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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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不好就別吃飯了。」爸爸狠狠甩下一句後離開了畫室。

  我叫李言,今年十六,正在上高中二年級,我有許多的煩惱,眼前的畫板就是我的第一個煩惱。

  我爸爸是學美術出身,畢業後來到C市開起了畫室,做得不溫不火,算是勉強餬口。

  都說虎父無犬子,我很的小時候就展露了驚人的繪畫天賦,五歲的時候就可以對著月亮畫出一個幾乎完美的圓,人人都誇我是天才,這也造成了我後來的噩夢般生活。

  爸爸在看到我天賦後,一生不得志的他有了讓我替他實現抱負的想法,這個想法隨著我的長大變得越來越偏執,也越來越可怕,在爸爸的壓迫下,我開始了日以夜繼的訓練,然後我變得不愛畫畫了,看著畫板我就頭暈,看著顏料盒我連拿起畫筆都覺得費力。

  今天是勞動節,畫室並沒有開課,所以整個畫室空蕩的只有我一個人,我離開座位來到窗台,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拿出手機給好朋友打個電話,聊什麼都好,可是我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

  明亮的玻璃倒映出我的臉,這張臉算不上丑,也算不上好看。

  有時候我總想人生就像是一趟長途火車,而我的旅程是夜間,車窗外是漫漫黑夜,模糊的燈光總是一閃而過,讓我看不到一點光明。

  我不知道自己在經歷什麼,又錯過了什麼,如果這趟旅程的終點是已經被人決定好的,我能夠中途下車嗎?

  我也不是總那麼悲觀,樂觀的時候我就會想,如果總去在意逝去的時光,那該是一場殘忍的自我凌遲。

  所以我又會積極的向前看,城市是白的,路面是白的,高樓大廈也是白色,這個世界都是白的。

  不是一切呼籲都沒有迴響,不是一切損失都無法補償,不是一切心靈都踩在腳下、爛在泥里。

  可是我又得到了些什麼?

  我站得累了,就回到座位上,拿起畫筆強迫自己又畫上了幾筆,便再也沒法畫下去了。

  直到媽媽來了畫室,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肩膀,說:「兒子,跟我回家。」

  媽媽姓舒,正如名字的柔字一樣,她是個特別溫柔的人,而且也是我的班主任,是我的語文老師,同時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媽媽的身高在一米六以上,烏黑秀髮下是一張白嫩俏麗的瓜子臉,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身材勻稱的媽媽還有著令人艷羨的豐滿胸脯。

  媽媽最喜愛穿連衣裙,端莊大氣不失美麗的連衣裙,總是能把媽媽婉約秀麗的氣質最好的展露出來。

  今天媽媽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意外是一件V領款式的,雖然不是深V,但也露出了鎖骨以下的大片白嫩的肌膚。

  作為人民教師的媽媽平時很少會穿這樣稍顯暴露的款式,當她低頭看著我畫板的時候,我只要一回頭就能看到媽媽胸脯上的隱隱約約的乳溝,我的臉也跟著紅了。

  像媽媽這樣得天獨厚的人是沒有什麼煩惱的吧?

  我指了指畫板說:「我還沒畫完。」

  媽媽為我捏了捏肩,柔聲說:「先吃飯,聽媽媽的。」

  我「嗯」了一聲,媽媽看著我站了起來,又為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愛憐地說:「你爸怎麼空調也不給你開。」

  「是我自己沒開。」即使是心裡怨恨爸爸,耿直的我也覺得不開空調是自己的問題。

  「好了好了。」

  媽媽嘆息說:「我們快回家吧。」

  我跟著媽媽走在回家的路上,每個假期我好像都是這樣鬱悶地度過的,日落的黃昏照耀下,貫穿城市的河流泛著金光,早夏的微風涼爽沁人,我的思緒跟著這醉人的景色沉迷了。

  「等等媽媽……」

  一向走得很慢的媽媽不知不覺已經遠遠落在我後面。

  我這才停下轉身,等著媽媽帶著嗔怪的眼神小步走了上來。

  當我從這個角度看著媽媽的時候我才發現,從媽媽身邊經過的男人都不約而同的回了頭,瞄向了媽媽曼妙的身軀。

  媽媽走近了後似是害怕我又走遠,雙手挽住了我的手臂,輕輕地說了一聲:「走吧。」

  我低頭看著媽媽挽著我手臂的地方,沉默地點了點頭。

  我家離畫室並不遠,途中經過小區的籃球場時,我看到同班的兩個男同學正在球場上揮汗如雨,高高的那個叫郭傑,是我們校籃球隊的主力。

  他的成績並不好,聽說他的原生家庭跟我爸對我一樣的對他要求苛刻,所以他在家裡也過得很不順,就這個學期他已病假的名義休了三天學,但我聽我媽說,他是離家出走了。

  我曾以為他跟我一樣煩惱著,但後來我發現他不是,他有一群一起打籃球的好兄弟,他還帶領高二年級籃球隊打敗過高三年級隊,後面又在校隊打到市中學籃球賽決賽,他的高中時代是輝煌的。

  壯壯的那個叫周磊,打球一般般,但打架是一個好手,親哥是道上混的,他本人在班上卻不凶,很好說話,經常幫班上同學出頭,算是班級里最受歡迎的同學,對於他來說,煩惱什麼的,是根本不存在的吧。

  他們倆並沒有看到我和媽媽,倒是媽媽駐足觀看了他們一會,然後對我說:「他們倆要是能把打球的精力分一點放在學習上該多好。」

  我不知道他們如果分出來點精力放學習上是否真能如媽媽所說變得成績更好一些,同樣的話我又聽到過多少遍了呢?

  如果你能把你玩遊戲的精力分到畫畫上,如果你能把出去玩的時間用在畫畫上。

  我不會籃球以內所有體育,從小也沒打過一次架。

  班上有學習好的,有長得好看的,有畢業就可以繼承家業的,我什麼都不會,我是一個只會畫畫,卻連畫畫都畫不好的廢物。

  回到家裡,坐在餐桌上的爸爸看也沒看我一眼,也沒有斥責我,像今天這樣媽媽把我從畫室領回家的劇情已經發生了無數遍了。

  爸爸從不會對媽媽發火,畢竟無論在誰看來,他能娶到媽媽都是高攀了。

  媽媽責備了爸爸一句:「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爸爸沒說話,我們一家人像往常一樣一言不發地吃完晚飯後,爸爸沉著臉帶我來到書房,那裡給我準備好了數繪板。

  這是爸爸為了應付媽媽想出來的對策,即使我不在畫室,即使沒有畫板,也可以繼續畫畫,媽媽和爸爸達成了一種默契,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沒有表示任何反對,也從來沒有表達過。

  我打開電腦,不動的聽著爸爸給我布置的任務,然後開始畫。

  數繪板不比畫板,我曾一度非常喜歡這個小玩意,我試著用它畫過漫畫,網上搜過好多教程學習畫紙片人,但最後所有的熱情還是消磨在日復一日的練習中。

  今天爸爸給我布置的任務仍是下午未完成的素描,電腦桌旁邊就放著一盤水果,那從來不是給我吃的,蘋果和梨都已經乾癟發黃。

  布置完任務的爸爸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書房。

  我伸了個懶腰,窗外有一棵據說年紀跟媽媽一樣的梧桐樹,樹葉經常被吹得堆滿窗台,這個晚上,又只有它陪著我了呢。

  收假回到學校讓我唯一有點欣慰的是,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

  我的前排是兩位女生,第一眼看到我就興奮地問:「微博打榜的海報設計好了嗎?」

  我囁嚅著嘴一下說不出話來,她們是Zyx的鐵桿粉絲,Zyx的超話、每一條微博下的熱評都有她們的功勞。

  放假前她們曾央求我為她們設計一款海報,用來發微博,可是我卻忘了。

  「你不會忘了吧?」她們眼裡流露出失望、憤怒,還有咄咄逼人的氣勢。

  我試圖解釋,但半天說不話來,我想說我不是故意忘記的,想說我假期一點空閒時間都沒有。

  她們會理解我嗎?她們好像也沒有這個必要,我到底該說什麼?

  「李言你這樣以後可會找不到女朋友呢。」

  是一個輕佻的聲音,我的同桌蔣方洲,他遠遠地把書包甩到桌上,然後大踏步一屁股坐到座位上。

  他的話讓我更窘迫,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蔣方洲說拍了拍我的肩,笑著對她們說:「兩位美女,我怎麼記得李言好像並沒有答應你們呢。」

  「怎麼沒有,他都點頭了!」

  「是嗎?你有點頭嗎?」蔣方洲一副不可能的樣子看著我。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

  我的這一行為激怒了她們,「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話!」

  「哈哈,你這話有問題,李言雖然名字裡帶了個言字,但他不愛說話是出了名的,你說他拉屎在褲襠里我都信,說他說話不算話這就太扯了,他不從說話。」蔣方洲笑嘻嘻地說。

  右邊的女紅氣紅了臉,但她卻好像不生強詞奪理的蔣方洲的氣,一雙眼睛就是盯著我。

  「你們吵什麼吵,沒聽到鈴響了嗎?」

  說話的是班長陳惠子,她學習優秀,又長得好看,深受老師喜歡,但這樣的女生是註定不會被其他女生喜歡的。

  當即就遭受了前排女生的白眼,但她們也不敢無視陳惠子的警告,只能轉過身去。

  蔣方洲一下靠到我身上,調侃說:「我這次可是抱著被她們微博打拳的風險幫你解圍,你給我畫張美女怎麼樣?」

  說著,斜著眼睛淫笑著看我。

  「蔣方洲!」陳惠子呵斥了他一聲。

  蔣方洲胳膊擠了一下我,「記得哦。」

  然後裝模作樣地端坐起來,陳惠子看著他的樣子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又拿他沒辦法,只能轉身準備回到自己座位上。

  這時蔣方洲忽然伸出手在陳惠子手背上摸了一下,陳惠子又急又氣地回頭瞪了一眼蔣方洲,我看到她的臉紅透了,低著頭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蔣方洲又靠了過來,說:「像前面兩個醜女你就別理她們,以後別輕易答應她們什麼事了,她們也根本不會感謝你。」

  蔣方洲看著天花板,慢悠悠說:「你這個人太老好人了。」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

  蔣方洲和我坐了快一年多的同桌,是我高中交談最多的人,但我們其實並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

  多半時候是他帶著我尬聊,他很健談,人也長得很帥,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了,靠著自己長得帥,會逗女人開心,就像班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一樣,這也是他的特長。

  從高一開始,我已經數不清他談過多少女朋友了,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就像渣男的身邊總是不缺少女人一樣,班上長得比較好看的女生蔣方洲都下過手。

  也因此,作為班主任的媽媽找他談過好幾次話,也苦口婆心地勸過被蔣方洲禍害的女生。

  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他發現我是個絕不會嚼舌根到處大嘴巴的悶葫蘆後,開始喜歡和我分享他和女生的故事,喜歡說他對每個女生的評價,比如剛剛威風凜凜的陳惠子,蔣方洲說她到了床上特別的乖,喜歡後入的姿勢,叫聲特別好聽。

  其實一開始聽到的時候我是很抗拒的,會讓他別說這些了,但每個男生都有著最原始的性衝動,和對性的好奇,漸漸地我開始默默聽他講,一個講,一個聽,他不嫌棄我什麼話也不會說,不會誇他,不會吹噓他。

  可能是因為每個人本性都是單純的喜歡分享吧。

  我也有我暗戀的對象,是坐在第一排的童瑤,跟我初中就是同學了,她個子不高,長得不如是陳惠子那種女神類型,屬於非常可愛的一類。

  她是個很喜歡笑的女生,從不會因為別人說她矮而生氣,反倒是樂觀地說她比我們早一年上學,她還在長個子呢,然後笑著露出兩顆虎牙。

  我沒怎麼跟她說過話,是很純粹的暗戀。

  後來大概高一下學期期中的時候,我經常看到她和蔣方洲走一起,有一天體育課的時候,男生跑完50米的測試後,我和蔣方洲一起坐在樹蔭下乘涼,看著女生一個個跑過,輪到童瑤時,我忍不住問了一句,童瑤呢?

  蔣方洲奇怪地看著我。

  我補充了一句「你們是在一起吧?」

  蔣方洲「哦」了一聲。

  我漲紅了臉問,「她在床上是什麼樣的?」

  蔣方洲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她喜歡我抱著她來,就是火車便當。」

  我問我:「你們做了很多次嗎。」

  蔣方洲卻不願說她了。

  後來我才知道蔣方洲其實不喜歡她,嫌她粘人,之所以一開始去招惹她只是因為他還沒上過這種可愛類型,所以童瑤很快就被甩了。

  沒有為什麼,渣男甩女人從來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從那以後,我卻發現我仍然暗戀著童瑤,可能喜歡本身也可以是一種習慣。

  我和蔣方洲都是不聽課的類型,對於我自己來說,也許是一種逆反的心理,我其實是一個藝術生,還能留在這個班級事實上是在爸爸的要求下走了媽媽在學校的關係。

  爸爸覺得這個班級學習氛圍更好一些,對我文化成績有利,我就偏不想學。

  以前上課我會無聊地畫一些漫畫人物用來消磨時間,後來我厭惡了,上課就成了我的發呆時間,我的座位靠窗,可以看到外面被學校買下但還未建樓的空地,然後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時間好像回到了我很小的時候,也是夏日炎炎的白天,爸爸在忙暑期培訓,媽媽在家一邊照顧我還要做家務。

  那個時候我跑累了也會發呆,就趴在窗台上看外面的藍天白雲,聽風兒吹得樹葉「沙沙沙……」

  我的生活為什麼越活越回去了?

  有時候我就覺得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可能是因為爸爸砸壞了我的遊戲機,不然我的遊戲天賦也許能打上職業。

  又可能是因為我曾偷偷地畫漫畫,被爸爸發現之後全部給燒掉了,不然我可能成為一位年少成名漫畫家。

  蔣方洲跟我一樣也從不聽課,老師不嚴的課他就會藏著玩手機,其它時候他跟我一樣也在那轉筆發呆,我猜不透他,但我知道他不是像我這樣煩惱著的人。

  中午前的最後一節課是媽媽的語文課,上媽媽的課我會表現的很認真,裝作在認真聽講的樣子,一直轉筆發呆的蔣方洲也會老老實實坐端端正正。

  下了課,媽媽叫了一聲蔣方洲,讓他幫忙把收上來的試卷抬到辦公室去。

  端午節三天媽媽一共發了三張試卷,班上一共54位同學,收上來的試卷疊成了很高一沓,媽媽的辦公室又在樓下的一樓,每次媽媽收上來試卷習題都會叫蔣方舟幫忙。

  學校的食堂離教學樓有點距離,我喜歡從教學樓背後的空地穿過去,那樣走會近一點,那裡也沒有人,適合我喜歡一個人。

  這條路知道的人不多,因為後面的空地之前施工過一段時間,用鐵皮把整塊空地都圍了起來,後來因為學校資金出了問題,工程爛尾了,但外面的鐵皮也一直沒有撤掉。

  我穿過教學樓旁邊的綠化帶,在一堆雜草中輕輕推開鐵皮,並不能完全的推開,但是那推開的縫隙足夠我鑽進去了。

  這塊空地雜草橫生,我也擔心過會不會從哪裡冒出一條蛇來。

  不過被咬了也不見得是壞事吧,不是說我想死,只是被咬這種事怎麼說也可以給我平平無奇的枯燥生活帶來一絲波瀾吧,媽媽一定會為我流淚,爸爸呢,應該也會吧,我覺得他其實是愛我的。

  走著走著,我就來到了媽媽辦公室的位置,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靠近窗台,小心地朝裡面看了進去。

  辦公室里蔣方洲正抱著媽媽,親吻著她的紅唇。

  他們側著身子對著我,辦公室里其他的老師都已經去食堂吃飯去了,蔣方洲的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媽媽背後揉捏著因豐滿而隆起的臀部。

  媽媽並沒有在迎合蔣方洲的熱吻,雙手也不停地在後面想阻止蔣方洲繼續摸她。

  但比媽媽高了一個頭的蔣方洲力量是壓倒性的,因為媽媽從來都只是溫柔的弱女子。

  蔣方洲很霸道地把媽媽禁錮住,慢慢地敲開了媽媽的牙關,與媽媽柔軟的香舌糾纏著一起。

  親吻了一會後,蔣方洲按著媽媽的肩膀往下壓,讓媽媽蹲在了地上,然後把自己藍白相間的校服褲子脫到了大腿上,一根碩大的大肉棒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炫耀式地在空中彈了兩下。

  媽媽緋紅的臉變得更加滾燙了。

  媽媽下意識側開臉不去看它,我聽到蔣方洲輕輕說了一句:「舒老師,跪下來給我親吧。」

  媽媽扭捏著還是不敢看那凶氣騰騰的大肉棒,緊張的小手顫抖地抓著連衣裙的裙擺,仿佛像是經歷了漫長地心理鬥爭後,媽媽的膝蓋漸漸下沉。

  然而到了一半,媽媽又停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媽媽輕輕撩起自己膝蓋下的裙擺,然後一雙嫩白的膝蓋跪在了冰冷粗糙的地板上。

