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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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房間在這一邊……」

  染谷在典子的引領下離開饗宴之場,他手上握著鎖煉,煉的另一端當然便是連在美帆的頸圈上。

  她現在即將要被帶去另一間房間接受染谷的SM調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姐姐!」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別,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啪!

  「嗚咕!……」

  向姐姐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腳爬地姿態開始離開這間房。

  「……求、求求主人,無論如何請救一救家妹吧!」當染谷走遠後,留下來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腳邊懇求著。

  「美帆對繼父是發自心底的討厭,要那孩子以奴隸的身份去服侍繼父到底是太勉強了。再加上,繼父是一個殘忍和執著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會不分日夜地摧殘她的吧!」

  白帆里以悲切的語氣訴說著。可是,狩野卻只是皮肉地笑著說:「呵呵,我倒羨慕那人呢。」

  「什麼?」

  「是說染谷先生啊。能夠任意地支配一個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兒。」

  「怎、怎會!……」

  「在看穿偽裝的服從心的情形下去調教對方,沒有比這更加能增強殘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對方含恨地說出屈服的話,沒有比這更令人滿足的了!……不過,那傢伙是否有這樣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則是另一個問題了。」

  狩野的說話中含有幾分對染谷的輕蔑,看來他們兩人對SM性戲的看法彼此間有著微妙的分別。

  「那……請主人把美帆收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這個願望的。」

  「美帆嗎?……她曾如此的說過?」

  「是,剛才我和她一起時她如此說:是主人你教曉她被虐的歡愉和令她變成真正的女人,她對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記。」

  「呵呵,那是我的光榮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

  「但是,我是重信義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帶美帆來這裡的。如果他也答應便沒問題,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會肯對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願望,美帆一定會誠心誠意做主人忠實的奴隸,無論如何請別把美帆交給那個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難做。無論美帆怎樣想也好,那始終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事。」

  「怎會……那孩子太可憐了……求求你!……」

  「別太過分了!你還有其他要懇求的事吧!」摩美終於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鎖煉大力拉扯,嚴厲地道:「調教的懇求呢?你並沒時間只顧擔心你那遇到慘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調教時,你也要負責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無論什麼調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卻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卻無情地打碎她的願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你侍奉過呢!我們換個地方去快樂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達便好好地對待你!」

  啪啪!

  「咿呀!嗚嗚……」

  摩美揮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臀的柔肉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勢向大門爬去。然後狩野便站起來跟在後面。

  一行人沿樓梯走上二樓,到達其中一個調教室旁邊的一個小房間。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後,對在腳邊的白帆里問道:「仍擔心著妹妹嗎?」

  「是!一定……現在正在被殘忍地……」

  「想參觀看看嗎?」

  「咦?」

  「問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對待你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頭托著白帆里的下顎,令她稍為抬頭,然後向摩美打了一個眼色。

  「是。請稍等……」

  摩美走到牆邊的一道窗簾前,輕輕拉開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簾後的情景立時大吃一驚,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見隔壁的調教室中的情形。

  她看見美帆在那調教室中,兩手被天井降下的鎖煉高高吊起來,而染谷則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這是一塊特製的魔術鏡,在另一邊的人不會發覺我們正在看著。現在便讓我一邊接受你侍奉,一邊欣賞一下那兄台怎樣去馴服那娃兒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開的股間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後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華麗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隸為他進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你能服侍得我滿意,便准許你參觀隔鄰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兩掌夾住狩野的肉竿,慢慢開始刺激起來。

  但是,不用說也知道她對隔鄰的關心遠超對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邊細心地撫揉主人的陽具同時,視線也斜望向牆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響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聲。

  在隔鄰的室中原來還隱秘地裝有收音設備,在摩美操縱下可以立刻在這邊直接聽到那邊的聲音。

  在這情況下,更可有如身歷其境地感受那一邊的情形。

  「嘻嘻,這個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見到你的裸體,和我預想中的一樣美妙呢。怎樣?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你又感覺如何?」

  染谷荒淫的視線在美帆的裸體上打轉,同時向對方說著下流的說話。可憐的少女由頭頂到腳指,都完全在被剝奪了自由下被對方看個透徹。

  她並不是全裸由胸之下到肚臍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絲襪,但是乳房和性器等重要部位卻是無防備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強著淫靡的氣氛。

  「好了,你還記得剛才起的誓嗎,你說過,會做一個聽從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隸。」

  「甚、什麼奴隸……我沒說過這樣的事!」

  「你說,會從順地聽從我的!而且,你不是正在這間大屋中進行著奴隸調教嗎?」

  「……」

  「嘻嘻,回答啊,你已接受了這間屋的主人的調教吧?」

  「受、受到了……」

  「那你便應該知道,奴隸的工作是什麼?」

  「不、不知道,這樣的事……」

  「口硬是沒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隸調教後,你的被虐之血便被喚醒了嗎?嘻嘻,這也難怪,因為你體內正流著和你母親一樣的淫亂血液呢!」染谷用手指挾著少女的乳尖,然後慢慢地搓揉著。

