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淫邪功法—刺客妃雪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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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襲鬼魅的黑影掠過白玉似的圓月,無聲又平穩地落在了屋檐的翹腳上。

  一位緊俏的女子如同一隻不詳又神秘的黑貓一樣蟄伏在屋脊上。

  懷有謀反之心的高員外果真如同密報所說,正乘著馬車飛馳而來。

  估算好距離後,女子雙臂張開,從房樑上縱身躍下。

  高員外在車內神經緊繃,雖是深夜但毫無睡意,好像在害怕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突然,馬匹不知為何嘶鳴一聲,急剎在了道路中間,亂踏了幾下清脆的馬蹄聲。

  就在被驚醒的一些人在期待著其他動靜時,寂靜的夜晚只剩下了受驚的馬粗重的喘息聲和他們自己的心跳聲,再無其他聲音。

  同樣的劇本在今晚的京城各處上演。

  僅僅一晚,所有企圖謀反的臣子都被人暗殺。

  透過清晨的濃霧,隱約可以見到幾個模糊的身影站在高聳的城牆上,她們俯視著整個京城,比這座城市的建造者和管理者都熟悉這裡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件小事。

  這便是僅聽命於王上的刺客機構——影足門。

  影足門不知從何時建立,但它已經存在了不下百年。

  其最高首領被稱為「無」,即貫徹影足門的至高奧義,走路踏雪無痕、技法殺人於無形、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無」直接和皇上對接任務,與「無」聯絡的方式也是歷代帝王的床前秘傳。

  除去暗殺和監視任務,影足門也在暗處調查著可能的隱患,有必要的話會迅速地將其抹殺。

  淫魔邪功問世,星象和異獸都難以忽略地顯露出及其兇惡之兆。

  身為最年輕的「無」,妃雪也有所察覺到了世事微妙的變化,已經親自調查了許久淫魔邪功。

  終於在東洲尋到了最關鍵的人物,也就是青龍幫的墨軒。

  嘈雜的酒館裡,墨軒正在和一群嘍囉愜意地飲酒作樂。

  幾人放聲言說的污言穢語不堪入耳,還不時伴隨著一陣陣刺耳的大笑聲,不過店裡的客人和老闆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這是青龍幫的地盤,要是反抗說不定會被狠狠報復。

  以前,青龍幫如同一隻病蟲一般,蜷縮在東洲一隅打家劫舍,幹些偷雞摸狗的事。

  可就是眼前這個神秘又妖媚的女人到來後,青龍幫脫胎換骨般侵吞了各個幫派,且前去暗殺和挑戰的人都化作這個女人的裙下亡魂。

  得到如此可怖之人的助力,青龍幫在東洲一家獨大,到了官府都無法管制的程度。

  「店家~快來陪人家喝酒嘛~」

  「不敢不敢,墨姐就別拿小人開玩笑了。」

  墨軒的眼神及其嫵媚和饑渴,不安分的手在自己掩著輕紗的玉腿上摩挲著,「昂?難道你覺得本小姐姿色配不上你?」

  說著墨軒摟過店主的脖子,讓他的頭枕在自己豐滿的玉乳上,奇異的乳香味讓店家有些難以抗拒。

  幾個嘍囉也起鬨起來,「嘿嘿,難道連墨軒姐都入不了你的法眼?你小子的口味挺刁啊!」

  「不是不是!墨軒小姐國色天香,豈是小人能攀得起的。」

  墨軒聽見店主的美言,也滿意地鬆開手臂的桎梏,「好了,不願意就算了,再上點好酒好菜來。」

  「是是是,小人這就去拿。」

  看著店主一路蒼茫後退,狼狽地撞開桌桌椅椅,幾人又放肆地嘲笑起來。

  幾個嘍囉色迷迷地盯著墨軒的雙乳,不禁舔了一下嘴唇,「墨軒姐,自從你上次吃了那趙靈韻的乳丹,您的身材變得比以前更加火熱了!」

  「哼哼,算你你小子眼尖,話說回來那品丹藥確實提升了我不少功力,身子上的變化,人家也沒想到呢~」

  墨軒有些驕傲地挺起了胸膛,突出的乳粒透過衣服若隱若現,「嘿嘿,老大最近可遭了老罪了。」

  「哦?看你羨慕的樣子,莫非你一直想品嘗下妾身的身體麼~」

  那個小弟突然後頸發涼,連忙說道:

  「不敢不敢,我們的肉棒怎麼配得上您的…況且也吃不消啊~」

  「呵呵,話糙理不糙。記住,你們可是我親自挑選出來的人,只要願意幫我完成計劃,保你們榮華富貴。」

  「說得是,說得是,來來,兄弟們繼續喝!」

  就在幾人繼續飲酒作樂時,氣氛突然被扔到了冰水裡面一樣,幾人還感受了陌生的威壓,快要喘不過氣來。

  墨軒循著氣息看去,一位頭戴斗笠的女子不知何時坐在了角落裡,透過烏紗,目光如同利劍一樣刺進了自己的肌膚中,冰冷又劇痛。

  墨軒敏銳地站起來,右手悄悄放到身後,捏著幾把塗毒的飛刀。

  「姑娘有何貴幹?」

  「墨軒,我勸你把刀放下。」

  墨軒心裡一緊,竟然能知曉自己的動作,眼前的女子明顯並非凡夫俗子。墨軒乖乖拿出身後的飛刀,「好好,我放下…」

  話沒說完,墨軒甩出幾把飛刀,以常人難以反應的速度飛向那女子。

  就在飛刀將要刺中她時,仿佛有一道空氣做成的盔甲一般把飛刀彈開了一般,紛紛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

  墨軒驚訝得直冒冷汗,「你們愣著幹什麼?快上!」

  幾個嘍囉這才反應過來,嗷嗷叫地拔出刀沖向妃雪。

  妃雪拔出短刀,似乎早就知道幾人的路數般,精準而又簡潔地擋下幾人砍來的刀刃並順手砍下了幾人的頭顱。

  一陣血雨腥風過後,在最後一人被削去頭顱,松趴趴地跪下來後,幾人噴濺到地上的鮮血已經漫延到了墨軒的腳下,倒影出了她驚恐的表情。

  「你、你究竟是誰!?」

  妃雪的玉足踩在在血泊里,手中殺人無數的短刀和嬌嫩的蓮足卻奇異的潔白無污。

  妃雪穿著綠底銀邊的踩腳襪,閒庭信步地踩在鮮血中,血面上竟然一點漣漪都沒有泛起,妃雪好像一隻鬼魂般沒有任何的痕跡。

  更奇特的是剛才如同噴泉一般的血液一滴也沒有沾上妃雪的玉足和衣服上,身邊縈繞著血霧的妃雪宛如一個提刀的索命鬼一樣,僅僅一個眼神便將墨軒的血色都勾走了。

  「這是…踏雪無痕,你莫非就是影足門的首領麼?」

  突然妃雪的身影消失在了墨軒眼前,憑藉敏銳的直覺,墨軒本能地側身一閃,正巧躲過了致命的一刀。

  墨軒狼狽地在地上翻滾一圈,迅捷地撩起地上的血甩向妃雪的雙眼,妃雪用刀身優雅地攔下空中的血滴,「御石術!」

  墨軒喚起身邊的磚塊,齊刷刷地向妃雪飛去。面對飛來的磚石,妃雪屏氣凝神,在腳邊隱約可見逐漸產生的環繞氣流,「風神腿!」

  妃雪一躍而起,凌厲地將腿上的旋風踢出,飛旋的氣流將磚塊捲起,卷到空中將其無情地碾碎,無數磚塊被粉碎後散落在了地上。

  見此奇景的墨軒直冒冷汗,見到自己與對方的實力差距有些巨大,轉身便奪門而出。

  妃雪地不慌不忙地拍下幾文錢跟了上去。

  墨軒在街道上亡命地奔跑著,周圍的人都不明所以。

  好像這場追獵里只剩下二人一樣,其他人似乎都看不到追擊的妃雪,只有墨軒不時回頭看去,確認屠刀沒有貼近自己的脖子。

  墨軒一路跑到了自己的密室門口,慌忙地一邊開鎖一邊看向四周,終於咔噠一聲解開了門鎖,墨軒趕緊跑進去迅速地關上門,就在墨軒以為萬事大吉貼著門軟趴趴地癱軟下去,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迴蕩在無人的密室里。

