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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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芙妮的失蹤並沒有為大不列顛帝國皇宮帶來什麼風波,到不如說各位大臣們早就在等著這一天了——威爾遜家族直系血脈的詛咒大家都有所耳聞,只是不清楚這一代是從誰開始而已。

  其實具體來說,並非是所有的直系血脈都會英年早逝,但作為家族最高掌權者的我命運卻是註定的,我的子女們只要不接替掌權,那麼就有一定的可能避開這樣的詛咒——當然,這只是旁人眼中的威爾遜家族而已。

  倒是那個入贅皇宮的貴族亨利很是傷心了一段日子,他殫精竭慮地配合著皇宮衛隊來回奔走調查,每日以淚洗面。

  看得出來,他確實是很愛黛芙妮的,即使皇宮衛隊已經放棄了偵察,他也在發動自己的各種社會關係試圖找到真相。

  對於這樣痴情的人,我也只能勸說他不要過於焦慮,好好照顧兒子。

  於我來說,最近國泰明安,每日只需要處理一些必要的事務即可。

  軍方那幫人對海峽對岸的歐洲大陸一直念念不忘,試圖勸我下令宣戰法蘭西,以此進一步擴張——這當然是可行的,對於軍事科技以及政治理念完全碾壓海對岸的不列顛帝國,法蘭西不過案板上的魚肉,更不用說此時的法蘭西正與神羅打的不可開交——不過我準備把這些事情留給下一代來做,這段時間還是好好鞏固一下國內統治,每日曬曬太陽就好。

  因為我發現我已經有些厭倦這些事情了,倒不是說那些繁雜的國務,而是不列顛帝國現在已經舉目無敵——這讓我失去了很多樂趣。

  或許法蘭西與神羅不這麼覺得,但我知道只要軍隊跨過英吉利海峽登陸法蘭西,他們就會明白自己的愚蠢與弱小,然後馬上聯合起來抵抗不列顛的鐵拳——結局依然是被暴打。

  待得滅掉諸如法蘭西、卡斯蒂利亞、神羅這幾個強國後,歐洲大陸的統一便是大勢所趨——之後呢?

  之後又怎麼辦呢?

  向南殖民非洲去屠殺土著嗎?

  這些都是體力活了,不列顛的戰車早已堅不可摧,威爾遜家族弱小時合縱連橫的樂趣一去不復返了。

  對了,還可以向東轉進去看看東方王朝的輝光——不過等不列顛的鐵拳打穿歐洲來到亞洲大陸時,即使是最鼎盛的東方王朝也依然會被碾壓成灰——這同樣是個體力活。

  雖然是這麼說,但在沒有下定決心之前,一些計劃還是要照常進行下去的。

  我揉揉眼,從各類文件中脫出,一旁的貼身女僕趕忙上前為我按摩。

  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我攬過女僕擁進懷裡。

  不得不說,黑白色女僕裙襯托下的女人溫婉柔和顯得別有一番魅力。

  我移動大手摸上了女僕的臀部,下身的帳篷隔著女僕裙頂在女僕臀縫間,把頭埋入女僕的雙乳間,深吸一口氣,女人的乳香瞬間充盈了我的鼻腔。

  女僕坐在我懷裡扭動了一下身軀。

  「陛下,今日您還需去二公主婚禮呢。」

  「唔,先給我口口,艾莉。」

  女僕艾莉點了點頭,熟練地蹲下身子,伏在我的胯下,從我的視角看去,正好能看到艾莉被黑色裙子包裹的臀部曲線,艾莉解開我的褲子,掏出肉棒便吸進了嘴裡,來回吮吸了起來。

  我一邊默默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被含住的舒爽觸感,一邊繼續埋頭閱讀文件。

  艾莉本就是我的貼身女僕,平常有事沒事的時候,我都喜歡叫艾莉幫我口,興致來了,就按住艾莉撩起裙擺插入肉棒。

  說來剛剛本是想直接肏弄艾莉的蜜穴,不過晚上還有二女兒的婚宴,現在必須先將當前工作做完。

  艾莉盤起頭髮的腦袋在我雙腿間來回聳動,小嘴內舌頭不斷舔動肉棒頂端的龜頭,我左手拿著文件,右手輕輕撫摸艾莉的後腦。

  漂亮的女孩跪在胯間為我口交,即使已經嘗試過無數遍,我也不禁感嘆,這真是令人忍受不住想要狠狠肏弄胯下女子。

  ……

  時間總在不經意間流逝,窗外投射入內的光芒漸漸暗淡,我眯著眼處理完最後一項文件,抬起了頭。

  時近黃昏,宴會就要開始。

  深吸一口氣,我突然發現艾莉仍伏在我的胯部為我口交,儘管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我埋於工作中幾乎忘記了艾莉的存在,但她仍然盡心盡力地服侍著我,一張小嘴不斷吞吐著我的肉棒。

