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田浩渡劫之三人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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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又一次站到自己面前,田浩感覺自己已經難以抵擋愛妻所表現出的風情。

  她把他的手拉向她的雙腿之間,細膩幼滑的酥胸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的臉掃來掃去。

  妻子火熱濕滑的下體令田浩的性慾進一步催發,但他卻不敢有任何額外的舉動。

  他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和身份,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秦書記制定的規則來進行遊戲。

  妻子的乳頭涼涼的,有點硬,撲鼻的乳香令他醺醺欲醉。

  種種跡象都表明,她已經充分發情,她的身體已經迫切地需要男人,但作為丈夫的他,此時卻沒有挺身而出的權利。

  他試探著把手指伸進妻子的秘穴,指尖處傳來的悸動讓他進一步感受到妻子那勃發的春情。

  他快速地撥動手指,希望能藉此多給妻子一些撫慰,那顯然是有效的,妻子的身體猛地僵硬了,嘴裡也含混不清地發出嗚嗚的呻吟。

  但秦書記很快再次干涉,再次把白芸招至自己的身前。

  這一次,他的下身已經脫得精光,手掂著沉甸甸的大屌,讓白芸為他口交。

  於是,田浩終於親眼見到了妻子為秦書記口交的情景,這一情景,他聽葉薇說起過,自己也隔著門聽到過,但親眼目睹卻是第一次。

  眼看著妻子張開紅潤的小嘴,將那個老男人的雞巴含進去,溫柔細緻地含著,吮著,田浩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情不自禁地解開褲子,自慰起來。

  「哎哎哎,你這是幹什麼?」秦書記對田浩的急色很不滿意,指點著喝問起來:「守著這麼水靈靈的老婆,你卻急不可耐地在旁邊擼管打飛機,是不是嫌我占用的時間太多了?」

  田浩臊了一個大紅臉,趕忙蜷縮起身子,用雙手捂在身前,嘴裡連聲辯白:「沒有沒有……我沒有嫌書記的意思,絕對沒有……就是一時性起,沒忍住……」

  「你有這個精力,應該留著用到阿芸身上。你現在多擼一下,過一會兒就會少肏一下,說到底還是阿芸吃虧。你以為我給你偉哥,是為了讓你打飛機的嗎?」

  田浩諾諾稱是,羞愧地連聲認錯。

  「不要著急,要有耐心。」秦書記倒是不計較,見他認錯馬上又和顏悅色了,「我年紀大了,步調有點慢,你們年輕人得多擔待才行。你這麼急惶惶地,怕是不能持久,一旦早早地射出來,咱們的這次聯歡可就進行不下去了。」

  田浩這才真正領會到秦書記的本意,既不是以聯歡為名行獨占之實,也不是讓他在旁邊作為陪襯,而是真真正正地與他共進退。

  這老東西的邪門,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或許是為了懲罰他亂打飛機的孟浪,又或許是為了磨練他的耐性,秦書記這次「占用」的時間比他預想的要長。

  田浩看見,妻子開始的時候是持續地上下吞吐,後來卻是每隔一會兒就要停下來喘口氣,顯然是唇齒都累得酸了。

  還沒等他產生出對妻子的憐惜之情,秦書記那邊卻已經伸手把白芸摟起來,不由分說就是一通熱吻。

  美美地品嘗完美人的香舌,秦書記這才說道:「去幫你老公也弄一下吧。」

  田浩早已等得心焦不已,聞聽此語如蒙大赦,滿心歡喜地迎向愛妻。

  但白芸並沒有馬上讓他如願,她手捧著丈夫那根比往日雄偉許多的肉棒,低頭湊近,但就在嘴唇即將碰到龜頭的瞬間,卻硬生生地停住了,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田浩認識這個表情,是老婆平時捉弄他時常用的,心裡不由得暗暗叫苦。

