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相，獵物遊戲（上）
「小宋公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去那個地方，但請你以後千萬別去了！」
在會所的一個包廂里，老鴇子大聲對我告誡道。
作為常年賠笑臉的角色，她突然這樣嚴肅，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管我的事，但我現在唯一在意的是她剛在電話提到，王大龍去過李浩媽媽的住處，而且在那裡出了事！
沒想到這件事也和媽媽近來的遭遇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很震驚。
更重要的，王大龍是一條人命啊！
我白了老鴇子一眼：「我不像你們這麼冷血，我要查……」
「不管你要查什麼！都別再查了！」老鴇子完全不留情面地打斷了我，甚至已經急了。
我想她是怕我查出王大龍出事的原因，會讓她惹禍上身。
對她的鄙視更多了一分。
「小龍……王大龍他跟我說過，讓你別查。」老鴇子聲音變小了許多。
我有些意外，「他說過？什麼時候說的？」
「快不行的時候……」
呵，看我年紀小很好騙是吧？
「真的，他跟我說，這一切都是壞人計劃好的，包括什麼山洞，我不懂什麼意思。但他說，壞人真正的目標是你媽媽，而且你們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老鴇子說著，我已經流下了冷汗。
山洞……老鴇子竟然提到了山洞，可見她沒有騙我。
可是，王大龍怎麼會知道山洞那件事？
「這怎麼可能呢……」我的語氣里透著害怕，卻還是更想知道真相。
任我一通追問，老鴇子卻不再多說，只是讓我別再查了。
我也急了：「你要是不說，那我現在就去找那個女人！」
「別啊！這不是我反而害了你嗎？我告訴你，但你答應我，必須聽話。」
我點點頭。
********************
老鴇子拿紙巾擦著眼淚，對我和盤托出……原來，王大龍雖然不受客人及同行的待見，但老鴇子卻有些心疼這個農村來的年輕孩子。
老鴇子說，如果不是當年20歲的自己非要去外面闖蕩，而是在老家乖乖結婚、生子，那麼孩子應該和王大龍一樣大了吧。
所以，雖然表面上對王大龍還是很嚴厲，但私下裡很喜歡他憨厚的性格，還認了他當乾兒子，讓大龍叫自己乾媽。
至於是怎樣關係的乾媽、乾兒子，我沒心思多問。
但聽老鴇子在回憶時提到「他後來隔三差五地去陪你媽，我都吃醋了」的時候，也就基本明白了。
「其實，是你們害了他啊……」老鴇子嘆了一口氣，幽怨地說道。
自願保護媽媽、卻不知媽媽在害怕什麼的王大龍，突然遇到了一單很不錯的「生意」：陪一個女客人幾天，一天一萬；表現好了還可以再加錢。
王大龍心動了，畢竟自己需要錢。
年輕人不忘給自己的乾媽報備，老鴇子卻覺得蹊蹺，怕對方會愛好諸如鋼絲球X龜頭一類的變態玩法，甚至是搞販賣的，便讓王大龍再三確認，讓對方保證不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還留了地址。
王大龍信心滿滿地去了……三天後，老鴇子在急救室，看到的只有一個奄奄一息的年輕人。
「是我自己技不如人，那女人沒弄別的，就一直那個，我只能硬著頭皮上……是我自己沒用，才兩天我就不行了……」
王大龍攔住了想要報警的乾媽。
「都怪乾媽，我不該讓你去……你別想太多了，休息幾天就好了……」乾媽強忍著淚水。
「我知道我不行了，我知道。乾媽，我有個事想跟你說。」
……
老鴇子說，雖然認了自己做乾媽，可王大龍依然小心翼翼，像是內心還是把當成兇巴巴的經理一般。
但在最後，王大龍用盡微薄的力氣，努力支開旁人，只留她在身邊。
王大龍告訴自己的乾媽，在他被女人折騰到幾乎暈死過去的時候，隱約看到了幾個男人，說必須讓他死個明白，其實他們的目標是他的「小魚姐」（我媽），都怪他多管閒事，非要充什麼保鏢。
王大龍虛弱地問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他們說，就是個遊戲罷了。
而且遊戲才剛剛開始，他們就看著媽媽走到了山洞，變成他們獵物；放走的『獵物』，還會走進更大的陷阱。
至於王大龍，只是一個意外，但會讓遊戲更好玩一些。
「簡直……簡直就是瘋子啊！」我顫抖著，既憤怒，又害怕。
「絕對是瘋子！」老鴇子繼續說著。
沒想到那些人還告訴王大龍，如果他願意，就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吧。
他們也等了很久了，巴不得快點結束這個『遊戲』。
