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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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東挨了一巴掌,被何梅趕出了家門,他自知理虧,先前的激盪神情此刻已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是一片茫然。

  東東半邊臉被何梅打的微微腫起,此刻仍火辣辣的疼,東東不敢回家,怕娘問起不知如何回答,便猶如喪家之犬般悻悻地朝北地踱去,東東神情低落,低著頭兩眼空洞,好在此刻天氣炎熱,一路上也沒遇見什麼熟人。

  不知不覺中,東東來到村外的河邊,河裡積水不多,河道兩旁雜亂無章的長滿青蔥蔥的蘆葦,東東想哭,他從未見過何梅如此生氣的樣子,在他的印象中,何梅總是笑呵呵的,她的笑容一直如那三月份的陽光般溫暖明亮,這次何梅黑著臉,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東東知道是他做的事太出格了。

  東東想一個人待著,沿著河道向遠離大路的方向走了三四百米,在一片蘆葦旁坐了下來。

  東東雙手抱著頭,怔怔的看著蘆葦根出的濕泥,幾隻螞蟻在那裡忙碌的轉圈,東東抬起雙手在自己臉上左右開弓了幾下,失聲哭了起來,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不爭氣,恨自己管不住褲襠里的玩意兒。

  干坐了不知多久,也許是傷心過度,東東絲毫未留意到身後玉米地里「沙沙沙」的響聲,直到身後「咦」了一聲,東東才反應過來,悚然轉過頭,兩人都很吃驚的愣在那裡。

  隨後又鑽出一個女人,女人嘴裡不停的叨叨著:「你先等下,也不看看我衣服後面有沒有泥……」看見東東,女人也嚇得愣在那裡不動了,女人顯得十分驚慌,東東這時看清前面先鑽出那人正是竇彪,竇彪也認出了東東,竇彪故作鎮定道:「東東,大熱天,你在這裡坐著幹啥?」 見東東猶自盯著身後的女人,女人慌忙把短衫上面兩個扣子扣好,往耳後順了順汗濕的頭髮,胡亂說了句「我先回家去了……」便沿著河堤一路向西跑遠了。

  害怕東東回去閒話, 沒給東東解釋一番,竇彪不敢就此躲開,見東東微腫的臉和泛紅的眼眶,竇彪問道:「咋地了?你娘打你了?」東東欲又落淚,東東強忍著不讓自己聲音哽咽:「沒有彪叔……」見東東不說,竇彪也不再繼續追問,只是自顧自的說道:「那啥,剛才那人是蔣寨的秋紅,路上碰見,非要來這裡掰幾個玉米回去煮著吃,我說還嫩她偏不信,你也不用跟你嬸子說,不然又該說我窮大方了……」竇彪家的玉米地根本不在這裡,況且蔣寨就是鄰村,附近幾個莊子家家戶戶都種有玉米,這個藉口本就十分拙劣,慌亂間竇彪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託詞。

  見 東東「嗯」了一聲,竇彪如釋重負,說了句「早點回家吧,河邊蚊子多。」也踢踏著拖鞋離開了。

  東東見過這個叫秋紅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名字,因兩個村離的很近,田地又連在一起,他也見過幾面,秋紅大概二十七八歲,模樣長得還說得過去,每次碰面,東東總覺的眼前這個女人給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她的眉眼就像是書里描述的那種狐狸精的樣子,尤其是她還奶著第二個孩子,走起路來,渾身一顫一顫的,很有彈性。

  東東經歷過人事,也和何梅在玉米地里激情過,他自然知道竇彪二人剛剛是在做什麼。

  想到何梅,東東心裡又是一酸,他不知道何梅後面是否還會搭理他,東東抹了抹眼眶,又獨自坐了一會兒,等地里漸漸開始出現個別干農活的人,東東才站起身往家裡走去,雙腿此時早已被蚊子叮了好幾個大包。

  到了家,爹還沒醒,娘正收拾東西準備下地,看東東深情低落,馬文英問道:「這是咋了?去了這麼長時間。」東東不知道說什麼,兀自往自己屋裡走,馬文英忙放下工具跟進東屋:「咋了乖,你臉這是咋回事兒?」東東仰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屋頂,馬文英靠床坐下,撫摸著東東的頭道:「是不是誰干架了?陳鈴嗎?」東東不想讓娘繼續問下去,就道:「沒事娘,我撞到門框上了。」馬文英道:「多大的事兒?至於這麼難受嗎,馬上就是上高中的人了……」

  東東坐起來,抱著馬文英把頭埋在她的懷裡哭了起來:「娘,我不想上學了,我想去掙錢,掙很多錢……」馬文英不知道東東到底是怎麼了,想著不會是撞在門板上那麼簡單,按說今天有這麼高興的事,他應該很高興才是,馬文英輕拍著東東的背道:「傻孩子,說什麼話,不上學你咋掙錢,像你爹那樣嗎?一輩子碰不著啥錢……」馬文英又道:「你成績好,就安心上學,以後掙錢的日子有的是。」

  東東嗚咽了一會兒道:「我要掙錢,掙了錢娶個像我妗子那樣漂亮的媳婦兒……」馬文英一呆,不明白東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隨即安慰道:「好,你上完大學,長了本事,給娘娶個像你妗子那樣的媳婦兒。」安慰了好一會兒,東東重新躺下閉著眼不再說話,馬文英將東東屋裡的台扇打開,滿臉狐疑的出去了,馬文英想:「東東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說了什麼胡話,他舅喝醉,被他打了一巴掌?」

