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共景,共情,共犯,共嬋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這似乎又是一場夢,兩個熟悉的人兒聘聘婷婷,立在鄭旭安眼前不遠。

  容貌一樣,身段無倆,只那氣質,卻是天差地別,右邊的人兒眉角彎彎,杏眼柔柔,盈盈立得溫婉似水,只是靜靜不說話,便叫鄭旭安聽見千萬聲懷念。

  左邊的人兒素手叉腰,玉臉高抬,神情儀態無不顯貴,美得絕笑得浪,唯獨不見半分淑良模樣。

  「鄭郎……」兩張檀口開,可那恍惚間只聽得一聲喚……是誰喊了他?而誰又不曾喊過?

  「鄭郎……」又是一聲喚……衣帶解開來,羅裙齊落下,雪樣白的膚,天仙長的腿,只恨她倆皆不走來,卻是摟過身邊的人兒,偏起玉頸將那唇舌合吻一起。

  人在床邊,蝶吻蝶,兩具嬌軀又纏作一起,吻到她們倒下去,吻到她們又翻身起來,吻到那蓮臂一甩接一甩,衣衫羅裙漫天飛來。

  怎會如此!

  鄭旭安張口欲喚,卻怎都叫不出聲來,那兩女子摟在一塊兒,互除了褻衣,酥乳落入柔荑,纖纖玉指摘著奶尖尖兒,檀口再張開來便不喚鄭郎了,又哼又吟,可不是發起了臊!

  身兒相對腿兒互纏,游去蠕來,唇分離,那溫婉的人兒趴在另一幅玉體肩頭,一隻杏眼餘光斜斜向著鄭旭安照來,卻又不將臻首轉過來,就這麼斜著眼,親上玉體頸窩窩,含者吮著往下陷,吃過美人香肩,嘗了美人玉骨,再要下去……

  ……便是高聳如峰的奶子。

  找准了那一顆眩眼的嫣紅,檀口張開啜進去,只一口就引來了天雷地火——另一位美人端的是浪在了骨子裡,奶頭遭了嘴吃,她便腦袋一仰浪得高喝,身子瘋也一樣還往前挺去,像是巴不得求那女子吃得更有滋味些。

  也是這一仰,總算叫邊上鄭旭安瞧見了,那浪姐兒縱是長了淑芬的樣貌身姿,可卻不能是亡妻淑芬。

  她那腿間的,是尺長的男根,猙獰向天抬著。

  這不是他魂牽夢縈的人兒,卻在被他魂牽夢縈的女人嗦著奶子,他看出來了,這分明就是美琴與淑芬,是盡不同的兩個女人。

  這是夢,悟出來了,她們的俏臉也就轉過來了,還將不著寸縷的身子不知羞恥的齊齊對著鄭旭安,因這畢竟還不算完。

  淑芬從未這般風騷過,後頭環抱美琴的纖腰,玉手卻在挑弄那根玩意,捏住龍頭,輕輕一彈,美琴就要啼哭似的身子癱軟下來,再看那肉莖正對著鄭旭安,纖纖素手便探到了卵蛋丸子上,這一看便要做甚壞事了。

  不,她也不能是淑芬,淑芬斷不會浪成這模樣,她究竟是誰!

  不是亡妻,鄭旭安又怎願接著渾渾噩噩夢下去!

  神志沸騰,眼前旖旎千變萬化,漆黑混沌到變回廂房景象,他似乎總算是要脫逃出來了。

  只是再看那女人歡弄孟美琴,不經意間俏臉抬起來,這驚鴻一瞥登時就要把鄭旭安徹底嚇醒!

