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現狀（8月23日 陳風）
8月23日 周二 傍晚
情侶一詞，除了正常的男女關係外，放在一些血緣關係上面其實也十分常見。
像什麼母子啊、父女啊、姐弟兄妹什麼的，如果走在街上，也難免會有那麼一兩次會被人誤認為是情侶的情況。
當然，這些情況都是在講兩人看著很是配，並不是指那些被說的人真的會有什麼事情。
不過這個情侶二字放在如今的我和媽媽身上，倒是顯得非常相襯。
我和媽媽如今的情況，如若不將母子關係擺到明面和她對峙的話，其實相處起來，是真的像是一對很正常的情侶。
如果可以忽略那接近十八歲的年齡差外……
咳咳，我也不是嫌棄媽媽年齡大了，畢竟她的這個外貌，一點歲月都好像沒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點痕跡過，還是那麼年輕貌美。
她眉眼間，時不時流露出一點成熟的風韻，但她的一些行為舉止，有些時候倒是像是個小姑娘。
像小姑娘的原因，不是因為她正常時候的跳脫，而是因為她目前抑鬱狀態下的那種黏人……
媽媽黏人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好，相反，我還是比較樂意她黏在我身邊的。
可時間一長了，我就發現了一些不好的地方。
在滬城的這麼兩三天下來，因為媽媽跟我可謂是形影不離，所以我對於這段時間裡面那些不好的感觸，是非常深刻的。
其中一點，就是她好像很不喜歡我在陪她的時候分心。
原本說著話，我聽到手機消息聲音傳來，就想要查看，可媽媽一把搶過我手機，死活不給我看，直到我和她聊完天，她才允許我分出一點時間去處理別的。
還有一點，就是這樣的她，好像對我跟其他人的消息特別關心，在我前面終於能看消息的時候，她就立馬湊過來，總是在問一些『這人是誰』、『是男是女』、『小風對他感覺如何』諸如此類的問題。
這樣的媽媽，帶給我的那種感覺，就是好……強的控制欲。
我能察覺到她是迫切想要知道我的一切，想要了解跟我有來往的任何人，可……這樣我很不舒服，一點隱私都沒有，很難受。
這幾天苗大都發了消息給我，但我是一條都不敢回，甚至怕會被媽媽發現，我跟苗大說了一聲，提前把那個聊天軟體刪了。
其實我明白的，媽媽的這種情況，就是占有欲太強了。
抑鬱狀態下的她似乎自從我們打破了第一次的底線，她的占有欲就開始變得比之前都要更加離譜了。
像前面說的那樣，她現在連我來往的人，都要問個一清二楚。
若是先前的話，她看到之後，會直接忽略過去，可現在……
唉。
當然，並非是我對媽媽的感情在和她坦誠以待後變了，我對她還是非常喜歡，心疼得緊。
可我在想，如果一對情侶最開始就發現了彼此的問題，雙方都選擇隱瞞下去的話，這段感情到最後，會不會變得非常畸形？
現在的媽媽對我的黏人於我目前而言，我其實還是能夠接受的。
但如果時間長了，到了後面那一開始的熱戀期下的熱情漸漸消磨，我還要面對這樣控制欲占有欲極強的媽媽的話，其實真的很不好。
我也並非是什麼大男子主義作祟，如若真的是大男子主義作祟，我對媽媽的態度可能會變得非常差，而非現在這樣，還是當作無事發生，什麼事情都由著她，一點都不生氣。
我覺得不好的原因，可能是那種身為一個人的自由，被剝奪了，帶給我的感覺很難受。
並且重點是這才幾天啊……
一周都沒到，我就有這種感覺了啊。
我可能也有問題，但媽媽的問題，可能更大……這也變相說明了她現在的病，其實還是好重好重，似乎一點好轉都沒有。
唉——不聊這麼沉重的話題了，我肯定要儘量將媽媽的病情扭轉一下，如果到最後也好轉不了的話，我也得做好這個準備。
命運既然將我們母子二人推到如今地步，那我要做的，要麼就是服從，要麼就是反抗。
但反抗的話……豈不是要我不能跟媽媽在一起？
不行不行，這不行。
或許我有了這個想法的時候，我也病了吧。
