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郝叔陽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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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是周二,中午剛過,白穎在醫院的休息室準備午休。這時電話鈴響了,是母親來電。

  「穎穎,我是媽媽。」母親的聲音有點緊張,「糟糕了,你郝爸爸出事了。」

  「出事了?」白穎也一下緊張起來,「怎麼回事?」

  「唉……」 母親欲言又止,好像有點難以啟齒,「上午的時候,筱薇回來了。你郝爸爸一時性起,連話都顧不上說,就在車庫裡頭拉著筱薇做那事……」

  白穎與岑筱薇一直不和睦,聽到此處心裡就有點不快,小聲的哼了一聲。

  母親頓時會意,解釋道:「因為工作的關係,筱薇上次回來還是一個月以前,所以你郝爸爸就心急了一些……」

  白穎不想讓母親覺得她很在乎郝叔和岑筱薇的關係,就口氣冷淡地打斷了母親的話,問道:「然後呢?」

  「然後,唉……」母親哀嘆一聲,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天當時正在院子裡放鞭炮,好巧不巧,一個二踢腳在第一響的時候歪倒了,直接崩到車庫裡面,第二響就在你郝爸爸的腳邊上炸響!」

  「啊!」白穎一驚,同時也忍不住好笑,「哈哈哈,炸的好!最好嚇死這一對狗男女!」

  「穎穎!」母親埋怨的叫了一聲,幽幽嘆道,「你郝爸爸真的被嚇到了。他的雞巴當時就軟掉了,然後就一直硬不起來。」

  白穎馬上收了笑。

  此時的她,早已對雞巴肏屄這種粗俗的字眼免疫,事實上,經過這一年來的歷練和薰染,她已經逐漸把它們當成了常用語,聽到時不再感覺刺耳,說出時也不再感覺礙口。

  當然,這僅限於他們那個小圈子,在其他人面前,她還是原來那個文雅知性的女士。

  同樣的,母親在白穎面前提到郝叔的「雞巴」時也沒有任何顧忌,這種私密性語言不但直白貼切,還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對於郝叔這種因驚嚇導致的陽痿,白穎是知道的。

  這種情況很常見,但嚴重程度卻因人而異,有的會一直痿下去,久治不愈,有的卻能分分鐘治癒,不留隱患。

  就她估計,郝叔的情況應該不會很嚴重,畢竟郝叔一直大咧咧的,這種心因性疾病對於沒心沒肺的人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

  她把自己的這一分析說給母親,讓母親大覺安心。

  「不要催促他,不要給他壓力,多一點耐心,多一點溫柔,很快就會好的。」白穎如此這般地囑咐。

  「好的。那具體應該怎麼做呢?」母親虛心的請教。

  「這個嘛……」白穎笑謔起來,「媽媽可以施展一點女性的魅力,以郝爸爸的德性,估計馬上就會見效。」

  母親倒是不以為忤,順從的說道:「那我去試試。」

  一個小時後,母親的電話再次打來。

  「這可怎麼辦呀?一點效果都沒有。」母親的聲音很是憂慮,又有幾分懊惱,「筱薇不但不幫忙,還冷言冷語地說你郝爸爸沒用,後來就自顧自的走了。我用手幫他摸,也用嘴幫他口,但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可怎麼辦呀?老郝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母親的聲音中逐漸有了哭音,焦急的心態一展無遺。

  「媽媽,不用著急。」白穎耐心的勸慰道,「郝爸爸現在在你旁邊嗎?讓我來勸勸他。」

  「在的在的,我這就讓他聽電話。」母親忙不迭地說。

  很快,電話那邊傳來郝叔的聲音:「穎,穎穎……」

  白穎心頭一驚,郝叔的聲音顯得卑微而且怯懦,全然不是以前的粗豪和爽朗。

  心思一轉,又聯想到母親剛才對岑筱薇的埋怨,心下頓時瞭然。

  郝叔以前的自大和自信,完全來源於他那超強的性能力。

  如今在這方面栽了跟頭,又被岑筱薇不管不顧地嘲諷。

  心理狀態急轉直下,從自大急跌為自卑,也使得他的病情變得複雜起來。

  他能在母親面前趾高氣揚,為所欲為,也是因為在性生活方面占支配地位。

  如今陽痿了,心理上的優勢完全喪失,同時也覺得愧對母親。

  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心態自然也就變得焦急起來,反而對康復極為不利。

  白穎思忖著,以輕鬆愉快的口吻對郝叔說道:「郝爸爸,想不到您也有今天呀。」然後還咯咯的笑起來。

  郝叔的心情本來是沉重的和不安的,冷不丁從白穎這裡聽到如此輕鬆隨意的話,就像是滿天的烏雲被揭開了一角,透入一股絢爛的陽光。

  原本讓他感覺到無比嚴重的事態,似乎沒什麼不得了,這位來自大城市大醫院的大醫生,似乎並不認為他的病情有多嚴重。

  這讓他的心頭仿佛卸下了一塊大石頭,整個人都輕鬆下來。

  「讓你見笑了。」郝叔的語氣順暢了許多,竟然還有一點點的羞意在其中,很顯然這次突發性的陽痿讓他感覺丟人了。

  「見笑嗎?那可不會,我又不是岑筱薇!」白穎可沒有心思哄他,明晃晃的刀子直接扎了出來,「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岑筱薇那個臭婊子!」郝叔的怒火猛地爆發出來,情緒也由憂慮變成了惱怒,「下次……下次看我不肏死她!」

