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生活中有些事情,比較魔幻,比小說電影還魔幻。

  其實有些事我們不知道前因後果,是信息的缺失,才讓我們在事情的邏輯上少了重要或者必要的部分,從而無法得出合乎邏輯的因果關係,這才得出「魔幻」一詞的結論。

  就比如現在,我正趴在一個婀娜窈窕的孕婦身上,盡情用雙手承受那對肉團的重量,而胯下在她的屁股溝里隔著衣料摩擦,頂撞。

  別看我上下其手、雙管齊下地爪正大肆揩油,實際上我腦子裡剛剛崩斷的理智又短暫地占領高地。我就在想,媽的,她為啥要勾引我呢?

  欲望讓我勇敢,理智使我謹慎,二者此消彼長,你來我往,就導致我變成現在這個狀態——所謂的:玩的時候都分心……我明知這事兒太不可思議了,但還是遵循下半身的建議。

  或許血往海綿體走,影響大腦思考這種事還是有點依據的。

  有句笑話說的好,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說明他有慧根。

  我之前就當個樂子,誰能想到,「我」以後會經常被「慧根」沖昏頭腦,干出許多借我仨膽子都做不出來的事兒……這個以後再說。

  電話聲在我攔住丹姐後,就中斷了。

  現在屋子裡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丹姐魅惑的呻吟的聲音。

  這聲音讓我上頭,讓我獸性沸騰!

  前段時間跟處了三年的女朋友分手,正愁沒地方發泄呢,對不起了丹姐!

  我直接穿過她寬鬆的背心,把她的豐滿的乳房直接抓在手裡揉捏,那對豪乳便像氣球一樣在我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我邊用力,邊感受到有小水流正往我手心裡淌水,一流一流的。

  伸出左手,攤開掌心,是一小攤濁白的液體……這就是闊別多年的母乳麼?

  媽媽二次懷孕的時候我也看見過,但一直沒敢說要嘗嘗……想到這兒,我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甜腥甜腥的。

  「嗯哼——你,你別那麼用力……哦,嗯……」

  丹姐現在連脖子都紅透了,她隨著我的揉捏,一聲一聲地嬌哼。

  我得意一笑,輕輕從她身上下來,跪在她屁股後面,探出狼爪由下而上地托著她的屁股狠狠地揉動那倆大臀瓣,一路摩挲,最後手指勾在她的褲腰上。

  「丹姐……讓我脫嗎?」我問她。

  我一定得問她,我早就把手機放在一邊錄音了……做人做事,都得謹慎。

  她沒有想轉回來的衝動,好像只想讓我用後入的方式肆意對待她……也是,這種姿勢對腹中胎兒沒有傷害,自己也不會很累。

  本來曖昧火熱的氛圍,隨著丹姐的沉默,慢慢降溫。

  媽了個逼的,到底讓不讓我上啊,我的棒兒都有點兒軟了!

  但是她不說話,我不敢動啊……也是趁著這功夫,我也冷靜了一點,我還是走吧,真要是幹上了,萬一孩子有啥閃失咋辦?

  想到這兒我拿過褲子都想穿上走人了,剛要把手放開,丹姐說話了。

  「來,來吧……」聲音嬌羞軟糯,真是如聽仙樂耳暫明。

  他媽的,今天怎麼這麼跌宕起伏啊,刺激得我都快尿了……「那我不客氣了。」

  我伸手就把中間濕了一小塊的褲子扒下來一大半,掛在她腿彎上。

  兩座大肉山帶著稍許的褶皺,軟軟糯糯的,顫連顫連地彈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似乎是錯覺,一股熱氣輕飄飄地撲在我臉上。

  這等熟婦的肉體,哪能是我前女友青澀的身材可比的?

  「姐,你屁股好白!」

  我眼睛有點恍惚,喉頭髮疼狂咽口水,褲衩都變小了……伸出手撫摸她白皙的大屁股,這回直接摸肉,手感又升了一個新層次,滑滑溜溜,像西瓜皮。

  山谷溝壑內,那道炙熱的縫隙光滑潔淨,散著潮氣,原來已經泥濘不堪,泛濫成災了。

  我又揉捏兩下大西瓜似的屁股,顫顫巍巍地探出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刮刮峭壁中黏膩的黏液濕潤指尖,去探索那「鬍子拉碴」的神秘之地。

  「噗呲!」

  「嚶嚀……」丹姐小女孩般撒嬌,身子前傾,又高高把屁股撅起。

  兩根併攏的手指毫不費力地分開飽滿的赭紅雙唇,扎進一個潮熱溫潤的地方!

