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鳳青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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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點動作,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嗚,嗚啊!可惡,臭婆娘,你給我記著…………唔啊啊啊!仙女大人!我錯,我錯了,嗄啊啊啊!」

  收回禁制符,我把眼前小傢伙的靈識放開,允他自個兒幹活。

  我在各地搜羅了大量上級天地至寶,好不容易才找到這片藏在山谷底下的福地,允我煉製能夠重塑肉身的三聖補天丹。

  為了確保靈地,我在這地方布下層層陣法之後,把活物都全部屠盡,不讓那群下賤的傢伙打擾我。

  只不過,為了在這地方滋養天地至寶跟各種奇藥,我不得不留下這個毫無修為的蘭族人,讓他代替我打理這個地方。

  想我鳳青妍在同道中人也有『紫炎仙』之名,居然要在這種偏僻山野煉藥。

  一念及此,我忍不住再次催發手上禁制符的靈息。

  允那小鬼在地上打滾慘叫,我只當作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采一百株晨谷天蘭回來。」

  留下指令,我便回去繼續修整陣法。

  此等凡人,哪輪到我理會?

  ……

  「渾帳……」

  抱著一身傷痕,我忍住手腳筋骨的疼痛在山道上走動。

  我本來是住在這裡,在小村落中生活的普通人。

  本來平淡的日子,在那個女魔頭來到山谷之後就全毀了。

  不管是逃跑還是戰鬥,我的同伴都被那個臭婆娘給宰光了;要不是我根本沒有修為,只怕我早也死在她的法寶下。

  但是,也因為我根本沒修煉過,面對那個元嬰期的女散仙我就算再強大百倍也根本不是對手,只能乖乖的替她當跑腿采果子。

  就算我想反抗,她對我下的符咒也能讓我生不如死。

  而且,我身上還有她種下的禁制符,就算要逃也逃不掉。

  每次她只要不高興,哪怕是毫無根據毫無理由,她都會催動那個禁制符來折磨我。

  每次我都被那個符的力量折磨得頭破血流,身體沒幾個地方完好;更可怕的是,我不管在甚麼地方,她都能夠隔空催髮禁制符的力量。

  只要我一感受到身體傳來好像錐刺——甚——

  「唔……咕,啊啊……!」

  我顧及不了背上的竹籃滾到山坡,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不消說,這種來自禁制符的痛楚一定是那個臭婆娘在叫喚我!

  為了忍住那陣陣強烈的疼痛,我用力的緊握著拳頭撐起了身體,指甲甚至都刺到掌心裏面了。

  要是現在不馬上趕回去的話,那臭婆娘一定會加倍折磨我!

  可惡!為甚麼不讓我死掉算了!這種奴隸生活我已經受夠了!

  那個蘭族人小鬼回來的時候,我已經不止催動過三次禁制符了。

  真慢。

  魂魄在我手上還敢偷懶,這雜種簡直不知死活。

  看著那小鬼在地上掙扎,挖得自己渾身血絲爪痕,我才稍稍平復過來。

  要不是陣法需求不允許有第二個擁有修為的人存在,我早就宰了這雜種。

  要不是為了夫君,我才沒必要待在這種鬼地方!

  念及此處,我差點忍不住心中的感嘆。

  「玄黃靈石,五十塊。」

  聽到我的命令之後,那個小鬼抬起頭來,似乎想要說甚麼。而我在他說話之前再次催動了禁制符。

  他的話,我沒興趣理會。

  「呼……」

  那雜種呻吟到聲音也沙啞掉,搖搖晃晃的遠去之後,我才輕嘆那口哀氣。

  築基開光、靈寂圓滿、金丹分神、元嬰大乘、渡劫飛升。

  修仙道乃為煉魂鍛魄的逆天之途,稍一不慎便是肉身毀魂魄滅的下場。

  我的夫君『碧帽鬼公』正是因為渡劫失敗,在諸多法寶保護下仍是無法抵抗那九重天雷,肉身修習皆盡毀,元神妄幾近消亡。

  幸好夫君最後一絲元嬰精元之內存入法寶,否則我這三聖補天丹就是煉出來了也得物無所用。

  「……該開始了。現!」

  隨我一聲,循魂陣法已把我周身包圍。

  這陣法能把我的三魂七魄在陣內順循天地之理隱沉其中;在陣法保護下,不到元嬰期修為的人沒有我的法寶絕對無法察知以及進出。

  「……好。」

  確保陣法無礙,我方讓體內靈氣運行一零八周天,開始吐納入定,吸收陣內天地靈氣。

  要是衝擊分神期瓶頸成功的話,三聖補天丹的煉成率在我元嬰大成之時就會大大提高。

  為了夫君,我說甚麼也會放手一博。

  ……

  「可惡的臭婆娘……」

  我耐著性子在山中四處找尋,把已經被靈氣養熟的藥材扔到背上的竹簍。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她命令跟虐待,我強忍著全身傷痕的痛楚,強迫自己維持步速趕快把她要的藥材拿回去。

  背著藥材,也順道拿了一點人面花的果實,我走回去她所在的地方。

  而在快要回到那個散仙所在的地方時,我只感到全身忽然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整個人忽然撲進水裡面似的。

  這應該是那個臭婆娘的仙術甚麼的吧?

  望了望附近也沒有留意到甚麼奇怪的東西,我也不敢造次,只能在屋外面等待。

  我從陣法中走出來。

  「為甚麼……!」

  明明已經能夠吸收天地靈氣,為甚麼我的魂魄還是沒辦法築起元嬰,甚至沒辦法離開肉體!

  這個循魂陣法可是我花費無數心力屠掉天極宗搶來的門派至寶,沒可能會出問題!

  我努力回憶著剛才的記憶。

  因為魂魄循走天地虛空,那莫大的超脫感讓我沒辦法記下在陣內所發生的事情,更別說完整地想起當中所經歷的全部感受。

  可是,我仍然記得我只在陣中逗留了很短的時間,說不定只有幾息。

  「……該不會……是了!一定是這樣!」

  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那個小鬼採回來的靈藥還不夠成熟!我的陣法沒可能弄錯,那就一定是那小鬼存心搗亂!

  想到這裡,我只覺得胸口血氣也隨之上涌,傳來一陣陣火熱。

  不知好歹的小鬼,敢在我眼底裝傻胡來?

  我催動起手上的禁制符,那個小雜種的慘叫聲馬上從屋外響起。

  敢與我鳳青妍作對,我要你生不如死!

  ……

  走著走著,我終於回到了那個女人所在的小木屋。

  這幾天,她都因為各種奇怪的理由跟雞毛蒜皮的事情作藉口,催動禁制符來折磨我。

  要不是我命夠硬,只怕在幾天前就因為劇痛而滾下山崖死掉了。

  可惡!要不是我沒有任何力量對那個婆娘還手的話!

  強忍著兩腳傳來的痛楚跟疲乏,我靜靜的溜進小木屋,馬上就看到在大廳中打坐的她。

  看到她似乎是打坐養神的樣子,我也不敢出聲打擾,只是靜悄悄地把背上的竹籃放下來之後就縮到木屋的一角。

  雖然這個臭婆娘是屠我全族的人,可是敵強我弱,我也只好吞聲忍氣;還好她雖然脾氣反覆不定,可是只要我不作聲不反抗的話,倒是尚能免掉一些皮肉之苦。

  從懷裡拿出新鮮採下的十來個果子,我默默的啃著。

  要不是這地方的人面花長得很茂盛,只怕我早就在她的折磨之下餓死了。

  被這臭婆娘天天凌辱,我也已經不敢抱報仇之心,只望這女人趕緊離開,讓我可以安穩活下去。

  ……

  鳳青妍並不知道那蘭族人已經回來,還在陣內吃妖果。

  魂魄深入陣法樞紐受到保護,肉身亦已隨調息入定,她對陣內的細微變化亦未能全盤掌握。

  要是她知道那少年拿到循魂陣內的是鬼面妖花的果實,只怕她馬上就催髮禁制符的權能將他弄死。

  鬼面妖花,顧名思義就是妖性邪花,其香能惑亂人心,其味能迷離人智,其色其形亦皆使人沉淪醉首;加上它對任何境界大成的修真者,即使薄弱卻存在相同效果,其果實也被常用於煉製毒藥的藥引之一。

