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頓打打鬧鬧的養生火鍋吃了足足兩個小時，直到餐桌上的肉我們倆再也吃不動為止。
「好飽啊……好想睡覺……」宋佳雪此刻靠在寬大的雞翅木太師椅上，慵懶地說道。
「吃飽了就想睡，完美女友是小豬豬嗎？」我假裝嫌棄地沖她說道。「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知不知道？」
「完全不想動啊！」宋佳雪沒有反擊，反倒是問起我來：「那你現在想幹嘛？」
「想去足療……」我憧憬地打了個哈欠道：「再沒有什麼比一頓飽飯後，去做個足療來得更爽了……哈欠……」
「噗嗤……」宋佳雪抽了張紙巾，團成團地扔到我臉上，沒好氣沖我道：
「就這還好意思嫌棄我？你明明比我還沒出息好吧？吃飽了就想去做大寶劍，天知道你這種富二代做的是葷的還是素的？」
「素的，絕對是素的！」我爭辯道。
「三歲小孩才信你的話呢！明明經驗那麼豐富……」話頭忽然打住，宋佳雪的臉紅了。
「有麼？」我沒感覺。
「哎呀，你問那麼多幹嘛！我們快走吧，我下周有個話劇團面試，一會兒我想去找套得體點的衣服。」
不願意多說的宋佳雪，這會兒卻是坐不住了。
我知道眼前的女孩夢想就是成一名演員，而且這個夢想很乾淨，沒有所謂的功利心。
她的表演天賦說實話還是不錯的，而且後天也努力，更重要的是，她的形象管理很好，很注重個人儀態，衣品不差，這些對於一個演員來說很至關重要的。
不過，既然是要買衣服，我的腦海中忽然有了一個畫面，嘴角露出會心一笑。
在結完帳後，我一把拉住就要抓緊時間往商場趕的女孩。
「別著急，我知道一家，那裡的衣服應該很適合你，跟我走吧？」
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著她的手就上了車，載著她朝著我說的地方而去。
和宋佳雪牽手站在江濱路上，我笑眯眯地看著眼前店面繁華又不落俗套的裝修，還有門頭那簡約又帶有標誌性的藍色標誌。
「TIFFANY」
「對！蒂芙尼！」
我笑著對女孩說：「你剛才一說要買衣服，我就想到了這裡，你看沒看過奧黛麗·赫本出演的《蒂芙尼的早餐》，還有什麼地方能比蒂芙尼，更配得上懷揣演員夢的花季少女呢？」
「拜託，你清醒點！」
宋佳雪可愛地捂住自己的俏臉，「那是電影！不是現實！這可是蒂芙尼，我哪有錢在這裡買衣服？赫本她第一次不也只能趴在外面看櫥窗嗎？」
「我又沒打算讓你花錢，帶你過來自然是我買單啊！」我理所當然地說道。
「不要！這樣不好！」宋佳雪果斷表示拒絕。
「抗議無效！跟我走！」我牽著美少女的柔荑，當先大步朝蒂芙尼門店走去。
其實這家店的人並不多，沒有LV、香奈兒那些奢侈品店門口排隊入場的喧囂，這和蒂芙尼自身的品牌定位有關，當然也是有港隆和香江兩個廣場品牌專櫃分流的緣故。
寬敞的門店內並不空曠，從鎏金時代傳承而下的金黃色燈光，白色與藍色的經典搭配，蒂芙尼的裝修完美地詮釋了經典與現代的時尚品味。
服裝、皮具、珠寶、首飾，哪怕這裡的客流遠遠比不上旗艦專櫃，可依舊擺放地錯落有致，顯然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李先生，晚上好！歡迎您再次回到蒂芙尼，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
穿著高檔職業裝的櫃姐，在認出人來的第一時間走了過來，面帶得體微笑招呼道。
這裡需要說一下，我同樣是蒂芙尼品牌的擁躉。
是的，沒錯，我個人非常喜歡蒂芙尼經典的藍色，那如同夏日般明媚清爽的藍色，總是會讓我的心情愉悅。
宋佳雪倒是對櫃姐的熱情感到好奇，印象中這些奢侈品牌的銷售，不應該是矜持傲慢的嗎？
我並不知道女孩的心思，不然一定會告訴她，只要你花的夠多，他們也可以把你當上帝，就像現在這樣。
「晚上好！」
我回應著櫃姐，鬆開宋佳雪的小手，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身前道：「我身邊的女士即將面臨一場重要的面試，需要一些專業的服裝意見。」
櫃姐聽完點了點頭，笑著介紹道：「那可太巧了，今季米蘭時裝周的新品剛剛到店，我們本季主打就是精緻淑女，相信一定能讓李先生您的女伴滿意的。」
說完後還忙不迭地安排道：「李先生，今天我們還是給您準備了蔓越莓曲奇，您和這位小姐先去VIP 更衣區享用，我去安排他們把新品拿過來。」
也難怪櫃姐如此殷勤，畢竟我可是卡面「17」的會員，這裡的排序可不是天海市，而是蒂芙尼整個大中華區。
這可是NO.17 ，一個可以把家裡一切換成蒂芙尼藍的忠誠買手，記錄下客戶喜好之類的事情就顯得太平常的。
「買衣服還能這樣？怎麼還有曲奇？這是什麼意思？」
從沒經歷過高端消費體驗的少女，對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充滿著好奇。
消費主義盛行的年代，人人都嚮往著物慾橫流的生活，這並不可恥，可恥的永遠是慾壑難填的人。
我並沒有解釋太多，而是熟門熟路地帶著女孩來到門店後方的試衣區，好吧，姑且算是試衣區，除了沒有逼仄狹小的試衣間，也就多了幾把古典橡木扶手椅和擺滿點心和冰桶的茶几而已。
「來，嘗嘗看，他們家的曲奇，好吃的話，一會走的時候讓他們給你打包點。」
我從瓷盤裡拿起一塊同樣充滿蒂芙尼色彩元素，灑滿糖霜的曲奇，遞到宋佳雪的嘴邊，「這些曲奇都是每天從Tiffany cafe那邊送過來的，我很喜歡。」
Tiffany cafe，這個宋佳雪倒是知道，畢竟約會的時候也跟客戶去過，前段時間因為網紅「假」名媛拼團的負面新聞吵得沸沸揚揚。
「不吃了，再吃就要胖死了！」只是淺嘗了幾塊，早熟的少女對於甜品烘培並沒有同齡人那麼熱衷。
……
「好啦！就這些吧！」
我單手托腮，像個大老爺似地坐在扶手椅上，一邊跟櫃姐閒聊，一邊看著宋佳雪在試衣間裡進進出出。
身材完美，容貌清秀的清純少女，天然就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就比如眼前的這一套，經典T 色露肩包臀長款薄毛衣，磨白風的牛仔鉛筆褲，搭配一雙小羊皮中跟短靴，襯得宋佳雪格外窈窕出眾。
「宋小姐的身材實在是太棒了，尤其是現在這一套，曲線玲瓏又不失可愛甜美，這就是真正的公主殿下。」
櫃姐這一句讚美我相信是發自內心的，因為蒂芙尼的公主殿下，從來都只有赫本一人。
「把兩套正裝還有那套寶石藍色的晚裝包起來，再幫她挑一雙適合面試穿的鞋，跟不用太高，至於現在這身，」我再度看了眼少女，看著她那喜歡又糾結的可愛表情，「就讓我們的公主殿下穿著吧，正好現在入秋晚上有點涼！」
「另外，如果額度夠了，就把你們這一季的經典托特包拿一個來，別跟我說沒有哦，不，不要鑲鑽那些花里胡哨，她還是個學生，不合適！最後，展櫃裡的『微笑』也一起打包了！」
微笑耳環，蒂芙尼珠寶中最獨特最經典的存在，同樣也是蒂芙尼的象徵。
「好的，李先生！」櫃姐麻利地把所有我要求的商品拿過來，一邊裝袋一邊感嘆：「真的好羨慕宋小姐呢，有李先生這麼寵她！」
「那當然，」我親昵地攬過宋佳雪的香軟的肩頭，見她並沒有抗拒，寵溺地說道：「我可是她的男朋友！」
拎著大包小包從蒂芙尼出來，直到回到車上，宋佳雪都還是沉默不語，腦子裡滿是那長長的消費清單，和最後那個對她來說有點嚇人的數字。
「你這樣算不算是補償我？」車子還沒有發動的時候，女孩表情慘然地對我說：「一趟蒂芙尼花了你二十萬，這就是你對我的定價嗎？」
一直以來自力更生的租借女友，對於金錢的數字格外敏感，剛才的經歷雖然夢幻，卻深深刺傷了她的自尊心。
「我配不上這些！也不需要你這麼做！我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沒想到……」
我看著宋佳雪傷心的樣子，索性也不著急開車走人。
轉身像我之前做過無數次的動作一樣，撫摸著她那一頭柔軟的長髮，解釋道：「別胡思亂想了，佳雪，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買這麼貴的衣服首飾給我？你說啊！」宋佳雪咬著銀牙，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傻瓜，你忘了我帶你進店前說的話了嗎？」
我用拇指為她拭去眼角的淚花，「帶你來蒂芙尼，是因為我覺得你應該像赫本當年一樣，把自己的夢想演繹到極致。」
「雖然我沒接觸過演藝圈，但我和大多數人一樣，天然就會覺得這個圈子虛榮，物質！既然你想當一名演員，就必須接受這一切。」
「給你買衣服，是想讓你更好地在面試官面前展示自己，高級的面料，出色的設計，這些都會讓懂行的人眼前一亮，這一點我相信以你的衣品應該不會反對吧？」
「我希望當你去面試的時候，就和剛才一樣，美麗大方，不落俗套，讓人不由地就想喊你公主殿下，懂了嗎？」
「所以，你給我買這些，不是為了補償我？」患得患失的語氣，宋佳雪還是繞不過去那晚的故事。
「當然不是，這只是我作為你的男朋友，對你事業起步的資助，等你以後成名了，要還我的！」
我配合地「認真」道：「不過，不算這對微笑，這是你男朋友今晚送你的唯一禮物！」
硬金材質，沒有珠寶鑲嵌，也不是什麼聯名定製，「微笑」耳釘並不算名貴，七千多塊的價格，尚在宋佳雪的承受範圍內。
「那好吧，我接受了！」
宋佳雪點了點頭，高情商的人並不迂腐，「不過說好了，沒有下一次，你的意思我明白的，但我就是我，哪怕我買不起，也不會求著別人買給我。」
「對對對，公主殿下說什麼都是對的！」我再度按了下她的發頂，「現在沒事了吧？我送你回家吧？」
「嗯！」
……
車再度停在宋佳雪居住的公寓樓下，傍晚時候她上車的地方，原本歡快地氣氛陡然降溫，車內忽然又多了一陣沉默的尷尬。
「怎麼了？」我奇怪地打量著低著頭的宋佳雪。「已經很晚了，還不回家？」
「那個……」女孩的蔥指不斷在牛仔褲膝蓋的磨白處畫著不規則的圈圈，「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什麼？」
「晚上的時候，那個送我回來的男生……」
「哦？」
「他是我大學裡的同班同學，叫林沐陽……」宋佳雪抬頭看著我，表情很認真地說道：「我和他什麼事都沒有，真的！」
「我從來沒跟同學說過我的事，也都是之前你認識我的時候那樣土氣的打扮。只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接了林沐陽的約會訂單，他也就知道了我在校外的樣子。」
「然後呢？他威脅你了？」我揚了揚眉毛。
「沒有，」宋佳雪搖了搖頭，「他人很好，答應替我保密，平時在學校里也很照顧我。」
「他也是天海本地人，父母想讓他出國留學，可他不想去，就跟家裡人說自己談了戀愛，打算等本科畢業再說。正好我在做租借女友，他就請我每個周末抽點時間出來扮演他的女朋友，見見他的父母，討好他們什麼的……」
「哇哦，都已經到見家長的環節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談婚論嫁，假戲真做了？」
我一如既往調侃地看著女孩，作為一個同樣從大學時代過來的人，看透當下年輕人的小把戲並不難。
聽了女孩的描述，我不否認林沐陽最初的動機，但他也絕對是想追求宋佳雪的。
「我知道的！」
宋佳雪鼓足勇氣正視我的眼睛，堅定地說道：「不過我對他沒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心裡……我心裡……有另一個人，一個對我很好很好的人，一個最重要的人！」
「這丫頭……」十九歲的女孩，告白都顯得那麼質樸。
「那我覺得那個人，那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一定不會在意你和一個優秀的同齡人發展正常的友誼。」
我側面表達著自己的看法：「你也要對那個人有信心，他也許並不是一個占有欲強烈的人？」
「真的嗎？」
「嗯！只是要跟那位林同學說句抱歉了，他的夢中情人心有所屬，可惜不是他！」
「你這個壞傢伙，在醫院裡明明那么正經，怎麼私底下那麼不著調啊！」宋佳雪嬌嗔道。
「誰叫我是你的男朋友呢？還不帶吃醋的啊？」
「誰答應要做你的女朋友了，真是的！」
「好了，不鬧了，天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家了，佳雪……」我隔著中控，攬過女孩輕輕吻了下額頭表示晚安。
「哦！」宋佳雪點了點頭，但沒有動手去解開安全帶，反而默默地看著我，最後緩緩說道：「你要不要……送我上去？到我家坐坐？」
「嗯？你說什麼？」
我在她的眼神中讀到了期待，這讓我確信她明白，一個女孩深夜邀請男人去她家的隱晦含義。
「就是……就是想請你到家裡喝杯水……你不許……不許多想！」小心思被戳破的少女，急忙上手解釋，雖然沒啥說服力。
「還是不了！這麼晚我還去你家不好……」
「哦！」宋佳雪失落地就要去解安全帶。
「不過……」我直接按動了車子的電子打火，「你也別回去了，我突然想和你再來一場約會，等會到地方再下單，可以嗎？」
「啊？還帶這樣的啊……不行，我要下車，這不是去我們幼兒園的車……」
