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126章 奶奶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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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姨,是不是應該叫兩人下來吃飯了?」柳煙洗了一下臉,有些擔心地向王珍珠問道。

  王珍珠坐在客廳的涼床上,搖著扇子,微笑地看著柳煙,道:「不要急嘛,我孫兒曉得疼人,研兒估計正樂呵著呢!」

  柳煙臉上泛著嫣紅,道:「兩人已經一個小時了,我擔心研兒受不了!」

  「噗嗤!」王珍珠一聲輕笑,道:「昨晚上,你可是堅持三個多鐘頭,研兒總有你的三分之一吧?」

  「王姨——」被王珍珠這麼一調笑,柳煙羞澀不已,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和秦羽盤腸大戰的情景,到現在下體的花道還酥酥的,道:「研兒病情剛好,哪裡能和我們女人相比?」

  「是啊!我們是久曠之軀,如狼似虎,研兒還是青澀的小蘋果,經不起我孫兒的大雞巴是吧?」王珍珠放浪地笑了笑,走到柳煙的身邊,伸出玉手在柳煙的胯間掏了一把。

  柳煙嬌軀一顫,擋住王珍珠的手,道:「王姨,哪有你說得這麼、這麼騷!」

  王珍珠「咯咯」笑著,開導道:「煙侄女,你放心吧,研兒丫頭只會越來越好,你不是也變得這麼年輕了嗎?」

  「王姨,和小羽做、做那事真有這麼神奇嗎?」柳煙還有些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早晨沐浴後,去除昨晚冒出的汗漬,她竟然發現自己的皮膚變嫩了,也年輕許多,看起來就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姑娘,讓她到現在還覺得在夢中。

  「自然是真的啦!」王珍珠幸福地笑了笑,臉上掛著嫵媚的春光,道:「也只有我的孫兒有這種本事,跟了他,都是我們的福氣。」

  柳煙微微一笑,看著王珍珠的樣子,也忍不住調笑道:「王姨,他再好,還不是你的孫兒。」

  兩個熟婦站在一起,如同姐妹花,受到秦羽的滋潤後,都像二十出頭的年紀,雖然衣著樸素,但掩蓋不了勝雪肌膚和如水氣質,其中含有的媚態能輕易勾動任何一個男人的慾火,比之那些大明星,更美更誘人,用紅顏禍水來形容也不為過,放在都市,必定會引起不少是非。

  「咯咯,我才沒有這樣混帳的孫兒,連奶奶也敢日!」王珍珠笑著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要不是自己主動引誘,在他六歲就教他搞女人,估計孫兒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想歸想,這是秘密她還是沒有臉說出來。

  柳煙紅著臉,沒有再搭話,他確實挺混帳的,搞完自己不說,現在正在搞自己女兒,想想自己一向珍惜名節,多少男人向自己提親,其中不乏有才識、有財富的,自己都沒有看中,怎麼偏偏上了小羽這座賊船呢!

  「虎哥,已經打聽清楚了,嫂子就在前面這個屋子。」

  「沒記錯吧?」

  「肯定沒錯,聽說這一戶都是美女。」

  幾道聲音從鄉村土路外傳來,驚醒了屋子裡思緒纏綿的倆女。

  「誰來了啊?」王珍珠柳眉一皺,語氣不善道。

  如今,孫兒正在樓上進行著造人事業,小樓房也成了幾人的溫馨小窩,以前希望有人來熱鬧熱鬧,現在卻不喜歡有人來打擾,尤其是不相干的男人。

  柳煙臉色有些不好看,水眸中閃爍著擔憂的神色,道:「王姨,我、我知道——是一個縣城的二流子,很久就纏著我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煙侄女,以前苦著你了。」王珍珠拉住柳煙的手,滿是疼惜。

  想起以前種種,如今還要受到各種各樣的男人騷擾,這個二流子甚至找上門來,揚言要直接將自己母女擄走,柳煙不由得淚眼朦朧,可是很堅強地將淚水忍回去,臉上掛著幸福的神色,笑道:「王姨,不苦,現在,不是有小羽嗎?」

  王珍珠笑道:「以後,由我孫兒照料你們母女,像你們母女這麼漂亮的,天生就應該受到男人的寵,受到男人的愛。」

  「王姨……」柳煙臉色泛著嫣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心裡卻美滋滋的,哪個女人不想被人夸作漂亮,而且是從另一個美艷無雙的女人口中說出。

