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脅迫與偷窺-美母淪陷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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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去洗一下,我來收拾床上。」

  男人等到癱在床上的我平復了自己的呼吸節奏後,沖我擺了擺手,然後從包里掏出一個透明的密封袋。

  我知道,他有這樣的癖好,也就是搜集做完後的絲襪,於是順從的將撕爛的絲襪從腿上褪了下來,遞給他。

  我的後庭還能感到他的精華汩汩的流出,於是望了一眼依然側躺在床上的媽媽後,起身去了外面的浴室。

  在浴室內,我一邊拼命的清洗著自己污穢的身體,一邊卻無法忘記之前在我身邊發生的那一幕幕。

  我能洗掉身體的骯髒,也能衝掉他留在我體內的噁心的東西,但是,我卻洗不掉我內心的黑暗,也修補不了我內心上的裂痕。

  我出賣了最信任我的人,最愛我的人,最支持我的人。

  母親平日裡那溫柔的面容,一次次浮現在我眼前。

  她的一笑一顰,現在都變成了對我可恥的背叛的控訴,她以前所有溫暖我內心的言語,將我擁入懷抱真情的鼓勵,都變成了對我的行為最尖利的斥責。

  我抱著自己,蹲坐在浴室里,讓花灑里噴出的熱水澆淋在我的身體上,想讓那熱水激發的痛感,變成自己某種贖罪的手段。

  淚水,止不住的滾落而下,我抱著頭,痛哭著,啜泣著,讓內心中積鬱已久的憤恨苦悶還有恥辱,隨著淚水一同滾滾的流淌著,我從未像現在這樣,恨我自己!!

  也不知道在浴室里呆了多久,我感到自己快要被蒸騰的蒸汽熱暈了,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離開主臥太久了。

  單獨放那個男人和媽媽在一起,我總是有種隱隱約約的不安感,哪怕目前他已經答應了我三個月的期限,可我總感覺他的話里是有其他含義的,所以,我一定要小心。

  我趕緊擦乾身體,然後快步來到了主臥門前。

  但是還沒到門口,我就聽到一陣陣交至在一起的喘息聲,有男聲的低沉厚重,也有女聲的婉轉鶯噎。

  我的心一下似乎停掉了,整個大腦嗡的一聲,這是什麼聲音!

  我小心的從門口拐角窺去,屋內的一切盡收眼底,讓我心頭重重的一沉。

  只見媽媽依然仰躺在床上,不過變成了頭朝向門這邊的方向。

  她的雙手伸過頭頂,耷拉在床外,同樣她的頭也懸空在床外,向後仰著對著門,一頭烏黑的秀髮飄落在床邊。

  這種狀況,我可以完整的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媽媽現在雙眸緊閉著,眉頭微蹙,緋紅的面色下,朱唇微張,發出一聲聲撩人的呻吟聲。

  此刻,她身上的衣服比剛才還要凌亂不堪,上身的襯衫被徹底撕開,白色的蕾絲胸罩已經被從胸前扯到了一邊床上,而她下身的裙子也被褪了下來丟在地上。

  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向兩邊大開著,被徹底撕開的連褲襪下,內褲被揉成了一褸殘絹,掛在一邊的腳上。

  而那個男人,那個讓媽媽發出如此不堪聲音的男人,則正跪在她雙腿間,臉趴在她的襠前,用力的舔著吮吸著。

  媽媽似乎正在享受一個美好的夢,或者說,她在昏睡之中,依然能感受到身體帶來的感覺,櫻唇中斷斷續續的聲音再次讓我面紅耳赤:「嗯…………哦………舒………服……嗯……。」,正在享受著媽媽花蕾的男人,突然抬起充滿著淫邪的臉,一下看著門口窺視的我,笑道:「小子,又被你碰到我和你媽媽的好戲了啊。」

  說著,他淫蕩的舔了下嘴唇,身下,媽媽雙腿間那一叢黑色上,沾滿了晶瑩的黏液,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唾液還是其他的什麼。

  「你……。你為什麼還要………放過媽媽……」

  我有點語無倫次。

  「什麼為什麼?這麼個美人躺在那,為啥老子不能享用一下?」

  男人說的義正言辭,仿佛在做一件非常正確的事。

  說罷,他又低頭將嘴又貼上了媽媽的花蕾,此刻之間身下的媽媽渾身一震抽搐,嘴裡發出似乎很壓抑的但又充滿著愉悅的呻吟。

  「你……你說過的……三個月,一個月一次,」

  我爭辯道。

  男人此刻的舔舐聲非常大,如同在吮吸著絕世的美味,又如同在品嘗一隻新鮮的美鮑,他現在似乎根本沒有閒工夫在理我,只能簡短的敷衍道:「……那……那是指一個月……。碰一次……。但是沒說……一次可以具體做……。做幾次……你……你理解錯了……」。

  「你……。你無恥!」

  我氣的直跺腳。

  男人根本不理會我在那裡著急火燎。

  他就這麼當著我的面,肆無忌憚的在媽媽身上做著他想做的一切。

  他卡著媽媽的腰,將媽媽整個下半身幾乎倒著提了起來,然後將媽媽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就這樣赫然的將嘴卡在了媽媽那一抹黑色叢林的深處,大口的吮吸起來。

  媽媽現在幾乎被倒立著「掛」了起來,只剩下肩部還撐著床沿,而在這種刺激下,她連續甩了兩下頭,嘴裡喊著:「啊…………不要………停……停……一下……啊……」,整個腰肢顫動了起來。

  搭在男人肩上的美腿也有些緊繃,裹在絲襪里的玉足顯然也在這種強烈的挑動撩撥下,緊繃了起來。

  此情此景,我的下身,竟然不爭氣的又有了些反應,即使有內褲的遮蔽,但我還是羞恥的用雙手遮住了下身。

  男人現在沒時間管我的反應,似乎剛才劇烈的內射後,他已經對我失去了興趣,他現在眼裡只有身下的媽媽。

  他這樣高難度的吊著媽媽吮吸了一兩分鐘後,將媽媽摔在了床上,然後擼著又脹大成之前模樣的大炮,對準了身下的美婦。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覺得,他的陽具似乎比之前的更雄偉,更恐怖,青筋環繞在其上,發紫的龜頭,昂首面對這我,似乎及盡嘲笑諷刺之能般,又像是赤裸裸的炫耀。

  他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又對著身下的媽媽淫詞穢語道:「美人,幾次你都是在睡夢中才品嘗到我這個寶貝,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你能清醒時候體會,我打賭,比你那個死鬼老公要爽上百倍啊!」

  「不……。不許你這麼說爸爸!」

  我現在言語上的掙扎,感覺越發的渺小可笑,可笑到,他都不會再做正式的反應,僅僅是輕蔑的哼了一聲。

  男人併攏媽媽的雙腿,向上舉起,然後左手扶著媽媽的雙足,右手扶著自己的大鑽頭,對準媽媽向他敞開的黑色花園,貼了上去。

  男人握著自己的龜頭,在媽媽花園口處來回蹭了幾下,滿足的哼哼著,道:「趙太太,我的美人,咱們再給你兒子演示一遍如何做愛吧」,說著,「咕嘰」

  一下,碩大的龜頭就在那個粉絲小口周遭粘液的順滑下,擠了進去。

  身下昏睡中的媽媽滿足的發出一聲悠長的哀鳴,整個人猶如被高壓電擊中了般,腰瞬間挺了起來。

  「看起來,小亮,你媽媽的身體已經完全覺醒咯,這就是她的潛力啊。」

  男人舉著媽媽的雙足,將其扛在自己的左肩上,一邊貪婪的撫摸舔舐著媽媽那一對絲足,一邊緩慢的挺動著下身,讓自己的巨物在媽媽的體內儘可能的全根進出著。

  「啊…………哦…………嗯………嗯……。」

  在男人的撞擊下,媽媽此刻發出了讓人驚訝的清晰的叫聲,這和之前以及剛才那次的情況都不一樣。

  敏感的身體,似乎已經取得了完全的主導權,哪怕大腦依然在沉睡,但本能驅使著她做出了愈發坦露人的那種深刻在骨髓里的反應。

  「不……。不能這樣………媽媽!」

  我自語著,頭有些發昏,只能靠著門框蹲下來。

  如果說,之前兩次,面對似乎在極力抵抗這種感覺的媽媽,面對著她低沉內斂的呻吟,我還能安慰自己說這是在酒勁作用下的反應,媽媽本不是這樣的人。

  但現在,面對著在男人又一次瘋狂的進攻下,聲音愈發變大的母親,而且之前那種忍耐那種收斂,似乎都不見了。

  那高蹺的修長筆直的玉腿,那搖曳的白皙刺眼的乳浪,那凌亂黑髮下赤紅的面龐還有朱唇,現在我面前的,似乎以不再是之前家中溫文爾雅的媽媽,已經變成了一隻被那個野獸征服的獵物,一具完全屈從於本能的空殼軀體,一個和黃書甚至黃碟中描繪的沒什麼區別的蕩婦。

  越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的內心越是撕裂,越是掙扎,越是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媽媽會是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家會變成這樣…………