  蘭族人本身混有妖獸血統的身體特質,讓少年不被妖果影響。

  而鳳青妍則是沒這好運。

  身處循魂陣,三魂七魄早已隨陣法威能依照天地至理循環其中,她的神識對那妖花之果的色香味不具警戒,全盤盡受。

  本來以她修為仍能運起功法對抗,偏生她肉身也已隨功法運轉而入定,根本沒法抵禦。

  更何況,鳳青妍為了衝進元嬰修為讓魂魄離體,以致她無從感知自己已是身陷危機。

  蘭族人不知妖果威能。

  鳳青妍不知妖果入陣。

  在兩人皆是不知就裡的情況底下,她的三魂七魄招受妖果影響。

  雖只是一小部份,可是鳳青妍的靈識意念已在不知不覺間備受蠱惑薰染……

  待元神重回肉身,我方才發現那雜種已把藥材靈果運回來。

  見他難得勤儉,我亦沒作刁難,讓他自個兒滾到一角休息,而我則是在煉藥前內視己身修為變化。

  入定過後,我發現自身魂魄靈識皆有變化,泛現幾絲細薄紫氣,想必是分神期關口已被天地靈氣沖開一點。

  見狀,我也竭止煉丹製藥,全心轉投陣內修行一途。

  除了讓那雜種替我張羅吃食起居以外我已對他不作干涉,賤民的衣食住行不配使我分神留意,因此我也沒作理會。

  反正他作的事根本沒可能影響到我。

  ……

  在那個女人打坐完離開了木屋之後,我才敢抬起頭來。

  她剛剛修行完的時候,我肯定她在盯著我看。那道視線彷佛真的有針刺過來一樣,銳利得很。

  還好她只是盯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不過,這種彷佛把我當作不存在似的行為,著實讓我感到無比的屈辱。

  想到這,我忍不住將手上吃到一半的果子摔在土裡。

  可惡!要是我有能力報仇的話!

  心底抱怨著那個臭婆娘的行為,我卻是甚麼都沒法改變。

  難不成我只能認命任她奴役一輩子嗎?我才不要!

  要是我有能力改變這情況的話,我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日起月歿,時光飛逝。

  「……呼。」

  從內定醒來,我調整了一下功法讓靈氣平靜下來。

  改以陣修,我的修為在短時間內讓分神期直衝圓滿大成,已能開始真正衝擊元嬰關口。

  真氣神識間隱現的紫氣呈流,告訴著我這段光陰並無白費。

  謠傳這靈谷深處內藏至寶的天羅紫氣,果然沒錯!

  至於那隻雜種現在怎樣,我則是不曾理會;從他外放的靈氣來看,那個蘭族人連築基期都不到,連沾我陣法的光都沒可能。

  哼,這凡人才不配讓我多加理會。

  除了讓它定時送飯采果之外,我也沒對那個雜種多作理會;只要他不打算偷偷逃走的話,我亦不會主動虐待。

  ……

  「……」

  靜靜地吃著果子,我偷偷打量了一下正在入定修行的臭婆娘。

  也許是她修行有成果,最近就算我手腳沒那麼快,她都不會特地催髮禁制符來折磨我。

  有好幾次,還是我站在她前面等待指示,她才告訴我該去採集甚麼東西。

  可是那些時候,我看到她的神情總是有點怪;那個眼神總好像是看著我一段時間之後才回過神來似的,有點散渙。

  該不會是練功出問題了吧?

  如果我能夠趁這機會……還是別妄想那麼多好了。

  「……呼。」

  停下體內功法運轉,我再次內視自身靈氣狀況。

  隨著陣修時間延長,我體內的靈氣中所納的紫煙亦是越來越多;不愧是仙靈至寶,天羅紫氣的效力讓我感到修為寸進不息。

  比起這件事情,其它東西好像都變得不太重要了。

  那個小雜種的存在我也是幾乎完全忘掉;要不是他忽然在我眼前出現,我根本不會記起他還在這個地方。

  這小鬼在我心中已經跟路邊的石頭一樣毫不重要。

  就算他作甚麼,我想我現在也不會感到任何奇怪。

  也許是陣修有成,讓我神識開始循入天地靈氣的關係吧?

  畢竟,比起理會這個毫無用處的凡人,加緊修練才是我該注重的事——

  ……

  「…………」

  在角落把果子吞下肚裡,我的眼睛不忘打量著那個女人。

  太奇怪了。

  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那臭婆娘似乎腦子中只有修行入定似的,連藥都很少煉了。

  雖然我不知道修真者是怎麼樣的人,可是那個女人的眼神明明很正常,可是總給我一種很感覺,好像她本身也不知道自己在望著甚麼似的,奇奇怪怪。

  而讓我更感到疑惑的是幾天前的一件事情。

  那次我依她的命令去準備飯菜,可是當我回到木屋時卻發現那女人不在,所以就拿著竹籃在山谷中四處找她。

  結果我在湖邊找到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居然發現她脫光了衣服正在洗澡!

  看到她的裸體,我根本沒法子作出反應,連手上的竹籃都沒法拿穩。

  而籃子落地的聲音才剛剛響起,她已經站在我的眼前!

  我記不起我是怎樣響應她的,只知道自己差點兒就慘叫起來。

  當時我只是一心想著被殺的可能,腦子亂七八糟已經糊成一團,根本沒辦法記住很細膩的事;而我唯一記得的就只是她若無其事地拿起了地上的竹籃,就渾然無視我的存在,依坐在大石上面就開始吃飯。

  可是她還沒有穿上衣服!

  在我這個身份卑微的男人面前,這個女修真者居然一絲不掛地在坐我面前!

  接下來,自己說了甚麼,她又說了甚麼,我也記不太起來了。

  當我回過神來,手上就只剩下裝著碗碟的籃子,而她的人則是消失不見。

  事後我除了感到活下來有夠僥倖之外,也對她的反應感覺到有些奇怪。

  雖然說我是混血的異族人,可以她最初表現出來的個性去想,也不可能會這樣子完全忽視我的存在啊,到底是甚麼呢?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

  不對,萬一她哪天發狂起來我不就死定了嗎!

  留意到她似乎沒有留意到這邊,我忍不住盯住那個女人。

  這個修真婆娘現在已經夠麻煩了,要是她發起瘋來我可是必死無疑呀!

  可是,這臭婆娘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管了,賭它一把!

  檢視內息運轉,我策動自身靈識嘗試將之引離體外,卻仍未能成功。

  每當我神識將欲離體,我總是感到自身三魂七魄傳現異樣浮離飄逸的怪異感覺;當我止住竭息,卻是除了自己那混雜天地紫氣的真元以外,甚麼都沒發現。

  難不成,夫君當初修煉元嬰時的怪離神態,皆是因此而來,而非我最初所想那般因魔功衝擊心智而神識失控,導致最後渡劫失敗?

  此刻,我只感到心緒難清。

  勉力定下神來,我立即調整內息讓靈氣循環流轉,不允自己心亂傷體。

  要是因此造就心魔,將會直接影響我的修為。

  「小,小人有一事所求!」

  忽然,那個小雜種對我說話,似乎是有求於我。

  換了平常,我不是賞他一個巴掌,就已經催動禁制符讓他生不如死;可是當下我只求穩住心神跟功法,也顧不上作這些事了。

  「說。」

  因此,我只是信口應了一聲,並讓功法隨勢轉緩,將體內靈氣穩住。

  「我,我想知道仙子的名字!」

  聽見這小傢伙的問題,我不由得挑起眉頭。

  這傢伙問這些作甚麼?他難不成忘記了我最初來到這裡時,已經有不少人叫出我的名號了嗎?

  「我姓鳳,名青妍,外號紫炎仙,法名紫緣。」

  在我把姓名法號都告訴他之後,那個小傢伙的表情卻變得很奇怪,好像聽到不可思議的東西似的。

  「那,那這個是甚麼果子?有甚麼用啊?」

  我看了看他手掌中的小果實,一眼便認出了那是鬼面妖花的果實,便簡單的回答了他。

  這地方果然靈氣充盈,連這種妖花都能夠種出來。

  這小鬼聽完以後追問了我怎樣使用,我也告訴了他最常見的血引之法。

  「問完了吧?」

  不待那小傢伙反應,我就回到房內的陣法中樞開始入定修行。

  雖然我不知道他問那麼多作啥,可是我也沒興趣知道。

  反正他不主動開口的話我也不會知道他在作甚麼,沒必要多想。

  我可沒有時間能夠花費在他身上。

  ……

  看著鳳青妍走回內室,我不禁低下頭來裝出一副恭送她的樣子,不讓她有機會看到我的表情。

  果然很古怪。

  之前我就算只是哼個一聲她也會動用禁制符對我百般凌虐,怎麼這次我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她都好像完全沒理會我似的就回答了?

