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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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偉爺倆兒不在家,這幾日把東東得意壞了,每次去何梅家裡,東東也不用顧忌太多,只不過何梅畢竟是大人,知道那種事得懂得節制,因此除了准許東東毛手毛腳外,並未讓他進入身體。

  上次被何梅打了一巴掌後,東東也不再一味強求,見東東如此乖順,何梅對他更加喜歡了。

  這天文朋來找東東玩,東東問文朋準備去哪個學校,文朋嘿嘿一笑:「跟你一樣,也去縣一中。」聽文朋這樣說,東東顯得又驚又喜:「真的?我還以為你要去光明縣,這太好了,還能在一塊玩。」文朋同樣興致很高道:「前幾天我爹找了個熟人,那人正好跟一中的領導有親戚,上午他倆去找了那親戚一趟,已經說定了,開始我也以為我爹會讓我去光明縣三中,沒想到我爹竟捨得花這麼多錢。」東東問:「多少錢?」文朋道:「我爹沒跟我說,不過他們商量事兒時我聽見了一些,差不多一千五吧……」東東驚得張大了嘴巴:「啊,這麼多?」文朋道:「那當然了,跟你這考進去的當然不一樣,縣一中這麼難進,差一分就得走高價生,我爹還說不貴呢,他說玉琴差了幾分還拿了九百,我差了幾十分,跟她比,便宜多了。」

  東東想自己的四百八已經夠讓爹娘為難的了,沒想到文朋進一中需要花這麼多。

  驚得東東半晌說不出話來,看東東愣在那裡,文朋道:「發啥呆呢,你猜我爸跟我說他碰見誰了?」東東這才回過神,忙問道:「碰到誰了?」文朋道:「李老師!」這些天家裡忙裡忙外,東東都快忘了李老師這一茬,聽文朋這時突然提起,他立馬來了精神:「你爹咋會碰見李老師,不會是認錯人了吧?」東東想著那次領成績單時,自己去過李老師那裡,對門的李奶奶明明說李老師已經回城裡了,這會兒還沒開學,她怎麼可能會回來。

  見東東不信,文朋道:「肯定不會認錯,我爹送我去學校,見過李老師幾次,他不會認錯的!」看文朋說的這麼肯定,東東不由得不信,又問道:「李老師去縣城幹啥?」文朋道:「誰跟你說是去縣城,我爹他們去的是鎮上,一中那個領導在鎮上住,是在那裡碰到李老師的。」東東「哦」了一聲,兩人又說了好大一會兒,文朋才離開。

  等文朋走後,東東早已按耐不住,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這麼急於見到李老師,東東揣好通知書,登上自行車便出了門,出村的路上正好碰見爹娘拉著車子往家走,馬文英奇怪道:「東東,火急火燎的,幹啥去?」東東車也沒停,只回了一句:「找我同學去!」叮叮咣咣一路來到李月老家門口,見院門虛掩著,果然李老師在家。

  東東推著自行車走了進去,看見李月正挽著褲腿和衣袖低著頭洗東西,東東叫了聲李老師,李月抬起頭驚訝道:「東東,你咋這會兒來了?」東東興奮的把車子停好,幾步走上前去:「聽說李老師回來了,我來看看李老師的脖子好了沒?」李月捋了捋頭髮,宛然一笑:「聽誰說的?難得你還這麼記掛老師,好了,全好利索了。」東東一直想見李月,等這時真見了她,他又不知道說什麼,東東支支吾吾道:「聽我們村的人說的,說是……在鎮上碰到李老師了……」

  李月笑道:「我也是剛回來,快開學了,提前回來備課,這不回到家發現床單都發霉了,就去鎮上買了個大盆,順便買了些洗衣粉。」一邊說一邊低頭繼續揉搓著手裡的床單,良久沒聽到東東說話,一抬頭見東東正出神的看著自己,李月臉一紅:「哎呀,你看我忙糊塗了,也不知道給你搬個凳子。」說完就要起身,東東忙道:「不用,我自己搬。」東東從屋裡搬了個凳子坐在李月跟前。