  「阿芸,你……」

  「打飛機啊,呵呵……」白芸揶揄地壞笑著,呼出來的熱氣故意吹在龜頭上,讓田浩的心裡如貓抓一樣難受。

  「阿芸……是我不好,你饒了我吧……」

  「行啊,我這個人最好說話了。」白芸吃吃地笑著,用舌尖在龜頭上輕輕舔了舔,然後就停下來,似乎在說她已經做完了該做的。

  田浩無奈,只得繼續求懇:「阿芸,我脹得難受,你再幫我弄弄。」

  「行啊,老公想要,老婆怎麼能不幫忙呢?」白芸說著,作勢要去含,但動作只得一半便停了,又露出恍然的神態:「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喜歡打飛機的,我還是幫你打飛機好了。」說完雙手齊動,一本正經地幫田浩打起飛機來。

  田浩雖然心有不甘,但妻子嫩滑的小手打起飛機來還是讓他倍感舒適,比起剛才幹挺著捱時間的艱苦更是強出了百倍,雖然比不得妻子溫暖濡濕的小嘴,但也聊勝於無。

  白芸其實只是想刁難一下他,並非真的不想給他口交,卻沒想到他知難而退,竟然滿足於打飛機的待遇了。

  這一局面如果真的繼續下去,田浩在無形之中就矮了一頭,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平等和諧的氣氛就會被打破。

  白芸明白這一點,知道這樣不符合秦書記的意願,但她也不好把剛剛說出的話收回去,只得轉頭向秦書記投去求助的目光。

  秦書記心領神會,立即發話,對白芸提出了批評:「阿芸別鬧了!好好地幫你老公弄一弄,等會兒還有別的節目呢。」

  白芸見好就收,似有不甘地白了田浩一眼,哼一聲「便宜你了」,這才輕啟朱唇,幫他口交起來。

  田浩年輕,龜頭的敏感程度比秦書記要強得多,白芸才剛剛把龜頭含住,他就已經忍不住哼叫起來。

  白芸見他這麼敏感,也不敢過分刺激他,只是輕輕地含著,以極小的幅度慢慢地移動。

  過了一會兒,田浩挺過了這一關,慢慢地適應了這種刺激,臉上開始露出無比享受的表情。

  有道是夫妻一體,這一說法在白芸身上有著更為具體的體現。

  剛剛為秦書記口交的時候,她體內的興奮已經消退了不少,所以她才有閒情逸緻來與丈夫為難。

  但此時見到丈夫快感連連,美得忘乎所以,她的身體也跟著變得饑渴起來。

  她暗暗地夾緊雙腿,卻不濟事,想自己摸一摸,卻又有田浩打飛機被秦書記訓斥的前車之鑑。

  自然而然地,她的屁股扭向了秦書記的方向,高高翹起的雪臀輕輕地扭動著,以無比誘人的姿態向秦書記發出求歡的信號。

  面對少婦紅白相間的肥美陰戶,饒是秦書記這樣的沙場老將,也不禁心旌動搖。

  白芸的陰毛很少,僅限於前庭的部位,對雙腿間的丘壑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

  粉嫩的小陰唇如少女般鮮潤,絲毫沒有色素的積累,平時是粉紅色,如今充血發熱,呈現出一種嬌艷的紅色,恰如兩片綻開的花瓣。

  周邊卻是肥厚豐腴的丘陵,潔淨幼滑,連一顆痣都沒有。

  如此美艷撩人的陰部再襯以雪白豐滿的圓臀,其誘惑力可想而知。

  秦書記暗暗壓制著心頭的衝動,主動調整著呼吸,讓自己繼續保持超然的姿態。

  他當然能夠領會少婦的身體語言,也可以馬上叫停,讓遊戲進入下一個環節。

  但他卻沒有這麼做,因為他覺得讓田浩充分地享受到樂趣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一直讓他淺嘗即止,再沒脾氣的人恐怕也會感到窩火,那完全沒有必要。

  秦書記遲遲不肯推進進度,不代表白芸就會甘於寂寞。

  雖然她不敢在秦書記面前造次,但對付起自己的丈夫來,她的招數可是層出不窮。

  田浩正在閉目享受著,忽然間腿上傳來一陣疼痛,與此同時愛妻低低的嬌喘和呻吟聲也一起傳來。

  睜眼看去,卻見愛妻娥眉微蹙,粉面陀紅,一雙水汪汪的美目正在似怒似怨地盯著他。

  「阿芸,你……」

  還不等他問出後面的話,白芸又一次發出嬌美動情的呻吟,同時雙手的指甲也狠狠地掐在他的大腿上。

  田浩疼得一裂嘴,但沒敢叫出聲來,妻子在背地裡向他施暴,他還沒傻到把它公開出去。

  但默默的忍受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得弄清楚妻子到底想要什麼,不然的話,下一輪「襲擊」沒準轉瞬即至。

