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噁心肥豬靠著性騷擾收服電波系女僕為便宜女兒後,居然在家中被子控美母、兄控妹妹和弟控姐姐聯合下藥,最後卻被上門的熟媚爆乳人妻外賣員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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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房間內,一群鬼鬼祟祟的黑袍人圍著圓桌而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圓桌中央落著一道光,光芒的中央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相當顯眼。

  「酷酷酷,」一個較為矮小的黑袍人邪笑著,「那麼,第一場會議,開始吧!」

  「嗯,我也——迫不及待了!」另一個應聲道,猩紅的舌頭舔著嘴唇。

  領頭的黑袍人站在桌上,依稀能看到她袍子下嬌嫩的白色皮膚和璀璨金髮,「我的野望——終於迎來了實現的一天!」

  「御堂種男!」一根金箭落到桌上,插穿了那張醜陋的臉龐,深深刺入木桌中。

  沒錯,這群人正是這個故事的反派,一個邪惡的聯盟。她們性格各異,各自心懷鬼胎,個個都有自己的目的——

  什麼?你問我這種沙雕搞笑同人文還會有反派嗎?難道故事已經無聊到要引入新的反派作為矛盾嗎?那當然是因為——

  啪!屋內的燈光突然被打開了,「白天為什麼要拉著窗簾?」塞萊斯蒂亞·拉吉爾一臉疑惑地拉開窗簾,讓一眾黑袍人見光死。

  「啊!好刺眼!」

  「我們在嚴肅地開會啦!」

  「所以把我們約到黑暗的密室穿成大反派的樣子,到底想幹啥啊?」青春靚麗的少女摘下兜帽,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好友。

  「是我!是我的設計!」重度中二病的麗格爾·赫爾墨興奮地舉手,「我早就想組織這樣一場謀劃著名巨大陰謀的會議了,連組織名字我都想好了——」

  連埃爾澤都看不下去了,捂著麗格爾的嘴,「咳咳,還記得我的男友吧!」精靈埃爾澤眨眨美目,和大家說明了自己和吱吱的賭約,「就是這樣,誰先讓御堂種男先告白,誰就是贏家!」

  「走吧。」

  「吃飯去。」

  「今天有限量芭菲~」眾人紛紛起身離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埃爾澤趕緊堵在門口,「等等!等等!請大家助我一臂之力!這是我一生一次的請求!」

  「這個約定已經蠢到連我都找不到槽點啦~」電波系的幽靈女僕安娜斯特夏·米斯特蘭特眯著眼。

  埃爾澤五體投地土下座,「拜託了!因為我找到男朋友後立刻和母親吹噓了,還說要狠狠讓我們家的世敵——吱吱一家遭遇慘敗。要是就這麼放跑男友,那再找到男人說不定就要配陰婚了!而且!而且這場戰鬥已經從我和吱吱之間的戰鬥成為了雙方家族之間的決戰!是會寫進本族族譜要單開一頁的重要事件!事到如今放棄賭約這種事實在是太遜了!根本說不出口啊!」

  「所以當時為什麼要打這樣的賭啊!」出身高貴的卡爾無奈地捂著額頭。

  「噢噢!這樣不是很好嘛,感覺氣氛燃起來啦!」女戰士塞萊斯蒂亞·拉吉爾拄著隨身攜帶的大劍,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就是始作俑者。

  「求你們了!這是我一生一次的請求!」眼看埃爾澤眼淚汪汪,快像某個下北澤大天使一樣融化,善良的朋友們無奈地同意了。

  「真拿你沒辦法,放任不管的話又會鬧出一大堆亂子吧!」有些傲嬌的貴族後裔卡爾說道,「就讓我幫忙照料你吧!」

  「學姐,我會支持你的!」像小動物一樣的湯穀日向點點頭。

  塞萊斯蒂亞·拉吉爾揮拳,「戀愛戰爭啊!這種熱血的戰鬥怎麼能錯過啊!」

  「我們【九重天】的第一次行動,我身為強大的二把手,怎麼能夠缺席呢?」麗格爾雙手比了一個極其複雜的結印手勢。

  黑森姬晶一直在看手機,「好哦。」

  幽靈女僕安娜斯特夏目移,「我是沒問題啦~」

  就連索菲亞都比了一個yes的手勢。

  只有卡特列奴·E·羅曼西亞學姐投了反對票,「抱歉,那樣的男人,恕我無法接受,更不能為你提供支持。主啊,願那樣的罪人不將欣嫩谷的烈火燒予他人。」以往溫柔包容的學姐,現在卻明顯地表現出陌生又驚人的憤慨,一下子鎮住了眾人。

  「咔噠。」大門關上,羅曼西亞學姐離開了。

  最先從尷尬氣氛中回過神來的是麗格爾:「那我們組織的名字就改為【八重天】吧。」

  「這時候還在惦記你那邪惡組織啊!」

  「當然了!」麗格爾氣鼓鼓地說道,從包里掏出一大堆東西,「我昨天一收到高精靈的協約,就熬夜製作了這些!」

  這些東西包括:每個人的名牌、組織徽章、個人標記以及寫在筆記本上的組織規則和接頭暗號,完美符合初中生中二期的幻想。

  「需要這麼周密嗎?」卡爾汗顏道。

  「當然了!紀律嚴明才能一致對外,一致對外才能打好勝仗,那麼我現在開始宣讀【八重天】的規定——」

  「走了。」

  埃爾澤抱住離開的人的大腿,「別別別,我覺得有時候可以簡化一下流程!」

  十分鐘後,蹲在椅子碎碎念著好過分的麗格爾把精緻的手工名牌推到桌子中間,「至少這個,這個不能浪費。」

  眾人湊過來一看,「傲慢、懶惰、暴食、色慾……」即使是塞萊斯蒂亞這樣的肌肉猩猩也知道,這就是七宗罪。

  「好老套的設定,換我至少會用撒旦教的九罪。」安娜斯特夏吐槽道。

  塞萊斯蒂亞數著牌子,「七張,我們八個人怎麼分?」

  「沒關係,埃爾澤的那張我已經做好了。」麗格爾把寫著【愚蠢】的名牌拍到埃爾澤胸上,「雖然看著不好聽,但實際上是七罪的論外一罪哦!象徵著我們組織的頭領哦!」

  「那我先來,」黑森姬晶終於抬起頭,看向那七張銘牌,「【貪婪】。」

  居然是貪婪?有人留起了心眼。

  「還是抽籤吧。」剩下六張很快只剩下一張。

  卡爾拿到了【傲慢】,塞萊斯蒂亞·拉吉爾拿到了【暴怒】,安娜斯特夏拿到了【嫉妒】,麗格爾拿到了【暴食】,湯穀日向拿到了【色慾】。

  至於【懶惰】,就留給了睡大覺的索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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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貪婪】黑森姬晶;右:【傲慢】卡爾·蕾絲特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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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暴怒】塞萊斯蒂亞·拉吉爾;右:【嫉妒】安娜斯特夏·米斯特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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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暴食】麗格爾·赫爾墨;右:【色慾】湯穀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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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懶惰】索菲亞·瑪娜格拉斯;右:【愚蠢】埃爾澤)

  「盯——」安娜斯特夏·米斯特蘭特看著手中的名牌,「總感覺寓意了什麼。」

  「為了對抗邪惡的黑暗精靈,我們齊聚一堂,眾志成城,」貼著【愚蠢】牌子的埃爾澤興奮地拍著白板,「好,那麼對御堂種男的約會大作戰,現在開始!」

  ……

  此時大作戰的攻略目標,正坐在教室辦公室內的椅子上,「老師你,還真是個變態啊。」有些麻木的沐風抓著斐麗絲的雙角,帶著她的美頸上下套弄。

  剛剛還一臉不情願的斐麗絲老師說著「趕快完事吧」跪下來,結果沐風一脫掉褲子就像禁慾幾個月的痴女一樣看到巨根就兩眼迷離,口水亂流,然後迅速吻上沐風的粗長馬屌,臉部拉長得像纏人的章魚。

  「嗯呼啊,肉棒在顫抖,好激烈……嗯,嗯嚕,滋嚕噗啾嚕嚕嚕哦!!」斐麗絲老師靈活的舌頭雖然是第一次口交,但在魅魔本能的影響下無師自通,時而仔細地清理包皮垢,時而含著陰囊擼屌,時而讓舌頭在棒身打轉,時而吸吮著前列腺的前走液。

