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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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長雙手從母親的頭部往下擼著那緊箍著的游泳衣,臨到腋部時,母親高高的抬起胳膊,縣長驚喜於母親的配合,半抱著母親一脫到底。

  母親兩個奶子乍失去了束縛,象兩隻暄白的饅頭一樣,兩粒奶頭紫紅硬挺,顯然已經勃起起來。

  他不由自主地把頭弓到母親的懷裡,含住了咂吮,手從乳房的隆起處漸漸地畫著圈往上,抓捏著。

  母親低頭看著兒子,慈愛地目光里滿含著情意,她的手輕輕地放在兒子的頭上,在縣長那打滿了髮蠟的一絲不亂的頭髮里溫柔地抓著。

  泳褲還包裹著母親磨盤似的屁股上,徐縣長伸手從母親的屁股溝里往下擄,母親隨著他的動作抬起屁股,擄到屁股以下,縣長就放棄了母親的胸部,彎腰掀起母親的兩腿,從上倒下扒了下來。

  母親羞羞地別過頭,不敢看兒子,縣長順勢脫光了自己的時候,她在眼睛的餘光里看見了兒子的碩大,天哪!

  足足十幾厘米,不覺張大了口,不敢出聲。

  「媽……」縣長爬下來,跪在母親的腿間,一邊撫摸著母親的陰戶,一邊分開她的腿,這一次,作為兒子,他清晰地看到了母親那神聖所在,濃密的陰毛捲曲著,布滿了整個腿間,兩片大陰唇由於剛才的撫摸,腫脹的外翻著,兩片雞冠樣的肉舌濕淋淋的緊貼在外陰上。

  剛才的那個包裹在皺褶中的黃豆粒大小的陰蒂,讓縣長伸出手,從母親濃密的陰毛里分開如嬰兒嘴角的前端,重重疊疊里,陰蒂已經脫殼而出,他手指撮住了,沒想到人老珠黃的母親還如此敏感,已經搓捏,渾身一震,跟著哼了一聲,縣長看到母親那裡收縮了一下,跟著一股白白的東西冒了出來。

  他知道母親已經為他失禁了,緊接著低下頭,嘴碰觸母親軟軟地陰毛的時候,忽然看到母親驚悚的半仰起身子,「曉琳,你、你幹什麼?」

  縣長的臉豬肝似的,看了母親一眼,「媽……我想……」撮住母親的那裡又揉搓了一下,半仰起頭的母親,又是一陣抽搐,「媽……受不了。」縣長就在母親的注視下,低頭埋進母親的腿間。

  「曉琳。起來,快起來。」保持著那個姿勢的母親想用手推開兒子卻變成了插入兒子的頭髮里。

  兒子的嘴拱進去的時候,她舒服地叫了一聲,沒想到男人竟然會用嘴撮女人的那裡,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沒有,這不是性倒錯嗎?

  她刺激地把腿蜷起來,激動地夾住了兒子的頭。

  「媽……」縣長從上倒下撫摸著,嘴含住了母親的肉舌,裹著她的陰唇連同陰毛到嘴裡。

  「曉琳,曉琳……」母親難抑地又伸直了腿,「你不怕那裡髒?」她明知故問地,兒子一上來就打破了她的性觀念,現在的年輕人,什麼花樣都有,要不是和兒子,她這輩子恐怕都局限於男上女下。

  「你的東西,有什麼髒?」縣長在充溢著滑膩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捲起來插入,「再說這裡本來就是兒子的出生地。」

  母親的手在他的髮絲里到處爬著,那原本一絲不亂的頭髮看起來亂蓬蓬的,她的身子在兒子舌尖的插弄下開始僵硬著,又放鬆開來,小腹急劇地起伏著。

  「那時候,你是滑溜溜的從這裡出來。」她閉著眼享受著兒子的侍弄。

  多年前,滑膩膩地小傢伙頭拱著衝破了她狹窄的陰道,可今天,他又會用什麼再衝進去,想起兒子那裡的碩大,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來。

  「現在我翅膀硬了,毛長齊了,想重溫您的生命之源。」

  「媽怕……怕經不起你的……」他真的、真的會用那個插進母親的?

