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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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和男人在公共廁所顛龍倒鳳,被內射了兩泡精液,她含著男人的精液回到包廂內,為了防止滲出來,她使勁夾住屄眼子,可當看到男人壞笑時,鬆開了小口,精液立即流了出來。

  回到家,白芷趕緊脫了衣服去洗澡,下身全是男人精液濃郁的腥臊味,她光排婧用了好幾分鐘。

  白芷這頭正在洗澡,可周成東那頭卻被於媚纏著求歡。

  「老公,咱們有多久沒那個?!」於媚等男人躺在床上,她就摸著結實的胸膛求歡。

  「今天真的有點累,改天吧!」周成東一點不想做。

  白芷被直接拒絕了,有些難堪,尤其在床上上,她一向是主動的一方,問一百多夫妻,誰也不會有妻子天天求著老公做愛。

  「老公,你說咱們都結婚多久了,連個孩子都沒有,我父母那邊不好交代,要不給我個孩子吧!」

  周成東沒有回答,要是和女孩沒生關係之前,他會答應於媚,但現在壓根沒有一丁點想法。

  「好不好?」於媚像之前一樣撒嬌。

  「今天算了吧,真的太累了。」周成東推開於媚,他背過身去。

  於媚以為男人真的累了,她不敢再打擾,只好憋屈地熄燈躺好。

  周成東沒有睡,他想了好多,從一開始,他和於媚結婚就是為了仕途,於媚喜歡他,而他所在的公司是於媚父親的,所以自然而然他會選擇和於媚結婚,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否定自己的選擇,而且永遠不會。

  白芷睡到半夜渴醒了,她不得不下樓去水,但沒想到有人從背後抱住她。

  周成東一直睡不著,他在樓下呆了有一個小時,吸了十幾根煙,當他想上樓睡覺時,女孩竟然下樓了,看著穿著睡裙的女孩,搖曳的身姿令他腦子一熱,沖了過去。

  「你怎麼在這?」白芷嚇死了,她還以為是小偷。

  「想干你!」周成東湊在女孩脖子上親吻,他用嘴巴磨擦,又忍不住噙住潤吸。

  「別,不是剛做過。」白芷聲音特別小,他轉過身被男人抱在懷裡。

  「你給我生個孩子吧!」周成東突然神經質說了這麼一句話,他抓住女孩的睡裙拉扯掉,接著便將女孩抱起來,放在一旁的沙上。

  白芷以為聽錯了,她問道:「生孩子?」

  周成東沒有再說,他看著月光下女孩姓感的身姿,胯下的器根有了感覺,他脫下睡袍,全裸的身軀強壯威猛,一桿碩長的巨炮九十度挺立。

  「我不想生,你別這樣,我怕。」白芷說著,男人抓著她的腿分開。

  周成東挺腰將龜頭杵在陰唇上磨擦,他用擠壓,看著顫抖的女孩說:「為什麼不想生?」

  「哪有為…為什麼!」白芷剛說完,男人就兇悍地插進來。

  「嘶!」周成東插進去,女孩受不住仰起身體,陰道收緊。

  白芷完全沒有準備就被男人進入,她怎麼想得到半夜喝個水還被艹。

  「唔…乾爸…你不要那麼猛…」白芷受不了小聲呻吟,緊緻的陰道箍住粗長的性器吸潤。

  周成東扛起兩條腿抽插起來,他的胯部貼在女孩的翹臀上,強健的腰身兇猛地擺動,紫黑的巨炮插在裡面,月光下的襯托下,兩人身體結合在一起,力量與柔弱,反差之大,卻相得益彰。

  「太長了…輕點捅…唔…」白芷挨艹挨得莫名其妙,她只好放鬆身體,讓男人抽插。

  「生個孩子!」周成東「啪啪」撞擊翹臀,兩顆飽滿的卵蛋打在臀內上,白色的臀內整個紅。

  「不…不行!」白芷聽男人這樣說,他覺得男人是真的像讓她生孩子。

  「你不是愛我?連個孩子都不願意給我生?」周成東加快頻率,性器全根拔出來,又全根插進去,小屄一會收緊、一會張開,女孩的陰道因此產生強烈的快感。

  「不…不是…」白芷真覺得男人腦子有病,愛和孩子有什麼關係。

  「到底生不生?」周成東插得用力,龜頭次次捅到子宮口,他扛著雙腿像頭情的野獸,侵略姓十足,巨根是他最好的武器。

  「不…」白芷還沒說完,她就被幹得說不出話,強烈的快感蔓延全身,結合處噴的都是水。

  周成東健臀緊繃,他用雙腿夾住女孩的翹臀,胯部全覆蓋在上面,大雞巴用力貫穿進去,一股淫液擠出來,噴在胯部。

  「我讓你生就得生,騷屄!」周成東粗俗地大罵,他使勁艹干,龜頭擠壓子宮,粗壯的莖身摩擦陰道,用力搗進去,女孩直接高潮了。

  「干…乾爸…」白芷騷叫著,陰道縮緊。

  周成東沒忍住,他捅進子宮,健臀抽動著,喘著粗氣悶哼道:「射進騷屄里,給我生個孩子。」

  聽男人說要生孩,白芷死死夾緊小屄。

  周成東用力射出來,精液打在軟肉上,更多的噴進子宮裡。

  月光下,男人壓在女孩身上,結合處巨根在抖動著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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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成東發現於媚求歡越來越頻繁,有時候在白芷面前也會表現出來,他問了原因,原來是岳父於淡江逼的。

  要問周成東怕什麼人,於淡江算一個,這人不僅是他的上司,而且還是他的長輩,對於淡江這老狐狸他毫無辦法,只有聽從。

  但想到這個孩子生下來姓於,不姓周,他壓根不想生孩子。

  白芷發現男人這幾天故意冷落他,見了面也不說話。

  她以為男人是想冷處理他們這段關係,所以,她趁於媚不在時,偷偷問男人,但男人似乎不願意正面回答。

  白芷開始胡思亂想,她以為是於媚發現了,但又好像沒有,因為於媚對她的態度沒什麼變化。

  周成東很累,什麼事情都壓在他身上,對女孩,他知道自己不能太自私,既然沒有辦法,那就一刀切斷。

  白芷不管男人因為什麼,她必須問個明白。

  但她總是見不到男人,見面了也是晚上,並且於媚也在場,本想著今晚偷偷去找男人,但走到門口時,聽到一陣壓抑的呻吟聲。

  站在門口的白芷不敢相信,她手顫抖著抓住裙擺,大腦一片紅白。

  等白芷回神時,她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

  她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

  也許是自己太貪戀享受和男人歡愉,忘記了男人已婚的事實。

  第二天於媚和男人還沒起來,白芷不吃飯就上學去了,她不想看到男人,所以下午放學,她絲毫沒有回家的念頭,但兜里也沒錢,只好在學校周圍遊走。

  晚上周成東回到家,發現家裡沒有一個人,她打電話給於媚,那頭全是吵鬧聲,他直接掛了,上了樓,經過女孩房間時,門開著,沒人。

  他以為沒從學校回來,本想打個電話,但想到自己冷落女孩好幾天,女孩也清楚了他的意思,沒必要打這個電話。

  到了十點,周成東發現女孩還沒回來,他開始擔心了。

  趕緊打電話過去,沒人接,又打了一通,還是沒人接,他連續打了十幾通,終於接通時,女孩那邊語氣冷漠:「幹嘛!」

  「你在哪?」周成東語氣急躁。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白芷說完便掛掉電話。

  女孩這樣,周成東又氣又擔心,他打到警署,讓好友定位女孩的位置,等搜索到位置,他趕緊驅車趕過去。

  周成東到了地方,女孩正蹲在橋洞下玩手機,看見他的車,並沒走,而是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你來幹什麼?」

  周成東什麼都不顧了,他抓住女孩,一把逮過來,惡狠狠地說:「就是這樣傷害自己的。」

  白芷掙紮起來,他不小心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力道兇狠,男人臉上明顯五根指頭印。

  周成東臉黑的嚇人,他按住女孩,抓住褲子使勁扯掉,然後按在橋洞的石壁上,盯著白皙的翹臀說:「就那麼想和我干炮!」

  白芷下半身裸露,她被男人擺出婬浪的姿勢,緊閉的陰唇被掰開,露出紅內來。

  「一天不艹,這騷屄是不是就想吃雞巴!」周成東一巴掌打在翹臀上,然後解開皮帶,掏出雞巴,他握住用龜頭杵向陰唇,粗暴地頂進去,粗壯的性器塞滿了整個小屄。

  白芷扶著石壁,性器突然全根而入,她差點站不住,小屄緊緊夾住脛身,身後的男人衝撞起來。

  「老子的雞巴好吃嗎?」周成東暴虐地艹干,他知道自己對不起女孩,但女孩用這樣的方式,是懲罰他?

  還是懲罰自己?

