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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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部門聚餐,念真本想推託,但聽說陳秋月不在,又欣然同意前往。

  她後來去過幾次球場,竟又見到她,看樣子與那日同她春風一度的教練勾搭上了,二人舉止親密,形影不離。

  這女人大概也是寂寞太久,睡了個男人便死心塌地的。

  只不過念真是全公司唯一一個知道個中緣由的,那日過後陳秋月便對她避之如蛇蠍,再也不敢輕易招惹了。

  一行人在酒店大堂與攜老友敘舊的許明懷迎面相逢。

  許明懷的幾個朋友均是各自行業的領袖人物,穿著氣派,氣質非同常人,吸引了不少目光。

  念真的同事們都還記得這位長輩,紛紛笑笑著打招呼。

  只有她,站在人群末端,隔著攢動的人頭望著他。

  許明懷今天打扮得很不一樣,往常梳著的大背頭放了下來,穿著也十分休閒,和他幾個朋友站在一起顯得格外年輕,嘴角嵌著幾分看不真切的笑,散發著迷人光彩。

  等他視線投向自己,她才低頭走過去,乖乖叫了聲爸爸。

  「嗯。」許明懷將她虛虛一攬,對好友們介紹道:「這是我的兒媳,馮念真。」

  念真又微笑著和幾位伯伯打招呼。

  許明懷身體向後仰了仰,對著那群還在等她的年輕人道:「不好意思,不介意把念真借我幾分鐘吧?」

  「不介意不介意!」

  一群人沒了看熱鬧的藉口,急忙撤進定好的包廂里。

  念真則跟著他們進了另一個包廂。

  幾人一一入席,念真裊裊立在許明懷邊上,有些怯場,小心翼翼地倒酒。

  許明懷每介紹完一位巨頭,她便恭敬地與其碰杯,這裡面有好幾個商界精英,她知道公公這是在替她鋪路。

  「叮鐺——」

  許明懷的叉子不知怎麼被碰掉了,念真看見,眼疾手快蹲下去替他撿,動作幅度太大,胸部撞到他膝蓋上,有些疼。

  在她已經夠到那叉子的時候,卻見男人皮鞋挪了挪,毫不客氣地踩住了把柄。

  「撿不到?還是我來吧。」

  念真僵在桌子底下,莫非這男人,還沒喝酒就先開始醉了?

  等他一張臉出現在自己視線里,卻是挪開腳,叉子被他輕易拾走,自己呆愣的樣子被他盯著看。

  許明懷特別吃她職業裝的樣子,襯衫皮裙黑絲襪,睫毛刷得濃密,眼線揚起嫵媚弧度,嘴巴果醬一樣紅,真想狠狠咬上一口,偏那眼神清澈透亮,仿若涉世未深,叫人忍不住憐愛。

  剛在外頭遠遠看見她,心思就歪了,只得看似克制實則親昵地將她摟一摟,這才疏解一些。

  最終,男人僅是伸手過來,手背迷戀地蹭了蹭她臉蛋,點了點紅唇,沒事人一樣起身。

  念真紅著臉站起來,卻是誰也不敢看了,喚來服務生換了套新餐具。

  儘管知道沒人看見,她此刻還是緊張不已,惱他年紀虛設,不成體統,就知道變著法子欺負自己。

  「好了好了,你也快去吧,別讓大家等久了。對了,」念真鬆了口氣,正要走,他又道:「別喝太多,晚點等我一起回家。」

  念真匆匆應了聲,小媳婦一樣,在長輩們的眼皮子底下,飛速逃了。

  朋友笑他:「你這是兒媳又不是媳婦兒,管的也太多了吧?」

  許明懷挑挑眉,笑意很深,並不接話。

  誰又知道,他早已將這乖兒媳,里外吃了個乾淨呢?