  粗長的大肉棒現在幾乎要頂住了媽媽的鼻尖,媽媽的臉色變得紅潤,呼吸變得沉重,豐滿的胸脯清晰可見的在微微起伏著。

  媽媽緩緩閉上了雙眼,輕輕張開了嬌艷欲滴的雙唇含住了那碩大的龜頭,然後螓首慢慢向前進,柔軟的紅唇緊緊的包裹著蔣方洲的陽具。

  蔣方洲單手扶腰,另一隻手愛憐地摸了摸媽媽的頭,輕輕地將媽媽披肩的烏黑秀髮歸到腦後,好看清他那又粗又大的傢伙如何操弄媽媽性感的小嘴。

  然後微微向前挺起了腹部,享受著班主任老師的主動服侍。

  媽媽笨拙地用小嘴套弄著粗長的大肉棒,雙手漸漸扶在了蔣方洲的大腿上,這樣的畫面太具有衝擊力,一個穿著藍白校服的大男孩前面跪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溫柔美婦老師,在給他雖無技巧但卻賣力地口交著。

  媽媽口交「嘖……嘖」的聲音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在這裡看到蔣方洲操乾媽媽之後發生的事,我覺得心裡某處最重要的地方坍塌了。

  我那個時候像是自暴自棄地問他,我媽喜歡什麼?蔣方洲支支吾吾地說,我媽喜歡給他口。

  辦公室里媽媽還在繼續給蔣方洲吹簫,媽媽有點放開了之前的羞澀,套弄的頻率漸漸變快,吞得也更深了。

  蔣方洲把大肉棒從媽媽嘴裡抽出來時,媽媽會條件反射般地伸出舌頭去舔他的龜頭,當蔣方洲再次抬高大肉棒時,媽媽又會熟練的用舌頭上下舔舐堅硬的棒身,但只是簡單地舔到哪算哪。

  蔣方舟說媽媽和童瑤陳惠子這種小女生不一樣,媽媽心裡始終過不去自己是他老師班主任的檻,但性慾這個東西又很神奇,蔣方洲說每次媽媽跪下來給他口交就會特別濕,媽媽就是這樣每次都在矛盾中給他吹簫,所以口交的技術也沒有什麼長進。

  但是光看著平時溫柔的人妻美婦老師用自己教書育人的小嘴巴服侍自己的大肉棒就已經征服感爆棚了,所以直到現在的蔣方洲也沒有要求更多。

  我看到他握著的大肉棒,在媽媽的臉上拍打了幾下,黏糊的淫液幾乎要把媽媽化的淡妝搞花了,我這才聽到媽媽嬌滴滴地說了一句:「不要……」

  蔣方洲也沒有繼續羞辱媽媽的意思,握著大肉棒重新插回了媽媽的小嘴裡,這次插得很深,粗長的大肉棒足足進去了一大半,我看到媽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應該是龜頭穿過扁桃體插到喉嚨里了把。

  粗大的肉棒塞滿了媽媽整個口腔,將媽媽的口水津液擠出了嘴角,順著下巴滴到了胸脯上,媽媽平時上課穿的連衣裙都是很保守的款式,領口一直到了鎖骨,本來和性感毫不搭邊的這件連衣裙卻因為津液打濕在胸脯的中央,變得淫蕩起來。

  蔣方洲深吸了一口氣後快速地把大肉棒從媽媽的嘴裡抽了出來,媽媽不禁嗆了起來,生氣地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

  「就什麼?」蔣方洲笑著撫摸著媽媽的臉蛋。

  經過剛剛的口交,小嘴與大肉棒親密接觸了這麼久,媽媽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微張著小嘴想把後面的話說完卻又羞恥地說不出來。

  蔣方洲輕輕地撥弄著媽媽的下唇,全身上下,這張誘人的小嘴也是他最喜歡的地方,蔣方洲的手指沿著媽媽的唇角向里婆娑,然後握著大肉棒再次插進媽媽的嘴裡。

  「唔……唔……」媽媽發出了難受的聲音。

  我是從來不敢想像媽媽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我眼前的。

  媽媽出生在一個家教很嚴且很傳統的家庭,這也是為什麼媽媽很多時候都會顯得很保守,同時也會很謹慎。

  給人的直觀感受就是媽媽一言一行都很慢,我曾用我初中學到的「婉約」這個詞套在媽媽身上,雖然我知道這可能有點不準確,因為作為家長,媽媽在我面前總是要維持這麼一個母親的形象,要像一個母親的樣子。

  可能真正的她會像我一樣也在年少時有自己的偶像,也曾調皮頑劣過,也曾不服管教過,真實的性情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成熟被隱藏掉,變成了一個好母親,一個賢惠的妻子。

  但無論媽媽可能做什麼離經叛道的事,我都想像不到媽媽會跪在自己的學生面前,用嘴巴含住他的大肉棒。

  蔣方洲最早開始追媽媽的時候跟我說了,他說:「我想追你媽媽。」

  那時聽到這話的我,只覺得他是個瘋子。

  但慢慢地我看到他和媽媽變得越來越親密,我開始覺得不對勁。

  但那時的我也根本不信他能追到我媽。

  直到有天親眼看到蔣方洲和媽媽在辦公室里做愛。

  蔣方洲說他追了媽媽整整高一一年,真正操到我媽是在高一的那個暑假。

  我問他是不是使了手段下了藥?

  蔣方洲說他追媽媽的方式其實也和追陳惠子童瑤差不多,都是一個套路,先製造機會接近媽媽,熟了之後經常和媽媽聊微信,總是能找到合適的話題逗她開心,找一些機會做一些感動她的小事。

  很重要的一次是媽媽的生日我和爸爸都忘了,而蔣方洲他記住了,還給媽媽送了生日蛋糕,當時的媽媽確實被感動到了,這極大的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到了這一步,蔣方洲慢慢地開始聊一些私密的話題製造曖昧,媽媽相比陳惠子她們抗拒得多,這個階段也花費了蔣方洲很長的時間,不像童瑤一個月就會和他聊關於女生發育的事,陳惠子不到兩周就會跟他說自己還是處女,然後很快她們就被蔣方洲騙上床了。

  時間久一點但不代表不會聊,蔣方洲說大概是在高一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媽媽終於肯和他聊一些關於感情上的事,到了這個節點,蔣方洲就對媽媽展開猛烈的追求,各種獻殷勤送禮物,媽媽作為班主任老師拒絕了他所有的禮物,但媽媽最後還是在他高一下學期半年的攻勢下被搞上了床。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你不知道渣男好在哪裡,甚至覺得渣男油膩、噁心。

  但女人卻會一個個著了渣男的道。

  蔣方洲說第一次操我媽是在我家裡,那個暑假我和爸爸幾乎每天都泡在畫室。

  蔣方洲說那是一個平常的下著雨的下午,媽媽還是很抗拒的,他抱著媽媽在我爸媽主臥的大床上做了很久的前戲。

  蔣方洲說得很含糊,但我根據他的隻言片語可以大半還原出那天的場景。

  媽媽因為是出軌了,而且還是和自己的學生,全程其實都非常的抗拒,所以蔣方洲沒能把媽媽身上的衣服都扒乾淨。

  蔣方洲從背後抱著媽媽坐在床上,讓媽媽靠在他的懷裡,蔣方洲廢了很大的勁才把媽媽的兩條腿分開,並用腳掌扣在媽媽的小腿內測,讓媽媽的雙腿合不攏。

  媽媽身上的衣服被脫得只剩下一件白色襯衫和一條白色內褲。

  蔣方洲的手從上面伸進了媽媽的內褲裡面,很溫柔地撥弄著媽媽兩片肥美的陰唇。

  強烈的刺激和背德的負罪感讓媽媽流了很多水,蔣方洲的手穿過媽媽的腋下覆蓋住了媽媽高聳的美乳。

  蔣方洲一邊愛撫著媽媽的小穴,一邊揉弄著媽媽的乳房,還低頭用舌頭去挑逗媽媽誘人的耳垂。

  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媽媽全身,令媽媽不由自主的頭枕在蔣方洲肩上,弓起了身子,挺胸的動作讓雄偉的美乳變得幾乎要撐開襯衣,蔣方洲忍不住一顆顆解開媽媽襯衫的扣子,然後手掌鑽進衣服裡面,一把將文胸推到了上面,然後肆意抓捏個又白又嫩的大水蜜桃。

  媽媽嬌喘著,沉重的呼吸讓胸脯起伏得厲害,一上一下看起來就好像是在迎合蔣方洲的玩弄。

  內褲裡面手指玩弄小穴的水聲變得越來越響,當蔣方洲伸進一根手指插進媽媽小穴的時候,媽媽的雙腿爆發地掙脫了束縛,緊緊的夾住了蔣方洲的手。

  蔣方洲也騰不出手去重新分開媽媽的雙腿,於是將就著用手指輕輕摳挖媽媽小穴內敏感的嫩肉,這一下讓媽媽第一次叫出了聲,雙腿夾得更緊了,身體像一條蛇一樣在蔣方洲懷裡左右摩擦。

  蔣方洲說這是因為媽媽第一次被指奸,身體刺激得受不了,過了幾分鐘媽媽才漸漸緩過來,蔣方洲的手指從媽媽的小穴里抽了出來把媽媽的雙腿重新分開,然後手指重新插了回去,快速地抽插起來。

  小穴里的淫水就像噴泉一樣隨著手指的抽插汩汩向外噴出淫水,蔣方洲這個時候去脫媽媽的襯衫,媽媽無意識地配合著。

  當蔣方洲用手指把媽媽送上高潮時,他也把媽媽的上身剝光了。

  蔣方洲從後面站了起來,讓媽媽平躺到了床上,然後來到媽媽的兩腿之間,去脫媽媽的內褲,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的媽媽伸手制止了蔣方洲。

  蔣方洲說陳惠子和童瑤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樣,實際上她們已經非常想被他操了。

  他只要稍微用點力就行了,蔣方洲把媽媽的內褲脫掉後,也把自己的大肉棒釋放了出來。

  媽媽閉著眼睛並沒有看到他的粗大,如果看到了的話說不定會嚇得不敢讓蔣方洲插進來。

  蔣方洲說第一次真正插入媽媽的時候,每往前進一點,媽媽就會喊疼,進到一半的時候,媽媽就流淚了。

  但蔣方洲不敢抽出來,怕一旦抽出來媽媽就會把他趕下床。

  強烈的痛楚也的確讓媽媽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犯了大錯,開始掙紮起來。

  為了壓制住媽媽蔣方洲用了很大的力氣,所以第一次的蔣方洲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他的大肉棒強行插入到媽媽的最深處,頂到媽媽的花心,操得媽媽的臉上全是眼淚。

  蔣方洲說他不是第一次操媽媽這樣年紀的人妻媽媽,但像媽媽小穴這樣緊的還是第一次,可能也是因為媽媽太緊張而且像一匹小野馬樣抗拒的原因,緊緻的小穴夾得他快不起來。

  所以一開始他是一下一下地操媽媽,每次都插得很深,媽媽的一對巨乳隨著撞擊會蕩漾出誘人的奶波。

  媽媽最大的失誤就是低估了蔣方洲的能力,她完全沒想到,她會被自己的學生操出感覺。

  一開始媽媽是捂著嘴巴不肯叫床的,但蔣方洲就這樣一下下的把媽媽操到高潮,隨著媽媽身體自動的放棄了抵抗,小穴也變得更加濕滑,蔣方洲可以快速地操乾媽媽起來後,堅硬粗長又火熱的肉棒讓媽媽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蔣方洲知道這次一定要把媽媽操爽了才可能有下一次,於是把媽媽翻了個身子趴在床上,他雙手撐在媽媽兩邊,然後大力操干。

  他從知道和媽媽有戲開始,就一直在禁慾,當時的他精力和體力都非常充沛,就用這個姿勢,把一直在倔強掙扎的媽媽徹底操到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挨操,一共把媽媽送上了三次高潮。

  媽媽高潮噴出來的淫水打濕了大片床單,完了之後媽媽頂著虛弱的雙腿把它們洗掉了。

  第一次之後媽媽很後悔,後來一直拒絕見蔣方洲,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算很難,後來蔣方洲差不多一個月可以操媽媽一到兩次,這個頻率一直持續到高二上學期結束。

  蔣方洲說他一開始怕媽媽太抗拒所以姿勢上沒有什麼花樣,都是傳統體位,差不多也就是上學期結束的寒假,蔣方洲開始讓媽媽擺出比如狗趴、女上男下之類的姿勢。

  我還想著過去發生的事時,辦公室內蔣方洲被媽媽的小嘴親的有點站不住了,他從媽媽的嘴裡抽出了大肉棒,坐到了媽媽的辦公桌上,媽媽於是也跟著起身,我可以看到媽媽的膝蓋都跪紅了。

  媽媽跟著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蔣方洲只是握著大肉棒甩了兩下,媽媽就會意的把頭埋到蔣方洲的兩腿之間,繼續吃著大肉棒。

  辦公室里現在只有媽媽的小嘴口交發出的「蘇……蘇……」聲。

  大肉棒把媽媽的腮幫子撐得很鼓,這說明著媽媽是很吃力地在給蔣方洲口交。

  蔣方洲一隻手像撫摸寵物一樣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頭,一隻手從媽媽的領口伸了進去,握住了媽媽的美乳,媽媽的罩杯接近D,乳肉很有彈性,蔣方洲抓揉的動作讓媽媽的套弄慢了下來,嘴裡也跟著發出「唔……唔……」的呻吟聲。

  蔣方洲將手退了回來扯住媽媽連衣裙的領口開始往下拉,媽媽白皙小巧的肩膀和如若削成的鎖骨一下子裸露出來。

  媽媽吐出了大肉棒,就想把自己的領口重新提上去,說:「你別弄亂我衣服。」

  蔣方洲收回了手,笑著說:「好吧。」

  媽媽把領口重新提上去後,深呼吸了幾口,然後又張開小嘴含住了已經被她舔得油光發亮的大肉棒。

  可以看到這次媽媽開始用自己的香舌抵著粗長的大肉棒來不停地進行吞吐,堅硬的大肉棒淫蕩地摩擦著香舌表面,隨著蔣方洲的手按住了媽媽後腦往下壓,大肉棒貼著媽媽的舌頭進入到了口腔最深處。

  「唔!」

  媽媽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但小嘴經過剛剛長時間的操干,媽媽已經適應了很多,只是幾次深深的抽插之後,媽媽就已經能承受住蔣方洲所掌握的節奏。

  這個時候,蔣方洲又瞄向了媽媽的肩膀,他伸出手再次勾住媽媽的領口,然後開始往下拉。

  很快察覺到了的媽媽這次想阻止卻被死死的按住了後腦,大肉棒也跟著插到了扁桃體,媽媽的防線瞬間失守,只能專心抵禦小嘴裡的粗暴陽具。

  蔣方洲的手成功的把媽媽的衣服脫到了手臂的位置,然後抓著媽媽的手讓她把手從袖子裡抽了出來,這下衣服整個就垮了下去,露出了媽媽的半邊胸脯,在之前蔣方洲的玩弄下,媽媽白色的文胸半邊已經被推到了美乳下邊,一隻皎白渾圓的玉兔出現在眼前。

  但媽媽口交的動作讓披著的秀髮垂到了眼前,擋住了蔣方洲的視線,蔣方舟不得不把媽媽的秀髮重新歸到腦後,按住後腦的手抬起然後將它們壓住,這樣媽媽那隻堅挺的美乳終於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蔣方洲眼前。

  我想起蔣方舟說過剛被他上過的媽媽非常的害羞,只有每次做前戲的時候才准他摸奶子,後來做得多了媽媽才漸漸放開,平時在學校只要沒人的時候他都可以去挑逗媽媽的乳房,他也很喜歡玩弄媽媽的D罩杯的美乳,畢竟女高中生們都還沒發育完全,論大小跟媽媽完全沒得比。

  但後來有一次把媽媽弄出了心理陰影,事情之所以會發生也和媽媽有關係,媽媽作為班主任對待學生一向是非常公平的,其中一點就是班上每個人的座位都是前後流動的,每隔兩周就會往後挪兩排,輪到我和蔣方洲坐最後一排的一個晚上,我因為畫畫沒去晚自習,座位空了下來,蔣方洲就以問題的名義讓媽媽坐到了我的座位上,然後就去摸她的大腿,在桌子底下摸大腿很隱蔽,基本不可能有人能發現,所以媽媽也沒有很抗拒,但蔣方洲這個時候得寸進尺地去摸媽媽的乳房,那個時候我們的前排坐得還不是飯圈少女,而是班長陳惠子,她剛好就在那個時候回頭想問媽媽問題,結果看到蔣方洲的手居然覆蓋在班主任老師的胸脯上,而且五根手指陷進了乳肉裡面。