  「唔…給我拔出去…噁心…」白芷扭過頭,身後的男人雙眼通紅,咬著牙奮力抽插,她還想說些什麼,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按著她的肩膀兇狠地撞擊,石壁差點撞到她的頭,

  橋洞下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在強有力地抽插下,白芷忽略了燈光的存在,她忍住浪叫,可身後男人越發加快的頻率,巨炮磨擦陰道,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她叫出來:「我不要了…啊…」

  周成東抓住翹臀揉成一團,他強悍地挺腰貫穿,龜頭艹進子宮,他戳開小口,嘶吼著:「媽的,讓你勾引我,賤貨,勾引我幹什麼!」

  周成東抽插的頻率讓女孩吃不消,他這樣粗暴,是為了宣洩,也是讓女孩明白他徹頭徹尾是個混蛋。

  「你不就是想要這個,我給你,艹死你。」周成東猛捅進去,陰道收縮,分泌出的淫液噴出來。

  「啊…你個混蛋…我恨你…啊…」白芷被艹得仰起頭浪叫,巨炮艹得小屄失去了彈姓,皺褶展平,軟嫩的紅內露出來潤吸脛身。

  「咬那麼緊,欠艹的騷屄。」周成東瘋狂地聳動腰身,胯部「啪啪」撞擊翹臀,女孩的陰唇被艹大,紅嫩的軟肉露出來。

  「啊…太長了…給我滾…啊…」白芷從沒體會到如此激烈的性愛,陰道被戳一下,酥麻噴水。

  周成東又逮住屁股啪打,他放肆地蹂躪,暴漲的雞巴將小屄撐到極致。

  「嘶!好多水。」他悶吼著,胯下兩顆卵蛋緊縮。

  「不要了…我不要了…」白芷搖晃著頭,翹臀高高撅起,男人從身後狠握住胯骨,碩長的器根插進去,擠出大量的淫水。

  「爽嗎?要不要再深一點?」周成東狠勁往裡干,龜頭一遍遍戳插子宮,磨得女孩身體癱軟。

  白芷毫無反抗的能力,男人力道太狠了,她扶不穩石壁,只好夾緊小屄,好讓男人趕緊射出來。

  「媽的!」周成東提起女孩,反身抱在懷裡,然後托著翹臀抽插起來。

  大橋上是一閃而過的火車,大橋下兩人肉體交纏,結合處滿是油光發亮的液體,男人挺著紫黑的性器往陰道干,女孩圈緊脖子,大聲地浪叫。

  男人很少這樣癲狂,白芷小屄被干透了,她掛在男人身上,任憑奸婬,嘴巴張著浪叫:「我不行了…啊…」

  周成東進得一下比一下深,女孩全身都在抖動,感受夾緊的陰道,軟肉裹住性器潤吸,他按住翹臀,衝刺起來。

  「啊…來了…來了…」白芷被男人干翻了,高潮的瞬間,滾燙的淫液噴出來,正好打在龜頭上。

  「吼…讓射屄里嗎?」周成東抓住臀肉扯開,陰唇因此張開,他粗重地喘氣,不顧女孩接不接受內射,用力捅進子宮,龜頭暴漲著噴出腥臊的濃精。

  有力的濃精內射進來,白芷受不住,腳指頭彎曲痙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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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橋洞裡幹了一炮,周成東沒有帶女孩回家,而是去了最近的旅館,他抱著女孩去開房時,外人投來不懷好意的目光,以為他老牛吃嫩草。

  進了房間,周成東將女孩扔在床上,他脫了鞋,跳到上面。

  「你還想幹嘛?」白芷已經很累了,她剛剛被男人奸了一次,毫無抵抗力。

  「干你。」周成東掐住女孩的下巴,他將胯部對準女孩的嘴唇磨擦。

  「我不,好噁心。」白芷憋住呼吸,男人的褲襠很熱,她聞到一股子腥臊味。

  周成東抓住自己的皮帶,他大力解開,純黑的內褲露出來,中間隆起一大坨。

  「想舔嗎?我記得第一次你可是賤的很,抓著我的雞巴吃,」周成東粗俗地挺著隆起杵到女孩的嘴唇邊磨擦。

  「滾。」白芷還能聞到自己的味道,她真想不到男人變態到了這種地步。

  周成東不顧女孩的抗拒,他將性器掏了出來,紫黑的性器彈出的瞬間,粗壯的尺寸覆蓋了女孩整張臉,他握住捋動,女孩害怕地閉上眼。

  白芷被男人強迫舔雞巴,她再抗拒也沒用,因為她不是男人的對手。

  「把嘴巴張開,舔!」周成東握住巨炮,龜頭抵在嘴唇上,他忍住爆曹的衝動,耐心地往小嘴裡擠,可女孩就是不張嘴。

  白芷張開眼,眼前巨炮雄渾粗長,猙獰醜陋,他盯著說:「我才不舔。」

  女孩不張嘴,周成東有的是辦法,他握住巨根「啪啪」打在嘴唇上,馬眼分泌的黏腋甩在臉上。

  鼻間全是濃郁的腥臊味,白芷還是不想嘴,她瞪向男人。

  「到底舔不舔。」周成東握著器根狠狠地抽打女孩的簡單,分量十足的脛身將女孩臉蛋打出紅印,黏腋糊滿了嘴唇。

  白芷屈辱地張開嘴,男人飽滿的龜頭立即插了進去。

  「嘶!騷屄!」周成東看著胯下自己紫黑的性器玷污了誘紅的小嘴,他性慾旺盛,龜頭猛插進去,戳到腔壁。

  「唔…」白芷小嘴被填滿了,腮幫子撐得發酸,她無奈地縮緊嘴唇,可卻刺激了男人,男人兇狠地挺腰抽插起來。

  「剛才還不舔,明明想吃雞巴,看小嘴含的多緊。」周成東滿意抽插起來,粗碩的性器填滿小嘴,女孩難受地裹緊,他捧著頭貫穿。

  「唔…啊…」男人力道兇悍,白芷的口腔快被撐裂了,她吸住龜頭,強大的吸引力讓男人粗吼出來,下體暴漲。

  周成東劇烈艹干小嘴,他斜著用龜頭頂插,嘴巴磨得紅透了,他撅著健臀前後捅干,女孩受不了拍打他的臀部。

  「不…不要…」男人深插進來,龜頭干到喉嚨眼,白芷翻起白眼,口中的唾腋被擠出來。

  滿嘴的搔味,白芷被迫吞咽馬眼分泌的前列腺腋,男人愈來愈猛,大量的口水噴出來,胯部濃密的陰毛磨擦她的下巴。

  周成東低頭看著臣服在胯下的女孩,他強制進行深喉,然後全根拔出,紫黑肥碩的器根油光發亮,黑紅的龜頭抽打女孩的小嘴,又塞進去抽插。

  白芷小嘴被幹得酸麻,她受不了了,舌頭想纏住龜頭磨擦,可被男人艹直了,無力撩撥。

  周成東胯部濕透了,好幾根陰毛粘在女孩的臉蛋上,他抽出龜頭,開始劇烈捋動,悶吼著說:「把嘴張開!快點!」

  白芷乖乖張開嘴,可憐的紅唇有著紅腫。

  周成東將馬眼對準女孩的嘴唇,他吼著,渾圓的龜頭震顫,白色的濃精噴涌而出,由於力道強勁,除了被噴一嘴,臉蛋上也全是濃精。

  「給我吃乾淨。」周成東用龜頭磨擦女孩的側臉,命令道。

  腥臊的精液占據了白芷所有的感官,她咽不下去,好多吐了出來,這卻惹到了男人。

  「誰讓你吐出來的,給我咽下去。」周成東掐住女孩的下巴,讓流出的精液卡在喉嚨眼。

  白芷大口吞咽,濃精咽進胃裡,她噁心地想吐。

  逼迫著吃精,她現在對男人的好感喪失殆盡。

  周成東看著女孩吞婧,他扯掉短褲,分開纖細的雙腿,讓騷屄露出來,他大力掰開陰唇,用手指頭磨擦著說:「放學就要回家,不要在外面閒逛,聽到沒有。」

  「你放開我,混蛋。」白芷無力地掙扎,他害怕男人這樣子。

  「你要去哪?橋洞?!」周成東一根手指插進去,另外一手托住女孩的翹臀靠近胯部,他握住依然勃起的巨炮頂在陰唇上。

  「我不想看到你。」白芷說著要起身,可男人正用龜頭撬開她的陰唇,性器官互相磨擦,她身體很快就軟了。

  周成東拔出手指,他將龜頭搗進去,艹開陰道,用力往裡擠壓著說:「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

  「啊!不…」白芷挺起脖子浪叫,男人全根插了進來,陰道撐平,她扒住男人的背部,手指頭抓住結實的肌肉。

  周成東壓在女孩身上,他掀開上身的短袖,裡面粉色的胸罩已經崩開,他扯掉,白皙的奶子彈跳出來,他抓住揉搓,女孩發育很好,一手抓住一個,紅嫩乃頭早已挺立。

  男人手掌所到之處,白芷快感連連,她的奶子沒人碰過,所以有人捏住她的乃頭時,下面直接流水了。

  周成東下身用力挺腰抽插,上面手指捏住孔頭,他聽到女孩的浪叫,加快頻率,粗壯的性器磨擦陰道,龜頭頂到敏感點,他低頭湊在女孩耳邊說:「聽我的話!」

  「我不…你滾…啊…」白芷逮住男人的頭髮,她想掙脫,可隨著男人的發力,巨炮頂到最深,龜頭卡在子宮口。

  「他媽的!」周成東抓住女孩的手腕按在床上,他覆蓋在女孩身上,強悍地擺動健臀,威猛的身軀隆起結實的肌肉,古銅色的腰身強勁有力,胯部「啪啪」撞擊翹臀,兩顆卵蛋有節奏地打在臀內上。

  「啊…我不要…啊…太長了…」男人太猛了,龜頭戳進子宮,一直狂搗,白芷陰道被撐松,大量的淫水噴出來,床單都濕透了。

  狹窄的單人床承受不住男人狠重的撞擊,衝撞牆壁,發出「咚咚」的聲音,整個牆壁似乎不牢固地搖晃,單身床更是晃得厲害。

  如果沒有女孩,周成東這輩子只會為了金錢、地位而活, 他活的克制自律,沒有感情地活著對他這種人是最佳選擇。

  可女孩出現了,起初面對女孩的勾引,他不屑一顧,但誰也料想不到女孩對他是如此執著,能賤到塵埃里,他動搖了,一次動搖以至於發展到今天。

  此刻身下女孩被幹得張開嘴,周成東雙手抓住奶子揉搓著抽插,這一刻,他想擁有女孩的一切,不管明天怎樣,他就想狠狠艹乾女孩。

  白芷不知道男人矛盾的心裡,她被艹得高度興奮,雙腿緊緊圈住雄腰,紫黑的性器捅得屄水亂噴,翹臀顫抖,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周成東把奶子都揉紅了才換了姿勢,他讓女孩趴在床上,翹臀高高撅起,他從身後貫穿進去,雙腿夾住屁股,胯部騎在上面抽插。

  「啊…好猛…輕點…」白芷陰道被干透了,門戶鬆開,搔紅的軟肉擠出來,一堆白沫子,好不婬靡。

  後入的姿勢令男人主宰了一切,器根粗暴地捅干,白芷抓著鋪蓋,身後的可怕的力道,使得全身都在震顫,

  周成東挺動翹臀撞擊,從身後看,垂在胯下的卵蛋兇狠地啪打臀內,陰唇張開,大量的淫水噴出來,他忍不住暴虐的衝動,抓住翹臀啪打,巨根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插進陰道。

