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後路已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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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殤陽官道上,轟天的馬蹄聲漸漸弱了下來。

  隸屬王莽的一萬土著騎兵日夜兼程,終於在指定時間內到達了這處足以遙見殤陽關之雄偉的重要谷口。

  夜色的掩護下,遠方遮住半壁天穹的壯觀山牆,隔著數十里,依舊讓窺視它的人感到陣陣氣悶。

  王莽揮手喝停,他的指令被一根根傳訊火把往後傳達下去,全軍停止之後,他的副將頗為不解的詢問起來。

  「將軍,怎麼在這裡停下來了?」

  王莽摸著下巴沉聲回應:「昨日不是來了一個信使嗎,他帶來公主殿下的手書,書中說到偽敵之計若成,四萬人足以破關,若不成,只怕是強攻之下要被迎頭痛擊,所以命我等在此策後接應,以備變數。」

  「原來如此,公主殿下竟然是這麼的深謀遠慮。」那個副將驚嘆。

  「你這叫什麼話,」王莽聽出副將的意外,不由豎眉呵斥,「公主殿下才情無雙,目光如炬,豈是尋常無知婦孺?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們是怎麼走到這殤陽關外的了,忘了她遠走南荒借兵五萬,易安城門火燒赤旅,以及趁夜布兵滅敵數萬的事了嗎?」

  王莽的副將被喝得一顫,沒想道一向自傲的將軍變得如此信服公主,連忙拱手解釋。

  「不敢不敢,屬下並不是這個意思,公主殿下目光長遠,用兵如神,我亦傾佩不已,只是感嘆她的目光長遠,非我輩凡夫能比而已。」

  「好了,也不能多怪於你的輕視之心,你且記住,如今智有公主,武有聖女,這風雲動亂的年代,不可再小看天下女子。」

  「是,那將軍,我去傳令紮營駐防去了。」

  「去吧。」

  副將擦著冷汗縱馬離去,王莽則是在一番思索之後胯下馬來,親自前往火頭營端出一盤食物,走向悶悶不樂正在砍草的蕭若瑜。

  蕭若瑜隨軍而行,長發隨意的挽著,插上一枝雲釵,只有兩屢鬢髮垂在面前遮住清醇絕美的臉頰。一身白衣勝雪,纖秀婀娜,棉質的束腰將她修長的身段裹得更加纖細,乍看之下,竟有了一絲清瘦。

  「聖女殿下,吃點東西吧,您都兩天沒有進食了。」

  「滾開,你這個壞人,大色狼!又想讓我吃你的迷藥是不是!」

  蕭若瑜揮劍指向王莽,同時惡狠狠地翹起的小嘴,火把的光芒映照出她戒備的神色,一雙烏黑動人的清秀細眉下,空靈澄澈的眸子裡漾著盈盈的淚珠。

  好一個絕世的楚楚可憐!

  看來對於上次在啟靈大營,出關吃了頓飯就被下藥狠肏到天黑事情,記仇的她一直耿耿於懷。

  這下更是說著說著就藏不住那無盡的委屈了,末尾幾個字帶上了撒潑的哭腔,更讓人覺得好笑的是,她的肚子還很配合的「咕咕」叫了起來。

  王莽被劍指著有些尷尬,揮手喝退了幾個看熱鬧的親衛,然後立起三根手指發誓:「天地為鑑,上次是我一時糊塗,這次的食物里絕對沒有迷藥,大戰在即,我怎麼敢這個時候讓您倒下呢?」

  「真的?嗯…好像也對,不過如果有的話,這次我才不管打不打仗,一定要殺了你哦。」

  食物的誘惑還是不小,蕭若瑜鼓起腮幫子,咬著瑩潤的下唇低頭思考了好一陣才說服了自己,不過又俏生生的加上一句威脅的話語,仿佛這樣就能更加保險。

  王莽對上那雙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在眨巴著的美麗眼睛,再次真誠的點頭。

  「放心,快吃吧,別餓壞了,這裡面保證沒有任何不好的東西!」

  「哼哼,諒你也不敢了。」

  蕭若瑜輕輕扭過頭,由於烏黑的秀髮已經盤起,她頸下那一抹雪嫩就輕易的露了出來,白得晃眼。

  她驕傲的揚了揚小拳頭,幾步就蹦躂到了王莽身前,由於她強行裝著高冷,為了不和王莽說話而絕食了兩天,現在幾乎已經餓得算是前胸貼上後背了,這一妥協,就迫不及待的就把食盤接了過來,轉身背對王莽吃得那叫一個狼吞虎咽。

  王莽無奈的笑著,看著蕭若瑜像是一隻小倉鼠似的往嘴裡塞著食物的背影,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可愛得甚至讓他又升起了淫邪的念頭,要是她嘴裡塞的是男人的肉棒呢?更或者餓她個五六天的,然後給她一些好吃的,找一個人雙穴齊入,狠狠的幹著狼吞虎咽的她,不知道是一副怎樣有趣的場景,她一邊呻吟著,還咽得下吃的嗎?

  「想什麼呢,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蕭若瑜很快就將一人份的食物一掃而空,精力恢復之後沒好氣的把盤子往王莽身上一丟,然後運氣檢查了一番,發現確實沒有中迷藥之類的東西後,才滿意的點點頭,卻最終又沒忍住報復般的嘲諷一句:「嘿嘿,有色心沒色膽的孬種,你果然沒這個膽子。」

  王莽聽得眼睛一瞪,蕭若瑜這幅「叼叼」的刁蠻樣子,真是說不出的欠「干」。

  不過他沒有立即發作,而是深吸一了口氣,繼續奉上笑臉,心裡產生的怨氣讓他神使鬼差的摸向了腰間的水壺:「那是那是,我怎麼敢呢,哈哈,您吃這麼快別噎著了,來喝點水吧。」

  「嗯嗯,懂事。」

  蕭若瑜玉琢般的小臉上寫滿了得意,這時可謂是一點戒心都沒有了,酷酷的斜了王莽一眼後就接過水壺喝了幾大口。

  「好了好了,吃飽喝足,休息去了。」心情大好的蕭若瑜說著話就向搭建好的營地那邊走去,可是剛走兩步就一陣眩暈,然後舌頭也突然不利索了:「咦…額的營帳…在…哪裡?」

  「哈哈,我帶你回去吧,走走走。」王莽趕緊上前,環住了蕭若瑜極細的蠻腰。

  蕭若瑜只覺得天旋地轉,一息之後已經被王莽挽著膝蓋窩攔腰抱起了,她就是再傻這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這四肢發軟的狀態不就和上次被迷時一模一樣嘛。

  「嗚嗚…你大…爺…的…娘誒…」她無力的罵道,聲細如蚊。

  可是這時說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她就像是煮熟了的河蝦,等待著享用者將外殼剝去,隨時吃掉。

  抱著失去意識的蕭若瑜,王莽急急的將她藏進了她的帳篷里,然後出來命令手下士兵不可靠近打擾聖女修行,安排好這一切後,立馬便急不可耐的搓著手鑽了回去。

  現在夜半未到,距離明日中午騙關之役還早得很,他有的是時間好好再玩弄一番。

  說起來,這事兒雖然都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但是王莽對自己的行為還是有些心驚膽顫的。明明不日便有可能打響復國之路上最重要的一戰,他居然還精蟲上腦,在離殤陽關不遠的地方迷奸己方主要戰力,真是禽獸之舉。