  竟是那早該死透了的郡主,朱憐月。

  「你不是早就死了嘛!」

  鄭旭安驚叫得大聲,難免叫那朱憐月聽見了,卻不知為甚她要吃吃笑起來。

  「官人說得!可還沒呢!不過奴婢也快了!」

  鄭旭安一下子還未瞭然,一恍然這副嗓音他竟是聽過,遂才堪堪認出來眼前的人兒可不是郡主,而是扮成七八分相似模樣的丫鬟春寧。

  這小娘皮跪坐孟美琴身後,笑完了便埋下頭親那美玉般的長長脖頸,一路給那妖女啄得春叫連連,高高揚著臻首,也甭管那美人檀口裡頭是甚羞地臊地,只當在玉頸被啜了、奶頭被掐了、臊屄被掏了,趁著潮水一樣來的那股子爽利,統統肆無忌憚的給她叫喚出來。

  美人是花,那「郡主」便作葉,不賽美艷,倒把孟美琴這嬌花好生襯了,玩得孟美琴將將要浪盡花折了也不見罷,叫人一觀便知,這對兒浪蕩主僕平日裡只怕是沒少玩耍這等淫戲。

  可難忍的卻不僅如此。

  那妖女真是個不曉得耐住的,身上任那春寧上下其手,嘴上那一遍兩遍,叫得卻都是鄭郎!

  「鄭郎!她撥得奴家……奶頭好癢!好想,好想叫你一口咬下來!」

  「鄭郎,鄭郎,來快活嘛!你怎麼來肏奴家,奴家便怎麼肏那憐月婊子!來嘛!」

  「鄭郎!」這妖女倚靠在丫鬟懷裡,臊貨貼蕩婦,浪得那叫一個有恃無恐!

  玉指繞著一顆奶頭畫著圈兒,還叫那春寧把她兩顆卵丸子抬起來,掰開下頭兩瓣臊肉,狡黠笑著把那桃源肉洞送給鄭旭安去看。

  「奴家就等鄭郎來插來搗呢!鄭郎若不來,便真不會諒你了!」

  鄭旭安哪裡被這麼犯過?

  擺明不該吃肉,又要催著自個兒去吃,可把鄭旭安這頭憋壞了,生生從夢裡給他憋醒了不說,胯下一根大夥計直直挺成了又大又燙的鐵杵!

  虧得遭襲昏過去之前搗了一番妖女肉洞,正是身無寸縷的,否則非得連褲襠都捅出個鳥洞來!

  妖女身後,那春寧也是個深諳床笫玩弄的,姣好的小臉蛋不僅扮得起朱憐月的形,更是狂得出冀王么女的那股子神,衝著鄭旭安不知獰笑個甚,那隻留在陰囊上的柔荑收指成爪,狠狠使勁陷進卵子皮肉里了,便把鄭旭安驚得喝出來!

  「不可!」

  那春寧丫頭聽了不僅不得停手,反還嬉笑起來「春寧陪小姐睡了不知道多少日夜,自然不曾像你傷了小姐……是吧!小姐?」

  「可不是麼」小丫鬟說罷,那妖女便接過話茬,慢條斯理的數落起某人的不是。

  「鄭捕頭只喜愛查他的案子,眼裡又那會有我等悲苦女子,索性他要查,便叫他好生瞧瞧那晚!春寧!」

  既然主子這般說了,春寧也就變本加厲再使了一把勁,手中一對妖女卵蛋讓她掐得更緊了!

  「哎!!」

  這一下便叫美琴喚得更浪了,說是痛呼,可那痛裡頭分明還帶著爽利,嬌軀當著鄭旭安的面打顫打個不停,亦不知是痛得還是爽得,美妙的下身死命往前頂,那龍頭上的馬眼開開合合打著顫,似是要生擠出來甚!