  而且裡面仿佛有一道吸力,瞬間包住我手指的同時,還止不住地往裡面吸!

  這就是孕婦的下體嗎?我輕輕揉著她因為懷孕而有些充血腫脹的陰戶,手指開始進進出出。

  「噗呲,噗呲……」

  「哦——嗯哼——啊!你,啊……」

  手指進出肉穴混著丹姐嬌喘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異常清晰動聽。

  我仿佛加藤鷹附體,手指每進出一下,都會帶出好多水來,就像裡面有個小水泡(pāo)似的,源源不斷。

  不一會兒我的整個手掌已經被浸濕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啊。

  漸漸地,這道裂口裡,瀰漫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像那種刺鼻的尿騷味,也不是什麼誇張的香味,總之說不上來。

  卻讓我情不自禁地舔嘴唇,想嘗嘗那裡的味道。

  我悄悄地俯下身,捧住兩個大圓瓣,伸出舌頭,向晨葉帶露的兩瓣,輕輕一舔……「啊!啊!你先別!哦——」

  丹姐身體猛地一頓,吃力地支撐身體,而她不再咿咿呀呀地嬌哼,是扯著嗓子大呼喊叫,高歌自己的欲望!

  而我用力穩住她的大腚,繼續用嘴堵住那個湧出溫泉的泉眼。

  我貪婪的吸吮著黏濃的漿液,仿佛陳年美酒,濃郁香醇,這個味道真的讓我沉迷,吸一口,仿佛真的會醉……無法自拔。

  哪怕愛液把我的整張臉都打濕,我依然不放開那兩片肥厚軟嫩。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她下面那個秘洞在跟我互動,知道我在親吻它,便生發出一股吸力,要把我舌頭吸進去:

  我便更加激烈地親吻這對「雙唇」,與它互換口水。

  我親了一會兒又覺得不足,伸長的自己舌頭,盡力抵在丹姐分開的肉唇瓣上,一路拖著往上舔,到了赤珠的位置用力攪上幾圈,又接著掃回來,來回幾個往返,再輕輕含住已經勃起的小豆子。

  「啊!啊——」

  丹姐毫無預兆的噴發了,隨著瘋狂的嘶喊和抽搐,愛液不要命似的噴薄而涌,一股股清流,不斷地噴灑,全灌到我臉上!

  這他媽換誰忍得住!

  我趕緊拿她擦了把臉,在她身後解放出自己膨脹的棒兒。

  她應該能聽到自己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但是整個人就像只母羊一樣跪俯在原地,軟趴趴地微微顫慄,絲毫沒有逃跑的力氣。

  我看著勃起後也有14厘米左右的棒兒,抵在她灼熱濕滑的洞口,又輕輕地趴在她身上,含住她的耳垂,輕聲問道:

  「丹姐,你為啥,勾引我?」

  如果現場有觀眾,估計可能要罵我了,你到底行不行?這時候還問什麼問,褲子都脫了你讓我看你磨磨唧唧?實在不行你下去,我來!

  也不是說我想這樣,做人還是要穩一點。萬一上完了真被仙人跳了咋整?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丹姐有點失神,我繼續划動龜帽在她大開的門戶上摩擦,刮蹭。

  「啊——你快進來吧,我求你了!」她反應過來了,甚至還帶著哭腔,讓我干她!

  「你說啊,你不說我不會操你的……你想不想讓我進去?讓你老公之外的人進去?」

  丹姐一聽這話,劇烈地喘息著,支支吾吾道:「想,我……我想。」

  「那你說啊……」我從她身上起來,扶住她的大白屁股,一下又一下戳著那道裂谷。

  「啊——你,你怎麼這麼壞啊!」

  「我就是這麼壞,你不說,我就不進去。」

  偶爾那兩片肥肉已經把我的龜帽含進去一點了,那股溫熱和包裹讓我打了個寒顫。

  打寒顫的還有丹姐,反正我有時間跟她耗著。於是再次趴在她身上,兩隻手來回輕捻她的大乳珠,像捏著一個快兒略硬的橡皮糖。

  「嗚嗚——我說!你大哥……他變態,喜歡看我被別人操,現在他就在監控後面看呢,你快啊!快他媽操我啊!」

  臥槽,玩的這麼花嗎?

