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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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滿屏的信息,我懸著的心正漸漸放下來,大家都在交流溝通打屁,雖然有些發言透著濃濃的妒恨,但看起來也都屬於無能狂怒範疇,直到一條信息的出現。

  「大家沒發覺奇怪嗎?是什麼樣的操作才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進入所謂農耕時代的?不能全靠手搓吧?」

  「確實,我也算文明類資深玩家了,從進服到現在我收集到的資源距離這個什麼農耕恐怕還不及十分之一。」

  「我靠,樓上id竟然是博倫,好像是個文明類視頻千萬粉絲的博主吧」

  「是我。」

  「我來說下我的猜測吧,前不久拍賣上的土壤被人掃空了,沒多久便有了這則公告,這真的是巧合嗎?植物的生長,可不止要土地,還要水呢,而且還是大量的水!請問在座各位,誰的手頭現在有富裕的水,可以去澆灌,可以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用於豪賭作物的發芽速度!」

  「我啊,我的水都溢出來了!!!」

  這個不分輕重的活寶又在開車,我打心底希望話題能被他轉移,但聊天頻道內卻根本沒有人有閒心跟他胡扯了。

  「沒有人說話嗎?那我就當大家都還沒有解決最基礎的生存飲水了,聊天室右上角那個不斷上升的數字應該就是我們這個聊天室的人數了吧,呵呵,七萬多人啊!除了他竟然沒有一個人解決了最基礎的飲水問題,可他!卻已經有了大量的水用於豪賭,用於灌溉,各位覺得這正常嗎?恕我大膽猜測,他怕不是得到了什麼外掛把!」

  「哄!」一石激起千層浪,聊天室變得前所未有的沸騰。

  「我知道我知道!我喜歡看小說,好像這種群穿異界求生的的都會有個掌握系統的主角。」

  「啥是系統?!」

  「就是個許願外掛,想要啥有啥!」

  「蕪湖!系統爺!我要當你的狗!我是系統大爺的狗!系統大爺收下我吧!」

  「那確實很可怕啊,要是這個掛b是個好人還好,要是心術不正,捏麻麻的嚇人。」

  「是啊,我就經常看一些垃圾作者,頂著什麼不聖母的標籤,實際上主角的所作所為早就脫離了不聖母的範疇,簡直就是個草菅人命的大惡魔。」

  「對啊,可是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吧,哪有那麼多好人,想想孫笑川吧那些獲得超能力以後你會做什麼的帖子下面的回覆,可基本都是,第一天超人,第二天祖國人,第三天,我不吃牛肉!」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只能。」

  他沒有往下說,可他的意思卻沒有人不明白,聊天室突然又沉寂了,直到數秒後,那個掀起話題的人再次發聲。

  「大夥說的都很對,我們不能排除他是好人的情況,可就算他現在是個好人,誰又能保證不會被腐蝕呢,權利的滋味會讓人迷失,讓他迷失在曾經那個世界中,他從未感受過的快感里,滋生出野心,瘋狂,可能前期他只會是一個吃貨,只需要我們供養就可以滿足,只會是一個色鬼,只需要我們奉上自己的愛人、妻女就會高興,可多巴胺的閾值只會不停提升,當暴食、色慾,再也無法滿足他的時候,他會怎麼做呢?那時候的他,會不會不惜掀起滔天血海去鑄建他的寶座,好托載著他迎向更高層的天地。」

  「這位老哥說的對!咱們不能賭他是個聖人!不能坐以待斃。」

  「說是這麼說!可我們現在能做什麼!」

  好像是等待已久,又好像是刻意配合,剛有人提這個問題,方才的弄潮兒就又跳了出來。

  「我運氣不錯,今天開了個船隻的圖紙,如有盟友願意支持,咱們可以一起造出這艘船,如果我們盟友夠多,那麼滿大洋都是我們的補給點,相信這個掛b藏不了多久!【木船】」

  看到信息最後的那個木船,我心中一沉,這種物品信息可只有掌握物品後才可以發,雖然點開後我看到了這只是最基礎的b級船,甚至無法長途航行,可如果真的讓他發展起來,盟友多了到處都是補給點,那還談何遠航!

