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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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東不想去,扭頭重新往屋裡走,馬文英放開小麥袋子,一把抄起一個掃帚:「你去不去,看我治不了你?」東東還是有點怵她娘的,嘟囔一句:「你自己一個人就能去,為啥要拉我過去?」馬文英道:「現在讓你幹個活,開始跟我討價還價了?你不去,外面路下雨下成那個樣子,我怎麼拉的動車子?」

  東東一想也是,雖然有萬般不願意,也只是給娘搭把手推車子了,二人把一袋一百斤左右的小麥抬上架子車,便一拉一推的向何梅家走去,到了院門口見關著門,馬文英喊到:「弟妹給家呢?有人嗎?」何梅聞聲開門,見是馬文英忙接過車把手:「是姐來了。」瞅見東東:「呦,東東也來了!」東東叫了聲妗子便低了頭。

  馬文英在門邊蹭了蹭鞋底的泥,打趣道:「咋大白天就不做生意了?不打面了?」何梅笑道:「啥生意啊,小打小鬧,這不下了幾天雨,剛晴,沒人來打面嘛。」說話間便幫著把一袋麥子抬到了磨麵屋裡,這磨麵屋是最東邊一間房子改造而成的。

  馬文英見陳偉不在家,便問:「我兄弟呢?」何梅說陳偉在縣城建築隊裡干小工呢,馬文英吃了一驚:「咋幹這個了?他那腰板受得了嗎?享福慣的人。」何梅一邊拾搗一邊說:「不干能咋滴啊,他從小被捧著,啥手藝都不會,家裡也用錢,鈴兒上學也用錢,總得扒拉幾個錢用。」

  何梅說的是事實,早些年公公還能當事,陳偉啥都不干,他家裡也過得比別家舒坦,公婆去世後,留下的積蓄本就不多,又被幾個兄弟一分,到何梅手裡根本沒多少錢,加上陳偉吃喝慣了,看不上老實種地的人,一心想著做生意幹大事業,幾番折騰把本不多的錢又折騰去大半,後面還是何梅把持的緊,才改造了這間磨坊,給村里人磨麵粉多少掙點花銷,後面陳鈴上了中學,家裡的開銷也越來越大,不得已陳偉才屈尊去了縣裡的建築隊。

  搗鼓了幾下,機器並沒運轉,何梅說:「這破機器早該更換了,一直將就著用,總是出毛病。」馬文英想去幫忙,何梅說不用,自己修慣了,輕車熟路,半個小時就能搗鼓好,馬文英見何梅這樣說,也就沒說什麼,見乾等著也不是事兒,和何梅寒暄了幾句拿出一塊錢便說:「弟妹,我得上地里扶下玉米,讓東東在這等著,我回來晚了你就幫忙拉家去,這是打面的錢,我給你放在這裡。」

  說完便把錢放在了靠門的台秤上,何梅拿起錢追出:「幹啥呢英姐?一家人給啥錢呢?」馬文英擺擺手:「一碼歸一碼!」人已走的遠了。

  馬文英和何梅說話時,東東只顧遠遠的盯著何梅的腰身,雖然何梅穿的是一條寬鬆的褲子,但何梅蹲下時,褲子總勒出她滾圓的屁股,何梅抬手拾搗機器時,東東也能看到何梅腰處漏出的白花花的肉,還有那擠壓的奶子。

  東東盯的出神,所以娘走時說的話他竟沒有聽見。

  見娘走遠,東東想跟著走,何梅說:「你娘讓你在這等著打面,打完拉家去。」東東「哦」的一聲轉過身又進了磨麵屋,仍舊低著頭,何梅見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越來越像大閨女了,咋了,妗子能吃了你?」東東心想你不能吃了我,你又不是老虎怎麼能吃我。

  見東東不說話,何梅又說:「中考完了,考的咋樣?」

  「還行。」

  「哦,還以為你不敢跟妗子說話呢,你們畢業班放假早,你妹妹還有一兩星期才能放假,她要是有你的成績也就好了。」,又說了幾句,東東才敢抬起頭來,抬頭看見何梅正看著自己,又忙把頭低了下去,何梅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你這大閨女的樣子,以後咋討媳婦?咋入洞房?」說完忽然感覺說錯了話,東東還小,咋能開他這種玩笑?