  而且她應該很討厭被問到真名啊!

  她最初殺進山谷的時候,每個問她名號的村民都被……被她用法術給燒到變成灰了……可是現在怎麼會那麼自然的答我……

  而且,那個果子……鬼面妖花甚麼的,這好像是修真者會用的藥材吧?怎麼她連凡人使用它的法門都告訴我了?

  有古怪!

  接下來幾天,我都很小心的開始嘗試在她面前作一些奇怪的動作,而鳳青妍這女人卻真的好像沒在留意我一樣,對我的動作視若無睹。

  有一次,我甚至當著她面前脫掉了衣服,她竟然也完全沒有反應!

  直至那次,我就幾乎肯定鳳青妍多半是練功的時候出現了甚麼事情,弄得現在好像走火入魔一樣,對我的作為都不會注意。

  不單是無視我的行動,鳳青妍就連我的提問或是指令都好像會無意識地接受似的。

  她甚至連自己是為了用這個山谷的天地靈氣建立陣法,讓三魂七魄在天地之中修練甚麼的也告訴我了。

  對了,我記得她說過那妖花的果子會讓修真者的神識也受到影響,那麼我說不定有機會對她報復!

  等著瞧吧,鳳青妍!這滅村之仇,我定要你還!

  不經不覺間,我已在這群山幽谷的靈地里修行了將近兩載。

  分神期已循大乘,我現在修練也越來越小心,不作妄動準備一舉衝破元嬰期的大關。

  雖然未能構建起完整的元嬰,可是魂魄都彷佛要跟這片天地融為一體似的感覺讓我深信這陣修有著妙不可言的功用。

  持之以恆,我定能衝破元嬰關口,為我夫君重建金身。

  「鳳仙子,鳳仙子!」

  聽到那小鬼的叫喊聲後,我才回過神來。

  最近,溫玄每天都跑來問我各種關於修真者的問題。

  溫玄是那個蘭族人小鬼的名字。自從某天他說被叫喚名字會更好反應後,我便改口直呼他的名字。

  他問的東西不是環繞著我上次隨口提到的血引之法,就是鬼面妖果的藥力會如何影響別人的魂魄神識。

  為了讓他少來阻礙我的修練,我每次都用最簡單易懂的方法解答他。

  而在我回答完之後,他也變得很安份。

  雖然說魂魄循入天地靈氣期間我根本不會受到影響,可是每次修練完之後我也只看到他縮在一旁吃果子,似乎真的依言安份起來,沒打擾我進行陣修。

  隨著內息混融的紫色靈氣越來越稠密,我也感到自己的修為在逐步提升。

  而察覺到此的我也顧不上費神理會溫玄要求我將靈息外露給他看之類的奇怪舉止,全心投入陣修之中。

  僅是一介凡人,諒他也沒那膽子想要謀我甚麼。

  ……

  從決定對鳳青妍報復之後,我每天的表現更加安份了。

  而在她全神投入陣修的時候,我就會一邊裝作吃果子充飢,一邊用她提過的血引之法激發鬼面妖果的力量。

  雖然她現在似乎也留意不到自己的情況,可是我半點修為都沒有,要是被她弄懂我的陰謀,她隨手就能好像捏螞蟻一樣殺死我。

  所以每一次我都待她啟動陣法修練後,才在途中開始催發血引之法。

  雖然鳳青妍走火入魔之後幾乎沒在理會我的行動,可是她對我解釋的妖果藥力跟血引之法都很清晰易懂。

  而我也直接在她身上引證了妖果藥力的滲透程度。

  根據鳳青妍自己所講,修真者受到妖果藥力影響的話,真氣跟靈息都會混雜跟妖花一樣的紫色;而隨著顏色加深,就代表藥力對三魂七魄的影響越強。

  這幾天我藉故要求她將靈息修為外放,已經是一片濃濃的紫色,跟最初她在山谷屠村時那陣碧綠色的靈氣完全不一樣。

  又過了幾天,我一邊偷偷以血引藥讓妖果侵蝕鳳青妍的魂魄,一邊觀察她。

  直到現在,我才留意的到她真的很漂亮。

  我這村落出身的人不懂怎樣形容,可是這鳳青妍身子很高佻,胸脯豐滿腰枝卻很纖幼,那對長腿更是苗條有力,整個人氣質又很特別,美得跟仙子一樣。

  這更讓我加深了報仇的動力。

  我不是修真者,要殺死打敗鳳青妍根本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不管用甚麼方法也要報這個仇!

  每天陣修,我已對循魂陣法越來越熟悉,已經不需身處陣眼才能修行。

  每一次運轉靈息,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神識順暢自如地流出體外。

  每次讓神識循出體外,整片天地彷佛只餘下我自己一樣。

  可是不知甚麼原因,我心中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好像有甚麼地方我沒有留意清楚似的。

  可是思前想後都沒找到理由,我亦只好放下這多餘的思考。

  今天,我如同往常般只披上薄袍,站到樹林中的空曠地上。

  隨著陣修時間過去,我開始感覺到自己衣著越來涼薄,吸收天地靈氣的效率也便越好;反正這段日子我也沒有找到那件不知道甚麼時候不見的外袍,也就沒打算理會。

  而在修練的時候,我總會感受到某種靈果的力量在陣法內外滲透進來。

  不過我並沒有去理會那些渺小而不重要的事情。

  對我來說,修練才是所有。

  ……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以血引之法全面催發鬼面妖果的異能力量,我現在都會看到妖果散發的紫氣在她修練的時候會把整個陣法給包圍起來。

  就算鳳青妍怎樣不注意也好,搞到這麼顯眼的話她應該已經發現了我的所作所為才對。

  而最奇怪的就是她完全沒有對我作出甚麼行動,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跟我說。

  這臭婆娘就那麼有自信嗎?

  說老實的,我也搞不懂現在到底是發生了甚麼事;如果依照鳳青妍自己所說的情況,現在她應該沒辦法思考,只會服從其它人的命令,可是直到剛才她看起來也是一切如常啊!

  這樣子的情況維持了好幾天,她甚至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彷佛已經把我這個人給忘記掉似的。

  要不是我每天送上飯菜跟果子時還看到她在小屋裡面打坐的話,我想我早就以為她離開這山谷了。

  到底現在是甚麼情況?這妖果該不會沒作用吧?還是說那臭婆娘真的練功練到走火入魔了?可是也不像啊,她的樣子看起來跟平常沒兩樣。

  左思右想,我還是沒能弄懂這個狀況,只好乖乖的依時送飯。

  爹以前常常教我打獵要先學會耐心,不能輕舉妄動甚麼的,我也沒有忘。

  又經過了快一星期,鳳青妍的樣子跟平常依樣沒改變,只是現在她連眼角都沒有瞄向我,完全把我當成不存在似的。

  而看到仇人在眼前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實在按捺不下去了。

  反正是死,給它賭一把!

  在正午時份,我依照她之前的命令在谷中采了那些靈果之後,很快回到了木屋。

  「請問鳳仙子還,還有沒有其它的吩,吩咐?」

  沒有跟平常一樣直接離開,我這次站在一旁對她提問,等待她的回應。

  換了是在使用那個妖果之前,鳳青妍必定會對我催發那個奇怪的符咒讓我痛不欲生;可是現在她不但連催發符咒的動作也沒有做,甚至是完全沒有理會我的問題似地,只是靜靜的打坐。

  看到她的反應,我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該不會她是真的沒注意到我?

  這個念頭一浮現出來,我就馬上感覺到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釋。

  要是她沒有將我這個人放在眼內,甚至是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的話,那麼不管我有沒有送飯還是采靈果她當然也不會有反應!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也沒有東西可以解釋為甚麼她會那麼隨意地回答我關於血引之法的事情!

  身為修真者,鳳青妍沒可能不知道那個妖果對她有害啊!

  該不會這是上蒼賜給我的機會?

  想到這裡,我只覺得胸口有甚麼想要燒起來似的,讓我整個腦子滾燙起來。

  我越想越覺得這個推測沒有錯。

  不,就算有錯也好,這很可能是我唯一能夠對鳳青妍作出反擊的機會了!

  只要這是個機會,就算接下來發生甚麼事我也不會放過!

  我伸出有點顫抖的手,朝著鳳青妍的身體摸了過去。

  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捏著指印盤坐的她閉著眼睛,彷佛沒留意到我的存在一樣;最後,我的手終於摸到了她的身體!