  「你經得起別人的,就經得起兒子的。」兒子心裡還是酸酸的,這個通道已經多少次地被父親搗弄著,自己僅是一次匆匆的過客,還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嗎?一旦進去,就會萬劫不復,兒子,恐怕我們就找不著回去的路了。」那個觀念始終在心裡掙扎著爬起來。

  「我知道,媽……你這裡就是縣衙門。」

  「你……」母親看著兒子塗滿了白漿的嘴和迎上來的目光。

  縣長挑逗的看著母親,「兒子是縣太爺,你就是縣太爺的府衙。」沒想到兒子在這個時候還能幽出默來,母親不由得一盪。

  你個小畜生,媽恨不能……―

  剛才余光中看到兒子的碩大,心中一凜,這一次母親顫巍巍地,但還是伸出了手,從兒子的下面握住了,驚喜地不敢看著兒子。

  「你真的要改換門庭,另尋其主?」她喃喃著,不知是說自己還是兒子?

  「不……是覓祖歸宗,重振家門。」

  「我說不過你,」母親開始擄動著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一縣之令。」

  「率女之婦,儘是兒妃。媽,你一支壓海棠。」

  「妾解衣伺候。」

  「令躬身匍入。」

  似是在母親的導引下,抑或被自己強推著,兩人都是半仰起身子,看著陰毛交錯,陰陽相交。

  幾千年的道德觀念,幾十年的母子之情,瞬間被男女之欲超越了。

  道德被穿在柱頭上,慢慢地進入母親的體內;倫理融化在花蕊里,包容了兒子的陽根。

  「媽……」

  「兒子……」

  摟抱了兒子的脊背,擠壓著母親的雙峰;盤擠著母親的雙臀,壓進生命之根。

  縣長品味著母子交合,和母親頭抵著頭,在母親嬌羞的目光里,含住了她的唇,他覺得此時天地倒錯、陰陽融合,而自己從上倒下和親生母親貫通了。

  「媽……你說這會縣長和她媽正在幹什麼?」計適明坐在樹蔭下,讓母親頭枕著腿。

  「媽怎麼知道?」母親有點累。

  「是不是正在……」計適明淫笑著,伸入母親的泳褲里。

  「要死!聽著別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親欠了欠身,抱著兒子一條大腿。

  「小明,你得過去看看。」

  「你現在讓我過去?說不定兩人正在操……」

  母親感覺兒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個角落,聽著兒子說出下流的話,打了他一巴掌,「又說那些髒話。」

  計適明就在母親的內褲里抓捏著,「話哪有髒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親拿他沒辦法,已經有了男女關係,就是再想恢復那種溫情脈脈的母子關係都不能夠,看來這輩子也只能和兒子牽扯到性了,想起來,母親長嘆了一口氣,「哎……你們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領導幹部,怎麼就……」

  計適明不服氣地在裡面梳攏著母親的陰毛,「領導幹部怎麼了?領導幹部就不操屄了?」

  「可你們成天在電視裡出頭露面,讓別人怎樣怎樣……自己背地裡卻……」

  「做那事不背地裡,還能拿到大街上?媽……這不都是被窩裡的事情?」

  母親長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這世界究竟怎麼了?

  天地倒轉,倫理顛倒,以前想都不敢想、聽都沒聽說的事,怎麼在兒子的身上卻那麼順理成章?

  吃請受賄、溜須拍馬,甚至連親娘都敢上?

  那些東西還是人家的,可親娘卻是自己的,怎麼就能夠在被窩裡操了呢?

