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別盼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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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芸是在上課中間被校長叫出教室的,說是市黨委辦公室來電話,讓她馬上去市委,有領導要找她談話。

  在全校師生的眾目睽睽之下走向前來接她的市委專車時,白芸的虛榮心很是滿足了一把。

  在打開的車門旁,她意外地看到了秦俊,這位公子哥竟然親自來接她。

  她現在已經成為秦書記的禁臠,在秦俊面前也隱隱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覺。

  只見秦俊露齒一笑,說道:「你家田浩今天回來。」

  白芸心頭一顫,心裡五味雜陳。

  田浩這次去下面的縣裡,原計劃只去兩天,但正逢全省消防大檢查,各縣都要派工作組,田浩臨時受命,接手主持了那邊的工作。

  他打回電話說,這次任務對他來說格外重要,是市委領導對他的一次考察,直接關係到他將來的升遷。

  但白芸對此將信將疑,首先是時間上太過巧合,她這邊剛被秦書記霸占了,丈夫那邊就被工作纏住了手腳,哪有這麼巧的事?

  再說,下面十幾個縣都派了工作組,難不成都是領導的考察?

  這市委領導,不就是秦書記嗎?

  但她也不是完全不信,她跟秦書記的事其實就是權色交易,作為回報,秦書記肯定要找機會提拔田浩,或許就著落在這次任務上?

  另一方面,白芸也知道葉薇跟田浩在一起,雖然都是出於秦書記的安排,但夫妻雙方同時出軌卻是不爭的事實,這樣一來,她這邊自責的心思就沒有多重了,反而對田浩存了幾分怨氣。

  那縣城離市里也不算遠,中間兩次雙休日,如果田浩真想回來也就是幾個小時的車程,但他卻沒有回來,要麼是貪戀葉薇的美色,要麼是怕了秦書記,不敢回來攪擾。

  這樣十多天下來,夫妻之間各有各的生活,彼此間竟是生分了許多。

  如今聽到他回來的消息,白芸的心裡說不出是啥滋味,分不清是期待多些還是愧疚多些。

  看到白芸心事重重的模樣,秦俊開玩笑地說:「都說小別勝新婚,小白老師不喜歡你家田浩回來嗎?」

  白芸一頓,醒過神來,想要敷衍幾句卻不知說什麼好。

  如果是那乾乾淨淨的,小別重逢自然強勝新婚,也不會在意外人說什麼。

  但她白芸卻是每隔幾天就會被秦書記全方位「照顧」一次,並不具備企盼丈夫歸來的前提條件,尤其是在秦俊這個知情人的面前。

  明明真的有點想,但說出來卻顯得虛偽,但如果說不想,違了自己的本心不說,沒準還會被秦俊瞧低了。

  秦俊本意就是開個玩笑,見她為難就立刻岔開了話題。

  但白芸卻擔起心事來,一路默默無言,只為即將到來的夫妻重逢糾結不已。

  轎車很快到達市府大樓門前,秦俊很紳士地先下車,為她打開車門。

  市府大樓是去年才交工的新樓,市政府和市黨委都在這幢樓里,但左右分開,涇渭分明,連電梯都是各走各的。

  白芸跟在秦俊的身後,低著頭快步走著,好像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到似的。

  市政府大樓那種巍峨、壯觀給她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小民的卑微和渺小在這裡被放大了,內心裡原有的幾分苦惱和不甘也被拋之腦後。

  直到進了直達頂層的電梯,白芸才悄悄鬆了口氣,對陌生環境的不適讓她不由自主地貼近秦俊,雙方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秦俊看著眼前這嬌小怯懦的少婦,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同情。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家老頭子的古怪嗜好了,而眼前這個女子,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準備。

  她也不想想,那田浩算得什麼?

  堂堂市委第一副書記怎麼會為了他的小差事而請她這個「家屬」過來?