  東東回了一句:「我又不娶媳婦。」何梅拿起一個板子:「我們東東還真是個乖閨女啊,過來,給我扶著凳子,我擰一下上面的螺絲。」東東湊過去,扶著凳子,那凳子高度只到東東大腿處,東東只能半蹲著身扶著,何梅一抬腳跳上凳子開始擰起螺絲,東東想看何梅怎麼修理機器,一抬頭竟順著何梅揚起的上衣看到了她兩個圓溜溜的奶子,妗子今天沒戴奶罩,從下面望去,何梅小腹還算平坦,小腹上雖有點肉卻不肥胖,反而更為豐腴,順著小腹往上,兩個奶子又大又圓,直接撐頂著上衣。

  東東想看何梅奶頭,奶子頂著上衣卻看不到,東東試著不動聲色的換個角度,頭微微側偏,誰承想稍一晃動,何梅手裡的扳手拿捏不穩直直的砸在東東的鼻樑上,何梅一驚之下也從凳子上掉了下來,頓時東東鼻中鮮血直流,因其半蹲著鼻血在褲襠前滴濕了一大片,何梅也崴了左腳,何梅以為砸破了東東的頭,顧不得腳的劇痛,趕緊伸手捂著東東的頭,才發現竟是鼻子,又忙去捂他鼻子。

  血還是在流,何梅慌了神,只當東東是孩子,也顧不得什麼,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捂在了東東的鼻子上,並讓東東把頭後仰,還好家裡並沒其他人,何梅就這樣光著上身,左胳膊環抱著東東的後頸,右手拿著上衣捂著東東的鼻子。

  三四分鐘時間,東東鼻血才慢慢止住。

  何梅穿上滿是鼻血的上衣說道:「還好鼻樑沒砸出口子來,東東,你趕緊去接盆涼井水,用涼水仰頭拍拍腦門,鼻血就不會再流了。」慌亂間東東嚇得不輕,聽何梅這樣說,站起來就去接水,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妗子,你的腳是不是崴了?」何梅心裡一陣暖意,心想這孩子到底還是懂事的,知道問我的腳,何梅試著一動,一股鑽心的痛,不由「呦」了一聲。

  東東見狀,也不去抽井水了,過來把凳子放到何梅手邊:「妗子,你手扶著凳子先別動,我去叫個人。」正要出去,何梅急忙攔下來了東東:「不要去叫,我沒法見人!」這時東東才注意到,何梅的胸口是敞開著的,原來剛才何梅情急之下扯下上衣,竟蹦斷了三四個扣子,只有最下面一個或許是起初沒扣而沒有崩斷,現在只有最下面一個扣子扣著,何梅雖然用手扯著兩邊衣服護著胸口,中間到底還是空著白花花的一片。

  東東一時不知所措,何梅道:「東東,你把妗子扶到隔壁屋床上,我看看能不能把腳捏過來。」東東依言蹲在何梅面前,何梅把手環外東東肩上,東東不好意思伸手觸碰何梅,何梅借不上力試了兩下都沒起來,何梅見東東這時還羞答答的樣子有點急了:「摟著我腰!」東東見妗子急了,只得聽話,手臂一摟上何梅的腰,但覺整個臂彎內都是軟軟的肉,何梅慢慢起了身,把左邊的重量壓在東東身上,小心翼翼的向隔壁屋挪動,這時由於她的手臂環在東東肩上,另一個手扶著東東環腰的胳膊,一時間也無法顧及胸前,胸前又門戶大開。

  東東使勁扶著何梅,又空出一半心思斜眼看著何梅的奶子,這次他終於看清了何梅的奶頭,像是兩個黑黑的小葡萄,「操心看腳下,別亂看!」何梅嗔怪了東東一聲,東東隨即羞的滿臉緋紅,何梅看他的樣子,不忍再責怪,又變得柔聲起來:「想看一會妗子讓你看個夠!」