  李月說道:「其實前面學校開會,我回來過一次,東東,考的不錯啊,能考進一中,很不簡單的。」東東道:「領成績單那天,我就來過,想告訴你,可李老師家沒人。」

  李月剛回來,還沒見到她大娘,自然不知道東東來過的事,聽東東這樣說,李月抬起頭,怔怔的看了東東一會兒,東東被李月看的有點不好意思,頭開始不自覺的往下低,看東東低下頭,李月也回過神,忙道:「我那時回城裡了,你還來看過老師啊。」東東「嗯」了一聲,馬上解釋一句:「就是想告訴李老師我考上一中的事兒。」其實李月心裡明白,大多學生見了老師,猶如老鼠見貓一樣,他大老遠的巴巴趕來,絕對不是僅告訴她考上一中這個消息這麼簡單,這麼大的孩子對感情懵懵懂懂,八成是這孩子喜歡上自己了,李月也沒說什麼,只是說:「你先坐會兒,正好你來,一會兒等老師洗完,你幫我擰一下水。」

  東東應了一聲,坐在那裡看李老師認真的揉搓著手裡的床單,李月上身穿的是個白襯衣,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李月低頭洗衣服時,東東正好能從李月襯衣的領口看見她那一對兒半露的奶子,那對奶子雪白誘人,被一個黑色的奶罩兜著,東東盯著那對兒奶子看了一會兒,順著奶罩瞄到她襯衣下隱約可見的奶罩帶子,然後目光又落在了李月因下蹲而勒的滾圓的屁股蛋上,東東胸口像挨了一記重拳,登時胸口發悶,心跳也隨之加快。

  李月終於把床單洗完,正準備起身,不想因蹲的太久腿蹲麻了,一個踉蹌下差點摔倒,東東看李月看的出神,李月站起時他未曾注意,直到李月身子晃了一下,東東才像本能反應一樣「噌」的站起身來要扶,李月笑道:「沒事沒事,蹲太久,腳蹲麻了。」抬起頭看見東東下面高高頂起的「帳篷」,李月羞的臉一下紅到脖子根處。

  東東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忙想解釋:「李老師,我……」誰知一張口,卻不知道怎麼解釋,十分尷尬。

  還是李月急忙岔開了話題,開口打破了寂靜:「東東,你來幫我把水擰乾。」東東上前,二人擰乾床單,李月將床單搭載晾衣繩上展開,手臂抬起時,一段雪白的腰身映入東東眼帘,東東口內發乾,下面依然直挺挺的杵著,東東扭捏的側過身去試圖掩蓋自己下體的異樣。

  李月裝著沒看見的樣子,收拾妥當,她將東東讓進屋裡,拿著一罐健力寶遞給他道:「你看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屋裡還沒打掃,都是灰。」東東接過飲料,他沒有喝過這東西,不知道怎麼開,見東東拿在手裡並不喝,李月又接過來,扣開拉扣重新遞給東東道:「喝吧,家裡也沒啥好東西。」

  李月看東東干坐在那裡,並沒有太多話,便找話題道:「東東,啥時開學?」東東道:「快了,八月二十五號開學。」李月道:「學費多嗎?」東東道:「多,要四百八呢!」李月嘖嘖嘆道:「那真不少,快頂上初中時的三倍了,你上了高中,可要繼續努力啊,你爹娘供你上學真不容易。」東東「嗯」了一聲,兩人聊了一會兒,東東逐漸話多了起來,東東問:「李老師,那個男的又找你麻煩了嗎?」李月不知道他說的是誰:「哪個男的?」東東道:「那次我來改卷子,罵你那個鱉孫。」李月想起那天的事兒,明白東東說的是剛朋,便道:「沒有,他不敢,額,東東,可不許說罵人的話。」東東道:「怎麼不能罵他,他就是鱉孫,誰讓他罵李老師。」李月看東東如此維護自己,又大老遠的跑來看她,心裡頓時暖烘烘的,李月笑道:「那也不能罵人。」

  李月繼續問道:「你大老遠的跑來,就是問老師的脖子好沒好嗎?」東東又支支吾吾起來,看東東不願說,李月童心乍起,故意逗他道:「就沒其他事兒?」東東道:「沒有,就是來看看老師,然後……然後告訴你我考上一中的事……」李月抿著嘴笑道:「你看,成績越好吧,說話越遮遮掩掩,怪不得人家都說那些文化人呀,表面一本正經,暗地裡花花腸子多著呢,尤其是你們男的!」東東也清楚李老師是在取笑自己,就反問道:「李白、杜甫嗎?他們肯定不是那樣的人,他們可是著名的愛國詩人。」李月笑道:「你就知道些李白呀,杜甫呀,白居易呀,你咋知道他們背地裡啥樣,以前有個《儒林外史》,就是諷刺這些文人的,前幾年有個人也寫過一本書,裡面有個叫什麼蝶的……」東東脫口而出答了出來:「莊之蝶!」

