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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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四的晚上,靜磨蹭到十點多才開始打包,我見她在打開的衣櫥前猶猶豫豫,笑道,「找兩件漂亮又性感的哦。。」

  靜帶了窘色,「不許笑我!。」,說著蹭過來抱住我,囁嚅道,「老公…我還是有點怕…。」

  「怕什麼,你這麼大個人了,他又不會吃了你。。」不容她多想,我接著問道,「住哪裡,他家還是酒店?。」其實這些細節我早就和強哥商量過,連帶一些基本規則,比如不能拍照錄像。拿來問靜,只不過想讓她通過陳述這些瑣碎小事,感覺自己對將要發生的並不是一無所知。

  「嗯,他說他訂了一個別墅式酒店,我下班會來接我。。」

  「他有沒有說讓你帶什麼衣服去?。」

  靜臉上泛暈,依偎在我懷裡細聲道,「沒,他說…只要帶著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貼著她耳朵輕笑道,「反正大部分時候,他肯定不會讓你好好穿著衣服。。」

  靜哦了一聲,身子便有些發軟,「老公…你捨得嗎?。」

  「不捨得才最刺激…不信你摸摸。」,我拉著她的小手按向下身。

  「這麼硬了…回來我好好補償你…。」

  「你說的啊…去了就放開點兒,學學別人怎麼玩兒的,回來咱們也試試。。」

  靜應了一聲,隨即抬頭嗔道,「你就喜歡把我賣了。。」

  我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回來再說。。」

  …

  星期五一大早,朦朧中就聽見鬧鐘響了兩聲,隨即感覺身邊的靜起了身。恍恍惚惚也不知過了多久,溫軟的嘴唇印在臉龐,「老公,我走啦。。」我勉強睜開眼,見靜打扮齊整,坐在床沿帶了淡淡笑意瞧著我,迷糊著唔了一聲。

  「豬頭。」,她怔怔地瞧我半晌,「走啦。」。

  …

  忙了個上午,到吃飯的時候一下子空下來。不由自主地打開皮夾,看看裡面的車票還在,心裡像是多了些安定。

  沒有告訴靜的是,明天我也會去杭州。

  不過,今晚是我的自由活動時間,不想讓自己悶在家裡一個人胡思亂想,約的當然是Helen。

  …

  八點,外灘3號。

  慢節奏的法國餐,有充足的時間傾訴衷腸。Helen一改上次的憂傷,顯得平靜而親密,言語中流露出與其他男人的交往。倒底是80後的女生,是我多慮了,我想我應該為她和自己高興,心中卻有虛榮破碎的微澀。難道你還指望她為你苦苦相思死去活來?我微笑著看著她,不讓心裡的微瀾顯露半分。當然不是,我只是以為我是個特別的男人,結果發現自己沒那麼特別。忽然想到也許對所有曾經在一起的女人來說,我都沒那麼特別,除了靜。她現在在幹嘛呢,雖說今晚只是前奏,可強哥應該也不會放過她吧…

  吃著甜品,對面忽然響起悅耳的鈴聲。Helen優雅地掏出手機,看了屏幕朝我笑笑,接起來道,「怎麼這麼有空,星期五晚上找我?。」

  我想不定是哪個男人,卻不知那一笑是什麼意思。

  「我在跟他吃飯…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徹底懵了。

  「打攪什麼,這樣吧,我們快吃完了,過半個小時在Muse見,嗯復興公園那家,嗯,bye。」

  她掛了電話,瞅著我邊笑邊道,「我一說我在跟你吃飯,她就說要過來。。」

  「誰啊?。」我猜到八九分,卻忍不住問道。

  「你說誰,當然是Nikki。。」

  我心想你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讓她過來,看來完全沒打算今晚跟我回家啊,哦了一聲,語氣便有些猶豫。