「說晚了！車門被我焊死了！」
黑色保時捷在路燈的照射下揚長而去，我的吐槽從沒有關上的車窗飄出，迴蕩在明媚的星空下，「還完美女友呢，沒見過你這麼笨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儀式感？你真的是女生嗎？」
「李宇，你去死吧！」
……
「這就是……儀式感，嗎？」
麗思卡爾頓，天海有數的幾家超五星豪華酒店，宋佳雪現在就踩在行政套房客廳進口波斯地毯上，嗅著空氣中那帶著絲絲甜意的薔薇花香，呢喃著打量這超過200 平方的巨大空間。
雖然這是她人生第一次踏進酒店，可麗思卡爾頓的大名和豪華，她早就在手機里各大旅遊、社交app 里有過了解。
甚至，就連她所在的交友平台，也有很多自甘墮落的女生，發過和顧客私下來這裡做這不道德交易後拍下炫耀的照片。
難道自己今後也要成為那些女人中的一員了嗎？
宋佳雪苦笑。
「怎麼了？對環境不滿意？」
我從女孩的身後摟上她的纖腰，「主要是現在已經很晚了，樓上更豪華的總統套房他們來不及收拾，要我說，總統套房什麼的，如果不是提前個幾天預定，住起來真的沒意思，也就和現在這裡差不多。」
「想不想吃水果？那邊果盤裡什麼都有，都是洗過的，睡前吃點水果也是好的……」
耳邊滿是我的喋喋不休，宋佳雪小聲問道：「為什麼帶我來這裡？你不用這樣，我真的不是那種女人！」
「又胡思亂想……」我鬆開她的身體，順便給了她一個腦瓜崩，沒好氣地對她說道：「信不信由你，我是第一次帶女孩來酒店！」
「那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額頭的劇痛讓女孩不滿地瞪著我。
「都說了為了儀式感啊！」我坐到沙發上，拉過女孩把她抱在大腿上，憐惜地望著她：「就算你不心疼自己，我也得心疼你啊！」
「哪有一個少女，願意把自己草率地交給男人的？上一次就算了，都是我不好，害你最後那麼狼狽，但這一次，我希望能給你留下完美的記憶，不行嗎？」
「就因為這個？」宋佳雪這下被我的話語感動到了，她沒想過會有一個男人，會為了她花費這般心思，只想讓她體面一點。
明明一直都是她在主動，第一次還是她半強迫著男人發生的，她是自願的。
「傻瓜！你那麼聰明的腦袋，怎麼這麼死腦筋啊……」宋佳雪摩挲著我絡腮的胡茬，深情地和我對視。
「明明都為我做了那麼多，這些細節那麼在意幹嘛？」
「你才是傻丫頭！」
我用她入懷，在她耳邊溫柔喃語：「你這麼好的女孩，願意給我，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嗎？雖然比你大了很多，但我絕對會為我做過的事情負責，相信我！好嗎？」
「嗯！」氣氛變得溫存，少女依戀地把雙臂環過我的肩膀，「我等著！」
這一刻，之前兩天遭受的所有痛苦都化作了甜蜜，宋佳雪感覺快愛死了眼前人，對我徹底敞開了心扉。
「先去洗個澡再睡覺好不好？」又溫存了一會，我問著懷中的美人。
「你抱我去吧，我不想動……」宋佳雪放下自己成熟的偽裝，第一次向我展露自己少女的本性，撒嬌一般地說道：「這裡有浴缸的吧？我還沒試過呢……」
「有的！不僅有浴缸，還有土耳其浴，你都可以試試……」我攔腰將她公主抱起，朝浴室方向走去。
「那你也要和我一起哦，我不會用這些……」
「好！都聽你的！」這麼完美的女朋友，我當然只能寵著啦！
……
「李宇，我現在感覺好幸福啊……」飄滿玫瑰花瓣的碩大陶瓷浴缸中，身上不著寸縷的宋佳雪慵懶地抱著我，那對完美的E 乳緊緊地貼著我的胸膛，「現在經歷的一切真像是做夢一樣……」
「是嗎？」我的手順著少女光滑無毛的腋窩伸到她的聖女峰前，對著挺立的粉色蓓蕾稍稍用了點力，「疼嗎？」
「哎呀……」少女嬰寧一聲，生氣地拍打著我的大手，「你幹嘛呀？又欺負我……」
「你不是說是在做夢嗎？」我笑著看著薄怒的宋佳雪，又把她摟緊，「現在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也是真的，知道嗎？」
「壞傢伙……」宋佳雪可愛地皺了皺鼻子，但還是在我的懷中老實了下來。
「喂，小妞，想不想學點新技能？」又過了一會，我又在宋佳雪露出水面若隱若現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壞笑著說道。
「什麼呀？」宋佳雪懵懂地沖我眨了眨眼。
「就是……」我在她的耳邊低語。絕對不是我想作踐人，實在是抱著這麼一副完美卻又青澀的嬌軀，我的下體早就開始不安分了。
「你是想要我用嘴巴給你……」聽我說完，宋佳雪臉都羞紅了。
身為當下的年輕人，性格又格外早熟的女孩，對於會和親密的男人做一些出格的事，心裡反感是沒有的，只是有些為難。
「我……我都沒有做過……不知道……而且……你的也太大了……」女孩表現地支支吾吾，說到我的尺寸時，她的一雙小手不知不覺地就撫了上去，下意識地開始套弄，似乎是要真實感受一下它的規模。
「那要不試試？」
我也不是啥真的精蟲上腦，不過既然宋佳雪沒有拒絕的話——「好！」
宋佳雪乖巧地點了點頭，自己主動挪到浴缸另一頭，我的雙腿之間，「如果我做的不好，你不許不滿意……」
說完她就低頭含住已經被她雙手牢牢扶住的龍頭，只是我的雞巴尺寸實在是有點大的超出國人想像，僅僅只是一個龜頭，就讓她不得不秀口大張，感覺頗為勉強。
「佳雪……別緊張……儘量放鬆你的口腔……不要一下子吞那麼深……嗯……對……多在口腔中儲存唾液……試著用用舌頭……對……就是這樣……用舌尖去抵住馬眼……陰囊那裡也別忘了……嘶……你的牙齒……沒事……你做的很好……好舒服……」
泡在溫水中的我，這會兒並沒有刻意去看宋佳雪的模樣，反倒是閉目開始感覺，時不時地給出精確地指導。
「對……對不起……唔……這樣……這樣可以嗎……唔……李宇……你的那個……好大……好悶……嘴巴好悶……」
對於兩天前還是處女的她來說，這種成年人之間的親密遊戲本就陌生，這會兒的口交就更不會給男人帶來任何快感。
但她身為女人想要取悅男人的本能，極大地激發了她的性愛天賦，從最開始的茫然無措，到現在已經開始變得有模有樣起來。
「對……做得好……寶貝……小雪……再含深一點……嗯……好喜歡……你的嘴巴好熱……好舒服……」宋佳雪的口腔同樣緊窄火熱，雖然快感有限，但我還是舒服地在溫水中打了個哆嗦，而這無疑給了埋頭服務的少女最大的鼓勵。
「唔……我……深一點……深一點……唔……嘔……咳咳……」
原本打算冒進嘗試一次含住半根的女孩，終究還是沒能抵住喉嚨處傳來的不適感，直接將口中的異物甩了出來，趴到浴缸壁邊開始無助乾嘔。
「佳雪，你沒事吧？」我趕忙游過去，伸手拍打她白皙光滑地美背。「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做這些……我……你喝口水……」
「我……我沒事……李宇……真的沒事……」乾嘔症狀緩解過後，宋佳雪接過我遞過去的瓶裝水，喝了一大口後，歉意地對我說：「我是不是做的不夠好……沒堅持住……」
「傻瓜，你才第一次做，哪能做那麼好？」
我手上沾著水，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再說了，這種天賦就算再好也沒什麼值得炫耀的，不是嗎？你肯為我這麼做，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真的？」
宋佳雪想法很單純，對於我這個意外奪走她的初夜，但處處給予她尊重，顧及她想法的男人，她並不會排斥，「你喜歡我這樣做，我就會做好的！不管是什麼……」
「我知道！傻丫頭，我現在真的已經很舒服了……」
畢竟，口交的發明就是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從而放大自身的快感，對於再度回到我懷抱中的女孩來說，現在就已經足夠了。
……
親密地和宋佳雪泡完澡，各自穿好浴袍後，我再度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到床上，接著，我們無比自然地吻在了一起。
「那個……你想……現在做愛嗎？和我……」
一吻畢，嬌軀早已鑽進深藍色絲絨被中的宋佳雪，感受到背後那卡在她臀間的火熱，羞怯地問我道。
「想！」我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開始動作，反倒是問她：「要是你那裡還不舒服的話，還是不要了……」
「沒……沒事了……」宋佳雪螓首輕搖，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趕忙轉了回去：
「你想做就做好了……我……我可以的……」
「那我也還像上次那樣，好麼？」
我伸頭在她甜美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滾燙的大手開始伸進她浴袍的下擺，朝著她雙腿之間的桃源洞口游去。
當我的手覆蓋上那無毛的丘壑時，入手一片滑膩。
「好佳雪，你現在已經濕了呢……」
「別……別說了……進……進來……」從剛才開始，宋佳雪的身體就已經準備好再度迎接熟悉的客人了，但是——「還不夠哦，還要再濕一點才行……」我搖了搖頭。
「還要……啊……你……不要……」
正要說話的宋佳雪被打斷，因為我黑暗中的手指，已經輕車熟路地穿過她那飽滿多汁的陰唇，開始撥弄起小巧敏感的陰蒂。
「小佳雪，你還要再濕一點才可以哦，不然待會你又吃苦頭的！」
但女孩這會兒已經無法對我的調侃做出回應了，因為她的身體領地正在被甜蜜地侵犯。
「啊……李宇……你的手……不要碰那裡啊……好敏感……好難受……那裡好難受……啊……不要弄了呀……」
我技藝嫻熟地時而撩撥，時而揉搓著少女嬌嫩的陰蒂，給她帶來一陣陣彷如過電的快感。
「不要弄哪裡啊？我的小佳雪……」我的手指早就被那一股股不斷湧上來的淫液打濕，真的是越來越喜歡挑逗這個方方面面都讓人滿意的女孩了。
「就是……就是那裡……你的手……你的手碰的那裡……啊……」宋佳雪死死地抓著被絲織物包裹的柔軟枕頭，宛如水裡的魚兒脫氧般低呼，「那裡……不可以……會變得很奇怪……李宇……不要……啊……」
「這裡是哪裡……」我的手指並不聽話，它順著已經變得無比濕滑的陰道稍微進去了一點點，就讓我意外地摸到一個被完美包裹在陰蒂中的細小凸起，頓時玩興大起地加以撫弄起來。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你別碰那裡啊……被捏住了……啊……好癢……啊……好癢啊……」在陰核被我拿捏住的一瞬間，宋佳雪覺得自己的世界裡一片天旋地轉，那種羞人的尿意涌了上來，她甚至不知道那就是女人夢寐以求的高潮。
「小佳雪，李宇醫生來告訴你生理知識哦！這裡叫陰核……」我的手指又在陰核處狠狠揉搓了一番，煞有介事地說道：「剛才那個可愛的小妹妹叫陰蒂，至於女生的下體結構，醫學上我們叫陰戶，不過嘛……」
「和你在一起我更想叫她騷屄，好不好？我的好佳雪……我的小騷屄女友……」
「嗯……都隨你……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啊……求你……求你別玩了……唔……佳雪想要……騷屄……佳雪的小騷屄……好想要你……給我啊……」
宋佳雪並不牴觸地求愛道，她已經快被我的手指挑逗地到了一個極限，身體的苦悶急需要我更強硬地撫慰。
「那我要來了哦！」
這種挑逗的戲碼也確實進行了不短的時間了，我也得照顧下胯下肉棒的感受。
將宋佳雪擺弄成仰躺，我也沒有去脫彼此的浴袍，只是撩起她的衣擺，用肩膀扛起她分開的一雙美腿，從自己的浴袍下掏出早已殺氣騰騰地昂揚雞巴，腰部稍稍用力，就把分身送進了她多情濕潤的陰道之中。
「啊……進來了……進來了……啊……好大……好充實……佳雪的妹妹……騷屄都被塞滿了……啊……」這一次沒有了討厭的處女膜，我乾淨利落地插入沒有遇到任何阻擋，狹小的陰道空間瞬間被填滿瞬間帶來的滿脹感，讓本就無限渴望地女孩舒服地呼喊了出來。
「佳雪，喜歡嗎？喜歡和我做愛嗎？」看著她無師自通般翻手扶住古典柱床的床頭，我雙手抓緊她的腰肢，開始不斷往宋佳雪身體更深處抽送。
「啊……嗯……喜歡……佳雪喜歡……好哥哥……好李宇……和我做愛……我好喜歡……佳雪的騷屄……騷屄好癢……好人……嗯……好人給我……給佳雪更多……嗯……」
雖然依舊有著隱隱的撕裂疼痛，但這一次陰道得到了充足的潤滑，宋佳雪更加痴迷於身體被劇烈抽插所帶來的快樂。
「小佳雪……我的小女友……好人哥哥好喜歡……你的騷屄好緊……好熱……好喜歡欺負你……肏你……」我腰部挺動的幅度不斷加大，抽插也越發兇狠，在淫水的極度潤滑下，宋佳雪緊湊嬌嫩的體腔膣肉都被古銅色堅硬肉棒一次次帶出。
「好人哥哥……啊……肏我……肏死我吧……佳雪都給你……給佳雪……啊……佳雪要來了……又要尿了……啊……你快給我啊……」
真正嘗到做愛甜頭的宋佳雪，高潮在我奮力抽插中悄然而至，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這正是她最滿足，卻也是最空虛的時刻。
看到她對這次的性愛無比享受，我不再像上次一樣緊急剎車，而是順著她陰道深處那神秘的吸引力，趁子宮口微微放鬆的機會，一下子將整根雞巴塞了進去。