  秦俊估計,當著她丈夫的面姦淫她,才是秦書記招她來的真正目的。

  而且,今天是田浩出差回來的當日,老頭子表現得這麼急不可待,顯然是早就盼著這一天。

  儘管只是稍稍設想了一下那個淫靡的場面,秦俊的胯下竟然熱流涌動了,他趕緊丟開綺念,把眼睛轉向遙遠的虛空。

  秦書記的接待員不認識白芸,但他知道,像白芸這樣美貌的少婦與領導之間的事情,他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秦俊沒向他介紹,他也就不問,只是客客氣氣地將他們讓進去。

  看到白芸他們進來,秦書記笑容滿面地起身迎接,拉著白芸的手噓寒問暖,恰如其分地表現著領導的關懷和體貼。

  白芸知道這只是他隨口發揮的場面話,當不得真,但還是很高興得到這樣的接待。

  初次來到本地的權力中心,白芸四處張望,悄悄放縱著自己的好奇心。

  隱隱約約地,她聽到秦書記在身後向秦俊交待著什麼,隻言片語之間,只分辨出「別走遠,過會兒找你」這幾個字。

  隨後秦俊出去了,只留下她和秦書記兩個人。

  秦書記熱情地領著她參觀自己的辦公室,帶她領略他那腑瞰全市的廣闊視野。

  這是一套位於頂樓的豪華辦公室,建築面積在三百平以上,分主廳、側廳、洗手間和休息室。

  頂高足足有三米,向陽的一側,全是大塊大塊的落地玻璃,採光極佳。

  房內的擺設不多,除桌椅沙發之外,只有一些靠牆的書櫃。

  四壁都是冰冷的大理石貼就,雕飾簡單,渾然一體,體現出簡約大氣的風格。

  白芸為眼前的一切暗暗咋舌,這種質樸之中顯現出來的奢華和凝重讓她更加畏縮,不自覺地緊緊貼在秦書記的身邊,就象是受到驚嚇的小鹿。

  秦書記的辦公桌呈扇形,又寬又大,擺在主廳中央靠北的位置上,對面是一排簡易的硬墊皮質沙發,配有一長條玻璃茶几。

  在四下遊覽完畢,他帶著白芸回到辦公桌旁,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小藥瓶,從中取出一粒藥放進口中,和水吞了下去。

  那是他托人從國外捎回來的大包裝偉哥,貨真價實,藥效強勁。

  看到秦書記吞服那藍色的小藥片,白芸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驚詫道:「你這是做什麼?!田…田浩他們不是就要回來了嗎?」

  秦書記一把將她摟住,恬著臉說道:「你不知道,我早上一聽說他要回來,雞巴就硬得不行,只是想你,你說怎麼辦?」

  白芸又羞又惱,啐道:「你這老流氓!想我做什麼?我老公就要回來了,這會兒可不行……」

  「噢?」秦書記見縫插針,調笑道:「這會兒不行,哪會兒行啊?」

  「哪會兒也不行!」白芸臉上一紅,沒好聲氣地說道,「這光天化日的,你怎麼敢在這裡亂來?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敢闖進來的,有什麼可怕的?」秦書記得意地向她展示著自己的特權,又故意放低姿態,軟語相求:「我這藥都吃了,你說怎麼辦?」

  白芸心思急轉,卻怎麼也不敢把吃過偉哥的秦書記丟在這裡不管,不由得急道:「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秦書記卻不急,在她耳垂舔了舔,輕聲道:「這好辦啊,你好好配合我,讓我儘快射出來不就行了?」

  白芸掙了掙,盯著秦書記問道:「他們到底什麼時間到啊?」

  秦書記看看表,說道:「差不多還有1小時。」

  白芸估算了下,以秦書記的一貫表現來看,這點時間略顯緊張,如果再加上偉哥的作用,她可就一點把握也沒有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本來就能耐,還吃什麼藥?吃什麼藥?!」