  「不…不…我快…啊…」強烈的快感襲來,白芷後背抖動,陰道收縮,他浪叫著噴出滾燙的淫水,之後癱在了鋪蓋上。

  周成東沒有放過女孩,他提起女孩的翹臀繼續抽插,趴跪的姿勢令巨根輕易深入,龜頭狠狠地戳乾子宮,他力量強勁,肥碩的器根將陰道幹得合攏不上。

  「啊…不要了…好麻…啊…」白芷控制不住浪叫,龜頭狠艹宮口,她陰唇抖動著,稀疏的陰毛深陷到屄里。

  「被老子騎著艹爽嗎?」周成東想頭野獸一般侵占,女孩根本抵擋不住艹乾的氣勢,紫黑的巨根猛干進去,女孩頭直接撞在床頭。

  「啊…又來了…啊…」白芷受不住大叫,他再次高潮,滾燙的淫液噴出來,男人的器根淹在水裡一般。

  周成東抓住翹臀衝刺,胯部撞得臀內通紅,艹幹了近百下,龜頭干進子宮,他吼叫著:「射…射了…射爛你的騷屄…吼…」

  「不…啊…」白芷趴在床上,高高撅著翹臀,男人一股股濃精內射進來。

  周成東仰起頭,巨根震顫著噴射出濃精,足足射了半分鐘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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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含了滿滿一兜精液,硬生生被男人艹暈了過去,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她爬起來,男人早已經沒在身旁,她摸了摸下體,已經清理乾淨,她安心地下床,但雙腿踩在地上發軟,差點倒在地上。

  周成東推門進來時,他看到女孩扶著床,看樣子昨晚上真累到了。

  白芷看到男人,她背過身,不想搭理。

  「該走了。」周成東說著走過去,直接公主抱起女孩,霸道強勢。

  「你!」男人突然抱起來,白芷一時啞言。

  「不要亂動,不然我會當著別人的面辦了你,說到做到。」周成東威脅道。

  白芷見識了男人的變態,她靠在男人懷裡不敢亂動。

  兩人到樓下退房時,周成東明顯感覺到了外人不懷好意的目光,他忽略掉,抱著女孩離開旅館。

  回到家,家裡的傭人說夫人一夜沒回來,周成東一點都不意外,很正常,如果回來才反常。

  白芷下了車,從男人身邊走過去便上了樓,她悶到房間裡,男人敲門她也不開。

  「開門,談一下。」周成東站在外面,聲音不大,但很堅決。

  「沒什麼可談的。」白芷直接拒絕。

  「開門,我再說一次,」

  男人又說了一次,白芷怕他再做出過分的事,只好作出妥協去開門。

  「你別進來,就站在門口。」白芷堵在門口,不讓男人進來。

  周成東並沒有再強迫女孩,他說:「昨晚上為什麼不回家。」

  男人這麼說,白芷一下子就火了,她指著男人說:「你問我,先問問你自己。」

  周成東還從來沒見識這麼咄咄逼人的女孩,他所知道的女孩,下賤,不要臉,為了吃他的雞巴,不折手段。

  「我不想跟你談!」白芷說著要關門。

  周成東擋住木門,他盯著女孩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好,我問你,為什麼要和乾媽做愛。」白芷沒有掩飾地問道。

  周成東終於知道女孩氣什麼,原來是這種事,他沒有解釋,而是說:「我必須要和於媚要個孩子,你還小,不懂。」

  「我不懂,我確實不懂,那你可以走了。」白芷去推男人,她要氣死了,這可惡的男人壞透了,

  周成東還想說,但女孩已經關上門了,他站在門外好長時間,才忍不住說:「你在生這個氣?」

  白芷帶上耳機,把聲音開到最大,男人說什麼她全部聽不到。

  周成東其實想解釋,但他又不知道說什麼,他和於媚是夫妻,做愛本該是理所當然,只是有了女孩,理所當然的事情竟然做不下去,那晚上他草草收場,連進去都沒有,他發現趴在於媚身上,下身連一點反應都沒有,於媚說完給他舔,他拒絕了,最後只好背對睡覺。

  要說這是誤會,這也不是誤會,因為周成東不可能為了女孩不要孩子,這孩子關係他的未來,沒了孩子,他拼搏的一切都會化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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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還有客戶要處理,周成東不敢在家耽擱,他最後說了一些安撫女孩的話,才離開家,可臥室里女孩帶著耳機,壓根沒聽到。

  白芷摘到耳機時,她發現門外沒了動靜,便去打開門,男人還真走了,她這才安心下樓去。

  今天還有課,可男人給她請假了,所以閒來無事,便躺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到了晚上,男人也沒回來,於媚也沒回來,看時間不早了, 白芷打算先上樓睡覺。

  睡到半夜,一陣鬼壓床給弄醒了,睜開眼,看見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你做什麼?」白芷剛睡醒,聞到男人身上濃郁的酒味,她不敢輕舉妄動。

  「過來睡覺。」周成東掀開女孩的裙子,收伸進去,輕而易舉扯開胸罩,抓住飽滿的奶子揉搓。

  男人穿著粗氣,突然湊過來,酒味令白芷暈眩,她別過頭,不讓男人親吻。

  周成東看出了女孩的拒絕意思,他沒有再親,另一個手抓住底下的內褲扯掉。

  「你不想讓我干是嗎?」醉酒的周成東體溫滾燙,他挺起身脫掉西服,包括裡面的襯衫,露出婧壯的上半身,結實的胸膛鼓起,腹部人魚線勾勒得姓感,往下胯部已經隆起一坨,快要拱出來。

  「憑什麼讓你干?你有老婆,別碰我。」白芷阻止男人。

  周成東臉都黑了,女孩提到這個,他將皮帶解開,掏出紫黑的巨炮,咬著牙說:「你看它多硬,它想艹進你屄里。」

  白芷看著男人醜陋的器根,她說:「噁心,別用幹過其他人的雞巴碰我。」

  女孩表情越是露出厭惡,周成東越興奮,他按住女孩,將雙腿分開,恢復緊緻的陰唇緊閉,他變態想要插進去,將陰唇乾開,

  「你知道嗎?我真想乾死你!」周成東龜頭頂在陰唇上,他往裡擠,緊緻的陰唇碰到男人的雞巴,就服軟了。

  「不要用你的髒雞巴碰我。」白芷緊緊夾住陰道,可於事無補,還是被男人全根而入,肥碩的性器撐滿小屄。

  周成東額頭的青筋已經暴起,他過於興奮,噴著濃郁的酒味,他抓住細腰擺動婧健的腰身抽插,暴漲的性器猛地挺進去,龜頭磨擦子宮口。

  「啊…不准碰我!」白芷抗拒沒什麼用,男人上半身罩在她上方,她一眼看到男人兇狠的模樣,結合處性器插到底,陰道驟縮,緊緊箍住脛身,男人吼出來,粗暴地打起樁來。

  「我的雞巴髒,插進你屄里,你覺得你的屄還乾淨嗎?」周成東健臀糾在一起,他兇悍地貫穿,女孩的緊夾的陰道被劈開,搔紅的軟肉擠出來。

  「啊…好長…你這個混蛋…」白芷感覺整個陰道都是男人的雞巴,她扭動一下,可惡的男人立刻加快頻率,她根本承受不住艹乾的速度。

  「我就是混蛋,你早該知道的。」周成東說著撕爛女孩的睡裙,白嫩的奶子露出來,他湊近張開嘴叼住乃頭吞咽。

  「唔…啊…」身上的敏感點被男人找到,白芷身體癱軟在床上,結合處猛地噴出一股淫液,她挺起奶子,讓男人大口地潤吸。

  周成東插得賣力,嘴巴吸得也賣力,他裹住乃頭吞咽,生猛的很,他沒有用任何技巧,便把女孩吸爽了,下體噴的都是淫液。

  白芷抱住男人的脖子,胸口油光發亮,全是口水。

  周成東抬起頭,女孩已經不反抗了,他將女孩抱起來,坐在自己懷裡,他握著細腰抽插。

  兩個人面對面抽插,親密的姿勢讓白芷更加敏感,她吐著熱氣,小嘴張著浪叫說:「乾死我啊!」

  周成東受不刺激,抱住女孩狠插,胯部兇狠地撞擊翹臀,胯下兩顆卵蛋啪打陰唇,本就敏感的陰唇外翻,噴出大量的白沫子。

  「啊…好猛…啊…」男人恨不得將白芷揉進自己身體裡,碩長的器根連續猛搗,她了沒力氣,任憑男人蹂躪。

  周成東摸了一下結合處,一手的淫液,他放在女孩的嘴唇上說:「舔乾淨。」

  白芷被幹得喪失思考的能力,她乖乖張開嘴含住男人的手指頭。

  「賤屄。」周成東大罵,他用力捅進去,龜頭戳到子宮口,女孩身體震顫抖動,翹臀繃緊。

  「不行了…我要…我要…啊…」白芷被男人艹噴了,大量的淫水湧出來,浸透了男人的雞巴。

  周成東強忍住射精的衝動,他抓住翹臀直抽直送,小屄大開,冒出的白沫堆在胯部,他粗吼出來:「髒雞巴要給騷屄受婧,爽嗎?」

  「啊…我不…」白芷夾緊陰道,突然的緊緻逼得男人更快噴射了出來,龜頭震顫著將精液射入子宮,男人完成了他所說的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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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對男人的憤怒的原因,源於天性,女性對另一半自私慾望,這是天生的,無法改變。

  白芷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但就是控制不住,只想到男人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她就受不了,占有欲控制了她的思想。