  他忍痛向妻子望去,卻見妻子已經收起了鋒利的爪牙,恢復到原先乖巧溫順的模樣,只是,吞吐含吮的興致明顯不足了。

  田浩立即醒悟,妻子這是有點厭了,想借他的口向秦書記提出來。

  「書記,我這兒已經好了,您看是不是讓阿芸歇歇?」

  秦書記看看出頭的田浩,又看看背後使壞的白芸,心中暗暗發笑。

  這小子傻呵呵地站出來,多半還沒發覺他老婆只是想男人了。

  「阿芸累了嗎?要是累了咱們就歇歇。」秦書記不動聲色地向白芸詢問。

  「我沒事,沒事……」白芸羞澀地笑起來,嘴裡連聲否認。

  在田浩聽來,妻子的話只是尋常的客套話,但秦書記和白芸都知道,她真的不累,只是想早點進入下一關。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秦書記柔聲細語地對白芸說道:「你一個人應付我們兩個人,確實很辛苦。接下來的節目,要轉移到床上進行,你們兩個先去準備,我去解個手。」

  解手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秦書記也想趁這個時間,讓田浩和白芸的夫妻角色回歸一些。

  三人同歡的計劃由提出到實行,一直處在他的強勢推動下,雖然進展還算順利,但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們的夫妻角色有些過於澹化。

  說到底,就是田浩的配合過於主動,不太符合綠帽丈夫的角色要求,白芸的遠近親疏也表現得有點錯位,有違人妻的立場和姿態。

  如果在這個時候,給他們一點獨處的時間,跑偏的車輪就有機會回到正常的軌道上。

  在自家臥室的床前,田浩和白芸面面相覷,雙雙宛若從夢中醒來。

  白芸回想起自己的種种放浪舉動,慚愧得無地自容。

  田浩也為自己的厚顏諂媚頗為懊惱,甚至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墮落到這種地步。

  他們四目相接,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心聲。

  「老公……」

  「老婆……」

  兩人同時出聲,又同時收聲,心有靈犀的一幕再次發生。

  「你先說。」田浩緊握著妻子的手,柔聲說道。

  「老公……我剛才……是不是太放蕩了?」

  「沒有,都是挺正常的生理反應,秦書記太會玩了,換誰也抵擋不住啊。」

  「你不會怪我嗎?」

  「當然不會怪你,今天的事是我先提出來的,秦書記在後面又加了碼,怎麼也怪不到你的頭上。要怪只能怪我太窩囊,一句反對的話都不敢說。」

  「也怪不到你,秦書記多霸道啊,他想做的事,你反對又有什麼用?」

  「老婆……」

  「老公……」

  兩人相對默然,再次緊緊相擁。

  過了一會兒,白芸忽地又想起了什麼:「對了,老公,有一件事你得心裡有數。」

  「什麼事?」

  「就是等會兒射的時候,你別射在裡面。」

  「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秦書記喜歡射裡面呀,他可能不樂意讓你射裡面。」

  「……」這下田浩心裡又犯堵了,自己老婆的屄,別人能射,自己卻不能射,簡直就是當面打臉:「……這是秦書記交待的嗎?」

  白芸見他神色不豫,趕忙勸慰:「秦書記倒是沒說過,但他平時一直都射在裡面,應該是喜歡這樣。我尋思著,他要是喜好這個,就算不說,咱們也得注意啊,萬一不小心討了他的厭,那可多不值?」

  「他射他的,我射我的,應該沒什麼關係吧?」田浩很認可妻子所說的,但仍然有點不甘。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白芸見他不聽勸,有點急了:「這事兒總有個先後,你想想看,要是你先射進來,卻讓秦書記厭惡了,他還要不要繼續搞?他要是不願意繼續搞,輕則心生不快,重則就此收場,豈不是白白得罪了他?換成他先射也是一樣,你願意在那種情況下繼續折騰嗎?就算你願意,萬一秦書記不願意讓你攪和他的精液呢?」

