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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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帆在圓錐台上被棒子貫穿的狀態下自轉了將近十周。

  她在棒子淫靡的抽插下,多次反覆地發出了苦痛和悅虐混合的悲鳴。

  終於殘忍的懲罰完結後,兩姐妹以四腳支地的姿勢並排在一起,然後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肉花弁上,夾上了附有夾子的鏈子。

  鏈子約三十公分長而兩端附有小巧的夾子,左邊的夾子夾著白帆里右邊的陰唇,而右邊的夾子則夾著美帆左邊的陰唇,這樣兩姐妹便在下體被鏈子相連下,以極其屈辱淫猥的姿態暴露在她們後面的支配者的視線中。

  「好,走吧!在房間中繞圈走!」後面摩美的命令在頭頂響起,兩姐妹四腳爬地雙臀相貼地開始了恥辱的爬行。

  啪啪!

  「嗚咕!」

  啪啪!

  「哦喔!」

  在拼命用雙手雙腳爬動的奴隸姐妹的屁股和腰間,九尾之狐殘忍地舞動著以迫令她們前進。

  姐妹的谷底肛門和性器都暴露下,陰唇更被金色的煉相連接,以和性虐奴隸相應的姿態在室中繞行著。

  「喂,牝犬應該怎樣步行?白帆里,作為姐姐便由你來回答吧。」

  「應、應該四腳爬地,屁股挺起扭著來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里,拼命回頭向後說著,但她在回答同時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並不能算合格,因為連著陰唇的鏈子的長度並無餘裕,令她無法可充份地扭著腰去爬行。

  「那麼,為什麼現在又走成這樣?口中說得動聽,但屁股不是幾乎沒有在動嗎!」

  摩美像在早料著白帆里會如此答,然後立刻出言留難。

  令對方親口認罪然後再施以刑罰,是她很擅長的調教手段。

  剛才問白帆里奴隸的作法,正是為之後的懲罰所埋下的伏線。

  「那、那是因為……陰唇被煉拉著……」

  「住口!你是怪責我們了?」

  啪啪!

  「咿!對、對不起!是白帆里錯了,是我不能夠遵從奴隸的行儀,請賜予懲罰的鞭吧!」

  「嘿嘿,這樣老實便好……看鞭!」

  啪啪!

  「咿!……再懲罰我吧!」

  白帆里在被打後仍繼續在懇求著賜鞭,因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這是為令支配者滿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啪!

  「啊咿──!啊嗚,屁穴在炙熱的灼痛著了!」

  摩美揮下的九尾狐鞭數條尾部掃中白帆里谷中間的肛門,令她如狂般慘叫起來。

  「那邊的娃兒又如何?」

  奴隸調教師攻擊的槍頭終於轉對著美帆。因為同被一條煉連結著,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姐姐一樣。

  「啊、請也賜美帆懲罰……」

  「這種說話方法可不行哦,必須清楚地說明為什麼要受罰……白帆里,教教她應怎樣說才對吧!」

  「小帆,要說因為自己失儀了所以懇求受懲罰哦。」

  白帆里忍受著心中的罪惡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詞。

  雖然自己在說著殘忍的乞求鞭打的說話同時心中會產生一種淫靡的被虐歡愉,但到底這是只有M性強烈的人才會有的感覺。

  但是,美帆根本便是和自帆里同類的M女,而且其素質甚至在姐姐所預計的以上,所以對倒錯的懇願台詞很快便積極地照說不誤。

  「調教師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所以還請向不知禮儀的牝犬賜予嚴厲的懲罰吧……」

  十七歲的少女竟說出這樣的話,這令白帆里感受到美帆的資質之高,同時也對能令她的M性迅速開花的,這間大屋中的奴隸調教系統感嘆不已。

  「呵呵,真是說得不錯!什麼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佳句!」摩美對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懇願也大感滿足,然後再追問道:「那要怎樣做才算有儀態?」

  「要……令主人看得開心的,挺起屁股來左右晃動的……」

  美帆拼命地壓下羞恥去迎合著支配者……當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並不包括染谷在內。

  「呵呵呵,那是當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須好好懲罰一頓。看招!」

  啪啪!