  找到我怕真的就是時間問題了。

  「可是萬一他已經有了武器……」

  「盡人事聽天命!咱們沒有選擇,我們出發還有可能贏,不出發只能慢性死亡,現在還有可能戰勝他,時間拖得越久,我們和他的差距就會越大!而且風險越大收益越大,到時候只要我們拿下他,讓他掏出他的外掛,那麼外掛就將從他個人享受,變成我們集體的!到時候我們人人都可以享受到用不盡的資源!更何況就算找不到他,有了船我們也可以收集更遠處的物資箱,大大加快我們的發展進度,像是需要靠雨水生活的山區,水窖越大接到的水才越多!我們也要集中力量先把我們的碗造大,每個人能分到的才能更多!」

  話說到這裡,再傻的人也能看出,這個人是想當這個盟主的,可是又無人能夠站出來,拒絕他的提議,而且他說的方案,不論從道德還是什麼方向,都有理由說服自己,困在石島上已經又飢又渴的他們,就像是一群在沙漠中行軍的人,突然聽到了首領說前方有綠洲,那一刻的衝動,足夠將很多人薄弱的理智衝破。

  哪怕是一些能做到獨立思考,而沒有被煽動的聰明人,也選擇了做騎牆派,融入了沉默的大多數中。

  「可是萬一,他是個很好的人呢?我們這樣豈不是會傷了他的心,反而將原本不會為敵的人,逼向了敵對面。」

  「什麼好人?好什麼人!他要是好人有水怎麼不拿出來分給大家,而是為了自己過的更好,去種什麼作物,自己享受生活,看著我們渴死!餓死!只有想辦法讓他把特權交到更合適的人手裡,我們大家才能全部受到恩惠!你給他說話,不會是他的親人朋友,或者他本人吧!」

  「話不能這麼說,他是好人這也是有可能的,如果真的是好人,那我們宜可與他們結盟,我們有人口,勞動力,而他有外掛,還有那個什麼農耕光環,一起造福咱們華國億萬親人,咱們現在聊天的地方是公屏,沒準他此刻也在看著這裡的內容,如果那個哥們是個不錯的人,相信也是可以理解我們的所作所為,歸根結底我們還是為了能生存。」那人繼續在頻道發言。」

  「是的,不論他出於哪種目的,只要他找到我,只要我們雙方碰面,我都沒有理由拒絕他加入,拒絕他求生。

  「那麼,大家是不是覺得我們有成立一個聯盟的必要性了呢?我這邊創建了個分頻,需要的話可以點擊我的頭像加入。」

  這次,他的語氣越發平淡了,卻也徹底露出了他現在的野心。我握緊拳頭的手心,一下子濕透了。

  也就在下一秒,一雙柔荑慢慢攀上了我的腦袋,緊接著一片的酥彈溫軟就緊緊貼在我的臉頰上。

  「這點壓力,就扛不住了?」

  縈繞在鼻尖的那抹乳香一下就讓我知道了自己身處何處。

  說實話我此刻緊張是不假,但是萬萬沒有破防到需要安慰的地步,不過這麼好的機會,藉機跟這具意淫了多年的嬌軀美肉親近一下也很不錯。

  慢慢抬起了胳膊,環上了小姨的柳腰上,我裝作有氣無力的道:「不是,我只是害怕,當被針對的時候,保護不了你。」

  我有氣無力的聲音傳出,小姨柔軟的腰肢猛地一硬,擠在我臉上的那一對乳球的起伏感,也瞬間變得強烈了幾分,嫩軟的觸感酥彈酥彈的,好不舒服。

  「小屁孩,小姨我還用你保護。」小姨的用詞好像十分嫌棄一樣,可是那語氣卻是充斥著毫無保留的柔情。

  將我緩緩的推出了懷抱,小姨毫不嫌棄握緊了我沾滿了汗水的變得一片濕粘的手:「天黑了,你也累了一天,回屋休息吧。」

  「嗯。」我的心臟騰騰劇烈跳動了兩下,就算極力壓制,卻還是從語氣中透出了一絲激動的意味。

  小姨當然發現了,卻也沒說什麼,只是媚目飄蕩,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就牽著我走向了木屋。

  貓步娉婷交錯生香,裙裾飛揚間小姨魔鬼般身形盡顯誘惑,窄細的腰肢下,沒有內褲束縛的肥臀隨著小姨每次邁動美腿,蕩漾起猶如水波般的肉浪,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我,狂咽著口水也無法澆滅心頭的慾火,不自覺的就開始在腦中計劃起該今晚該如何才能跟小姨同床共枕。

