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南宮僕射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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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莽軍神拓拔菩薩一邊騎馬回他金屋藏嬌的大本營,一邊在想關於這個冰山尤物驚天動地的事跡。

  想想與她驚心動魄的一戰,他有幾分運氣在,不是南宮僕射對小白臉徐鳳年動了凡人情愛之心,他說不定死在她的十九停之下。

  南宮僕射,被風流世子徐鳳年戲稱呼她為:白狐兒臉,胭脂榜榜首,容顏絕世,傾國南宮,秀色掩今古,天下第一美人,絕代風華。

  武學奇才,在徐鳳年三年六千里的遊歷中與他相識,得到登聽潮亭閱盡天下半數武學秘籍的機會,立志殺掉四個仇人。

  雙刀繡冬春雷的主人。

  李淳罡曾斷言她是日後足以與王仙芝一戰的天才,曾一刀捲動漫天風雪。

  於武道之上天賦高絕,雖未入新武評天下十五人之列,卻被評為只差一樓,與江斧丁、洪敬岩為王仙芝眼中未來江湖扛鼎之人。

  徐鳳年身陷太安城滿城皆敵時,白狐兒臉及時出現在他身邊,這個名叫南宮僕射的人物,給了離陽朝廷和真正大一統的天下,一個荒誕不經的答案,「我來接走我的媳婦兒——徐鳳年。」大概世間唯有南宮僕射,能夠把名動天下的紈絝風流公子徐鳳年當成自己的女人來喜歡。

  拓拔菩薩心想:長得像只勾魂的狐狸精,卻頂著一張冰山女王臉的南宮僕射真是個妙人兒,在他看來就是一隻高貴的騷貓兒,欠肏得很。

  南宮僕射出聽潮閣後是指玄境,為救她的小白臉「媳婦」徐鳳年就敢來與他一個陸地神仙境的高手對決。

  正好,讓他拓拔菩薩他白得了一個美人「媳婦」!!

  拒北城外,他一個大天人之境的強者和武評第四半步地仙境的洪敬岩,還有無數躲在暗處的天上仙人和魔教中人參與,拼死了洪敬岩,徐鳳年被他們的圍剿重傷,危急關頭南宮僕射這個騷美人現身相救……

  想想當時的對戰,拓拔菩薩此時還心有餘忌,受傷的筋脈還在劇烈的刺痛,誰能想到南宮僕射她一個指玄境,能做到六停殺二品,九停殺指玄,十二停殺天象。

  十六停,佛門大金剛也破開,天人體魄也如白紙。

  十八停之後其身前沒有陸地神仙,率先出刀則先手無敵。

  讓她成功率先出刀,王仙芝也好,齊玄幀也罷,拓拔菩薩他也罷,皆是她先出手便是無敵,使他受了重傷,如果她不是放不下小白臉,十九停最不濟也能以命換命。

  他這個「陸地神仙」即為一品四境中的最高境界,得天人饋贈,目前是天人大長生境界!

  也就是說南宮僕射的十八停之後可殺陸地神仙,不是心裡牽掛小白臉徐鳳年的生死,沒有發揮全部威力,就算殺不他,也會重傷他!!

  美人也難過英雄關,騷狐狸成也小白臉,敗也小白臉,倒讓他拓拔菩薩動了凡心,生起了淫慾,撿到一個極品淫美人的大便宜。

  當時她能放十九停,代價就是與他同歸於盡。

  終是南宮動了情,世間再無十九停!

  因為她捨不得小白臉徐鳳年,所以沒用十九停,從此沒了十九停的心境,也表達了對徐鳳年的心意,成了唯一一個「娶」徐鳳年當媳婦的風流大女主。

  當時拓拔菩薩好似看穿白狐兒臉雙手刀的底細,美人美得太勾魂了,一襲貼身白衣,男性打扮,長發高束,紅唇烈焰,英姿颯爽,雌雄莫辨,是他喜歡的吃的肉菜。

  白皙的肌膚,就像牛奶似的,光滑而無瑕,十指握刀,圓潤的指甲宛如映在河裡的彎月,修長的手指美如羊脂暖玉,用刀的高手,潔白的手心應該有絲絲薄繭,給他的大雞巴擼管時一定很帶勁。

  美人將力感與性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不是嬌滴滴的弱女子,又美艷又耐肏,他喜歡!

  彎彎的眉毛,冷清中又帶著一絲堅毅,略微狹長的美眸鳳眼,水潤潤的,像落在水裡的寒星,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小巧微勾的粉潤唇瓣,美麗絕倫的五官,形成一張高貴淡雅如皎月的冷艷面容,天下第一的美人讓人望一眼就無法忘懷,想要得到。

  騷狐狸那雙眼角微勾的桃花眼裡一絲悲憤情緒閃過,是心痛她的小白臉被打傷了嗎?

  往下看,纖細勁瘦的身形比一般女子高身挑,但絕不是瘦弱無骨,仿佛風吹就倒的柔弱模樣,美人骨架關節還是比一般女子精壯,是個金剛美人,配他正合適!

  再仔細看,就會發現,某個應該波濤洶湧的地方應該有波瀾起伏的,卻像男人的胸大肌一樣硬梆梆的鼓起。

  這可不行,他得驗驗貨才行。

  他不能打炮時胸大肌撞胸大肌吧?!

  如此美人,殺之不舍,虜來暖被窩不錯,拓拔菩薩破天荒笑道:「美人,你不是我的對手,你當真為了北涼王這個小白臉死在這裡?不如從了本尊,本尊十八條絞龍龍氣護體之金鋼體,會讓你爽得不再想要這個扶牆的小白臉的。」

  辱她的男人該死!南宮僕射一言不發的率先出手,快得讓拓拔菩薩剎那間失神。

  那柄繡冬刀在拓跋菩薩身前炸開一道璀璨光彩,如滄海升明月。

  拓跋菩薩一拳砸爛月華,破開凌冽刀罡之後,另一拳直接砸向白狐兒臉的眉心,收手之際,不忘在美人的俏臉上摸了一把:嘖嘖!