反正目前我的任務，就是儘快找到媽媽的使用說明書，其次便是好好讓她去看心理醫生，讓她的一些心理情況得到療愈。
唉，媽媽還是有好多東西瞞著我不說，我對她的事情，其實真的是一無所知的。
不過如果這就是我和媽媽在一起時一定會遇見的困難的話，那我就必須得趟過去，趟過去這潭不斷讓人下陷的沼澤。
輕輕用紙巾擦乾手上的水，我望著鏡中的自己，臉上肌肉微動，扯出一抹笑來。
就是不知道媽媽那邊是怎麼樣的一個心理哦，她在和我相處的時候，會是如同她表現的那樣，對我的占有欲很強，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嗎？
並且，她和我相處之時，是真的對我沒有一點男女之間的情愛嗎？
不願多想，我走出餐廳的廁所，很快就回到包廂前。
門外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才拉開門，跟小包廂裡面的媽媽接觸上目光。
我們現在所在的，是滬城一家非常有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廳，位於一座臨江的高樓之上，以各種大幅刺青及線條藝術為設計元素，融合了東方古典韻味與摩登時尚風格，鑄造的用餐環境是我目前去過的餐廳裡面最好的一間了。
除此之外，我們現在是訂了一間小包廂，是那種類似一張用餐的長方桌子放中間，長的兩側靠著兩排座椅的小包廂。
包廂桌子留出的空間其實並不算特別多，因為一側就緊緊貼著包廂門了。
但是！
它門對著的另一側，便是一扇玻璃。
而透過玻璃，便能欣賞到高樓下的美麗江景。
這條江還是滬城最有名的一條江，在這近黃昏之時的江景，紅霞襯著那昏黃的落日，猶顯絢麗輝煌。
不得不說，這樣的環境，還有這其實算得上是狹小只能容納兩人的包間，對於一對情侶而言，是真的非常都不錯的。
可這價格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非常高昂的了……
我突然有點自慚形穢了怎麼辦？
坐下後，我小聲地將包廂門關上，望向對面恍若無事但雙眸死死盯著我的媽媽，低聲問：「媽，來這裡吃一頓飯得花多少錢啊？真要在這吃嗎？」
媽媽探出白皙的玉手，托住自己的香腮，一雙明眸藏不住的占有欲：「幾千不到吧，小問題，再說了，我們不都是點完餐了嗎？來這種地方，吃的是氛圍和環境，又不是為了別的。反倒是小風你，怎麼去上廁所上了這麼久的？」
面對著媽媽後面變得有些不悅的眼神，我下意識地就感覺很慌。
又來了……這是這幾天相處下來，媽媽不知道第幾次這樣了……
桌下的手輕輕握了握，我轉移視線望向桌上的茶壺，將其拿了過來：「媽，就洗了把臉，好讓自己清醒一點，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而已。」
媽媽聽到我的解釋，面色緩和許多。見我倒水，她將自己喝了一半水的茶杯推過來：「是媽媽不怎麼帶你來這種地方嗎？」
我拿起茶壺，慢慢給媽媽倒了點茶水：「是啊，這應該是我來過的最高檔地方了吧？算是開闊眼界咯。」
媽媽沉吟了片刻，突然笑了笑：「也是，媽媽也是時候帶小風你去開闊一下眼界了。小風，其實咱家的經濟條件還是可以的，時不時來這些地方，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咱們家，只有咱母子二人，媽媽賺的錢，都是小風你的，花銷也不大。」
「這樣啊……話說媽，我好像也不咋了解大學教授的工資多少，像你現在這樣的副教授，每個月能有多少工資啊？」
我倒完自己的茶水，微抿了一口茶杯，望向媽媽，既為了躲避媽媽的追問，也是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來。
其實我還真不咋了解自己家的經濟情況來著……我知道的，是媽媽她對於我學費的問題，好像沒有拖欠過什麼。