  田浩聽得直噁心,連連擺手道:「我聽你的,我聽你的,不射進去就是了。」

  「這才是我的好老公!」白芸卻沒感覺自己說的話有多淫穢,興奮之餘又低頭將老公的肉棒含在嘴裡。

  她輕輕地喘息著,臉上春情洋溢:「等到射的時候,你射到我嘴裡,我幫你吃下去。」

  「什麼?!阿芸已經能吞精了?!」門外猛地傳來秦書記的聲音,人也隨聲而至,大步來到跟前。

  白芸那天為丈夫口交的事,他早就聽白芸說過了,但吃精的事情卻沒聽她提起。

  早在最初勸導白芸口交時,吞精就是其中一個重要目標,只是因為白芸的潔癖不易克服,他才沒有勉強她。

  此時忽然聽到白芸的話,頓時心生疑竇,生怕自己錯失了白芸的「第一次」。

  田浩見他來勢洶洶,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

  白芸卻不怕,對秦書記笑道:「人家哄耗子玩呢,你卻來搗亂!」

  「好端端的,你哄他做什麼?」秦書記可不好煳弄,他從白芸剛才的話里,聽到的可不是這麼回事。

  「你們兩個一起來,太那個了嘛,所以人家就想哄耗子射到外面,結果被你叫破了。」白芸對秦書記倒打一耙,招法嫻熟。

  「是這樣啊,」秦書記暗暗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來,你還沒有吃過男人的精液嘍?」

  「那東西髒也髒死了,人家才不要吃。」白芸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瞧得田浩一愣一愣的,白芸有沒有吃過他的精液,他最清楚不過了。

  秦書記暗自欣慰,稍停了停,又向白芸說道:「阿芸啊,今天是咱們三個第一次聯歡,總要玩得盡興才是。我和小田都是最疼你愛你的,你能不能為了我們勉為其難試上一試呢?」

  「這個……」白芸面露難色,似乎猶豫不決。

  這時,田浩也看出秦書記的興趣所在,加進來勸道:「你自己也說,我們兩個人一起來會弄得不像樣,你要是願意吃下去,豈不是皆大歡喜?」

  「你們兩個,就知道難為人家!」白芸順水推舟,故作勉強地答應下來:「到時候你們可不許笑我!」

  秦書記喜出望外,連聲保證,田浩也隨聲附和。

  這樣一來,局面又回到秦書記離開前的狀態,但又稍有不同。

  田浩和白芸之間的夫妻紐帶更加牢固,這一點,在秦書記威逼過來時兩人下意識地相互貼近相互依靠就能看得出來。

  田浩的態度中多了一點不卑不亢的味道,白芸的態度中則多了一點矜持和疏遠。

  總的來說,這種細微處的轉變,全都在秦書記的預計當中,也正是他所期待的。

  如果按原來的行為軌跡,田浩此時就會站出來,積極主動地協助秦書記進入下一個環節,但經歷過心態調整之後,他已經做不到原先那種諂媚了。

  忽然,秦書記的目光停留在田浩身上,神色仿佛見到了不想見的東西,連眉毛也微微地皺了起來。

  「秦書記……」秦書記目光不善,令白芸忍不住開口詢問。

  秦書記卻不理她,卻對田浩責問起來:「小田!阿芸含過了你的雞巴,你是不是就嫌她的嘴髒了?」

  「啊?!」田浩嚇了一跳,秦書記剛剛盯著他看,他還以為又要出什麼新花樣,心裡也做了一定的準備,卻不料竟是對他提起這麼嚴厲的指控,「沒有啊,天地良心,我可沒有半點嫌棄阿芸的意思,絕對沒有!」

  「事情都是做出來的,你不承認就沒有了?」秦書記的聲音不大,但威嚴絲毫不減,「你那個雞巴很好吃嗎?人家阿芸用自己的小嘴兒幫你含,容易嗎?含過以後,你不應該表示表示嗎?剛才在客廳里,我就看見你不管不顧地把人家晾在一旁,現在又是這樣,你還敢說不是嫌棄她?」