  墨軒以為逃離了魔爪,只見一個清秀的女子正在密室的中央等自己許久了。

  墨軒嚇得魂都沒了,直接跪了下來,「求您了女俠,繞我一命!您有什麼要求、我全都滿足您!您一句話,小女子一定赴湯蹈火!」

  「你可還記得趙靈韻。」

  「記得記得,女俠可是來救人的,要不讓在下帶路?」

  「別想著耍花樣。」

  「是是是,小女子一定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墨軒帶著妃雪穿行在複雜又清冷的密道樓梯里,牆壁上微微搖曳的火光著兩人。

  兩人不一會兒來到了最底層,來到最深處的房間前,墨軒恭敬地為妃雪打開房門,只見已經雙目無神的趙靈韻正被鎖在籠子裡,自娛自樂地一邊吮吸著自己的乳首,一邊痴笑著,任由飛濺出來的乳汁淌在地上。

  「你究竟…」

  墨軒趁著分神之際推開妃雪,縱身鑽進了一旁的藥房裡。

  妃雪趕緊跟上去,藉助微弱的火光,印入眼帘的,裡面一層又一層的藥罐填滿了房屋,濃郁又複雜的氣味讓妃雪有些噁心。

  躲在暗處的墨軒的心跳在妃雪耳中清晰無比,甚至連她的一呼一吸,妃雪的肌膚都像是被觸動般能精準地感受到。

  妃雪抽出短刀,在昏暗中慢慢摸索著道路。

  感到妃雪的殺氣越來越近,墨軒將一排排的瓶瓶罐罐都摔在地上,企圖擾亂妃雪的判斷,但妃雪並沒有被干擾,仍然精準地找到了墨軒。

  墨軒蜷縮在角落裡,隨手抓起一個瓶子扔向妃雪。

  妃雪將其一刀劈開,裡面的粉末包裹住了妃雪。

  妃雪撥開煙塵,不止地咳嗽著,「我說過,最好不要耍花招,現在、你~嗯?」

  妃雪感覺身體迅速地被加熱起來,身上的敏感帶竟然開始怪異地瘙癢起來。

  「怎麼、怎麼回事,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妃雪的四肢變得有些發軟,連手裡的刀都有些拿不住了。

  「好癢~哈(輕聲)~好熱~怎麼會這樣~」

  墨軒看著眼前莫名進入發情狀態的妃雪有些不解,借著光亮,墨軒看見剛才被劈開的瓶子裡散落著粉色的顆粒,原來裡面裝著自己調配的烈性媚藥。

  由於將體表的感覺修煉到了極致,風吹草動和呼吸心跳都難逃妃雪的法眼。

  但正是這過于敏銳的感覺讓妃雪的身體同時變得及其敏感,平日裡肌膚上的接觸都會在妃雪內心產生雪崩般的劇烈感覺,更不用說這次的情況了。

  而且妃雪修煉的御風術要求修煉者與周圍的空氣時刻保持聯繫,雖然能幫助有潔癖的妃雪排開污漬,但這次意外地被大量淫毒包裹後,媚藥直接藉助氣流的交換侵入了妃雪極其敏感的身體裡,將她的全身都變成了一觸即潰的敏感帶。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小姑娘你好像狀態很差嘛~就讓姐姐來開導你一下吧~❤」