  「怎麼,怕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們搞些什麼。。」

  「我跟她說了,她也跟我說了。。」

  我臉皮再厚,也不免有些窘迫,憋了半晌道,「我跟她…很久以前了…。」

  她瞧著我,看不出心裡倒底想些什麼,「我從前就奇怪,她為什麼老要我提防你,現在我終於弄清楚了。。」

  「咳…咳…先生買單!。」

  …

  Muse的生意一直這麼好,才八點半就幾乎沒有位子,好不容易在吧檯安頓下。昏暗的光暈里,Helen娟麗的面龐多了幾分魅惑。我抿著杯中的芝華士,含了塊冰在嘴裡挑動著,心想她對我實在是有吸引力的。

  「喂!。」Nikki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推了我一把。

  她明顯在家裡換了衣服,甚至補了妝。一襲黑色連衣裙,袒露大片瑩潔的背部肌膚,將本來就不錯的樣貌襯托得尤為惹眼。

  我見她面上含嗔,卻不再是前幾日拒人千里的冷冰模樣,心裡不由一動,微笑道,「今晚很漂亮呢!。」

  Nikki「切。」了一聲,甩頭道,「一點誠意都沒有!。」轉身跟Helen說話,我見Helen聽我跟她調笑,神色微凝,卻一閃而過,隨即兩人親熱地說作一團,語速之快,讓我無從插嘴。

  「威士忌加可樂。」,我見Nikki不理我,隨即招呼Bartender道。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我的Nikki卻轉頭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喝威士忌加可樂?。」

  「你不是一直喝這個嘛?。」

  「我今天偏要喝Cosmo。。」

  我不禁笑道,「行,沒問題…Cosmo謝謝…來你坐吧。。」

  這片刻的功夫,吧檯坐位都沒了,索性站在她倆座位中間。

  「站著累不累?。」Helen去洗手間的當兒,Nikki問道,嗓音有不自然的隨意。

  我心頭一陣暖意,笑道,「有美女陪在身邊,怎麼會累?。」,心中又想,為什麼平時對女人體貼,她們都覺得理所當然。稍微有點回報,自己就感動得要命。

  她神色卻一冷,「你是說Helen吧?。」

  我不由失笑,心想天地良心,我說的是你們倆,口中卻道,「當然是說你啦,你穿這條裙子真的很好看呢!。」一手不由搭上她柔軟的腰肢。

  她推開我的手,冷笑道,「你倒也是厲害的,隨便哪個小姑娘都騙的到的。。」

  「哪有!。」我方要為自己無力地爭辯幾句,卻見Nikki換了神色,果然身後是走來的Helen。

  …

  威士忌換了紅酒發現淡了,又轉為vodka…不記得是誰提議去官邸跳舞…玩骰子Nikki輸得一塌糊塗,然後換我手氣惡劣到極點。又倒了一杯,卻發現身邊人都不見了…我歪倒在沙發上,看著兩個美麗的女人在舞池裡摟抱著扭動,邊上好像還有人吹口哨,心底湧起最原始的衝動,不由自主地踉蹌著走過去…根本不用動,世界就在旋轉,圍著我轉的還有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好像身邊的人都看著我們…我蹭著前面的,反手摟著後面的,剛捏了把屁股就被她…嗯是Helen…一把推開…

  三個人放肆地大笑著摟著剛走出門,Nikki就軟倒在地起不來了,Helen幫我死命拽她起來,我一把把她背上了身。

  模糊中聽到Helen說,「不能這樣讓她回去,要被她媽罵的!。」

  回了句那去哪兒,仿佛聽她說去酒店,「那去花園飯店好了,近。。」

  昏沉地挨到酒店,也不知道門市價多少,只記得那個情況下都知道挺貴。拖著Nikki上了樓,終於把她放倒在床,我自己也躺下不想起來了。

  朦朧中耳邊傳來似乎永無止歇的刷刷水聲,完全失去時間概念的我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道,「不去洗澡麼?。」

  我掙起身,見Helen濕發素顏,臉上紅撲撲的,渾身只裹了一條純白浴巾。我應了一聲,毫無顧忌地把自己脫得只剩內褲才進了浴室。總算是淋浴房不容易滑倒,水流衝到頭部,稍稍清醒了些。