  秦書記笑道:「小白老師,你也太不自信了。這女人要是真想讓男人射,男人是抵擋不了的,吃什麼藥也不頂用。」

  白芸氣道:「我可不會那些……」

  秦書記在她香腮上輕輕一吻,鼓勵道:「聽我的,包教包會。」

  白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堂堂書記,卻教人這個!有一個詞叫誨盜誨淫……」話音未落,自己倒先臉紅起來。

  秦書記哈哈大笑,說道:「還是你有水平,一下就說到點子上。這女人的水平,就在這個『淫』字上面,適時適度的『淫』是沒有男人能抵擋的。」

  白芸一心想著趕緊拿下這淫棍,就臊著臉聽著,同時任他在胸前揉捏。

  卻聽秦書記說道:「時間緊迫,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至於怎麼當好一個淫婦,我慢慢說給你聽。」

  因為之前有傳授「速射」技巧的話頭,所以白芸分辨不清他這是單純的調笑,還是真想要了結事情。

  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強忍著羞臊輕輕點了點頭。

  秦書記心情大暢,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又問:「想我的大屌沒有?」

  白芸終究還是受不了這羞窘,用另一隻手的手背掩住半側的臉,目光閃爍,俏臉飛紅。

  「我才不要當什麼淫婦……」白芸假嗔著,轉頭又問:「真的要脫嗎?脫了再穿多耽誤功夫啊。」

  「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秦書記一本正經地指點著,「你身材好,皮膚也好,就是要露出來給男人摸給男人看的,若是包在衣服里,可就太浪費了,對咱們要實現的目標毫無幫助。」

  雖然他說的不正經,但畢竟是對她的稱讚,白芸撇了撇嘴,心裡有點美滋滋的。

  正猶豫著,卻聽秦書記催促:「你脫你的,我脫我的,抓緊時間!」

  眼角一瞥,只見秦書記那邊解開褲子的鈕扣,雙手向下一推,那支碩大的雞巴已經張牙舞爪地露出來!

  白芸心頭一通亂跳,暗暗氣餒,她已經被這東西搞怕了,每一次都被它幹得死去活來精疲力盡。

  也不知道他說的辦法管不管用,但她沒有其它選擇,只能相信他了。

  半轉過身,她也開始脫衣服,心裡忐忑不停,眼前晃動著的卻全是秦書記那根巨物,不只是視覺回放,就連硬度和熱度這些觸感體驗也同時回涌,紛紛搶占著她的感觀。

  我這是怎麼了?

  她暗自嘀咕著,怎麼老想著他那玩意兒!

  儘管不情不願,她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對秦書記完全臣服,從裡到外再也生不出半點抗拒。

  甚至,她已經對他產生迷戀,在持續幾天沒有男人、身體逐漸饑渴的時候,她渴望的已經不是丈夫田浩,而是老流氓秦書記和他的大雞巴。

  但秦書記畢竟年紀大了,每3-4天做一次已經相當勉強,在田浩出差的這段時間,他總共也才睡了白芸3次。

  而今天距離上一次,已經有6-7天,原因是趕上了白芸的例假,不得不一再推遲。

  當白芸脫去外衣,伸手到背後去解胸罩的時候,秦書記從側後方貼過來,一隻手從身後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恰到好處地接管了剛剛從胸罩里解放出來的美乳。

  「小饅頭,」他在她耳邊吹著氣,輕聲調笑:「這麼多天沒肏你,可想我了嗎?」

  白芸一向文雅,平日裡最聽不得這等粗話,若是田浩敢在她面前這麼說,她肯定會立刻翻臉。

  但同樣的話從秦書記口中說出來,她的反應卻完全不同,這字眼同樣刺耳,同樣粗鄙難耐,卻能勾起一連串令她難忘的記憶。

  一個肏字,已經高度概括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包含了他給她帶來的全部快感和滿足。

  表面上,她狠狠地回瞪他,抗議他對她說粗話,但在兩腿之間,一股熱流卻隨著這個字眼「騰」地升湧起來,直接喚起了她的原始欲望。

  「說說,到底想我了沒有?」秦書記乘勝追擊,「要說實話。」

  白芸腆著臉不吱聲,只點了點頭。

  秦書記卻不依不饒,繼續追問:「我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值得你想的?只有這大屌能稱你的心,快說想還是不想?」