  「噫嗚齁吼吼吼吼這個味道,沒有魅魔能抗拒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熏好香噢噢噢!!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噗噗噗噗。啾皺,啾陂,啾陂陂,咧咯,咧嚕嚕好好次,啾噗啾噗啾噗噗……啾,啾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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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得是年上的御姐啊!」沐風這具肉體在性方面堪稱是無敵的存在,在奈奈子和黑森姬晶口交的時候,只要不想射能讓她們口到下巴脫臼。

  但斐麗絲老師不到半個小時就讓他有了噴發的欲望,可見魅魔老師底子有多好。

  「啊真是的,不要動啦……就這樣,把你的肉棒舔乾淨吧……嗯嗯啾,咕嘟,嗯啾啾嗯唔,嗯,嗯啾嚕嚕嚕吸溜吸溜吸溜!!」魅魔老師忘情地口著學生的巨根,一隻手還不斷摳弄著濕漉漉的肉穴。

  渾身的雌肉都因為此刻能嘗到面前巨根的興奮而顫抖不已,悶熟的魅魔雌香再也按耐不住,從她那糜爛淫熟的肉體中四散而出,充斥著整間辦公室。

  「如果我現在去告發的話,性侵學生的老師你不但會丟掉工作,還會社會性死亡哦。」沐風戲謔地看著說教過自己的老師。

  「唔哦哦哦哦哦那種事情無所謂啦!只要能讓老師我吃上御堂同學的粗黑大吊,下半輩子坐牢都可以哦!!嗯唔,啾,啾啾啾!咧咯咧咯咧咯哈噗!嗯嗯呼,嗯,唔唔!啾,滋啾,啾噗噗噗噗!!」偶爾有些呆萌的老師非常照顧學生,還會和學生談起自己對正太的過分喜愛。

  但她此時正如一頭失去理智的雌獸,精緻的小嘴陶醉在沐風惡臭的陰毛和下水上,下體一張一合地吐露著淫水。

  沐風感受著堅硬如鐵的雞巴滑過柔軟收縮的喉穴,「明明是騷婊子過來求肏,卻說成是理事長大人的任務。果然你們這幫婊子就喜歡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呢!」

  「噫嗚嗚嗚只有這個沒有撒謊。人家一開始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御堂同學的巨根啾啾噗!現在嘗到了又好吃又熏的大雞巴啾嘩嘩,啾咕咕咕!身為依附男人的魅魔,根本無法抗拒噢噢啾噗噗噗噗!」斐麗絲的喉嚨貪婪地吞入這根讓她心神失守的肉棒,香舌紅唇不斷在肉棒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也沒辦法呢,畢竟魅魔就是這種看到大屌就會放棄人格尊嚴跪舔的劣等種族呢。」

  明明是被地圖炮侮辱,魅魔中的精英斐麗絲反而更加亢奮,用盡渾身解數來侍奉、討好這根即將奪走她保留多年的處女穴的雌殺男根,仿佛在承認自身的劣等性,「啾唔,啾噗噗!我們魅魔就是這樣下賤放浪的種族噢噢噢!!就等著您這樣的男性去征服!啾嚕嚕嚕,啾嘩,啾噗噗,噗啾啾啾!!」那如同美女蛇般的紅舌吐著信子,不斷攻擊著最敏感的馬眼,爽得沐風兩腿夾住她嬌弱潔白、不堪一折的美頸。

  「老師你這嘴太會吃雞巴了!老師,你吸得真他媽爽啊!嘶,來我要尿到你的嘴裡了!」沐風第一次被口到爽得被動射精。

  胯下的巨物肉眼可見地漲了好幾圈,像塑膠水管一樣噴射出巨量又燙又濃的男精。

  「噫嗚哦哦齁哦哦哦!全都射進來了!量這麼大唔喔噢噢噢噢飛了,又飛了哦哦哦哦哦!!」魅魔的天賦和女性的本能驅使著斐麗絲使勁吞咽口中的精液,就像是原始人遇到了一整棵漿果樹,哪怕是口袋裡裝滿了、吃到快吐出來了,也要盡全力不浪費這上天饋贈的厚禮。

  斐麗絲的喉嚨快速活動,嘴巴卻完全跟不上沐風的速度,大量精液從鼻腔和嘴角噴射出來。

  騷臭的白濁迅速感染了性感的黑絲薄紗和潔白地板。

  而她本人也在瞬間窒息的快感中飄飄欲仙,飛上未曾抵達過的仙境。

  往日清楚教學的美臉崩壞成兩眼泛白、舌頭上吐的媚態,兩隻豐滿肉膩的美腿止不住地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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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魔是相當古老的惡魔種族,她們的魔力、體質、敏捷、偽裝、智力或是其他種種,在惡魔當中都算不上出類拔萃,連生育繁衍都要依賴其他種族的雄性。

  然而,她們卻是現在為數不多數量繁多的惡魔種族,其他殘餘的惡魔種族數量加起來連她們的零頭都不到。

  她們成為了自然選擇的勝利者,在代代生存繁衍和與其他族群爭奪雄性的路上一路高歌猛進,這似乎是反常理、反直覺的。

  為什麼?

  因為她們比其他的種族更加美麗,更加騷艷,更容易懷孕,也更會媚男。

  魅魔的唯一強項就是基因,與其他種族交配後繁衍出來的多為魅魔。

  所以在很久以前,見證了人族崛起的魅魔成為了第一批納頭就拜的「叛徒」,也成為了「最好的女人」,甚至反向入侵了人類社會,讓魅魔的血脈滲透到人類繁衍鏈條的上上下下。

  換句話說,魅魔更像是女版哥布林。

  沉溺性慾,擅長繁衍,渴望異性。

  她們的種族特性註定了她們會雌伏於強大的雄性,註定是生殖崇拜的婊子。

  而越是血脈純正的魅魔,也就越是無法拒絕沐風的男根。

  打著精液泡跪舔沐風腳底板的老師就是如此,「噢噢大雞巴主人,請把雞巴插到人家的小穴吧!」她扒開裙擺,露出水潤的肉穴,其中的軟肉未曾接受男根的澆灌,此時正期待地蠕動著。

  「騷蹄子。」施虐欲也好,支配感也好,交尾欲望也好。

  望著眼前活色生香的魅魔美人扭腰翹臀,沐風此時已經按耐不住了,「天天穿這麼騷不就是想勾引男學生吧!要不說你們魅魔都是群媚屌的賤貨,那幫搞種族歧視的傢伙還真沒說錯。」

  「對!對!人家就是媚屌的賤貨,快,快把那根大肉棒給我!」斐麗絲滿臉情慾,眼裡蹦出粉紅色的桃心,小腹上的淫紋閃閃發亮。

  「我憑什麼要肏你,老婊子。」沐風的黑紫龜頭抵在斐麗絲的肉穴入口,卻遲遲沒有進入,還在洞口不斷撥弄著美鮑的一線天,刺激著斐麗絲敏感的肌膚。

  「不行了不行了,御堂同學,不,主人,主人!大雞巴快操給我,給我這個賤婊子!我下面都要癢死了,快操一操騷逼魅魔的小穴吧!我們魅魔的下面比其他人舒服多了!準保讓大雞巴主人爽到!」斐麗絲晃動著那團白嫩的臀肉,苦苦哀求著沐風。

  只可惜她越是這麼渴求,沐風就是越是不讓這位老師得逞,反而用肉棒抽插大腿內側的粉紅肌膚,讓本就饑渴的小穴發情得流水嘩嘩。

  「嗚,操給我吧主人!我已經快不行了!操我,操給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錢、房子、地位、魅魔印或是所有我能給你的!都給你!」急不可耐的魅魔失心瘋似地反手抓住沐風的雞巴,想要強行讓沐風的雄根插進她的美蚌。

  「給你臉了?」沐風的中指戳到她的小穴里,幾番挑弄便讓斐麗絲脫力淫叫,直接達到了一次高潮。

  「嗚齁喔噢噢噢噢哦,只是手指就去了啊啊哦哦哦!」斐麗絲無力地趴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被男人的手指一挑就去了。

  對於魅魔來說,在性交中高潮就是恥辱,因為這意味著她不能讓男方得到滿足,不能承擔侍寢榨精的責任。

  斐麗絲這輩子都沒高潮過幾次,今天一天就達到了前半輩子的指標。

  沐風的腳踹踹她的美乳,「說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她的目的是什麼?」

  「是理事長阿爾維內拉。她也是一個騷婊子魅魔,自居為上流人士,喜歡品嘗處男的滋味!我發誓,只要她一看到主人的大雞巴,一定會立刻臣服的!」斐麗絲像倒豆子一樣地吐露出所有知道的東西,甚至還生出了獻女的綠奴想法。