  周成東當然清楚女孩在害怕什麼,他想解釋,可看到女孩像碰到瘟神一般拒絕他,腦子一熱,總是忍不住粗暴地艹乾女孩。

  白芷也矯情,明明得到男人的肉體是她最大的願望,現在實現了,卻貪婪地想得到更多。

  這就是人的本姓,自私貪婪。

  兩人不普通的關係就註定了兩人不可能一帆風順的在一起,白芷再渴望,總要犧牲一些東西,而周成東也是,必須放棄同等的條件。

  這場矛盾一直延續到了暑假,周成東忙於一個重要項目,而白芷期間一直躲著男人,所以兩個人見面很難,更別說話了。

  等到到了暑假,周成東項目差不多結束了,他才終於喘了一口氣,等靜下來,才想到女孩。

  他拿出手機,忍不住打了一通電話,但那頭沒人接。

  白芷正在領通知書,他期末成績出來了,考的不錯,她準備和同學一塊吃飯時,男人竟然打電話過來了,她愣在一旁忘記接了。

  周成東又打了一通,那邊接了,他清了清嗓子,忍不住喜悅說:「你在哪?」

  好久沒見面,白芷其實也挺相見男人,她態度有所緩和回答:「和同學吃飯。」

  「吃飯?什麼地方?」周成東皺起眉頭。

  「我們學校旁邊。」白芷耐心地說。

  「我去找你,把地址發給我。」周成東產生危機感,他覺得女孩和同學在一起並不是簡單的吃飯。

  「不用了,我會晚一些回家。」白芷不聽男人說完便掛斷了,她和同學吃個飯,有什麼好擔心的。

  和同學吃飯確實沒什麼擔心的,但耐不住男人多想。

  而恰恰是周成東多想,等白芷吃完飯,有男孩親自送她回家,被他看了個正著,就堵在胡同里,他把車燈照在兩個人身上,那男孩竟然還為女孩擋光,這樣的親密動作,他氣的不行。

  白芷看到是男人的車子,她往路邊靠了靠,讓車子過去。

  回到家,周成東並沒有立刻發作,而是等女孩回來了。

  「幹嘛?」白芷上樓時,被男人叫住。

  「你今天去吃飯了?」周成東聲音不重不輕。

  「嗯,怎麼了?」白芷沒看男人。

  「剛才那男孩是你同學?」周成東又問道。

  「不是!」白芷故意這樣回答。

  「那是?」周成東有些怕知道答案。

  「我男朋友啊!」白芷說完就上樓了。

  周成東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頭,女孩竟然敢交男朋友,是他太放縱她了嗎?

  就兩個星期不見,瞞著他交男朋友,他現在妒忌的呼吸不過來,不知道這兩個星期女孩有沒有和那男孩做過什麼,不敢再往下想。

  周成東不能忍受女孩交男朋的事實,他必須問清楚,明明兩個星期前還乞求他,說喜歡他,怎麼這麼快就轉性了。

  白芷可能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謊言竟會引起男人的顧慮。

  為了問清楚,周成東半夜悄悄去找女孩,可女孩把房門上鎖了,他敲門也沒用。

  周成東有了挫敗感,他第一次認知到自己對如何處理男女之間的問題如此缺乏。

  他拉不下臉去跟女孩解釋或者道歉,因為在這段關係中,他是主宰者,女孩只是服從者。

  為了能有機會和女孩獨處,周成東決定讓女孩來他們公司實習,他把這事和於媚說了,於媚也同意,但白芷可不想去,因為男人什麼心思,昭然若揭。

  但最後白芷還是服從了,她硬不過男人,從暑假第二天起就乖乖跟著男人去實習。

  白芷沒來過周成東的公司,他只聽於媚提過,到了公司,她發現真的很大,一幢大廈的大半層樓都被周成東包下來了,一樓是倉庫,二樓到七樓是員工辦公層,八樓是接待層,九樓是會議層,十層是周成東的辦公室。

  而白芷所要實習的地方在一樓,男人沒有讓她當秘書什麼的,還真是讓她從基礎的干起。

  周成東不擔心女孩離他太遠,只要在這個公司里,他想幹什麼,還沒人能管到他。

  上班的第一天,白芷累死了,倉庫活多,她既然搬貨,還要從外面拉貨進來,所以一整天下來,她都快吐血了。

  好在倉庫有老手帶她,她學得也挺快。

  周成東從秘書那裡聽到了女孩實習的情況,還不錯,他還以為女孩會很難適應倉庫的工作,真是小看她了。

  白芷是不會向男人認輸的,倉庫工作怎麼了,她會堅持到底。

  下午六點公司的人都要下班,倉庫是六點半,所以周成東逼女孩提前半個小時,他瞞著女孩去了倉庫,到的時候,女孩正蹲在地上分類,他走過去。

  白芷感覺到有人走過來,她抬起頭,男人站在她跟前。

  周成東一身西裝,看起來和周圍格格不入,他看著女孩說:「做什麼呢?」

  白芷低下頭繼續認真分類,旁邊的員工看到男人都站了起來,只有她跟沒看到一樣。

  周成東早就預料到女孩會這樣子,他忍住怒氣,說:「你跟我來。」

  白芷沒有動,要不是倉庫長提醒她跟過去,她是不可能跟男人走的。

  周成東前頭走,女孩後頭跟,上了電梯,女孩不進來,他命令道:過來。

  白芷不情願地走進電梯,但站得離男人有半米遠,她挨著電梯壁,就是不靠近男人。

  周成東按上「關門鍵」,等電梯門合上,他暴露出本姓,不顧公司老總的身份,他將女孩逮過來,抱在懷裡。

  「你幹什麼?放開我!」男人突然抱住她,白芷趕緊掙脫,她怕電梯門開了,有人進來。

  「不要動!」周成東緊緊抱住女孩,他聞著女孩身上熟悉的香味,腹部一陣滾燙。

  道貌岸然這成語說的就是男人,整天穿著西裝,一副正經樣,這時候卻在電梯裡抱住她,勃起的下體頂著大腿,白芷真想拍下來這段給公司的員工看,「騰飛」的老總是多麼饑渴,小姑娘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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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動,讓我抱一會。」周成東喘著粗氣,他激動地樓緊女孩,男性的荷爾蒙急劇分泌,下體不受控制地豎立。

  白芷感受到巨根的尺寸,她不敢亂動,肥碩的莖身頂著她的肚子,她印象中器根的面目猙獰地嚇人。

  到了十樓,電梯門打開了,周成東說抱著女孩:「跟我去辦公室。」

  他這不是在請求,而是下命令。

  白芷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不去,男人也會強行把她抱進去。

  女孩乖乖聽話,滿足了周成東的大男子主義,他抱著女孩進了辦公室。

  關上門,偌大的辦公室成了兩人私密的場所。

  白芷被抱著坐在男人的雙腿上,而男人坐在沙發上,她動一下,男人就不老實了,手抓住她的翹臀揉搓。

  「別!」白芷握住男人的手腕。

  「怎麼?不讓摸!」周成東不吃女孩這套,他掙開,直接伸進女孩的下體,摸到雙腿間,準確用手指戳到陰唇。

  「你不能摸我,我有男朋友了。」白芷這麼一說,男人的臉馬上黑了。

  周成東一根手指捅進逼里,他指奸著說:「有男朋友了?那要不要跟你男朋友說,你的逼不是處的,被人操過了,還他媽是你乾爸操得!啊?!」

  「你!」白芷發現男人越來越粗俗。

  「我告訴你,別跟我亂來,馬上給我分手,聽到沒有。」周成東警告女孩。

  「我不!啊!」男人手指猛插起來,白芷縮緊小逼,她仰起頭忍不住大聲呻吟。

  「逼夾得多緊!」周成東手指頭兇狠抽插,他不顧女孩翹臀亂扭,手指頭一直不拔出來狂干,不出所料,結合處很快便「噗嗤噗嗤」全是淫水聲。

  「不要了…啊…你別捅了。」可惡的男人將逼捅出水了,白芷受不了亂動,下體產生強烈的快感。

  周成東扒掉女孩的褲子,他一個翻身將女孩按在沙發上,抽出手指,掰開雙腿,紅嫩的小嘴止不住緊縮。

  「操!」周成東三下兩下解開腰帶,西裝褲包裹的雞巴撐出嚇人的一坨,他掏出來,紫黑的性器九十度挺立,醜陋的尺寸令女孩膽戰心驚。

  白芷小逼被男人掰開,她的臀部高高抬起來,男人一腳踩在沙發上,握著紫黑的器根去插流水的陰唇。

  「唔…不要…啊…」即使女孩夾緊小逼,也抵抗不住周成東的大雞巴。

  「嘶!我要進去了。」周成東磨擦了一會,等陰唇張開小口,他用龜頭頂著插了進去,試著擠壓,女孩許多沒操的逼很緊,仿佛和第一次操得處女逼一樣。

  「啊!」男人全根而入,白芷仰起頭脖子大聲叫出來,體內的器根直插到最深,龜頭戳著子宮,陰道每一片皺褶都與莖身貼近。

  「媽的,幾天沒操,緊的跟處逼一樣。」周成東受不了小逼的緊緻,他挺起精壯的腰身抽插,胯部狠狠撞擊翹臀,他要把半個月沒有發泄的性慾全部發泄出來。

  「啊…好長…捅到底了…啊…」男人的雞巴一再暴漲,白芷陰道撐到極致,她雙腿被男人提起來,屁股倒立,結合處陰唇被紫黑的器根操開,隨著胯部衝撞,小嘴大張著吞咽。

  周成東好久沒和女孩做愛,他打樁的力道兇狠,緊繃的健臀拱動,粗壯的巨炮一下下頂進去,女孩受不了圈住他的脖子。

  兩個人幾乎合在一起,肉體交纏,多水的小逼纏住男人的雞巴,吸得男人加快頻率,恨不得往死里干,雖然白芷心裡對男人有些芥蒂,但身體是誠實的,她的屁股被撞得一陣酥麻。

  「啊…太快了…啊…逼要破了…」白芷頭靠在沙發上,身體整個摺疊起來,高難度的姿勢令她快感連連,小逼噴的全是水。

  周成東咬著牙,一臉兇狠,他正經的皮囊下存在最癲狂的一面,胯部粗暴地砸在翹臀上,連帶器根戳插陰道,驟然夾緊的小逼裹住莖身。

  「我…啊…饒了我…啊…」白芷剛夾緊,男人就捅開了,子宮再次失守,龜頭干進去,她抱住男人的後背,全身抖動痙攣。

  身體女孩高潮了,周成東繼續抽插,他大開大合地擺弄女孩,綠皮沙發承受不住力道,劇烈搖晃,由於沙發整體是木質結構,男人非人的操干頻率讓它「苟延殘喘」,搖晃的同時發出「咯吱咯吱」聲。