  飯吃了大約有一個鐘頭,熱熱鬧鬧的包廂里,念真的手機安安靜靜躺在餐桌上,突然亮了亮,跳進來好幾條信息。

  「什麼時候結束?」

  「有點喝醉了。」

  「想抱抱你。」

  備註全部是「公公」。

  信息內容露骨,念真擔心旁邊同事看見,心虛地用手掌蓋住,一時雙頰有些發燙。

  她把手機塞進包里,用冰涼的易拉罐給臉頰降溫。

  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怕他真的喝醉了,走路走不直,萬一去廁所,摔了一跤怎麼辦?

  還有,他說想抱抱自己……

  那最後一句,反覆在腦海放大,想著想著就叫人心悸。

  念真溜得很低調,沒說自己要走,只說去趟洗手間,卻連手提包都帶走了。

  返回原來的地方找他,包廂里果真只剩他一人,頭抵著手肘靠在桌子上,不大舒服的樣子,真喝醉了?

  女人柔嫩的手捏著自己頸後揉了揉,許明懷一下就醒了,反抓著她手,淡淡笑著看她。

  念真這才發現自己上當,捏起拳頭,還是不忍心使勁,撓癢似的錘他,「又騙我。」

  她腰肢細軟,許明懷一下就給攬到了腿上,嗅著她的香,嘴巴鑽到脖子窩裡,小聲又可憐:「沒騙你,真醉了。想你了,剛才那麼多人,差點就忍不住。」

  念真被男人抱得緊,推都推不開,心也跟著化成了糖水,只覺得平日裡端著長輩架子的男人撒起嬌來竟意外可愛,原來他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我怎麼沒聞到味兒?」

  男人神情看著很淡,嗓子也有些啞,只一雙眼睛格外透亮,「聞不出來,得舌吻。」

  念真被他燙人的眼神盯得都快著火了,不自覺嘟了嘟嘴,瞪了男人一眼。

  他說話總是這麼直白,一把年紀更不知道收斂,對她的歪心思,總是表露無疑。

  對望著的那幾秒往往最令人窒息,因為不知道兩張嘴是在下一秒會貼合,還是在下下秒……

  不知道怎麼親到一塊的,好像一獨處就會發生這種事,兩個人都是酷愛嘴唇遊戲的動物。

  咬著彼此的唇,再把舌頭推進去,唔,嘗到他舌尖,沒什麼味,難道錯了?

  還是再吃吃看……

  大口喘著粗氣停下來,好像是醉了,但也許是她自己,嗯,被親得頭昏腦漲,晝夜不分了。

  許明懷接吻的時候,一直胡亂摸她的胸,念真內衣都被弄得跑到邊上,勒著乳頭很難受。

  她在他懷裡蹭了蹭,還是不得勁,求他替她把扣子解了,這才舒服地眯著眼倚靠在他懷裡,儘管一對酥乳還是被他握在手裡把玩。

  「嗚……別捏那裡……」

  「乳頭好敏感,這樣摸你很舒服?」

  「嗯……」

  許明懷玩得一身邪火燒起來,身體起了反應,眸光一閃,抬手為念真倒了杯酒,「喝喝看,你在那邊可喝不到這麼好的酒,爸爸特意給你留了一點。」

  念真就著他的手,將信將疑地抿了一小口。

  口感是不錯,而且沒那麼嗆人,還很解渴,於是她又慢慢地一口一口,把剩下一大半全喝了。

  許明懷眯著笑眼,看著心情很好,「怎麼樣?這次沒騙你吧。」

  後來她才知道,那酒喝著像飲料,後勁卻來得又猛又快,就像他這人,骨子裡和表面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當馮念真頭重腳輕地軟在男人懷裡,許明懷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他抱著她來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見她一副任人魚肉的柔弱模樣,忍不住又捏住她下巴,對著嫣紅的小嘴親了親。

  許明懷把她的頭髮撩到一邊,摸了摸她的臉蛋,樣子有些著迷。

  女人無力地睜著眼,不解地看向他。

  「乖寶……爸爸想插你的騷逼了。」

  老色鬼,又想著那檔子事!