王大龍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意思，只知道對方說這個『遊戲』要看著媽媽自己走進去、陷進去。
「所以乾媽，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不要告訴小魚姐，也不要告訴小軒。萬一他們知道了我的事，也一定勸他們別查。小軒太衝動，容易闖禍……別為我報仇，本來就是我技不如人，是我太想要那個錢……他們也把錢給我了……還有，我也不怪小魚姐，她長得像我姐……還有……還有我的家人……」
……
老鴇子含淚說著，「然後他就再沒說話了……唉！到最後還在惦記外人，這孩子，一點兒沒把我這個乾媽放在心上。」說完，老鴇子淚珠大顆落下，坐在我身邊大哭了起來。
「他只是還沒說到，就……」我拍著女人的肩膀，安慰著她。
眼前，這女人就像個失去家人的普通女人一般，卸去生活中的演技，盡情哭泣。
「都怪你們……」女人哭著、說著，卻很自然地靠進了我的懷裡。
人之常情。
我還在震驚於那些歹徒的變態和殘忍，也感激著王大龍對我們的情誼，真的是百感交集。
感覺真相已經近在眼前，卻又像海市蜃樓一般虛幻。
懷裡的女人哭得太厲害，以至於我顧不得想別的，先安慰她吧。
老鴇子，還是稱她劉阿姨吧，比我媽大了不少歲，一個逐漸衰老的女人，孤家寡人。
我感謝她能告訴我這一切，不管是為了保護我，還是只是為了完成乾兒子的囑託。
女人的頭髮竟然有一股香味，我肆意地嗅著，對她和大龍哥的愧疚感也越來越強烈。
「以後我就替大龍哥，做你的乾兒子吧。」我鬼使神差地說道。
「嗯……不用，不用這樣安慰我。」
「我說真的。」
「你不懂。」
「我懂。」
我用手掌抹著女人的眼淚，卻越抹越亂。
手指慢慢地移動，我撫摸起了女人的下顎線。
劉阿姨的表情有些錯愕，看向我的眼神里寫滿了不可思議。
不等她說什麼，我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你幹什麼？啊？別這樣，別……呀～……快停下！你還小！你這孩子！」
女人驚叫著，但我已經扯落了她的短裙，有些粗魯地撕開了她的絲襪，把手指伸入她的內褲里……
「別這樣，別～～」劉阿姨用力抓著我的手腕，但無奈我的手指在她腿間的毛髮中用力摩挲著。
「你別衝動，別～～求你，別啊～～」不顧劉阿姨的哼叫，我感到那裡濕潤得很快，便把她的內褲扯到了大腿一側，自己馬上貼了上去。
「我只是……」雞巴深深頂入，我趴在女人身上，感受著被包裹的刺激感覺，「想讓……乾媽……別太難過！」說著，我拔出來大半雞巴，馬上又深深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嗯～」身下的女人停下了反抗，閉緊眼睛、大氣喘著著，「怎麼會這樣……嗯～嗯～宋老闆知道會打死我的～嗯～」
「宋老闆～是誰？誰？」我問道。
身下的女人迎合了起來，主動碰撞著我，反倒讓我有些吃力，也有些緊張。
雖然我有些經驗，但也不過談過兩次戀愛、睡過兩個女生。
「哦我爸是吧？管他呢！他做他的老闆，我伺候我乾媽！」
「嗯～我認你，認你這個乾兒子～～羞死我了～你也太胡鬧～～嗯～好好對乾媽！嗯～」
……肉棒一下下地撞擊著女人的肉穴深處，我有些吃驚，劉阿姨陰道的緊度，竟然比小麗姐還要好一些。
自從小麗姐做了我的女朋友之後，我一心忙於查歹徒的事情，反而幾乎沒和她做過了。
除了小麗姐來找我幾次、開了房，其他時間都是手機里的「早安、晚安」。
我自認不是花花公子，和喬怡欣在一起的時候從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現在小麗姐做了我的女朋友，我卻和別人做了，而且是一個會所的經理，女人的年齡怕是比喬依欣和小麗姐加在一起都大……我看著身下哼叫著的女人臉、握著她的腰，還算有些姿色，比電影中那些慘不忍睹的「五十路」順眼得多。
但我進入她的身體，倒不是因為姿色，而是心軟。
這次我是真的『出軌』了。只是現在，知道了王大龍留下的話，生活怕是已經危機四伏，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幹這個的時候，我都讓小龍叫我媽，別叫乾媽～嗯～～兒子～～叫我～～」劉阿姨打斷了我的思維，她倒是已經迷失在快感之中了。
「……」我發現自己根本叫不出口。乾媽可以認，但我的媽媽是王曉瑜，是唯一的。我不想叫別人「媽」，更不能想像自己和媽媽在做這種事。
「兒子～兒子～操我～操媽媽～」劉阿姨浪叫著，我的內心開始慌亂。
借著包廂里並不明亮的光線，我看到身下的女人，正在逐漸變成媽媽的樣子……凌亂的長髮，美麗的眼線，再熟悉不過的鵝蛋臉，朱唇大張，正在淫叫著，做著失去底線的醜事。
我一陣顫抖，險些射了出來！像是感到了別樣的、扭曲的刺激，又瞬間充滿了負罪感。