「啊……怎麼……怎麼可以……啊……爽死了……怎麼可以這麼爽……不可以……不可以插那裡……會壞掉的……佳雪……又要來了……哥哥……老公……快出來啊……不可以……」
餘韻尚未褪去時被雞巴破入花心，讓宋佳雪本就已經無比敏感的身體起了更加劇烈的生理反應，直接讓她再度高潮起來。
「好寶貝……徹底占有你……讓你只屬於我……只給我肏……做我的女人……呼……」我終究還是放緩了肏乾的速度，壯碩的龜頭開始陷在柔軟的子宮之中，享受著宛如嬰兒吮吸快感的同時，開始一輪細緻地溫存研磨。
「啊……壞人……那裡……不要磨啊……這樣真的會……會壞掉的……啊……好人哥哥……別這樣……佳雪……佳雪是你的……永遠是你的……騷屄佳雪……被玩壞了啊……愛死了……愛死你了……」
女人最最敏感的部位被這麼痴纏地擠壓研磨，宋佳雪美地骨頭都要酥麻了。
她愛死了這種被人支配的快感，身體劇烈的顫抖，使得原本就系的松垮的袍帶徹底散開，渾圓飽滿的美乳從衣襟下露了出來。
「好寶貝，我也愛你……」
宋佳雪這一突然的春光乍泄，讓我慾念又起。
我抱起女孩順勢向側後方仰倒而下，在保證雞巴不脫離陰道的情況下，讓她騎在我的腰間的同時道：「現在換你了，寶貝，讓我更快樂好不好……」
「唔……」尚未掌握住重心的宋佳雪趕忙身體前傾扶住我的肩膀，「好哥哥……我……我不會……這樣子……好羞人啊……好深……唔……哥哥你插得……好深啊……」
「對！就是這樣，好佳雪，你做的很好！」
在我鼓勵的眼神下，高潮餘韻剛剛散去，粉靨尚且通紅的少女，在我的悉心指導下，開始嘗試著輕抬肉臀又緩緩落下，生澀地開始了新姿勢的體驗。
這樣女上男下的姿勢，無疑是可以讓我的雞巴插入地更深，而且宋佳雪無意中放慢了的速度，使得這樣的插入更加細緻，當然也更加銷魂。
我在欣賞少女嬌美體態的同時，也沒忘記給她更多的刺激。
動作略顯蠻橫地將她鬆散的衣襟拉下還略顯消瘦的香肩，腦袋直接湊上去，將宋佳雪那對正在不斷跳動的性感奶子含在口中，用牙齒和舌尖取悅那方才被冷落的俏嫩乳首。
「啊……佳雪的好哥哥……這樣好奇怪……啊……不過好舒服……佳雪感覺……要飛起來了……好會玩……哥哥好會玩……玩佳雪的胸……佳雪的騷屄……唔……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繼續玩佳雪……啊……」
渾身被我玩弄個通透的宋佳雪，伸出雪臂努力抱住我的腦後，讓我的頭緊緊地貼在她的美胸之上，腰肢開始以一種更加省力的，如同水蛇般的扭動，帶動身體搖擺起落，無論是顏色還是形狀都完美到無以復加的陰唇努力吞吐著我粗大的陰莖肉柱。
「佳雪……你的騷屄太美了……也太緊了……我好想要你……要射給你……好不好……」
嘴裡含著乳香四溢的初放蓓蕾，享受著少女獨有的緊實陰道無處不在的溫柔擠壓，讓我也爽的眼前直冒金星。
這是一個真正的寶藏女孩，我永遠不知道她會帶給我怎樣的驚喜體驗。
就著少女的姿勢，我的虎腰開始急速向上挺動。我想讓她體驗再度飛天的快感，也想將自己濃腥刺鼻的精液全部倒灌進她的身體之中。
「啊……又來了……哥哥又來欺負人家了……唔……花心……好美……骨頭都要美死了……好哥哥……李宇哥哥……就這樣肏我啊……妹妹又要來了……啊……」
「騷佳雪……我也要到了……我們……我們一起來好不好……」自下而上的挺動無疑更加耗費力氣，百多個回合之後我不由地喘著粗氣道。
「嗯……嗯……好……啊……佳雪來了……要泄給好哥哥了……又給哥哥了……哥哥……肏我……讓佳雪飛起來……」
「呼……騷屄接好……我要來了……要來了……都射給你……射給你……啊……」
最終，美妙的一夜在我們兩個人雙雙激烈的嘶喊聲中迎來終結，我的精液也終於再一次肆虐進宋佳雪美妙的子宮之內，高潮後脫力的少女癱軟倚靠在我的胸膛之上。
「好美啊……從來沒這麼美過……」少女貪戀地嗅著空氣中混雜著麝香般的濃烈性味，痴痴地說道。
「累了吧？傻丫頭……」雞巴抽離宋佳雪已經再度變得紅腫不堪的陰戶美穴，我也顧不得清理彼此下體的狼藉，臂膀抱緊她說道：「睡吧？寶貝！這一次，我不許你再突然消失了……」
「嗯……」汗水沾滿臉龐的宋佳雪只給了我一個無力的鼻音，就睡了過去。
……
「嗯？」
由於昨晚和宋佳雪做愛一直做到拂曉，所以當我從床上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恢復了知覺的身體只覺得手臂一輕，睜眼發現女孩已不在我的懷裡。
「這丫頭，不會是又偷偷溜走了吧？」
我嘟噥著從柔軟舒適的歐式柱床上翻身下地，精赤著雙腳來到臥室之外，結果看到宋佳雪穿回了昨晚買的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雙美腿搭在真皮腳凳，戴回了她那副黑框眼鏡，攻讀著手裡一摞像是文稿的東西，模樣恬靜又認真。
「你醒啦？」宋佳雪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是我，展顏微笑道：「真是大懶蟲！」
「還說我……」我衝上去一把抱住她，「怎麼不多睡一會？害我起來還以為你又逃跑了……」
「哎呀，你先起來，你都弄疼我了……」身體似有不適地宋佳雪，眉頭輕蹙，急著就要擺脫我的糾纏。
「哪裡不舒服嗎？跟我說說！」我趕忙問道。
「就是……就是……哎呀，你別問了，都怪你昨晚……」她早上起床後就感到下體一陣劇痛，此刻被我問起，宋佳雪羞得臉都紅透了。
怪不得雙腿搭在腳凳上呢！
已經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我，瞅著她此刻的坐姿，心下一片瞭然。
「嘿嘿……」
「你還笑！都是你這個壞傢伙……」宋佳雪一陣氣急，就要捲起手裡的文稿來教訓我。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這種時候，我哪會真跟她較真，趕忙投降道：
「都是我不好，怪我，都怪我！一會你跟我回醫院，我給你開點藥膏擦一擦……」
「你在看什麼呢？」看到宋佳雪安靜下來，再度把注意力放到文稿上，我忍不住好奇伸頭看道。
「我之後面試時要用的劇本……」宋佳雪頭也不抬地答道。
A4大小的紙張上，除了有列印出來的鉛字，還有密密麻麻地，被人用紅、藍、黑三色水筆書寫下的，筆跡娟秀的各種注意事項，諸如表情分析、性格分析、角色定位等等。
看厚度，這摞劇本怕是不少於三十頁……
「我再一次確定，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演員！」
我表情鄭重地說道，一個連面試的臨時劇本都如此認真對待的女孩，我想不出她不成功的理由。
「那是！我天生就是演員！」
似是想起了什麼，宋佳雪揚起小腦袋，「你睡到現在，應該餓了吧？我起來之後打客房服務叫的餐，一會你吃完我們就退房吧？我還得趕回家背劇本呢！」
「嗯！」我點了點頭，站起來打算先去洗漱，但又想到了什麼，坐下來拉著宋佳雪的手道：「送你回家前，還是先跟我去一趟醫院吧？」
「怎麼了？我沒事的，養兩天就好了……你不用管我了……」宋佳雪以為我還在牽掛她的傷勢。
「藥膏只是一方面，我還得找人給你開點避孕藥啊……我的傻姑娘！」我捂額解釋道，這也是怪我，我早該想到的。
「不用了！我自己會去買的！」
聽我說到這個問題，宋佳雪臉上原本豐富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失落：「你不用擔心我會懷孕，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趕忙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你的安全期，你現在才十九歲，我總不能讓你現在就為我生孩子吧？」
「我得對你負責！我說過的，記得嗎？」
「那也不用專門去醫院吧？藥房就有賣的，我自己就能去買……」聽我說完表情明顯一松的宋佳雪，也沖我解釋道。
「別去買那些OTC 的緊急避孕藥！」
我拿出醫生的派頭，「那些緊急避孕藥的副作用太大，會影響你的未來。這個你得聽我的，我找同事給你開點長期服用的處方藥，不會影響你身體的！」
（這個青魔沒瞎扯，查了資料的，緊急避孕藥吃多了會刺激孕酮類激素分泌，甚至會在停藥後造成孕婦流產，但大多數醫生需要開處方才能拿的長期避孕藥，不僅對身體沒影響，甚至還能調節女性身體激素平衡，就很神奇。）
「未來？什麼未來？」宋佳雪懵懂地看著我。
「做媽媽的未來！」我蹲在少女面前，一字一頓地說道：「做我孩子他媽的未來！」
「啊？你說的是真的？怎麼聽起來像罵人？」
「你就當是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好了……」
「你這個人……我才剛有點感動……真討厭……」
……
還是在天海麗思卡爾頓的奢華套房中，我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渾身赤裸地長發女孩跪坐在我兩腿之間的進口地毯上，正在埋首為我溫柔口交。
她兩腿之間如水蜜桃般肥厚粉嫩的陰唇之間，微微有著一道細不可見的縫隙，粘稠的精液正在汨汨流出。
「佳雪，好舒服，現在真的是好舒服……我要來了……」我稍稍按壓宋佳雪的腦後，這個和我心有靈犀的女孩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趕忙用檀口緊緊裹在口中的雞巴，靈巧的舌尖纏繞上龜頭，給予馬眼最大刺激的同時，等待著我的發射。
一發，兩發，三發……
「呼嚕呼嚕……咳咳……」我在宋佳雪的口中酣暢淋漓地爆發，足足六發精液射得她喉嚨發痛，櫻桃小口再也盛不下腥濃白漿為止。
起身，衝進洗手間。
片刻之後，在洗漱台洗漱完畢，順帶著把下體也清洗了一番的宋佳雪回來，也不著急穿衣服，擠坐進尚在閉目調息的我的懷抱中。
如今已經是隆冬時節，距離我和宋佳雪的邂逅，已經過去了快四個月的時間。
四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足以讓原本陌生的兩個人，變得熟悉，變得默契。
雖然宋佳雪的外婆已經入住青山療養院，尿毒症的治療費用也因為各項優惠政策得到大幅度減免，可她並沒有放棄租借女友的工作。
生活負擔的消失，反倒是讓宋佳雪更執著於自己的夢想，她固執地認為租借女友的工作可以提升她的表演技巧。
對此我不置可否，不過這四個月以來，無論醫院的工作有多忙，我每周都會儘量抽出休假的時間來看她，作為她的男朋友陪伴她，鼓勵她，陪她分析研究劇本，聽她講劇團排練時的種種趣事。
我想，我是徹徹底底地愛上了這個，每天晚上小心翼翼給我打電話報備晚安，生怕我吃醋的女孩了。
當然，我們最後會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地激烈做愛，宋佳雪的性愛技巧，就比如方才的口交，有了長足的進步。
「呼……」我長出一口濁氣，看著懷中面帶些許疲色的宋佳雪，有些心疼地說道：「寶貝，你最近真的不累嗎？」
「為什麼這麼問我？」
原本眉目還有些青澀的少女，在我這幾個月的細心灌溉下，徹底綻放出女人最美的一面，「我現在一點也不累，和你在一起不會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關心你一下！」手指撩起宋佳雪的劉海，我嘆了口氣道：
「又要上學，又要排練，還要做租借女友賺錢，還要做我的小媳婦兒，我是怕你哪天累倒了我都不知道。」
「哎呀，你現在怎麼這麼嘮叨呀！」
宋佳雪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認識你之後，我感覺一切都變好了！真的，我不累的，我有聽你的話好好吃飯，還有吃你給我的藥，現在我感覺每天都是精神滿滿！」
「真不累？」我嘿嘿一笑道：「那要不要再來一輪？」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宋佳雪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每次都這樣，你這個人壞死了……還是你們做醫生的都這麼壞啊？」
「小妞，你還認識別的做醫生的？」我故作生氣道。
「哎呀，我說錯話了嘛！」宋佳雪知道我是在打趣，但依舊認真解釋道：
「今晚真的不行，明天是公演的日子，我得保持狀態。」
「大不了……大不了等公演結束，我隨你怎麼樣，總可以了吧？」
宋佳雪知道我在床上的能力可謂是變態級的，不過這種甜蜜的負擔她甘之如飴。
「哦？明天就公演了嗎？感覺你加入劇團排練還沒多久的樣子……」
「嗯！本來團里是打算過年的時候第一次公演的，但最近有個電影導演找到了團里領導，說想在我們劇團選一對男女演員，看看我們的演技，所以公演就提前了。」
宋佳雪點了點頭，接著一臉希冀地看著我道：「李宇，明天你會來看我演出嗎？」
「明天啊……」我故意拖長了語調，苦著張臉皺眉道：「好像有一台手術，患者的病灶有點棘手……」
「哦！那你先忙工作啊，畢竟病人更重要，我……」
「明天的手術是鄭教授主刀，他是想和我討論一下致病因。」