  吹彈可破的肌膚,雪白如羊脂般,一碰過,便讓他愛不釋手。

  嫩如凝脂,溫如暖玉,極品肌膚,夠資格給他暖床。

  「唔……美人,你好香……」

  對於拓跋菩薩反常的調戲,南宮僕射全然不理,攻心計罷了,另外一柄春雷短刀姍姍來遲,在千鈞一髮之際終於鏗然出鞘,撩向拓跋菩薩腋下,顯然是要跟拓跋菩薩要以傷換傷,斬了這個淫賊拓跋菩薩的淫爪子。

  拓跋菩薩出爪沒有絲毫凝滯,向下這次襲在了南宮僕射的胸前,嗯!

  手感不對,硬如鐵板,美人不會沒有大奶兒,只有胸大肌吧?

  下面不會長JJ吧?

  要好好驗上一驗是公是母?!

  一摸之後馬上收起手肘,試圖夾死那柄短刀。

  被擊中胸前軟肉的南宮僕射身體後仰,一腳踹在拓跋菩薩胸口,藉此勢頭從拓跋菩薩腋下抽出那柄春雷。

  冷聲呵斥道:「北莽軍神的拓跋菩薩原來是個不講武德的淫賊。」

  「菩薩我看上你了,做我的暖床小母狗吧!!嗯?」拓跋菩薩深吸一口氣,美人開口,讓拓跋菩薩感覺好像聞到一種冷甜的奶香味,讓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幾口口水,妥妥的淫賊樣!!

  充斥氣機愈顯鋒芒無比的春雷刀竟然只是滑破了拓跋菩薩的衣衫,在拔出的過程中,金石聲大振,如刀割鐵石,肏!砍到了金鋼不壞之體。

  手握雙刀的南宮身形雙腳離地倒掠而去,恰好環繞徐鳳年一人一槍,如大鵬繞枝頭一圈,大喊一聲:「你先走!城裡見!」然後以更快速度撲向拓跋菩薩。

  拓跋菩薩舉起雙臂交錯在頭部,南宮先後繡冬春雷涼刀,撞擊在拓跋菩薩手臂上,劇烈的氣機波動,在兩人之間蕩漾出兩層漣漪。

  拓跋菩薩雙腳深陷沙地,僅是後退數步,手臂絲絲縷縷金光如千百蛟龍盤踞,沒有絲毫衰減。

  南宮雙腳觸地時,已經一氣呵成揮出二十餘刀,勁道層層疊加,亦是全無強弩之末的跡象,反倒是聲勢節節攀升。

  要將南宮美人與小白臉分開!!各個擊破,拓跋菩薩不斷滑退向後,在霸道無匹的攻勢下,神情嚴肅,看上去就像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潰敗。

  這個「得勢不饒人」的南宮美人,繡冬春雷各十數刀,實在太快了,快到了就連她都暫時找不到間隙,拓跋菩薩是金剛不壞之體,但他的衣服不是,幾百快刀之下,他的衣袍成了四下飄揚的布條,將身高逼近一九五,手臂大腿鼓起的肌肉堅硬如石,性感的臀部下是雙筆挺直壯的肌肉長腿,驕傲的八塊腹肌均裸露在外,最最重要的,他胯間的淫龍出快要破布而出,配上他那一張性格粗獷的臉龐,他本是讓北莽女人尖叫想要撲倒的猛男戰神,他故意撤了護體罡氣,讓騷狐狸將他的衣服砍破,半祼猛男,不知能否色誘到這隻冷麵狐狸?!

  拓跋菩薩本以為再給美人出數十刀又能如何?

  氣機流轉剎那一千里又如何?

  一口氣不管有多悠長,終有生滅之時,終有新老交替,他不知不覺退出將幾百丈距離後,才猛然驚覺美人的刀勢不但沒有盡頭,而且越來越快,最新長短兩刀的出手,比起徐鳳年在西域逼他出城那一劍,已經要更快!

  快不可怕,怕就怕這種快仿佛沒有盡頭,步步登天一般,不過天門不停步一般!

  可怕!

  拓跋菩薩心中默念數字,從三字起,已經默默數至九。

  每一次遞增都是美人出刀的些許奇怪「停滯」,在停頓之後,就是更為迅猛的出刀。

  徐鳳年眯眼望去,距離他越來越遠的那處戰場,就算是他也已經看不清南宮的身影。

  徐鳳年仰起頭,深呼吸一口氣,怒喊道:「鄧太阿!」

  天空遙遠處,傳來笑聲,「我已至天門外,你放手廝殺便是。」

  桃花劍神鄧太阿,已步步登天,一人仗劍,來到天門之外!

  鄧太阿懸空而停,橫臂且橫劍,笑問道:「試問天上仙人,誰敢來此人間?!」

  徐鳳年哈哈大笑道:「天地人間!且待我徐鳳年伸伸懶腰!」

  年輕人果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一條似有形又似無形的雪白巨蟒,驟然現身,只見這如同山巒的龐然大物盤踞於拒北城,出現在年輕人身後。

  決戰開始了!!

  只見一身白帶飄飄的半裸美人翻滾在差不多全祼的拓跋菩薩身前。

  十二停之後,拓跋菩薩雙臂金光開始出現輕微晃蕩。

  南宮的快刀「無心」之際快脫光了淫賊拓跋菩薩的衣服,同樣,拓跋菩薩的淫爪也沒有閒著,南宮的衣袍也被他左一爪,右一撓的撕成了一條條的白色飄帶,雙腿間冷風習習,如果不是她用極長的裹胸布將一對招人 口舌的巨乳緊緊纏住,她真的要三點齊露了。

  此戰太噁心,南宮有點個不冷靜了。

  十四停後,南宮美人的出刀已經裹挾天地自成的風雷之勢,這已經不是天象高手向天地借取大勢那麼簡單了。

  但美人的對手是陸地神仙境大滿貫的存在啊。

  她的下體若隱若現,那粉嫩的媚肉被淫賊的手指划過,會自主的吸緊,乳白半透明的淫蕩花蜜沿豐滿圓潤的大腿流淌,她的腿修長白皙,線條筆直優美,沒有哪個男人能頂得住這樣的美腿誘惑。

  這麼會夾的騷逼如果插入大雞巴必然是銷魂快感。

  沒想到美人的夾穴之術如此高明,感嘆果然是天下第一的人間殊色……

  南宮美人已經有幾分道教神仙袖裡乾坤別開洞天的意蘊,或是佛陀施展於方丈之地蓮花淨土的氣象。

  配上她的衣帶飄飄,身體半裸,真有淫神思春臨凡之意。

  他的騷狐狸一口氣造就出如此境界氣魄的招式,如此連綿不絕,在多次換氣之間依舊渾然一體。

  拓跋菩薩有了必將南宮擒獲的決心,調教好了是一把所向無敵的快刀。

  在十五停和十六停之間,拓跋菩薩拼著受傷也要止住對手這股恐怖勢頭,一手攥緊春雷,用春協來格擋繡冬,他一手握住了美人的裹胸布,這裡一定要驗驗,男人的胸大肌,他是不喜歡的!