  一直到天黑,馬文英才從地里回來,李大海早已醒來,提前簡單做好了飯,見馬文英回來,李大海問:「東東不知怎麼了,叫吃飯也不起來。」馬文英小聲把自己猜想的情形湊李大海耳邊說了,李大海道:「真是這樣?趕明我去問問陳偉,看什麼事至於這麼斥呼孩子!」馬文英忙道:「問啥問,這不也是我自己瞎想的嘛,具體什麼事,咱又不知道,等東東平復下來,問清楚再說。」馬文英走到東東屋裡,哄著將東東拉了起來。

  吃飯時,李大海張口欲問,被馬文英使了個眼神,李大海就把話憋了回去。

  東東這時心裡也平靜多了,馬文英道:「東東,下午在你妗子家玩了那麼長時間啊?」東東道:「沒有,待了一會兒,去北地河邊玩了會兒?」馬文英奇道:「去哪了幹啥?跟誰?」東東道:「就我自己。」馬文英「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東東問道:「娘,北地有彪叔家的地嗎?」李大海道:「誰?」東東道:「竇彪叔。」馬文英道:「他家地都在西地和南地,你問這幹啥?」東東道:「我在北地碰見彪叔了,還有一個女的,彪叔說是蔣寨的,叫什麼秋紅,說去他們地里掰玉米吃……」

  聽到這,李大海道:「瞎幾把扯淡,誰家沒玉米吃?那人真是你彪叔?」東東「嗯」了一聲,馬文英敲了李大海一筷子,說道:「小孩面前,說啥髒話!」李大海、馬文英二人猜想竇彪八成是去那裡做什麼骯髒事兒,李大海道:「竇彪還真不是什么正經人,自己有媳婦兒還到處亂搞……」馬文英瞪了李大海一眼,馬文英忽然又想到,難道是東東撞見了竇彪的好事,被竇彪打了?

  馬文英忙問道:「竇彪打你了?」

  東東道:「沒有,我只是碰到他了,還說了話。」李大海道:「那你娘咋說你回來時臉腫了?」李大海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見沒攔住,馬文英也問:「真沒人打你?」東東這時思維已經清晰,想著不管怎樣也不能扯到何梅一家身上去,不然總會被娘循著蛛絲馬跡問出些端倪來,就道:「沒有,我從我舅家出來,想著回家沒事做,就去河邊玩玩,滑了一跤,臉磕在了半塊磚頭上,我怕你笑話,才說是撞在門框上的。」東東心思特別縝密,尤其現在已經理智起來,東東又道:「我妗子家裡以前那麼有錢,現在還留著那麼多好衣服,她家裡還做著生意,你看我彪叔,大熱天就得去地里幹活……」

  李大海道:「屁生意,有個打面屋就叫做生意了?」馬文英道:「那也比你強!」又向東東問道:「那你哭啥?」東東道:「看妗子過的那麼好,一想到爹娘這麼勞累,我難受,我也要掙錢,掙錢讓娘穿好的衣服……」馬文英眼眶一酸道:「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沒啥事娘就放心了,娘等著你給我買好衣服穿,等著你給我娶個比你妗子還漂亮的媳婦兒……」李大海抹著嘴站起身,點了根煙走到院裡坐在凳子上:「我還以為啥事,屁大的事值當去哭……」

  收拾妥當,等東東回屋睡下,李大海二人也在堂屋床上躺了下來,馬文英小聲道:「東東還真不害臊,說啥要娶個跟他妗子一樣漂亮的媳婦兒……」李大海歪著頭問道:「東東這樣說的?」馬文英咯咯笑道:「可不是,以前說啥都臉紅,現在都敢說娶媳婦兒的事了。」李大海嘖嘖直嘆道:「長大嘍,咱們也老嘍……」李大海忽然來了興趣,問道:「他娘,你說,竇彪不會真是做那事去了吧?」馬文英道:「關你啥事?」卻接著說道:「八成是偷人,不然孤男寡女大熱天去那裡幹啥?」

  李大海道:「那個秋紅你知道不,跟宏升家有親戚,以前都覺得這個女人賊浪,果不其然……」馬文英道:「你還看誰浪?你們男的沒一個好東西,沒事兒就知道看人家媳婦兒……」李大海在馬文英奶子上摸了一把,嘿嘿笑道:「我還看你浪!」黑暗中馬文英打了李大海一巴掌道:「浪你娘,誒,你說,春麗長得也怪俊,又賢惠,這竇彪咋還淨在外面偷吃?」李大海道:「她賢惠?你是沒見她那樣子,走起路來恨不得把屁股撅到人家臉上,浪了吧唧的。」馬文英道:「你咋說話這麼難聽?我看春麗挺好。」

  李大海坐起身,開始在馬文英身上不老實的亂摸起來:「好不好我不知道,指不定她那屁股蛋也被很多人尻過了……」馬文英抓住李大海那隻不老實的手道:「你要幹啥?」李大海壞笑著道:「我來查驗一下,看看我的婆娘浪不浪。」馬文英天天在地里忙活,回到家裡都是困的吃完飯就睡,她也有段時間沒嘗過葷腥了,心裡還真有點想那事兒,馬文英小聲罵道:「浪你娘的屄,先等下,讓我把門關緊些,別被東東撞見……」李大海嫌她麻煩:「早就睡了,不礙事。」馬文英還是起身去關了門,關好門想起下面還沒洗,就問道:「我要不要去洗洗?」李大海早已急不可耐,忙道:「不洗了,不洗了……」馬文英道:「還想讓你吃屄呢!」李大海道:「不洗也吃,快過來……」