  美麗不是過錯,但總能讓男人犯錯,秦羽冒著亂倫,也要將奶奶和嬸嬸占為幾有,更不用說其他和王珍珠、柳煙沒有關係的男人了。

  王小虎,整個縣城道上的兄弟都叫他虎哥,那表示著一種尊敬、也是權勢的象徵,都說他是縣城的第三把手,雖然第三,卻比第一把手縣委書記活得更滋潤,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在無意中看到柳煙後,便神魂顛倒,從沒有擄掠過婦女的他,起了擄掠的念頭。

  社會發展到現在,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黑社會,尤其是在華夏國,對黑社會一向看管得很嚴,黑也會以白的形式出現,黑白是不分的,所以王小虎從不會標榜自己是黑社會老大,在他的名下,經營著正規行業,當然,也會有灰色產業,在老街區,控管著四家小姐店、三家KTV,以及縣城最大的地下賭場。

  王小虎雖然在道上被尊為老大,縣城裡也黑白通天,但一向低調,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悶頭髮大財,即使包養的四個女人,也是女人心甘情願,在他看來,只有低調做人,才是成大事的人,實際上,這也是每一個成功黑社會老大的必然素質,勢力再大,太過猖狂,也蹦躂不了多久。

  沉穩的王小虎,等了柳煙幾個月,得不到她的回覆後,也忍不住要蹦躂起來了。

  「嫂子,在不在?嫂子,虎哥來了!」一陣叫喊聲從門外傳來,聲音中透著無比的輕浮。

  王珍珠拉著柳煙,臉色冷如冰霜,走出門外,自從嫁給秦大酩,還沒有怕過誰!

  在林蔭小路上,七、八個男人朝著小樓房走來,其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頭髮染得黃黃的,向小樓得瑟地叫著。

  七、八個男人渾身帶著一股痞氣,不乏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老大自然是他們口中的虎哥。

  虎哥滿意地看著小伙子,道:「去看看柳煙在不在!」去別人家裡搶人他不是沒幹過,有些人代高利貸還不起,有些時候就必須採取這些手段,但搶占婦女,卻是第一次干,由不得不謹慎。

  「不用看了,柳煙和老娘在這裡等著!」王珍珠拉著柳煙從屋子裡走出來,站在門口,一雙玉手叉著蠻腰。

  王小虎長得頗為雄壯,穿著花色的大褲衩,赤露著上身,將眼睛上的黑色眼鏡摘下來,露出一張平淡無奇的臉,驚艷地看著王珍珠和柳煙,心底砰砰直跳,震驚道:「你們是小河村人?」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而且一下子遇到兩個。

  「不對——」王小虎忽然緊盯著柳煙,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驚異道:「你、你是柳煙妹子?」

  柳煙經過秦羽的滋潤,年輕了十幾歲,也變得更漂亮,雖然衣著樸素,沒有任何打扮,但完美的身材、露出來的雪白玉臂足以讓人慾血沸騰,還好她裹緊了衣衫,大熱天沒有像其她女人一樣露出不該露的,要不然,只怕這些男人會醜態百出。

  王珍珠早有準備,在出來之前,便和柳煙扣緊了衣扣,不讓自己露出一丁點春光,白肉只給孫兒看,對於這些噁心的男人,可不能便宜了他們的眼睛。

  她將柳煙往後拉了拉,對著王小虎道:「你個大男人,老是找煙侄女有什麼事啊?也不怕閒話!」

  柳煙點點頭,皺著柳眉,對著王小虎淡淡道:「我到現在,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會和你走的!」

  王小虎面色有些尷尬,他沒想到柳煙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現在不是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時候,臉色也冷下來,道:「煙妹子,我王小虎自從遇見你,便發誓了,如果不能得到你,便白活了!」

  王珍珠將柳煙往自己身後拉了拉,站出來,怒視著王小虎,道:「你這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無恥呢?」

  「你是哪個野婆娘?」王小虎黑著臉,看著王珍珠,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淫邪。

  不得不說,王珍珠比之柳煙更有魅力,不僅容貌更為漂亮,嬌艷無雙,身材也更加火爆,F罩杯的巨乳好似要將單薄的衣衫撐破了,堪堪一握的豐腴柳腰下,大屁股滾圓挺翹,整個兒一洗臉盆,白嫩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好似閃爍著晶瑩的流光,遠遠聞到一股醉人的玫瑰香味,氣質有些潑辣,卻更有女人味,看一眼便升起撕破她衣衫,狠狠蹂躪的念頭。