  進入木屋,我看到地上竟然還有木地板,腦子突然一動,就想出了一個以退為進的方法:「小姨,你給我一床鋪墊吧,我打個地鋪,這木屋我看也挺防風的!應該沒問題。」

  「那怎麼行呢!晚上會冷的!」

  看著小姨那略帶嗔怪的魅顏,我心中一喜,小姨又白了我一眼,轉過身俯下腰在那床鋪上忙活了起來。

  看著小姨那團因俯腰而顯得越發飽滿的肥臀,我心中快要樂開花了,在一想到小姨既然允許我上床,那她這團圓滾滾的美臀必然逃不過我的掌心,肉棒瞬間完成了覺醒,將圍在襠部的布料頂成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我趕忙把雙手疊在了胯前,把勃起的肉棍強壓了下去,雖然看小姨的這番做派讓我心中直覺得好事已成,但是現在就硬成這樣,未免太暴露本性了。

  「低著頭想什麼呢?」

  「啊?!」被突然的聲音驚的一寒顫,我趕忙抬起了頭,卻見一愣神的功夫,小姨已經轉回了身,不過,她抱著一套鋪墊幹什麼?!

  抬頭看小姨的臉,只見她美眸微彎,唇角勾著一絲莫名的微笑,然後一把將抱在懷裡的被褥塞給了我。

  「不過既然我最愛的小侄子喜歡打地鋪,小姨又怎麼好拒絕呢!小姨可最心疼你了呢~」

  「啊?!」

  「哎呀哎呀,至於這麼驚喜嗎?啊啊的叫,就算不願意跟小姨睡床,也不至於睡個地鋪都這麼開心吧?」

  黛眉輕挑,朱唇微撇,倒像是她受到了多麼大的委屈。

  「不過,就算我小侄子在怎麼不喜歡我,誰讓我是小姨呢!不還是得給你鋪床?!」

  見我傻站著不動,小姨淡淡嘆了口氣,保持著一副看上去十分善解人意的模樣直接把懷中的被褥抖摟開來,開始給我往地上鋪床。

  我看著這個跪趴我身前忙活著女人,看著隨著她鋪床得動作而左右搖曳的那團碩大的豐臀蕩漾出的風姿,我的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起來,什麼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算是百分百體會到了。

  不一會兒小姨就給我準備好了地鋪,利落的站了起來,徑直坐回了床上,直到她拉過了一旁的被子,將那對修長的美腿掩蓋,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仰頭看向了我。

  「真不來床上嗎?雖然小姨分了一般的鋪蓋給你,晚上說不定還是會冷哦。」

  小姨說話的時候,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憐惜和不舍,可我分明從她笑眯著像狐狸一般的媚目中,看到了一絲狡黠。

  媽的,這個壞女人,明明根本不想讓我上床,整的卻好像是我自己不願意上一樣的!但誰讓一開始是我自己說出來的呢!

  擠出一個笑容,我嘴硬道:「切!那么小的床,哪有地鋪舒服!」

  把門關上,我轉身仰也躺在已經鋪在地上的床褥上,真的好硬,可是勞累一天後能躺下,也真的好舒服,感覺全身的筋骨都舒張開了。

  木屋裡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長久的熬夜生活養成的生物鐘,和內心的蠢蠢欲動讓我不可能在天剛黑下去的時間就入睡,我也不可能容忍自己錯過這天賜良機。

  「小姨,剛剛那群人的聊天,你真的不擔心嗎?」

  像是已經等了很久,我剛說出口,已經躺在床上的小姨就側過了身,手肘頂在床上將香肩撐起,猶如山脈般跌宕起伏的傲人曲線在這一刻展露無遺,床單改制的黃色戰袍極大的領口在這一刻變得越發鬆垮,大片大片的展露著小姨胸口那足以E罩杯的傲人美乳上的雪膩肉色,甚至隱隱間,我還看到那寬鬆的衣襟之畔,還露出了一絲粉嫣嫣的桃色。