  在女尊男卑、女強男弱的社會下,這樣的做法當然是不適宜的。

  但急眼了的魅魔哪裡還顧及到這些,一下子把幾百年前勾引男性的老說法都搬出來了。

  沐風身為熱衷於色色的鼠鼠,對於這種糖衣炮彈自然被打了特攻,一下子猶豫起來,「又一個老太婆?我可沒什麼興趣。」

  斐麗絲快被情慾折磨瘋了,「那要怎麼做才能,才能得到您的憐愛?」那隻油光鋥亮的魅魔尾巴在滾燙的肉棒上纏了好幾圈。

  沐風的肉棒硬得漲漲的,但他還能控制自己,「這樣吧,現在我是沒興趣,肏我是不會肏你的。這樣吧,」他從斐麗絲的抽屜里抽出兩個跳蛋和肛珠,似乎是她用於自慰的小道具,「把這些都戴上,不許卸下,下周一我來驗收。」

  斐麗絲老師的眼中燃起熊熊烈火,「那,雞巴——」

  「到時候看你表現。」沐風拿著遙控器,俯視著老師迅速把跳蛋裝到小穴里,緊緻粉嫩的肛門吃下了一顆一顆李子大的肛珠。

  「嗯嘖,威脅老師嗯嚕!滋嚕噗啾嚕嚕嚕哦!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狹小的隔間裡,奈奈子忘情地吻著眼前的猥瑣的黃毛肥宅。

  「哈姆那時候哪裡想得到脫身的方法啊。嗚嘖嘖嘖嘖她那力氣大得離譜,一開始就把我的褲子扒下來。說什麼速戰速決,看到大屌以後巴不得黏在我身上。」沐風抱怨道,「我是真怕說我是純愛我只喜歡你以後,她就直接雷普我。」

  奈奈子聞言展露出幸福的笑容,「嗯姆,我也最喜歡你了!但是,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大聲求助哦!」想到男朋友差點被人雷普,即使是包容的奈奈子也有些許不忿,大概就像是剛買的聖代出門就被人碰到了那樣。

  「就是因為可能被別人發現,才不能這麼幹啊!」沐風苦惱得只能靠捏奶子來安慰自己,「嗯嗯啾,咕嘟,嗯啾啾嗯唔,要是讓別人看到我這種巨根,又會惹出新的麻煩吧?我可不想被人抓去切片研究或是被人霸占。我姑且還想享受一下現在的校園生活。」

  「嗯,噫,哦呼啾啾啾,」奈奈子被揉得相當舒服,「嗯,我知道了,我會替前輩保守秘密的,也會保護前輩的。」

  「要靠這麼可愛的後輩來保護,那我作為男人實在是太遜了。」

  奈奈子把沐風推到隔間門板上,「女孩子就應該保護男孩子啊,不過前輩有自己的的想法的話,我也不會反對的!」

  想到自己昨天還在和青梅竹馬鬼混,沐風就越發覺得自己是個大畜生,「對不起,奈奈子。」

  「怎麼了?啊——」奈奈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沐風按到馬桶上,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愛人。

  沐風脫下褲子,剛剛被老師勾起又壓下的情慾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反彈,「來做嗎?」

  奈奈子眉眼彎彎,含蓄一笑,兩手張開求抱抱,嘴巴咬著粉色的胸罩,「可以哦,前輩。請盡情做吧,粗魯一點我也喜歡,把人家搞得亂七八糟也無所謂,我早就是前輩一人的女人了。」她的燕語有著天使的溫柔和魔鬼的誘惑,「我知道自己滿足不了前輩,所以做到暈過去以後就把人家丟在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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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風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斷掉了。

  隔音良好的廁所門外隱隱能聽到淫穢的浪叫淫語,但湊近些只能發現反鎖的大門和「暫停使用」的招牌。

  ……

  躲開午飯時間去做愛的沐風總算沒有被黑白精靈和倒追偶像糾纏,算是度過了一個平和的中午,只是苦了奈奈子。

  剛開始她還能像個小饞貓一樣主動求食,接下來就被操得上氣不接下氣還在不斷高潮,到最後整間廁所都是淫靡的交尾氣息,四處潑灑著濃精。

  奈奈子那可真是物理意義上的體無完膚,渾身上下沾著大量精液,校服內褲絲襪統統沒有逃過白濁的侵蝕。

  沐風還意外發現,奈奈子非常喜歡被粗暴地中出和放置play,似乎非常著迷於被男人征服和泡在白濁堆里一動不動的感覺。

  果然這就是一個該死的本子世界吧?

  好看的女生個個有著自己的怪癖,一旦被開發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尤其是那些清純可愛、高冷傲慢的女人,一碰到男人的巨根就跟溜冰了一樣光速露出反差淫態,成為離開雞巴就活不下去的倒貼痴女。

  沐風掰起指頭數著:無腦媚黑的茨戶祈子,一發入魂的奈奈子,自幼炮友的黑森姬晶,表白即答應的埃爾澤,主動倒貼的戀乃香,大意食精粥的娜奧敏,見屌即墮的斐麗絲……

  太多了,沐風自己都數不清。

  仔細一想,這不就是本子世界的劇情展開嗎?男男女女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跳過相熟和戀愛,走邪道速通處女地。

  沐風的馬屌是名副其實的人類第一,還沒有射到虛脫的體驗,性能力就像本子男主一樣看不到上限。

  按照本子世界的通用邏輯,那麼沐風這樣的男人就是人生贏家,絕對的支配者,對女超特攻,男人中的帝皇,命定的後宮王。

  對付任何女性,他只要撲上去,打樁,就能把她中出到臣服。

  這聽起來很爽,實際上也很爽。所以沐風才會害怕,害怕自己徹底沉淪。

  做愛的時候只要抽插和射精就行了,事後負責的時候要考慮的可就多了。

  沐風內心的道德潔癖又在作祟。

  「還是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吧。」沐風透過陽光,看著手中的粉色情書,「約我在天台見面。你又是何方神聖呢?」

  天台的門吱呀吱呀地打開,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咔噠」一聲,天台的門又被鎖上了。

  那是一個面色冷厲卻夾著些許臉紅的女學生,藍紫色的高馬尾在風中輕輕飄揚,一身校服整潔而筆挺。

  她的五官精緻,雙眼清澈明亮,走路如風,站立如松。

  但與清冷的面貌有些反差的是,女生巨乳纖腰、肥臀細腿,下流淫蕩的身材剛好踩在黃金比例上。

  無疑,她可以是一位好女友,也可以是上好的肉便器。

  [uploadedimage:18925054](水獺摩耶)

  很明顯,女生選擇的是後者。

  她毫不掩飾貓跟鞋清脆的點地聲,一步步靠近那個椅子上的人,「御堂同學,雖然不是初次見面,但我很高興認識你——」

  話音未落,她掀起裙子,露出了貼著創可貼的陰唇,「御堂君,快看!一見到你,我的下面就濕得不行了!你不是特別喜歡腳踩多條船嗎?那加我一個也可以吧!嘿嘿……你要是不同意,那天在廁所里和某個黑暗精靈的事情,你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吧?嘿嘿嘿……」剛剛正氣凜然的少女立刻轉變成了暴露下流的痴女,享受著私處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臉上也露出淫邪的笑容。

  沒錯,此人就是沐風入學當天躲在廁所里自慰的欲女,在隔板下面目睹了娜奧敏幫沐風口交的全過程,還一邊看一邊自慰,甚至還抹走地上的精液偷吃。

  「臥槽,果然是一個變態!」沐風放下望遠鏡,惡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而且這不是風紀委員水獺摩耶嗎?」

  那天中午吃飯,偷偷摸我的下體的女流氓就是她吧?裝得公事公辦的樣子把文件遞給茨戶祈子,實際上就是一個自慰上癮的痴女罷了。

  水獺摩耶眼看沐風一點反應都沒有,奇怪地湊上前去,然後就看到了校服下的假人。

  「幸好我還留了一手,不然誰知道這個變態會幹出啥事。」沐風此時就站在水獺摩耶對面的教學樓天台,有些僥倖地感嘆道。

  這倒不是因為沐風神經兮兮。

  其一是,有女生會找他表白這種事本身就很奇怪;其二是,如果這封情書是正兒八經的告白也就罷了,自己至少還會到現場認真地回應。

  但那封情書里的措辭,下流無恥到哪怕是40歲油膩電車痴漢看了也會肅然起敬。

  水獺摩耶的理智逐漸占據高地,她迅速觀察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

  沐風立刻臥倒在地,像恐怖機器人一樣四肢挪動,趕快離開。

  【選擇吧】

  沐風的手腳開始打顫。

  【A.光著下身在天台上一邊跳著求偶舞蹈,一邊大喊「我要開後宮」,維持五分鐘】

  【B.跑到對面的天台上接受水獺摩耶的告白,並用雞巴回應她的騷穴,直到射精】

  我闡釋尼瑪特撤離點!