我直接一個大轉折：「碰巧類似的案例我在美國遇到過，我回頭把病歷報告和成熟的治療方案找出來，郵件給他發過去就行！」
「傻丫頭，你第一次登台，我怎麼會錯過呢？」
除了宋佳雪的外婆，我應該是她最親近的人了。
我很理解她心裡那種，想得到親近的人承認的期待。
「你又欺騙我感情，你這個人……我生氣了！」末了，她又跟我確認了一番：
「手術真的不要緊嗎？如果真的不行，我真的可以一個人的……」
「我一會兒就跟鄭教授打電話說清楚，好不好？真的沒事，我一定會去的，對了，票呢？」我伸手道。
「嘻嘻，票賣光了，沒票了，略略略~ 」宋佳雪從我的懷中跳起來，胸前那對米死人不償命的大奶子還元氣滿滿地彈跳了幾下，沖我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睡覺去了！晚安，壞蛋！」
「你這丫頭……」我笑著搖了搖頭，從一旁的褲子裡拿出手機，給鄭教授打電話去了。
還好給她準備好了禮物，就當是一份驚喜好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宋佳雪就提前走了。
公演上午十點鐘開始，她還得提前趕去劇院化妝。
至於我的票，她走的時候給我的手機留了言，說她會把票留在劇院門房，我去報名字就可以了。
……
「為了新華夏！gcd 萬歲！」
伴隨一聲充滿信仰與堅定的呼喊，被反動派拷打地遍體鱗傷的向警予烈士，最終還是倒在血泊之中英勇就義。
壯烈的場面，深度還原了歷史，讓現場觀眾不禁為之落淚。
天海作為華夏gcd 誕生的城市（一大會址），曾經有無數熱血青年不畏犧牲，投身革命浪潮。
而今天宋佳雪參演的這部主題話劇《恰同學少年》，就是根據這一段歷史改編而來，她飾演的，就是華夏gcd 早期創始人之一的向警予烈士。
整部話劇以人物為章節，刻畫了數個鮮明的形象。
在宋佳雪主演的篇章中，她非常富有張力地演繹了向警予烈士與蔡和森烈士從相識到相知再到投身國難成為革命伴侶，最終雙雙就義，那短暫卻燦爛的一生。
可以說，整部話劇在這一階段，家國情懷的悲壯，和理想高於生命的崇高達到了巔峰，台下觀眾無不起立為舞台上年輕的演員，尤其是一身囚衣，尚且倒在冰冷血漿中的宋佳雪，獻上熱烈的掌聲。
「這丫頭，真是……」我同樣為她今天的完美表現鼓掌，不過鼓完掌我沒有坐下，而是向著劇場側門而去。
也不知道劇院附近有沒有熱飲賣，最好是姜撞奶之類的，這麼冷的天，穿那麼少躺在道具血漿中扮屍體，就算舞台上有高溫射燈，小丫頭這會兒一定凍壞了。
（申明，這裡我真沒杜撰，真有《恰同學少年》這部話劇，講的也的確是我寫的故事。至於為啥選這個帶敏感詞的劇目，我是這麼想的，《雷雨》這種大製作不可能讓青年演員做主演對吧，莎翁那一票劇目又是國外的，帶上頭套念中文台詞感覺尬的慌，《香水》這種講都市校園愛情的感覺又沒啥內涵，所以青魔想來想去只有這種red 主義的比較合適，而且向女士與蔡先生的愛情的確偉大壯烈。）
我剛邁出劇場側門，正在發愁的我，手機正好響了。
「餵？你們快到了？正好，順便去給我買杯姜撞奶帶過來，或者薑絲紅茶，要熱的！對！來得及，現在才演了一半呢！我在哪？我現在往劇院門口去！就這樣！」
把手機放回褲兜，我朝劇情大門的方向而去，渾然不知現在後台正在發生的一幕。
「於小姐，恭喜你，贏得了這個角色……」
「謝謝導演！謝謝您！」
「哈哈，不客氣！往後還請於總多多關照……」
劇院的後台，剛剛完成卸妝，想著今天自己的發揮，拿著劇本打算再去找劇團排練老師討論一下演技的宋佳雪，意外地看到了服裝間裡發生的一切。
交談的一方是一位頭髮花白，體型消瘦的老年男子，正是今天被劇團領導追捧，帶著作品來現場挑演員的大導演。
而另一方，是一個穿著旗袍，難掩喜悅的年輕女子，和一個頭髮梳地油光發亮，挺著個將軍肚的中年男人。
年輕女子宋佳雪認識，也是這個話劇團的演員，比她大幾歲，天海戲劇學院畢業。
雖然長相艷麗，但平時排練的時候演技很浮誇，被排練老師說過很多次，今天的演出也只是出演一個無關緊要的反派角色。
聽說她家裡挺有錢的！
宋佳雪看著女子身邊那個氣勢十足的中年人，腦海中響起之前排練休息時，其他演員對女子的議論。
「看起來這就是結果了呢！」宋佳雪嘴角自嘲一笑，在還沒被人發現之前悄悄離去，就好像她不曾知道剛才的事情。
團里領導放出的消息里提到，那位導演這次的作品投資比較大，雖然願意提攜新人，但也只會挑選一男一女兩個演員。
天知道宋佳雪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又多付出了多少汗水，當搭檔男演員選擇休息的時候，她甚至一個人分飾兩角，來揣摩劇本中人物每個動作，每個表情。
可終究抵不過帶資進組啊……
宋佳雪此刻內心極度地不甘心，導演沒選上她固然是她能力還有待提高，可輸給這麼一個不知所謂的對手……
宋佳雪的腳步越來越沉重，沉重到哪怕走一步都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她這一刻，只想找到一個人，然後抱著他好好哭一場。
「李宇，你現在在哪裡？」在後台不知道該去哪的宋佳雪，背對著樓梯間門口迷茫地呢喃著。
「咦？佳雪？你怎麼出來了？我正打算去後台找你呢！」我的聲音在宋佳雪的背後響起。
「李宇……」女孩從沒像現在這樣脆弱地一下撲到我的懷裡。
「怎麼了？演的太投入，到現在還沒調整回來？這裡還有別人呢！」
我放開女孩，將提在手裡的紙袋舉到她眼前晃了晃，笑著道：「剛才台上凍壞了吧？給你買了加了紅豆血糯米的姜撞奶，快趁熱吃吧！」
「我吃不下……」宋佳雪無力地低頭，淚水在我面前再也止不住了：「李宇，我以後不當演員了，我不要當演員了……」
「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比我更知道，宋佳雪心中對於表演，對於成為演員的執著，那是一種附上了家庭的寄託。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這個堅強的女孩說出這麼絕望的話？
「是來的導演沒選上你嗎？」
我小心地組織著措辭，不同於少女那單純的心性，我對於社會的認知，要比她黑暗地多，「來，我們坐檯階上說，你先把姜撞奶吃了驅驅寒，我真怕你待會感冒了……」
「就是我……」宋佳雪的情緒稍有平復，抬頭才發現，原來我的身後一直還站著其他人，一時語塞。
「謝阿姨，你帶人先迴避一下，拜託了……」宋佳雪的臉皮薄，我就代為開口道。
我身後帶隊的中年女人身穿職業套裝，面容溫和。聽我說完，也沒說話，沖我點了點頭，帶著其他人先行走出了樓梯間。
接下來，宋佳雪小聲向我講述了剛才發生在更衣室里的故事，我聽完連連搖頭。
「李宇，我真的好不甘心！你說，我為什麼會輸給這樣的人？我宋佳雪哪裡就比那些人差了？」
吞下我用勺子餵到她嘴邊的熱飲，宋佳雪依舊有些憤憤不平。
「沒什麼，這是很正常的……」放下勺子，我看著眼前人道。
「正常？你說正常？」宋佳雪吃驚地瞪著我，不敢相信我說的話：「這不公平！機會應該給更出色的人才對！而不是給那些投機取巧的人！」
「比如你？」我的表情似笑非笑。
「對！」被我看得有些不太敢對視的宋佳雪，最終還是抬起頭，說道：「我比她更合適！絕對比她合適！」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我客觀地說道：「你今天在舞台上發揮地的確很好，甚至可以說你是今天這場公演表現最好的演員，台下觀眾對你的表演也非常認可！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我……我不知道……」宋佳雪的櫻唇伴隨著我的話語不停抖動，但最後還是只有迷惘地嘆息。
她何嘗不知道？
但她能去戳破這層窗戶紙嗎？
去找導演找劇團領導，說自己比那個帶資進組的女人更有資格？
「傻丫頭，想明白了嗎？」宋佳雪眼神中泛著絕望的死色，看得我心疼不已：
「社會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所以才會有資源的不斷分配調整。你覺得別人帶資進組搶機會不對，但這何嘗不是一種資源呢？還是一種對別人來說有用的資源……」
「我……我知道了……」女孩的聲音越發細小，「是我心態失衡了……我不該這麼說人家……」
「沒關係！」我揉了揉她的長髮，「在我這裡，你可以盡情發泄！只要你還認我是你的男朋友就行！」
「李宇，謝謝……」
「呵呵……說起來還是我來晚了，不然事情可能就不一樣了……」我摟著宋佳雪坐在樓梯間冰冷地台階上，對她說道：「不好奇我為什麼來後台找你？正好在你呼喚我的時候……」
「咦……你說話好肉麻……還呼喚呢，聽你說完我更冷了……」情緒調整過來的宋佳雪，先是對我說的話表示一臉嫌棄，接著好奇道：「你來後台找我是有急事嗎？那些跟著你的人都是誰啊？」
她現在想想，只能從之前那個謝姓中年女人對我的態度中，分析出我們是一起過來的，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
「本來我是打算來給你一個驚喜的，不過趕得時候不對，現在驚喜沒了！」
我對女孩攤開手聳了聳肩。
「驚喜？什麼驚喜？」
「謝阿姨她是我們青山集團的元老，我爸的老部下，集團現任企劃部部長，負責集團對外聯絡企宣的所有業務。」
想到我把人家叫來的初衷，我現在想想就覺得好笑：「早在你之前跟我說話劇快公演的時候，我就開始叫謝阿姨準備了，昨晚你說公演提前，人家還臨時修改了方案。」
「我今天帶她來找你，其實也是抱了兩手準備的。」
「如果你成功被導演選中，那青山集團就投資那個導演的新戲，不要求他修改劇本，也不需要任何植入，只要求給你安排一個相對重要的正面角色，這樣會有利於你日後的發展。」
「如果你沒被導演選上，我就打算跟你們團領導談贊助，以青山集團冠名這個劇院作為交換，拜託他們以後在演藝圈對你大力推薦，讓你有更多像今天這樣的機會……」
「只是我沒想到，居然還有第三種情況，和人撞車，這的確是我沒想到的。我本來以為你演的這個話劇應該沒多少人關注才對，是我估計錯了……」
「你才沒多少人關注呢！會不會說話啊……」宋佳雪頓時不滿地沖我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又想到我剛才說的計劃，冷笑道：「說到底，你還是對我不自信，想用帶資進組的方式把我塞進劇組是不是？你和那些人都一樣，想把我當金絲雀一樣養起來，對不對？」
「就知道你會這麼想……」我揉了揉有些頭痛的額頭。
「事實情況就是這樣啊，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成為演員……」
雖然宋佳雪在看到之前那一幕的時候，有那麼一剎那想到我，想到我背後的青山集團，但真的只有那一個剎那。
因為她是宋佳雪，堅強獨立的宋佳雪，不是為了賺錢而當演員的宋佳雪。
「青山集團是目前國內最大的醫療集團，業務涵蓋基礎醫療、製藥研發、保險投資、養老綜合地產等多個領域，我們的企劃部負責集團對外形象，本身就有很多需要對外合作的項目。」
我仔細地給宋佳雪做著分析，「雖然我說出去是青山集團的小老闆，但我現在就只是集團一家醫院的普通醫生，我老爸不會讓我胡來的！」
「對於你，宋佳雪，哪怕我們之間沒有親密的關係，我也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幫你一把。不是基於同情，而是出于欣賞！」
「你很堅強，也很獨立，更難能可貴地是，你沒有被這個社會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所污染，你活得很純粹！很乾淨的那種純粹！這種純粹，是我們醫療行業最需要的外在形象。」
「如果你能在演藝之路上有所突破的話，那作為幫助了你的青山集團，也會因為你的存在，企業形象得到極大提升。」
我笑著看著她，「換言之，等到你成了大演員，大明星，就不是我關照你，而是你得關照我了，懂了嗎？」
我說的當然都是實話，在哈佛的時候雖然我主修醫科，但老爸現在的身份畢竟更多的是個商人，所以名聲在外的哈佛商學院我也還是選修了的。
至於中間和老爸李青山吵了多少次，就不需要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了。
「還是說，你未來打算離開我？所以不想幫我？」我反將了宋佳雪一軍。
「當然……當然不是……」宋佳雪果然如我所想地說道：「你都幫了我那麼多了，就算是出於報答，我也會……」
「傻瓜，你整個人都給我了，還說什麼報答不報答？」
我用宋佳雪最喜歡的方式，輕輕地問了一下她的嘴唇，道：「在不會影響我們關係的前提下，你不妨把青山集團的幫助當成是一種投資，一項交易，集團給你資源上的支持，你努力抬高自身形象，未來再反哺集團業務，好不好？至少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會有人欺負你……」
「好……」宋佳雪靠在我的肩頭，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都聽你的！」