  「哎,不怪我啊,要怪就怪這個丫頭自己找插吧。」

  王莽自我安慰的搖著頭,若不是這個小妮子呈口舌之利,他倒還真不準備再次下藥了,不過現在嘛,一想到平時趾高氣昂、刁蠻任性的蕭若瑜被自己下了藥後肆意玩弄的樣子,還真是百玩不膩,回味無窮。

  「哼,高冷什麼的操操就暖和了。」

  他按耐著蠢蠢欲動的胯下之物,蹲在了蕭若瑜的身邊。

  大手隔著輕盈的白裙覆上那玲瓏嬌軀的輪廓,王莽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那日是怎麼褻玩這衣物之內的雪白肉體的,就不由的燥熱非常。

  「我見識得不多,但大概這世間能媲美公主的也只有你了,漬漬,除了胸小了一些之外,這腿倒是更加誘人呢。」

  王莽呢喃著,慾火澎動下,顧不得盡解衣衫,整個人就陷進了蕭若瑜的柔軟之中。

  半個時程之後,蕭若瑜恢復了一些知覺,但腦子依舊酥酥麻麻的,只能朦朧地感覺到下體溫熱,似乎剛剛才遭受過激烈的耕耘。除此之外,身體各處似乎都還流竄著快感的餘韻,讓她不可自制的嬌顫,說明在昏迷中,極有可能已經被操幹上高潮了。

  緩了一陣,她悄悄的在王莽的懷裡睜開了眼睛,想動一下身子才發現自己依舊無力得很。

  隨著恢復的知覺越來越多,一隻隔著裙布在她結實勻稱的大白腿上細細摩挲的手掌也被她察覺到了。

  她細細的感知著,幽怨的發現自己雖然還穿著衣服,但褻褲和靴襪已經被除去,可以說裙內的下體已是光溜溜的一片真空,而且涼颼颼的,從穴兒裡帶出的水漬只怕也是塗了不少在細膩的腿肉之間。

  「你…該死的…又下藥…」蕭若瑜被摸了好久,終於忍不住罵了起來。

  而摟著她的王莽悠閒自得,因為已經發泄過兩次,所以一點也不顯急躁,反而還大膽的咬住蕭若瑜的耳朵,親昵的調戲起來。

  「聖女殿下,您可算是醒了,我就盼著給您解釋呢,這次可真不是下在食物里的哦。」

  王莽這次是豁出去了,舌尖舔著蕭若瑜的耳洞,翻來覆去都搜颳了便,滑膩溫熱的觸感讓她半邊身子都起了雞皮疙瘩。

  「哼~嗯~」

  蕭若瑜氣急敗壞的發出一聲嬌哼,然後不再理會王莽,而是專心運起內勁,想要清除殘存的藥性。

  可王莽顯然是對會動的蕭若瑜又來了更大的興趣,微微疲軟的陽物竟是立馬又立了起來,雄赳赳的頂在蕭若瑜的腿根上。

  長夜漫漫,有了上一次迷奸的經驗,王莽倒也知道,脫衣服的過程也算是一種享受,更何況這次是清醒著,但不能反抗的刁蠻小聖女。

  「要脫了喲,脫光光了才好激烈的干一場,剛剛雖然你無恥的泄了身,可是我還沒幹爽呢。」

  他一手解開了蕭若瑜白裙的腰帶,另一隻手則是順著她修長結實的玉腿,沿著白裙的下擺,往上撫摸。寬厚的棉質束腰被抽離腰部,解開的白裙便順著他的動作,向上推擠堆積,裙下滑膩勻長的妖嬈長腿亦悄悄的顯露於外。

  兩人糾纏於木榻上,蕭若瑜含羞含憤,裙擺被掀起掛在腰上,半遮半掩的媚態比之赤身裸體還要羞人。她白潔細膩的渾圓大腿都全數裸露出來,雖交纏在一起以求相互遮掩,但雙腿之間那陰毛稀疏的肉唇已經狼藉斑斑,遮掩不住,反而不知羞恥的配合著青春活力的白皙胴體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

  「唔…嗯…死人…壞人…混蛋!」

  敏感的雙腿被襲,蕭若瑜如觸電一般,弓起纖細白嫩的腰肢,卻給了王莽可乘之機,讓他有機會一把攬過。

  「我就知道,任何一個女人,最誘人的地方就是她的弱點。」

  王莽說完,一下翻身跪立於蕭若瑜之上,然後一口封住她的水潤粉唇,侵入挑逗裡面活物一般靈巧的柔滑細舌。他的左手這時已將柔軟纖細的蛇腰完全環住,用力收到緊貼於自己腹肌,其左掌順勢下移捧住翹臀,狠狠的一抓,讓那圓潤光滑的惑人弧線頓時起了波瀾。

  他的右手則猛地拉起蕭若瑜的一條渾圓頎長的粉腿架在臂彎上,手指在她的柔美雪膩的臀丘與細滑彈膩的大腿後側之間愛撫。

  雙手配合之下,蕭若瑜的綿綿柳腰以下,那挺翹緊繃的小玉臀就這麼被王莽完全抬了起來,懸於半空。

  濕漉漉是陰毛貼在了王莽的小腹上,她嬌柔敏感的陰蒂也被男人的堅硬肌膚摩擦至紅腫充血。

  借著嬌小玉體自身的重量,王莽或重或輕的一寸寸揉捏按壓著蕭若瑜的臀肌腿膚,且不提身為習武之人,她的雪臀曲線何其優美,單是這雙絕世美腿的驚人彈力與滑膩緊緻就會讓任何觸碰過一次的人都要愛不釋手了。

  「世上怎麼會有形狀這樣完美的長腿。」

  王莽感嘆著,雙手緩緩上移,從嬌嫩的小腿到達圓滑的膝蓋,又慢慢的往大腿深處推進,拂過一遍後又忍不住重來一次,摸得玉腿的主人淚眼婆娑,春穴里水流潺潺。

  蕭若瑜越發清晰地感受到,在那一雙有力的手不斷的抓放揉捏下,自己光滑的腰側、背脊、臀峰、大腿都同時受襲,撫摸的力道之大,手法之纏綿,完全就是極盡痴迷的在盡情的享受自己傲人的曲線。

  她被摸得越來越舒服與溫暖,不自覺的就開始追隨起王莽溫熱的手掌而搖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若瑜美得快睡著了,王莽似乎也終於撫夠了那充滿彈性的大腿,他放下蕭若瑜的小蠻臀,手指又緩緩的往那濕得一塌糊塗幽門禁地摸去。

  終於不再懸空,蕭若瑜雖然被吻得昏昏沉沉,但意志堅定的她還是不遺餘力的化解著藥性,四肢已經可以動彈了。

  可是當那隻大手觸碰到陰蒂的那一刻,蕭若瑜便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勁氣一下子斷了,而起再也提不起來。失去控制的勁氣沖向各處大穴,好似在歡呼著,遵循著某種規律活躍了她的某些特殊經脈,讓她的體表升溫,迅速凝起汗珠。