  欲哭無淚的沐風解開腰帶,「想要讓我背叛愛人是吧……老子偏偏不順你的心……」他光著下身,在天台上大方地釋放自己的野性的自由。

  他的身材肥碩,一圈贅肉肉質Q彈,每一次舞步都像是大地的震顫。

  他的腳踝和雙腿在地面上猛烈撞擊,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仿佛與自然的心跳同步。

  他揮動雙臂,像是要撕裂系統的親媽,動作迅猛而有力。

  每一次揮舞和跳躍都帶著不羈的力量和激情。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帶來原始的震撼。

  他的舞蹈中混合著怒火、渴望和生命的張力,仿佛在和天台對面大受震撼的水獺摩耶對話。

  太陽的光芒在他身上跳躍,映襯出他每一個躍動的姿態,使他的舞蹈顯得更為神秘而震撼。

  「我要開後宮!」沐風的怒吼甚至帶出了自我感動的淚水。

  天台對面的水獺摩耶呆呆地看著這個比她還要奔放的男人,「原來放我鴿子就是為了讓我見證這一幕……噢噢噢,這個痴漢比我還下流淫蕩啊,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向我示愛嗎?這個男人,意外的有趣又強硬啊!」她的櫻桃小嘴和鮑魚美蚌同時興奮地張合著,嫩手也摸上巨乳和小穴。

  好想死……沐風不用望遠鏡都能看到那個痴女正在聚精會神地視奸自己。

  要是在這裡被人發現,那作為學生的日子就結束了吧,那就發出很大的聲音掩蓋過去吧……

  也是從這一天起,教學樓上出現奇異的求偶鬼叫,一旦聽到就會發情的詭異事件,作為校園第八大怪談成為了學校的傳說。

  ……

  「哇啊~」打開門的棕發女僕看了看手機,「今天也不是萬聖節啊,怎麼就有人出來扮怪物啊。」

  沐風定睛一看:眼前美人的眼眸碧綠深邃,卻泛著狡猾的光芒。

  長發柔順如絲,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如瀑布般垂落腰間。

  她的臉龐出自一位一絲不苟的大師之手,每一寸嬌膚都被雕刻得精緻完美。

  她身上整齊地穿著一套嚴嚴實實的黑白女僕服,領子前繫著一個漂亮的粉色蝴蝶結。

  但那P罩杯的巨乳和90cm寬的肥臀卻把保守的女僕服穿出了色氣的感覺;一對白色絲襪如藝術家的畫布,勾勒出她占據身高一半左右的纖細腿型;最後別忘了她小腳上二字帶綁帶黑色高跟鞋,左右還各自繫著一朵藍花作為裝飾。

  [uploadedimage:18925053](安娜斯特夏·米斯特蘭特)

  差點被聞訊而來的新聞社社員當場抓獲的沐風緊張兮兮地左右張望,然後才摘下了臉上的惡魔面具,「事出有因……」

  「噫!!」沒被面具嚇到反而被沐風真容嚇到的女僕倒退兩步,「半獸人桑,不要殺我!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沐風一口老槽卡在喉嚨口,「罵誰半獸人!我是人類!純種人類!」

  「啊啊,知道了。」女僕像是意識到自己的笑話太冷的人一樣光速恢復成無表情狀態,「那獸人君你來找我幹什麼?順帶一提偷走室內鞋的主意不是我提的,是埃爾澤全責。」

  「什麼跟什麼啊……總之先打個招呼,我是二年級的御堂種男,請多指教。」他的手下意識抬起,本著打招呼的禮儀抓向她的巨乳。

  畢竟如果不這麼做,那些女生還會用一種「果然這樣的獸人就是不懂禮儀」或是「真是粗魯的傢伙」的眼神望向他。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讓自己的手享享福。

  「啊,打招呼嗎?但是那裡你是摸不噫唔喔噢噢噢噢哦!!」棕發女僕的淡定立刻崩盤,被胸上傳來的酥麻快感瞬間擊穿,「哦呼呼,被男人觸摸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沐風驚了,「你這麼敏感嗎?」

  「其實並不是,只是很意外。」女僕收放自如,只是臉上依然帶著一抹鮮艷的緋紅。

  沐風又用指甲夾住乳頭,肉眼可見地讓衣服上的凸起短了一截,「真的?」

  一瞬間挺直身體、雙腿立正的女僕吐出了舌頭,兩眼下意識上翻,「啊齁哦哦哦哦哦哦!好吧其實還是很厲害的唔唔唔!」

  見好就收的沐風鬆開手指,「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回歸正題吧。你是安娜斯特夏·米斯特蘭特對吧?我這番前來是希望叨擾一下令堂。」沐風再次解釋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劇,並提出希望能和大名鼎鼎的除魔人見一面。

  「不行,你這樣的人不能讓給媽媽,至少要先讓我把關。」安娜斯特夏的目光盯著沐風的手掌,似乎還有點依依不捨。

  沐風投以詭異的目光,「我有女朋友了。」

  安娜斯特夏的目光鄙夷起來,「我也沒說要當你的女友啊,我的意思是先做個測試。普信男,真下頭。」

  「……那具體是什麼樣的測試呢?」沐風已經完全理解如何應對電波系女子了,那就是不要去接話,不要去吐槽。

  「把手伸出來。」

  沐風照辦了。

  「閉上眼睛。」

  兩隻冰涼如泉的手掌如蜻蜓點水般碰在沐風的手心,清涼的觸感相當舒適,隨後是十指相扣、緊緊捧住,再然後就是濕潤的舌頭,慢慢含住沐風的手指頭。

  「嘶!」手指一陣疼痛,終於忍不住的沐風睜開雙眼,「你你你在幹什麼啊?」

  安娜斯特夏用手帕擦擦嘴巴,有些恍惚,「終於找到了,第一位能觸碰到我的人——不過味道好臭!」

  沐風一臉無奈,「所以現在能幫我引薦一下您那位獵魔人母親嗎?」

  「對於成為別人的第一位這點,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安娜斯特夏對沐風的不管不問很是不爽。

  「不關心。」沐風露出死魚眼。

  「嗯,那我就大發慈悲地解釋給你聽。」安娜斯特夏完全沒有在意他的無語,「我的母親在很久之前就是實力強大的獵魔人,為此受到很多怨靈和心懷惡意之人的嫉恨。因此我自小就被人殺害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半靈體半人類的我。」

  沐風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啊!不好意思,我很遺憾。」

  安娜斯特夏補充道,「都怪媽媽在追魂儀式上還在自慰,導致分泌的淫水讓儀式的主材料串味了,才讓我變成一個幽靈~」

  沐風的頭上升起一個問號,感覺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出了什麼差錯,「你剛剛是在說什么小眾語言嗎?沒想到居然和日語如此相像!」

  「總而言之,現在的我只能接觸到無機物。而對於有機物——」安娜斯特夏的手伸進魚缸里,掌心直直地從金魚身上穿過去,「碰不到。除此之外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身為幽靈卻不能穿牆真是太遺憾了~」