  鳳青妍的手臂很白滑,那種感覺我實在不會形容。

  可是比起那些事情,更讓我難以自制的,是鳳青妍那彷佛完全沒有感覺,把我當作空氣似的反應。

  就算我抓著了她的手,她居然也沒有任何抵抗,甚至連眼睛也沒有張開來!

  我只覺得腦袋好像要爆炸開來似的。

  機會,這絕對是個機會!

  忍住心底湧起的陣陣衝動,我咬著牙把想要繼續摸弄鳳青妍的念頭壓抑,將手給收回來。

  爹說打獵要有耐性,現在也是一樣!這個機會我絕對不能浪費!

  臭婆娘,給我瞧著看吧,我的血海深仇現在該是你償還的時候了!

  感受著天地靈氣的流動,我將靜下來的心神跟元靈都傾注其中。

  真元每作一個循環,我都感受到那從天地中滲入身體的特異感覺;每個呼吸我都彷佛感受到天地間一切傳來更加細膩的感覺。

  我甚至能夠看到自己的真元已經跟天地紫氣的顏色完全一樣。

  想必是靈果的力量跟天地紫氣一起產生作用了吧?

  最近,我在陣修期間隱約會聽到一道奇妙的聲音在引導我,可是不管是哪一門的功法跟秘寶也沒有這種提及過陣修會出現這種事情。

  難不成,天地真的有靈?我已踏足那神秘的天之道了嗎?

  「喂,鳳青妍,吃飯……不不,【過來吃飯】。」

  似是聽到我的聲音,她很自然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桌前開始吃饅頭。

  從那天開始,我在每天送飯或是採集靈果的時候,都會嘗試用各種方式觸碰鳳青妍的身體,仔細觀察著她可能作出的每一個反應。

  我也不知道為甚麼自己會變得那麼專注,可是一想到這是唯一能夠雪恨的機會,我就只感到腦子炸起了一陣陣滾燙的火炎似的,讓我的精神好像催動血引之法時的感覺般,能夠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而我也在這段時間裡面,發現了一些事情。

  首先,鳳青妍不單是完全沒有留意到我的存在,就算我在站她眼前作出動作或是弄出很大的聲響,她也是完全感覺不到一樣無視掉;有好幾次,我在那個臭婆娘面前作出想要脫衣服的動作時,她也毫無反應。

  我不肯定這是否妖果的力量帶來的影響,但是不管怎樣這個情況我也能夠好好的利用。

  另外一個更重要的事情,是我數天之前很偶然地發現到的:我發現只要我催動鳳青妍教我的那個血引之法把妖果的藥力激發出來時,她就會把我說的話當成命令似的執行,可是她本人卻好像毫不知情似的!

  那次要不是因為我對她完全沒在理會我的行動感到沒來由的惱火沖腦,對她說了句「看看桌子上的食物」的話,我也不會發現到這個異樣的情況。

  因為我說完之後,鳳青妍用那對美目盯著我弄的飯菜足足十分鐘之久!

  在那之後,因為我被嚇得忘了繼續催動血引之法,鳳青妍很快就回復了本來那個冷淡的神情,繼續閉目修練;可是她那個瞇著鳳眼盯住飯菜的表情,卻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殘留了下來。

  那個眼神讓我想要報仇的意志更加堅定,也讓我重新作出了一個決定。

  反正我這輩子也沒能力殺掉鳳青妍這個強大的修真者,那麼我就用盡我自己能夠使用的東西,在這臭婆娘的人生上劃下無法磨滅的傷痕,讓她永遠後悔!

  之後,我就開始著手作進一步的行動。

  「臭婆娘,你一定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我這種凡人觸碰身體吧?」

  從鳳青妍的身後伸出雙手摸上了她的身子,我對著不會有所反應的她說道。

  為了不讓她有所懷疑,我並沒有胡亂扔掉鳳青妍帶來的物品跟衣服;要是那些東西是甚麼修真法寶的話,這個奇怪的安穩狀況一定會因為被她發現玄機而出現影響,我甚至有可能因此被殺。

  所以,為了想出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我現在仍然每天堅持著催引妖果的力量干擾她的修行,在其它時候則是對她上下其手以泄我心頭之恨。

  「明明是個臭婆娘,可是身體還真香哪!不管是奶子還是腰都又白又滑,真他媽的!」

  乘著鳳青妍打坐養神,我從後方一邊揉摸她的奶子一邊撫摸她的腰。

  說老實的,這個女人奶子又大又軟,腰又幼腳又長,皮膚白滑臉容更是美得跟神仙沒兩樣,修真者難道都是這樣的嗎?

  就是我的手掌很大,也只能勉強包住她半隻奶子,那軟軟嫩嫩卻又是一手抓不完的豐滿感覺讓我幾乎捨不得放手,更是刺激到我的腦子。

  「【你不想動,坐在這裡放鬆身體】。」

  忍受不住那陣誘惑,我以血引之法誘發了鳳青妍體內妖果的藥力,影響她的神智,讓她維持著這個姿勢。

  手臂用力把她整個人摟抱在懷裡,我的目光無法從那嬌嫩光滑的美頸跟鎖骨上面移離開去;平常只會令我感到一片冰冷的神態,在這一刻更讓我感受到鳳青妍這個女人是多麼誘人。

  渾身沒有用力坐好似的鳳青妍軟軟地攤在我的懷裡,那淡泊不變的神情卻是跟過往任何時候都一樣。

  沒來由的,我張嘴對著她的頸子狠狠的吸,對她的頸肩甚至鎖骨又咬又吮的吸舐起來。

  我不知道為甚麼忽然想要那樣做,我只知道從摟著她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很想要這樣子對她。

  我忽然起了個念頭,想把她的身心變成我的東西。

  這個念頭一浮現起來,我終於隱隱約約的弄懂了為甚麼我知道能夠執仇之後沒有第一時間設法讓她自殺,而是一直想其它辦法。

  可是不管怎樣我都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所以只好作更簡單易懂的事。

  順著感覺幹下去!

  「臭婆娘,你覺得如何啊?被自己口中的下賤凡人摟在懷裡,奶子被摸的感覺如何了啊?」

  用力的咬著吻著她的頸項,我用手抓著她那高挺的奶子又揉又捏,另一隻手則是忍不住把她整個人抱在懷內。

  那晚,我摟著鳳青妍的身體又舐又捏,直到四周都全黑了我才把她放開,再用血引之法讓她忘記剛剛的事情。

  隔天,我又依樣葫蘆用同樣的方法在她打坐靜修的時候,對她那完全沒有防備的身體上下其手。

  雖然感應不到我的存在,可是鳳青妍的身體感覺仍然很清晰;每當我冷不防用手指狠狠捏著她奶頭的時候,我總會看到那臭婆娘的眉頭輕輕皺起來。

  也因為這樣,我越來越喜歡在鳳青妍打坐的時候偷捏她的奶頭,甚至是當著她的面吸吮她的奶子。

  又香又滑的奶子,軟中帶硬的奶頭,害我每次都忍不住吸上很久很久;有一次要不是她忽然站起來準備到小湖洗澡,我可不知道吸到甚麼時候。

  之後跟著她一起洗澡時,在發現了她奶頭被我吸得整個似要腫起來一樣,我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吸上整晚的計劃。

  不過也因為這一次有點冒險的行動,讓我更加肯定鳳青妍的思考跟腦袋在妖果藥力的影響下變得很不正常;奶頭都被吸得腫脹起來了還完全沒感到奇怪,怎樣想這都只是白痴才會出現的事啊!

  不知不覺,我開始覺得待在這個沒有任何人煙的山谷很不錯。

  有鳳青妍這個玩具我根本不會感到苦悶啊!

  已經不知道進行到第幾個大周天,我仍然繼續陣修。

  有好些時候,我都發現自己完成修練之後根本不是待在木屋裡面,而是在山谷里的其它地方,更有好幾次我發現自己在那個被毀掉的村落里。

  有一次,我還發現自己五心朝地,對著幾根爛木棒跪叩在泥土上面,耳鼻跟嘴巴也充滿了黏臭的泥巴。

  不過【在陣法內的話哪裡修練都沒有分別】,而且【修練時發生甚麼都是無奇不有】,所以我也沒有理會。

  說不定這是天地靈氣跟我真元彼此牽引的影響吧?以前曾經聽說過有修道之人為求進步要遊歷天下,想必是這個緣故。

  穿上有點皺起來,開始破爛的衣服,我漫步走向山谷中的小湖。

  【今天的陣修就在那個湖進行】吧。

  不知道為甚麼,我忽然覺得該要這樣做。是來自天地靈氣的啟示嗎?