  陳惠子和媽媽的眼神還對上了,嚇得陳惠子馬上把頭轉了回去,媽媽則是懵了,又羞恥又驚慌,然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我的座位。

  之後蔣方洲怕刺激到媽媽,就很少再去摸她的美乳,一直過了好久,才讓媽媽重新接受。

  媽媽有好一陣子處於害怕和覺得沒臉再繼續當老師了的狀態,甚至在家裡跟爸爸說出想辭職的話。

  從現在看來,媽媽已經從心理陰影中恢復過來了吧,蔣方洲的手不停地揉捏著媽媽堅挺聳立的乳房,碩大的美乳讓手指一根根的深陷其中,嬌小敏感的乳頭不停地從指縫中冒出頭來。

  蔣方洲每挑逗一下媽媽的美乳,都會惹得媽媽發出嬌哼呻吟,嘴裡的津液也跟著從嘴角滴落下來,落在潔白無暇的胸脯上,然後流到媽媽深邃的乳溝中。

  在蔣方洲的玩弄下,我看到媽媽的雙腿開始呈八字狀的大腿聚攏在一起,輕輕地擠壓,摩擦。

  一直用小嘴服侍蔣方洲大肉棒的媽媽這時也終於累了,因為還含著蘑菇狀的龜頭,所以只能含糊地說:「唔……你別……忍著……唔……」

  蔣方洲的手指繞著媽媽的乳頭畫著圈,低頭輕輕地問:「寶貝,想讓我干你一發嗎?」

  媽媽吞吐著大肉棒的小嘴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停了下來,桌子下的雙腿夾得更緊了。

  媽媽的嘴裡含著大肉棒,一直都沒有動靜,蔣方洲也不急,就撫摸著媽媽的頭髮,等媽媽回答。

  我知道媽媽在怕什麼,又在期待什麼,蔣方洲說因為他的下面太粗大,所以每次乾媽媽的時候,媽媽都會不受控制的叫得很大聲。

  媽媽叫床最厲害的一次是高二第一學期的寒假尾聲,整個春節前後近半個月都沒和媽媽做過的蔣方洲,在自己臥室里的床上把媽媽操的頭腦發昏,眼睛發紅,媽媽白嫩的豐臀被撞成了一片深紅,被操得頭腦一片空白的媽媽叫床的聲音近乎是嘶吼出來的。

  這是媽媽害怕的地方,但蔣方洲也說過第一次在辦公室操媽媽的時候他才發現,媽媽是越害怕下面的小嘴就會越濕,其實就越想被上。

  所以蔣方洲就會讓媽媽叼住自己的內褲,然後才在辦公室操她,而且媽媽叼住自己的內褲因為羞恥感又會變得更濕。

  但依然很危險,大部分時候媽媽都只肯在辦公室幫他口交。

  見媽媽還不動,蔣方洲終於忍不住又問了一聲:「想不想?」

  【中】

  媽媽的雙腿夾得更緊了,媽媽緩緩吐出了大肉棒,不敢抬頭去看蔣方洲的眼睛,只是咬著牙低頭說了一聲:「想。」

  蔣方洲於是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把媽媽從椅子上扶了起來,撩起了媽媽長長的裙擺,手伸到媽媽的大腿深處去脫媽媽的內褲。

  媽媽突然後退了一步,讓蔣方洲有些意外,問了一聲:「怎麼了?」

  媽媽咬著嘴唇不說話,蔣方洲把手又往前伸了一點,勾住媽媽的內褲,在媽媽抬腿的配合下,把小小的內褲脫了下來,捏在手心裡,說:「都濕透了。」

  媽媽別過頭不敢看。

  然後我看到媽媽微微轉過身子,雙手扶著辦公桌,微微翹起了自己的雪白渾圓的豐臀。

  蔣方洲來到媽媽身後,扶著大肉棒在媽媽的美臀上輕輕拍打了幾下,惹得媽媽輕輕顫抖,然後從自己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個保險套套上,大肉棒順著媽媽的臀縫往下移,到了小穴位置的時候,蔣方洲停了下來,只是用龜頭挑撥著媽媽敏感的花唇。

  媽媽一隻手撐著桌面,說:「進來的時候慢一點……」

  蔣方洲將手裡的濕透的內褲緩緩地塞入媽媽口中,緊跟著蔣方洲握著大肉棒直接插進了媽媽的小穴裡面。

  因為甬道已經足夠地濕潤,大肉棒沒有受到多少阻礙的就進入半截。

  「唔……」

  媽媽咬著內褲發出了悶哼,粗長的大肉棒帶來的巨大快感讓她的雙腿都彎了下去,膝蓋貼到了一起,幾乎站立不住。

  蔣方洲將媽媽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將媽媽的雙腿重新分開,調整好姿勢後,蔣方洲大力挺腰,粗長的傢伙毫無保留的直接操到了媽媽小穴的最裡面。

  「唔……啊……」媽媽的身體往前一衝,嘴裡的濕內褲被操的吐了出來,媽媽低著頭生氣說:「不是讓你慢點嗎?」

  蔣方洲在後面笑了笑,沒說話,雙手扶著媽媽的腰,開始一前一後地做起了活塞運動,任誰也想不到,學校里有名的美女老師的溫柔和嫵媚已經被蔣方洲全方位的體會到了。

  「嗯……啊……嗯……」媽媽嬌吟了起來,「慢點……啊……太深了……啊……慢點……」

  蔣方洲的動作並不大,也並不粗野,大肉棒抽插的速度也不算快,但大肉棒插得很深,將媽媽的甬道完全貫穿,堅硬的棒身摩擦著媽媽小穴內每一處敏感的嫩肉,最後撞擊到媽媽嬌弱的花心上。

  「啊……嗯……」媽媽的手想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手剛一抬起來,身體就因為少了支撐倒了下去,整個上身趴在了辦公桌上,「嗯……啊……嗯……」

  蔣方洲操乾的速度反而變得更快了,連續的抽插下,媽媽渾圓的豐臀上已經香汗淋漓,蔣方洲一邊操幹著媽媽,一邊悠然地問:「舒老師,我的雞巴和你老公的誰大?」

  「嗯……嗯……」媽媽嬌喘著說:「你不要……總是……嗯……問這些。」

  「我就喜歡聽你說放蕩的話,這樣我也射的快嘛。」

  蔣方洲繼續說著羞辱媽媽的話,大肉棒也沒有停下來,快速地撞擊著媽媽的肉臀,發出激烈的「啪啪啪」聲。

  「嗯……嗯……」媽媽喘著粗氣說:「你的大,滿意了嗎?嗯……嗯……啊……」

  「那你叫聲大雞巴老公。」蔣方洲有些不依不饒。

  「嗯……嗯……你不要得寸進尺,啊……啊……啊……」

  蔣方洲把媽媽的身體拉了起來,分別拉住媽媽兩隻手的手腕,從背後開始快速操乾媽媽。

  「啊~」媽媽大叫了一聲。

  蔣方洲看著媽媽在自己的努力下嬌柔叫床,胯下的大肉棒越戰越勇,開始用起全力插入媽媽小穴,激起陣陣水花。

  媽媽的秀髮凌亂地將她整個臉都遮住了,只能聽到媽媽求饒的聲音:「啊……啊……蔣方洲你……慢點……啊……啊……求你慢點……啊……啊……」

  但蔣方洲完全沒有慢下來的意思,「啪啪啪啪啪」的聲音反而變得更加密集了,強烈的衝擊如果不是蔣方洲拉著媽媽絕對已經站不住了,那露出半邊的美乳乳頭已經充血堅硬,渾圓堅挺的乳房在大肉棒的撞擊下被幹得前後蕩漾。

  媽媽咬著牙:「嗯……啊……會被聽到……啊……嗯……」

  看樣子媽媽真的已經到極限了。

  蔣方洲突然緩了下來,將媽媽臉上的頭髮整理到耳後,說:「舒老師,叫聲老公。」

  媽媽的臉上瀰漫著酡紅,羞澀地輕聲叫了聲:「老公……」

  「舒老師,你真乖。」蔣方洲繼續挺動起小腹來。

  媽媽羞恥的閉上了眼睛,默默地承受起身後的操干來,蜜穴口的花唇隨著肉棒的操干里外翻飛,不停地飛濺出淫水。

  「舒老師,我要來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蔣方洲說著就帶著媽媽往我這邊轉身,我馬上縮回頭,背靠在牆壁上。

  我聽到裡面的腳步聲向我這邊靠近,然後我聽到蔣方洲說了一聲:「乖,手扶在窗台上吧。」

  過了一會,我聽到「啪啪啪啪啪」近在咫尺的響了起來。

  「嗯……啊……啊……我不行了……啊……」媽媽叫床的聲音就在耳邊。

  我的心跟著劇烈跳動起來。

  還好學校一層的窗戶都裝了防盜網,不然蔣方洲這瘋子一定會讓媽媽的頭探到窗外來,即使是這樣,因為我幾乎是貼著窗戶站著的,我不敢做出任何動作,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舒老師,你夾得我好緊,不是跟你說過好多次了嗎,外面不會有人的。」

  「嗯……嗯……」媽媽呻吟著說:「你別說話了……嗯……啊……」

  蔣方洲果然閉嘴了,大肉棒操乾的速度卻跟著變快了。

  六月中午的太陽已經有些毒辣了,我感覺到我的臉被曬得生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密集的聲音不斷折磨著我的耳膜,還有媽媽「嗯……啊……」的嬌吟聲不停地衝擊我的心臟,我感覺到頭暈目眩,隨時有可能倒下去。

  「不行了……啊……嗯……啊……」媽媽要到極限了。

  「叫老公……」

  「老公……嗯……啊……」

  「叫大雞巴老公。」蔣方洲再一次要求。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不行了,來了……啊……啊~」

  我聽到媽媽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是高潮了吧?

  我聽到蔣方洲不無失望地一聲嘆息,接著一陣沉默後,我看到一個裝滿精液的乾癟套子從窗戶里扔了出來。

  「會被看到的!」我聽到媽媽驚呼說。

  「誰又知道是誰用的呢?」蔣方洲滿不在乎地說。

  媽媽生氣地說:「以後別再想……在辦公室……」

  「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我現在就去把它埋起來行嗎?」

  「那你快去……」

  「舒老師我開玩笑……」

  我背靠著牆,看著那用過的套子,感覺耳朵開始變得嗡嗡的,也不知道媽媽和蔣方洲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辦公室,但我知道蔣方洲他不會過來處理這個套子的。

  我強忍著內心翻滾的怒氣,將一塊磚頭踢翻,壓在了套子上面。

  第一次目睹媽媽和蔣方舟做愛的我曾非常的憤怒,但是我的滿腔憤怒卻不知道如何表達,我曾像是算帳一般的去找過蔣方洲,但並沒有什麼用。

  相對於憤怒來說,更多的是痛心和不解,我不懂為什麼媽媽這樣的人會被蔣方洲這樣的渣男欺騙上床。

  蔣方洲才不會真的喜歡媽媽,他就是想玩弄媽媽。

  我沒有把這件事跟爸爸說,因為我突然覺得這是一種別樣的報復,我也沒有跟媽媽說,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沉默一直是我對自己最好的保護,將所有的問題都視而不見是我一直在做的事。

  爸爸一直逼我畫畫我忍了,到了現在,我覺得似乎沒有什麼事是我忍耐不了的了。

  但媽媽的事總是不停地在我腦海里浮現,蔣方洲和媽媽做愛的場景更是占據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我悄悄離開了窗戶的位置,默默地繼續走向食堂,現在想起來蔣方洲最早跟我坦白的時候,看我的眼神其實是非常害怕的,覺得我就像一頭在低吼的猛獸,隨時可能撲上去把他咬住。

  但我卻沒有那樣做,讓他有點意外又覺得以我的性格這也是情理之中。

  慢慢地他對我放下防備,跟我說起和女人做愛是一件多麼爽的事,像陳惠子作為班長,平時多麼愛學習,多麼喜歡管閒事,做愛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光想想就讓人興奮。

  到後來蔣方洲他也敢拿媽媽來作比方,說媽媽多麼一個敬業的好老師,多麼漂亮的一個女老師,他能用自己的小兄弟感受媽媽上下兩章嘴巴別樣的溫柔,看到她在床上嫵媚的一面,是一件多麼爽的事。

  這一次我憤怒得幾乎要爆發,蔣方洲也不敢再在我面前說媽媽的事。

  直到有一次他追到校花學姐後有點飄了,跟我說又說起他和媽媽的一些事,因為他在興頭上,所以說得一點保留也沒有。

  蔣方洲說他第一次教媽媽狗趴的姿勢時候才知道原來媽媽和我爸爸平時非常的保守,根本沒用過這個姿勢。

  那次是在一個郊區的賓館裡做的,那個房間光線不是很好,蔣方洲給媽媽做完前戲後,媽媽還是像往常一樣躺在了床上。

  然後蔣方洲就讓媽媽試著換個姿勢,媽媽聽說是要她跪趴著屁股朝向蔣方洲,就不願意。

  蔣方洲從來也不強迫媽媽,於是就用平常的姿勢把大肉棒插進了媽媽水淋淋的小穴里。

  蔣方洲兩隻手圈住媽媽的大腿,堅硬如鐵的大肉棒在媽媽滿是淫水的陰道里抽插著,被拒絕了後的蔣方洲帶著不岔的情緒,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往媽媽肥美的小穴深處衝擊,動作非常地粗魯,這也讓媽媽不受控制地叫了出來,是「啊……啊……」的叫聲。

  蔣方洲說他很喜歡聽媽媽這樣叫,聽著平時在講台上教書育人媽媽的叫床聲,他會變得更有快感。

  但是小穴異常緊緻的媽媽被操得就有點受不了了,她伸手想去推蔣方洲,但是反而被蔣方洲捉住了雙手固定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蔣方洲按住媽媽的手,大肉棒繼續加快操乾的速度。

  「啊……」媽媽叫了一聲後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原來是被大肉棒頂到花心了。

  蔣方洲緊緊地固定住媽媽的身子後,開始對著媽媽柔軟敏感的花心連番撞擊,碩大的龜頭每撞擊一下花心,媽媽叫床的聲音就大一分,臉上的紅暈也跟著越來越紅,眼睛緊閉著,好似隨時都會被操得昏過去。

  蔣方洲說就耐操這方面,有時候40歲的媽媽還不如16、7歲的陳惠子和童瑤,說陳惠子在床上從來都不喊疼,只有最開始的剛給她破瓜的時候,把她小穴都操腫了,陳惠子才求饒了一次。

  至於童瑤,可以被他抱著操一天。

  後來蔣方洲把我大姨騙上床後才知道,原來我媽媽一家的女人就是這個體質。

  現在隨著蔣方洲的大肉棒又與花心親密接觸了幾次,媽媽開始求饒了,求蔣方洲慢一點。

  蔣方洲趁機就把媽媽翻了個身,讓她半爬在床上,被擺成這個姿勢,媽媽有點不知所措了,想把身體翻回來可是剛才身體幾乎被操軟了,輕鬆就被蔣方洲固定住了。

  掙扎了一陣後,媽媽說了一聲「不要」。

  蔣方洲把她的身體往後拉了一段,讓她半跪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看著跪著的媽媽,看著媽媽濕漉漉的小穴,小穴半張著,陰唇向外突出,好像是等待他重新進入。

  這時媽媽也急了,突然拿出了平時班主任的口氣,「蔣方洲,你快放開我……」但是媽媽的話剛說完,蔣方洲握著大肉棒就穿過豐腴的兩瓣的臀肉,插進了陰道裡面,小腹撞擊臀肉發出響亮的一聲「啪」。

  媽媽「啊」的就叫了出來,上身倒了下去,頭貼到了床上。

  現在媽媽的小穴已經足夠濕潤了,蔣方洲每次都把大肉棒退到只留一個龜頭在裡面,然後用盡全力插回去,直抵花心,就這麼一次次地快進慢出,把媽媽操得大汗淋漓,「啊……啊……」剛想展示出一點班主任威嚴的媽媽,只是幾下就繳槍投降了。

  蔣方洲右手抓住媽媽的左手,把媽媽的身體拉了起來,然後左手伸上去去揉媽媽豐滿的美乳,因為這樣媽媽變成了向後側著身體,媽媽的頭也跟著向後轉了過來,媽媽看著蔣方洲在身後挺動著小腹,想說什麼,可是在這種情況又不知道說什麼,也說不出話來了,嘴裡只能發出「嗯……嗯……」的呻吟,蔣方洲滿是得意地看著媽媽,羞得媽媽低下了頭。

  摸了一會媽媽的乳房後,蔣方洲雙手收了回來,扶在媽媽的腰上,開始最後的衝擊,小腹密集地撞擊著媽媽的臀肉,「啪啪啪」的聲音下,肉眼可見的媽媽白嫩的臀肉已經紅了一片,媽媽的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這樣臀部反而提得更高了,蔣方洲的大肉棒抽插得更快也更深了。