  墨軒站起來,活動著手指慢慢走向妃雪。

  妃雪顫抖著將短刀扔出,但是那軟綿綿的刀在空中直打轉,最後落在了角落裡。

  墨軒從身後按住妃雪裸露的香肩,觸電般的感覺穿過燥熱的肌膚,讓妃雪差點驚叫出來,「哦?只是碰一下就這樣了嗎?要是我…」

  墨軒突然捏住妃雪的乳首,「啊啊啊!!」

  妃雪刺激地尖叫起來,這股從未遇到過的感覺好像要融化她的大腦一般,嘴裡傳出來輪廓粗糙的嗚咽聲暗示這個少女好像很想要忍受這股感覺。

  墨軒趁勢揉捏著挺立的乳首,「快停下!受、受不了了!」

  「小姑娘這是怎麼了?身為刺客,難道要在暗殺的目標面前高潮麼?哈哈哈~」

  「高潮、高潮是什麼…」

  「哦?你連這都不知道嗎,哼哼,看來接下來會很有趣呢。」

  說罷墨軒捏住妃雪的乳頭,將那對水球一般的雙乳揉捏成各種形狀,隨著妃雪此起彼伏的嬌喘,雙腿已經軟到支撐不住自己了,加上兩股之間不知為何一直在流淌著奇怪的液體,讓妃雪難以控制自己作亂的身體。

  在忍受到頂峰時,妃雪的口中竟然反常地傳來酥骨的媚喘,「有、有什麼東西要!咕嗚~」

  話沒說完,一股熱騰騰的淫水便從妃雪下身噗嗤一聲噴濺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浸潤到踩腳襪里。

  好像大腦同時被排出體外一樣,墨軒放開捏住的乳首,被切斷了線一樣的妃雪癱坐地上,雙目無神又滿足地看著遠處黑洞洞的角落。

  為了報徹底把妃雪的身體改造成適合發情的狀態,同時是為了給自己的儀式準備時間,墨軒將妃雪帶到了一個精心準備的房間裡。

  正中央擺著一口大缸,裡面裝滿了墨軒親自飼養的淫鰻。

  平日裡這些鰻魚被墨軒女人的體液和自己調配的微量淫毒餵養,久而久之,它們已經變成了專食愛液的淫獸,濕滑的體表還能分泌出未知的特效媚藥。

  墨軒特地將妃雪的雙眼蒙上後,扔到了缸里,無數的淫鰻在妃雪進來的一瞬間就淹沒了她的整個身體,「好好玩吧~哼哼~」

  「啊啊!這、這是什麼東西!好濕好滑!」

  從妃雪的角度來看,她根本看不見那些在自己身上摩挲穿行的是什麼生物。

  由於之前妃雪股間殘留的愛液,也幫助這些淫獸輕鬆精準地找到落入缸中的獵物的蜜穴。

  「別過來!別碰那裡!」

  數根指粗的淫鰻想要突破妃雪陰戶的大壩,好好品嘗裡面積攢的瓊漿蜜液,或許是出於本能的保護,妃雪的雙手死死遮住下體,不讓這些觸手狀的生物輕易地鑽進去。

  這些淫獸倒也機靈,見突破不了正面的防線,就轉攻其他部位。

  濕滑的淫鰻們在妃雪的身體上蠕動著,形成了一層包裹住全身的媚藥黏膜,本就吸收了大量的烈性媚藥的妃雪又再次被這些污穢包裹著,已經完全思考不了一點東西,只剩在下身體控制下做出的本能行為。

  在一片黑暗之中,妃雪只感到全身越發地燥熱,大腦似乎被什麼東西揪住拉扯一般,耳鳴聲混雜著缸中粘液的攪動聲干擾著自己。

  忽而,乳首似乎被夾子夾住一般,「哈!那裡又被~❤」

  妃雪仰起下巴靠在缸沿,失控的垂涎早就順著脖頸流了下來。

  咬住自己兩顆乳頭的東西似乎還在不斷地拉扯著,難以忍受的刺激讓妃雪難以控制自己的雙乳,兩道乳汁竟然失控地噴濺出來。

  好像是對噴發這一行為的迎合,死死捂住的下體好像也滲漏出了一股溫潤的淫水。

  聚在自己下身附近的怪物好像突然亢奮了起來,更加拼命地往貼合的縫隙鑽弄著。

  見到聲東擊西的行為如此有效,淫鰻們更加放肆地擾動起妃雪的身體。

  那些原本摩挲著小腹的東西突然找到了入口般鑽弄著自己的肚臍,惹得妃雪的腹部好像痙攣一般收縮起來,又隨著粗重的喘息小心地放鬆肌肉,在腹部屈辱的退讓下,這些怪物反而得寸進尺,好似要鑽透自己的肚臍一般,妃雪不自在地扭動起腰肢,一縮一放的腹部在淫鰻地玩弄下彈奏著絕美的發情前奏。

