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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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絲毫沒理傻丫頭的表情,反倒是在她面前踩著奇怪的步子,嘴裡更小聲的嘟念著什麼。

  傻丫頭被轉移了注意。

  她看著那男子在四周打轉,不一會兒,山有些微微的顫抖,等停了下來,在他所處的地發出了一絲光亮,然後,有泥土從下面升上來了。

  她見那男子從升起的泥土下跳下來,走過來又抱起了她,向那冒出來的洞穴跳進去。

  之後,泥土再次降回去,一切如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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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到了!」

  那男子帶著她跳下來後,她發現她來到了一處很漂亮的地方。

  有著碧綠的藍天,青青的河水,茂盛的花草,還有那並排挨著的瓦房。

  這裡好像是個小鎮。

  「大叔,你帶傻丫頭到這裡來做什麼?!」

  一到這個地方,她覺得身子好熱,熱得她一團火氣從喉中滾出來,那之後她就能說話了。

  「這裡是你的故鄉啊。」

  那男子因為鬆了口氣而笑了。

  「不是,傻丫頭的故鄉在爹爹那裡。」

  她又沒住過這個地方。

  「你果然是個傻子!聽著,你的故鄉就在這裡,你娘就是在這裡出生的!」

  那男子啐了聲,看她的眼帶著輕蔑。

  也不和她多扯的,直接撈過她繼續扛她向村莊走去。

  「放我下來——丫頭不舒服——」

  被扛著頭暈眼花的,傻丫頭雙手使勁兒捶打那男子的背。

  「你給我閉嘴,小心我把你摔下來!」

  那男子的脾氣顯然不怎麼好。

  傻丫頭委屈的閉上嘴,不敢再反抗了。

  村莊裡似乎沒有人,一路上靜悄悄的。

  直到被男子扛到最大的一座圓形房子裡。

  「大叔,這裡是哪裡?陰森森的,傻丫頭不喜歡。」

  男子將她放下去,卻見她死死攀住他,一臉懼怕的盯著屋子的黑暗處。

  「怕什麼,這裡是你的家,以後你就住在這裡!」

  男子說完,狠狠的扒下她,轉身就離開了屋子。

  「大叔……」

  傻丫頭想追上去,大門卻很快的關閉了。

  整間屋子黑呼呼的,嚇得傻丫頭直往圓柱角落縮去。

  突然耳尖的聽到屋子裡有腳步聲,傻丫頭更是嚇得兩泡眼淚滾落了出來。

  「你真膽小……」

  一聲輕嘆,黑暗的房間立即變得燈火通明,一個身材瘦得有些過份的男子出現在她眼前。

  「你、你是誰?!」

  那男子的臉十分清秀,卻因過瘦而凹陷進去,那凸出的眼眶滿恐怖的。

  好可怕哦……

  爹爹快來救她,嗚……

  「我是你的表哥。」

  那男子淡淡的瞅著她。

  「騙人,我沒表哥!」

  半路認親不算的。

  「你有,只是你忘了。因為你連自已是誰都忘了。」

  「才沒有呢!人家叫傻丫頭。」

  「你姓什麼?」

  「姓墨。」

  「墨傻丫頭?」

  「嗯,沒錯。」

  「哼,果然你是個痴兒呢。不過不用擔心,你的過去,我會幫你找回來,只要將你的血換給我。」

  「人家對過去沒興趣……」

  那男人向她走過來了,傻丫頭退無可退,像只小白兔的等死。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那張恐怖的臉離自已越來越近,一雙如骷髏的手更抓上了她肩頭,傻丫頭尖叫捶打著他。

  脖子一疼,被男人打昏了過去。

  「可憐的痴兒,這一身的血真是糟蹋了!」

  男人冷哼一聲,拖著她的衣領朝黑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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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要快點逃,然後去找爹爹……

