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借夫與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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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門口手捧鮮花的宋悅,劉倩呆住了。

  真是見了鬼了,此時的我,可真是捨不得把豐滿誘人的劉倩讓給別人了,但作為介紹人,我還能說什麼?

  宋悅說我公司附近新開了家不錯的館子,非要請我和劉倩去嘗嘗。

  若是劉倩只當著我的面,還能拒絕他,但現在邊上還有一個鄭經理,親耳聽到她說要約宋悅晚上吃飯的,現在如何拒絕?

  我心裡滿不是滋味,只好笑著打趣,說了幾句什麼「心有靈犀」之類的話,就逃一般地離開了。

  見了幾個部門經理後,草草地吃完午飯,正坐在辦公室里打盹,劉倩推開門走了進來,隨手便把門帶死。

  「宋悅走了?」

  「那個宋悅走了,這個宋悅得陪我。」

  劉倩用奶聲奶氣的假嗓子說著,裊裊婷婷、煙視媚行地走到我的邊上。

  「我真得覺得你和他挺般配的……」我內心再次掙紮起來。

  「實在不行,也只能將就了,在我這個歲數,再不找一個,怕將來成了老恐龍了。只是,我就是放不下對你的感情,好在今天,終於攤開了,我愛你。一直愛著你。我和我前男友的分手,也是因為我愛你的原因。至於你怎麼對待我的感情,是你的事。」

  說著,劉倩便再次附下身來,一雙雪藕般的柔軟玉臂摟住了我的頭。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緊繃的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解開,微微露出一片令人血脈賁張的耀目晶瑩,挨著她富有彈性、令人浮想翩翩的高聳乳峰,我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劉倩細柳般的纖腰。

  劉倩「嗯」了一聲,便軟在我的懷中:「你想要做……什麼啊?這可是在辦公室。」

  「知道嗎?這一年多,每次看見你的乳房,我都在想,這對尤物兒,到底會便宜誰?」

  「還以為你是真君子呢,早知道你連你的創業夥伴也敢動色心,我就早點色誘你了。嘻,只會便宜你唄,最多再搭上一個。」

  「啊?」

  「那個該死的真宋悅……不提他了,你現在想吃嗎?」

  我有些掃興,撒嬌地說道:「不,只能給我一個人吃!」

  「好好,我就隨便應付應付他,行了吧?你現在……再不多吃一點,到時可全便宜他了。他剛要求我,陪我回家見我父母后,還要陪他去他家裡,說也是為了應付父母,鬼才相信呢!」

  我沉默了。是啊,從沒聽宋悅說他父母對他有結婚的壓力,這雙方父母要是都見了,結婚還不是順理成章的?我突然開始恨起宋悅來了。

  「你說呀,我去還是不去?」

  我咬咬牙,為了劉倩的好,我只能勸她去。

  劉倩呆了一會,轉過臉再次看著我,有些羞澀地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給他,好不好?先盡著你。」

  聽到此話,我的心和雞巴都硬了起來,去他媽的,我可不想綠帽子戴一路了。

  一隻手直取中路,摸向劉倩的襯衣開口處,另一隻手,神差鬼使地,伸向她套裙之內絲襪盡頭,那段如綢緞般嬌滑的大腿上寸寸雪肌玉膚。

  劉倩連忙把我摸向她私處的手拉開:

  「有你這麼急色攻心的嗎?這可不行!大中午的!」

  她白我一眼,不慌不忙地解開襯衣的全部鈕扣,再反手解開乳罩的扣子,當乳罩剛搭拉到劉倩的肩膀之上時,兩塊滑膩嬌美的雞頭嫩肉已經一隻被我含在嘴裡,另一隻落在我的手掌之中。

  不到片刻,在我舌頭的輕掃慢舔、又吸又拉之下,一隻乳頭已經硬鼓鼓的凸立起來,而另一隻,也在手指的搓捻揉捏之下,慢慢地翹挺起來。

  劉倩在嬌美的呻吟之中,說出了她心中的願望:「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就在這裡,白天幹活,晚上做愛,多好!」

  「可你還得嫁人啊?」我在吃乳的過程中含糊答道。

  「你和舒寧離了吧!好不好?你捨得我跟別人結婚嗎?」

  「反正你都是和宋悅在一起,不行嗎?」我知道我離不開舒寧,只能這麼應付她。

  劉倩長嘆一聲:「別的你都可以動,只是我的處女可不能給你,他知道我現在還是處女呢。其實我才不把它當回事,就是怕他……」

  看著劉倩情不自禁地並緊那雙絲裹之中的線條柔美而渾圓的大腿,我心中宛若刀割。

  就在此時,手機響了起來,劉倩搶先奪過手機,一看來電,便馬上接通了:「舒妹妹,你好。」

  我眼睛瞪大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會吧!