她平時給我的零花錢在同齡的學生裡面，算得上是中規中矩吧，都在那個平均值上面。
但仔細想想，加上我們兩人的生活開銷，其實也是一筆不菲的錢了，所以講到這裡，我還是不禁對媽媽這大學副教授的工資來了興趣。
畢竟就我了解過的情報，其實一個大學教授每月工資只有一萬多，算不上特別高。
「媽媽的工資多少？哈哈，反正能夠咱們母子倆生活。怎麼，小風問這個問題是想幹什麼？」媽媽又是托起腮來，笑意嫣然地看著我。
「唔，主要是我擔心家裡情況，我不也是要上大學了嗎？我在想課餘時間要不要去做兼職，攢點錢，好讓家裡的經濟壓力不至於那麼大。」
我如實說著，想到一點，又接著補充道：「還有一件事……就是我之前亂花錢，買那些藥……媽媽你沒有說我罵我，其實你應該能猜到我花了很多錢了吧？我就很意外……」
媽媽見我聊起之前的事情，略有深意地看著我：「小風還好意思提之前的事情？明明一句話的事情，你偏要花這些錢。」
我被說得有些尷尬，但是為了臉面，我硬著頭皮道：「梁雨禾，咱們那時候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可不敢對你說那些……」
媽媽不置可否地攤了攤手，然後探手過來，伸到我面前。
我和她對視了一眼，緩緩將自己的手從桌下抬起。
正當我想把手放在媽媽手上時，她突然將我的手按住放平攤開，然後伸著自己纖細分明的手指，輕輕地在我手心畫著圈。
那宛若撓痒痒的感覺讓我心裡一陣酥麻，我就要抽離時，便聽媽媽開口，她沒有回答先前我的疑問，而是轉向了另一個話題：
「小風，媽媽平時有意無意在勾引你的事情，你是都無視了啊……」
「勾……勾引？」
我見媽媽說這，一時對於咱們家境的好奇也迅速壓下。
媽媽……是說……平時也在勾引我嗎？
我回想了一下之前我和媽媽相處時的情況，突然發現自己總是有意無意地見到她某些誘人的地方。
譬如她那胸前的春光，還有靠在我身上時抱著我手的情況，以及吃飯的時候總是時不時從我碗中搶沾著我口水的食物……
這些這麼說來，好像的確如同媽媽所言，她好像的確在勾引我啊。
可惜我都不敢往那個方面想……
「意識到了吧？」
媽媽略帶委屈的聲音傳來，她仰著上半身伸過來，抓過我的手，撫摸在她柔軟順滑的臉蛋上：「媽媽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勾引小風了，也不瞞小風你，平時你偷偷手淫的時候，我都是通過監控去看你的哦～順便媽媽也是想著小風在自慰。」
對於媽媽口中如此露骨的話語，我臉上有些僵硬，微微瞪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在外面說這些。
按著媽媽的說法以及我回想到的，她之前開始就的確在勾引我了。
雖然我沒意識到這一點，但或許正因為媽媽這似是而非的勾引，才讓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對她的喜愛和慾念。
正是媽媽這時不時給我發發福利，讓我不至於滅了那不倫的心思，甚至後面也逐漸對她以及她的身體無比痴迷……
所以我成喜歡上媽媽這樣的情況，是有媽媽的設計嗎？
我和目光平和的媽媽對視著，心中迅速否決了這個想法。
怎麼可能，如果真是媽媽設計的話，我們何故產生先前的誤會？媽媽直接投懷送抱，我就完全招架不住了。
媽媽大可在那晚之前和我坦白一切，並且做得更露骨的。
沒錯，所以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都是我發自內心、自然而然的喜歡上了媽媽。
自從那個下午，那個醫院，那一天的白裙梁雨禾……
我對她的喜歡，是從那天開始的，很久很久了，一直藏在心裏面好久好久了。
突然聽到包廂門被人敲了敲，我回過神來，迅速抽回了被媽媽抓著摸著她臉的手。
