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車上生長出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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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街上晃蕩到了快中午才回家,但家中空無一人。

  桌上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一行字:「小亮,媽媽去趟Z市,去跟爸爸一起處理點生意上的事,周二就回來。我給你留了部手機,裡面有媽媽的電話號碼,有事聯繫我哈。冰箱裡有餃子,下課了自己下著吃,別老出去吃那些路邊攤。愛你的媽媽。」我看看邊上的手機,心想,這可真是稀奇,以往她和爸爸出差,從沒有給我手機,都是他們往家裡的固定電話打,然後我接才能聯繫上他們,這次媽媽是怎麼了,想起來給我手機了?

  不過我包里還有男人給我的手機,現在我成了要單線聯繫兩頭的人了。

  我有點頭腦發空,昨晚的經歷過於驚險,以至於我晃蕩了大半宿加一個白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鬼使神差中,我打開了媽媽的衣櫃,翻找著。

  我不知道自己在翻找什麼,直到好一會兒,我才意識到,我竟然本能的想去找那個信封,裡面都是男人給媽媽的照片。

  我頹然的坐在床上,猛地搖了搖頭,心中暗罵自己禽獸,到底在想什麼。

  但是不知道為何,心底里那種感覺卻愈發的強烈,仿佛找不到不罷休,非要看上一眼才罷的悸動。

  這種感覺猶如螞蟻啃食心底般折磨著我。

  我衝到廁所,狠狠的朝自己臉上沖了兩把冷水,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我發現,這不管用!!

  我坐在沙發上,腦子中想起的是昨天的那場噩夢,最後那一幕中,大姨和媽媽赤裸的軀體,猶如栩栩如生的畫面,就浮現在我眼前。

  我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對自己的親人產生這種異樣的感覺?!

  我再罵自己是禽獸,但依然無法消除心頭這種感覺。

  我知道,之前關於大姨的光碟,也還躺在我房間隱秘的地方,只要我想看,我現在就可以打開電腦去看。

  頭腦發脹,讓我如同瘋了般,在家裡飛速的快步走起來,希望自己最終能安靜下來。

  只不過,兜了十幾圈後,恍惚間,我竟然又走進了父母的主臥。

  再找一找,如果找不到,我堅決不去找了!

  我心底里,一個邪惡的聲音如實說道。

  「遵從自己的感覺!」男人那陰險淫蕩的面龐,也在我腦中蹦了出來。

  我如同著了魔一樣,圍繞著衣櫃,床頭櫃,梳妝檯等地方瘋狂的翻找著。

  我明白,這種東西,媽媽一定會放在最隱秘的角落,而且她一定不會拿出去,因為外面哪裡能比家裡更安全呢?

  家裡爸爸不在家時,這裡根本不會有其他人來看到,所以,那文件袋一定在家裡。

  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有天意,還是命運軌道指引著我,我最終在床墊下的夾層里,找到了那個信封袋子。

  如果不是我確定有此物,並且一定還在家中,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找到。

  泛黃的封皮,猶如塵封已久的魔典,散發著讓我欲罷不能但是卻讓人心底里戰慄的誘惑。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去看這些照片,似乎只有一個念頭,我希望見到媽媽,見到她,就在現在!

  信封,似乎比上次鼓了不少,我將封口打開,把裡面的照片全部倒到了床上。

  果然,比之前最開始我發現時,多了很多照片,之前那次,只有媽媽在酒店被男人強上時的照片,而現在,裡面五顏六色,竟然包括了從一開始男人雨夜趁媽媽醉酒侵犯她那次起,一直到之前媽媽去赴約和男人談條件的那場為止。

  看起來,似乎男人的確在遵守諾言,將手裡有的照片都給了媽媽,可是問題是,似乎每次媽媽和他碰面,都會有新的照片、新的視頻出來,這樣下去,豈不是永無止境了?

  這些照片,一張比一張露骨,一張比一張讓人揪心。

  照片裡,媽媽被以各種姿勢摧殘著,男人殘忍的記錄下了那些關鍵的環節,仿佛真的是在收集戰利品一樣。

  比如有一張,明顯就是那次在酒店媽媽被男人強暴的那天,就在同一個地方,男人從後方拍攝自己在背後侵犯媽媽的場景。

  照片裡,媽媽被迫趴在窗戶邊,而鏡頭裡,她白皙的後背和豐腴的臀部勾勒出了自己幾乎完美的身材曲線。

  男人的下身緊密的貼在她屁股上,而她雙手無助的扒在窗戶上,鏡頭裡只能拍攝到她側臉的一角,烏黑的秀髮遮蓋了她面龐的大部分。

  我突然意識到,這是我從屋內悄悄溜走後發生的,因為我在樓下等了很久,媽媽才下樓,看起來,當初不僅是在浴室,男人還在床邊,侵犯了她。

  窗戶外的城市遠景清晰可見,誰又能想到,那高聳的現代化酒店樓里,一個美婦此刻正在被以如此屈辱的狀態凌辱著呢?

  而下面的兩張,無疑是媽媽和男人談條件那天拍攝的,那個圖中的場景,在看過那張碟片後,已經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腦海。

  第一章照片裡,似乎是從男人手持的某種拍攝器材中拍下來的,因為以近距離正面的視角從斜上方拍攝著床上的媽媽。

  畫中,軟癱在床上的她,雙手伸向兩側,抓住床單,而鏡頭中卻只能看見她歪到一邊的側臉,被汗水或是其他什麼液體沾濕了的烏黑的頭髮黏在她的秀頰上。

  她似乎是閉著眼的,微張的櫻唇也仿佛在喊著什麼。

  媽媽的下身被向上曲起,正對著鏡頭,修長的雙腿併攏著抬高,雙腿間的密林中,男人的陽具已經插入了差不多一半,上面還裹挾著一些白色的液體。

  此刻,男人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兩支非常靠近鏡頭的玉足,被肉色絲襪深色襪頭包裹著的腳趾捲曲著,反襯出媽媽此刻正在承受巨大的刺激,而薄薄的絲襪面下,腳底的褶皺及紋理清晰可見,讓照片中這一幕愈發得勾引人心底里的欲望。