「那我喊謝阿姨過來，問問她現在事情該怎麼處理。」
「嗯！」
「好飽啊……好想睡覺……」宋佳雪此刻靠在寬大的雞翅木太師椅上，慵懶地說道。
「吃飽了就想睡，完美女友是小豬豬嗎？」我假裝嫌棄地沖她說道。「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知不知道？」
「完全不想動啊！」宋佳雪沒有反擊，反倒是問起我來：「那你現在想幹嘛？」
「想去足療……」我憧憬地打了個哈欠道：「再沒有什麼比一頓飽飯後，去做個足療來得更爽了……哈欠……」
「噗嗤……」宋佳雪抽了張紙巾，團成團地扔到我臉上，沒好氣沖我道：
「就這還好意思嫌棄我？你明明比我還沒出息好吧？吃飽了就想去做大寶劍，天知道你這種富二代做的是葷的還是素的？」
「素的，絕對是素的！」我爭辯道。
「三歲小孩才信你的話呢！明明經驗那麼豐富……」話頭忽然打住，宋佳雪的臉紅了。
「有麼？」我沒感覺。
「哎呀，你問那麼多幹嘛！我們快走吧，我下周有個話劇團面試，一會兒我想去找套得體點的衣服。」
不願意多說的宋佳雪，這會兒卻是坐不住了。
我知道眼前的女孩夢想就是成一名演員，而且這個夢想很乾淨，沒有所謂的功利心。
她的表演天賦說實話還是不錯的，而且後天也努力，更重要的是，她的形象管理很好，很注重個人儀態，衣品不差，這些對於一個演員來說很至關重要的。
不過，既然是要買衣服，我的腦海中忽然有了一個畫面，嘴角露出會心一笑。
在結完帳後，我一把拉住就要抓緊時間往商場趕的女孩。
「別著急，我知道一家，那裡的衣服應該很適合你，跟我走吧？」
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著她的手就上了車，載著她朝著我說的地方而去。
和宋佳雪牽手站在江濱路上，我笑眯眯地看著眼前店面繁華又不落俗套的裝修，還有門頭那簡約又帶有標誌性的藍色標誌。
「TIFFANY」
「對！蒂芙尼！」
我笑著對女孩說：「你剛才一說要買衣服，我就想到了這裡，你看沒看過奧黛麗·赫本出演的《蒂芙尼的早餐》，還有什麼地方能比蒂芙尼，更配得上懷揣演員夢的花季少女呢？」
「拜託，你清醒點！」
宋佳雪可愛地捂住自己的俏臉，「那是電影！不是現實！這可是蒂芙尼，我哪有錢在這裡買衣服？赫本她第一次不也只能趴在外面看櫥窗嗎？」
「我又沒打算讓你花錢，帶你過來自然是我買單啊！」我理所當然地說道。
「不要！這樣不好！」宋佳雪果斷表示拒絕。
「抗議無效！跟我走！」我牽著美少女的柔荑，當先大步朝蒂芙尼門店走去。
其實這家店的人並不多，沒有LV、香奈兒那些奢侈品店門口排隊入場的喧囂，這和蒂芙尼自身的品牌定位有關，當然也是有港隆和香江兩個廣場品牌專櫃分流的緣故。
寬敞的門店內並不空曠，從鎏金時代傳承而下的金黃色燈光，白色與藍色的經典搭配，蒂芙尼的裝修完美地詮釋了經典與現代的時尚品味。
服裝、皮具、珠寶、首飾，哪怕這裡的客流遠遠比不上旗艦專櫃，可依舊擺放地錯落有致，顯然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李先生，晚上好！歡迎您再次回到蒂芙尼，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
穿著高檔職業裝的櫃姐，在認出人來的第一時間走了過來，面帶得體微笑招呼道。
這裡需要說一下，我同樣是蒂芙尼品牌的擁躉。
是的，沒錯，我個人非常喜歡蒂芙尼經典的藍色，那如同夏日般明媚清爽的藍色，總是會讓我的心情愉悅。
宋佳雪倒是對櫃姐的熱情感到好奇，印象中這些奢侈品牌的銷售，不應該是矜持傲慢的嗎？
我並不知道女孩的心思，不然一定會告訴她，只要你花的夠多，他們也可以把你當上帝，就像現在這樣。
「晚上好！」
我回應著櫃姐，鬆開宋佳雪的小手，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身前道：「我身邊的女士即將面臨一場重要的面試，需要一些專業的服裝意見。」
櫃姐聽完點了點頭，笑著介紹道：「那可太巧了，今季米蘭時裝周的新品剛剛到店，我們本季主打就是精緻淑女，相信一定能讓李先生您的女伴滿意的。」
說完後還忙不迭地安排道：「李先生，今天我們還是給您準備了蔓越莓曲奇，您和這位小姐先去VIP 更衣區享用，我去安排他們把新品拿過來。」
也難怪櫃姐如此殷勤，畢竟我可是卡面「17」的會員，這裡的排序可不是天海市，而是蒂芙尼整個大中華區。
這可是NO.17 ，一個可以把家裡一切換成蒂芙尼藍的忠誠買手，記錄下客戶喜好之類的事情就顯得太平常的。
「買衣服還能這樣？怎麼還有曲奇？這是什麼意思？」
從沒經歷過高端消費體驗的少女，對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充滿著好奇。
消費主義盛行的年代，人人都嚮往著物慾橫流的生活，這並不可恥，可恥的永遠是慾壑難填的人。
我並沒有解釋太多，而是熟門熟路地帶著女孩來到門店後方的試衣區，好吧，姑且算是試衣區，除了沒有逼仄狹小的試衣間，也就多了幾把古典橡木扶手椅和擺滿點心和冰桶的茶几而已。
「來，嘗嘗看，他們家的曲奇，好吃的話，一會走的時候讓他們給你打包點。」
我從瓷盤裡拿起一塊同樣充滿蒂芙尼色彩元素，灑滿糖霜的曲奇，遞到宋佳雪的嘴邊，「這些曲奇都是每天從Tiffany cafe那邊送過來的，我很喜歡。」
Tiffany cafe，這個宋佳雪倒是知道，畢竟約會的時候也跟客戶去過，前段時間因為網紅「假」名媛拼團的負面新聞吵得沸沸揚揚。
「不吃了，再吃就要胖死了！」只是淺嘗了幾塊，早熟的少女對於甜品烘培並沒有同齡人那麼熱衷。
……
「好啦！就這些吧！」
我單手托腮，像個大老爺似地坐在扶手椅上，一邊跟櫃姐閒聊，一邊看著宋佳雪在試衣間裡進進出出。
身材完美，容貌清秀的清純少女，天然就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就比如眼前的這一套，經典T 色露肩包臀長款薄毛衣，磨白風的牛仔鉛筆褲，搭配一雙小羊皮中跟短靴，襯得宋佳雪格外窈窕出眾。
「宋小姐的身材實在是太棒了，尤其是現在這一套，曲線玲瓏又不失可愛甜美，這就是真正的公主殿下。」
櫃姐這一句讚美我相信是發自內心的，因為蒂芙尼的公主殿下，從來都只有赫本一人。
「把兩套正裝還有那套寶石藍色的晚裝包起來，再幫她挑一雙適合面試穿的鞋，跟不用太高，至於現在這身，」我再度看了眼少女，看著她那喜歡又糾結的可愛表情，「就讓我們的公主殿下穿著吧，正好現在入秋晚上有點涼！」
「另外，如果額度夠了，就把你們這一季的經典托特包拿一個來，別跟我說沒有哦，不，不要鑲鑽那些花里胡哨，她還是個學生，不合適！最後，展櫃裡的『微笑』也一起打包了！」
微笑耳環，蒂芙尼珠寶中最獨特最經典的存在，同樣也是蒂芙尼的象徵。
「好的，李先生！」櫃姐麻利地把所有我要求的商品拿過來，一邊裝袋一邊感嘆：「真的好羨慕宋小姐呢，有李先生這麼寵她！」
「那當然，」我親昵地攬過宋佳雪的香軟的肩頭，見她並沒有抗拒，寵溺地說道：「我可是她的男朋友！」
拎著大包小包從蒂芙尼出來，直到回到車上，宋佳雪都還是沉默不語，腦子裡滿是那長長的消費清單，和最後那個對她來說有點嚇人的數字。
「你這樣算不算是補償我？」車子還沒有發動的時候，女孩表情慘然地對我說：「一趟蒂芙尼花了你二十萬，這就是你對我的定價嗎？」
一直以來自力更生的租借女友，對於金錢的數字格外敏感，剛才的經歷雖然夢幻，卻深深刺傷了她的自尊心。
「我配不上這些！也不需要你這麼做！我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沒想到……」
我看著宋佳雪傷心的樣子，索性也不著急開車走人。
轉身像我之前做過無數次的動作一樣，撫摸著她那一頭柔軟的長髮，解釋道：「別胡思亂想了，佳雪，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買這麼貴的衣服首飾給我？你說啊！」宋佳雪咬著銀牙，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傻瓜，你忘了我帶你進店前說的話了嗎？」
我用拇指為她拭去眼角的淚花，「帶你來蒂芙尼，是因為我覺得你應該像赫本當年一樣，把自己的夢想演繹到極致。」
「雖然我沒接觸過演藝圈，但我和大多數人一樣，天然就會覺得這個圈子虛榮，物質！既然你想當一名演員，就必須接受這一切。」
「給你買衣服，是想讓你更好地在面試官面前展示自己，高級的面料，出色的設計，這些都會讓懂行的人眼前一亮，這一點我相信以你的衣品應該不會反對吧？」
「我希望當你去面試的時候，就和剛才一樣，美麗大方，不落俗套，讓人不由地就想喊你公主殿下，懂了嗎？」
「所以，你給我買這些，不是為了補償我？」患得患失的語氣，宋佳雪還是繞不過去那晚的故事。
「當然不是，這只是我作為你的男朋友，對你事業起步的資助，等你以後成名了，要還我的！」
我配合地「認真」道：「不過，不算這對微笑，這是你男朋友今晚送你的唯一禮物！」
硬金材質，沒有珠寶鑲嵌，也不是什麼聯名定製，「微笑」耳釘並不算名貴，七千多塊的價格，尚在宋佳雪的承受範圍內。
「那好吧，我接受了！」
宋佳雪點了點頭，高情商的人並不迂腐，「不過說好了，沒有下一次，你的意思我明白的，但我就是我，哪怕我買不起，也不會求著別人買給我。」
「對對對，公主殿下說什麼都是對的！」我再度按了下她的發頂，「現在沒事了吧？我送你回家吧？」
「嗯！」
……
車再度停在宋佳雪居住的公寓樓下，傍晚時候她上車的地方，原本歡快地氣氛陡然降溫，車內忽然又多了一陣沉默的尷尬。
「怎麼了？」我奇怪地打量著低著頭的宋佳雪。「已經很晚了，還不回家？」
「那個……」女孩的蔥指不斷在牛仔褲膝蓋的磨白處畫著不規則的圈圈，「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什麼？」
「晚上的時候，那個送我回來的男生……」
「哦？」
「他是我大學裡的同班同學，叫林沐陽……」宋佳雪抬頭看著我，表情很認真地說道：「我和他什麼事都沒有，真的！」
「我從來沒跟同學說過我的事，也都是之前你認識我的時候那樣土氣的打扮。只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接了林沐陽的約會訂單，他也就知道了我在校外的樣子。」
「然後呢？他威脅你了？」我揚了揚眉毛。
「沒有，」宋佳雪搖了搖頭，「他人很好，答應替我保密，平時在學校里也很照顧我。」
「他也是天海本地人，父母想讓他出國留學，可他不想去，就跟家裡人說自己談了戀愛，打算等本科畢業再說。正好我在做租借女友，他就請我每個周末抽點時間出來扮演他的女朋友，見見他的父母，討好他們什麼的……」
「哇哦，都已經到見家長的環節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談婚論嫁，假戲真做了？」
我一如既往調侃地看著女孩，作為一個同樣從大學時代過來的人，看透當下年輕人的小把戲並不難。
聽了女孩的描述，我不否認林沐陽最初的動機，但他也絕對是想追求宋佳雪的。
「我知道的！」
宋佳雪鼓足勇氣正視我的眼睛，堅定地說道：「不過我對他沒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心裡……我心裡……有另一個人，一個對我很好很好的人，一個最重要的人！」
「這丫頭……」十九歲的女孩，告白都顯得那麼質樸。
「那我覺得那個人，那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一定不會在意你和一個優秀的同齡人發展正常的友誼。」
我側面表達著自己的看法：「你也要對那個人有信心，他也許並不是一個占有欲強烈的人？」
「真的嗎？」
「嗯！只是要跟那位林同學說句抱歉了，他的夢中情人心有所屬，可惜不是他！」
「你這個壞傢伙，在醫院裡明明那么正經，怎麼私底下那麼不著調啊！」宋佳雪嬌嗔道。
「誰叫我是你的男朋友呢？還不帶吃醋的啊？」
「誰答應要做你的女朋友了，真是的！」
「好了，不鬧了，天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家了，佳雪……」我隔著中控，攬過女孩輕輕吻了下額頭表示晚安。
「哦！」宋佳雪點了點頭，但沒有動手去解開安全帶，反而默默地看著我，最後緩緩說道：「你要不要……送我上去？到我家坐坐？」
「嗯？你說什麼？」
我在她的眼神中讀到了期待，這讓我確信她明白，一個女孩深夜邀請男人去她家的隱晦含義。
「就是……就是想請你到家裡喝杯水……你不許……不許多想！」小心思被戳破的少女，急忙上手解釋，雖然沒啥說服力。
「還是不了！這麼晚我還去你家不好……」
「哦！」宋佳雪失落地就要去解安全帶。
「不過……」我直接按動了車子的電子打火，「你也別回去了，我突然想和你再來一場約會，等會到地方再下單，可以嗎？」
「啊？還帶這樣的啊……不行，我要下車，這不是去我們幼兒園的車……」
「說晚了！車門被我焊死了！」