媽媽也沒說什麼，在我有反應的瞬間，她就伸手去拉開包廂門，讓服務員將餐上了。
我看著服務員一小盆一小盆東西往上端過來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前面所想的一個問題。
如果……這一切當真是媽媽設計的呢？
畢竟……她連什麼監控還有跟蹤器都給我用上了。
想到這點，我有些脊背發涼，連忙叮囑自己別亂想了。
媽媽似乎留意到我的臉色不是很好，迅速瞟了眼還在端菜和介紹菜品的服務員，若無其事地彎腰脫下自己的一隻鞋，然後翹起腿，足尖抬起，輕輕地蹭到了我的褲襠上面。
我感受到，身體瞬間一震，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看著媽媽，不停用眼神示意還有人在。
誰曾想媽媽面對我的警告，更為大膽地直接在我褲襠上面用自己那圓潤分明的玉趾磋磨起來。
「二位，這個菜品呢，就是本店縫來必點的一道菜了，它的起源呢，很是巧合，是當年我們……」
服務員還在滔滔不絕地介紹著端上來的菜品，絲毫沒留意到我們桌下的情況。
我現在是直接貼到了桌子邊緣，生怕下半身被外人看見，同時雙手下探，抓住了媽媽的腳踝，讓她不要亂動了。
可抓著她的腳踝，但她的腳趾倒還是在不斷輕點著我的褲襠上面。
我試著將她的玉足放到另一邊，可媽媽到這時就會將目標放在我的手臂上。
媽媽是真的大膽啊！
對比下來，我是慫得要死。
可也無怪於我慫啊，誰面對這樣沒有事先提及的情況，能不緊張的嗎？
更何況她還是我媽啊……
這是我的親媽，她和我一起去吃飯，在別人服務員的眼皮子底下，抬起自己的玉足踩著她兒子的褲襠上面……
任哪個正常的兒子都會緊張吧？
啊，不對，我們母子倆搞在一起其實已經不正常了。
但是，也不能這麼搞啊……太刺激了……
並且更加羞恥的是，我被媽媽踩得竟然生出了難言的快感，以至於我將她的玉足拿開後，又是忍不住地拿了回來，讓她繼續踩在我的褲襠上，踩在我已經勃起得十分堅硬的肉棒上。
要命！
還有這服務員，什麼時候能講完啊？她是一點臉色都不會看的嗎？看不見我和媽媽都不是特別專心嗎？
媽媽留意到我的情況，對我拋了個媚眼，然後上抬玉足，來到我的褲子邊沿，這是要我將褲子當眾脫下。
我皺著臉，輕輕搖頭，表示不要。
媽媽見狀，白了我一眼，然後重新踩回我的褲襠上面，但踩得更加用力，並且開始分開自己的玉趾，好讓我的肉棒沿著她趾間的那些縫隙，在不斷套弄。
我死死吞咽著口水，在別人面前的快感竟然十分恥辱的迅速上升，以致於我到後面忍不住了，直接抓住媽媽的這隻玉足，配合著我的手掌開始隔著我的褲子，前後擼動我的肉棒起來。
終於，在媽媽貢獻出來的一隻玉足以及我的手掌下，我竟然當著別人的面，在自己內褲裡面射了出來。
萬幸這會兒那個對我們桌下毫無察覺的服務員也是結束了自己的介紹，溫聲說了句請慢用，就給我們帶上了包廂門。
但我留意到她關上門的前一瞬那驚詫的表情，就清楚對方大概是看到什麼了……
我放回媽媽的玉足，有點惱：「梁雨禾，你瘋了不是？！」
媽媽微微點頭，將自己的衣領給拉了拉，讓我看見她裡面的紅色蕾絲胸罩。
見到我眼睛都瞪直了的樣子，她再次抬起玉腿踩在我褲襠上面，溫潤一笑：「媽媽瘋了，那射出來的小風不是更瘋嗎？好啦，果然小風精力旺盛呢，這幾天沒日沒夜地被媽媽榨著，還沒幹呢，果然是媽媽魅力太高了嗎？哈哈，待會晚上還有地方要逛呢，不過得先回去酒店換身衣服啦。現在快點吃飯吧，小風得好好補補哦～」
感受到媽媽的玉足還在踩著我，我氣得伸手在她足背下輕輕一拍，是要她在外面嚴肅點。
不料媽媽直接誤會了我的意思，歪著自己的腦袋，語氣天真：「難不成小風想在這裡嗎？也不是不行哦……玻璃外面還是江呢，下面好多人的～來嗎？」
我看著眼前似乎一點顧慮都沒有的媽媽，只感一陣頭疼。
果然，如今的梁雨禾她太不正常了，得想個好方法治治她了……
「所以媽，我前面的問題……咱們家的經濟情況？」