  「她酒量倒好…。」我渾渾噩噩地想著,又想到浴巾下那具動人的軀體,忽然疑惑她為什麼要來酒店,是想和我發生些什麼嗎?這個複雜的問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現在想清楚。最後決定,如果我出去的時候她還裹著浴巾沒有穿起衣服,那說明她想要我。

  浴室的門忽然一響,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玻璃門外Helen面帶紅暈,卻無比堅決地解開身上的浴巾,裸著身子跳進來,從身後把我緊緊抱住。我反應過來,掙過身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一口堵上了她的嘴唇。水流沖刷著我們,讓她軀體的每處柔軟的起伏貼著我的皮膚滑動著,兩人互相用力撫摸,在喘息中不顧濕纏髮絲的阻撓,衝動地齧咬著對方。兩性被激情火花點燃的感覺如此銷魂,無言的肢體默契讓我清楚地知道她正在感覺我所感覺的。狂亂中我扯著她的頭髮將她轉過身去按低上身撐著水龍頭,握住怒挺的肉棒往她股間尋覓,她哼叫著,柔軟的腰肢隨之時起時伏,沒幾下便被我找到層疊間的凹陷處,一聳身頂進半支。她雙腿發軟,身子便要往下溜,卻被我拽著腰際拉住,下一聳便沒了根,撞得她大聲喔了一聲,一手猛地撐上了牆。水流不停衝擊她的臀部和背脊,濺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快感和精神刺激卻驅動我開足馬力衝撞著她,濕透的軀體交擊發出比平時更激烈的啪啪聲。她呻吟著,承受著,不一會兒偏轉了頭喘道,「去床上吧…我站不住了。。」

  胡亂擦乾身體,裸著身子走出浴室,忽然見到Nikki還睡在床上,我心裡猶豫了一下,身邊的Helen卻已牽著我的手行至床邊,拉著我順勢躺倒在她身上,勾著我的脖項便是一陣熱吻。我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和另一個女人裸身親熱,不禁又緊張又刺激。此時酒勁略略過了些,腦子便能思考幾分,不由幻想要是能和她倆同時歡愛,這一王二後的旖旎風光,豈不是羨煞神仙。心中雖動了念頭,畢竟不敢表現,只把滿腔慾火發泄在身下壓著的柔軟胴體上。正埋在她肩窩吮舔,忽覺她一手離開我的脖項,接著摸索上我的臀部,那觸覺卻完全不同,我本能地一抬頭,卻見她一手竟握了Nikki的手,放在我腰臀處撫摸。Nikki半睜著眼瞧著我們,沒有配合也沒有拒絕。我霍然轉頭看著Helen,卻見她醉笑道,「還等什麼,脫她的衣服。。」

  我愣了片刻,「你說真的?。」

  「別等我改主意。。」

  我再看Nikki,勉力睜開的雙眼裡有迷惑和憂傷,卻沒有抵抗的意思,登時狂喜充滿胸臆。害怕這只是個夢境,我用最快的速度脫下Nikki的衣裙,當抬起她的纖巧雙腿將小小的蕾絲內褲從她身上剝去,兩具白皙美麗的女體同時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我的眼睛貪婪地享受這人間美景,精神上的無比快意讓我直想放聲大喊。

  一個熱情索取,一個幽怨纏綿。伏在一個身上,背後便會貼來一片軟玉般的肌膚。口中噙了香唇,左右手在兩處感覺各異的峰谷間揉搓,尚有細巧靈活的舌尖於睪丸處挑弄。起身將剛剛還在津津有味地吮吸我下體的Helen拉倒仰躺,又將Nikki伏低在她身上,擺成後入的淫蕩姿勢。從床尾看去,四條交纏的雪腿間臀股白得耀眼,一雙玉戶含苞欲放,各具風姿。我淫興大起,將Nikki的陰唇剝開了痴痴品鑑,手指不忘徐徐掃過敏感處,引得她口中嬌吟,雙手無力,臉頰便貼在了Helen胸口。許久沒有和她歡好,我一扶一挺,充滿新鮮感地撐開她緊迫的肉腔,不由快美地抬頭哦了一聲。