  「被窩裡都是兩口子的事,可你……―」母親嘀咕一句。

  計適明嘻皮笑臉地,「卻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親的陰蒂上劃了一下,劃得母親抽了下腿。

  「那是喜歡你,你想想,領導幹部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和你這老女人,不就是因為從小就戀著你,你屄上又沒長花?」

  「媽知道,媽就是想不通。」母親的頭髮披散著,盤在地上。

  計適明感覺母親的那裡特有肉,捏起來軟軟呵呵,「有什麼想不通的?」他忽然想起來,「哎……媽,你這裡可是有顆痣的,我再看看。」計適明說著就去扒母親的泳褲。

  「去……去……」母親掰開了他的手。

  「那天你沒聽她們說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樣都有顆痣?」計適明沒看到下面,就伸手摸著母親的嘴下面,

  「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親聽兒子提起那天,心裡就覺著不是滋味,院子裡那麼多人,兒子竟然把自己叫進去,要是被人碰到,自己這老臉就……她想起來不寒而慄。

  「怎麼沒法比?你比他還多了一顆。」

  「小畜生!」

  計適明就摟住母親,把手伸進去,尋找著、摩挲著,「媽,你屄上這顆痣,兒子操進去就象鋸牙子一樣……」

  母親聽兒子越說越不像話,知道兒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戀奶子就迷戀那裡,就想站起來,「小明,你過去看看吧,這麼長時間了。」

  計適明戀戀不捨地,但看看母親沒有那意思,就懶洋洋地,「那我去了。」

  計適明被雙軌的時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想到自己正在事業鼎盛的時候,卻受到如此的打擊,他知道也許是自己一路青雲,招惹的有人眼紅了,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就開始進入縣委領導班子,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況且自己還是一個毫無背景的人。

  他思來想去不知道是誰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

  但是他抱定一個宗旨,不是確有證據的事情,他就是不開口,他相信必定有人會為他開脫。

  下午的時候,他的手機被沒收了,原本想給徐縣長打個電話,可又沒敢,他知道自己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中,這個時候打電話,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他慶幸的是,那部私人電話,今天沒帶在身上。

  要不一切都會暴露出來。

  坐在這個不知是什麼地方的狹小空間裡,他的心情很煩躁,母親肯定很擔心,就連妹妹對自己都很依戀,這一點他是最近才發現的。

  妹妹已經是高中生了,學校讓她住宿,妹妹都不答應,計適明只好憑藉自己的條件,跟學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車接車送,好在妹妹學習一直不錯。

  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他發現了妹妹書包里的秘密,那就是計適蓮有一個筆記本,裡面全是自己的對外照片,計適明很驚訝,憑他多年的經驗,一個少女在心中隱藏著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現在最流行的話說,那就是粉絲。

  他望著天花板幽幽地嘆了口氣,他不知道徐縣長能為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

  自己這一進去,在母親的心裡又會留下多少陰影?

  「媽……對不起!」他抱著頭,輕輕地囈語著。

  想起自己和母親的恩愛,他的心裡就有一種幸福感和內疚感,難道自己就這樣在仕途上隕落嗎?

  不,那個手機裡面留有他無盡的希望,只要徐縣長不倒,他計適明就會官復原職,想到這,他慶幸那天母親讓他過去看看,那個情景至今還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腦海里,計適明透過老化了的貼膜,看到縣長正跪在母親的腿間,徐母的兩條大腿扛在他的肩上,縣長的雞巴,計適明看到這裡,吃驚的程度不亞於自己被雙軌。

  那個東西太大了,足足有17厘米,龜頭葦笠似的棱沿稜角分明,和粗長的莖身極為相稱,計適明知道這樣的稜角對女性可以形成強大的衝擊力,貫入的阻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讓女性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般的女性都會欲仙欲死。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縣長猙獰的雞巴撐開滿滿的徐母的陰唇,密密地噬咬著,一點一點地吞噬,每進一處,徐母都捂著肚子,發出輕微的呻吟,縣長就一手握著,在布滿陰毛的母親的陰戶上徐徐插入,直到盡根。

  計適明臉紅脖子粗地看到縣長的卵子耷拉在母親的陰唇下面。

  「曉琳……媽……」徐母似乎長舒了一口氣,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懼而發出的。

  計適明忽然靈機一動,他拿起手機,按下了拍照功能。

  原先的動機並不是要挾,而是作為驚奇於縣長的碩大,而想讓母親欣賞,沒想到這也許對於自己的前途大有幫助,有了他,徐縣長肯定有所顧忌而會全力以赴地為自己開脫。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多少有一點安慰,他記得母親初次看了之後,臉赤紅著,半晌沒有說話,計適明就問,「是不是太大了。」