  手臂一抖,南宮被烈如龍捲風的能源旋窩給包裹著開始旋轉,順著長長的裹胸帶凌空翻滾,直到裹胸白布全部被翻滾抖散,像一條白色的游龍鞭在淫賊的手裡示威一樣高高揚起,還好!

  還好!

  他的美人沒有長出胸大肌,是兩隻超級肥嫩的大兔子,失去束縛後,正歡快的在美人的胸前彈跳著……酥胸玉兔顛,兩腮紅霞繞,美艷若西子,傾國傾城貌,驚得菩薩動凡心。

  騷狐狸的身材如魔鬼一般完美絕倫,不是胸大肌,是乳波濤濤的肉瓜大奶……

  「騷狐狸,你的奶兒真夠大的!原來天下第一的不光是你的容貌,美人還是天下第一大奶啊!!哈哈哈~~~」

  「……」南宮美人沒有回答,繼續揮刀。

  長短兩刀有如神助,在拓跋菩薩足夠撕裂任何一位天象境武人軀幹的手掌間,如斷水之刀輕而易舉從水流中抽出。

  這還是超出了拓跋菩薩的想像。

  美人的出刀沒有任何華麗色彩,只是快,既沒有李淳罡兩袖青蛇的一往無前氣勢磅礴,沒有顧劍棠方寸雷的瞬間天威,也沒有鄧太阿羚羊掛角招招仙人劍的肆意汪洋。

  美人出刀,就像一個勤勤懇懇的老農,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靠著老把式,安安靜靜等候那份可以預計的收成。

  這才是美人刀法最可怕的地方!也讓他更動心之處!武者之間的惺惺相惜。

  十六停。

  拓跋菩薩大開中門,任由那柄長刀如滾雷炸在胸膛,短刀僅是蜻蜓點水便如一條蛟龍沉重懸掛在肩頭,北莽軍神雙腳第一次離地,第一次真的需要借勢加速後掠出去,只為了拉開他與那兩柄奪命刀之間的距離而已,「肏!你要謀殺親夫嗎?」

  十七停!繡冬一刀當頭劈下,拓跋菩薩竟是被劈得單膝觸地,「騷狐狸,夫君已經下跪求親哦,等著夫君的迎親之禮吧!」

  一口氣倒滑出去三十丈之多,下一瞬,本不該倒退如此之遠的拓跋菩薩已經消逝不見。

  白狐兒臉站在拓跋菩薩身影消失的地方,一手春雷一手繡冬,看似靜止不動,她在觀察戰場徐鳳年的情況,突然感覺不到徐鳳年的任何氣息,失去感應了,南宮心裡一驚,沒有追殺拓跋菩薩的欲望,突然一步跨出,繡冬刀尖筆直指向前方。

  「別找了,你的小白臉去閻王處報到了,身體被北莽魔道化為血水,只怕魂魄都被天上仙人驅散了。將你引開就是不想你壞事。」

  噗!南宮口吐鮮血,不可能!不會的!她不相信!!

  十八停!

  百丈之外的拓跋菩薩去而復還,他小瞧了這一擊的威力,雙方的心脈受到巨大的暴擊,他手裡的裹胸布注入十八條金龍的絞鎖功法,在一時失神的南宮美人身上上下翻騰,將美人上半身鎖成了肉棕子,呵呵!

  拿下!

  終於成了他的肉便器了。

  拓跋菩薩第一次看到美人臉上的有了人類表情,一下皺眉,一下咬牙,眼裡含著水光,她是死了小白臉傷心要哭了嗎?

  「騷狐狸,從現在開始我拓跋菩薩就是你的夫主,你不可以為別的男人流淚,知不知道?否則,家法侍侯!」

  「家法侍侯你媽啊!你個該死的淫賊!我要殺了你!你比不上徐鳳年一個指甲蓋,一根頭髮絲,比豬丑,比牛壯,一身肛毛,進化都沒有完成的黑毛畜生,還想得到我,你做的好夢,不知死活的北莽種馬……##%%……」南宮爆發了,像罵街的潑婦一般。

  「啊哎!以為你是冰山,沒有想到是只火力十足的小辣椒,哈哈哈!!老子喜歡~~不會罵漢子的婆娘不是好婆娘!!」

  不過,拓跋菩薩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騎馬要騎最烈的馬,溫順的女人從來不是他的菜。

  他手指在南宮身上遊走一遍,就將美人的七筋八脈全部封住,美人身體裡循環不息的內息被鎖死,她成了一個肉體強大,功力全無的「廢人」。

  「繡冬春雷作為定情之物,就由夫主保管了,小寵物玩刀,受傷怎麼辦??」拓跋菩薩一邊厚顏無恥的自說自話,一邊將南宮撲射的雙刀收入了自已的儲物空間裡。

  「你~~你這個厚顏無恥的的淫賊,誰TM的與你定情,誰要你保管,我會殺了你,再取回繡冬春雷!!你到底把徐鳳年怎麼啦?你好殆是北莽軍神,天下排名第二,你如此作為,不怕天下人恥笑嗎?淫賊!黑毛狗熊!欺世盜名的懦夫##%%……」