  「很不科學,很反直覺。」沐風立刻領悟了自己對於她的特殊之處,「所以我就是你第一個能碰到的人。」

  安娜斯特夏點點頭,「嗯,所以說不定以後就只能嫁給你啦。」

  「那你還蠻慘的。」沐風同情地看著她。

  安娜斯特夏點點頭,「嫁給獸人的話,下半輩子只能在洞窟里生活了。媽媽來探親的話相當麻煩哦~」

  「跟獸人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沐風扶額,「那關於除魔這件事?」

  「那就定在周日上午吧,媽媽那會兒剛好回國。」安娜斯特夏把手機放下,「另外……」她有些害羞地用腳戳地。

  「可以再摸摸我嗎?上一次觸碰到別人的手掌,還是7歲那年。」安娜斯特夏的臉上閃過落寞的神色,「可以像爸爸一樣抱抱我嗎?」

  望著這個可憐巴巴的大女孩,沐風根本沒法拒絕這樣的請求。他溫柔地抱住了安娜斯特夏,然後臉部就沉入了她厚實的胸口。

  「……」沐風的自尊心有些掛不住,「我去搬個椅子。」

  「沒關係。」一米七七的安娜斯特夏俯視著一米五的沐風,露出了奸計得逞的表情,「矮小的爸爸和高挑的女兒,很火熱的搭配呢~」

  沐風的聲音從P罩杯巨乳中傳出來顯得悶悶的,「亭亭玉立的高挑女僕抱著矮小猥瑣的肥胖男人,這樣的搭配怎麼看怎麼像是包養女大學生的肥豬暴發戶啊!」

  被胸前的濕熱刺激得相當享受的安娜斯特夏越看越開心,「那就記得付錢吧,富爸爸。」

  「你把我的感動還回來啊!」

  ……

  「終於,到周五能回家了。」沐風心有餘悖地看著身後的貴族學園,仿佛看到了無數嬉笑的惡鬼。

  她們純黑的輪廓里只有猩紅的雙眼和囂張的利嘴,正張牙舞爪地向自己伸來魔爪。

  沐風惡狠狠地打了個冷戰,「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回家吧。」

  「歐尼醬!」御堂繪美里興奮地撲到沐風的懷中,親熱地蹭著他的側臉,「真是好久不見了。」

  [uploadedimage:18925075](御堂繪美里)

  從瑪吉娜聽說了妹妹的「光榮」事跡後,沐風的態度明顯收斂了很多,「啊,謝謝妹妹你這周以來一直幫我洗衣服。」

  「嗯,這是妹妹應該做的!」繪美里驕傲地挺起胸膛。

  她只要一回味沐風內褲的味道,膝蓋內彎成X字型的雙腿就會觸電似地抖動。

  而且哥哥內褲上的精液量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只是聞一聞自己就能爽到去三次。

  「所以,我覺得男人的內衣,還是讓男人自己洗比較好——」

  「誒誒誒誒誒誒誒!!哥哥為什麼?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繪美里會為了哥哥一直努力的!」繪美里驚恐地抓住沐風的手臂。

  我已經完全對哥哥那股極其濃烈的雄精味產生生理依賴啦!

  那種事情不要啊!

  再也聞不到哥哥的原味內褲這種事情,我死了以後,也要用哥哥的內褲陪葬,味道至少持續十年吧!

  沐風望著可憐巴巴的繪美里,又望向周圍眼神詭異的路人,像是對因為買不到玩具而超絕痛苦的小孩哥無可奈何,「我只是覺得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怎麼會呢!我最喜歡哥哥了!哥哥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事情,只要哥哥願意,別說是洗胖次,就算是像那天晚上,把胖次和第一次都奉上也沒問題喲!」繪美里跪地摟住沐風的大腿,一邊哀求一邊偷聞沐風褲襠處的雄臭。

  眼看路人已經準備掏出手機報警,沐風連忙把繪美里從地上拉起來,「好好好,你要真想這麼做我也沒辦法。總之你先從地上起來!」

  「嘿嘿,哥哥最好了!」繪美里笑嘻嘻地站起身來,絲毫沒注意到剛才的動作讓短裙的裙擺掛到了背包的拉鏈上。

  沐風微微臉紅,看向妹妹裙下的有些土氣的四角內褲——等等,這不是我的內褲嗎?他的臉色迅速由紅轉白。

  就當沒看見吧。沐風無情地忽略了她,目光投向停車場恭候多時的母女。

  「啊,我可愛的弟弟,歡迎回來!來,這是姐姐的抱抱和親親!」雀躍的女大學生御堂楓相當熱情,她的身上還穿著打工的侍者服,看來是一下班就趕來接弟弟。

  藍黃配色的服裝與其說是工作服更像是泳裝。

  藍黃胸罩不靠吊帶,僅僅包住南半球的三分之一,下身的超短裙被豐臀頂得只能蓋住半隻屁股,肉感飽滿的大腿上還繫著蕾絲邊的腿環。

  除此之外,光滑潔白的超長裸足下是一對短跟白色尖頭鞋。

  這樣的穿著既能凸顯少女的可愛靚麗,又能展示出姐姐的成熟性感。

  [uploadedimage:18925076](御堂楓)

  「我先給你這個輕浮的女人一拳!」相對含蓄的母親御堂綾蘿一記強手開顱直接把楓打成英雄碎片,然後轉向沐風,「咳,開學第一周辛苦了吧,種男。來,快上車吧!」

  [uploadedimage:18925077](御堂綾蘿)

  「嗯。」沐風小心翼翼地坐上車,望著這三個對他圖謀不軌的生物學親屬。

  這下真是最能和集美共情的一集了。

  沐風端坐在后座中間,兩側的姐妹從保持安全距離一步步試探到連體嬰的程度了。

  就連前座開車的媽媽都在虎視眈眈,時不時還鼓足雙腮,有些嫉妒地瞥向后座的兩女。

  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監獄。

  學校是重刑犯區,總有各種各樣的美女獄卒想找你麻煩。

  而放學是轉入特別關注區,某幾個獄卒會專注地盯著你。

  沐風在汽車后座上感悟著哲學,還不忘打掉姐姐的鹹豬手。

  ……

  回到家中,自閉兒童沐風迅速把自己關在房門內。

  以前他是不明就裡,不清楚原身的家庭關係,不敢交流;現在他是知根知底,太清楚原身的交流作風,有理由不交流。

  「周六上午去兔月學姐家的神社,周六下午及晚上和奈奈子約會,周日上午去安娜斯特夏家找她媽媽,周日下午還要去澀谷車站接受戀乃香的感謝。」沐風倒在椅子上,「我這行程排的比雨宮蓮還滿啊。」

  「咚咚咚。」

  沐風打開房門,出現在眼前的是套著松垮背心的姐姐,「弟弟,是這樣的。今天是我下廚,特地為你做了一桌菜,你願意嘗嘗嗎?」

  沐風很想保持單方面孤立全家的原主人設,但對上姐姐那清澈的雙眸,他那不善拒絕的老毛病又犯了,「嗯。」

  然而一坐到桌上,他就後悔了。

  這倒不是因為御堂楓是什麼黑暗料理高手或是食材隨機組合實踐者,恰恰相反,桌上的菜系色香味俱全,其廚藝可見一斑。

  但是——

  沐風指著桌上的枸杞海參粥、煮山藥、牛鞭燉雞腎、韭菜炒河蝦,魚腥草羊肉湯,「為什麼全都是壯陽的菜啊!」

  「因為是夏天啊,男孩子就是要補陽氣啊!」御堂楓眼裡閃著布靈布靈的光芒。

  妹妹和媽媽深以為然地點頭,尤其是前者,那種憂慮又慈愛的表情像是在擔心耕地的老牛營養不夠導致耕田效率下降。

  這是什麼?

  這是鴻門宴啊!

  這是荊軻獻圖啊!

  這幫傢伙不會是看我態度好轉了就準備雷普榨精一步到位吧?

  怪不得原主不敢和她們吃飯,還要自己點專人配送。

  真是女人上桌吃飯導致的(純玩梗,對女性同胞沒有惡意哈)。

  對上眾人曖昧的眼神,沐風忽然靈機一動,「哎呀!我突然想到之前的訂餐服務還沒有取消,估計過一會兒就送過來了!要不你們先吃吧!」

  當你隨便扒拉幾口就對奶奶說自己已經吃飽了,但是桌上還有很多剩菜時,奶奶be like:

  不言而喻,沐風乖乖地坐下了。

  「嗯,不愧是我的好大兒。」母親笑眯眯地給沐風夾菜。

  「嗯嗯!把我(做的菜)都吃下去吧……」御堂楓愛意滿滿地望著沐風,雙手拄在桌上,托住下巴。

  「哥哥,好厲害!」繪美里幻想著被大補之物強化的男根,馬眼吐出大量新鮮的雄精,樂滋滋地替他添菜。

  沐風感覺自己的碗就像是自動補貨的遊戲商店,吃了半天壓根沒見到碗底,想停下來還會被她們的筷子餵到嘴裡,不出意料地嗆住了,「咳咳咳!」他的臉憋得紫紅,渾身燥熱起來。

  「我去給你拿水!」御堂楓連忙衝到廚房,很快端出兩杯水。

  一杯透明無色的放到自己面前,另一杯杯底堆著幾十片白色不知名小藥片,無數渾濁上下起舞。

  「喝啊!」姐姐喝著自己那杯水,笑眯眯的推來那杯把燕國地圖刻在杯壁上的水,「怎麼不喝啊?」

  望著那張炊事員一般和藹的面龐,快背過氣去的沐風也來不及想別的,趕快奪走姐姐那杯水一飲而盡,「咳咳,呼,差點被嗆死。」

  御堂綾蘿憐愛地拍拍沐風的背順氣,「沒事吧?」

  「沒事……不對!」沐風忽然覺得頭暈腦脹,身體越來越燥熱,「你那杯!也下了藥?」

  御堂楓點點頭,「這是我對弟弟的愛啊~」

  操!凸(艹皿艹 )!沐風求助的小眼在妹妹和母親之間來回搖晃,得到的卻是不懷好意的奸笑。

  「對不起哥哥,我……我實在不想再旁觀你和那些女人的事情了。」繪美里痴笑著站起來,右手摸進口袋。

  「種男,媽媽實在是忍耐太久了!太久沒有滿足過了,今天,你就從了媽媽吧!」御堂綾蘿捧著臉痴笑。

  丸辣!