  實在是有違天理人倫!鄭旭安恥於再看那肉棒,本想要扭過頭去了,一股子似曾相識的香氣又堪堪把他勾了回來。

  這兩臊貨歡床上正耍得天昏地暗,又是能從哪裡來的香味!不同於那妖女身上的淡淡麝香,這香的怎讓人聞了就要迷醉!怎會如此……

  來不及了,雙眼迷離間,那孟美琴已經歡得不能再歡了,玉體前頭縱是甚都沒有也要一下一下狠狠往前頂,精水噴湧出來,一道接一道,直直飆射鄭旭安的面門,這滿天滿地的濁白就這般蓋住他眼前——

  「噗嘰啪!」

  那濁白,落在身,落入發,落向臉,沾了鼻尖……溫溫熱熱,沁香撲鼻。

  嗅上一口,那奇妙的味道不留門腔,卻能直直上頭,是了!是了!好美的伽羅香……

  也是好美的美人……

  眼中那孟美琴嬌柔可憐,仰倒在春寧懷中,那玉體一絲不掛的喘,香汗從她額間鬢角一直掛到胸前兩捧軟肉上,朱唇微微張著,有時在喘,又會嬌吟,明明方才泄了身子,瞧向鄭旭安卻還是一副戚戚楚楚的模樣,那杏眼裡的春意,只憑著女人磨鏡怕是壓根就化不掉!

  嚶嚀含入左小指,咬著啜著好似發泄女人的幽怨,眸子裡射向鄭旭安的分明全是盼盼!

  右手還要伸下去搓那歡洞上的肉豆豆,兩根玉指作狠發力去擠的話,她還能懶懶的笑!

  如此媚態,便是再怎般放浪張狂,也已足足勾去全天下男人的魂!

  清心寡欲,早已是笑話。

  鄭旭安一步一步向著孟美琴走過去,他雖不復初見到時的那副失魂,可這伽羅香聞了,便等於知了那一夜的朱憐月——她定是浪著死的,她忍不住,鄭旭安也一樣。

  掛著身上的精水,鄭旭安這痴痴走來,亦看得孟美琴樂了,全都是春寧的壞招,怎麼還要把那些東西射到一個大男人身上去。

  「壞丫頭!哪裡能夠這麼戲弄郎君!」酥胸仍舊讓小丫鬟隨手欺負,奶頭被人掐在手裡,那孟美琴卻不再細品這點滋味,反倒笑罵著要轉回身,把那春寧丫頭推倒了去。

  「你便說該不該罰!」

  「當然該罰!」那春寧也是個浪蕩娃娃,小眼珠子眨巴眨巴,哪有知錯的模樣,躺倒在床頭,小腿蜷起來就是一副挨肏的架勢。

  「春寧甘願受罰,只求小姐憐惜!」

  「那便罰你這憐月給扮到底!」

  憐惜憐惜,待到孟美琴那根不曾軟下來的話兒對準春寧的肉洞直直捅了進去,便知春寧要的甚憐惜!

  紗飄零,二條玉體各仰躺,床頭床尾顏對面,唯把恥間合一處,磨來蹭去,春叫飄滿間,春宮活現眼!

  這鈴鈴笑聲流入耳,竟是一直此起彼伏的不消停!

  彼時那「朱憐月」舒爽登上了天,抬頭就扯起嗓子臊叫:「美琴!好姐姐!好相公!奴婢真要美死了!」

  落在鄭旭安身前,只叫人看得火氣上涌,急色急得丹田燒燒血翻湧,把渾身氣力都給喚回來了,當下就入那紗帳,做她個真龍戲二鳳!

  是以這一聲淫淫催來,登時就招惹來了不盡慾火,那紗帳後頭掀開來,正就換了一出活春宮,兩隻大手一推美人裸背,孟美琴的玉體一下子便成了跪趴在歡床上,倩影婀娜,白花花的奶子掛在半空,奶頭突凸,挺得那叫個興奮,隔著層紗都能清顯出個紅紅的肉影來了。

  「要來肏死奴婢了!」,那美艷絕倫的人兒垂下臻首,玉體緩緩低沉下去,每低一寸,那玉體上的陽具便深入了春寧體內一分,碩大一根肉棒棒狠心撐開了小妮子的花徑!