還好，沒有真的射出來，但感覺硬度明顯不夠了。
「真是個，騷女人～就想著認乾兒子，然後和兒子做……操逼！」我用力進出著，「你這麼欠『干』，叫你怎麼能不加上『干』？欠乾的乾媽，滿足你！」
我說著，順便也重新刺激自己的興奮度。
「啊？冤枉，是你非要進來，怎麼成我隨便了？」劉阿姨睜開眼睛，認真了起來，完全聽不得這種話。
看來她和王大龍做的時候，王大龍一定是客客氣氣、不敢多說一句。
「你就是個下賤的騷貨！天天盼著被雞巴操，還裝什麼裝！」我靠在劉阿姨耳邊，「否則，怎麼我一叫你『騷貨』，你就夾得更緊呢？不承認嗎，我的騷貨乾媽？」
劉阿姨倒是挺聰明，知道了我不是真的在罵她，而是用「淫語」刺激兩人。
畢竟在這種地方幹活，見過的太多了。只是她一時不太適應，可能也拿我當王大龍了吧。
「操死乾媽，操死乾媽這個騷貨吧！」劉阿姨捧著我的臉，「我太喜歡你這個娃了！來，用力操死騷逼乾媽～～啊啊啊～～」
她適應得也太快了。
肉棒處傳來的快感刺激著我的荷爾蒙……我想到，李浩媽媽是陷害媽媽的罪魁禍首，終於坐實了。
而且，她還是害死大龍哥的元兇。
困擾內心那麼久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我十分激動！
「啊啊，好硬啊～好兒子～別停～」我感到劉阿姨的肉穴似乎在吸我一般，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我再也把持不住了！
「騷乾媽，我好爽！啊啊，我要射了～」
「好兒子，想射就射吧！」女人雙腿盤住了我的腰，「快餵給乾媽！」
「射進去了！啊啊！」我大叫著、顫抖著，精液一股一股，盡情注入到女人的深處……我很久沒好好做過了，尤其這半年時間經常噩夢纏身，還時不時夜裡遺精……今天射得特別爽快！
趴在女人身上，我清醒了很多。
雖說找到了真相，但王大龍傳達的、強調的，卻都是——不要查。
似乎我們就像螞蟻一般，對方可以輕鬆捏死我們每個人；而且，他們已經這樣做了。
我的害怕馬上擴散開來。
劉阿姨撫摸我後背的手，也感到了我突然沁出的一層汗珠。
「是不是累了？」
「不累，就是……」我不願承認自己的害怕，「就是我比大龍哥差太多了，怕乾媽嫌棄。」
「這孩子，還撒嬌呢。」劉阿姨摸著我的屁股，「怎麼會呢？你的也很不錯。而且，你有更厲害的地方。」
「是嗎？哪裡厲害了？」
「小龍呆呆的，從來不會主動，不像你，懂得安慰女人，懂女人心，也……挺霸道的。啊……」
劉阿姨長哼一聲，肉穴中滑出軟下的雞巴……
「還行嗎？」劉阿姨輕摸著我。
「嗯，我行。」雖然這樣說，但被輕握的雞巴卻沒能硬起來。
劉阿姨往下爬了爬，幫我口了起來。
我看著她的臉，之前都戴著假睫毛，化了很濃的妝，說實話，並不好看。
這次她慌張找我，沒化妝，但卻更加生活化了，就像是某個同學的家長一般，自然地衰老，積澱成熟的韻味。
有些懂了莫銘的喜好。
劉阿姨的口交技術真的很有特色，不怎麼吞吐，而是含住龜頭、不停吸我。
也很舒服。其實給我口交過的女人不超過三個，我也不知道哪樣更厲害。
雞巴很快雄起了。劉阿姨馬上騎了上來，一下坐了進去！毫不含糊，就這一下，我差點兒射了出來。
「啊啊啊，你竟然也能頂到子宮口。」
「我不懂，就是感覺很舒服。」
「你這裡也是個好寶貝，以後你老婆有福了～」
「乾媽，你也會接客嗎？」
「年輕時候～也嘗過一些男人，現在我就是負責管她們的，不接～偶爾，偶爾也約～就是不多～就幾個老闆喜歡我這樣歲數的。」
「以後我常來看你。」
「好，好兒子～但是你先答應乾媽，別再去查了。」
我默不做聲。沒有拒絕，因為我確實害怕；也沒有同意，因為我怎麼可能甘心呢？
「答應我～啊啊～我不能讓小龍白死。如果再害了你，我對不起他。嗯嗯～～」劉阿姨騎坐的幅度越來越大。
其實，我也不能讓他白死。
所以，更不能不查個明白！
我咬牙控制射精的衝動，但女人騎『馬』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她閉著眼睛，完全不顧我有些痛苦的表情。
對了，王大龍當初也像這樣，被李浩媽媽一遍又一遍的「榨精」，直到……
我感到憤怒，憤怒讓我用力地握住了女人下垂的奶子，更承受著肉體的撞擊。
『大龍哥那麼厲害，怎麼會輸給那女人呢？』我心想，想像著騎在我身上的便是李浩媽媽，我要做的就是用力操，最好能操死她！
「好硬啊，好硬！」女人的淫叫更大了。
我不做聲，只是用力，讓每一下都頂到自己的極限！
……「不行了，不行了！！」劉阿姨竟然突然就丟了，不等我反應過來，她的臉向後仰起，胯間呲出一股水流，濺在了我的胸口上、肚子上……
「舒服～差點舒服死了～」劉阿姨輕哼著，「你還沒答應我。」
我不說話。