  丫頭不要被抽乾了血,抽乾了就見不到爹爹了……

  丫頭不能死,丫頭死了爹爹會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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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短暫的黑暗中清醒時,發現自已被綁在一處祭台上。

  那稱她表哥的男人正拿著一馬鋒利的刀準備割開她的喉嚨。

  「不要,不准碰我!要是你碰了我,我會詛咒你!」

  兇殘的話讓拿著刀的男人一愣,呆呆的瞪著她,像是不認識她似的。

  她似他呆愣時,雙手一扯,將那鐵鏈給扯斷了。

  那男人像是見到怪物般不感置信的瞪著她。

  身子輕盈的翻身躍下地,她瞪著他:「沒有用的,哪怕你擁我的血也無法獲得力量。不潔的血統是無法掩飾掉的。」

  他一聽,像是被戳中痛楚般臉色大變,陰側側的怒道:「既然我要被毀滅,你也別想活!」

  她只是冷冷的嗤了聲,一點也不將他的威脅放在心頭。

  「有本事,你就來吧。」

  她挑釁道。

  男人怒紅了眼,對她的妒恨也由此暴發出來。

  他揮著刀朝她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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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滿的血染了一室,好恐怖。

  傻丫頭要逃,她在喘氣,腰際流了好多血,她得逃到有爹爹的地方,爹爹會保護她的……

  那流在地上的鮮紅的血像是有活力般,發出了刺眼的光芒,阻斷了那緊追不捨的追兵。

  呼呼……

  眼睛好花,眼前霧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了。

  丫頭身子好疼,怎麼還不見爹爹呢……

  爹爹呀……

  她跑不動了,倒在了泥地上。

  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身上好痛哦。

  爹爹,你在哪裡,丫頭好疼呀……

  眼睛模糊了,吃力的抬頭,好像在白霧中見到一雙腳向自已走過來。

  是爹爹來救她了嗎……

  傻丫頭最喜歡最喜歡爹爹了……

  喜歡到,無論怎樣也不會和爹爹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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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揉揉眼睛,爹爹就在身邊的感覺真好呢。

  「爹爹……」

  她爹爹睡得很熟呢。

  傻丫頭坐了起來,爬過熟睡的爹爹下床。

  「丫頭,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墨水寒已清醒過來。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傻丫頭。

  「人家睡飽了。爹爹,咱們回家好不,回上成縣。丫頭想和爹爹一起種花。」

  被爹爹從身後一把抱住了。

  「等所有事情都結束了,咱們就回去。」

  他向她許諾。

  傻丫頭笑了,流下了開心的眼淚。

  「嗯,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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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救了她?

  不是爹爹,是爹爹的爹爹。

  「你醒來啦?」

  睜開眼睛,見到是一個和自已差不多大的女孩。

  「姐姐,你穿男裝做什麼?」

  傻丫頭起身時,抽疼了腰際的傷口,疼得她吡牙咧嘴的。

  「啊,你身上有傷,不能起來的。」

  那穿男裝的女孩輕聲說道。

  「還有,我是男孩,只是面相比較偏女,你不要認錯了。」

  他一說完,傻丫頭第一個反應就是撲入他懷中,像只小狗似的嗅嗅。

  然後,她一臉生氣的反駁,「騙人,你身上有香氣,明明就是個女的!」

  那男孩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的緊張,慢騰騰的從腰際的小香囊遞到她面前:「我有帶香包。」

  雖然他這麼說,傻丫頭還是一口咬定他是女的。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墨雲。你可以叫我雲叔叔,算得上和你爹爹是同輩。」