  「但是,本來我是想親自的由頭開始調教你,但你卻竟離家出走了……」

  「嗚咕!……」

  美帆由口中發出近乎悲鳴的叫聲,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殘忍地扭扯起少女乳頭前端的櫻紅突出。

  「嘻嘻,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我享受到這樣好的宴會,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會如此順利呢!……怎樣,想起了被虐奴隸的義務了嗎?」

  「不、不知道!……咿!」

  「這傢伙,才剛讓你好過點,便立刻忘記了剛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性態度,令染谷的態度也強硬起來。他的手離開了美帆身體,然後從旁邊協助著的典子手中接過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徹底地整治你,令你那頑劣的性格完全改正過來!」

  男人發出了憎怒的宣言後,手中的鞭開始揮擊向被吊起雙手的美帆。

  啪啪!

  「咿!」

  啪啪!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確地擊在腰際、鼠蹊和大腿等暴露的肌膚上,令美帆痛得慘叫連連。

  她想稍為逃避著鞭打,而把身體向後縮,但對於被拘束著雙手下的她卻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啪!

  「啊哎!!」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對於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應,令染谷立刻高興起來。

  「只有這樣年輕的肉體,才會這樣的有彈力,令鞭打時的手感也妙得很……看招!」

  「啪啪!」

  「咿──唔!」

  鞭的前端來勢兇猛地彈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發出好像母馬般的嘶鳴聲。

  鄰近敏感地帶的部分,便是稍為打責也會發出灼著肌膚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對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驚惶的感覺。

  啪啪!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鳴下身體也在拼命的扭轉。

  為了防備殘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帶,便唯有背對著染谷這一個方法。

  但是,手拿著鞭的男人卻輕易看清了她身體的轉動軌跡,把鞭準確地打在熟悉和仍留有剃毛痕跡的三角地帶上。

  「嘻嘻,轉回來轉回來,玩弄正在掙扎著的牲口便只會更加有趣呢!」

  啪啪!

  「呀哎!要死了!!」

  美帆到底並沒有逃得了的方法,她無論怎樣快速迴轉,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擊著她。

  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個方向轉,縛著手的鎖煉便會卷在一起而變短,因而令她變成用腳尖來站立的狀態。

  「好,跟著終於要到小豆子了,預備發出更好的叫聲吧!」追擊著獵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殘忍和好色的笑容壞心眼地預告著。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個地方!」

  「咕嘻嘻,這是敢逆我意的後果……看招!」

  啪啪!

  「呀咿!」

  啪啪!

  「呀卡!!死了哦!」

  向著三角地帶中隱約露出的肉芽,染谷殘忍地接連擊出兩、三鞭。

  當然他有豐富的SM經驗,知道何謂恰當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擊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來。

  「怎樣了?還逃不逃?」

  「啊啊啊……」

  已經迴轉至限界,美帆惟有拼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護性器,但是在迴轉後鎖煉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怎樣的不設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著。

  抖震的程度令鎖煉也「卡卡」作響,一臉更如受驚小免般可憐啪啪!

  「呀哎唷!饒命啊!!」

  「這娃兒,仍未明白說話的方法嗎?」

  「喔,對不起……請賜予寬恕!」

  美帆不得已向著染谷慌張地以奴隸語言乞求饒恕,雖然是最憎恨的對方,但在身體如灼熟、裂開般的痛下,始終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記起了奴隸的義務了嗎?」

  「記、記起了,為了令主人愉悅,必須一生盡力奉仕……」

  「你的主人是誰?」

  「是……繼父。」美帆的唇在顫抖中驚恐地回答。

  「嘻嘻,終於肯老實點了呢……如你所說,身為奴隸的你,便要盡力去取悅我。」

  染谷滿臉通紅,像在享受著征服的快感。

  但他對於美帆口中說的屈服仍未完全滿足,仍再繼續地追問著她:「我是喜歡虐待奴隸的嗜虐狂,所以若你要取悅我,便應該要怎樣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聲音回答。

  在狡滑的引導性問題下她雖然也明白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圖,但美帆已再不能說出逆他意的說話。

  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懇願著:「請……虐待美帆吧……」

  「要怎樣地虐待?」

  「便、便任由繼父喜歡……儘量的虐待令美帆發出淫叫吧!」

  「嘻嘻嘻,這句說話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聽到美帆屈從的說話,染谷的臉上不禁現出狂喜的表情。

  「在你母親律子仍在生時起,我已對你十分在意。當然,我也知道你是徹底地不喜歡我,因為你對我的態度永遠是充滿了反抗性,和你說話也絕無半點反應的。但是,那反而令你除了『美貌』這個吸引力之外,還加上了一種引誘我去征服你的魅力,嘻嘻,美麗而又充滿反抗心的女人,沒有比這更能令嗜虐狂動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顧自說著。獵物已經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無防備地自我剖白起來。

  「每次見到你那充滿敵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終有日要把你變成比你母親更淫亂的被虐奴隸,這個長年的夢想今天終於要實現了,嘻嘻,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兩聲來聽聽!」

  染谷的眼中並射著變質的欲情,要他今天放過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絕無可能的事。

  啪啪!