  馬文英知道東東以前偷看過她倆尻屄,心裡有些顧慮,在床上仰面躺下後對李大海說道:「咱們小點聲,別驚動了東東。」李大海提著雞巴在馬文英屄口蹭了幾下道:「驚動能咋滴?就不興他爹娘尻屄?」馬文英見李大海如此憊懶,罵了他一句:「你個腌臢孫,咋啥話都說。」李大海蹭了幾下,見馬文英屄口還是很乾,問道:「咋還這麼幹?」馬文英道:「我咋知道,砸吧幾下吧,砸吧幾下就好……」

  李大海將頭埋下去,砸吧起來,馬文英問:「騷嗎?」李大海砸吧的津津有味:「騷,越騷越好,砸吧多了就香了……」馬文英被砸吧的舒坦極了,「啊啊」的小聲叫了起來,馬文英浪聲叫道:「香就多吃點,娘啊,你咋這麼會啃啊。」一通砸吧下來,馬文英屄口流出了很多淫液,摻和著李大海的口水,變得十分潤滑,李大海道:「可以了!」抬起頭直起身將雞巴捅進了馬文英屄內。

  李大海好些天沒做這事兒,捅的十分賣力,馬文英哼哼唧唧的亂叫一團,李大海道:「騷逼娘們兒,還說你不浪?」馬文英哼唧著不搭話,見馬文英不搭話,李大海板著馬文英兩條粗壯的大腿狠狠的捅了幾下道:「說,浪不浪?」馬文英急道:「小點聲,嗯,東東聽見……嗯,舒坦,又該偷看了……」李大海道:「啥?東東偷看過?」馬文英「嗯」了一聲,她有點後悔把這事兒給說了出來。

  李大海卻顯得很興奮,將馬文英板轉半個身側躺著,抱著馬文英一條大腿斜著又插進了她的屄里:「啥時候的事?讓他看,看他爹厲害不厲害……」馬文英此時已經舒坦的渾身軟綿綿的,屄里不斷有淫水向外流出,馬文英斜著身去抓李大海的手:「厲害,他爹厲害……」李大海愈戰愈猛,兩人媾和處「啪啪」作響,又戰了一會兒,馬文英幾乎就要虛脫:「他爹,不行了,腿酸,尻屁股吧……」李大海這個姿勢捅的久了,也覺沒勁,膝蓋在涼蓆上跪的又生疼,就將雞巴從馬文英屄里抽了出來。

  馬文英拖著軟綿綿的身子爬起身,跪在床上,將屁股向後高高撅起,李大海黑暗中看著馬文英屁股那圓滾滾的輪廓,神情激盪,李大海道:「在床沿跪著,我膝蓋疼。」馬文英依言轉動了一下身子,將屁股撅向床外,李大海跳下床,扶著馬文英的屁股就將雞巴捅了進去,馬文英「嗷」的一聲嗔道:「輕點!」李大海站著更容易使勁,將雞巴在馬文英屁股上使的虎虎生威:「爽啊,這屁股尻著真得勁啊……」馬文英「嗷嗷」叫著,李大海想起竇彪偷人的事,邊捅邊道:「屁股這麼圓,說,有沒有偷過人?」馬文英抿著嘴搖了搖頭,李大海連著猛捅了幾下道:「說,你偷過人!」馬文英已神志不清,含糊答道:「喔,舒坦,我……偷過人……」李大海聽見馬文英搭話,興致更盛,仿佛馬文英真偷過人一般,雞巴開始在馬文英屄內一挑一挑起來:「偷過誰?」

  屄內被李大海的雞巴挑了幾下,馬文英來了高潮:「竇彪……」李大海道:「還有誰?」馬文英舒坦極了:「陳偉……東東……」馬文英興奮中口不擇言,竟將東東也給帶了出來,李大海也到了極點,「啪啪」在馬文英屁股上呼了兩巴掌道:「東東,兒子你也偷?」說完將濃液全部射進了馬文英屄內。

  李大海壓著馬文英趴在床上,二人大口喘著氣,歇了一會兒,李大海抽出身,馬文英頓感一股熱乎乎粘稠稠的東西從屄口湧出,順著大腿根處向下流去。

  馬文英擦了擦屄口和大腿,躺在床上,心滿意足的說道:「他爹,你真行,還跟壯小伙一樣。」李大海也躺了下來,自豪的說道:「是吧,比陳偉強吧?」馬文英道:「你咋知道你比陳偉強?」李大海擺弄著軟下來的雞巴道:「你沒看何梅那天天吃不飽的樣子,陳偉指定沒餵飽過她……」馬文英「咦」了一聲,罵道:「就說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吧,天天想的都是啥!」李大海打趣道:「可惜了,這麼白淨的媳婦兒,卻餵不飽,我要是有這麼俊的媳婦兒,不得天天尻的她下不了床……」話還沒說完,就結結實實挨了馬文英一巴掌,馬文英道:「咋著?我不俊?」李大海忙陪著笑臉道:「俊,咋不俊,不光俊,還耐尻……」馬文英又去打他:「鱉孫樣,趕緊睡吧,還好東東沒起床上廁所……」

  其實東東壓根沒睡,他進了屋裡躺在床上,腦中還是想著下午發生的事,他很擔心何梅不再搭理他,在床上躺著,東東隱隱聽見堂屋裡有若因若無的談話聲,東東不知道爹娘在說些什麼,他也想從爹娘交談中知道自己晚飯時的說辭他們是否相信。

  東東悄悄靠近堂屋門口,見門緊掩著,聽見裡面爹在問娘「浪不浪」,說話間還伴有「啪啪啪」的響聲,東東知道爹娘正在尻屄,東東怕被娘發現,想轉身離開,雙腿卻不願挪動,就這樣一直聽到馬文英說偷人偷過自己,東東驚得大張著嘴巴,不住去想,娘為啥要說偷過自己?

