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10嗎？我要自首！
一個小時，一切結束之後……
姬小路低著頭，目光不時瞥向滴沙發上的鮮血，眉頭也會跟著不時皺起。
蔣菁菁是第一次，這是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神情複雜的看向了躺在沙發上的蔣菁菁，姬小路淡淡的說：「居然真的是第一次呢？那中間我問你是不是第一次的時候，為什麼不說話？」
其實在做的過程當中，姬小路就察覺到這個問題，有對蔣菁菁詢問，但是蔣菁菁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用雙腿勾住了姬小路的腰，甚至不讓姬小路去確認。
「和你說了又怎麼樣？你會停下嗎？還是說會溫柔一點？」
姬小路知道自己當然不會停下來，但是至少會溫柔一些，不過這些話也沒有必要說。
原本自己就沒有憐惜蔣菁菁的打算，甚至都不屑於碰她，覺得她是被楚原玩弄過的二手貨，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是自己把她變成了二手貨。
蔣菁菁一手撐起身體，一手護住胸部，神情淡漠的看著姬小路。
「我現在有點理解楚馨當時的心情了呢……她當時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瘋狂的野獸。這就是真實的你嗎？真讓人意外呢，凶獸先生！」
姬小路的拳頭不禁握緊，盯著蔣菁菁看著：「我有的時候真的很懷疑，你是故意想要惹我生氣，我真不知道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雖然這麼說，但是姬小路內心也有一些觸動，該不會真的就是因為這樣，楚馨才害怕自己，不願意和自己交往的吧？
「我遵守了約定，你也會遵守約定的吧？」
「呵～」
姬小路沒說什麼，而是讓蔣菁菁看到自己操作，在電腦中刪掉了錄音，並且清空了回收站。
「手機裡面的錄音，等我修好了，也會當著你的面刪除。」
到底要讓自己說多少遍，就算她不做這種事情，自己也會將錄音刪除的。
「還有……我和楚馨，誰讓你更舒服一點？」
「哈？」
姬小路一臉莫名其妙。
正常來說這種問題，難道不是黃毛會問的嗎？
會有女人問這種問題嗎？
不是應該身為黃毛的自己，問蔣菁菁，自己和楚原誰讓她更舒服？
但是這種問題根本沒有答案，因為蔣菁菁的第一次是自己，所以根本沒有辦法比較。
倒是自己確實是和楚馨做過，而且還被蔣菁菁親眼看到，所以才能夠被蔣菁菁詢問這種問題。
「楚馨。」姬小路冷淡的回答。
「真，真的嗎？」
「誰知道呢……不過你為什麼問這種白痴的問題？」
「你應該沒有忘記，約定中還有不准你再強迫楚馨了吧？如果跟我做比楚馨舒服的話，我覺得你應該就不會對楚馨出手了。」
隨便了吧，福爾摩斯小姐。
「哦。」
「然，然後，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楚原知道。」
「嗯，這個我熟，上一個女孩在事後也是這麼說的。」
沒錯，楚馨也是在和自己發生了關係之後，囑咐自己不要讓楚原知道。
所以這就是黃毛的自己的宿命吧？
只能偷偷摸摸的和這些女生們發生關係。
但是誰他媽在乎啊？
不管是楚馨還是蔣菁菁，都已經無所謂了，就算是蔣菁菁，自己一開始也是根本不想碰她的。
有點煩躁的姬小路對蔣菁菁冷冷的說：「把你的手機給我。」
「嗯？為什麼？」
「讓你給我就給我。」蔣菁菁一邊拿來了自己的衣服，一邊遞給了姬小路手機：「你是覺得我在錄音嗎？我才沒有你那麼卑鄙……」
姬小路也不解釋，拿起了蔣菁菁的手機，開啟拍照模式，對著自己和蔣菁菁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蔣菁菁用手護住胸部，一臉錯愕的表情，沙發上的鮮血也格外的醒目。
「為什麼要拍照？」