  定下有所動搖的心神,我全力緊守心門,全神貫注不讓自己迷失。

  元嬰將成,為了夫君那一絲魂魄,現在我說甚麼也不能功虧一簣!

  ……

  跟在鳳青妍身後,我一邊搓弄著她的屁股一邊得意洋洋的笑著。

  「甚麼紫炎仙子,甚麼修真者,現在的你只是看起來很漂亮的玩具啊!知道了沒有啊,鳳青妍!」

  說完這句話,我彷佛吐出了郁在胸口很久很久的一道怨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當然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這樣,因為她連自己要去湖邊是我的命令都不會察覺得到呀!哈哈,甚麼紫炎仙子,不知所謂!

  在這段時間,我每天都把這臭婆娘當成玩具一樣玩弄。

  在發現鳳青妍修練時我對她的身體作甚麼事情都不會有影響之後,我的行動也放膽起來;不管是對她毛手毛腳,甚至是當成麻袋一樣拳打腳踢,鳳青妍的身體也是毫髮無傷。

  有一次我發起狠來拿手臂粗的厚樹幹砸在她身上,結果啪一聲斷掉的居然是那根樹幹。

  自那次之後,她那身為修真者,金鋼不壞似的身體,我就沒有放過。

  每天早上,我都會把鳳青妍強拖到被她層掉毀掉的村子裡,在大家的墳墓前面按著她的身子,逼她對大家的屍首作三跪九叩的賠罪;每當我想到大家慘死的狀況,我都忍不住把她的頭臉壓地泥土裡,狠狠地對好身子一頓猛揍。

  最初還會掉眼淚的我久而久之也沒有反應了;也許是因為我看到鳳青妍那副好像甚麼都不存乎似的表情吧。

  她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讓我深深感覺到這樣子用拳頭報仇一點意思都沒有,所以很快我就換成別的方法去替大家雪恨。

  「仙子?我呸!臭婆娘,你現在連個人也不是,只是任我玩弄的東西!」

  想著這段時間替村子大家所作的種種事情,我的手也沒有閒著,整隻埋在那道迷人的肉縫裡一直集中對她的屁股揉捏愛撫。

  在發現天天揍她沒辦法滿足之後,我換了個方法去凌辱她。

  現在她每天吃的東西已經不是我準備的飯菜,而是我隨便在附近挖回來的草根和樹皮,還要在我淋一泡熱尿上去才能吃;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還會很乾脆地撒上一坨來盛招她。

  看著那個神情冰冷的仙子一臉高貴地把我撒拉出來的東西用那張小嘴全部仔細地吞咽下去,我總會有種說不出口的興奮。

  有一次,我不惜催動血引之法,讓她親自開口在我爹的墳前道歉,最後還把他墳前的雜草跟爛泥全部吃掉吞下去,才算是讓我一了心頭之恨。

  「媽的,就是吃屎喝尿都要一個高貴的樣子,干你媽的!」

  想到這,我忍不住把食中二指狠狠的一口氣戳進她的屁眼。

  這臭婆娘要還的血債可不是這樣子就能完結的!

  可是,就算我把手指插進鳳青妍的屁眼裡面攪弄,她也只是一臉淡然地向前行;雖然腳步明顯的有點變慢甚至顫抖起來,可是看不到她的表情變化我就是感到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冒了起來。

  「【停下來,獨腳站在原地】。」

  最近想到甚麼就幹甚麼,我也不多作考慮就讓鳳青妍在我眼前抬起左腳。

  在我這段日子的私下處理中,鳳青妍的衣物就只餘下貼身絲綢衣,連外袍跟褻褲也沒有的下半身就這樣全面暴露在我的眼底下。

  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我每晚都很好心地替她把陰毛一根根用手給拔光了呢!

  想起她那個就算在睡夢中也會不時皺著眉頭的表情,我就覺得很爽!

  而現在,鳳青妍這個連一根陰毛都沒有,比妓女奴隸都要淫賤的肉穴現在光溜溜的暴露在野外,等待我去處置。

  只怕鳳青妍堂堂一個修真者,作夢也想不到自己因為想要修練而讓身體落入我這種平凡人的掌心吧?

  可是這也證明蒼天有眼,允許我報仇雪恨啊!

  想到這裡,我就再也忍不住把右手伸到鳳青妍的肉穴。

  在我手指的撥弄下,她的肉穴也很配合似的開始流出水來;看來這要不是我每天晚上都特地搔弄那個又緊又窄的肉穴,鳳青妍可不會這麼容易就流出淫水來著吧!

  「哈,奶子又大,肉穴又騷又多水,鳳青妍你就不要當甚麼紫炎仙了,專心當我的肉壺仙子吧!」

  彷佛沒有聽到我的嘲笑,就算現在單腳直立任我肆意玩弄下半身的肉穴跟菊花,鳳青妍的表情仍然跟我一直所看見的樣子沒有分別,仍然是自以為高貴似的那副冷淡樣。

  哼,接下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笑出來!

  讓她把腳放下來繼續走,我一邊用手指勾著她屁眼,一邊擰捏著她那翹起來的屁股肉,就這樣跟著鳳青妍那時快時慢,左搖右晃的腳步來到了湖邊。

  這裡是我第一次對她抱有別的念頭的地方。

  「【站在原地,慢慢脫掉衣服】。」

  我用血語對她命令著說;在我熟悉怎樣使用血引之法作出指令之後,我福至心靈似的把這個技巧稱作『血語』,血引的言語聽起來很不錯不是嗎?

  聽到了我的指令,鳳青妍用很緩慢但是很利落的動作把身上那件絲綢衣脫了下來,一絲不掛站在我跟前。

  我不禁目瞪口呆盯著她的身體各處:

  鳳青妍那對讓我愛不釋手,被我每天又咬又吮用各種方法玩弄淫虐的奶子依樣又高又挺,彷佛漲大了一兩圈似的奶肉雖然有點微微向下垂,但是那看起來軟綿綿沉甸甸的樣子,看起來感覺更加淫蕩。

  她那纖幼得讓人忍不住一把抓上去摟住的腰枝,跟那對修長卻相當有柔軟性的美腿一樣又白又滑,使我每次都按捺不住要用手指撫摸,用舌頭嘴巴舐弄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才能罷休。

  而鳳青妍兩腿之間那個在我長期調教下已經懂得配合我的手指流出淫水,現在還微微張合著似的肉穴也是有點燙紅起來,活脫脫就像因為被我天天挑逗,開始不能壓抑性慾一樣。

  當然,看在這臭婆娘那副有事沒有就很高貴很聖潔似的樣子,我也沒有放過她那跟其它人一樣,又髒又臭的菊花;每天挑逗她的肉穴時,我都會用手指甚至小樹枝挖弄她的屁眼,讓菊穴漸漸學懂怎樣維持鬆緊,承受我一次把三根手指放進去用力抽送。

  最特別的,還是鳳青妍的表情。

  不管我對她怎樣作出百般凌辱,哪怕是被我逼著跪下在村落內跟狗一樣爬著在地上吃泥,甚至是天天吞我撒的屎喝我泡的尿,全身沒有任何地方能夠保持貞潔也好,她除了不時會輕輕皺起眉頭之外,表情從來沒有改變過。

  跟我最初所見的那個又冷淡又高貴,彷佛真的跟仙女沒兩樣的表情相同。

  看著表情始終如一,身子卻毫無反抗任我百般淫玩的鳳青妍,我只感到胸口某個地方不斷湧起某種奇怪的感覺。

  我很恨她,我很想摧毀她。

  而現在顯然就是我實現這個願望的大好良機!

