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該說對不起的，不應該是我這個人渣嗎？
回到自家客廳，姬小路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消極的氣氛之中。
門被敲響，姬小路的思緒被打斷。
「小路，我來給你送飯來了。」是楚馨的聲音，姬小路內心冰冷。
「我不是說不需要給我送飯嗎？」門外的聲音沒有了，這倒是讓姬小路有些意外。
走到門口通過貓眼查看，發現楚馨正雙手拎著飯盒，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為什麼還不走？
為什麼要站在自己的家門口？
而且為什麼不發出聲音，就在那裡站著？
擺出一副像是被主人責怪的狗狗的表情。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姬小路打開了房門，從楚馨的手中奪過了飯盒：「謝了，你也趕緊回去吃飯吧，吃完之後我會清洗乾淨飯盒拿回去的。」
姬小路只是想要快點將楚馨打發走。
「小路，我們談一談吧。」楚馨用手抵住了姬小路即將要關上的門。
態度看起來比上次強硬了不少，眼神也流露出了堅決。
看到楚馨的這副樣子，姬小路也閃開了身體，讓楚馨進來了。
「小路，這段時間是在生我的氣嗎？」
「沒有。」
「真的嗎？」楚馨不甘心的和姬小路確認。
心中莫名的煩躁，姬小路將飯盒放到了桌子上，轉頭看向了楚馨，只見她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顯然是不會只是聊一兩句話就準備走的樣子，不然就不會坐下了。
姬小路想要讓楚馨儘快的離開，讓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呆著。
但是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事情，才能夠讓楚馨離開。
「沒錯，我是有生氣。」姬小路一邊說著，一邊湊到沙發上，緩緩的向楚馨爬過去，如同一個獵食者在接近獵物一樣。
「我一直有一個問題還沒有問過你呢。」
「果然在生氣……你，你要問我什麼？」
「上次你和我說『想要維持這樣的關係』，但是我沒有弄清楚呢。我知道你是拒絕和我交往。但是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想要維持的關係是哪一種？是我們發生那件事情之前，還是發生那件事情之後的關係？如果你是指在之後的話……那是不是現在我也可以像當時那樣對你呢？」
姬小路咄咄逼人的盯著楚馨，不管是那緩慢的接近，還是現在對楚馨的質問，都是想要讓楚馨像個被狩獵的對象那樣慌亂的離開。
「我，我……那，那個……」
果然楚馨的表情有些慌亂，但是卻出乎姬小路意外的沒有跑掉，而只是順勢被姬小路壓在了沙發上。
從下方看著自己的楚馨，讓姬小路覺得她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一般，手自然的放到了楚馨的胸部上：「什麼？你不說清楚的話，我是沒有辦法明白的。但是你是沒有拒絕吧？和那個時候一樣沒有拒絕我！所以我是可以把你吃掉的吧？」
「小路，不要這樣，我只是想要和你說會話的，而且我太長時間不回去，大家會懷疑的。」
「你在怕嗎？可是我現在就想做呢。」
姬小路把嘴湊到了楚馨的脖子上，輕輕的滑動著，感受到了楚馨的一陣顫慄，用著哭腔哀求：「小路，求求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很討厭，一點都不是我認識的你。你，你現在看到我，只是會想到那種事情嗎？」在楚馨看不到的地方，姬小路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怎麼可能只會想到那種事情？不如說恰恰相反，是根本不想看到楚馨。
但是既然想要將楚馨趕走，並且讓她未來不再莫名其妙的接近自己，那就要按著楚馨的話繼續說：「是啊，只要一看到你，我就滿腦子都是色色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想其他。甚至不將這份欲.望發泄出去，根本沒有辦法冷靜的地步。討厭的話，你就推開我，然後逃走啊！」
「嗚嗚嗚嗚……」楚馨終於忍耐不住，淚腺決堤，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姬小路看到楚馨啜泣，心中有著心疼和憎惡兩種極度矛盾的情緒，但顯然還是憎惡要更多一些。
為什麼要哭？這不是單純的在逃避嗎？
要不就讓自己推倒，要不然就推開自己，逃離這裡。
為什麼選擇了哭泣這種逃避的方式，讓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採取什麼行動了。
「小路，你真的是喜歡我的嗎？」
為什麼又是這個問題？