  「這麼舒服啊。」,Helen撫弄著Nikki的頭髮,不無醋意地瞧著我道。Nikki猶自有些昏沉,呻吟著只不說話。

  「跟你各有千秋。」,我早已毫無顧忌。

  「去你的。。」

  「從前玩過三個人嗎?。」我邊肏著Nikki,邊故作輕鬆地問道。

  Helen瞪著我道,「當然沒有!。」,接著像是自言自語道,「也只會跟你,和她…。」

  我聽了心裡一松,接著是無比的虛榮。

  她見我微笑,「得意吧?。」

  我忍不住笑道,「當然!。」抽了幾百下,退出來無師自通地將Nikki身位前推,Helen的兩腿抬高,湊准位置施力頂了進去,「換你了,等會兒我告訴你有什麼不同。。」她的腔體沒那麼窄,卻仍有異常滑溜的緊握感。

  「哦…流氓…。」貶義的字眼,由交媾中的女子呻吟著說來,便有無邊風情。

  Nikki的兩瓣雪臀還翹在我面前,淫水濡濕了陰毛,一叢叢尤顯淫糜。我看得動興,下身發力抽送著Helen,手上卻一巴掌拍上Nikki的屁股,引得她聳了聳身子唔了一聲。

  「她的特別緊,你的又緊又滑。。」

  「你是說…我不夠緊嗎?!。」Helen賭氣作勢要逃開身子,卻被我箍住了腿哪裡脫得了身?

  我死抱著她兩條分得開開的美腿,淫笑道,「你本來很緊,最近被我干鬆了一點點。。」

  「不要…。」她聽我說得肉麻,身子便軟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輕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沒搞你,造成了資源極大浪費。。」

  Nikki醉意猶深,閉著眼抗聲道,「誰要跟你!。」

  我待要懲罰她,卻只恨少生一根東西,不覺失笑,只好伸手儘量溫柔地觸碰她的陰蒂,引得她登時說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關而入,捅得她啊的一聲,隨即被我快速的插弄搞得渾身顫抖,口中唔唔作聲。想到我用最直接的肉體接觸,輪流享受著她倆最原始的所有,我滿腦都是征服感。喝了酒的身體,又不那麼容易高潮,三個人翻來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當Nikki第一個求饒後又跟Helen換了兩三個姿勢,渾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終於到了強弩之末。

  「我要射了!。」我滿頭是汗,壓榨出體內最後的力量奮力衝擊著她。

  「射吧!。」滿面潮紅的Helen的髮絲被沾濕了一絡絡貼在額頭,見我高潮將至,抱緊了我竟奮力抬頭舔食我下巴流至脖頸的滴滴汗水。

  「讓我射你臉上!。」我本能地知道現在她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要求,喘息著猛地拔出來一把將Nikki也拉過身子,「你也接著!。」。

  兩個美麗的臉龐貼得很近,睫毛帶了怯意不停顫抖,喘息著的紅唇卻又充滿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交疊,兩對玉峰在眼前晃動,我半跪在床,望著這無比刺激的美景飛快地給自己壓上最後幾根稻草,「噢…啊!…。」憋悶了一周的精力,化為強勁飛射的白漿,最初兩三股便塗得Helen睜不開眼,蝕魂刻骨般的快感中稍變方向,接著在兩個女人的浪叫呻吟間將Nikki的鬢邊唇鼻糟蹋得一片狼藉…

  無力地扶著床板,近乎虛脫的我閉著眼大口喘氣,高潮後超敏感的下身瞬間被一個溫熱的口腔含住,讓我不由一顫,隨即是…第二個…她們用人世間最溫柔的觸覺共同撫慰我,讓我腦海中充滿征服與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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