  王珍珠發現王小虎眼中隱藏的色慾,鄙夷地看著他,道:「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你管姑奶奶是誰?離姑奶奶家遠點?」

  「你個騷逼!」站在王小虎身後的黃毛看到王珍珠不給面子,指著王珍珠,眼中滿是貪婪,罵道:「別給臉不要臉,小爺今天搞定你了!」

  王小虎在黃毛的頭上拍了一下,讓黃毛不要出聲,皺著眉頭道:「大嫂,煙妹子不是你什麼人吧?最好不要多管閒事!」這些天,通過調查,他早已將柳煙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知道她不僅僅是單身一人,沒有什麼親戚,還帶著一個臥病在床的女兒,極度缺錢,所以才膽大到衝上小河村拿人,只要抓了柳煙和她的女兒,用她女兒來要挾,不怕柳煙不用心伺候自己。

  「什麼多管閒事?」王珍珠玉手指著王小虎的鼻子,罵道:「煙侄女現在是我孫兒的媳婦,敢上門來捉我孫媳婦,你們這群人怎麼像野狗一樣?」

  孫媳婦?王小虎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熊臉有些扭曲:「你他嗎神經病!上去都給我拿了!」

  站在王小虎身後的四名大漢眼睛有些噴火,直接朝王珍珠和柳煙抓去,對於柳煙,他們不敢碰,王珍珠這個尤物卻令他們心動不起。

  「她先別動!」王小虎揮了揮手,止住幾名手下的舉動,抓人之前他必須要清楚人家的底細,誰知道這個美得冒泡的女人會不會有什麼背景,即便沒什麼背景,也不能讓幾個小崽子就這樣糟蹋了,他還沒有先享用呢!

  「大哥!」站在王小虎身後的一個中年人流里流氣地看了王珍珠一眼,向王小虎祈求道:「這次將嫂子捉回去,也將這個野婆娘捉回去吧!跟著你謹慎了大半輩子,讓小弟我放縱一回吧!」

  「煞筆!」王小虎暗罵一聲,發現眾多手下期待的眼神,猶豫一下,無奈地點點頭,道:「搞完就走,別弄出人命!」

  「可不可以將這個野婆娘抓回去?」中年人感覺褲襠直騰騰地往上頂,好像要將王珍珠吃了,貪婪道。

  這不僅僅是中年人的想法,其他幾人同樣期待地看著王小虎,一個個如同即將喪失理智的野獸。

  王小虎心裡也躁動不已,畢竟王珍珠魅力太大了,強迫自己放棄這個想法,對中年人罵道:「日一把就走,惹那麼多事情幹什麼?」

  「幾個王八羔子!」王珍珠聽到幾人像商量貨物一樣,準備來干自己,臉色氣得通紅,反身從門後拿出一柄種花除草用的鐵鋤頭,揚了揚:「想死的就過來!」她兇悍的表情配上那絕美的容貌著實沒有多大威脅性,反而多了一股誘惑力,讓幾個大漢哈哈大笑起來,發出興奮地狼嚎。

  柳煙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臉色有些慌亂,拉了拉王珍珠的衣袖,擔憂道:「王姨,叫小羽下來吧!」

  「先別去,我孫兒日逼正起勁呢,下來幹什麼?」王珍珠搖了搖頭,堵在門口,死死地盯著面前的一種男人,眼中滿是憤怒。

  柳煙嬌軀一顫,無語地看著王珍珠,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惦記著小羽和研兒的雲雨之事,對這些男人不怕嗎?

  幾個男人朝著王珍珠越走越近,淫笑地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和大屁股,對她手中的鋤頭直接選擇無視。

  王小虎笑眯眯地站在後面,既然決定玩這種遊戲,便放開了,也許是在縣城壓抑得太久了,也想和眾多手下放鬆一把,胯下的物件也漸漸挺立起來,目光掃向露出害怕神情的柳煙,已經打定主意,就在這裡,就將柳煙霸王硬上弓了,如果可以,最好當著她女兒的面。

