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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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下午,一輛橙色的福特皮卡,停在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身邊。

  車剛停穩就見一男的走了過來,他掏出了香菸,遞了一根給車裡的人,然後打著了火吐著煙霧道:「兄弟,這趟辛苦你了。」

  謝斌打開了車門下了車來,看了一眼身前的奧迪,發現裡面漆黑一片,便問道:「嫂子呢?」

  古南癟著嘴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家的位置:「樓上捯飭呢,女人就是事多,不管出門還是回娘家,非要把自己搞的跟相親似的,我在這等她都快半個小時了。」

  謝斌哈哈一笑:「這還不是給你長臉,你難道想嫂子回趟娘家就跟逃難一樣?那最後丟的還不你的人!」

  古南攤著手一臉無奈:「所以我才在這等了她半個小時啊!你說她提前捯飭好不就行了嗎,幹嘛非要每次出門才收拾!」

  謝斌搖了搖頭,女人的那些想法,他哪裡知道去,他只知道上天給了她們一張臉,她們卻能在短短的時間裡再給你畫一張出來。

  兩人倚在皮卡的車頭前抽著煙,謝斌此時將一個黑色的小瓶子遞到了古南的手裡,叮囑他那個東西可不是口服的,只要提前半小時噴一點在龜頭上,就可以讓他征服所有的女人。

  古南拍了拍謝斌的肩膀,笑容裡帶了一絲迫不及待的表情,想來為了能讓那老闆娘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他也是絞盡了腦汁。

  對於古南的欣喜若狂,謝斌在心裡搖了搖頭,撇開那海鮮店的老闆娘不說,就說白瑩那粉嫩又緊緻的陰道,即使他噴了藥也堅持不了三分鐘。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段時間經過了自己對她的深度擴張,他那小玩意兒再插進去,估計白瑩就更加沒什麼激情了。

  那個女人近兩年來,陪古南演了很多的表情戲,床上的呻吟無非就是一場逢場作戲,雖然有時候也會感覺到一點刺激,但那僅限於他每次內射的時候帶來的那種感覺。

  其實很多女人都沒有真正體會過高潮的刺激,多數的時候都是些假高潮。

  有些女人也只是為了能讓自己的男人快點完事,就作出了各種嬌媚呻吟的表情。

  而男人又是這種喜歡看表情才能達到高潮的動物,所以女人就很自然的在這種自我天生能力的表現上,不費吹灰之力的就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當然,審美疲勞也是男人的缺點之一,謝斌相信他們還沒在結婚之前,肯定每天都會做那麼幾次,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長期的呆在一起,那種激情的感覺就慢慢消散了,即使白瑩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他也提不起當初的那種激情,往往每次做完後就各自去干自己的事了。

  這也是白瑩為什麼感覺到被冷漠的原因之一,同時也是古南為什麼喜歡在外面找野花的原因。

  久別勝新婚,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所以謝斌在這上面他是堅持不去經常找白瑩的。

  把握好尺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到的,夫妻間更是如此。

  畢竟每天都在一個屋檐下,情趣跟感情就更該好好維持,適當的玩一些比較刺激的情趣遊戲,說一些或做一些能讓女人覺得興奮或刺激緊張的事,完事了也不要急著催促對方去幹什麼,躺在床上讓女人轉過身去抱著她說一些情話之類的話題,總好過馬上讓她去洗澡強上一萬倍。

  古南將藥揣進了口袋,扔掉了菸頭,又打開了自己車的後備箱,從裡面將幾大包東西放進了謝斌的車后座里。

  這時候白瑩挎著一個包,提著個小拖箱從樓道口裡也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休閒套裝,腳下一雙白色的尖嘴高跟鞋,九分褲下裸露著雪白的肌膚,一根白色的一字式扣帶輕輕挽過了她那細白的腳裸,形成了一個腳環輕輕繞在了上面。

