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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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年多來,我就象生活在地獄中一樣。

  一切的一切,我想都要怪林阿福那個象豬一樣胖的福建混蛋。

  將近十年了,我們的合作一直正常而良好。

  我萬萬沒想到,在這次市里最大的五星級賓館這麼大的工程上,他會擺我一道。

  由他提供的幾乎所有的裝飾材料居然都是劣質的假貨。

  也怨自己,總以為這麼多年的關係不可能蒙我。

  甚至忽略了最最關鍵的驗貨。

  等那些東西全部糊上了那棟大廈後,事情馬上敗露,被勒令停工不說,還要返工,賠償延誤工期的損失。

  而等我回過頭再找那胖子時,他仿佛從這世界上消失了。

  他在福建,遠隔千里都不止啊,我無可奈何,一紙訴狀將他告上了法庭。

  而我得到的只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

  這一次的事故,就幾乎將我這幾十年辛苦所得化為烏有。

  我怎麼面對我家裡那兩個我最深愛的人啊。

  那天晚上回家在和妻子同房時,我就感到了不對。

  阿敏嫁給我時才十九歲,那時的她多麼漂亮,多麼的迷人啊,就是時至今日,她依舊那麼年輕那麼的嬌艷,仿佛歲月對她來說只是一爺爺翻過的日曆,而絲毫沒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記。

  誰也不會看出她已經是個十六歲的孩子的母親了。

  剛剛結婚後以及結婚前的那段時間,阿敏象個性冷淡的女性。

  第一次給我的時候,她才十八歲,還在市裡的一個護士學院讀二年紀。

  一次偶爾的車禍將女神一般的她送入了我的生命,就此註定我將要和她糾纏一生。

  我那時還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小混混,幫著一個南方來的小老闆送材料,所以阿敏把我帶回家說要和我結婚時,她的家裡就一直沒有同意。

  我得感謝這個女人,她是那麼的敢說敢做,為了逼迫她的父母,在她還沒有畢業以前就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我,並且毫不猶豫的懷上我們的孩子。

  結婚那天,我就對天盟誓,此生絕不負她,要給她一生的快樂和幸福。

  阿敏是在兒子微微一歲多時才喜歡上和我作愛的。

  之前的每一次夫妻間的房事,她幾乎都是痛苦的。

  好象對她來說我是不可思議的大,她總說儘管我們相愛,但我們的身體卻是不匹配的。

  我巨大的肉具對於嬌小的她來說簡直是件實施酷刑的工具。

  儘管每次房事以前,我總是將前奏的時間儘量拉長,等到妻子完全濕透後,才進入她的身體,可每次進入時她還是說疼,於是每次兩人間的歡愛,總要被分做幾次進行,她一喊疼,我就馬上停止,哄孩子一般將她哄的忘了,再進行下去。

  儘管這樣,我還是那麼的愛她,並對我們之間的這種愛毫不厭倦。

  微微快兩歲那年,我出差去了上海,自從和阿敏結婚以後,我從沒有出去過那麼多天,那天晚上,阿敏打來電話,說想我了,我就開玩笑的問她想不想我下面的東西,沒想到她居然幽幽的說也想,我興奮起來,就在電話里告訴妻子,我現在也想她,想她那緊緊小小的肉穴,並且因為想我已經勃起了。

  阿敏就哭了,她說想和我做愛了,她告訴我說下面濕了,癢了。

  我差點拿著電話就用手把自己櫓出來。

  第二天一早我就趕著回家了。

  阿敏一見到我就哭的很兇,我顧不上渾身的汗味,緊緊的抱住了妻子,將她脫的光光的拋到了床上。

  那天我都感到自己凶的不象話,可當我打開妻子的雙腿,看到妻子腿間那我並沒有愛撫就已泛著水光的陰戶時,我什麼也不顧了。

  第一次在我沒有經過前奏就插入我的肉具時,阿敏沒有喊痛,我甚至覺得妻子的下體好象因為我的進入而在快樂的收縮了,她是那樣的濕,從前沒有過的那種滑膩。

  而且從我一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歡快的哼叫著,筋緊的摟著我,低低的在我耳邊說她感覺到特別的舒服,我一會就射了,我實在沒有在和她做愛時享受過她那種騷媚入骨的媚態,而那時阿敏也哆嗦著丟了身子,那是她第一次和我作愛時達到高潮。