  蔣方洲比以往要興奮得多,蔣方洲特別想問媽媽現在跪在自己學生面前挨操是什麼感覺?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蔣方洲在媽媽的小穴里衝擊了百來下後射了出來。

  完事的時候媽媽感覺身體幾乎都散了架。

  蔣方洲說媽媽有了第一次後,後來就不是那麼排斥他從後面操她了,可能媽媽也感受到了這個體位的爽。

  這是蔣方洲第一次在我面前說那麼多,說得那麼細,即使再怎麼懦弱,我當時也怒到了極點,那是我最接近跟蔣方洲動手的一次,蔣方洲被我的表情也嚇得不輕,後來再也不敢當面跟我說那麼多。

  但他後來又開始喜歡給發他操媽媽的視頻,他似乎很享受這種羞辱人的感覺。

  我看著手機里的視頻也會憤怒,但第二天到了學校見到了他,怒氣已經散了,一言不發的我終歸是保持沉默。

  蔣方洲又變本加厲的只要自己爽了,就喜歡拿他和媽媽的事說給我聽,發視頻給我看。

  想著想著,我一個人走到了食堂,我打完了飯,找了一個偏僻沒人的地方坐了下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

  看著鄰桌的嬉笑的人群,回過頭來再看自己,那些浸透在畫板上的悲喜,在這樣一個沉默的生活里,好像只有傷情裝點著生命,沒有朋友,沒有夢想,脆弱的主觀承受力最後不得不用幻想給予自己沒事的,一切都很好的安慰。

  但,不都習慣了嗎?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問我:「這裡有人嗎?」

  我一抬頭,心跟著跳了起來,居然是童瑤。

  我木訥地開口:「沒有。」

  童瑤哦了一聲,在我斜對角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忍不住偷偷地去瞧她,她沒有什麼表情,也對,我其實就是一個再熟悉不過的陌生人。

  過去的我總是忍不住在人群里去找她可愛的身影,我是知道的,她其實很少一個人來食堂吃飯,但自從跟蔣方洲上過床後,她開始變得跟我一樣一個人。

  也許是因為被蔣方洲甩了以後性格變得孤僻,又或許是因為蔣方洲和她閨蜜有了一腿。

  總之,我對她也開始感到陌生。

  她很快發現了我在看她,我慌忙地低下了頭扒了幾口飯。

  就這樣我們自己吃著飯,一句話也沒說。

  我快速地吃完了飯,端著餐盤離開了桌位,匆匆回了教室。

  上完下午的課後,我就回了家,因為我要去練畫畫,不用上晚自習。

  今天晚上爸爸不在,獨留我一個人在家,坐在書房裡,我怎麼都靜不下心來。

  我腦海里總是回想起蔣方洲和媽媽的總總,他們中午做過一次了,晚上不會再做了吧?

  我是不是做錯了?

  一開始蔣方洲說要追求我媽媽的時候,我直接反對才是正常的吧?

  即使是出於對爸爸的報復心理,但對此毫不知情的爸爸並沒有任何損失,倒是悔恨,痛苦等情緒不停地折磨著我。

  我熟悉的那個媽媽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了。

  蔣方洲從來沒跟我說過調教這個詞,但有次跟我說了他和媽媽關於口交的事,媽媽第一次給他口是在高二第一個寒假的時候,因為春節的原因,他和媽媽見面的次數很少,春節前七天和春節後七天,他都沒有見到過媽媽,後面終於找到機會是因為爸爸又開始帶我在畫室練畫畫,只剩下媽媽一個人在家。

  他把媽媽約到了自己家裡,而媽媽正好在生理期,也就是這次,在蔣方洲的央求下媽媽給他口交了,後來口交就幾乎成了每次做愛的必有項目,那段時間他們幾乎每天都做,蔣方洲就開始刻意的有時候只讓媽媽口交,而不操她,我想這其實就是調教吧。

  蔣方洲說他最喜歡的就是像今天中午我看到的那樣這樣,讓媽媽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給他吹簫,口交的時候他不喜歡把媽媽脫光,他喜歡看著媽媽穿戴整齊的,穿得最像一位人民教師的時候給他含簫吹屌。

  今年3月份的時候,初春陰蒙蒙的天氣刮著微風,天空下著淅瀝的小雨。

  我和爸爸剛出門去畫室,蔣方洲後腳就來到了我家,蔣方洲說媽媽只是象徵性的拒絕一下。

  就在我家的廚房,細小的雨珠沿著窗戶,順流而下,將油污沖刷下去,蔣方洲撐著腰站在灶台前,媽媽跪在他的腳下,螓首對著雙腿之間,小嘴含著粗長的大肉棒一前一後地套弄著。

  就像蔣方洲說的,媽媽口交的時候他不喜歡脫掉她的衣服,蔣方洲就喜歡媽媽衣衫齊整地給他口交,今天媽媽穿著輕便的家居服,套著圍裙,在蔣方洲眼裡,這是一位剛給丈夫兒子做完早飯的賢妻良母。

  蔣方洲溫柔地撫摸著媽媽的頭髮,大肉棒卻粗暴地操幹著賢妻良母的小嘴。

  粗大的龜頭不停地往喉嚨處衝撞,媽媽的眼角難受的溢出了眼淚。

  大肉棒就像一頭橫衝直撞的猛獸,在媽媽的嘴巴里霸道肆虐,不停地撞擊著口腔壁。

  當大肉棒從媽媽嘴裡抽出來的那一刻,媽媽如釋重負般垂下了頭,連續的咳嗽著。

  要知道,就在兩個月前,媽媽還是從來沒給人口過的。

  到了現在,媽媽已經可以接受被如此粗暴的對待。

  蔣方洲說媽媽其實是想被這樣操干嘴巴的。

  我從來都不信,即使蔣方洲說當他讓媽媽彎下腰時,媽媽的襠部都已經濕潤了。

  蔣方洲毫不費力地就脫掉了媽媽的褲子,把內褲輕輕地外旁邊一撥,大肉棒毫無阻攔地就插進了媽媽的小穴。

  「輕一點。」每次媽媽都會這樣說一句。

  一開始確實是輕的,溫柔的,但那不是因為媽媽的乞求奏效了。

  而是因為媽媽的小穴太緊了,蔣方洲一開始活動不開,只能慢慢地用大肉棒向里侵犯。

  大肉棒向里深入的時候,媽媽就像一個怕打針的孩子,當針頭刺入肉體的那一刻,媽媽的身體會不自主地發抖,手緊張地就想去抓住什麼東西。

  但廚房的灶台並沒有什麼可以讓她抓住的。

  媽媽是那樣的無助,蔣方洲從後面一開始抽插,媽媽就驚叫著支撐不住整個上身趴在了灶台上。

  「啪啪啪」蔣方洲的小腹激烈的撞擊著媽媽豐滿的臀部。

  大肉棒穿過兩瓣臀肉,依然頂到了花心最深處,擠壓,碾磨,碩大的龜頭無所不用其極的欺負著柔軟嬌嫩的花心。

  這裡不再老師和學生,有的只是征服者和被征服者。

  「呃……」強烈的刺激讓媽媽仰起了頭。

  當蔣方洲抽出大肉棒,再快速地插回去,只是那麼一下,媽媽「啊」的一聲泄身了。

  蔣方洲停止了下身的抽動,將媽媽的上身掰了過來,去親吻媽媽的嘴唇。

  剛高潮完的媽媽意識模糊地回應著他的親吻,唇齒間唾液淫靡地在互相交換著。

  事實上,蔣方洲說的話我並沒有全信,因為在我記憶里,我的媽媽是不會這樣著的。

  在我的心裡,她還是那個溫柔的媽媽,是我小的時候,會給我講童話故事的媽媽,是我上學的時候,會給我輔導功課的媽媽,絕不是會吞下學生精液的女老師。

  蔣方洲說媽媽高潮後,他帶著媽媽來到了客廳,他自己坐到了沙發上,然後讓媽媽跪趴在沙發上,側著身子給他口交。

  那天的天氣即使是大早上,客廳都要開著燈才能看得清楚。

  媽媽的褲子都還沒有穿上,就埋著頭含著大肉棒,舌頭快速地打著轉,一遍又一遍地用柔軟的舌頭撫摸著堅硬的棒身。

  最後蔣方洲全部射在了媽媽的嘴裡,媽媽本想把精液全部吐出來,但被蔣方洲捂住了嘴巴,被強迫喝了下去。

  還有一次口交我是在蔣方洲發給我的視頻看到的,就在上個月,那是今年清明節,外面連綿的小雨讓這個春天說不上是生機勃勃還是一片抑鬱,蔣方洲就躺在自家陽台的懶椅上,媽媽雙腿跪在地上,整個身子趴在蔣方洲腿上,頭伸到蔣方洲雙腿之間,用嘴巴含住粗長的大肉棒。

  蔣方洲安心的趟著,看著陽台外的景色,懶椅旁邊還放了一杯龍井茶,時不時抿一口。

  蔣方洲說這是愜意,玩女人也不一定是猛乾急干,尤其是玩媽媽這種婉約溫柔的美人,一樣可以悠悠自在,怡然自得。

  那些淫穢的畫面一遍遍在我腦海里閃過,我下體硬的厲害,於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用手機打開黃色黃站,去看黃色漫畫。

  到了九點多,我正看著黃漫,要擼出來的時候。

  蔣方洲給我發了一個視頻,我退出黃網的界面,點開視頻一看,在狹小的廁所隔間裡,媽媽蹲在地上含著他的大肉棒吞吐著。

  我還想著他們晚上不會再做了,這一刻,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不能再失敗了。

  我在房間裡看著黃漫擼管,而我的同桌卻可以在學校的廁所里操我的媽媽。

  從高一結束的暑假開始,他已經玩了媽媽一整年。

  我給他回了句:「你離開我媽媽吧。」

  我沒想到的是,蔣方洲居然給我回復了一個「好。」

  我有點詫異,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想問問他,卻不知道怎麼問才好。

  突然,我聽到了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是爸爸還是媽媽?

  媽媽應該還在學校吧,也許還在被蔣方洲操著。

  很快,爸爸打開了我的房門,沉著臉問我:「你在房裡幹什麼?畫呢?畫好了嗎?」

  我說:「我今天晚上沒畫畫。」

  「什麼?」

  我沉默。

  爸爸幾步走了上來,抓著我的衣領從床上拽了下來,「你找打是不是?為什麼不畫畫?」

  我不去看他,也不回答他。

  一個巴掌跟著就招呼了上來,我的臉被打得火辣辣的痛。

  「我他媽花費了那麼多心血,怎麼就教出你這麼個東西。」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

  「廢物。」爸爸拎著我來到書房,抄起角落裡的木棍,瞪著我問:「還敢不敢偷懶?」

  我說:「我不想畫畫了。」

  爸爸愣了一下,棍子舉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我……」我看著那根棍子,說:「不想畫畫了。」

  那根棍子照著我的腿落了下來,我再也沒說一句話。

  連打了兩棍後爸爸冷靜了下來,問我:「為什麼不想畫了?」

  「就是不想畫了。」

  「你必須畫。」我倔強的別過頭去,決定不再說一句話。

  爸爸被我氣得一雙眼睛盯著我,像是要吃了我一樣,棍子又朝我身上揮來。

  無論他怎麼罵,怎麼打,我都像個木頭人一樣,既不吭聲,也不反抗。

  過了一陣,媽媽回到家,聽到書房的斥罵聲,趕緊跑了進來,看到爸爸手裡拿著的棍子,媽媽下意識就把我護到了身後,當看到我身上的傷後,媽媽怒了,「你瘋了嗎?」

  我知道,有媽媽在我不會再挨打了。

  以前爸爸每次打我罵我,只要媽媽出場,就會作罷。

  但今天爸爸看樣子並不想就這麼算了。

  「他說他不想畫畫了,你快讓開,我今天非……」爸爸怒聲說著,舉起棍子就要繼續來打我。

  媽媽伸手去推爸爸,「不畫就不畫了,你畫了一輩子的畫出什麼名堂了嗎?」

  爸爸聽到這話,怒氣更甚:「你也一直瞧不起我是吧。」

  「你看看你乾的都叫什麼事?」

  媽媽一邊檢查我的身體,一邊說:「我做的最錯的事就是放任你逼著兒子畫畫。」

  「你什麼意思?」媽媽看到我手上全是淤青後,眼睛一下就紅了,拉著我想去外面上藥。

  但爸爸卻拉住媽媽的手,「你給我說清楚。」

  媽媽徹底爆發了。

  兩個人激烈地爭吵起來,陳年舊事都一一扯了出來,我站在媽媽的身後,現在反而成了一個看客。

  記憶里爸爸媽媽也吵過很多次架,但都是些小事,而這次不一樣,爸爸的情緒很激動,我害怕他動手打媽媽,就躲著給大姨打了個電話,大姨比媽媽年長五歲,是個警察,人很強勢,有她來一定沒問題。

  大姨家離我們並不遠,只過了十分鐘就帶著姨父來了家裡。

  大姨讓我先回房裡去,我回到了房間,這下我不用擔心爸爸和媽媽打起來了。

  我心想,我以後應該不用畫畫了吧。

  也許,我能自由了。

  外面爭吵聲停了下來。

  大姨來到了我的房間。

  她輕輕地坐到了我的床頭,問我:「跟姨說說,你為什麼不想畫畫了?」

  我看她身上還穿著制服,想來是加班剛回到家就被我一個電話叫了過來。

  我還是說:「我就是不想畫了。」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不想畫了呢?」

  「大姨,你也想要我繼續畫嗎?」我問她。

  「哪裡。」

  大姨連連搖頭,「你現在是高二啊,畫畫馬上就要藝考了,就算不學畫畫,也快要高考了,你不能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無論選擇哪一條路,你都要有一個不讓自己後悔的理由。」

  我說:「我畫不好,我想試試讀書。」

  「說什麼也不肯繼續畫畫了是嗎?」

  「嗯。」我用力點了點頭。

  大姨摸了摸我的頭,「好,我支持你。」

  大姨和姨父回家後,媽媽帶著藥酒來帶房間裡面找我談話,一邊給我塗藥,一邊說:「你爸同意你不畫畫了。」

  我有點震驚。

  媽媽嘆氣說:「你知道你爸一輩子的心血都放在你身上,所以才會……那樣打你。」

  「我知道。」我點頭。

  媽媽突然嚴厲起來,「既然你要讀書,就專心致志知道嗎?」

  我說了聲:「好。」

  待媽媽走後,我給蔣方洲又發了條消息:「你說話算話嗎?」

  蔣方洲回覆說:「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聽真話。」我回復。

  「真話有點傷人。確定要聽嗎?」

  我握著手機猶豫了一會,說:「聽。」

  「我本來就不是專一的人,跟你媽媽也夠久了,有點膩了。現在既然你要求,我就答應了唄。」

  像拋棄童謠一樣,把媽媽甩了嗎?生氣也沒有用。

  總之,無論如何,從明天開始,新的生活開始了。

  似乎是抱著對不用再畫畫的期待,第二天我起了一大早,跟著媽媽去了學校。

  一路上媽媽自然少不了一番說教,也特別安慰我說,不用擔心爸爸那邊,他已經完全同意了。

  等我到了教室,蔣方洲今天來得比我早,昨晚的對話他好像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輕鬆的對我打招呼說:「早啊,李言。」

  我回了一聲:「早。」然後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看起來有點不一樣。」蔣方洲說。

  「啊?」我驚訝。

  「哈哈。」蔣方洲只是笑了笑卻沒解釋為什麼這麼說。

  我也不問。

  其實我心裡還是很忐忑,我不相信蔣方洲的承諾。

  懷著這樣的心情,所以即使我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學習,但這一上午的課我仍然聽不進去。

  到了中午,我又走到了教學樓背後的那塊工地,小心翼翼地經過媽媽辦公室的窗口,只看到媽媽一個人在辦公桌前整理桌面。

  我輕輕鬆了一口氣。

  後面的一周,我都沒再看到蔣方洲出現在辦公室里,而他本人也再沒跟我談過媽媽的事。

  蔣方洲看似真的遵守承諾了。

  放下了這個重擔後,我也可以安心應對學業了。

  這周的最後一天下午,媽媽給班上的所有人調了一次座位,原則上是男生和男生坐,女生和女生坐,而我們班男生和女生都是單數,我毫無疑問的是男生那個單數,因為沒有人想和我坐一塊。

  我只是沒想到的是,女生那個單數是童瑤。

  就這樣我們成了同桌,坐在了第二排的位置。

  我一如既往地內向不敢同她說話。

  童瑤似乎也不知道怎麼跟我打交道,我們之間的交流除了日常必要的一些對話以外就很少了。

  我倒也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

  這天晚上,不用再去學畫畫的我,繼續留在教室上晚自習。

  班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特長生,蔣方洲也來問過我為什麼上晚自習。

  童瑤忍不住向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為什麼最近你都在上晚自習呀?以前從來沒見你上過。」

  我不敢跟她對視,支吾著說:「我不學畫畫了。」

  「哦?」童瑤有點奇怪,但她沒有繼續問。

  這場對話也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

  高中的學業難度自然不用多說,以前對我的要求不高,那是因為我是特長生,如今我是一個普通高中生,意味著我至少要提高200分以上的水平才行。

  所以是學業讓我繼續煩惱著嗎?