  她秀髮輕舞,妝畫的很細緻,兩片柳葉眉,襯托著一雙盈盈秋水的大眼睛,那恰到好處的紅唇,看了就想讓人上去好好品嘗一番。

  見她楊柳細腰左手捏著肩上的包帶,右手拖著那個小旅行箱就走到了他倆面前。

  「喲,嫂子這是打算去相親嗎?記得到時候順便也替我物色物色一個啊。」謝斌倚著車頭,彈著腿,一幅吊兒郎當的模樣。

  「才幾天不見,說話就沒正行了?」白瑩打開了他的後車門,將手裡的拖箱放了進去。

  謝斌接過話茬:「怎麼就沒正行了?南哥你評評理,我讓嫂子她給我物色個弟妹,怎麼就變成沒正行了?」

  古南想笑,但強忍道:「放心,只要有機會,你嫂子肯定會給你留意的。」

  「你還需要我給你物色個對象?」

  白瑩理了理肩上的秀髮,揶揄道:「我看你們倆外面怕是散養了不少的名花野草吧?」

  話完,看了一眼謝斌。

  又轉頭看了一眼古南,臉上帶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神情。

  兩個男人趕忙轉移了話題,古南道:「老婆你回去的這幾天就好好玩,家裡也沒什麼事,那邊要是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謝斌附和到:「對對,回去了就該好好玩,他這大老爺們的,在家一碗泡麵就解決問題了,你就不用惦記他了。」

  「就你話多。」白瑩笑了笑,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我們走吧。」

  謝斌繞過了車頭,上了車去,一上車就聞到了白瑩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剛才在外面風是從背後吹過來的,所以他沒聞到,他側過了頭去,看了一眼白瑩,白瑩便會意的帶起了一絲笑意。

  跟古南道了別,謝斌便駕著車就直往市外的高速路方向行駛而去了。

  路上謝斌好奇地向她問去,你老公去省里會他那相好的,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生氣?

  白瑩看了看他,給了他一個無言以對的回答:「我不是也跟你在一起嗎?」

  看著窗外的高樓在後視鏡中慢慢遠去,白瑩的心情似乎有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未來的幾天她將在自己家裡陪著母親度過,而自己的老公與這個男人或許會在霓虹閃爍的不夜城裡,去過他們酒醉金迷的生活。

  女人在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弱勢的群體。

  在有錢男人的眼裡,女人只是一件附屬品,在平庸男人的眼裡,卻又是一件得不到就會把你擺在拜金女位置上的鄙視品。

  自己不否認有些女人確實是愛財如命,但女人的內心還是很渴望能有一個疼自己,照顧自己一輩子的人來相隨的。

  畢竟女人的花季從成年後也就那麼短短的十幾年,如果不能碰到自己滿意的人,何不在物質上先彌補這個空缺,最起碼兩者也能滿足一個。

  從出發點來說白瑩還是愛自己老公的,畢竟當初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是一個小小的公司職員,她是一步步的看著他爬到了如今這個位置,當然裡面也少不了他與公司里的上級去做過一些紙醉金迷的事。

  對於這些她都是可以忍的,不為其它,就為他每次喝得酩酊大醉,都會拉著自己的手說,放心老婆,這輩子我養你。

  物質與愛情哪能兼得!?

  那只是小說里的故事。

  現實中能給你物質的男人,肯定是不能全心全意給你圓滿的愛情的,相反,能給你愛情的,卻往往給不了你物質上的滿足。

  那天在謝斌家裡聽著他的那些話,自己也深有感觸,他說的沒錯,在不影響自己家庭和睦的前提下,能保持住這份不倫不類的感情,自己還能奢求什麼呢?

  擺在自己面前的也就兩條路可選,一是從此不再與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好好在家做個全職太太。

  二是繼續將這份不倫不類的感情走下去。

  如果自己選擇了第一條,那麼從一個女人自私的角度來講,能否一直裝作看不見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而無動於衷的境界?

  如果選擇了第二條,雖然從這上面看,似乎對自己公平了許多,那身邊的這個男人是否又能一直陪伴自己走下去呢?

  轉頭看了看謝斌,這個男人的迷人之處不僅僅是他那冒著別樣的痞氣,更多的是對女人生來就具備的那份難以抵擋的氣質。

  再加之與他有過關係後,對他的那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只要是個女人我想都是難以忘記的吧!