  而下面的一張圖裡,媽媽則已大大的仰在床上,面頰緋紅,凌亂秀髮下,正目光迷離的看著鏡頭。

  她高舉過頭頂的雙手,牽扯著讓那對已經從被掀開文胸的束縛中掙脫的豐乳顯得更加挺翹。

  這對雪白的饅頭上,布滿了粘液和紅色的抓痕。

  被掀到腰際的灰色西裙下,是兩條曲起大開的修長玉腿。

  大腿根處被撕爛的連褲襪下,蕾絲內褲被扒到一邊,而內褲下那朵被黑森林包圍環繞的粉穴中,一股乳白色的粘液正從中滲出,極為扎眼的掛在媽媽的隱秘花園外。

  我最親愛的母親,就這樣以我從未見過的羞恥的姿勢,向這幅照片的觀眾展現著自己。

  照片裡,她以往那種屈辱憤恨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有些疲倦而又迷戀的神情,正像日本A片中,完成了拍攝的那些女優,有時候面對鏡頭時展現的那種表情一樣。

  我仔細回憶著昨晚在男人家中看過的那張碟片的內容,似乎也沒有印象有男人如此這般凌辱媽媽的動作,那只能證明一點:在拍攝結束後,他們又進行了一輪!

  而這也進一步說明了,為什麼照片裡,媽媽沒有了一開始進屋時那種牴觸和抗拒的表情。

  如果說這些我還都有所預料的話,那麼這堆照片中的另外幾張,則徹底讓我的心揪了起來。

  這張照片中,媽媽朝向鏡頭,赤身裸體坐在床上,背景竟然就是我們家主臥里床後父母的結婚照。

  鏡頭裡,她渾身似乎已香汗淋淋,目光也有些迷濛飄忽,好像在看著鏡頭,又像是在看著遠處。

  她微微側著臉,秀髮柔順的鋪在她的香肩上。

  從不遠處窗外射入的陽光,打在她高挑的鼻樑上,恍然間竟然有些藝術般的感覺,當然,如果不是此刻她那性感的朱唇微張著,同時胸前那對圓潤豐滿的乳房如此吸引眼球的話,也許我真的會認為她是在拍藝術照。

  而繼續向下看去,一切都迥然的不同了。

  她裹在油亮的黑色吊帶絲襪里的長腿此刻正淫蕩的向兩邊大大的分開著,玉足緊繃彎曲,足部的絲襪在日光下泛著淫靡的閃光。

  媽媽的左手摸著自己的乳房,而右手則握著一個粉紅色的粗大的假陽具,沒根插入了自己的嫩穴。

  那個假陽具看起來可比男人的那個巨物更粗大,沒想到,媽媽那看起來如此粉嫩的花園,竟然可以容得下如此巨物。

  這………

  這分明是媽媽在自慰時,用手機或者其他什麼攝影器材自拍的畫面,而我不明白,男人是怎麼得到的,而又以照片的形式再次傳到了媽媽的手中。

  一時間,我曾經目睹媽媽在臥室對著手機自慰的畫面,也湧入了腦中,胸前一種被巨石壓住的感覺,瞬間襲來。

  我痛苦的放下照片,靠在床邊大口的呼吸著,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仿佛要扯裂自己的胸膛。

  我的家,我的母親,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從一開始明明是被強迫,為什麼後面我會越來越感覺她在向著男人靠近,電影院、家裡,這些地方,每次她似乎都在變化,而我竟然絲毫沒有辦法去改變任何事,哪怕我才是始作俑者。

  同時,男人那鮮艷的榮譽證書,和他的嘴臉及所作所為,讓我愈發的感到奇怪,我不明白,一個前軍人,為何會做出此等禽獸之事,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事,媽媽留下的那個手機,滴滴答答的響了起來,是媽媽打來的。

  「阿亮,你在家呢?」媽媽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看著面前床上鋪著的她的淫照,我的心頭一緊,敷衍道:「嗯,剛到家。」

  「我下飛機了,爸爸接到我了。那你周末在家好好的哈,別出去亂吃東西,記得寫作業哈!」媽媽有些嘮叨得叮囑道。

  我應付的嗯嗯著,我現在沒有心情和她聊天。

  「對了,你大姨剛才給我信息,她今天晚些時候應該回來,在咱們家再住幾天,你不要調皮,不要給你大姨添亂哦!」

  「大姨?她不是走了麼?怎麼還來?」我脫口道。

  媽媽嘆了口氣,道:「我哪知道,你大姨向來都是神出鬼沒的。她應該是周圍玩夠了,回來休息休息吧。」她接著道:「你勸勸你大姨,讓她再多住幾天,我回去找她。」話音間,似乎不遠處,爸爸的聲音傳來:「誰啊?大姐來了?」媽媽嗯了聲,然後對我道:「好啦,先掛啦,對了,看住你大姨,讓她少喝點酒。你自己在家周末開心哈!」沒等我多問兩句,她就掛斷了電話。

  一種沉重感,再次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綿延的無力感。

  自從噩夢中夢到了大姨那種淫蕩的表情和動作,我覺得我似乎無法在直視這個我曾經崇拜的獨立女性了,尤其是她的那張光碟還在我這,裡面她的行為,已經徹底顛覆了我對她外在的傳統認知,曾經那麼高冷,那麼自信的一個成熟女性,原來在床上,也會變得那樣。

