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哇，騷小麗臉上那麼一大片潮紅，剛剛不會是被大夥撩撥起火了，借著換衣服的時候去扣騷逼了吧？」
「大強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白小麗熟練地對著攝像頭拋了個魅惑十足的白眼，接著說道：「你要是不向人家道歉，就再也不理你了！哼！」
「好好，騷小麗不要生氣，哥哥我現在就道歉。」
系統提示，健身強哥送給主人的騷小麗藍玫瑰X200，請繼續努力！
「這還差不多，我已經原諒你了，我的好強哥。接下來家人們想看什麼節目呀，又是喝牛奶呀，好吧，真是那你們沒辦法。」
白小麗拿起一瓶牛奶，擰蓋子的時候故意用了些力氣，讓牛奶在自己的粉色T恤上撒了些許，端起牛奶瓶小口吞咽，更多的牛奶順著她的粉唇流從她精緻的下巴流過細長脖頸，低領T恤上鎖骨處積蓄處一片嫩白的小池塘。
乳白色的牛奶從小池塘溢出，沒入若隱若現的軟肉溝壑，T恤也被徹底打濕，紫色的胸罩在打濕的衣料下若隱若現。
一瓶牛奶半喝半倒完，白小麗眼睛半眯，伸處舌頭慢慢將嘴唇邊掛著的牛奶舔乾淨。直播間中的觀眾嗷嗷叫著掏出各種禮物砸了出來。
「哎呀，衣服又濕了，家人們等一下我，騷小麗要去再換一件衣服。」
「別換，別換！你現在就播GG，我就給你刷兩輛跑車。」
「對對對，騷小麗放GG吧！」
「剛換的衣服又要換啥？」
「加油，騷小麗，你是最棒的！」
白小麗有些猶豫，但看到龍哥混在直播間中的留言後，心中的勇氣再一次湧現。
「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們了。」
白小麗撒著嬌，調整好攝像頭後，撅臀挺胸，左手從後繞過脖子，右手手掌拖著剛剛喝空的牛奶瓶，擺出椰樹牌椰汁GG上那模特一模一樣的動作，含滿春意的眼神看著攝像頭，每每想到龍哥也在看著自己，心中就會生出無限的勇氣來，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不能辜負了龍哥的期待。
「天天牛奶，喝了你也能跟我一樣大，mua~~」
龍哥給自己的幫助一如既往得管用，當自己裡面穿著情趣內衣坐在攝像頭前時，胸罩，絲襪，內褲的感覺都在提醒著她要保持自信。
龍哥每個星期都會給自己送來兩套情趣內衣，水手服，和服，兔女郎，OL，空姐，真絲睡裙，各種各樣的都有。
白小麗很多次讓龍哥不要這麼給他破費，但龍哥說這些衣服能讓他獲得更多的自信心，她還能這麼辦呢？
現在這些衣服已經把她在上大學時小傑給他買的行李箱快塞滿了，這讓白小麗有些頭疼以後把龍哥送的禮物藏在哪裡。
龍哥還建議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穿著情趣內衣活動，不論是整理沙發，掃地，亦或者是洗衣服做飯的時候都應該穿情趣內衣與高跟鞋，這樣能幫助自己牢記自信的感覺。
為了監督自己努力，龍哥還給自己製作了每個星期的著裝要求表，每天都需要拍一張穿著情趣內衣的照片給他。
雖然龍哥對拍照沒有要求，但看在他讓自己的直播有顯著提升的份上，偶爾白小麗也會發一兩張小福利照給龍哥。
龍哥給自己發了好多4K的韓國女主播的熱舞視頻，白小麗現在白天的大部分空餘時間中都會把這些視頻投屏在客廳的電視中，穿著情趣內衣與高跟鞋模仿那些熱辣女孩的動作。
小傑還有龍哥都在為了自己而出力，自己又怎麼能自私得懈怠下來呢？
自己的直播成績有了肉眼可見的提升，龍哥甚至還給自己找來了帶貨GG，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現在在心遇app上自己每天直播就能拿到兩千塊的提成。
自己一個月的收入已經比小傑多了，這樣的數次對她而言就像做夢一般不真實。
她沒敢告訴小傑，除了買一些龍哥推薦的化妝品外也沒有花過自己掙來的錢。
自己問過龍哥，龍哥建議她先攢起來，等結婚的時候買一棟婚房作為兩人長年廝守的見證。
白小麗覺得這個建議浪漫極了，更加努力的提升自己，努力賺錢。
自己的人生被龍哥改變了許多，白小麗很想當面感謝龍哥，不過龍哥在外省，那邊的工作比較繁忙，近期完全沒有時間，這確實挺讓人沮喪的。
「直播辛苦了，騷麗麗。今天也很努力呀。」
「工作嘛，哪裡說得上辛苦呢。」