  念真腹誹著,懶懶抬著眼皮,慢悠悠地覆上了男人腿間鼓起的小山。

  許明懷一隻手帶著她上上下下撫慰自己愈發脹大的欲望,一隻手解著她胸前的紐扣,一顆顆,待那衣衫半褪,方才被他蹂躪充血的乳尖露出來,看得男人眼底一片猩紅,張嘴咬了上去。

  「嗯……」念真抱著他的頭,閉著眼小聲嚶嚀,頭髮在他背上鋪散開來。

  許明懷吃了一會便吐出來,那隻乳被他吸的脹大紅腫,越發顯得挺翹可愛,乳頭沾上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一顆。

  念真先是被自己的公公逼著舌吻,後又被他扒了胸罩兩邊奶子輪流被吸,也就剩下面小逼還沒被他搞,想也難逃厄運,索性也不再假惺惺掙扎了。

  許明懷胡亂地啃著她胸前光潔的皮膚,情慾難耐令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發狠:「褲子脫了讓爸爸插一插,嗯?」

  念真聽得耳朵發燙,坐在他腿上被他半褪了絲襪,他手便急色地從底褲邊探進去揉捻花心,沒輕沒重地,前幾日剛被他操壞了那裡,還是沒好全,有些腫痛。

  但耐不住自己也有點想和他做,花穴沒出息得狠,稍一動情就撒開了往外吐蜜汁。

  許明懷把她那攪得泥濘不堪,淫水甚至滴到了他的西裝褲上。

  念真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臀,被他掐了把臀肉,笑罵道:「真騷。」

  這人真是壞的徹底,明明是他先……

  許明懷已經解開了皮帶把勃起放出來,紫黑粗壯的一根,貼著肚皮貪婪地搖曳,仿佛隨時都會流口水的餓鬼。

  男人帶著她的手握住,響亮地親她一口,目光灼灼盯著她:「乖,自己吃進去。」

  亮堂堂的包廂,她進來時沒有反鎖房門,不知道等會會不會有服務生進來…

  …

  念真搖搖頭,有點想從他腿上下來的意思。

  許明懷自然不肯,箍著她的腰,神情變得十分不耐,看來剛才那杯酒還不夠。

  「怎麼了?嫌我?」

  「不是呀……」他那麼粗長,技術又好,怎麼會嫌他。

  「那就給我坐上來自己動,等我動手,非乾死你不可!」

  陌生的環境讓念真缺乏安全感,不大放得開,做得也慢吞吞,對準了頭,沉腰慢慢坐下去,好不容易才把公公的巨根吃進穴里。

  他是真的太粗了,這下插進她下面,陰唇都被撐開了,小嘴一樣吸附著肉柱,樣子十分猙獰。

  許明懷等不及了,兜著她屁股前前後後頂弄起來,分身被她緊緻的穴吸得舒服的要命,鼻子裡不斷溢出愉悅的喘息。

  跟這妖精一樣的兒媳婦做愛,真是欲仙欲死,魂都快丟她身上。

  「嗯啊……慢一點……」

  許明懷把她操得一顛一顛的,忙亂之中還能找准了和她接吻,舌頭勾一勾,這小妮子便主動纏上來了。

  「唔唔……爸爸……不行,裡面太漲了。」

  許明懷強壓著火,看她又把自己的陽具吐出來,被她含弄得濕答答的,她自己那也不斷漏著水,是被他幹的。

  撈起小褲和絲襪,理理裙子和襯衫,但那幅樣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搞過了,腿都並不攏,眉眼間還殘存著性愛過後的風情,身上都是男人的味兒。