黑色保時捷在路燈的照射下揚長而去，我的吐槽從沒有關上的車窗飄出，迴蕩在明媚的星空下，「還完美女友呢，沒見過你這麼笨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儀式感？你真的是女生嗎？」
「李宇，你去死吧！」
……
「這就是……儀式感，嗎？」
麗思卡爾頓，天海有數的幾家超五星豪華酒店，宋佳雪現在就踩在行政套房客廳進口波斯地毯上，嗅著空氣中那帶著絲絲甜意的薔薇花香，呢喃著打量這超過200 平方的巨大空間。
雖然這是她人生第一次踏進酒店，可麗思卡爾頓的大名和豪華，她早就在手機里各大旅遊、社交app 里有過了解。
甚至，就連她所在的交友平台，也有很多自甘墮落的女生，發過和顧客私下來這裡做這不道德交易後拍下炫耀的照片。
難道自己今後也要成為那些女人中的一員了嗎？
宋佳雪苦笑。
「怎麼了？對環境不滿意？」
我從女孩的身後摟上她的纖腰，「主要是現在已經很晚了，樓上更豪華的總統套房他們來不及收拾，要我說，總統套房什麼的，如果不是提前個幾天預定，住起來真的沒意思，也就和現在這裡差不多。」
「想不想吃水果？那邊果盤裡什麼都有，都是洗過的，睡前吃點水果也是好的……」
耳邊滿是我的喋喋不休，宋佳雪小聲問道：「為什麼帶我來這裡？你不用這樣，我真的不是那種女人！」
「又胡思亂想……」我鬆開她的身體，順便給了她一個腦瓜崩，沒好氣地對她說道：「信不信由你，我是第一次帶女孩來酒店！」
「那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額頭的劇痛讓女孩不滿地瞪著我。
「都說了為了儀式感啊！」我坐到沙發上，拉過女孩把她抱在大腿上，憐惜地望著她：「就算你不心疼自己，我也得心疼你啊！」
「哪有一個少女，願意把自己草率地交給男人的？上一次就算了，都是我不好，害你最後那麼狼狽，但這一次，我希望能給你留下完美的記憶，不行嗎？」
「就因為這個？」宋佳雪這下被我的話語感動到了，她沒想過會有一個男人，會為了她花費這般心思，只想讓她體面一點。
明明一直都是她在主動，第一次還是她半強迫著男人發生的，她是自願的。
「傻瓜！你那麼聰明的腦袋，怎麼這麼死腦筋啊……」宋佳雪摩挲著我絡腮的胡茬，深情地和我對視。
「明明都為我做了那麼多，這些細節那麼在意幹嘛？」
「你才是傻丫頭！」
我用她入懷，在她耳邊溫柔喃語：「你這麼好的女孩，願意給我，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嗎？雖然比你大了很多，但我絕對會為我做過的事情負責，相信我！好嗎？」
「嗯！」氣氛變得溫存，少女依戀地把雙臂環過我的肩膀，「我等著！」
這一刻，之前兩天遭受的所有痛苦都化作了甜蜜，宋佳雪感覺快愛死了眼前人，對我徹底敞開了心扉。
「先去洗個澡再睡覺好不好？」又溫存了一會，我問著懷中的美人。
「你抱我去吧，我不想動……」宋佳雪放下自己成熟的偽裝，第一次向我展露自己少女的本性，撒嬌一般地說道：「這裡有浴缸的吧？我還沒試過呢……」
「有的！不僅有浴缸，還有土耳其浴，你都可以試試……」我攔腰將她公主抱起，朝浴室方向走去。
「那你也要和我一起哦，我不會用這些……」
「好！都聽你的！」這麼完美的女朋友，我當然只能寵著啦！
……
「李宇，我現在感覺好幸福啊……」飄滿玫瑰花瓣的碩大陶瓷浴缸中，身上不著寸縷的宋佳雪慵懶地抱著我，那對完美的E 乳緊緊地貼著我的胸膛，「現在經歷的一切真像是做夢一樣……」
「是嗎？」我的手順著少女光滑無毛的腋窩伸到她的聖女峰前，對著挺立的粉色蓓蕾稍稍用了點力，「疼嗎？」
「哎呀……」少女嬰寧一聲，生氣地拍打著我的大手，「你幹嘛呀？又欺負我……」
「你不是說是在做夢嗎？」我笑著看著薄怒的宋佳雪，又把她摟緊，「現在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也是真的，知道嗎？」
「壞傢伙……」宋佳雪可愛地皺了皺鼻子，但還是在我的懷中老實了下來。
「喂，小妞，想不想學點新技能？」又過了一會，我又在宋佳雪露出水面若隱若現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壞笑著說道。
「什麼呀？」宋佳雪懵懂地沖我眨了眨眼。
「就是……」我在她的耳邊低語。絕對不是我想作踐人，實在是抱著這麼一副完美卻又青澀的嬌軀，我的下體早就開始不安分了。
「你是想要我用嘴巴給你……」聽我說完，宋佳雪臉都羞紅了。
身為當下的年輕人，性格又格外早熟的女孩，對於會和親密的男人做一些出格的事，心裡反感是沒有的，只是有些為難。
「我……我都沒有做過……不知道……而且……你的也太大了……」女孩表現地支支吾吾，說到我的尺寸時，她的一雙小手不知不覺地就撫了上去，下意識地開始套弄，似乎是要真實感受一下它的規模。
「那要不試試？」
我也不是啥真的精蟲上腦，不過既然宋佳雪沒有拒絕的話——「好！」
宋佳雪乖巧地點了點頭，自己主動挪到浴缸另一頭，我的雙腿之間，「如果我做的不好，你不許不滿意……」
說完她就低頭含住已經被她雙手牢牢扶住的龍頭，只是我的雞巴尺寸實在是有點大的超出國人想像，僅僅只是一個龜頭，就讓她不得不秀口大張，感覺頗為勉強。
「佳雪……別緊張……儘量放鬆你的口腔……不要一下子吞那麼深……嗯……對……多在口腔中儲存唾液……試著用用舌頭……對……就是這樣……用舌尖去抵住馬眼……陰囊那裡也別忘了……嘶……你的牙齒……沒事……你做的很好……好舒服……」
泡在溫水中的我，這會兒並沒有刻意去看宋佳雪的模樣，反倒是閉目開始感覺，時不時地給出精確地指導。
「對……對不起……唔……這樣……這樣可以嗎……唔……李宇……你的那個……好大……好悶……嘴巴好悶……」
對於兩天前還是處女的她來說，這種成年人之間的親密遊戲本就陌生，這會兒的口交就更不會給男人帶來任何快感。
但她身為女人想要取悅男人的本能，極大地激發了她的性愛天賦，從最開始的茫然無措，到現在已經開始變得有模有樣起來。
「對……做得好……寶貝……小雪……再含深一點……嗯……好喜歡……你的嘴巴好熱……好舒服……」宋佳雪的口腔同樣緊窄火熱，雖然快感有限，但我還是舒服地在溫水中打了個哆嗦，而這無疑給了埋頭服務的少女最大的鼓勵。
「唔……我……深一點……深一點……唔……嘔……咳咳……」
原本打算冒進嘗試一次含住半根的女孩，終究還是沒能抵住喉嚨處傳來的不適感，直接將口中的異物甩了出來，趴到浴缸壁邊開始無助乾嘔。
「佳雪，你沒事吧？」我趕忙游過去，伸手拍打她白皙光滑地美背。「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做這些……我……你喝口水……」
「我……我沒事……李宇……真的沒事……」乾嘔症狀緩解過後，宋佳雪接過我遞過去的瓶裝水，喝了一大口後，歉意地對我說：「我是不是做的不夠好……沒堅持住……」
「傻瓜，你才第一次做，哪能做那麼好？」
我手上沾著水，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再說了，這種天賦就算再好也沒什麼值得炫耀的，不是嗎？你肯為我這麼做，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真的？」
宋佳雪想法很單純，對於我這個意外奪走她的初夜，但處處給予她尊重，顧及她想法的男人，她並不會排斥，「你喜歡我這樣做，我就會做好的！不管是什麼……」
「我知道！傻丫頭，我現在真的已經很舒服了……」
畢竟，口交的發明就是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從而放大自身的快感，對於再度回到我懷抱中的女孩來說，現在就已經足夠了。
……
親密地和宋佳雪泡完澡，各自穿好浴袍後，我再度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到床上，接著，我們無比自然地吻在了一起。
「那個……你想……現在做愛嗎？和我……」
一吻畢，嬌軀早已鑽進深藍色絲絨被中的宋佳雪，感受到背後那卡在她臀間的火熱，羞怯地問我道。
「想！」我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開始動作，反倒是問她：「要是你那裡還不舒服的話，還是不要了……」
「沒……沒事了……」宋佳雪螓首輕搖，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趕忙轉了回去：
「你想做就做好了……我……我可以的……」
「那我也還像上次那樣，好麼？」
我伸頭在她甜美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滾燙的大手開始伸進她浴袍的下擺，朝著她雙腿之間的桃源洞口游去。
當我的手覆蓋上那無毛的丘壑時，入手一片滑膩。
「好佳雪，你現在已經濕了呢……」
「別……別說了……進……進來……」從剛才開始，宋佳雪的身體就已經準備好再度迎接熟悉的客人了，但是——「還不夠哦，還要再濕一點才行……」我搖了搖頭。
「還要……啊……你……不要……」
正要說話的宋佳雪被打斷，因為我黑暗中的手指，已經輕車熟路地穿過她那飽滿多汁的陰唇，開始撥弄起小巧敏感的陰蒂。
「小佳雪，你還要再濕一點才可以哦，不然待會你又吃苦頭的！」
但女孩這會兒已經無法對我的調侃做出回應了，因為她的身體領地正在被甜蜜地侵犯。
「啊……李宇……你的手……不要碰那裡啊……好敏感……好難受……那裡好難受……啊……不要弄了呀……」
我技藝嫻熟地時而撩撥，時而揉搓著少女嬌嫩的陰蒂，給她帶來一陣陣彷如過電的快感。
「不要弄哪裡啊？我的小佳雪……」我的手指早就被那一股股不斷湧上來的淫液打濕，真的是越來越喜歡挑逗這個方方面面都讓人滿意的女孩了。
「就是……就是那裡……你的手……你的手碰的那裡……啊……」宋佳雪死死地抓著被絲織物包裹的柔軟枕頭，宛如水裡的魚兒脫氧般低呼，「那裡……不可以……會變得很奇怪……李宇……不要……啊……」
「這裡是哪裡……」我的手指並不聽話，它順著已經變得無比濕滑的陰道稍微進去了一點點，就讓我意外地摸到一個被完美包裹在陰蒂中的細小凸起，頓時玩興大起地加以撫弄起來。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你別碰那裡啊……被捏住了……啊……好癢……啊……好癢啊……」在陰核被我拿捏住的一瞬間，宋佳雪覺得自己的世界裡一片天旋地轉，那種羞人的尿意涌了上來，她甚至不知道那就是女人夢寐以求的高潮。
「小佳雪，李宇醫生來告訴你生理知識哦！這裡叫陰核……」我的手指又在陰核處狠狠揉搓了一番，煞有介事地說道：「剛才那個可愛的小妹妹叫陰蒂，至於女生的下體結構，醫學上我們叫陰戶，不過嘛……」
「和你在一起我更想叫她騷屄，好不好？我的好佳雪……我的小騷屄女友……」
「嗯……都隨你……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啊……求你……求你別玩了……唔……佳雪想要……騷屄……佳雪的小騷屄……好想要你……給我啊……」
宋佳雪並不牴觸地求愛道，她已經快被我的手指挑逗地到了一個極限，身體的苦悶急需要我更強硬地撫慰。
「那我要來了哦！」
這種挑逗的戲碼也確實進行了不短的時間了，我也得照顧下胯下肉棒的感受。
將宋佳雪擺弄成仰躺，我也沒有去脫彼此的浴袍，只是撩起她的衣擺，用肩膀扛起她分開的一雙美腿，從自己的浴袍下掏出早已殺氣騰騰地昂揚雞巴，腰部稍稍用力，就把分身送進了她多情濕潤的陰道之中。
「啊……進來了……進來了……啊……好大……好充實……佳雪的妹妹……騷屄都被塞滿了……啊……」這一次沒有了討厭的處女膜，我乾淨利落地插入沒有遇到任何阻擋，狹小的陰道空間瞬間被填滿瞬間帶來的滿脹感，讓本就無限渴望地女孩舒服地呼喊了出來。
「佳雪，喜歡嗎？喜歡和我做愛嗎？」看著她無師自通般翻手扶住古典柱床的床頭，我雙手抓緊她的腰肢，開始不斷往宋佳雪身體更深處抽送。
「啊……嗯……喜歡……佳雪喜歡……好哥哥……好李宇……和我做愛……我好喜歡……佳雪的騷屄……騷屄好癢……好人……嗯……好人給我……給佳雪更多……嗯……」
雖然依舊有著隱隱的撕裂疼痛，但這一次陰道得到了充足的潤滑，宋佳雪更加痴迷於身體被劇烈抽插所帶來的快樂。
「小佳雪……我的小女友……好人哥哥好喜歡……你的騷屄好緊……好熱……好喜歡欺負你……肏你……」我腰部挺動的幅度不斷加大，抽插也越發兇狠，在淫水的極度潤滑下，宋佳雪緊湊嬌嫩的體腔膣肉都被古銅色堅硬肉棒一次次帶出。
「好人哥哥……啊……肏我……肏死我吧……佳雪都給你……給佳雪……啊……佳雪要來了……又要尿了……啊……你快給我啊……」
真正嘗到做愛甜頭的宋佳雪，高潮在我奮力抽插中悄然而至，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這正是她最滿足，卻也是最空虛的時刻。
看到她對這次的性愛無比享受，我不再像上次一樣緊急剎車，而是順著她陰道深處那神秘的吸引力，趁子宮口微微放鬆的機會，一下子將整根雞巴塞了進去。