  黃毛笑嘻嘻地摸了摸褲襠,那裡已經頂起一個帳篷,朝著王珍珠頂了頂,道:「騷貨,大爺我硬得有點痛,快點讓我搞搞吧!」

  「小蚯蚓有什麼只得炫耀的!」王珍珠鄙夷地掃了黃毛一眼,將鋤頭揮動起來,迫使一眾男人不能近身。

  黃毛趁著王珍珠將鋤頭揮過去的縫隙,往前一步,離王珍珠只剩下一步之遙,伸出鹹豬手朝著她摸去,猥瑣道:「給小爺過來!」

  王珍珠冷著臉,將鋤頭反身一揮,擋住黃毛的手,怒道:「你想死是不是?」

  「是啊,我想死——」黃毛抓住了鋤頭柄,聞著王珍珠身上的濃香,胯下頂起一個很明顯的帳篷,淫賤道:「是欲仙欲死。」

  「無恥!」王珍珠寒著臉,怒罵一聲,將鋤頭一攪,鐵鋤頭對著黃毛胯下的大帳篷鋤去。

  好大的勁道!握著鋤柄的手被扭得一痛,黃毛無賴地鬆開手,臉色一慌,本能地往後退去。

  王珍珠和秦大酩練過幾招,學過一些粗淺的內功,和秦羽雙修後,內力提升不少,對付這些小魚小蝦自然不在話下。

  對於這個嘴巴很賤的黃毛,王珍珠可是厭惡至極,即使黃毛飛速後退,卻不能快得過她的鋤頭,在旁人眼裡,她的鋤頭似電,如同除草一般,鋤頭鐵齒重重磕在黃毛胯間的大帳篷上,發出一聲血肉破碎的糊響。

  黃毛身體一顫,只覺得下面的大帳篷一熱,隨之雞巴失去了知覺,涼颼颼、空落落的。

  圍在王珍珠身旁的幾個大男人臉色一變,看著王珍珠手中的鋤頭有些忌憚,其中一個鬍鬚拉碴的粗野大漢指著黃毛的褲襠,驚恐道:「黃毛——黃毛——出血了!」

  黃毛朝著自己的褲襠看去,失去知覺的雞巴猛然傳來撕裂的痛苦,臉色蒼白地痛吟出聲:「啊——」只見綠色的短褲血紅一片,因為之前肉棒充血,肉棒被鋤頭磕斷後,鮮血不斷順著肉管子井噴而出,不僅濕透了褲頭,還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王小虎臉色也變了,黃毛雖然小,卻很機靈,深得他的喜愛,如果變成太監,只怕黃毛一生就這樣完了。