  「咿呀!……饒了我、求你饒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帶再度成為鞭的目標,令美帆高聲悲鳴和反覆地說著求饒的說話。而好像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雙腳也在地上亂踏了幾下。

  「嘻嘻嘻,那樣具反抗性的女兒今天卻這樣的在合著手向我求饒。是不是我說什麼你也會肯聽從?」

  「會、會聽徒的,便如繼父所說!」

  少女以哭泣般的聲音起下服從之誓。

  「可以隨我喜歡地虐待你吧?」

  「喔,對……啊啊……」

  「嘻嘻,那便如你所願的好好玩弄你吧!」染谷肥腫的臉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便好像是這樣……」

  他的手伸向美帆無防備的下腹部,在光脫脫的恥丘和在那之下的陰唇分割處慢慢地揉弄起來。

  「呵,在手的觸摸下很有反應呢,剛才好像打得你那裡很痛,現在便幫你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剝開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著陰蒂,不禁發出被虐的悲鳴。

  受到不知多少發的鞭責下,那部位已充血腫起,對於外來的刺激便變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聲也很美。」男人繼續用色情的語氣低語,同時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內部。

  「……真令人驚奇,不是已濕濡一片了嗎?」

  染谷大聲地說著,少女的陰道分泌出的愛液,現在已經快到要滿瀉而溢出來的狀態。美帆在聽到染谷的話後面色羞得通紅,喘息聲也加大了點。

  「想不到你竟會淫亂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時令你感到興奮吧。」

  「……嗄、啊啊……」

  「怎樣?回答啊淫亂娘。你是會被鞭打得興奮的被虐狂,對不對?」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問下少女只有以驚慌的聲音回答。雖然也想否認,但由陰阜中潺潺流出的愛液卻是她興奮的鐵證。

  「嘻嘻,終於變成老實的孩子了呢。那便令你樂一下吧,這裡……」

  聽到少女羞恥的自白,染谷滿面含笑滿意地說著,同時把手繞過她的腰部,在形態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撫摸起來。

  「嘻嘻,年輕女孩的屁股真好,彈手得像橡膠球一樣。心情怎樣?」

  「很、很羞……」

  「嘻嘻,慢慢來、慢慢來吧……在羞恥之下興奮感也會逐漸上升呢。」

  在拼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雙唇在不停顫抖。染谷的手指扒開了雙臀,在谷間的肛門口上慢慢地撫弄起來。

  「啊啊,放過我……請饒了別觸摸那個地方!」

  繼父的手指壞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聲中抗議著。

  不潔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恥和屈辱感,對少女來說真是難以形容,令她差點想要咬舌自盡。

  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卻也適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墜落入異常的背德歡愉中。

  「唏……嗄……啊嗚!」

  「嘻嘻,再伸展身體把屁股向後突出多一點吧。」

  「饒恕……請放過我……」

  美帆用很快緊記了的奴隸語言來求饒著。

  但和她的說話相違背,她的身體聽從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雙臀突出,自己擺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擊的體位。

  「屁眼似乎仍未被陽具貫通過呢。即是所謂的『肛門處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給我的呢。至於前面的處女身,是什麼時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給了札幌的男朋友……」美帆說的當然是謊話。她始終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對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亂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級?十六歲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恥的女兒……」染谷露骨地說著。

  「那麼,便要連這個也計算在刑罰之內了。擅自離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財物、再加上和男人做著淫事的罪,總共三條大罪呢!」

  「怎、怎麼這樣!……之前說過聽你的話便不會再折磨我的……」

  「我沒作過那樣的答應,我只說過要好好和你樂一下而已!」染谷不變地仍用那炙熱的氣息在美帆的耳邊低語著,以老練的狡獪口調道:「怎樣,你想樂一下吧?還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話我便會用兩隻手指插你屁眼哦!」

  「請、請讓我樂一下……」

  染谷湊近她說話時吹著她耳際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豎起雞皮,喘息中回答道。

  她自然知道「樂一下」是代表了什麼,可是在受到了連串奴隸調教後的少女,仍不得不對她的主人作出屈從的懇願:「請、請盡情地和美帆一起樂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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