  男人可不會管我在那裡內心如何掙扎,因為他很快已經到了進攻的最後階段,似乎之前的戰鬥的確讓他消耗了不少的精力,所以他這次少了很多之前的撩撥手段,亦或是他覺得前戲已經做的足夠多了,總之,他開始了自己的總攻。

  只見他放下媽媽的雙腿,雙手抓住媽媽的一對豪乳,絲毫不憐香惜玉地猛烈抽插著,進而俯身下來,握住媽媽的一隻乳房貪婪的吮吸著。

  身下的媽媽在他的攻擊下,發出的叫聲音調陡然變高:「啊……。停……啊………好………好……。舒服……啊……」,同時,似乎在掙扎般,左右搖晃著自己的頭。

  男人很快就趴在了媽媽身上,一邊快速小幅度的抽動著自己的屁股,就好像一台全力運作的打樁機般,「啪啪」

  地撞擊著媽媽的下身,一邊將自己的臉埋入媽媽的豐胸中,像失控了的禽獸,盡顯醜態似的吮吸著、舔舐著。

  連環的刺激下,媽媽本來大開的雙腿突然本能的加緊了起來,最終環繞著男人的腰部勾了起來。

  這是一副我從未見過的景象,如果不是媽媽還閉著眼昏睡著,我會以為她正在主動的配合男人的攻勢。

  「哈哈,寶貝……。寶貝夾緊了……小亮……你媽媽……果然是個騷貨啊……。哈哈!」

  男人立刻就察覺到了身下媽媽的變化,沖我炫耀似的說道,然後滿足的哼哼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不……。啊……!!!」

  突然,媽媽高蹺在男人身後的玉足突然淫蕩的彎曲了起來,此刻她整個人猛地緊繃了全身,整個腰部在男人的懷裡挺了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男人瘋狂地全速抽插了幾下,然後全力向前一頂,低吼道:「啊,要射了,哦,射了!!」,在我揪心的目光下,猛然拔出自己的雞巴,擼動著,將滾滾濃稠的液體噴濺在媽媽肚子上,胸口上,然後在我的驚呼中,幾步跨上前去,抓住媽媽仰在床沿外的頭,將自己還掛著精液的雞巴直接插到了媽媽嘴裡。

  「嗚……嗯……。」

  昏睡中的媽媽,被男人粗暴的抓著頭髮,來回晃動著頭,用自己的櫻唇小口清理著男人污穢的巨物。

  「啊……。好爽……果然是絕色的騷婦,在睡夢裡都能被操出高潮來。」

  男人仰著頭,滿意的感嘆著,又沖我蔑視的一笑:「你那個外表貞潔的媽媽,也不過如此嘛」。

  說罷,男人起身,將裹著唾液、愛液和精液的陽具從媽媽的嘴中抽了出來,滿意的走出房間,去洗澡了。

  屋內,只剩下媽媽輕微的喘息聲。

  凌亂的雙人床,我所敬愛的媽媽就仰在那緊閉著雙目,雙手向兩側無力的搭在床邊,一絲透明的液體順著她嘴角滑落到地上,幾縷頭髮掛在她被汗漬浸濕的緋紅的臉頰上,無聲的訴說著剛才有一場激烈的大戰。

  白皙的豐乳上,一道道淡紅色的手印,似乎在控告著男人粗魯的罪行。

  大開的雙腿間,那黑色的倒三角上,沾滿了不少乳白色的黏液,那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剛才一路從媽媽的下身噴濺到她臉上,讓她的整張胴體,像是被肆意破壞了的藝術品。

  我起身向給媽媽把胸前的襯衫拉上,驚愕的發現,她的雙腿間的床單,已經陰濕一片,難道……。

  難道這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媽媽最後一點溫文爾雅的形象破碎掉。

  事後的收拾著實費了些功夫,但是為了能不留痕跡,我跟著男人如同一同犯罪的團伙般,在清理著現場。

  褪去媽媽滿是黏液的衣服,男人滿臉滿足的將那條撕爛的灰肉色絲襪保存了起來,然後將其他衣服裝入包中。

  我將凌亂的床單放入洗衣機中清洗,然後和男人一起擦拭了媽媽的軀體,給她換上之前的睡衣。

  忙完這一切後,已經夜深。

  男人心滿意足的摸著我的腦袋,道:「咱們就這麼配合,三個月一到,兩清,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媽媽也不用知道什麼,也獲得了滿足,多好。」

  我厭煩的打開他的手,道:「時間不早了,你趕緊走吧,以後,咱們能少見面就少見面。」

  男人盯著我,嘿嘿一笑,道:「可別這麼說,咱們的約定里,只有你的媽媽,可不包括你哦。」

  他的話讓我心頭又是一沉,連忙將他推了出去,關上門。

  我趴在門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嗚嗚的哭了起來。

  接下來的三個月,等待我的,到底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更加窒息的深淵呢…………

  當我從一陣陣頭疼中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快11點了。

  我突然從床上蹦起來,披上外套衝出了臥室。

  我快步來到主臥門口,發現門是開著的,向內一開,床上已經空無一人,而側耳聽去,廚房內隱約有鍋碗碰撞的聲音。

  我提著一顆心,緩慢來到了廚房門口,媽媽熟悉的背影,正在灶台面前忙碌著。

  她低著頭,操持著那堆廚具,猶如變魔法般,會給家人變出一道道美味的菜餚來。

  「媽……。」

  我躲在門口,小聲的喊去。

  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回過來頭。

  她今天將自己的披肩發扎了一個簡單的辮子,歪到一邊,然後也沒有梳理頭髮,顯得有些凌亂。

  那身粉色的睡衣,還是昨天晚上我和男人七手八腳給她換上的。

  她回過頭,發現是我,立馬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微笑,柔聲道:「阿亮,起來啦,睡到太陽照屁股咯。」

  我摸摸微微發脹的後腦,小心翼翼道:「老媽………你……。你沒事吧。」

  她的笑容,是那麼溫暖,一看到那微微翹起的嘴角,和那明亮的眼眸,我內心中的寒冷就消除了一大半。

  她輕輕的搖搖頭,道:「沒事啊,昨晚我又喝多了吧。哎,真是酒量不行,年紀上來了,越發的容易喝醉了。」

  她轉身,靠著灶台,看著我,道:「昨天辛苦阿亮啦,我看你還換洗了大床的床單。我這個媽媽做的真是失敗,還需要兒子來幫我打掃衛生。」

  言語中充滿了憐愛和愧疚。

  我趕緊努力的搖著頭,道:「不麻煩,不辛苦。就是……就是你昨天喝多,吐了,然後我就放到洗衣機里洗了一下,蠻簡單的。」

  說出這通瞎話時,我大氣也不敢出。

  雖然以前也跟媽媽撒過謊,但那都是為了一些小事,比如出去玩什麼的,但是這次,這次真的是為了驚天的大事,為了那見不得人的黑暗,為了那齷齪的一幕,這個謊,我不得不撒,但是我的良心同時在被瘋狂的撕扯著。

  「阿亮,我的兒子,真是乖寶貝,」

  媽媽快步上來,一把抱住我,緊緊的抱住,仿佛要失去我了似的,我能感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抖動著。

  貼近媽媽的身體,感受著她的體溫,這和我做完乾的有悖人倫的那些醜事完全不一樣。

  我只感到了溫暖,感到了無盡的支持和信任。

  「兒子懂事了,媽媽真的很開心,以後爸爸不在家,也有兒子照顧媽媽了。」

  說著,媽媽突然有些抽泣。這讓我感到愈發的惶恐,我也抱住媽媽,安穩道:「老媽,你怎麼哭啦,不要哭,不就……不就是洗個床單麼。」

  媽媽趕緊擦了擦眼淚,笑了出來,道:「你看,我這好幾周沒回來,然後卻哭鼻子,哎呀,真是的,這個媽媽太不稱職了。」

  說著,她摸摸我的頭,回身到灶台邊,又忙乎了起來,然後回頭沖我道:「兒子,媽媽趕緊做好吃的早飯,咱們填填肚子。」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的眼眶卻濕潤了,眼前一片朦朧,喉頭好像卡住了一樣。

  媽媽,兒子不知道這個棋局,該如何走下去。

  兒子不想這樣,兒子只想一切趕緊恢復平靜,我們大家好一起快樂的生活。

  所以,媽媽,如果我做出了什麼決定,請相信我,我很痛苦,但是為了能徹底結束這些噩夢,兒子不得不做。

  原諒我,媽媽…………

  疾風暴雨後,往往跟隨著一段時間的風平浪靜。

  在周末羞恥的噩夢後,我們這個小家迎來了屬於自己的寧靜時刻。

  男人仿佛又消失了,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似乎很忙碌,但是,他忙的那些事,應該都是些齷齪勾當吧。

  繁忙的課業,死黨們花樣百出的娛樂活動,還有劉老師每天下午「溫情」的加課練習,讓我的時間安排的很滿。

  四周一次,那個約定的周期,雖然男人說了不包括我,但是這段時間,他的確也沒來找我,所以,我感到自己正在一點點接近那個最後的終點。

  也許「這一切可能還會有個happy ending,」

  我回想起那天咖啡館裡,男人的那句話。也許,一切還真的有希望?