  「唏啊!」

  啪啪!

  「呀!死了!」

  「再說多一次吧,為什麼要受罰呢?」

  「啊嗚,是因為儀態不好的緣故。」

  「知道做不好的話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隸的義務哦!」

  啪啪!

  「咿!我做了!」

  「喂,那邊的牝犬!」

  啪啪!

  「做了!調教師大人!……會把屁股淫猥地扭動,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里和美帆同樣卑屈地迎合著,現在兩姐妹便像在較量著被虐狂的表現一樣。

  「只用口說可不行哦!好,兩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姐妹的咽喉深處透出了淫靡的喘息,再度開始了四腳爬行。同時兩人都把屁股聳起一扭一扭的,去博取征服者們看得愉快。

  就這樣她們在房中繞著走了兩圈,然後在支配者們前面約三步處停下來,並排以後庭向著沙發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恥的部分完全展示給主人觀賞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和美帆杷後腿立直,令臀部高高舉起。

  那是怎樣屈辱的姿勢,兩姐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覺得到。姐妹兩被夾子夾著的性器正向後曝光。

  但這時,摩美仍繼續發出無情的命令,「開始跳蛇舞吧,像剛才般扭著臀去取悅主人們!」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勢下裸體並排的姐妹拼命開始把雙臂左右左右地擺動,而在搖動時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話中間的煉便會後拉直,而令夾子夾得陰唇疼痛難忍,所以她們漸漸把屁股動得近乎同步一致起來。

  「那麼硬繃繃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嗎?」

  啪啪!啪啪!

  「呀!」

  「哦咿!」

  摩美揮動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隸姐妹悲鳴中繼續著屈辱的行為。

  但是,她們動得越激烈,中間連著二人的鏈子便拉扯得越厲害,令陰唇的嫩肉被夾得血紅一片。

  「……哎!」

  「咕……咿呀!」

  姐妹的口中發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悅虐的喘息,和她們的卑猥姿勢相配合,牽引著支配者們嗜虐的情慾。

  「把腳再打開多一點。腳開成八字形的四腳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恥部位的方法嗎?」

  摩美一邊用鞭在姐妹的粉臀間互相飛舞同時,向她們要求擺出苛刻的肉體姿勢。

  「咿……肉洞……呀嗚!」

  「白、白帆里也是!……喔、怎麼這樣!……」

  本來之前兩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貼著的,但現在被要求打開雙腳,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間的距離增加,令鏈子兩端的夾子比之前更大力扯著陰唇的嫩肉。

  「喂!再張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請饒恕!陰部要弄壞了!」

  白帆里和美帆都悲鳴著高聲乞求饒恕。肉體上的痛苦已到達了她們的忍耐力的極限。

  「呵呵,便維持這姿勢開始扭屁股吧。」

  後面傳來了狩野的話,令她們終於不用繼續撐大雙腿,但仍然必須把露出的後庭淫靡地搖著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兩匹一起調教和享受真是世間難尋的樂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議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紅滿意地點著頭,但是,他仍不忘補上一句,「……雖說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帶她離開了,請狩野兄預備一下車子吧。」

  「怎、怎麼!……」

  聽到染谷的話後美帆臉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帶回札幌的話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來了。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

  白帆里拼命向狩野哀求著。

  「染谷兄,不如也聽聽你女兒的希望如何?」

  相對於染谷的性急,狩野卻一臉悠然地說。「希望?奴隸也有希望這種事情嗎,絕對服從主人的意願,這才是奴隸應做的事吧!」

  染谷顯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終於開始感覺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說話的自由,當然聽不聽她的說話卻是另一回事……美帆,你究竟想做誰人的奴隸?」