「你不是不相信我，覺得我會不遵守約定嗎？我也弄個把柄給你啊！拿著這張照片去和警察說我強.奸了你都沒有問題，我會乖乖認罪的。」
蔣菁菁盯著姬小路的臉看了好半天，似乎是想要確認姬小路是否是認真的，然而從姬小路的眼中除了深深的陰霾，卻是什麼也看不到，蔣菁菁只能咬著嘴唇：「莫名其妙。」
說著蔣菁菁想要將姬小路手中的手機奪回，不過姬小路卻是躲開了：「等下，我想看看你手機裡面的照片。」
只是想要隨便的看看，有沒有和楚原的情侶照什麼的。
如果能夠看到他和楚原相親相愛的照片，那麼自己對於粗暴的奪走她第一次的事情，就沒有那麼愧疚了。
然而隨著打開自己剛剛拍的照片，而進行了翻看時，姬小路不禁愣住了，因為最近拍照片居然是自己。
那個時候的自己頭髮還很長，而且好像距離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可以很明確的知道那個時候，蔣菁菁還沒有和楚原交往。
「為什麼你的手機裡面有我的照片？而且是什麼時候拍的？」姬小路拿著手機，淡淡的詢問，內心其實也並沒有多少關心。
可能只是用手機記錄風景什麼的，恰巧拍到了自己。
姬小路一邊問著，一邊繼續的翻看，一共也就十來張照片，果然也都是風景，連一張女孩子應有的自拍照都沒有，更不要說和楚原的情侶照了。
失望。
「啊，那個……當時有UFO，所以我就拿手機拍了一下。」
姬小路木然的看著蔣菁菁，讓蔣菁菁的有些心虛的躲閃視線，接著姬小路淡淡的說：「哦，UFO，為什麼不引起世界的騷動，我幫你把照片刪了啊。」
「不，不要！」蔣菁菁沖了過來，抱住了姬小路的手臂，並且似乎忘記了她現在沒有穿著衣服，可見急迫。
「幹什麼啊？我作為犯罪嫌疑人的照片不是已經給你了一張嗎？這張以前的照片，就乖乖的讓我刪掉。」
「不要！我比較欣賞那個時候的姬小路你！比你現在要好的多！」
欣賞？
幹什麼說得那麼讓人誤會。
姬小路冷漠的看著蔣菁菁，她抱著自己的手臂，卻根本不影響自己操作，一下子便將那張照片給刪了，然後將手機丟給了蔣菁菁。
「照片刪掉了。還有，那個姬小路已經死了……」
蔣菁菁慌亂的翻閱著手機，在確認照片果然被刪掉之後便愣住了，但還是像不死心一樣，一直盯著手機看。
良久，蔣菁菁像是自言自語的低囔著：「你真的變了好多啊。」
「不要說的你好像多了解我一樣。」姬小路冷淡的回應著。
氣氛沉默了很久，半晌之後，蔣菁菁再次開口。
「我可以用下你們家的浴室嗎？」
「可以，在那邊。」姬小路伸出手，冷淡的給蔣菁菁指著方向。
「那失禮了。」蔣菁菁就以那樣赤.裸的樣子走進了浴室開始洗澡，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從浴室當中走了出來，只不過這回圍上了浴巾。
「你要洗澡嗎？」
「這不用你管，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還要回家嗎？」
「是有這樣的打算的……」姬小路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你現在下樓打車，再回家，估計又得一個小時左右，明天還有課，你根本睡不了多久。要不然還是乾脆就住在這裡吧？房間的床，或者是沙發，你先選。」
提到沙發，蔣菁菁也看向了沙發處，屬於她的落紅：「抱歉，沙發弄上血了呢。」
「沒有必要為這個事情道歉吧？當然，我也不會道歉的。所以你打算怎麼辦？是回家，還是在這裡睡？不管是怎樣，打車錢我都會給你的。」
「錢的話就算了。我，就在這裡睡吧。不過你家不是還有別的房間嗎？為什麼你要睡沙發？」
「那是我母親的房間，因為不想被誤會是母控，所以不想去那裡睡。你要是不嫌棄房間裡有我的味道的話，就去睡床吧？」姬小路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浴室洗澡。
等到洗完之後，發現蔣菁菁居然還在客廳當中，雙手抱膝，兩隻腳互相的搓著，像是掩飾內心的不安一樣，看到姬小路出來，有些眼神躲閃的說：「那，那個……我看了下，床很大，睡兩個人應該沒有問題……所以，要一起睡嗎？」