  爸爸在離開了將近四周後,終於回來了。

  風塵僕僕的他,一圈出差下來,感覺老了幾歲。

  媽媽心疼的埋怨他,是不是又在酒局上逞能,又熬夜在談協議。

  爸爸懶散的仰在沙發上,媽媽忙的跑前跑後,言語中充滿了關切和溫存。

  她和爸爸的確一年下來,聚多離少,以前還可能搭夥出差,現在,越發的要靠他自己,而媽媽很多時間僅僅是短途的去陪伴一下,就得趕回來,因為本市也有業務要拓展,家裡還有我要照顧。

  爸爸一把將媽媽拉坐在他腿上,環抱著,靠緊了她。

  這一幕正好被從書房出來去洗手間的我看到了,媽媽臉紅的一把推開爸爸,嘴裡笑嗔道:「哎呀,都多大了,還那麼不正經,孩子還在家呢。」

  爸爸嘿嘿的笑著,我趕緊躲進了廁所里。

  客廳里他們的對話依稀傳來:

  爸爸:「分別好幾周了,你不想我啊」

  媽媽:「切,誰想你了,我回來忙死了都」

  爸爸:「真的不想?」然後似乎是拉扯的聲音,

  媽媽:「哎喲,你真是煩人,孩子還在家呢,你注意點形象」

  爸爸:「沒事,孩子聽不見,讓我………摸摸」

  媽媽:「討厭……住手……嗯……。」

  媽媽熟悉的低哼,讓我仿佛一下回到了以前那兩個夜晚的場景中,我小腹一陣發緊,此刻,父母在隔壁的動作,被我的大腦完全映射到了那罪惡的夜晚中,伏在媽媽身上狂暴抽插著的男人,他似乎抬頭看著我,他的臉似乎變成了爸爸!!!!

  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趕緊清了清嗓子,大聲道:「老爸,老媽,周末咱們開車出去玩麼?」,等了幾十秒後,我故作鎮靜的從廁所里出來,爸爸媽媽彼此遠離著站在客廳里,媽媽臉上還有一抹的紅暈。

  爸爸笑起來,道:「好啊,好久沒一家人開車出去了,咱們一起出去好好玩玩。」

  「那你定地方吧,我可啥都不管啊。」

  媽媽擺擺手,道:「天天外面跑生意,也得讓你好好關注一下家裡了。」

  爸爸做了個立正的姿勢,嚴肅道:「收到,保證完成任務」。

  看著他倆溫馨又逗樂的畫面,我想笑,但是卻笑不出來…………。

  夜已深,我和安安等人約的網上遊戲對戰一直持續了2個多小時。

  好容易鎖定最終勝局的我,拖著一身疲倦的關了電腦。

  一抬頭,已經11點多了。

  心想著再不睡覺,要是被爸媽他們發現,估計又要挨罵了。

  我悄咪咪的關了燈,然後等了一小會兒,悄悄開門出去上廁所。

  突然,一個邪惡的念頭,猶如鋪土而出的嫩芽,快速的在我腦海中開枝散葉:爸媽他們現在在幹什麼呢?

  突然,男人的臉浮現了出來,他的那句話,像鐘聲一樣在我內心中回想著:「如果你能清醒時候體會,我打賭,比你那個死鬼老公要爽上百倍!」

  爸爸,他真的比不上那個男人麼?

  強烈的好奇心,濃烈的羞恥感裹挾著我,推動著我,刺激著我,悄悄來到父母臥室的門前。

  藉助著客廳窗戶透進來的微弱的光,我發現,門竟然沒關緊!

  那道小小的縫隙,如同充滿著誘惑力的海妖女,仿佛在沖我努力的招手,邀請我推開。

  與其說現在我還有多少理智去控制自己的行為,不如說我的雙手如同被魔鬼握住了一樣,就那麼鬼使神差的握住了門把手,悄悄的、緩緩的將那道門縫推的更大了一些。

  我秉著呼吸,貼近了門縫,從狹小的縫隙里,向屋內望去。

  父母的臥室,此刻並不是非常的黑暗,因為他們的床頭燈還開著。

  屋內昏黃的光線,幫我在狹小的視野內,快速描繪出了裡面的一切景象!

  床上兩具赤裸的正在晃動的身體被那檯燈正好勾勒出完整的曲線,爸爸正撅著屁股,趴在媽媽身上緩慢的挺動著自己的下身。

  身下,大開著腿的媽媽,抱著爸爸的腰,正發出一陣陣明顯咬牙控制的低吟聲。

  「嗯………你輕點………阿亮在隔壁呢。」

  媽媽低聲埋怨道,但是爸爸的兩下抽動,讓她很快就又恢復了之前的低聲呻吟。

  爸爸喘著粗氣,低聲道:「阿亮……阿亮睡著了吧,都這麼晚了………」

  說著,他俯身下去,縱情親吻著媽媽的脖頸。媽媽仰著頭,迎合著他的親吻。「想我了麼,老婆!」

  爸爸喘息道。「嗯……。想了……。嗯……好舒服……。」

  媽媽搖擺著腰部,迎合著爸爸的抽動。

  爸爸一手抓住媽媽的奶子,滿把握住的在捏揉著,他似乎手指在捏著媽媽的乳頭,讓身下的媽媽後仰著頭,喘息聲大了起來。

  爸爸吻著媽媽的胸前,道:「有……有多想……」,媽媽雙手凌亂的抱住他的頭,撫摸著,仰著頭低聲道:「啊…………想……夢到……。夢到了你……好幾次……」,媽媽的話,讓我渾身一個冷戰,她,她想到了爸爸,在夢裡,難道是那幾天麼?

  爸爸的抽插速度開始加快,媽媽的雙膝夾住了爸爸的腰,兩條長腿盤在了爸爸腰後,弓起緊繃的長足讓門外目睹這一切的我,身體很自然的產生了反應。

  伴隨著屋內的場景,還有那低沉的交織在一起的呻吟喘息聲,我的下身已堅硬如鐵。

  隔著短褲,我撫摸著自己的襠部,感到整個下半身在發緊,蔓延出一陣陣的快感。

  我從來沒想到以第三者身份看父母做愛會如此的刺激,這本是件恥辱的事,不是麼?

  已經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慾火的我,乾脆半褪下自己的短褲,跪在地上,雙腿夾住自己的陰莖,把手伸到自己身後開始刺激起自己的下身,而眼睛注視著屋內血脈噴張的一幕幕。

  屋內,隨著爸爸抽插頻率的提升,身下媽媽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以至於爸爸不得不部分捂住她的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要到了……老公……要到了…………嗚!!!」

  高蹺爸爸身後的玉足淫蕩的彎曲著,她整個人再次緊繃了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爸爸雙手壓住媽媽的雙肩,瘋狂地全速抽插了幾下,然後全力向前一頂,低吼道:「啊,射了!!啊……好爽」

  身下的媽媽失聲驚叫一聲,被爸爸那深深地一挺頂的腰肢亂顫。

  緊接著兩個人摟在一起,抽動著,顫抖著,回味著,屋內現在只殘有著沉重的喘息聲。

  「討厭,讓你戴套也不戴,又射到人家裡面,危險期懷上了怎麼辦。」

  喘息中,媽媽埋怨道。

  爸爸緩緩抽動著自己的屁股,似乎在尋找著殘存的快感,道:「沒事,懷上了就生下來,給阿亮填個弟弟妹妹。」,媽媽輕哼了一聲,道:「說的容易,再添一口人,又多多忙多久,咱們倆什麼時候才能真的天天在一起過日子啊。」

  爸爸不在說話,低下頭,親吻著媽媽。

  在門外的我,還沒有達到高潮,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我默默的起身走開,內心裡,對今日看到父母床上的景象,隱隱有些失落。

  今日之見,和前些時日,男人在床上和媽媽纏綿的那幾次,又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呢?

  男人一再的跟我說,媽媽是個蕩婦,是個騷貨,而今天我看到的這一切,難道是正常的麼?

  很多年後,已經經歷過很多事的我,才會意識到,這是男人給我思維內植入的一個炸彈,他讓我先入為主的認為這種事是羞恥的,是淫蕩的,而貞潔的媽媽,是不該做這些事的。

  這種想法,將會在我的內心反覆掙扎糾結很久,也會引導著我,一步步踏入再也無法回頭的地獄…………

  爸爸這次在家呆的時間的確比較久,看起來南方的生意讓他很滿意,似乎也不著急再出差。

  男人在消失了2周左右後,又出現在了學校周圍,我知道,他是來實踐我們的約定的,因為四周的時間,其實一晃就過去了。

  「這段時間肯定不行了,我爸爸在家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內心充滿了底氣。

  哪怕你就是再可怕的魔鬼,也不敢在爸爸在家的時候來找到我家吧。

  男人盯著我,喝著杯中的咖啡,似乎在思考什麼,突然笑道:「爸爸在家啦,那更好啊,我們來一個爸爸也能參加的聚會,不就好了麼?」

  「你……你瘋了吧。」

  我被他的提議驚呆了,有爸爸在場,我還沒有要作死到這個地步。

  「我沒有瘋啊,我給你兩份的計量,足夠你爸爸媽媽睡個好覺的。」

  他淡然的放下杯子,看著面前目瞪口呆的我。「不行,絕對不行,我不會那麼做的。」

  我使勁搖著頭,道:「你就不能再等等麼?再等等,過兩周也許爸爸就出差了呢。」

  如果以前的我,看到現在的我可以這麼「心安理得」

  地出賣自己的媽媽,一定會狠狠甩現在的我兩個大巴掌。男人搖搖頭,道:「小亮,兩周後要是你爸爸還在家呢?」

  他頓了頓,「除非……。除非我們把時間延長到6個月。」

  6個月,那不就是又回到了協議的初始階段了麼?