  我還真沒想到有人能這麼幹,我還抬頭找監控呢,身下的丹姐卻忍不住發騷,主動扭著大屁股開始用下面那張嘴噙住我的龜帽!

  「來啊,快點,嗯——我受不了了!我沒有病,你可以直接插進去!我喜歡射進來,快干我!」

  「你是不是喜歡被別人操的小騷貨!」

  「啊——我是,我是!快點狠狠地干我!」

  一聲一聲的呻吟催促,就像塞壬的歌聲,勾人魂魄。我還能說什麼!正好這階段一直在健身,看看成果如何!

  被丹姐的淫蕩刺激地呼哧帶喘,我粗暴地分開她的白嫩大腿,抵住她呼著熱氣的門口,我挺腰狠心一刺!

  「啊!」

  「啊!」

  兩道突兀的叫聲,讓這場荒唐的性愛達到高潮!

  我一刺中地,半根已經插進春水泱泱的甬道。進去的一瞬間,驚人的褶皺頓時盤附我的肉棒!

  奮力全刺,整根沒入!一股無可名狀的嫩咬立刻沿著龜帽和棒兒,紛杳而至,讓人長嘶一聲,脊背發麻!

  「哦——」我一個顫抖,輕輕趴在丹姐背上,只覺飄飄然……丹姐也打著哆嗦,微微扭動笨拙的腰肢,似是在回味,又像是索求更多。

  世界靜悄悄,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感受著她甬道里褶皺和肉粒的摩擦擠壓,我整個人就像泡在溫泉里,暖洋洋的。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女人終於察覺到不對,誘人的呻吟中出現疑問。她扭扭自己的大肥臀,緊蹭趕蹭,又扭頭要往後看我。

  這一動,驚醒了我,我突然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現在又是什麼狀況!情急之下,我用力地捏住她那對大乳房!

  「啊!」她踩了貓尾巴似地一大叫,開始掙扎著要起來,就像受驚了要逃跑的母羊。

  我不敢面對她的目光,不用想我都知道是那會是什麼眼神。

  所以我放開她的胸部,身體本來就是收著力的,於是借著她的力,我很輕鬆地站起來,退出她的身體。

  這時電話又響了,丹姐也是趕緊站起來,也不顧什麼精液了,光著屁股就跑去接電話了。我自然趕緊穿上內褲和褲子,飛也似的逃跑了!

  怎麼回事?我健身了怎麼還是這個樣子……我,我其實早泄,被大部分女人詬病的「雷聲大,雨點小」的那種男人。

  一插即是秒射,這他媽誰能接受?更何況我以前還沒像現在這麼不堪!

  我越想越羞恥,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媽了個逼的!」我趕出單元口隨意地罵了一句,結果給剛要進樓門的一大哥驚一愣。

  「你罵誰呢?」那看似比較敦實壯實的高個子大哥有點生氣地問我。

  我本就在氣頭上,語氣有點沖:「不是罵你,沒沖你來。」說完我跟他錯過去,馬上就要走。

  「呵,長得跟個二刈(yǐ)子似的,還他媽挺橫。」那大哥嘟囔道。

  二刈子,也可以叫二尾子,東北罵人話,罵人不男不女。聽到這話,我才發現剛剛走得匆忙,沒戴口罩。

  其實我可以裝作沒聽見,畢竟這事兒是我自己讓他誤會的,然後默默地離開,繼續生著我的悶氣。

  但他罵我,二尾子……

  我二話沒說,回身上台階就給他一腳!這一腳踢在他腿彎上,他拎著倆塑膠袋正上樓呢,瞬間失去平衡,身體往後直接仰過去!

  我不會打架,來不及閃避,他整個人就撞我身上了。所幸他上的台階不高,我倆摔樓道里了,更慘的是,我在下面。

  我整個人連摔帶被壓,疼得七葷八素的。好像才剛緩了幾口氣,身子忽悠一下,我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臉上的劇痛讓我徹底睜不開眼睛。

  「媽個逼的,你他媽有病吧!我操你媽的!」

  有我這個肉墊子,那大哥沒啥事兒,他揪著我脖領子,一拳楔在我臉上!

  我感覺自己這臉幾乎瞬間就腫了,又疼又脹!