  娘真這樣想過嗎?

  東東不敢再聽下去,趕忙又悄悄的退回自己屋內,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東東想,這一天,心裏面陰晴不定,過得簡直是無法形容!

  第二天,東東跟著爹娘去了地里,快九點時,文朋慌慌張張跑了過來,文朋道:「嬸兒,你們趕緊回去吧,校長領著一堆人去你家了。」馬文英一家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停下手裡的活,往家裡趕去,還未到家,遠遠開到家門口圍著一大堆人,還停著一輛麵包車,有人見他們回來高聲道:「回來了,他們回來了……」到了跟前,還有人在夸:「東東,出息啊!」校長看見東東一家人回來,握著李大海的手道:「恭喜恭喜,李東東考進了縣一中,我代表學校給你們送來獎品!」

  李大海忙開了門,將幾人請了進去,圍觀的街鄰也跟了進去,東東看去,除了校長,還有班主任張老師、數學老師王老師、歷史老師陳老師、以及兩個副校長,唯獨沒有自己最想見的李月老師,幾人提著一大塊豬肉,一袋大米,一桶油,馬文英接過東西,讓幾人去屋裡坐,校長几人說就在院裡說會兒話就行,馬文英讓東東去屋裡搬了凳子放在樹蔭下,幾人坐了。

  李大海讓了一輪煙,校長站了起來對街鄰高聲說道:「李東東考進了縣一高,這是他的榮譽,也是學校的榮譽,我代表學校獎勵李東東豬肉二十斤,大米一袋,油一桶,另外還有一百元現金獎勵,從今年起,只要是從我們學校考進縣一中的學生,學校都獎!」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中,有幾人喝彩了幾聲:「好!好!」校長說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東東,東東一時不知所措,不敢去接,馬文英拉了一下東東的衣服,東東才敢接了過來。

  馬文英拿了幾個碗,給幾人依次倒了熱水,有的老師接了邊吹邊喝,有的老師不渴,接過放在了腳下地上。

  說了一會兒閒話,幾人起身要走,李大海道:「吃過晌午飯再走吧?」校長道:「不了,還有幾個村要跑。」回頭拍著東東肩膀道:「李東東,去了一高,再接再厲,為你爹娘爭光,為母校爭光。」送幾人離去,圍觀的街鄰也走了大半,文朋爹陳勇說道:「咋,大海,不得請一頓?」剩下的另外三人也附和起來:「得請,不請咋行。」李大海長足了臉面,笑著說道:「請,咋能不請,晚上吧,晚上敞開喝,到時候都來!」文朋「呦呵」叫了一聲,陳勇佯裝踢了他一腳道:「你高興啥,同樣一個學校,咋沒見你給你爹長臉。」文朋道:「我考的也不差,又不丟人。」其他人都開始拿文朋打趣起來。

  等陳勇他們走後,馬文英和李大海商量怎麼辦,李大海道:「有啥難辦的,請就是了,人家都開口了,總不能打自己臉吧?」馬文英道:「請是請,咋請,都請誰?」李大海道:「能請的都請!」馬文英氣的直痒痒:「都請,那得多少人?錢呢?東東上高中不要花錢嗎?」李大海略微想了一下道:「那就只請幾家算了,剛才陳勇他們四家,叫上玉琴他爹,再叫上陳偉一家。」馬文英道:「行,那啥席面?」李大海道:「可著這一百塊錢花唄,買一箱酒,就買陳河,36一箱,買一條煙,散花,12一條,剩下的錢隨便整四五個菜,咱再炒幾個,再把這塊肉也給煮了,反正天熱,時間長了也要壞。」馬文英點點頭道:「那就這樣說,這一百塊錢也不能全花完,我得留個一二十齣來,再去邊莊把他姥姥姥爺、他舅他妗子也給叫來,一起熱鬧熱鬧。」

  兩人商量妥當,馬文英將那塊肉割下四五斤遞給東東道:「你帶著肉給你姥爺姥姥送去,再把你舅他們叫過來,我去跟西頭你妗子他們說一聲。」東東聽見他們剛才商量的話,說晚上要叫何梅一家,東東心裡既擔心又激動,聽娘這樣吩咐,就推著自行車帶著肉出去了,一路上東東都在想,何梅晚上會來嗎?

  來了會搭理自己嗎?

  中午東東姥姥一家過來,午飯過後馬文英和東東妗子便前後忙活了起來,東東從姥姥家回來,一直坐立不安,像個無頭蒼蠅般左右亂逛,東東妗子向馬文英笑道:「姐,你看東東,像要出門的閨女一樣,急的跟啥似的……」馬文英笑了起來,她不知道的是,東東心裡一直在緊張,緊張晚上要是何梅過來,他該怎麼說話。

  到了傍晚,李大海去請了陳勇幾人,玉琴爹託詞說有事沒有過來,竇彪聽陳偉說起李大海要請客的事,倒不請自來了,來的幾人都或多或少帶著東西,有的拎著一瓶酒,有的提了一隻雞。

  李大海請幾人去堂屋圍桌坐下,見陳偉一家還沒到,李大海道:「陳偉咋還沒來?」正說話間,聽見院裡有人說話,陳偉拎著酒帶著陳鈴也來了,進了屋陳偉道:「擔待,擔待,剛要出門,有人來打面,忙完才過來……」讓進去挨著竇彪坐下,馬文英從屋外走了進來問道:「弟妹咋沒來?」陳偉道:「她胃疼,讓她在家隨便吃點就行了……」馬文英道:「那咋行,東東,去把你妗子叫過來,就說我請她,今天這日子怎能少了她?」