  那我轉了這一圈,還讓媽媽被凌辱了一晚,有什麼意義呢?

  我又搖著頭,道:「不行,不行,6個月太長了,我們說好的3個月。」

  男人的臉陰沉了下來,道:「小亮,我說過,你要學會用大人的方式來思考問題,包括談判。我讓一步,你讓一步,這才叫談判。你現在的堅持,在我看來毫無意義,因為我才是握有最終籌碼的人。」

  我哀求道:「求求你,叔叔,我可以……。可以……。補償你。」

  男人冷笑道:「補償?拿什麼補償?你自己麼?」

  他的話把我問住了,我有什麼能補償他的呢?

  不就是我自己麼?

  見我低下頭,不做聲,他又冷笑了一聲:「你自己的債,你自己肯定要還的。我們現在在說你媽媽的事,這個你替代不了。」

  我腦海中激烈的思考著,鬥爭著,掙扎著。

  現在男人的方案,一個太冒險了,而且對於我來說,如果把爸爸也牽扯進來,還不知道會再帶來多大的麻煩;另一個等於回到了原點,而且我已經出賣了媽媽,回到原點這個方案,我實在是無法接受。

  甚至,現在哪怕多延長一個小時,我也不想接受。

  我突然想到了在家的爸爸,那麼強有力的依靠在那裡,你能把我們怎麼辦呢?

  我起身,堅決道:「不行,我還是不同意。在爸爸在這裡的一段時間裡,你都不要來騷擾我們家。」,說完,我背上書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館。

  身後,男人陰冷的聲音傳來:「話不要說絕,除非你有足夠的籌碼!」

  回去後的我,就開了緊張的等待,等待著男人的出招。

  我想不出,除了對我自己下手,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現在爸爸天天都在家,和媽媽基本都在一起,媽媽是安全的,絕對安全的。

  想到這,我心裡放鬆了不少,想著,就用這種辦法,把風險和我道德上的債降到最低吧。

  一連一周的時間,男人似乎又失去了蹤跡。

  他沒有再來學校周圍騷擾我,我擔心的比如他再次放出我的照片之類的,他也沒有做。

  按照他的風格,一貫做事留後路,他哪怕放出我的,或者媽媽的什麼照片,也會把關鍵信息隱藏掉的吧,我這麼想。

  還沒有到撕破臉的程度,我想看他能緩和一下自己的態度和條件。

  而且另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是爸爸還要在家至少呆2-3周,這期間,他會和媽媽一同拜訪本地的商業資源,進一步鞏固現有的進入壁壘。

  學校里,劉老師都誇我,說我狀態變好了,學習更加努力了呢。

  想到這個大姐姐,我心裡又是一陣溫暖。

  風暴,有時僅僅開始於一個細小的煽動,而觀測到風暴的來臨,也往往需要專注在一些細小的環節上。

  大概是入秋後第二周的周中吧,可能是周三還是周四,那天起,我突然發現,媽媽似乎臉上少了些什麼,或者說,我在靠近她時,以往的那種微小的但是可以感知的溫暖和溫存,似乎不見了。

  她還是會衝著我微笑,愛憐的摸著我的頭髮,還是會和爸爸聊天,甚至說些笑話,但是她身上那種似乎陰沉沉的氣息,越來越濃了。

  我注意到,她開始時不時躲在廚房或者長時間在廁所里,好幾次,我瞄到她眉頭緊鎖著在手機上輸入著什麼。

  她在看手機時,她身邊的氣氛會越發的緊張,頭頂似乎沉滿了烏雲。

  神經大條的爸爸,當然是感受不到這些的。

  因為這段時間,他正忙著張羅本地的資源,而後來,似乎應媽媽的要求,她乾脆留在了家裡。

  「媽媽,你最近不開心?」

  有一次,突然逮到她在廚房裡用手機發著什麼,我出現在她身後,猛地問道。

  她渾身劇烈的抖了一下,趕緊合上手機翻蓋,回頭,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換上一副如往日一樣溫婉但明顯充滿著做作的笑容,道:「沒有啊,寶貝,為啥這麼說。」

  看見她沒有聊下去的意願,我只能聳聳肩,道:「沒什麼啊,我就是隨便問問,怕你和爸爸生意壓力過大呢。」

  媽媽拍拍我的肩,道:「想什麼呢,我們壓力不大的,只要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這才是爸爸媽媽最看重的,不是麼?」

  說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那種裝出來的笑容一瞬間消失了,一絲落寞的神情襲上眉梢,不過很快她又變回了那個溫柔的狀態,笑著看著我。

  媽媽,你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你發現了什麼了麼?

  又大概過了一周左右的時間,周中,男人突然出乎意料的約了我,再次到咖啡廳里聊天。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你爸爸看起來短時間內沒有走的意思啊,這樣下去,明顯我損失很大啊。」

  男人有些漫不經心的聊著。

  我心裡有些發笑,似乎他並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而且,現在階段,他能撕破臉麼?

  他不是說要用大人的思維去思考麼?

  我覺得我已經有些感悟到了大人思維的核心,那就是要看準談判中大家的位置。

  我心裡有些暗喜,道:「我想好了啊,咱們還是得繼續等下去,不然爸爸在家風險太大了呢。」

  男人盯著我,道:「那6個月呢?」

  我搖搖頭,道:「6個月,肯定是不行了,我們當初商量好了,3個月的。」

  我感覺他的猶豫被我吃定了,現在,能少一次就少一次,最好3個月內,最多再來一次,這樣把風險和損失控制在最小,最後勝利結束。

  我心裡的算盤打的嘩嘩的。

  「哼哼,原來如此啊,這就是這段時間你思考後的結論?」

  男人扭了扭身子,仿佛做的不太舒服,然後將褲兜里的什麼車鑰匙、錢包東西都掏了出來,放在桌邊,繼續道:「你啊,真是個倔小子,一點不懂的妥協。」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嘟囔道,「哎喲,吃壞肚子了,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去趟洗手間就來。」

  說著,匆匆離座,衝進了咖啡廳的廁所里。

  我在座位上為自己的小計謀竊喜著,心想著拿捏住了男人不敢把事情抖露出來,或者出賣我和媽媽實質性信息的底牌,畢竟,那是他最後一步,走出了那一步,就沒有緩和餘地了嘛。

  突然間,我瞟到他厚厚的錢包里,似乎有一疊卡。

  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這裡面會不會有他的什麼關鍵信息啊,如果我拿捏住了他的信息,那我不就也有底牌了麼?

  我的心跳加速起來,往廁所那邊看了好幾下後,我迅速的拿起他的錢包,快速的翻看著。

  都是一切不知道什麼用的卡片或者銀行卡,我也不知道密碼,沒有用。

  突然,一個粉色的卡片映入我眼帘,上面是我們城市最著名的酒店:天悅大酒店的logo,然後我抽出來,發現卡上面寫著房間號。

  難道……難道這是男人新的老巢?

  也許他的那些骯髒的東西,都在裡面呢!

  想到這裡,我趕緊抽出來,然後放到自己書包的最裡面,然後若無其事的將錢包放了回去。

  我的心跳的砰砰響,好容易深吸幾口氣才讓自己平復了下來。

  很快,男人從廁所里趕了出來。

  他似乎有些其他的事,時不時的打開手機回著信息,但是從他表情上,我幾乎看不出什麼波瀾來。

  謎一樣的男人啊!

  回復了一會兒信息,然後和我有的沒的的聊了兩句後,他伸手去拿桌上的錢包和鑰匙,突然,他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迅速的打開自己的錢包,然後來回的翻找著。

  他似乎在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嘴裡還嘟囔著:「奇怪,我記得帶出來了呢!」

  他看看我,又看看錢包,搖搖頭。

  我緊張到了極點,生怕他發現了我的所作所為。

  「你沒有動我的錢包吧」,男人突然道,我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趕緊咽了口唾沫,故作鎮定道:「沒有啊,我怎麼會動你的錢包,」

  生怕他不信,我指了指旁邊的服務員,道:「不信你可以問服務員。」

  其實服務員剛才正在背對著我服務別人呢,她怎麼可能看見。

  男人似乎有些著急,搓著手,自言自語道:「糟糕,還得回去補。別壞了我周六上午的好事,哎。」

  他似乎再也沒有心情聊天,背著包,趕緊離開了咖啡廳。

  周六上午?

  好事?

  我心中暗想著,心理盤算著,哈,周六上午的好事,難道有什麼貓膩?

  到時候我看看有沒有機會溜進去探查一番!

  一股子力挽狂瀾孤膽英雄的感覺充斥著我的頭腦,我感覺自己肯定會目睹男人的核心秘密,或者能扭轉目前局勢的制勝法寶什麼的,看起來,該我出手了!