  白芸受逼不過,只得再點點頭。

  但這次,她不再被動地等著他的刁難,等心情稍稍平復,她克服了羞意,讓自己回到與他有來有往的狀態中,手上輕輕撫弄著,口中追問:「時間不多了呢,到底怎樣才能快點弄出來呀?」

  秦書記對她的溫柔表現很是滿意,主動擼屌的事她以前就沒對他做過。

  他收攏笑容,一本正經地解說:「男人射不射,關鍵還是要看女人勾得厲害不厲害。你先反著想想看,如果此時是一個又黑又丑的老女人在這裡,蓬頭垢面,滿臉官司,聲音粗啞,態度惡劣,那會是什麼情況?我還會有射的想法嗎?」

  白芸設想著他說的情形,似有所悟,忽地又口不對心地說:「人家可也是又黑又丑的老女人!」邊說還邊拿眼睛瞟著秦書記,那神態已極具撒嬌的意味了。

  秦書記老於此道,自然知道女人說反話時應該如何應對,順口接道:「你可不是又黑又丑的老女人,你是又白又嫩的小饅頭!」說完,又湊到白芸的耳旁小聲補了一句,「還是越肏越美的那種!」

  白芸啐道:「老流氓!」臉上再次紅霞湧現,卻掩不住唇角的笑意和眉目間的春情。

  秦書記貪婪地吸吮著她所流露出的風情,對他來說,這快感在強度上絲毫不遜於射精的剎那,持續的時間卻更長久。

  要知道,女人在她一生當中,只在特定的階段才會表現出這種欲迎還拒、既風情萬種又羞澀難言的美妙姿態。

  對秦書記來說,這可是比什麼都寶貴的精神食糧,他平時花樣百出地玩女人,為的就是挖掘並占有這種精神財富。

  而白芸這個小女人,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多了,可謂回回有收穫,令人百玩不厭。

  而且她的羞澀和純真一直都沒有消退的跡象,這實在太難得了,每次都讓他有作新郎的新鮮感,總能精神享受和肉體滿足雙豐收。

  在打情罵俏的輕鬆氛圍中,白芸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秦書記的異樣,在她看來,秦書記的神情里只有對她的欣賞和渴慕。

  體內萌發的春情讓她越來越放鬆,以前會令她難以啟齒的問題此時卻脫口而出:「少沒正經啦,快說說究竟要人家怎麼樣嘛。」

  「這個其實最簡單了,」秦書記把玩著她那溫軟挺拔的乳房,嘴裡不緊不慢地解釋著,「男人要射精的時候,會先有射意,就跟撒尿前會有尿意一樣。射意會積累,達到一定程度男人就忍不住了。所以呢,女人要想讓男人快射,就得加速積累的過程。」

  「要想達到這一目的,女人需要在多方面對男人施加影響。第一,她自己的心理狀態要調整好,要在心裡對男人產生渴望,對精液產生渴望。第二,她要用她的一舉一動表現出這種渴望,要讓男人知道,她已經發情發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迫切需要男人射精給她。」

  白芸聞聽,又感覺有點臊得慌了,偷眼看看秦書記,心裡不確定他是不是又在捉弄她。

  秦書記笑道:「我說的是真的。第一點是統一思想,第二點是貫徹執行,二者缺一不可。一手抓思想,一手抓落實,兩手都要硬!」他的一手在白芸的乳房上揉搓,一手在她翹臀上撫弄,兩手都很硬。