  她又想起了謝斌說過的那段話,「那些女人跟你可不一樣,她們只是為了錢服務。所以我也從來沒把她們放在心上,玩過以後微信什麼的就直接刪除了」。

  想來以前被他刪掉的那些女人,肯定是後悔莫及了,而這個男人的挑逗以及操控的能力,足以讓那些女人有過一次後就再也難以忘懷。

  謝斌見她望著自己在發呆,便色眯眯地問道:「怎麼,難道我雞巴長臉上了,你看得這麼津津有味?」

  白瑩在他肩上捶了一下:「瞎說什麼呢,我問你個事。」

  「你問。」

  白瑩看著他道:「我聽古南說,在我還沒跟他結婚以前,你在裡面呆了很多年,是不是真的?」

  謝斌有點詫異地看向了她:「這個他都跟你說了?」

  「你就回答是不是?」

  「那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問這玩意幹嗎?」

  白瑩白了他一眼:「難怪一身的痞氣!那你是怎麼進去的?」

  謝斌騰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白瑩在他手背上連著打了好幾下。謝斌哈哈大笑道:「就是這麼進去的。」

  「你當我三歲小孩嗎?古南說你是替人出頭,差點把人打死才進去的。」

  車勐然靠邊停在了一旁,白瑩隨著剎車的慣性往前撲了一下,好在身上繫著安全帶才沒有撞倒玻璃上。

  謝斌將車窗放了下來,點燃了一支香菸,神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了,那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老問這個幹什麼?」

  白瑩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滿臉歉意道:「好了,我不問了,我只是一時好奇。」

  謝斌見她低著頭,就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正想說話,電話卻響了起來。

  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一個不常聯繫的人打過來的。

  雖說不常聯繫但卻經常碰面,這個人姓吳,謝斌給他的聯繫人備註的是吳老腿,也就是昨天晚上吃探魚那家店的老闆。

  接通了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聲「程總想見見你。」

  他想見我?思緒似乎突然拉回到了以前,謝斌沉默了很久才問道:「他想見我為什麼自己不給我打電話?」

  那邊也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便道:「你還是去一趟吧,這麼多年感情了,他還是希望你能回來的。」

  又是長久地沉默,直到那邊連續的問了好幾聲,謝斌才答道:「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謝斌看了一眼白瑩:「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進去的嗎?把你的微信語音通話打開,等下你就知道了。」

  白瑩按照他說的將微信語音通話與他的連接在了一起,然後謝斌便發動了車子繞過了幾條街區,就來到了一棟大夏的門口。

  到了地方謝斌讓白瑩在車裡等著自己,便一個人下了車,站在了外面。

  他抬頭看了一眼這棟氣勢磅礴的大夏,上面從左到右赫然鑲嵌著幾個金黃的大字『玖大集團』。

  進了大門,映入謝斌眼前的就是一間很大的大堂,如果現在一定要找個詞來形容大堂的氣勢,那就是金碧輝煌的感覺。

  在他前面三十米遠的地方,有一個像吧檯的建築擺在了大堂的中間位置上,後面有塊很藝術的牆體,牆體中間有著一排站在門口都能看清的橙色大字『玖大集團股份有限公司』。

  那吧檯的裡面還站著幾個穿著制服的女人,謝斌這才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前台的接待處。

  挪步上前,來到了這個諮詢預約的前台邊,他看了看裡面那幾位穿著緊身短裙的美女,自己還沒開口說話,一個笑臉相迎的美女便用非常標準的普通話向他很禮貌地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您找哪位,您貴姓,是否有預約?」