「現在你放得越來越開了，騷麗麗呀，你是不是有了些自己的心得體會呀？」
白小麗臉頰微紅，還是發出語音說道：「我能有什麼經驗有啊，全都是龍哥你的功勞。」
「嘿嘿，騷麗麗呀，你學壞了呀，現在都能在龍哥面前撒謊了。」
「我，我撒什麼謊了？」
「好，我問題，你今天直播中間是不是去扣了兩次你的騷逼？我一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了！」
龍哥說話總是這樣直來直去，白小麗感覺自己赤裸著全身被龍哥看透，心中憤怒，羞惱，慚愧同時湧起，特別是聽到騷逼這個詞，她的雙腿不自覺夾緊了些許。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麗麗呀，你有沒有發現現在你自身的問題呢？」
「我，我有什麼問題，我很好的！」
「你通過發泄性慾來壓制心中的羞恥感，這效果確實很好，可是性慾也會影響你的理性。你看看你近期因為出格的言行被系統警告多少次了，你再這樣下去，跟那些坦胸露乳，搔首弄姿的主播們還有區別嗎？其實我也有很大的過錯，暗示你走上了這條捷徑，但龍哥我真的不喜歡現在的騷麗麗呀。」
聽著話筒中男人的諄諄教誨，白小麗又一次感覺到了被別人關心的溫暖，此時的她只想把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告予這個無數次幫助她的男人。
「對不起龍哥，是騷麗麗讓你失望了。我也知道這樣做很可笑，但是直播間的人數越來越多，幾千幾萬人看著我，調戲我，我真的沒法直視我自己呀。只有，只有那……那啥的感覺壓過害羞的感覺我才能坐在攝像頭前。」
「很抱歉，騷麗麗，是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了…」
「不，龍哥，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
「哎，這主播要的就是在鏡頭前放得開，不論什麼調戲辱罵都要一笑而過。騷麗麗你這樣下去會很辛苦的。」
「沒關係，我能堅持下來。」
「克服羞恥感不是要自己變成性愛上癮的騷貨呀，好我的騷麗麗。你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最近休息一陣，別直播了，出去旅旅遊什麼的。」
王海龍的語氣有不可置疑的堅定。
「好，好吧，麻煩你了龍哥。我我的身體最近好像是有了些問題。龍，龍哥，這次你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聽筒沒有聲音，但心情低落的白小麗此時眼神中滿是期許，龍哥沒有直接說，那就代表著他有方法讓自己在直播時克服自己的恥感。
許久的沉默後，王海龍深吸一口氣說道：「有個法子，但你需要做出巨大的犧牲，我看還是算了。」
「到底需要怎麼做龍哥你直說吧，我能自己下判斷。」
「好吧，我先給你發個視頻，你看完再說。」
白小麗點開視頻，在一繁華的商場中，一渾身赤裸的女孩身上只有胳膊與膝蓋處的護具，脖子上有一個項圈，視頻拍攝者像是遛狗一般指揮者趴在地上的女孩，還時不時蹲下身子摸一摸女孩的腦袋。
這這這，這得是有多下賤才能讓活人被當成狗溜啊，而且還是在人那麼多的商場中！
白小麗沒看完視頻就關閉了，這個視頻讓她身體本能感覺到很噁心，但她相信龍哥是不會無緣無故噁心自己的，白小麗打電話問道：「龍哥，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覺得視頻中被當成狗溜的女孩是個活脫脫的婊子，非常下賤？」
「嗯，這視頻看得我很噁心。」
「視頻中的人在進行的活動叫做主奴遊戲，我剛剛接觸這個圈子時也覺得這是一群神經病，好好的人不當，偏偏要去當狗奴才。但現在我已經不這麼認為了。」
「嗯，為什麼？這不就是神經病才玩的把戲嗎？」
「人之所以心甘情願當狗，當奴隸，不是他們下賤。當奴隸，失去身為人的所有自由，剝奪身為自由人的所有想法，奴隸存在的價值只有遵從主人的吩咐，討得主人的歡心，獲得主人的肯定，這便是奴隸最大的價值。」
「奴隸不需要任何思考，只需要完成主人的任務，儘可能討好主人便可以在這個虛擬身份的基礎上獲得平常無論如何都無法體會的成就感。能找到一個可以全心全意侍奉的主人，便是奴隸最幸福的事了。」