  「擔心什麼?烏合之眾罷了,而且後面他也未必敢真正和咱們敵對,咱們不過是他用來拉攏那些烏合之眾的藉口而已。」

  「為什么小姨會這麼覺得?!」

  「那人確實挺聰明的,雖然他的那些煽動話語簡直漏洞百出,但是恰恰是這些漏洞,才讓我覺得他挺聰明。」

  「啊?!」

  「啊什麼啊,動動腦袋瓜,他這些話術咋一聽挺有煽動性的,可根本經不起細琢磨。你仔細想想,他這種說法是不是就是另一種模式的畫大餅,就說他根本不希望招到什麼聰明人,他只是想招一群烏合之眾,一群只會人云亦云,絲毫不獨立思考的人,才會方便他的管理,他的剝削,來吸這些人的血,去快速的壯大自己。」

  「嗯!」我沉吟一聲,微微點了點頭:「確實挺像的,就很像是,像是以前網絡上的一個說法,最容易從羊群身上割肉的方法,就是告訴羊群,羊圈外有狼。」

  「還不算笨。」

  小姨微微一笑,眸中露出一縷讚許:「看到公告還沒有幾分鐘,就能利用公告架設出一個可能存在的強大敵人,讓本身什麼都無法提供給別人的自己,突然多了一股名為安全的資源可以利用,說明這個人很聰明,可這麼一個聰明人,煽動話術卻禁不起細琢磨,你知道嗎?當聰明人做傻事的時候,就是他準備吃人的時候了,你想想,他說的讓大家幫他攢出來船,好方便獲取物資,然後加速發育那套,是不是就跟集中全國資源到沿海,然後先福帶動後福一模一樣。」

  「不過,他能安心的割肉喝血的前提是,我們真的只想好好的種田,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我的小侄子,真的甘願這樣嗎?」

  小姨說著說著,話風突然一轉,一雙媚目饒有意味的凝視著我。

  「甘願嗎?」

  哪個少年不曾有過英雄夢,更妄論如今的我還手握系統,起步點不知道甩了其他人多遠,可是…

  可是爭霸之路註定兇險莫名,強如高祖皇帝都曾棄子烹父,就連偉人都曾和妻兒斷聯失散。

  又看了看側臥在床的小姨,從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太多人的影子,有小姨自己,有表姐,有大姨,也有媽媽,我實在不敢想像,這些我至親至愛的女人們,為了我而香消玉殞的模樣:「甘願,我只要我們一家人可以開開心心在一起就夠了。」

  隨著我的話語,小姨的眼中好像閃過了一抹失望,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可還是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我心中明白,慕強是女人的天性,可心中還是不舒服,我真的不願意相信在小姨心中,那本能的慕強,能壓過對她對我的愛。

  「明明有外掛,我卻這麼選,是不是讓小姨失望了?」

  「你別說,其實是有點的。」

  「啊?!」

  「噗呲!」

  看著我驚驚慌慌的坐了起來,小姨忍俊不禁噗呲一笑:「要是老公的話,沒有上進心是不行的,可你是我侄兒啊,再怎麼樣都要慣著的。」

  至此,我緊繃的心剛剛鬆弛下一些,小姨卻又話鋒一轉:「不過,你可要抓緊時間享受了,等小姨有了老公,可就沒有多餘的愛分給你個臭小侄了。」

  什麼意思?

  今天我跟小姨幾乎是開了坦白局,她怎麼可能不明白我對她得心意,若真的是只想當我的小姨,又怎麼可能早知道我偷她得內褲絲襪意淫她而裝不知道,甚至不久前還抱著我,給我擼雞巴。

  不過錯愕只是片刻,只是轉念一想我就明白了她得意思。

  小姨為了不讓我躺平,竟然能用出這麼露骨如此誘人的激將法,這個壞女人還真是……

  「嗚嗚嗚~~~」

  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接話的時候,外面起風了,烏雲飄蕩掩去了天上的明月,漆黑的夜瞬間浸透了這間不大的木屋,也阻斷了我正藉助著皎亮月華欣賞美人艷姿的視線。

  大作的風聲發出嗚鳴猶如鬼哭狼嚎,裹挾著漆黑的海水猙獰的拍打著岸礁,爆發出若雷鳴般的怒吼,粉碎成數不清雨點嘩啦啦的拍打在牆壁屋頂之上,若烈火砰油噼啪作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這裡變作了地獄,那恐怖的風聲好似油鍋里的小鬼發出的痛嚎。