  謝斌雙手搭在櫃檯上:「我找你們程總,免貴姓謝,是你們程總讓我過來的。」

  「您是謝斌謝先生,對吧?」

  謝斌驚訝地點了下頭:「對,是我。」

  前台小姐很是禮儀的做了個請的手勢:「謝先生,請您跟我來,我們程總的辦公室在九樓,您往這邊走。」

  謝斌有些詫異的跟著這位前台小姐進入了電梯裡,在電梯裡,謝斌向她問道:「你們程總是不是跟你打過招呼了?」

  前台小姐按了一下9樓,很禮貌地回到:「是的,謝先生,程總在您還沒到之前,就親自跟我們說,要是您到了的話,不需要填來訪記錄,讓我直接帶您過去就行了。」

  看著前台小姐那筆挺著的身姿,昂首挺胸間那腰下短裙襯托的翹臀,雙腿上裹著的那條黑絲美腿,唯一的缺憾就是那雙高跟入不了自己的審美。

  謝斌點了點頭:「那謝了。」

  「不客氣的謝先生,這是我應該做的。」

  叮地一聲脆響,電梯門慢慢打了開來,前台小姐先他一步跨出了電梯,然後伸手做了個請往這邊走的姿勢,就帶著謝斌來到了9樓最後的一個房間。

  「謝先生,這間就是程總的辦公室,他已經在裡面等你了,您請。」

  望著遠去的前台小姐,謝斌長長地吐了口氣,這妞說話嚼字太一本正經了,本想調一調口味的,奈何沒張嘴的機會。

  推開那兩扇木質大門,迎面就見兩個男人坐在了一張偌大的茶几邊。

  見有人進來,裡面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轉頭向這邊看了過來,就這一眼,就見坐在外面的一個男人勐然拍了一個巴掌:「怎麼樣,我說他不會敲門吧!服不服?今晚飯你請了。」

  坐在裡面正在給他沏茶,看上去年紀要比他大一點的,用手在他頭上輕輕拍了一下笑罵道:「你還好意思吃你哥的?」

  年紀輕的這個也不在意,立馬起身來到了謝斌的面前,一把將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調侃道:「謝哥,謝姐夫!你可老有臉了,我哥倆三番五次的請你來你都不來,看來還是那吳老腿賊有面子啊。」

  謝斌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肩上拿了下去,掐住了他的後頸道:「你他娘的這些年還是這熊樣兒,你是怎麼成功保持住這麼好的體型的?」

  「疼疼疼!!」年輕點的男人手舞足蹈的喊著疼,謝斌一鬆手就放開了他,然後便來到了茶几邊,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對面那個年紀大的男人,給他沏了一杯茶,做了個請的手勢,接著又看著他問道:「怎麼樣,近幾年生意好不好?」

  謝斌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入口間齒頰留香,茶香四溢:「還行吧,反正餓不死。」

  「謝哥,我還是那句話,你就到我們這來吧。」年輕點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茶几的邊緣上,看著謝斌說到。

  「程野!」年紀大點的男人怒瞪了他一眼,這個叫程野的便趕忙站了起來。

  謝斌捏了捏鼻子,看了一眼身邊的程野:「你小子是不是永遠長不大啊?」

  指了指對面的那個男人;「你看看你哥這氣質,處之泰然不怒而威的氣勢,你咋一點也沒學會!」

  程野腰身一躬,貼在謝斌耳邊笑道:「我哥那都是裝給咱看的,他也就是在手下面前像你說的那樣,咱們三誰跟誰,對不對?」

  剛站直,後腦勺就被拍了一下,然後聽到身後的大哥罵道:「成天嘴裡沒個把門的。」

  謝斌端起桌上的茶盞又喝了一口,放下後看著他倆道:「我可不是來看你兩兄弟秀感情的,說吧,找我來什麼事。」

  聽他這麼一說,程野整了整身上的休閒西裝,走到了謝斌後面的大班台辦公桌上按了一下呼叫按鈕,沒等一會,就見一個穿著黑色緊身短裙的西裝長發美女,拿著一個文件袋就走了進來。

  這美女清秀可人,一頭咖啡色的髮絲挽過耳際在後面用髮夾扎在了一起。

  澹掃娥眉的下面雙目澄澈素齒朱唇,臉上的妝容濃澹適中秀而不媚,如若仔細一看似乎跟范冰冰竟有幾分神似。

  她穿著一套很合身的黑色職業套裝,露在外面的雙腿上穿了雙肉色的絲襪,腳上是雙面黑底紅的高跟鞋。

  「程總,這是你要的東西。」美女紅唇間漾著澹澹的淺笑,說著就走了過來,將東西遞到謝斌對面的那個男人手裡。

  離的近了,謝斌就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道,這個味道比白瑩身上的要稍微的濃了點,但卻很好聞。

  謝斌低頭看了看她的那雙美腿,見其均勻修長,這要是扛在自己肩上那肯定會很爽。

  而讓他定睛細瞧的,是她的那雙絲襪似乎有一邊脫了一條不長的絲口。

  要知道像這種級別的美女,在這麼大的公司里是很注重自身形象的,能讓她的絲襪脫絲的那肯定是有故事的。

  程總接過了她遞來的文件袋,又將它遞到了謝斌的面前,謝斌盯著那個文件袋愣了愣神,問他是什麼,程總卻將東西放在了他的面前:「這是你應得的。」

  謝斌拿起了文件袋,將它打了開來,見裡面有張卡還有把車鑰匙,呵呵一笑就將它重新仍在了茶几上。

  「裡面多少錢?啥車啊?」謝斌仰起頭看著對面的程總慢悠悠的問到。

  程總還沒說話,程野搶先亮了兩根手指:「兩百萬,外加一台勐禽。」

  還挺照顧自己,知道自己喜歡這種比較野的車,所以就送了台勐禽。

  謝斌起身剛想說話,一把就給程野按住了,聽他接著道:「你可以不要,但兩者你只能選其一,要麼你今天就把這兩百萬加車一塊拿走,要麼明天你來這上班。」

  謝斌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他娘的要是知道今天來這,還是為了這破事,我就不來了。」