  傻丫頭的反應是朝她吐舌頭。

  「雲姐姐,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邀月山莊,你來的吧。」

  「邀月……啊!那個有爹爹的爹爹的地方嗎?」

  「嗯,是的。」

  「那爹爹呢?」

  「沒在。」

  「那人家要回爹爹那裡去。」

  說著,不顧身上的傷就要跳下床。

  墨雲眼明手快的壓住她。

  「現在不能回去。」

  他說話總是慢騰騰的,讓急性子的人有些火大。

  「因為你受傷了,回去會讓你爹擔心的。等傷以後,再回去吧。」

  他遞了一碗藥過來。

  「把它喝完,讓傷口早些好,才早些見你爹。」

  傻丫頭咬了牙沒吭聲,倒乖乖的吞了那藥。

  他見她喝完了,將她放到床上,不一會兒她就閉上了眼。

  細心的為她蓋好被子,走出門口遇見端著膳食的染寶。

  「三十七哥好。」

  墨雲向冷漠的墨染寶打了招呼徑直走了。

  墨染寶朝屋內床頭望去,沒進去,端著膳食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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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爹,青農農已經醒來了。」

  墨雲兒走進墨初然的屋子,正見那邪惡的義爹正在寫信。

  見他來了,放下了筆,笑著朝他朝手:「過來,小雲兒。」

  他走過去,慢騰騰的,最近他身子剛好點,受不住義爹的心神催殘。

  「過來瞧瞧這封信的內容。」

  墨雲低頭一看,一張白紙,裡面就一隻小白虎和一隻大白虎。

  旁邊還有一隻黑狐狸。

  「雲兒看不懂。」

  嗯,畫得真像。

  「這是一隻小白虎在黑狐狸看不見時偷偷變成了大白虎。」

  「哦。」

  他懂了。

  「雲兒,你真聰明。」

  見墨雲恍然神情,義爹笑得極為興奮。

  「那義爹,這隻大白虎有那實力戰勝黑狐狸沒?」

  最好能戰勝啊。

  「誰知道呢。呵……」

  完了,墨雲在心裡叫糟。

  義爹那笑得得意樣,準是那隻大白虎力量還不夠。

  嗯……

  他還是回去先喝藥,今天刺激太大了。

  「義爹,雲兒先下去喝藥了。」

  他是有禮貌的好孩子。

  「去吧,今晚和義爹一起用晚膳吧。」

  「好。」

  看來今晚他的胃又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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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一住就是大半月,傷口已經結疤,卻見不到爹爹的蹤影。

  開始和墨雲熟悉起來,已經是兩個月後了。

  「墨雲是個膽小鬼,怕事又機靈。」

  這是墨染寶說的。

  「染寶,你的爹爹對你好嗎?」

  傻丫頭在吃粽子,端午節到了,往年有爹爹陪,今年一個人好悲傷。

  「好。」

  「你和墨雲都愛說反話呢。」

  用著同一副表情說著相同的話。

  嗯,還是她爹爹好,都不會冷臉對著她。

  「吃飽了嗎?」

  傻丫頭的一日三餐是由墨染寶負責的,墨雲會每天來陪她聊聊天,盯著她喝藥。

  「吃飽了。」

  傻丫頭離開桌子讓他收拾。

  「墨雲,我們下山去玩嘛,今天是端午耶。」

  「你喜歡就去吧。」

  就這樣,墨染寶帶著墨傻丫頭,還有墨雲一塊兒下山感受節慶的熱鬧了。

  只是還沒感受到節慶的喜悅,相反的卻被人群衝散了。

  「走了走了—去找爹爹……」

  個子小小的她很快便被人群淹沒了。

  染寶和墨雲使了輕功踩在屋檐上找她。

  傻丫頭縮了身子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爹爹的家……」

  傻丫頭記得這條路是這麼走的,嗯,七拐八彎的,終於看到了墨府。

  然後,就在她歡喜的想要進去時,卻突的從背後被人敲昏了。

  等醒來時,就見爹爹躺在自已身邊。

  「爹爹,永遠不要再分開了……傻丫頭不要再害怕了……」

  呢喃完,這次是放心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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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水寒要帶傻丫頭離開。

