

  「親愛的,你越是美麗,我越想占有,不惜一切代價的那種占有。」

  那一晚,即使欲望達到頂點,我也沒有脫掉龐卿身上的任意一件衣物。

  而是讓龐卿完全保持著優雅唯美的模樣,肉棒插入時,也只是將她的蕾絲內褲撥到一邊。

  事情過了幾天後,大牛再次邀請我去他家喝酒。幾杯酒喝下之後,大牛變得很興奮。

  「兄弟就是兄弟。」大牛拍著我的肩膀。「怎麼說來著,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

  「小時候,你還救過我的命呢。這都算不上什麼。」我擺擺手。

  「我他媽能看著你死?就算當時我把命賠上了,我也不後悔。」

  「那我他媽能看你過成這樣?都別廢話了,說多了反而覺得假。幹了,幹了!」

  我們再次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說起來,強姦的感覺真是爽。」大牛一臉壞笑。

  「行了,別說了。」

  我示意大牛注意點,別讓房間裡的朵朵聽到這些。

  「不說了不說了,再來一杯。」

  回來之後,我儘可能避開有關於鄭潔失蹤的新聞報導,只想儘快忘卻這樁事。

  所以也不希望大牛再提起這件事,但不巧的是,大牛家中的電視開始播放相關報導。我試圖換台,被大牛制止了。

  「別換台啊,看一下。」

  「這有啥可看的?」我還是堅持要換台。

  「別鬧,等下會有個特別漂亮的女警察出來。」

  看大牛興奮的表情,我多少也有了些興趣。

  「就是這,就是這……」

  大牛家的電視是老式的電子管電視,RGB三色成像,顆粒感很強,畫面灰暗模煳。

  但透過這屏幕我都能感受到這女警的英氣,眉宇間滿是正義的熱灼,話語間皆是不屈的堅定。

  雙鳳眼,上挑眉,高挺的鼻樑,飽滿的嘴唇。

  如果說龐卿是絕美優雅,那這位女警就是冷若寒冰。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估計是看到了我的眼神呆住了片刻,大牛得意地說道。

  「再怎麼漂亮,跟你又有半毛錢關係?」

  「怎麼沒關係?她要抓的人是我們。要是真被她抓住,不知道被這麼漂亮的女警察逼供是什麼感受。」

  「說他媽什麼逼話呢?能不能說點好的。」

  「我就說說而已,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我要是進去了,我家朵朵該怎麼辦?」

  「這件事我想儘快把它給忘了,所以你也儘量別提起。」

  「你覺得那崔老師怎麼樣?」大牛靠近,小聲問我。

  「挺不錯的。怎麼了?」我看向大牛。

  「自從那件事回來之後,再看到崔老師,總是不自覺地胡思亂想。」

  「人家崔老師心地很善良,義務地來輔導朵朵的學習。你可別以怨報德。」

  「我知道。但這種東西誰說得清楚。萬一哪一天把持不住,做了傻事怎麼辦?」

  「把你自己給閹了,不就結了。」

  「我是說真的。」

  大牛突然換了副嚴肅的表情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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