  我本以為,當我不用再畫畫的時候,當媽媽沒再和蔣方洲偷情的時候,我的煩惱就沒有了,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我仍然迷茫著。

  因為學業上我落後的太多,開始媽媽每天都會輔導我,但她是語文老師,語文這一科可輔導的不多,後來媽媽就開始考慮要不要給我請家教。

  但高中也沒有多少空餘時間,如果就那麼一點空餘的時間還繼續花在補課上,媽媽又怕我支撐不住。

  爸爸這時對我說了一句:「你的決心呢?」

  自從上次的事發生後,爸爸變得很憔悴,話變得很少,呆在家裡的時間也變少了,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自己的畫室里。

  聽到爸爸的話後,我要求媽媽給我找老師補一下數學和物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來到了高二下學期的最後一個月。

  經過兩個月的同桌,我和童瑤變得熟稔起來。

  午休的時候,童瑤突然拿出一幅畫問我:「我畫得怎麼樣?」

  我呆了一下,那是一幅簡筆畫,就畫在作業本上,在我眼裡,那不能稱的上畫,只是一幅塗鴉,簡單的塗了一棟小別墅。

  我嘴上還是說:「畫得很好。」

  「嘻嘻。」童瑤說:「你肯定心裡在說這畫得什麼鬼東西。」

  我慌張地否認:「沒有……沒有呢。」

  童瑤說:「我有點好奇,學畫畫平常都是學什麼呀?一直不停地畫嗎?」

  我點了點頭:「很枯燥。」

  「再枯燥也沒有比讀書更枯燥吧。」

  童瑤扁了扁嘴,「我以前想學舞蹈呢,可是我媽不肯,說我太矮了,真的是,哪有媽媽這樣說自己女兒的。」

  我乾笑了幾聲,不知道怎麼答話。

  童瑤又問:「你為什麼不學畫畫了?」

  「就是不想畫了。」我永遠是這個回答。

  「任性。」童瑤給我豎了個大拇指:「牛的。」

  這天晚自習後,因為我上次測驗在閱讀理解這一塊做得很差,媽媽給我額外講了半個多小時閱讀理解的要點,等我們再回家的時候,學校里已經變得寂靜無聲了。

  我和媽媽走出辦公室,媽媽問我:「最近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到累?」

  我搖了搖頭,說:「我很好。」

  「再累也就只有最後一年了,堅持一下。」媽媽摸了摸我的頭說,「別讓自己後悔。」

  我「嗯」了一聲。

  我們走到樓梯間時,媽媽說:「你等我一下,我去上個廁所。」

  我點了點頭,等媽媽進了廁所後,我就站在外面等著。

  與爸爸明顯變了個人不同的是,那件事後,媽媽是沒有任何變化的。

  就像她跟蔣方洲開始的時候表面沒有變化一樣,結束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不同。

  她還是那個溫柔的媽媽。

  突然聽到了廁所裡面奇怪的聲音,聲音隱隱約約,「嗯……輕點……嗯……啊……」

  我愣了一下,這個聲音意味著什麼我再清楚不過,我忍不住背靠在女廁所門口,仔細往裡面聽。

  這下我甚至聽到了輕微地「啪啪」聲。

  然後是一個尖叫的女聲,「啊……」

  叫完這聲後,意識到太大聲的女生開始刻意壓抑自己的聲音,但她已經完全把握不住了,聲音被我聽得清清楚楚,「你輕點啊……啊……嗯……」

  我聽出來了,是童瑤的聲音。

  然後我聽到了隔間開門的聲音,媽媽急匆匆地從廁所里走了出來。

  我連忙離開門口的位置,走遠一些。

  出來的媽媽臉色有些紅,什麼也沒說,帶著我下了樓。

  這個小插曲我不知道會在媽媽心裡起什麼樣的波瀾,我內心的躁動被激起來了。

  回到家裡睡前我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打開黃網,一遍一遍地翻閱著最新更新的黃色漫畫。

  而童瑤的臉一遍一遍浮現在腦海里,甚至我看著漫畫裡女主的臉也慢慢變成童瑤的臉。

  我內心變得憤怒不已,可是我能怪童瑤嗎?不能,我只是暗戀人家,童瑤和我連朋友都算不上,我憑什麼管人家。

  我要怪蔣方洲嗎?也不能,他憑本事泡到的童瑤,輪不到我來說三道四。

  怪我自己嗎?同樣不能,童瑤和蔣方洲關我什麼事。

  就像煩惱來得毫無徵兆,憤怒也來得毫無緣由。

  過了幾天,體育課的時候,我忍不住問蔣方洲,「你和童瑤又好上了嗎?」

  蔣方洲奇怪地問我:「怎麼這麼問我?」

  我不想說那次在廁所的事,於是說:「你就說是不是?」

  蔣方洲笑了笑:「偶爾上一次不算好上吧,我最近在追別人呢。」

  「追誰?」我問。

  「審問我呢?我最近只喜歡熟女,小女生不怎麼感興趣。」蔣方洲轉身走人。

  聽到他說得怎麼輕描淡寫,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期末考試前最後一次月考我考得不太好,媽媽安慰我說沒關係,本以為會對我冷言熱諷的爸爸也什麼都沒說。

  晚上我獨自在房間裡,想著我是不是選錯了?

  我真的不知道了。

  拿著手中的筆,不知不覺在稿紙上畫起畫來。

  我已經兩個月沒畫過了。

  其實,我不是真的不想畫畫吧?

  我沒有想太多,下意識在稿紙上畫著女人,先畫臉,再畫身體,當畫到胸的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畫。

  我拿出手機在網上搜索畫胸的要點,慢慢地,我陷入了進去,花了一晚上,終於把這個女人畫了出來。

  我畫得是熟女,所以面容上多少有點媽媽的影子,女人是個半彎腰的動作,胸我按網上的說法,把它想像成一個裝滿水的氣球,在這種情況下腦海想像出它的垂感,並著重畫出衣服沿著胸部形狀的褶皺,這裡還要歸功我十年練習來的過硬基本功,對陰影把握非常好。

  其他地方就沒有什麼難度了。

  當我畫完這幅畫,我突然覺得我不比網上那些黃漫畫得差,我應該分享出去。

  說干就干,正好第二天是難得的周末,除了老師會給我補兩節課以外,我自己還剩很多時間。

  補完課後,我就趁著媽媽出門的時間,來到了書房,用數位板重畫我昨天的畫,重畫的時候我將更多細節的完善好,大概花了兩個小時,我把它上傳到了我經常上的黃網。

  然後我就等著看網友們的評價。

  但結果令我失望,一晚上我都沒等到想要的。

  第二天一早,我才看到寥寥兩個評論,一條說:「畫風不錯」,另一條是「胸型很誘人,可惜是黑白的。」

  我給第二條回覆說:「我還不知道要怎麼上色。」中午的時候他又回復了「這是你自己畫的?」

  看到這麼說,我才想起來,這個網站上大多是轉貼或者是用3D遊戲做的圖,我於是回復他:「隨便畫畫。」

  我沒想到的是,他很快給我發了條私信:「有沒有興趣給我定製?」

  我想了想,給他回復「我沒時間。」

  這算是得到承認了嗎?至少沒有浪費我幾個小時。

  之後,每晚複習完功課後,睡前我總會畫上半個小時去畫女人,但沒有多少時間去用數位板把它們畫到電腦上。

  時間就這麼過著,一個周末突然蔣方洲給我發了一條消息,「你媽媽主動來找我不算吧?」

  我握著手機內心翻滾著,我剛在補課,我看到這條簡訊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我現在發簡訊制止是不是已經晚了?

  我想回復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時我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我連忙走出去,看到是媽媽回來了,這麼早就回來了?

  媽媽奇怪地問我:「怎麼了?這麼看著媽媽。」

  「沒什麼。」我回到房間內。

  過了一會,我收到蔣方洲另一條消息「本來想做呢,不過都給你承諾了,要說話算數,但最後沒忍住,讓你媽媽給我口了下,沒操,你媽媽現在生氣著呢。」

  看得出來,蔣方洲很得意,還不忘羞辱我。

  他還給我發了個視頻,是媽媽給他口交的視頻。

  視頻是從背後拍的,蔣方洲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媽媽跪趴在地上頭埋在他的襠部,小腦袋一上一下的動著。

  因為是從背後拍的,我看不到媽媽紅唇包裹住大肉棒的模樣,只能聽到「蘇……蘇……」的吮吸聲。

  從後面看,媽媽的姿勢非常的羞恥,她除了雙腿跪在地上外,一雙手掌也支撐在地上,活脫了像一條小母狗。

  媽媽還是穿著連衣裙,上面還非常整齊,但下面的裙擺被掀了起來,與以前不同的是,媽媽今天還穿上了黑色的絲襪,現在絲襪連著內褲都被脫到了膝蓋彎,露出了雪白的豐臀,中間被黑色森林遮掩的敏感小穴隱隱泛著水光。

  蔣方洲伸手握著媽媽腦後的馬尾,羞辱式地問:「舒老師,好吃嗎?」

  媽媽吐出了肉棒,低聲害羞地說:「好吃。」

  說完又張嘴一口把龜頭含了進去。

  蔣方洲背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眼享受了一會女老師的口齒服務,然後拍了拍媽媽的頭,說:「我要去喝口水。」

  媽媽於是把嘴裡的大肉棒吐了出來,但被蔣方洲按著後腦又把大肉棒吃了進去。

  「不准吐出來。」蔣方洲站了起來,往門口慢慢走。

  媽媽含著嘴裡的大肉棒,因為走動的關係,大肉棒插得很深,媽媽發出「嗚嗚」的難受聲。

  蔣方洲帶著媽媽先是來到床頭,拿走拍攝的設備,然後拖著媽媽往客廳走。

  媽媽這樣用膝蓋在地上被拖著走,可以想像膝蓋肯定很痛。

  蔣方洲和媽媽慢慢移動到了客廳沙發旁,蔣方洲把設備放在了茶几上,然後繼續帶著媽媽來到飲水機旁,蔣方洲接了一杯水,一邊喝著水,一邊前後挺著腰,大肉棒在媽媽的嘴裡操干。

  媽媽這時變成了直著上身跪著的姿勢,雙手緊緊的抓住蔣方洲的大腿,動也不動地承受著大肉棒對自己小嘴地姦淫。

  蔣方洲的本錢很大,粗長的大肉棒幾乎擠滿了媽媽整個口腔,一前一後把媽媽的唾液全部操了出來,流滿了下巴。

  到了現在,我終於承認,媽媽是真的喜歡口交。

  我想從來沒給爸爸口交過的媽媽,肯定自己也不敢相信她會喜歡吹簫吧,蔣方洲以前說過,有時候越淫蕩越羞恥的姿勢,女人如果矜持保守,她們反而會從離經叛道中獲得更大的快感。

  媽媽就是這樣,所以後來我看到大姨還穿著警服就跪在地上吹簫的畫面並沒有震撼我太多。

  視頻里蔣方洲喝完了水,帶著媽媽坐到了沙發上。

  又回到了媽媽主動,媽媽雙手扶著蔣方洲的大腿,小嘴含著粗大的龜頭,小小舌頭一遍遍地繞著圈。

  然後又舔便整個棒身,最後回到龜頭處,輕輕張嘴將大肉棒一口吞下。

  蔣方洲說:「對了,舒老師,想問你個事,陳惠子她媽沒再來找你了吧?」

  媽媽含著大肉棒點了點頭。

  「果然考好了就不管了。」

  媽媽吐出了大肉棒說:「要讓她知道你把她女兒糟蹋了,她非得來找你拼命。」

  蔣方洲嘿嘿說:「這不是不知道嗎,再說了,我現在也沒和陳惠子談了。」

  媽媽舔了幾口說:「你能不能別招惹班上的女生。」

  「我聽你話都沒招惹了啊。」

  「那童瑤怎麼回事?」媽媽說。

  「我和她早就沒什麼了。」蔣方洲說。

  「我都撞上了你還說沒什麼,就上個星期,在學校女廁所。」

  「哦,原來那天廁所是你啊。」

  蔣方洲鬆了一口氣,「我還一直擔心是其他女老師。你放心啦,那次是意外,就跟你今天來找我一樣,是童瑤主動的。」媽媽一下臉就紅了。

  蔣方洲握著大肉棒輕拍著媽媽的臉,龜頭懟到了媽媽的眼睛上,戲謔著說:「舒老師你害羞了。」

  「我沒有。」媽媽嘴硬。

  然後被蔣方洲的大肉棒插入了小嘴深處,柔軟的嘴唇緊緊地包裹著大肉棒。

  「你可能不知道,之前我們晚上在學校做時候,被陳惠子看到了,但她還一直堅持認為是自己看錯了呢。真想讓她當面看我操舒老師嘴巴的樣子。」

  蔣方洲說,「童瑤倒是一直知道舒老師也被我搞上了呢,每次她不肯給我口的時候,我就給她放你給我口的視頻,但她是真的笨,怎麼教都只會跟個木頭人似的,光含著又不動。」

  這麼羞辱的話,果然惹惱了媽媽,但她現在卻表達不了任何不滿,蔣方洲按著媽媽的後腦,大肉棒跟打樁機一樣在媽媽的嘴裡來回衝刺,最後媽媽只能發出「唔唔唔」的呻吟聲。

  蔣方洲這時也到了極限,大肉棒插進去了大半截,然後停留不動,在媽媽的嘴裡射了出來。

  蔣方洲射完之後,強硬地說了一句:「喝下去。」

  媽媽含著一嘴的精液,委屈地看著蔣方洲,有點不情願。

  蔣方洲撫摸著媽媽的下巴,「不准吐出來。」

  媽媽終於還是閉著眼睛把嘴裡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蔣方洲還羞辱地讓媽媽張開嘴巴檢查,才滿意地站了起來,說:「舒老師,你比陳惠子和童瑤乖多了。」

  媽媽低下了頭,不說話。

  「我要出去打球了,舒老師你也回去吧。」媽媽一下沒反應過來。

  蔣方洲又說:「不是吧,舒老師是想讓我操你嗎?」

  沒等媽媽回答,蔣方洲拍了拍媽媽的頭說:「下次吧,我都跟朋友約好了。」

  說完蔣方洲拿起了茶几上的錄像設備。

  視頻到這裡結束了。

  我走出房間,媽媽正在廚房裡給我做飯,媽媽正穿著我在視頻里看到的那身連衣裙,只是腿上的黑色絲襪不知道哪去了。

  我從側面可以看到媽媽的膝蓋還是紅的。

  媽媽轉頭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

  媽媽的偽裝一直是做得很好的,或者說,那不是偽裝,本來就是媽媽人格的一部分。

  只是以前沒有人開發出來,而蔣方洲做到了。

  我離開了廚房,如果不是蔣方洲遵守了諾言,媽媽根本沒有時間回來給我做飯吧,到時候無非是找個藉口讓我自己解決午飯。

  下午我繼續畫著我的畫,不知怎麼的,我開始照著我今天看到的,開始畫一幅女人口交的畫,我來到書房直接用數位板畫。

  畫女人像小狗一樣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口交,裙擺被掀起,內褲和絲襪淫蕩的掛在大腿上,光禿禿的小穴還流著淫水。

  這幅畫上傳到網站後,為了做區別,我特意加了括弧,表明是原創。

  上次那個網友很快就私信說:「兄弟你的畫風太合我胃口了。給我定製好不好,錢不是問題。」

  我給他回覆:「謝謝,但我真的沒有時間。」

  「好吧,什麼時候有時間了記得給我說。」

  到了晚上,這幅沒露臉的畫反而收到了三頁的評論。

  不少人評論的都是畫風很好,很誘惑。

  也有人以為這是套圖,問我還有沒有後續。

  有個網友說得很好,「從細節可以看出這是個熟女,雖然看不到全臉,但樓主故意畫了一個小小的側臉,露出了女人屈辱的眼神,明明是屈辱的,但淫蕩的姿勢和濕潤的小穴又無不表達了女人是多麼的想要,屈辱而又想要,真是絕了,真的是原創嗎,樓主牛逼啊,是P站哪個大神嗎?」一屏幕誇讚的話,讓我有點飄飄然。

  甚至有了馬上再畫一幅畫的想法。

  但是時間不允許了。

  之後我也抽不出時間再來畫畫,期末考試快要到了,我不得不全新撲在複習上,因為我必須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