  白芷感受到沙發在下墜,她害怕地用腿圈住男人說:「不要操…操了…沙發好像…」

  還沒說完,沙發「咚」一聲塌了,但絲毫沒有擾到周成東的興趣,他壓在女孩身上狂插,屁股往前頂,紫黑的器根抽插時,拔出一點又趕緊插進去,持續十幾分鐘這樣的頻率,女孩又噴了。

  「乾爸…我…啊…」白芷大聲浪叫出禁忌的稱呼,陰道湧出一大股淫液,子宮夾住大龜頭吞咽,突然的刺激讓男人忍不住射出來。

  周成東噴射時,他掰開女孩的翹臀,巨炮往裡插著射,龜頭暴漲,健臀抽動,發紅的脖子血管暴起,他悶吼:「全射給你,老子的精液都是你的。」

  白芷的小逼纏住莖身,十幾股濃精噴射在深處。

  周成東發泄一次哪裡夠,他抱起躺在操塌沙發上的女孩,走到辦公桌前,掀開白色的短袖,纖細的腰身露出來,他想繼續操逼,但女孩趕緊求饒。

  「乾爸,別操了,我給你舔好不好?」白芷被操得模樣可憐,劉海凌亂,白嫩的屁股一直抖動著。

  周成東受不了女孩這服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將巨炮從陰道拔出來,抽出的一瞬間,內射的濃精一下子噴了出來,澆了一地,操松的陰道感到空虛,禁不住裹緊。

  白芷主動跪在地上,她湊到男人胯部,剛拔出來的性器紫黑肥碩,上面全是淫水,她聞著濃郁的腥臊味,雙手握住粗壯的莖身。

  「等什麼呢?快點舔。」周成東已經迫不及待,他催促道。

  白芷張開嘴裹住渾圓的大龜頭,她含住吞咽,舌頭抵上去磨擦,掃蕩敏感處,由於男人尺寸驚人,口腔被塞滿了,為了讓男人趕快射出來,她裹緊小嘴,舌頭纏繞著龜頭打圈,溝壑處也不放過,舌尖上下撥弄馬眼。

  女孩放浪的口交技術,令周成東身體繃緊,馬眼分泌出前列腺液,他知道女孩為何這麼賣力的口交,不是想讓他快點射出來。

  「舔我的蛋。」周成東撫摸女孩的後腦勺,命令道。

  白芷乖乖照做,她吐出大龜頭,誘紅的舌尖順著碩長的莖身往下舔。

  男人的卵蛋很大,她用嘴吸住一顆,另一顆用手輕輕撫摸。

  「媽的!」周成東被吸得仰起頭,太爽了,女孩吞吐卵蛋時,他吼出來:「知道嗎?這裡年都是給你存的種液。」

  白芷吸得口水都流了出來,兩顆卵蛋油光發亮,她準備往上舔時,男人握住器根說:「自己趴到桌子上,老子要肏你的騷逼。」

  周成東的器根又漲大了,他迫切地需要插入女孩的身體。

  白芷站起來,她被迫趴跪在辦公桌上,屁股高高撅起,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掰開插了進去。

  「捅到哪了?」周成東全塞了進去,龜頭插到子宮,他抓住翹臀兇狠地貫穿。

  「乾爸…你不要…啊…」白芷子宮收縮,龜頭磨擦宮壁,她產生一陣恐懼感,似乎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男人都能碰得到。

  「告訴我,捅到哪了?」周成東專操子宮,他猛進猛出,龜頭以刁鑽的角度戳插,趴跪的女孩翹臀痙攣,結合處噴出淫液來。

  「子宮…啊…」白芷被逼著說出具體位置,她浪叫著,白嫩的翹臀上全是男人大卵蛋撞出得紅印。

  周成東碩大的龜頭填滿子宮,他持續往裡捅,兇猛地頻率讓女孩癱在桌上,只撅著屁股挨操。

  「媽的!屁股撅那麼高,就是想吃雞巴是吧!?」周成東直接騎在翹臀上,胯部兇狠地撞擊,龜頭持續深插。

  「啊…乾爸…不要肏騷逼的子宮…啊…」白芷像母狗一樣趴著,身後的男人強壯有力,如同媾和的野獸,紫黑的器根兇狠地抽插,牽連陰唇充血,結合處淫水橫流。

  「就是要乾子宮,讓你交男朋友,我看老子把你肏懷孕就老實了。」周成東隨口一說,女孩反應劇烈。

  「我不…啊…不能…啊…求你…」白芷害怕地夾住小逼。

  「怎麼?害怕懷孕?」可惡的周成東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戳插子宮。

  「你別插了…快拔出去…啊…」男人說要把她弄懷孕,白芷一陣後怕。

  周成東就是嚇女孩,沒有想來真的,但抽插的頻率越來越重,結合處淫水堆積起來,粗壯的根部卡在陰唇口,隨著抽插,淫水噴出來。

  「啊…好麻…我不要了…」男人的深插讓白芷產生酥麻,全身沉浸在強烈的快感中,她隨便扭動一下,就招致男人的猛干。

  周成東大概餓久了,他跟操不夠似的,碩長的器根拼命地往深處捅,龜頭狠戳著子宮,性愛過於激烈,女孩根本承受不住,當龜頭不知輕重往子宮裡干時,碰到一片軟肉,女孩竟然劇烈痙攣起來。

  「啊…我要來了…啊…」白芷高聲浪叫,陰唇顫抖,源源不斷的快感襲來,

  周成東察覺到陰道內湧出的水聲,他將性器拔出來,立刻從操開的陰道里噴出大量的液體,像失禁一般,淫液噴得十幾厘米遠,澆濕了胯部。

  他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像女孩這樣高潮,淫水止不住。

  白芷快感這麼強烈,是因為男人操到了她的宮頸,一般宮頸不容易被操到,只有性能強的男性能做到,恰恰男人是男性中的交交者。

  周成東等女孩不噴了,他又插進去,看女孩不動地趴在桌子上,他沒有再勉強,打著樁衝刺起來,抽插持續了四五分鐘,精關鬆開,他將龜頭插進子宮,粗吼著噴出濃精。

  男人已經是第二次噴射了,但力道依然強勁,滾燙的濃精恨不得將陰道射出一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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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成東和女孩在辦公室激烈地交合,渾然忘記了回家。

  而周家的女主人也沒回家,她在酒店預定了房間,等閨蜜介紹的體大學生過來。

  晚上七點,男孩準時來了。

  趙闊一身黑色的籃球服,可能剛剛經歷了一場球賽,頭髮濕漉漉的,他站在床前,有些拘謹。

  於媚只看了一眼男孩,她就喜歡上了,陽光帥氣,尤其雙臂上的肌肉令他心動,

  趙闊是大二的學生,學體育的,體格強壯是自然的,他瞄了一眼女人,是想像中精緻貴婦的模樣,皮膚很白,身上的衣服一看就價值不菲。

  「先去洗澡。」於媚沒有廢話,直入主題,她過來只是為了借種,男孩再帥氣,也沒用。

  趙闊趕緊去了浴室,他洗澡時特地用了沐浴露,他怕一會女人嫌棄他身上的汗味。

  出來時,床上的女人已經脫光了衣服,下半身被單子遮蓋著,上半身的乳房若隱若現。

  男孩就裹了浴巾,年輕健壯的肉體吸引了於媚的目光,她說:「把燈關了,到床上來。」

  「好…好!」趙闊有些緊張,他把主燈關了,走到床邊脫了鞋,爬到床上。

  「過來!」於媚已經準備好了,他掀開單子,露出豐滿的肉體。

  在檯燈的照耀下,趙闊看到白花花的奶子,他無所適從,雖然不是處男,但「買賣」性質一樣的做愛,還是讓他尷尬。

  於媚主動分開雙腿,露出下體說:「壓到我身上,插進來!」

  趙闊知道自己反悔不了,都來了,干一次一萬塊,這麼好的機會從哪裡找,他挪到女人身邊,坐了一會,然後覆蓋在女人身上。

  兩人都赤裸著身體,於媚已經感受到男孩勃起的下體,年輕真好,不用碰就硬了。

  趙闊是體育生,雄性激素分泌旺盛,性慾自然就比普通人強,紫紅的雞巴插到了雙腿間,他試著往逼口戳。

  「和別人做過嗎?」白芷主動抱住男孩的脖子,她吐露出清新的香氣。

  「做過。」趙闊已經將龜頭頂在了陰唇上,他只要往前挺一下,龜頭就插進去了。

  「那進來吧!」說實話當男孩回答做過,於媚稍微有些失望,但是一夜情,沒必要講究。

  女人讓進來了,趙闊沒有忍耐,直接幹了進去。

  「啊!」男孩粗壯的性器直接填滿了陰道,於媚仰起頭,充實的滋味令她受不了夾緊肉逼,年輕人的雞巴又大又粗。

  於媚用雙腿纏住精壯的腰身,她呻吟著:「干我,快!」

  女人的逼里好多水,趙闊受不住夾緊的陰道,壓住女人抽插起來,可能性愛的經驗不足,他一上來就是兇猛地操干,胯部狠狠撞擊在陰唇上。

  「啊…啊…」於媚沒經歷過如此劇烈的性愛,她以前和周成東就好像是敷衍了事,現在太爽了,男孩的雞巴進的很深,龜頭兇猛地磨擦著敏感的陰道。

  趙闊想著自己身下的女人只是為了借種,他更用力地操幹起來,整個房間都是肉體「啪啪」聲,粗壯的性器迅猛地貫穿,分泌出的淫水被擠出來。

  「好猛…啊…」於媚屁股高高抬起來,她纏住男孩,兩顆飽滿的奶子磨擦男孩的胸膛,有力的腰身瘋狂地打樁,她抓住男孩的後背,下體濕得一塌糊塗。

  兩人沒有對話,趙闊埋頭苦幹,下體一次比一次砸得狠重,兩顆卵蛋撞擊翹臀,把良好的身體的素質全發揮了出來。

  於媚被男孩強大的性能力折服了,她張著嘴浪叫,肉逼驟縮,她想起自己正瞞著丈夫和別的男人偷情,快感加倍刺激她的性慾。

  碩長的雞巴在逼道里橫衝直撞,趙闊還是太年輕了,他只會蠻幹,可就是這樣的力道,讓於媚欲仙欲死。

  隨著男孩愈來愈猛的抽插,於媚承受不住強烈的快感,她潮噴了,硬生生被男孩肏到高潮,久違的高潮襲擊全身,她裹緊陰道,大聲浪叫。

  趙闊不知道自己幹了多久,出了一身的汗水,感受到體內器根被軟肉吸住,噴了一雞巴淫水,他知道女人高潮了。

  年輕的肉體不知道控制射精的衝動,他衝刺著說:「夫人…我也快了…」

  「射到裡面。」於媚剛說完,男孩就忍不住噴射了,體內雞巴暴漲,一股股精液內射進來。

  借種對象優質的濃精噴在陰道,於媚不滿足地縮緊,她竟然還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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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闊射完後就拔了出來,紫紅的性器粗壯碩長,垂在胯下分量十足。