「只要答應我，以後咱會所的女人，我挑你喜歡的，都讓你試試。」
「上次那個小玉，就是你喜歡那個，我也給你安排。」
……
「王大龍就這麼沒了，你也知道誰害了他。雖然他說了這些，但你就一點兒不想報仇嗎？」我不聽劉阿姨的嘮叨，突然問道。
「唉，沒辦法啊。你還小，不知道這世界的無奈。我也只知道人家賠了錢了，我們大老闆拍著桌子告訴我們，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服。
「有的姑娘，客人包夜，也出過事。很多都沒辦法。但小龍的事，我盡力了。」
劉阿姨擼動著我的雞巴，「不如管好自己，該快活就快活。改天給你安排個四、五個姑娘一起伺候你，你就知道活著的樂趣了……」
聽起來很誘人啊。仔細想想，在會所里我真正操過的，也就是劉阿姨一個了，而且她好像也不算是小姐。
「嗯，我答應，乾媽放心。」嘴上這樣說著，我心裡卻在想：如果有命能贏那些壞人，那我再來這裡消遣吧，幾個小姐都行。
……
從會所里出來，我不知該去哪兒。
怕媽媽在擔心自己，但想起媽媽之前發來的信息，說最近發生太多事，她和張峰在一起的事被莫銘撞見很尷尬，我鬧鬧情緒也正常。
不過現在不用再小心翼翼怕被人知道了，她感覺挺好的，也相信我能理解。
畢竟我是支持她和張峰在一起的，所以她不擔心我，先去外面住一陣子也沒關係……如此看來，眼下媽媽和張峰兩人在家膩歪的可能性更大。
我想把調查的成果分享給我的『戰友』們，卻遲疑了……
想到上次看到張峰把媽媽按在地毯上、粗暴口交的場景，我不知自己是懷疑他，還是討厭他。
尤其媽媽對他有些唯唯諾諾，還允許他雀占鳩巢，讓我有家不敢回，媽媽竟然還就默許了。
沒錯，我討厭他！
至於莫銘，這幾天也許在哪裡買醉吧，媽媽的事情他怕是不會再管了。
我有些心疼他。
糾結了許久，還是沒告訴他們。傍晚時候，我再次來到了商場門口，這已經是我半月來的第10次了。
果然，禿頭的泡麵吃完了。我再次看見了他。
上次我雖然跟丟了，但通過他買了垃圾食品、走路回去，我就知道他住的地方應該不會太遠，估計會經常來這商場買吃的。
再次看到了那個身影走出商場，我太激動，恨不得直接衝過去把他打死。
但劉阿姨、王大龍的警告卻又在耳邊響了起來，不要再查了，不要再查了……
忍住衝動，我只敢遠遠跟著，這次我不會再跟丟了。雖然不能直接把他廢了，但不打草驚蛇，先確定他的住處也是好的。
昏暗的胡同，曲折轉彎，我跟了禿頭快20分鐘，竟然還沒到他住的地方。
我心急了起來。
中途，禿頭去了一處半荒廢的廁所，我在門口不遠處等著。
十分鐘過去了，還沒出來。
這死東西便秘麼？
難道，是發現有人跟蹤、已經從別的出口跑了？
那豈不是又沒線索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撿了根棍子便追了進去。
……我小心地打開一個又一個隔間。沒人，沒人……完了，他真的跑了，我幾乎急哭了，一個個地打開著、失望著。
冷不丁地，一個並沒鎖上的隔間裡蹲坐著一個黑影，把我嚇得叫出聲。等穩下心神，看到那人就是禿頭！
但此時，我不知該喜、該憂。
他笑著，慢慢站起身來，「你怎麼才來？我腿都蹲麻了。」我的恐懼一下子到了極點！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我真是太笨了！
雖然拿著棍子，但我無法控制地後退著。
感覺踩到了別人的腳……廁所還有別人在？
太好了，我看到了希望，大呼，「快報警！」然後，我看到背後是一個乾瘦的、黃頭髮的年輕人，正一臉惡笑地盯著我。
完了……單看體型，我就知道了，這是禿頭的那個同夥。
棍子從手中滑落……
「是自己走，還是打暈你？」乾瘦男的手裡晃著一個大號的鐵板手。這根本不是打暈，會打死人的！
常常幻想著自己要把這兩個歹徒砍成塊，現在他們真的出現在我跟前，我卻已經嚇懵了。
「我自己走……」
「手機，給我吧。」
我乖乖交出手機，馬上被扔進了廁所。
為什麼，他們是惡人，我卻像一個犯錯的孩子？
「走吧！」乾瘦男推了我一把。
我抬頭看了一眼廁所牆壁。
「放心吧，沒攝像頭。」……
廁所外停了一輛麵包車。
「不弄暈嗎？」乾瘦男問禿頭。
「讓他自己走進去，不更有意思嗎？」禿頭男笑著說。
……禿頭開車，我被乾瘦男捆住了手腳，還威脅敢出聲試試。
看著車窗外的胡同到處黑漆漆的，偶爾有零星路燈閃過，沒個人影，我感到絕望，不知道他們把我帶去哪裡。
「蒙臉啊，笨蛋！」禿頭突然吼道。
乾瘦男忙戴上了口罩，然後不解地看著開車的禿頭。
突然一個急剎車。禿頭轉過身，巴掌朝著乾瘦男打來。
「蒙他的！蒙他的臉！你個傻X！你想讓他看著咱去什麼地方啊？！」也許你會覺得搞笑，但我全程都嚇呆了。
那巴掌一下下打在乾瘦男頭上，啪啪作響，打得結實，不管幹瘦男怎樣躲避求饒，只讓人覺得禿頭下手特別狠，雖然不是打我，但也讓我更加害怕了。