  今天是白芸的安全期,不用顧忌秦書記射精給她,而在內心深處,她其實一直都很享受秦書記的射入。

  男人的射精,對女人來說都是純粹的給予,在心理層面上最容易讓女人產生滿足感。

  在數度高潮之後,熾熱的陰道再次被大屌貫通,濃濃的精液噴薄而出,激射在子宮頸口,那銷魂滋味可不是丈夫田浩所能提供的。

  未知何時,白芸倏然驚覺,自己竟然一直與他所說的第一點暗暗相合,抿著小嘴矜持了一會兒,為難道:「就算你有道理吧,可人家不知道怎麼做呢?」

  秦書記:「這心理上的事,就看你怎麼去想。你要是總想著,這老東西真討厭,怎麼不趕緊去死啊?那你的心情就好不起來,外在的表現也不會對男人產生吸引力。反過來,你要是總念著我的好,總想著這老寶貝兒真能幹,就樂意讓我干你。那你的心意就會在一舉一動流露出來,我看在眼裡,干你的勁頭兒也會更足。」

  「討厭!我才不樂意讓你干!……你怎麼不趕緊去死啊?!」白芸學得倒快,厭惡的表情和怨恨的眼神都惟妙惟肖,只不過前面挺起的酥胸和後面翹起的屁股卻表達出不一樣的內容。

  端著架子與秦書記對峙了一會兒,見他不為所動,馬上又換了一副委屈抱怨的表情,「我都不會那些道道,每次都被你折騰得要死,自己從來作不得主。」

  秦書記很是得意,顧盼自雄地撇起嘴來:「我老秦這功夫,可不是吹出來的。多少貞潔烈女,只要到了我的胯下,最終還不是服服帖帖的?」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讓口氣嚴肅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你白芸還是比較厲害的,在這些女人當中,就屬你拿住我的時候最多。」

  「拿住?」白芸被他稱讚,心裡也有些小得意,一邊揚著臉掩飾著,一邊不失時機地提問。

  「拿住逮住都行,就是男人到了最後關頭,只差一點點就要射出來,這時候,他極其脆弱,就像小偷被主人拿住了一樣,一點都不敢亂動,稍有不慎就會被宰掉。」

  「原來是這樣啊。」白芸恍然,但又疑惑地問道,「……可是我哪有拿住你?一直都是你拿住我……還宰我……」

  秦書記讚許地點點頭,說道:「這就是你比她們都厲害的地方,隨隨便便裝一下可憐,都能裝得這麼勾魂兒!」

  說完,他從背後把手伸進白芸身上僅有的內褲之中,手指一直下探,直抵秘處。

  觸手一片濕滑,想不到這小娘們竟然已經濕透了,他這兒可還沒怎麼施展呢。

  敏感的區域遭到突襲,白芸嚶嚀一聲,嬌軀微微顫抖,同時呈現出不堪挑逗的嬌弱和亟待男人愛撫的迫切。

  「討厭啊!你這還沒說完呢,就摸人家那裡!」

  「以你的條件不用刻意去學什麼,你只需知道,我也有被你拿住的時候,就行了。」秦書記的手指毫不客氣地伸進白芸濡濕的秘穴,毫不客氣地在裡面攪動起來,「到那時,你用這兩片肉刀子狠狠一切,就把我收拾了。」

  白芸習得秘技,暗自雀躍,屁股不由自主地翹起來,迎接著秦書記的指奸。

  秦書記卻故意打起官腔:「小白老師,理論不能高高在上,必須要經過實踐的檢驗。你看,咱們是不是操練起來?理論聯繫實際,邊干邊學,共同進步,你說好不好?」

  白芸正被他摳挖得渾身不自在,忽聞他把流氓話一本正經地說出來,一時忍俊不住,哧地笑出聲來。

  這一笑勾魂奪魄,滿室生春,一下就把秦書記看得呆了,胯下之物情不自禁地徒然一硬,撲愣愣地竟有掙脫白芸掌握的意思。

  白芸只道他要開始了,握著的手一松,翹臀微轉,迎向秦書記的方向。

  秦書記本來還想多戲弄她一會兒,見她舉臀迎來倒是有些意外。

  把眼看去,只見她圓潤的屁股在緊窄的內褲中半掩半露,臀縫被他的手撐開,淺褐色的肛門一緊一緊的,塗滿他手指上下運動時帶出來的淫水。

  好一幅美女翹臀待肏的畫面!