  陳偉父女二人剛進來,東東見沒有何梅,心裡就已經涼了一大半,心想妗子看來是永遠不想見他了,以至於馬文英說的話東東都沒聽見,見東東還愣在那裡,馬文英道:「發啥愣,去,趕緊把你妗子叫來!」陳偉道:「不用叫,不用管她……」竇彪一直眼饞何梅,忙跟著起鬨道:「咋不叫,少了嫂子咋行?東東你去,就說你彪叔請她!」說完竇彪給東東使了個眼色。

  東東雖不敢見何梅,也只能依言向何梅家裡走去,到了家門口,東東猶豫了好一大會兒,才敢邁進何梅院裡,何梅正在搓洗衣服,見是東東,也不搭理,東東小聲叫了一聲「妗子」,何梅「嗯」了一聲,只顧揉搓盆里的衣服,揉搓了幾下,何梅道:「你來幹啥?」東東不敢抬頭:「我娘讓叫你去吃飯。」何梅道:「不吃,看見你都氣飽了。」東東不敢吭聲,良久擠出一句話:「妗子,我錯了……」何梅將衣服重重的摔在盆里道:「你還知道錯?」她怕聲音驚動鄰居,又壓低聲音接著道:「你說,你說過多少次你錯了,改過嗎?」

  看東東那如待宰羔羊般的樣子,何梅站起身,走到東東面前,摸著東東左邊的臉頰柔聲問道:「還疼嗎?」東東搖搖頭道:「不疼了。」何梅嘆了口氣,將東東領到堂屋抱在懷裡說道:「妗子也不忍心打你,但是,你看你都做的啥事?你舅在家,你都敢那樣?」東東不敢伸手去抱何梅,就這樣任由她抱著,何梅道:「我一再跟你說,心思不要都放在這上面,你倒好,膽子越來越大了……」東東道:「妗子,我真知道錯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說著東東就委屈的想哭,何梅捧起東東的臉,看了一會兒道:「你是個好孩子,今天妗子聽說你們校長去你家,妗子也高興壞了,你也別嫌妗子囉嗦,你學業千萬不能半途而廢,不然,我的罪孽就一輩子也洗不乾淨了……」

  東東噙著淚水使勁點了點頭,何梅又仔細瞧了瞧東東的左臉頰道:「妗子打了你,妗子心裡也疼,昨天你可把妗子給嚇壞了。」東東道:「妗子,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我忍不住就用手動,也不再來嚇妗子了,妗子,你的腿好些了嗎?」何梅一愣,不知道東東說的啥意思,旋即想起昨天早上東東問自己腿的事,「噗嗤」笑了出來:「沒事,好了!」東東道:「妗子,你還是要多歇幾天。」每次東東關懷的話總能讓何梅心裡一暖,何梅見東東認錯的態度誠懇,心裡早已原諒了東東,何梅湊在東東耳邊道:「沒事,不是累得,是被你舅尻的了。」

  東東此刻更懵了,他不知道尻屄還能把人的腿尻的走不成路,見東東呆萌的樣子,何梅又「噗嗤」笑了一聲道:「咋了,不信?昨天被你欺負時,下面還腫著呢。」東東聽著何梅毫無顧忌的話,雞巴開始微微抬起,何梅察覺到異常,在東東腦門上狠狠戳了一下道:「還說知道錯了,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東東忙用手去捂下面,何梅道:「別捂了,早都看見了,走吧,咱趕緊去,晚了你娘還以為我是哪路神仙呢,這麼難請!」

  何梅去西屋換了一身衣服,東東跟進去就在那裡站著,換衣服的時候何梅也不避嫌,她從心底里已徹底接受了東東,何梅本想著好好懲罰一下東東,賭氣不去見他,東東這一來,她前面的氣已煙消雲散,換好衣服,東東扭頭要走,何梅叫了一聲道:「站住!」隨手丟來一個東西,東東抄手接過,一看是一條漿洗乾淨的花邊內褲,薄薄的十分柔軟,這種內褲東東只在何梅這裡見過,也只有何梅穿得起。

  東東不明所以,何梅道:「拿著收好,以後再控制不住了,先用這個東西頂著,只有方便了,妗子才能給你。」東東激動的趕緊將內褲揉成一團揣進褲兜里。

  剛進東東家院門,何梅先打打趣笑道:「哎呀,她爹來就行,還讓東東再跑過去叫,搞得我跟主角兒一樣。」馬文英聞聲從廚房出來,忙拉住何梅的手道:「這日子,沒你咋行,東東跟誰都不親,就跟他妗子親!」何梅道:「是嗎?」竇彪也聞聲從堂屋走了出來:「你不是主角兒誰是主角兒?沒有你,吃飯都沒味,是吧東東?」何梅白了竇彪一眼道:「沒個正行!」馬文英向竇彪笑道:「兄弟,你們好好吃哈,東東,你大老爺們一個,和你彪叔去堂屋吃去,我們女的就在這裡吃。」

  還沒進廚房,何梅小聲問道:「竇彪咋來了?」馬文英道:「他來咋了?來了無非多加雙筷子。」何梅道:「少讓我海哥跟他牽扯,現在陳偉跟他走的近,我都恨死了。」馬文英道:「他還有啥事?」何梅湊到馬文英耳邊道:「這個竇彪,不是個啥正經人,每次見我都……」何梅小聲在馬文英耳邊嘟嚕了一大堆,馬文英道:「是嗎?」也小聲將東東昨天跟她說的事向何梅學了一遍,何梅很吃驚,他只知道竇彪在她面前不正經,沒想到他真的在外面到處偷人,何梅問:「東東去河邊幹啥?」馬文英將何梅請進廚房道:「誰知道發什麼神經,在河邊還摔了一腳,半拉臉都磕腫了。」何梅沒有說話,她自然知道東東臉上是怎麼回事,廚房裡的女人有東東姥姥、東東妗子、馬文英、何梅和陳鈴,她們又都是親戚,因此廚房比堂屋還要熱鬧。