  李月道:「對,莊之蝶,他就是典型的文人樣子……」忽然她察覺不對,驚訝的問道:「你怎會知道?」東東說漏了嘴,忙低下頭,李月稍加思索,一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次讓你丟書,你沒丟?」看東東不說話,李月道:「你是不是全看了?」東東心虛道:「沒有全看,只看了一點。」李月笑道:「看了一點?我看看的都是那些段落吧。」東東想狡辯一下:「哪些段落?」李月看他急於狡辯的樣子,說道:「自然是那些段落,看就看了,有啥不敢承認的?」東東抬起頭,小聲道:「那李老師一定也看過,不然你咋會知道那些段落。」李月被駁的無言以對,只能笑著說道:「我是大人,當然能看,你才多大。」東東道:「我17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李月道:「17,我都大你九歲了,還大不了多少。」

  李月心想,難不成這孩子看了這些書,開始春心萌動了?

  又結合東東的舉動,李月心裡更加堅信他一定是喜歡上了自己,她心裡暗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魔力,竟能讓一個半大孩子對她這麼動心,想到那次東東那麼維護自己,李月也打心底喜歡這個孩子。

  但畢竟作為一名老師,她還是分寸的,並沒有把這層窗戶紙挑破,閒話了快一個小時,李月才道:「東東,老師脖子沒事,你放心吧,你早點回去,晚了你爹娘就要擔心了。」東東站起身,有點依依不捨:「那李老師,我回去了……」

  東東走出屋門,不住的回頭,李月看他眼巴巴的樣子,猶豫了一下便道:「東東,你過來……」東東不知道李月叫他何事,又回到屋內,李月伸手將東東攬進懷裡,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你是不是喜歡李老師?」東東腦袋「轟」一下炸了,他想不到李老師會問的這麼直白,東東不敢作聲也不敢亂動,李月就這麼緊緊的抱著他,李月道:「你才多大?可不能起這種心思,要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東東心裡嘗試了幾次,終於也壯著膽子伸手抱住了李月的腰身,與何梅比,她的腰身更細。

  被東東這麼一抱,李月心裡一顫,渾身像觸電一般,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抱著。

  李月顫抖著聲音說道:「老師說的話,你聽見了嗎?」東東點點頭,李月捧起東東的臉,吻了一下:「回去吧,等上了大學,你再找女朋友。」東東不知哪來的勇氣,張口吻在了李月嘴上,李月沒接過吻,瞬間渾身酥軟,也沒有反抗的力氣,東東用舌頭去頂她的嘴巴,李月緊緊閉著嘴巴並不開口,沒有辦法,東東就從她的嘴巴吻到脖子,又從脖子吻到她那對半裸的雪白的奶子之上,東東深情的吻著、啃著,只感覺李老師的奶子是又白又香,和妗子的一樣白,和妗子的一樣香。

  李月被吻的矜持不住,雙腿之間「嘩啦」流出一灘水。

  片刻間李月冷靜了下來,忙止住東東的動作:「東東,停下來,再這樣我們就要越界了。」東東道:「李老師,我是喜歡你。」李月道:「好,我知道你喜歡我,你先停下。」

  冷靜了下來,兩人又都十分尷尬,李月柔聲道:「趕緊回去吧,回去收了這心思。」將東東送出門外,李月回到屋裡,癱軟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想起剛剛荒唐的一幕,李月的臉依舊如火燒一樣。

  東東推著車子出了李月家門,也像是失了魂,直到出了村子,才想起來手裡推著自行車,回去路上,東東覺得自己很混蛋,明明說過只喜歡妗子的,剛才竟然又對李老師動了手腳,東東像是做了虧心事,好似自己跟何梅是夫妻,剛跟別的女人偷了情,十分對不住她。

  東東的腦子亂糟糟的一團,一會兒回想起來跟何梅是如何開始的,又想到自己開始擼雞巴時把何梅比作唐婉兒,想到這裡,東東心頭一震,自己也喜歡李月,難道也是把李老師當做柳月了嗎?