  母親好久沒有說話,「那怎麼象驢……?」母親說到這裡捂住了嘴。

  計適明就摟住了母親,「他母親的更大。」說著就翻著裡面的照片,「看看。」那是縣長在和母親換姿勢時計適明拍到的,當時看到如此大的陰戶,連計適明都羨慕的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徐母竟然有這麼一個妙物,如果扒開來,肯定連卵子都能塞進去。

  「這是他媽媽的?」母親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因為他拍的是局部,當時離得遠,為了拍攝全景,計適明把手機貼在車窗上拍的。

  「嗯。」攬過母親的腰,「你看看這張。」貼近了要母親看那個姿勢。

  「啊呀……作死!」母親乍看到這種男女交媾,心一個勁地跳。

  「怎麼能這樣?」她轉臉看著兒子的時候,計適明正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不好嗎?」

  母親低聲地嘟噥一句,「象個狗似的。」

  「我們不也這樣過?」

  「你是說……」母親似有沉思,臉火辣辣地燒。

  「媽……我要你趴著的時候,就這樣。」

  母親一下子想起來了,臉紅得更厲害了,她沒想到兒子要求自己趴著時,竟然象母狗交配一樣,當時要是知道這樣,她怎麼也不會,唉……那不是成了狗了?

  自己趴著,讓兒子上。

  「這叫背交式,也叫狗爬騷。是男人最想的一種交配方式。」

  母親吃驚地聽著,拿眼又看了看。

  「媽……你看看,女人的屄這時是什麼樣?」母親聽了,就羞羞怯怯地看著。

  「是不是那形狀特大?」

  母親因為老花眼,就拿著手機一邊靠近了,吃驚地看著這時徐母那濕淋淋的飽滿異常的碩大陰戶,兩片陰唇形成高高的山脊,和自己平常的概念出入太大,「那平時可不是……」

  「平時藏在腿下面,只看見上半部,可這時卻是充分地暴露和擠夾,當然不一樣,但在男人眼裡就特別性感。」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母親看到這裡,笑嘻嘻地罵了一句。

  「象狗似地趴著。」

  「媽……我就喜歡那樣趴著。」和母親說著這些,計適明已經起興了。

  母親白了他一眼,「不正經。」卻被計適明按在陰戶上,母親下意識地彎腰捂住了。

  「怎麼不正經了?男女相愛相交就是要盡情盡性,女人那樣把屄都暴露出來了,肏起來才更有激情。」

  「不跟你說了,上了那麼多年的學,沒學了別的。」

  「呵,媽……沒學了別的,兒子能當上辦公室主任?」計適明看到媽的臉上就有一股滿足和自豪,「可兒子更學會了性交。」

  「不學好。」母親的嬌嗔比起半推半就別有一番風味。

  「媽……那都是為了你。」酸酸地、麻麻地直衝大腦。

  「你學了那麼多……」母親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兒子,眼睛裡就有點不好意思,「那狗怎麼還……」多年解不開的疙瘩,一直縈繞在心頭,「怎麼打都打不開?」彎腰的母親到底還是問出來。

  計適明知道母親問得什麼,這也是多年來一直存疑於農村孩子心間的結,只是自己上了大學之後才解開來。

  「你是不是問的……它們拔不出來?」

  「那……那……」母親結結巴巴的,臉紅騰騰的,「狗對著腚,就是拉不開。」

  「傻媽媽……」計適明炫耀地說,「那叫縮陰,母狗發情的時候,和女人一樣會流出一些分泌物,並且屄會發腫,這時公狗聞到氣味,就騎上母狗,射出一些精液,在我們農村里叫熊。」

  「可這和拔不出來有什麼關係?」

  「媽……人和狗不一樣就在這裡,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麼樣?」

  母親嫌他說的太露,瞪了他一眼,「就像一個卡子。」計適明做了一個手勢,「外面小,裡面大;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他的屌頭子就會腫大起來,形成一個結,這樣很自然地鎖進母狗的陰道里。」