  不過不論現在怎樣,我已經找到了進入男人堡壘的辦法,我還需要一次機會,至少一次機會,才能發掘出更多的資料。

  因為我現在沒有多少東西能用來報警,我總不可能把大姨的光碟和媽媽的照片都給警察,那樣無異於自殺,我還需要再仔細的謀劃一下。

  當然,今天我也那都不能去了,因為我需要在家等大姨。

  將媽媽照片放回原來的地方後,經過昨夜一晚緊繃的神經,終於也到了疲倦期,我躺在沙發上,很快的就睡著了…………。

  當我被門鈴吵醒時,恍惚間,我感覺那個討厭的鈴聲似乎響了很久。

  我暈暈乎乎的去開門,發現大姨正有些怒氣的站在門口。

  大概是看到我睡眼惺忪,似乎又面色憔悴,她有些微慍的情緒很快壓了下去。

  她摘下墨鏡,向後撥了下頭髮,道:「阿亮,睡覺呢?我敲門半天你也沒聽見,我還以為你跑出去完了呢。」我摸著頭,把她讓進屋,她今天這一身幹練的休閒裝,也是立刻讓我眼前一亮,剛才還充滿大腦的睡意幾乎立刻就消散了。

  她脫掉短牛仔外套,下面的白色的T恤勾出了她前胸那巍峨的山峰,而下身的緊身直筒牛仔褲,也讓她婀娜曼妙的S型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在我面前。

  「桌上有鑰匙,大姨你拿著用吧,下次就不用我起來給你開門了。」我嘟囔著,跟在她身後。

  她很隨意的踢掉旅遊鞋,一下癱坐在沙發上,抱怨道:「哎呀,你還嫌棄我了啊,我這幾天都累死了。真是年紀大了,出去玩幾天就感覺整個人累的不行。」我一想,她從匆忙離開到現在回來,里外里也不到兩周的時間,看起來,還真是在周圍短途旅遊了?

  於是我給她倒了杯水,聽她開始吐槽起來。

  大姨這些日子,在我們周邊繞了一圈,拜訪了古寺,還去一個很有名的廟裡住了兩天,而手腕上的珠子反映出她應該很篤信這個。

  然後就是遊山玩水,然後再看看風景,聽她說的,我也好羨慕。

  我真想一走了之,去周邊好好玩玩,而不是天天又要學習寫作業,又要被男人折磨,還要看著自己的媽媽越發的墮入深淵。

  不過一想到面前這個看起來很瀟灑的美婦,之前也經歷了這些,我剛才心底里那些崇拜感就小了好多。

  我們這個城市是個危險的地方,尤其是對男人曾經涉獵過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遠的離開,而大姨選擇回來,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麼,或者說,她低估了這裡的險惡?

  大姨其實並不太會做飯,之前做的時候,也主要靠媽媽,所以我們也只能叫外賣了。

  晚上,媽媽又打來電話,跟大姨簡單聊了兩句,大姨似乎答應,再在我們這住幾天,然後再走。

  聽到我倆晚飯計劃吃外面,媽媽抱怨說大姨太懶,好歹搗鼓兩個菜。

  大姨最終決定,我們倆出去吃:「我帶阿亮出去吃頓好的,阿妹,你別擔心,我又不會虧待阿亮!」我知道她是真的想對我好,她想吃外賣只是因為懶。

  放下電話,她瀟灑的一甩頭,沖我道:「走,想吃啥,大姨帶你吃!」既然這樣,那我必須要占一頓便宜咯,市中心有家粵菜館,我一直很喜歡吃裡面的菠蘿包,還有他們家的燒臘,這次就讓大姨放放血。

  說走就走,大姨快速的洗漱了一下,換了下衣服,然後就要拉我出發。

  正當我們要出門時,大姨的電話響了,她看了眼,然後沒有接,直接放到了包里………………

  晚上,我們恰到好處的搶到了那家菜館最後一個空位,大姨大方的讓我想吃啥點啥,然後她給自己點了瓶紅酒。

  說實話,就我們倆吃,而且我還是一小屁孩,她這酒只能自己喝。

  我是光顧著大快朵頤了,大姨呢,似乎沒怎麼吃,反而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大姨,你不吃麼?」我艱難的把滿嘴的食物咽下去,看著她竟然又一口乾掉了紅酒杯中的一大口酒,那飄香的紅酒味,都擴散到我這來了。

  她幾杯酒下肚後,已經有些微醺,略帶一些醉眼的看著我,笑道:「阿亮,你多吃點咯,我本來吃的就少,現在就想多喝兩杯。」

  「媽媽說喝酒不好,還讓你少喝點呢。」我嘟囔道。

  她苦笑了下,聲音變得更柔和了些,道:「阿亮,你知道,大人有很多事,是會一直不開心的,所以呢,喝些酒,會讓大人開心起來。」

  「那喝多了豈不是會很難受,難受的話還會開心麼?」我不太明白,以前我也看到過生意不好時,爸爸也會喝些酒,甚至媽媽也會陪他喝一些,但是喝醉了嘔吐,看起來真的很難過。

  「喝醉了,身體難受,但是心裡卻放鬆了。你啊,還小,不懂大人這些。等你大了,你就會懂了。尤其是等你有女朋友後,你發愁的事兒就多了」大姨一邊又給自己斟滿一杯,一邊調侃我道。

  我不知道她說這些話的具體含義,我感覺到,他們這個年齡的人,似乎有更多更難抉擇的事,甚至,他們的很多做法,我都並不懂。

  我又想起了媽媽,也許,她也有她心底里更艱難的抉擇要做吧。

  大姨的電話又響了,她看了下,又摁掉然後放回包中。

  「你不打算接麼?」我心直口快道。她悶了一口紅酒,低聲道:「不是每個電話都需要接,也不是……。每個決定都需要做………」

  很快,她就消滅了面前這瓶酒,她又點了一瓶,我開始擔心她喝多,這要扶她回去,又是要折騰一番。

  但是不論我如何勸,她都堅持要喝第二瓶,而我的話,在她眼裡又能有多重要呢。

  最終的結果就是,當我們晚上快十點走出飯店時,她已經明顯有些醉了,站立的時候,都會有些搖晃,更別說走路走成一條直線了。

  我不得不艱難的扶著她,上了計程車。

  車上,她有些歪扭七八的坐在后座上,然後說的話,也愈發的讓人糊塗,比如什麼自己當年在B市做生意時,那時候要喝多少酒,比如我那個很久就沒見過面的前大姨夫,怎麼怎麼好又怎麼怎麼不好。