  田浩目瞪口呆,隱隱約約地知道秦書記在指責他什麼,卻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

  向妻子投去求助的目光,卻見妻子小嘴噘著,看向自己的目光里竟也有聲討的味道。

  「虧你還是人家的老公,真的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嗎?」秦書記使過了威風,心中暗暗得意,卻不想過分與他為難,便遞了台階與他。

  「請書記指教,我一定好好學!」田浩見機也快,馬上虛心請教。

  「這個態度還差不多,」秦書記滿意地點點頭,設問道:「你倒說說看,女人為男人口交,最擔心什麼?」

  「這個……」田浩從沒想過,自然答不出。

  秦書記見他答不出來,不由得長嘆一聲,說道:「我來告訴你吧,她最擔心兩件事。一個是,她擔心男人把她看低了,一個是,她擔心男人嫌她髒。

  「男女雙方本來是平等的,但女人卻放低身段給男人口交,這是不是就下賤了?會不會因此被男人瞧不起?她擔心這個。男人的雞巴又臊又臭,她用嘴含過以後嘴是不是就變髒了?男人會不會因此嫌棄她?她擔心這個。

  「女人一邊辛辛苦苦地為男人口交,一邊卻要擔著這樣的心事,你以為容易嗎?

  「作為她的服務對象,你難道不應該為她解除顧慮嗎?

  「怎麼樣才能解除她的顧慮呢?兩條。第一條,你也要反過來為她口交,這樣雙方的關係又平等了。第二條,在她口交之後馬上親吻她,以示絕不嫌棄。

  「她含了你的雞巴,你就親她的嘴,多餘的話一句也不用說。這才是作為男人應該做的,懂了嗎?」

  秦書記結結實實地教訓了田浩,令白芸倍感溫暖。

  她是在秦書記的威逼之下開始口交的,既有過抗拒也有過反感,卻不曾有過被輕賤被嫌棄的感覺。

  以前沒有對比,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事情本該如此,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其實一直處於秦書記的精心呵護下。

  即使算上今天,她為丈夫口交的次數也僅僅只有幾次,但就是這屈指可數的幾次,已經讓她萌生了秦書記所說的那種擔憂。

  如果不是秦書記現場說破,以後的情況肯定會越來越糟,所以,秦書記對她的愛護不只是在以往,還將作用於未來。

  心懷感激之下,白芸決定,自己也要有所回報。

  她知道自己所能做的不多,於是暗暗下定決心,要讓秦書記從自己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樂。

  田浩的錯誤讓秦書記有了即興發揮的機會,本著趁熱打鐵,現學現用的原則,他現場指揮,讓田浩和白芸重新演練「口交-接吻」的戲碼。

  他自己也以身作則,從後面掰開白芸的屁股瓣,伸舌頭去舔她的陰部。

  白芸的陰部早已因為發情而紅腫,嬌嫩的花瓣上布滿了亮晶晶的淫液,被他用舌頭一舔,大小陰唇同時抽搐著向兩邊綻開,連帶著上端的陰道口也主動張開,露出了粉紅色的腔壁。

  秦書記知道,這種自然的生理反應表明,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性交的準備,正在迫切等待男人來干她。

  秦書記毫不猶豫地深深舔進去,蠕動的腔體迅速收攏起來,緊緊地裹住了他的舌尖。

  如饑似渴啊,秦書記暗暗地驚嘆,胯下的大屌似乎也有所感應,越發地硬起來。

  白芸時而為丈夫口交,時而與他纏吻,但都比不得秦書記給她帶來的刺激。

  堅持了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發著騷,扭動著屁股迎向秦書記的舌頭,渾然不覺這其實是她第一次同時與兩個男人發生肉體接觸。

  與妻子的渾然忘我不同,田浩的所見所感卻是另一番情景。

  秦書記對白芸所做的一切全都發生在他的眼前,被玩弄的是妻子的身體,被考驗的卻是他的神經。

  他想裝作視而不見是不可能的,只能在視覺衝擊和感情牽掛之間反覆搖擺,同時承受著超越禁忌的快感和愛妻受辱所帶來的傷痛。

  眼看著妻子的嬌軀在秦書記的挑逗下越來越興奮,他的雞巴也越來越硬,就連妻子溫柔的含吮都起不到安撫的作用了。

  田浩的異樣神情落入秦書記的眼中,令他感到極大的滿足,胯下之物也同樣越來越硬。

  他的雞巴大,本錢足,心理上有優越感,所以從一開始就故意在田浩面前晃來晃去。

  此時邪火上升,就再也沒有了繼續顯擺的心思。

  他挺身站到白芸的身後,用手一按高昂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已經抵住白芸的陰道口。