我被戴上了黑頭套，在無盡的黑暗中顫抖著、等待著……
在會所的一個包廂里，老鴇子大聲對我告誡道。
作為常年賠笑臉的角色，她突然這樣嚴肅，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管我的事，但我現在唯一在意的是她剛在電話提到，王大龍去過李浩媽媽的住處，而且在那裡出了事！
沒想到這件事也和媽媽近來的遭遇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很震驚。
更重要的，王大龍是一條人命啊！
我白了老鴇子一眼：「我不像你們這麼冷血，我要查……」
「不管你要查什麼！都別再查了！」老鴇子完全不留情面地打斷了我，甚至已經急了。
我想她是怕我查出王大龍出事的原因，會讓她惹禍上身。
對她的鄙視更多了一分。
「小龍……王大龍他跟我說過，讓你別查。」老鴇子聲音變小了許多。
我有些意外，「他說過？什麼時候說的？」
「快不行的時候……」
呵，看我年紀小很好騙是吧？
「真的，他跟我說，這一切都是壞人計劃好的，包括什麼山洞，我不懂什麼意思。但他說，壞人真正的目標是你媽媽，而且你們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老鴇子說著，我已經流下了冷汗。
山洞……老鴇子竟然提到了山洞，可見她沒有騙我。
可是，王大龍怎麼會知道山洞那件事？
「這怎麼可能呢……」我的語氣里透著害怕，卻還是更想知道真相。
任我一通追問，老鴇子卻不再多說，只是讓我別再查了。
我也急了：「你要是不說，那我現在就去找那個女人！」
「別啊！這不是我反而害了你嗎？我告訴你，但你答應我，必須聽話。」
我點點頭。
********************
老鴇子拿紙巾擦著眼淚，對我和盤托出……原來，王大龍雖然不受客人及同行的待見，但老鴇子卻有些心疼這個農村來的年輕孩子。
老鴇子說，如果不是當年20歲的自己非要去外面闖蕩，而是在老家乖乖結婚、生子，那麼孩子應該和王大龍一樣大了吧。
所以，雖然表面上對王大龍還是很嚴厲，但私下裡很喜歡他憨厚的性格，還認了他當乾兒子，讓大龍叫自己乾媽。
至於是怎樣關係的乾媽、乾兒子，我沒心思多問。
但聽老鴇子在回憶時提到「他後來隔三差五地去陪你媽，我都吃醋了」的時候，也就基本明白了。
「其實，是你們害了他啊……」老鴇子嘆了一口氣，幽怨地說道。
自願保護媽媽、卻不知媽媽在害怕什麼的王大龍，突然遇到了一單很不錯的「生意」：陪一個女客人幾天，一天一萬；表現好了還可以再加錢。
王大龍心動了，畢竟自己需要錢。
年輕人不忘給自己的乾媽報備，老鴇子卻覺得蹊蹺，怕對方會愛好諸如鋼絲球X龜頭一類的變態玩法，甚至是搞販賣的，便讓王大龍再三確認，讓對方保證不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還留了地址。
王大龍信心滿滿地去了……三天後，老鴇子在急救室，看到的只有一個奄奄一息的年輕人。
「是我自己技不如人，那女人沒弄別的，就一直那個，我只能硬著頭皮上……是我自己沒用，才兩天我就不行了……」
王大龍攔住了想要報警的乾媽。
「都怪乾媽，我不該讓你去……你別想太多了，休息幾天就好了……」乾媽強忍著淚水。
「我知道我不行了，我知道。乾媽，我有個事想跟你說。」
……
老鴇子說，雖然認了自己做乾媽，可王大龍依然小心翼翼，像是內心還是把當成兇巴巴的經理一般。
但在最後，王大龍用盡微薄的力氣，努力支開旁人，只留她在身邊。
王大龍告訴自己的乾媽，在他被女人折騰到幾乎暈死過去的時候，隱約看到了幾個男人，說必須讓他死個明白，其實他們的目標是他的「小魚姐」（我媽），都怪他多管閒事，非要充什麼保鏢。
王大龍虛弱地問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他們說，就是個遊戲罷了。
而且遊戲才剛剛開始，他們就看著媽媽走到了山洞，變成他們獵物；放走的『獵物』，還會走進更大的陷阱。
至於王大龍，只是一個意外，但會讓遊戲更好玩一些。
「簡直……簡直就是瘋子啊！」我顫抖著，既憤怒，又害怕。
「絕對是瘋子！」老鴇子繼續說著。
沒想到那些人還告訴王大龍，如果他願意，就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吧。
他們也等了很久了，巴不得快點結束這個『遊戲』。
王大龍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意思，只知道對方說這個『遊戲』要看著媽媽自己走進去、陷進去。