  回到家,爹娘又去地里了還沒回來,東東喝了碗涼井水,一摸兜里才發覺通知書竟忘了給李老師看,眼見天快要見黑,東東到廚房裡熱了饅頭和剩菜,馬文英二人回來後,洗好手臉,東東已將飯菜端到桌上,馬文英道:「去同學家幹啥去了?回來這麼早,飯都給做好了。」東東隨便扯了個慌道:「看看我同學開學的東西準備好沒,他也考進了一中。」馬文英道:「哦,他也考上了?那挺不錯,你們多在一塊玩玩。」李大海道:「有啥準備的,準備好學費就行了。」馬文英道:「他們學生的事,你懂得啥。」

  一直到開學前兩天,東東都沒往何梅家裡去,不是他不想,是他覺得做了對不起何梅的事,沒臉見她。

  前面整日見東東在自己身旁閒轉,七八天不見他來,何梅心裡暗暗奇怪:「這孩子是怎麼了,這幾天這麼老實?」這天吃過午飯,何梅晃悠悠的來到馬文英家裡,還沒等馬文英說話,何梅張口問道:「吃過飯了嗎?東東呢,讓他幫我抬抬柜子,大好的太陽,我想曬一下柜子和被子啥的,我一個人也搬不動。」馬文英忙將何梅往屋裡讓:「剛吃完,你一說曬柜子,我也得抽空曬曬。」回頭向東東屋裡喊道:「東東,你出來一下,去幫你妗子抬抬東西。」東東應聲出來,看見何梅穿著那個碎花裙,斜跨著身子站在那裡笑,東東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妗子。

  馬文英見何梅不進屋,就去搬凳子,何梅道:「別忙活了英姐,院門還開著呢,走吧東東。」東東看著何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蛋,跟在她後面,到了家裡,何梅將院門關上,隨手上了門栓,問道:「咋了,不稀罕妗子了?」東東頭壓的很低:「沒有。」何梅嗔怪著將東東拽進屋裡:「沒有咋不到妗子這裡來,是不是妗子不給你,你生氣了?」東東搖了搖頭:「不是,沒有生氣。」何梅歪頭看著東東的眼睛道:「真沒生氣?」東東道:「真沒有。」何梅舒了一口氣:「沒有就好,想妗子沒?」東東怎麼會不想她,連忙點了點頭:「想了。」何梅微微一笑:「想了你不來,妗子也想了,你看妗子裙子下面穿了什麼。」說罷何梅撩起裙子,撅著屁股趴在床頭的方桌上。

  東東抬頭看去,只見何梅裙下光溜溜的啥都沒有,白花花的屁股正對著他,屁股下面隱隱能看到那鼓囊囊濕津津長滿毛髮的肉丘,何梅道:「愣著幹啥?還不趕緊來啊。」東東被何梅這晃眼的白屁股激起一團慾火,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褲子,也不管什麼前戲,挺著長槍「噗嘰」一聲捅進了她肥大的屁股縫裡,何梅「哦」的低吼一聲:「嚇到你了嗎?喜歡妗子這樣嗎?」東東抱著何梅的屁股,一前一後的盡情撞擊,何梅的屁股被撞的啪啪直響:「喜歡,妗子你的屁股好大。」何梅腿岔開,將屁股撅的高高的:「我還以為你不稀罕妗子了呢。」

  東東上面搖著頭,下面搖著雞巴,幹了一會兒猛地將何梅壓在方桌上,何梅只得將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面,東東像發了瘋一樣,直搗何梅肥屄深處,何梅被東東瘋狂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伸著脖子呻吟起來:「太快了,跟發情的公狗一樣,瘋吧,跟妗子一塊瘋,啊……」聽到何梅胡言亂語的話,東東想,妗子說的真是貼切,這個樣子尻屄不就是村里狗交配的樣子?