「啊……怎麼……怎麼可以……啊……爽死了……怎麼可以這麼爽……不可以……不可以插那裡……會壞掉的……佳雪……又要來了……哥哥……老公……快出來啊……不可以……」
餘韻尚未褪去時被雞巴破入花心，讓宋佳雪本就已經無比敏感的身體起了更加劇烈的生理反應，直接讓她再度高潮起來。
「好寶貝……徹底占有你……讓你只屬於我……只給我肏……做我的女人……呼……」我終究還是放緩了肏乾的速度，壯碩的龜頭開始陷在柔軟的子宮之中，享受著宛如嬰兒吮吸快感的同時，開始一輪細緻地溫存研磨。
「啊……壞人……那裡……不要磨啊……這樣真的會……會壞掉的……啊……好人哥哥……別這樣……佳雪……佳雪是你的……永遠是你的……騷屄佳雪……被玩壞了啊……愛死了……愛死你了……」
女人最最敏感的部位被這麼痴纏地擠壓研磨，宋佳雪美地骨頭都要酥麻了。
她愛死了這種被人支配的快感，身體劇烈的顫抖，使得原本就系的松垮的袍帶徹底散開，渾圓飽滿的美乳從衣襟下露了出來。
「好寶貝，我也愛你……」
宋佳雪這一突然的春光乍泄，讓我慾念又起。
我抱起女孩順勢向側後方仰倒而下，在保證雞巴不脫離陰道的情況下，讓她騎在我的腰間的同時道：「現在換你了，寶貝，讓我更快樂好不好……」
「唔……」尚未掌握住重心的宋佳雪趕忙身體前傾扶住我的肩膀，「好哥哥……我……我不會……這樣子……好羞人啊……好深……唔……哥哥你插得……好深啊……」
「對！就是這樣，好佳雪，你做的很好！」
在我鼓勵的眼神下，高潮餘韻剛剛散去，粉靨尚且通紅的少女，在我的悉心指導下，開始嘗試著輕抬肉臀又緩緩落下，生澀地開始了新姿勢的體驗。
這樣女上男下的姿勢，無疑是可以讓我的雞巴插入地更深，而且宋佳雪無意中放慢了的速度，使得這樣的插入更加細緻，當然也更加銷魂。
我在欣賞少女嬌美體態的同時，也沒忘記給她更多的刺激。
動作略顯蠻橫地將她鬆散的衣襟拉下還略顯消瘦的香肩，腦袋直接湊上去，將宋佳雪那對正在不斷跳動的性感奶子含在口中，用牙齒和舌尖取悅那方才被冷落的俏嫩乳首。
「啊……佳雪的好哥哥……這樣好奇怪……啊……不過好舒服……佳雪感覺……要飛起來了……好會玩……哥哥好會玩……玩佳雪的胸……佳雪的騷屄……唔……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繼續玩佳雪……啊……」
渾身被我玩弄個通透的宋佳雪，伸出雪臂努力抱住我的腦後，讓我的頭緊緊地貼在她的美胸之上，腰肢開始以一種更加省力的，如同水蛇般的扭動，帶動身體搖擺起落，無論是顏色還是形狀都完美到無以復加的陰唇努力吞吐著我粗大的陰莖肉柱。
「佳雪……你的騷屄太美了……也太緊了……我好想要你……要射給你……好不好……」
嘴裡含著乳香四溢的初放蓓蕾，享受著少女獨有的緊實陰道無處不在的溫柔擠壓，讓我也爽的眼前直冒金星。
這是一個真正的寶藏女孩，我永遠不知道她會帶給我怎樣的驚喜體驗。
就著少女的姿勢，我的虎腰開始急速向上挺動。我想讓她體驗再度飛天的快感，也想將自己濃腥刺鼻的精液全部倒灌進她的身體之中。
「啊……又來了……哥哥又來欺負人家了……唔……花心……好美……骨頭都要美死了……好哥哥……李宇哥哥……就這樣肏我啊……妹妹又要來了……啊……」
「騷佳雪……我也要到了……我們……我們一起來好不好……」自下而上的挺動無疑更加耗費力氣，百多個回合之後我不由地喘著粗氣道。
「嗯……嗯……好……啊……佳雪來了……要泄給好哥哥了……又給哥哥了……哥哥……肏我……讓佳雪飛起來……」
「呼……騷屄接好……我要來了……要來了……都射給你……射給你……啊……」
最終，美妙的一夜在我們兩個人雙雙激烈的嘶喊聲中迎來終結，我的精液也終於再一次肆虐進宋佳雪美妙的子宮之內，高潮後脫力的少女癱軟倚靠在我的胸膛之上。
「好美啊……從來沒這麼美過……」少女貪戀地嗅著空氣中混雜著麝香般的濃烈性味，痴痴地說道。
「累了吧？傻丫頭……」雞巴抽離宋佳雪已經再度變得紅腫不堪的陰戶美穴，我也顧不得清理彼此下體的狼藉，臂膀抱緊她說道：「睡吧？寶貝！這一次，我不許你再突然消失了……」
「嗯……」汗水沾滿臉龐的宋佳雪只給了我一個無力的鼻音，就睡了過去。
……
「嗯？」
由於昨晚和宋佳雪做愛一直做到拂曉，所以當我從床上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恢復了知覺的身體只覺得手臂一輕，睜眼發現女孩已不在我的懷裡。
「這丫頭，不會是又偷偷溜走了吧？」
我嘟噥著從柔軟舒適的歐式柱床上翻身下地，精赤著雙腳來到臥室之外，結果看到宋佳雪穿回了昨晚買的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雙美腿搭在真皮腳凳，戴回了她那副黑框眼鏡，攻讀著手裡一摞像是文稿的東西，模樣恬靜又認真。
「你醒啦？」宋佳雪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是我，展顏微笑道：「真是大懶蟲！」
「還說我……」我衝上去一把抱住她，「怎麼不多睡一會？害我起來還以為你又逃跑了……」
「哎呀，你先起來，你都弄疼我了……」身體似有不適地宋佳雪，眉頭輕蹙，急著就要擺脫我的糾纏。
「哪裡不舒服嗎？跟我說說！」我趕忙問道。
「就是……就是……哎呀，你別問了，都怪你昨晚……」她早上起床後就感到下體一陣劇痛，此刻被我問起，宋佳雪羞得臉都紅透了。
怪不得雙腿搭在腳凳上呢！
已經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我，瞅著她此刻的坐姿，心下一片瞭然。
「嘿嘿……」
「你還笑！都是你這個壞傢伙……」宋佳雪一陣氣急，就要捲起手裡的文稿來教訓我。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這種時候，我哪會真跟她較真，趕忙投降道：
「都是我不好，怪我，都怪我！一會你跟我回醫院，我給你開點藥膏擦一擦……」
「你在看什麼呢？」看到宋佳雪安靜下來，再度把注意力放到文稿上，我忍不住好奇伸頭看道。
「我之後面試時要用的劇本……」宋佳雪頭也不抬地答道。
A4大小的紙張上，除了有列印出來的鉛字，還有密密麻麻地，被人用紅、藍、黑三色水筆書寫下的，筆跡娟秀的各種注意事項，諸如表情分析、性格分析、角色定位等等。
看厚度，這摞劇本怕是不少於三十頁……
「我再一次確定，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演員！」
我表情鄭重地說道，一個連面試的臨時劇本都如此認真對待的女孩，我想不出她不成功的理由。
「那是！我天生就是演員！」
似是想起了什麼，宋佳雪揚起小腦袋，「你睡到現在，應該餓了吧？我起來之後打客房服務叫的餐，一會你吃完我們就退房吧？我還得趕回家背劇本呢！」
「嗯！」我點了點頭，站起來打算先去洗漱，但又想到了什麼，坐下來拉著宋佳雪的手道：「送你回家前，還是先跟我去一趟醫院吧？」
「怎麼了？我沒事的，養兩天就好了……你不用管我了……」宋佳雪以為我還在牽掛她的傷勢。
「藥膏只是一方面，我還得找人給你開點避孕藥啊……我的傻姑娘！」我捂額解釋道，這也是怪我，我早該想到的。
「不用了！我自己會去買的！」
聽我說到這個問題，宋佳雪臉上原本豐富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失落：「你不用擔心我會懷孕，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趕忙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你的安全期，你現在才十九歲，我總不能讓你現在就為我生孩子吧？」
「我得對你負責！我說過的，記得嗎？」
「那也不用專門去醫院吧？藥房就有賣的，我自己就能去買……」聽我說完表情明顯一松的宋佳雪，也沖我解釋道。
「別去買那些OTC 的緊急避孕藥！」
我拿出醫生的派頭，「那些緊急避孕藥的副作用太大，會影響你的未來。這個你得聽我的，我找同事給你開點長期服用的處方藥，不會影響你身體的！」
（這個青魔沒瞎扯，查了資料的，緊急避孕藥吃多了會刺激孕酮類激素分泌，甚至會在停藥後造成孕婦流產，但大多數醫生需要開處方才能拿的長期避孕藥，不僅對身體沒影響，甚至還能調節女性身體激素平衡，就很神奇。）
「未來？什麼未來？」宋佳雪懵懂地看著我。
「做媽媽的未來！」我蹲在少女面前，一字一頓地說道：「做我孩子他媽的未來！」
「啊？你說的是真的？怎麼聽起來像罵人？」
「你就當是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好了……」
「你這個人……我才剛有點感動……真討厭……」
……
還是在天海麗思卡爾頓的奢華套房中，我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渾身赤裸地長發女孩跪坐在我兩腿之間的進口地毯上，正在埋首為我溫柔口交。
她兩腿之間如水蜜桃般肥厚粉嫩的陰唇之間，微微有著一道細不可見的縫隙，粘稠的精液正在汨汨流出。
「佳雪，好舒服，現在真的是好舒服……我要來了……」我稍稍按壓宋佳雪的腦後，這個和我心有靈犀的女孩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趕忙用檀口緊緊裹在口中的雞巴，靈巧的舌尖纏繞上龜頭，給予馬眼最大刺激的同時，等待著我的發射。
一發，兩發，三發……
「呼嚕呼嚕……咳咳……」我在宋佳雪的口中酣暢淋漓地爆發，足足六發精液射得她喉嚨發痛，櫻桃小口再也盛不下腥濃白漿為止。
起身，衝進洗手間。
片刻之後，在洗漱台洗漱完畢，順帶著把下體也清洗了一番的宋佳雪回來，也不著急穿衣服，擠坐進尚在閉目調息的我的懷抱中。
如今已經是隆冬時節，距離我和宋佳雪的邂逅，已經過去了快四個月的時間。
四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足以讓原本陌生的兩個人，變得熟悉，變得默契。
雖然宋佳雪的外婆已經入住青山療養院，尿毒症的治療費用也因為各項優惠政策得到大幅度減免，可她並沒有放棄租借女友的工作。
生活負擔的消失，反倒是讓宋佳雪更執著於自己的夢想，她固執地認為租借女友的工作可以提升她的表演技巧。
對此我不置可否，不過這四個月以來，無論醫院的工作有多忙，我每周都會儘量抽出休假的時間來看她，作為她的男朋友陪伴她，鼓勵她，陪她分析研究劇本，聽她講劇團排練時的種種趣事。
我想，我是徹徹底底地愛上了這個，每天晚上小心翼翼給我打電話報備晚安，生怕我吃醋的女孩了。
當然，我們最後會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地激烈做愛，宋佳雪的性愛技巧，就比如方才的口交，有了長足的進步。
「呼……」我長出一口濁氣，看著懷中面帶些許疲色的宋佳雪，有些心疼地說道：「寶貝，你最近真的不累嗎？」
「為什麼這麼問我？」
原本眉目還有些青澀的少女，在我這幾個月的細心灌溉下，徹底綻放出女人最美的一面，「我現在一點也不累，和你在一起不會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關心你一下！」手指撩起宋佳雪的劉海，我嘆了口氣道：
「又要上學，又要排練，還要做租借女友賺錢，還要做我的小媳婦兒，我是怕你哪天累倒了我都不知道。」
「哎呀，你現在怎麼這麼嘮叨呀！」
宋佳雪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認識你之後，我感覺一切都變好了！真的，我不累的，我有聽你的話好好吃飯，還有吃你給我的藥，現在我感覺每天都是精神滿滿！」
「真不累？」我嘿嘿一笑道：「那要不要再來一輪？」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宋佳雪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每次都這樣，你這個人壞死了……還是你們做醫生的都這麼壞啊？」
「小妞，你還認識別的做醫生的？」我故作生氣道。
「哎呀，我說錯話了嘛！」宋佳雪知道我是在打趣，但依舊認真解釋道：
「今晚真的不行，明天是公演的日子，我得保持狀態。」
「大不了……大不了等公演結束，我隨你怎麼樣，總可以了吧？」
宋佳雪知道我在床上的能力可謂是變態級的，不過這種甜蜜的負擔她甘之如飴。
「哦？明天就公演了嗎？感覺你加入劇團排練還沒多久的樣子……」
「嗯！本來團里是打算過年的時候第一次公演的，但最近有個電影導演找到了團里領導，說想在我們劇團選一對男女演員，看看我們的演技，所以公演就提前了。」
宋佳雪點了點頭，接著一臉希冀地看著我道：「李宇，明天你會來看我演出嗎？」
「明天啊……」我故意拖長了語調，苦著張臉皺眉道：「好像有一台手術，患者的病灶有點棘手……」
「哦！那你先忙工作啊，畢竟病人更重要，我……」
「明天的手術是鄭教授主刀，他是想和我討論一下致病因。」
我直接一個大轉折：「碰巧類似的案例我在美國遇到過，我回頭把病歷報告和成熟的治療方案找出來，郵件給他發過去就行！」