  我很想讓她住嘴,因為感覺她自己都已經喪失控制自己說什麼的能力了。

  可是她愈發的話多,同時車子轉彎時,她根本無法控制平衡,一下靠到我身上。

  別看大姨身形很好,那個重量這一下壓過來,我還是差點喊出來。

  她有些淘氣的用頭頂著我,然後非讓我評價前大姨夫,「我都快忘了他長什麼樣了……。」我無奈的說,結果,她生氣的拍了我一下,微嗔道:「你這個小傢伙,忘恩負義,你忘了……你姨夫還給你買好吃的麼?」說著,她愈發靠著我,把我擠到了車的另一邊。

  晃動中,我不自覺向下瞟去,隱約間可以看到她T恤的領口內,那被蕾絲文胸包裹著的高山。

  一陣陣香水和體香,混合著紅酒的味道,直忘我鼻子裡鑽,讓我也有點暈暈乎乎了。

  好容易到了小區門口,她突然發了瘋似的,說什麼都要下車,說要看月亮。

  這時候哪有月亮,又不是十五號可以看滿月的時候。

  我如同一個保姆一樣,趕緊跟著下了車,結果她竟然迷失了方向,根本認不清家該往哪裡走,於是我只能拉著她,扶著她,一點點往家裡挪。

  喝多的人,體重似乎有千斤,尤其是她還走不了直線,好幾次,晃動中她高跟鞋都踩到了我的腳,差點沒把我疼的哭出來。

  我不得不努力扶住她,以免她最後摔倒在路邊的草叢裡,那我可就真的拉不起來她了。

  不過此刻,她柔軟的身體,好幾次撞入我的懷中,更有時候,胸前那一團軟綿綿的肉,直接貼到了我的胸前。

  大概是以為我還是個小孩,又是她外甥,所以她好像也根本不在意,一直喊著要我指月亮給她看。

  為了不讓她仰倒,我咬著牙扶住她的腰,手觸碰她豐滿的臀部時,我不由得渾身一激靈。

  在「男人都是壞蛋,阿亮你可不要未來做壞蛋」的嘮叨聲中,我終於把她拖回了家。

  進門後,我已經筋疲力盡,拉著她徑直奔向主臥,她此刻已經醉的比較厲害,整個人一下趴在了床上。

  突然,她喉嚨中發出要嘔吐的聲音,嚇得我趕緊風馳電掣的奔到洗手間拿了盆給她。

  她趴在盆邊瘋狂的嘔吐了半天,吐出來的除了酒,基本就沒有什麼食物。

  我突然有些可憐她,孤身一人,如果在外地,根本不會有人能這樣照顧她。

  光碟里那晚她醉酒後,被男人占了便宜的場景,此刻正在我腦海中快速的閃現。

  「嘟嘟!!」她褲兜里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幫她掏了出來,發現上面人名的信息只有連個字:混蛋!

  這是個很讓人奇怪的代號,而且持之以恆的響了好久,才掛斷。

  「大姨,你睡覺吧,別再嘮叨那些有的沒的的了。」我嘆了口氣,將手機丟到她身邊,然後幫她翻了個身,讓其安穩的休息。

  「謝謝你,阿亮,謝謝你照顧我…………你是好……好男人……」她嘀咕著,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漸沉沉的睡去,很快沉重的呼吸聲就充滿了主臥。

  我把一切都收拾妥當後,進屋,緩緩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

  大姨的雙足很好看,哪怕經常穿高跟鞋,大拇腳趾也沒有變得很畸形,整個玉足在淺肉色的短絲襪襯托下,會讓任何一個見到的男人都心生衝動。

  我內心突然產生了一股燥熱,這股燥熱,仿佛從今天我見到她開始,就埋藏了下來,或者說,從昨晚那場噩夢中的場景里,就埋下了伏筆。

  這股燥熱,推動著我,慢慢俯下身,撫摸著大姨的玉足,感受著細膩的襪面帶來的感覺。

  手指拂過她的足面,絲襪下雪凝般肌膚中,纖細的血管若隱若現。

  我輕輕按摩著她的足弓,撥弄著她的腳趾,希望能緩解心底里那股不斷湧出的衝動。

  我知道我的身體想要什麼,但是我知道,這時候我絕對不能做的,我可以在可怕的邊緣來回試探,但是一旦邁出那一步,我就徹底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在大腦中掙扎糾結的時候,我自己卻已趴到了大姨雙腳前,不知為何,我心底里沒有什麼遲疑,開始聞著那對玉足,然後舉起它,將其貼近我的臉上。

  我深吸著美婦玉足散發的氣息,親吻著、舔著,舌頭划過絲襪的襪面,帶來細膩的刺激感,讓我內心的火焰翻騰膨脹。

  那對美足上傳來的芬芳,猶如劇烈的催情藥物,很快也讓我下身膨脹的猶如要漲裂下身的褲子。

  當我吮吸著她的腳趾時,已經入眠的美婦卻突然發出一聲「嗯哼」聲,似乎睡夢中的她遇到了什麼,而這一聲,也猶如當頭棒喝般,讓我剎那間清醒了過來。

  我意識到,自己正在蛻變成一隻禽獸的路上,越走越遠,而拉住我的理智,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消散的如此徹底。

  我羞愧的將被子蓋到大姨身上,平復著砰砰狂跳的內心,離開了臥室。

  我再次用冷水浸泡自己的臉,如同將灼熱的鋼鐵淬火。

  「我這是怎麼了?」我低聲的問著自己,仿佛從男人魔窟出來後,我心底里的惡魔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樣。

  我討厭這樣,我痛恨自己的變化,我感覺不僅是整個局勢,連我自己都已經不在我大腦的掌控之中。

  冥冥中,我就像是被一股無形但龐大的力量,推動著,走向一個可怕的宿命,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腦海中的那一切,齷齪、噁心、骯髒、淫穢的想法、畫面,不斷在猶如自我催眠的印跡,在腦海中旋轉、跳躍,即使我坐在書桌前,努力想讓自己專注在作業上、聚焦在那些題目上,依然毫無作用。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筆,在寫些什麼,一切似乎都回到了聽從本能的階段。