  東東挺著腰杆看著雞巴在何梅屁股蛋里進進出出,每次進出都能聽到「叭叭」的水聲,雞巴捅進妗子屄內時,外圈的皮擠壓成深深的皺紋一般,抽出來時可以明顯看到上面掛著一圈白沫,東東道:「妗子,你屄里咋有白沫子?」

  何梅撅著屁股,努力的迎合著東東猛烈的撞擊,何梅嘴裡像是含著核桃一樣嗚嗚說道:「沒事,你只管……尻你的……」東東道:「妗子,你裡面這麼滑。」何梅也有十多天沒有嘗腥了,這幾天正是排卵期,性慾更旺,何梅只想好好舒坦一下:「你這麼多廢話,裡面滑不好嗎,啊……滑了……更好尻啊……」東東又一次將雞巴捅到底,何梅正巧尿憋不住,身子一繃,屄內一縮夾住了東東雞巴,東東被這一夾爽到極致,「啪」的一聲雙手拍在了何梅雪白的屁股上。

  「啊!」何梅一聲低吼,回頭道:「幹啥打我?」東東道:「打是疼罵是愛,是疼妗子呢。」二人的身子就像是在戰場拼殺一樣,這個方桌就是二人征戰的戰場,屋內響徹著臀擊聲、呻吟聲、方桌的吱呀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

  東東的雞巴就像是闖進了一灘軟泥之中,軟泥被太陽曬了很久,十分溫暖柔軟又滑不溜秋,何梅的呻吟聲逐漸變大,屁股也左搖右擺的盡情磨蹭,東東道:「妗子,咬我雞巴。」何梅猶如喝醉了酒,試了幾下,沒成功:「咬不了……這個姿勢……不好夾……」東東不信,雞巴狠狠頂了幾下:「剛才是怎麼咬的……」何梅早已語無倫次,話也說不完整,不一會兒膝蓋開始往前趨,雙腿也不住顫抖:「啊……東東……妗子……上天了……」

  一股熱浪直澆東東雞巴頭部,東東雞巴也開始上挑,何梅本來軟癱的身子這時不知哪來的力氣,連忙回過頭伸手將東東推開:「東東,不行……」還好反應及時,東東的雞巴在抽離何梅屄口的瞬間,幾股濃液全打在了她屁股上,何梅虛驚一場,扯著裙子回過身來:「還好想了起來,不然會懷孕的……」感覺屁股上有暖呼呼的漿糊在向下流,何梅道:「東東,快給妗子擦擦,別沾到裙子上。」東東在噴射的緊要關頭被何梅推開,感覺多少有點美中不足,東東給何梅擦著身子道:「妗子,就差那一點,你不讓我舒坦夠……」擦完,何梅放下裙子,點了一下東東額頭道:「差那一點,你真想當爹啊……」

  東東嘟囔了一聲:「可是……」不等東東反應過來,何梅已蹲下身,張口含住東東的雞巴開始砸吧起來,東東道:「妗子,咋還吃?」何梅道:「讓你沒舒坦夠,給你補償補償。」說著將東東的雞巴砸吧的乾乾淨淨,然後「咕噥」一下咽了下去,東東睜大了雙眼:「你咋還咽了?」何梅站起身,笑著道:「咋?嫌妗子嘴髒了?來親一個?」就要來親東東,東東急忙躲開:「不親不親。」鬧騰了幾下,何梅將褲子扔給東東道:「穿上褲子吧,幫妗子抬抬柜子。」東東道:「真抬柜子啊?」何梅笑道:「不抬柜子,讓你來幹嗎?」東東道:「我還以為……」何梅罵道:「你以為個屁!」

  兩人將先將柜子里的被子、被單、棉衣搬到院子裡,然後將柜子一個個抬出,二人正掃著柜子上的灰,只聽有人在拍院門:「家裡有人嗎?何梅,在家嗎?」兩個人都嚇得一激靈,何梅趕緊整理了一下裙子,小聲問了東東一聲:「妗子臉紅不紅?」東東忙小聲道:「一點點,不仔細看,看不出。」何梅聽東東這樣說,忙囑咐東東一句:「你先躲進屋裡去,我不叫你,你不准出來。」等東東進了屋,何梅才應道:「誰呀,來了!」開了門見是張勝強,張勝強道:「嫂子,我來打袋面,大半天關啥門呀?」何梅忙幫著他將小麥抬進打面屋:「沒事在家曬被子,折騰了一會兒瞌睡,睡了一會兒,想著沒人來,就把門關上了。」