  「喂,牝犬!小心你的回答,否則回去後便會有可怕的懲罰哦!你當然是會做我的奴隸,對吧?」

  染谷聽到狩野的詢問後立刻威嚇著美帆,雖說美帆的回答並不代表有何實質意義,但他仍不想給狩野有什麼可介入的藉口。

  「?……」

  「不要緊的,小帆,主人一定會傾聽你的願望的。」

  對妹妹投向她的詢問眼神,白帆里小聲但有信心地回應著,美帆從她的說話中得到了鼓勵,鼓起勇氣地道:「我討厭繼父,想做主人的……不對,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隸。」

  「這死女兒,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後我要徹底根治你的壞性格!」染谷面頰通紅地怒叫著。

  「狩野兄,不論誰人說什麼也好,美帆也是屬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麼美帆私自拿了出來的文件……」

  「不要緊,既然已知道了那東西在札幌,便沒有必要再留在此處,回去後再找出來便可以了!」

  染谷一臉怒意,好像現在便想要站起來立刻離開。「但是,若果那東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這裡又如何?」

  「甚、什麼?」狩野出乎意料的話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狽的表情。「這、這是什麼一回事?」

  「其實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里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帶來了這裡。雖然白帆里之前隱瞞了,但她自覺作為奴隸必須向主人說實話,所以昨晚便告訴了我這件事。」

  「姐姐!……」

  「不要緊,我已向主人懇求好了……」

  白帆里小聲地向滿臉擔心的美帆道,然後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發上傾談中的兩個男人身上,因為他們的談判結果將會決定美帆的命運。

  「那、若在你處便還給我……不,請你交給我,我會好好答謝。」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從一個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冊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遞迴給染谷!

  「謝謝了,那便沒有什麼須要擔心了!」

  染谷接過了那文件後,立刻浮起滿臉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沒後顧之憂了嗎」狩野開口道。

  「我有個提案……我想用這文件換取美帆的調教權,必定把她變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後便和她姐姐像現在一樣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應,文件和女兒根本是兩件事。」

  染谷大力搖著頭,他當然並不想對期待已久的奴隸放手。

  「但是,和這娃兒回去真的好嗎,畢竟她不像她母親那般從順,若沒有像我的大屋那樣嚴密的監視,恐怕她可能又會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擔心,離札幌一小時車程有個溫泉,在那裡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買了一座別墅,現正在裝修中,不久便會有一幢保安嚴密,調教設施充實的調教大屋了。」

  「喔!……」美帆聽到染谷的話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聲。

  「原來如此。想充分的調教完後便把她像你太太般運上俄羅斯人的船吧,真可憐……」

  「甚、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

  聽到狩野的話後染谷立刻臉色一變。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難道便是計劃這一天運上去?」

  狩野仍是一貫悠然輕鬆,皮肉地笑著說。

  「狩野兄!……難道你……」

  「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在鄰房欣賞了你的調教……而且是在一邊看著這本冊子呢。」

  「!……」

  「真令人吃驚,竟透過俄羅斯貨船走私珠寶,而且還用自己太太來換取對方的好感呢……」

  「……」

  「最初看那文件時還完全看不明白,只看到一大堆意義不明的記事、數字和記號。」

  「……」

  「但當聽到你在鄰房向美帆提及有關俄羅斯船的事後便恍然大悟了。例如裡面有一頁寫的020403I128C576AAB,最初六個位是日期,即是2002年4月3日,」I「代表入港地,即是石狩灣的新港。之後是商品,即是鑽石的質量的資料,128卡拉。當然這不是單一粒的重量而是數十粒合共的總重量。然後C是價值(Cost),即576萬日元。」

  「……」

  「文件中還有F、VVS1、VG等記號,那個我已問過摩美,她對於此也稍有認識,F原來是表示色彩表上第三位,VVS1是指透明度第三位,而VG則是指完整度非常好(VeryGood),對這些有關鑽石的資料我是不甚了了,但也知道總重量128卡拉而只值576萬也實在太便宜得過分了……」