  「那……那怪不得拔不出來。」母親驚訝地,她不知道就是狗干那事都有著這麼多的學問。

  「人的屄卻是直筒子,所以不會出現那種現象。」

  「那要……」母親嘻嘻地笑了一下,「要那樣才壞了……」說著風情地看了兒子一眼。

  「壞倒不壞,就是不那麼方便了?」

  母親聽了就不答,計適明忽然就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低下頭看著母親說,「男女偷情不那麼方便了,要是正幹著,忽然來了人,拔又拔不出來,還不……」

  「死相……」母親就想到自己和兒子的情景。

  「媽……我想也給你拍一張。」

  「去……去……你要媽羞死呀。」母親推著他,拽拽的想離開,她不知道兒子怎麼會有這麼個怪想法,光著屁股拍進去,要是被人看見,那還不羞死?

  「好媽媽,來一張吧。」計適明又使出軟招,摟抱了作出猥褻地樣子。

  「小明……小明,你是不是想讓人知道?」

  「媽……這是我的私人手機,誰能看到?」計適明哀求著,「兒子就是想,想你的時候,能看到你。」

  「不行。」母親在這個問題上有點堅決,「光腚拉赤的,還不羞死?」

  「媽……那有什麼,又不是沒有做過;你看人家縣長和他母親……」

  「人家是人家,別不學好。」母親怕這樣會出事,就拒絕著。

  計適明看看母親不再讓步,心灰意懶地收起手機。

  母親覺得過意不去,怕傷了兒子的自尊心,就說,「小明……不是媽不讓你拍……媽什麼都給你了,還在乎那些嗎?媽就是怕萬一被人看見了不好。」

  「我知道了。」計適明臉上就表現出來,對母親愛搭不搭的。

  弄得母親心裡很難受。

  「媽……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有了剛才的不愉快,母親不願拂了兒子的意思,就說,「你要弄就快點。」

  「好媽媽……就知道你疼兒子。」他說著就去解母親的褲子,已經習以為常的母親這次沒有推拒。

  「趴下吧。」看著母親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要求著。

  母親知道兒子看了人家的照片起興了,況且兒子也喜歡和自己那個姿勢,就聽話地兩手撐地,把屁股撅起來。

  計適明從背後撫弄著母親的屁股和陰戶,心裡比較著剛才看到的景象,母親的顯然比徐母的小了許多,但卻更見飽滿,他知道這種屄在男人插入時更能讓男人進入快感。

  農村裡有句名言:胖屄瘦屌,就是說女人胖了緊,男人瘦了勁。

  「媽……你這裡真軟和。」他淫蕩地看了一眼母親下垂的兩個奶子,那奶子白白嫩嫩,饞涎欲滴。

  他說著,拿起手機對準了母親。

  「媽……你回過頭來。」就在母親回頭的一剎那,他按下了快門。

  「你……」母親警覺地意識到兒子的行為,已經晚了,她到底還是被兒子耍了。

  氣憤、羞怒讓她爬起來,默不作聲,面對這樣的兒子,她能說什麼?

  「媽……你看看。」計適明把手機拿到母親眼前,嘻皮笑臉地。

  「小明,媽怎麼說你好呢?」

  「看看嘛!」計適明得意於自己的傑作,母親的陰戶真大。

  計母在兒子的央求下,不得不看著自己的姿勢,兩手撐地、兩腿高高地撐著將屁股撅起來,那個……怎麼那麼突出?