  真是個好女僕。

  我憐愛地摸摸艾莉的俏臉,將依然堅挺的肉棒從艾莉嘴裡抽了出來。

  「累了吧,艾莉。」

  艾莉跪在我胯下仰頭望著我。

  「不必在意,陛下,妾身不過是威廉陛下您的專屬女僕。」

  我將艾莉拉了起來,手伸進艾莉的女僕裙中揉捏了兩下,並未在意她直呼我的名字——這其實是說明她並非為「陛下」這個身份服務,而是僅僅為我自己這個人而服務,雖然並不清楚這裡面有幾分真,但終是她表達忠心的一種方式。

  「好了,我要去我二女安德莉亞的婚宴了。」

  艾莉握住我的肉棒將它放進我的內褲中,隨後幫我穿好了褲子,她抱住我的腰在我胸膛上蹭了蹭俏臉後,便站起身來,侍立於我身後。

  我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步行出了房間。

  堅挺的肉棒被艾莉舔舐了一個下午沒有發泄出來,下腹部還是一片火熱,巨大的肉棒將褲子明顯地頂出了帳篷。

  我吩咐艾莉幫我拿了一件斗篷,裹挾起來正好可以遮掩住下體的帳篷。

  二女安德莉亞的婚宴就在王宮內舉行,她的丈夫是一位剛剛晉升的子爵,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招胥入贅並於今夜完婚。

  對此我並無什麼意見,那位子爵我已經親自召見過,是一位勇猛的小伙子,在最近的一次英倫統一戰爭中立下了足夠的功勞,言行舉止彬彬有禮,即使是最挑剔的大臣也說不出什麼毛病。

  我用我的手段暗中考察了他幾個月的時間,確信他是足夠地愛安德莉亞,而非是為了其他的什麼目的——或許有些小心思,但這不能是主要目的——於是我批准了這次婚姻。

  「國王駕到——」

  遠處傳來僕人的高聲通告,我漫步過去,抵達了舉辦婚宴的宮殿。女兒安德莉亞與她的子爵丈夫亞德里恩一前一後迎了出來。

  「陛下。」

  「父親!」安德莉亞施了一禮。

  我微笑著打量今天的二女安德莉亞,她身著一身潔白的露肩束腰婚紗裙,一頭長髮挽起盤於腦後,原本就清冷秀麗的臉在聖潔的婚紗襯托下顯得愈加不可侵犯,白玉般的手臂上套著與婚紗相配的絲質手套,裙擺底下是一雙水晶高跟鞋,隱隱能透過鞋子看到內里的白絲美足。

  第一次看到安德莉亞這般摸樣,我只覺得褲子裡的肉棒又大了幾分,胯部如同燃燒著一堆火焰。

  安德莉亞表情清冷,不近人情,這從她的丈夫只能跟在落後她半步的位置處便能看出來,只是她見到我,眼睛裡的漣漪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她微微翹起嘴角,就如冬日的湖面突的化開了一般,快步走到我身邊挽起我的胳膊,整個身子都靠向了我。

  轉身的時候,她又恢復了以往那清冷的模樣,因此她的丈夫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只是有些驚嘆我們的父女關係如此之好,安德莉亞半個身體都倚在我的身上了。

  我順勢攬住安德莉亞的柳腰,婚紗裙是束腰款,隔著衣物能輕易感覺到紗裙下安德莉亞腰部的嫩肉。

  她那子爵丈夫抿了抿嘴,似乎是覺得我這樣的行為有些僭越,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轉身領著我們向宮殿內走去。

  我將懷裡的安德莉亞緊了緊,湊到她耳邊問:「你這丈夫叫什麼來著?我給忘了。」

  「亞德里恩,父親。」安德莉亞冷著聲音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我笑了笑,沒有在意安德莉亞的態度。

  她平日裡就是這樣與我說話的,清清冷冷的,似乎很疏離一般,每次我將大肉棒塞進她嘴裡之前,她總會清冷地說著「色狼爸爸」,然後張開檀口把肉棒含入嘴中吮吸。

  而剛剛她見到我時那似要綻放的微笑卻是讓我微微驚訝了一把——畢竟平時很難見到她笑啊。

  我摟著女兒走進殿內,婚宴來賓們禮貌地與我打著招呼,我一一回應,他們大多數對本次宴會的主角之一亞德里恩不太感興趣,只是做到該做到的禮節便不再理會他——不管再怎麼說,亞德里恩都只是一個入贅的子爵。

  我瞥眼看了看孤零零站在一邊的亞德里恩,他倒是沒有怎麼在意,只是深情地望著安德莉亞,似乎在等待妻子的吩咐。

  我拍了拍安德莉亞的肩膀,叫她去準備婚禮儀式,等一會會舉行一個簡單的儀式,在牧師的見證下他們會結為合法夫妻——雖然不用牧師也行,在統一英倫三島的過程中,宗教勢力是歷代威爾遜家族掌權者的重點打擊對象,這打擊當然不是鎮壓,而是和平演化,由君權神授到君權威爾遜家族授。