「所以乾媽，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不要告訴小魚姐，也不要告訴小軒。萬一他們知道了我的事，也一定勸他們別查。小軒太衝動，容易闖禍……別為我報仇，本來就是我技不如人，是我太想要那個錢……他們也把錢給我了……還有，我也不怪小魚姐，她長得像我姐……還有……還有我的家人……」
……
老鴇子含淚說著，「然後他就再沒說話了……唉！到最後還在惦記外人，這孩子，一點兒沒把我這個乾媽放在心上。」說完，老鴇子淚珠大顆落下，坐在我身邊大哭了起來。
「他只是還沒說到，就……」我拍著女人的肩膀，安慰著她。
眼前，這女人就像個失去家人的普通女人一般，卸去生活中的演技，盡情哭泣。
「都怪你們……」女人哭著、說著，卻很自然地靠進了我的懷裡。
人之常情。
我還在震驚於那些歹徒的變態和殘忍，也感激著王大龍對我們的情誼，真的是百感交集。
感覺真相已經近在眼前，卻又像海市蜃樓一般虛幻。
懷裡的女人哭得太厲害，以至於我顧不得想別的，先安慰她吧。
老鴇子，還是稱她劉阿姨吧，比我媽大了不少歲，一個逐漸衰老的女人，孤家寡人。
我感謝她能告訴我這一切，不管是為了保護我，還是只是為了完成乾兒子的囑託。
女人的頭髮竟然有一股香味，我肆意地嗅著，對她和大龍哥的愧疚感也越來越強烈。
「以後我就替大龍哥，做你的乾兒子吧。」我鬼使神差地說道。
「嗯……不用，不用這樣安慰我。」
「我說真的。」
「你不懂。」
「我懂。」
我用手掌抹著女人的眼淚，卻越抹越亂。
手指慢慢地移動，我撫摸起了女人的下顎線。
劉阿姨的表情有些錯愕，看向我的眼神里寫滿了不可思議。
不等她說什麼，我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你幹什麼？啊？別這樣，別……呀～……快停下！你還小！你這孩子！」
女人驚叫著，但我已經扯落了她的短裙，有些粗魯地撕開了她的絲襪，把手指伸入她的內褲里……
「別這樣，別～～」劉阿姨用力抓著我的手腕，但無奈我的手指在她腿間的毛髮中用力摩挲著。
「你別衝動，別～～求你，別啊～～」不顧劉阿姨的哼叫，我感到那裡濕潤得很快，便把她的內褲扯到了大腿一側，自己馬上貼了上去。
「我只是……」雞巴深深頂入，我趴在女人身上，感受著被包裹的刺激感覺，「想讓……乾媽……別太難過！」說著，我拔出來大半雞巴，馬上又深深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嗯～」身下的女人停下了反抗，閉緊眼睛、大氣喘著著，「怎麼會這樣……嗯～嗯～宋老闆知道會打死我的～嗯～」
「宋老闆～是誰？誰？」我問道。
身下的女人迎合了起來，主動碰撞著我，反倒讓我有些吃力，也有些緊張。
雖然我有些經驗，但也不過談過兩次戀愛、睡過兩個女生。
「哦我爸是吧？管他呢！他做他的老闆，我伺候我乾媽！」
「嗯～我認你，認你這個乾兒子～～羞死我了～你也太胡鬧～～嗯～好好對乾媽！嗯～」
……肉棒一下下地撞擊著女人的肉穴深處，我有些吃驚，劉阿姨陰道的緊度，竟然比小麗姐還要好一些。
自從小麗姐做了我的女朋友之後，我一心忙於查歹徒的事情，反而幾乎沒和她做過了。
除了小麗姐來找我幾次、開了房，其他時間都是手機里的「早安、晚安」。
我自認不是花花公子，和喬怡欣在一起的時候從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現在小麗姐做了我的女朋友，我卻和別人做了，而且是一個會所的經理，女人的年齡怕是比喬依欣和小麗姐加在一起都大……我看著身下哼叫著的女人臉、握著她的腰，還算有些姿色，比電影中那些慘不忍睹的「五十路」順眼得多。
但我進入她的身體，倒不是因為姿色，而是心軟。
這次我是真的『出軌』了。只是現在，知道了王大龍留下的話，生活怕是已經危機四伏，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幹這個的時候，我都讓小龍叫我媽，別叫乾媽～嗯～～兒子～～叫我～～」劉阿姨打斷了我的思維，她倒是已經迷失在快感之中了。
「……」我發現自己根本叫不出口。乾媽可以認，但我的媽媽是王曉瑜，是唯一的。我不想叫別人「媽」，更不能想像自己和媽媽在做這種事。
「兒子～兒子～操我～操媽媽～」劉阿姨浪叫著，我的內心開始慌亂。
借著包廂里並不明亮的光線，我看到身下的女人，正在逐漸變成媽媽的樣子……凌亂的長髮，美麗的眼線，再熟悉不過的鵝蛋臉，朱唇大張，正在淫叫著，做著失去底線的醜事。
我一陣顫抖，險些射了出來！像是感到了別樣的、扭曲的刺激，又瞬間充滿了負罪感。
還好，沒有真的射出來，但感覺硬度明顯不夠了。
「真是個，騷女人～就想著認乾兒子，然後和兒子做……操逼！」我用力進出著，「你這麼欠『干』，叫你怎麼能不加上『干』？欠乾的乾媽，滿足你！」