  夾在大腿間異常肥厚,簡直就像水牛的一樣,怪不得兒子那麼喜歡。

  計適明看著母親的,下面高高的挺起著,摟住了母親的屁股,站著就想頂入母親的陰戶。

  母親羞於兒子的動作,掙脫開,拽著屁股找自己的褲子。

  計適明就趁機拿著手機拍著母親各種姿勢,包括母親慌忙穿褲子的姿態。

  他想到這裡,陰沉的臉不覺露出笑容。

  正在這時,門開了,政府辦公室的小凌走進來:「計主任……」他小聲地叫了一句。

  「你——你怎麼來了?」計適明知道雙規的時候是不允許任何人接觸的。

  小凌看了看身後:「縣長要我過來看看你。」他說著悄悄地遞給他一個紙團,計適明趕緊握在手裡。

  然後他提高了聲音說:「縣長說快把問題交代清楚,好回去工作。」說完努了一下嘴,就走了。

  計適明打開紙團,愣愣地反過來看了看兩面,忽然笑了,那是一張空白的、什麼字都沒有的紙條,可計適明明白縣長的意思,那就是什麼都沒有。

  他的心裡一陣快慰,他知道只有這個時候縣長才能拉他一把。

  三天後的那個下午,沒做任何結論計適明就被放出來了,他莫名其妙地坐上小王的車,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會沒有結論的?

  難道徐縣長都打好了招呼?

  等小王叫了一聲,「主任,下車吧。」他才清楚地看到已經到了縣醫院門口。

  「幹嗎到這裡來?」計適明坐在車上問。

  司機小王拉開車門:「伯母她……」他囁嚅著,看著計適明的臉色。

  計適明的頭轟地大了:「我媽怎麼了?」

  「您,您別急——醫生說腦溢血,正在搶救。」

  計適明的意識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小王架上去的。

  病房裡擺滿了鮮花,徐縣長站在床前,看著醫生為母親做著處理。

  趴在床邊的妹妹只是抽泣,看著淚水不由自主地嘩嘩流下來。

  「哥——」她叫了一聲,癟了癟嘴,想哭,卻被醫生制止了。

  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縣長!」計適明感激地看了一下徐縣長,隨即覺的徐縣長的手緊緊地握住了他,一股暖流迅速地湧上了計適明的全身。

  他俯在母親床前輕輕地叫了一聲:「媽――」聲音哽咽著,淚水迅速流了出來。

  「老太太氣急上火,引起血管破裂。」醫生小聲地解釋著。

  「情況怎麼樣?」計適明看著母親雙目緊閉緊張地問。

  「我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但仍不見好轉,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不好說。」

  醫生客觀的解釋著:「不過,我們正在全力搶救。」他說著看了看縣長,那意思是縣長都交待了,我們還不是全力而為?

  「計主任……」坐在醫院的接待室里,徐縣長勸慰著計適明,「老太太的事就看天意了。」

  「縣長,怎麼會這樣?」他抽搭著鼻子悲咽地說,他知道老太太聽到他的消息,驚嚇過度,導致血壓升高,造成腦部出血。

  「唉——老太太是受不了打擊,才出的意外。」徐縣長沉吟了一下,背著手來回踱著步:「你的事我會盡最大努力,不過你也有個思想準備,現在關鍵問題是,有人抓著不放,我從側面了解一下,還是開發商內部出了問題,如果牽扯到你我,我希望你能承擔起來,這樣我們還有周旋的餘地。」縣長看著他,寄予無限的希望。

  「這——你放心,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把你當作大哥待。可我——就是放不下我媽。」看著母親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計適明心如刀割,如果母親去了,自己還有什麼心思。

  「這我知道,人的命天註定,相聚也是一種緣分。伯母對於你來說,不僅僅是母親,更是你生命中的唯一,這――我何嘗又體會不到。但不管出了什麼事,你都要挺起來。」

  「我……」計適明蹲在地上抱了頭。

  「看你——什麼樣?」徐縣長有點恨鐵不成鋼:「你可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這個時候,你不能倒。」

  「大哥——」計適明第一次使用了這種稱呼,他殷切地看著徐縣長:「我寧願用我的一切換取母親的生命。」

  「可那是能換的來的嗎?」徐縣長滿含感情地小聲地說:「適明,我們都把母親——」他說著看了看外面,回過頭來,「把母親看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比自己的女人還重要,這一點我理解,可我們能白頭偕老嗎?」