  「我正在劉總的辦公室呢!他去上廁所了,等一下,我讓他來接。」

  我剛要伸手去接,劉倩笑著從我懷裡竄了出去,躲開了我。

  「他馬上就回來!舒妹妹,這些天一直沒見到你,怪想你的,啥時一起去做美容?」

  「……」

  「劉總說你的皮膚好,不用做美容都比我們好看,我心裡這個不服啊!」

  「……」

  看著劉倩一邊打電話一邊望著我,時晴時陰、變幻莫測的臉色,我心裡又怕又悔。

  「可不是嘛!我有時真把他當成弟弟了。去年剛創業那會,天天膩在一起,你說到現在還啥也沒發生,不得不服了你,還是舒妹妹你有足夠的威攝力啊!」

  「……」

  「啥?我希望發生什麼?嗯……最起碼也得是藍顏知已吧,至於辦公室戀情嗎,你要是不同意,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吧?」

  「……」

  「我?還早著呢!有個名義上的男友,不抵身邊的同事親。唉,都是人老珠黃的徐娘半老了,金龜婿釣不著,真的有些想吃窩邊草了!嘿嘿,開個玩笑,你不會為此讓劉總開了我吧?」

  我的心怦怦地跳個不停,看著劉倩的嘴,萬分緊張之下,耳邊竟嗡嗡地有些幻聽了。

  「他怎麼還沒回來?我要去看一看,不行就強闖男廁所了,萬一看到不該看的,舒妹妹,你不會要了我的這雙招子吧?」

  「……」

  「舒妹妹,這些話可都是私密話,只是為了讓你提高警惕性,我會幫你監督他的,放心!某以前可是做捕頭的,除了不敢說會不會監守自盜,絕不會讓他有機會在外面發生什麼事。」

  「……」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哦!我這人可是實心眼,會把這些話當真的。妹妹,我和你說句心裡話,讓你不用防著我,該怎麼處理我,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我是說真的,我挺喜歡他的。」

  說到此處,就在一瞬間,劉倩已是珠淚欲滴,我傻了!

  「……」

  「嗯!好!謝謝!還是女人理解女人,到時我真要是急色攻心,就借他一用了!」劉倩強行把淚水咽了下去,強笑著接著說,「咱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啊……他來了!這些話你可別和他說啊,除了妹妹你想要斷了我的活路,讓我滾蛋……老闆,弟妹的電話!」

  我已經快暈倒了,劉倩才把電話給我,慢慢地整理著衣服,在我邊上,也不急著走。

  「餵?餵?」

  舒寧在電話里沉默了半天,我愈發害怕。

  「你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舒寧,長出了一口氣,才徐徐說出打電話的目的。

  她今天下午要和我見面說個事,一個長輩突然去世了,她得陪一個朋友去處理一下他的後事,可能得要四五天的時間不在北京。

  我一面打著電話,一面把劉倩推出了門。

  「哪個長輩?」

  「你不認識,和你沒關係。」

  我猶豫一下,還是把借錢給施放的事跟她說了,也提到他女兒雪凝來取錢,說父女倆都很可憐,小姑娘來我家取錢時,把冰箱裡剩的PIZZA都吃了,還說很長時間沒吃PIZZA,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云云,用以加強我借錢的正義性。

  當然,隻字未提雪凝想讓我包她的事。

  舒寧笑道:「家裡的錢都是你掙的,你想怎麼花還不是你的事。不過,聽你這麼可憐這個小姑娘,她人也應該長得不賴吧?」

  「嘿嘿。」她竊笑道。

  「這和人長得漂亮有什麼關係!」我憤然道。

  「嘖嘖!你這個人,最會裝了!在家裡面,你從來就不提劉倩,我可是見過她,那身材,那容貌,你要不動心才怪呢!還有這個小丫頭,現在都興老牛吃嫩草,信不信她要是長得難看,你肯定不會這麼形容她。女人的直覺是很強的。」舒寧頓了一頓,突然又膩聲笑道:「紅杏都出牆了,綠葉還會耐得住寂寞?隨你了,不管是劉倩還是那個叫雪凝的,你別搞出一身病就行了。」