  現在的王都幾乎已經看不到教派的影子,很多習俗儀式都因此更改,婚禮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在王都之外仍有一些殘存的教徒,為了表示對這部分民眾的尊重,王國公主結婚自然還是請一個牧師為好——當然這也是因為教派式微,如果再往上幾十年,威爾遜家族作為王國文化先進代表是絕不能與教派有關係的。

  儀式很快舉行,穿著美麗婚紗的安德莉亞與她丈夫亞德里恩在王宮牧師的見證下互相做了類似於永不背叛的承諾,這儀式便算完成了。

  唯有一個小插曲,當承諾做完最後互相親吻的時候,安德莉亞清冷的目光似隨意一般瞥了我一眼,堅決地拒絕了這個環節。

  我本人對此倒不怎麼在意,只是頗玩味地看著呆站在安德莉亞面前的亞德里恩,他尷尬地愣了一會,隨後說道:「沒關係的……只要彼此相愛,儀式不算什麼……」

  而後便是真正的晚宴了,諸位王國大臣聚集在長桌邊上,以我為最上首,男左側女右側——在之前幾個女兒的結婚式上便是如此排座,大臣們早已習慣。

  女兒安德莉亞正坐在我的右側,身上仍然穿著那套純潔的婚紗,說是婚紗,其實更像是白色晚禮服的改版樣式。

  而她的丈夫亞德里恩也因為是婚禮主角之一坐在了我的左側。

  我吃著食物,不時瞥一眼坐在右邊的女兒。

  其實這面長桌設計之初在上首位置是留有兩個位置的,用於方便男女主人就坐。

  自我的皇后去世,大女兒黛芙妮在結婚宴會時主動坐到女主人位置上後,我的其他女兒們也有學有樣。

  現在大臣們都習以為常,認為這只是我們父女關係親密的體現。

  我本想著安德莉亞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或許會因為矜持不願坐這個位置,誰知她提著裙擺冷著臉自然而然地就坐在了我旁邊。

  現在餐桌上的排位倒像是我與女兒安德莉亞的結婚儀式,和那入贅的子爵沒什麼關係一樣。

  我笑了一笑,看著專心致志對付食物,面無表情的安德莉亞,她檀口微啟,優雅地將食物送進嘴裡,整個人如同天使一般聖潔,讓人生不出褻瀆的念頭,她的側身曲線優美,手上帶著白色鏤空蕾絲手套,裙擺下裸露出一截包裹在蕾絲絲襪里的小腿,透過絲襪的蕾絲花邊還能看見內裏白皙無暇的小腿嫩肉。

  看著女兒安德莉亞套著白絲的誘人小腿,我感到下身的肉棒幾欲爆炸,如同火焰般燃燒著,想要儘快肏進什麼穴中發泄一番。

  我左右看了看,因為坐在上首位置的緣故,沒有什麼人能注意到我桌下的行為,便解開褲子掏出已經脹的巨大的肉棒,一邊看著女兒露出的那截小腿,一邊上下快速擼動著肉棒。

  安德莉亞動了動足部,似乎沒有發現一般。

  我擼動著肉棒 ,想像我狠狠肏弄女兒白絲美足的場景,只覺得還不過癮。

  我一邊擼肉棒,一邊伸出手隔著婚紗裙擺搭在了女兒的大腿上,安德莉亞僵了僵,瞥了一眼我裸露在空氣中的肉棒和那隻不斷擼動的手,她抿著嘴似乎笑了一下,又馬上板起臉對付食物,只是無意間她的白絲美腿與我的腿靠在了一起。

  我心裡狂跳,她的丈夫就坐在我的左側喝著酒,我卻當著他的面對著他的妻子擼動肉棒,這樣刺激的感覺浪潮般衝擊著我的心,讓我覺得舒爽極了。

  我慢慢地抓起女兒的裙擺,安德莉亞裸露出來的大腿越來越多,那鏤空白絲襪雕著圖案,裡面白嫩的腿肉不斷衝擊我的視覺,我的呼吸粗重了幾分,眼睛死死地盯著安德莉亞的絲襪大腿,手上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安德莉亞臉上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仔細觀察的話,卻能發現她的嘴角抿著一絲笑意。

  我撩起的裙擺越來越多,眼睛視線隨著不斷上移的裙擺移動到了女兒大腿更深處,直到絲襪的部分結束,美麗的大腿肉直接裸露在空氣中,我停下了撩動,此時已經能隱隱看到安德莉亞雙腿間最深處的白色蕾絲內褲。

  安德莉亞動了動兩條腿,調整了一下姿勢,隨著這次調整,那隱隱露出的蕾絲內褲在我視線中更加明顯,我深吸一口氣,目不轉睛的看著安德莉亞半露出的包裹著那美麗幽徑的蕾絲內褲,手上擼動肉棒的速度再次加快。

  呃啊,射了!