  這種可怕的念想和撕扯,一直持續到我躺倒床上,在精神混亂中沉沉的睡去……………

  各種夢魘般的場景,混亂的交織在一起,如同被撕扯揉裂的幕布。

  我猶如波濤中的小舟,在洶湧的巨浪中,苦苦掙扎。

  我知道自己在噩夢中,但我卻感到自己無法輕易醒來,直到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包圍著我,我才意識到,冷汗掛滿了我周身,而自己如同一個溺水的人,正坐在床上急促的喘息著。

  窗外,依然漆黑一片,雖不知是何時,但明顯大地萬物還在沉睡。

  正當我長吁一口氣,打算再次關閉自己大腦時,門縫裡的光亮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這麼晚了,客廳還有人麼?

  我起身悄然來到門前,輕輕打開一條門縫沖外面望去,發現客廳的燈正大開著,而大姨正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手機,似乎在和某人對話。

  我屏息聽著,試圖分辨出她在說什麼。

  「你到底想怎樣啊,我不是跟你說了麼,不要聯繫我了!」大姨的語氣充滿著不滿和憤怒,她頹然的靠在沙發背上,另一隻手不斷的揉著太陽穴。

  「我不想接你的電話啊!」

  「就是不想接啊,我很忙的!」她長嘆一口氣,繼續道:「那天我喝多了,你不要臉,占我便宜。對,就是你不要臉……」

  「我不是那個意思,誰想做你女朋友啊,不是,我們才認識幾天,為什麼我要做你女友?」

  「拜託,是你纏著我的好嗎?我承認我是挺欣賞你的,但是你也不能做出這種事啊。」

  「不行,現在談這個還太早,我跟你說了,我想要靜一靜,再決定!」

  「不可以,我沒有拉黑你就不錯了,你別老來找我。還有,你發那些照片是犯法,好嗎?我跟你說了,我是對你很客氣了,你不要再騷擾我,等我自己決定後,我再告訴你!」

  「你說什麼?不行,誰說我妹妹看好你的?你真無恥!」大姨突然從沙發上起身,有些懊惱的來回踱步,呼吸有些急促,道:「我跟你說了,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我妹妹是有家室的人!你懂麼?有家室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囉嗦啊,我原來還以為你真的蠻風趣的,蠻有意思的,但是你現在這種在做法,真的很毀你在我心裡的形象,你知道麼?」

  「不是,我不想現在決定,ok?我想先靜靜。這種事,你憑什麼讓人家立刻就決定呢。」

  「我說了,那天情況特殊,不能算數的。」

  「煩死了,哎,你這個男人真是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種死纏爛打的男人。什麼?不行,我不想見你………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在哪?…………。哼,就算我回來了,又咋樣………什麼?你瘋了吧,我說了我不想見你,就是不想見……。哎呀,你這人變態嘛,這都幾點了,你跑過來?!什麼?你在哪?」突然,大姨停頓住了,幾秒後,她才緩緩道:「你……。你真的?」然後她有些抓狂的撓了撓頭,道:「你瘋了吧,哎呀,你真是個瘋子,無賴!等等,我沒答應,哎………」她突然盯著自己的手機,低聲道:「這都什麼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說完,她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我這才發現,時針指向了2,分針已經過了6了,現在應該是凌晨2點半了。

  大姨依然有些搖晃,但她努力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真是個變態,這都幾點了,簡直了!」說著,她穿上鞋,抓起了桌上的鑰匙,同時回頭看了我的臥室一眼,還好,離得遠,她應該沒發現門縫後的我,然後她就開門閃了出去。

  這麼晚了,大姨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幹什麼呢?

  強烈的好奇心讓我無法按耐住性子,我慌忙換上衣服,也悄悄推門跟了出去。

  我看著電梯一路向下,而從樓上望去,樓下並沒有什麼在啟動的車,最終,電梯停靠到了樓下的B1層,那是我們這幾棟樓的負一樓停車層,為了避免碰到,我趕緊順著樓梯,快步沖了下去。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麼晚的時刻來到負一層,深秋的天氣已經頗有寒意了,推開負一層的大門,一種帶著一絲霉味的氣味飄了過來。

  停車層早就停滿了車,這個時間,除了可能的耗子,不會有人在這裡晃。

  昏暗的燈光下,汽車一排排整齊的排列著,其間的陰影,在牆上和地上畫出詭異的圖案。

  再加上有些燈還壞了,在一閃一閃,更讓任何膽小的人都無法在這一層長待。

  我沿著牆邊,貓著腰走著,側耳傾聽者任何可能的聲音。

  可能是這一層真的什麼都沒有,所以我之前還擔心遇到老鼠,現在我發現,這裡除了車,真的跟荒漠一樣荒涼。

  我腦子在亂想著,想著這種老式的居民停車層,可能也就是入口和出口才可能有監控設施,真要在這裡發生點什麼,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走著走著,我聽到了一些聲響,來自另外一列車的遠端。

  我悄悄的摸了過去,逐漸的鎖定了聲音的來源,是一輛白色的SUV,我越看車屁股越熟悉,突然,直到我從遠處看到它的車牌,我才意識到,這竟然是男人的車!!!!

  他,的車,怎麼會在這時停到了這裡?!