  感謝天,我終於得到了一個正常的妻子,一個我最想要的妻子。

  那次之後,阿敏象著了魔似的喜歡上了夫妻間的性事。

  她象忽然開了竅一樣,在床上越來越需要越來越放蕩,而我的身體絕對能夠滿足她對於性愛的任何要求,誰也不會想到,平日裡端莊秀麗的她一到床上就象個難以餵飽的小野貓,每日每夜的糾纏著我,要我用那粗大勃起的性器去滿足她饑渴的欲望。

  而我是多麼的喜歡妻子這時的樣子啊。

  接下來的那麼多年,性愛成了我們夫妻間最最相同最最中意的愛好。

  隨著年齡的增長,阿敏在床上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放得開,也越來越容易享受到性愛的快樂。

  有時快上班時,我都會接到她的電話,她會用那種膩膩的聲音跟我講:老公啊,我又想到了一種做愛的姿勢,好想現在就和你回家試一下啊,一定會好舒服的,又或者告訴我:老公啊,我在想你了,想的裡面好痒痒,內褲都濕透了,想老公操我了。

  妻子那甜膩膩的聲音總讓我第一時間就會勃起,然後我總是飛快的處理掉手上的工作,約好妻子,回家做愛。

  得到快樂和愛的阿敏越來越滋潤,越來越嬌艷。

  而我的工作和生活也越來越順利。

  我的生活好極了。

  或許是上天也妒忌我有著這麼的妻子和這麼美好的生活吧。

  他決定給我懲罰。

  那天跟著法院辦案的人跑了一天,卻一無所獲,我回家時是很泄氣的。

  可當我上床時看到嬌媚的妻子用熱辣辣的眼光看著我時,我想我必須要盡丈夫的義務。

  而且明顯阿敏已經在等著我去干她了,她穿了極薄的半透明的睡衣,幾乎可以看到她那豐腴雪白的奶子。

  阿敏的身體保養的相當好,生微微幾乎就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除了小腹下部那幾道幾不可見的妊娠紋,尤其是她的奶子。

  僅僅比少女時稍稍鬆弛了一點點,但卻依然堅挺上翹。

  而且更加的飽滿圓碩。

  倒是以前粉嫩的奶頭現在變的大而紅了,興奮起來就會硬硬的勃起,象兩個又大又圓的葡萄,紫顫顫的十分的性感。

  我嗅到妻子脖頸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心裡就開始明白妻子要我幹什麼了。

  和平常一樣,我把她抱在懷裡,掀起她薄薄的睡衣,讓她露出兩個圓潤的乳房,我輪流頰弄著她慢慢腫大起來的奶頭。

  阿敏的喉頭滲出嬌浪的喘息,手也探進我的內褲,搓揉著我漸漸硬起的肉具。

  我將她的奶頭逗弄的紫湛晶瑩時,就發現阿敏的淫液都已經打濕了她的睡衣下擺了。

  可是,那時我就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勃起好象不象平時那般堅硬。

  妻子已經在下面握著我腫大的東西在她濕潤的胯間蹭弄起來了。

  我敏銳的感覺到妻子勃起的陰核在我的龜頭處跳動。

  而且她張開的穴口也越來越潮濕。

  「進來吧,老公。」妻子在下面膩聲催我,她握緊了我的肉具根部,這讓我感到血全部湧入了漲大的龜頭。

  而且阿敏已經用那漲大的龜頭蹭開了糊滿黏液的飽漲的陰唇,抵住了自己的腔道口。

  「敏啊,我覺得好象不太硬啊。」我試著繃了繃肉具,感覺不是很強烈。

  而妻子似乎等不及了。

  「恩,進來了就硬了嗎。」

  妻子紅透的臉湊到我耳邊,嬌羞的低低道「老公,我用小穴夾幾下他就聽話了。」

  我想也是,以前也有過不甚堅硬的情況下進入她的身體,幾下抽動,被她那多汁緊湊的腔道壁一咬一夾也就慢慢硬了。

  看著嬌浪的愛妻,我挺起肉具,往她的下體刺入。

  妻子果然是等的久了,那小穴裡頭又滑又濕,肉具剛剛進去,就感到她的腔道裡面熱熱的肉裹了上來。

  我不由戲謔「騷婆娘,浪成這樣了。小穴要把老公的肉棒擠扁了。」

  妻子在我身下臉紅耳赤,不依的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低低膩聲道「誰讓你不早早給人家的,就要。」

