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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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哼……哈啊~~」

  嫩軟腸肉的無休止的收縮、吮吸堅挺肉杵的感覺與炙熱肉棍插入體內帶來的傾瀉揮灑欲望海潮似的堵住阿波尼亞喘息的鼻口,動情的春叫無意識漏出聲來,攜著火熱香氣如溫潤春風般沁人心脾。

  不能遏止的刺激與蠢蠢欲動的來自自己身體的興奮燒得阿波尼亞口乾舌燥,是慾火,她不願承認的被撩起的情慾火焰在她體內熊熊燃燒,感到耳畔蜂鳴大腦眩暈,可神經又是那般清醒且無比晰明,每一寸每一秒每一次的快感衝擊都分毫不差地反饋給大腦,掀起一波又一波難以壓制的叫春本能。

  彼時被擴張成大大O型的菊穴已經恢復到原本的狹隘,濕滑感與舒服的包裹感回溫重新牢套勢不可擋的男莖,膣腔的縮緊吞咽滑動一遍遍服侍洗刷男人兇猛硬挺的生殖器,被水與肉包裹糾纏的感受讓他無法抑制地稍許加快抽插擺動速度,於是腸肉箍住冠溝的時間縮得更短龜頭開拓菊穴的次數更加頻繁,腸液的分泌與溫熱舒適的潤滑變得如潮汐被接二連三的攪動,沉緩的用力,又或說不願跟普通男性一樣那麼快被肥厚媚軟肛穴榨的繳槍而顯得狼狽的抽送肉杵而盪起的清波似的灼熱自下腹部一點點蔓延至阿波尼亞的喉管,難受的換氣與壓抑的熱量又一次催動她情緒的解放,但所剩無幾的理智仍然苦苦掙扎,是出於最後的自尊,哪怕對他而言早已失去信服力的尊嚴負隅頑抗著,令大腦與精神在如他說言的本能與理性的罅隙中不停拉扯糾纏,呻吟的失聲也無意泄漏出來。

  「哦齁齁…好深❤…慢點……」

  僅此一句,完全脫離控制的無意識嬌吟,便顯露出她最原始的本性的嬌媚,如沐春風蕩漾男人心魂。

  彼時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與她的連接處隨從她的呼吸節奏如魚得水般的愉悅肏干她,霎時猝不及防的足矣把骨頭撩酥的奪人心魄聲音叫他微微瞪大了眼看向對方浸滿霞紅的誘人臉龐,此刻她眼神的仇恨已經軟了,不如說已經醉了,能看到的只余洋溢溫情與安逸的喜悅和滿足。

  金黃的眸蒙有水霧,那來自被埋葬已久的性慾表現,潤紅香唇微啟,晶瑩水液從貝齒拉開、斷裂,滑進喉嚨。

  有如攪動的聲響源於口腔與膣腔,淫媚形容太粗俗,性慾闡述太平整,解釋成愛情錯覺剛剛好。

  男莖在肛穴中穿梭著,一次次突破層層腸褶頂進腔道的最深處,微微朝上的彎曲甚至把小腹都頂出一個隆起,淫膩多汁的腸穴不知疲倦地對肉棒收縮著,絕無倫比的酥爽糾纏肉杵一路高歌猛進至腺體令男人不得不倒抽涼氣,火熱非凡的媚意與凌亂悠長的甜蜜滋味誘惑人湊近品嘗。

  男人愉悅地擺動著,帶起被侵犯者同樣歡快的蝕骨淫叫。

  肉浪泛濫,淫水橫流,阿波尼亞肥膩的奶球跟隨抽插節奏頻率如可愛大白兔般上下彈跳左右搖晃,黏膩汗液縷縷下淌滾落鎖骨乳溝到腹部恥骨,不知不覺噗呲噗呲噴濺的淫水一遍遍打濕金黃色陰毛襯得純潔下體更加淫亂並不斷噴濺溫熱。

  屆時那高潔慈悲的修女宛如進入狀態般繚亂鼻息熱火吞吐,被鐵銬禁錮的雙手也不是充滿痛感的攥緊而是舒服的伸展、彎曲,那不長不短的精製鐵鏈被男人撞得玉體搖晃而發出晰明刺耳的脆響,一種乾燥的乾脆驅散撩人的潮氣,無情無義地刺痛耳膜。

  可足矣顛倒神魂的快感早已涌遍全身,被不停肏乾的阿波尼亞樂此不疲且無法自拔。

  被肉棒抽插的菊穴被攪得一塌糊塗,大量濕液腸液縷縷填滿臀溝下流,碩大龜頭一次次碾平腸褶支配腸穴,輕鬆擊潰阿波尼亞一直苦苦堅守的尊嚴和底線。

  此時的她像是應著毫不知恥的迷狂囈語般如狗吠叫,濕熱的金蘭葵氣味與潮汐潮湧的雌性氣息發了瘋般流入男人鼻腔,尿液的騷味和淫水的腥臊都被覆蓋。

  「齁噢噢噢噢!!!好深嗚~哈❤」

  夜鳥的啼叫忽然爆發,是如此悅耳如此清麗,如同絲滑的暖意撫過情緒掀起另一陣情緒。

  所以他笑出聲來,出乎意料的笑出聲來:「哈。」蔑視的譏笑,並展露笑意,張狂、得意,每一次埋葬生命前愉悅無比的燦爛笑容:「你真是個不得了的婊子啊阿波尼亞!篤定的純潔和清白呢,說好要給孩子們樹立榜樣怎麼自己先墮落了!?」

  比任何時刻都難以掩蓋的歡喜響徹牢房,與接連不斷的肉體撞擊聲響此起彼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隨著抽插力度的深入而響亮,隨著快感的衝擊而嗥叫,男人加快擺腰速度堅挺肉棒沒入抽出菊穴的頻率愈發迅速,握住雙腿的手更加用力地向下壓,掛著的子孫袋持續拍擊肥膩臀瓣剮蹭臀溝間源源不斷水液,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會扯住肛口,每一次深入都會陷入溫熱媚軟中,一波波淫蕩肉浪的迭起一陣陣高亢騷媚的淫叫掀起一輪輪蠻橫粗暴的永無止境的活塞運動。

  阿波尼亞感到自己雙腿要被壓斷般的劇烈疼痛,可到最後這些痛感都混進了巨量快感中變得難以言喻的奇妙,她感到自己像是坐在馬車中顛簸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要被男人肏散架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蝕骨滋味如潮水將她淹沒,將眼中的聖潔塗抹,將體內最深處的本性喚醒。

  蕩漾、飄擺,那感覺像是傳染病一樣蔓延全身且以極快的速度侵蝕大腦,那熟悉的積累小腹位置的壓抑感受再度來臨,那熾熱狂熱的男根仍在肛穴不斷抽插且愈發深入。

  在平仄濕滑的腸道中橫衝直撞,冠溝剮蹭每一圈腸褶刺激感官,胯骨撞擊臀部躍動清響,淋漓汗液與動容粉紅彰顯淫媚情慾。

  侵犯,只是侵犯,只是不太純粹的侵犯,被不斷大力肏乾的阿波尼亞甚至產生如果他親吻自己嘴唇那自己可能真的會升往天堂的幻覺。

  只感一種隱約的從未接觸過的異樣感漸漸填滿全身,在四散的肉體碰撞和抽插擠壓的黏膩水音中令本就模糊的思考更加顛三倒四,她感到五臟六腑都要被這種感覺吃掉般可心中產生的並不是恐懼而是上帝禁止聲張的福音。

  婉轉嗚咽與低沉的喘息,靡靡淫響填滿耳道,自由的歡愉仿佛響徹天際。

  一次次本能的無意識的縮緊換來更加強硬有勁的頂撞,歷經一次次波折那馳騁的男莖漸漸的已顯出頹勢,輕微的顫抖訴說射精的來臨。

  「噢噢嗚嗚嗚!!!」阿波尼亞像是玩偶被男人肆意擺弄著、衝撞著,觸電的酥爽早已漫遍全身連神經信號都被更改,淫水與腸液以翻江倒海之勢向外湧出噴濺有如失禁一般。

  而細膩動聽的嗓音無意識冒出一串串令人臉紅心跳的音符,與歡快歡悅歡愉的自由的污言穢語:「快點、快點快點,用力肏呃!!❤」

  「用力干你屁眼嗎,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聞言霎時,男人寬厚有力的雙手便沒有猶豫地掐住阿波尼亞纖細的頸脖同時加倍賣力地侵犯濕滑舒爽的屁穴。

  牙關咬緊壓制射精衝動,在緊迫感和危機感中抓緊一分一秒的時間欣賞身下人對毒物上癮般的痴癲又拼盡全力。

  粗長雞巴一遍遍用力鑿開腸褶,無視腸肉的吮吸摩擦接著腸液的潤滑肆意宣洩巨量快感,激烈地勃動著,白濁已漸漸來到尿道口,傾瀉的洪流勢不可擋。

  「嘶哦…」眉頭緊皺,咬住下唇,握住頸脖的雙手抑制呼吸。

  男人連屁股都繃緊到極限在阿波尼亞緊緻濕滑的屁眼中奮力狠鑿十幾下,隨後仿佛是要把蛋蛋都塞進屁穴中般一進到底:「射了騷婊子!給我接好!」

  「噢噢噢噢噢噢!!!❤❤」

  話音未落,馬眼噴發出大量灼熱精漿澆灌在嬌嫩敏感的腸肉褶上爽得她嬌軀頓時繃得不能再緊。

  淫亂的雌叫聲中可看而不可及的高潔修女露出一副母狗似的雙眼翻白舌頭吐露在外的下流不堪入目的表情,所以感官盡情浸潤在歡愉的快感和從未擁有的滿足中,又有淚珠從眼角滑落,那顆溫熱好似幸福的餘音。

  射精時間斷斷續續維持了近乎一分鐘。

  一分鐘後男人顫顫巍巍拔出肉棒,望著睪丸印在雌臀上的通紅痕跡望著阿波尼亞爽到飛天的豬玀表情,揚起一抹笑,道:

  「感謝你阿波尼亞小姐,我上次射的這麼爽還是被發情雌蛇壓在身下榨的時候。雖然很想繼續…但我還有工作,晚上見……哦對,忘了你已經聽不見了。」

  當然,這些話她都聽不到。因為靈魂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去,儘管不是出於自己,但無可否認的心滿意足徜徉其中貨真價實。

  ——夜晚,新聞廣播播報某片區域的某條大街熊熊燃燒的烈火與拼湊成的幾十具不完整的屍體驚駭形狀,消防隊姍姍來遲高溫吞噬一切,最終找到的只餘一根根光禿禿的尾椎和落滿整棟大樓的七零八碎的零件。

  站立遠處目睹火情的人們議論紛紛認為這棟樓的房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才導致這般慘狀,而權威的官方說法則相背而馳的解釋為一樁單純的意外失火。

  火焰的高溫熔斷家具、牆壁和房梁把慌忙逃竄的人砸得稀巴爛,或在大樓里的各種化學煙霧的幫助下解脫,至於失火的原因他們卻閉口不言。

  「人死的時候就該捎上所有關於他的東西,包括家人,你覺得呢先生。」

  富麗堂皇的教堂內空無一人,狹小黑暗的告解室中斷斷續續的箴言在神父口中如煙霧吐出。

  金黃光芒通過木窗碎隙投射於他蒼老慈淨的臉上,他削瘦的臉龐沒有血色,死亡般的蒼白浸滿整個身體,但這些都被掩藏在教袍下很好的偽裝起來。

  他沒有睜眼,縱使隔著薄薄紗簾依然保持心中的敬重,十指交疊擱在結實方桌上,桌下焦躁不安的腿不停抖動,慈悲、寬容、莊嚴,這些早已根深蒂固的品質仍遮不住心中的喜悅。

  而他對面,那個教會專門僱傭但與他們並非上下級關係的男人則閒散地啜飲著利口酒,語氣百無聊賴。

  「您是擔心他們那五湖四海的血緣關係還在?。」

  「怎麼可能,」那聲音充滿笑意:「我從不質疑您的專業性畢竟很早之前您就是一把好手,報酬不用擔心它們絕對只增不減,那麼…對話到此結束,希望您下周末能來望彌撒。」

  「饒了我吧我可沒那興趣。」

  薄簾後的那人輕笑一聲,隨後是想起什麼:「說起來,之前說的那個斷瓦殘垣的修道院您去了嗎。」

  「我們有說過這事兒嗎。」

  「那真奇怪,阿波尼亞修女搬家了?」

  男人沉默稍許,吐出一口濁氣:「我當時說什麼來著?」

  「真是可惜。」神父說完,深沉地嘆息一聲。接著又道:「哦對了先生,這個給您。」

  話音未落,薄簾飄動,對方遞過來一塊兒黑乎乎的東西放到面前桌上,隱約斑駁描繪這物體的形狀反射晰明的光線,他看著眼前帶有玻璃的腫塊兒,言:

  「我沒有錄像的習慣。」

  「收下吧,心血來潮的時候用得到,況且習慣是可以養成的。」

  「那拍什麼。」

  神父哼了一聲:「那個人去樓空的修道院很安詳不是嗎。」

  聞言,他緘默一會兒,壓壓鼓起的太陽穴,回應:「那就拍點風景。」

  「最美麗的風景,」那人附和道。

  夜謠是指引迷途者歸家的指標,鳥叫伴隨孩童進入夢鄉。

  男人纖瘦的背影穿梭於大街小巷,蜜糖般流淌的絲滑夜風輕輕擦過他的臉頰,一絲溫涼摩挲皮膚,一抹和著水潤侵蝕脊柱,他把大衣抱緊了點,聽著從身邊走過的夜鳥優美的啼叫和消防車短促的急鳴在黑暗中摸索著回到家中。

  推開大門,推掉女僕送來的體貼無視老友饒有興趣的揶揄,心思明了的下了樓鑽進星光滿溢的地牢。

  當眼睛適應身處的色彩,片片鋒利斑駁和千萬星光凝聚而成的威士忌般的醉意會引領身體與意識走向前日未完的毀滅,那時荒唐的美夢與傷人的滿足會驚醒大腦促動回憶的河流攪起擺盪一幕幕爭先恐後的驚悸瞬間。

  他向前走去,女僕長早已把所有的殘局處理完畢,被肏昏過去的修女也已醒來跪在流光溢彩的進口下無聲祈禱著,即便內里的連體黑絲跟一塊兒破爛抹布沒區別,即便那套暴露的修道服上儘是自己歡愉爆發後的喜悅體液,這位虔誠偉大的信教者依然心無旁騖的祈禱著,為心中不知名的某塊地帶祈求幻想降落。

  風聲,和著點溫度的伶俐讓眼前的畫面定格一瞬,也讓他意識到此刻眼前摻雜點黑色幽默的光景如果要以價格標明,那起碼能叫主教那個老東西從位置上滾下來讓給自己坐。

  他望著她,不清楚她有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或是注意到了但不想搭理。

  不過不管原因是什麼,他屆時暫且擱置了對她精神施予凌虐的想法,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靜靜觀望這蒼夜是否會因為她的祈禱而發生別的改變——生命之中亦存在生命,它是光潔且純潔的,鮮活的撫摸著人體內的身體永久留存於身上,它點亮靈魂的真理之燈摒棄欲望的醜惡使得愛之花永遠開放,它的意義與存在從人的行為上體現,同時給予人行為的力量。

  也許小息片刻,亦然放鬆片刻,那些花來到窗前,輕聲微語,蜂群便盡情彈唱。

  這是短暫須臾的靜坐時光,於著寂靜和自由的閒暇里,與無名一起唱出生命的讚歌。

  深夜的十一點,渾厚鐘聲敲響沒有萬籟俱寂沒有鳥雀同唱,鶴唳風聲與窸索枝莖悠悠搖晃。

  月掛枝頭,清醒涼夜沉浮忽然模糊光與影的邊界,風扯緊自然的弦音,相同的色彩浮溢,騰飛,又凝定,變化成燙人的溫度燒卻一切,耳邊鼻前馥郁,裊娜縷縷。

  一片空蕩,月眼映射一地相框,冰河際天,星霜屢移,空氣的一粒粒灰塵蕩漾一篇篇絢爛詩章,所有景象都被裹挾進清澈的玻璃中,不論耳畔淌過的夜風還是包裹感官的黑暗,抑或透明的巨大圓潤的冰塊,無數反射、擴散、游弋的光芒,都被清醒的盡收眼底。

  他眼皮一跳,茉莉花香及時安撫了收縮的心,接著呼吸一口氣便聽到那人安穩的鼻息。

  這時空中盪起旋律,既悠揚、又低泣,蘊含傷悲的端莊肅穆,把人浸泡進相同色彩的泡沫里,紛繁繚亂融入一片歡樂的寂靜,隨之如墜落在地的雨珠碎裂。

  他詫異的吐出口濁氣,看到光斑在碎隙間跳躍徘徊,夜空凝望著大地——上帝創造的奇幻景觀,微涼微風的低聲細語送來悶悶的大海氣息,澄淨水面斜照揚帆的貨船,應著輕快的節拍翩翩起舞向遠方駛去,身後瀉得一地光輝。

  他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絲對她的敬畏,因為眼前事物的變幻未免有點太操蛋,簡直堪稱奇觀。

  還是說修女真有跟上帝對話的能力,希冀那個形象可以抹除苦難、普度眾生,讓不論有罪無罪的人都能上天堂。

  『天哪神父,你絕對想不到我此刻在經歷一場怎樣美妙的旅行。』並非現實的,而是心靈的。

  至少這片刻,男人樂意相信所有美好都源自於神聖,他清楚,自己心中有朵花因她開了。

  不知過去多久,她眼帘掀開,扭過頭,向願意等待她祈禱結束的男人低頭感謝。而那人沒多說什麼,僅僅淡淡問道:

  「你在為什麼祈禱。」

  「我的疑惑與懦弱。」

  「祂為你解答了?」

  她搖搖頭:「沒有,但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會有的。」

  聽聞的男人吐出口氣:「阿波尼亞,你因為什麼疑惑。」

  這時她抬起頭來,直愣愣的看著眼前好似有了新想法的惡魔,低語:「因你在我身上染下的業障。」

  他眉頭一挑:「那你為什麼會認為那是業障。」

  「這還需要理由嗎先生。」只是寥寥幾句對話,她就已無可忍受:「你的所作所為只有跟你一樣的卑鄙無恥者才能接受。」

  「……可我倒感覺你挺開心的啊,阿波尼亞修女。」

  「你沒資格這麼叫我!」她大吼道:「也不要把你的欲望和想法強加給我!」

  「那就正視你自己阿波尼亞修女,」他說,情緒沒有絲毫起伏:「你同樣不過一個婊子,只是烙進骨子裡的騷盪太久沒表現出來被遺忘罷了,你敢說自己高潮的時候沒有絲毫喜悅嗎,那時候你可是求著我讓我內射的如果認定我滿口胡謅就看著我的眼睛否認只要別忘記你的一言一行都被上帝看在眼裡!」

  她不敢說話了,只因那時的滿足又一次流過腹部。

  「……強詞奪理……」

  半天,被戳中虛心的她只擠出這麼一句話。

  他不住嗤笑,仿佛讚賞她的勇氣般拍手叫好:「那行,正好有人送了我個罕見玩意讓我記錄風景那我就記錄一下,讓你看看自己高潮時候的浪蕩樣兒。」語閉,阿波尼亞看到他把手裡的什麼東西打開一角,放到近處高低正好的桌子上,一顆晰明的閃爍紅點襯映愈來愈近的男人的皎潔模樣,他來到她面前,冷聲命令道:「衣服脫了。」

  「……如果你覺得這能摧毀我的話。」

  「為何不呢,修女。」

  「那就儘管試試看。」

  這次的玩耍並不需什麼粗暴的性愛,花樣繁多的調教,甚至可能連做愛都不用,只消叫她認識到自己樂在其中的事實即可,命令同樣不用不近人情,只消精準、有效。

  這是簡單樸實的,亦然繁瑣冗長,但同樣是愉快開心的。

  應著阿波尼亞的問題,應著一句亘古不變的道理,男人認定這會是美好的夜晚。

  「那還用我幫你嗎,還是說你要替我脫?」

  就任增高的血壓與可疑的仇恨情緒填滿清冷的牢房,感染冰涼的溫度。

  如果奇蹟超乎尋常,那它們多半是在厄運中產生的:不再心有芥蒂也沒有扭扭捏捏,阿波尼亞這次的脫衣過程很順利,摘掉頭罩褪下面紗脫去修道服,那與破爛抹布無異的連體黑絲雖可有可無但仍舊散落一邊,不過幾縷微小的窸窣聲過去,並不清涼的月光下的淫媚修女就顯露出最真實的模樣。

  那被乳罩托住的飽滿豐乳呼之欲出,遮不住茂盛陰毛的內褲被稠液浸透,濕潤黏膩摩擦發出水聲,這段動作不論重複她臉龐依然會染有羞紅且愈來愈濃,大腦的理性擋不住溫度的升騰,被厭惡的人注視、打量會使得羞恥同恥辱填滿心頭,會使得排斥愈加繁重。

  可這次,情緒不再如往常那般紛至沓來,它像是被瀝乾了水分被微風吹拂變得無比柔和,再多的僅不過岑雜點足矣燃燒整個加勒比海的灼灼熱量。

  可那熱度既不純粹,也不分明,宛如混進了這股柔和複雜的情緒般渾濁不清,伴水霧迷濛。

  今晚夜風自由恬靜,阿波尼亞並不感覺冷但熊熊酣鏖令汗珠從毛孔滲出遍布肌膚,讓她在月眼中漸漸透明。

  她詫異的咽了口唾沫,一隻手觸摸另一隻手,確認自己依然活於這個世上後莫名鬆了口氣。

  她理所應當的有點搞不懂,為什麼自己心中的怒火忽然變得柔軟了。

  接著下一秒,一隻寬厚、彬彬有禮的大手覆蓋住她的手背,這份觸感和帶來的悸動很清晰且清醒,對方把自己塞進這間地下室的第二十六個夜晚對自己做出過相差無幾的行為:那種寬厚,若即若離的溫柔在此刻仿佛幻化成另一種模樣貼近自己的不停抽搐的神經,無聲降落無聲安撫。

  又是下一秒,那隻手開始緩慢的游弋,同樣如溫水般流淌,肆意蔓延無拘無束的觸撫浸染香滋滋的汗液不留縫隙的擦過每一寸的肌膚。

  這時阿波尼亞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看他,當視線沒頭腦的撞進那雙溫和沉靜的黑眼時,她內心竟油然而生幾分酩酊,同時手與手不再是交錯,她漸漸放下了抵抗亦如第一晚,只是這次,放棄的選項完全出於自己的意志。

  她重新咽下唾液,對身體漸漸深入的觸摸不管不顧,單純希冀這份寬容的安逸能夠持續的久一些就足矣。

  「唔……」

  體溫繼續升高,情緒鬧得沸沸揚揚於是牙關不由得咬住。

  感官接收著堅實且真實的觸摸,耳畔是灼熱紊亂的鼻息,微醒的低語和著晚夜順暢的呼吸於體內躁動蒸發著阿波尼亞的水分。

  一份溫軟,一份難得的來之不易的溫軟正在用自己的情緒支配她的情緒,低沉、糅合點點醉意,自星光灑落滿溢錯覺里的臥室。

  維持鴨子坐姿勢的阿波尼亞心中莫名浮現一縷想要躺倒床上的慵懶,可那有如擁抱般的包裹止住了她無禮的行為,因為他曾說過在準備做愛時如果雙方心中都沒有愛,那女方應該是遵從的那一個,可阿波尼亞微醺的心中並不這麼想,她覺得這人只是單純充滿惡趣味罷了,帶著幾分強硬的嚴厲和被什麼東西裹挾的惡意對噓聲禁止。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那道堅實攀上了臂膀如同在海面漂泊般猶豫不定。

  屆時修女的意識甦醒了點,她僅存無幾的本能操縱自己的手推開了他的手,而當那片小小的寬慰捲土重來撫上下巴時,那殘留的本能便徹底散了。

  「你知道這對如今的我不會有哪怕一毫的效果。」

  她說,聽起來跟挑逗無異,但除他以外的任何人都得對接下來的所作所為好好掂量掂量。

  「我當然知道阿波尼亞小姐,就像我知道你一樣。」

  那聲音平靜、安和,宛若清醒的夜,銀輝傾軋整片森林。

  彼時的仇恨情緒不知不覺消失不見,她腦子甚至有些昏沉的想睡覺。

  這時他捧起她的頭顱居高臨下令她不得不直視他,充盈的銀光里,她看到那雙眼睛充滿黑夜的溫柔,像是大炎傳統戲劇的變臉般所有的惡意、粗鄙、醜陋的情緒一掃而空換成此刻的溫和無聲,好似蜜糖般印證她的心情,夾雜著蟲鳴於耳畔溫甜。