  儘管我已經刻意的壓制思維,不敢去想像,儘管我的精神已經緊繃到像是拆炸彈的防爆兵面對脆弱的雷管一般不敢去觸碰有關媽媽得一絲一毫,也還是不受控制的去想她。

  腦海中的一幕幕全是媽媽顫抖著蜷縮在那顆椰樹之後的樣子,細瘦的樹幹根本遮擋不住風雨,單薄的襯衣早已濕透,緊緊的貼在她嬌嫩的皮膚上,不僅無法帶給她任何溫暖,反而不停的吸納著嬌弱的身體內,僅剩不多的熱量,令她得顫抖越發劇烈。

  散漫齊臀的青絲也已被海水打濕,不見了平日的柔順飄逸,一綹綹一條條的黏在了早已變得一片蒼白沒有半分血色的臉蛋上,將往日裡那優雅溫和的貴的婦人,欺凌的那般狼狽。

  狹長的鳳目緊閉著,修長的睫毛劇烈的跳動著,將上面的雨滴甩落,緊緊抿住的唇瓣已然變成了病態的青紫模樣,恍若間我好像都能聽到她緊閉的唇瓣後,那兩排細碎的貝齒相擊在一起發出的「噠噠」的聲音,令我毛骨悚然,控制不住的顫然讓我不停的發抖,體溫都開始隨著細密的冷汗被帶出體外,身下的被褥慢慢潮濕起來,恍惚我也體會到了此刻媽媽面臨的處境。

  黑暗中突然傳來一道若有若無的嘆息,緊跟著是衣裙摩挲間細微的沙沙作響,不久一抹溫軟緊緊的將我的手包裹了起來。

  「沒事的……這個世界很大很大,不一定全都是這樣的……你不用……」

  當額頭的汗水被她拭去,那隻柔荑的溫軟簡直如同劃破了暴風雪的陽光,只是瞬間便消除了我周身的惡寒,至住了我的寒顫。

  我像是溺水的人突然看見了一株水草,什麼也不管不顧了,朝著聲音的方向,貪婪的張開懷抱抱了過去。

  「你!別!呀啊!!!」

  耳邊傳來一道驚呼喚醒了我的眼睛,我察覺到了自己在剛剛的盲目慌亂中,緊緊地抱住了小姨的長腿,可我剛剛用的力氣實在太大了,縱使已經反應過來要將她撲倒了,也無法中止自己的力道了。

  「噗通!咚!」

  瞬間的失重感後,是沉重的倒地聲,和小姨痛苦的顫聲呻吟。

  痛疼讓小姨再難維持住平日裡的冷艷,慌亂驚散了小姨的秀髮,被冷汗黏在額前的幾縷,更是用一片凌亂攪散了她往日的高傲,用床單簡易製作的長裙除了被布條系住的腰部外,也在方才的混亂中全部散開了,左右交叉形成的v字領口也好,掩住長腿的裙擺也罷,都在此刻徹底的綻放開來,猶如張開翅膀的蝴蝶,鋪在了她的身上,也成了最失職的衛士,將由它們看守的寶藏,暴露給了我這個,最不該看見它們的人。

  濃墨般的的夜色此刻也根本掩蓋不住小姨肉體的雪色瑩瑩,沒有一絲瑕疵的嬌軀渾然如美玉雕砌,似乎就連毛孔都不存在一樣,飽滿乳瓜上膚色雪潤隱隱都有幾分弧色珠光,一時讓我恍惚,都忘了小姨此刻還因為痛苦,而不斷呻吟著。

  「混蛋~~~嘶~~~」

  或許是在摔傷後,卻發現我的第一反應是痴漢般的盯著她看,小姨剛剛睜開的眼眸閃過一道慍怒,一把抓起旁邊的枕頭朝我擲了過來。

  「看看看,看什麼看!」

  「砰!」一個枕頭砸在我的臉上,讓我眼前短暫的一黑。

  「啊?!」我下意識叫了一聲,然後才真正反應過來。

  連忙蹲下身,將小姨散開的衣襟收攏起來,掩住了身前的仙姿玉體,雖然整個過程中,小姨都沒有抗拒,甚至連口頭拒絕都沒有,但我還是沒有敢看小姨一眼,怕在多看一秒,就會控制不住下身勃發的欲望,去做出什麼趁人之危的事情。