  「不要…快停下來!」

  蕭若瑜呼喝道,此刻她除了動口,似乎也無法再做其它的反抗之事了。

  而我王莽顯然不知其嚴重性,只當是蕭若瑜羞於有了感覺,才致使如此身體滾燙。他不由玩心更大,調笑起來:「若瑜妹妹,你真是好生淫蕩啊,只是摸了一摸腿,你就欲罷不能了?」

  「可惡…你這個…啊…王八…啊呀…嗯…王八蛋…啊啊哈…」

  蕭若瑜一時見也解釋不清楚,倔勁上頭,不停的叫罵著,激得王莽更是得意的摳挖著她的蜜穴,撥弄那淫水泛濫的粉紅小陰唇。

  被兩根手指弄得吐字都不清以後,蕭若瑜學乖了的銀牙緊咬,忍住差點出口的呻吟聲,不敢再咒罵。

  她憋紅了臉,因為她怕只要她一張口,出來的恐怕不是咒罵,而是無法抑止的淫聲浪叫了。

  到了現在她確實慌亂了,沒想到第一和尚種下的佛奴種子這麼深,甚至已經改變了她的經脈部署,閉關那段時間她只是清除了意志的影響,沒想到身體的改變卻是紋絲不變。

  「哈哈,是不是已經非常想要了?」

  王莽親著蕭若瑜的臉頰,將她此時的神態看在眼中,以為明白了她的渴望。

  他空出來的那隻手纏上了蕭若瑜輪廓挺拔的嬌柔玉峰,手指尖輕輕的柔捻就弄得白白嫩嫩的乳房上兩朵蓓蕾膨脹突起,在一用力擰轉,便使得兩粒嫣紅粉嫩的可愛乳尖更加的硬挺發脹,連帶柔軟的一對雪乳也漲大了一圈。

  氣勁已經自主運行了一個周天,那扇本該碎裂的佛門似乎又開啟了一條細縫,欲要教導肉體魔殼該做何反應。

  強烈的快感此刻從身體各部傳來,蕭若瑜嚶嚀一聲,卻又無從閃避,氣勁匯聚而成的熱流在體內四處作亂,摧殘著她的堅韌意志。

  「唔…不行…好熱…啊…哈…輕一點…好漲…不要啦…」

  蕭若瑜聲音越來越媚軟,可愛圓潤的酥胸受到大手所帶來的刺激,已經脹鼓鼓到前所未有豐滿。

  而隨著淫汁潺潺的小嫩穴中王莽手指的深入揉弄,心中還殘存著抗拒的蕭若瑜雙腿卻已經不受控制,在他肉慾亂流的沖刷下緩緩的開啟。當盞茶之後,蕭若瑜在清醒狀態發出第一次泄身的呻吟時,被推至腰間的白裙無聲的從側身滑下,她無力的雙腿亦是悄悄的曲起,同時向外張開,已然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王莽當然毫不客氣,起身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對準了蕭若瑜的一張一合的淫蕩小穴。

  跪好以後,他的巴掌貼上蕭若瑜圓潤白嫩的屁股蛋兒,兩個拇指微微施力,拔住飽滿肥厚的陰唇向兩邊拉去。緊閉的花瓣應力而開,一層一層的像是玫瑰的裡層,閃亮的蜜穴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裡面充滿溫暖肉芽的泥濘小徑早已在手指的撥弄中濕滑不堪,做著吞咽吮吸的形態,玉液瓊漿亦如口水一般隨之滲出。

  「蕭聖女,看你的淫穴都舒服成什麼樣了,需要我的大雞巴放進去止止癢嗎?」

  王莽淫笑的問著,同時控制著兩片濕透了的厚實陰唇包裹通紅的肉棒,沾得它閃耀著淫靡的光芒。

  「啊呀…哼!」

  蕭若瑜滿臉通紅,沒想到王莽竟然連這等羞人的舉動也做得出來,她只得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不說話?小淫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過去,我會讓你求我操你的。」

  王莽冷笑,調整著兩人之間的姿勢,推著蕭若瑜的大腿平曲到腹部,膝蓋都壓扁了她的乳房。一張微微繃緊的小穴就這麼淫靡的露了出來,他將巨棒的前端擺在了幽幽洞口,此刻肉穴微微的張著,絲絲玉液仍在對外滲出,與肉棒一接觸,便迫不急待的緊吸住肉棒的尖端,想要將之吸納進深處。

  蕭若瑜在肉棒接觸之時,便轉過頭來,狠狠的瞪著身上的王莽,仿佛極其不滿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挑逗之事。

  王莽也讀不出更多的意思,他只看到這眼神之中有堅毅,也有一種渴求的朦朧。

  「哈哈,都濕成這樣了還有抗拒之心?不愧是截教聖女啊,好清純,好清純。」

  王莽雖然口中讚賞著蕭若瑜,身下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準備饒過她,健碩的腰腹沉重的一挺一送,被吸住的堅硬肉棒粗暴的迫開層層緊窄的花瓣,竟是毫不憐香惜玉的長驅直入,第一下就直挺到底。

  「啊!」

  終被插入的蕭若瑜瞬間就變了聲調,先前昏迷時還清純如仙子的俏臉也突兀的鍍上一層媚色。在巨棒的衝擊之下,她緊咬的牙關沒能抵擋片刻就被轟開,尖尖的小舌頭都爽得吐了出來。

  這一聲嬌吟之中,除了心中的不甘和氣憤,更隱約帶著滿足暢快的感覺。

  王莽享受了一會兒被穴內玉璧緊吸吞噬的感覺之後,終於開始了一抽一送的男女交合,風馳電掣展開了一輪蓄意已久的抽插。

  他一干肏弄這身下的人兒,一邊還不忘捉住兩隻瘦不露骨,曲線柔美精巧腳掌。

  蕭若瑜著盈盈一握的玉足,不止看起來賞心悅目,觸手更是既腴且潤,不但纖秀動人,而且肌膚真如同祟脂白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

  一雙曲疊在柔軟嬌軀上輕晃的美腿,就這麼無力的送上更加極品的乖巧足尖,被挺腰肏穴的我們順勢含入口中品玩。

  兩隻小足換來換去的被包入口中,不一會就濕漉漉的了。

  「呀…別…哦…別咬腳趾…疼…啊…嗯…啊呀…」

  蕭若瑜受不了的發出抗議,王莽重視放開這對蓮足,專心的抽送起來。

  空虛的媚肉小徑被粗糙肉棍填滿,蕭若瑜頓時在衝擊之下,弓起身子,抬起柳腰,玉腿曲張不斷,上身也不自覺的向上挺起。等在上方的王莽立刻大口一張,吸住了她盈盈胸脯上的一顆乳尖蓓蕾,看起來就像是蕭若瑜自動送上,請其品嘗一般。