  自從知道童瑤和蔣方洲還藕斷絲連後,我和童瑤之間的話也變少了。

  我曾看到這樣的話,白天和黑夜是兩塊不斷延伸的麵餅,牢牢地鎖住了庸庸碌碌的世界。

  擠。

  空氣仿佛即將溢出的油膩而酸澀的沙拉,瀰漫著。

  而我的世界除了白天和黑夜,連油膩和酸澀的沙拉都沒有。

  期末考試考過之後,我的成績還不賴,在班裡擠到21名,在市里是前1500名,按往年的經驗,我上個一本已經沒問題了。

  這其實也是因為我之前在爸爸的管教下,學習並沒有落下太遠。

  畢竟按爸爸的設想,我是要考央美的人,學習成績自然也得好,不能光學畫畫。

  看到我期末成績的時候,最感覺到鬆了一口氣的反而是媽媽,畢竟她是我放棄畫畫的支持者,如果我沒考好,可想她的壓力,一定會被爸爸數落。

  到時候堅持不住,說不定又會重新讓我去學畫畫了。

  高三前的最後一個暑假,學校是這樣安排的,先放假兩周,然後補一個月課,最後再放假兩周。

  這樣我就得到了難得的兩周休息時間。

  還是跟以前一樣,爸爸因為要帶高考美術班,一到了暑假,反而是白天基本都不在家,家裡就跟賓館一樣,晚上只是回來睡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大姨正好調休幾天,本來邀請媽媽和我一起跟她出去旅遊,但我不肯去,於是就這麼算了。

  下午媽媽一般不在家,要麼是出去逛街,要麼是去鄰居家打牌。

  大部分時間我都一個人在家裡,於是我就在書房繼續畫畫。

  放假第一天,我就畫了一幅畫,可能我看過的漂亮的女人就是媽媽和大姨,所以我的畫總是熟女,這次我試著畫輕熟女,設定在三十四歲左右,慵懶地半躺在沙發上。

  臉按著標準的瓜子臉來畫,然後給她畫了一身我記憶里媽媽穿過的一件白色連衣裙,不過我把胸口的布料稍微畫少了點,露出大片的乳肉。

  畫完之後,我又補了一張吊帶被脫到小臂,露出整個右乳的版本。

  然後把這兩張放到了網上。

  果然,那個網友又來了,「大神,現在有時間了嗎?」

  我想了想,回覆:「好的,你想畫什麼?」

  「我想定製一個故事。」

  「那不就是漫畫嗎?我沒畫過,分鏡什麼的我也完全不懂,我不行的。」

  「你畫畫這麼好,畫漫畫應該不難吧?漫畫不也是畫嗎?」這裡面門道可大了,會畫畫可不代表會畫漫畫。

  但這卻像是一個有趣的挑戰對我有著巨大的誘惑,我小時候看《龍珠》看《機器貓》的時候,就興奮得也自己畫過,但那只是畫著玩,現在……我內心強烈地想畫。

  他又給我發了條消息:「錢不是問題,200一張怎麼樣?」

  決定了好後,我回覆說:「我不要錢,你給我出個短故事吧,我來畫。」

  他興奮得回復我:「真的嗎?」

  然後他把他的想法說給我聽,講的是一個純潔少婦出軌的故事。

  但故事太長了,於是我和他敲定好只畫黃毛和少婦的第一次。

  他也知道我和其他人不同,我是手繪漫畫,所以我提出前面劇情鋪墊儘量短一點,他也同意了。

  然後他想跟我討論怎麼分鏡,我拒絕了。

  我加了他QQ,我先去畫好女主,苦主,還有黃毛的人設,拍照發給他看。

  他提出了女主胸應該大一點,但我一想,我沒收他錢,作品應該由我說得算,女主胸再大就沒有美感了,所以我沒同意。

  這天晚上我就去翻日本大神的作品,學習他們的分鏡,最後我保存了數本我認為畫得非常好的作品的網頁,想著抄他們的分鏡,不同的作品不同的分鏡整合起來,稍微做點變動就行了。

  第二天我就開始按著劇本干,前面鋪墊的情節我就畫的比較簡單,大部分時間花在畫角色的表情上,因為時間不怎麼多,背景我都採取了虛化的處理方式。

  第四天的時候我畫到了肉戲還是的地方,本以為我照著別人的漫畫抄就行了,但實際上畫起來可完全不一樣。

  我不能完全做臨摹,當我畫不一樣的東西時,人體就變得難畫起來,畫出來總是覺得彆扭,而且肉戲不能像劇情隨便處理一樣,細節多得可怕,我一天一張圖的一半都沒畫完,我還只是畫線條。

  我果然是不行的吧。

  畢竟漫畫是一門專業的學科,我這種半吊子怎麼可能。

  但對於畫畫,我有一種本能的執著,一天畫不完,大不了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我不信我畫不出來。

  假期第六天,媽媽又出門了,我繼續在書房電腦前畫畫,第一張圖我總算畫好了線稿,然後開始畫細節,最後把多餘的線條塗抹掉,這就是電腦作畫的好處。

  就在我全心畫畫的時候,蔣方洲給我發了條信息,「你媽媽又來找我怎麼辦?不回話我就開始幹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惱怒他打斷了我畫畫,在我全心畫畫的時候,讓我煩惱於這種事。

  也惱怒媽媽為什麼變得這樣了?我回了他一個:「隨便。」

  發完了就開始後悔,過了一會,重新發了一個,「讓我媽回來吧。」

  蔣方洲一直沒回話,他不會沒看到我後面這一句吧?

  我著急了,又發了一句:「收到沒?」

  還是沒有回應。

  我只能寄希望蔣方洲遵守承諾。

  對於媽媽的事,我一開始是不應該放任蔣方洲去追媽媽,可就算我反對其實也沒有用,蔣方洲還是會去泡媽媽,而媽媽也還是會被他追到手。

  後來媽媽被他操的時候,我確實應該說出來,因為對爸爸的恨,讓我保持了我最擅長的沉默,可說到底,算我的錯嗎?

  我繼續去畫畫,可因為媽媽我怎麼也沒法繼續畫下去了。

  我的效率直接降到了最低,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畫什麼。

  過了兩個小時,蔣方洲給我發來了視頻。

  我的心跟著一緊,然後打開了視頻。

  視頻是在蔣方洲家裡拍的,媽媽還是穿著她最愛的連衣裙,今天是藍色的吊帶,裙擺下是一雙白色的絲襪。

  這件連衣裙非常的修身,把媽媽姣好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

  我猜蔣方洲會像以前一樣,肯定不會脫媽媽的衣服,反而要保持儘量整潔,然後這麼操媽媽。

  在自己的床上,蔣方洲環抱著媽媽,親吻著媽媽的嘴唇,每次做愛媽媽口紅都會全部消失,口紅並沒有留在蔣方洲的大肉棒上,而是因為媽媽給蔣方洲口過之後,蔣方洲就不會再親她的嘴了,所以每次前面就會親很久,這個時候就會把口紅全部親掉。

  媽媽拘謹地坐在蔣方洲的床上,手不安地放在自己大腿上,偏著頭回應自己學生的熱吻。

  蔣方洲一隻手環抱著媽媽的腰,只是單純的吻著媽媽,舌頭在媽媽的小嘴裡席捲,和媽媽的小香舌互相糾纏。

  吻了一陣後,蔣方洲離開媽媽的唇,另一隻手來到媽媽面前,輕輕地玩捏起媽媽的下巴,「張嘴。」

  媽媽聽話的微微張開嘴唇,蔣方洲慢慢地靠近,輕輕含住了媽媽的唇瓣,然後伸出舌頭到媽媽到小嘴裡面。

  媽媽也羞澀地用舌頭回應著。

  這次兩個人吻得並不激烈,就像是愛撫一樣,蔣方洲變得很溫柔,溫柔地親吻著媽媽,又像是對待戰利品一樣,蔣方洲的舌頭享受般的品味媽媽誘人紅唇里的每一個角落,品味著媽媽作為人妻人母的嫵媚。

  經過這一番溫柔地親吻後,媽媽地雙眼已經變得迷離,蔣方洲又一次離開了媽媽地唇,手指撫摸上媽媽的唇,輕輕地問:「想含我的雞巴嗎?」

  媽媽的臉紅彤彤的,還沒等媽媽回答,蔣方洲又低頭吻上媽媽的唇,手往下從胸口上邊慢慢地划過胸口裸露出來的美肉,划進連衣裙的裡面,撫摸上了媽媽的美乳。

  「嗯……」媽媽受到刺激發出了一聲呻吟。

  媽媽的美乳很大,是陳惠子和童瑤這種小女生所沒法比的,蔣方洲也多次說過,除了媽媽的小嘴,他最喜歡的就是媽媽的這對乳房。

  一開始蔣方洲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乳肉,慢慢地,蔣方洲開始揉捏起來。

  隨著手上的動作變大,蔣方洲親吻媽媽的節奏也快了起來,不比之前品味般的吻,現在更像是強盜般的索取,蔣方洲的舌頭激烈地纏繞著媽媽地香舌,將媽媽的舌頭勾了出來。

  媽媽的情慾也跟著上升了,可以明顯看到胸口開始劇烈起伏。

  原本放在大腿上的雙手,一隻手也抓到了蔣方洲的大腿上,緊緊地拽著蔣方洲的褲子。

  吻夠了後,蔣方洲再次離開媽媽的唇,一邊捏著媽媽的胸,一邊問:「現在想了吧?」

  媽媽撒嬌般地錘了下蔣方洲,然後就從床上下來,來到了蔣方洲的雙腿之間,剛把蔣方洲的褲子脫下。

  蔣方洲突然說:「等一下。」

  蔣方洲把褲子徹底脫下,然後爬到了床上,拿了一個枕頭放在床頭,然後背靠了上去,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雙腿大開,「來吧。」

  媽媽這時準備脫自己的衣服,蔣方洲連忙制止,「別脫,我就喜歡你穿著衣服。」

  「變態。」媽媽罵了一聲,然後紅著臉說:「太熱了。」

  「這簡單。」蔣方洲拿起空調遙控器,「我再調低幾度。」

  媽媽沒再說什麼,熟練地爬上了床,跪趴在蔣方洲雙腿之間,低頭,張嘴,含住了還沒完全勃起的肉棒。

  媽媽對著龜頭舔了幾下,大肉棒很快就硬了起來。

  媽媽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好讓自己舒服地跪趴著,然後雙手握住了大肉棒的根部,小嘴含住了大龜頭,開始輕輕地吮吸著。

  蔣方洲鼓勵式地撫摸著媽媽的腦袋,然後還整理了一下媽媽剛因為自己摸奶子摸得有點凌亂的衣服。

  做完了之後,蔣方洲雙手撐在了自己的腦後,安心享受著媽媽口舌的侍奉。

  如果說以前媽媽總是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在口交的時候多少有點扭捏的話,現在因為將近三個月沒做過了,媽媽口交的時候沒有了任何顧及。

  媽媽小手握著大肉棒,一會吮吸龜頭,一會吐出大肉棒,伸出舌頭,上上下下來回舔著棒身,最後還會來到上面,張嘴一口含著龜頭,然後往下將半根大肉棒全部吃進嘴裡。

  基本是把蔣方洲教她的口交技巧全部用上了。

  媽媽含著大肉棒上下套弄了十多下後,把大肉棒吐了出來,然後伸出舌頭從龜頭一路向下,舔著棒身來到陰囊,媽媽用舌頭舔弄了幾下後,張開嘴巴就含住了蔣方洲的陰囊,然後吧唧著嘴,給蔣方洲的陰囊來了一個嘴式按摩。

  這一套服務下來,蔣方洲直接爽出了聲,「舒老師你太會了。」得到了誇獎後的媽媽更來勁了,又從陰囊往上,填了一遍棒身後,用力含住龜頭,然後用舌頭抵著,快速地上下套弄,這麼來了幾十下,蔣方洲坐不住了。

  他從床頭起身,來到了媽媽背後,把媽媽身體往前拱了拱,媽媽乖巧的往前爬了幾下,然後抓過來剛蔣方洲靠背的枕頭,把臉埋在了裡面。

  蔣方洲掀開媽媽的裙擺,看到了媽媽的白色內褲,和白色長筒絲襪,突然問:「舒老師,想我脫掉你的內褲干你,還是不脫就干你?」這種問題就是單純地想羞辱媽媽,重點不在於問題,而是媽媽的回答。

  媽媽臉埋在枕頭裡,說:「脫……掉吧」於是蔣方洲一邊撫摸著媽媽的肉臀,一邊勾住內褲的上緣,然後慢慢地往下脫,脫到大腿處,卻沒繼續往下脫了。

  蔣方洲撫摸著大腿上的絲襪,「好舒服啊,哪裡買的?」媽媽沒回答。

  蔣方洲也沒繼續問,握著大肉棒就抵到了媽媽兩股之間。

  媽媽配合得雙腿往外張開了點雙腿。

  這次應該是媽媽最配合的一次了。

  經過剛剛的前戲,媽媽下面已經很濕了。

  蔣方洲毫不費力地就插了進去,而且是直接地一桿到底,小腹撞擊肉臀發出一聲清脆的「啪」聲。

  「啊……」媽媽咬著牙把腦袋全部埋在了枕頭裡。

  蔣方洲並沒有急著動,而是雙手撫摸著媽媽豐滿的臀部,摸著柔軟的臀肉,說:「舒老師,你要不做我的小母狗吧,以後見到我就得把屁股翹起來。」

  「不要……」媽媽在枕頭裡發出沉悶的聲音。

  蔣方洲這時動了起來,大肉棒緩緩地抽出到之留一個龜頭在小穴裡面,然後腰部一用力,大肉棒直接穿過層層敏感的嫩肉,猛地撞擊上嬌弱的花心。

  「啊……」蔣方洲又如此來回了幾遍,每次都發出響亮的「啪」聲。

  「啊……嗯……」媽媽的頭也從枕頭裡被頂了出來,表情猙獰,雙手緊緊的抓住枕頭,看得出來,來自背後的操干對於媽媽來說,是即痛苦又刺激。

  蔣方洲這時一手握住媽媽的腰,一手撫摸著媽媽大腿上的絲襪,然後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嗯……啊……輕點……嗯……」媽媽的呻吟止不住的密集起來。

  蔣方洲一邊操著,一邊問:「舒服嗎?」

  「嗯……啊……舒服……嗯……嗯……」

  蔣方洲粗長的大肉棒在媽媽的小穴里進進出出,享受著媽媽小穴里緊緻的嫩肉團團包裹起來的感覺。

  操了一陣後,蔣方洲地節奏也起了變化,實輕時重,時快時緩,時而由抽插改為研磨著小穴里的嫩肉,用龜頭摩擦著媽媽的花心。

  媽媽這時地表情也不見了剛剛的猙獰,不再有一點痛苦的樣子,臉上已經完全被情慾淹沒了。

  對於這種變化不停地節奏,媽媽被操得花枝亂顫,源源不斷的愛液被蔣方洲的大肉棒從蜜穴裡帶了出來。

  媽媽抑制不住地叫床:「不行了……啊……啊……」媽媽慢慢抵擋不住,雙腿一軟,整個人變成了趴在了床上。

  蔣方洲不準備放過媽媽,欺身壓上,雙手撐在媽媽肩部兩側,小腹開始大開大合地操著媽媽。

  大肉棒一下一下強有力地衝擊著媽媽的小穴,媽媽的嬌軀顫抖個不停,嘴裡聲音也變得嬌滴滴嫵媚起來,「嗯……啊……嗯……」

  媽媽和蔣方洲第一次的時候,蔣方洲也用這個姿勢操過媽媽,那個時候媽媽還是一匹未被馴服的小野馬,直到蔣方洲用這個姿勢把她操服了。

  媽媽當然也想不到,會被自己的學生操得這麼有感覺,別說反抗,竟會慢慢沉溺其中。

  這個姿勢下,媽媽很快就高潮了。

  蔣方洲讓大肉棒停留在媽媽的小穴里,沒有繼續動,湊到媽媽耳邊問:「舒老師,爽嗎?」

  媽媽頭重新埋在枕頭裡面,點了點頭。

  「想不想我繼續操你?」

  「想……」媽媽說。

  「那你做我小母狗好不好?」

  媽媽急得轉身打了一下蔣方洲,「你討厭。」

  「好好,別生氣。」蔣方洲笑著說:「我們換個姿勢。」

  蔣方洲把媽媽拉了起來,自己坐到床頭,媽媽看這個架勢就懂了,然後坐到了他大腿上。

  「你坐錯地方了呢。」

  媽媽紅著臉抬起屁股,伸手扶住粗長的大肉棒,然後對準了龜頭坐了下去,大肉棒過於粗長,媽媽吞入的很慢。

  蔣方洲這時有點急性子的按著媽媽往下壓,「撲哧」一聲,整根大肉棒快速地插入了媽媽小穴裡面。

  「啊……」媽媽叫了一聲,雙手環住了蔣方洲的肩。

  蔣方洲背靠著床頭,手伸到媽媽背後捏著媽媽的臀肉,然後引導著媽媽慢慢地抬起又落下。

  「嗯……嗯……」媽媽輕聲地呻吟著。

  「舒老師,你是不是忍得不行了?今天你好騷啊。」

  「別說話。」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做愛的時候就喜歡說一些騷話。」

  「嗯……嗯……啊……」媽媽呻吟著沒繼續說下去。

  這個姿勢大肉棒每一下都在最深處抽插,媽媽漸漸趴在了蔣方洲肩上。

  「這說明一個問題,我比你老公會操。是不是?」蔣方洲又問。

  「是……嗯……啊……」

  「有時候真想讓你家人看看你的瘙癢,對了,你是不是還有個姐姐,要是她看到你這個樣子會怎樣?肯定很有意思。」

  「嗯……啊……別胡說了……嗯……啊……」

  蔣方洲這時抱著媽媽翻了個身,把媽媽壓到了身下,把媽媽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把雙腿架在了肩上,開始爆操媽媽。