  「我……我去一下衛生間……」

  許明懷忍著沒發火,簡單收拾了自己也站起來,半摟她,「我陪你去。」

  念真酒勁徹底上頭了,無力攀附著他,嘴裡還在抗拒:「不要……」

  許明懷也是難得好脾氣地細聲哄:「不要什麼?去衛生間?」

  她聲音弱了,蚊子似的:「不要做……」

  沒人看見,念真被男人推抱著進了衛生間。

  她洗了把手,做完愛雙腿之間黏濕,想清理又不好意思當著男人的面,撐著洗手台,樣子有些無措。

  許明懷從後面悄無聲息逼上來。

  鏡子裡,女人被半褪了衣衫,雙目迷茫,頭髮凌亂散在肩頭,紅唇被咬出了血色,再往下,男人麥色的大手兜住了一隻霜白的奶子,情色十足地在揉。

  許明懷低頭咬她細滑的肩,脖子,漸漸向上,接下來是耳朵,被他含在溫熱的口腔里咬。

  耳朵是念真的敏感地帶,這樣很容易讓她動情。

  「喜歡在這裡?」

  當然不是……她沒想過會被公公帶到這裡侵犯,只是剛才在包廂里,實在太危險了,很大機率會被來清桌的服務員或是走錯房間的酒鬼撞破公媳在亂倫。

  念真的沉默被許明懷當作是默許,有些著急地去脫她的褲子。

  絲襪好看是好看,關鍵時候可真是太礙事了,許明懷用了點蠻力才將它從女人腿上脫下來,隨手扔到了垃圾桶。

  以後可再不許她穿了。

  下身除了皮裙就是空蕩蕩的,念真又羞又惱,但真是醉了,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軟綿綿被他架著一條腿,陰莖從後面插進來,又將她貫穿了。

  「爸爸……別……別在這裡呀……回去再讓你……啊——」念真失聲尖叫,又急忙咬住唇,他第一下就操得極凶,直直捅到最深。

  男人擰著眉抵著她腦袋,小腹緊貼著她的臀,一下下地挺胯操弄,「啪啪」

  拍打她肌膚,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聽起來格外刺激而令人興奮。

  「真真……我的小騷貨……你的逼夾得爸爸好舒服。」

  念真痛苦又舒服地眯著眼,看見鏡子裡自己被許明懷高頻率的動作震得雙乳晃動,那看不見的地方,是她的男人在用肉棒狠狠疼著自己。

  「嗯嗯嗯……爸爸……輕一點……裡面好酸……」

  念真被公公站著干到腿酸,彎下腰扒著水池,不知道自己這個姿勢更方便被他插弄,因此許明懷入得也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她失控地呻吟了起來:「爸爸……不要了……不要這麼深呀……啊啊啊……」

  「呼……」許明懷好幾天沒這麼爽地要過她,只覺得頭皮都酥麻了,「小點聲叫,你想讓你的同事都知道你在洗手間裡和自己的公公做愛?」

  這個洗手間就在念真部門聚餐的包廂旁邊,她倒是被做昏了頭,給忘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許明懷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念真?你在裡面嗎?」是男人的聲音。

  許明懷有些吃味,冷著臉,下身還在一前一後地挺送,「你這個男同事,倒挺關心你的。」

  她好氣又好笑,頭抬過來,衝著鏡子裡的他道:「你這吃的又是哪門子的醋?」

  旁的人再怎麼對她有想法又如何,她還不是,被他這個做公公的,不顧場合不顧身份給吃干抹淨了。

  外面那人見沒人回應,又叫了一聲:「真真?你在嗎?」

  許明懷臉色很不好看,湊到她耳邊,「告訴他,你在和爸爸做愛,沒空。」

  說完,又是致命一撞。

  「嗯……」

  門又被敲了幾下。

  念真心揪了起來,害怕自己剛才那聲被聽見,瞪了他一眼,才努力裝作平靜,打發那人:「我在呢,剛才吐了,現在好多了,等會就過去。」

  兩人抱著在裡面屏息聽了一會,那人腳步終於漸遠。

  許明懷見外頭沒人了,又把念真翻了個面,推到牆上,拉開一條腿,更凶地在她體內衝撞……

  「啊……停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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