  出關以來,終於在清醒狀態被姦淫的蕭若瑜有些百味雜陳。

  這次連續欺辱自己的人並不是敵人,而是戰友啊,以後該如何相處?但是這心思卻停留不久,就被緊跟而來的更強烈的肉慾衝擊而打碎了。

  「哦…這…這…啊啊嗯…好強烈…我怎麼可以這樣…唔…不行…忍住…」

  蕭若瑜哭泣一般的咬著嘴唇,不由舒展玉臂抱緊了王莽。她輪廓清晰,線條分明的小腹下,突然傳來一股強烈的感覺,那是子宮所在的地方,酥、麻、酸、軟、癢,各種極至的感覺在一時之間齊至,震盪著蕭若瑜的心靈,使她有股想要放縱享受,讓身上的男人盡情的姦淫自己的衝動。

  她隨著交合抽插的節奏劇烈的搖著臻首,肉體各處傳來的細緻感覺無比的清晰,王莽毫不留情的在上方做著衝刺,雙手扶著她雪膩的香肩,每次的捅入都是按下她的身子,還讓肉棒進去得又重又猛。

  「啊…啊嗚…不行了…受不了啦…要…到了…小穴好舒服…」

  蕭若瑜在王莽的抽插之下胡言亂語起來,通紅的強健肉棒有力的撞擊著自己的花心,陰關在研磨之下,已顯鬆動。

  可是王莽突然停止了抽插的動作,同時抽出了蕭若瑜體內的肉棒。

  就在蕭若瑜無意識的張著小嘴,茫然無措的時候,他又一把翻過蕭若瑜癱軟的嬌軀,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竟示意要以狗交的姿勢,從後面姦淫她。

  「你…無恥…下流…混帳…嗚嗚…」

  作為性侵的受害者,竟然被詢問了,這份屈辱讓蕭若瑜眼淚嘩嘩流下。

  「呵呵,說這麼多,你還不是要配合我,你下賤!」

  蕭若瑜根本無力抵抗,被王莽擺弄成趴下的姿勢,羞赧不已的以菊門部位面對他,正毫無安全感之時,便感覺到巨棒從後一頂,再次進入了體內。

  「啊呀…壞人…好…嗯…深…」

  又是一串呻吟出口,這次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更甚了。

  方才蕭若瑜即將登上高潮之際王莽突然停了下來,使得她的身軀變得極為敏感,而從後方插入的姿勢,由於角度的不同,所以摩擦到的肉璧也不同。雖然以王莽還算雄壯的肉棍來說,不論以何種姿勢他都是可以觸抵到花心的,但是背交而來的感覺,仍是比正常的姿勢來得強烈太多。

  「啪…啪…啪…啪…」淫蕩聲響,在這帳內迴響著。

  王莽掌握著蕭若瑜的嫩臀,狠狠的將兩個順滑柔嫩的臀峰捏起,以配合自己的腹部不斷的頂撞上她的挺翹雪臀。

  很快的,蕭若瑜之前稍稍冷卻的情慾再次隨著肉棒進出小穴的速度急速的爬升。

  「好…啊…好美…嗯…要壞掉了…哦…太舒服了…怎會這麼…哦…的…哦…」

  蕭若瑜依然覺得羞澀萬分,但是卻下意識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同時發情的身體忍不住的自主迎合,擺動雪臀讓他的插入更順暢。

  「啊,裡面又開始咬我了,上你這樣的小騷貨居然還需要下藥,真是多此一舉。」

  王莽喘著粗氣,立直了身體想要抬起蕭若瑜的一條大白腿來。蕭若瑜情慾上頭,居然配合的分開了雙腿,這下趴跪的姿勢就變成是小狗撒尿一般,正遭蹂躪的肉穴暴露無遺,粗壯肉棒帶著水漬一進一出的模樣都看得清晰無比。

  「啊…啊哈…不可以…受不了了…嗚…嗯嗚…啊啊啊…狗狗要尿了…啊嗚…」

  蕭若瑜發出幼稚的哭喊,肉嘟嘟的小穴從內至外齊齊緊縮,整個下身連帶著一雙渾圓的粉腿都劇烈的顫抖起來,濃濃的陰精噴涌而出,攀上了高潮的頂峰。

  王莽抱住她的腰肢,逆著噴涌而出的淫水狠頂了幾下,讓她泄身泄得暢快無比。

  陶醉舒爽的高潮完畢之後,蕭若瑜才發現,自己立起了身子被王莽緊緊抱住,原本支撐身體的雙手,已經滑至胸前,抓住了自己破身以來飽滿不少的酥胸,正使勁的柔弄著。

  「爽嗎,聖女?」王莽溫柔的吻著蕭若瑜光滑的裸背,依舊堅挺的大雞巴在她的子宮裡一跳一跳的。

  「當然是…還要…」

  蕭若瑜的眸子已經融化了,伴隨著一聲嬌羞淫靡的低吟,她像入魔一般,主動翻身過來摟住了王莽,激烈的獻身。

  王莽得令,尤為得意的站立起來,抬起蕭若瑜的一雙纖纖玉腿,盤置於腰間,意氣風發的捧著她的粉臀推拉她的嬌小玉體,再次快速的挺動,猛肏剛剛高潮過的極致蜜穴。

  他的衝擊越來越猛,帶著掛在身上的蕭若瑜在帳內走來走去,肏得她飄飄欲仙,似騰雲駕霧般越飛越高,直達九天之外。

  「啊…唔…好深…好棒…喜歡大雞巴…喔…干到底了…啊…」

  「好緊,我也快不行了!」

  王莽在極速抽動中突然靜止,肉棒狠狠的緊抵蕭若瑜的花心,再也不敢動彈。

  受到最後一擊的蕭若瑜尚在雲端遨遊,這一下無盡的快感透過花心,直達心神,解放了最深處的快意。

  她的陰精再次狂泄,心神飄忽之際,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衝擊著自己的花心,激濺在自己的子宮壁上,這一股熱流如同火上澆油,再次讓她瀉出一波淫液。

  恍恍惚惚中,蕭若瑜不可自制的淫性大發,撲到疲敝的王莽後騎跨而上,強行與其遣卷纏綿。

  王莽雖然有些吃不消了,但是作為始作俑者,哪能率先認輸?他不由再次大發神威,奪過主動權來,翻身而上,按住蕭若瑜的大腿,將其推倒平坦的小腹上,然後扛起晃動兩隻小腿,一下下打樁似的再次進攻起來。

  就在這裡還上演著無休無止的香艷時,得知棧中失陷的呂樺已經開始攻城了。

  嘶喊滔天,這支曾經無比自豪卻因遠征川西而折損過半的軍隊,在知道連敗逃回歸帝都的唯一通道棧中城都被侵占了時,其怨其憤可想而知。

  最關鍵的是,因為誰也沒有想到這一支由呂樺大元帥親率的北征大軍竟然會這麼快的就敗逃回這裡,所以棧中根本沒有正規的軍隊留守,能算作有編制的戰鬥力的,只有王樞的三千礦軍!