  白芸等了片刻,卻不見他有所動作,微微遲疑了下,雙手向下一褪,把僅有的內褲也脫掉了,然後又翹臀以待。

  秦書記暗暗搖頭,這不是他的節奏,但白芸急於了事,主動些也在情理之中。

  當即收起玩耍心思,挺著雞巴湊到跟前,先將龜頭在她紅艷艷的肉縫中沾水上漿,隨後擰腰送胯,只一頂,龜頭前端便已準確嵌入。

  白芸頓時屏住呼吸,準備承受大屌的入侵,但直到一口氣憋完,秦書記還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正疑惑著,只聽秦書記叫她:「小白老師?」

  「嗯?」她順口答應著。

  「我要肏你了。」秦書記又使出欲擒故縱的把戲。

  白芸對他的這一招已經見識過多次,但每次都同樣應付不來。

  以人妻的身份與丈夫以外的人發生性關係,對她來說始終是不光彩的和不道德的,為免受自責的痛苦她只能用各種藉口和理由為自己編織一個保護層,然後像鴕鳥一樣躲在裡面。

  但在雙方性器即將鍥合的瞬間,秦書記重新提起她的身份並加以強調,就像是把那層保護膜一下子撕開,讓那些脆弱的、敏感的東西重新暴露在空氣當中。

  「……嗯。」像往常一樣,片刻的掙扎之後,她還是選擇了順從。

  「真的要肏了。」

  「……肏吧。」她最後投降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但一直都是秦書記最愛聽的聲音,白芸能清晰地感覺出,每當這時,秦書記的雞巴都會瞬間變得更粗更硬。

  秦書記的首次插入緩慢而堅決,碩大的龜頭撐開饑渴緊緻的肉壁,一路向前直達最深處。

  僅僅一次貫穿,就極大地緩解了她對男人的渴求。

  在那短短的時間內,空虛得到填補,焦慮獲得釋放,她的整個身體都散發出快樂的氣息,似乎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但這只是開始,緊接著,那大屌一進一出,一進一出,很快就讓她升入雲端。

  除了下體的陣陣快感,她的其它感觀相繼隱退。

  這時,她蛻變成純粹的女人,不再是田浩的妻子,也不再是義正辭嚴的女教師,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秦書記無比愜意地幹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少婦,動作舒展而有力。

  他機械地運動著,心境漸漸從攻城拔寨的興奮中回復平靜。

  這女人真是極品,年輕貌美,體態妖嬈,一身白肉要多嫩有多嫩,胯下還是極其罕見的粉嫩白虎。

  每次干她,秦書記都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似乎那遠去的青春又回到身體當中。

  但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就像現在這樣,他不停地抽送著,快感卻明顯不足。

  反覆的摩擦使得龜頭都有點麻木了,但他跟白芸提到的射感卻似乎越來越遙遠。

  他需要新的刺激,需要更高一級的精神滿足。

  正如秦俊所估計的那樣,他是準備讓田浩在踏入這間辦公室的第一時間,第一眼就看到妻子被他狠肏。

  他將從田浩的屈辱感中無限汲取征服的快感,那可是比肏女人更能令他滿足的至高享受。

  事實上,他的計劃還不止如此,他還打算當著田浩的面讓秦俊把葉薇給辦了。

  老婆和情人同時被干,田浩臉上的表情一定會精彩之極。

  至於葉薇,他只想藉此機會提醒她,他秦高強仍然是她的主人。

  此時的白芸已沉浸在如潮的快感當中,絲毫沒想到秦書記正在打著這樣的主意。

  在丈夫就要回來的當口,還在跟外人亂搞,這種對她來說既荒唐又下流的事就這麼發生了,而且還沒讓她感覺到有多不自然。

  在她看來,她和秦書記的關係是得到丈夫認可的,所以秦書記對她擁有完整的權利,讓秦書記硬起來的雞巴軟下去就是她的責任。

  正是基於這樣的想法,她才能心安理得地站在辦公桌前,任由秦書記親她玩她摸她肏她,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身後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無窮歡樂。