  話完,起身要走,久未說話的程總起身說了句:「難道你就不想看一眼雯雯?」

  「羅秘書,你先出去。」

  見那秘書出了門去,程總看著立在那發呆的謝斌又道:「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我三番五次想讓你回來,你都不表個態,咱是有仇還是有怨?你就這麼不給你老哥我的面子?」

  見謝斌掏出了香菸卻沒回答自己的話,程總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回來的原因,是不想看到我跟程野讓你想起雯雯來。當年要不是我們太招搖,也不至於讓我妹子受那麼大的苦,最後……」

  程總說到這,有點哽咽,他走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拿起了一個相框,轉身回來又將它放在了謝斌的手裡:「這是我們四個人唯一的一張相片,這張你拿去,我這還有掃描備用的。」

  謝斌將相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上面是十幾年前他們四個人在一座小公園裡拍的一張合照。

  照片上四個人幼氣未脫,一副小年輕的模樣。

  當時大家站成了一排,各自將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要是從左數過來的話第一位就是現在的程總,自己站在他的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而自己的肩膀卻被他的妹妹程雯雯摟住了,她那身板本身就不是很高,所以當時的排位應該是程野站在自己的身邊,可這丫頭死活不肯,硬生生的破壞了原本很和諧的站位。

  照片定格在了那一刻,謝斌眼睛有些濕潤,程野將身體也湊了過來看了一眼,感慨道:「時光荏苒,一眨眼我們都快四十了!」

  他轉身又看了看程總:「當然你除外,你這輩子已經過了四十的機會了。」

  程野學著當年摟著他妹妹的樣子,摟著謝斌道:「謝哥,當年那事,我們是真心想謝謝你的,要不是當初你替我們頂的缸,哪來我們兩兄弟的今天?」

  見他看著相片不說話,程野又道:「當年你把那小子打的半死不活昏迷後,我跟我哥就不該再下手的,我們當時也是一腔怒火,誰知道最後沒收住手,打瞎了他一隻眼,還打斷了他一條腿!後來這事是你替我們頂的缸,我們家老爺子知道後,為此也找了大把的關係,最後給你判了七年。我知道你在裡面不好過,所以你出來後,我們倆兄弟千方百計想讓你回來享享福,哪怕你啥事不干就在我們對面坐著,我們心裡也能多少安慰點。」

  謝斌轉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位的好意我領了,我這人閒散慣了,是向來坐不慣那種大雅之堂的人,還有你的那些錢跟車,都拿回去,我也不是什麼高尚的人,真需要的時候,我肯定會來找你們的。這相片我就拿走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了。」

  見他往外而去,程野想叫住他,卻被程總攔了下來:「放心,他遲早會回來的。」

  出了大夏的門,謝斌坐進了自己的車裡,白瑩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剛才他們的對話自己在手機里聽了個清清楚楚,當時想的比較多,現在腦子裡卻成了一片空白。

  謝斌重新將車發動了起來,白瑩見他把那個相框背面朝上的放在了收納箱裡,便好奇地拿起來看了看,就這一眼,就讓她的眼神定格在了中間的那個女孩臉上。

  謝斌轉頭看了看她,向她問去:「怎麼樣,跟你是不是很像?」

  白瑩露著驚訝地表情,照片上的那個女孩簡直就是很多年前稚氣未脫的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太像了,她跟你是什麼關係!?」