  計適明知道縣長說的是實話,年齡相差懸殊,必定母親會先他而去。

  「可我們得好好地活下去。萬一老太太不行了,你也要節哀。」

  計適明沒有再說什麼。

  「聽說你老婆回了娘家。」徐縣長本不想在這個時候說,可又不得不說。

  他擔心說出來計適明會承受不了,妻子在這個時候離他而去,可見並不值得留戀。

  「她……她……走了?」對於妻子的離開,他並沒多大的震撼,只是感到有一點意外。

  怪不得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她。

  「你母親躺倒的時候,她幫著送到醫院,就不見了人。適蓮後來才打聽到,有人看見她收拾一下回了娘家。」

  計適明覺著不是滋味,夫妻雖沒有多少情分,但在這個時候離開,多少讓人感覺到憤恨。

  「走了倒省了心。」

  「媽——」計適明這時忽然聽到妹妹的聲音,心裡一顫,就在他起身想走過去時,看到護士匆匆地走過來:「徐縣長,計主任,老太太醒過來了。」

  兩人都驚喜地隨著護士走進病房。

  「小蓮——你哥哥……」母親愛戀地撫摸著女兒的頭,慈愛憂傷的目光在屋內巡視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媽——」計適明知道母親嘆氣的原因,忙趨前一步,母親聽到他的聲音,眼睛一亮,虛弱的臉上放出光彩:「你……你回來了?」跟著想欠欠身子。

  卻被計適明按了下去:「媽——你躺著別動。」

  一顆清淚從母親的臉頰上流下來:「你回來,我就放心了。」

  母子倆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計適明那一刻覺得從沒有過的幸福。

  母親的臉上仍留著很多疑問,計適明為了安慰她,握著母親的手用了點力氣,傳遞著母子相知相戀的信息:「沒事了。」

  母親一手搭在他的手上,仔細端詳著兒子的面龐,責怪地說,「你已經是領導幹部了,凡事要多想想。」目光里就滿注著希望。

  「媽——」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不便多說,計適明只是通過手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徐縣長……」帶班醫生恭敬地叫了一聲,徐縣長轉過身,醫生悄悄地俯在縣長耳朵邊:「老太太情況不太好。」

  「嗯——」縣長驚訝地拖長了聲音。

  「這個情形一般都是迴光返照,請計主任安排一下。」

  徐縣長一下子呆了,老太太這麼好的精神難道會有危險?

  不過他也確實聽過這種事情,看看老太太臉色蒼白,浮著一層紅色,他知道醫生應該是有相當根據的。

  老太太一手攥著一個,緊緊地拉著,「小明——你妹妹還沒成人,你要多照顧她……」

  她似乎語言又止。

  計適明看了妹妹一眼,點點頭。

  徐縣長就明白應該給他們母子留個空間,讓他們說說話兒。

  「適蓮,你過來。」縣長親切地叫了一聲,醫生趕緊給在場的護士們使了個眼色。

  徐縣長拉著計適蓮的手,輕輕地帶上門:「你去給伯母拿件衣服。」他說著叫了一下自己的司機,「你和她一起去計主任家裡。」司機應聲而去。

  他安排完這一切,心情感到無比沉重,這對於計適明來說太不公平了。

  母親看著眾人離去,欣喜地握著兒子的手,臉上溢著一層笑,計適明俯在母親床前,伸出手撫摸她的頭髮,「媽——讓你受苦了。」

  母親慈愛地看著他,仿佛要把兒子的一切記在心裡:「媽心裡惦記的就是你。」

  她說著淚花充溢著眼睛,「那天聽說你出了事,媽就像天塌了一樣,小明,你是媽的頂樑柱。」

  「媽——你別太擔心。」計適明看著母親眼裡流露出少有的愛戀。

  「我一時就六神無主,天塌地旋,哎……媽這輩子積善行德,沒做過虧心事。」

  她說著,臉上就有一層異樣的東西,「也許――也許祖宗懲罰我,小明,媽跟你……」

  計適明打斷了她的話,不讓她說下去:「那是我們倆的事,怪也不會怪你。」

  「我就是怕對不起祖宗。」她心裡一時解不開。

  「你讓兒子有了奔頭,光宗耀祖,祖宗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母親聽了幸福地說:「只要你好,媽就知足了,媽就是進十八層地獄也不後悔。」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說:「媽就是放不下你。」