  接下來的幾天,對我是煎熬的幾日。

  我在家裡坐臥不安,希望到周六能大展身手。

  我就像一個發現了寶藏的探險家,一隻發現了鳥巢的野貓,一條發現了漁場的鯊魚,正準備一擊必勝。

  而出擊前的日子,總是煎熬的,生怕什麼事情會發生。

  家中的氣氛也有些奇怪,最起碼我敏感的察覺到了,除了爸爸每天忙的團團轉外,媽媽的話越來越少,她看到我時,目光總是有些不自覺的閃避。

  但是一想到,周六可能我會抓住男人最重要的把柄,我覺得現在媽媽什麼表現已經不重要了,我要主動出擊拿回主動權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到時候,就用男人給我的手機,把看到的一切,都錄下來,哼哼!

  那個決定性的日子,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到來了。

  一大早,我就背上包,向爸爸媽媽表示自己今天一天補習課,可能要晚回來,「好好學習,晚上回來,我請你們吃大餐!」,爸爸在廁所里刷著牙,含混道。

  媽媽也笑著把我送到門口,我沖她擺擺手,然後就竄出了家門,走時,我注意到了媽媽似乎在走神,眉間隱約蘊含著一絲緊張和憂愁。

  打上的士,一路狂奔到城市西南的商區,天悅大酒店如同一幢拔地而起的重劍矗立在商圈之中。

  這座酒店曾經是本市的地標建築,哪怕隨著新區的開發,新的大酒店拔地而起後,它也不失當年氣派。

  聽爸爸說過,以前能住得起這裡的,那要麼是腰纏萬貫的巨富商賈,要麼也是地位顯赫的成功人士,我還記得爸爸感嘆過,什麼時候,一家人能在這裡住上幾晚,也算是滿足了。

  沒想到,今天我竟然獨自來到了這個酒店下,同時,我驚訝於男人竟然有財力住到這裡。

  他神秘的背景,更讓我想迫切的知道,他到底隱藏了什麼。

  有了那張卡,我順利的刷過了閘機,然後一路電梯,到了卡上標的32樓。

  房間號是3237,在走廊右側靠近裡面的位置。

  我一路輕聲來到了門口,將耳朵趴在門上,靜靜地聽去,裡面傳來很輕的走動和搬動東西的聲音,有人!

  很明顯,很可能是男人在裡面,現在我衝進去就是找死。

  這個幽深的走廊,看起來冷清極了,不過這更好給我非常好的躲避機會。

  我在走廊中間維修人員的房間拐角處呆了下來,因為拐角處沒有燈,昏暗的環境特別容易讓我縮在角落裡等待男人的離開。

  十分鐘……二十分鐘……。

  半小時過去了。

  我看看手錶,指針已經指向了快10點,男人怎麼還不走?

  走廊里想起了腳步聲和推車生,糟糕,服務員來了。

  我趕緊縮到黑暗裡,然後盡力的屏息凝神,等著服務員過去。

  兩個服務員推著服務車,漫不經心的走著聊著,似乎到了3237那個方向處,然後是敲門聲。

  「先生,您要的茶水!」

  「好的,謝謝啦」,是男人的聲音!我心中悸動了一下,看來我來對地方了。接下來就是安心的等待了,我不相信等不到你走。

  就這樣,時間似乎過得飛慢,每一分鐘都無比的煎熬。

  就當我靠在角落裡,差點要睡著的時候,走廊里傳來了開門聲、關門聲和腳步聲。

  我趕緊縮進黑暗裡,看著男人晃晃悠悠非常悠閒的走了過去。

  然後電梯的叮噹聲和關門聲。

  又等了大概五分鐘,確認男人的確走遠後,我起身飛奔到3237門前,掏出門卡,手顫抖著將卡放到了門鎖上。

  「滴答-卡拉!」

  門開了!

  推開門後,預想的到處是所謂的「證據」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這是一套裝修精美但是非常空曠的客房,或者說,過於空蕩蕩了。

  我一度懷疑,男人是真的住在這裡麼?

  乾淨整潔的床,一塵不染的沙發,除了茶几上放著的還冒著熱氣的茶水,你感受不到任何人住在這裡的氣息。

  我在屋內走動著,發現,主臥對面,竟然還有一個套房,拉開門,原來裡面還有一片天地。

  或者說,這是由兩套房間拼成的大套房,但是裡面那間屋子,更大,更空曠。

  衣櫃裡除了幾件睡袍,一件衣服都沒有。

  男人真的住這裡麼?

  我有些失望,這裡就是「證據」的荒漠,不要說證據,連個人都沒有。但是這個屋子,似乎對他又很重要,所以我到底錯誤判斷了什麼?

  我在房間裡轉悠了一會兒,到處都看了個遍,愈發的失望,於是打算離開這。

  突然,門口傳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似乎是一個男聲和一個女聲。

  接著腳步聲到房間門口戛然而止,嚇得我趕緊拉上裡面大房間的房門,然後四處環顧著,發現只有衣服櫥里,是我最後能躲進去的地方了。

  我趕緊開開衣櫥,跨了進去。

  剛關上衣櫥們,就聽見外面大門已經打開,有人進入了房間。

  完蛋了,要是這樣被抓住,我估計會死的很慘吧。

  我躲在櫥櫃裡,瑟瑟發抖,心裡焦急的盤算著,如果男人的臉一下伸到衣櫥里,我該找什麼藉口活過這一關。

  「請坐吧,姐!」

  男人的聲音從外屋傳來。

  然後是噔噔的似乎是高跟鞋踩著地毯的聲音。

  「喝點水?」

  又是男人的聲音。

  到現在為止,似乎是兩個人進了屋子,但是我只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

  門外似乎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看到似乎外面的人沒有進入裡屋的傾向後,我掏出手機,打算悄悄的到門口,然後把男人的對話錄下來,也許有點用呢。

  當我緩緩推開衣櫃的門,正準備跨出來時,門外另一個人發聲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是………一瞬間,猶如五雷轟頂般,這個聲音竟然是媽媽!!!!!

  她……。

  她為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我的計劃,什麼狗屁計劃,現在全完蛋了。

  我現在已經相當於被外屋的兩個人架在了火上!

  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出現了。

  我一直努力避免著讓男人接觸媽媽,哪怕是那種時候,哪怕媽媽渾然不知,都要盡力避免,因為我知道男人是一條吃人的豺狼,他隨時可能漏出他尖利的獠牙。

  但是,不知為何,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巧,在這裡,就在這方圓十幾米的房間裡,我們三個碰到了一起,而中間就隔著一扇門!!

  人生還能再戲劇一點麼?

  命運還能再波瀾一點麼?

  我定了定神,心想,也好,事已至此,至少還有我在屋內,男人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這。

  我先靜觀其變,然後萬一男人要傷害媽媽,我就正好出手營救。

  這麼想著,我來到了拉門邊。

  透過縫隙,我看到屋內男人斜背對著我坐著,而媽媽坐在遠端的椅子上。

  我悄悄的把門稍微拉開一點點,以便透過門縫能看得更清晰一些。

  媽媽現在眉頭緊鎖著盯著對面的男人,眉宇間充滿了怨氣和憤怒。

  她臉上僅僅擦了一些淡妝,淡紅色的嘴唇緊緊的咬著,似乎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她今天看起來出門有些匆忙,略顯隨便的將自己的頭髮綁了個短馬尾在腦後,然後身上穿的是一件帶著淡淡蕾絲花邊的白色襯衫以及一件米色的針織短外套。

  一條直筒的淺色牛仔褲配上一雙灰色的高跟鞋,顯現出媽媽那種幹練而成熟的氣質。

  「姐,我沒打算怎麼樣啊,就是分享給你一些圖片啊。」

  男人聳聳肩,故作無辜道。

  媽媽顯得有些心煩意亂,將右腿翹在左膝上,然後雙手合抱在胸前,微微前傾著上身,有些發怒道:「你不要喊我姐,我不是你姐!」

  說實話,我頭一次看到媽媽生氣的樣子,以往,哪怕我再頑皮,爸爸再要教訓我,都是她擋在中間的。

  媽媽對於我,就是一個從不會發火的溫柔的存在。

  今天看起來,的確是惹怒到她了。

  男人擺擺手,道:「好,不叫,不叫。趙太太,這樣行了吧。」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知道麼?」

  媽媽聲調又提高了些。

  男人繼續用無辜的語調說道:「為什麼是犯法的啊,就因為我給你發了圖?」

  媽媽猛地靠在椅背上,充滿著憤恨道:「你……。你怎麼能在我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和我……和我做那種事!你這還不是犯法麼?」

  男人反問道:「奇怪,不是我強迫你的啊,是你自願的啊。天地良心,我自己反而冒了很大風險呢。」

  面對倒打一耙的男人,媽媽更生氣了,她不安的動了一下屁股,厲聲道:「瞎說,我怎麼會,我怎麼會是自願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兒子的補習老師的份上,我怎麼會讓你進家門?」