  白芸身子一僵,嗚地一聲嬌吟,表現出對即將到來的侵襲很是緊張。

  見她這麼敏感,秦書記的興致越發高漲,龜頭在濕滑的肉縫裡上下推移,偏偏不肯叩關而入。

  白芸卻感受到了他的火熱,身體不由自主地微顫起來,嘴裡也發出低低的顫音,完全是發情到極致的狀態。

  眼前的這一幕令田浩目瞪口呆。

  剛剛秦書記挺著雞巴湊向妻子的身後,他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兒,以為就要看到作為丈夫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心裏面也暗暗做好了接受既成事實的準備。

  然而,那一幕並沒有出現,雖然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具體情形,但秦書記顯然並沒有插入。

  妻子卻在秦書記的「表面接觸」下進入了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他固然知道妻子近來越來越敏感,卻想不到她會有這樣異常的表現。

  詫異之餘,秦書記的大雞巴在妻子陰部摩擦的情景也在他的腦海里自動補全,那場面……田浩暗嘆一聲……

  這時,就聽秦書記柔聲問道:「阿芸,想要了嗎?」

  「……唔……」白芸含煳地應了一聲。

  「想要就說一聲,」秦書記假裝聽不懂,一邊繼續用龜頭挑撥著,一邊說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只要你說句話,馬上就給你。」

  白芸知道老東西又開始玩語言遊戲了,以前每次都被他得逞了,如今當著丈夫的面,難道還想讓她說那些丟人的話嗎?

  這麼想著,心思就落到丈夫身上,想知道他是什麼反應。

  抬眼一看,正對上田浩飄忽不定的目光,原來田浩最終還是無法坦然面對這一切,在最後時刻來臨的時候,他的自尊和自信終於被秦書記徹底摧毀,內心的脆弱被他游移的目光完全出賣。

  他的畏縮令白芸心裡一痛,但轉瞬之間,心痛便化作惱怒,惱怒又化作鄙夷。

  「來吧,來肏我吧。」白芸低聲說道,聲音綿軟誘人,又不乏決然。

  她的直白淫語終於點燃了男人們的熊熊慾火,不但令秦書記熾焰升騰,也令本已處在崩潰邊緣的田浩瞬間突破極限。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秦書記一改以往溫柔細緻循序漸進的作風,腰一弓,胯一挺,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狠狠地插進白芸的陰道之中。

  而與此同時,田浩的喉嚨像是被扼住一般發出嗬嗬的呻吟,赤紅的血絲布滿了瞪得滾圓的雙眼。

  秦書記的強襲讓白芸感覺有點難以消受,但她還是忍了下來。

  其實也沒有多難受,秦書記的粗大是她早就領教過的,今天的前戲又格外充足,除了最初的幾下有點粗暴,後面就跟以往沒什麼兩樣了。

  她的性慾早已被完全激發,一旦適應了秦書記的凌厲攻勢,很快便進入了快感積累的狀態。

  伴隨著秦書記的一記記沖頂,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聲音甜美自然,毫不掩飾,至於丈夫的心情和感受,她已經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活色生香的春宮戲就在田浩的眼前展開,秦書記在奮力馳騁,妻子白芸在婉轉承歡,淫靡的聲音和畫面灌滿了他的耳朵和眼睛,以最直接的方式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的心頭一陣陣的刺痛,但痛著痛著就麻木了,很快就被現場的熱烈氣氛所感染,身不由己地投入到自己的角色當中。