  這下真的要被生物學親屬們雷普啦!

  沐風看著這三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內心的欲望越發膨脹,似乎要帶著他越飛越高,再也看不到地上的理智。

  突然,繪美里的肚子傳出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而她本人也難受地蹲在地上,「哦哦哦哦哦肚子,肚子怎麼了!」

  「咳咳,」不是後媽勝似後媽的御堂綾蘿露出了祥和的笑容,「我和小楓討論了一下,覺得你還是在上初中的孩子。Sex這種事情呢,還不太適合你,所以就只能讓你先休息一下了。」

  「喔噢噢噢噢哦你們兩個老登居然給我下藥,這是什麼啊啊啊感覺要,要出來了啊!!」繪美里呲目欲裂。

  「人格脫出藥啦,沒關係,之後會給你裝回去的。」塑料老姐揮揮手,「呵呵,不過我和妹妹也有個約定呢——老媽,跪下。」

  御堂綾蘿面色驚恐地跪在地上,「你!難道你!」

  「哈哈哈!沒錯,老東西,我從你的保險柜里偷出了咱家的秘藥——調製丸,接下來的三分鐘內你會無條件地服從別人的指令,哦吼吼!」原來御堂楓早就打好了獨吞弟弟的算盤,左右逢源兩頭下藥,就是為了當唯一一個吃上螃蟹的人!

  御堂綾蘿火冒三丈,「你這不孝女!我養你不如養一塊叉燒!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口牙!種男他可是我們全家的親人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

  「哈哈哈!」御堂楓笑出反派同款笑聲,「這就是終極侮辱啊!終極侮辱啊!」

  她邪淫的目光看向瑟瑟發抖的小胖子沐風,「桀桀桀,小弟弟,姐姐我要來啦!」

  「你!休!想!」憤怒的繪美里在人格排泄前的那一刻,掏出了手上的大殺器——沐風的原味內褲帶精斑版。

  她一個起落騎到便宜姐姐的脖子上,雙腿纏住脖子完成頸鎖,內褲捂住御堂楓的口鼻。

  效果拔群!

  御堂楓本想反抗,卻被那雄厚的男精味熏得使不出勁,瞬間被妹妹放倒在地,嘴角吐出白沫,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而繪美里也在制服御堂楓的一瞬間高昂尖叫,裙擺下的內褲被撐得鼓鼓囊囊。

  經歷層層狗血反轉的沐風麻了,心情仿佛品嘗完了一整坨異化三體+網飛三體般崩潰。真是同室操戈,煮豆萁燃啊!

  他轉向滿臉解氣的御堂綾蘿,「喂,你會打結嗎?」

  「會80種以上,從簡單的單結到複雜的四線金剛結都會。」母親很快答道,「種男,能不能先讓我——」

  「那好,我命令你在兩分鐘內把這兩個b綁住手腳,要求絕對沒法自我掙脫,依靠別人幫助也要很久才能解開。然後把她們搬進最裡頭的房間裡,接著反鎖房門把鑰匙扔出來,最後你再按她們的要求把自己也綁死。」

  「是,主君!不——要——啊——」和嘴上的哀嚎不同,御堂綾蘿的動作又快又好,迅速把兩個女兒五花大綁,不一會兒就把自己和兩個痴女鎖起來了,「種男,你放媽媽出去!媽媽知道錯了!不敢再犯了!」

  「再叫我就——」想到這個世界的法律說不定還支持亂倫交配的沐風把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我就再也不和你們說話了。你們三個給我在裡頭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顫顫巍巍的沐風此時已經被燃起的欲望折磨得捂住下體了,他是真不想對自己的家人出手,哪怕是名義上的。

  太變態了這一家,真是一個比一個重量級,怪不得原主避之不及。

  他用盡最後的理智,把鑰匙丟到桌上,又把沉重的落地櫃推到房門口,加上最後一層保險。

  「哈——哈——哈——今晚估計會很難熬了。」沐風只覺得下體都快把褲子撐破了,腦子和老二都在上躥下跳地渴求名為女人的美麗生物。

  綾蘿依然不死心,「種男,我知道那個藥會很難受!你幫媽媽鬆綁,媽媽用手幫你解決,很快的!」

  「妖女,壞我道心!」沐風跌跌撞撞地衝去浴室,如發燒四十度的病人一樣昏昏沉沉、渾身似火,煩躁地扯掉身上礙事的衣物,洗著冷水澡。

  沒用,沒用。

  這傻逼藥就像合歡宗給女主下的媚藥,要求她必須找個異性交合方可解毒。

  作者有良心就是心猿意馬的男主,作者是後媽的話就是……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誰?沐風的意識和理智攪拌成一團,卻依然能聽到門口的鈴聲。

  「有人在家嗎?藤野家的專送哦!」女人,是女人的聲音。

  【選擇吧】

  系統的低語加入戰鬥。

  【A.打開大門】

  【B.打開臥室門】

  什麼和什麼?

  沐風壓根沒聽清選項,只記得有人按門鈴要去開門,以及那個未知的女聲很好聽。

  沐風能聽見,那門內被自己綁起來的綾蘿也能聽見。

  她努力扭動著身體,一邊嘗試掙脫繩結,一邊對著門縫大喊,「別去!別去給她開門!千萬別去啊!種男,你就聽媽媽一次話,千萬別去啊!」

  一切都太晚了,沐風已經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出現在沐風眼前的是一個一米七五的嫵媚少婦。

  少婦的面龐柔和且迷人,一對紅眸暗送秋波,及肩劉海柔順烏黑。

  她的笑容則是她最引人注目的特質之一。

  每當她微笑時,她溫順的眉眼往往向下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她的笑容帶著一股溫潤的光芒,總是帶著一種安寧的力量,仿佛能用母性舒緩所有的疲倦和焦慮。

  但這位熟透了的人妻身著一件裁掉下半邊的外賣員襯衫,似乎是為了讓小碼的外賣服能系上扣子。

  但這一舉措只成功了一半,因為哪怕擠著那兩團人妻R罩杯爆乳,也只能遮住北半球以上,南半球及以下的小腹、肚臍無不暴露在外,顯得格外澀情。

  更讓人獸血沸騰的是下身的系帶高透黑絲,兩條帶子在肉感的小腹上嗨勒出明顯的肉痕。

  外套一件齊逼的牛仔熱褲,不知是主人方便幹活還是磨盤大的安產型肥臀撐得系不上扣子,少婦襠前大大方方地敞著前門,踮腳一看就能瞥清一小條騷氣的情趣蕾絲內褲。

  腿上還踩著富有人妻氣質的白色懶人拖高跟。

  [uploadedimage:18925085](藤野薰)

  「晚上好——」藤野薰提著手上的飯盒,笑容在看到全裸的沐風后凝滯成膠體,「欸?」

  紅了眼的沐風徹底瘋狂,看到眼前散發著騷媚糜爛的澀情少婦,當即就是抓住她的手拉到室內。

  「等等!」藤野薰來不及後退就被猝不及防地拉到室內,也看到了如沐風外表一般兇狠的雌殺雄根。

  那種完全超乎常理的大小和長度,還有那猙獰的線條,光是想像一下插入女人的下體,那紫黑的龜頭和層層疊疊的紋路會如何開發一個女人的小穴深處,這位30歲少婦的兩腿就止不住打起抖來。