  而且這一仗,大熠沒有一個將軍坐鎮,亦只有一個完全不懂行軍之事的王樞勉強算作留守。

  兵力懸殊,氣勢差距更是巨大,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呂樺不知道城內到底有多少守軍,竟是在即將攻陷城門之時,退兵休整,看樣子是想下一次進攻時一鼓作氣的拿下此城。

  棧中遏南北官道,是復國計劃中起決定性因素的進退之要地,這一刻,急攻殤陽的四萬大軍的退路,竟然是生死繫於王樞之手。

  「哎,只怕以後史書要寫,棧中得失,成也王樞敗也王樞了。」

  雖得到時間喘息,但王樞想破了腦袋也無計可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的動靜如懸頸之刃,每過一息時間,就垂下一分,沒有對策,遲早是要命喪黃泉的。

  就在王樞萬分焦急之時,一個紫衣男子腳踩屋檐,飄然而下。

  「王將軍莫急,諸葛先生早已留下了錦囊。」

  「諸葛先生…諸葛政?」

  王樞大喜,他早就在易幽權那裡聽說,此人善於運用籌謀,萬事調查詳盡、準備周全,騙關之策就因為他截獲了離軍大將的死訊才有機可乘。

  此時情況緊急,已容不得王樞細究,他接過紫衣男子手中錦囊打開一看。

  只寫著十六個字:「退敵無望,早棄棧中,密道轉移,徒留空城。」

  ……

  風影交織,高空的氣流如染墨的絲線般拉扯著害羞的雲層。

  雲層密了又稀,散了又聚,勉勉強強地遮住了霧蒙蒙的月亮,把大地護得幽黑。

  而雲月之下,茫茫的黑暗中一撮火光圍亮,隨之傳盪的是男人們熱情的呼喝。

  在這氣氛熱鬧的關前驛站,蠻族的漢子們堆起火堆,拿著酒肉和扮作赤甲的土著歡鬧在一起,高高竄起的碳火烘烤著漆黑的天穹。

  諸葛政剛剛應付完兩個敬酒的士兵,又迎來了一個微醉的將官。

  那將官似乎認得諸葛政身上這身千夫長的赤甲,眼中肅然起敬,果斷的將手中鐵杯撞上諸葛政的大碗。

  「敬你!我真是羨慕你們赤旅,能和莫速爾將軍遠伐大熠餘孽,何等榮幸!」

  諸葛政瞥了這個將官一眼,同樣舉起酒來,卻是不言,只仰頭喝盡碗中的烈酒。

  這時滿樹林都是光亮,蠻兵已和五千假赤旅混作一團,他皺著眉頭,依舊還在思索著自己到底錯過了哪個地方,為何將這裡翻了個底朝天,卻依舊尋不得顏雪衣和耶律楊的影子。

  漸漸地,耳邊的紛雜之聲被他摒棄,陷入思索的諸葛政突然驚駭的發覺,自己竟然對顏雪衣的消失微微有了一絲焦急。

  「最後見到她的地方是那間屋子,屋外有一片小塘,小塘!」

  想到那片池塘,他突然神色一凜,似乎終於知道自己忽略了什麼。

  他心裡那一縷因為超出所知而誕生的紛擾消失了,掌控一切的淡定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但人影綽綽,想要再換成黑衣再去驗證已是不易。

  此刻一片鉛雲剛好蓋過了此地,阻斷稀疏的月影。

  諸葛政抬頭看去,不由微微失神,這深邃的天空太過於讓人感到暈眩沉悶,即便仍置身在整片光明中,入眼所見,十之八九竟也是厚重的黑暗。

  月亮在黑幕之後似乎正在轉動,像極了陶雲山的眸子。

  「算算時間,棧中應該快丟了吧。」

  ……

  樹林裡熱鬧非凡,但驛站的另一邊卻是靜謐無比。

  完顏安屋外的水塘深處,船槳攪動清波的聲音若有若無。

  在微波漣漪的池塘後面,居然是峰迴路轉的藏著一條小峽,若不親自乘船於塘上,恐怕來多少人都要被這重疊的環山所迷惑。

  這時一支輕盈的小舟已經繞過池畔,舟上三道人影屹立。

  小舟轉過疊山之後,一彎展露出高天的空間開闊了起來,露出了一方修築在水上的竹亭。

  待小舟靠攏,一道矯健的身影率先躍上幽靜的平台。

  他瀟灑的轉回身來,滿頭整齊的細辮受制於發箍,緊壓在腦後,再由一條錦帛束住發端。如此打扮,自然是狂野中帶上了中原人的尊雅,而那刀削般的臉龐雖繼承了蠻族的大氣骨骼,帶著的卻又是清朗的笑意。

  錦袍加身的耶律楊似乎染上了中原的儒雅,他彬彬有禮的拉著顏雪衣的手,想要順勢將她攬入懷中。

  顏雪衣腳步本就虛浮,被耶律楊這麼一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偎依到了他的懷裡。

  一段柔軀受力前傾,嬌嫩的肌膚在盔甲里磨蹭著,當顏雪衣撞上那結實胸膛的一剎,她發燙的身子已是顫抖不已,讓她幾乎要呻吟出聲。

  「嗯~」

  耶律楊聽到了這細細一哼,眉頭一挑化作一縷疑惑。

  而這失態的根本緣故,只有一直極力想要表現得囂張一些卻力不從心的顏雪衣自己清楚罷了。

  她此刻的嬌媚姿態,還要歸咎於先前完顏安的那一陣舌侍,雖然在舔舐下,她接連達到了劇烈的高潮,但畢竟是饑渴已久的身體釋放在了情慾決堤的邊緣。那一次泄身只能算是隔靴撓癢,不但治不得根本,反而像是拋磚引玉一般,調動起了更大的肉慾洪流。

  不過本來那一番舌尖的慰藉之後,躁動的身體也算是得到了暫時的平息,她用著截教心法專心調息,倒也還能保持常態。

  甚至盞茶之前,她還是以傲慢詢問之姿,喝問著耶律楊的身份。

  那時候她碰上了熱情上前的耶律楊,一眼便將她認作是鐵沁兒。

  而心思慧膩的她也在幾句話中,迅速推斷出,這位複姓耶律,又如此器宇軒昂的男子,定是大離某府的一位世子。

  話語中她更是察覺到耶律楊似乎與鐵沁兒早有書信來往,這便讓她不敢怠慢,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但一直耽誤到現在,早就勃然情動的身子,在催情藥性的侵蝕下,已經再一次融化成了觸之即媚的軟肉,滔天的慾火,已經將她的意識也弄得無法集中起來。

  她知道自己撐不住了,方寸之間的骨髓里都開始了不可忍耐的酥癢,恨不得立刻回到諸葛政身邊,讓心愛的夫君好好攪弄一番。

  可是眼前情景,躲之不掉,避之不開,應付起來更由不得她有半點分心。

  空虛騷癢的蜜穴早已擅自習慣了一經情動就有肉棒的熱情耕耘,此時久久空置,已經自主的蠕動起來,催生出分量十足的瓊汁淫液。

  耶律楊緊握著顏雪衣的小手,攬壓著她腰甲內快要酥軟到無骨的細腰,徐徐笑道:「莫速爾將軍,談了許久的戰事,現在風景如此優美,可否實現你與我在信中的約定了?」

  語氣輕薄的詢問傳入耳中,顏雪衣不敢造次的與他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心驚膽戰的開始細細的推演起來。