  「啊……啊……嗯……嗯……別那麼用力……嗯……」

  大肉棒像是沒聽到哀求一樣,或者說它本身就是無情的,它就像是古代沖陣的戰士一樣,不停地衝擊著媽媽的花心。

  媽媽的陰唇外翻著,淫水一股股地被帶了出來。

  「啊……啊……蔣方洲……你慢點啊……嗯……嗯……你的太大了……」媽媽繼續求饒說。

  「那你做我的小母狗,我就輕點。」

  「嗯……啊……好……我做……嗯……」

  「真乖,我就知道舒老師一定肯做我的小母狗。」

  蔣方洲這時又換了個姿勢,他把媽媽又翻成側面對著他,然後繼續抽插。

  這個姿勢媽媽的小穴會被變得非常緊窄,果然蔣方洲抽插的速度也滿了下來,蔣方洲一邊慢慢地操著媽媽,一邊撫摸著媽媽的絲襪美腿,他今天好像特別喜歡媽媽穿得這雙絲襪。

  速度慢了下來後,媽媽的呻吟聲也重新變得嫵媚起來,「嗯……嗯……嗯……」

  看到這個場景,我難免的認為媽媽很騷,但後來蔣方洲告訴我說我媽媽在床上是他遇到過最矜持的,我媽媽變成這樣,這也是因為他操了媽媽一年了,別的女人抵抗不了這麼久。

  不管是不是蔣方洲吹噓,現在我看到媽媽這個樣子還是很難受的。

  視頻里蔣方洲又換了個姿勢,他把媽媽又擺成了狗趴的姿勢,嘴上還說著:「小母狗的話當然最適合這個姿勢。」

  媽媽跪趴在床上,低著頭默默等著大肉棒的到來。

  蔣方洲倒沒有那麼急,他握著大肉棒去摩擦媽媽的絲襪美腿,讚嘆說:「舒老師,以後多穿絲襪好不?」

  媽媽紅著臉說:「變態。」

  「嘿,你還不是因為我喜歡才穿過來的。」

  蔣方洲握著大肉棒,來到媽媽小穴口,「你就是嘴硬,欠操。」

  蔣方洲一用力大肉棒順暢地插入了進去。

  這回蔣方洲雙手扶著媽媽的腰,開始激烈的操幹起來,一幅最後衝刺的架勢。

  「啪啪啪啪啪……」聲密集地響了起來。

  「嗯……啊……嗯……」媽媽跟著呻吟起來了。

  蔣方洲雖然是要來了,但仍然很持久了。

  大肉棒不停地在小穴里進出,反而是媽媽先高潮了,噴出大量淫水後,媽媽身體又軟了下去。

  蔣方洲不依不饒地又把媽媽扶了起來,然後繼續開始衝刺。

  「嗯……啊……啊……啊……」

  蔣方洲一手繼續扶著媽媽的腰,一手向下撫摸著白絲大腿,不由地越來越用力,大肉棒抽插得越來越快。

  「啊……啊……嗯……」

  蔣方洲說:「小母狗,接好了。」

  說完,蔣方洲趴到了媽媽的背上,大肉棒抵到了媽媽最深處花心,爆射了出來。

  媽媽同時也高潮了,跟著無力地再次倒在了床上。

  後面的視頻還有一段,但都是他們躺在床上休息,我便沒有繼續往下看。

  這天我再也沒有畫畫的心情,我很難過。

  我以前每天都很煩惱,我以為我煩惱的是畫畫和媽媽出軌,但前一段時間我仍然煩惱,現在我看到媽媽又一次出軌了,我本應變得更煩惱,但卻沒有。

  我終於發現,媽媽的事並不是煩惱的主因,這事就像平常你遇到的糟心事一樣,我只是難過,當媽媽不出軌時,我便不會難過了。

  還有畫畫一樣,爸爸不再逼我畫畫就真的不煩惱了嗎?那我煩惱的是什麼?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收拾心情繼續畫畫,我重新坐回電腦前,看到我昨天畫得彆扭的姿勢,突然有了應該怎麼畫的想法。

  這是一幅後入的姿勢的畫,我把女主的手和腿都畫不協調,想好怎麼改後,我馬上畫了起來,一直從早上畫晚上,等畫完了一看,這不就是昨天蔣方洲操我媽的姿勢嗎?

  我冒出一身冷汗,我一開始並沒有那麼想,只是我逃避了,其實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沒有任何做愛經驗,要畫出做愛的場景,那可不就只能看黃片,而我昨天又剛好看了媽媽的黃片。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也只能接受了。

  於是我開始接著畫。

  這一天我終於畫完了第一張肉戲的圖。

  暑假的前兩周假期已經過去了一半。

  我預定的16張圖目前只畫了7張,而我一個星期下來這麼高強度的作畫,身體也有點遭不住了。

  於是就轉而去看書做題,接下來的一周平平淡淡,中間除了去大姨家吃了一次飯就再也沒出過門。

  倒是蔣方洲那邊,在假期最後一天,跟我說媽媽又去找了他一次,但他忙著追新的目標,沒理媽媽。

  暑假補課第一天,童瑤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坐在位置上悶悶不樂,看著心思重重,一點課也沒聽。

  我也沒問她。

  自從她跟蔣方洲好上之後,整個人就變了。

  已經不是我暗戀的那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子了。

  倒是這天晚上,我如往常一般睡前畫一會稿子的時候,童瑤給我發了條消息,我們同桌不久後就互加了微信,但聊的很少,多是童瑤忘記了作業的時候問問我。

  今天這條消息有點不一樣,她問我:「你和蔣方洲是好朋友吧?」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回復她,我一邊畫著草稿,一邊想,我不是很情願跟別人聊蔣方洲的事,這和問我的人是誰無關。

  我於是就假裝沒看到,想就這麼算了,但最後又覺得不禮貌,到了睡覺的點,我給她回復了一條消息:「我們應該不算朋友。」

  沒想到童瑤很快就回復了:「你們做了一年的同桌,我以為你們關係很好。」

  我問他:「怎麼了?」

  「沒什麼,該睡覺了,晚安。」

  「晚安。」

  我猜她是想問我關於蔣方洲的事情吧,只是具體不知道想問什麼,發現我不知道後就不問了。

  接下來幾天蔣方洲都沒來上晚自習,這就很奇怪了,按理來說,所有人都必須來的,高二整整一年也沒見過他缺席過。

  媽媽應該知道什麼,但他不來就不來,我有什麼好問的。

  但童瑤問了,晚自習的時候媽媽照例來教室走一圈,路過我們這裡的時候,童瑤叫了一聲「舒老師」

  然後問媽媽:「蔣方洲為什麼一直不來上晚自習啊?」

  媽媽說:「他家裡有點事情。」

  看著她們的對話,我不禁想起視頻里蔣方洲說的,他每次想讓童瑤給他口的時候,就會給她看媽媽口交的視頻。

  現在看著她們還如此正常的師生對話,讓我已經無法直視。

  待媽媽走後,我問童瑤:「你為什麼不直接問蔣方洲本人?」

  童瑤輕輕地說:「他不理我。」

  想想也是,就算是媽媽主動去找他都會吃閉門羹,童瑤就別提了,蔣方洲一直嫌棄她不夠漂亮,身體也沒多少料,只是因為可愛才去泡她,現在玩夠了,自然就一腳踢開了。

  與童瑤魂不守舍不一樣的是,那邊陳惠子正常得很,跟媽媽一個樣,表面上都是毫無波瀾的。

  班上大部分也都認為陳惠子沒跟蔣方洲談過,陳惠子不可能會理蔣方洲。

  除了少數撞見過蔣方洲和陳惠子一起在外面的人。

  而知道蔣方洲上過陳惠子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我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現在提不起一點興趣,晚自習下了後,我跟著媽媽一起回家,媽媽打開車門,挽著裙子坐上駕駛席的時候,我這才注意到媽媽今天穿了黑色的絲襪。

  我突然想起來,媽媽好像每天都在穿絲襪了。

  我又想起來,以前媽媽夏天的時候,不會穿很長的裙子,而這幾天補課媽媽每天都是穿下擺快要到腳踝的長裙,是因為不習慣每天都穿不同的絲襪嗎?

  想穿卻又怕別人看到?

  媽媽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只是催促我快點上車。

  路上媽媽照常問我今天學習上有沒有遇到什麼難點,問我還需不需要再請家教給我補課。

  我說不用了。

  媽媽便開始專心開車。

  蔣方洲給我發了條消息,「你跟童瑤關係怎麼樣,你能不能勸下她,讓她別再來煩我了。」

  「我們關係不怎麼樣。」

  「你們不是都做了半個學期同桌嗎?」

  我只是回復他:「與我無關。」

  「好吧。哦,對了,我最近在追你大姨,跟你說一下,你沒意見吧?」我握著手機的手一時顫抖了起來。

  媽媽奇怪地問了我一句:「你怎麼了,盯著手機一動不動?」

  我這才驚醒過來,連忙說:「沒什麼。」

  我看著媽媽,她知不知道這件事?

  我問蔣方洲:「我媽知道嗎?」

  「我沒跟她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鬆了一口氣,我問蔣方洲:「如果我說不,你就不追了嗎?」

  蔣方洲說:「說實在的,我對你是真的有歉疚,我這個人有時候是真的看你老實就有點欺負你了,喜歡給你發你媽的視頻,我是有點變態好吧。主要也是我這點破事,實在找不到其他人可以說,我其實是把你當朋友的,這一年有你聽我說話我是真的很感謝,這次你如果反對,我就不追你大姨了,說到做到。」

  我本以為我會毫不猶豫地打出「那就別追了」。

  但真到了要發送的那一刻,我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我大姨怎麼想都不可能被蔣方洲追到手。

  雖然我媽媽之前我也這樣覺得,但事後看,因為我媽媽這個人比較溫柔,心軟,所以給了蔣方洲很多可趁之機,而且我爸爸心思全在畫室和我的身上,媽媽感情方面出現了空窗期,所以才被蔣方洲誘姦了。

  而我大姨做了快二十年警察了,什麼人沒見過,性格也不比媽媽的軟弱,是很強勢的一個人,姨父在林業局掛了個閒職,經常在家。

  蔣方洲如果去追,肯定吃不到好果子。

  我不相信大姨會被騙上床。

  而且我也想知道一個終極問題,所以我最後這樣回復地蔣方洲:「隨你。」

  「我知道了。最後說一句,不管你怎麼看,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的。」看到他這樣說,我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沒想到第一次跟我說這些話的人會是蔣方洲。

  想起凡是總總,一夜也沒睡好。

  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把我當朋友,第二天我發現,中午的時候我又看到了媽媽和蔣方洲在辦公室里的活春宮。

  那是暑假補課的第六天,我像往常一樣從教學樓的背後去往食堂,經過辦公室窗口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往裡面看一眼。

  辦公室里媽媽端坐在椅子上,而蔣方洲站在她前面。

  這場景看起來就是正常的老師訓話學生,我正感到奇怪。

  我聽到媽媽說:「童瑤的事你到底怎麼想的?」

  蔣方洲懊惱地說:「我哪裡知道她會反應這麼大。」

  「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媽媽氣憤地說:「多好的一女孩子就被你害成這樣。」

  原來他們在談論童瑤,童瑤自從被蔣方洲甩了後,就好一陣壞一陣的,最近的狀態確實不對勁,期末考試也考得很差,每天上課的時候也不知道都在想什麼。

  我又聽到蔣方洲說:「實在不行,我跟她繼續談就是了。」

  「那也不行。」

  「舒老師你說怎麼辦嘛?」

  「你去好好跟人家談談。」媽媽說。

  「別,千萬別,我要找她談,指定她會把我強姦了。」

  「你……我跟你說正事呢。」

  蔣方洲搬了張椅子坐到媽媽跟前,「舒老師要不你去勸勸她吧。」

  說著手就到了媽媽胸前,揉上了媽媽的酥胸。

  媽媽今天穿得是一件中款的灰色高腰百褶裙,搭配一件純黑色的Polo衫。

  顯瘦修身的上衣勾勒出圓鼓鼓的完美胸型。

  蔣方洲的大手一捏下去,五個指頭就陷了進去。

  媽媽羞紅了臉,抓住蔣方洲的手腕說:「你正經一點行不行?」

  「我沒有不正經啊。」

  蔣方洲的手繼續在媽媽的美乳上流連,說:「舒老師,你就去跟童瑤談談吧。讓她專心學習,別想亂七八糟的事。」

  媽媽抓著蔣方洲的手腕,推又推不開,「你先放開我。」

  「不。除非你答應去找童瑤。」

  媽媽漲紅了臉,氣急說:「我哪還有臉去找她。」

  是哦,蔣方洲老是給童瑤看媽媽跪在地上吹簫的視頻,在童瑤那裡,媽媽只怕早就沒有老師的形象了,而是淫蕩的女人,是情敵。

  媽媽說到這裡竟流出了眼淚,媽媽別過身子不讓蔣方洲看到,微低著頭,用手背輕輕地擦拭眼角。

  蔣方洲意識到媽媽在哭後,連忙從後面道歉。

  但媽媽背對著不肯理他。

  蔣方洲離開椅子,蹲到了媽媽身前,一邊幫媽媽擦掉眼淚,一邊小聲哄著媽媽,「舒老師,都怪我,你別哭了好不好,你要不打我幾下,要還是不解氣你把我閹了怎麼樣?」

  媽媽聽了這話就起身去找桌子上的剪刀,蔣方洲跟著從後面抱住了媽媽,貼著媽媽耳朵小聲說:「真捨得閹我啊?」

  「就該把你那裡剪掉。」

  「舒老師,你不生氣了吧?」

  「誰說我不生氣了?」

  蔣方洲這時抱著媽媽往後坐了下去,這樣一來,媽媽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後摁著媽媽不讓她起身。

  媽媽象徵性地掙扎了一會也就算了。

  蔣方洲掰過媽媽的腿,讓媽媽側坐在他懷裡。

  對媽媽說:「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拿你的視頻給別人看了。」

  「不准再拍了。」

  「好好,都聽老婆的。」

  「別亂喊。」

  「你不是我老婆嗎?」

  「不……」媽媽剛說了一個字,小嘴就被蔣方洲吻住。

  媽媽在突然的進攻下先是下意識地往後一縮,被蔣方洲跟上來繼續吻住後,又愣了那麼一會,然後開始回應著蔣方洲的吻。

  蔣方洲親了一會後,手也不安分起來,輕輕地撫摸上媽媽的大腿,然後推著裙擺慢慢往上,將裙擺推到大腿根處時,手往中間一鑽,摸到了媽媽的小穴。

  「嗯……」媽媽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頭下意識地往後動了一下,蔣方洲的唇又跟著吻了上來,不給媽媽一點喘息的機會。

  蔣方洲一邊吻著媽媽,一邊把媽媽的內褲脫到了大腿上,然後開始上下齊攻。

  舌頭在媽媽的柔軟的口腔里攻城掠地,手指在媽媽的濕熱的小穴里摧城拔寨。

  面對這麼猛烈的攻勢,媽媽不由從喉嚨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感覺到媽媽的情慾用來上了之後,蔣方洲這才離開媽媽的唇,但手指繼續摳挖著媽媽的小穴,「舒老師,你下面好濕啊。」

  「嗯……啊……」媽媽呻吟了兩聲,聲音也跟著發膩:「等一下……」

  「怎麼了?」蔣方洲問。

  「我們呆太久了,一會他們要回來了。」

  「沒事,我儘快。」說著蔣方洲用力地摳挖了幾下。

  「嗯……」媽媽呻吟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了。

  我能清楚聽到手指摳挖小穴發出「呱唧……呱唧……」聲。

  媽媽濕潤地小穴無疑給了蔣方洲手指充足的潤滑,所以蔣方洲的手指動得很快。

  媽媽的情慾也是直線上升,呻吟聲綿綿不絕。

  「舒老師,喜歡我這樣玩弄你的小穴嗎?」媽媽點了點頭。

  「說出來。」蔣方洲不依不饒。

  「喜歡……嗯……嗯……」

  「做我的小母狗好不好?這樣我就可以天天操你,隨時隨地玩你了。」

  「你說什麼?」媽媽有些吃驚。

  「做我的小母狗啊。上回我操你的時候你不都答應了嗎?」蔣方洲這時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等著媽媽的回答。