「在這個遊戲中，你將漸漸不再是你自己，你的自尊與驕傲，你的思維抉擇，你身體的支配權將不屬於你自己，到時候你之前直播中的羞恥感也不會再產生，因為你是個奴隸，沒有主人的命令你是不應該有羞恥感的。你也可以像正常人一般，上街購物，聊天，找工作，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面對面時還會有輕微的社恐症狀。」
白小麗其實根本沒聽懂龍哥說的那一大段話，她只聽到自己堅持下去就能像正常人一樣逛街找工作，不會跟陌生人說兩句話就心虛緊張。
「龍哥，我想試一試。」
「什麼？」
「我想試一試這個主奴遊戲，你來做主人好不好？」
「你根本不清楚這他媽的就不是遊戲，要吃很多苦，受很多罪的，你這白痴知道嗎？」
「我相信龍哥！」
「哈哈，你相信我，我也相信我能做個好主人，我龍哥是什麼樣的人沒人比騷麗麗你清楚，龍哥從來不會害你，可問題是你騷麗麗能做一隻好奴隸嗎？」
「我，我盡力！」
「切，那先叫兩聲主人聽聽。」
「主，主…額主……」
「主，啊主…主~~~」
白小麗不知怎麼回事，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卡在喉嚨里就是說不出來，不止是感到恥感，還有很多複雜的情緒讓她難以把這連個字說出來。
但是，不能讓幫助自己那麼多次的龍哥失望，瞧不起自己，白小麗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艱難說道：「主…主人！」
「啥，你剛才說啥？」
「我說你主人！」白小麗氣憤得大聲說道。
「嘿，我就說你根本不明白這個遊戲的真正價值，你雖然叫我主人，但你自己很清楚，這主人跟龍哥也沒什麼區別，都是在稱呼現在我王海龍，而不是身為你騷麗麗主人的王海龍。行了，不跟你廢話了，你還是別瞎想了，最近多注意休息。」
「哎哎，龍哥，不許掛電話，你剛剛說的我沒聽懂，你能解釋一下嗎？」
「你，我，怎麼就這麼倔呢？區別就是…哎，說了你那腦子也理解不了，這樣，咱們就玩個有點儀式感的小遊戲，要是你能按我的要求完成這個小遊戲，我就算你有資格做我的奴隸，怎麼樣？」
「大強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白小麗熟練地對著攝像頭拋了個魅惑十足的白眼，接著說道：「你要是不向人家道歉，就再也不理你了！哼！」
「好好，騷小麗不要生氣，哥哥我現在就道歉。」
系統提示，健身強哥送給主人的騷小麗藍玫瑰X200，請繼續努力！
「這還差不多，我已經原諒你了，我的好強哥。接下來家人們想看什麼節目呀，又是喝牛奶呀，好吧，真是那你們沒辦法。」
白小麗拿起一瓶牛奶，擰蓋子的時候故意用了些力氣，讓牛奶在自己的粉色T恤上撒了些許，端起牛奶瓶小口吞咽，更多的牛奶順著她的粉唇流從她精緻的下巴流過細長脖頸，低領T恤上鎖骨處積蓄處一片嫩白的小池塘。
乳白色的牛奶從小池塘溢出，沒入若隱若現的軟肉溝壑，T恤也被徹底打濕，紫色的胸罩在打濕的衣料下若隱若現。
一瓶牛奶半喝半倒完，白小麗眼睛半眯，伸處舌頭慢慢將嘴唇邊掛著的牛奶舔乾淨。直播間中的觀眾嗷嗷叫著掏出各種禮物砸了出來。
「哎呀，衣服又濕了，家人們等一下我，騷小麗要去再換一件衣服。」
「別換，別換！你現在就播GG，我就給你刷兩輛跑車。」
「對對對，騷小麗放GG吧！」
「剛換的衣服又要換啥？」
「加油，騷小麗，你是最棒的！」
白小麗有些猶豫，但看到龍哥混在直播間中的留言後，心中的勇氣再一次湧現。
「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們了。」
白小麗撒著嬌，調整好攝像頭後，撅臀挺胸，左手從後繞過脖子，右手手掌拖著剛剛喝空的牛奶瓶，擺出椰樹牌椰汁GG上那模特一模一樣的動作，含滿春意的眼神看著攝像頭，每每想到龍哥也在看著自己，心中就會生出無限的勇氣來，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不能辜負了龍哥的期待。
「天天牛奶，喝了你也能跟我一樣大，mua~~」
龍哥給自己的幫助一如既往得管用，當自己裡面穿著情趣內衣坐在攝像頭前時，胸罩，絲襪，內褲的感覺都在提醒著她要保持自信。