「唔，起碼還夠小風你吃十幾頓這個。」
情侶一詞，除了正常的男女關係外，放在一些血緣關係上面其實也十分常見。
像什麼母子啊、父女啊、姐弟兄妹什麼的，如果走在街上，也難免會有那麼一兩次會被人誤認為是情侶的情況。
當然，這些情況都是在講兩人看著很是配，並不是指那些被說的人真的會有什麼事情。
不過這個情侶二字放在如今的我和媽媽身上，倒是顯得非常相襯。
我和媽媽如今的情況，如若不將母子關係擺到明面和她對峙的話，其實相處起來，是真的像是一對很正常的情侶。
如果可以忽略那接近十八歲的年齡差外……
咳咳，我也不是嫌棄媽媽年齡大了，畢竟她的這個外貌，一點歲月都好像沒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點痕跡過，還是那麼年輕貌美。
她眉眼間，時不時流露出一點成熟的風韻，但她的一些行為舉止，有些時候倒是像是個小姑娘。
像小姑娘的原因，不是因為她正常時候的跳脫，而是因為她目前抑鬱狀態下的那種黏人……
媽媽黏人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好，相反，我還是比較樂意她黏在我身邊的。
可時間一長了，我就發現了一些不好的地方。
在滬城的這麼兩三天下來，因為媽媽跟我可謂是形影不離，所以我對於這段時間裡面那些不好的感觸，是非常深刻的。
其中一點，就是她好像很不喜歡我在陪她的時候分心。
原本說著話，我聽到手機消息聲音傳來，就想要查看，可媽媽一把搶過我手機，死活不給我看，直到我和她聊完天，她才允許我分出一點時間去處理別的。
還有一點，就是這樣的她，好像對我跟其他人的消息特別關心，在我前面終於能看消息的時候，她就立馬湊過來，總是在問一些『這人是誰』、『是男是女』、『小風對他感覺如何』諸如此類的問題。
這樣的媽媽，帶給我的那種感覺，就是好……強的控制欲。
我能察覺到她是迫切想要知道我的一切，想要了解跟我有來往的任何人，可……這樣我很不舒服，一點隱私都沒有，很難受。
這幾天苗大都發了消息給我，但我是一條都不敢回，甚至怕會被媽媽發現，我跟苗大說了一聲，提前把那個聊天軟體刪了。
其實我明白的，媽媽的這種情況，就是占有欲太強了。
抑鬱狀態下的她似乎自從我們打破了第一次的底線，她的占有欲就開始變得比之前都要更加離譜了。
像前面說的那樣，她現在連我來往的人，都要問個一清二楚。
若是先前的話，她看到之後，會直接忽略過去，可現在……
唉。
當然，並非是我對媽媽的感情在和她坦誠以待後變了，我對她還是非常喜歡，心疼得緊。
可我在想，如果一對情侶最開始就發現了彼此的問題，雙方都選擇隱瞞下去的話，這段感情到最後，會不會變得非常畸形？
現在的媽媽對我的黏人於我目前而言，我其實還是能夠接受的。
但如果時間長了，到了後面那一開始的熱戀期下的熱情漸漸消磨，我還要面對這樣控制欲占有欲極強的媽媽的話，其實真的很不好。
我也並非是什麼大男子主義作祟，如若真的是大男子主義作祟，我對媽媽的態度可能會變得非常差，而非現在這樣，還是當作無事發生，什麼事情都由著她，一點都不生氣。
我覺得不好的原因，可能是那種身為一個人的自由，被剝奪了，帶給我的感覺很難受。
並且重點是這才幾天啊……
一周都沒到，我就有這種感覺了啊。
我可能也有問題，但媽媽的問題，可能更大……這也變相說明了她現在的病，其實還是好重好重，似乎一點好轉都沒有。
唉——不聊這麼沉重的話題了，我肯定要儘量將媽媽的病情扭轉一下，如果到最後也好轉不了的話，我也得做好這個準備。
命運既然將我們母子二人推到如今地步，那我要做的，要麼就是服從，要麼就是反抗。
但反抗的話……豈不是要我不能跟媽媽在一起？
不行不行，這不行。
或許我有了這個想法的時候，我也病了吧。
反正目前我的任務，就是儘快找到媽媽的使用說明書，其次便是好好讓她去看心理醫生，讓她的一些心理情況得到療愈。