  雖然自己盡力克制著,但絲毫沒法緩和傳來的奇怪感覺。

  見妃雪的防禦有些鬆動,一些淫鰻已經能將頭微微探入指縫了,指縫間殘留的蜜液讓這些強者品嘗到了預支的獎勵。

  但仍然被死死地卡著,見此情形,它們準備給妃雪帶來一次致命的一擊。

  妃雪仿佛被困在一片黑暗中的十字架上般,任由看不見的手蹂躪自己的身體,這對年紀輕輕就成為「無」的妃雪,這無禮的褻玩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懲罰,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這些經驗豐富的老饕好像在大聲議論著妃雪淫亂的身體,用手指輕輕劃分著各自認為口味絕佳的體塊。

  突然,就像是有兩把尖刀同時刺穿了自己的大腦和子宮般,比之前被墨軒玩弄的更強烈的快感湧上來,幾隻淫鰻輕佻地蹭著妃雪的腳掌,異癢和莫名的感覺讓妃雪下意識地繃緊雙腿。

  粘滑的觸手狀生物從腳心鑽入踩腳襪,在妃雪從未示人的掌心和修長的玉腿上猥瑣地摩擦著,或許是由於功力大部分都匯聚在腳上的緣故,足部對於妃雪來說十分的敏感。

  所以平日裡才會藉助御風術不讓腳底完全接觸地面。

  對於玉足被褻玩,讓妃雪的生理反應達到了難以忍受的新高度。

  「為什麼、腳心會有~這樣的感覺~啊啊~」

  妃雪不由得蜷縮起身體,眼前的怪物卻絲毫沒有放過自己,反而像是被醇厚的功力吸引一般,引得眾淫獸紛紛穿梭過來在腳底留下自己蘊含淫毒的體液。

  像是作為回報似的,妃雪嬌柔的身體上依稀可見分泌出來的香汗,鰻魚更是不願意放過這餐前甜點,無數細小濕滑的舌頭舔舐著妃雪的全身,尤其是兩隻玉足。

  全身被莫名舔舐起來,這快感的潮湧顯然是妃雪無法忍受的,神經已經變得脆弱的她差點在全身的舔舐下昏死過去。

  各部位的欲望已經被這些怪物完全挑起,如同江流一般匯聚到那淺如水窪的子宮裡。

  恐怕馬上,把守陰戶城門的雙手就會監守自盜,搶先扣弄起早就濕透的肉穴。

  難以忍受的衝動瞬間擊潰了妃雪堅守多年的意志,「要死了!要死了!!這是、這是什麼感覺!下面、啊!下面要忍不住了!!不行、不要不要!!啊!!怎麼在~啊!!!」

  妃雪的小穴終於鬆口了,噴濺出了淫鰻們趨之若鶩的愛液。

  趁著妃雪脫力,這些怪物你爭我趕地擠入妃雪失去把守的嬌小陰穴,它們拼了命想要擠入富有彈性的縫隙,以至於最後陰戶被撐的碗大,那些運氣好率先探入花蕊深處的幸運兒在飽飲蜜液後怎會退出?