  生氣之下,媽媽都有些結巴了。

  背對我的男人似乎很冷靜,緩緩道:「太太,我可是有證據的啊,咱可不能誣陷人啊。」

  他頓了頓,繼續道:「圖片裡,你有一點反抗的意思麼?這不可能是我強迫你的吧。」

  媽媽有些急了,她放下翹著的腿,前傾著身子道:「我那時候喝醉了,沒有反抗能力,你這是趁人之危。」

  男人哈哈笑了起來,道:「趁人之危?你當時感覺那個好啊,做的時候都叫出來了,你不記得了?」

  「你……。你瞎說,怎麼可能?」

  媽媽急忙反駁道。

  男人掏出手機,在鍵盤上點了幾下,突然從手機里放出來很大的聲音:在呼啦呼啦的拉動和噼啪噼啪的碰撞聲里,傳來了一個女人低沉的聲音「嗯……嗯……。哦………嗯……。呃……」,這很明顯就是當時男人錄下來的媽媽在他蹂躪下不自覺發出的聲響。

  媽媽的臉色都變了,聽著手機里的聲音,半晌說不出話來。

  「趙太太,你找誰聽這段錄音,都沒人會說你是非自願的啊,你那時候叫的多舒服啊。」

  男人趁機揶揄道。媽媽的手緊緊的抓住椅子的扶手,急道:「這……。這不是我的本意……我那時候沒有知覺了……。」

  男人繼續緩緩道:「而且,也不是我要和你喝的酒,你忘了?是你主動邀請我喝的。喝到興頭上,成年人就上了床,這不是很自然的事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要是大家閨秀,我可能還背負著奪人處女的惡名,可是你兒子都那麼大了啊,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男人的話,字字扎在了我心裡,也讓媽媽坐立不安。她站了起來,又坐下,似乎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男人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看著焦躁的媽媽在那裡不知所措。

  「那麼……。你想怎麼樣?」

  媽媽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男人嘿嘿笑道:「我啊,我沒想幹什麼啊,我是你兒子的老師,我很喜歡他,所以,愛屋及烏,我也很喜歡你啊,太太。」

  「你……無恥……」

  媽媽半天憋出來一句,臉都被他說的紅了。

  男人也向前傾著身子,道:「太太,我發這些照片給你,並不是要勒索你什麼,你不要擔心。我不需要錢,我也不缺錢。我呢,就是想,讓我和你兒子的師生情更進一步。」

  「你……你什麼意思?」

  媽媽顫聲道。「就是……。怎麼說呢,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倆也算是日過的了,所以,咱們是不是算是半個夫妻了呢?」

  男人越說越無恥,讓門後的我氣的想要衝出去暴打他一頓。但是一轉念,我要把這些都錄下來,等未來就是他敲詐勒索的證據了,我不能衝動。

  「你……你這真是……胡說八道,誰跟你是夫妻,你怎麼能這麼下流……」

  媽媽氣的起身,圍著椅子走了幾步,站在男人斜前方,抱著胸,冷冷的看著他。

  男人搖搖頭,道:「哎呀,我說太太啊,你不要這麼污衊人。我胡說八道,我下流?我說的那句是假話?我們是不是日過了?我是不是沒有強迫你?你是不是當時很享受?這都是有證據的啊,這種情況下,咱們不是實際上的夫妻,是什麼?炮友麼?」

  媽媽的臉更紅了,在男人流氓的邏輯面前,媽媽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她咬著牙,低聲道:「我不跟你扯這些,你把那些照片都給我。咱們一拍兩散,我不會追究你的,但是你要把所有照片都給我。」

  我很驚訝,媽媽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就意味著,她承認了自己被男人占了便宜,但是她現在就看重那些照片了。

  男人也起了身,泰然道:「照片嘛,給你不是不可以,我無所謂的,我又不需要這些照片來打飛機。」

  看著媽媽被他氣的直跺腳,他趕緊說:「你放心,太太,我當然都給你,一張不保留。」

  媽媽的眉宇間那種怨恨感稍微緩和點,道:「真的?」

  男人點頭說:「真的,我說話從來算話,但是…………呢……。」,「但是什麼?」

  媽媽追問道。

  「我太迷戀太太你的身體了,要麼,咱們真的再打上一炮如何?讓你感受下我那威力巨大的東西,絕對包你滿意,如何?」

  男人的話,震驚了在場的媽媽和我,我們都沒料到,他提出的是這麼沒有底線無恥至極的要求。

  這比他跟我達成的協議還要無恥下流。

  「你……。你………」

  媽媽指著他,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然後哼了一聲,道:「那麼就法庭見了!」

  說著,拿起邊上的手包就向門口走去。

  正當我也為媽媽叫好,並為自己錄下了絕大部分對話和影像,以便為未來和男人對峙而用時,意外發生了!

  男人突然一個箭步竄到媽媽身邊,在媽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抓住媽媽的肩,將她一把拽回到了外屋當中,媽媽一下摔倒在了外屋的雙人床上。

  「哎呀,你幹什麼!」

  媽媽驚呼道。

  男人兩下跨到了床上,直接一下跨坐到了媽媽身上,然後淫笑著對她說道:「太太,你今天來到這裡了,想完整的走出去,怕是不太容易了。」

  說著,一雙手就對著媽媽胸前抓去。「啊,你放手,你要幹什麼!」

  媽媽大喊著,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看到這個,我渾身發著抖,我該怎麼辦?

  衝出去麼?

  和男人打一架?

  以我的小個子,男人估計兩拳就把我打趴下了。

  在這裡看著?

  那豈不是要看著媽媽受辱?

  我在門口面胡思亂想著,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而此刻門外的床上,男人已經一把抓住了媽媽兩隻手,將其拉扯固定到了媽媽頭上,然後騰出來一隻手,在媽媽胸前兇猛的搓揉著。

  「救命,放手啊,救命!」

  媽媽大聲呼喊著。

  男人惡狠狠道:「太太,你喊吧,這一層是不會有人聽到的,整個酒店今天住的人不到十分之一。這個屋子這麼好的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沒人能救得了你。」

  說著,伸手從下面掀開了媽媽的襯衫,然後向上摸去。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媽媽喊著,整個人在拼命的掙扎,左右的搖晃,想要把身上的男人甩下去。

  但是那快兩百斤的男人如何是瘦弱的媽媽能夠抵擋的,很快男人就從衣服底下抓住了媽媽的胸。

  「啊,不要啊……。住手!!!」

  媽媽渾身顫抖起來,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在男人身下瑟瑟發抖,她顫聲道:「我……。下面還有朋友在等我……。等下他就找上來了!」。

  男人嘿嘿笑道:「太太,你忘了麼?我給你發的是一個地址,但是我帶你來的,卻是另外一層啊,你讓你朋友好好等著吧。」

  說著,他更肆意的摸著,那個力道,似乎要把媽媽的胸部壓平似的。

  男人喘著粗氣對身下的媽媽挑逗道:「太太,別抵抗了,嘗嘗我的大雞巴,我保證你會喜歡上它的,怎麼樣?」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媽媽哭喊著,拼命的搖著頭。男人似乎發怒了,狠聲道:「這可是你說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等下弄疼你了,可別怪我!」

  說著,他把伸入媽媽上衣里的右手抽出來,突然卡主了媽媽的脖子,此刻,他突然回頭看了內外屋的拉門這邊。

  他冷峻的目光掃過門縫時,門後的我抑制不住的打了個冷戰,男人的嘴角微微上翹,似乎是在輕蔑的嘲諷著。

  「嘔……。不……。嗚……」,媽媽被他卡住脖子,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男人左手放開抓住的媽媽的雙手,捂住了媽媽的嘴。

  媽媽雙手立刻拼命的推著,拍打著身上的男人,但是和男人對比起來,媽媽的身軀和胳膊,就如同小雞一樣弱小。

  男人貼著媽媽的耳邊,喘息道:「跟你說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看起來沒有真的想讓媽媽窒息,他卡了十幾秒鐘,就鬆開了,但是身下的媽媽劇烈的咳嗽著,剛才用盡推男人的雙手也無力的垂到了兩邊。

  男人趁機向下坐了坐,然後空出了媽媽腰部以上,右腿插到媽媽雙腿間,然後右手就沿著媽媽牛仔褲的上沿深了進去。

  正在咳嗽和恍惚間的媽媽一瞬間就像被電擊了一下似的,掙扎著挺起頭,看著男人的動作,顫聲道:「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嗚」,男人左手一把又捂住了她的嘴,狠狠道:「現在求我啊,晚咯。」

  接著嘿嘿了一聲,繼續操縱著自己的右手,沿著媽媽牛仔褲內一路向下,一路侵襲到了媽媽襠部那個隱秘的部位。

  「嗚………嗚……不……要……。住……手……停……嗚!」

  媽媽在男人的指間嗚咽著,從門縫裡,我能看到媽媽滾滾的淚水,順著眼角涌了下來。

  她拼命的掙扎著,搖著頭,扭著腰,使勁想要夾緊雙腿,以抵擋男人手指的入侵,但是這個時候,沒有任何動作能夠阻止男人了。

  只見男人咬著牙,搗鼓了半天,突然道:「哎,就是這裡,找到了。」

  說著,他手指的動作似乎從向下突然變成了向內並向上勾。

  身下的媽媽突然整個腰弓了起來,頭大力的向後仰著,掙脫了男人捂她的手後,嘴裡呼喊著:「不要……停……停……啊!」

  她的雙腿也緊繃著,來回的摩挲著,進而直直的向後登出去。

  腳上的高跟鞋早已被踢飛,只剩下肉色的短絲襪,在燈光下散發著一閃閃的細微亮光。

  男人也哼哧哼哧的喘著氣,道:「別掙扎了,太太,你怎麼就不能安靜的享受一下呢?」

  說著,右手在媽媽牛仔褲里一頓的來回抽動並且上勾著。

  媽媽看起來是被男人的手指侵入了下體,而成熟的身體很快就在男人手指的抽動下起了反應。

  媽媽的雙腳不斷的在床上摩挲著,蹬直著,然後隨著男人的節奏,足弓漸漸緊繃了起來。

  深色的襪頭在此等淫靡的場景下,將媽媽的美足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線,配合著男人暴虐的動作和神情,就好似一件西方文藝復興時期的壁畫展現在了我面前。