  「【用力掌自己的嘴】。」

  在我的血語指令底下,鳳青妍表情冷淡地舉起手臂,開始對自己的臉頰用力的來回拍打起來。

  看著她那只是朝前方直望,好像甚麼也沒有在看著似的眼神,我不自覺的緊握起拳頭,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張破爛的紙條。

  「【照著這張紙來念】。」

  這張紙是我在村中說書伯伯的家中找到的東西,後來我照著他家的書讓那臭婆娘把我想說的東西抄寫上去。

  「我,鳳青妍,紫緣炎仙,殺死溫家村一百三十八人,現在十分後悔,所以要奉獻自己的身體,送給溫家村的阿玄,以示贖罪。」

  仍然在掌掝自己,鳳青妍的小嘴用冰冷的口氣對我說道。

  聽著她用那沒有起伏的口氣念著,我不由得喊出聲來。

  「【大聲的念】!」

  「我的奶子,我的肉穴,我的菊花,我的身體跟靈魂,將會成為溫家村的財產。我的生命,我的力量,我的未來,我的全部,都永遠屬於的阿玄擁有。」

  手的動作沒有停下,她一字一字照著我舉起來的紙條念出上面寫的內容,只是不管口氣跟眼神也因為沒有意義到我這個人,根本跟平常沒兩樣。

  這臭婆娘就好像在反抗我一樣!

  想到這,我只覺得胸口那陣悶熱的煩人感覺變得更加強熱。

  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或是玩弄甚么小把戲,我和身撲向鳳青妍,跟她整個人一起掉進湖水裡面。

  顧不得半個身子泡在水裡,我用手壓住她的身體,同時向她的奶子跟肉穴開始撩弄起來;當我把嘴巴壓在她的臉頰上面時,鳳青妍也只是輕輕的皺眉,彷佛只是感到不舒服似的,連半點動作都沒有。

  進一步動作的我很快就把渾身赤裸的鳳青妍拉到岸邊,讓她整張臉貼在泥地下面並把屁股對著我。

  「你就這樣被我擁有下去吧,玩具仙子鳳青妍!【給我感受肉棒】!」

  看著那不知不覺間早就習慣被我愛撫,已經變得濕淋淋的肉穴,我想也不想就剝掉褲子,將肉棒直接插進鳳青妍的身體裡。

  在血語的影響下,本來對我這個人的存在完全沒有感覺的她馬上表情一變。

  看樣子是終於發現被肉棒插了呢!

  看著表情突然彆扭起來,臉頰也有點微紅的鳳青妍,我只覺得有種灼熱的東西要從我身體爆發出來似的。我終於把這個仇人的身體給征服掉了!

  猛力挺腰抽送,我把鳳青妍半個身子按在湖邊,不斷朝著她的肉穴猛插。

  被我撞得整個人搖搖晃晃,她好像發生甚麼事都不知道似的,只是用手撐著上半身任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中進進出出。

  被我壓住的鳳青妍呼吸聲開始急促起來,臉頰也跟著變得微紅。

  而且她的下身還好像知道我在強姦她一樣配合著收緊跟擠縮,想用那又熱又窄的肉穴套住肉棒不給它離開似的;可是看到她那副不知就裡的樣子,我總覺得少了些甚麼。

  對了!

  想起她以前說過的事,我再次催動血語。

  「【感覺跟丈夫作愛時一樣】!」

  「……唔,嗯啊!」

  才剛下了指令,鳳青妍居然馬上就吐出呻吟聲來著。

  我整個人也因為被她的反應嚇到停下了抽插的動作,硬得疼痛的肉棒倒是繼續插在她的肉穴裡面,很不聽話的一抖一抖。

  該不會她回復神智了吧?

  「……快點……」

  忽然,鳳青妍沒頭沒腦的低聲說道,而且是對著前面的空地呻吟。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該不會我剛剛的血語,她理解成現在自己正在跟丈夫作愛?

  「……夫君……青妍,青妍想要……」

  她下一句呻吟馬上就證實了我的想法,也讓我腦子一熱繼續對她的肉穴進行新一輪的攻勢。

  這次鳳青妍的表現跟剛才完全是兩個樣子;不但主動伸出手抓著我,她居然還用單腳勾住我的腰,讓我能夠插得更深更用力,每一下都直撞在她的花心。

  而每當我的肉棒撞在她肉穴最深的那個環形肉門時,她的呻吟聲都會變得更大,到了後來甚至轉過身來主動抱住了我。

  「夫君……青妍,好漲……嗯嗯,啊!夫君……」

  被她左一句夫君右一句青妍吹在耳邊,我也忍不住用力抓著她那兩瓣肥美的屁股肉,用盡氣力向她的肉穴裡面鑽插。

  被我用手指挖屁眼的鳳青妍也不斷扭動著身體,把那對大奶子不住在我的胸口上面又磨又壓的,讓我也是渾身發燙。

  也不知道到底插了她的肉穴多久,我只覺得背脊有一陣陣涼氣湧上來,準備要射了。

  「唔,啊!打,【打開花心】!」

  「夫君,夫君,愛我!青妍要夫君愛我!」

  彷佛感覺到我想要射精似的,鳳青妍在血語的影響下緊緊摟住我的身體,兩條美腿也是扣住我的後腰,身子沉下來讓已經張開的花心抵著咬住我的肉棒。

  在鳳青妍那放浪的呻吟聲底下,我那長驅直入插進花心的肉棒在她急劇連夾底下也同時射精;陣陣舒爽到不行的感覺從身上傳來,我只覺得被她肉穴穩穩夾住的肉棒一跳一跳,精漿都在她的擠弄中被榨出來了。

  媽的,這臭婆娘一臉高潔,沒想到作起愛來跟蕩婦沒兩樣!

  「……夫……君……」

  在我還在喘息的時候,鳳青妍忽然望向了我,輕聲的說了句話。

  「請你……多點寵幸青妍……」

  我只感覺到那道煩心的燥熱感覺很快就跑遍全身。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雙手已經抓著她的奶子又扯又捏,更已經張嘴吻上了那個臭婆娘……

  我吐了口氣,撫平了越來越渾厚的紫氣真元。

  得到的天地靈氣越多,我的真元也變得越來越純淨,對這全新的紫氣真元也越來越能夠控制。

  我不由得想起了在湖邊陣修時看到的那些幻境。

  當我想到【那些作愛的場面都是夫君保佑的靈覺幻境】,我只感到心中甜絲絲的。

  沒想到夫君只餘一魂一魄,仍然在保護著我;那些自稱正道的偽君子怎會知道,我夫君是何許英雄人物?

  停下了思緒,我再度抱元守缺,在紫氣真元跟天地靈氣之中催練元嬰。

  元嬰一成,我便能夠把夫君的殘餘元神救回來。

  夫君,等我!

  ……

  在那天之後,我除了外出採藥之外,幾乎每日都會抱著鳳青妍的身子作愛。

  不管是在湖邊,在小木屋,在山邊,在村落,在大家的墳前也好,每天都會玩弄她那任我魚肉的美艷肉體。

  不管是脫光她的衣服直接姦淫,在她打坐時抱起她偷偷插穴,在她用膳時從後餵肉棒,我都不會放開鳳青妍的身體。

  直到某一天,我把肉棒搗進她的花心時,我忽然對那句已經不知道聽了幾千次的夫君二字感到無比的刺耳。

  那陣煩人的滾燙感又再出現,讓我忍不住催動起血語讓她在作愛時只會叫喊出我的名字,並不斷的主動吻我。

  可是,就算那一天我用上整個夜晚強姦鳳青妍,將精漿都灌進她的花心裏面也好,我心底那個感覺卻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強烈。

  沒來由的,我忽然覺得自己弄懂了原因。

  我想擁有她!

  我想得到鳳青妍!

  我真的弄不懂為甚麼明明應該對她恨之入骨,想讓她以命換命償還家族血仇的我會這樣子想,也許是妖果的藥力也影響到我,或者是其它原因吧?

  可是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得到她!

  可是我心底有個很奇怪的感覺,令我好幾個晚上就算摟著她的身子都沒辦法入睡。

  「【用最親昵的方法抱著我】。」

  沒有回話,鳳青妍用腳把我的肉棒夾好之後,小心翼翼的把我摟在懷裡,讓我可以把頭臉穩穩的枕在她那對大奶子上面。

  而我則是在這溫柔鄉中沉思起來。

  血引之法催迫出來的妖果藥力對鳳青妍的影響無疑很強,我敢肯定就算用這個方式得到了她,只要我小心點行動的話鳳青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我的心中好像有個聲音在告訴我,這樣子並不代表我擁有了她。

  之前我在嘗試妖果藥力的效果時,我就從她口中知道了我的族人為甚麼會被全部宰殺掉;她那樣做都是為了讓只餘下一魂一魄的丈夫復生過來,所以才在這裡築陣修練。

  那個甚麼碧帽鬼公在死掉之後還在防礙我!

  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忍不住用力把肉棒再插進鳳青妍的肉穴裡面,讓還在睡覺的她輕輕叫出聲音來。

  我一定要得到她!