  媽媽通紅著臉,說:「你愛喊我什麼喊什麼。」

  蔣方洲笑著說:「可不是這麼簡單,你要是做我的小母狗,我就要好好調教你了,而且你不能拒絕。」

  媽媽小聲地問:「調教什麼?」

  蔣方洲的手指又動了起來,從媽媽的小穴里抽了出來,食指向下划動,來到了媽媽的菊花處,笑著說:「比如給你這裡開苞了。」

  媽媽嚇得連忙說:「我不要,你的太大了。」

  蔣方洲說:「大還不好?如果真的插不進去,我也不會強行插的。」

  媽媽不說話了,咬著牙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有啊,你要是做了我的小母狗,等天氣轉涼了,穿外套了,我就不准你裡面穿東西來上課。」

  蔣方洲的手指回到媽媽的小穴口,輕輕地摩擦著媽媽的肉縫,刺激著媽媽的神經,說:「我要在你的大腿上寫上小母狗三個字,以後我每操你一次,就在你的大腿上劃上正字的一筆,等到了冬天,你的兩條大腿就會寫滿了正字。」

  說完,蔣方洲笑嘻嘻補了一句:「舒老師,你下面變得更濕了呢。是不是想當小母狗了?」

  媽媽害羞得把頭埋在了蔣方洲肩上。

  蔣方洲的手指重新插進了媽媽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插了起來,速度不快,但每次都將整根手指插了進去。

  蔣方洲說:「要不我這麼問吧。舒老師,以後想我摸你小穴嗎?」

  媽媽點了點頭。

  「那以後想我操你嗎?」

  「想……」

  「那就做我的小母狗吧。」

  媽媽的頭埋得更深了,良久,回答說:「好……」

  「小母狗真乖。」

  說完,蔣方洲拉著媽媽起了身,然後去辦公桌上找了只黑色油墨筆,掀起媽媽的裙子,在媽媽的左大腿上一筆一划地寫下「小母狗」三個字,歪歪斜斜的三個字讓窗外的我無比震驚。

  這一年來看到媽媽一點點的沉淪、墮落,雖說算是早有心理準備,但我還是想不到媽媽甘願做別人的母狗。

  媽媽頭別向一邊,不敢向下看,下面蔣方洲寫完「小母狗」三個字後,剛要起身,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蹲了下來,在媽媽右邊大腿上寫下了「肉便器」三個字。

  做完了這一切後,蔣方洲把筆放到一旁,滿意地搓了搓手,然後把媽媽的內褲脫了下來,收到自己的口袋裡,「以後不准穿內褲了知道嗎?」

  說著又想去脫媽媽的胸罩,但剛掀開媽媽的上衣,蔣方洲卻放棄了,又放了下來,說:「夏天胸罩就算了,你胸那麼大有點招搖,激凸了也不好。等到秋天穿外套了,再把你胸罩扒掉。」

  媽媽有點不知所措,也不敢看自己腿上寫的字。

  蔣方洲讓媽媽坐到辦公桌上,然後扛起媽媽兩條大腿,這個角度下,左腿的「小母狗」,右腿的「肉便器」盡收眼底。

  而這個姿勢下,媽媽也終於看到了寫在自己腿上的羞辱式稱呼,「肉便器」這個詞我猜單純的媽媽以前可能都沒聽過,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字面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詞。

  媽媽好像有些後悔了,伸手就想用手掌去擦掉。

  蔣方洲也沒伸手阻止,而是大肉棒捅進了媽媽的小穴里。

  「啊……」媽媽被頂得往後一仰,手只能撐在後面防止自己倒下去。

  媽媽的小穴已經很濕了,蔣方洲一開始就大開大合地操干,大肉棒次次直抵花心。

  「嗯……啊……」媽媽一隻手撐在背後,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唔……唔……」

  蔣方洲伸手掀起媽媽的上衣,把胸罩往下一拉,媽媽豐滿的一對美乳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可以看到,上面的乳頭都已經硬了。

  蔣方洲大力操幹著媽媽,看著媽媽白嫩的胸脯,握起筆又往媽媽的小肚伸去。

  媽媽伸手想來阻止,但在大肉棒的大力操干下,媽媽的手軟弱無力。

  還好蔣方洲應該是不知道寫什麼好了,可能也是媽媽剛當小母狗,不能做得太過分,要一步步來,自己放棄了繼續在媽媽身上寫字的想法。

  蔣方洲手縮回來抱住媽媽的大腿,小腹快速地在挺動著,「小母狗今天下面夾得好緊啊。」

  「嗯……啊……嗯……嗯……」媽媽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

  這就是蔣方洲說的,越矜持保守的女人,在性愛方面做一些出格的事時反而會越興奮吧。

  時間已經不早了,蔣方洲並沒有做太多保留,操乾媽媽的節奏一直就很快,幾十下過去,媽媽支撐不住,躺在了書桌上,「嗯……啊……嗯……不行了……嗯……」

  突然,我聽到背後有腳步聲,我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是童瑤。

  童瑤面無表情地走到我身邊,朝辦公室裡面看了過去,裡面蔣方洲正操得興起,「對了,以後小母狗只能叫我主人知道嗎?」

  這時媽媽已經被操得徹底迷失了,「嗯……嗯……主人……啊……」

  不得不說蔣方洲的持久力真的驚人,這麼大力快速地抽插,還能堅持這麼久,粗長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擠開小穴里的嫩肉,衝擊著敏感的花心,帶出股股淫水。

  也難怪媽媽抵擋不住,從小就是乖乖女的媽媽,面對一心只知道畫畫的爸爸,在性愛這方面上,性經驗也只有年歲增長出來的次數,論性愛的深度,和姿勢的寬度,媽媽這方面的經驗幾乎為零。

  我看到媽媽這個時候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一雙腿緊緊地環住了蔣方洲的腰,「唔……嗯……啊……嗯……」

  能看到大腿上寫下的「小母狗」、「肉便器」這些字眼因為蔣方洲撞擊著媽媽的身體,在大腿肉上一陣陣的蕩漾著。

  猛操了一會後,蔣方洲的節奏終於慢了下來,開始慢慢地操媽媽,問「喜歡主人操你嗎?」

  這個問句幾乎每次蔣方洲都會問,只是這次換了「主人」這個稱呼。

  「嗯……嗯……啊……喜歡主人操我……嗯……啊……」

  我聽到童瑤在我旁邊罵了一聲「騷貨。」

  蔣方洲得到滿意回答後,扶著媽媽直起上身,拖著媽媽的雙腿,把媽媽抱在了空中。

  媽媽於是雙手環住蔣方洲的脖子,雙腿緊緊地夾住蔣方洲的腰。

  全程蔣方洲的大肉棒都還停留在媽媽的小穴里,於是很快就開始新一輪地抽插。

  看到這個姿勢,我突然想起,蔣方洲曾對我說,童瑤最喜歡被抱著操。

  我不禁看了童瑤一眼,她死死地盯著辦公室裡面,看到這一幕,童瑤回頭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而辦公室里,蔣方洲用這個姿勢把媽媽拋起又落下,失重感增倍了媽媽快感,沒幾下,媽媽就被操得噴水了,發出了綿長地呻吟「啊~」

  我看著童謠的背影,我無所謂她的態度,我早已學會了不管別人對我的看法。

  辦公室里的淫戲還在繼續。

  「嗯……啊……嗯……」媽媽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蔣方洲抱著媽媽在辦公室裡面來回走,最後累了,把媽媽抵在牆壁上,壓著媽媽的身體,大肉棒跟加了馬達一樣,激烈地爆操著媽媽。

  「啊……嗯……壞了……啊……輕點……啊……嗯……」

  蔣方洲到了最後的關頭,不留餘力地衝刺,大肉棒瘋狂地在媽媽小穴里進出。

  隨著蔣方洲一聲低吼,他抵著媽媽的身體,在媽媽身體最深處射了出來。

  射完後的蔣方洲把媽媽放了下來,挨了那麼多下,媽媽雙腿都戰立不起來,癱坐在了地上。

  我看到蔣方洲回身把那隻油墨筆拿了過來,然後在媽媽的左腿上,劃了一筆橫。

  然後蔣方洲握著還未完全疲軟的大肉棒,衝著媽媽在大口喘氣的小嘴懟了進去。

  媽媽熟練地開始吮吸大肉棒,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如果說以前還有扭捏、不情願,會拒絕。

  這次在當了小母狗後,媽媽幾乎本能地開始嗦蔣方洲的陰莖。

  我離開了窗口,我在想,我一直形容蔣方洲是把我媽騙上床的,是誘姦,是不是對我自己責任的一種推卸?

  因為那樣和我就無關了,是媽媽不禁騙,不禁誘惑,同我沒關係。

  如果早在一開始,蔣方洲跟我說他要泡媽媽的時候,我拒絕,他如果還追,我就和他打架,那樣是不是可以避免媽媽變成小母狗?

  可我沉默的性格不就是爸爸媽媽的教育鑄就的嗎?

  我後來再也沒走教學樓後面的那條小路。

  童瑤再也沒有跟我說過話,我也樂得清靜。

  高三還沒正式開始,我變得徹底孤獨一人了,白天我奮力學習,晚上我空閒下來就會畫稿子,然後找時間去書房畫到電腦上,生活變得極其簡單。

  生活看似變得更糟糕了,但我卻沒有以前那麼煩惱了。

  我注意到一件事,媽媽穿著變得性感起來,裙子越來越短,裙擺到了膝蓋十公分以上,媽媽沒這樣的裙子,肯定都是新買的,看著媽媽的短裙,我猜她腿上的那些字應該都洗掉了吧,穿不穿內褲這倒真是個疑問。

  媽媽上身也開始穿起無袖吊帶,而且還很緊身,胸前那對D罩杯美乳被突出得有點誇張,碩大渾圓的胸型被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媽媽上課的時候,底下的男生都盯著她的胸看了。

  有天媽媽穿低胸裝的時候,我聽到童瑤又小聲罵了出來。

  童瑤雖然這麼罵,但沒有上次那麼咬牙切齒,她整個人跟以前變得不一樣了,她狀態好了起來,精氣神都回來了。

  我猜是蔣方洲又跟她打了炮吧。

  奇怪的是,媽媽那些暴露的衣服,低胸的衣服就穿了一周,又變了回來。

  又變回了人民教師應該有的樣子,裙子也邊長了。

  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了。

  暑假補課一個月很快就結束了,我有了充足的時間在書房裡畫畫,不知道怎麼畫肉戲的時候,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就去看A片,看真實人體的姿勢,然後學習日本大神的方式,把這些姿勢做一些動漫式的改動,讓它變得更淫蕩。

  當我完成預定的16張圖時,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煩惱全部消失不見,我又花了兩天修了一下圖,最後打包發給網友,網友當場就給我回了個:「社保!」老實說一開始我還有點忐忑,聽到他這麼說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他一個人說好不代表大家都說好,我說:「那我發網上了。」

  「啊?你真的不打算賣嗎?」網友問我。

  「我確實沒想過。我還是第一次畫漫畫,怎麼好意思賣。」

  「恐怖的新人。」網友說:「你要不要想個筆名啊?」對哦,我論壇的ID是一串英文加數字,是有點草率了,我想了想,取了個「爬樹的驢」。

  網友看到我的筆名回復了句:「有點東西。」

  我把圖標記原創後全部上傳到了論壇上,然後就是等待網友們的審判。

  那個網友問我:「我可以把漫畫發到自己群里嗎?」

  我想了想了回復了個「可」。

  然後躺倒在床上休息,到了晚上,網友把我拉進了一個群,然後我看到鋪天蓋地「歡迎大神」。

  我說:「我不是什麼大神」。

  但群友還是一直在吹我,有句話吹到我心坎上了,那就是國內現在沒有我這種以日本式黑白漫風格畫黃漫的。

  都是用的模型做圖,而日式黑白漫要更為精緻,大家以前只能看日本的故事,都太想看到能有本土氣息,發生在國人身上的精品漫畫了。

  我看到論壇上的評論也爆了,當然,少不了有人在質疑我是否真原創。

  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瞬間充斥全身,是一種叫做成就感的東西。

  我原來也可以這麼健談,快樂得跟群友們聊了一晚上,享受著他們對我的吹捧。

  等第二天一覺醒來,我看到我的帖子下面已經有了數十條評論。

  我的圖毫無疑問地火了。

  我回頭看自己的圖,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置信,從未畫過漫畫的我能完成這樣一部高質量的作品。

  高興完了,不得不承認的是我的作圖還有很多細節很差,我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我要繼續學畫畫。

  晚上一家吃晚飯的時候,我開口對爸爸說:「爸,我想繼續學畫畫?」爸爸和媽媽都愣了一下。

  媽媽吃驚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說:「你怎麼突然要想學畫畫了?」爸爸盯著我,等我回答。

  這次不是簡單的我又想畫畫了,我說:「畫畫是最適合我的一條路。」

  爸爸開心地放下了碗,露出了笑容,但轉而又變得嚴厲起來:「你以為是過家家嗎?說畫就畫,說不想畫就畫了?」

  媽媽也擔憂說:「兒子你是覺得成績不好,所以又想去走藝考的路嗎?」

  見爸媽不相信,我堅定的說:「我想得很清楚了,之前是我太痛苦了,我找不到繼續畫下去的理由了。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天生就是畫畫的人,如果不繼續畫畫,我才是真的會後悔一輩子。」

  我態度的突然的轉變,讓爸爸手足無措,自從我放棄畫畫,爸爸十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現在我居然主動要回歸,爸爸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爸,晚上你還有課吧,帶我去一起去畫室吧,我半年沒畫畫了,必須加班加點補課。」

  媽媽還是不放心,「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做什麼決定,當媽的當然都會支持你。」

  媽媽面露難色,「但你突然這麼說,我真的還是很難接受,藝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來得及嗎?」

  「媽,我現在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就讓我繼續去學畫畫吧。」

  媽媽嘆了一口氣,說:「除了支持你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又對爸爸說:「孩子最後又只能交給你了,你如果還像以前那樣對待他,我絕對饒不了你。」

  爸爸還是有點激動,手指都在顫抖,一遍又一遍地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不厭其煩地回答他是真的。

  吃過了晚飯,我跟著爸爸來到了畫室,我對著畫板重新拿起了畫筆。

  我問爸爸:「今天我應該練什麼?」

  爸爸呆了一下,反應過來說,「你幾個月沒畫了,就從簡單素描開始吧。」說著在我面前的小桌子上擺了幾個幾何物體。

  我說:「這不是小學生畫的嗎,要不我練肖像吧。」

  「對……我糊塗了。」爸爸指著牆壁上一張人臉照片,「就畫那個吧。」

  我看了一眼,畫室里很多這種照片供學生練習,這張照片是新的,我以前沒練過,於是也不多說,就對著畫板畫了起來。

  我原本以為我很久沒畫過素描了,會手生了,但當畫上第一筆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涌了上來,這完全是因為爸爸對我地獄式的十多年訓練的原因吧。

  過去我常畫不好肖像,是因為我產生抵抗了心理,一次都沒有認真畫過,本來只是想糊弄爸爸,但時間一久,我自己都懷疑起自己,覺得自己畫畫是真的不行。

  但是我已經證明了我的畫畫天賦沒錯的,我從沒像現在這樣的自信過,我心無旁騖地完成了這幅素描。

  完成那一刻,看著栩栩如生的素描畫,是我畫過最好的一張習作,甚至比爸爸掛在畫室牆壁上的優秀學生們的習作要更好。

  我內心說不出的開心,果然沒錯,我是真的可以的。

  我馬上想喊爸爸來看,卻發現,爸爸在我身後哭出了聲,「兒子,爸對不起你。」

  我嚇了一條,「爸,你……」

  爸爸伸手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你說的沒錯,你天生就是畫畫的料,你小的時候,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是我……是我差點毀了你。」

  爸爸居然向我道歉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爸爸哭了一會,又開懷大笑說:「你說你想繼續回來學畫畫,我卻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教你了你說怎麼辦?」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也沒有這麼誇張吧。」

  爸爸看著我的素描說:「你以前是特別恨爸爸?」

  「也沒有……特別。」

  爸爸嘆息說:「你明明是個天才,但上了高中卻突然越畫越爛,那個時候我就應該反省的,是爸爸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我點了點頭,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如果沒有爸爸對我近乎殘忍的訓練,我也打不下如此紮實的基本功。

  何況,我也有對不起爸爸的地方。

  爸爸抱緊了我,說:「你專業能力沒問題的,後面我們要做的是就是鞏固,你一定能考上的。」

  我「嗯」了一聲,對爸爸的歉意變得更深了,媽媽的事,我應該一輩子不會告訴他的。

  為了家庭的完整,我也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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