龍哥每個星期都會給自己送來兩套情趣內衣，水手服，和服，兔女郎，OL，空姐，真絲睡裙，各種各樣的都有。
白小麗很多次讓龍哥不要這麼給他破費，但龍哥說這些衣服能讓他獲得更多的自信心，她還能這麼辦呢？
現在這些衣服已經把她在上大學時小傑給他買的行李箱快塞滿了，這讓白小麗有些頭疼以後把龍哥送的禮物藏在哪裡。
龍哥還建議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穿著情趣內衣活動，不論是整理沙發，掃地，亦或者是洗衣服做飯的時候都應該穿情趣內衣與高跟鞋，這樣能幫助自己牢記自信的感覺。
為了監督自己努力，龍哥還給自己製作了每個星期的著裝要求表，每天都需要拍一張穿著情趣內衣的照片給他。
雖然龍哥對拍照沒有要求，但看在他讓自己的直播有顯著提升的份上，偶爾白小麗也會發一兩張小福利照給龍哥。
龍哥給自己發了好多4K的韓國女主播的熱舞視頻，白小麗現在白天的大部分空餘時間中都會把這些視頻投屏在客廳的電視中，穿著情趣內衣與高跟鞋模仿那些熱辣女孩的動作。
小傑還有龍哥都在為了自己而出力，自己又怎麼能自私得懈怠下來呢？
自己的直播成績有了肉眼可見的提升，龍哥甚至還給自己找來了帶貨GG，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現在在心遇app上自己每天直播就能拿到兩千塊的提成。
自己一個月的收入已經比小傑多了，這樣的數次對她而言就像做夢一般不真實。
她沒敢告訴小傑，除了買一些龍哥推薦的化妝品外也沒有花過自己掙來的錢。
自己問過龍哥，龍哥建議她先攢起來，等結婚的時候買一棟婚房作為兩人長年廝守的見證。
白小麗覺得這個建議浪漫極了，更加努力的提升自己，努力賺錢。
自己的人生被龍哥改變了許多，白小麗很想當面感謝龍哥，不過龍哥在外省，那邊的工作比較繁忙，近期完全沒有時間，這確實挺讓人沮喪的。
「直播辛苦了，騷麗麗。今天也很努力呀。」
「工作嘛，哪裡說得上辛苦呢。」
「現在你放得越來越開了，騷麗麗呀，你是不是有了些自己的心得體會呀？」
白小麗臉頰微紅，還是發出語音說道：「我能有什麼經驗有啊，全都是龍哥你的功勞。」
「嘿嘿，騷麗麗呀，你學壞了呀，現在都能在龍哥面前撒謊了。」
「我，我撒什麼謊了？」
「好，我問題，你今天直播中間是不是去扣了兩次你的騷逼？我一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了！」
龍哥說話總是這樣直來直去，白小麗感覺自己赤裸著全身被龍哥看透，心中憤怒，羞惱，慚愧同時湧起，特別是聽到騷逼這個詞，她的雙腿不自覺夾緊了些許。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麗麗呀，你有沒有發現現在你自身的問題呢？」
「我，我有什麼問題，我很好的！」
「你通過發泄性慾來壓制心中的羞恥感，這效果確實很好，可是性慾也會影響你的理性。你看看你近期因為出格的言行被系統警告多少次了，你再這樣下去，跟那些坦胸露乳，搔首弄姿的主播們還有區別嗎？其實我也有很大的過錯，暗示你走上了這條捷徑，但龍哥我真的不喜歡現在的騷麗麗呀。」
聽著話筒中男人的諄諄教誨，白小麗又一次感覺到了被別人關心的溫暖，此時的她只想把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告予這個無數次幫助她的男人。
「對不起龍哥，是騷麗麗讓你失望了。我也知道這樣做很可笑，但是直播間的人數越來越多，幾千幾萬人看著我，調戲我，我真的沒法直視我自己呀。只有，只有那……那啥的感覺壓過害羞的感覺我才能坐在攝像頭前。」
「很抱歉，騷麗麗，是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了…」
「不，龍哥，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
「哎，這主播要的就是在鏡頭前放得開，不論什麼調戲辱罵都要一笑而過。騷麗麗你這樣下去會很辛苦的。」
「沒關係，我能堅持下來。」
「克服羞恥感不是要自己變成性愛上癮的騷貨呀，好我的騷麗麗。你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最近休息一陣，別直播了，出去旅旅遊什麼的。」