  車窗是開著的,聲響原來是車裡面發出來的。

  我悄悄的從遠處,繞到了車子副駕的那一邊,一點點從車子的縫隙間悄然靠近,而越靠近,車內的聲響就越清晰。

  最終,我來到了一個車距以外的地方,從這裡,我大概可以看到車內發生了什麼,而昏暗的燈光,則可掩蓋躲在暗處的我的身影。

  車內,兩個人影都坐在后座上,而其中一個就是大姨,另一個則是那個男人。

  只聽見大姨有些憤怒的說道:「跟你說過了,不要老糾纏我啊,你怎麼回事啊。」男人嬉笑的聲音傳來:「可是我忘不了你啊,那我忘不了你才聯繫你的啊。」

  「你怎麼這麼無恥啊,我以前以為你挺正經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大姨語氣中似有一絲鄙夷。

  「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不這樣,你怎麼能喜歡我呢。」男人厚顏無恥的接話道。

  大姨哼了一聲:「你怎麼好意思,誰說我喜歡你了。」

  「哎,那天可是你親口說的啊,說我怎麼好,說怎麼沒早碰到我。」

  「我那時候喝多了,說話能算麼?」

  「酒後吐真言啊,我相信這是你真的想法。」男人嘿嘿笑著說。

  大姨一看,無法讓男人拜託這種無賴路線,就正色道:「小王,我跟你說,你這麼騷擾我,是沒有結果的。這個事,我要想一想,我還沒決定結束單身。」

  「姐,遇到好男人就要把握住,可不能猶豫啊,猶豫一下,人就沒了。」大姨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道:「你這種人,還算是好男人啊,你這種人,街上一抓一大把。」突然,她似乎覺得自己可能剛才表現的有點太積極了,立刻又換了之前嚴厲的語氣,道:「小王,我跟你很嚴肅的說,姐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所以,這種事,不是咱們喝一兩次酒就能決定的,我肯定要好好想一想。」男人似乎在往她身上貼,但是大姨在極力的把男人往遠處推:「哎呀,你別靠近我,別像個無賴一樣。」男人笑道:「姐,咱倆可不是單純的喝過一兩次酒,咱倆都滾過床單了呢,咱們這是更親密的革命友誼啊。」

  「你住嘴,你怎麼這麼沒正形呢,誰跟你革命友誼啊!」大姨說著,舉起粉拳要打男人。「姐,你晚上又喝酒了吧。」

  「啊?你說什麼?」

  「姐,你這一身酒氣都還沒散呢。下次你再想喝酒,喊我,你要喝多少,我都陪你,怎麼樣。」男人又嬉笑著想要貼上去,再次被大姨推開。

  「哎呀,別碰我,你這人煩不煩啊。」突然,男人似乎在盯著大姨,道:「姐,你說我這人你到底討不討厭?你是不是再也不想見到我了?」突然拋出的這個問題,讓大姨似乎一愣,她有些支吾道:「嗯………討厭………哎呀……。你這個人就是………」

  「姐,我表個態吧,只要你願意做我女朋友,你以後說東,我絕不往西,說上去,我絕不躺下,一切都聽你的!」

  我在暗處,聽著車內的對話,很好奇,男人怎麼會變成目前這個狀態。

  要知道,對待我,對待媽媽,他的狀態都不一樣。

  對我,那真是簡單粗暴,每次基本都是霸王硬上弓;對待媽媽,那是好話加威脅,威逼利誘,然後一步步拖著媽媽下水。

  而對待大姨,他似乎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弱勢者,始終是這種死纏爛打,而且好話說盡的狀態。

  一個人竟然可以每次都切換不同的狀態,不同的話術,甚至不同的表情,這個人可怕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哎呀,我不想現在就決定,跟你說了,我想要靜靜的想一下。」大姨抱怨道,「這車裡真悶,我想出去!」聽到大姨這麼說,男人把車窗又調低了下來,這樣幾乎后座的車窗全部搖了下來,我在不遠處,基本可以看清車內的情況了。

  「姐,這兩周了,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我?」男人問道。

  「想你?我為啥想你?」大姨哼了一聲。男人突然壓低聲音,以至於我不得不更加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想我床上的威猛啊。你還記得那天早上麼?」男人嬉笑著。「呀,你這個變態,跟你說了,不要提那事兒了!你再說我就走了!」大姨裝作要開門,男人趕緊拉住她,連聲抱歉,但是又夾帶私貨道:「哎呀,姐,你咋這麼嚴肅呢,我就給你開個玩笑。弟弟不就是希望你開心麼,所以,你開心最重要。我以為那天上午你會很開心。」

  「你……。你再說我真走了!」大姨的語氣有些激動。

  「好好好,不說,我不說了。」男人連忙賠不是道,但接著又說:「姐,你可得給弟弟我吃個定心丸啊,我這每天都魂不守舍的,天天對著你照片看。」

  「哎呀,你怎麼這麼油膩,煩死了,你那個照片,趕緊刪掉,你這是要犯法的。」他們在說什麼照片的事,我一想到照片,腦中就想起了媽媽那些照片,又是頭疼的事。

  「那你得給我吃個定心丸,不然你以後不理我了,我可怎麼辦?」

  「我怎麼會不理你?我就是說我要想想。」大姨回答道。

  男人繼續往前湊,道:「你老說想想,你想的時候,想我了麼?」

  「真是,哎,拿你沒辦法,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油膩,真的要變成無賴麼?」大姨假嗔道。

  男人繼續無賴模式:「你看,你定心丸都不給我吃,你就這麼放心弟弟麼?」說著,他突然清了清嗓子,接著道:「薇荷姐一直說要約我吃飯呢,你看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這句話,突然讓大姨身子一震,她聲調有些提高,道:「你怎麼又提我妹,她對你很好麼?」

  「哎呀,姐,不會是吃醋了吧」男人嘿嘿笑起來,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跟你說了八百遍了,不要在我妹身上動心思,你怎麼還提她。」

  「哎呀,我這不是說,我對你專心麼,你看,你妹約我,我都不去。再說了,她可能對我有意思,或者沒有意思,我又沒辦法控制她對吧。我只要把她兒子教好了,我就完成任務了,我的心思都在你這,你別吃醋哈。」男人找補道。