「傻丫頭，你第一次登台，我怎麼會錯過呢？」
除了宋佳雪的外婆，我應該是她最親近的人了。
我很理解她心裡那種，想得到親近的人承認的期待。
「你又欺騙我感情，你這個人……我生氣了！」末了，她又跟我確認了一番：
「手術真的不要緊嗎？如果真的不行，我真的可以一個人的……」
「我一會兒就跟鄭教授打電話說清楚，好不好？真的沒事，我一定會去的，對了，票呢？」我伸手道。
「嘻嘻，票賣光了，沒票了，略略略~ 」宋佳雪從我的懷中跳起來，胸前那對米死人不償命的大奶子還元氣滿滿地彈跳了幾下，沖我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睡覺去了！晚安，壞蛋！」
「你這丫頭……」我笑著搖了搖頭，從一旁的褲子裡拿出手機，給鄭教授打電話去了。
還好給她準備好了禮物，就當是一份驚喜好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宋佳雪就提前走了。
公演上午十點鐘開始，她還得提前趕去劇院化妝。
至於我的票，她走的時候給我的手機留了言，說她會把票留在劇院門房，我去報名字就可以了。
……
「為了新華夏！gcd 萬歲！」
伴隨一聲充滿信仰與堅定的呼喊，被反動派拷打地遍體鱗傷的向警予烈士，最終還是倒在血泊之中英勇就義。
壯烈的場面，深度還原了歷史，讓現場觀眾不禁為之落淚。
天海作為華夏gcd 誕生的城市（一大會址），曾經有無數熱血青年不畏犧牲，投身革命浪潮。
而今天宋佳雪參演的這部主題話劇《恰同學少年》，就是根據這一段歷史改編而來，她飾演的，就是華夏gcd 早期創始人之一的向警予烈士。
整部話劇以人物為章節，刻畫了數個鮮明的形象。
在宋佳雪主演的篇章中，她非常富有張力地演繹了向警予烈士與蔡和森烈士從相識到相知再到投身國難成為革命伴侶，最終雙雙就義，那短暫卻燦爛的一生。
可以說，整部話劇在這一階段，家國情懷的悲壯，和理想高於生命的崇高達到了巔峰，台下觀眾無不起立為舞台上年輕的演員，尤其是一身囚衣，尚且倒在冰冷血漿中的宋佳雪，獻上熱烈的掌聲。
「這丫頭，真是……」我同樣為她今天的完美表現鼓掌，不過鼓完掌我沒有坐下，而是向著劇場側門而去。
也不知道劇院附近有沒有熱飲賣，最好是姜撞奶之類的，這麼冷的天，穿那麼少躺在道具血漿中扮屍體，就算舞台上有高溫射燈，小丫頭這會兒一定凍壞了。
（申明，這裡我真沒杜撰，真有《恰同學少年》這部話劇，講的也的確是我寫的故事。至於為啥選這個帶敏感詞的劇目，我是這麼想的，《雷雨》這種大製作不可能讓青年演員做主演對吧，莎翁那一票劇目又是國外的，帶上頭套念中文台詞感覺尬的慌，《香水》這種講都市校園愛情的感覺又沒啥內涵，所以青魔想來想去只有這種red 主義的比較合適，而且向女士與蔡先生的愛情的確偉大壯烈。）
我剛邁出劇場側門，正在發愁的我，手機正好響了。
「餵？你們快到了？正好，順便去給我買杯姜撞奶帶過來，或者薑絲紅茶，要熱的！對！來得及，現在才演了一半呢！我在哪？我現在往劇院門口去！就這樣！」
把手機放回褲兜，我朝劇情大門的方向而去，渾然不知現在後台正在發生的一幕。
「於小姐，恭喜你，贏得了這個角色……」
「謝謝導演！謝謝您！」
「哈哈，不客氣！往後還請於總多多關照……」
劇院的後台，剛剛完成卸妝，想著今天自己的發揮，拿著劇本打算再去找劇團排練老師討論一下演技的宋佳雪，意外地看到了服裝間裡發生的一切。
交談的一方是一位頭髮花白，體型消瘦的老年男子，正是今天被劇團領導追捧，帶著作品來現場挑演員的大導演。
而另一方，是一個穿著旗袍，難掩喜悅的年輕女子，和一個頭髮梳地油光發亮，挺著個將軍肚的中年男人。
年輕女子宋佳雪認識，也是這個話劇團的演員，比她大幾歲，天海戲劇學院畢業。
雖然長相艷麗，但平時排練的時候演技很浮誇，被排練老師說過很多次，今天的演出也只是出演一個無關緊要的反派角色。
聽說她家裡挺有錢的！
宋佳雪看著女子身邊那個氣勢十足的中年人，腦海中響起之前排練休息時，其他演員對女子的議論。
「看起來這就是結果了呢！」宋佳雪嘴角自嘲一笑，在還沒被人發現之前悄悄離去，就好像她不曾知道剛才的事情。
團里領導放出的消息里提到，那位導演這次的作品投資比較大，雖然願意提攜新人，但也只會挑選一男一女兩個演員。
天知道宋佳雪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又多付出了多少汗水，當搭檔男演員選擇休息的時候，她甚至一個人分飾兩角，來揣摩劇本中人物每個動作，每個表情。
可終究抵不過帶資進組啊……
宋佳雪此刻內心極度地不甘心，導演沒選上她固然是她能力還有待提高，可輸給這麼一個不知所謂的對手……
宋佳雪的腳步越來越沉重，沉重到哪怕走一步都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她這一刻，只想找到一個人，然後抱著他好好哭一場。
「李宇，你現在在哪裡？」在後台不知道該去哪的宋佳雪，背對著樓梯間門口迷茫地呢喃著。
「咦？佳雪？你怎麼出來了？我正打算去後台找你呢！」我的聲音在宋佳雪的背後響起。
「李宇……」女孩從沒像現在這樣脆弱地一下撲到我的懷裡。
「怎麼了？演的太投入，到現在還沒調整回來？這裡還有別人呢！」
我放開女孩，將提在手裡的紙袋舉到她眼前晃了晃，笑著道：「剛才台上凍壞了吧？給你買了加了紅豆血糯米的姜撞奶，快趁熱吃吧！」
「我吃不下……」宋佳雪無力地低頭，淚水在我面前再也止不住了：「李宇，我以後不當演員了，我不要當演員了……」
「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比我更知道，宋佳雪心中對於表演，對於成為演員的執著，那是一種附上了家庭的寄託。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這個堅強的女孩說出這麼絕望的話？
「是來的導演沒選上你嗎？」
我小心地組織著措辭，不同於少女那單純的心性，我對於社會的認知，要比她黑暗地多，「來，我們坐檯階上說，你先把姜撞奶吃了驅驅寒，我真怕你待會感冒了……」
「就是我……」宋佳雪的情緒稍有平復，抬頭才發現，原來我的身後一直還站著其他人，一時語塞。
「謝阿姨，你帶人先迴避一下，拜託了……」宋佳雪的臉皮薄，我就代為開口道。
我身後帶隊的中年女人身穿職業套裝，面容溫和。聽我說完，也沒說話，沖我點了點頭，帶著其他人先行走出了樓梯間。
接下來，宋佳雪小聲向我講述了剛才發生在更衣室里的故事，我聽完連連搖頭。
「李宇，我真的好不甘心！你說，我為什麼會輸給這樣的人？我宋佳雪哪裡就比那些人差了？」
吞下我用勺子餵到她嘴邊的熱飲，宋佳雪依舊有些憤憤不平。
「沒什麼，這是很正常的……」放下勺子，我看著眼前人道。
「正常？你說正常？」宋佳雪吃驚地瞪著我，不敢相信我說的話：「這不公平！機會應該給更出色的人才對！而不是給那些投機取巧的人！」
「比如你？」我的表情似笑非笑。
「對！」被我看得有些不太敢對視的宋佳雪，最終還是抬起頭，說道：「我比她更合適！絕對比她合適！」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我客觀地說道：「你今天在舞台上發揮地的確很好，甚至可以說你是今天這場公演表現最好的演員，台下觀眾對你的表演也非常認可！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我……我不知道……」宋佳雪的櫻唇伴隨著我的話語不停抖動，但最後還是只有迷惘地嘆息。
她何嘗不知道？
但她能去戳破這層窗戶紙嗎？
去找導演找劇團領導，說自己比那個帶資進組的女人更有資格？
「傻丫頭，想明白了嗎？」宋佳雪眼神中泛著絕望的死色，看得我心疼不已：
「社會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所以才會有資源的不斷分配調整。你覺得別人帶資進組搶機會不對，但這何嘗不是一種資源呢？還是一種對別人來說有用的資源……」
「我……我知道了……」女孩的聲音越發細小，「是我心態失衡了……我不該這麼說人家……」
「沒關係！」我揉了揉她的長髮，「在我這裡，你可以盡情發泄！只要你還認我是你的男朋友就行！」
「李宇，謝謝……」
「呵呵……說起來還是我來晚了，不然事情可能就不一樣了……」我摟著宋佳雪坐在樓梯間冰冷地台階上，對她說道：「不好奇我為什麼來後台找你？正好在你呼喚我的時候……」
「咦……你說話好肉麻……還呼喚呢，聽你說完我更冷了……」情緒調整過來的宋佳雪，先是對我說的話表示一臉嫌棄，接著好奇道：「你來後台找我是有急事嗎？那些跟著你的人都是誰啊？」
她現在想想，只能從之前那個謝姓中年女人對我的態度中，分析出我們是一起過來的，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
「本來我是打算來給你一個驚喜的，不過趕得時候不對，現在驚喜沒了！」
我對女孩攤開手聳了聳肩。
「驚喜？什麼驚喜？」
「謝阿姨她是我們青山集團的元老，我爸的老部下，集團現任企劃部部長，負責集團對外聯絡企宣的所有業務。」
想到我把人家叫來的初衷，我現在想想就覺得好笑：「早在你之前跟我說話劇快公演的時候，我就開始叫謝阿姨準備了，昨晚你說公演提前，人家還臨時修改了方案。」
「我今天帶她來找你，其實也是抱了兩手準備的。」
「如果你成功被導演選中，那青山集團就投資那個導演的新戲，不要求他修改劇本，也不需要任何植入，只要求給你安排一個相對重要的正面角色，這樣會有利於你日後的發展。」
「如果你沒被導演選上，我就打算跟你們團領導談贊助，以青山集團冠名這個劇院作為交換，拜託他們以後在演藝圈對你大力推薦，讓你有更多像今天這樣的機會……」
「只是我沒想到，居然還有第三種情況，和人撞車，這的確是我沒想到的。我本來以為你演的這個話劇應該沒多少人關注才對，是我估計錯了……」
「你才沒多少人關注呢！會不會說話啊……」宋佳雪頓時不滿地沖我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又想到我剛才說的計劃，冷笑道：「說到底，你還是對我不自信，想用帶資進組的方式把我塞進劇組是不是？你和那些人都一樣，想把我當金絲雀一樣養起來，對不對？」
「就知道你會這麼想……」我揉了揉有些頭痛的額頭。
「事實情況就是這樣啊，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成為演員……」
雖然宋佳雪在看到之前那一幕的時候，有那麼一剎那想到我，想到我背後的青山集團，但真的只有那一個剎那。
因為她是宋佳雪，堅強獨立的宋佳雪，不是為了賺錢而當演員的宋佳雪。
「青山集團是目前國內最大的醫療集團，業務涵蓋基礎醫療、製藥研發、保險投資、養老綜合地產等多個領域，我們的企劃部負責集團對外形象，本身就有很多需要對外合作的項目。」
我仔細地給宋佳雪做著分析，「雖然我說出去是青山集團的小老闆，但我現在就只是集團一家醫院的普通醫生，我老爸不會讓我胡來的！」
「對於你，宋佳雪，哪怕我們之間沒有親密的關係，我也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幫你一把。不是基於同情，而是出于欣賞！」
「你很堅強，也很獨立，更難能可貴地是，你沒有被這個社會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所污染，你活得很純粹！很乾淨的那種純粹！這種純粹，是我們醫療行業最需要的外在形象。」
「如果你能在演藝之路上有所突破的話，那作為幫助了你的青山集團，也會因為你的存在，企業形象得到極大提升。」
我笑著看著她，「換言之，等到你成了大演員，大明星，就不是我關照你，而是你得關照我了，懂了嗎？」
我說的當然都是實話，在哈佛的時候雖然我主修醫科，但老爸現在的身份畢竟更多的是個商人，所以名聲在外的哈佛商學院我也還是選修了的。
至於中間和老爸李青山吵了多少次，就不需要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了。
「還是說，你未來打算離開我？所以不想幫我？」我反將了宋佳雪一軍。
「當然……當然不是……」宋佳雪果然如我所想地說道：「你都幫了我那麼多了，就算是出於報答，我也會……」
「傻瓜，你整個人都給我了，還說什麼報答不報答？」
我用宋佳雪最喜歡的方式，輕輕地問了一下她的嘴唇，道：「在不會影響我們關係的前提下，你不妨把青山集團的幫助當成是一種投資，一項交易，集團給你資源上的支持，你努力抬高自身形象，未來再反哺集團業務，好不好？至少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會有人欺負你……」
「好……」宋佳雪靠在我的肩頭，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都聽你的！」
「那我喊謝阿姨過來，問問她現在事情該怎麼處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