  「肏……奸……嬲……」沐風的肉棒在眼前絕色少婦的驚呼聲中又漲大了一圈,眼神徹底失去理智的高光。

  沐風一個肉彈衝擊撞倒勉強才維持住身體平衡的藤野薰,他的雙臂和雙腿纏上少婦曼妙的騷熟肉體,巨碩的肉棒輕輕砸在她飽滿的恥丘和柔嫩的小腹上,龜頭刮蹭過極短的熱褲。

  肥宅胖乎乎的肉體壓倒了溫柔可人的人妻,她的胸口傳來了喘不上氣的壓迫感,挺立的乳首與那個滿是胸毛的糙漢胸口相連,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也湧入藤野薰的鼻中。

  「喔喔喔!」藤野薰一瞬間感受到了沐風身為世一男的強悍之處,「等一下,客人,這裡不可以!」

  像公狗一樣發情的沐風已經成為除了做愛什麼都不會的發情猴子了,他粗黑的手指猛地抓上藤野薰的爆乳,張開大嘴就把她襯衫下的真空鮮嫩乳蒂含住,立刻就讓衣服上漫起一片濕潤。

  下身也不安分地躁動,鍥而不捨地撞向她隔著熱褲的騷穴。

  「噫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好會吸!」藤野薰只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眼前的肥豬吸出來了,對那張恆定厭惡的外貌也漲回了一部分好感。

  她的下身不斷被肉棒頂撞,立刻繃直了豐滿的大腿。

  那從熱褲傳來的反震持續生產著快感,居然讓藤野薰起了反應,空置許久的雌豚肉穴逐漸打開,淫蕩發情的子宮也緩緩下沉分泌卵子,做好了受精著床的準備。

  「啊啊啊啊啊!種男,不要……不要啊!」御堂綾蘿瘋了似地挪動著,企圖從門縫裡窺見客廳內發生的一切,當然是無用功。

  此情此景,她從未如此憎恨過自己的心靈手巧和聰明好學,當初為什麼要學那些複雜的打結。

  現在倒好,心愛的兒子需要女人,自己只能在門的另一邊聽牆角,「不要……不要……」

  「難受……我好難受!肏!肏!我要操你,草死你!騷阿姨!操所有人!」沐風絲毫沒有意識到透批還要脫掉女人的褲子,只是機械地重複著抽送的動作。

  藤野薰也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沐風的不對勁,「是到了發情期或是生了什麼難受的病等一下!可憐的孩子,一個人在家……」她完全沒聽到最裡頭臥室苦主的哀嚎,「唉,如果實在是受不了了的話,又不嫌棄我這個老女人的肉體……那就,就讓他用一會吧,不過,不能太久哦~」

  熱褲在包臀黑絲襪上摩擦著,滑落到腳踝上。

  沐風盯著那對磨盤大的肥圓豐臀,眼睛瞪得比下鍋前的義大利面還直。

  嗷嗷待哺的肉棒在藤野薰半推半就之下直接戳穿質量一般的黑絲,立刻插進了藤野薰分泌出裊裊淫水的粉嫩肉穴。

  早已喪夫的未亡人藤野薰已經好久沒有和男性做過愛了,對性愛的認知基本局限於和老公的三分鐘。

  印象中,每次她的性感大屁股一夾,自家的老公就嗷嗷地夾著卵蛋射出稀疏的精液,然後就虛脫地睡著了。

  自己在精液預熱後不得不靠十指和假雞巴完成上下半場的色色。

  雖然這根東西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但藤野薰姑且覺得自己能夠駕馭住,「沒關係,只是比老公的大了幾倍而已,絕不會哦哦噢噢噢噢齁齁齁噢噢喔哦哦哦❤!!❤一下子就插到最深處了❤?!嗷嗷嗷嗷哦那裡連老公都沒到過哦哦哦哦❤!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什麼?什麼?什麼?怎麼會有這麼舒服的事情?

  下體滔天的快感蔓延到藤野薰每一處神經末梢,刻在大腦皮層的最深處。

  沒有預想中被粗魯失控的熊孩子插入的強姦疼痛,正相反,上半輩子未曾體驗的飽滿感填滿了小穴,也填滿了大腦,擠開了為數不多的理智。

  「嘶哦哦哦哦好厲害的肉棒!!不行不行不行,一下子就被征服了!要被陌生人填滿了齁吼吼吼吼吼啊啊!」御堂楓爆發出一陣放浪的母豬淫叫,忘情地抱住沐風的脖子,兩腿也死死鎖著他的黑背,生怕對方恢復理智後起身離開。

  啊啊啊啊!我這30歲的老阿姨也能體驗到這麼幸福的事情嗎?一定是我這輩子助人為樂、行善積德。啊,神明大人,感謝您的饋贈!

  ……

  此時的神明大人被五花大綁,怎麼大喊都得不到回應,已經喉嚨沙啞。

  她乾脆放棄掙扎,湊近門縫,隱約聽到兩人淫穢的交合聲,頓時心死如灰。

  「今日,我手震……」這絕對是御堂綾蘿這輩子最後悔、最無助的一天。

  她的眼神突然燃起一股熊熊鬥志,「不行!你忘了御堂家的家訓和傳承嗎?堂堂第一女忍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她轉向昏死的御堂楓,「此誠種男貞操危急存亡之秋,要團結一切能夠團結的力量!」

  人格脫出的繪美里是暫時指望不上了,當務之急是先弄醒御堂楓!她滾到房間內部費勁千辛萬苦才拖出裡頭的醫藥箱,憑著摸索找到了嗅鹽。

  那股生理無法容忍的臭味立刻讓御堂楓像上岸的魚一樣彈起來,「呃啊啊啊啊!現在,是什麼情況?」御堂楓很快就清醒過來,得到老母親痛哭流涕般地解釋後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老媽咱們先放下仇恨,先一致對外!」她們二人各抓出醫藥箱中唯一能用來割斷繩索的手術刀,「就這個鋒利度切頭髮都費勁吧!咱們得磨到什麼時候?」

  賢淑的老媽此時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他媽的這又不是我的房間,我哪裡知道繪美里把她的武器放哪裡去了!早知道就不教你們只讓自己知道自己的武器在哪了!」

  現在找找到弟弟喜結連理都不一定能找到,那不如先一人一把手術刀,互相磨開繩子,「那趕快啊!」於是苦主變成兩人,由於手被反綁在後背,她們只好一邊幫對方磨著鉛筆粗的繩子,一邊貼在門邊偷聽著外頭的交尾。

  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啪啦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啦啪啪!!

  「啊,為什麼被弟弟狠乾的不是我!」御堂楓牙齒都快咬碎了。

  「閉嘴,趕快磨!」母親能感覺到手術刀在起效,但效果輕微得像是無會員在百度網盤下載3g小電影一樣。

  「噫嗚吼吼吼哦哦哦噢噢噢噢!好爽!哦齁齁噗嗤噗嗤滋喔噢噢噢噢哦要被不認識的小弟弟操死我了噢噢噢,好深,到最深處了!再用力哦噢噢噢噢!」

  「好爽好爽!騷阿姨把屁股翹起來,我要大力操死你!操死你!」門外的淫叫聲不受控制地飄入她的耳中。

  「嗚嗚嗚,我可愛的弟弟被不知道哪來的野女人撬走了!嗚嗚,你輕一點,輕一點!別弄疼自己啊!」御堂楓流下悔恨的眼淚。

  「都說了閉嘴啊!」母親火冒三丈,「會變成這樣不全是拜你所賜!要是你老老實實地聽話,咱們兩個早就和種男同床共枕了!」

  「我只是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御堂楓聞言立刻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弟弟變成其他女人的公用自慰棒這種事情不要啊!」

  綾蘿想到那種事情,害怕地發起抖來,「不會的……不會的……」她喃喃自語著,手腕哪怕被繩子磨紅也在不斷發力磨著繩子。

  磨了大半天,御堂楓聽著外面一陣蓋過一陣的淫浪雌叫,忽然回過神來,「等等,老媽!我有一計,我們兩人分別磨進度就是1,但是兩個人磨一個就是2!這樣事半功倍,很快就能讓一人解脫,只要一人解脫,那很快就能解放第二人!如何呢?」

  「好!那就幫我磨繩子,」綾蘿點點頭。

  御堂楓的動作停下,「憑什麼,絕對是我更合適。」

  「都他媽什麼時候還在猶豫這些!繩子是我綁的!我肯定比你更快能解開!」綾蘿的血壓快爆了!