  它們繼續鑽探入子宮,粘滑的身體在子宮的腔壁上摩挲著,企圖刺激妃雪分泌出更多的美味。

  其他的淫鰻也不示弱,鑽入子宮中一起攪動著妃雪未經世事的性器。

  那可憐的子宮已經被浸泡在了淫毒中,反而調轉槍頭刺激主人敏感的身體,徹底放棄的妃雪只能縱容子宮與怪物們的媾和,努力將愛液送入淫鰻們的口中。

  妃雪的身體此刻已經被媚藥醃透,在無法想像的快樂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後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強烈的燈光讓自己有些不適應,再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被人洗淨放在了床上,雙手也被鎖住,不遠處,一個同樣赤裸的女人正背對著自己。

  「你醒啦,我的乖寶寶~」

  墨軒轉過身來,一根粗壯的陽具竟然挺立在她的下體。

  「你、你究竟是男是女!?」

  「這可是淫魔邪功的第三式呢,我可以隨時長出男人的胯下之物,怎麼樣?雄壯否?」

  說著墨軒左右轉動著身體,好像在自我欣賞一般。

  「呵呵,不過是再奸辱我一遍罷了。」

  「不不不,我墨軒怎麼會做這麼單純的事呢?這一式可不只是長出陽物這麼簡單,為了能更高效地奪取女人的功力,只要用此肉棒與你交歡,你的功力便會被我吸取了!怎麼樣,是不是如此的玄妙啊!一想到能吸取如此磅礴的功力,肉棒、肉棒就忍不住~」

  說著,墨軒挺著冒起青筋的肉棒來到了妃雪面前,「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執迷下去了!淫魔邪功的副作用不是你能想像的!」

  「呵呵。」

  墨軒跪在妃雪身前,抓住妃雪裸露的玉足,「我沒猜錯的話,你之所以能坐到踏雪無痕,功力應該都聚集在這雙小腳上吧?」

  說著墨軒抓住兩隻腳踝,用妃雪潔白的腳掌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擦著,妃雪口中微微呻吟著。

  「哦哦~冰冰涼涼,軟軟的,真舒服啊~」

  滾燙的肉棒在雙足的撫慰下,舒適地流溢出一絲絲液體,「不要用腳做這樣的事啊!什麼東西沾上來了,好髒!」

  墨軒繼續自娛自樂著,用無力的腳趾愛撫著自己紅漲的龜頭,腥臭的粘液滲入了妃雪原本乾淨的指縫,妃雪更是羞恥地扭過頭去。

  慾火燃燒的墨軒粗暴地用兩隻腳心摩擦著已經在抽動的龜頭,好像有兩個少女在輕吻般。

  異癢的感覺也讓妃雪悶聲低吟著。

  充斥著淫氣的肉棒督促著墨軒快點射出來。

  墨軒將兩隻腳掌貼住肉棒,開始快速地摩擦起來,「哦哦~真舒服~太舒服了~」

  房間內充斥著墨軒粗重的喘息聲,匯聚在腳上的功力也隨著肉棒的摩擦被吸入墨軒體內,「啊啊啊!如此龐大的功力!太爽了!!肉棒、肉棒快被撐爆了!」

  噗嗤一聲,巨量的精液從肉棒噴發而出,沾染在了妃雪的玉足上,溫暖粘滑的精液引得妃雪偷偷看去,露出嫌惡的眼神,墨軒壞笑著將剩餘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妃雪的胸口和臉上。

  「好髒…」

  「你的功力,我很喜歡。不如你做我的刺客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做夢。」

  「哈哈,就算功力被吸乾的你,還是有著那種能殺人的眼神呢,」

  說著墨軒將肉棒貼在妃雪臉上,熾熱的肉棒貼在妃雪的臉蛋上遊蕩著,留下一道淡淡的精痕跡。墨軒撫摸著妃雪的陰核,「啊啊!那裡~!」

  嗅著渾身散發淫慾氣息的妃雪,墨軒有些陶醉和迷戀,「不想被玩壞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哦~」

  墨軒揉搓著妃雪的肉豆,「別這樣、嗯啊啊!!」

  「哦?下面已經濕透了呢,再玩下去,腦子會壞的吧。」

  墨軒用肉棒挑起妃雪的下巴。

  「你體內的淫毒就算是50年也排不乾淨,只有我有辦法調製出解藥。想想吧,身手矯健的刺客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突然高潮,哈哈,這該是多麼美妙的場景啊!或者幫我做一件事,拿到解藥,繼續做你的『無』,要是做的好的話,趙靈韻也可以讓你帶走。」

  妃雪沉思了一會兒,理性來看,現在第二種選擇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暫時逃離養精蓄銳才是明智之舉。

  但是幫助邪功害人,這讓自己與禽獸何異?