我說著，順便也重新刺激自己的興奮度。
「啊？冤枉，是你非要進來，怎麼成我隨便了？」劉阿姨睜開眼睛，認真了起來，完全聽不得這種話。
看來她和王大龍做的時候，王大龍一定是客客氣氣、不敢多說一句。
「你就是個下賤的騷貨！天天盼著被雞巴操，還裝什麼裝！」我靠在劉阿姨耳邊，「否則，怎麼我一叫你『騷貨』，你就夾得更緊呢？不承認嗎，我的騷貨乾媽？」
劉阿姨倒是挺聰明，知道了我不是真的在罵她，而是用「淫語」刺激兩人。
畢竟在這種地方幹活，見過的太多了。只是她一時不太適應，可能也拿我當王大龍了吧。
「操死乾媽，操死乾媽這個騷貨吧！」劉阿姨捧著我的臉，「我太喜歡你這個娃了！來，用力操死騷逼乾媽～～啊啊啊～～」
她適應得也太快了。
肉棒處傳來的快感刺激著我的荷爾蒙……我想到，李浩媽媽是陷害媽媽的罪魁禍首，終於坐實了。
而且，她還是害死大龍哥的元兇。
困擾內心那麼久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我十分激動！
「啊啊，好硬啊～好兒子～別停～」我感到劉阿姨的肉穴似乎在吸我一般，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我再也把持不住了！
「騷乾媽，我好爽！啊啊，我要射了～」
「好兒子，想射就射吧！」女人雙腿盤住了我的腰，「快餵給乾媽！」
「射進去了！啊啊！」我大叫著、顫抖著，精液一股一股，盡情注入到女人的深處……我很久沒好好做過了，尤其這半年時間經常噩夢纏身，還時不時夜裡遺精……今天射得特別爽快！
趴在女人身上，我清醒了很多。
雖說找到了真相，但王大龍傳達的、強調的，卻都是——不要查。
似乎我們就像螞蟻一般，對方可以輕鬆捏死我們每個人；而且，他們已經這樣做了。
我的害怕馬上擴散開來。
劉阿姨撫摸我後背的手，也感到了我突然沁出的一層汗珠。
「是不是累了？」
「不累，就是……」我不願承認自己的害怕，「就是我比大龍哥差太多了，怕乾媽嫌棄。」
「這孩子，還撒嬌呢。」劉阿姨摸著我的屁股，「怎麼會呢？你的也很不錯。而且，你有更厲害的地方。」
「是嗎？哪裡厲害了？」
「小龍呆呆的，從來不會主動，不像你，懂得安慰女人，懂女人心，也……挺霸道的。啊……」
劉阿姨長哼一聲，肉穴中滑出軟下的雞巴……
「還行嗎？」劉阿姨輕摸著我。
「嗯，我行。」雖然這樣說，但被輕握的雞巴卻沒能硬起來。
劉阿姨往下爬了爬，幫我口了起來。
我看著她的臉，之前都戴著假睫毛，化了很濃的妝，說實話，並不好看。
這次她慌張找我，沒化妝，但卻更加生活化了，就像是某個同學的家長一般，自然地衰老，積澱成熟的韻味。
有些懂了莫銘的喜好。
劉阿姨的口交技術真的很有特色，不怎麼吞吐，而是含住龜頭、不停吸我。
也很舒服。其實給我口交過的女人不超過三個，我也不知道哪樣更厲害。
雞巴很快雄起了。劉阿姨馬上騎了上來，一下坐了進去！毫不含糊，就這一下，我差點兒射了出來。
「啊啊啊，你竟然也能頂到子宮口。」
「我不懂，就是感覺很舒服。」
「你這裡也是個好寶貝，以後你老婆有福了～」
「乾媽，你也會接客嗎？」
「年輕時候～也嘗過一些男人，現在我就是負責管她們的，不接～偶爾，偶爾也約～就是不多～就幾個老闆喜歡我這樣歲數的。」
「以後我常來看你。」
「好，好兒子～但是你先答應乾媽，別再去查了。」
我默不做聲。沒有拒絕，因為我確實害怕；也沒有同意，因為我怎麼可能甘心呢？
「答應我～啊啊～我不能讓小龍白死。如果再害了你，我對不起他。嗯嗯～～」劉阿姨騎坐的幅度越來越大。
其實，我也不能讓他白死。
所以，更不能不查個明白！
我咬牙控制射精的衝動，但女人騎『馬』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她閉著眼睛，完全不顧我有些痛苦的表情。
對了，王大龍當初也像這樣，被李浩媽媽一遍又一遍的「榨精」，直到……
我感到憤怒，憤怒讓我用力地握住了女人下垂的奶子，更承受著肉體的撞擊。
『大龍哥那麼厲害，怎麼會輸給那女人呢？』我心想，想像著騎在我身上的便是李浩媽媽，我要做的就是用力操，最好能操死她！
「好硬啊，好硬！」女人的淫叫更大了。
我不做聲，只是用力，讓每一下都頂到自己的極限！
……「不行了，不行了！！」劉阿姨竟然突然就丟了，不等我反應過來，她的臉向後仰起，胯間呲出一股水流，濺在了我的胸口上、肚子上……
「舒服～差點舒服死了～」劉阿姨輕哼著，「你還沒答應我。」
我不說話。
「只要答應我，以後咱會所的女人，我挑你喜歡的，都讓你試試。」
「上次那個小玉，就是你喜歡那個，我也給你安排。」
……
「王大龍就這麼沒了，你也知道誰害了他。雖然他說了這些，但你就一點兒不想報仇嗎？」我不聽劉阿姨的嘮叨，突然問道。