  她認為,只要在丈夫回來之前讓秦書記痛痛快快地射出來,那就是皆大歡喜的局面,丈夫不知情所以不會難受,秦書記淫慾得逞自然心滿意足,自己這邊也會再次飽嘗禁果的美味。

  突然,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如晴天霹靂般將白芸從雲端拉回地面。

  那是田浩在打她的手機,那首《愛你到永遠》的鈴聲是田浩自己選定的,只供他一人專用,所以白芸一下就聽出來了。

  這可真讓人尷尬,這邊老流氓正干她幹得起勁兒,那邊丈夫卻打電話過來,這叫什麼事!

  「哎,你先停停,這是浩子的電話。」

  「沒事,你接你的電話,我不打擾你。」

  「討厭啊!你這樣我怎麼接電話?」

  「嘿嘿,我就想看你一邊被肏一邊給老公打電話。」

  「討厭啊!你真是老流氓……」

  這個時間,正是白芸學校里的課間休息時間,錯過這一段,她的手機就會自動轉入靜默狀態,田浩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打給她。

  該接的電話不接,說不定就會惹得田浩胡思亂想,畢竟夫妻之間正處於相對敏感的時期。

  可是,如果接的話,眼下的情景也太讓人難為情了。

  「放心吧,我會輕著點的。」秦書記的保證適時而又充滿誘惑力,為配合他的說法,他的抽送速度跟著慢下來,仿佛在向白芸展示他會輕柔到什麼程度。

  這的確讓白芸安心了許多,儘管插在她陰道里的大屌明顯更粗更硬了,但抽送的動作卻已經放緩到能讓她心平氣和的程度。

  這老東西,關鍵時刻還是蠻體貼的。

  白芸這麼想著,手裡拿過手機,按下了接聽的按鈕。

  電話里傳來田浩歡快的聲音:「老婆!我回來了!」

  「真的嗎?這太好了!」白芸也發出驚喜的聲音,毫不理會秦書記那雙重新回到她胸前的魔手。

  「我一會兒先到秦書記那裡匯報工作,中午回家和你一起吃飯!」田浩的聲音充滿了喜悅,白芸能從中聽出他對她的感情,那是真摯的感情,還未褪色的感情。

  意識到這一點,她心裡感到一陣溫暖,這是她的老公,還愛著她的老公。

  田浩還在那邊說著什麼,但她已經充耳不聞,對她來說,確定丈夫還愛著她就足夠了,其餘的已不重要。

  內心的感動驅散了籠罩心頭的陰霾,也驅散了盤踞心底的肉慾。

  只在片刻之間,身體的興奮就消退了,秦書記的大屌雖然還在那裡抽動,甚至力度還有所加強,但都無濟於事,她幾乎感覺不到快感了。

  出現這種變化完全出乎秦書記的預料,同時也是他無法理解的。

  在他的預想之中,少婦會被他搞得高潮迭起,會強忍著快感與丈夫通話,會努力保持自己的音調,也會產生強烈的身體反應。

  但事態的發展讓他徹底失望了,那丈夫的寥寥數語就讓少婦感動不已以至情慾消退,這讓他感到既無趣又懊惱。

  難不成這段時間以來對少婦的征服都是無用功嗎?

  都抵不上她丈夫對她的一聲呼喚?

  以秦書記的年齡,肏女人的樂趣已不在於肉體的交合,而在于欣賞女人的各種生理反應和心態變化。

  白芸的陰道和先前一樣緊,一樣滑,但肏起來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了。

  失去了熱烈的身體反應和矛盾交織的心理活動,美女與一堆死肉沒什麼區別。

  秦書記默默地運動著,心頭卻泛起陣陣煩躁。

  驀地,白芸身子一顫,陰道口劇烈收縮,如拳頭般緊緊地握住了肉棒,口中一聲驚呼:「什麼?!你們已經到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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