  「呵,墨軒,你這魔頭,怎有臉讓我服從。」

  妃雪擠出不屑的眼神看著惱羞成怒的墨軒,「敬酒不吃吃罰酒!」

  墨軒突然扣弄起妃雪的小穴,早就濕透的小穴傳來滋滋的水聲,被手指帶出來的絲絲愛液也浸染了下身的床單,「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聽我的話,我會讓你每天都這麼舒服哦~」

  「啊~做、夢~」

  說著,妃雪用全身的力氣一記頭槌與墨軒的頭猛地相撞在一起,墨軒頭暈地摔下床去。晃了晃腦袋站定以後,墨軒感到一陣惱怒,「來人哪!」

  兩個嘍囉開門進來,看見墨軒挺立的陽物還在滴漏著白精。

  「墨軒姐,你怎麼長出了…」

  「少廢話!把她的子宮挖出來餵狗!要是她還不從,就把她的四肢削去,扔到荒郊野外去!」

  說罷墨軒憤怒地摔上門走了,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

  「我說,反正都要挖出來了,不如…」

  「嘿嘿,我懂你~」

  兩人向赤裸的妃雪猥瑣地靠近,「嘿嘿,小姐,你反正都要死了,不如讓我們爽爽~」

  「你們幹什麼!別碰我!」

  ……

  傍晚,二人來墨軒房間復命,正巧撞見了墨軒正在自慰,此時墨軒已重回女兒身,而且陰戶正巧對著門外的二人,好像是故意給他們欣賞一般。

  二人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手淫起來。

  隨著墨軒的高潮,二人也射在了門上。

  「看夠了麼?」

  二人犯了錯似的擠進房門,「怎麼樣?」

  「墨軒姐真漂亮!」

  「我說交給你倆的姑娘!淫漢!」

  「哦哦,她不從,我倆就把她削成人彘扔到後山去了。」

  墨軒扶額擺手,「下去下去。」

  「是是,墨軒姐你剛剛用過的手帕能不能…」

  墨軒扔到地上,「拿去拿去!」

  兄弟二人笑呵呵地拿起來溜走了。

  「邪功的反噬已經越發頻繁了,究竟去哪裡找純陽之體!」

  說著墨軒錘了一下一旁的桌子。

  且說那純陽之體與淫魔邪功,二者已糾纏了數千年之久……

  當初神魔大戰,仙家功力頂峰的二人乃是一對仙侶,二人帶著眾仙一同抗擊魔族,將其大敗數次。

  自知實力差距的魔族暫時隱沒在人間,等待機會。

  百年過去了,終於待到那對仙侶暫時分離,魔君找到那仙女,佯裝不敵,實則化為魔胎鑽入仙女的子宮,而仙女卻大意沒有察覺到。

  歸來的仙女日益變得淫蕩,待到仙君回來,拉著他日日行魚水之歡。

  最後仙君發現了魔君的陰謀,但此刻仙女已經徹底淫魔化,仙君不敵,被強行交歡榨取功力。

  最後仙君聚集全身真氣,與淫墮後的仙女同歸於盡。

  二人殘留的精元也落到人間,開始了千年的恩怨輪迴。

  再說那墨軒自修煉邪功以來,靠著吸取他人功力,短時間內修為上漲明顯,一時間難有敵手。

  但自己對男女之歡也越發渴望,有時一天達到三次之多。

  墨軒尋便邪功經書,得到一句「與純陽之體採補即可化解淫魔亂心之劫」可這天下如此之大,哪裡去找純陽之體?

  不過,為了煉成邪功,墨軒已經血債纍纍,到了沒法回頭的地步了。

  如今自己邪功將要大成,寧可殺錯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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