  喝到近晚上十點,聽見院裡有人叫竇彪,馬文英走出廚房一看,見是春麗,馬文英忙將春麗往廚房裡讓:「呀,春麗來了,還有些吃的,趕緊過來。」春麗穿著睡裙,胸口直鼓鼓的,春麗道:「我吃過了嫂子,我來看看竇彪,去哪也不說一聲,問了幾家才知道來了這裡。」馬文英將春麗拉進廚房:「咋不興來我這裡啊,嫂子又不會餓著他。」春麗只能跟著走了進去:「看嫂子說的。」陳勇提醒竇彪春麗來了,竇彪沒想到春麗竟能找到這裡,起身走到廚房,見幾個女人都圍在廚房的一個小桌四周坐著,竇彪問春麗道:「你咋來了?」春麗道:「我不來,你不得喝死,天天不著家,就知道瞎混。」竇彪探著頭倚著門框,拿眼向下望去,順著她們的衣領口,馬文英、何梅、東東妗子的奶子都能看個大概,一個比一個好看,竇彪笑道:「我哪裡是瞎混,這不東東考上學,都來慶賀,你看偉嫂都來沾喜氣了,咱也沾點喜氣,還愁咱家青傑上不好學啊,是吧偉嫂?」

  何梅道:「是,你都這麼有出息了,青傑一定比你還強,你們趕緊喝去吧,去跟陳偉他們說聲,早點結束,都這麼晚了……」竇彪一臉壞笑:「早點結束幹啥,讓偉哥回去伺候你嗎?」何梅氣的罵道:「你個熊玩意兒,小孩在這,淨瞎說。」春麗也早將一隻拖鞋砸了過來:「讓你滿嘴胡說八道。」竇彪側身躲過,悠悠道:「得,捅了馬蜂窩嘍。」說完回到堂屋繼續喝去了。

  又喝了個把鐘頭,廚房內幾個女人早已困得連打呵欠,春麗站起身說道:「我說說他們去……」進堂屋一看,東東在那無聊的干坐著,陳偉嘴裡含糊不清,和裡面坐著的一個老頭正聊的起勁,其他幾人全都喝的神志不清,尤其是竇彪,趴在一個夾空了的盤子上一動不動。

  春麗看竇彪那丟人現眼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走到跟前揪著竇彪耳朵提起了他半個頭:「你個龜孫,又給我喝成了這個樣子……」提拉的過程中,竇彪趴著的盤子被扒拉下來,「啪啦」一聲掉在地上摔成幾半,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跳。

  幾個女人也忙從廚房裡聞聲過來,馬文英道:「春麗,咋的了這是?」春麗鬆開揪著竇彪耳朵的手,還氣呼呼的道:「嫂子你看,又喝成這個鬼樣子,剛才來時還好好的,這一會兒沒看著他,就又喝大了……」何梅也來勸春麗道:「聚在一塊高興,就讓他們折騰這一次……」春麗對何梅道:「不是嫂子,不止這一次,他每次都是喝成這個熊樣,你看偉哥,他都沒喝醉,還是彪子根本沒在乎過這個家……」陳偉也站起來勸道:「弟妹,你別急,我是不能喝,要不然這麼熱鬧的場面我也早喝趴下了,以後我說說彪子。」

  陳偉沒喝醉,並不是他酒量好,而是東東姥爺在這,也是陳偉他姨夫,陳偉得陪著他說話,老人喝酒慢,陳偉自然喝的也慢,因此其他幾人斤把酒下來陳偉只喝了四五兩。

  見屋內倒了一片,馬文英道:「行了,也都喝盡興了,我看就都散了吧,按說沒有攆客的理兒,眼看時候不早,我也不再留你們了……」屋內幾人聽言,只能散場,陳勇幾人尚能走路,李大海踉蹌的將陳勇幾人送出門,馬文英見春麗著實架不動竇彪,吩咐東東道:「東東,你幫襯著你嬸子把你彪叔送回家……」

  東東還沒來得及應聲,春麗搶著說道:「嫂子,不用麻煩,外面黑燈瞎火的,東東到時候回來路上害怕,這樣,把你們架子車借我使使,我把彪子拉回去……」馬文英擺著手道:「不行不行,那成啥樣子了,竟讓人看笑話,還是東東去吧,要不我跟著去……」何梅答道:「誰都別去了,讓陳偉幫著去送,他倆好的穿一條褲子。」陳偉道:「行,就交給我吧。」春麗見如是說,也不好再推脫。

  等春麗三人走後,何梅問:「姐,我姨、姨夫他們咋睡?」馬文英道:「我跟咱弟妹睡堂屋,讓你姨你姨夫睡東東那屋,東東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就在院子裡打地鋪。」幾人應和說「行」,何梅不依:「那咋行,院裡那麼多蚊子,還有露水,這樣吧,讓我姨我姨夫,還有咱弟妹跟我走,去我家住,我姨我姨夫睡陳鈴那屋,陳鈴我們三個去西屋,陳偉回來,讓他在堂屋睡……」馬文英幾人還在推讓,陳鈴道:「娘,快點吧,我快困死了……」幾人就不再爭執,何梅領著他們回家去了。