  他怒斥著王珍珠,怒吼道:「你個臭婊子,好狠毒!」

  王珍珠看到黃毛的褲襠被自己可破,開始也有些害怕,被王小虎這麼一吼,回過神來,怒道:「破得好,還想糟蹋姑奶奶,你們來,我照樣磕,為女人除害!」

  「上,都上,將這幾個婊子都捉回去!」王小虎六年多來,第一次如此憤怒,渾身帶著一股暴戾之氣,面色猙獰。

  黃毛痛得彎下腰,說不出話來,不時抬起頭,怨毒地看著王珍珠。

  王珍珠鋤頭再次揚起來,面色如霜:「你們誰敢過來?」

  「王姨——」柳煙臉色驚慌地站在王珍珠的背後,手裡拿出一根棍子,護在胸前。

  「你進去!」王珍珠掃了柳煙一眼,說道。

  柳煙臉色一白,知道自己在這裡起不了什麼作用,還會拖王姨的後腿,對自己有些埋怨,無奈地退到屋子裡。

  四、五個大漢一窩蜂地朝王珍珠撲去,面色帶著兇狠,再也沒有開始的輕視和輕浮。

  王珍珠一柄鋤頭重重一揮,再次磕在一個大漢的褲襠里,嬌軀一晃,騙過另外四個男人的手掌。

  「噢——」被揮中褲襠的大漢彎下腰,捂著雞雞,臉上慘白,痛得滲透出汗珠兒。

  王小虎看到這種情況,咬咬牙,怒道:「臭女人!」說著,奔上前來,手拳生風。

  王珍珠終究是一個女流之輩,雙拳難敵四手,閃過身後,反身一鋤頭,剛要觸及另一個大漢的褲襠,卻被另兩隻手掌擋住了,鋤頭柄被牢牢卡主。

  王小虎對著鋤頭木柄重重一劈,霍霍聲中,鐵拳擊在木柄上,隨著咔嚓一聲,木柄斷裂,鐵鋤頭也掉在地上。

  巨大的震動讓王珍珠的玉手有些發痛,拿著半截木柄,看著王小虎有些忌憚。

  柳煙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焦急道:「王姨,我們快去喊人吧!」

  「喊吧!越多越好!看老子今天怎麼幹你!」王小虎被激起了凶性,對柳煙惡狠狠道。

  王珍珠拿著半截木柄朝著王小虎當頭敲去,道:「別以為練過幾下,老娘就怕你!」

  王小虎手上發紅,對著揮來的木柄用力一擋,木柄應聲而斷,冷笑道:「野婆娘,老子練過八年的鐵砂拳咋樣?」

  「小混蛋,別日了,奶奶要被欺負了!」王珍珠發現情況不對,自己半吊子武功無論如何也不是這個練家子的對手,連忙朝著二樓喊起來。

  王小虎淫笑兩聲,道:「日什麼?老子現在就要日你!」

  「嘿嘿——」四五個大漢看到王珍珠手中的鋤頭被虎哥摧毀,一起圍上去,眼中放著狼一樣的光芒,被挖斷根黃毛和另一個的大漢忍著劇痛,也面色兇狠地擋在門口。

  「草泥馬!」伴隨著一聲怒吼,一塊磚頭從屋子裡飛出,向王小虎的額頭砸去。

  王小虎看著飛來的磚頭,眼睛睜得大大了,臉上滿是驚慌。

  陰暗的牆角中,飛出的紅色磚頭快似流光,沿著一道神秘的軌跡,頗有些飄渺,一瞬間,王小虎居然不知道如何去擋,額頭的汗水沿著油膩的臉頰滴落胸膛,沉入如他,陷入了驚慌失措。

  紅色的磚頭,沒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冰冷的殺氣,帶著無限的陰暗殺機鋪天蓋地向他襲來,王小虎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仿佛看到一個天門俠客手持磚頭,怒視著自己,第一個念頭便是飛速後退。

  可是,微微移動一步,王小虎便絕望了,那磚頭牢牢地鎖住了自己,前進一步,厲鬼噬魂,退一步,萬丈深淵。

  就在他怔神間,磚頭已經飛到門口,暴漏在陽光之下。

  呼嘯聲中,沐浴在陽光中的磚頭在王小虎眼裡,好似燃起了金黃的火焰,更加猙獰,那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咆哮著,張開了血盆大口。

  「砰——」一聲巨響,磚頭重重砸在了王小虎的頭上,火紅的磚頭碎成兩塊,王小虎也應聲而倒,被磚頭掀倒在地,頭上破開一個血洞,紅熱的鮮血流滿了半邊臉頰。

  「虎哥——」幾個沒有受傷的大漢焦急地將倒在地上的王小虎扶起來,手忙腳亂地去捂王小虎破損的腦袋。

  「砸得好!」王珍珠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

  她從小生活在小河村,心裡很善良,但並不代表會容忍這些罪惡之徒,即使被砸死,也不會有所不忍。

  柳煙不敢看這麼血腥的場面,偏過頭去,正好看到走出來的秦羽,嬌軀一顫,松下一口氣,所有的驚恐煙消雲散,溫柔道:「小羽。」

  秦羽摟著面色暈紅的柳研兒走出來,英俊的臉上表情有些猙獰:「你們這麼該死的東西,居然到老子家裡來擄老子的女人!」

  看到這樣一個十六七歲的憤怒少年,眾多久經爭戰的大漢居然產生一種心悸的感覺,顫巍巍地扶著王小虎退出樓房石泥走廊。

  秦羽早就將《龍皇訣》煉入第三層,而且還修煉了《帝王訣》,憤怒之下,氣勢施展,初步具有了君臨天下的帝王之氣,雖然還很弱小,不能造成殺傷力,但是威震這些流氓地痞綽綽有餘。

  王珍珠和柳煙迷醉地看著秦羽,走到他的身邊,將一切都交給他來處理。

  王小虎顫巍巍地張開眼,從腦震盪中回過神來,看秦羽的樣子有些模糊,抬起手,指了指,吃力道:「你……你是…誰?」

  「我是你爹!」秦羽怒視著面前幾人,道:「今天,一個也別想就這樣離開!」

  「你想咋樣?」王小虎推開一眾小弟的攙扶,站起來,捂著破損的腦殼兒,咬著牙,眼中滿是殺氣。

  他在縣城做了二十多年的老大,一向順風順水,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一個小小山村,能有什麼厲害角色?