  那半隱半露的蕾絲內褲實在是太過誘人,我將下體藏進垂落的桌布里,一邊擼動肉棒一邊對著長桌右側瘋狂地噴射出我的精液。

  長桌右側就坐的全是女眷,有大臣們的妻子,女兒之類的人物,我這邊剛剛射精了一會,那邊就有幾個美麗的女士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低下頭去查看,她們有些驚訝地看著腿上被射上的我的精液,隨後撩起桌布往桌下看去。

  我沒有停止動作,當著那幾個女士的面擼動肉棒只會讓我更加興奮。

  於是那幾個女士便看到我在桌布下不斷擼動的巨大肉棒,而肉棒仍然在不斷地射精,往桌下看的女士們臉上或多或少都被射上了我的精液,她們迅速直起身子,臉上泛著紅暈,有些驚慌地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有大臣問坐在他對面的妻子。

  「沒什麼。」那大臣的妻子臉色有些慌,又有些泛紅,拿著手絹擦了擦臉上我的精液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著食物,而我的射精並未停止,女士們桌下的美腿上又被我射了不少精液。

  隨著精液不斷射出,我的肉棒漸漸疲軟下來。

  我呼了口氣,瞥了眼安德莉亞兩腿間的蕾絲內褲,心裡咚咚跳了幾下,只覺得肉棒又有挺立跡象,我趕緊將女兒的裙擺放下。

  直到宴會結束,我腦子裡都不斷地想著安德莉亞兩腿間半隱半露的內褲,肉棒沒軟一會便又堅實地挺立了起來。

  坐在我左側的倒霉子爵在我不斷地勸酒下已經醉的一塌糊塗,長桌上的貴族大臣們東倒西歪,被他們帶來的僕人各自抗走,我招呼侍者扶著亞德里恩把他送到了新婚房間,此時圓月高懸,房間內位於四壁的夜光石將室內照的燈火通明,屋內除了窗外隱隱傳來的鳥鳴再無其他聲音,亞德里恩癱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我將房間門輕輕關好,看著坐在婚床上的安德莉亞,微微一笑。

  「這種程度了,還需要下藥嗎?」

  安德莉亞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爸爸還需謹慎,用藥最好。」

  我點點頭:「不錯。」

  來到沙發前,我打量著這個娶了我女兒的小子。

  他臉色漲紅,眼睛緊閉,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我在身上摸索了幾下,取出兩個小瓶子,藍色的是昏睡藥,紫色的……

  我仔細思考了一會,將紫色的藥瓶打開,取出一粒藥丸餵進了亞德里恩的嘴裡——如此,計劃繼續進行著。

  我轉過身望向女兒安德莉亞,她併攏雙腿坐在婚床上,套著白色蕾絲手套的雙手交疊在腿間,裙擺下方露出那晚宴時令我欲罷不能白絲小腿。

  安德莉亞低垂著頭,冷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純潔清高。

  我開始興奮起來,迅速解開褲子掏出肉棒用手擼動。

  安德莉亞這套婚紗,特別是那鏤空花邊手套和純白蕾絲絲襪,配在她身上都給我一種別樣的吸引力,讓我肉棒幾乎爆炸,想要狠狠地將安德莉亞按在床上,用肉棒肏爛她清冷的面孔。

  我一邊擼動肉棒一邊慢慢向安德莉亞走去,安德莉亞只是低著頭,她交疊在腿上的手緩緩攥起,將潔白的裙擺攥出了褶皺,我微笑地看著女兒這有些緊張的模樣。

  「都幫我口交過那麼多次了,還這樣緊張?」

  「前幾次和這次不太一樣……」安德莉亞強自鎮定著,她瞥了我一眼。

  「確實不太一樣,把你的處女留到結婚當夜,真不愧是我的寶貝女兒,想出這麼棒的注意,這樣就好像我們真的結婚了呢。」

  安德莉亞身子顫了一下,她冰山一樣的面容卻怎麼也掩飾不住眼眸中那化開溫潤如水的情意。

  「結婚……」她喃喃道,「爸爸……女兒好想嫁給你……好想……真的嫁給你……」

  「別傷心,」我擁住安德莉亞,她的頭輕靠在我的小腹上,「你穿著婚紗,現在是你的新婚夜,我們又要做夫妻間的事情,這和你嫁給我已經沒有區別了。」

  安德莉亞輕輕點頭,她似乎已經無法抑制住情感般,緊緊地將我反擁住,因為我是站立的緣故,胯下巨大的肉棒便抵在了安德莉亞的脖子上,她沒有理會,眼眸里已有淚水湧出,平日裡的冰山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終於雪崩,她甜甜地笑了。