  竇彪家在村南邊,陳偉、春麗一人架著竇彪一條胳膊往家裡走,陳偉右胳膊托著竇彪腋下,春麗的左胸正好壓在陳偉胳膊上,春麗穿的睡裙很薄,她沒有帶奶罩,那時候家家條件都不好,像何梅那樣戴奶罩的女人並不多,柔軟的奶子壓在胳膊上,陳偉登時心猿意馬起來,壯著酒膽,陳偉故意來回挪動胳膊,手背在春麗奶子上蹭來蹭去,春麗察覺到了陳偉的動作,也許是怕驚動竇彪,她並未出聲制止。

  看春麗沒有制止,陳偉道:「弟妹,胳膊酸了,咱倆換換方向。」陳偉撐起竇彪,春麗走到竇彪左側從陳偉手下接過,兩人換手時陳偉故意將下體貼在春麗屁股上,臨了還不忘伸手在春麗奶子上抓了一下,春麗小聲呵斥了一聲:「死樣兒……」陳偉呵呵呵的偷偷笑了一下,二人將竇彪送到家安置在床上,整個過程竇彪如死豬一般渾然不知,二人來到堂屋,春麗斜倚著屋門,陳偉拉一把凳子坐了,陳偉向東邊努努嘴問道:「弟妹,青傑姐倆睡了?」春麗道:「沒在家,前天姐弟倆去她姨家玩了。」

  見陳偉偷瞄著自己半敞著的胸口,春麗用手拉了拉睡裙的領口,眉眼如花道:「咋,還不趕緊滾回家去……」陳偉看春麗的樣子,像是在引誘他,也顧不得什麼,將平時的膽量借著酒勁瞬間壯大了幾倍,站起來走到春麗跟前,伸手往春麗奶子上摸去:「就趕哥走,不讓哥喝口水啊。」春麗將陳偉的手推開,一搖一擺的走進屋內:「行,我給你倒碗水喝。」

  陳偉轉過身,將春麗從後面抱住,雙手隔著睡裙在春麗奶子上揉搓,雞巴隔著短褲頂在春麗的屁股蛋上,陳偉道:「別倒了,讓我喝口奶……」春麗掙扎著去掰陳偉的手,陳偉使著蠻力將春麗抱起,又將她抱進東屋,一進屋就將春麗摁在進門處的衣柜上,撩起睡裙把春麗的內褲給扒了下來,春麗故作矜持道:「你好大膽,連我你都敢動……」陳偉早已將自己的短褲褪到腳踝處,用手扶著雞巴捅了進去:「我咋不敢動,早就想動你的大屁股了……」

  春麗趴在衣柜上,撅著屁股向後不斷迎合著陳偉的雞巴,陳偉哪裡體驗過這麼浪的女人,他一直以為何梅被自己尻的胡言亂語時就已經夠浪了,沒想到春麗一開始就這麼騷,陳偉的雞巴十分有力的在春麗大屁股後面進出著,陳偉罵道:「媽的,要知道你這麼浪,我早就該把你尻了,你不知道我想你這屁股蛋有多久了……」春麗猶自擺動著屁股道:「是嗎,你咋不早來尻我……」陳偉道:「我不敢……」春麗道:「有啥不敢,這不尻上了嗎?」

  春麗的身子比何梅更加柔軟,屁股更大,每次衝擊,陳偉小腹處都能感受到春麗臀肉的擠壓,聽著春麗騷浪的話,陳偉將春麗抱著,雞巴頂著春麗的肥屄向屋裡面挪動,一邊挪動一邊抽插,陳偉道:「去床上,床在哪?」春麗哼哼唧唧道:「左邊……」挪到床邊,陳偉抽出雞巴,脫下春麗睡裙,將春麗一把推倒在床上,春麗伸手將腳踝處掛著的內褲去掉,陳偉著急忙慌的趴了過來,春麗道:「等一下,我墊個東西。」陳偉提著雞巴就要上:「墊啥東西,費那事幹啥……」春麗急道:「不行,我出水多,完了不好收拾……」

  剛才站著尻屁股時,陳偉就已經感覺到了春麗與何梅的不同,春麗的身子更柔軟,捅的時候她屄里出的淫水確實很多,他的雞巴周圈的毛髮都被沾濕了,等何梅拾起睡裙墊在身下,陳偉提槍就捅,春麗屄里滑溜溜的,很順暢就捅了進去,陳偉道:「屄這麼松,多少人尻過了?」春麗胯下用勁,屄里縮了幾下,浪笑道:「還松嗎,我那是水多,滑,夾死你……」被春麗屄里箍了幾下,陳偉十分受用,他以前都是在何梅高潮的時候,偶爾才會體會到這種感覺,沒想到春麗淨有這種絕招,可以隨意施展,陳偉被夾的忍不住感嘆起來:「這麼好的肥屄,彪子有福啊……」

  春麗欲望很強,一直向上抬臀迎合,春麗屄內不斷有淫水向外湧出,春麗道:「偉哥,使勁,把我屄捅爛……」二人沒開風扇,雖是半夜,也照樣渾身濕透,陳偉尻了一會兒,想把春麗抱起來尻,剛抱離床面,陳偉畢竟半醉著,腳跟不穩,兩人又摔著床上,陳偉壓在春麗光溜溜軟滑滑的身子上,春麗嗔道:「死樣兒,喝成這樣,還想使巧活兒……」說完春麗將陳偉推躺在床上,邁腿扶著他的雞巴坐了下去:「你歇著,還是讓我來吧……」