  春寧興奮至極,胸脯頂著兩坨奶子起起伏伏,急成這樣偏生還是要她一絲不掛靜靜的待著,讓那一大根陽具終於全數沒入了嬌軀。

  「啊呀!」這一聲浪叫的情不自禁終於來得!

  可卻不是出自春寧小口,而是在她上頭的孟美琴——鄭旭安已然跪在妖女香臀後頭,大手抱住了臀瓣,鐵棍樣的肉杵一口氣便給這臊貨貫到了底!

  「官人!美琴要被攮死了!」孟美琴眼中那點怨怨片刻就化作了汪汪春水,她回頭想要去看看好郎君肏起她來是個甚樣,沒顧及到身下的丫鬟也是浪蹄子一個,一門心思全放在好鄭郎身上,不想她就驀地讓一張櫻桃小口咬死了一粒奶頭!

  乳尖遭了難,孟美琴登時又得爽上了天,凹凸有致的身子繃得直直,只是她一介妖女又哪裡是好相與的?

  銀牙咬起來,鄭旭安大雞巴從她屁股後面肏過來,她便獰笑著也要接過好郎君的力氣,寶玉似得肉莖對準了春寧的肉屄,給那死丫頭狠狠地肏過去!

  如此便是以鄭旭安大雞巴一插,孟美琴的臊屄來了滋味,也跟著纖腰一挺——一插到底,鄭旭安的卵蛋狠狠拍在了孟美琴的臀肉上,那孟美琴便也要讓她的卵蛋打向春寧的身子,今兒個的興奮真是前所未有了,情同姐妹主僕倆,竟一上一下都在挨肏,插得屄間,爽在心裡,那春寧開口浪叫便不曾停下來!

  一插到底兩聲嘆,三人帳下,四處春潮流不斷!

  這便成了鄭旭安一根大雞巴管了兩個女人挨肏!

  他挺身插屄,美琴便也狠狠去插春寧的屄!

  他待抽身回來,美琴也才敢把香臀抽回來,不然真得被大雞巴肏得腸穿肚爛!

  即便如此了,她想要抽身從春寧身子裡頭退回來,鄭旭安的大雞巴也還在她的蝴蝶屄裡頭插著,這一退,便是又在花徑裡頭插得更深了些!

  「不能了!不能了鄭郎!」那妖女嘴上哀泣泣,下身肏干春寧的活計可是一點都不捨得松下來,被插到口舌都模糊了,回過臻首來竟看見杏眼流了清淚,鄭旭安只當她是從未如此爽快,大雞巴插得更兇猛了!

  「要死了!鄭郎!真真要死了!」

  那妖女喊得淫蕩,聽著怎能是叫鄭旭安停下來,只怕她是巴不得肏個天昏地暗腸穿肚爛!

  雪白的大腚一撅一撅迎來男根,再一挺一挺幹得春寧哇哇浪叫。

  滿背青絲沾了香汗,再也不能披散,肉顛顛乳晃晃,杏眼迷來情郎叫去,插她個二百七八十回合,那白條條的身子就抖來個不停,紅潮染上來,從那玲瓏耳朵根一路紅到香軟肥屁股,定是她春水關不住,要全數放出來了!

  只是那妖女恥間多了根男人那話兒,鄭旭安肏起來興頭了,倒也奇了怪,不知這妖女說要死去活來……她上下可得有兩路,哪路死去哪路活來?

  媽媽生的,管恁多作甚,鄭旭安自個兒都未爽乾淨!叨叨個屁!

  不顧孟美琴潮吹叫著,當下扶起那兩半兒臀肉肉,大開大合插得淫汁兒都能四處亂濺,花徑甬道也是一緊一縮,止不住的春水往龍頭上面打,也使得鄭旭安爽得非常,肏夠三五十上下,他便也要來了!

  再看身下妖女,大好的臻首,左轉右來再復左,檀口春歡啼不住,玉臂舞,劍飛吟……

  ……劍!

  鄭旭安一顆心又給提到了嗓子眼,這都不知是今個兒第幾遭了!