  謝斌目視著前方,一邊開著車一邊冷冷道:「如果她沒死的話,應該是你的弟妹。」

  「她死了!?」白瑩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她是怎麼死的?」

  「跳樓」

  白瑩看著照片上那位幾乎跟她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嘆了口氣:「太可惜了!」

  謝斌轉過頭來又看了她一眼,白瑩突然像明白了什麼,捂著嘴差點喊出來:「難道你一直把我當做了她!?」

  謝斌將頭又轉了過去,看著前方的道路對她說道:「你想多了,我從沒把你當做是她,只是你們長得太像,你身上有她的影子而已。」

  白瑩捂著嘴,儘量不讓他看出自己傷心來:「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你叫白瑩,她叫程雯雯,這就是區別,我只是沒辦法把你們之間的相貌區分開,因為你們實在長得太像了。」

  白瑩將相框重新放回到了收納箱裡,她輕輕嘆了一聲,這或許是緣分吧。

  車行駛上了高速,但車速並不快,對於像他這種兩用的皮卡車,畢竟是有限速要求的,別人最快能跑一百二的時候,他只能跑一百。

  行駛了個把小時,就被前方的車海擋住了去路,白瑩看著前方停滯不前的車輛,向謝斌問去:「前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謝斌打開了車門跳下了車去,看了看前方被堵得密密麻麻的車流,對著裡面的白瑩道:「我去問問情況,你別亂跑。」

  白瑩坐在車裡透過前面的擋風玻璃,看著謝斌走向了他身前的一輛車,見他問了問車裡的人,然後又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車裡。

  「出什麼事了?」

  謝斌指了指前方,滿臉無奈道:「好像是前面撞車了,不過已經在處理了,估計等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走了。」

  見一時半會還走不了,白瑩臉上有些羞紅,看著他問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那邊的樹林?」

  謝斌臉上故露吃驚:「幹嘛去?打野戰啊!?沒想到嫂子你還好這一口!」

  白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從包里拿出了一包紙巾:「你到底去不去?」

  「肯定得去啊,萬一等下你丟了,你老公問我要人,我上哪給他弄去?」

  兩人下了車,謝斌將她抱過了護欄,一路拉著她的手就將她帶到了樹林裡。

  白瑩背對著他將褲子慢慢脫了下來,還叮囑他不要偷看,謝斌怪異地笑到,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你還怕我偷看?

  弄得白瑩左右都不是,但又沒辦法,誰叫自己害怕,一個人又不敢下來這樹林呢。

  見白瑩蹲下去後不久,就聽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傳進了耳朵里,然後聲音越來越細,最後見她掏出了紙巾伸手到下面擦拭了一番,剛站起身來想把褲子提上來,就聽謝斌在她背後大喊了一聲:「有蛇嫂子!」

  白瑩被他這一嚇,條件反射的就想往後退,哪想褲子還在小腿上沒提上來,這一退整個人就失去了平衡,往後就直接倒了下去。

  本以為自己會摔個倒栽蔥,就在尖叫的同時一雙大手從後面突然接住了自己,然後整個人就倒進了他的懷裡。

  謝斌在她背後摟著她的腰肢,哈哈笑道:「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跟我可沒半點關係啊。」

  白瑩驚喜參半的在他手腕上狠狠捏了一下,罵道:「誰讓你嚇唬我!」

  謝斌將手慢慢挪到了她那雪白的大腿上,來回的摸了幾圈,他體會著那光滑的肌膚帶來的的刺激,色眯眯的問道:「還記得我上次問你的那件事嗎?」

  白瑩斜躺在他的懷裡,大氣不敢出的問道:「什麼事?」

  謝斌騰出手來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彈射了出來,然後在白瑩後面一把將她的雙腿分開,用力往上一提,她整個人就被抱著懸在了空中。

  「當然是這個了。」白瑩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往下一墜,一根火熱的的肉棒便擠開了自己的幽徑,連根插了進去。

  看著白瑩仰頭一哼,雙腿在自己手裡蹬了兩下,腳上的褲子便直接被甩到了高跟鞋上。

  剛插入時的那種疼痛感,轉眼即逝,她再次感覺到了這根久違的肉棒,帶給了她飽滿又充實的感覺。

  謝斌挺著腰身,雙手托著她的身體上下不停地吞吐著自己的陰莖,很快他就感覺到了濕滑又緊緻的刺激,白瑩閉目連連嬌喘,她反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腕,以此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而謝斌以力借力的每次都會隨著白瑩的吞入,腰身都會往前力挺一次,白瑩哪守得住這層防守,乖乖地把這段時間積累起來的愛液,無私的奉獻給了這根肉棒。