  「爹爹,我們要回上成縣了嗎?」

  坐上馬車,傻丫頭戀戀不捨的盯著墨府。

  住久了還是有感情的。

  「不,我們去傻丫頭的故鄉。」

  「故鄉?」

  腦子裡想到了不好的畫面。

  「是傻丫頭和爹娘一起住過的故里。」

  「哦。」

  想起來了,那時而划過的記憶,有著親爹和親娘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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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路的時間是輕鬆的,傻丫頭發現,她的爹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身後的危險。

  「爹爹……」

  他們停在一條溪邊汲水。

  傻丫頭跳下馬車來到墨水寒的身邊。

  「嗯?怎麼不在車裡,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爹爹……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到上成縣呀?」

  「……快了,爹爹向傻丫頭保證,不出三個月,我和傻丫頭會永遠幸福下去。」

  對於傻丫頭來說,回到最初的家就意味著所有的危險都遠離了。

  而他,在她不安時給予最強的保證。

  輕笑掛在臉上,傻丫頭重重點頭,然後摟過墨水寒的脖子,墊起腳尖在上面印了一吻。

  「爹爹是無所不能的!」

  她大聲呼叫著。

  他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只在他一個沒溜神中,她就已悄然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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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色,性也。

  哪怕逃亡中,這生理需求也是絕不能少的。

  養身之道在於,絕不能壓抑自已。

  「爹爹……唔……人家困……」

  半夜裡一雙魔手肆無忌憚的遊走於全身,趕也趕不走的大蒼蠅,只得無奈的開口求饒。

  「你睡吧,爹爹自個兒忙。」

  男人猴急的吻遍她身體的第一寸肌膚。

  「但是……」

  爹爹這樣弄她,怎麼睡得著嘛!

  唔……

  爹爹把舌頭煨了進來,賭去了她的抱怨。

  那根大舌頭靈活的勾搭上她的小舌頭,將小舌頭勾進他的口腔里,然後嘴巴一吸,她的小舌頭便覺一股壓力和濕潤,吮得她舌頭麻麻痒痒的。

  當大舌頭終於饜足的抽離時,傻丫頭已經了無睡意,被滿滿的情慾擾去了心神。

  「爹爹,把大磨菇放進來……」

  她的小手兒自動往下摸索,抓住了那根又粗又長的大磨菇。

  「傻丫頭,這麼久沒嘗爹爹的味兒,真是饑渴了呀。」

  他的小寶貝兒在床上總是不掩飾自已的需要,那熱情擾得他每每必逗她一番。

  「唔……爹爹壞蛋,爹爹自已也想要的……那麼硬了……」

  次數多了,傻丫頭也是懂得反擊的。

  男人輕笑,「爹爹也餓呢,所以……讓爹爹進去丫頭那饑渴的小洞裡吧!」

  一聲悶哼,就見少女主動的握住那根大肉棒湊進濕濘濘的小洞口,兩條白膩的大腿兒張得開開的,藉以方便男人的進入。

  「爹爹插進來……快,丫頭忍不住了——」

  「爹爹馬上給你!」

  一個挺腰,欲物沒有任何阻礙的全部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

  多日未適應大肉棒的小穴有些不太適應,當炙物頂到子宮口時,那激暢的快慰讓她哀叫連連。

  渾身哆嗦中,男人自顧的律動起來,由漸到深,由慢到快。

  每一次進入,都是深深的撞擊。

  陰道深處的嫩肉在猛烈的進攻下,源源不斷的將淫水送出。

  「嗚嗚嗚……爹、爹爹……丫頭、丫頭不行了啦—啊啊呀——」

  腳趾頭一個蜷曲,小小的頭顱高高的仰起,第一個高潮來得又凶又猛。

  男人緊隨其後。

  欲望的頂端,男人悶吼著:「丫頭……你是我墨水寒永遠的妻——」

  腰間失了狂的數下抽刺中,白灼煨進了小穴深處。

  「爹爹——」

  要當爹爹的妻子……

  暈厥之前,勾起了甜蜜的笑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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