  那剎,阿波尼亞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有點不能自己了,她不可否認的感到震驚,可這點震驚在一望無邊的柔軟的徜徉中轉瞬即逝,眨眼尋不得一絲痕跡。

  不過秀眉微皺,嘴角彎彎,接著全部,都消失不見。

  她咽喉不由得擠出一縷嗚咽,肩膀不由得顫抖一下,一抹哀戚,與溫和的絕望裹挾甜蜜的糖霜,可緊隨其後流連忘返散落其間,讓她像醉了酒的蝴蝶,緩緩降落至地面。

  「好熱……」

  她的目光不安分了,修長的雙腿緊緊併攏著,月光為雪一樣的肌膚染上更為薄亮盈潤的色彩,金髮如河床流動,如春風鋪散開來。

  她拿起他的手心中堅信這只是單純自己被控制被逼迫的後果而非自己意志的自我選擇放到自己臉頰,嬌柔的手掌諾住他的手示意他需趕緊摩挲。

  而見狀的他僅僅愣了一秒,然後遵從她的心意、或者說欲望的旨意將亂落的髮絲撩到耳後,寬大的手掌復上她嬌媚的臉龐,感受著熱量、氣味與情緒,以一種不屬於他的和緩耐心的配合她的請求。

  觸感交疊觸感,溫度糾纏溫度,醉意充沛醉意。

  阿波尼亞清醒的明白自己看他的眼神已經變了,因為自己腦中正不斷閃爍著對她而言既無恥又羞赧的詞彙,身子骨酥了,心怦怦直跳,微微戰慄著返現晰明的異樣幸福,要知道她迄今為止從未接觸過這種感受。

  於是嘴唇抿到一起,不再是一隻手,而是一雙手抓住他的手與臂,不自覺的盡情感受這份陌生卻意外溫暖的心情。

  窗外碧空雲淨,夜夢垂著紗無從追尋那開始的情緒,透明的帷幔下,銀光糾錯又融合,一半光一半影。

  當貞潔的修女像貓一樣主動親昵他時,男人便知道這場記錄已經失去意義了——他本以為會等來她的嘴硬或迴光返照的排斥所以想要的只有大力肏干她屄水橫飛的淫亂景象。

  但此刻,好像所有可以的話語所有允許的行為都會失去它原有的意義般,動作不再是欲望的體現,欲望亦不應由本能回饋。

  所以他從她的手中抽離轉而捧起她的雙頰,眼睛微眯頭顱壓低雙唇湊近,在即將與那顫抖的不可思議貼到的前一剎停住,輕喃:「來盡情的想像吧阿波尼亞,想像我們的未來。」話音未落,沒有用力的身體便把那根羽翼壓倒床上,她彎折的腿順其自然平躺夾住中間的他的腿。

  凝視著,眼中,星斑密密麻麻。

  「您想讓我想像怎樣的未來。」

  言辭用的很微妙,因為體內潮汐潮湧,盡從下體流出沾到男人膝蓋上。

  「一個不信教的自己。」他說,拿起她的手俯身貼緊自己胸膛:「和一個男人喜結連理的未來。」

  她輕輕搖頭,如夢似幻:「我做不到。」

  「那這便不會是想像的未來了,」

  「那會是什麼。」

  他盯了她半晌,清澈的鳥叫散盡:「羞赧的現實。」

  話語落地的剎那,簌簌夜風吹熱了氣氛加溫了情緒,阿波尼亞感到血與火的氣息頃刻迸發,從心臟擴散全身,連大腦都要燒著。

  她嘴唇顫抖著,輕言:「這不由您說的算。」

  而他嘴角抹上笑意,應道:「但您沒拒絕,不是嗎。」

  話語落地,星光強有力地鋪展開,這時阿波尼亞忘記要說什麼了。

  焦灼的情緒向兩方拉扯,心情的驚悸填滿全身,她能很清晰的感到心臟的跳動與指尖的顫抖,聽見血液流淌血管的聲音,耳畔的蜂鳴與心跳的鼓點串串聯結成一整片無人知曉的深空,同時蒸騰出沁人心脾的暗香。

  對方的心跳順從指尖流過腦海,噗噗通通的熾熱顫動噗噗通通的眩暈,即便隔著衣料修女依然能觸摸到男人結實的胸膛,那如石塊般堅硬的肉體簡直不像是現在這個年代人能擁有的。

  她忘了自己早已見到過不知多少次,忘了自己已切身體會過多少次,認知與記憶如同被刷新一般重新開始,對他的認識,對他了解的一切,都好似上天命中注定般的,一筆勾銷,從頭再來。

  「脫掉我的衣服,就像脫掉你自己的那樣,阿波尼亞。」他說,見對方沒反應索性操縱起她的手一顆接一顆的解開襯衣的紐扣,悠然自得,得心應手,像控制自己的肢體似的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整件襯衣的紐扣只剩最㡳端的那顆。

  直到這時,意識姍姍來遲的阿波尼亞才微微長大嘴巴,露出一副似是驚訝又不是驚訝的表情。

  而男人沒有表現出多餘的反應,只是輕輕說道:「現在,該你來了。」

  她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如蝴蝶般,隨後軀殼有了自我意志放在男人面頰的手緩慢飽滿的一點點往下,不自覺的效仿他愛撫的手法,指腹擦過胡茬溫柔又矜持地滑過頸脖、鎖骨、胸膛、腹肌,然後抽開,落到那顆垂著的連在一塊兒的衫間兩角,技巧同樣是效仿他那樣,精準且迅速的,猶如變魔術,食指指甲扣進縫隙,拇指一別,就簡單的開了。

  他上身袒露了出來,結實有力充滿原始的野蠻,只是看著就能感到絕對力量的震撼,這跟她以往見到的不論有錢人還是沒錢人都是截然不同的。

  漿過的雪白襯衣襯出麥色身體的誘人,阿波尼亞忽然想起自己曾在藝術展看到過的石像也給過她這般感受,鼓舞、不屈,即便是富有刺激性的年頭裡也難能可見。

  夜深人靜,人去樓空,世界浸泡在涼意中可溫度卻節節攀升,阿波尼亞不可避免的感到燥熱,滴滴汗珠漸漸滲出不禁輕抿乾燥嘴唇濕潤,停滯空中的手無處安放每一根神經線都發出如悲鳴的叫喊。

  她發現自己不知所措了,正像一條缺氧的魚擱淺在沙灘上焦急的垂死潑動,困窘的神色顯露玉手下意識攥緊,心臟都仿佛即將跳出體外。

  而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堅實力道像是把她丟回了海中,帶領她找回了方向。

  「噓……跟隨我的動作,放空大腦,什麼都別想。」

  他念著,拿住她的手把身子壓得更低放上衣領邊緣,富有情調地催促這點綴滑下,也是示意她幫自己把衣服脫掉:就像自己常說的,絕大部分男人在做愛過程中總喜歡占據主動權,剩餘留給的女人的不過憐憫似的一點,他讓她幹什麼就得幹什麼,言語、行動、意味與忍耐的暗示,方式大差不差或花樣繁多但目的不言而喻,男人同樣如此。

  不過這回,他想自己應當給她適度的權利和選擇,不再用言語,而是行為和眼神的細節與交流,她理應學會怎麼對一個男人予取予求,理應明白一個女人的決心任何男人都說服不了,不論方式如何,只要結果滿意就足以。

  腰背彎下,頭顱放低,氣息與氣息漸漸碰撞一起,而在那一刻阿波尼亞的體溫瞬間拔高如同發燒一般無比燙人,血的熱量簡直要從皮膚流出來似的灼燒感漫遍全身,眸子蒙上一層無法言喻的水霧,臉頰浸滿不知所措的緋紅一路延展至耳根,連脖頸都紅透了。

  與其說害羞,倒不如是死亡前兆。

  他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但還是捧住她的雙頰,放任火海順著掌心燃燒感官,借著薄涼月色望著她忐忑的模樣,感受嬗口吐出的潮熱,與瀰漫牢房的軟熱雌香,義無反顧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

  『天哪上帝,原諒我的貪心吧。我就說這一次。』

  他破戒了,把對自己下的在她主動前不能吻她的魔咒當做耳旁風拋諸腦後,原因是不能自己還是迫不得已都沒有意義了,但既然約束已經打破,如果不做的徹底一些那對他而言更是恥辱:雙唇交疊,炙熱的水液緩和欲望的火焰,他的親吻並沒有心中的怒氣那樣用力,亦沒有做愛前戲的矜持那般柔弱,只是一次意外的撫慰,黏膜之間的觸摸在晰明的感官中盡情遊走攪擾起陣陣迷亂的貪戀,進一步想要更多的念頭情不自禁,舌頭的交纏與涎水的吮吸同樣沒有自我意識的參與,男人能感覺到阿波尼亞的接吻完全是儘量配合著自己的動作來的,沒有抵抗沒有糾錯,只是呻吟不斷,只是使衣衫降落的手漸漸找到了大致想法並開始向著方向實行。

  吞咽聲,口水流入咽喉的動靜清晰反映在男人喉結的滑動,這是一次枯燥且沒有味道的接吻,單結果而言不如稱之為最合理的安慰更合適。

  不過藉口和形容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她的燒正悄悄退去,因為她再一次接收到他的存在。

  此刻氣氛溫婉,從她唇齒抽離的男人朝她露出風度翩翩的笑容仿佛真的是在安慰自己初經人事的妻子般,他的衣衫落在床上,並在清冷光彩的照射下顯得綺麗夢幻:他的上半身已完全袒露出來,寬闊的脊背讓阿波尼亞感覺即便自己雙臂長度加起來也碰不到相應的那隻手。

  「冷靜下來了?」他笑著問,眼神如同子彈貫穿她的心臟:「如果冷靜下來了,就聽我說。」話音未落,龐然身軀再次俯下,一隻手摸著她的腦袋一隻手落於柔然側腰,雙唇貼於耳際,呢喃:「讓我們重新想像一遍。」語頓,吐息,又是一片寂靜,在鳥兒的撲騰聲和流過石頭的淙淙水聲中,阿波尼亞能從那溽熱的氣息中隱約聽見大海憂傷的呼吸:「想像那個,誠如你的你。」

  話語落地,他落於她側腰的手慢慢往下游,而撫摸腦袋的手則觸摸上她的臉頰,然後一隻手抬起光潔的大腿另一隻腿下意識跟著抬起,沉穩的鼻息於阿波尼亞腦海漾起圈圈漣漪,那一圈圈澄澈的清波盪起更開更大的波浪發散透明的光亮清晰的閃爍讓她看到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讓她的思緒置於雲朵之上。

  並非無休無止,只是每一次間隔恰到好處且越發滾燙。

  「您要知道,床是個除了睡覺就只能承載歡愉的場所。」他說,富有儀式感的循序漸進調整姿勢用自己的腿頂住她的後腿防止落下,然後自己親手把褲子褪至膝蓋處,踩掉鞋子蹬掉白襪接著濕潤兩指探進那稚嫩敏感的菊穴中,在觸電似的感受通流她全身霎時,低語:「在床上的人們,會展露跟平常截然不同的一面。」

  算不上擴張,也為了不是刺激,僅僅做愛前能夠減輕疼痛或給點心裡安慰的調情,他相信近乎全部的男人在做愛是都會跳過這一步驟。

  肉棒呈半勃起之勢,不過對面那陰核已完全充血挺立,粉嫩的穴肉隨略顯侷促的呼吸若隱若現,彼時閉合的菊口同樣微微翕動,或縮緊或舒張,周邊褶皺的收展男人盡收眼底。

  他輕笑一聲,身子壓低牽起她孤零零的手,指腹摩挲著透明的指甲,額頭貼住她的額頭,輕言:「如果快樂的疼痛無可避免,那學會享受有時不完全是壞事不是嗎。」

  四目相對中,洶湧的炙熱與躁動不安的情緒逐漸占據修女混亂的大腦,她深沉的呼吸著盡力釋緩熱量和肉慾帶來的負面影響,腦內畫面與印象的重組正不斷顛覆認知,生理的困頓與心理的焦灼無法形容,悶濕卻暢爽的感覺並非來自冰涼的月光。