  怎奈何這會兒他精關把守不住,一挺腰給雞巴直直往屄里捅到底,抖了抖了就在開倉撒種!

  滾燙滾燙的男精衝到女子花心裡頭去,酥、麻、輕、爽,鄭旭安在這妖女身子上面泄了又一回,失神二三息,不想那劍不是她耍來玩的!

  真敢衝著春寧揮下去!

  「你!」縱是鄭旭安力大,一把給那玉體拉拽過來,卻也還是為時已晚,血花現來香魂隕,那丫鬟不知怎的就是不躲,此刻已經叫妖女抹了脖子,小巧嬌軀扭著一時還未死,卻也剩不下多會兒了。

  鄭旭安剛要發怒,卻又見春寧那蹄子,一隻小手還不忘瘋也一樣的去搓陰唇肉豆豆,血流如注的粉頸中間斷氣破空聲怎麼聽著還越來越像是春叫了!

  「她自願演到了底,看這丫頭,多爽快呢。」被一雙大手箍著,孟美琴便索性靠在鄭旭安胸前發春。

  鄭旭安倒未必聽進去了,實在是春寧這般模樣是他見所未見!

  那嬌小的身子終究徒勞,胭脂美面上未見懼色,她還在歡愛裡頭不出來!

  總算,搓紅了的蜜縫大大張開來,小丫鬟最後把那小屁股高高抬起來七八寸挺了挺,便用盡了最後的氣力,一下子癱回歡床,徹底不能動彈了——血花快要染紅了整個床頭,那雙美目里的水光亦消褪去了。

  只剩下潺潺的水,從那花瓣肉唇中間緩緩流出來……

  「美麼?」不知作何意,孟美琴偏過臻首吻了鄭旭安臉頰,笑顏展放出來,便是春寧香艷的裸屍也只能黯然。

  「許你,幫奴家射出來……」

  鄭旭安神色不定,也不做聲,心裡頭的滋味五八十回翻將過來又倒將回去,這妖女蕩婦面不改色就殺了情同姐妹的丫鬟春寧,這等草菅人命的路數便是鄭旭安也不多見,更何況古劍還握在她手,錚錚寒芒照得鄭旭安直打激靈,天曉得她還有甚花招還未使出來。

  還要與她苟且下去嗎!鄭旭安怎都拿不準。

  可這一下子,胯下那話兒還在人姑娘家的身子裡頭插著呢,說要翻臉,卻連屌都沒拔出來!

  「說你呢!怎又呆愣住了!」那妖女扭起屁股,帶著媾和一起的雞巴上下磨蹭。「還不快來肏奴家,能害了你不成!」

  酥酥麻麻,又欲惹得鄭旭安失了清明。

  唯有那點顧慮在,鄭旭安便不能再同孟美琴姦淫,可心思也就活絡到這一步為止了,怎般脫身,他是半點主意都尋思不出來。

  那妖女催得急了,磨磨蹭蹭就是等不來鄭旭安大雞巴接著插她,索性自個兒蹲蹲起起,吃起大雞巴的滋味兒來了!

  鄭旭安驚魂未定,此刻也正心急如焚,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一通折騰又令他不能自己,腦子熱起來索性又摟上了肥美香臀,想恁多又有甚用!

  肏不服她,哪能得的了好?

  正上興頭,忽覺右手握來葇荑,待到冰涼刺手,鄭旭安才曉得低頭去看。

  竟是那古劍!那可是她的劍,為何要甘心交過來!

  「鄭郎——」她這一回眸真當風情無限,「美琴全都給你了!想殺要肏隨君意,莫忘奴家系君情!」

  這!

  鄭旭安無言以對。這是第二回了。

  她都說了,春寧自願死了,她又說了,害不了自個兒,還把劍交了過來,既然如此……

  直娘賊!那還疑她個鳥!