  「小姨!您沒事吧!」

  給小姨整理好衣裙,我低聲問道,雖然心裡知道此刻最好的辦法是將小姨抱起來放回床上,可她剛剛眼底的慍怒可不像假的,沒有她得首肯我現在真的不敢主動觸碰她得身體。

  「你覺得呢?!」

  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小姨手向後支在了窈窕細腰上,輕輕的揉了起來,手指在腰間輕撫慢捏,牽引著秀氣的蛾眉時卷時舒,飄蕩於鳳目中的美眸,每每掃在我的身上時,那抹我從未在小姨臉上發現過的幽怨更是直戳我的心尖,在我的心底掀起了滔天愧海。

  「對不起,我現在就扶你起……」

  我蹲下身去,準備將小姨攙扶到床上去,可手剛探過去,小姨好像在戒備我一樣,縮了一下:「沒摔死我想補刀?!」

  「小姨別逗了我,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意思。」

  我話說完,就見小姨挑著眉毛,微眯的鳳目中紫黑的眸子隱隱帶著冷嘲:「那你覺得,我現在能被你攙起來?」

  「媽的!我真夠蠢!」

  小姨說完,我明著罵了自己一句,這種事竟然還用她提醒!扶她起來她得腰不也需要用力嗎!現在小姨明顯傷到了腰,明顯是用公主抱更合適!

  「知道就好,不用說出來了。」

  我尷尬一笑,再次俯下身,探出雙臂準備將小姨橫抱起來,這次小姨也配合的伸出藕臂,準備勾住我的脖頸,不過正當我的胳膊馬上就要穿過小姨那雙大長腿的腿窩時,卻突然頓住了。

  「小姨!您等一下!」

  在小姨錯愕的眼神中,我丟下伸著胳膊曲著腿正準備被我抱起的她抽身而去,利落的把我的地鋪收拾了起來。

  「你幹嘛!?等下你不睡覺了?!」

  「床鋪太硬的話,你的腰還是會疼的,還是的墊厚點才行,我一夜不睡沒關係。」

  我回頭沖小姨笑笑,就走到了床邊,掀開還帶著淡淡幽香的被子,我傻眼了。

  我早該想到的,只是一張木床,怎麼可能會給你配那麼多的被褥,小姨竟然將兩層鋪墊都給了我!被她留下身下的,只有一張薄薄的被罩而已。

  本就心中有愧的我,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中一暖,不過想到小姨還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我也沒心思矯情,三下五除二將床鋪整理好,拍了拍沒問題後,就利馬轉身準備把小姨抱過來。

  就在我轉身的那一瞬,我的眼睛似乎在小姨臉上捕捉到了一絲暖光,這讓我微微一怔,又忙定睛看去,可哪怕這些只發生在瞬間,我依舊沒有看到我想看到的,小姨的表情還是一如我剛剛走開時那般,媚眼微垂,山根輕皺,跟我轉身前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是我yy出來的?

  「咳!」

  「怎麼又傻楞在那邊了!地上很冷的!」

  完全不將小姨的輕咳和聲音中的冷怨當會事,我馬上迎了過去。

  在小姨身前俯身,手臂穿過小姨的雪肩玉腿,小姨的藕臂也順勢揚起,帶著一縷香風勾住我的脖頸。

  美人體香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最強烈的催情劑,更何況這可是水岑妃的體香!

  是和我這個亂倫血親控血脈相通的親小姨的體香,在這一刻,過量的多巴胺不受控制的分泌而出,勾動著我對小姨肉體的貪婪,像是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灼烤著我得理智。!

  而這種反應我根本無法抵擋,因為沒有辦法,因為早已經在日積月累中中形成了條件反射!

  曾經的我就因為陶醉於她絕美的肉體,沉迷於她醉人的媚香,每天都會偷她的絲襪和內褲內衣,一邊狠狠的嗅聞,一邊幻想著她肉顫的肥臀和豐乳擼著雞巴,漸漸的我竟對這種氣味產生了條件反射,有時候哪怕只是一絲也會立刻勃起,而現在,這種條件反射,觸發了。

  「小姨,慶幸吧,要不是心疼你受傷了,我真的要忍不住強姦你了,狠狠地拍打你的大屁股,還有狠狠地操腫操紅你的嫩穴!!!」

  用最粗魯低俗的默念在心中發泄,又狠心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下,鑽心的疼讓我得身子一個激靈,才勉強將邪念壓下,我真的太想狠狠地肏小姨了,甚至想要把白虎肥穴灌滿我的白漿,可要是這會兒趁人之危就太渣了,這是親小姨啊,再說了要是腰真傷了,以後可就沒法解鎖更多姿勢了,我只能強壓下欲望,渾身用力直接把小姨抱了起來,不過我還是低估了小姨,竟天真的意味通過痛覺就能抵抗住她這身極品媚肉的誘惑力。