  我叫起撞天屈來,嘴上死不認帳,幾乎要斷指發誓,但心裡別提多愜意了。

  下午二點施放老婆手術,他說要請個假去醫院。

  我又想起了雪凝,雖然當著她老爸,包養之類的話打死我也說不出口,但心裡還是惦念著那個小妖精一樣的可人兒,再說也是我借錢給他家做手術的,便說好陪他去醫院看看。

  掛了電話,和施放開車開到醫院停車場時,我讓施放留著這把車鑰匙:「你有時間的話,先替我跟著我老婆。有一個叫張言的老闆,現在正勾搭她呢。我實在不想讓我老婆和他發生什麼故事。如果她非要出牆,你一定要先下手為強……不過,你家裡這麼多事,讓你來搞定我老婆,怕你沒這個心思啊。」

  「我老婆?」施放臉上一抹慘然的微笑,「前前後後幾十萬,家中早空了,我一天十八個小時,分隊裡一個哥們也像我這樣干,前些天剛累死在車子裡。雪凝這些天,為了照顧她,天天晚上都只能睡上三四個小時,我們全家對她都夠意思了。這一次是最後一錘子了,賣兒賣女的血本都用上了,還要怎麼的?雪凝的路只能她自己走,我呢,當不了一個好爸爸,可我不能連個男人也當不了吧?」

  說到這裡,他斜著眼看我一眼。我低下頭,暗自長嘆一聲。

  「可憐她到現在,連台電腦都沒有,一想到這我就想哭……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對她好一點,只要她不再玩同性戀,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將來的事,誰都說不準,是不是?」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醫院,找到雪凝後,她的表情依舊很淡漠,好像有些懶得理人,隨著手術時間的臨近,大家都開始緊張了起來。

  我和施放坐在長椅上,雪凝一個人坐在另一隻長椅上,面向著牆壁坐著,低著頭,削瘦的肩膀和長長的脖子,寫照出一種超然世外的寂寞與孤獨,讓我很想過去摟住她,給她一些溫暖和力量。

  手術剛進行了半個小時,正在昏昏沉沉的我,突然聽到「咚」的一聲響,回臉一看,雪凝已經趴在了地上,手捂著腦袋,好像暈了過去。

  我和施放同時奔了過去,扶起了她,雪凝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色一點血色也沒有,慢悠悠地睜開眼,施放已經急得叫起護士來了。

  「沒事,爸,我中午沒吃飯。怕是血糖低了。」

  「你怎麼不吃飯?」

  「你把錢都帶走了,爸。」

  「可你手上不還有劉總給咱們的好幾萬嗎?」

  「不在公司的時候,你還是叫我大慶吧。」我低聲地說道。

  「都怪他,幹嘛只給我整票子,顯得很有錢是不是?也沒給個十幾塊的零花錢,我一下子全存銀行了。」雪凝指著我,撒嬌般地嗔道。

  看著施放扭過臉,不動聲色地向我笑著,我有些狼狽,幹著嗓子說道:「我帶雪凝去吃點東西吧。」

  「好,那麻煩你了!手術還早著呢!」施放道。

  「雪凝,你想吃什麼?」我輕聲問道。

  雪凝定睛看著我時,我的臉紅了,後悔當著施放的面,用那種輕柔的語氣。

  雪凝卻絲毫不在意我的難堪,眼神亮亮地上下打量著我,直到連施放都不忍了:「你讓劉總……大慶帶你去吃點吧。」

  在雪凝的眼光下,我感覺自己幾乎赤身裸體,成人世界的種種虛偽和偽善,此時沒有一點藏身之處,當時竟浮出要抽身逃走的念頭。

  「我不想吃東西,胃疼,直泛酸,就想找張床睡一會。」雪凝搖搖頭,終止了用目光對我的批判,嘴巴貼著施放的耳邊說著。

  「可咱家離醫院得一個小時的車程呢。我不知手術什麼時候能結束。」施放皺著眉,一隻手輕輕地揉著雪凝的胃部,緊貼著雪凝發育充足的小乳房。

  「我實在盯不住了……昨夜幾乎一夜都沒睡……上午還行,現在覺得好累好累……」當著我的面,雪凝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推開父親的手。

  「要不……我家離這兒很近,要麼去我家裡躺一小會吧。」我提議道。

  「那你得背我下樓。」剛才目光中還藏著無形責問的雪凝,現在的語氣中又有一種令人難以拒絕的撒嗲味道。然後她半閉上眼,伸出雙臂。

  怎麼現在的小女孩,個個都難以捉摸得如同小魔女一樣?