  潮熱氣息撲扇臉龐,她透過一片潮濕的霧望他,只感那黑的近乎不正常的雙眼輕而易舉戳破心中不願意識的秘密,咽下的唾液味道甜滋滋的,霎時感覺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唔……」

  呻吟,濕熱,繚亂,如糖霜流入男人味蕾,他的意識產生幾分醉意。

  分身徹底硬挺了,一隻手握著棒身緩慢摩擦雛菊安撫她放鬆,或促動些許腸液分泌進行潤滑。

  男人同樣感覺到咽喉的灼燒,有什麼黏膩的東西堵住喉嚨使得換氣困難所以吐出的氣息更加紊亂,他能聽到自己心跳的鼓點漸漸要躍出它原有的形態,血液的奔流與皮膚的發燙蒸乾體內的水分放大欲望的感知,嗓子不住擠出斷斷續續的『吭哧吭哧』的聲音,唾液的下咽更是清晰到身下修女都聽得見。

  「阿波尼亞……」他有些情不自禁:「你的暗示是不是對自己沒效果。」就像是一種呼吸傳染病,感染了她的呼吸的他同樣有種擱淺的錯覺,言語的傾吐不是逢場作戲的心血來潮,它充滿實感,讓他受到一陣美好的眩暈,置身遼闊無垠的美好夢鄉中與她一起入眠,連同血液凝固。

  而她吐出春色,那眼裡第一次顯出女人的嬌媚來:「怕不是您失了魂吧。」

  他咽下口氣,鏽鈍的腦子拼力轉動,確定了她說的就是事實。

  『哈啊……上帝,征服你的信徒真是麻煩事兒,她們的魅力總叫人神魂顛倒的。』

  不知不覺的,男莖徵得了雛菊的同意。

  被磨得心癢難耐的腸道分泌些許腸液一陣酥酥麻麻的癢顫動阿波尼亞的神經線叫她本能的輕哼出聲,身體隨之放鬆下來,菊穴隨呼吸翕張堅挺的男莖就這般徑直的滑了進去。

  「嗚!」

  嬌吟,攜著一席鼻息,既軟媚又可愛。

  許是出於錯覺,男人只感阿波尼亞的肛穴比白天還要緊緻悶熱,激烈的腸肉蠕動絞得他寸步難行。

  每一圈肉褶的咬緊箍緊都在重而緩地擼動肉杵的每一寸加深快意的洶湧,每一顆肉粒都忘乎所以地大力吮吸龜頭馬眼仿佛要將精液硬生生吸出一般絞的他前列腺生疼。

  霎時受不住又是幾串鼻息,『哼哧哼哧』,溫熱撲到修女胸脯轉瞬即逝潮濕的熱量洶湧她體內開了匣的欲望,她現在仍然無法立刻適應腸道被異物塞滿的異樣感,但這次的排斥卻沒了以往那樣劇烈,被喚醒的長久的壓抑,與正常人生理髮泄的脫節,和對一個人炙熱無比的異樣情感正一點點的將那鎖住欲望的裂隙放大。

  清醒的月輝把眼中一切都映的絢爛繽紛。

  阿波尼亞應著他無聲的要求環住那寬闊的脊背,結實的觸感與屆時特殊的反饋又在她體內掀起一陣戰慄,幻覺的一絲一縷的甜度消磨著她的理性與思考,燃燒的情慾令她陷入前所未有的渴望中,腸肉本能的縮緊,頓時感覺體內的硬物又腫脹幾分。

  不知唾液何時粘稠,腦袋奇怪,神志模糊不清,陣陣潮熱薄霧攜來瘙癢蕩漾她的心弦與神經,那根理性的線搖搖欲斷潮熱紊亂的氣息隨風的節拍縈繞男人耳廓,與瀰漫的雌香融合一起經體溫蒸出更醉人的味道。

  阿波尼亞心中踟躕著想要叫喊的衝動,那不曾有過體驗過的難以忍受的衝動與她初次被男人侵犯那時別無二致,但其根本原因卻大徑相庭:不是仇恨,不是憤怒,而是一種沒有察覺到的空虛得到填充的滿足,此刻負載著繾綣的情思輪廓比任何時刻都更加清晰。

  「唔哼……」

  她不住出聲,潺潺流水的淫穴散發淫靡的生理味道,那粘稠而澄澈的蜜液泛著光,將她雜草叢生的下體襯映的一覽無遺。

  男人腰部抽動著,是從未有過的緩慢因為這次得到的感受與平常要更富有衝擊,肥臀的彈軟夾得他有點力不從心,配合媚軟腸肉的咬緊每挪動一步就隱隱刺激他的射精欲望。

  「哈啊~~❤」

  又是一聲嬌吟,無與倫比的舒爽充斥感覺器,令人癱軟的快感攀上脊柱向著神經中樞延伸,汩汩下淌的汗液,錯亂淫媚的氣息在慾火中盡情融化,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中澆上一把油。

  跟隨男人擺動腰肢的節奏,隨著肉棒一次次沒入菊穴帶來的承載男人慾望的歡快,阿波尼亞好像漸漸能明白人間世俗的快樂了。

  『也許待在他身邊,成為一個人婦,未嘗是件不可的事。』

  她望著他,因快感的浪潮的洗刷而神魂顛倒。

  她發現自己其實並不討厭被粗暴對待,倒不如說十分歡迎。

  或許是以往到處找修道院金主落下的孤高的壞毛病,或許從擁有記憶一個人開始就沒被人認真對待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消磨,她居然有點喜歡這種感覺了,這種被人玩弄被人疼愛的安心。

  『況且這樣,修道院的孩子們不也有著落了嗎。』

  『上帝啊,請您原諒我。』

  如果現在讓她帶著孩子們重回修道院,那往後的生活絕對是一片未知,因為所有資助人都被殺了個一乾二淨,以至於她現在甚至有點習慣這種感覺了。

  學會墮落淫慾在載歌載舞的歡愉中盡情享受,在一個男人身上跟守寡多年的寡婦一樣肆意悅動跟只夜鶯般爆出優美的啼鳴,一邊大汗淋漓一邊體驗快意,在失心瘋和褒獎中到達高潮的頂峰。

  她想著,想著,以後所有未來的可能性都不如認命安守在他身邊當個他口中的婊子來得實在,何況他早已拿出了自己的誠意。

  阿波尼亞甚至覺得『認命』這個詞並不恰當,『接受命運』這四個字才更貼切。

  『啊哈……真是,一個叫女人恨不起來的男人。』

  情慾支配五臟六腑,加速七情六慾,翩翩搖曳的幻想在眼前一幕幕爭相閃現,她看到了那個不信教的自己,那個與男人喜結連理隨時間更迭變為人母的自己的形象,仿佛真的活了起來,且無比鮮明。

  直到這時,身體放鬆了下來,雙手勾住他的頸脖擁他進懷,嘴唇貼於耳畔,或許是新鮮感的盲目、或許是心靈的謳歌,她讓他眼中倒映出她,一個清晰到難以置信的自己,耳語:

  「讓我們來盡情想像一下吧,想像一個不是自己的自己。」

  聞言,話語落地那剎,他便意識到自己念叨這麼久的心愿,終於開花結果了。

  如果現在不趁熱打鐵說出那句又虛偽又能叫人熱淚盈眶的話,下一次的機會又要等到何時。

  於是他加快了抽插速度,不再壓抑已經上頭的生理本能放任強大的射精衝動隨抽插次數步步就位,然後微微抬起身子同她四目相對,啟齒,污言穢語具有阿波尼亞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真摯:

  「成為我一輩子的淫賤肉奴吧阿波尼亞,學會做個人妻一輩子待在我身邊。」

  【我願意】

  「那就…盡情享受吧。」

  話語落地,落地生根,這數周的等待,終於醞釀成一壺香甜的美酒。

  霎時房間內爆發出連綿不絕的肉體碰撞聲不絕於耳,射精前的最後幾十下大力衝刺肏得阿波尼亞意識恍惚屄水橫飛,一汩汩一縷縷的淫水被攝像機記錄的不著片縷。

  睪丸一次次拍打彈軟肉臀胯骨一次次抨擊雙腿深處,霎時間劇烈的衝擊與刺激晃得床腳直搖,肏得沉浸在幸福中的修女驚起一陣蝕骨的甜蜜戰慄。

  「噢噢噢噢!!!」

  一時間絕美的淫叫驚得枝頭鳥鵲四散,猶如炮彈轟擊大腦的快感讓阿波尼亞全身仿佛通了電般一汩接一汩的淫水不受控制噴濺而出,每一次的插入促動媚肉咬的更緊,每一次的抽出都帶起菊口的拉伸。

  「嘶哦…要射了阿波尼亞,用你的騷浪屁穴接好!」

  在終於忍受不住的前一刻男人拼盡全力肉棍干進修女菊穴的最深處,在腸肉裹上分身的下一秒噴發出巨量灼熱精液瞬間射滿阿波尼亞悶熱敏感的菊蕾,霎時間又是一記無法承受的快感潮汐讓她纖腰高高抬起,緊接著又是一次潮吹。

  「嗚咦咦咦咦咦❤!!!」

  在射精的十幾秒中,澄澈淫水漫無邊際的揮灑,混合進濃稠白精化作一灘難以言喻的渾濁物粘上阿波尼亞的肌膚。

  射精的恍惚中清月分外耀眼,習習涼意從窗吹進吹乾汗液清醒大腦,男人揉了揉腦袋,然後低頭看向已經爽的雙眼翻白的丟棄教規的修女,嘴角上揚,體內迸發的愉悅不言而喻。

  「呼唔…以後,就讓我們更加親密的認識一下吧,我親愛的肉便器阿波尼亞。」

  「好……」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殘留的意識,她聲音渾濁不清,餘音曼妙。

  傍晚,斜陽偏落,漂亮的雲彩也逐漸黯淡,街道兩旁昏黃路燈亮起,與酒杯和一雙雙目光一同閃爍。

  引擎的交替轟鳴覆蓋晚風,刺眼的汽燈穿透月霧,寬廣的大道上各式各樣的顏色汽車排成一排,從它們身上下來成群結隊的雍容華美衣著華美的男女,男人們戴著一頂頂款式不一的帽子,身穿牌子不一的黑色禮服,步履平穩、自信,而女人們則帽子精巧,纖美的玉體套著比絲綢更順滑的精緻裙子,手戴蕾絲手套和男人們一起似泡沫翻騰將請柬遞給大門前檢查的管家和僕人。

  嘈雜的腳步一時涌動,人們紛紛踏進莊園主人的宅邸,無不稱讚裝飾的精細與華貴。

  稱讚聲和紅地毯一同鋪到宴會廳中央向兩邊分開的大理石台階上,燈紅酒綠的討論與揶揄和讚美混雜一起,如水般流入宅邸主人的耳內。

  一道道聲音重組成一句句禮節性的『晚好,生日快樂』,隨後眼花繚亂的小巧靜美飾品或別具意義的收藏品蜂擁而至堆滿從台階上緩緩下來的宅子主人兩旁,如果不是跟隨的兩個侍從幫忙挑選禮物是否合適,那他怕是會被眨眼淹沒在價值非凡的禮品中。

  「謝謝…謝謝……」

  他穿著體面西裝,看著一個個笑聲凝結成一紛紛禮物和他一樣的上流貴族,敏銳的視線不自覺於紛亂人群中尋找那個等待已久的身影。

  不是風流浪蕩的兒子,也並非賢惠溫柔的妻子,心意和親吻已見過太多,作為誕生六十年摸爬滾打動盪起伏的紀念,這次他想不要臉的索要一份真正能配得上這個年齡的禮物。

  為此他專門用膠水塗了鬍子,頭髮也梳理得服服帖帖,還用手杖掩飾自己蹣跚的步履,連衣著都像年輕時那樣考究,懷表放在內襯口袋裡,需要了就摁開蓋子瞅眼時間,不需要就讓它和記憶的紙片混在一起,督促他越來下降的記憶力。

  他竭盡所能打理好一起不放過任何一個能想到的細節為的就是把他招待舒服和他好好商量一場報酬豐厚的合作,因為教會層出不窮的問題有一小部分重要的需要他來解決,但問題就在於,真正拔掉這些釘子的既不是教會也不是自己,而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的砍甘蔗的好手。