  白穎嗤笑一聲:「肏死她?你這是獎勵她,還是懲罰她?」

  「……」郝叔一呆,又發狠道,「我以後再也不理她了,要是再碰她一個手指頭,就讓我不得好死!」

  白穎心中快意,嘴上卻說:「說的就好像每個人都稀罕你似的,你肏了哪個,就是給了哪個恩惠!真當自己是皇帝了嗎?」

  「難道不是嗎?」郝叔的自信心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恢復,大聲反問,「你不是一直都很寶貝我的大雞巴嗎?」

  「呸!我才沒有。」白穎矢口否認,臉上卻紅雲撲面,身上也一陣陣燥熱起來。

  「行,你就嘴硬吧。」郝叔的語氣兇狠起來,「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

  「哎呦呦~~」白穎誇張地叫起來,「我好怕喲。」

  就在這時,母親的聲音從電話中遠遠傳來,卻聽不清說的什麼。

  「怎麼了?媽媽在說什麼?」白穎問道。

  電話那邊咔嗒一聲響,免提被打開,隨即傳來母親的驚喜聲音:「硬了硬了。你郝爸爸的雞巴硬起來了!」

  原來,在與白穎的對話當中,郝叔的心情從沉重到輕鬆,情緒從憂慮到憤怒,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解開了心結。

  而且白穎那又甜又糯的聲音,也勾起了他的欲望,再加上母親無微不至的吮舔,雞巴竟然迅速勃起了。

  「郝爸爸,你怎麼回事呀?」白穎心裡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嘴上卻繼續調侃,「咱們好好的說著話,你怎麼又像牲口一樣起性了?就不能長點出息嗎?」

  明明是搶白的話,聲音卻越發的甜膩。郝叔聽到耳中,也越發的淫性勃發。

  「我……」郝叔的聲音粗重起來,「我想肏你,穎穎。」

  聞言,白穎的胯下一陣濕熱,有液體從陰道口流淌出來。

  她的聲音卻像古井一樣波瀾不驚,冷靜平常:「你想肏我,所以雞巴就硬起來了,是嗎?」

  「是啊。想肏你……肏你……」

  「好啊,那你就想吧。繼續想,一直想……嘻嘻……」白穎果斷地掛斷了手機。

  本以為這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卻沒想到,在下午就要下班的時候,母親的電話再一次打過來。

  她告訴白穎,郝叔的勃起只維持了半個小時左右,隨後便一蹶不振,再也沒有動靜了。

  母親也試著以白穎為話題去挑逗他,但收效甚微。

  「穎穎呀,這次你郝爸爸的事情要全靠你了。」母親愁眉不展地說。

  「只要能幫上忙,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白穎很痛快地答應著,「媽媽打算怎麼做呢?要來北京住院治療嗎?」

  「下午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帶他去醫院看過男科。」母親幽幽嘆道,「大夫說這是心因性疾病,沒有特效藥,目前來說只有一些物理療法可以試用。他還特意叮囑我,要儘快治療,目前還只是身體的應激反應,很容易糾正。如果拖延久了,目前的不良狀態就會逐漸常態化,治癒的希望就會越來越小。」

  「物理療法嗎?」白穎沉吟著,「具體是指什麼呢?」

  「我問過了。大夫說,就是適度的性刺激。」母親吞吞吐吐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白穎恍然,隨即心頭一陣亂跳,小臉也滾燙起來。

  「目前看來,只能靠你了。」母親不無哀怨的說,「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也讓家裡的小丫頭們試過,可是完全沒有效果,所以只能拜託你了。」

  「媽,您不要這麼客氣!有什麼要求直接告訴我就好,可不能說拜託這種見外的話。」白穎大聲地說,「要我怎麼做?您直說吧。」

  「我打算馬上帶他去北京。晚上8點35分,有直達北京的航班,11點左右到達。錯過這一班,明天最早的航班也要等到中午才能到達。」

  「夜裡11點嗎?好的,我讓京哥開車去接你們。」白穎爽快地說。

  「傻孩子!這件事不能跟京京說呀。」母親馬上出言制止,「我們這麼急急忙忙的來到北京,沒有個合適的理由,怎麼說的過去呢?如果照實說,你郝爸爸可就丟人丟到家了,而且這種病,你作為兒媳婦是應該迴避的,就算想幫忙也不好找藉口。如果不說實話,也會有各種難以圓說的破綻,比如說為什麼匆匆進京,又比如為什麼不住到你們家裡,諸如此類不一而足。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很難向京京解釋清楚。」

  「哦哦,我明白了。」白穎後知後覺地點頭,「所以乾脆不要讓他知道。」

  「對的,就是這樣。到京後,我們會找一家賓館住下。你明天照常上班,出門後向醫院請假,然後直接來賓館,這樣才是最快幫到他的辦法。」

  「既然這麼急,就不要等到明天了。」白穎斷然說道,「賓館我來訂,晚上我親自去接機。京哥那邊,我也會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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