  「辱罵親夫,小嘴兒不乖,罰你為夫主清潔一下大雞巴吧,這打戰打得一個多月沒有洗澡了。」

  拓跋菩薩被罵急了,與此時氣得瘋癲的女人對罵不智,罵不過,本來理也虧,直接出手整治比較有效。

  他那根粗大的驢鞭早就半露在外,現在得了釋放,直直豎起,雙手壓著南宮的腦袋將美人壓在自已的胯間。

  比狗熊還壯三分的狗男人獨有的濃郁麝香腥臊臭味傳入南宮鼻中,嗆得她無法呼吸。

  掙扎摔頭,「咳咳~~太騷腥了~~咳咳~~太臭了~~你可熏死我了~~咳咳~~」

  「放開我~~嘔嘔~~」南宮要吐了,胃氣翻騰。

  北莽糙漢身上毛髮旺盛,汗腺發達,體味本來就重,這隻狗熊足有一個多月沒有洗澡,那股子騷腥臭酸味道真的能熏死人。

  但作為他的小性奴,他就不許美人扭臉嫌棄主人。

  拓跋菩薩哪裡容許,勾起食指挑起美人的下巴,逼得她仰起頭,直接將整根驢鞭拍在她臉上,南宮甚至憑面部的神經,就能感覺到纏繞柱身的青筋在一跳一跳。

  他禁錮著她的腦袋,讓她無法轉動,美人抬眼便是擱在臉上粗大的驢鞭。

  連日行軍作戰,這頭禽獸慾火無處宣洩,那根抬了頭的淫龍充血泛著青紫,竟比之前對戰時又粗長了許多,像極了發情的獸鞭。

  南宮心內發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緊,這頭蠻牛忍了將近一月沒近女色嗎?

  他軍營里的軍妓都死絕了嗎?

  今日來她這裡發泄,不把她拆開了卸遍了肏個沒玩是不會罷休了。

  她今天不會好過。

  徐鳳年不會死的,這個狗賊一定知道些什麼?

  還是順從一點吧,從他這裡定能探出些消息。

  他用的什麼鎖穴方法,為什麼她解不了,沖不開?!

  「本尊的寶貝與你的小白臉的小雞雞如何?」拓跋菩薩說得勝劵在握,灼氣逼人。

  南宮微微冷哼,不理會這只不要臉面的淫獸!

  「他會玩雞巴鞭嗎?嗯!夫主的雞巴鞭不光能抽你的俏臉蛋,還能抽噴你的騷逼哦!!」他漲得發紫的巨龍動了幾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南宮美人的俏臉上,抽出一條條排列整齊色情的紅痕。

  南宮「……?! 」他是人,你是畜生無可比性!!她早晚會幫你割了!!

  拓跋菩薩看著南宮眼中氤氳的淡淡水汽,小辣椒又變回冰山美人了,金口難開啊!放下挑美人下巴的淫手。

  南宮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與她視線平行的驢鞭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猙獰昂揚。

  南宮想,他這獸鞭真的會捅死人的吧?

  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宮有點兒發怵,覺得小逼痛。

  這頭蠻牛眼角眉梢都是淫慾,便知他此刻淫魔附體,最是惹不得,南宮哆哆嗦嗦的雙腿後向想離開他的兩腿間,結果被蠻牛擰得張開了小嘴,將她的腦袋向胯間壓,一挺腰,小嘴含住他帶著尿騷馬糞的腥臭驢鞭。

  「唔唔!!不~~」

  拓跋菩薩卻發話:「美人,知道什麼叫一桿入洞嗎?放鬆喉管,全部吞進去,不讓你鬆口就不許吐出來。」

  一桿入洞?

  南宮心內一怔,恐懼襲上心頭。

  淫賊的驢鞭粗而碩大,偏巧她是櫻桃小口。

  一個餃子都要咬破開分兩 半來吃。

  他要連根塞入她的口中,擺明了要撐爆她的小嘴,頂破她的喉嚨。

  拓跋菩薩大手一壓,一桿淫槍直插喉管,無奈,南宮只得大張了嘴巴用力包裹他的驢鞭,而他的驢鞭卻只進去三分之一。

  拓跋菩薩為了追求一桿入洞的刺激,壓著南宮的腦袋向前送,挺胯,驢鞭借著推力全部頂到了美人的喉嚨深處。

  此時她的臉緊緊的貼在拓跋菩薩大腿根部和小腹的連接處,而那條威武的驢鞭毫不留情,一桿到底插到她喉嚨里。

  「唔!」強烈的噁心襲上心頭,喉管痙攣般收縮,南宮眼裡的淚珠不斷的湧出,直翻白眼,飽滿嬌嫩的鵝蛋臉因為吞咽巨棒變成了下凹淫蕩的口交馬臉,她本能的想要後退,拓跋菩薩看她想逃,神色驟冷,扣住她後腦勺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牛筋的龜頭毫不憐惜她柔軟的喉嚨內壁,一個衝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裡的半掛小舌,疼的她瞪圓了兩眼,口中只剩嗚咽。

  這下杆子更進一步,南宮的臉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陰毛中。

  她嘴中塞滿騷腥惡臭的肉筋,只能靠兩隻鼻孔呼吸,屬於拓跋菩薩的尿騷汗漬腥咸之氣更是鑽滿她的鼻腔,雄性的騷腥味將她包圍了,浸入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纖細的天鵝頸此時正被他滾燙的驢鞭撐起可怕的雞巴管的形狀,進出間凹凸起伏,仿佛能將她捅穿。

  喉嚨傳來的痛,伴著胃裡返上來的噁心酸氣,她眼中更是涕淚橫流。兩隻小手不聽話的來到兩人交合的地點,試圖撥它遠點。

  「啪!」拓跋菩薩驟然收冷,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美人的俏臉上,留下五個指痕,「真不聽說,就不該解開你的雙手,還是把手給綁起來。」

  刺啦一聲,南宮身上的白布條被撕了下來,將美人的雙手向上拉到頭頂,死死的困住不算,還要狠狠的往上一拉再一提。

  「嗚嗚——」南宮眼中更是刷刷的淚流,一張小臉粘著幾根脫落的雞巴毛,滿是髒痕,可憐極了。

  「哼!」拓跋菩薩將她雙手綁好後,見美人口中也不再掙扎,鼻尖發出一聲冷哼。他半眯了雙眼,等著享受南宮唇齒間的溫熱侍奉。

  南宮喉嚨或許是被他征服,倒也少了一股子噁心勁。

  待在陰毛叢林裡的鼻子被他下體騷臭的那股子味同化,一時間倒也不像最初般牴觸。

  而她又要容納他的驢鞭,南宮嘴巴張大最大,當然無法避免小牙齒咬到騷肉筋,不多時便感到仰著脖子嘴巴酸脹。

  「嗷嗚~~小畜生!本尊讓你舔!誰讓你用你的小狗牙咬的!!」拓跋菩薩噗嗤一聲,從南宮喉管里將淫龍抽了出來,肉棒上一身的牙印子……「信不信我敲掉你滿嘴的狗牙。」

  沒有功力的南宮現在是無法咬傷這個陸地神仙之體的狗男人的,被她咬得太刺激了,差點噴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口過,你別~~敲掉~~我的牙~~」南宮認慫,這個魔頭說得出就做得到。