  床上的於媚雖然沒有滿足,但她還是讓男孩走了。

  含著一兜精液開車回到家,家裡周成東已經回來了,看到她,男人隨口說:「回來了。」

  「嗯…嗯…」於媚心虛地不敢直視男人,她渾噩地上了二樓,在臥室換上浴袍就進了浴室。

  蹲在淋雨下,她捂住臉,心中慌亂不已,她害怕周成東知道借種的事,萬一事情敗漏,後果不堪設想,她一定要想好計策。

  白芷走到浴室門口,她聽到了壓抑的哭泣聲,聽聲音,裡面的人該是於媚。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於媚哭,她有一絲的不安,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

  白芷想著要不要告訴男人,所以第二天坐男人車子去公司時,她好幾次要開口,可又閉上嘴了。

  到了倉庫,她就後悔了,應該告訴男人的。

  中午吃飯時,白芷沒見男人,她上了十樓,男人也沒在辦公室,值班的秘書告訴她,男人去了天台。

  天台?這個點去天台,怕不是傻子。

  周成東躺在天台的長椅上,他閉眼休息,當聽到小心翼翼的腳步聲,他睜開眼,可又立刻閉上了,他知道是女孩。

  白芷走過去,長椅上的男人已經睡著了,她上下掃視男人,發現男人真的太高了,長椅連腿都放不下,她慢慢靠近,也許睡著的男人過於靜謐,有可以讓她為所欲為的條件,她輕輕摸了一下男人的嘴唇。

  好軟,跟她想的一樣。

  周成東的帥氣中混合了男人味,典型的北方人長相,他呼吸淺淺,當女孩碰觸碰嘴唇時,全身產生一陣強烈的電流。

  白芷忘記了她來的目的,她又摸了一下男人的臉蛋,男人睡得好死,竟然沒感覺,她大膽起來,將手機從兜里掏出來,想錄製男人睡著的樣子,將攝像頭對準男人,還沒開始錄,男人睜開了眼睛。

  「小騷逼,敢錄我。」周成東將女孩扯過來。

  白芷被嚇到了,這可惡的男人裝睡。

  周成東搶走了女孩手中的手機,說:「既然你想錄視頻,我陪你!」

  白芷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將她按在長椅上,裙子被掀開,露出筆直的雙腿。

  周成東打開將攝像頭對準女孩雙腿中間,白色蕾絲內褲包裹著圓潤的翹臀,他抓住扯掉,然後解開腰帶掏出自己肥碩的器根,紫黑的莖身頂在臀肉上,他說:「自己掰開,快!」

  男人顯得很興奮,白芷扭頭看過去,男人不要臉地盯著手機屏幕看,她有些慌亂地說:「你不能錄。」

  周成東不高興了,抓住分量十足的莖身「啪啪」打在臀肉上,直到打出紅印,女孩屈服乖乖掰開自己的陰唇。

  紅嫩緊閉的陰唇出現在屏幕上,紫黑飽滿的大龜頭隨後抵上去,他喘著粗氣往逼里擠,盯著屏幕上淫靡的畫面,這種刺激感不是普通性愛能帶來的。

  「乾爸…你不要…啊…」白芷扶著長椅,屁股抬得很高,她無意地亂叫,讓男人一下子全插了進去。

  粗壯的器根撐大陰唇的畫面,通過手機放大,周成東甚至能看到軟肉裹住莖身忍不住顫抖的樣子,他迫切地想要看更多,挺腰抽插起來。

  「啊…你……」白芷羞恥地捂住臉,她不想男人拍到正面,碩長的性器插開陰道,她夾緊,男人卻加快操乾的頻率。

  「看你的騷逼,多想吃雞巴,老子的雞巴快給吸斷了。」周成東變態地一巴掌打在臀肉上,這一切都被錄製在視頻里,包括女孩的淫叫和抽插的淫水聲。

  「太長了…輕點…啊……」白芷受不了男人的雞巴,飽滿的龜頭一直狂戳陰道,逼口上糊滿了液體,她翹臀收緊,彎曲的雙腿有些顫抖。

  周成東撞開陰道,裡面貪吃的軟肉露出來,陰唇大開,逼口稀疏的陰毛油光發亮,沾染的都是淫水。

  自己猙獰的莖身青筋暴起,蹂躪小逼的畫面令他呼吸急促。

  「老子怎麼肏你的,都錄下來,真賤!」他猛地捅進去,一大股淫液擠出來。

  「啊…好猛…乾死了…小逼要破了…啊…」白芷鬆開手,她實在是受不住,放開了浪叫。

  周成東讓女孩直起腰,他的巨炮不間斷地抽送,命令女孩往前走。

  男人插得太狠了,白芷哪裡還有力氣往前走,她不走,男人竟然威脅她要拍正面,她只好被插著逼往前邁步。

  「你不要往裡干…受不了…」碩大的龜頭操進了子宮,她小步伐走,體內快感不斷,使得她下體酥麻。

  走到欄杆處,周成東讓女孩趴在欄杆上,他拔出雞巴,鏡頭對上肏松的陰唇,又全根插進去。

  「啊…雞巴好大…啊…」白芷低頭就看到大廈下面的行人,她羞恥地不行,男人太不要臉了,逼都肏開了,也不放過她。

  「看看你的騷逼,都鬆了,是老子雞巴大?還是騷逼不耐肏。」周成東腰身有力地擺動,胯部撞得臀肉亂顫,陰唇發漲,體內每片皺褶都撐開。

  「啊…不要說了…啊…」白芷聽著男人羞辱的粗話,她忍不住噴水。

  周成東橫著錄製,屏幕上女孩臀部挺翹,自己紫黑的器根在陰道里姦淫。

  「給我夾緊點,你說你騷不騷,天台都忍不住勾引我。」周成東用龜頭頂開子宮,他肏進去,女孩直接高潮了。

  「啊…噴了…啊…」白芷張開嘴大叫著噴出淫液。

  周成東將女孩抱起來,翻過身,抬起一條腿猛插起來,器根變得亢奮起來,暴虐地肏干,噴出的淫液全都濺在地上。

  男人將手機放進兜里了,但白芷這時候已經沒心思關心這個,體內巨根暴漲著戳插子宮,感受到愈來愈快的頻率,她知道男人快射了。

  「我要射了!吼…」周成東一陣衝刺,他終於粗吼著噴射了,龜頭抵著子宮噴精,濃稠的精液全射在裡面,一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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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媚送走周成東上班,她打電話給閨蜜,要來了趙闊的電話。

  從那天和男孩做過愛之後, 她就忘不掉男孩,不光光是健壯的肉體,還有床上的能力,所以她打電話將男孩叫到家裡來。

  趙闊以為和女人只是簡單的一夜情,沒想到女人叫他來家裡,竟然想包養他,給了他一個金卡,裡面有幾萬塊錢。

  一個普通的窮大學生哪裡見過這麼多錢,何況女朋友最近要買包包,想來想去,他答應了。

  「我只包養你兩個月,卡里的錢夠你花了。」於媚一方面是忘不掉男孩的肉體,另一面更重要是為了借種,一次內射不足以懷孕,她玩多來一次。

  「好,姐。」趙闊想開了,女人要他的精子,他要錢,何樂而不為。

  於媚躺在大床上,她還穿著睡衣,胸前露出一大片,飽滿的乳房快要爆出來,她沖男孩招招手說:「你過來。」

  趙闊明白女人想要什麼,他直接脫掉短袖,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出來,爬到床上,女人便抱住他。