  「唔,雖說是鑽石,但也有質素之差的……」

  染谷深深感到形勢對他不利,但狩野仍自顧自一貫輕鬆地道:「但是最後三個字母AAB,那是代表整體的質素是A和AB等吧?看來是貢獻自己太太,然後才交換到這個價錢的吧!」

  「那、那又怎樣?」

  「的確,這些事都與我無關,而且太太也早已亡故了……」狩野努力維持平穩的語調似乎想避免變成公開的敵對。

  「只是想到美帆便令人有點不忍而已。」

  「明白了,我答應你不會把她交給俄羅斯人。」

  「而且,白帆里也向我泣求希望兩人可多在一起……」

  「那麼……狩野兄你昨晚提議過的二人共享兩匹奴隸,然後每人擁有一段時間如何?」

  明知形勢對自己不利,染谷不得不作出妥協性的提案。

  「不,二人都各有各忙,尤其是日常有工作在身的白帆里更無法頻繁往來東京、札幌兩地。不如把她們都交給我吧,當然也隨時歡迎你來這裡和兩匹一起享樂。」

  「若、若果我拒絕又如何?」被窮追的染谷虛張聲勢地反問。

  「與其答你這問題,不如說說你答應的話有什麼好處。」狩野以巧妙的說詞避免刺激到對方。

  「文件的內容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尤其裡面記有很多日期和地方,應該是你以後交易的預定吧,那些都只會留在我處而警方絕不會知道。」

  狩野一邊說一邊直視著染谷,當然他是在變相用走私珠寶的事作威脅,因為他心知染谷無論如何都不想事件被警方得知。

  「你是保留了一份副本吧?」

  「這也是不得已的。」狩野帶刺地說道,但隨即提出另一個吸引提案,「另外,如果你肯答應,我們會奉上一個美帆的代替品。」

  「代替品?」

  「是白帆里的同事,名叫石野紘子的娃兒。將會把她調教為奴隸後奉上。」

  「突然這樣說,而我,也不知她是什麼模樣……」唐突的提案令染谷滿面孤疑。

  「況且雖說是同事,但對方也不會輕易聽話吧。」

  「她是個美人,而且擁有出眾的身材,這點我可以保證。」旁邊的摩美立刻答道。

  「我也是她的同事,所以知道她的質素並不比白帆里差,而且她和白帆里十分友好,由白帆里出手的話一定可引誘得了她。」

  「如果,你見到她之後真的不喜歡,便把她獻給俄羅斯人,那樣也對你有好處。」狩野再熱心地勸著。

  「似乎無論如何也想把她推給我呢,獻給俄羅斯人,那不是和你剛才憐憫美帆的話相違背嘛……」染谷滿臉苦笑地道。

  「……不過總之,今次算是我輸了,我便接受你的提案吧!」

  「姐姐!」

  「小帆、太好了!」

  聽到染谷認輸的話,地上的兩姐妹高興得面頰緊貼在一起。

  「很感謝你的應允。」狩野也舒了一口氣。「那麼,白帆里,你要在一個月內令石野紘子變成奴隸,可以吧!」

  「是、是!一定可以的。」

  白帆里高興地答,雖然心中對紘子也不無歉意,但妹妹終能逃出染谷魔掌的喜悅已蓋過了一切。

  另一邊染谷卻掩不住一臉垂頭喪氣,因為難得的寶物結果盡都落入了狩野手中。

  「那麼,我也就此告辭了……」

  「還有時間享樂多一會,不如下午才走吧。」

  「嘻嘻,我還是回去準備一下那叫石野的娃兒的到來好了。」

  染谷也明白狩野的挽留只是表面禮儀,而失去美帆後他再留在此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尾聲)