  「哦,老實回答夫主的問題,我就不敲掉,否則,你就要做個沒牙的小老太,天天給我含雞巴了。明白?」拓跋菩薩那雙赤色泛著慾火的眸正盯緊著她,似是在將她拆骨剝皮。

  開始狠狠威脅。

  對於絕色美人來說,毀去美貌比殺她更難受一千倍!!

  她沒有出聲,南宮氣鼓鼓的點點頭!

  他如同野獸般的嗷嗚一聲,興奮和情慾無法掩埋,手指割破了纏繞她大奶兒的裹胸布,割出兩道裂縫,被受擠壓的兩隻渾圓的肥兔子馬上裂布彈跳而出而出,頂端兩顆粉嫩蓓蕾煞是嬌俏,因著主人的羞恥怯生生抬頭,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狗男人視線之下。

  高聳挺拔,脂凝暗香,像是九宵天宮裡十萬年才一熟的水蜜仙肉桃兒透人。

  此時這對巨大的騷奶子正縮在狗男人懷裡晃蕩出淫蕩的乳波。

  他的淫手指擰起一顆嬌小的凸起,在指間揉搓……美人的身體抖成了一條無骨的淫蛇。

  「嗷嗷~~別~別揉乳頭啊~~~」南宮深深吸了口氣,長年禁慾的身體熱流涌動,她著火了。

  她那張瓷白俏臉和誘人的胴體紅透了,桃花似的緋色甚至沁出了她的玉肌,愈襯得渾圓美乳頂端那兩顆櫻果粉潤可愛,嫩嘟嘟顫巍巍的,誘人到了極點……

  「騷奶子這麼大,乳頭為什麼這么小?徐鳳年沒有揉搓和舔吃嗎?你不會還是處女吧?」

  「嗷嗚~~沒有人吃過~~啊啊啊~~鬆手~~你這個混蛋~~喔喔~~是~~是處女!!因為我們還沒有完婚啊!!痛啊啊~~」南宮羞得幾乎暈厥過去,忽覺奶尖兒觸到一處硬繭,那粗糙的硬度頓時教她胸口一酥,竟嚶嚀出聲,「嗯……」

  美人那聲嗯哼里隱含著勾引的意味了。身子真嫩!

  肏!!

  撿到寶了,在北莽處女比天上的仙女還稀有!!

  拓跋菩薩的牙齒咬住南宮的咽喉,舌頭舔舐著迸血的那處嬌嫩,仿佛即將毒殺她的蛇,吞咽的聲音儘是情慾,喝她的處子血!

  「別咬喉啊~~痛啊~~你是狗嗎??」美人的聲音還帶著怒火,那雙含水星眸中,有羞怯,有惶然,極力忍耐愈發顯得可憐。

  他看著美人胸口那些縱橫交錯的掐痕,不禁頓住了:「真嫩,我下手很輕了,弄疼你了嗎?媳婦!」

  「誰是你這個淫賊的媳婦!不要臉!呸!」

  「淫賊?那你就是老子的賊婆娘!!哈哈哈~~~」男人眼中的慾火被她這般楚楚可人的炸毛模樣撩拔起來,他粗魯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狂野。

  他舔去她的血珠,攫掠她的軟唇,舌頭強硬地闖進她的檀口汲取津液。

  靈活的舌尖狂肆地舔過貝齒,纏住誘人丁香,不讓她反應,霸道地吸吮翻攪她的香甜。

  「唔……」無力反抗,綿軟的身子掙扎了幾下,反倒給蠻牛助興。

  粉舌軟軟地四下亂竄,惹來他更狂狷的反應,火龍粗暴地纏繞著她,讓她的鼻里、嘴裡皆是他的氣味。

  他淫手還在揉球,只覺手裡一片滑膩,柔軟得如羊脂一般,軟彈的小奶尖兒還抵在指腹上,隨著美人的顫動直往他指縫裡鑽。

  接著,那灼人的狗舌頭便如一條火龍般舔剮著乳丘來回摩挲,起初還帶著幾分遲疑,漸漸地,狗男人的鼻息越發沉重,那口條的舔弄力道也越發大了。

  南宮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乳尖被公狗舌勾進口中,牙齒時輕時重的咬著軟彈的小小櫻果,任那個嫩乎乎的小可憐在他的唇齒間滾動。

  公狗舔吻的時候,猴急的曖昧又纏綿的嘖嘖吸吮聲響個不停,她不禁「啊啊嗚嗚」的一下渾身亂顫,想捂住嘴,偏生雙手被捆得牢牢的。

  南宮嗯嗯的嬌吟教拓跋菩薩從頭到腳都麻了,胯下的龐然大物飛速膨脹,火熱的驢鞭硬如鐵杵了,頂著她柔軟腿心,不一會,溫熱的春水便已泛濫而出,透明的花槳不僅將被撕成布條的褻褲浸濕,也讓圓碩蛇頭頂端淋上一抹嗷嗷……濕潤。

  南宮強忍的淚水不禁滾落而下。她不知自己是羞是痛?又憤又恨,只覺五內沸然,為什麼身體會產生凶涌的快感?太丟人了!!