  「爸爸……我始終想名正言順地嫁給你,所以才拖了這麼久沒有結婚……」

  「我知道。」

  「三妹四妹都結婚了……我根本無法想像我的丈夫不是爸爸你……」

  「我知道……」

  「可是黛芙妮失蹤了,我不清楚她究竟遭遇了什麼,威爾遜家族的詛咒開始收割我們了,我不怕死亡,我怕有一天我或者爸爸你死了,我們卻還沒有結婚,還沒有做夫妻間的的事,還沒有甜蜜地生活在一起……我真的好怕……」

  我沉默了一會,看著這個平時始終不表露情緒的女兒,她現在是如此的脆弱,如此地需要我來呵護。

  「我知道……對不起……」

  「爸爸不必道歉,」安德莉亞擦了擦眼淚,「無法名正言順地嫁給爸爸,是這個世界的錯誤……爸爸無需自責……」

  我摸了摸女兒的頭,肉棒始終堅挺地抵在她的脖頸處。

  「來吧,女兒,我們來完成那些事,讓我們結合在一起……」

  安德莉亞向我甜甜一笑,只是因為已經習慣的緣故,她很快又收回了笑容,變成了往常那個不苟一笑的純潔冰山。

  她用那蕾絲手套握住我的肉棒,輕啟檀口一下將我的肉棒含入嘴裡。

  安德莉亞嘴內的溫度比我的肉棒上略微低了一點,剛剛被含入的時候微微有些涼,但很快隨著安德莉亞舌頭靈活的舔動,這點溫差被迅速撫平,肉棒與安德莉亞舌頭和上顎肉互相摩擦著,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我看著安德莉亞身著婚紗在我胯下來回聳動的模樣,心裡只覺得無比刺激,當著女兒丈夫的面讓女兒為我口交,這樣讓我非常有占有感。

  我在安德莉亞的婚紗背面摸索著,找到了解開衣物的繩結,正要拉開時卻被女兒阻擋住了。

  「怎麼了?」我有些疑惑。

  「爸爸……」安德莉亞有些嫌惡地瞥了一眼睡死在沙發上的新婚丈夫,「我不想在他面前脫掉衣服……女兒只想給爸爸看……雖然他已經被下了藥,可萬一他睜眼……那我的清白可就沒了……」

  我有些高興。女兒甚至不願意在她的合法丈夫面前——哪怕已經睡死過去——展示自己的身體。

  「當然,我的親親女兒,我們先不脫,我們去沙發上,就在亞德里恩面前,向他展示誰才是真正的夫妻。」

  我攜著安德莉亞走到了沙發前,坐到空餘的位置,就離亞德里恩躺下的地方只有大約一英尺的距離,亞德里恩的合法妻子跪在我的胯間,當著她丈夫的面,開始吞吐我巨大的肉棒。

  我一邊享受一邊看著亞德里恩,現在對於我來說,安德莉亞還有一層「亞德里恩的合法妻子」的身份在裡面,不得不說,夫目前犯確實非常舒爽——當然,我主要目地還是在觀察亞德里恩,剛剛餵給他的藥並非前幾個女兒結婚時使用的昏睡藥——一種可以讓人把春夢當作現實的神奇藥物,前幾個女兒結婚後都是在使用這種藥,它保證了那些倒霉的入贅丈夫連我女兒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而且還不會產生絲毫懷疑。

  可今天有些不一樣,情況有變,計劃需要,我使用了另一種更加常見的藥,它由脫力藥劑和春藥混合而成,顧名思義,它能讓人沒有行動的力氣,但卻慾火焚身,如果不出意外,亞德里恩再過一會就要清醒過來了。

  女兒安德莉亞賣力地舔弄著我的肉棒,嘴裡的吸力,口腔內的觸感讓我渾身戰慄,這小妮子的嘴穴總是這麼的舒服。

  我按住安德莉亞的腦袋,開始挺動腰部主動肏弄安德莉亞的小嘴,每次抽插都深入喉嚨。

  儘管安德莉亞被我的大肉棒肏弄的幾乎快要窒息,但為了讓我能肏她嘴穴更加舒服,她仍然牢牢地維持著姿勢,清冷聖潔不可侵犯的面容上甚至還粘了一根我的陰毛,我肏弄著這副面容的小嘴,只覺得有種褻瀆聖潔天使的愉悅感。