  「哼,沒個正形!」大姨終於不在追著這個話題,哼了一下,算式表示滿意了。

  「姐,要麼你親我一下吧,我跑這麼遠,大老遠的,這麼晚,你親我下,我就走了。」男人突然似乎賭氣起來,他這種語氣,我以前從未聽到過。

  「我又沒讓你來,你自己來的啊。」

  「你就親我一下唄,或者我親你一下,以解我相思之苦。」

  「哼,誰想親你,你這麼晚把我喊下來,我還沒讓你賠我呢。」大姨道。

  「我想賠你啊,怎麼賠啊?」車內,男人往大姨那邊靠了一下,看大姨沒啥反應,繼續道:「我就親你一下,然後咱們趕緊回去睡覺,再晚些,天都亮了。」

  大姨突然嘆了口氣,道:「哎,真是沒辦法,煩死了。」她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後道:「那就一下啊,趕緊親,我想回去睡覺了。」

  「好嘞!」男人似乎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立刻起身想要趴在大姨身上。

  「哎?!你要幹什麼?」大姨驚訝道。

  男人一邊靠近大姨,一邊道:「哎呀,換個姿勢,不然側著身子多累啊,你別緊張啊。」說著,他就將自己的臉向大姨的面頰貼去。

  昏暗的光線,雖然隱藏了我的行蹤,但也讓他倆的狀態不甚清晰,我還是決定,再往前一點,沿著隔壁車的後屁股,又輕輕得向前走了幾步。

  我幾乎貼在了車邊,儘量讓自己暴露的身形小一些,不要引起車內人的注意。

  「哎呀,親哪呢你!」

  「嗯………姐,讓我親下嘴唄。」

  「嗯………你怎麼這麼無賴……。」SUV有些輕微的晃動著,車內傳來帶著一種燥熱感的悶哼聲。

  「嗯……。行了吧………別……。你手……別摸我!」

  「姐……。讓我摸一下……。就一下……。」

  「呵………不行………住手………」兩人的身影在車內交織晃動起來,看得出,大姨在掙扎,而男人的手則開始在大姨身上來回的撫摸起來。

  「你……放手…小王……。你怎麼這樣……哦……嗚」,我看見男人一手攬住了大姨的肩膀,一手在她胸前用力的搓揉著,而大姨一邊要承受男人大口的親吻,一邊雙手慌亂的想要把他推開。

  突然,車內男人的動作加大了起來,他的手似乎伸到了大姨的上衣里,然後扯開了什麼東西,大姨驚呼:「嗚……。不…不行……放開我呀…嗚…」,但隨即男人一下將大姨的上衣推到上面,一把抓住她光滑的乳房揉搓起來。

  這一幕,被車外隱藏的我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沒想到,男人竟然如此大膽,竟然在車裡就做出了這種禽獸的事。

  而大姨又怎麼會是男人的對手,掙扎片刻後,她的胸罩和上衣就被男人徹底扒了下來。

  「小王…這裡……小心有人………走開……你……啊……你不能這樣!」大姨驚恐的發現,自己此刻已經被男人完全壓在了后座上,然後他一手一個抓著大姨的乳房蹂躪著,緊接著就張口就把那兩顆乳頭輪流含進嘴裡吮吸撕咬起來!

  大姨呼喊著,突然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捂住自己的嘴,同時一隻手無力的拉扯著男人的頭髮,想要把這個發情的猛獸從自己身上推開,但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粗暴的舔舐和蹂躪。

  男人嘴裡含著大姨的乳頭,含混道:「嗯……這個點……。哪有人……。嗯……。真美……」

  「嗚……啊……你這個騙子……你給我住手……啊……」大姨大口的喘息著,用盡全力抬著頭想要阻攔身上的男人,但她剛抬起頭就又被男人按了下去。

  然後男人對著她的紅唇一口親了上去,玩了命的吮吸著。

  我看不清他們面部的表情,但我知道,男人那恐怖的舌頭,一旦進入了你的嘴裡,那不論是纏繞著被侵犯對象的舌頭,還是吸乾她的津液,都是駕輕就熟、遊刃有餘。

  「嗚……嗚……」,「呼哧……。呼哧……」,隨著時間緩緩流逝,劇烈搖晃著的車上,兩個人激烈的親吻中,都開始急促喘息著,大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棄了掙扎,任由男人強壯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侵犯著。

  大概是看到大姨已經喪失了提抗力,男人抬起頭,即刻把視線向下移到了大姨的下身。

  等到男人粗暴的開始脫她的褲子時,剛才已經被親吻的可能要窒息了的大姨才發現大事不好,「等下……。不行……。住手!!」大姨有些哭腔的喊著,雙腿蜷縮的緊緊夾在一起,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

  當然,這是徒勞的,當男人解開大姨牛仔褲的扣子時,這一切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大姨的褲子連帶著蕾絲內褲,很快就被男人拉到大腿窩,大姨拼命的蹬著腿,想要做最後的掙扎,她的一隻運動鞋都被踢飛到了車外。

  男人盯著大姨的兩腿之間,把手猛地插進大姨的雙腿間摸了一下,然後抬起手聞了聞,淫笑著看著大姨,道:「姐,你看你下面都流水了,其實你也喜歡那種舒服的感覺,對不對?」

  「不……不是!」大姨咬著牙,顫抖的說了一句。

  男人嘿嘿一聲,拽起大姨的雙腳,將她的褲子和鞋徹底扒了下去。

  至此,大姨的下身徹底失守,只剩下了雙腳上的短絲襪。

  男人不給大姨任何喘息時間,俯身掏出已經高聳的肉棒,瞄準了大姨兩腿之間那個最終的目的地,低吼一聲:「姐,我來了!」

  這是一聲近乎悽厲的哀鳴,充滿著不甘和悲憤,但同時又夾雜著興奮和欲望,仿佛訴說著大姨最終失去的自我和底線。

  SUV劇烈搖晃著,搭在男人腰兩邊的一對秀腿,無力的搖晃著,只有那隨著男人抽動而有節奏緊繃的玉足,才能證明大姨承受著的巨大衝擊。

  男人此刻已經徹底撕下偽裝,趴在大姨嬌柔的胴體上粗暴的聳動著、抽插著,身下的大姨則發出一聲聲壓抑到極點的悶哼!