  我的心裡蕩漾起來,提起妻子白嫩修長的雙腿,開始抽動,妻子的陰部紅紅白白的淌滿了粘稠的淫液,因為我肉具的擠入將那本來就肥滿的陰戶漲的飽飽滿滿的。

  我喜歡看妻子那性感而漂亮的陰戶吞吐自己黑黝黝的肉具時的模樣。

  那紅腫興奮的小東西在吞入我粗大的陽具後總顯得十分的興奮和淫穢。

  妻子也會抬起頭,看自己被我操的樣子。

  看著看著臉就更紅了,呼吸也更急促了,就把頭仰回去,快樂的喘息著,抱著我,跟隨著我的節奏,往上迎湊自己的陰戶。

  要在平時,在我看著自己妻子那艷麗淫蕩的陰部吞吐我的肉棒的時候,我很快就會硬到發漲發疼,就會要加快速度去操弄妻子那需要的濕透的肉穴,可今天真的不行了,我的腦子裡面老集中不起精力來,我的肉具也始終達不到我和妻子都需要的硬度。

  甚至開始遊樂慢慢萎縮的傾向。

  我急了。

  拼命的將肉具在妻子滑膩的肉穴裡面掙動,象讓他儘快的硬起來。

  而妻子也感到了不對,平時此時在她的身體裡面抽動的東西早就該是硬如鐵燙如火的了,應該能結結實實的將她需要的陰道撐的滿滿當當的才對,可今天在她體內抽動的東西卻是不軟不硬,去死不活的。

  讓她有種有勁也使不上的感覺。

  「老公,你繃硬些嗎。我要你硬邦邦的大肉棒棒,恩,好老公,快,小穴穴痒痒了啊,快把她撐緊嗎。好老公。」

  妻子在我下面扭動起來,臉上洋溢著不滿的放浪。

  並且她開始熟練的收縮起自己肉穴內濕滑的嫩肉,試圖幫我將肉具挺硬。

  可是毫無辦法。

  我越焦急,那東西卻越不聽話。

  片刻之後竟然象一條萎縮的蟲子一樣,徹底的鬆弛了下來。

  我在掙動也無濟於事。

  我真的急了「阿敏啊,真的不行了,你,你幫幫我。」

  妻子也感到了我的萎縮,她以致著自己難忍的瘙癢和需要,抬起了頭「不要急,偉德,來,我來。」

  我躺在床上,妻子白皙豐腴的身體往下移動,趴到了我兩腿間,她用手指捏起我那不爭氣的東西,媚笑著盯住我,「老公,你躺著休息一下,我來伺候你。」

  肉具上白白的往下淌著液體,那是妻子興奮時分泌出的淫液。

  很多。

  「老公啊,你軟下來了還這麼大耶。」

  阿敏的眼神騷浪而熱切,她的縴手握住了那物,輕輕套弄著。

  又紅著臉低低對我道「老公啊,肉棒棒上好多水水啊,這麼濕。」

  邊說,邊吐出她那細滑紅潤的舌尖,在我鬆軟下來的龜頭上舔了一圈。

  「舒服嗎,好老公,」妻子的眉眼如絲,直直的看著我,那樣子既騷浪又嬌媚。

  妻子將我那粘滿了她的淫液的肉具吞進了她的口中。

  妻子的嘴裡熱熱的,靈巧火熱的舌頭在我的肉具上面打著轉。

  然後用力吮住,兩手伸到我的腹部,撫揉著,頭部開始上上下下的動起來,緊緊裹著我肉具的小嘴在上面套弄著。

  做這些的時候,妻子的雙眼一直又騷又浪的盯著我。

  妻子不是很喜歡用嘴和我做的倒不是討厭,而是她說用嘴做時只有我一個人舒服,那樣不公平,遠沒有將肉具插入她的身體來得快活,而且那樣兩個人都快活。

  可現在為了讓我能夠早點硬起來,妻子正在竭盡全力的挑逗我的性慾。

  我漸漸的絕望了。

  儘管妻子的努力讓我感動,可我真的感覺自己的興奮在消退,慢慢的就沒有一點欲望了。

  看著焦急的想讓我勃起的妻子,我的心在滴血。

  最後妻子也感覺到了我的反應,她吐出了我還是軟軟的東西,輕輕在上面咬了一口「不聽話的小壞蛋,不理你了,」又爬到我的身邊「老公,我知道你是累了,不要緊的。你別急,咱們今天早點睡吧,好不好。」