  忽覺一隻大手輕輕復上她的雙眼,他的動作很生澀藏著溫柔,指腹上生著薄繭,掌心滾熱。

  美人心口一顫,淚水卻流得愈發急了,身體的大奶兒被這隻公狗又啃又揉的,太~~太舒服了,櫻唇間溢出「嗯啊」的嬌哼,一張俏臉比春天裡的桃花還要妍媚。

  大肉棒在南宮濕淋淋的腿間頂蹭著,時不時頂開軟膩的花瓣,碩大的龜頭更是在充血紅腫的花珠上磨來磨去。

  忍不了了,男人一個挺身,隨即一鼓作氣,狠狠衝進了花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南宮僕射抽搐起來,她拼命掙扎,一面流淚一面怒吼道,「淫賊!淫賊出去,好痛……嗚啊啊~~好痛……」

  拓跋菩薩忙按住美人胡亂扭動的身體,大肉棒也停在甬道中靜止不動。

  真處子啊!!

  美人緊緻濕潤的小穴中,那如同千萬張小嘴吸吮著自己的感覺。

  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來驚人,怕是立刻就被她吸得噴射出來了。

  「賊婆娘破處能不痛嗎?一會就不痛了,老子的大雞巴會讓你爽得起飛……馬上就不痛了……」拓跋菩薩親吻著南宮僕射頰上的淚水,大手不停揉捏著她的大奶兒,又輕輕撫摸著她的肥屁股。

  片刻之後,那股快要將南宮僕射撕裂的痛感才漸漸消失。

  而拓跋菩薩額上的熱汗就像下雨一樣,一滴一滴地滑落下來,落在南宮僕射胸前乳溝里,有的順著男人修長的脖頸隱入了兩人相連的胯間。

  「誰是你的賊婆娘?你無恥~~」南宮僕射無語之極,打不過,跑不了,罵不痛,撩不過。

  「真欠肏!上面的小嘴罵人,就讓下面的小嘴挨肏吧!!」那根粗大的驢鞭立刻抽動了起來,拓跋菩薩並不急著馬上放開速度,開始一點一點在甬道內細細研磨。

  殊不知這樣的感覺才是最磨人,南宮僕射很快就迷濛起來。

  酥麻的快感順著腿心傳遍全身,俏臉兒上緋紅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著:「嗯……淫賊,好癢……快一點……出去~~不要了~~~」

  「出去!你做夢!!今天要肏碎你的騷逼。」拓跋菩薩抽插的速度反而開始加快,而南宮僕射的呻吟的逐漸變大。

  她仿佛一隻叫春騷貓兒般在拓跋菩薩耳邊叫喚著,似哭泣又似喘息的聲音幾乎教拓跋菩薩喪失了理智。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兩人交纏的腿間,鮮艷的帶著處子血的淫水撲哧撲哧飛濺個不停。

  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美人的花戶上,肉體的拍擊聲沉重又響亮。

  南宮僕射如同一艘載沉載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堅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裡戳來頂去。

  她雙腿無力地張開,垂在拓跋菩薩不停聳動的腰側。

  迷茫的視線中,只看到那根猙獰的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進入。

  大肉棒根部兩顆碩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縫上,直燙得南宮僕射一陣痙攣。

  「淫賊……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我,我受不住了……」美人小口微張,晶亮的銀絲控制不住地從她唇邊流出,潤得唇瓣愈加嬌艷。

  「你要的。才剛開始!!你的位置永遠在老子的雞巴上。」拓跋菩薩狠狠咬住南宮美人的耳垂,低喘的聲音,猴急的衝鋒仿佛是餓了八百年的色狼見到了美味的羔羊。

  「淫……嗯……淫賊~~混蛋…滾…」南宮僕射帶著哭腔地喚道,誰知拓跋菩薩反而動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開大闔地奮力馳騁,一面咬嚼著口中嫩嫩的玲瓏耳垂,話音中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賊婆娘,再叫一聲淫賊,來聽聽。」

  這個悶騷的死變態!南宮僕射咬著粉唇不叫,拓跋菩薩雙眉一軒,甬道中的大肉棒調整角度,對著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點就頂了過去。

  「啊啊啊!」驟然襲來的快感幾乎教南宮僕射眼前發白,她雙腿猛地繃直,隨著拓跋菩薩殘酷又兇猛的頂弄崩潰般的嬌吟著,「淫賊,不要……混蛋……不要頂那裡……啊……」

  「看來還是大雞巴好使,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氣定神閒,但又勾人到魅惑。

  「你…混蛋…」南宮僕射氣地哭了出來,而拓跋菩薩又重重地頂在那點上,龜頭在其上研磨了一圈,大肉棒拔出,南宮僕射也抽搐著泄出了透明的帶紅血絲的蜜汁。

  南宮的腰背此時落到草地上,白日宣淫,席天幕地,她仿佛飄在雲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著狗男人伸出手,將噴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點一點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聲,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禁慾了一個多月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獸。

  頭頂,艷陽高照。

  寬闊的大草原,伴隨著南宮美人嬌軟的呻吟和公狗男人性感的低喘,拓跋菩薩壯碩如牛的身體和那具白皙的香軀緊密交纏。

  拓跋菩薩粗糙如鐵銼的大手摩挲著南宮僕射的精瘦的頸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個轉,又滑到少女挺翹的臀部。

  他一手抓握住圓潤又富有彈性的臀肉,開始重重揉捏拍打起來。

  啪啪啪啪~~~發出淫靡的拍擊聲。

  「呃啊……啊……」南宮僕射發出破碎不成語調的嬌吟,「淫賊……啊……嗯啊……好痛…別打…屁股~~~」

  長時間的哭叫讓她的喉嚨仿佛如被火燒,拓跋菩薩探身吻住她,將津液渡入美人口中:「小母狗,喉嚨還痛不痛?還是……」他頓了頓,狠狠撞向南宮的花心,「小穴里痛?」

  「啊啊啊啊!~~不啊~~」隨著南宮這聲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緩下來的節奏瞬間變了。

  拓跋菩薩大力扣住美人的腰肢,怒張的龜頭猛烈撞擊著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動中,美人甬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被一次次擠壓開,爭先恐後地包覆在滾燙的柱身上,再在肉棒抽出時一次次收縮回來。

  兩人交合的腿間早已一片泥濘,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隨著大肉棒狂猛地抽動,晶亮的淫液不斷飛濺而出,順著美人的圓臀緩緩流下,在草地上洇出一灘透亮的水漬。