  在這樣的快感中,我抽插地越來越快,安德莉亞鼻尖呼吸急促,喉嚨內嫩肉蠕動,我並未控制精關,不一會就被推上了頂峰。

  我按住安德莉亞,讓她的嘴唇牢牢地貼在我的胯部,隨後肉棒跳動,開始了今晚的第二次射精。

  就這樣,當著亞德里恩的面,我把精液射進了他妻子的喉嚨里。

  將肉棒從女兒嘴裡抽出,我估摸著亞德里恩差不多快要醒來,便附在女兒耳邊說道:「我們去床上吧,讓我們真正地結婚吧。」

  安德莉亞點了點頭,輕聲喃喃了一句:「色狼爸爸。」

  這一句「色狼爸爸」有些軟糯,有些輕盈,我從未聽過安德莉亞以這樣軟軟的語氣說話,就像一個真正的幼女一般,我心裡興奮,將女兒摟起,幾步走到床邊放下。

  「再叫一次。」我笑著看向女兒。

  安德莉亞的冰山臉上泛起一絲紅。

  「色狼爸爸!」她冷冷地說。

  「乖女兒。」我親了一下她的臉頰,翻身上床,隨手拉攏床簾,將整個床與外面房間分離開來,這樣就算亞德里恩醒來,也無法看到床上他妻子的曼妙的身姿。

  床簾上方有一小塊布料可以掀起,這樣我可以方便地隨時觀察亞德里恩的情況。

  我掀開那塊布料,向沙發方向看去,癱在沙發上的亞德里恩動了動手臂,似乎已經醒了,只是因為藥物的緣故他沒法正常坐起,亞德里恩仰躺著身子,下身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他費力睜開茫然的雙眼,看起來有些迷糊。

  我笑了一聲,手搭上女兒胸前,隔著婚紗揉捏那兩隻乳鴿,安德莉亞的乳房非常有彈性,即使再大力地抓弄,放手時也會迅速彈回原樣,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撩起女兒裙擺直到腰間,讓安德莉亞下身完全裸露出來,白色吊帶蕾絲絲襪包裹著修長的兩條玉腿,那讓我欲罷不能的蕾絲內褲貼著女兒白皙美麗的三角地帶展示在我眼前。

  安德莉亞不自覺地夾緊大腿,陰部與兩條大腿根部形成的三角區域卻仍留有一點空隙,我溫柔地把手伸入那空隙,輕輕地隔著內褲撫弄安德莉亞的肉縫。

  「我的乖女兒,你的丈夫就在外面哦,當著他的面把處女獻給爸爸是什麼感受呢?」

  「唔——」女兒安德莉亞顰著眉毛,冰山般的面容上一臉嫌惡,「爸爸快別說了,提起那人我就噁心,他根本不是我的丈夫,女兒最喜歡的爸爸才是女兒真正的丈夫!」

  看著這個冰山美人有點生氣的模樣,我安慰道:「好了,不說就不說罷。」

  我一邊揉弄著安德莉亞的下體,一邊轉頭透過那小窗口看向床簾外,亞德里恩已經醒來,他躺在沙發上,頭部偏轉,茫然地看著床這邊,與我對視著。

  他似乎沒有搞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新婚夜,國王會在他房間的床上,還把床簾都拉上了。

  他吃力地想要撐起身子,但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手臂肌肉鬆軟根本提供不了平常的力量,只能勉強擺動。

  我勾起嘴角沖他笑了笑,揉捏安德莉亞乳房的手稍稍用力,將女兒的乳肉擰成一團,全數握在一隻手掌內,女兒安德莉亞被我抓弄地嬌呼一聲,這聲嬌呼輕盈惹人遐想,不大也不小,剛剛好能讓亞德里恩聽見。

  亞德里恩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了起來,他似乎終於明白了國王和他的妻子正在床上幹著什麼。

  他雙目漸漸變得赤紅,胸膛起伏,張大嘴想說些什麼,卻最終都變成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結婚當日他深愛的妻子就被國王姦淫,甚至他連妻子的手都沒牽過,這樣的屈辱令他的心在滴血。

  我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亞德里恩,他雖然狂怒地瞪著我,但他的手已經無意間摸在了他下體撐起的小帳篷上,無意識地抓弄著。