  他只當是剛才不小心才著了秦羽的道。

  「寶貝,我去去就來!」 秦羽在柳研兒的柔美臉頰上親吻一口,鬆開柳研兒的柳腰,然後向王小虎走去。

  王小虎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毛頭小子,一揮手道:「都上,給我往死你打!」說著,又看向柳研兒,一眼就看出她剛破身,惡狠狠道:「只要抓住這個女娃,隨便你們怎麼搞!」

  秦羽眼中一寒,也不廢話,一腳踢了上去。

  站在王小虎身邊的一個大漢本以為只是輕鬆抓個人而已,穿著兩條黃色的大褲衩,腳上掛著拖鞋,沒有想過今天還會打架。

  他低估了秦羽一腳的威力,咔嚓一聲,阻擋秦羽而伸出的腳管發出一聲脆響,彎折下來。

  王小虎臉色一狠,猛衝了上去,苦練八年的鐵砂拳帶著拳風擊向秦羽的腦門,他堅信,一拳下去,這個毛頭小子即使不死,也絕對會成為植物人。

  秦羽眼中厲芒一閃,帶著淡淡的嘲諷,在秦羽的眼裡,王小虎的拳頭慢得像蝸牛,這也是練過內功和沒有練過內功的差別。

  還沒有等王小虎擊中,秦羽便將他的拳頭捏住了,咔嚓一聲,王小虎再次感覺到撕裂的痛楚,練過八年的鐵砂拳生生被秦羽捏爆。

  「啊——」饒是王小虎吃過不少苦,也受不了這種非人折磨,臉色變得煞白,看著秦羽的眼神也變了。

  「死吧!」秦羽怒吼一聲,一腳踹在王小虎的褲襠里,將他踹飛兩米遠,踢碎了卵蛋兒。

  「虎哥!」兩個衝上來的大漢一驚,沒想到在他們眼裡戰鬥力強得離譜的虎哥這麼不堪一擊,怒火燒暈了頭腦,一個撿起地上的鐵鋤頭,另一人繞過秦羽向柳煙、王珍珠等女撲去。

  秦羽如何會給他們機會,一個側翻,腳飛如電,連連擊中兩人的褲襠,伴隨著痛楚的悶吟,又多出了兩個大太監。

  兩個機智點的漢子看著秦羽的臉色有些煞白,退後幾步,只感覺胯下涼颼颼的,連忙用手捂著三角地帶,害怕道:「大俠,饒命!」

  「什麼年代了,還大俠,叫爹!」秦羽眼睛一瞪。

  「爹…爹……今天是我們不對,就放我們走吧……」兩個大漢本就不是有骨氣之人,腦海一片漿糊,額頭的冷汗直往下冒。

  「過來?」秦羽朝兩位大漢勾了勾手指。

  兩位大漢驚疑地看著秦羽,顫顫巍巍地走到秦羽的面前。

  秦羽冷笑一聲,罵道:「煞筆!」腳飛如電,連續兩腳,重重踢在兩人的褲襠里。

  「哎喲——」兩個大漢半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臉色痛得蒼白,額頭的冷汗沿著臉頰不斷地往胸膛上滴。

  短短二十分鐘,過來抓人的七個男人全部被變成太監,一個個彎下腰,或者趴在地上。

  秦羽聽著幾個男人的痛苦呻吟,心裡有些煩躁,殺氣淡了幾分,揮了揮手,道:「滾!」

  「走!走!」王小虎怨毒地看了秦羽一眼,連忙招呼著眾小弟,連滾帶爬地奔向竹林小路。

  王珍珠不滿地看著秦羽,道:「你怎麼不報警?那個二流子走時看你的那樣兒,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都變成太監了,還能咋樣?」秦羽無奈地看了奶奶一眼,道:「報警沒用,這些人渣和警察會搞基。」

  「小羽,如果他們再來怎麼辦?」柳煙擔憂地拉住秦羽的手,柳眉緊蹙。

  秦羽冷冷一笑,道:「我還怕他們不來呢!我可沒有說就這樣放過他們。」

  柳研兒依偎在秦羽懷裡,小玉手撫摸著秦羽的胸膛,痴痴地看著他,道:「羽哥哥,你真厲害!」

  「嘿嘿!」享受著柳研兒痴迷的目光,秦羽滿足得意起來,手掌向下,揉搓著她的小屁股,道:「我對他們還不了解,總不能就這樣殺了他們吧?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只是心中有計劃,不好意思對她們說。

  奶奶和柳煙嬸雖然沒有事,但現在遭遇的危險給他敲響了一個警鐘,一直以來,組建自己勢力的想法終於下定決心要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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