  「染谷先生已離開了。」

  「呵呵,今次真是對他得罪了。但為了她們也沒辦法了。」

  在玄關送客後回來的典子的報告後,狩野滿足地低頭望著他的一對戰利品。

  「你們快好好地答謝主人吧,主人為幫助你們而得失了他重要的客人了!」

  拿著鞭的摩美向兩姐妹道。

  「非常感謝你,主人。」

  「非常感謝,大恩一生不敢或忘。」

  白帆里和美帆姐妹額頭伏地,向狩野跪拜著說出衷心的感謝,「真的想謝恩的話便努力做匹忠實的奴隸吧。」

  「是,白帆里和妹妹都會做主人忠實的奴隸,還請主人令我們成為你所喜歡的性虐奴隸吧!」

  「美帆也起誓做主人的奴隸,請把我和姐姐一起調教成你喜歡的奴隸吧!」

  「呵……呵,兩匹都很誠懇呢。」狩野聽到她們的誓言,嘴邊浮起了滿足的笑容。

  「那麼便答允你們的願望吧!」

  男人的手取起鞭。

  「摩美,這兩人的肉體仍被系在一起吧?」

  「是,便如剛才一樣。」

  相鄰的兩姐妹面向狩野拜伏著,狩野雖看不到她們的後庭,但由摩美的回答所知,她倆的陰唇依然被附有夾子的細鍊連繫在一起。

  「把屁股互相向旁分開。」

  「是……咕、咿!」

  「……嗄、哦咿!」

  白帆里和美帆稍為把臀部朝左右的相反方向分離,這樣一來兩人陰唇間的煉子便被扯至極限,令敏感部位產生了一陣激痛。

  「咿嗚!」

  「嗄呀!死了!」

  「怎樣?痛嗎?」

  「是……像要死般痛……」

  「啊嗚,肉洞要扯裂了!」

  聽到姐妹的回答後,狩野拿起鞭嚴厲地命令著,「不要忘記這種痛。你們是服侍我的同心連體的奴隸,把這痛楚當作是你們姐妹同心的證明吧!」

  「是、是!……」

  「是,感到了!」

  「呵呵,這是對剛踏出新一步的奴隸姐妹的洗禮,看招!」

  啪啪!

  「咿──!」

  狩野的鞭大幅度地揮起,向保持著四腳支地跪拜姿勢的白帆里的雙臀谷間擊打下,令她發出了悅虐的淫叫。

  「今次到旁邊的妹妹了……來!」

  啪啪!

  「咿呀、主人呀!」

  美帆口中同樣發出高聲的悲鳴,她也和白帆里一樣被越過背部的鞭直擊雙臀的谷底,令由尾龍骨到肛門一帶都感到灼熱的痹痛。

  「兩匹都用口服侍我的腳。由尾指開始,每打一鞭便起一次服從之誓,然後逐只腳趾舔下去。」

  狩野彎身脫下了拖鞋,把腳踏在絨氈上命令道。奴隸姐妹四腳支地屈身向他腳下把嘴伸向每隻腳趾。

  啪啪!

  「啊!向主人絕對服從!」

  啪啪!

  「咿!美帆要做主人的奴隸!」

  「很好,到下一隻腳趾了。」

  啪啪!

  「咿──!白帆里無論什麼也會聽從!」

  啪啪!

  「嗄呀!無論是怎樣羞恥的事也會做!」

  奴隸姐妹在每一鞭下嘴巴便移向另一隻腳趾,同時口中也不住叫喊著充滿了奴隸服從心的誓言。

  「呵呵呵……」

  狩野徒咽喉內反覆發出多次愉悅的笑聲。

  那一點也不奇怪,因他的腳邊現正有一對無論是容貌和身裁都無可挑剔的美人姐妹,正在暴露著乳房、性器,以至肛門而俯伏著,用口溫柔地侍奉著他每一根足趾同時,也反覆著在說著被虐狂般的誓言。

  只是這樣已足以令他陶醉於嗜虐的勝利感中,而在這之上,他手上還拿著革鞭,可說是已把姐妹倆的生殺大權操於手中。

  「好,再令我更愉快地起誓吧!」

  啪啪!