  藥丸發情部分已經開始起作用,他聽著那聲嬌吟自然就會想像他的妻子在我身下被我肏的情景,這已經令他開始興奮了。

  很有趣。

  我揉弄著安德莉亞的身子,她大腿互相摩擦著,白色內褲上已經有了水漬。

  覺得差不多了,我撐起安德莉亞兩條白絲美腿抗在肩上,將她的內褲撥弄到一邊,露出了她白皙的白虎蜜穴口。

  安德莉亞面容冰冷,但卻帶著一絲僵硬,兩隻玉手攥著床單不放。

  「緊張了?」我柔聲問道。

  安德莉亞緊抿著嘴,無聲地點頭。

  「沒關係的,乖女兒,把處女獻給你最愛的爸爸吧~」

  安德莉亞似乎更加緊張了,她只是盯著我,又點了點頭。

  這兩句對白聲音並不大,亞德里恩看樣子沒有聽見,但從他的角度看,卻能看見他妻子的兩條玉腿被我抗在肩上。

  我一邊張嘴將安德莉亞的玉足足趾與白絲襪一起含入嘴中,一邊仔細欣賞著亞德里恩的神情,他憤怒的眼眸中漸漸帶有了欲望,他看我吮吸著他妻子的美足,肺部如風箱般喘著氣。

  我知道看著妻子被別人肏所形成的屈辱已經在亞德里恩的心裡紮根,在那粒春藥的催化下變成了興奮,至少在這個時候,他變成了一個綠帽奴。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巨大的肉棒對準安德莉亞的小穴,在她的肉縫上來回摩擦了幾下,隨後輕輕一挺身,肉棒便撥開緊緻的穴口,向內插入了女兒的陰道。

  「唔嗯~」安德莉亞被我突的插入小穴,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

  「插進來咯~」我故意大聲說著,「叫我主人!」

  安德莉亞白嫩的臉頰上漸漸染上紅暈,她張了張嘴,最終輕輕叫了一聲:「主人~」

  「太小聲了!」我瞥了一眼亞德里恩,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這邊,似乎不相信那麼高冷的冰山會屈服。

  「唔~」安德莉亞憋了半天,終於嬌吟道,「主人!」

  這聲主人叫得婉轉嬌媚,完全不似平常高貴冰冷的安德莉亞。

  我大笑一聲,腰部一挺,肉棒輕易地貫穿了女兒的處女膜,撥弄開緊緻異常的膣肉,艱難地在女兒陰道中前行著。

  「嗯啊~~」女兒又呻吟了一聲,她眼眸有些失神,「插進來了……爸爸的肉棒終於插進女兒的小穴里了……好早好早,就想把女兒的小穴獻給爸爸……又想和爸爸在結婚的時候做……嗚嗚……」

  安德莉亞動情地表白著,我一邊緩慢地在女兒蜜穴里抽動著肉棒,一邊惡趣味地看著沙發上的亞德里恩,他已經被興奮衝散了理智,根本沒有聽清安德莉亞在說什麼,他只知道我已經插進了他妻子的小穴。

  妻子被別人侵犯的場景似乎讓他興奮到爆炸,他費勁全身可調動的力氣,勉強將褲子脫下,一根細小的肉棒彈了出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擼動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被我抗在肩上肆意侵犯的白絲美足,似乎透過床簾看到了我巨大的肉棒在他妻子的小穴里肏弄的場景。

  看見這亞德里恩如此不堪,我撇撇嘴,開始專心擺弄起胯下女兒。

  安德莉亞的蜜穴異常緊緻,肉棒在裡面進出時常有阻塞感,每次抽動,安德莉亞都要顰起她那好看的眉頭,冰冷的臉上一副下體吃痛的苦澀表情。

  我把握著節奏,一下一下地抽動著,胯下美人嬌軀扭動,肉棒進出陰道每次感覺都有些許差異。

  大約過了一段時間,安德莉亞痛苦的表情漸漸平穩,冷冷的冰眸中蓄著一汪清水,仿若融化的冬雪。

  我一時有些恍惚,一段光影突的從記憶深處蹦出。

  那時的安德莉亞也是如此神情,小小的臉上還未脫離稚嫩,眼裡帶水,站在湖中遊船上,使盡全身力氣地沖我喊:「爸爸我愛你!」聲音中帶著女童特有的稚嫩感,縱使是女兒的全力呼喊,這喊叫聲也很快地擴散消失在周圍的清風中,我與安德莉亞並立在船頭,心中卻無絲毫波動。

  腦中影像突兀斷掉,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已經回憶不起來了,回過神的我看著我胯下已經出落成一位冰山美人的女兒,心底有些憐愛。

  我將女兒從床上擁起,安德莉亞兩條白絲長腿纏在我的腰部,不大不小的嬌乳緊貼在我胸膛,擠出白嫩的乳肉。

  我顛動腰部,女兒的蜜穴在這個姿勢下藉助重力每一次套弄都直抵花心。

  「嗯嗯啊,插到最深處了,嗯啊啊,爸爸……爸爸好厲害~」

  安德莉亞腦袋埋在我的肩上,嘴裡說著,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好似壓抑長久的情感終于于要爆發了一般。