  東東心怦怦亂跳,「一會讓你看個夠!」什麼意思,終於二人移到了隔壁房間,東東把何梅放在床上,拉過來兩個被子靠在何梅背後,何梅這才有空抄起一根床邊扔的繩子綁上衣中間綁了一道:「沒想到你還很會照顧人的,你去那個柜子里,再給我拿個衣服,我換一下。」東東依著何梅手指的方向,從衣櫃裡扒出一件體恤遞給何梅,然後自覺轉過了身。

  何梅笑了:「看都看完了,還轉啥身。」一時間東東轉過來也不是,不轉過來也不是,十分尷尬。

  換完衣服,何梅道:「可以了,轉回來吧,剛才讓你看,可是你自己不看的哈。」東東也不搭話,何梅以前跟著他爹學過幾招捏腳的手法,沒幾下便把左腳骨頭正了位。

  何梅說:「東東,你去給我整點溫鹽水來,我泡泡腳活活血。」

  東東依言燒了水,往裡面倒了食鹽,端到何梅跟前,何梅一邊泡著左腳一邊輕柔著:「一會把你的褲子脫了,妗子給你洗一下,這麼多血,你娘見了不得嚇死。」東東說:「不用,回去我自己洗。」

  「什麼不用,一會你先換上你舅的褲子,我給你洗一下,現在天熱,頃刻就曬乾了。」

  東東又低下頭不說話,何梅道:「東東,跟妗子說,你為啥不敢跟妗子說話?」

  「哪有不敢?」東東急忙回到,「那你見了妗子怎麼總是要跑?」何梅接著問到。

  東東沉默不語,何梅說:「是不是因為幾年前你看到了妗子的事?」東東不知所措道:「不是,那個人不是我。」何梅不慌不忙道:「我都沒說什麼事,你咋說那個人不是你?你知道我說的什麼事嗎?」東東一時無言以對,心想,到底妗子秋後算帳了。

  何梅道:「我知道是你,其實也沒什麼,你大了自然就都懂了,妗子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因為這樣就怕妗子,妗子不是老貓,吃不了你。」揉了好大一會兒,何梅嘗試著可以走路了,便讓東東把褲子脫了,東東起初不肯,還是沒扭過何梅,何梅扔給東東一條陳偉的褲子,便拿著東東的褲子和自己的上衣端著盆出去洗了。

  東東換好褲子,有點長,把褲腳扁了一下。

  出門看何梅在洗衣服,東東看何梅把衣服洗完,又看何梅進了屋,東東也跟了進去,何梅說:「一會再打面吧,你娘去地里了,也不急這一會兒,你想吃什麼嗎,妗子給你拿?」何梅沒聽見東東回答,一抬頭看見正東東盯著自己的胸口。

  何梅道:「東東,東東!」東東唔了一聲,何梅招手東東坐在自己旁邊,手摸了摸東東的頭說:「你這個年齡,想這些事情妗子理解,但是你不能把心思放在這上面知道嗎?你成績好以後你爹你娘就指望你享福嘞,千萬不能半途而廢,不然像你舅一樣一輩子沒啥出息,知道嗎?」東東點點頭,何梅脫下短袖,漏出光滑豐腴的上身,把東東摟在了懷裡:「來,妗子讓你看個夠,說到底,還是妗子害了你,妗子不該讓你撞見那事。」

  東東把臉埋進何梅的胸脯間,何梅的奶子很大,足足掩蓋了東東的大半個臉,東東也顧不得其他,瘋狂的舔著、親著,一會又把臉抬起去學表舅叼妗子的奶頭,何梅繼續撫摸著東東的頭柔聲到:「別急,妗子今天讓你看個夠,親個夠。」東東終於親到了他的「唐婉兒」,他日思夜想的「唐婉兒」,他日思夜想的妗子,東東上下嗅著,又是舔又是抱。

  過了一會,何梅說:「好了,妗子讓你看夠了,以後收了心思,好好學習。」東東不理,還是只顧吸吮著奶子,何梅被吸的下面突然一松,嘩啦流了一灘水,自己不自覺的輕哼了一聲,頓時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似乎也沒有立刻把東東推開的決心了。