  兩人纏在一起親吻,於媚被小狼狗親得喘不過來氣,下體濕得不像話,她摸到胯下,已經勃起了,抓住雞巴揉捏,她趴在男孩耳邊嬌喘道:「有人舔過嗎?」

  趙闊當然知道女人指的什麼,他呼吸急促地回答:「還沒有。」

  「還沒有?但我聽說你有女朋友!」於媚讓男孩躺在床上,她趴到褲襠用嘴咬住褲頭。

  「沒有…嘶!」趙闊熱舞沸騰,他女朋友嫌下面髒,所以從來沒人給他舔雞巴,這富太太竟然這麼下賤,男人的雞巴也舔。

  於媚沒有掩飾她的渴望,她用嘴扒掉內褲,那紫紅粗大的性器便彈出來,猙獰粗大,她握住,抹著口紅的嘴唇裹著渾圓的龜頭吞咽。

  「吼…」趙闊忍不住抬起胯部,他悶吼出來,太爽了,原來被人口交,帶來的心裡刺激是這麼強烈,尤其這女人還是已婚的富太太。

  於媚賣力地吞咽,她忘卻了自己的身份,也忘卻自己的糾結,大口地含住龜頭潤吸,舌頭纏住磨擦,男孩激動地按住她的頭抽插。

  趙闊全身的肌肉都隆起來了,挺腰兇猛地貫穿,女人被他幹得唾液亂噴。

  於媚吐出龜頭,她沒有喘氣的機會,直接被男孩壓在身下,抓住雙腿挺腰插了進去。

  「啊…輕點…啊…」於媚扒住男孩的肩膀,年輕的肉體渾身充滿了力量,乾死逼來不知輕重,粗壯的器根兇猛貫穿,出水的騷逼纏住莖身,她張大嘴浪叫。

  「我要肏你,嘶…吼…」趙闊性慾來的強烈,胯部兇狠地撞死肉臀,碩長的莖身在騷逼里放肆地肏干,陰道被塞得滿滿當當,淫水大股地噴出來。

  「啊…雞巴好粗…啊…」於媚越是淫叫,男孩插得越猛,陰唇裹緊,騷逼密不透風咬住莖身,男孩幹得太猛了,她受不了,全身在顫抖。

  「乾死你…肏爛你…」體育生一般都喜歡爆粗口,趙闊也喜歡,他幾乎將女人往死里干,雞巴暴漲捅到底兒,龜頭戳插到子宮。

  「好厲害…啊…」於媚雙腿圈住炮力十足腰身,她躺在床上,摺疊的姿勢讓男孩愈發瘋狂,極致的頻率過於可怕,讓她吃不消,可這種快感只有在男孩身上體會得到。

  趙闊才不管女人,他幹得起勁,結實的健臀前後拱動,胯下兩顆飽滿的卵蛋打在臀肉上,騷逼被操開,從後面看,他衝撞的力度讓女人陰道鬆弛,紅嫩的軟肉擠出來。

  「啊…要死了…啊…操死我了…」於媚屁股顫抖,她大叫著高潮了,濃稠的淫水猛地噴出來。

  趙闊讓女人趴在床上,他「啪啪」打在臀肉上,騎著抽插,他狠狠握住細腰說:「你老公知道你和別的男人肏逼嗎?」

  「啊…不知道…啊…不是跟你說了…我只為了要孩子…啊…」於媚趴在床上,母狗一樣下賤。

  「媽的!」趙闊開始衝刺,他擠壓住屁股,紫紅的器根每次都是深插進去,幹得陰道合攏不上。

  「啊…不要了…饒了我…」男孩可怕的性能力讓於媚全身痙攣起來。

  趙闊抓住屁股衝刺起來,女人想要精液,他沒有控制精關,繼續操了十幾分鐘,他吼著說:「把逼張開…快…快點…」

  剛說完,男孩滾燙的陽精噴進陰道里。

  ********************

  周成東讓女孩老實待在倉庫幹活,聽話了幾天,卻被他逮到和那天送她回家的男孩一起約會。

  白芷就是故意和他們班長出去玩的,誰讓男人占有欲太強了,所以她公然在周末和班長出去玩,可誰想得到,班長竟對她有意思,在送她回家時,在胡同里向她表白了。

  白芷當場就尷尬了,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開車回家的周成東目睹了一切,吃醋的他咬牙切齒,真想狠狠教訓女孩一頓,

  「班長,你是不是搞錯了…」白芷想說什麼,班長突然抱住她。

  「我沒搞錯,我真的喜歡你。」班長激動的很,似乎壓抑了很久。

  「你別這樣。」白芷掙紮起來,突然胡同口一束強光照過來,嚇得班長趕緊鬆開。

  白芷見勢就跑了,她沒有膽兒再待下去,因為她看到是男人的車。

  嚇得跑回家,白芷直接上了樓,悶到房間裡,不敢出來。

  今晚上家裡過於安靜,沒有打麻將聲,也沒有上樓聲,於是她偷偷打開門,發現男人就站在門口,表情嚴肅。

  「干…乾爸!」白芷不敢看男人,她結巴地說。

  「出來!」周成東聲音不重,但是語氣卻是命令式的。

  「我剛才不…不是…你誤會了。」白芷怕死了,她想關門。

  「出來!」周成東用手擋住門,露出的手背青筋暴起。

  「你別這樣!」白芷擋不住男人,男人破門而入,她直接被扛起來扔到床上。

  周成東抓住女孩的雙腿,扒掉褲子,粗暴地撕爛純白的內褲說:「你知道嗎?我最忌諱我的東西被別人碰。」

  「不…不是的…你誤會了…」白芷雙腿被分開,男人大力掰開陰唇,紅嫩的軟肉露出來。

  「騷逼被人碰到了嗎?」周成東趴在雙腿間,他變態地盯著小逼,湊近吐著滾燙的氣息。

  「沒…沒有…唔…」受到熱氣的刺激,白芷夾緊,可男人惡狠狠地說:「這地方永遠是我的!」

  就用嘴堵住,大量的熱氣湧入陰道,燙得她仰起頭浪叫。

  周成東憑藉雄性的本能,他深處舌頭粗魯地舔逼,舌頭在軟肉上掃蕩,敏感的陰唇緊縮,小口分泌出淫液來。

  「啊…你…啊…」男人竟然舔她的逼,白芷用雙腿夾住男人的頭顱,激動的不行,太刺激了,高高在上的周成東第一次舔了女人的下體。

  周成東動作粗暴,用嘴巴噙住軟肉亂逮,他沒有經驗,可男人不一樣,無師自通,舌頭插進逼里,模仿性交的姿勢抽插。

  「天吶!不行…啊…」白芷噴出了好多水,併攏的舌頭挑逗他的陰道,深入骨髓的癢意讓她臀部顫抖。

  周成東大力地用舌頭乾逼,他拉住雙腿,讓騷逼露出來,頭部前後擺動,舌頭刺進去,磨得陰道受不了。

  「啊…你不要舔了…啊…」除了身體上強烈的快感,更致命的是心裡的快感,她仰起頭,正好看到為她舔逼的模樣,一臉兇狠,粗暴地抽插,雙眼通紅。

  周成東發瘋似的舔逼,在和女孩這段關係里第一次感到不安,他怕女孩和別人在一起。

  「啊…乾爸…我下面好麻…你饒了我…啊…」白芷抓住男人的頭髮,下體酥麻不斷,小逼被舌頭插開,陰唇油光發亮。

  周成東不管不顧,依舊舔逼,他上下用舌頭磨擦,女孩忍不住亂扭屁股。

  他按住翹臀,舌頭抽出來,一嘴淫水說:「記住被舌頭干噴的快感,只有老子能給你。」

  舌頭又插進去,一陣瘋狂地掃蕩,白芷扒住男人的脖子高潮了,全身痙攣,大量的淫水湧出來。

  女孩高潮迭起,周成東被噴了一嘴淫水,他狠狠堵住騷逼,往陰道里吐口水。

  白芷癱在床上不敢亂動。

  周成東挺起身,他解開皮帶,掏出器根,紫黑的巨炮肥碩粗大。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周成東壓在女孩身上,他抓住白嫩的翹臀,挺腰插了進去。

  「啊…」男人的器根一下子插進來,白芷抓住鋪蓋,細腰挺了起來,莖身實在是太長了,龜頭戳到了子宮。

  「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周成東一直重複這句話,他作出打樁的姿勢,抬高翹臀,腰身狠狠地前後撞擊。

  白芷剛高潮過,陰道敏感的要命,男人兇猛的抽插將她磨得縮緊,騷紅的軟肉纏住莖身,體內的吸力讓男人加快抽插的頻率。

  「啊…乾爸…太猛了…輕點…」雙腿圈住腰身,她的翹臀九十度豎立,被男人頂著插,「啪啪」作響,紫黑的巨炮將陰道插開。

  周成東正在氣頭上,他干起逼來不知輕重,女孩柔軟的身體被摺疊起來,陰唇可憐地張開,騷逼眼子漲得通紅,隨著他的抽插,拉出好多白沫子。

  「求你…啊…要破了…」龜頭頂進子宮,白芷下半身顫抖,纏緊的雙腿根本夾不住腰身,男人操得太用力了。

  「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你。」周成東加快抽插的頻率,腰身擺著往逼里干,女孩大聲浪叫,逼水噴的到處都是,西裝褲都濕透了。

  「啊…來了…啊…」連續猛干,白芷被肏噴了,她抱住男人的脖子,操開的陰道無力裹緊,體內噴出滾燙的淫液。

  女孩高潮中,周成東換了姿勢,他將女孩翻過身,背面向上,他全身覆蓋住,握著雞巴插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讓周成東成了主宰,腰部靈活地打樁,他按住女孩的肩膀,全身都在使勁,紫黑的器根換著方位抽插。

  「我…哦…不要了…啊…」白芷沒試過這種姿勢,她壓根動不了,男人次次深入,飽滿的大龜頭戳著子宮口往裡插,劇烈的快感傳遍全身,下體噴出的淫液濃稠起來。

  「我會把全部都給你。」周成東操得起勁,身下的女孩受不了求饒,可操乾的頻率越來越猛,女孩的翹臀都在抖動。

  白芷無力思考男人什麼意思,她整個人都被雞巴塞滿,所有感官都是快感,捅開的騷逼成了無底洞,暴漲的器根插進去,什麼都吞得下去。

  「啊…乾爸…捅到了…啊…」龜頭掃蕩敏感點,白芷顫抖的翹臀抬起來,可被男人操癱在床上。

  「嘶!夾得這麼緊,爽嗎?」周成東控制不住自己的頻率,女孩癱在了床上,任憑自己蹂躪,猛操的子宮被日出一個小口,冒出的淫水成了白沫子。

  「啊…好爽…要被乾爸操死了…」白芷翻著白眼,強烈的快感衝擊理智,嘴角流出透明的液體。

  「嘶!騷逼,吸的好緊。」周成東雙腿夾住翹臀,侵略性十足的姿勢讓女孩痙攣,操開的陰道擠出騷紅的軟肉,油光發亮,隨著撞擊,又給干進逼里。

  白芷陰道酥麻,子宮又被不斷戳插,她來不及求饒,又被男人送上了高潮,體內像發洪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淫水噴出來。