  每一次猛烈的撞擊下,那具柔嫩的雪軀就仿佛痙攣般抽動著。

  拓跋菩薩著迷地望著身下面色緋紅的狐狸精,她是如此美艷勾魂,只有在自己持續不斷的暴肏中才會發出動人心魂的低吟。

  從白晝到黑夜,從黑夜到白晝,這場激烈的性事已經持續了三天三夜了。

  南宮僕射的胸前遍布淫靡的指印,那兩顆紅嫩嫩的櫻果翹立著,因為長久的吸吮啃咬揉捏彈弄而腫痛不堪,比之前大了三倍不止,有了小母牛奶嘴兒的視感了。

  腿間的騷逼和小菊花穴更是可憐,粗大的肉棍將紅腫透明緊小的穴口撐開到了極限。

  每一次抽出,便將花穴里鮮艷的嫩肉抽拉出來。

  每一次插入,那兩片紅腫的花瓣被棒身捲動著,幾乎要被插進小穴里。

  小菊花的腸頭被肏出體外,像一個紅艷的短尾巴,被鬣狗不時的舔吸……痛到死,爽到暴~~在他的淫獄裡求出無期。

  拓跋菩薩抑制不住地從喉間溢出低吼:「嗷嗚~~好緊……好小……怎麼才能肏松點呢?我肏~~~」他碩大的莖首已經頂到了最深處,頂開軟膩的花心,頂到了火熱的子宮壁內。

  「啊……要壞了……淫賊~~不要了……嗯啊……要肏爛了~~混蛋~~嗚嗚~~種馬~~蠻牛~~出來啊~~」南宮僕射無助地哭叫著,被他解開的玉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拓跋菩薩的皮肉之中,卻教他抽插得愈加瘋狂。

  「哪裡要壞了,嗯?」拓跋菩薩的聲音如同惡魔,在南宮耳邊蠱惑著,「告訴我,賊婆娘哪裡要壞了?」

  「小穴和屁眼……我的小穴…我的屁眼啊…」南宮僕射嗚咽一聲,「我的小逼要被淫賊你插壞了……」

  拓跋菩薩渾身一酥,用力掰開美人的臀瓣,愈加兇猛地撞擊在她腿心:「撒謊,水逼明明還好好的,哪裡壞掉了?!」他啪啪啪啪~~十幾巴掌拍在南宮的雪臀上,狠狠夾住她胸前紅腫挺立的熟爛朱果,殘虐般拉扯彈擊著,「夫主說過,上面的小嘴罵人,就用下面的小嘴還帳!種馬~~蠻牛~~淫賊~~混蛋~~還有什麼?儘管罵!我就再肏你三天三夜!!」

  「不~~不要了!!我~我不罵你了~~別再肏我三天三夜了,會被肏死的啊啊啊~~嗚嗚嗚嗚~~」南宮認慫了。

  「不聽話就準備好被夫主我肏爛你的騷逼,一天不行,十天,十天不行,一百天!!要聽話嗎?我的小母狗。叫主人!!」拓跋菩薩卻得寸進尺。

  南宮大言不慚道:「哼!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爛的地,看是你肏死我,還是我累死你這頭蠻牛!!種馬!!主人你媽呀!主人!老子不叫!」

  「很好!有種!是我的賊婆娘。」

  氣得拓跋菩薩大掌高高揚起,便綿綿不斷在那兩瓣圓潤的肥嫩臀肉上拍打起來。

  他的力氣很大,打得南宮渾身瘙癢刺痛。

  火熱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觸而走,修長的五指狠狠抓握住她的臀肉揉麵團子一樣,南宮甚至能感覺到拓跋菩薩指腹處的厚繭,粗糙又磨人。

  倔強的南宮僕射被大雞巴男人按在草地上操了很久很久,操的她兩處腫穴都要爛了,肚子都要灌爆了,被啃咬舔吻腫的紅唇無意識地叫著:「不要了不要了……」

  此時傍晚的太陽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太陽升起,草地濕了一片,再換一處乾草地,南宮白晳的肌膚遍布吻痕,咬狠,巴掌印,五彩班瀾,碩大的奶子被蠻牛壓得扁平,大腿被狠狠分開,腿縫間的兩處逼口被捅成水淋淋的猩紅大洞。

  「嗚……嗚啊……嗚……」可憐的騷狐狸奄奄一息地叫著,而塞滿逼口的粗黑硬屌還在用力地往逼里猛捅狂插。

  陽光下,男人高壯赤裸,寬闊的肩膀上布滿虬結汗濕的肌肉,八塊腹肌稜角分明在收縮打樁,那根昂揚的可怕的驢鞭更是暴突著青筋,沾滿淫水,鞭鞭到肉地暴肏乾草地上的胴體小婊子。

  「騷狐狸,你裡面已經被肏軟了,濕乎乎的纏著主人的大雞巴!媽的!真爽……」

  「嗚……不……嗚嗚……」虛弱的哭泣著,那壯碩的身體山一樣的鎮壓著南宮,囊袋和恥骨砰砰地撞擊著著了火的肥鮑腫穴,那被壓扁的奶子更是連艷紅的大奶頭都深陷虐痕累累月的乳肉里,仿佛草莓蛋糕般誘人。

  南宮僕射的下面更是被肏的徹底外翻,摩擦肥腫的陰唇向兩邊大開著,隨著抽插,唇肉一翻一翻,仿佛一隻飛舞的艷蝶,那濕漉漉的逼口更是翻出一圈的艷紅逼肉,仿佛雞巴套子似的瘋狂套弄吸裹著粗大的肥屌。

  拓跋菩薩被騷狐狸緊緻濕軟的水逼夾得爽極,大手猛地攥緊美人顫抖的細腰,胯下宛如猛獸般砰砰狂操,那雄壯的淫棒在嬌嫩的花穴里狂插猛搗,恨不得將兩顆大睪丸都搗進逼里!

  那碩大腫脹的大龜頭更是將南宮僕射的肚子撐起,一根根凸起又消失,再凸起的大雞巴的形狀呼之欲出。

  「啊……好深……我真的不行了……不……不要了……」南宮僕射已經被操到失魂,帶淚的臉麻木地貼著狗男人的胸大肌,但騷穴里的水越來越多,逼肉越夾越緊。

  拓跋菩薩結實的公狗腰狂聳,噗嗤猛地將大屌捅入最深,將騷狐狸的身體差點兒生生操到進泥土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主人~~主人~~你是我南宮的主人~~別肏了~~」南宮投降了!