  媽媽的腰不斷的挺起來,也隨著男人手指的抽動不斷的上下挺動著。

  後仰的頭雖然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但是嘴裡卻真切的發出一聲聲混合著哀鳴的低吟:「啊…………不要…………嗚………不…………啊………嗯……」

  「哎呀,原來這麼一本正經的趙太太,也有一個這麼熱乎乎的肉洞啊。」

  男人邊抽動著手指,邊淫笑著說道:「讓我們看看太太你的肉洞彈性如何吧」。

  說著,他似乎開始轉動著手腕,然後進一步抽動著手指。

  身下的媽媽突然身體抖動的像篩糠一樣,嘴裡的喊聲扭曲的讓人難以想像:「不…………停下啊………啊……哦!!!」。

  男人的手上動作速度開始明顯加快。

  他盯著身下痛苦掙扎的媽媽,挑逗的笑道:「哎喲,感覺出水了哦。這麼濕,你男人是多久沒有滋潤你了啊,還是想我的大炮了啊!」,而此刻,媽媽似乎已經沒有餘力再跟他鬥嘴,雙手很無力的推了兩下男人後,只能蜷在胸前,抓著男人撫摸自己胸部的左手。

  同時,我驚訝的發現,媽媽的雙腿竟然有點向兩邊慢慢分開的趨勢,她的腰開始有節奏的上下扭動,似乎在一場舞會上跟隨舞伴的節奏似的,同時嘴裡的呼喊聲竟然也變成了有規律的呻吟聲和嗚咽聲。

  沒過多久,隨著男人瘋狂的加快自己右手的速度,媽媽的呻吟聲也隨之加快,我似乎聽到了咕嘰咕嘰的聲響從媽媽下身的褲子中傳來。

  「呃啊……不……不行了……住……住手……啊……」

  突然,媽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般,整個人差點從床上彈了起來,緊接著整個人都誇張的抖動起來,痙攣著。

  男人看到媽媽的反應,嘿嘿的淫笑了起來,他抽出自己的右手,向喘息中的媽媽展示著自己已經濕漉漉沾滿了晶瑩黏液的手指,道:「嘖嘖,這麼美貌但是卻高傲不可侵犯的趙小亮的媽媽,竟然這麼快就高潮了。沒想到啊,真是敏感的身體啊。」

  他把手指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感嘆道:「一點騷味都沒有,真是美妙的愛液啊。」

  身下的媽媽無助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帶著哭聲道:「你……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不要照片了……。求求你……。」。

  聽到媽媽的話,男人輕蔑的哼了一聲,道:「不要照片了?我這裡的照片多到你想都想不到,你不想要啊,我還偏要給你。我列印出來給你,怎麼樣!」

  說著,男人雙手突然抓住媽媽的襯衫,向兩邊一把,扣子崩飛的到處都是。

  在媽媽的哀嚎聲中,男人雙手一下握住了媽媽裹在紫色蕾絲文胸內的雙乳,貪婪的搓揉著。

  媽媽只能哭泣著,抓住男人的雙手,盡力的去阻止。

  但是男人粗暴的將文胸一下推了上去,讓媽媽豐滿的美乳徹底袒露了出來,然後抓住媽媽的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然後趴在媽媽的胸前,猶如醜陋的食蟻獸般,一口咬住了媽媽的右乳,放肆的吮吸親吻了起來。

  「啊………不行……啊……停下來……」

  媽媽仰著頭,痛苦的呼喊著,扭著身子,抵抗著男人對她的胸前的襲擾。

  男人就像一台似乎永不停止的吮吸機器,不斷地發出滿足的哼哼聲,然後媽媽的胸前就傳來了「嘩啦嘩啦」的舔舐聲。

  男人幾乎在360度無死角的「品嘗」

  著媽媽的美乳,他舔著、吮吸著、用牙縫含著媽媽的乳頭,輕輕的打著轉,此刻身下的媽媽大張著嘴,大口的喘著氣,嘴裡發出著一聲聲似乎從喉嚨深處噴出來的充滿著哀怨的呼聲。

  「咂咂,真是美味的奶子。你那個死鬼老公,知道怎麼欣賞麼?」

  男人滿嘴沾滿了唾液,抬頭看看身下痛苦的媽媽,笑嘻嘻道。

  「你………噁心!!」

  媽媽喘著氣,無力的反駁道。

  看身下媽媽仿佛已經虛脫,男人迅速起身,向下麻利的解開了媽媽牛仔褲上面的紐扣,還沒等媽媽反應過來,就已經將她的褲子連同粉色的內褲,一起迅速的褪到了小腿。

  媽媽回過神來,大喊著「不要」,想要起身伸手去拉自己的褲子,結果被男人一把摁回了床上。

  媽媽雙腿間那一片黑色的地帶,現在已經赫然可見。

  「不行……。你……你在這樣下去………真的……就是犯罪了,王老師!」

  媽媽喘息著,盯著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她大概以為這樣可以真的讓男人三思而行自己的行為。

  可是,這除了更加刺激男人外,並沒有其他什麼作用。

  男人冷冷的看了媽媽一眼,突然用左小臂卡住了媽媽的脖子,趁著媽媽被卡著喘不過氣,大聲咳嗽時,男人趁機用右手徹底扒掉了媽媽的牛仔褲和內褲,這下,媽媽下身除了雙腳的肉色短絲襪外,已經再無片褸。

  男人接著單手快速褪下啦自己的褲子,挺著已經脹大的陽具,再次做到了媽媽上半身上。

  他鬆開自己的左臂,讓媽媽從窒息中稍微緩一緩,但沒給媽媽更多反應的時間,就扶著自己的陽具,對著媽媽的櫻唇頂了上來。

  「你……。嘔……」

  身下的媽媽一聲哀嚎,還沒來得及反應,櫻唇就被劉浩的雞巴捅了進去,然後徹底塞滿。

  「嗚……。嘔……」

  媽媽的身體一抖,發出要嘔吐的聲音。

  但是男人看著痛苦不堪的媽媽,卻長出一口氣,道:「真是TM的爽啊,趙太太的嘴,真是給多少錢都換不來啊!」

  說著,他對媽媽又惡狠狠的說:「你最好識相點,要是敢咬,我就把你所有的照片都發出去。」

  說著,他拿起了自己放在邊上的手機,舉到空中,說道。

  男人真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下身粗暴的抽動著。

  媽媽那邊只能痛苦的用雙手去推幾乎騎在自己臉前的大腿,同時自己的雙腳在床上一陣蹬踏。

  此刻,男人左手舉著手機,似乎在對著媽媽的臉和他插入媽媽的雞巴錄像,一邊右手趁機向後,順著媽媽的胸前一路向下,一直來到了媽媽那片黝黑森林處。

  此刻,媽媽雙腿間烏黑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陰丘上,兩瓣柔軟的陰唇隱約可見,上面似乎還掛著一串串晶晶亮的液珠。

  看到此情此景,我的下身竟然也可恥的硬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看到被侵犯的媽媽,我竟然身體會發生這樣的反應?!

  我為我的這種反應而感到深深的羞恥,但是掙扎半天,又控制不住的去看。

  男人右手的手指,沿著陰毛向下,很順利的找到了那片森林中的花園入口,等到媽媽意識到自己下身也暴露而要合攏雙腿時,已經晚了。

  男人的手指不僅順利的插入了她的蜜穴口,而且還摁住了蜜穴上的小凸起。

  只見媽媽「嗚」的一聲,渾身再次顫抖起來,合攏的雙腿開始來回的摩擦,腰部拼命的扭動。

  最終,在她雙腿間傳來了「咕嘰咕嘰」的聲音,男人一邊低吼著挺著下身享受著媽媽的櫻唇小口,一邊回頭看著自己手指的傑作。

  在男人的刺激下,幾乎沒用多久,媽媽的腰又跟著男人的節奏挺了起來,併攏雙腿也慢慢的放棄了抵抗,緩緩的向兩邊分開,任憑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粉嫩的蜜穴里進進出出。

  裹在肉色短絲襪的雙腳緊繃彎曲著,腳趾也摳了起來,顯示著媽媽承受著巨大的刺激。

  等到男人滿足的從媽媽嘴裡將自己污穢的巨物抽出時,媽媽好像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原先努力推著男人的雙手也軟癱在身側,整個人就那樣癱在床上,淫蕩的大開著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的人如果此刻看到的這種場景,肯定會以為是媽媽在勾引男人。

  男人擼著自己的陽具,彎腰將媽媽的臉捏向我這邊,而這個角度,正好可以讓我看清楚媽媽現在的表情。

  她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臉上的淡妝都被嘴角或者男人陽具上的粘液塗的有些凌亂,緋紅的臉頰上,還殘留著之前的淚痕,嘴中大口的喘著粗氣,在貪婪的呼吸著氧氣。

  我從未見過媽媽如此狼狽的景象,這麼憔悴的面容,這麼無助的身影。

  門縫後的我,內心在滴血,一方面為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而羞恥,一方面也為自己引入了這條豺狼而感到憤恨。

  縱使門後我的心有千般想法萬般遠景,但是我沒有膽量衝出去,和男人拼個你死我活。

  我能做的,就是把男人的罪證錄下來,作為將他關入大牢的最直接手段。

  但這是媽媽的視頻啊,我真的能那麼做麼?