  我聞著女兒發間的清香,往床簾外看去。

  亞德里恩的眼睛幾乎要鼓出來,布滿血絲的眼球里蓄著如火般的興奮,他速度瘋狂地擼動自己的肉棒,嘴裡喃喃。

  「狠狠肏她,狠狠肏我的妻子……」

  嘿。我加大力度挺動,肉棒每一次抽插都攜帶者巨量淫液四處飛濺,安德莉亞嬌弱白嫩的身軀在我懷裡就像是大海上的小舟,被巨浪肆意拋甩。

  「啊啊啊——好激烈——女兒的小穴要被爸爸肏爛了——啊啊啊啊——」

  安德莉亞被我肏的下體巨震,花心上不斷流出淫液,每一次貫穿都伴隨著陰道的緊縮。我感受著肉棒上浪潮般湧來的快感,舒爽地呼了口氣。

  床簾外的亞德里恩通過床簾上我掀起的方形窗口看著床上被我肆意肏弄的安德莉亞,興奮的幾乎眼睛翻白,他鼻息愈來愈快,手上握著自己的肉棒不停擼動。

  我肉棒猛地一頂,安德莉亞發出一聲嬌弱的呻吟,隨著這呻吟,亞德里恩下身劇烈抖動,手上握緊不停擼動,馬眼裡擠出一股稀精。

  這精液射出,亞德里恩不停喘氣,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但我知道,春藥效果未去,此時射出精液後他一時不能再射,只會比之前更痛苦。

  果然,沒過一會,亞德里恩便又握住自己軟塌塌的肉棒,快速擼動,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床簾內隱隱只有個輪廓,被我肆意肏弄的新婚妻子,就像一個犯了毒癮卻因找不到大麻而口吐白沫的癮君子。

  我不再管亞德里恩那邊,此時安德莉亞已經被我肏的到了極限,她萬年不變的冰山面容上終於完全融化,就像初春的風拂過山林點上花苞。

  我吻上安德莉亞的耳垂。

  「乖女兒,爸爸要射進去了。」

  安德莉亞渾身一顫,陰道一時緊了七八分,我的肉棒在這膣肉的絞纏下差點沒忍住直接繳械,女兒竟然在我的一句話下直接高潮。

  她抖著腰臀,下體噴射出大量淫液,濕了整個床單。

  「爸爸……」安德莉亞聲音軟軟,不再冰冷,「終於……爸爸的精液終於要射進女兒的子宮了……」

  我也不控制精關,使盡力氣一頂女兒的子宮口,馬眼一麻,便貼著女兒花心噴射出大量濃精。

  隨著滾燙的精液澆灌在女兒陰道內,安德莉亞激動的身子都軟了下去,唯有陰道愈來愈緊,似乎要榨乾我肉棒里的每一滴精液。

  「嗚啊——射進來了……好暖……好舒服……」女兒軟軟地貼著我,輕聲喃喃。「要懷上爸爸的孩子了~」

  此時床簾外的亞德里恩也興奮到幾乎暈厥,他癱在沙發上聽不真切我與他妻子的對話,只知道我的精液已經射入他妻子的蜜穴中,就這讓他哈喇流了一地,眼睛翻白,手裡使盡全身力氣快速擼動那疲軟的肉棒。

  那軟塌塌的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又流出了一點精液,亞德里恩尤不滿足,仍然死死地盯著這邊,手裡不停擼動肉棒,似乎在催我繼續狠狠肏弄他的新婚妻子。

  我輕輕一笑。

  「乖女兒,夜晚時間還長,讓我們好好享受這新婚之夜吧。」

  安德莉亞神情迷醉。

  「爸爸,我愛你。」

  ……

  直到天色漸亮,女兒才沉沉睡去。亞德里恩躺在沙發上聽了我與他妻子一晚上的癲狂,他不計其數地反覆擼動自己的肉棒,射精到暈厥過去。

  我將懷中熟睡的女兒輕輕平放在床上,下了床。

  亞德里恩體內的春藥已經完全揮發,等到他醒過來,就會想起昨晚那場景,並回過味來,然後感到屈辱。

  我知道他是深愛著我女兒安德莉亞的,甚至願意為了安德莉亞付出他的一切。

  昨晚是在春藥的刺激下,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她父親姦淫才會感到興奮,即使這讓他覺醒了什麼癖好,也不會抵消盡他內心的屈辱。

  也就是說,我多了個仇敵——如果不除掉亞德里恩的話。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將在臥室門外守衛了一晚的我的貼身女僕隊叫了進來,吩咐她們為熟睡的女兒穿戴好衣物,並通過宮內僻靜的偏廊抱進我的臥室。

  現在不能讓亞德里恩與安德莉亞接觸,除了保護女兒的目的之外——雖然我並不認為亞德里恩會因為這件事而對安德莉亞下手,他實在是太愛安德莉亞了——另一個目的,則是讓他自己去想,他一定會傾向於把我想做一個變態,一個強迫女兒的變態,這樣他就有理由去聯合其他人,那些娶了我女兒的贅婿們,他們也許會聯合在一起……

  我淡漠地看了一眼這間新房,床上沾有大量淫液的床單已經被女僕們替換,亞德里恩身上還穿著婚宴上的禮服,褲子不雅地呈半脫狀。

  此時,窗外第一縷陽光已斜射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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