上次在自己即將推倒她的時候，也是莫名其妙的問了自己這個問題。
就算喜歡有什麼用？
不喜歡，又怎麼樣？
該做的不都已經做了？
何況明明上次自己已經把楚馨當做了女孩子，也發現自己可以喜歡上她，並且想要和她交往，但是她不是拒絕自己了嗎？
把關係弄得那麼曖昧，卻又不接受和自己交往，不是在耍自己，又是在做什麼？
「……」
「回答不了我嗎？果然，小路你不是喜歡我的呢。以前以來，似乎都沒有把我當做一個女孩子來看待。上次在教室裡面，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還是很開心的，以為你是把我當做一個女性來看待。一開始的時候你也很溫柔，但是在中間因為我提到了哥哥，你就變得粗暴起來。讓我覺得你可能是因為哥哥才……」
楚馨比自己想的還要敏銳呢。
自己當時是因為楚馨的話，在兩個人做的時候後半段失控，但是想要和她交往的心情，當時絕對是真心的。
不過，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不如說為什麼要再去解釋那些事情？
「然後更讓我傷心的是，明明我是第一次，小路你卻是在之後不理我了，然後還去安慰那名叫做黃詩佳的女孩。我做錯了什麼嗎？雖然不能和你交往，但是我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啊。我一直想要和小路你和好的。前天也是一直守在窗戶邊上等著你回來，然後裝作偶遇想要和你和好。但是你為什麼一直不給我機會啊？現在也是，仿佛就是要故意趕走我一般，才對我做這種事情的。」
哈？姬小路皺眉的看著楚馨。
自己什麼時候去安慰黃詩佳了？
那種對話真的算是安慰？
就因為黃詩佳說了自己有安慰她，你就相信了？
而且如果不是楚馨拒絕和自己交往，自己怎麼可能會去天台那裡遇到黃詩佳？事情變成這樣子，難道都是自己的錯嗎？
算了，就算都是自己的錯又能怎麼樣？
事到如今自己還會怕被楚馨討厭嗎？
不如說現在自己就是希望被楚馨討厭，讓她不要再來接近自己。
「沒錯，我就是出於對女性的好奇，才對你出手的，根本談不上喜歡。因為覺得是青梅竹馬的你，可能比較容易得手，事實不也是這樣的嗎？」
楚馨愣愣的看著姬小路，眼淚愈發快速的流淌。
看到楚馨的那副樣子，姬小路也不再採取行動了，而是坐在沙發上。
沒有任何的交流，楚馨坐了起來，接著渾渾噩噩的走到了門口：「我走了……然後，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
莫名其妙。
真正該道歉的人，難道不是自己這個人渣嗎？
在令人壓抑到窒息的氣氛中，楚馨關上了門，離開了。
門被敲響，姬小路的思緒被打斷。
「小路，我來給你送飯來了。」是楚馨的聲音，姬小路內心冰冷。
「我不是說不需要給我送飯嗎？」門外的聲音沒有了，這倒是讓姬小路有些意外。
走到門口通過貓眼查看，發現楚馨正雙手拎著飯盒，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為什麼還不走？
為什麼要站在自己的家門口？
而且為什麼不發出聲音，就在那裡站著？
擺出一副像是被主人責怪的狗狗的表情。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姬小路打開了房門，從楚馨的手中奪過了飯盒：「謝了，你也趕緊回去吃飯吧，吃完之後我會清洗乾淨飯盒拿回去的。」
姬小路只是想要快點將楚馨打發走。
「小路，我們談一談吧。」楚馨用手抵住了姬小路即將要關上的門。
態度看起來比上次強硬了不少，眼神也流露出了堅決。
看到楚馨的這副樣子，姬小路也閃開了身體，讓楚馨進來了。
「小路，這段時間是在生我的氣嗎？」
「沒有。」
「真的嗎？」楚馨不甘心的和姬小路確認。
心中莫名的煩躁，姬小路將飯盒放到了桌子上，轉頭看向了楚馨，只見她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顯然是不會只是聊一兩句話就準備走的樣子，不然就不會坐下了。
姬小路想要讓楚馨儘快的離開，讓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呆著。
但是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事情，才能夠讓楚馨離開。
「沒錯，我是有生氣。」姬小路一邊說著，一邊湊到沙發上，緩緩的向楚馨爬過去，如同一個獵食者在接近獵物一樣。
「我一直有一個問題還沒有問過你呢。」
「果然在生氣……你，你要問我什麼？」
「上次你和我說『想要維持這樣的關係』，但是我沒有弄清楚呢。我知道你是拒絕和我交往。但是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想要維持的關係是哪一種？是我們發生那件事情之前，還是發生那件事情之後的關係？如果你是指在之後的話……那是不是現在我也可以像當時那樣對你呢？」
姬小路咄咄逼人的盯著楚馨，不管是那緩慢的接近，還是現在對楚馨的質問，都是想要讓楚馨像個被狩獵的對象那樣慌亂的離開。