  以她目前對鐵沁兒的了解,這位女中悍將不但治軍豪爽如雄,就連作風也染上了男人到處風流的習慣,也許蠻族那邊認為強者就該如此,但放在中原來看,真可謂是生性放蕩。

  這樣一個女中豪傑,定然被每一個強雄所關注,那麼耶律楊貴為世子,與其有染就並不奇怪。

  但從耶律楊的表現來看,他並沒有見過鐵沁兒,這和情報相符,那麼所提到的信中約定,唯一的可能就是二人在書信的往來中,有某種曖昧的承諾。

  而以現在的情景看來,這種承諾或許已經很明白了。

  「要是現在暴露,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會化為泡影,要是繼續扮演,我又可能要失身於他,蒼天為什麼如此戲耍我。」

  顏雪衣心中突然悲愴了起來,本來她天真的認為風塵之劫可以止步於諸葛政懷中了,可此時竟然還是一條必須獻身的絕路。

  「當然,記得。」

  她不敢多做一息的考慮,即便說不出來,也要先應著才是。

  耶律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作明悟的笑意,然後放肆的將顏雪衣摟得更緊了。

  「那好,先前我還擔心將軍性子烈,會耍賴否認與我的約定呢,既然如此守信,那我真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將軍怎麼用中原女子的方式服侍於我。」

  聽完耶律楊的話,顏雪衣嬌軀一顫,不由驚疑不定,思考著自己是否已經暴露了。

  蠻族女人是出了名的狂野熱情,鐵沁兒即便放蕩,但真的會做這種約定?

  難道是玩男人玩膩了,想要換一種方式體驗男歡女愛,便選了溫婉被動的中原風格,嘗試失去主動權的受辱快感?

  顏雪衣用著一切理由說服自己,因為復國事大,只要還有著沒暴露身份的希望,就得演下去。

  「我,我也一直很期待。」

  被耶律楊放開後,顏雪衣挺直柳腰,做出挑釁姿態,盡力展現著鐵血風采。

  耶律楊理了理變成細辮的鬍子,並未點破顏雪衣演得已經力不從心,而是探出一隻手按在她的肩甲之上:「那好,將軍請。」

  肩膀上傳來一絲壓力,顏雪衣膝蓋一軟,咬著牙跪了下去,即便有鐵甲包裹,她的這具身軀依舊顯得嬌小柔弱。

  既然要侍奉,那麼中原的規矩,自然是要先口侍,以清潔男性陽具。

  可當她從耶律楊的褲襠里掏出那根滾燙的雄壯陽物後,她便立馬做不下去了。因為她即便思緒混沌,也依然想到了被他稱為夫君的諸葛政,一種徘徊的背叛感油然而生,極其錐心,這在以前的凌辱中從來都不曾出現。

  「怎麼,將軍不習慣了?信中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要放低身段,與我盡享一次淫亂啊。將軍你行事果斷,敢說卻不做,實在是不像你啊。」

  耶律楊背對月光,暗影隱藏了他的邪笑,他捏起顏雪衣的下巴,欣賞著這張和蠻族女人完全不同的精緻臉頰。柳葉彎眉之下,一雙狹長的鳳目楚楚動人,眼皮上的睫毛纖長而勾角,其中包裹著星辰一般明亮純淨的水眸,呼應天光。

  而玉頰中央,高挺的鼻樑堅挺成峰,又瑩潤如玉,往下一抹朱唇嫣紅,似開欲合,如待含珠。

  這是整個天下的靈韻才能滋養出來的絕世仙顏,是侵染上的麥色遮蓋不住的驚世霞光,怎麼可能誕生在貧瘠的北方赤土上呢。

  所以這是一個中原女人,是一個鍾天地之靈秀的中原女人。

  除了大熠的傳國公主,他耶律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如此秀外慧中的人兒了。

  「這樣的女人,不愧是整個天下都要追逐的,而她現在就跪在我的腳下,更是即將匍匐!」

  耶律楊內心暗喜,他從未與鐵沁兒有過交情,更別提書信往來了,怎麼可能作用這樣的約定?

  但毫不知情的顏雪衣身處迷亂,終是沒看出耶律楊話語中的破綻,卻只心驚於那句「不像你啊」,為了不被懷疑,她連忙俯首,性感的紅唇幾乎就要觸碰到耶律楊黝黑的陽具。

  這只不知道玷污了多少中原女子的凶物受到熱氣的噴吐,耶律楊忽地有了一種也許只有登上御龍台的帝王才有的豪氣。

  他欣賞著顏雪衣糾結的神色,不顧她眸子裡閃動的掙扎,強行把肉棒靠了過去。

  天地之靈秀又怎麼樣,他就要用男人最污穢的東西將之奪取!

  那根粗壯的肉棒像是燃燒的繩索一般,隔著數寸的距離,也依然將顏雪衣被幾番情慾折磨到臨界點的身子點燃了,她雙腿間一股淫汁流出,眼神竟然完全被那隻肉棒吸引了。

  蠻族體味更重,濃厚的男子氣息衝擊她的鼻腔。

  「這味道…好濃…」

  一股電流灌上顏雪衣的腦海,在其中炸開,盪起一陣酥軟擴散到全身。

  她平滑的小肚子裡攢動的熱流也淌了出來,女人特有的嬌柔已經將這具註定要失陷的玉體占據。

  瘙癢和空虛開始在顏雪衣的陰道里暴走,催促著幽穴肉壁急需刮磨,她看著那一根幾乎和諸葛政差不多的肉棒,被陽物填滿的快感已經充斥在腦海。

  「將軍品男無數,我這如何?」耶律楊雄姿傲然,挺著粗壯之物問道。

  欲望到達頂峰的顏雪衣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盔甲內平滑柔軟的小腹隨著自主蠕動的陰道而起伏凹陷,胯間已經玉液橫流,沁入鐵甲。

  可如此淫靡光景,如此陌生之人,顏雪衣內心更是糾結起纏綿之痛。

  她痛於自己的委曲求全,痛於自己的命數境地,更痛於,自己竟然無比渴望這一隻粗壯之物進入身體。

  「怎麼會這樣…我…我好想要…不該是這樣的…」

  顏雪衣失神,未得回答的耶律楊又向前頂進,喚道:「將軍?」

  「唔,」顏雪衣撤後躲開,再仰起頭來,強顏歡笑:「世子之物,當屬上乘。」

  「比將軍常用的赤旅陽具如何?」耶律楊追問。

  「自然是,雄偉非常,本將軍首次得見。」

  知曉男人爭勝之心,顏雪衣索性極端夸之,謂之最大。

  耶律楊果然心滿意足,只是看到顏雪衣似乎猶豫不決,久不行動,風流成性的他也是按耐不住心中那種想要品嘗的急迫情緒,逼迫般說道。

  「將軍既然喜歡,那還在遲疑什麼?」

  顏雪衣努力自持,卻被這一聲催促擾亂,神散慌張之際,不由選擇吸住了那支猩紅的龜頭。

  耶律楊閉目,仰起頭來哼出半口氣,以朱唇吻上自己猙獰陽莖的人畢竟已經逃走的前朝帝女,這份得意,豈是尋常女子可以賦予的?