  甚至如果不是他的貼身保鏢跟他鬧矛盾搶先問他要了請柬,他就要親自遞給他了。

  一段表面歡樂的時間過去,管家開始宣講簡短的開場白,接著便是冗長的敬酒環節:烙進骨子裡的習慣讓他在擁擠的人群中順暢穿行的同時有條不紊地同他們交談碰杯,無聊又繁瑣,但不論年輕的還是年老的,誰都抵擋不住美酒的香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沉醉香檳在高腳酒杯中晃蕩色彩浮溢,貼心的女僕男傭倒滿一杯杯空心,行動力之快足矣讓在場所有人都手握香醇輕鬆地攀談起來,討論人生、事業、愛情和家庭。

  而他不曾有過片刻停歇,有點上了年齡的身體沒有怠慢地尋覓那道纖瘦憂鬱的身影,可繚亂中首先登門拜訪的不是有著手術刀精準的外科醫生,而是一位連他都從未知曉的美人。

  那一瞬間,他和在場的所有人都忘了呼吸,原因則大同小異。

  那身長長的像鱗片般閃爍著迷人黑光的長裙與豐滿誘人的年輕身體連同化了淡妝的絕美姿容讓所有男性腦中一片空白:是花、是夢,仿佛上天美好的饋贈,浮於月水中薰香馥郁的勿忘我傳頌亘古不變的永恆,她渾身散發著晚間枙子花的凋零芬芳,那身閃耀的黑色微光將她纖美的軀體襯得無暇靜美,仿佛早已凝結在歷史塵埃中被世人過早遺忘的桂冠公主,她踩著露趾高跟涼鞋的美足每落在地面發出一聲聲叫人神往的魅力,她柔弱的胳臂抬起、落下,舉手投足都是難以言喻的魅力令他不自覺屏住呼吸同時忘記矜持與禮儀,翩翩舞動,款款而來,流落秀髮順吹入大堂的夜風飄搖,半眯的美眸透露的更是能夠令人罪人落淚的感傷與憐憫,走進眾人視野的那一刻那剔透秀美的身體施展著魔法,微風伴圓月靜天掛禮,裊娜炊煙浮現星月,嘹亮繁星眾說紛紜,無聲闡述的理想印著另一個理想,牽繫著更多的理想,心與心在張望和彷徨的迷惘中合唱,鋪花香,樹枝輕聲搖曳,將低頭的銀月擦得鋥亮,白鴿張開和平的翅膀,慶祝一天的荒唐。

  跨過去,斜風海潮冰涼。

  她長長的睫毛輕輕煽動,赤熱的血液流過指尖,咽喉臆出幾個輕快的音節無聲訴說真摯的話語,向眾生祈禱,為眾生祈禱。

  她代表了太多太多的意義,亦闡釋了太多太多的意義,整個大堂被她散發的芬芳浸滿,所有人的思緒被七零八碎的覆蓋,他們感覺自己正在經歷神聖的時刻,如果現在是歡慶節日,那想必整個城市的地基都被炮聲震得顫抖。

  她向眾人點頭致意的那一刻世界仿佛靜謐了,神聖降臨、傾落,接著在他們意識回溫霎時爆發歡天鼓舞的轟鳴。

  回過神的貴族們隨之想要上前發出共舞要求,可看到一旁眼神沉鬱的高瘦男人後又紛紛望而卻步,因為但凡和他產生過衝突的都被死神收割人頭,沒人希望不幸找上家門。

  而女人和男人們一樣目不轉睛,因為那個常年套裝出行的雅士稀罕的換了正服,不論造型還是衣著都分外有型,那雙仿佛洞穿一切如雪花晶瑩的純黑眼眸和白皙光潔臉龐的每一個變化無一不讓處於單身的女士難耐向他發出邀請的欲望。

  可當視線落到他身邊略有羞赧不論容貌還是身材都壓她們一頭的高挑女性身上時,那衝動豁然被自卑壓了下去,因為不論他們還是她們,都未見過那如上帝女兒般散發神聖氣質的高挑女人。

  「抱歉,芬羅德先生,處理點事兒我們來晚了。」

  他饒過人群走來,向生日會的主角低頭致歉,舉手投足的禮貌很難讓人想到是個骨子留存文雅的劊子手。

  「啊…不,您能來我已經足夠高興了。」

  他同樣向他低頭致意,抬起頭時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友好的笑,和他手中用絲帶紮緊包裹嚴實的紅色禮物盒。

  在勾心鬥角的暗戰中脫離有些年頭的他接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裡面裝著的是什麼,直到用手掂了掂,輕輕搖晃,裡面發出清晰的悶響喚回十年前的記憶時,他才明白,這是他受到矚目到現在,最有價值的生日禮物。

  老人感激地笑了,招來侍衛把禮物放進書房,並安排人好好打理一下。隨後道:「如果我兒子有您一半優秀,真不知道能給我長多少臉。」

  「有錢人家裡總要出一個敗家子。」

  「是啊,只能希望孫子爭氣點了。」說完,生日主角猛然想起件事,問:「話說,您身邊這位女士是……」

  「姑且算一個寂寂無名的嬤嬤,她叫阿波尼亞。我只告訴您一個人哦。」

  聽聞的他愣住了:「您是說,那個被教會收養但被排除在財產之外的修女?」

  「跟上帝要人不是容易事啊芬羅德先生,」他愜意的說:「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他饒有興趣:「比如?」

  「比如…哈啊……真挺累人,蛇還跟我鬧脾氣了。」

  「那位女士不一直這樣嘛,您記得給釣上來的魚澆水就行。」上了年紀的野心家揶揄道:「話說,需要我把那些無禮之徒趕得遠遠的嘛。」

  「嗯?」

  他扭過頭去,發現彼時那些膽怯的名流們此刻紛紛圍在阿波尼亞周圍向她遞去自己的名片與共舞請求,臉上抱著仿佛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決心不時留意掃過到訪奢華宴會的灰色死神,那躁動不安的潮湧將中間主角圍得水泄不通,他們笑語盈盈、風度翩翩,攢動的人頭在他眼中如一尊尊墓碑,靜待收割。

  與此同時,或許是見到那些男人都不顧一切地遞出邀請,家財萬貫的閨秀們也紛紛拋來舞蹈的橄欖枝希冀他與她們之間的其中一人來首耀眼的華爾茲。

  熱情的態度讓男人有點呼吸難受,他一邊禮貌地回絕她們一邊聊表歉意的痛飲一邊思考自己是不是搞砸了這場生日會。

  待到從姑娘們的包圍中脫困,他發現不遠處坐在桌子上啜飲香檳的壽星正不停朝自己咯咯笑。

  「您不管管嗎,她看起來挺苦惱的還被圍著。」

  「我來這裡又不是專門給您送禮的,她得學會和人打交。」

  「你們現在的關係是?」

  「未婚夫妻。」他答道:「而且說起這個,我有件事請求您。」

  「您說。」

  「跟我一起和那幫老登商量一下,教堂借我用一天。」

  「……您要是想結婚我可以請本城最有權威的神父主持,但借教堂實在有點……」

  見對方犯難,男人懶得協商價碼了:「既然如此,過段時間我再丟兩顆金燦燦的人頭給您如何。」

  「……呵,一切都好商量嘛先生,我們又不是不懂變通。」

  「謝謝。」

  「不客氣。」

  一段時間過去,人們的注意重新回歸生意交往和合作請求,不過言語間仍夾雜那位姍姍來遲的又一主角。

  臨近高潮時,芬羅德和男人一同注意到他的那個輕浮的浪蕩子回來了,穿著醒目的白色西服恣意閒散地穿梭於人群,像是挑選今日放鬆對象的眼神在一張張臉上來回遊弋變化,最終在隨手拿走男傭端給來客端盤上的威士忌霎時,鎖定到了剛從貪慾包圍中抽出的修女身上。

  他向她走近,注意到的男人站起身保持不近不遠的距離問女僕禮貌地要了杯酒,一邊啜飲一邊期待這敗家子到底會用什麼方法說服女人跟他上床。

  他知道他不認識自己所以沒在意,同樣沒發現交談聲漸漸小了下去,醇厚的酒香漸漸收斂幻化成一股死亡的迷醉,伴著孤獨與厄運,縈繞他手邊。

  「美麗的女士,您有興趣與我共舞一曲嗎。」

  人模狗樣的邀請讓男人差點笑出聲,他沒在意被邀請的對什麼事都不熟練的神職人員臉上露出難色朝這邊拋來近乎求救的眼神因為想看看接下來她會有什麼反應,如果出乎意料的話,那就找著好藉口可以肆意把玩她一番了。

  「不…先生,我已經有人選了。」

  「比我還要優秀?」

  如果在這裡施展權能的話,一切都會變成合理的自殺。

  「我不知道,但我只願意和他跳舞。」

  「人有時會發現自己的選擇是錯的。」

  如果自負是種偉大,那這種偉大將帶領和他有關係的所有人通往地獄。

  阿波尼亞淡漠的搖搖頭,出口平靜:「我不能接受您的邀請,先生,沒有回心轉意的可能。」

  他仿佛受到了羞辱,靠近的手沒有禮貌沒有形象沒有絲毫貴族風流可言的掠過她的身體,她眼角顫了一下。

  「好了先生,請回吧,調戲有夫之婦不是什麼好習慣。」

  下一秒,他攥住他的手腕,力道硬得讓他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風流人士眉頭一皺:「您是?」

  「別讓我費口舌朋友,我不想砍斷你的胳膊。」

  低沉的嗓音讓生日宴的溫度降至冰點,所有人不寒而慄顫了一下。

  死亡的威脅把他的手抽走了,攜著一股怒火臨走前不甘地投來一瞥。

  男人笑笑沒在意。

  幾秒鐘後,風如鐘擺蕩來蕩去,把彼時消散的溫暖重新吹回酒會,人們的重新嘈雜恰如其分。

  他剛想把她攬進懷裡,豁然發現這人臉蛋有點紅的不太正常,不住問:「他們給你灌酒了?」

  她搖搖頭:「不…我自己喝了點。」

  「來興致了?」

  「想嘗嘗你喜歡的味道而已。」

  「你啊……」

  男人長吁口氣,轉過身詢問身後湊過來剛要表示歉意的宅邸主人,道:「先生,你這裡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間嗎,我的舞伴好像醉了。」

  他湊到他耳邊,遞給他一把鑰匙:「三樓最左邊,那間不太容易讓人發現。」

  「謝謝。」

  說罷,他便抱起她離去,只留苦惱該怎麼教訓兒子的老父親一人呆立原地。他有點害怕自己經年壘砌的財富一夜毀於一旦。

  ——熱鬧的暖和隨顛簸逐漸遠去,不勝酒力的桂冠公主腦袋朦朧,她乖巧地依偎在未婚夫懷裡柔荑環住他的脖頸,享受這短暫的安靜與溫馨。

  平穩的步履踩在地毯踩出縷縷具有暗示意味的旋律,她不自覺蹭了蹭他的臉頰,充分體會愛人燙人的溫度與自身莫名其妙燒卻的熱量,明明再過一個月就要入冬了身體卻像是發燒了一般燥熱,在微渺的鼻息和鼓動的心跳間,她仿佛能聽見血液流動的聲音。

  「唔……」

  嬌軟的呻吟好似撓人的撒嬌,配合藕臂的收縮與體溫的靠近勾的男人牙痒痒。「我知道你沒醉,別跟個病患一樣。」

  他不曉得到底是何種原因引起的衝動想讓他在別人的家裡同她度過欲罷不能的時光,但既然地方已經到了,那再多的思考也無濟於事,況且作為生意人,他想他樂意知道自己在這棟宅邸里幹了什麼事。

  打開房門,熏黃光亮漫進黑暗,模糊的描繪房間內結構和家具的輪廓:這裡的打扮與其說客房,不如說是專門為夜鳥建造的巢穴,不論床頭擺著的雜亂東西,還是別的地方的某些物品,跟他開設的妓院房間別無二致,連空間大小都剛剛好,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這裡有可以敞開的露台,高潮時刻涼風撫過,撲散潮熱,讓漸入佳境的嫖客明白和自己做愛的是個妓女,不是愛人。