唉，媽媽還是有好多東西瞞著我不說，我對她的事情，其實真的是一無所知的。
不過如果這就是我和媽媽在一起時一定會遇見的困難的話，那我就必須得趟過去，趟過去這潭不斷讓人下陷的沼澤。
輕輕用紙巾擦乾手上的水，我望著鏡中的自己，臉上肌肉微動，扯出一抹笑來。
就是不知道媽媽那邊是怎麼樣的一個心理哦，她在和我相處的時候，會是如同她表現的那樣，對我的占有欲很強，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嗎？
並且，她和我相處之時，是真的對我沒有一點男女之間的情愛嗎？
不願多想，我走出餐廳的廁所，很快就回到包廂前。
門外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才拉開門，跟小包廂裡面的媽媽接觸上目光。
我們現在所在的，是滬城一家非常有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廳，位於一座臨江的高樓之上，以各種大幅刺青及線條藝術為設計元素，融合了東方古典韻味與摩登時尚風格，鑄造的用餐環境是我目前去過的餐廳裡面最好的一間了。
除此之外，我們現在是訂了一間小包廂，是那種類似一張用餐的長方桌子放中間，長的兩側靠著兩排座椅的小包廂。
包廂桌子留出的空間其實並不算特別多，因為一側就緊緊貼著包廂門了。
但是！
它門對著的另一側，便是一扇玻璃。
而透過玻璃，便能欣賞到高樓下的美麗江景。
這條江還是滬城最有名的一條江，在這近黃昏之時的江景，紅霞襯著那昏黃的落日，猶顯絢麗輝煌。
不得不說，這樣的環境，還有這其實算得上是狹小只能容納兩人的包間，對於一對情侶而言，是真的非常都不錯的。
可這價格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非常高昂的了……
我突然有點自慚形穢了怎麼辦？
坐下後，我小聲地將包廂門關上，望向對面恍若無事但雙眸死死盯著我的媽媽，低聲問：「媽，來這裡吃一頓飯得花多少錢啊？真要在這吃嗎？」
媽媽探出白皙的玉手，托住自己的香腮，一雙明眸藏不住的占有欲：「幾千不到吧，小問題，再說了，我們不都是點完餐了嗎？來這種地方，吃的是氛圍和環境，又不是為了別的。反倒是小風你，怎麼去上廁所上了這麼久的？」
面對著媽媽後面變得有些不悅的眼神，我下意識地就感覺很慌。
又來了……這是這幾天相處下來，媽媽不知道第幾次這樣了……
桌下的手輕輕握了握，我轉移視線望向桌上的茶壺，將其拿了過來：「媽，就洗了把臉，好讓自己清醒一點，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而已。」
媽媽聽到我的解釋，面色緩和許多。見我倒水，她將自己喝了一半水的茶杯推過來：「是媽媽不怎麼帶你來這種地方嗎？」
我拿起茶壺，慢慢給媽媽倒了點茶水：「是啊，這應該是我來過的最高檔地方了吧？算是開闊眼界咯。」
媽媽沉吟了片刻，突然笑了笑：「也是，媽媽也是時候帶小風你去開闊一下眼界了。小風，其實咱家的經濟條件還是可以的，時不時來這些地方，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咱們家，只有咱母子二人，媽媽賺的錢，都是小風你的，花銷也不大。」
「這樣啊……話說媽，我好像也不咋了解大學教授的工資多少，像你現在這樣的副教授，每個月能有多少工資啊？」
我倒完自己的茶水，微抿了一口茶杯，望向媽媽，既為了躲避媽媽的追問，也是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來。
其實我還真不咋了解自己家的經濟情況來著……我知道的，是媽媽她對於我學費的問題，好像沒有拖欠過什麼。
她平時給我的零花錢在同齡的學生裡面，算得上是中規中矩吧，都在那個平均值上面。