  我想反抗,本來就健身了,絕對不慫,可這大哥打架經驗很老練,起來直接騎在我身上,用倆腿彎把我胳膊夾緊鎖住,然後又是一拳,鑿在我眼眶上!

  一拳,一拳,又一拳……我覺得眼珠子往外鼓,臉又酸又痛又脹,耳朵嗡嗡的,鼻子更是被打得酸麻到淌鼻涕。

  不是我被沒出息地打哭了,而是照著鼻子這一拳下去,眼淚和鼻涕生理性地湧出來。

  我在生氣,我在發怒!就算我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可我真的感覺自己的胸口有股氣,在四處亂頂,仿佛要要炸開胸膛!

  清醒與恍惚之中,我依稀聽到他在罵我,但這不重要,他第一拳那句「操你媽」我聽得清清楚楚。你罵我可以,罵我家人,絕對不行!

  「咳,操你媽了個……」

  「我去你媽的!」

  他這一拳又轟在我馬上要罵出來的嘴上,這一下上牙碰下牙,我舌尖直接被咬破了!

  嘴角鮮血淋漓,我卯足勁,盡力抬起脖子照著他面門吐過去!

  「噗!」

  「誒呀臥槽,你!你媽個逼的!」

  現在,我腫著一隻快要脹得冒出來的眼睛,眉骨上方的火辣疼痛,應該是被打出口子了吧,鼻子裡都是血,嘴角也往外流血。

  我並沒有被打得慘叫,剛剛我在忍,現在,他鎖住我的喉嚨,把我抵在涼刷刷的地面,比之前更大的力氣,一拳一拳砸在我臉上。

  我看著他氣急敗壞地抬拳打我,臉上還掛著我帶血的口水,我就想笑。

  「呵呵……」我咧開嘴,發現這個動作居然也撕裂般地疼,難道嘴角也被這傻逼打破了?

  這位施暴的大哥看見我在笑,擰眉瞪眼地更要繼續打我。正巧我聽到有兩個男的進樓門,看見我被打,趕緊上前架開施暴者!

  「呵呵呵呵……」我依然在笑,這是什麼笑,我自己都不知道,臉上的肌肉因發笑而疼痛,扭曲,猙獰……我肯定笑得很難看,因為我完好的另一隻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拉架兩位大哥正在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

  真好笑啊,席若瑜,你就是個廢物。

  你在家不被尊重,在外被人欺負。

  從小體弱,不好好跟爺爺學武術,健身了有什麼用?

  不會打架,現在讓人家像捏小雞仔那樣,騎在身上被人打,你算什麼男人?

  對,男人……你算什麼男人?

  大學交了個真心對你的女朋友,她是真的喜歡你,第一次的時候她不嫌棄你能力不行,你還覺得世間有愛情,呵呵……三年後,你在賓館門口發現女朋友跟一個男的眉開眼笑地出門後,傻眼了嗎?

  你氣得揍了那個綠了你的男人,可是你不會打架,你體弱,一推倒,反倒被他給打了,就像今天一樣。

  事後你問她為什麼,她是怎麼回答你的?

  她握著你的手,滿含深情和歉意地對你溫柔道:你很好,真的很好,我本以為那種事不是必要的,可是我反悔了。

  作為男人的方面,你真的,滿足不了我……對不起。

  今天呢?

  你又異想天開,不自量力地去騷擾一個懷孕的少婦,且不說人品的問題,你有那個能力去騷擾嗎?

  還不是一進門就號喪,洋洋灑灑的一股腦就射了!

  廢物,席若瑜你就是個廢物!

  ……

  腦子裡,我一直在罵自己,直到罵夠的時候,才發現我早就離開了那個讓我充滿屈辱的樓道。

  我晃晃悠悠地走在茫茫街頭,路過的行人紛紛避開我,像躲瘟神似的。

  現在的我渾渾噩噩,就像個喪屍似的,只知道自己應該去醫院包紮傷口,就一步一步,茫然地走,完全忘記了自己可以打計程車去醫院。

  當我走出醫院的時候,天色已晚,華燈初上。人來人往,車走車停,廣場舞的喧囂熱鬧在我耳里是完完全全的噪音。

  天氣本來悶熱,我卻忍不住縮著身子,起雞皮疙瘩。

  冷啊……我文青的那股酸勁兒又犯了,只覺我孑然而行天地間,仿佛自己被世界拋棄,沉重幽暗的孤獨感瞬間填滿我那顆空虛的心。

  我不想回家,因為頂著滿臉的傷,父親的第一反應不是關心發生什麼了,而是罵我,說我為什麼找事打架?