  在那之前,我得先把礙事的東西都全部砸壞掉才行!

  碧帽鬼公?我就要你變綠帽龜蛋,讓你老婆永劫不復!給我等著瞧吧!

  抑住翻湧不定的真元,我深深的呼了口氣。

  我已經感覺到體內的元嬰將要成形。

  距離我能夠拯救夫君的日子,又近一步了。

  那麼現在我就【要以精血催生元嬰】,讓我的元嬰【受到紫氣支配】。

  雖然我也不能肯定這念頭從何而來,可是這肯定是天地之靈的啟示,告訴我這樣才能夠讓我完全控制元嬰期的修為吧。

  定了定神,我開始準備突破元嬰關口的布陣。

  這個微陣會讓我的一魂一魄從肉身中暫時抽離,用以塑造元嬰,讓它跟我擁有一樣的靈覺跟思考,卻也會讓我的元嬰極為容易受到外界影響。

  為了防止塑造元嬰時受到心魔幻境的影響,我不得不【仔細觀看元嬰的一切變化】,並把那些變化【全部視作理所當然】,就算出現有逆倫常的光景,我也應該【視之泰然,欣然接受】。

  修道者逆天而行,這一關無疑是我生平最難渡過的心劫。

  可是,只要我能突破至元嬰期修為,拯救夫君的過程將是多一分機會。

  憶及近日陣修時看到的交合幻景,心知那些都是【天地靈氣的引導】,我的決心更加堅定。

  你的青妍定會將你救回來!

  ……

  看著鳳青妍催動真元布陣,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個臭婆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

  要是她知道這個陣法根本不是為了修練甚么元嬰,而是為了讓自己更容易受到外界影響的話,真不知道她表情會變得多麼難看啊!

  在我不斷使用血語影響下,鳳青妍很仔細的解釋了魂魄跟元嬰結合之後的影響,也讓我知道只要控制的了她的元嬰,我就能夠透過控制元嬰把她的身心完全捏在手中。

  待那個甚么元嬰練成之後,鳳青妍就算清醒過來,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她現在所作的一切只會把自己推到絕路!

  在我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時候,身處陣中的鳳青妍渾身忽然冒起紫紅交錯的亮光,她的身邊還吹起了陣陣奇怪的風!

  在那陣亮光逐漸減弱之後,我馬上看到了一個渾身淡金色,身上赤裸裸沒有任何衣物的人影;除了表情看起來很僵硬之外,那個金色的模糊人影長得跟鳳青妍沒兩樣。

  這個想必就是甚么元嬰了吧?

  待強風平息之後,我一步步的走向了那個元嬰;這段日子所作的種種準備也讓鳳青妍無法對我的存在感到任何警戒,所以我很容易就靠近了她。

  不過,為了這次的征服大計,我特別讓她能夠『看到』自己的精血元嬰是怎樣被淫辱的。

  鳳青妍!你註定是我的!

  心知當下正是重要關頭,我全力催動體內的紫氣真元維持元嬰。

  只要能在陣內讓元嬰成形,我便能正式踏入元嬰期修為,到時候為夫君的魂魄煉回肉身便是不難。

  因此,我現在催盡修為讓紫氣可以占據元嬰內外。

  就在此時,我感到渾身傳來一陣異常強烈的冷顫;定睛細看,我馬上就看見了在我那未成形的元嬰被一名男人摟抱在懷。

  想必那就是【天地靈氣催發的幻覺】,而我也因為精血牽引而跟元嬰擁有了相同的五感六識。

  男人抱著元嬰馬上急色地張嘴強吻。

  同時,我的嘴巴也傳來了濕潤的噁心感覺,可是我知道這些只是【應該視為理所當然】的幻覺,自是沒有因此動搖。

  隨著我催發真元,那個男人也繼續強吻著元嬰的嘴唇,雙手也開始不規矩地摸上了它的身體。

  胸脯跟腰傳來了被揉捏的麻癢感覺,讓我心神動盪了一下,幾乎沒有控制住元嬰讓它動作起來。

  隨著男人的手掌跟指尖在元嬰的身體上面逗動,我彷佛感覺到經脈內外傳來陣陣古怪的酥痹,從胸腰等位置傳遍身體。

  不過,這並不會影響我把這些感覺【視之泰然】的堅持。

  為了拯救夫君,我一定會突破這個【靈氣幻境】,修成元嬰。

  男人對元嬰的動作沒有因此減緩;相反,那雙猥瑣的手跟嘴巴彷佛知道元嬰不會反抗一樣,動作更加的劇烈。

  胸脯被揉捏,乳尖被擰抵,腰背被手掌來回撫摸,嘴巴被舌頭占據吸吮,種種擬幻似真的奇妙感覺透過元嬰的六識共鳴傳遍我的身體。

  男人的動作沒有停下。

  元嬰的胸脯被搓揉玩弄,整個人倚靠在男人的懷裡,表情神態亦是逐漸帶有感情神采。

  被男人壓在身下逗弄身體各處,元嬰被強吻的嘴巴吐出了微弱的呻吟聲。

  心知幻境越來越真實,我能作的只有催動釋放所有紫氣真元,並【理所當然地接納這光景】,不然就會走火入魔。

  腰枝被摟抱,胸脯被愛撫,幾乎被男人給全盤控制住似的,元嬰只能嬌弱地扭動身體,無從阻止男人那向下伸出的手。

  剎那間,彷似霹靂划過的感覺在我腦海中閃過。

  這種感覺就好像被夫君擁抱般教人心醉。

  是我太想念夫君的關係,所以讓幻境跟元嬰心神共鳴了嗎?

  不行啊,青妍,要堅持住!

  按捺著心底那陣似要湧出來的放蕩感覺,我咬牙堅持著輸出真元以及精血維持元嬰的存續。

  要是無法把這些幻覺視為理所當然的事物般【欣然接受】的話,我踏入元嬰期的日子將會遙遙無期。

  不管怎樣也好,我也要讓元嬰期在此大成!

  幻境的影響越來越強,元嬰的呻吟聲隨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我甚至開始感到胯間傳來陣陣麻酥的電流。

  忍著疲乏感跟陣陣從元嬰共鳴回流的快感,我持續釋放精血跟紫氣真元。

  幻境裡,男人其中一隻手抱著元嬰搓揉著胸脯,另一隻手更將手指插進了它的胯間開始抽插。

  從下身傳來的虛脫感跟奇妙的電流讓我難以凝神,我亦只能咬牙強忍。

  隨著幻境帶來的刺激越來越強,紫氣真元一絲絲地晃動起來,元嬰亦難以維持下去,開始模糊起來。

  眼看元嬰在男人的刺激下逐漸不成人形,我只能咬破舌頭,吐出本源精魄血華加強元嬰跟自己的連結,藉此使元嬰維持存續。

  在我維持元嬰的同時,男人的動作也更加粗野。

  把元嬰撲倒在地上,男人解開了褲擺露出整個下半身,以及那根粗壯醜陋的大肉棒。

  到了這關口,我已經感受得到元嬰傳來的感覺越來越結實盤固。

  肉棒抵住陰唇的感覺,透過天地靈氣的共感切實地傳來。

  深吸一口氣,我全神貫注地維繫元嬰的存續,好讓自己可以【完全接納】眼前幻境將會發生的事。

  接下來【感覺到的都是幻覺,不用理會】。

  所以男人悍然插入元嬰體內不斷抽送的肉棒,我也應該【從心底接納它的存在】才對!

  在我抱著這個決心的同時,從元嬰的胯間傳來了陣陣甘美舒暢的飽漲感,讓我差點忍不住鬆開嘴巴跟著它一起呻吟。

  男人托著元嬰的大腿把它抱起來,胯間的肉棒不斷在元嬰體內抽插著。

  而我則是強忍著從元嬰精血共鳴傳來的美妙感覺,竭力催放紫氣真元。

  彷佛知道元嬰不會動作一樣,男人的舉動越來越激烈,肉棒也在陰道內不停的進出,那陣陣美妙的感覺害我精神越來越難以集中。

  不時變換姿勢,男人的肉棒卻是沒有間斷地在元嬰的體內抽送著。

  即使知道【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場面】,那交合的快感卻是無比真實。

  要不是我本身修為足夠保持最後一絲心神穩住,那陣陣閃電一樣的酥麻,彷佛重投夫君懷抱的感覺早就讓我尖叫出聲。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在元嬰裡面再次射精;透過元嬰的共鳴,我甚至隱約感覺到自己的精血元神被甚麼沾染到似的。

  隨著元嬰傳來的感覺變化,我也很自然地體會到自己修為已經鞏固起來。

  當然,我不會因為幻境的射精光景就動搖半分。

  渾身散發著天地靈氣,跟我長相神情氣質皆無差異的紫金色人影飄浮著。

  直至此刻,我正式踏破幻境心劫,元嬰期修為亦已大成;雖然我融入元嬰的精血依稀傳來奇怪的異樣感,可是這【只是天地靈氣而已,不用在意】。

  待氣血真元回復過來之後,我便能替夫君的殘留神識重煉魂魄。

  夫君,請你等待!青妍馬上就能救你了!