  肉棒一入檀口,顏雪衣立馬淺嘗到馬眼分泌出的粘稠晶液,滋味微咸,卻濃縮著雄性的激素,像是弒殺心神的毒藥一般,直衝本就迷茫的頭腦。

  「莫速爾,」耶律楊呼了一聲,不得顏雪衣回應後有加重了語氣,「鐵將軍!」

  顏雪衣當即回神,嬌軀一震,她不失靈動卻無甚光采的眸子有些嬌慌的向上看去,望向那看不清的一張臉。

  「將軍不是信中說與一中原女子久學口舌之計,已有成效了麼,為何不動?叫人好生疑惑啊。」

  受到質疑後,顏雪衣心緒更亂,她吐出大如雞蛋的龜頭,咽了咽口水,強作鎮定的微笑道:「世子急什麼,本將軍雖有學習,但極少尋人以試,所以並不習慣,初見世子兇器,還有些感慨罷了。」

  「哦?矜持遲疑,這可不像是將軍你的風格啊。」耶律楊針鋒相對,咄咄逼人。

  但顏雪衣卻未有頃刻語頓,眸雖無神,玉顏卻仍舊雪亮驕傲:「這不是與世子有約,要仿照中原女子的風姿麼,本將軍可還有模有樣?」

  「哈哈,不夠嬌羞。」

  耶律楊虛了虛眼睛,突然一手把住顏雪衣的滑嫩臉蛋兒,大拇指按在她的下唇嘴角。

  顏雪衣垂了一眼,恍然授意般的應了一聲,然後眉眼含春,張口含住了耶律楊的大拇指頭。

  柔唇之內,玉舌挑逗,極盡淫媚的吮吸著大拇指。

  耶律楊笑得更得意了,勾動大拇指,戲耍著裡面的嬌柔舌尖與整齊貝齒。

  所見這顏雪衣真是豁出去了,他也樂得享受一次,想想日後她若得知了自己從一開始就暴露了身份,被矇騙著主動獻身的悔恨崩潰,那可真是精彩之極。

  「將軍素來直接,這番柔情可滯後再施,我們還是先戰一場如何?」耶律楊抽出自己的指頭,十分體貼的樣子。

  顏雪衣嘴角一抽,心中雖是不願,但也只得順著答應:「本將軍確實很不習慣這般調情之舉,已然想要領教世子雄風了。」

  「那我便讓將軍試試,這遠超你平時玩物的至尊男器。」

  耶律楊挽起袖子,雙手繞過顏雪衣的腰臀,準確的找到著蠻族戰甲的暗扣與綁繩。

  顏雪衣步步被動,此時柔若無骨的腰肢被迫前挺,素手搭在耶律楊的肩膀上,做作而出的那番幹練完全就走樣了。當她的裙甲離她而去時,她已是不負女將軍的英姿風采,轉而玉腿忸怩,流露出讓人一眼就能瞧出來的天生媚骨。

  僅剩的一條三角褻褲緊緊裹著那渾圓翹挺的美臀,兩團高聳誘人的臀瓣柔美曲線,完美的形狀輪廓清晰可見。

  耶律楊忍不住將手已進為方便作戰而修改的小巧的性感褻褲里,覆上那圓潤嬌嫩緊實玉臀,這一撫摸,著手處光溜溜的柔嫩無比,如絲一般的光滑讓他一時留連在迷人的臀縫處。

  顏雪衣黛眉輕輕一鎖,微咬櫻唇,感到一根手指搜刮在臀瓣之間,萬分羞人。

  緊接著她的腰甲也被剝離,紈素般溫白纖巧的腰肢比之甲冑上的流形腰線更加迷人好看。

  耶律楊吻著她的耳朵低語了幾句,然後顏雪衣就抬起玉臂摟住了他的脖子,不但把柔軟的腰肢彎折向前送去,還順著那肆虐著的手掌的牽引,曲抬起一條腿來,任這個男人撫摸著她的圓潤大腿,甚至將她的靴襪慢慢抹去。

  鑲鐵的蠻靴「叮咚」墜地,絲滑的白襪掛於足尖。

  不多時,顏雪衣雪膩的大腿之下露出一隻纖柔勻稱的粉嫩小腿,再往下,秀氣玉足溫婉精巧,骨肉均勻,腳掌細嫩,即便有意的鍍上麥色,卻依舊藏不住原本的白晰動人。

  蠻人交合之事,並不講究與女人接吻,耶律楊來了中原也沒有這個習慣。

  他沒有對顏雪衣那張晶瑩剔透的玫瑰小嘴下口,而是乘著顏雪衣換起另一條腿的時候,一把將那條長腿抹到腰間廝磨,然後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被男人如此親昵而強勢的親咬,顏雪衣側過頭嚶嚀了一聲,耳尖都竄上一絲粉色。

  隨著耶律楊另一隻手將她的褻褲撕開,她便除了上軀貼身胸甲以外,就這麼身無一物了。

  一絲不掛的修長美腿一隻立得筆直,一隻勾在耶律楊的腰上任其抓捏推撫摸,濕潤至極的淫穴就這麼張開,暴露給粗壯的雞巴。

  二人一轉,顏雪衣背對亭外,腰線彎折,翹臀挺拔,一抹醉人的飽滿曲峰看呆了還在舟上的護衛鰲殷。

  霎時間,月光披灑,顏雪衣裸露在外的細膩雪膚泛起微光,真是肌如綢緞,臀如乳玉。

  而這耶律楊終究只是外表儒雅,行事卻到底還是北蠻之風,他在顏雪衣的脖子上留下牙印後,立馬轉過她的身子,從後面猛地抵住了她濕透的陰門花瓣。

  粗長的肉棒如龍過境,又似一陣旋風一般激烈的刮過顏雪衣的嬌柔蜜唇,刺激得她不由合攏雙腿。

  滾燙的肉棍就這麼被她夾在大腿嫩肉和陰唇之間,再從身前露出一截。

  「唔…啊…好大…啊…」

  顏雪衣沒來由的一陣驚恐,倒不是懼怕這巨物,而是害怕自己抵抗不了這種巨物帶來的沉醉。

  在她看來,身子可以被玷污,但心靈絕不能再認同諸葛政以外的男人。

  可不管顏雪衣怎麼扭動纖腰,下意識想要逃離肉棒的威嚇,但是無力的身體,根本就做不出大幅度的動作,反而更像是饑渴的在用緊密柔滑的豐滿腿肉夾弄陽根。

  「唔,怎麼將軍這般濕潤?」

  耶律楊震腰,小幅度的抽拉著陷入軟肉包裹之中的泥濘肉棒,戲虐的揉抓著顏雪衣肉感十足的大腿外側。

  「我,本將軍自然是為世子做好準備了,難道世子只會玩弄我的大腿來尋開心麼?」

  身子受著玩弄,顏雪衣雖心亂如麻,但依然不忘演戲。

  「唔唔,看來將軍是先前和完顏守備玩得不盡興吧,想必現在是對我的肉棒渴望非常了。」

  耶律楊手臂繞到顏雪衣的纖瘦的小腹前,手掌探到陰部,握住自己的半截肉棒,往上提拉起來,青筋暴起的肉棒就這麼分開了顏雪衣的陰唇,像是粗糙的繩子一般勒了進去。

  「啊呀…唔…世子你…」

  顏雪衣陰蒂暴露,被摩擦得站立不穩,抱住耶律楊的手臂。

  耶律楊越拉越狠,大有用自己肉棒將顏雪衣整副婀娜嬌軀挑起之勢,直到掌根磨蹭下發現了她陰部竟是滑嫩一片時,才停下來詢問道。

  「哦?將軍的小逼竟然沒有毛髮,是天生的白虎蕩婦嗎?」

  「不…唔…是…是為了世子…刮掉了…嗯…」顏雪衣知道男人們素來以凌辱白虎為趣事,也覺得自己的無毛小穴確實是有些淫蕩羞恥,便低聲否認起來。

  「哈哈,將軍真是懂我,我就喜歡淫蕩之極的白虎穴,」耶律楊貼上她的後背,笑道:「將軍怎麼還一副放不開的樣子,不是說要模仿中原女子嗎,這種時候,嬌媚的人兒該說什麼呢?」