  我知道他是關心我的,但他從來不會好話好說,以至於他的關心,我從來不接受。

  他還覺得我應該理解他這個毛病……呵呵,就算是我爸,我也不想犯賤。

  所以我去小賓館開了個房,今晚不打算回家。簡單地給媽媽發了個微信說上同學家住,不回去了後,我脫掉衣服,簡單地沖個澡。

  浴室的鏡子裡,是一個個子不高,滿臉是傷,但看得出來,長得漂亮,神色陰鬱的年輕人。

  他的身材是有些肌肉,看得出來健身的痕跡,可整體看還跟個小雞子似的,一點兒都不壯實,穿上衣服一遮,還顯得弱不禁風。

  「呵。」我對鏡子裡的自己譏笑,低頭看向自己胯下,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棒兒,現在變成一隻又短又粉的軟雞巴,噹啷在兩腿間,愈發顯得沒力氣。

  我把它向上一提,就見粉小雞兒底下掛著個鵪鶉蛋似的的小卵子……不是一對兒,而是一個。

  我只有一個睪丸。

  左邊的睪丸是完好的,它依舊泛著粉嫩,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雜毛,墜在一旁像滴水似的;右邊,一塊猙獰的大傷疤暴露在空氣中,由於肉袋裡面是空的,被左邊垂下的睪丸一帶動,撐開就像爬滿了上百層肉色紋絡的蜘蛛網,亂七八糟地糾糾在一起!

  乾乾巴巴又麻麻賴賴的,還又粉又紅,乍一看還像血赤糊拉的感覺。

  我對著鏡子看著它,它卻像個恐怖的鬼臉在對著我笑,醜陋無比,令人作嘔!

  「操!」

  我一拳打在鏡子上,並沒有牛逼哄哄地把鏡子捶破。我捏著泛紅的拳頭,越想越生氣!

  「長得跟個女人似的,你還算個男人嗎?啊!你殘缺!你廢人!哈哈……早知如此,不如讓你直接沒了這玩意!像現在這樣,能力不行,種子也不行!你以為父母生了弟弟是給你搭個伴?錯了!你的精子不行,沒法傳宗接代!你連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你只能裝傻!為啥催你結婚?不過是維護他們可憐的面子!」

  我指著鏡子裡的人,看著懦弱無能的自己,瘋狂地怒罵著。

  要不是14歲那年發生的意外,我絕不會像今天這樣,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瘋子!我不會放過你們!

  「咚咚。」有人敲門。

  我紅著雙眼,直接赤裸著身體,野獸般奔出去!

  她是我洗澡前就叫來的女人。

  一開門,她差點喊出來,而我眼疾手快,一把將她薅進屋裡!

  「你幹嘛不穿衣服啊……不對,你怎麼受傷了?」她關心地靠近我,輕輕撫摸我臉上的傷口。

  她柔和的鵝蛋臉微微霜白,一雙圓圓的杏眼關切地看著我;她的鼻子也是圓圓的,鼻頭圓潤,小巧的鼻翼晶瑩剔透;她櫻唇飽滿,唇珠淡紅,唇形很好看,真想親上一口。

  這幅溫婉可愛的容貌,笑起來就是嬌憨少女,不笑的時候,白開水一樣,很淡,有種古典的婉約美。

  這是個美女,但也是我悲劇的罪魁禍首之一!我的堂姐,席若琳!

  我一把摟過她,扳住她嬌嫩小巧的下巴,狼一樣一口咬住兩片櫻唇!

  「嗚!」她發出痛苦的聲音。

  我用力地咬住菱角形狀一般的香甜嘴唇,一直在咬,任憑她捶打我的身體,我也不鬆口!

  直到我的嘴裡有股鐵鏽味的液體……

  「嗚嗚……」

  她終於掙脫開我的狼吻,纖瘦的身體一個沒站穩坐在地上,捂著鮮血淋漓的櫻桃小口,恐懼又無助地抽泣。

  我舔掉自己嘴唇上的血,把自己已經豎立的傢伙對準她的俏臉,痛快地笑道:

  「哭什麼,這是你的罪……含住它!」

  「嘶……」

  沒一會兒,我的下體進入一個溫潤又緊緻的空間。

  呵,我沒什麼可愧疚的,因為,這是她欠我的!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