  「相信我,老媽!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代價實在是太慘重了!弟弟,弟弟他在受苦啊!」御堂楓泣不成聲地懺悔道。

  御堂綾蘿知道這廝不安好心,但聽著門外連綿不絕的淫靡交合聲,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成為心疼孩子的母親,「那就趕快,趕快!」二人同時聚焦於御堂楓手上的繩子。

  弟弟,你等著我,你等我啊!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

  「噫嗚哦噢噢噢噢哦噢噢噢噢我又去了哦!小弟弟饒了阿姨吧,我已經去了四次齁齁咿咿咿咿咿!?第一次被操成這樣喔噢噢噢噢哦!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太爽了!阿姨要瘋掉了哦哦哦哦哦!」粗大膨脹的惡臭龜頭在那兩瓣熟媚肥蚌中進進出出,不斷打開兩側未經開墾的柔嫩美肉,當即攪得裡頭翻天覆地。

  被情慾操縱的沐風可不講什麼紳士風度,每一次抽插都頂到花心深處,每一下衝刺都頂得身下的豐腴美人表情失控,兩腿打顫。

  而這種對雌性感受毫不關心,僅僅是雄性單方面的享受,也偏偏就是這方世界能夠實現。

  藤野薰就是如此享受被粗大雞巴狂干猛肏的感覺,接連不斷地爆發出連性冷淡石女聽到都會臉紅髮情的下賤浪叫。

  「噫嗚不行不行!!噗嗤噗嗤噗嗤哦哦哦哦哦哦!慢一點,慢一點哦唔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嘴上這麼說,藤野薰的肉體高於意識,自動纏上沐風的腰,不知廉恥地渴求身上肥宅的耕耘。

  腳背繃直,腳踝交錯,藤野薰把胸部貼到沐風臉上,忘情地吻著沐風的額頭和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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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風毫不客氣地咬上乳頭,讓後者被敏感處傳來的極頂快感再次擊垮。

  30歲的女人正是花朵成熟盛開的花期,最渴求雨水的滋潤。

  每一次被撞擊大門的子宮,每一次肉穴被開墾的快感,每一次聞到那濃郁過頭的雄臭,每一次肥臀隨著打樁盪除出肉浪,每一次因為高潮的愉悅感受到身為女性的快樂……

  莫名的愛意從肉體和心靈雙線開戰,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水寶寶,打開又填滿藤野薰封閉許久的心靈。

  「噫齁喔噢噢噢噢!喜歡喜歡喜歡!好喜歡你!好喜歡你的大雞巴!哦噢噢噢噢又要被強硬的小弟弟肏到高潮了哦噢噢噢噢!!」此時的藤野薰滿臉崩壞、春意蕩然,對身上活動的肥豬戴上了濃濃的愛妻濾鏡,只覺得對方身為雄性是多麼英俊、多麼偉岸、多麼強悍,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

  她媚眼如絲,腰臀不斷扭送獻著殷勤,滿是口水和咬痕的爆乳上下跳動著。

  一直在低喘的沐風終於拼出幾句話,「呼呼,要射,要射,都射給你!」

  「!!齁吼吼哦哦好!都射給我,小弟弟,讓阿姨直接懷上你的孩子吧噢噢噢!進來了進來了進來了噫喔噢噢噢噢哦!好燙好燙喔噢噢噢噢哦。被小弟弟中出付種了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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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噗!!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沐風射出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射精量,一瞬間就填滿了藤野薰肉感十足的騷穴,餘下的部分滲入包臀黑絲下的豐腴大腿、染濕了那半邊外賣服、流入高跟拖鞋下敏感的腳心。

  她翻白吐舌的阿黑顏猛地上仰,意識也在前所未有的至極快感飛入天國,近乎昏死過去。

  味道獨特的雄臭飄入最深處的房間,但清醒的苦主們只能聞到相當淡的一部分。

  即便如此,她們也意識到事情已經發展到她們最不情願的一步,「有牛!有牛啊!弟弟……弟弟的第一次是我的……我的,我的啊!」御堂楓眼前一黑,真乃是痛失吾愛、舉目破敗。

  御堂綾蘿以頭敲門,「不要啊!種男讓媽媽以外的人懷上孩子這種事情不要啊!至少,至少第一次要帶套!」

  沒等她們傷心,門外的激烈交合聲再度響起,仿佛沐風完全沒有賢者時間,一次射精後立刻又能提槍衝鋒。

  沐風這隻癩蛤蟆被配種藥物深刻影響,再次壓在絕色少婦上反覆抽插。

  而後者高潮後小穴非常敏感,雖然還勉強維持著自我意識,可一旦再度被插入,卻只能思考和粗長馬屌有關的事情了。

  意識到外部的戰鬥可能不是尾聲,而是剛剛開始。

  兩人又急眼了,「快,再不快點!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賤婊子可能真的要和種男做一晚上,如果他就此不舉——」

  御堂楓瘋了似地活動著身上的手術刀,「不可以口阿!弟弟!堅持住,等著姐姐來救你!」

  當西西弗斯終於結束了他的推石頭旅程時,已經有些渾渾噩噩的御堂母女終於磨斷了一人的繩子,「弟弟,弟弟!你還聽得到嗎?」御堂楓活動著通紅的手腕,連忙推開擋在門口的綾蘿,嘗試撬開房門。

  「你先……放開我……」快要力竭的綾蘿連話都說不順暢了。

  然而御堂楓心急如焚,聽著門外的動靜從男女交合的種種動靜變成單純的肉體撞擊聲,連那個野女人得意的浪叫都消失了,她已經腦補了種種糟糕透頂的情景,甚至害怕弟弟已經被人擄走,「一定,一定還有機會,還能挽救……至少,至少我的第一次還是弟弟的!我們在精神上還是相愛的!」

  有些魔怔的綾蘿眼看女兒專注撬門,以為對方再度背叛了自己,「混蛋……我要把你從御堂家除名!你,你這不孝女啊——」

  用頭髮撬開大門的瞬間,御堂楓老淚縱橫,「我來了我來了!弟弟!」

  打不開。御堂楓滿臉詫異,自己明明撬開了門鎖,為什麼打不開門?

  那當然是因為門外除了沐風推來的落地櫃,還有一根卡住門把手的鐵棍。

  幾番嘗試破門未果後,御堂楓無奈地鬆開御堂綾蘿的繩子,然後差點被親生媽媽掐死,上演了一出母慈女孝的精彩大戲。

  破門失敗,連窗邊都有鐵質防盜欄杆堵住,「看來只能從外面打開了!」二人拼命求救,卻無人應答,門外專注做愛的男女沉浸在二人世界,怎麼會去理會敗犬的哀嚎。

  兩人聽著肉體的碰撞聲滾來滾去,從客廳滾到陽台,又滾上餐桌,滾到沙發上,滾進廁所里,已經明白自己無能為力的悲慘現實。

  「我什麼都做不到……」御堂綾蘿無力地滑倒在地,「種男,媽媽對不起你……」

  「事已至此,」御堂楓把耳朵貼住門縫,鮮蔥嫩手撫上濕潤的小穴,「不如先弄個潮先,至少這樣能讓我有點參與感……」

  母親立刻向自綠下流的女兒投來鄙夷的眼神,「我怎麼就生了你這種女兒?你弟弟在外面受盡屈辱,在陌生女人胯下婉轉承合,你居然!你居然……」然後她也效仿起女兒,聽著沐風做愛的牆角自慰。

  隨著先後響起的嚶嚀聲和滋滋水聲,二人默默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對自己享受著兒子/弟弟被陌生女人姦淫的這一點深感恥辱和下賤,然後手指活動得更加興奮了。

  就好像她們母女就是想看到愛人被騷艷的野女人排著隊輪番榨精,自己卻只配跪在一邊磕頭跪謝一邊摳挖小穴的逆天綠奴。

  不知多少次弄潮後,二人昏昏沉沉地對上目光,「我真是失格的壞媽媽……」

  「老登你為什麼要弄醒我,為什麼要讓我遭遇這種妻目前犯的悲劇……」

  她們的目光又看向排出人格意識的繪美里,此時以or2形狀跪倒在地,眼睛呆滯,嘴角歪斜,還滴著幾點唐氏兒的口水。

  「好羨慕,羨慕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隨著又一聲響徹天際的浪叫響起,二人被牛頭人徹底擊沉,哀莫大於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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