  「唔,」顏雪衣深吸了一口氣,體內春情波動,讓她顧不得羞恥:「進來吧,請世子大人插進本將軍的小穴里。」

  「誒,將軍忘了你現在是小白虎?」

  顏雪衣閉上眼睛,漲紅了臉:「是…那麼…請你插進我的無毛小穴里…」

  「哈哈,將軍演得真好!」

  耶律楊抓著顏雪衣的細柳腰線邊微微凸起的恥骨,終於挺腰進去。

  顏雪衣的腦子「轟」得一下變得一片空白,歷經此久的折磨與挑逗,玉穴之內終於真真切切的迎來了堅硬筆挺的止癢巨物。

  她的嬌軀一下子繃得緊緊地,緊跟著就完全癱軟下來,有那麼一小刻時間,她的整個魂兒都被插得飄了起來,空蕩蕩的不知身在何處。那根極其粗壯的陽物貫穿得太猛太急,讓她險些不爭氣的直接泄身。

  顏雪衣一臂抓著竹製欄杆的扶手,另一隻玉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耶律楊肉棒深入,一直用小腹壓扁了顏雪衣豐滿高聳的桃形美臀,還不忘編出話來,繼續折磨著這位淪陷的公主。

  「莫速爾,就插了一下,你這裡面就糾纏得厲害啊,本世子的雞巴有這麼舒爽麼?」

  「是,是我久未房事,今日釋放得厲害罷了。」

  聽著顏雪衣蹩腳的解釋,耶律楊揉捏著她肉肉軟軟的臀瓣,牽引著她的肥美圓臀和纖細蠻腰畫著圈搖晃,又說了起來:「那麼你自己動啊,將軍這般饑渴,不是該急於吃掉我嗎?」

  他的肉棒往深處轉著圈的研磨,格外彎翹的龜頭死命的刮著嬌柔敏感的花徑蜜肉。

  顏雪衣雙腿發麻,腰臀酥軟,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只得緊咬牙關,雙手撐住竹欄,腰肢開始前後挺擺起來,用吮吸不斷的肉穴開始吞吐大雞巴。

  「嗯…哼…嗯…唔…」

  纖腰熟練的扭轉著,那豐滿渾圓的俏臀輕輕廝磨著耶律楊的身體,顏雪衣的嬌軀雖然輕盈,但此時搖晃的美臀卻產生一種厚重感,擠壓著身後男人的身體,讓耶律楊大腿上傳來臀肉的感覺柔軟而富有彈性。

  「太慢了,我知道將軍久戰沙場,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滋潤了,現在變成這樣真是可憐,讓我在細細品嘗前行行好,先來讓你痛快一番。」耶律楊搖著頭,一個側身將顏雪衣強行壓上亭柱。

  「不,不要,我自己來!」

  顏雪衣連忙驚呼制止,她久未逢嘗甘露,今天又一直處於興奮,陰道正敏感得嚇人,自己慢慢廝磨都有些承受不住,若是放任猛襲,只怕是更受不了。

  但耶律楊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他說是讓顏雪衣痛快,其實只是他自己忍不住想要先行征服之欲罷了。

  這般層層疊疊吸力強勁,而又柔軟溫和的纏綿蜜穴,他真是從未玩過。

  顏雪衣挺拔豐碩的雙乳脹鼓鼓的被擠扁在亭柱上,耶律楊一手抓住她被壓變形的屁股,一手按住她順滑的雪膩小肩膀,不顧一切的瘋狂抽動起來。

  「啊…嗯…啊…嗯哈…啊…」

  野蠻的抽插頻率撞擊得顏雪衣全身嬌顫,肉波淋漓,蔥指緊扣。她不由仰起頭來,以求柔弱的身子能夠稍微舒展。

  雄壯的肉棒帶出大量水漬,同時狂烈的衝擊著陰道內嬌嫩的花心,沒幾下就讓她喉間失聲,直接是陷入了眩暈。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顏雪衣嬌軀飄搖,胯下陰精狂瀉,達到了三次泄身,狂亂的喊叫中眼神已經迷失。

  這輪瘋狂的抽插之後,耶律楊一個戲虐的抽身,她便無依無靠的跌坐下去。

  輪廓清晰的玉胯之間一張微開的紅潤小穴淫水潺潺,隱約還可見到腔內肉壁的蠕動,以及粗大肉棒肆虐過的痕跡。而顏雪衣身姿慵軟,秀髮散開,頗為狼狽的側身爬伏在地板上,玲瓏玉體因喘氣而起伏,緩緩平息著體內的抽搐。

  她雖因此展現著側身誘惑力驚人的傲人曲線,但這個場面實在是談不上風情萬種,有的只是更加摧人凌辱的嬌弱與可憐。

  耶律楊的肉棒依舊一副堅不可摧的凶樣,沾著淫媚的水漬,指向任人宰割的絕代佳人耀武揚威。

  他當然不可能就此放過這團美肉,有幸盡情享用這被千辛萬苦救出而又自己送上門來的大熠公主,不用自己的人間兇器將她姦淫得哭爹喊娘,那怎麼對得起上天賜予她的惹火嬌軀。

  夜還很長,對於踏入陷阱的顏雪衣來說,玩弄與屈辱,才剛剛開始。

  ……

  此一時刻,數百里外的棧中已是狼煙燻天。

  呂樺下令全軍攻城,迅猛的攻勢下礦軍已經放棄了對城牆的守護。

  王樞將最後幾十個百姓從礦場送入棧道以後,又如約撤下了一千餘位家有妻小的士兵,然後自己卻留在了棧中城裡。

  「王大哥,你不走我也不走!」

  徐虎站在棧道裡頭,聲嘶力竭的喊著王樞,跑了出來。

  「站住!」王樞難得有些發怒的樣子,吼道:「徐虎,我是公主的人,不能就這麼逃走了,而你不一樣,你是老子的人,老子要你活下去,要你代替我鎮守住這個棧道,你他媽做得到嗎!」

  「可是王大哥……」

  「我問你做得到嗎!!!」

  王樞的樣子本就邋遢,此刻的瘋癲嚇住了徐虎,他站在原地,狠狠的行了一個軍禮:「我做得到!」

  「好!給你立刻我滾進去!」王樞對著徐虎咆哮過後,又叫來其他了無牽掛,自願留下斷後的礦軍,對他們吩咐道:「兄弟們,那邊還有數萬無辜的百姓,銷毀石場密道的痕跡,我們絕不能讓離狗發現這裡。」

  「是!」

  「其他人,隨我進入暗巷裡埋伏,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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