  「哼!晚了!!老子要犁爛你的逼。」拓跋菩薩粗狂地掰開美人的大腿,讓美人大腿劈叉對摺到頭頂兩側,接著大雞巴狂捅,那白皙底色下的五彩胴體更是跟人體雕塑一般,被拓跋菩薩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

  南宮僕射細淚臉扭曲,美人空洞的淚眼呆呆地望著溫暖的太陽,不知挨了多少天了,羞恥加過度的刺激讓美人早已神智渙散,大腦一片空白。

  而拓跋菩薩那根火熱硬挺的雞巴還在她嬌嫩的腫穴里猛插狂送,次次連根貫入,棍棍直插子宮,撐開裡面窄小痙攣的媚肉,而那逼口更是不斷擠出混雜著淫水和血絲的白漿,肉道里的嫩肉硬是被驢鞭給鞭韃得破皮出血了,隨著那大腿被越掰越開,逼口更是被扯開到極致,那子宮裡存儲的雄精更是被操的瘋狂擠出,不斷噴灑在大雞巴上。

  南宮僕射肏操得嗚嗚嗚哀鳴,汗濕粉紅的身子突然繃緊亂抖。

  拓跋菩薩知道騷狐狸又要高潮了,猛地將美人抱了起來,看著美人漂亮扭曲的淚臉,低頭便吻住他的嫩唇。

  「唔…不…」一聲虛弱的哀鳴,只剩一絲理智的南宮僕射又被大雞巴男人吻到大腦缺氧。

  種馬胯下如永動打樁機一般砰砰狂操,那結實的公狼腰發狂地往裡猛撞,南宮僕射被肏的在他懷裡啪啪狂抖,渾身戰慄。

  那被迫分開的唇瓣也不斷流出銀絲,卻被男人粗魯貪婪地吮吸舔吻,粗大的雞巴更是狂風暴雨般的撞擊美人的子宮。

  這樣猛烈的爆肏下,南宮僕射被肏的連叫都叫不出來,很快就達到高潮,那五彩斑瀾的身子扭曲得像一條淫蛇,形成個個造形各異的淫蕩的S,被大雞巴插滿的騷逼更是像飢餓的騷嘴般瘋狂吮吸蠕動,被插滿龜頭的宮腔激烈收縮著,噴出大量的淫水,濺灑在插爆子宮的大龜頭上。

  拓跋菩薩被騷狐狸溫熱的淫水澆得粗吼一聲,更加狂熱地咬著她的粉唇肏她。

  不停的高潮,十幾天了吧?!南宮僕射哪裡受得了這種可怕折磨,一次次瀕死般的抽搐亂抖,四肢都死死纏住高大魁梧的種馬男人。

  拓跋菩薩咬住南宮的小騷舌,肌肉強健的手臂將美人的腿分開壓住,對摺壓在胸前,雙臂死死箍住對摺身體,發狂地在高潮騷逼里一頓狂捅。

  「嗚……嗚啊啊……唔唔唔……主人~~饒命啊~~」

  在這樣強悍持久可怕的侵犯下,南宮僕射要被肏瘋了,要被肏死了,不是!

  是死去活來,翻來覆去的暴肏!!

  醒著被肏暈,暈過去被肏醒過來,連休息的間隙都沒有,厚實的連綿不斷的刺痛疊加快感席捲而來,漸漸的,那強烈如海嘯的高潮越積越高,越攢越多,在大雞巴猛烈貫穿子宮的瞬間,又是一股激烈浪潮席捲全身,南宮僕射宛如觸電般的痙攣著,身子幾乎要從狗男人的大雞巴上顛飛,完全失去控制地亂抖亂顫著。

  「還罵主人嗎?嗯!你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的騷狐狸!是主人的雞巴套子,會隨時叉開雙腿讓主人肏!!說!」

  男人那粗糙的大手鉗住南宮僕射汗濕抽搐的細腰,固定住美人的身子,那強壯灼熱的胸膛死死壓住那五彩淫蛇般發癲的騷婊子,同時大雞巴迅猛地在噴水子宮裡噗嗤噗嗤的抽插貫穿。

  「啊啊啊~~不罵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停一下~~嗚嗚~~」

  在南宮僕射絕頂高潮的瞬間,男人依舊毫不憐惜地連續爆操,肏的南宮僕射真的快死了,連呼吸都變得微弱,身子都在極度高潮後開始發冷後,男人才怒吼著戳進南宮僕射的子宮,碩大的睪丸死死頂住美人被操翻的逼口。

  戰慄,怒吼片刻後,便在南宮僕射潮濕的裝滿精液的子宮裡噴射出洶湧的雄性岩漿。

  可憐的騷美人被射的騷軀猛然彈起,嘴巴張的大大的,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而男人依舊死命地往裡猛捅猛射,幾乎把大睪丸都塞進騷逼里,用滾燙的雄精燙化美人每一寸風騷的子宮肉壁……

  「真TM爽啊,再來,這次是騷屁眼了~~」男人搓揉美人滾圓紅腫汗濕的屁股,那毫無疲軟的大雞巴依舊從充斥精液的子宮裡啵的一聲拔了出來,向後一頂,大龜頭一插一捅就肏進了後面的熟爛菊花肉穴里,騷子宮還在噗嗤噗嗤直響向外吐淫水混合物,南宮僕射也高潮迭起的一顫一顫。

  「我不罵了~~真的~~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是主人的~~騷狐狸!我是主人的~~雞巴套子,我會隨時叉開~~雙腿~~讓主人肏!!嗚嗚~~」

  南宮僕射仰著細白的脖頸,啞聲求饒,仿佛死去天鵝般緊閉著淚眼,奄奄一息,又暈死了過去。

  拓跋菩薩抱著暈迷的騷狐狸帶回到大帳,動情地狂吻美人的淚臉,大手胡亂搓揉美人的大奶子肥屁股,而大雞巴意猶未盡地抽插不停。

  在睡夢中,身下兩瓣厚得像香腸一樣的肉唇還被迫吸吮著他猩紅的粗長肉柱,晶瑩的液體掛在暴起的纏繞青筋上,一絲嫣紅,滿帳春色……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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