  這時候,在秦書記的強力頂撞下,白芸已經顧不得為丈夫口交,泛白的小臉緊貼著丈夫的硬屌,上面寫滿了享受快感的愉悅表情。

  白芸的身體反應令秦書記備受鼓舞,但他畢竟不再年輕,劇烈的運動迅速消耗了他的體力。

  只一會兒的功夫,老傢伙便呼吸急促,全身冒汗了,忽地,只聽他「啊」地一聲大叫,身子一挺,大屌猛然間插入到最深處,所有的動作都停頓下來。

  田浩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理所當然地以為秦書記射精了,心裡一時間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如果說他的心上有道傷口,這道傷口在被無數次撒鹽之後,也已經失去了知覺。

  在似有似無的傷痛當中,他感覺到一種額外的興奮,不知不覺地,他全身的肌肉都緊張地繃緊了,胯下的雞巴也格外地粗硬起來。

  不料,秦書記喘了幾口氣之後,身體後退,粗長的大屌從白芸的陰道里撲愣一下彈出來,怒氣勃發,昂然上舉,完全沒有射精後的疲軟跡象。

  田浩看在眼裡,意外之餘也暗暗地自嘆不如,這老東西的本錢真不是蓋的。

  秦書記的這一手,原本是他用慣了的,沒有什麼比大屌從陰道里瞬間彈出更能展現其威武雄壯的了,每一個落入他胯下的女人都會被這種炫目的把戲唬住,每每心旌動搖,繼而暗暗心許。

  這次,秦書記是從白芸的後面開始的,白芸當然看不到,所以他是故意表演給田浩看的,藉此向他炫耀。

  看到田浩面露驚異嘆服之色,秦書記心情大好,感到十分滿足。

  「來,小田,該你了。」秦書記自覺後繼乏力,故作大方地把位置讓出來,自己在床上躺下,順便在白芸的腰上一摟,讓她緊貼著自己躺下來。

  田浩早就等不及了,聽到秦書記招呼,馬上湊到妻子的身前,急不可待地把雞巴插了進去,沿著秦書記開闢好的大道,開足馬力奮起直追。

  白芸呀地一聲驚叫,眉頭皺起,面露嬌嗔之色。

  其實,此時秦書記的餘溫未去,疼痛感是一點都沒有的,她這番裝腔作勢完全是為了照顧丈夫的面子,她想讓他感覺好一點,不至於在今天這個極其特殊的場合下被秦書記全面壓倒。

  男人行不行,終究還是要靠女人來打分,這兩個男人表現怎麼樣,最終還是要看她的反應。

  但是,她的好意卻被秦書記借題發揮,馬上把不夠溫柔的大帽子扣在田浩的頭上,當仁不讓地當起了田浩的性生活導師。

  這樣一來,田浩就變得束手束腳起來,空有滿身的力氣卻使不出來。

  田浩難受,白芸比他更難受,秦書記剛才的一番猛攻,已經把她推到一個很高的興奮點上,此時需要的是趁熱打鐵,而不是田浩這種磨磨蹭蹭。

  如今,兩個男人已經先後上了她的身子,再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她牙一咬心一橫,把所有女性的矜持和羞恥全都拋在一邊,返身一抱,摟住秦書記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而與此同時,雙腿在丈夫的腰上一盤一勾,明確地傳遞出鼓勵和催促的信號。

  田浩得到妻子的掩護,趁機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秦書記一時痴迷於白芸的香舌也無暇他顧,整個局面竟然被相對弱勢的白芸所掌控。

  三個人你來我往,各取所需,很快便形成了默契,各種花樣和玩法依次上演,一步步地將這場淫宴從一個高潮推向另一個高潮。

  與二人世界的沉悶截然不同,三人行的遊戲複雜多變,爭風吃醋、打情罵俏、合縱連橫、角色變換,諸多元素加入到性戲當中,使得每一場交媾都別具意味。

  三個人都迷醉了,都沉浸在無限放縱的妖異氛圍中,再不分高低貴賤,老少親疏。

  直到午夜時分,三人才力盡而眠,結束了這場荒唐的遊戲。

  在這個晚上,田浩射精三次,秦書記射精兩次,基本上都是射在白芸的嘴裡。

  這是田浩和秦書記之間的默契,如果在白芸的陰道里射精,就有可能給對方造成困擾,畢竟男人之間是相互排斥的,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讓自己的雞巴沾到其他男人的精液,所以,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避讓。

  同樣地,他們的最後一射也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內射,其實都沒彈藥了,聲勢很大但打的都是空包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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