  「啊嗚!白帆里會……做只四腳爬地的牝犬把屁股卑猥地扭動!」

  啪啪!

  「咿──!美帆把肉洞獻給主人欣賞!」

  姐妹的誓言隨著每一鞭而變得更是具體和淫亂。

  在對方的說話刺激下,互相地軀動著被虐的情慾,換言之二人現在可說是屈從的奉仕的競爭對手。

  然後,在五隻腳趾由趾甲、脛至關節都舔遍了後,最後二人面頰相靠地一起分享舔著一根陽具。

  而到此為止她們全裸的粉臀也不知已受到多少次鞭打了。

  啪啪!

  「咿、很好!……請每晚也讓我這樣奉仕主人!」

  啪啪!

  「啊嗚!屁股痹了……請愉快地享受陽具的奉仕……啊、不對,應該是請讓我奉仕主人的陽具,直到舔得令主人滿意為止。」

  「啊啊、白帆里也是!……」

  漸漸成為倒錯性戲的俘虜的姐妹很快已不再感到鞭的痛楚,她們的心都燃起了被虐的烈焰,欲求著要把肉體都焚毀的性虐。

  星期一。

  「早安。」

  白帆里在公司的陳列室的入口和摩美相遇而互道早安。

  但是,二人都像已完全忘記了周末的事般,稍一打招呼便各自離開。

  在大屋中是調教師和奴隸的身份,但在公司中摩美則只是白帆里的前輩而已。

  然後白帆里見到了好友石野紘子,便在她身後親切地打著招乎,「早安,紘子。」

  「早安,白帆里姐。今天也請多多指教了!」紘子回頭見到是白帆里,便無機心地笑著回答。

  「上星期五結果怎樣?」

  「星期五?……啊,是和摩美前輩吃飯的事吧。不行啊,並沒有發生什麼禁斷的同性愛,吃完後便各走各路,結果星期六一整天便像納豆般在家中腐化……啊……啊,究竟有誰可陪我解悶呢?」

  「那麼,今晚我來陪你如何?我知道有處地方有很好吃的東西哦!」

  「咦,白帆里姐請我吃飯?紘子非常感激!當然沒問題,白帆里姐的話什麼地方我也可以去呢!」

  「呵呵呵,亂說,看來是因為你食慾大動才對吧?」

  白帆里說著笑同時,心中計劃著要把紘子帶往自己的公寓。

  因為要在一個月限期內令紘子成為性奴,所以最好能在這星期內便和她開展同性性戲的關係。

  雖然她並非太有自信,但有狩野和摩美幫助下相信困難也會大減。

  尤其是狩野,為了能把紘子調往札幌,現已在籌備著在札幌分社中開設陳列室了。

  在那件事之後美帆並沒有回到白帆里的住所。

  她作為人質留在狩野屋中以令白帆里必須盡力去把紘子得到手。

  當然,美帆在大屋中必定每日每夜也要受到狩野殘酷的SM調教,想到此,白帆里不得不下了悲壯的決心,非把紘子帶入倒錯的世界不可。

  但是,她自己也希望儘快煞過這一星期,便可再回到大屋中,和美帆一起姐妹同時被支配者調教和鞭打,共享SM世界的歡愉。

  「……」

  「啊,討厭哦,白帆里姐的表情很古怪呢,果然是在想著奇怪的事嗎?」

  「呵呵,我是想著今晚如何好好盡興呢!」

  白帆里笑著回應紘子開玩笑的說話,但是同時,她也細心地品評著紘子的外貌,感到了她的美麗,白帆里在心中輕舒了一口氣。

  (太好了,繼父一定會滿意這替代品吧。)

  然後,白帆里便開始考慮為美帆在東京找學校的事了。

  兩姐妹在星期一至五是普通的OL和女高中生,但在周六日則是另一個一般人想也未想過的、倒錯S M世界的住人。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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