  何梅已經有兩年多沒有體會過高潮了,以前雖然陳偉做了節育手術,但床上還是十分勇猛,每次都能把自己搞得泄幾次身,陳偉那雄壯的肉棒每次在自己肉洞翻江倒海,總能把自己帶上天空,飛上雲朵,在雲朵上翻跟頭。

  兩年前,陳偉一心想再要個孩子,偷偷去縣城醫院做了手術,由於手術條件落後,不僅輸精管沒有打通,還影響的自己的性能力,自此,陳偉每次房事總心有餘而力不足,不是硬度不夠,就是時間不長,每次辦事都草草收場。

  何梅雖然高潮時也會瘋狂的胡言亂語,但她到底還是個賢惠的女人,因此,房事不理想她也從未埋怨過陳偉,更沒想過找其他男人鬼混,何梅還是一如既往的默默操持著這個家,至少她是一個完成的女人,有老公也有孩子。

  雖然如此,每次和陳偉尻逼,下面被陳偉搗鼓幾下,陳偉就歇菜退場,何梅每次被勾起了欲望又得強行自己壓下去,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行房事,那樣欲望不被勾起反而好受一些,但她又不忍拒絕陳偉而傷了家裡男人的心,因此,房事過後,何梅難免會有藉助手指的時候。

  這次何梅本來打算只是讓東東看一下奶子就行了,誰承想竟不覺的把他樓在了懷裡,東東竟又叼著自己奶子吸吮起來,空曠的身子被不斷刺激加上又是自己外甥的緣故,何梅竟然泄了身。

  何梅一聲輕哼刺激了東東,東東發了瘋一樣去扯何梅的褲子,這是何梅沒曾想到的事,便趕緊抓住自己褲腰,急道:「東東,不可以,我是你妗子,這裡不可以。」東東不管不顧一個勁的撕扯,撕扯間東東踢到了何梅左腳,何梅左腳還未好,一疼之下抓住褲腰的手力道弱了一些,就在這雙方較勁的力道稍微變換之下,東東已順利將何梅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東東一邊脫自己褲子,一邊繼續把何梅的褲子往下退,何梅左腳受疼,兩腳不能使勁併攏,但慌亂之下東東也只是把何梅的褲子拉到了腳踝處並未能脫下。

  怕何梅再把褲子提上去,緊急中東東竟把何梅雙腿抬離了床,一委身,頭從下面穿進了何梅兩腿之間,就這樣東東的頭卡著,何梅的褲子再也無法提上,何梅欠身抬手要打東東,東東向前低頭一躲,嘴巴正好親在了肉縫之上,何梅又輕哼一聲軟了下去。

  見效如此,東東又親了幾下,何梅連哼了幾聲,東東以為跟撓胳肢窩一樣,也不顧腥,又親了幾下說:「妗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下面憋得慌,你別告訴我娘。」何梅哼哼的不停,東東從突然放開嘴,從何梅雙腿間站了起來,由於東東還只是個初中畢業的學生,身材並不高大,所以在何梅雙腿之間站起來並不費勁,東東站起身,雞巴正好抵在何梅肉丘處,東東不知哪個是洞口,身子只是往前一頂,肉棒竟不偏不倚的正中蜜窩深處,東東不由地「哦」了一聲,頓時感覺肉棒進了一個溫暖的套筒里,舒服又滑膩。

  何梅被嚇傻了,心裡想糟糕,他到底是進來了,見他反正已經進來,就讓他發泄後自己冷靜下來再進行說教,何況這時說什麼東東也聽不進去,便索性放任東東抽插。

  東東見何梅不再抵抗,回過手把何梅的褲子完全退下,也學那天見到的表舅那樣,把妗子的雙腿大大打開,使勁的往裡捅著。

  何梅被捅的叫了幾聲,東東聽妗子一叫,下面再也忍耐不住,好像無數隻螞蟻一起向尿道口湧來,東東叫到:「妗子,我要尿了,我要尿了……」肉棒急往外撤,卻已為時已晚,突突突的「尿液」全射進了何梅蜜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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