  張勝強道:「也是,要不然家被偷了也不知道。」何梅忙活時,張勝強就蹲在門口抽菸,一會兒將面打完,何梅蹲著將機器出面口處的麵粉掃乾淨,何梅雙眼餘光察覺張勝強在盯著自己,一低頭才想起自己沒穿內褲,何梅忙將裙子往雙腿之間掖了一下,將張勝強送走後,何梅長吁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張勝強剛才有沒有看見自己那裡。

  何梅回屋穿了內褲,東東問:「走了?是誰啊?」何梅說:「張勝強,來打面的。」東東在何梅家待了一下午,等幫何梅將柜子重新抬進屋內才回家。

  開學頭一天晚上,東東開學時用的東西早已準備妥當,馬文英問李大海:「明天開學,咋送東東去?」李大海道:「我騎車子帶他去。」馬文英道:「四十多里地呢,再說,被子啊啥的這麼多東西咋帶?」李大海默不作聲,馬文英道:「不行你去問問陳勇,看他咋去送文朋。」李大海「唔」了一聲,出門去了,李大海還沒回來,何梅先到了,何梅拿著二百塊錢遞給馬文英:「英姐,東東明天開學,這個你拿著,給他交學費。」馬文英忙將何梅伸過來的手往回推:「學費夠了,用不著。」兩人讓了一會兒,馬文英還是不接,何梅只能將錢裝進兜里:「行,後面錢要是周轉不開了,你一定得開口,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馬文英道:「一定,一定。」

  馬文英又問道:「陳鈴還沒回來?」何梅道:「沒呢,她九月一號開學,這兩天我就去接她。」正說話間,李大海從外面走了回來,跟何梅打了招呼後,馬文英問:「咋說?」李大海蔫蔫的道:「他明天趁張勝利的車子,張勝利明天送他妞,張勝強開著麵包車送他們過去。」馬文英「哦」了一聲,心裡頓時明白李大海興致不高的原因,他一定是經過上次的事,不想去求張勝利。

  何梅問道:「咋回事?誰要趁張勝利的車子?」馬文英道:「陳勇,明天東東他們開學,他家文朋也去了這個學校。」

  何梅道:「那一塊趁車過去就行了,都是一個村的,又不是啥大事兒。」馬文英也不便講和張勝利的過節,只是說:「不趁了,還有些東西沒備齊,明天還想拐到鎮上一趟,趁他的車子的話,耽誤他們事兒。」何梅也是聰明,一下就猜到這其中有什麼不便說的事,便問道:「四十多里呢,你們咋去送?」東東道:「我爹說,騎車子帶我去。」何梅想了一下道:「那一輛車子也不夠,這樣,東東你一會兒跟我回家,把我家的車子騎過來,明天你爹你娘一人騎一輛。」馬文英道:「那行,東東,你去騎過來吧。」

  東東以為何梅又想上次那樣,藉故把他叫到家裡做那事,興奮的應聲道:「好,我這就去。」馬文英何梅都笑道:「這猴急脾氣,家裡沒人,你咋騎過來。」何梅對馬文英道:「那英姐,我先帶東東回家去。」正要出門,何梅想起一事兒,對馬文英道:「英姐,七月十七,是陳鈴她姥姥生日,你給陳偉捎個話,讓他跟前回來一趟。」馬文英算了一下道:「七月十七,那不就是八月三十號,行,你跟我說他在哪個地方,我明天跟他說。」何梅跟馬文英說了地址,就領著東東走了,看著何梅、東東二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去,李大海道:「你看東東跟他妗子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何梅是他娘呢!」馬文英白了李大海一眼,嫌他啥事都做不成,並未搭理他。

  來到何梅家,東東就纏著何梅要,何梅並沒有那種想法,並且明天東東開學,想讓他養足精神,因此哄著他道:「等你回來,回來妗子再給你。」東東跟著來時,想了一路,見何梅不給,東東央求道:「妗子,上高中,一個月回家一次呢,你就給我吧。」不管東東怎麼央求,何梅依舊不允,強行將東東推出了家門。

  八月二十九號那天下午四五點,陳偉回到家,進家見院門上著鎖,陳偉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不見何梅回來,就將包裹從院牆扔到院內,想著去地里看看何梅在不在,剛走幾步,突然想到春麗,掉頭向春麗家走去。