  我連聲答應。施放拍拍我的肩,把車鑰匙交還給我。

  雪凝身子像羽毛一般地輕柔,她似乎一直把頭貼在我的背上。

  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上了車,雪凝便靠在后座上睡著了,直到我家樓下,停好車,又把她背上了樓。

  在家門口,我剛欲把雪凝放下,家中的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舒寧在門內難以置信地望著我,我愣了一下,慌亂地把雪凝放下。

  「舒寧……你在家啊!」

  我這才想起中午舒寧在電話里約好和我在家裡見面,想死的心都有:「她叫雪凝。這是我愛人,舒寧。」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可憐的丫頭啊,真是我見尤憐……不過這臉色怎麼這麼差。」

  舒寧上下打量著同樣窘迫的雪凝,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雪凝眼睛大大地,看著舒寧,一動不動,幾乎像凍住了一樣,臉色慘白。

  「她怎麼了?」舒寧皺著眉,也擔心起來。

  「她中午沒吃飯,可能是低血糖。」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還得接著背著她呀!臉色都成這樣了,你都不心疼啊!」

  聽到她那種怪怪的語氣,我心裡的火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別太過分了!

  我帶著仇恨的眼光盯著舒寧看了又看,在她臉上那幅無辜的表情下,老貓逗弄耗子的心思昭然若揭。

  「雪凝,你趴到我背上來。」

  我轉臉就要背起雪凝,不料小丫頭竟一把推開了我:

  「你,你不就是有錢嗎?有錢可以買到一切,是不是!」

  雪凝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暴風驟雨般地發作起來:「我恨你!你個醜陋的大青蟲!你個一身刺毛的小癟三!我才多大,你有點臭錢就想包我?」

  肯定是小姑娘在恐懼之下,反咬一口,仿佛受了無限委屈的她,說完此話,竟嗚嗚地哭起來。

  完了完了,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舒寧臉色劇變,直視著我,目光中要噴出火來。

  「我……不是……我只是……」我看著雪凝,辯解的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我總不能讓小姑娘最後一點臉皮也不剩下吧?

  「啪」的一耳光,來自舒寧的玉女掌法,「嗖」的一腿,這邊來自舒寧的撩陰腿,「唉喲」的一聲慘叫,發自於我痛楚的肺腑之間。

  雪凝止住了哭,呆呆地看著我接受著家法。

  「我打你,不是因為你在外面亂來,而是因為你仗著有點臭錢,想霸占人家這麼年輕的小姑娘!」

  「進屋說吧!」

  「在門口怕鄰居看到我撕破你資產階級溫情脈脈的麵皮是嗎?我打你個為富不仁!」

  「啊!我再也不了!」小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我打你個趁人之危!」

  「啊!我錯了!」胸口又是一記。

  「我打你個逼良為娼!」

  「別打他了,大姐,是我家裡沒錢還他,我才主動……提的……我才是壞女孩!」

  雪凝伸出手拉住了舒寧,聲音又羞又愧,細如遊絲。

  「你?真的?」舒寧鬼精靈的眼珠子轉了一轉,「可憐你為母賣身!二十四孝新添一編!唉,剛打出點感覺,還有好多招沒用上呢!」

  她很擔心地看了看雪凝:「你還是進屋躺一下吧,我得給你沖點葡萄糖……大慶,大慶,你醒醒,快點抱她進去吧!」

  雪凝此時真的身子輕微地搖晃起來。

  把雪凝送到臥室的大床上後,舒寧指點著我拿毯子給她蓋好,又跑到裡間沖了杯葡萄糖送了進來,讓雪凝喝下。她越是這樣,我心裡就越不安。

  當雪凝喝完了一小杯葡萄糖之後,臉色剛有好轉,舒寧突然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哈哈哈!」

  我和雪凝駭然地看著她。

  「姑娘,剛才的水裡有沒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雪凝怔怔地看著她,搖搖頭。

  「你太遲鈍了,我在水裡下了毒!」舒寧冷冷地說道。

  「什麼?」雪凝和我同時驚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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