  大手一揮,古劍飛出廂房外。

  「肏不死你!」

  一把推去,那女人只得像狗樣的趴下去,那臻首低垂,嗚嗚咽咽倒也叫得爽快,鄭旭安一桿大槍在後頭噼噼啪啪打在肉上插著洞裡!

  「郎君!要死了!肏死了美琴,讓春寧……帶走奴家得了!」那妖女不甘做條乖的,便是母狗趴著,也要叫點鄭旭安聽了不爽快的:「肏死美琴……真的要死了!去下面!死了,便叫地府里……那陰差老爺……接著肏……哎!太大勁了!真要死了!」

  娘的!浪叫還能叫這的?

  鄭旭安眉頭擰巴起來,一偏頭去看,正好撞見那妖女回首,花容處處迷紅,卻是故意衝著後頭吃吃在笑!

  「孟美琴!老子肏死你!」鄭旭安氣急,淫性卻更急,怨憤落到屌上死命捅過去,直叫那妖女的臊屄給他活活搗爛!

  「哎!」孟美琴總算乖乖回頭受著鄭旭安干她,浪蹄又響起來,鄭旭安卻觀那玉體忽然整個兒撲紅起來不怎對頭……

  她要泄了!不直來講,故意激得自己大力氣肏她!

  來了來了,曲線玲瓏的身子抬起來,把她胸前奶子甩得一跳,連通紅奶頭都等不及落定,那根白玉似得肉莖便開始顫了!

  龍眼一打開,麝香再襲人。鄭旭安甚都不管了就摟著孟美琴的身子死命了肏,聽得女人浪到極的尖叫,精水便決堤般地出來了!

  這回攔在孟美琴那根陽具前頭的,正是春寧的艷屍。

  一股,二股……那嬌小身子怕是還未冷了屍骨,就又讓精水污了:

  打在那肚皮上,增了一水香艷,落在那酥胸間,亂了峰巒相連。

  射在那小臉前,知她騷浪淫賤,掉在那恥丘里,遐想死後生前!

  一股接一股不停地,艷屍上,歡床上,孟美琴射了便不停下來,叫鄭旭安看得瞠目結舌!

  這一分神,精關也鬆了,不甘心的在妖女臊屄裡頭繳了個乾淨!

  男人射了,女人便也射完,兩具赤條條的身子仰倒下去,性器還連著,身子也要抱著,就是不分開。

  喘著氣,孟美琴香汗淋漓,她來托起鄭旭安下巴骨,張口就諷:「憐月的死法,鄭捕頭這可了了?」

  「當然了了,只是你二人又何必。」鄭旭安苦笑道。

  「呵,何必……那你這負心漢只消看著就是,何必提著根屌上床來?不曉得你這廂也算做了共犯?」

  「你!」

  「春寧這丫頭性子隨的奴家,手上見血多了,便不願意老死床榻,只求得來個爽快死法……「孟美琴念念有詞,那口氣,似乎便是壓根與她無關的。」大事成了,餘波反倒化不了,觀那冀王殘黨和那朝廷都不會放過我等,索性便宜你了,哼。」