「我，我……那，那個……」
果然楚馨的表情有些慌亂，但是卻出乎姬小路意外的沒有跑掉，而只是順勢被姬小路壓在了沙發上。
從下方看著自己的楚馨，讓姬小路覺得她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一般，手自然的放到了楚馨的胸部上：「什麼？你不說清楚的話，我是沒有辦法明白的。但是你是沒有拒絕吧？和那個時候一樣沒有拒絕我！所以我是可以把你吃掉的吧？」
「小路，不要這樣，我只是想要和你說會話的，而且我太長時間不回去，大家會懷疑的。」
「你在怕嗎？可是我現在就想做呢。」
姬小路把嘴湊到了楚馨的脖子上，輕輕的滑動著，感受到了楚馨的一陣顫慄，用著哭腔哀求：「小路，求求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很討厭，一點都不是我認識的你。你，你現在看到我，只是會想到那種事情嗎？」在楚馨看不到的地方，姬小路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怎麼可能只會想到那種事情？不如說恰恰相反，是根本不想看到楚馨。
但是既然想要將楚馨趕走，並且讓她未來不再莫名其妙的接近自己，那就要按著楚馨的話繼續說：「是啊，只要一看到你，我就滿腦子都是色色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想其他。甚至不將這份欲.望發泄出去，根本沒有辦法冷靜的地步。討厭的話，你就推開我，然後逃走啊！」
「嗚嗚嗚嗚……」楚馨終於忍耐不住，淚腺決堤，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姬小路看到楚馨啜泣，心中有著心疼和憎惡兩種極度矛盾的情緒，但顯然還是憎惡要更多一些。
為什麼要哭？這不是單純的在逃避嗎？
要不就讓自己推倒，要不然就推開自己，逃離這裡。
為什麼選擇了哭泣這種逃避的方式，讓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採取什麼行動了。
「小路，你真的是喜歡我的嗎？」
為什麼又是這個問題？
上次在自己即將推倒她的時候，也是莫名其妙的問了自己這個問題。
就算喜歡有什麼用？
不喜歡，又怎麼樣？
該做的不都已經做了？
何況明明上次自己已經把楚馨當做了女孩子，也發現自己可以喜歡上她，並且想要和她交往，但是她不是拒絕自己了嗎？
把關係弄得那麼曖昧，卻又不接受和自己交往，不是在耍自己，又是在做什麼？
「……」
「回答不了我嗎？果然，小路你不是喜歡我的呢。以前以來，似乎都沒有把我當做一個女孩子來看待。上次在教室裡面，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還是很開心的，以為你是把我當做一個女性來看待。一開始的時候你也很溫柔，但是在中間因為我提到了哥哥，你就變得粗暴起來。讓我覺得你可能是因為哥哥才……」
楚馨比自己想的還要敏銳呢。
自己當時是因為楚馨的話，在兩個人做的時候後半段失控，但是想要和她交往的心情，當時絕對是真心的。
不過，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不如說為什麼要再去解釋那些事情？
「然後更讓我傷心的是，明明我是第一次，小路你卻是在之後不理我了，然後還去安慰那名叫做黃詩佳的女孩。我做錯了什麼嗎？雖然不能和你交往，但是我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啊。我一直想要和小路你和好的。前天也是一直守在窗戶邊上等著你回來，然後裝作偶遇想要和你和好。但是你為什麼一直不給我機會啊？現在也是，仿佛就是要故意趕走我一般，才對我做這種事情的。」
哈？姬小路皺眉的看著楚馨。
自己什麼時候去安慰黃詩佳了？
那種對話真的算是安慰？
就因為黃詩佳說了自己有安慰她，你就相信了？
而且如果不是楚馨拒絕和自己交往，自己怎麼可能會去天台那裡遇到黃詩佳？事情變成這樣子，難道都是自己的錯嗎？
算了，就算都是自己的錯又能怎麼樣？
事到如今自己還會怕被楚馨討厭嗎？
不如說現在自己就是希望被楚馨討厭，讓她不要再來接近自己。
「沒錯，我就是出於對女性的好奇，才對你出手的，根本談不上喜歡。因為覺得是青梅竹馬的你，可能比較容易得手，事實不也是這樣的嗎？」
楚馨愣愣的看著姬小路，眼淚愈發快速的流淌。
看到楚馨的那副樣子，姬小路也不再採取行動了，而是坐在沙發上。
沒有任何的交流，楚馨坐了起來，接著渾渾噩噩的走到了門口：「我走了……然後，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
莫名其妙。
真正該道歉的人，難道不是自己這個人渣嗎？
在令人壓抑到窒息的氣氛中，楚馨關上了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