王海龍的語氣有不可置疑的堅定。
「好，好吧，麻煩你了龍哥。我我的身體最近好像是有了些問題。龍，龍哥，這次你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聽筒沒有聲音，但心情低落的白小麗此時眼神中滿是期許，龍哥沒有直接說，那就代表著他有方法讓自己在直播時克服自己的恥感。
許久的沉默後，王海龍深吸一口氣說道：「有個法子，但你需要做出巨大的犧牲，我看還是算了。」
「到底需要怎麼做龍哥你直說吧，我能自己下判斷。」
「好吧，我先給你發個視頻，你看完再說。」
白小麗點開視頻，在一繁華的商場中，一渾身赤裸的女孩身上只有胳膊與膝蓋處的護具，脖子上有一個項圈，視頻拍攝者像是遛狗一般指揮者趴在地上的女孩，還時不時蹲下身子摸一摸女孩的腦袋。
這這這，這得是有多下賤才能讓活人被當成狗溜啊，而且還是在人那麼多的商場中！
白小麗沒看完視頻就關閉了，這個視頻讓她身體本能感覺到很噁心，但她相信龍哥是不會無緣無故噁心自己的，白小麗打電話問道：「龍哥，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覺得視頻中被當成狗溜的女孩是個活脫脫的婊子，非常下賤？」
「嗯，這視頻看得我很噁心。」
「視頻中的人在進行的活動叫做主奴遊戲，我剛剛接觸這個圈子時也覺得這是一群神經病，好好的人不當，偏偏要去當狗奴才。但現在我已經不這麼認為了。」
「嗯，為什麼？這不就是神經病才玩的把戲嗎？」
「人之所以心甘情願當狗，當奴隸，不是他們下賤。當奴隸，失去身為人的所有自由，剝奪身為自由人的所有想法，奴隸存在的價值只有遵從主人的吩咐，討得主人的歡心，獲得主人的肯定，這便是奴隸最大的價值。」
「奴隸不需要任何思考，只需要完成主人的任務，儘可能討好主人便可以在這個虛擬身份的基礎上獲得平常無論如何都無法體會的成就感。能找到一個可以全心全意侍奉的主人，便是奴隸最幸福的事了。」
「在這個遊戲中，你將漸漸不再是你自己，你的自尊與驕傲，你的思維抉擇，你身體的支配權將不屬於你自己，到時候你之前直播中的羞恥感也不會再產生，因為你是個奴隸，沒有主人的命令你是不應該有羞恥感的。你也可以像正常人一般，上街購物，聊天，找工作，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面對面時還會有輕微的社恐症狀。」
白小麗其實根本沒聽懂龍哥說的那一大段話，她只聽到自己堅持下去就能像正常人一樣逛街找工作，不會跟陌生人說兩句話就心虛緊張。
「龍哥，我想試一試。」
「什麼？」
「我想試一試這個主奴遊戲，你來做主人好不好？」
「你根本不清楚這他媽的就不是遊戲，要吃很多苦，受很多罪的，你這白痴知道嗎？」
「我相信龍哥！」
「哈哈，你相信我，我也相信我能做個好主人，我龍哥是什麼樣的人沒人比騷麗麗你清楚，龍哥從來不會害你，可問題是你騷麗麗能做一隻好奴隸嗎？」
「我，我盡力！」
「切，那先叫兩聲主人聽聽。」
「主，主…額主……」
「主，啊主…主~~~」
白小麗不知怎麼回事，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卡在喉嚨里就是說不出來，不止是感到恥感，還有很多複雜的情緒讓她難以把這連個字說出來。
但是，不能讓幫助自己那麼多次的龍哥失望，瞧不起自己，白小麗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艱難說道：「主…主人！」
「啥，你剛才說啥？」
「我說你主人！」白小麗氣憤得大聲說道。
「嘿，我就說你根本不明白這個遊戲的真正價值，你雖然叫我主人，但你自己很清楚，這主人跟龍哥也沒什麼區別，都是在稱呼現在我王海龍，而不是身為你騷麗麗主人的王海龍。行了，不跟你廢話了，你還是別瞎想了，最近多注意休息。」
「哎哎，龍哥，不許掛電話，你剛剛說的我沒聽懂，你能解釋一下嗎？」
「你，我，怎麼就這麼倔呢？區別就是…哎，說了你那腦子也理解不了，這樣，咱們就玩個有點儀式感的小遊戲，要是你能按我的要求完成這個小遊戲，我就算你有資格做我的奴隸，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