  在鳳青妍練成了那個甚么元嬰之後,我的玩具變成了兩個。

  她在修練元嬰的時候,我射出的精液已經跟她的精血元神混合起來;根據鳳青妍自己所講,元嬰期修練的時候不允許外人在場,不然元嬰會因為沾染到其它人的精氣,讓元嬰甚至神識的自主有可能被影響。

  而現在她身上的情況也證實了這件事。

  現在我就算不使用血咒,也能夠對鳳青妍的元嬰直接進行命令。

  在她放出元嬰修練的時候,我就拿她的元嬰當作隨時給予反應的肉玩具;在鳳青妍的日常作息,我也能透過操控精血她的元嬰,來讓她的身體自然服從我的所有指令。

  每天讓她的肉身吃土跟跪拜村民的墳墓,將她的元嬰當成人肉玩具一樣虐打玩鬧,我的生活雖然跟之前沒有甚麼分別,可是主導權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

  但是感覺仍然不夠。

  不知道甚麼時候,我開始對占有鳳青妍身體這件事感受不到滿足;心底某種鼓譟起來似的感覺不時冒出,讓我很自然地加重了對她的行為。

  她的奶子有我的指痕,她的胸頸都有我的齒痕,她的全身也有我的吻痕,她的肉穴跟元嬰也被我用精液增堵至滿,她的身體甚至從早到晚整天都在我懷裡沒有離開過,我卻還是感受不到得到她的感覺。

  對了,肯定是因為那個甚麼碧帽鬼公。

  一定是因為他在鳳青妍心底占據了一個位置,所以我才不能得到她!

  渾帳!鳳青妍是我的東西!

  死龜公你等著瞧吧,別以為你是死人我就整洽不了你!

  最近我的修行都很順利,紫氣真元也已經穩定下來。

  也許是修為大乘不久的後遺影響,元嬰不時仍然會藉由共鳴傳來一些彷佛電流似的奇妙快感;特別是當我釋放元嬰在陣法內吸取天地紫氣時,那些感覺就會特別強烈。

  這種情況從我修成元嬰後整個月都在繼續,但是我的修為也一步步的得到成長,所以我決定將拯救夫君魂魄的儀陣提早進行。

  雖然以我當下的修為未能將夫君的魂魄完全修復,但是把一絲魂魄固凝於物品之中卻是足夠有餘;雖然不知道這念頭到底從何而來,可是【既然想到了就先實行吧】。

  在那之後才慢慢找齊熟成的材料煉製三聖補天丹也是不晚。

  修道之人講求一剎的天機感應,這個【元嬰從紫氣透悟的天機】我必定不會錯過。

  依從天機感應的指引,我從廢村中找到了一柄破爛的掃帚;將它稍稍整修弄成拂塵之後,我便開始布置儀陣。

  畢竟【天機啟示不應質疑】,對於附魂物為拂塵我並沒有多作疑問。

  淬起煉器之火過後,我便將保存夫君殘魂的法器也扔入儀陣之中,開始進行煉器;正當我催起真元以火煉融法器之時,夫君的那絲殘魂居然欲要飛離陣外!

  「青……妍……住……」

  不好,夫君定是【因為魂魄殘缺而失控】了!

  夫君,請你等我,請你忍耐!青妍定會為您修護魂魄!

  連忙引現元嬰催起紫氣真元將陣法加固不讓夫君的殘魂因此消散天地,我全力催導煉器之火,將夫君的殘魂逼入破拂塵之中。

  「不……要……」

  眼見夫君的殘魂【仍在胡言亂語】,我忍痛揮出囚禁道法,把它焊融於法器之中使之合二為一。

  對不起,是青妍愚笨!要是青妍能早日煉出三聖補天丹,夫君便不需屈居於法器之中!

  「為…………甚……麼…………」

  是青妍不好,一切一切都是青妍不好……

  看著夫君的殘魂順利鎖於拂塵之中,我急忙在拂塵上施加真元刻印;接下來只要滴入精血成為它的持主,我就能完全保有夫君的魂魄。

  想到這裡,我就【穩住身體不讓自己動彈】,等待精血的來臨——

  …………不對。

  ……為甚麼?

  我動也不動地看著飄浮在儀陣中的拂塵,心底忽然冒出奇怪的感覺。

  殘缺的魂魄一旦經受真元衝擊將會扭蝕收縮,再也無法復元,為甚麼我方才會以真元對夫君催起淬鍊之火?

  為甚麼我會那樣做?

  「接下來就是滴血認主了嗎?真好啊!夠簡單!」

  突然出現在耳邊的聲音讓我渾身汗毛倒豎;然後,一個身上一絲不掛,渾身髒兮兮的青年旁若無人的走向了那柄拂塵。

  不可能。

  是那個蘭族的小雜種!他為甚麼會在這裡!

  想要抓住他逼問的我卻發現【身體不單動不了,連真元也無法驅使】;把我的元嬰摟抱在懷上下其手,那個小鬼一臉得意地看著我。

  那美妙的感覺真是噁心!要不是我【不能反抗的話】這樣的小雜種我早就能將他碎屍萬段!

  不對,現在不是理會這件事的時候!夫君的魂魄如果落在他手上的話——

  「放心吧,我會留著這綠帽龜公的命。我要他看著自己老婆變成肉奴隸,以堂堂仙子的身份當個好玩具呀!」

  這樣說著,那個傢伙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元嬰,一邊走到拂塵前面。

  就算元嬰傳來的美好快感再噁心,我也已經顧不上了。

  不要!不要碰那個拂塵!

  「喔?」

  那小雜種轉過頭來,我連忙對他作出請求。

  只要【誠心誠意低聲下氣地跪求】他的話,說不定他會放過夫君!

  求求你,不要對夫君出手!我,我可以任你魚肉!求你放過我的夫君!

  為了夫君,你要我作甚麼都可以!

  我,我可以替你殺掉看不順眼的人!

  我也可以讓你修道長生不死!

  只要你不碰我夫君的話,我,我可以讓你變成神仙!

  「…………」

  那個小雜種猶豫了一下。

  好,只要我能夠趁機會驅發真元的話——

  「才不要。」

  下一秒,他已經咬破指頭,把血抹在拂塵的刻印之上。

  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夫君,我的夫君,我夫君的魂魄居然被這種雜種給占據了!

  饒不了你。

  絕對饒不了你。

  「你就乖乖的當玩具仙子吧,鳳青妍。」

  等著瞧,我鳳青妍誓必以此生——

  「喂,給我爬快一點。」

  我用力掃了她的肚子一腳。

  低聲呻吟起來,鳳青妍依從著我的命令在崎嶇的山路上面爬行著。

  自從那天把那個綠帽龜公封在拂塵之後,鳳青妍的神識跟真元也已經被我完全掌握起來。

  我的每一句說話她都會無條件地服從;只要我想的話,還能夠把她本來的思想變回來進行凌辱。

  可笑的是,這個女人以為自己還在為丈夫復仇!真是大快人心啊!

  「給我爬快點!你不想要夫君活命了嗎!【玩具仙子】!」

  說道,我用力把插地她屁眼的拂塵向內一戳。

  身體顫抖了好幾下才穩住沒有摔倒,被自己的夫君插住後庭花,鳳青妍轉過頭來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瞪著我。

  沒有我的允許,她連抵抗我都沒可能,更不用說這綠帽龜公在我手上她根本沒可能選擇自殺。

  你就恨吧,不過不管怎樣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

  「繼續爬吧,【青妍】!」

  在我催發的命令下,鳳青妍回復了被我掌控的狀態,順從地在山路上慢慢的爬行著,手腳甚至擦傷出血了也渾不在意。

  就這樣,我得到了無價寶一樣的玩具。

  可是,我心底仍然存在著一份衝動。

  那份彷佛海水般溢出來,【想要得到更多】的衝動仍然是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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