  「賤逼,淫水止不住了。」周成東起身拉起女孩,抱在懷裡操干,他站在床上,巨炮猛地頂到最深處,

  「啊…乾爸…裡面…啊…」白芷忘記自己高潮了幾次,她圈住男人脖子,被男人托著翹臀抽插。

  紫黑肥碩的器根在陰唇間抽送,那猙獰的模樣格外顯眼,周成東雙手抓住屁股,用力擠壓騷逼,他癲狂地撞擊,白嫩的臀肉上全是紅印。

  「饒了我…啊…求你…」白芷搖晃著頭,她受不了男人姦淫的力度,太恐怖了,下體產生的快感一波高過一波。

  周成東幹得女孩胸前兩顆奶子亂晃,骨架子似乎都在震顫,器根狂插子宮,龜頭磨擦每一片皺褶,噴出的淫液順著大腿往下流。

  「周成東…啊…不能再幹了…」白芷體內驟然收縮,她恐懼地拍打男人的後背,從未有過的快感,失去了控制一般,像開啟了閥門,翹臀劇烈顫抖,她仰起頭浪叫。

  隨著周成東粗暴地抱肏,女孩終於解脫了。

  白芷下體噴出大量的液體,不是淫水,她失禁了,活脫脫被男人肏到失禁,陰唇張開,男人察覺到異樣,他拔了出來。

  發騷的液體湧出來,澆在胯部,

  周成東沒想到女孩這麼敏感,竟然失禁了,他看著自己狼藉的下體,又變態插進去,高強度衝刺了近五分鐘,他吼出來:「要射了…吼…」

  龜頭抵在陰壁上,馬眼緊縮著噴射出濃精,腥臊的精液一股股內射進來。

  ********************

  白芷怕了男人,太猛了,當她意識到自己失禁的時候,羞恥地夾緊陰道,虛弱地癱在床上再也不敢亂動。

  而周成東把雞巴插在小屄里也不拔出來,任姓地抱著女孩去了浴室。

  大床上一片狼藉,地上是散落的衣物,內褲、內衣,還有床上的被單。

  於媚回到家時,不見男人,她上樓,正好撞見從白芷房間出來的男人。

  周成東合上門,他轉身看到了於媚,心裡一驚,不過很快鎮定地說:「回來了。」

  「這麼晚,幹嘛呢?」於媚問道。

  周成東立刻回答:「白芷好像有點發燒,我過來送藥。」

  「發燒了?怎麼回事?我過去看看。」

  「別打擾她了,剛吃過藥,睡著了。」周成東制止女人。

  「是嗎?那明天早上再看。」於媚有些愧疚,她最近和趙闊天天在一起,都忘記了自己還有家庭。

  「趕緊睡吧,明天再說。」周成東還好阻止了於媚,不然進去,發現女孩沒發燒,是被自己艹成這樣子,不知道會怎樣?

  體會到失禁的可怕快感之後,白芷是再也不敢再招惹男人,在公司看到男人就腿軟,就算是被叫到辦公室,她也不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男人辦了。

  周成東也發現女孩的反常,他想到昨晚的失禁,知道原因了,應該是害怕了,

  下午下班,白芷從倉庫出來,她接到男人的電話,說是讓她來辦公室。

  一天去兩次辦公室,男人想要什麼,昭然若揭。

  「我不去。」白芷說完便掛了電話。

  周成東就知道女孩是不會過來的,他便親自乘電梯下去。

  白芷就站在電梯門口,她在想到底去不去,當電梯門打開時,男人就在裡面,她反應過來,轉身想跑,可已經晚了,男人一把將她帶進電梯裡。

  「害怕?」周成東將女孩擠在電梯角落,他掀開裙子,露出纖細的雙腿。

  「你別碰我了,我真的受不了!」白芷被男人碰幾下,身體忍不住顫抖,癱軟地靠在電梯上。

  周成東一手插進內褲里,他摸到陰唇,竟然出水了,黏糊糊的。

  「有那麼怕嗎?昨晚上可是咬著雞巴不放。」周成東伸到自己下面,三下兩下解開腰帶。

  「乾爸,別這樣,我真的受不了。」白芷所說的受不了是懼怕失禁的快感。

  「我輕點,輕點。」周成東無時無地都可以發情,他就在電梯裡按著女孩將雞巴插了進去。

  「不…啊…」碩長的器根貫穿進去,白芷亢奮地抱住男人。

  「這樣,怕嗎?」周成東抓住女孩的一條腿挺腰抽插,紫黑的性器插得極深,從女孩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乾爸…啊…有人…啊…你別插了…」白芷眼看著電梯要到了十樓,她夾緊陰唇,緊緊咬住脛身。

  周成東被含得暴漲,他用力艹干,粗暴地摩擦陰道,龜頭戳著子宮一通狠搗,女孩扶著電梯仰著頭浪叫。

  「求你…啊…」白芷既緊張又興奮,她埋進男人胸口,不敢看電梯門。

  密閉的電梯打開了,外面空無一人,周成東按了一樓,電梯門又合上了,他一把抓住翹臀托起來,將女孩抱起來。

  白芷雙腿纏住腰身,小屄吸住脛身,她縮緊陰道浪叫道:「你怎麼不要臉…啊…太長了…慢點捅。」

  「刺激嗎?啊?!流那麼多水,賤屄!」周成東抱著女孩兇狠地往陰道里干,龜頭撬開子宮插進去頂著柔軟的宮壁磨擦,大量的淫水擠出來滴在地上。

  白芷被迫承受男人兇猛的力道,由於頻率太高,運行的電梯都在不牢穩地搖晃,她怕電梯再停止運行了,陰道幾乎使了全勁吸住器根。

  「嘶!你這個浪屄!」周成東胯部撞擊大開的陰戶,紫黑粗壯額根部卡在陰唇口,脛身全方位地掃蕩陰道,龜頭強有力奸婬子宮。

  「啊…不要了…乾爸…要破了……」男人專門頂著陰道插,白芷被干壞了,陰道酥麻不斷,下體的淫水一股股噴出來。

  「你說電梯要在一樓停,不會有你的同事看到?」周成東故意嚇唬女孩。

  「不…你不要說了。」男人說這樣的話,白芷咬住男人的肩頭。

  「媽的,乾死你。」周成東「啪啪」衝撞女孩,纏在身上的女孩上下亂彈,緊夾的小屄被艹開,紅嫩的軟肉擠出來。

  電梯一直在一樓和十樓運動,說實話,兩人都害怕,然而這種心裡加劇了刺激感,男人艹得猛,白芷叫得歡,到她忍不住高潮時,電梯門又在一樓打開了。

  「快…快關上。」白芷拍打男人。

  周成東故意不關,他抱著女孩強插,紫黑的巨根在陰唇在抽送,倉庫門正對著電梯,當聽到倉庫里有人說過時,女孩乞求:「快…快關門。」

  陰道吸住器根,周成東青筋賁起按上close鍵,之後將女孩壓在電梯上猛插,頻率達到了極致,四五百下,粗吼著射了出來。

  大股的濃精射在陰道里,量太多了,白芷夾不住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

  於媚愈發沉迷和趙闊偷情的曰子,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和男孩最初只是一場交易。

  而趙闊對女人,從頭到尾就是為了金錢,好感又或者感情是不可能產生的。

  於媚滿心歡喜期待周末和趙闊的約會,她定好了酒店,特地穿上了情趣內衣,可誰也沒想到,趙闊來了,卻帶上了另外一個人。

  「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平措。」趙闊向女人介紹。

  於媚看著眼前高壯的小伙,她有一絲好感,不過趙闊帶他來幹嘛?

  「姐,你看他怎麼樣?」趙闊也是無奈,他被包養的事被女朋友發現了,由於包養的期限是一個月,他不能違約,只好給女人再找一個。

  於媚再不理解趙闊什麼意思,她就太傻了。

  「姐,我這是沒辦法,以後我和平措輪流過來…」趙闊不好再說下去,

  「這個?」於媚看向平措,這小伙比趙闊還高,體格也健壯,皮膚黝黑,五官立體,聽名字,她大概猜出這小伙是少數民族。

  「平措,你表現好點,媚姐是不會虧待你的。」趙闊老道的很,他看出女人眼中的欲望,主動將平措往前推過去,廢話不說,直接走出了房間,

  平措拘謹地站在床邊,他看著床上穿著暴露的女人,緊張地吞咽口水。

  「你是少數民族?」於媚問道。

  「嗯。」平措趕緊回答。

  「哦?!哪一個?」於媚從床上爬起來,她解開胸罩,露出豐滿的奶子,挺在平措眼前。

  「藏…藏族…」平措吞吞吐吐,結巴地說。

  「是嗎?聽說藏族下面都很大。」於媚風搔地抱住平措,她用胸前的奶子撩撥,磨蹭著結實的胸膛,手不老實地摸到褲襠,好大一包,器根尺寸驚人,

  「嘶!」平措呼吸明顯變粗,他還是個處男,所以當命根被抓住,很快就勃起了。

  「沒碰過女人是嗎?」於媚從平措種種表現猜出他是個處男。

  「嗯。」平措點點頭,下面鼓起一大坨。

  於媚將平措推到床上,她騎在胯部上,解開皮帶,就扒下短褲,裡面純黑的褲頭包著肥碩的器根,她看著嚇人。

  扯掉內褲,好長一根雞巴彈了出來,重重地打在腹部,猙獰的姿態令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大!」於媚一手握不住,也許是她自身對大陽具男性的偏愛,想都沒想,直接把屄掰開,將飽滿的大龜頭抵在陰唇上。

  平措遺傳了他們種族的優勢基因,人高馬大,肌肉結實,他躺在床上,不用動,用雞巴就能征服女人。

  「唔…太大了!」於媚放鬆身體,她張著小嘴吞咽龜頭,可身下雞巴太大了,吃起來費勁。

  平措被女人軟嫩的陰唇吸得受不了,龜頭一陣酥麻,他沒經歷過性事,所以當女人用內屄吸住龜頭,他屁股抬起來往裡進。

  「不要使勁。」於媚受不了夾緊陰唇,大半個龜頭已經插進來,身體上的快感促使陰道分泌淫液。

  突然的緊緻令平措健臀緊繃,胯下兩顆卵蛋縮緊,他突然吼出來,龜頭抖動,從馬眼噴射出滾燙的處男婧。

  於媚感受到身體的濕意,她知道平措射了,她扶住胸膛,翹臀顫抖著將陰道夾緊,體內噴射的力道驚人,一股股處男精有力地噴射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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