  我掙扎著,糾結著,猶豫著,同時看著門外男人一步步爬到了媽媽身上。

  男人如同在舔一件白皙精美的瓷器,順著媽媽的美乳一路舔到她雙腿間的森林中,同時撫摸著她滑膩豐腴的大腿,接著感嘆著:「太太,你這麼美的小穴,光留給你那個成天不回家的死鬼丈夫,實在是太可惜了,不是麼?」

  媽媽突然哭出聲來,雙手無力的伸到下身,想要遮擋住自己最隱秘神聖的三角地帶。

  男人輕輕的撥開她的雙手,扶住媽媽的雙膝,向兩邊緩緩打開,然後握著自己已經完全脹起來的大炮,壓了下來。

  媽媽好像感到了最大危險的來臨,她哭泣著,哀求著,直起身子,用手去推男人壓下來的胸膛,用楚楚可憐的聲音嗚咽道:「求求你,千萬不要…………。我……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求你……」,男人嘿嘿笑了聲,已經頂到媽媽柔軟的陰唇上的龜頭停了下來。

  他突然用非常溫柔的聲音道:「哦?趙太太,你能給我什麼啊?」

  「我……我能給………啊!!」

  媽媽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在她的注視下,下身猛地向前挺了過去。

  媽媽的屁股一陣抽動,腰也反弓的起來,她絕望的看著男人,張大的口中,發出一聲悽慘哀長的悲鳴。

  男人的巨根,就那樣,一瞬間衝破所有阻礙,擠開兩片粉嫩的陰唇,沒根插入了媽媽的陰道中,直抵花心。

  「哈………好緊的逼………好熱……真是一個極品小穴!」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抓起媽媽一條玉腿架在肩上,然後毫無憐惜的抽動起自己的下身來,帶動著整張床也微微的搖晃著,發出一絲吱嘎聲。

  「啊…………不要……。拔出來啊……啊……」

  媽媽拼命的搖著頭,哭喊著。

  這激起了身上男人暴虐的征服感,他一把捏住媽媽的臉頰,然後俯身粗暴的吻上了媽媽的唇。

  媽媽在他一張大嘴的侵犯下,不斷發出著「嗚嗚」

  聲,高蹺在男人肩頭的絲足在不斷的衝擊下性感的緊繃著,無助的搖曳著。

  「好爽,啊,好爽,好久沒操到這麼緊緻的騷逼了!」

  男人突然昂起頭,大吼著,仿佛在向世界宣誓著自己身下的獵物是多美的美好。

  他此刻放下媽媽的玉腿,將自己全身趴在媽媽身上,一隻手攥住媽媽的雙手,緊緊的壓在胸前,一隻手搓揉著媽媽的乳房,然後如同在做伏地挺身一樣,雙腿併攏,支撐著自己的下半身,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次兇猛的衝擊著媽媽大開的禁地。

  「啪……啪……。啪……」

  兩人的下體在有規律的撞擊在一起,發出響亮的聲音。「啊………啊……。啊……。不……啊…」

  媽媽在他的衝擊下,整個軀體都在隨之顫抖著。她側著臉,閉著眼,面頰已經漲成了紅色,那已經完全張開的櫻唇里,發出一聲聲撩人的呼喊。

  「太太………你說……。是我的雞巴大……。還是……你老公的大?」

  男人邊吻著媽媽的脖頸,邊問道。

  「啊……。不………不要……。啊……。不要問……。」

  媽媽帶著哭腔呻吟道,似乎現在她已經無法完整的回答男人撩騷的問題了。「你……你不回答我……我就操死……操死你……。哈,」

  男人說著,飛速的一把扯下媽媽一隻腳上的短絲襪,將它粗暴的塞到媽媽嘴裡,緊接著兜起媽媽的雙腿,將其架在自己的胳膊彎里,然後將媽媽壓成一個回形針的形狀,下身徹底向上對著他打開,然後一下下,幾乎直上直下著,繼續衝擊著媽媽的下體。

  這種體位的衝擊,我看到兩人雙腿間,男人碩大的陽物在媽媽的陰道里飛快地進出做著活塞運動,陰囊一次次撞擊著她的下身發出「啪啪」的聲音。

  而隨著男人的陰莖每次向外抽出時,媽媽粉紅的陰唇就被向外翻起。

  屋內充滿了二人交媾發出的「咕唧,咕唧」

  「啪啪啪」的性交聲,以及媽媽含混中,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聲。

  媽媽兩條高蹺的玉腿,在男人的攻勢下,無力的晃動著,還穿著絲襪的那隻玉足足底,在搖曳中發出一閃閃的微光,為整個淫靡的氣氛更增添了一絲別樣的色彩。

  男人在這樣衝擊了上百下後,突然抓住媽媽的雙手,將她拉起來,而自己則躺在床上。

  他摁住媽媽掙扎扭動的腰部,讓她就這麼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以一種更加羞辱的姿勢來繼續自己的進攻。

  媽媽掙扎著好容易才將嘴裡的絲襪吐出來,劇烈的咳嗽著,同時數次想要掙扎著起身,但是被男人緊緊卡住了腰,讓她別無選擇,只能如此聽憑張繼續抽動自己的下身。

  男人向上快速挺動著下身,一次次對撞在媽媽的黑森林上,兩人交媾處,似乎陰毛都被液體黏在了一起,白色黑色混合交織,閃爍著淫蕩的光芒。

  媽媽此刻淚流滿面,微微向後仰著頭,一張悄臉上,雙頰緋紅,櫻唇微張,隨著下面男人的一次次抽動,無奈的呻吟著。

  兩隻掛在胸前的豐乳也有規律地上下晃動著,猶如兩團跳動的小白兔。

  很快,下面男的喘息聲開始加速。

  媽媽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開始劇烈掙紮起來,嘴裡喊著:「不行,不能……。停下來」。

  男人一把拉住媽媽,將她快速拉入自己的懷中。

  男人像懷抱小孩一樣雙手從後抱緊媽媽,右手摟住了她的腰,左手從她右腋窩下穿過,從後面壓住了媽媽的頭,然後挺起自己的腰猛烈地抽插起來。

  媽媽此刻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屁股向後翹著,面對著男人狂暴的衝擊。

  「禽獸,放開我……。停下!」

  媽媽絕望的呼喊著,扭動著屁股,踢著自己的腿,想要擺脫下體的巨物。

  男人在她耳邊 ,喘息著,吼道:「太太……你享受了這麼久,也該……讓我享受下了吧……。就讓我……。真正成為……成為你的老公吧……啊啊啊……要……要折了」,媽媽絕望的尖叫道:「不行……。拔出來……。不要射到裡面……住手……啊……啊!!」

  媽媽的叫聲,似乎更刺激了男人,他乾脆挺起腰,猶如一台開到最大速度的打樁機,用全力將自己的陽具在媽媽的蜜穴里進進出出。

  屋內立刻響起了密集響亮的「噼啪」

  聲。

  我甚至覺得,此刻要不是被摁著,媽媽估計會跳起來。

  媽媽的喊叫聲都變了音:「求求你……我……會懷孕的……啊……啊……住手啊!!」

  「哈,懷孕了……。太太就生下來……吼……射了,射進去啦!」

  男人最後一下,狠狠向上一頂,整個大腿肌肉緊繃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啊!!!!!」

  身上的媽媽則哀嚎一聲,她掙扎著而又充滿悲哀的抬起頭,右手伸向前方,似乎在抓住什麼救命的稻草,但卻無助的搖晃著,同時腰部卻在不規律的抖動………………

  屋內再次只剩下了喘息聲,以及媽媽輕輕的嗚咽聲。

  男人滿足的撫摸著媽媽雪白的後背和豐腴的臀部,贊道:「真爽,好久沒操過這麼美妙的女人了。太太,今天咱們也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對吧」,說罷,他將媽媽推下了身,自顧自的起身起了煙。

  媽媽虛脫一樣地躺在床上,閉著眼大口喘著氣,似乎已不在乎暴露自己的身體。

  雪白的乳峰很驕傲地屯亮挺立著,支起來向兩邊大開的雙腿間,黑色的陰毛映襯著乳白色的混濁液體正從粉色的肉穴中流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根部滴到床上上形成一灘水漬,閃著淫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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