  男人不在意這是惡趣味還是別有用心的裝潢,把懷裡發育良好的姑娘丟到床上隨即脫下西服外套扯下領帶,解開領處的兩顆扣子和手腕的扣子,挽起,然後鎖好房門,接著轉身正欲跟她好好清算一筆不公平的帳目時,突如其來的一陣力量抵到了他的胸膛,伴著柔然溫軟與沁人心脾的雌香,加速性慾的滋長。

  「唔姆……」

  任銀月的微醒和星芒的注目稍許點亮屋內別具一格的裝飾,與面前微醺的佳人。

  大概是敬酒敬多了,酒精發酵後的大腦並不晰明甚至產生些許思緒紊亂,星光的隱約中他望著身前半醉半醒的阿波尼亞,大腦還沒來得及向身體發送信號那玉潤忽然貼得更緊,嬗口吐露薄薄熱息,滾燙的淫香和溫軟的玉體襯托不屬於她的還沒上年紀的寡婦魅力。

  金黃色眼眸微醺,一種無從言表的氣質讓男人心臟停滯了一瞬,他低下頭看她,與此同時那人螓首抬起,雙方不約而同的撞進了那股炙熱的渴望中。

  「怎麼了修女,需要給你拿點解酒藥嗎。」他輕問,雙手落到她的肩頭。

  而對方在接觸到這份觸感霎時身體本能地抖了一下,然後嬗口微張,潤紅的朱唇飄漏微弱的醉人酒香:「吻我。」

  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是不是太快了,我們還沒認識多長時間呢。」話語落地,男人便感覺她快要氣的跺腳了,香汗濕了衣襟,染了情慾,黏膩的溫熱滲透衣裙,連同緊實蕾絲一併浸潤。

  「唔。」下一秒,那份濕濡的溫軟便壓了過來,唇瓣死死貼住,一刻也不願意離開:那濕熱的柔軟攜著一股好聞的邪香動人心魄,感知的麻痹與接收放大唇齒傾瀉的激情與熱火,那藏匿其間的愛欲與不再壓抑的性慾如同甘美氣泡在口腔破裂、肆意揮發,宛如熔爐炙烤讓神經都融化。

  體溫緊緊貼在一起,震撼的心跳襯映口齒溫吞又淫膩的綿密,粘稠水聲從雙唇散漫,彼此身體貼緊盡情感受戰慄與躁動,與那回味悠長的酒氣。

  男人雙手用力,而主動的那方同樣不甘示弱地摟緊,肉體的觸摸簡直要融合一起,黏膜的接觸亦分外緊密。

  阿波尼亞刺激的雙腿微顫,環繞的玉手在壞心眼人的脖子上如蛇遊動,隔著蕾絲手套的指甲剮蹭頸脖,銜著的躁動不安的慾火愈演愈烈。

  舌頭與舌頭糾纏,涎水與涎水融合被不約而同地咽下,這仿佛天荒地老的一吻是破戒修女對他的埋怨和歡喜,縱然酒力並沒有解放天性,但就著不清不楚的朦朧向他隨意索取也不失為一種報復的情緒。

  「哼嘖……湫~❤」

  伴隨腳尖踮起一隻手緩慢向下停在腰際,然後繞過來略有小心地撫摸撫摸那根隱隱躁動的男莖,咽喉緊張地滑動的同一時刻男人右手亦配合妻子的主動抓捏她那豐腴浪蕩的臀瓣,讓五指陷進肥美臀肉肆無忌憚地感受火熱的媚軟,同時左手托住她仰起的頭顱以便更好的親熱。

  於是那撩撥心弦的麝香因汗液的潮濕增添一份獨特的怡然,而下一秒一縷微不足道的呻吟更是淹沒他的心關。

  舌頭本能的激進打亂她的節奏並漸漸主導節奏,粗糙的舌頭與滑膩香舌纏鬥、撩撥,舌尖刮過口腔壁的每一寸捲走隨時間一分一秒滿溢的唾液,在此時間裡他的手同樣沒閒著在修女身上恣意游弋,找著能拆解的所有連接一步一步地將她包裹她嬌軀的昂貴衣袍丟落在地。

  呻吟中酥麻與迷離慢慢填充大腦,火焰燒卻體內蜜液緩緩溢出。

  阿波尼亞因男人的肆無忌憚夾緊了大腿但沒有放棄嘴上的抵抗,咽喉輸送的水液變作下體的瘙癢不斷加重。

  她清醒地感受著手臂、肩頭的解放並配合他的動作匆匆扯下胸腹的遮擋丟到一邊,接著是歡迎他的侵略般解開腰肢兩側扣著的紐扣,任這衣匠不知疲倦廢寢忘食凝聚的心血散落在地,片刻後渾身上下只留她特意挑選的繫繩式黑色鏤空蕾絲與泛著油光的黑亮褲襪,以及應男人興趣套在雙手的蕾絲手套。

  那細膩飽滿的觸感在男人身上盡情摩擦,他在她脫掉衣服之前就褪去了襯衫露出結實的胸膛以求這預熱的親吻能持續久一點。

  混沌的口水聲里荷爾蒙的散發浸潤破碎的思緒,繚繞的熱氣持久未散,那腫脹到㡳的炙熱陰莖終是把褲襠撐起一個異常顯眼的大包,甚至要撐破皮帶的束縛從褲子裡傾囊而出。

  緩慢、深沉、無比激情的慾火已經不想讓他思考任何事了,腦中唯一的念頭只剩撕破那細膩誘人的褲襪掰開她修長飽滿的雙腿扯住纖細的藕臂在那悶熱緊緻的屁穴中狠狠爆射中出。

  『…操,這可太不妙。』

  落上褲腰的又一觸感讓他心有餘悸地保住了底線,因為解開男人褲子這事兒他始終要求自己得和自己上床的對方來並堅持了十多年。

  然而這些底線在她身上都被摔了個粉碎,如果不是那叫人沉迷的呻吟再次臆出,今夜就是他第三十三次打破下限了。

  灼燒的情慾蒸發神志,腦中除了對方楚楚動人的臉容和精妙絕倫的美體之外什麼都不剩了,男人是這樣阿波尼亞同樣如此。

  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嘴唇的吮吸更加用力,向外排擠著空氣同時奮力捲走沾染男人味道的唾液,下體也因為生理本能分泌著汩汩淫液,那踩著高跟涼鞋的滑膩美腿一隻纏上了他的腿,貼在後背的蔥手也用力地把他向自己這邊靠攏,讓親吻的緊密更加不留縫隙。

  冰涼的空氣因火熱的纏鬥變得焦灼,寂靜月夜目睹激情的火熱升高氣溫,排出氧氣口水吮進,視線的交疊流連忘返情不自禁。

  不知這既不能緩解情慾也無法消緩衝動的淺淺愛撫持續了多久,風聲送來鳥叫,他們終於從彼此唇中抽離。

  「哈啊……」

  猶如缺氧的魚蹦入水中,從無限接近窒息的危險中抽離的阿波尼亞大口大口順暢地呼吸著微涼的空氣,嘴角沾染的涎水和俏臉瀰漫的情慾攜著撩人撲鼻吐息進一步刺激男人的理智,他比她先一步喘上氣,咽下唾液後微微彎腰右手繞到後方抵住香臀下緣,左手則攬住纖腰伴隨身體用力向前挪動幾步後直接把始料未及的痴女扔到床上。

  「呃!」

  柔軟床鋪的緩衝沒有給她造成絲毫傷害但床身一陣搖晃,四根床腳吱呀作響訴說女人的體重問題,不過在男人眼中看來這只是床本身的質量問題。

  反應過來的那方迷糊地睜開眼,下一刻不滿地準備上前理論,可面對男人一如既往不講道理的蠻橫她只得乖乖照做,沒有猶豫沒有思考,只因內心也想趕緊把這礙事的東西脫掉。

  阿波尼亞坐在床沿,雙手向後解開奶罩的環扣,當那比小孩頭都大的奶罩脫落雙乳霎時一陣充滿奶香的熱霧蒸騰而出撲進男人鼻腔,燜熟許久的騷淫乳頭早已傲然挺立,充血、勃大,乳暈周圍潮濕好似只消輕輕吮吸便會有甜美乳汁瀉濺而出眨眼填滿男人嘴巴。

  縱然這是第不知多少次經歷這種事,主動仍然讓她感到難為情,碩大乳罩隨手丟到一邊後便像是陷入糾結一般停駐不前,那動人的羞容既有青春女孩的笨拙青澀也有攝魂奪魄的寡婦的欲擒故縱,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混雜一起成這般足夠把人逼得發瘋的難以言喻鬼魅印象,以至於他都把這當作她的一種伎倆來看待。

  「脫掉我的褲子,阿波尼亞。」

  不是命令勝似命令,足夠叫人臉紅心跳的話語勾動阿波尼亞本就悸動的心弦,玉手微微顫抖但心情已不是前些日子的恐懼,而是糾結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服侍好他的忐忑:傾身湊近,纖細蔥手扯上皮革皮帶,她花了十幾秒的時間弄清這玩意的構造後在心跳一連串的鼓點,在對那根將褲襠撐出一個極其顯眼的硬挺男根的神往中顫顫巍巍地鬆開了束縛,接著解開褲扣,拉下拉鏈,當那條價值不菲的西裝褲掉落在地霎時雙手齊齊擁上內褲束帶兩側。

  這時血液更加熾熱,因為即便隔著布料,她仍能感覺到那根男莖的磅礴熱量正順著指尖緩緩流淌至內心。

  她不禁咽了口唾沫,是為了給自己勇氣亦是想要緩解緊張。

  而當雙手扯住、拔下內褲的那刻,無比濃鬱悶熱的雄性臭氣灌滿她的鼻腔,多時未見的堅硬肉杵傾囊而出拍打在她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憋出許久的先走液緩緩流落嘴角,攜著令她神魂顛倒的腥臭漫進味蕾。

  「唔…」阿波尼亞頓了一下,緊接著拿出待客的禮節與包容微微轉頭、張口,把那根拍得臉頰一陣火辣的雄偉肉棒含入口中,唾液與香舌不留縫隙地擦拭起來除去那濃厚的腥臭味道。

  她感受著口中棍狀物的形狀與力量,舌頭像是找到方向般逐漸得心應手起來,唾液盡數塗抹完全咕噥咕噥的為它體貼的粘稠洗漱一番,直到覺得滿意才不舍地吐出。

  還不忘對他指指點點:「真是…太臭了啊。」

  「可我看你挺喜歡的,都發情了。」

  男人輕佻的說著,不等她開口反駁左腿就壓到了床上同時俯身垂首,一隻手落到未婚妻肩頭一隻手探入那早已濕潤的敏感地帶,粗糲食指指腹輕輕用力一抿那妖嬈的呻吟應聲而起。

  「哼嗯……才沒有,發情什麼的。」嬌軀微顫,黃金般的美眸親吻時蒙上的濁霧更加沉厚,她儘量掩蓋舒服的喘息聲,渾然不覺居高臨下的男人看到的只余她身為女人的騷媚。

  「但你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啊,阿波尼亞小姐。」他把手指送到女人面前,那透明的微稠在微醒的月光下泛著清醒的冷光,播散與肉棒相差無幾的腥臊氣味鑽進兩人鼻腔。

  「呼嗯……」她不動聲色的撇過頭去,試圖掩耳盜鈴。

  「看吧,稠度剛剛好,而且下面還在不停冒呢。」

  體液的味道比醇厚的酒香更能叫人陷入沉醉,輕盈的耳語比野蠻的吼叫更容易支配思考抹去顧慮。

  「別污衊人……」

  「我又污衊你了。」

  男人笑著問道,沒有用力,只是身體壓低便把她推倒床上。

  「…額?」

  那如金黃海浪的長長秀髮隨著一聲悶響鋪在妓院的白巢,在心臟的跳動和神經的躍動中男人另一隻腳也跨到床上,蹬掉鞋子,整個人就這般不講道理坐到阿波尼亞柔弱的嬌軀上,雙手襲擊側乳,那根粗壯炙熱的堅挺男根散發的火熱於阿波尼亞的胸口一寸寸延燒,令她感到有點呼吸困難。