  「哈……呼…姐…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的大雞巴操?」大概是看到身下的美婦掙扎著不流露最真實的反應,男人一把將大姨的雙腿高舉過頭頂,架在肩上,幾乎把她的身體摺疊起來,然後男人斜向下,藉助著重力,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抽插著!

  「嗚……嗚…呃……嗯…啊…」我沒想過見到自己的這位美麗的長輩,以如此屈辱的姿勢被插入,她能做的似乎只剩下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是這個姿勢,男人的下身應該可以插進美婦的身體最深處,一次次的衝擊下,大姨究竟能抵抗到什麼時候呢?

  「姐,怎麼樣,我的大雞巴好不好?你喜不喜歡?」男人邊喘息,邊挑逗式地問著身下被蹂躪侵犯的美婦,「雖然你嘴上……不承認,但是你肯定很喜歡,對不?」男人再次分開大姨的雙腿,雙手兇狠的抓揉著她的雙乳。

  「你……。胡說……住嘴……。啊……。嗯……」大姨似乎已經回答不出完整的句子,而只能隨著男的衝擊節奏發出聲響。

  「可是……如果你不喜歡……姐…為什麼…啊…為什麼你的騷逼夾那麼緊?」男人厚顏無恥的說道。「住嘴………啊……不要說了…」大姨不想在搭理男人的污言穢語,但禁不住男人再次連續幾下的猛烈撞擊,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嘿嘿……姐,你這下面水可真多,我這才沒幾下,你就出這麼多水,我這座位都濕了啊!」男人伏在大姨的身上,屁股衝著我的方向,有節奏的噼啪的上下抽動著,身下的大姨被他侵襲得無法反駁:「你……啊……你……。啊……啊…禽獸…啊…」短短几個字,在男人不斷地衝撞下,大姨幾乎用了一分鐘才說完整,此刻她呼吸短促,遠處聽起來幾乎喘息不上氣來!

  「姐,咱們這也算是車震了吧,」男人的話換來大姨的回應,我看到大姨把頭扭向一邊,不再去看男人!

  「你不理我了?不理我那我就換姿勢啦」,說著,他突然從大姨身上起來,然後一把摟著身下美婦的腰肢,把她拉了起來,接著讓其臉對著我這邊,跪伏在后座上。

  我趕緊向車後躲了躲,但是發現,昏暗的光線下,同時車內狂躁的氣息,已經讓大姨無暇顧忌窗外。

  「你要幹什麼?」大姨匆忙間,回頭問身後的男人。

  男人撫摸著大姨的屁股,淫笑道:「姐,這個姿勢,我覺得你肯定最喜歡,因為這個姿勢,上次你叫聲最大!」

  「你……胡說什麼……啊!!」大姨話未說完,她身後的男人就腰部一挺。

  我目睹著大姨瞬間如同被電擊了一樣,整個上身劇烈的抖動著,頭猛地向後仰去,發出一聲夾雜著痛苦感的呻吟。

  「姐,你的小洞洞,真的好舒服啊,我這個大雞巴,可得好好在裡面呆一呆了!」男人爽的低吼一聲,扶住大姨的腰肢就是一頓輸出!

  「啊…呃…呃…啊…」大姨扶住車門,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發出淫靡的聲音,但我知道男人肉棒的那種粗大,這種背後的抽插,幾乎不可能抗拒掉。

  所以,很快,大姨哪怕緊咬牙關,卻還是發出了一聲聲的淫叫。

  「嘿嘿…姐,是不是很舒服啊?我的大雞巴厲不厲害?」男人繼續挑逗著、侮辱著大姨的自尊,隨著「啪嘰啪嘰」的肉體撞擊聲在四周傳遞著,大姨一聲聲的呻吟愈發響亮。

  「不……沒有……我…沒有…啊……呃…」,大姨瘋狂的搖著頭,似乎在最後的抵抗男人的羞辱。

  男人突然拽住大姨的頭髮,讓她的頭高高抬起。

  我躲在幾米外,隔著一輛車的玻璃後,在一閃閃的昏暗燈光下,清晰的看到大姨那緋紅的俏臉,迷離的眼神、微張的紅唇,此刻,從她的表情上,我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痛苦的神情,而是被欲望裹挾著然後徹底浸沒了的滿足,「姐,承認吧,何必再偽裝自己呢,說你喜歡我,喜歡我插你,就這麼難麼?」男人喘息著,丟出言語上的一顆顆炸彈,「如果你不喜歡我插你,你下面會出這麼多水,你會叫的這麼響麼?」

  「不…唔…不…啊…」,大姨此刻,似乎已經只剩下本能,她根本無法再有效的反駁男人言語上的羞辱。

  「來吧,姐,就讓我把你最後一點偽裝撕掉吧!」男人說著,再次抽出自己的雞巴,然後拽住大姨的胳膊,將她拉回到后座上仰倒,然後伏在她身上,不由分說的分開那兩條長腿,再次將自己的巨物送入了身下美婦的體內。

  「啊………」大姨任命似的喊叫著,仿佛再也不在乎有沒有人聽到。

  而整個SUV開始快速的晃動起來,好幾次我甚至以為要翻車了。

  男人的屁股猛烈的上下抽動著,車內發出一陣陣「噼啪咕嘰」的響聲。

  我這個角度,再也看不到大姨的表情,但那伸起撐住駕駛座的手,那對男人腰兩側搖晃的美腿,那兩隻在晃動中足弓緊繃到極致的玉足,無一不在提醒著我這個「觀眾」,大姨已經徹底淪陷了。

  「吼……姐……操你操的好爽……。今晚……。你……你就是我的人……。啊 ……。啊…」男人爆發出獸性的狂吼,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瘋狂的輸出起來。

  大姨的雙手在無措的胡亂推抓,她的悲鳴傳來:「不………你停下………千萬……啊……。不要……啊…不…不…啊。啊。啊啊啊」,最終,隨著男人臀部向下猛烈的一撞,如同那雷霆的一擊,似乎一切都重回了平靜,如同狂風暴雨後的那種寂靜,只剩下男女的喘息聲,逐漸隱沒在這深秋午夜之後的肅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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