  「媽……我知道。」計適明端詳著母親的臉,摩挲著她熟悉的輪廓。

  母親的魚尾紋又深了一層。

  「可媽好不了了。」母親淺淺地笑著,伴隨著一絲遺憾,眼看著天花板,仿佛一切都讓她放不下。

  「別胡說!」計適明堵住了母親的嘴,不讓她說下去。

  母親就把手疊加在兒子的手上,慢慢摩挲著。

  「媽知道自己什麼情況。」她有點接不上氣。

  「媽就是告訴你,我已經三個多月沒來了。」

  計適明仿佛不理解母親說的話,捂住母親嘴的手變成撫弄她的嘴角,「什麼沒來?」

  「都是結了婚的人了,傻樣。」母親不知為什麼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親昵的話,聽在兒子耳朵里怦然心動。

  「媽三個月沒來例假了,估計已經有了。」

  計適明聽著母親清晰的話語,激動地說:「你是說,懷上了?」想起剛才母親扭捏作態,心裡忽然就甜絲絲的,跟著就回了一句:「人家結婚也沒多少經驗。」

  母親蒼白的臉浮上一層紅暈:「我原本想再過一兩個月再告訴你,讓你感知一下做父親的幸福,那時你會聽著孩子在裡面跳著、動著,可現在怕不行了。」

  「媽——你別胡說。」計適明沉浸在巨大的快樂中,「你快好起來,我們回家。」他原以為母親醒過來了,離康復就不遠了。

  「哎……」母親聽了,一顆清淚從眼角流下來,慢慢地流到枕頭上,計適明趕緊用手替她擦掉。

  「媽何嘗不想。」喘息了一下,又說,「媽想你體驗到那種快樂後,就和你一起找個地方做了,也不枉你和媽好……一場,媽就是死也瞑目了。」

  「媽……你會好起來的。」計適明握著母親的手,眼睛裡滿是喜悅的光。

  「小明……媽讓你失望了。」

  「不……這裡有最好的醫生,你不會走的。」計適明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老是這樣說。

  「哎……」母親長嘆了一口氣,似有無限淒涼。

  「你要是想感知,就摸摸媽的肚子。」

  計適明伸手到母親的小腹上,從母親圓圓的肚臍摸起,再到四周,漸漸地又回到母親的肚臍以上,忽然在母親微微的喘息中,他似乎感覺到一絲異動,他一動不動地把手放在那裡,那絲微弱的抖動從母親的肚腹中又跳了幾下。

  「媽——是不是這個?」計適明眉目間流露出無限的驚喜,沒想到在自己多年前孕育的地方,又孕育著自己的子孫,這說什麼也是自己想不到的。

  母親似乎也略有感知:「天意!」她幸福地笑了,「小明,這是上天的安排,老天爺給你的恩惠。」

  「媽……這真的是……」他撫摸著,自言自語:「真的是我的?」

  「你懷疑媽……」

  「不……不……」計適明趕緊糾正:「我就是不敢相信,我竟然在你裡面給你……」那跳動似乎更明顯了。

  「媽……是不是就是在孕育我的地方?」計適明幸福地語無倫次了。

  「不是在那地方,媽難道還有兩個子宮?」

  計適明趕緊接著說,「媽……你應該有兩個子宮。一個孕育兒子,一個孕育孫子。」他驚喜地摸索著,漸漸地摸到母親高高的陰阜上。

  「傻孩子,媽就是有兩個子宮,也不可能有兩個……」

  計適明意識到母親要說什麼,趕緊堵了回去:「媽……我就是要你有一個。」

  他說著直接摸了過去:「你有一個,我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我們母子才能真正感受到彼此相愛。」母親的那地方軟軟地,潮濕溫暖。

  「我們多久沒做了?」母親似乎從鼻子裡哼出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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