  我吻了一下妻子,她的嘴裡滿是她那濃烈的淫液的味道。

  我喜歡她那濃烈的味道,那味道以前總能讓我感到興奮。

  「對不起,敏,我可能真的是累了。你難受嗎,要老公用——」妻子打斷了我「恩,不要嗎。等你明天硬了用他」妻子的手指在那軟塌塌的東西上纏繞著。

  「我最喜歡他來弄我,什麼也沒有他弄的舒服。老公你今天累了,快休息吧。我愛你。」

  我無言的吻住妻子。

  那一夜。

  我幾乎沒能入睡。

  而且我也聽到身邊的妻子也好象翻來覆去了一夜。

  而早上我睡的正甜時,卻被妻子弄醒了。

  我感到自己的下體又硬邦邦的恢復了雄風。

  顯然妻子也是在看到了我勃起的樣子才興奮起來,她的愛撫讓我甦醒過來。

  果然妻的眼睛裡面水汪汪的象要淌出水一般,見我醒來,立刻偎到我的懷裡。

  縴手卻緊緊的抓著我硬起的陽具,膩聲道「老公,好大啊。熱熱的。」

  我也覺得恢復了,下體緊緊的勃起著。

  看著嬌媚的愛妻,我的心也動了,手掌滑向她的胯下。

  妻紅著臉將腿分開了「你不許笑人家的啊」我感到入手就是一大片滑膩的濕潤。

  愛妻的胯下向決了提的河道一樣漲滿了水。

  我捏了捏她陰戶上端挺立著的硬硬的陰核。

  妻子的身體縮了縮,嬌吟了一聲。

  「小浪穴什麼時候濕成這樣了。這麼多的水。」

  「恩,說好不許的嗎。」

  妻子在我懷裡嬌羞的扭動。

  「剛剛啦,誰叫你一大早就不老實,緊緊的頂著人家。」

  「那現在呢,現在要老公幹嗎。」

  我輕笑著,將妻子壓到身下,逗她。

  「要老公的大肉棒棒操了。小穴裡頭好癢啊。」

  妻子嫵媚的摟住我,把嘴湊到我的耳邊,低低的道。

  我呵呵的低笑,說了聲:小浪婦。

  就用堅硬的肉具湊向愛妻的胯間。

  妻子快樂的閉上眼,將腿大大的分開。

  微微的挺起濕透的陰部,往上迎來。

  我碩大的龜頭依次划過妻子敏感的陰核,腫脹的陰唇,滑膩的密肉,找到了愛妻裂開的吐著淫液的穴口。

  「是這裡嗎,寶貝。」

  我挑動著自己火熱的肉具,在妻子那濕滑不堪微微抽搐的陰門口挑逗著。

  「恩,壞老公,進去啊。等不及了啊。」

  妻嬌媚無比的浪哼了一聲,雙腿往我的腰上一掛,將那火熱的濕淋淋的陰戶湊了上來,熟練的吞入了我腫大的龜頭。

  我笑了,輕輕的拍了一下她往上挺起的屁股。

  「就一夜沒操,小穴穴就浪成這樣了啊。」

  「恩,老公,人家要嗎。快啊。」

  妻子在我的身下臉紅過耳,急急的往上挺聳著她雪白柔軟的小腹。

  我迎了下去。

  滿滿緊緊的把她塞住了。

  「哎呀,好老公,硬邦邦的大肉棒棒真好啊。」

  愛妻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快活的肉體收縮了一下。

  我正想奮力動作讓她感受我給她的愛時,我發現又不好了,儘管我的慾火也是那樣的熾烈,可我的抽動非但沒有讓自己的勃起變的更堅硬,而且我感到象昨晚一樣,我竟然又開始慢慢軟下來。

  我的心一下就急了。

  加快了自己聳動的節奏。

  但是那軟下來的肉具漸漸讓愛妻本來快活著的下身的滿漲感慢慢消失了。

  我的聳動根本無濟於事。

  妻子睜開美目,疑惑的看著我。

  「老公啊,你怎麼了,快啊,快,小穴裡面好癢啊,快給她啊。」

  妻子焦急的在我身下扭動,她伸出手探到我的小腹下面,緊緊抓住我漸漸軟下的陽具根部,試圖讓那裡面的血液全都聚集到腫大的龜頭部位,能繼續充滿她急需要的空虛的陰道。

  可是那也沒能阻止我的完全萎縮。

  這就是問題了,難道我真的不行了。

  愛妻依舊沒有埋怨,但從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哀怨。

  之後的晚上,我們又試了一次。

  妻子害怕我在上面的緣故導致了中途的萎縮,特意讓我躺著,她爬到我的身上。

  剛開始時還正常,勃起的陽具也順利的進入了她的陰道腔,可正在妻子感覺到舒適和興奮的時候,我又不行了,看著滿臉哀怨的愛妻。

  我痛苦的簡直想要死去。

  「偉德,這可能是病,我們得去看醫生了。」

  妻子正色對我說。

  我的眼淚都下來了,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管花多少錢,我們都要把這病瞧好。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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