  到了春麗家,院門虛掩著,春麗果然在家,陳偉不知道青傑姐弟在不在家,先是小聲叫了聲:「春麗,在家嗎?彪子讓我捎句話。」春麗慵懶的從屋裡出來,看見陳偉那猥瑣的笑容,問道:「你咋回來了,彪子讓捎啥話?」陳偉左右看了看,小聲問道:「青傑她倆在家嗎?」春麗倚著門框道:「青傑玩去了,青雲在屋裡睡著呢,啥話?趕緊說,說完趕緊滾。」

  聽春麗讓他滾,陳偉知道有戲,笑嘻嘻的走到跟前去拉春麗的衣服,春麗將陳偉手打開道:「別動手動腳的,有話趕緊說。」陳偉湊到春麗耳邊說道:「彪子讓我問你,你想雞巴不想……」聽陳偉這樣說,知道彪子並沒有讓他帶什麼話,春麗踢了陳偉一腳,扭頭就往屋裡走,陳偉一把將春麗攔腰抱住,春麗道:「你幹啥?青雲在家睡著呢。」陳偉急促道:「很快,很快就完事。」春麗往屋裡看了一眼熟睡的青云:「去那屋,你想要就快點。」看春麗應允,陳偉十分高興:「很快,一直很快。」

  陳偉要去關院門,春麗忙道:「別關,關了來人說不清。」一進東屋,陳偉就將頭往春麗的衣服里鑽,春麗喜歡穿寬鬆的衣服,今天穿了一個寬鬆的短袖和柔軟的大褲衩,陳偉很容易就鑽了進去,陳偉半蹲著身子在春麗衣服裡面使勁啃她的奶子,春麗道:「還不抓緊尻屄,吃啥奶子,一會兒你尻不成可別怨我……」陳偉在裡面道:「先讓我吃口,想這口奶子想好久了,麗,你咋都不戴奶罩……」陳偉邊啃邊拱,春麗站立不穩,只能引著他倒在床上,春麗罵道:「你個逼玩意兒,我戴奶罩,你還能啃得到嗎?咋的,何梅天天戴嗎?」陳偉道:「嗯,她……天天戴……」春麗啐了一口道:「假正經,有錢燒的……」

  陳偉的頭離開春麗衣服,解開腰帶退下褲子,一把將春麗雙腿抬起,將她的大褲衩褪到腳踝處並未脫下,看著春麗鼓鼓的肥屄,陳偉低頭伸舌頭舔了幾下,春麗身子隨之顫抖起來,陳偉道:「幾天沒洗了?這麼咸。」春麗果然很容易出水,這幾下舔的立馬屄口水汪汪起來,春麗笑著道:「咸你還吃,剛尿過尿,能不咸嗎?」陳偉直起身,挺著雞巴就往裡進:「你個浪貨,欠尻的貨……」春麗叫道:「對,我是浪貨,你尻我啊,啊……輕點……」陳偉重重的將雞巴捅了進去:「輕點?」雞巴一進何梅屄內,陳偉也爽的一個激靈:「真爽,就是這種感覺……」

  陳偉將雞巴耍的虎虎生威,春麗雙腿被併攏著抬著,並不得勁,春麗扭動著身子道:「啥感覺?你把我腿放下,這樣不得勁……」陳偉並未聽春麗話,他覺得這樣抱著春麗雙腿尻屄更有感覺:「啥感覺?強姦的感覺啊,浪貨,強姦你……」春麗道:「不讓你強姦……」說完,早已氣喘連連。

  突然,春麗覺得屄內不那麼緊實,睜眼看去,只見陳偉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雞巴在屄口若即若離,春麗提臀將屄口往上應,陳偉屁股往後撤,春麗急的直痒痒:「幹啥?快緊著尻,別找罵……」陳偉道:「說,讓不讓強姦……」春麗這時情慾已被完全吊起,對陳偉百依百順道:「讓,啊……你……強……奸……啊……你娘屄的,舒坦啊……」春麗每說一個字,陳偉就重重的捅一下,直把春麗捅的不知所以,春麗咬住嘴唇道:「偉哥,就這樣,緊著尻……」