但仔細想想，加上我們兩人的生活開銷，其實也是一筆不菲的錢了，所以講到這裡，我還是不禁對媽媽這大學副教授的工資來了興趣。
畢竟就我了解過的情報，其實一個大學教授每月工資只有一萬多，算不上特別高。
「媽媽的工資多少？哈哈，反正能夠咱們母子倆生活。怎麼，小風問這個問題是想幹什麼？」媽媽又是托起腮來，笑意嫣然地看著我。
「唔，主要是我擔心家裡情況，我不也是要上大學了嗎？我在想課餘時間要不要去做兼職，攢點錢，好讓家裡的經濟壓力不至於那麼大。」
我如實說著，想到一點，又接著補充道：「還有一件事……就是我之前亂花錢，買那些藥……媽媽你沒有說我罵我，其實你應該能猜到我花了很多錢了吧？我就很意外……」
媽媽見我聊起之前的事情，略有深意地看著我：「小風還好意思提之前的事情？明明一句話的事情，你偏要花這些錢。」
我被說得有些尷尬，但是為了臉面，我硬著頭皮道：「梁雨禾，咱們那時候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可不敢對你說那些……」
媽媽不置可否地攤了攤手，然後探手過來，伸到我面前。
我和她對視了一眼，緩緩將自己的手從桌下抬起。
正當我想把手放在媽媽手上時，她突然將我的手按住放平攤開，然後伸著自己纖細分明的手指，輕輕地在我手心畫著圈。
那宛若撓痒痒的感覺讓我心裡一陣酥麻，我就要抽離時，便聽媽媽開口，她沒有回答先前我的疑問，而是轉向了另一個話題：
「小風，媽媽平時有意無意在勾引你的事情，你是都無視了啊……」
「勾……勾引？」
我見媽媽說這，一時對於咱們家境的好奇也迅速壓下。
媽媽……是說……平時也在勾引我嗎？
我回想了一下之前我和媽媽相處時的情況，突然發現自己總是有意無意地見到她某些誘人的地方。
譬如她那胸前的春光，還有靠在我身上時抱著我手的情況，以及吃飯的時候總是時不時從我碗中搶沾著我口水的食物……
這些這麼說來，好像的確如同媽媽所言，她好像的確在勾引我啊。
可惜我都不敢往那個方面想……
「意識到了吧？」
媽媽略帶委屈的聲音傳來，她仰著上半身伸過來，抓過我的手，撫摸在她柔軟順滑的臉蛋上：「媽媽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勾引小風了，也不瞞小風你，平時你偷偷手淫的時候，我都是通過監控去看你的哦～順便媽媽也是想著小風在自慰。」
對於媽媽口中如此露骨的話語，我臉上有些僵硬，微微瞪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在外面說這些。
按著媽媽的說法以及我回想到的，她之前開始就的確在勾引我了。
雖然我沒意識到這一點，但或許正因為媽媽這似是而非的勾引，才讓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對她的喜愛和慾念。
正是媽媽這時不時給我發發福利，讓我不至於滅了那不倫的心思，甚至後面也逐漸對她以及她的身體無比痴迷……
所以我成喜歡上媽媽這樣的情況，是有媽媽的設計嗎？
我和目光平和的媽媽對視著，心中迅速否決了這個想法。
怎麼可能，如果真是媽媽設計的話，我們何故產生先前的誤會？媽媽直接投懷送抱，我就完全招架不住了。
媽媽大可在那晚之前和我坦白一切，並且做得更露骨的。
沒錯，所以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都是我發自內心、自然而然的喜歡上了媽媽。
自從那個下午，那個醫院，那一天的白裙梁雨禾……
我對她的喜歡，是從那天開始的，很久很久了，一直藏在心裏面好久好久了。
突然聽到包廂門被人敲了敲，我回過神來，迅速抽回了被媽媽抓著摸著她臉的手。
媽媽也沒說什麼，在我有反應的瞬間，她就伸手去拉開包廂門，讓服務員將餐上了。