  「有些時候沒見了想不想它?」他饒有興趣的提問換來身下人不滿的嗔怪:「明明早上,這東西就進到……體內,居然還有臉問。」

  他輕笑一聲:「阿波尼亞小姐沒過去那麼羞澀了啊,就那麼喜歡做愛?」

  「……只限於你,不討厭。」女人雙頰蒸出誘人暈紅,曖昧的詞彙交織閃爍。

  可聞言的那方卻眉頭一挑,挑刺的說:「意思是,別的男人碰你,就算厭惡,也還是會妥協?」

  她慌了神:「!?不、我可沒……」

  但話沒說完,一根指頭便抵住了嘴唇封住了話語。

  阿波尼亞錯愕地看去,昏暗中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惡作劇得逞似的微笑,既得意,又含著一股子安撫寬慰的意味,他垂首於自己耳畔,呼出的熱息攜著瘙癢掠過耳廓,輕輕言語,帶著歉意:

  「噓…親愛的,這只是個惡劣玩笑且我以後不會再犯了。因為一想到其他男人碰你…我會忍不住宰了他們。」

  至此,她混亂的心緒才放下來,可埋怨的同時又浮起:「充滿惡趣味啊……」

  「可您就算願意對這樣的我妥協。」

  她無話可說,只是沉默,瓊鼻噴出熱息,像是緩解什麼。

  這時,他突然膽怯了:「嘛…我知道我有錯但您至少、誒?」

  僅僅一陣力道,一陣無限接近熟悉的老友充滿掠奪性的力道。

  突如其來的反擊將他掀倒翻到另一邊,重重的悶聲驚起,腦袋還沒理清楚發生的一切身上的輕盈重量和背後因重力而貼緊的柔軟就先行一步鉗制住身體活動,耳旁掠過一縷哼叫,隨後胸口襲來疼痛,等到大腦緩過神時,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蠻橫的壓到在身下。

  「您有時候…過於傲慢了。」那女聲低沉、寬厚,充滿悲憫與輕蔑,如若無法熄滅的火焰燒得男人心弦扯緊。

  雖說支配的權利依然存在,但把愛人惹惱怎麼想都是壞事,便投降道:「那…我給您賠個不是?」

  「您需要的不是代價,而是懲罰。」

  這話從女人嘴裡吐出簡直倒反天罡,但男人實在不好說什麼因為開玩笑總得有度。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從這位修女身上感覺到了常年陪伴自己身邊的老友渾身散發的肅殺與鬼魅的危險。

  「那…您想要怎麼懲罰我呢。」他悻悻地笑著問道。

  這時她不知為何羞紅了臉,面龐充斥的情慾燒得更旺,一路蔓延到玉頸,但語氣的威嚴不減:「首先,得把您那罪惡的性慾消滅乾淨呢。」

  明明每個字都認識,組合到一起卻突然讀不懂了。

  男人看著修女嬌媚的臉龐漸漸滑下去內心的思考早已不言而喻——僅僅虛張聲勢罷了。

  這類被送到男人床上或作為交易籌碼的女人在牴觸或樂意幹這碼子事兒時總會有一個共通點,那便是惹人疼愛的不值一提的對命令的違抗,且她們每個都美麗得叫人忘記呼吸。

  阿波尼亞同樣如此,且更勝一籌。

  「呲溜…嘖…咕噗」

  耳邊聽不見一絲動響,唯有攜著情慾的嘖嘖水聲在寂靜房間內靜靜散漫,佳人濕滑香軟的唇舌不停舔抿、吮吸她過去無法戰勝的巨物,粘稠蕩漾的淫媚水音毫不吝嗇地塗抹在那炙熱粗壯的生殖器,雌香滿盈,滌盪神魂。

  那足矣燒卻大腦的熱量在阿波尼亞腦中盤旋著,這股濕鹹的火焰緩緩熔斷認知的意識與理智令她燥熱難耐呼吸困難,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倒一般全身沉重。

  可那靈巧的舌尖卻像是在享受這股幸福的眩暈般不留餘地地打掃著肉棍,溫熱的溫柔撩撥棒身,伴著濕黏的柔軟不斷深入收緊。

  純潔修女熱情的香舌花樣繁多地變換動作和力道,時而讓精眼抵住舌㡳與顎之間的狹隘堅硬貝齒與舌㡳軟肉不留一絲縫隙地清洗冠溝龜首的每一寸時而來上一記兇猛的深喉咽喉收縮狠狠榨吸生殖器豐富的感覺神經刺激腺體讓觸電快意酥軟男人脊柱叫那舒服的哼聲不情不願飄漏,或時而猶如欲擒故縱般沒有力度沒有深度地對精口滑擦,酥麻瘙癢與濕黏口水浸潤龜首,任一種錯覺似的飄飄然感覺擠開男人心房。

  「嘶哦~~吸得真緊。」

  不知是被刺激到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雙手扒住男人大腿進行口交服務的修女異常上心且格外淫蕩。

  那長長的睫毛和飄逸的秀髮一同撲扇著猶如蝴蝶煽動翅膀在空中飛舞般優美,隱約卻晰明的唾液來不及吞咽聲和未完全吞入的淫靡聲音跟被舌頭攪拌的大量粘稠口水的音聲一起充盈整個房間,不屬於她現在該有的眼花繚亂的服侍技巧的每個愛撫動作都讓男人猝不及防——當緊緻口腔全方位包裹肉棒媚軟嘴壁用力收縮肆意擠壓、摩擦棒身時那張淡漠靜美的俏臉便會變成一張醜陋的口交馬臉,當性慾占據大腦螓首奮不顧身地拼命前伸粗大肉莖全部沒入喉嚨,食道被異物塞滿的噁心感和濃重的雄性氣味便接憧而至填滿所有的感覺器官。

  女人的身姿盡情飛舞著,沉醉的雙眸充斥著粉色情慾與焦躁的急切渴望,漸漸不滿足於僅是單純用嘴套弄的她玉手索性扶住男人垂著的子孫袋,柔嫩的五指稍許用力揉搓、抓捏,另一種則配合節奏的擺動填補無法吞入口中的空餘。

  「咕嚕咕嚕咕嚕……❤」

  溫熱唾液將肉棒前半段浸泡著,隨著螓首的搖擺像是海浪起伏般濕黏的包裹一次比一次的深,綿軟舌頭的舔抿打轉一次勝過一次賣力。

  冠溝的恥垢早已被咽進體內,濃郁沉厚的雞巴臭味也深深烙進骨子裡成為清冷修女發狂的興奮劑,阿波尼亞繚亂的螓首發出一串串靡靡淫響,熟稔的口交技巧在服務男人的同時也讓他深深領悟到她迅速的學習能力,她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在恣意的浪蕩與下體漸漸累積的歡暢空虛中內心漸漸浮現的喜悅呼之欲出。

  她像那低劣卻昂貴的妓女用自己出賣身體學來的本事來解決下一次的問題,沉浸其中不知疲倦,細密汗珠自額頭淌落香滑的濕熱撫過茸毛,全身上下都充斥無法忍受的熱量的阿波尼亞動作節奏不斷加深不斷充滿韻律,她能感受那根熾熱勇猛的東西在嘴裡一顫一顫的難耐,能感覺到唾液中混進的無從言表的突兀味道,每當舌苔擦過肉杵,舔過冠溝、龜頭,宛如一探究竟般舌尖略微撬開馬眼時下體積蓄的空虛便會顯出一陣能讓身體攤到的蕩漾之感,右手牢牢握住精袋左手在嘴巴吮吸肉棍前段時候不停擼動,絕淫的舞姿在彎彎涼月下晰明地閃動,那雙蒙著水霧的杏眼正隨著男人步步上升的射精衝動透射渴望的光芒。

  早已坐起來的他看著身下專心為自己口交的淫亂美人,望著那時而鼓起時而收縮的雙頰,感受一陣陣無與倫比的顛倒世界的快意和不斷飄入耳際的騷媚哼叫,那股想要再次徹底占有她把她弄得痛哭流涕的邪火無名升起緩慢升騰熊熊燃燒。

  「唔!」

  他十分清楚現在出手為時過早,而且唐突地打斷她八成會引來不滿,所以只得像是卑鄙小人似的不時收腰耍滑打亂口穴套弄和舌頭舔抿的節奏頻率,然後在那雙放光媚眼向上拋來疑問時豁然猛力挺腰直直插入那緊緻柔軟的食道中,接著在她因猝不及防的強烈嘔吐感的催促下封斷女人想要吐出下體的動作強迫她繼續含著龜首,直到那不滿的目光中燃起惱怒的火焰才堪堪罷休。

  「不准吐出來。」

  「呼唔唔……」

  被指示的那方雖然心有不滿,但還是乖乖照做:舌唇與陰莖的接觸更加緊密,濕熱的柔軟與沁人心脾的臭氣在修女腦中瀰漫擴散,現在因男人調皮舉動而不小心漏掉的一大灘唾液重新積累,那溫熱粘稠的水液浸泡的瘙癢與口腔腔道的包裹鎖緊一次次加劇著男人的生理衝動,對尿道的壓榨和腺體的刺激在下體搖來擺去,一種伴著疼痛的爽感隨阿波尼亞飛揚的螓首漸漸放大,隨淫蕩的清脆聲響一遍遍循環往復。

  「嘖咕…哼哈、呼……呲溜❤」

  天生淫蕩的妻子神情迷亂仿佛已經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在經過漱口似的用唾液洗刷肉棒然後吐出的輕佻勾引後,不再滿足單純口交的阿波尼亞暫且放棄了對肉棍的吮吸轉而把瓊鼻埋進男人的陰毛下麵粉嫩香舌探出深沉而細膩地打理起沒得到平等關愛的睪丸:香唇抿主生長其中的叢毛微微拉扯造成痛感,然後用香滑嫩舌柔柔撫摸,伴著溫情水液和濕熱喘氣一起撲散在那黑乎乎的子孫袋上,在全方面不留餘地地照顧一番後雙唇叼住一顆蛋蛋,然後鬆開,然後又叼住,然後鬆開,一聲聲清脆彈舌早就一陣陣難以言喻的舒爽,在這期間修女套著蕾絲手套的蔥手完全沒忘記對生殖器的關愛不停地重而緩的揉搓、擼動,配合嘴巴對睪丸的調戲早就的對腺體的刺激讓男人感覺到仿佛升上天堂般的美妙酸爽。

  那好似疲憊推拿般的快樂浸潤他的全身,從成年到現在他少有被女人玩弄的時候,更多的還是自己心血來潮的主動引誘,可誰曾想,一個身為上帝子女的修道士能把他送上高潮的頂峰:伴隨射精衝動的推進,阿波尼亞不可避免的再次感到了不滿足,大腦完全空白一片身體完全出於本能的把他推到在床上,接著趁他錯愕之際快速蹲下、傾身,繼續彼時井井有條且蝕骨至髓的淫蕩口交。

  「嘖…哈……咕….真是……」她一邊挑弄著罪惡的卵丸一邊發出饑渴的淫叫:「您這根東西,到底嗯嘖……嚕湫、哈…染髒了、多少咕嚕…女人……湫❤」

  因為愛欲洶湧所以心跳節拍狂熱,因為性高潮風雨欲來的不合時宜所以產生愧疚。

  已被情慾浸滿的修女媚眼如絲,仿佛只消一個眼神,甚至哪怕無心或憐憫的一瞥,便會叫人陷入癲狂。

  亦如他所領悟的:也許那些男人被俘虜,不完全是她的錯。

  「呼唔…那你,吃醋了?」

  因為傾身所以玉潤的乳房壓到了大腿內側,撩撥的瘙癢引得換氣侷促,因為不滿所以潮熱的鼻息源源不斷撩撥本就紊亂的理性的弦。

  完全接受修女所作所為的男人躺在床上全然接受她的服侍,為方便欣賞下面絕淫的美景還把折好的被子抓過來墊住後頸,好似享受會員服務般觀看自己感受的逐漸敏感而瀕臨在即的射精衝動。

  「吃咕…嘖呼嚕嚕……又、怎樣。」

  柔嫩的絲手片刻不停地擼動肉棒,帶起的快感一次勝過一次的強烈,抬眸、觀察,愈加明顯的射精欲望在男人下體躁動著清楚反應在臉上並伴隨她絲手的套弄速度蓄勢待發,令他無暇顧及她的回答。

  「唔哦……快點,要射了。」

  當男人慾罷不能的表情映入眼帘霎時,女人內心甚至產生了蹂躪他的欲望。

  所以沒有哪怕一秒的思考,身體作出的每一個動作都由快感支配:左右肘微微撐開雙腿以便舌頭能更緊密地舔抿根的最深處,種種緩緩地上下摩擦,配合的有條不紊的靈活雙手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地擼動肉棒,淫美動情的粘稠一瞬之間塞滿整間屋子,也同時點燃男人壓抑已久的快感炸彈。