  陳偉陰謀得逞,十分得意:「彪子讓捎話,問你想不想雞巴,我咋回他……」春麗弓著身子,臉頰緋紅:「你說……」陳偉又重重的捅了一下,這一下將春麗捅的屄水直流,春麗粗喘著氣:「說不想……」陳偉看春麗陶醉的樣子,屁股抖動的想是機關炮:「為啥不想?」春麗覺得屄內十分受用,就好似本來裡面想螞蟻在爬動般的癢,被陳偉這一番搗弄,癢意頓消,只剩下舒坦,春麗緊緊閉著眼,張著嘴巴亂叫:「我有雞巴用……不想了……啊……」

  陳偉只從上次在春麗這找回自信,他驚奇的發現,不用春麗調教,雞巴竟然也能耍的這麼威猛,兩人交合處,水花四濺,春麗在一次次猛烈的撞擊之下很快達到高潮,春麗泄了身,陳偉還在聳動著:「干你騷屄,干你騷屄……」春麗舒坦夠了,這才發覺一個姿勢擺的久了,腿有點發麻,春麗也怕什麼人突然闖進院裡來聽到屋內的動靜,春麗道:「偉哥……射了吧……」陳偉還沒到點上,依舊撞擊著:「舒坦夠了嗎?」春麗使勁點著頭,又搖了搖:「夠了……你快射吧……」陳偉不依,春麗急道:「快點射,要來人了?」說完春麗收縮屁股,屄內一緊一緊的咬著陳偉雞巴,幾次夾擊之下,陳偉也有了射意,陳偉道:「射屄里?」春麗只求陳偉趕快結束:「射進來吧……」陳偉一哆嗦,趴在春麗身上抖動起來,直到不再動彈,春麗雙腿摺疊在胸前,又被陳偉壓著,春麗不堪負重罵道:「你娘屄的,你要壓死我啊……」

  將陳偉蹬開開,雞巴脫離屄口的瞬間,一大股濃濃的精液湧出屄外,陳偉自豪的看著湧出的東西道:「怎麼樣,哥的精力旺盛吧……」春麗將大褲衩和內褲脫掉,用內褲擦了擦屄口,然後照陳偉臉上砸去:「弄進去這麼多,你想讓我懷孕啊?」陳偉伸手接住丟來的內褲,看著春麗重新穿上大褲衩,陳偉笑道:「你沒結紮?」春麗瞪了陳偉一眼:「沒有!」陳偉道:「沒有就給我生個。」春麗沒好氣的道:「生你娘個腿兒……」陳偉道:「你看,張口就罵人,咋還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纏綿過後,陳偉回到家,見院門依舊緊閉,陳偉就試著去地里來找,遠遠看見何梅提著水桶正往玉米地里鑽,陳偉喊了一聲,何梅轉過身,等陳偉走到跟前,何梅問:「啥時到家的?」陳偉道:「剛到,你在這裡幹啥?」何梅道:「英姐給了些花菜苗,我栽一下。」陳偉道:「都要立秋了,長也長不大,竟瞎耽誤功夫……」何梅道:「說什麼廢話,長成一個是一個,還有幾顆沒澆水,你去裡面澆了。」

  忙活完,吃完晚飯洗刷後,已經是晚上快九點了,何梅洗的乾乾淨淨,心想陳偉在外面賣力氣掙錢,就好好給他一次,二人躺在床上,見陳偉良久未動,何梅暗暗詫異:「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沒爬過來,想必是在外面累壞了。」何梅靠身過去叫了聲:「她爹,累了嗎?」伸手摸進陳偉褲襠,裡面那物件軟塌塌的,陳偉不做聲,何梅道:「她爹,你看我下面洗的乾乾淨淨的,專門獎勵你的。」感覺到手裡的雞巴漸漸有了狀態,卻還是沒完全硬起來,陳偉的雞巴一向戰鬥力不強,何梅並未多想,於是探過頭去,將雞巴含在嘴裡,等到雞巴在嘴裡變得梆硬,何梅脫掉褲頭,坐了上去,陳偉為了掩蓋下午和春麗尻屄的事,也主動迎戰,二人你來我往,不一會兒,陳偉就射了,何梅看著屄內流出的濃液很少,何梅問:「咋這麼少?」陳偉懶懶說道:「建築隊伙食不好,吃的都沒營養,能不這麼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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