我看著服務員一小盆一小盆東西往上端過來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前面所想的一個問題。
如果……這一切當真是媽媽設計的呢？
畢竟……她連什麼監控還有跟蹤器都給我用上了。
想到這點，我有些脊背發涼，連忙叮囑自己別亂想了。
媽媽似乎留意到我的臉色不是很好，迅速瞟了眼還在端菜和介紹菜品的服務員，若無其事地彎腰脫下自己的一隻鞋，然後翹起腿，足尖抬起，輕輕地蹭到了我的褲襠上面。
我感受到，身體瞬間一震，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看著媽媽，不停用眼神示意還有人在。
誰曾想媽媽面對我的警告，更為大膽地直接在我褲襠上面用自己那圓潤分明的玉趾磋磨起來。
「二位，這個菜品呢，就是本店縫來必點的一道菜了，它的起源呢，很是巧合，是當年我們……」
服務員還在滔滔不絕地介紹著端上來的菜品，絲毫沒留意到我們桌下的情況。
我現在是直接貼到了桌子邊緣，生怕下半身被外人看見，同時雙手下探，抓住了媽媽的腳踝，讓她不要亂動了。
可抓著她的腳踝，但她的腳趾倒還是在不斷輕點著我的褲襠上面。
我試著將她的玉足放到另一邊，可媽媽到這時就會將目標放在我的手臂上。
媽媽是真的大膽啊！
對比下來，我是慫得要死。
可也無怪於我慫啊，誰面對這樣沒有事先提及的情況，能不緊張的嗎？
更何況她還是我媽啊……
這是我的親媽，她和我一起去吃飯，在別人服務員的眼皮子底下，抬起自己的玉足踩著她兒子的褲襠上面……
任哪個正常的兒子都會緊張吧？
啊，不對，我們母子倆搞在一起其實已經不正常了。
但是，也不能這麼搞啊……太刺激了……
並且更加羞恥的是，我被媽媽踩得竟然生出了難言的快感，以至於我將她的玉足拿開後，又是忍不住地拿了回來，讓她繼續踩在我的褲襠上，踩在我已經勃起得十分堅硬的肉棒上。
要命！
還有這服務員，什麼時候能講完啊？她是一點臉色都不會看的嗎？看不見我和媽媽都不是特別專心嗎？
媽媽留意到我的情況，對我拋了個媚眼，然後上抬玉足，來到我的褲子邊沿，這是要我將褲子當眾脫下。
我皺著臉，輕輕搖頭，表示不要。
媽媽見狀，白了我一眼，然後重新踩回我的褲襠上面，但踩得更加用力，並且開始分開自己的玉趾，好讓我的肉棒沿著她趾間的那些縫隙，在不斷套弄。
我死死吞咽著口水，在別人面前的快感竟然十分恥辱的迅速上升，以致於我到後面忍不住了，直接抓住媽媽的這隻玉足，配合著我的手掌開始隔著我的褲子，前後擼動我的肉棒起來。
終於，在媽媽貢獻出來的一隻玉足以及我的手掌下，我竟然當著別人的面，在自己內褲裡面射了出來。
萬幸這會兒那個對我們桌下毫無察覺的服務員也是結束了自己的介紹，溫聲說了句請慢用，就給我們帶上了包廂門。
但我留意到她關上門的前一瞬那驚詫的表情，就清楚對方大概是看到什麼了……
我放回媽媽的玉足，有點惱：「梁雨禾，你瘋了不是？！」
媽媽微微點頭，將自己的衣領給拉了拉，讓我看見她裡面的紅色蕾絲胸罩。
見到我眼睛都瞪直了的樣子，她再次抬起玉腿踩在我褲襠上面，溫潤一笑：「媽媽瘋了，那射出來的小風不是更瘋嗎？好啦，果然小風精力旺盛呢，這幾天沒日沒夜地被媽媽榨著，還沒幹呢，果然是媽媽魅力太高了嗎？哈哈，待會晚上還有地方要逛呢，不過得先回去酒店換身衣服啦。現在快點吃飯吧，小風得好好補補哦～」
感受到媽媽的玉足還在踩著我，我氣得伸手在她足背下輕輕一拍，是要她在外面嚴肅點。
不料媽媽直接誤會了我的意思，歪著自己的腦袋，語氣天真：「難不成小風想在這裡嗎？也不是不行哦……玻璃外面還是江呢，下面好多人的～來嗎？」
我看著眼前似乎一點顧慮都沒有的媽媽，只感一陣頭疼。
果然，如今的梁雨禾她太不正常了，得想個好方法治治她了……
「所以媽，我前面的問題……咱們家的經濟情況？」
「唔，起碼還夠小風你吃十幾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