「唉，沒辦法啊。你還小，不知道這世界的無奈。我也只知道人家賠了錢了，我們大老闆拍著桌子告訴我們，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服。
「有的姑娘，客人包夜，也出過事。很多都沒辦法。但小龍的事，我盡力了。」
劉阿姨擼動著我的雞巴，「不如管好自己，該快活就快活。改天給你安排個四、五個姑娘一起伺候你，你就知道活著的樂趣了……」
聽起來很誘人啊。仔細想想，在會所里我真正操過的，也就是劉阿姨一個了，而且她好像也不算是小姐。
「嗯，我答應，乾媽放心。」嘴上這樣說著，我心裡卻在想：如果有命能贏那些壞人，那我再來這裡消遣吧，幾個小姐都行。
……
從會所里出來，我不知該去哪兒。
怕媽媽在擔心自己，但想起媽媽之前發來的信息，說最近發生太多事，她和張峰在一起的事被莫銘撞見很尷尬，我鬧鬧情緒也正常。
不過現在不用再小心翼翼怕被人知道了，她感覺挺好的，也相信我能理解。
畢竟我是支持她和張峰在一起的，所以她不擔心我，先去外面住一陣子也沒關係……如此看來，眼下媽媽和張峰兩人在家膩歪的可能性更大。
我想把調查的成果分享給我的『戰友』們，卻遲疑了……
想到上次看到張峰把媽媽按在地毯上、粗暴口交的場景，我不知自己是懷疑他，還是討厭他。
尤其媽媽對他有些唯唯諾諾，還允許他雀占鳩巢，讓我有家不敢回，媽媽竟然還就默許了。
沒錯，我討厭他！
至於莫銘，這幾天也許在哪裡買醉吧，媽媽的事情他怕是不會再管了。
我有些心疼他。
糾結了許久，還是沒告訴他們。傍晚時候，我再次來到了商場門口，這已經是我半月來的第10次了。
果然，禿頭的泡麵吃完了。我再次看見了他。
上次我雖然跟丟了，但通過他買了垃圾食品、走路回去，我就知道他住的地方應該不會太遠，估計會經常來這商場買吃的。
再次看到了那個身影走出商場，我太激動，恨不得直接衝過去把他打死。
但劉阿姨、王大龍的警告卻又在耳邊響了起來，不要再查了，不要再查了……
忍住衝動，我只敢遠遠跟著，這次我不會再跟丟了。雖然不能直接把他廢了，但不打草驚蛇，先確定他的住處也是好的。
昏暗的胡同，曲折轉彎，我跟了禿頭快20分鐘，竟然還沒到他住的地方。
我心急了起來。
中途，禿頭去了一處半荒廢的廁所，我在門口不遠處等著。
十分鐘過去了，還沒出來。
這死東西便秘麼？
難道，是發現有人跟蹤、已經從別的出口跑了？
那豈不是又沒線索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撿了根棍子便追了進去。
……我小心地打開一個又一個隔間。沒人，沒人……完了，他真的跑了，我幾乎急哭了，一個個地打開著、失望著。
冷不丁地，一個並沒鎖上的隔間裡蹲坐著一個黑影，把我嚇得叫出聲。等穩下心神，看到那人就是禿頭！
但此時，我不知該喜、該憂。
他笑著，慢慢站起身來，「你怎麼才來？我腿都蹲麻了。」我的恐懼一下子到了極點！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我真是太笨了！
雖然拿著棍子，但我無法控制地後退著。
感覺踩到了別人的腳……廁所還有別人在？
太好了，我看到了希望，大呼，「快報警！」然後，我看到背後是一個乾瘦的、黃頭髮的年輕人，正一臉惡笑地盯著我。
完了……單看體型，我就知道了，這是禿頭的那個同夥。
棍子從手中滑落……
「是自己走，還是打暈你？」乾瘦男的手裡晃著一個大號的鐵板手。這根本不是打暈，會打死人的！
常常幻想著自己要把這兩個歹徒砍成塊，現在他們真的出現在我跟前，我卻已經嚇懵了。
「我自己走……」
「手機，給我吧。」
我乖乖交出手機，馬上被扔進了廁所。
為什麼，他們是惡人，我卻像一個犯錯的孩子？
「走吧！」乾瘦男推了我一把。
我抬頭看了一眼廁所牆壁。
「放心吧，沒攝像頭。」……
廁所外停了一輛麵包車。
「不弄暈嗎？」乾瘦男問禿頭。
「讓他自己走進去，不更有意思嗎？」禿頭男笑著說。
……禿頭開車，我被乾瘦男捆住了手腳，還威脅敢出聲試試。
看著車窗外的胡同到處黑漆漆的，偶爾有零星路燈閃過，沒個人影，我感到絕望，不知道他們把我帶去哪裡。
「蒙臉啊，笨蛋！」禿頭突然吼道。
乾瘦男忙戴上了口罩，然後不解地看著開車的禿頭。
突然一個急剎車。禿頭轉過身，巴掌朝著乾瘦男打來。
「蒙他的！蒙他的臉！你個傻X！你想讓他看著咱去什麼地方啊？！」也許你會覺得搞笑，但我全程都嚇呆了。
那巴掌一下下打在乾瘦男頭上，啪啪作響，打得結實，不管幹瘦男怎樣躲避求饒，只讓人覺得禿頭下手特別狠，雖然不是打我，但也讓我更加害怕了。
我被戴上了黑頭套，在無盡的黑暗中顫抖著、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