  粗大的陰莖上沾滿了白色的愛液,每次的抽出都會積累到這根肉棒的尾端,在那上面積成了一層厚厚的城牆。

  白瑩此時有些胡言亂語地興奮道:「好大,深……謝斌.……」

  這個女人已被興奮的神經搞得失去了自我。謝斌放慢了動作,由先前的一桿到底變成了半入摩擦。

  這樣一來,白瑩反而哀求道:「不要這樣,快插進去。」

  此時謝斌才完全了解到了這個女人,原來她喜歡一桿到底的那種感覺。

  這也難怪古南滿足不了她,看來也只有自己的這根粗長陰莖才能真正的讓她忘乎所以。

  「嫂子,你是不是很喜歡一桿到底?」

  謝斌將白瑩放了下來,讓她雙手扶著前面的大樹,然後分開了她的雙腿,勐然將整根肉棒從她後面又連根插了進去。

  白瑩又是高高的仰起了頭,她伏在樹上的姿勢,很是符合人體力學的做法。

  她翹著臀部兩腿微微分開,腰身往下成波浪的走勢用雙手扶在了面前的大樹上。

  嘴裡吐氣如蘭斷斷續續地答道:「喜……喜歡。」

  謝斌在她後面摟著她的胯部,每一次抽插都發出了清脆地啪啪聲。

  白瑩此時的愛液也越來越多,那潤滑緊緻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謝斌體會著龜頭與她的花蕾接連碰撞傳來的刺激感,他一邊狠狠地抽插著,一邊用手繞過了她的胯部,摸到了她那粉嫩的小陰蒂。

  手剛碰到她的陰戶就摸到了一團濕濕的愛液,謝斌用手摸了一把,在她的整個陰門上塗了一圈,然後用中指與無名指又在她的兩片陰唇上,上下摩擦了起來。

  陰唇本就被他那粗大的肉棒撐開在了兩邊,而那粉紅的幽徑此時除了瘋狂的收縮還在那不停的冒著白漿。

  白瑩被她的兩根手指弄得嬌喘吁吁,本來高度亢奮的神經此時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但讓她所料不急的是這個時候,謝斌竟然用他那兩根手指,直接摳進了她的幽徑里。

  緊繃的神經此時突然崩潰,她再也無法遏制自己的身體,屁股隨浪左右的搖擺了起來。

  她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做愛的感覺,下身里此時不僅有著一根粗長的陰莖,此時還多了兩根靈活的手指,那兩指猶如一條靈活的蚯蚓,時而翹起,時而摳撓,時而左右蠕動。

  本以為已經達到了最佳的刺激,那曾想一根大拇指又輕輕按壓在了自己的陰蒂上,感覺它帶著那枚異常敏感的小肉球,不停地轉著圈,然後又是一陣輕壓逆轉。

  這種三方位的刺激融合在了一起,自己便再也受不住了,只覺得幽徑的最深處傳來了一陣強烈的刺激,然後一股股濃濃的漿液帶著熾熱的泉水,沿著他那粗大的肉棒還有手指撐開的細縫噴射了出來。

  好在自己的身體是傾斜著扶在樹上的,不然這一次高潮肯定會把自己腿上的褲子弄濕掉。

  謝斌見她高潮了,轉身看了看遠處的公路,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拔出了肉棒。

  白瑩用紙巾擦乾淨了自己的下身,又轉過身替謝斌擦了擦那滿是自己愛液的肉棒,她羞紅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她看著謝斌問道:「是不是我不穿絲襪,你就不會射?」

  謝斌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射肯定會射,只是時間會很久而已。」

  白瑩站起了身來穿好了褲子,臉上依舊暈紅滿面:「那你陪我在老家玩一天。」

  「聽你這意思,嫂子你是打算穿上絲襪讓我操了?」謝斌色眯眯地看著她調侃到。

  白瑩沒敢接他的話,只回了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就害羞的往前跑走了。

  謝斌緊隨其後,聽他在後面喊道:「到時候不乾死你,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兩人上了路堤,謝斌又將她從護欄里抱了過來,此時前方的車輛已經開始慢慢往前移動了。

  上了車來,謝斌發動了車子,白瑩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上,眼裡滿是愛慕的神情。

  謝斌看著她會意的一笑,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道:「知道女人最美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那就是動情的這一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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