  春麗一坐上去,她的浪勁全使了出來,搖擺著身子勢要把陳偉的雞巴搖斷,陳偉那裡承受的住這樣的進攻,沒幾下便叫道:「春麗……不行了……」身子不住向上挺動,一泡濃精全部射進了春麗屄內,春麗還在晃動著豐腴的身子骨,直到感覺到屄內硬邦邦的物件慢慢軟了下去,春麗才反應過來陳偉已經射了,春麗還沒舒坦夠,失望的罵了一句:「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春麗從陳偉身上下來,抽出陳偉身下壓著的睡裙,在自己屄口仔細擦了擦,擦完又將睡裙扔給陳偉道:「你擦不擦?」陳偉接過,也擦了幾下雞巴,春麗光著身在床邊坐了下來,時不時地拍打著蚊子,歇了一會兒,陳偉道:「麗,你真騷……」春麗抓著陳偉疲軟的雞巴拽了幾下道:「就騷咋了,騷也沒見它頂啥用!」陳偉「嗷」了一聲:「別拽,疼!」坐起身,貼在春麗背上揉搓著她的奶子道:「我這不是沒尻過這麼好的屄嘛,一時不適應,沒忍住,你放心,下回,下回一定讓你舒坦……」

  春麗道:「我哪裡就好了,何梅不比我好千倍,你看她那臉盤,細皮嫩肉的,腰身也那麼好……」陳偉在春麗的脖子處親了幾下道:「沒你好,你的屄更好,女人吶,不能只看臉盤,要看這裡……」說著用手摸了摸春麗的屄,接著道:「這裡好,才是真的好……」春麗「呲」的一笑,罵道:「不正經!」陳偉道:「咋,彪子沒餵飽你?」春麗道:「餵飽我,今天你進得來嗎?他天天雙腳不沾家,上了床,比你還不中用!」陳偉吃驚的問道:「不會吧?」

  春麗道:「咋不會?每次不中用不說,噴的東西還少,你說他不會在外面偷著人吧?」陳偉道:「這我不知道。」春麗不相信:「你倆好的穿一條褲子,你會不知道?」陳偉語氣堅定的說:「我真不知道,我又沒偷過人……」話剛出口便閉了嘴,春麗笑道:「你沒偷過人,那你現在是在幹啥?」陳偉趕忙解釋道:「我真沒偷過人,要不是今天壯著酒膽,我也只能看著你的大屁股干擼雞巴了。」春麗「咯咯咯」小聲笑了起來,陳偉問:「他偷人就讓他偷人,你也能偷,麗,偷了幾個了?」春麗不理他,陳偉晃動著春麗的胳膊:「說說,說說嘛,幾個?」春麗白了陳偉一眼道:「兩個!」

  陳偉像是有了重大發現,連忙接著問道:「誰?算我不算?」春麗掐了陳偉一下,佯怒道:「哎呀,你真把我當作浪貨了?當然算上你,再說,另一個也不能算偷,我那時候剛跟竇彪訂媒,又沒結婚,你結婚前,不也和文朋他姑上過床?」聽春麗說起文朋他姑,陳偉不再說話,好些年沒人提過這事,這時竟又被提起,陳偉忙岔開話題道:「這麼說,我還是第一個偷到你肥屄的人啊,你咋願意給我?」春麗像是積壓了很久的話,這時一股腦的全傾訴了出來:「我嫁過來時,你家多威風啊,你和彪子走在一塊,你氣宇軒昂的像個人物,和你一比,彪子寒酸的像個要飯的,那時我就想,要是我嫁到你們家那該有多好啊,時間久了,心裡就一直念你的好,有時我自己還想,做不了夫妻,和你做個野鴛鴦也行……我一直壓在心裡,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也有這個意思……」

  陳偉開始還以為春麗只是單純的浪,想著她那肥屄一定被很多人給光顧過,聽春麗這麼一說,陳偉倒覺得是他輕看了春麗,陳偉有點愧疚,抱緊春麗細聲說道:「麗,我知道你的心了,你放心……」春麗到底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不然她再怎麼喜歡陳偉也不可能會讓他給輕易壓在身下,不等陳偉肉麻的話說完,春麗就打斷了他:「放心啥?還不趕緊回家去,家裡還有人等著你去伺候呢!」說罷又扒拉了幾下陳偉的雞巴「咯咯」笑道:「都偷吃飽了,嫂子要是想要,看你回去怎麼交差!」 春麗重新穿上沾滿淫液的睡裙,讓陳偉把衣服穿了,然後悄悄的把陳偉推出院門外,陳偉小聲說道:「麗,想我了,我就來……」春麗笑罵道:「趕緊滾吧,你這東西不中用,我想它做啥……」

  陳偉繞到村外,從地里溜回家,院門還給他留著,陳偉關好院門,側耳聽了聽,見沒有動靜才悄悄來到西屋門口,一推門發現裡面上著鎖,陳偉以為何梅又賭氣不讓他進屋,在屋門上「砰砰」拍了兩下叫道:「何梅,何梅,開門,我回來了!」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何梅道:「小點聲,表弟媳婦兒和陳鈴在裡面睡了。」陳偉吐了吐舌頭道:「他們咋來了?」何梅小聲道:「不來睡哪?海哥家睡的下嗎?」陳偉「哦」了一聲道:「那我睡哪?」何梅道:「去堂屋湊合一晚上,堂屋有吊扇。」陳偉應了一聲轉頭走向堂屋,何梅叫道:「回來!」陳偉站住腳問:「幹啥?」何梅道:「你咋回來這麼晚?」陳偉隨口找了個理由:「回到家,喝了點水,竇彪醒了,硬是拉著說了會兒話……」何梅點了點了道:「行,沒事了,去睡吧。」說完關上了西屋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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