  噗嚕噗嚕噗嚕……

  「嘶齁…要射了、要射、射了!」

  「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

  猶如真空抽機的吸榨逼迫尿道里精液的就範,慾火中燒的大腦已經完全顧不上質量的服務直接一隻手大力擼動肉棒一隻預備接住即將噴薄的濃稠精漿。

  在歡快的律動和斷斷續續的急促嗚咽喘息里,精液來到龜首位置再也憋不出射精衝動的男人隨著本能的猛的一挺腰,大量的滾燙雄精頓時噴射在阿波尼亞蔥白的手上並眨眼間滿溢到腹部。

  「咕唔!」

  阿波尼亞感受著源源不斷射在手上的龐大熱量,內心甚至產生這白精的粘稠程度會不會把自己噎死的糾結。

  不過好在她做對了選擇,站起身望著身下男人氣喘吁吁的場景,在那雙眼微啟之時將手中的男精捧起,宛如瓊漿玉液般咽下,喉嚨滑動,吞咽響起,那又臭又熱的精液味道明明實在難以恭維卻讓她感到無法自拔的上癮。

  阿波尼亞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和他初次交合時就病了,到現在已無藥可救。

  或許是心裡安慰,或許事實就是如此——找不到合理的心理安慰中,她覺得他既是毒藥,也是解藥。

  「咕呼…真臭呢,您的,性慾產物。」她醉眼迷離:「但……感謝您,感謝上帝。」

  脫口而出的那一刻,她心中遵守的教義,徹底碎了。

  緩過神的男人深吸口氣,坐起身子,說:「那現在,把它重新弄硬。」她抬起頭來,表情有點意外:「再來一遍?」

  男人笑出聲:「不,我老早就想試試你那一走一晃的奶子了。」

  人總像兀鷲一樣貪婪,不僅僅滿足於一件事,不滿足一件事僅僅於此。不知厭的索求一次又一次,直到榨乾最後一滴油水。

  「你們男人總喜歡胸大的。」

  「至少我不會半夜到大街上淫奸幼女。」

  她沒應答他的話,跪到地上調整好姿勢和姿態,看著那根像是故意挑逗她似的半軟肉棍略感苦惱,這時留意的餘光不經意瞥到了床頭柜上幾瓶沒開封的杜松子酒,那柔和的褐色液體靜靜立在那裡,銀白月光下玻璃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不過她隨即把腦內有點危險的想法祛除了,因為那東西的酒精含量有點高,把男性最敏感的部位浸泡裡面的話絕對免不了被男人一頓亂操。

  「哈啊…」她長吁口氣:「有時我總想,您這種馬一樣的活力是遺傳因素還是後天發育成的。」

  「這不由您操心,阿波尼亞小姐。」

  她淡淡道:「我知道。」便俯首將那彎倒的肉莖含入口中像小孩子品嘗糖果那樣在嘴裡來回左右倒騰,柔然和著濕熱的觸感刺激熱量尚未消退的神經末梢,在濕黏唾液的漸漸浸泡和阿波尼亞輕車熟路的對睪丸的持續施壓中,那半軟的男根便開始腫脹、發燙,重振雄風。

  然後她吐出,不過三分鐘的功夫俏臉再次被情慾的粉紅浸滿,那如快樂夜鳥似的眼神盯得男人心魂蕩漾,內心甚至想掠過這個步驟直接開始正戲環節。

  「你又發情了?」他笑著調戲道。聽聞,身下人嬌媚的反駁:「才不細。」

  可接下來所有的行為,是完完全全與她言語的相背而馳:沒有思考沒有猶豫沒有停頓,可能是腦內已經模擬好屆時的程序也可能是對著那些夜夜笙歌的水手們調戲女人而後歡愉的比葫蘆畫瓢,阿波尼亞傾身、垂首,雙手從兩側捧住那對如玉脂般溫潤柔軟的奶乳,毫不費力地便將那根滿血復活的男根沒入自己傲人的肥碩奶脂間,雖然因男人下體尺寸問題導致龜首最前端的部分沒有好好照顧到但悶熱又擁擠的觸感仍給了射精刺激尚未褪去的男人感官不小的衝擊。

  這份感覺不是肛穴、不是口腔那般濕滑粘稠,而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包容與安心,和著修女微有羞恥的表情再糅合進一份足矣讓欲望上頭的征服愉悅感。

  浸滿汗漬的濕潤乳房無法發散的熱量全部一股腦地分泄到莫名闖入的來著身上,攜著雌性奶香的濕熱氣味順著口水攪合的聲音漫進男人耳中令他本就不太晰明的思考更加模糊,充分暴露在涼意中的龜頭頂端與完全被裹挾的肉杵及冠溝位置形成的熱涼反差給予他某種說不上來的奇妙感受。

  這時阿波尼亞開始微微晃動起乳房進行抽插套弄程序,柔軟無比的脂肪銜著熱意擦過乾澀龜首,然後完全沒入和肉杵分毫不差的感受中,那無與倫比的悶熱其餘的所有感覺都堵得水泄不通,唯獨快意的刺激與溫度的傳遞被放大數倍全部都竭盡所能地侵蝕神經。

  「唔…真是……有夠嚓沁的。」

  她含糊不清的說著,進行著套弄運動的同時嬗口張開將積存在嘴巴里的溫熱口水全部往下流瀉,配合乳房上下規則的律動和跟肉棒負距離接觸的緊密中,微稠水音染著情慾的滋味一點一點鑽進兩人耳中。

  即便那感覺仍不如腸道或口腔來的實在來的舒爽,但無法否認這種感覺給予來的慢熱的溫情。

  倒有點淫蕩的浪漫,笨拙的情色,這種前戲預熱的目的從來不是為了讓男性射精,而是在充分享受女人肉體包裹前一項像他這種對做愛有獨特偏好的雅士的儀式。

  並非情趣,也不是耐心,而是絕對不要的一環,雖不是不可替代,但不可或缺。

  只因男人樂於在做愛中發現新的知識認識新的刺激或陌生的感受,那些花樣繁多的體位,大徑相庭的前戲項目,以及充滿真情實意或謊言的調情情話,他們給新的發現命名,在沒品的酒桌上分享自己的經驗,每一次的吐出和每一次的變動都會引來新的結果,都會造成射精時間的改變。

  乳交的快感並不強烈但異常清晰,就像阿波尼亞臉上留存的幸福一般。

  那翩翩起舞的春風順著一股又一股的性慾之息噴薄在男人腫脹硬挺的肉棒,溽熱、瘙癢,撩撥人的感官,乳肉每一寸每一秒摩擦、撫摩生殖器帶來的刺激如若電流隨著阿波尼亞規律的節奏而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竄上男人脊柱,那分外細膩、舒服的觸感,那無法言喻的安心與無法言喻的滿足變作阿波尼亞嬗口呼出的春風,沾滿愛欲的火焰灼燒男人腦海。

  乳肉的壓迫全然包圍、裹挾男莖,一股漸漸積累的熾熱與黏膩接憧而至,和著咕湫咕湫的淫靡水聲加倍刺激堅硬炙熱被放大感覺的肉棍:這項神聖的運動並不需要忍耐與耐心但依然耗費著阿波尼亞本就不多的體力,從兩方托住乳房的玉手有點不支慢慢向下移去托住乳球,微微抬起又放落的腰部找到了極好的位置停止抬動,於是原本富有多姿多彩意義的乳交變成了單純的乳球擼動,不過許是得益於阿波尼亞天生淫蕩的身體功勞,這種變動不但沒減輕,反而還加重了快感的傳播。

  他並不清醒的望著身下漸漸熟練乳交行為的修女,望著那被長長髮絲擋住的臉龐,不自覺地伸出手為她把秀髮撩到耳後。

  霎時她微微抬首,晰明的月光中,那雙似乎些有黯淡的金色瞳眸好像散落在地的黃色杏樹葉,把與她交纏往後的所有安排所有命運都有條不紊地排列向後,好似一條沒有盡頭的河流般直直流向世界的那一頭。

  「唔嗯…哼……」

  熾熱從鼻口噴出,情慾的濕霧不自覺飄漏,龜首一次次沒入媚軟乳肉間棒身一次次被擼動套弄,不知是疲憊的酸澀還是壓抑性慾忍耐的撩撥,阿波尼亞只感下體積累的難受更明顯了,那種仿佛臨近高潮但遲遲無法到達頂峰的停滯令她有點不能自己地加速乳球撥動的步伐,那悶悶的卻又異常響亮的、肉與肉碰撞拍打在一起的聲音發出陣陣搖晃。

  借著這般淫蕩悅耳的脆響,下體越累越難受的修女索性放棄了對其餘的思考直接垂首將男人碩大龜首含入口中,一邊難以進行地繼續乳交服務一邊用舌頭、口腔壁和喉嚨壓榨尿道加速對射精感覺的刺激。

  那充滿爽感的濕咸行為不亦樂乎,看的男人都不住揚起笑意表示對身下母狗的讚賞:「真浪啊阿波尼亞,難怪那麼多男人都想跟你上床。」

  「真是…呼……不是不提、這個了嗎。」雖然知道單純是言語上的挑逗,但言辭還是有失偏頗。

  那嬌靨如花的女人抬起頭來,渾濁的眸依然可以表示不滿,她的嘴唇微微撅起,暈紅的臉頰透露出一股無從言表的迷霧清純,嬗口微張,話語儘是不悅:「還是說…您是,有那種癖好的男人。」

  被這麼一說的他被噎住了,因為自己確實沒理,只得別彆扭扭地撇過頭去。

  見狀的阿波尼亞露出勝利者的笑容,更加熱情且親密地為他進行雙重服務,濕軟的口腔含住、律動,然後吐出,接著乳脂補足失誤,全心全意都浸潤到火熱朝天的前戲預熱中,她一邊想著等會兒到底該怎麼把他榨到求饒一邊愈演愈烈地加速套弄催促射精。

  此刻的修女腦中沒有的別的事情,她眼下唯一要乾的,就是把男人精袋裡的熾熱濃稠的精汁榨出,隨後盡情沐浴在淫蕩的天堂里開始下一輪沒有界限沒有邊界的交配:通紅的肉棒被潮紅覆蓋,被淹沒到無邊無盡的隱隱快意中,嘴穴與乳口的絕妙配合步步緊逼開始浮現的射精欲。

  阿波尼亞的行為越發狂熱且不講道理,那媚軟乳肉的挑弄與嘴巴濕熱的吮吸纏繞所帶來的感覺全都不留餘地地傾瀉在男人心田發生如洪流般爆炸的喜悅。

  「嘖哈…咕湫……真是的……」

  那嬌潤的嘴巴含入肉棒,然後舌頭舔抿,接著口腔收縮、吐出。

  「真是性慾旺盛的男人唔呼…真是…無可救藥的,親愛的。」

  一遍遍地重複,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沒入或吐出的每一寸都是那般舒爽,讓乳肉包夾讓口穴含弄。

  「您是不是唔…這輩子嘖咕…呼哈~~都、不會,娶妻子啊,我…哼嗯..,沉鬱的,黑棺車夫。」

  任嘴巴酸脹,任意識模糊,此刻氣氛已如日中天應著阿波尼亞好似咄咄逼人的提問加劇快感的侵蝕更加激烈地敲打精關迫使鬆懈。

  阿波尼亞應他指導的享受著,享受著抑制的難受、享受著含苞待放的快感,享受男人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動享受眼下自己所做的一切,以及自己為自己帶來的一切。

  現在的她與其說是,倒不如說就是一個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結結實實地墮落成服從酥爽快感的淫亂魅魔,那種神職人員視為仇敵的淫穢之物,對信教者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的形容。

  聞言,男人放棄了對所有的反駁,鬆懈精關放下姿態,同樣任全部的侵擾與侵害滲透五臟六腑。

  「總感覺說你是婊子都是恭維了啊修女,而且比起這個,你不妨讓我趕緊射出來我好伺候伺候你。」

  低沉、悶重,聽起來含著惱意但更像逞強,包含多種情緒的話語飄入阿波尼亞腦海,聽聞的她沒有應聲,僅僅遵他索求更加快速且有力地加速射精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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