  「那你主僕二人做不得血蝴蝶,隱姓埋名倒不會多難,為何要……」

  鄭旭安說不完話,孟美琴玉指抵上來摁住了唇,他不解,唯有聽那妖女幽幽一嘆。

  「郎君,你怎還是不懂……」

  「……憐月爭了,她不甘願去給叛黨相夫教子,叛黨勾結的血書鐵證偷得出來,她便死了;春寧也爭了,世道不公,她便提劍去殺,冀王要反,她也要去攔,如此她也死了……」

  「……這般再輪下去,便該是奴家了。」

  孟美琴這般說著生生死,傾城花容上卻是水一樣的淡淡……

  ……那口氣,似乎便是壓根與她無關的。

  ……

  暮盡晨臨,燭火不余幾,小小廂房裡頭,要說那散不去的……

  ……便是摻了石楠味道的麝香濃濃。

  春寧依然裸死床上,小嘴微張,只剩迷離雙眼……也在鄭旭安醒來時,為她合上了。

  荒唐一宿,反倒留不下乏累,枕邊佳人百無聊賴,側臥歡床斑斑血,撥她奶頭好自在,那倆紅尖尖兒早就涼了硬了,她竟也還愛不釋手。

  鄭旭安坐起身子,把她翻身過來,讓這美人玉骨仰躺到自個兒腿上。「為甚要殺郡主?」

  他是明知故問了,卻還是忍不住逗弄孟美琴。

  孟美琴不作答,一副不由人奈何的生氣作態倒是能讓鄭旭安看得明白,這女人不喜愛他問得這麼幹巴巴。

  那他便抬手攀上了這仰躺的嬌美身子,將將捏住了一粒嫣紅的乳珠,嫩呼呼的肉粒兒在手指間來來回回的揉搓——不曉得為何,鄭旭安就是想學學這妖女,她當這麼玩弄死了的春寧,鄭旭安便也如此玩著她。

  指尖軟軟彈彈,鄭旭安再開了一次口:「不要遠走高飛,反而謀害卿命,為甚?」

  「為甚?」孟美琴總算願意搭話了,又似是要伸個懶腰,赤裸的身子往上再挺了挺,讓她的奶子離鄭旭安更近了些:「不光殺她,我可還喜愛她呢。」

  「那你怎還害她性命。」

  指頭掐緊,那孟美琴奶尖兒當然吃疼了,笑罵一嘴便翻身起來,跪坐到鄭旭安懷裡,一雙杏眸定定的看著男人。

  「鄭郎不也是麼,愛美琴,又要殺美琴。便說郎要妾死……」如此說著,妖女低下身子,俯到鄭旭安耳邊去吐她的如蘭口氣。

  「……妾怎能不死?」

  「我只要拿你歸案,幾時要你死了!」

  「那豈不就是心死了?」孟美琴笑起來,一記抬指點了男人腦門,「美琴一生只圖自在快活,如今得遇鄭郎,算快活夠了。」

  「那你要走?」

  「也不想要,走了也是心死。」孟美琴還待盈盈笑著:「犯了平生最大的案。行了天下最大的俠。還叫最生猛的男人肏了,如此以後不過餘生平平,反倒不如轟轟烈烈圖一死。」

  ……

  她真要死?

  鄭旭安不願想,更不敢想。

  她與淑芬九分貌似,她不是別人,鄭旭安怎麼可能殺她!

  怎麼可能,再將他的淑芬殺死一回!

  手抬起來,把她推走,卻又不忍徹底推開,抱起那柔軟身子,可鄭旭安卻走不出廂房。

  古劍已被女人拾來,明晃晃的照在鄭旭安面前。

  「跟我走,不報官。」

  她還被鄭旭安抱在懷中,她也還是笑著,卻說出令鄭旭安如至冰窟的話:「愛報不報,我不死,你走不了。」

  鄭旭安便只能這般僵住了。

  「你怎能這麼狠!」

  「這又算得了甚!莫忘了,郎君你是六扇門名捕!耽誤了你,我便不如不活;那淑芬害你丟了魂,要救你,我便不能不死。」

  孟美琴如是說。

  這是哪門子歪理!

  鄭旭安聽得火起,卻不曉得,孟美琴的下一句話,又能嚇得他一肚子火氣泄了去。

  紅唇瓣瓣,她說:「鄭郎,你我皆是同類人,天賦如此,何必忍得這麼辛苦呢?」

  這話聽得鄭旭安當即睜大了雙眼,這心底裡頭藏一輩子的秘密,能是她隨口就點破的!

  「蒼天做得孽,天生異體卻要相吸……鄭郎還未發覺麼,管那花露還是香囊,本小姐是從來不用的。」

  香味!原來如此……

  「郎,抱我沐浴吧。」

  「……好。」

  ……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