  當我用公主抱的姿勢,完全將小姨柔弱無骨得腴美肉體攬在了懷裡,當我架著小姨美腿的臂膀感受到小姨腿窩處的火熱和滑膩,當小姨高傲的肥乳隨著我得邁步晃搖著撞擊著我赤裸的胸膛,不斷地向我展示它們的飽滿的時候,當布料上那塊被乳頭頂起的凸起在我眼前搖曳的時候,我通過咬舌頭才壓下去的欲望頓時衝破了桎梏,

  小姨用床單的布料給我製成的圍裙輕薄無比,在來勢洶洶的火熱下毫無抵抗的被挑了起來,可我卻還是沒有及時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直到我下一步邁出,直到我高昂的肉棒頂端,那紫紅色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陷入了一片綿軟。

  最為敏感的地方觸碰到那酥軟滑彈的肉臀,我好像都看到了小姨的雪臀在我龜頭頂觸下,猶如被手指壓下的牛奶布丁般出現了凹痕,觸覺,嗅覺,想法三重刺激下,我只覺得渾身一酥,胯下肉棒一陣蹦跳,隱隱約約除了幾道啪啪聲外,我好像還聽到了一聲淺淺的媚吟,之後小姨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暫停下來的鼻息,又一次扑打在了我的脖頸,還是一如既往檀香誘人,不過相比以往卻炙熱了幾分。

  顧不得酥麻下,膝腿處的酸軟和腳下的踉蹌,咬著牙三步並兩步走到床邊,硬忍住心中的不舍,攔阻著手指想要在小姨那肉感渾圓大腿抓揉的急迫慾念,將懷中這具只是簡簡單單抱著,就幾乎讓我慾火焚身的熟美欲軀放了下去。

  「嘶~~~~」

  可就在我馬上就要將小姨放下的時候,耳邊的聲音又讓我的心揪了起來。

  小姨的臉色猛然又是一陣蒼白,水霧剛消的眉眼又一次朦朧起來,抽冷氣的聲音也正是從她緊鎖的貝齒間傳出的。

  「怎麼了?不能躺嗎?!」

  「嗯~~~」

  似乎是太痛了,痛到小姨根本無暇顧及我,半晌後,她才艱難的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剛剛在地上躺著還好,怎麼突然……」

  「要不再試試?」

  輕輕叼著下唇,小姨抬起眼睛看著我,眸光幽幽,玉軟花柔,那份模樣那還有半分平日的妖冶,我生怕她會誤會我,以為我嫌棄她不願久抱,連忙緊了緊臂膀,重新將她緊緊的公主抱在懷裡,然後轉身坐在了床邊。

  「既然現在這樣不疼,就這樣吧,等下再試試。」

  小姨也沒有說話,只是又緊了緊環在我脖頸上的手臂後,就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在我的懷中徹底軟了下來,豐腴熟美身子的好像一下變重了許多,死死的壓在了我的懷裡、我的大腿上、我的手上,可我卻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更加的心猿意馬,只因為從這一刻起,那死死壓在我腿上的肥臀,傳來的肉感是那麼的立體,我偶爾挪腿時傳來的鼓脹是那麼的飽滿,讓我如何能不喜歡!

  不過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木屋中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兩聲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在漆黑的深夜中,顯得那般的靜謐,不過若是細心聽,也不難發現,我的呼吸聲正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發沉重,急促。

  沒辦法,我實在是做不到在那股嗅到一絲便能讓我焚心煮肺的媚香薰陶下做到淡定,我的屁股已經在儘量的往後靠了,可小姨的肉體就像是有磁性一般,能吸引著我的肉棒不斷的朝著她豐圓的大腿靠近,現在這看似香艷曖昧至極的環境,於我而言卻如同是把我架在了火上去烤般煎熬。

  「我好多了,再試試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努力後撅屁股,以避免肉棒碰到小姨的姿勢已經快稱得上畸形了,只知道我的額頭已經布滿了冷汗,耳邊才終於傳來了小姨的聲音。

  真的就是福音天降,我幾乎沒有任何遲疑,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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