姬小路平靜的看著蔣菁菁，然後淡淡的說：「手機借我。」
「啊？」雖然不知道姬小路為什麼要藉手機，但是蔣菁菁還是再次把手機遞了過去。
姬小路操作起了手機：「喂，110嗎？我自首……」
姬小路低著頭，目光不時瞥向滴沙發上的鮮血，眉頭也會跟著不時皺起。
蔣菁菁是第一次，這是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神情複雜的看向了躺在沙發上的蔣菁菁，姬小路淡淡的說：「居然真的是第一次呢？那中間我問你是不是第一次的時候，為什麼不說話？」
其實在做的過程當中，姬小路就察覺到這個問題，有對蔣菁菁詢問，但是蔣菁菁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用雙腿勾住了姬小路的腰，甚至不讓姬小路去確認。
「和你說了又怎麼樣？你會停下嗎？還是說會溫柔一點？」
姬小路知道自己當然不會停下來，但是至少會溫柔一些，不過這些話也沒有必要說。
原本自己就沒有憐惜蔣菁菁的打算，甚至都不屑於碰她，覺得她是被楚原玩弄過的二手貨，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是自己把她變成了二手貨。
蔣菁菁一手撐起身體，一手護住胸部，神情淡漠的看著姬小路。
「我現在有點理解楚馨當時的心情了呢……她當時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瘋狂的野獸。這就是真實的你嗎？真讓人意外呢，凶獸先生！」
姬小路的拳頭不禁握緊，盯著蔣菁菁看著：「我有的時候真的很懷疑，你是故意想要惹我生氣，我真不知道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雖然這麼說，但是姬小路內心也有一些觸動，該不會真的就是因為這樣，楚馨才害怕自己，不願意和自己交往的吧？
「我遵守了約定，你也會遵守約定的吧？」
「呵～」
姬小路沒說什麼，而是讓蔣菁菁看到自己操作，在電腦中刪掉了錄音，並且清空了回收站。
「手機裡面的錄音，等我修好了，也會當著你的面刪除。」
到底要讓自己說多少遍，就算她不做這種事情，自己也會將錄音刪除的。
「還有……我和楚馨，誰讓你更舒服一點？」
「哈？」
姬小路一臉莫名其妙。
正常來說這種問題，難道不是黃毛會問的嗎？
會有女人問這種問題嗎？
不是應該身為黃毛的自己，問蔣菁菁，自己和楚原誰讓她更舒服？
但是這種問題根本沒有答案，因為蔣菁菁的第一次是自己，所以根本沒有辦法比較。
倒是自己確實是和楚馨做過，而且還被蔣菁菁親眼看到，所以才能夠被蔣菁菁詢問這種問題。
「楚馨。」姬小路冷淡的回答。
「真，真的嗎？」
「誰知道呢……不過你為什麼問這種白痴的問題？」
「你應該沒有忘記，約定中還有不准你再強迫楚馨了吧？如果跟我做比楚馨舒服的話，我覺得你應該就不會對楚馨出手了。」
隨便了吧，福爾摩斯小姐。
「哦。」
「然，然後，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楚原知道。」
「嗯，這個我熟，上一個女孩在事後也是這麼說的。」
沒錯，楚馨也是在和自己發生了關係之後，囑咐自己不要讓楚原知道。
所以這就是黃毛的自己的宿命吧？
只能偷偷摸摸的和這些女生們發生關係。
但是誰他媽在乎啊？
不管是楚馨還是蔣菁菁，都已經無所謂了，就算是蔣菁菁，自己一開始也是根本不想碰她的。
有點煩躁的姬小路對蔣菁菁冷冷的說：「把你的手機給我。」
「嗯？為什麼？」
「讓你給我就給我。」蔣菁菁一邊拿來了自己的衣服，一邊遞給了姬小路手機：「你是覺得我在錄音嗎？我才沒有你那麼卑鄙……」
姬小路也不解釋，拿起了蔣菁菁的手機，開啟拍照模式，對著自己和蔣菁菁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蔣菁菁用手護住胸部，一臉錯愕的表情，沙發上的鮮血也格外的醒目。
「為什麼要拍照？」
「你不是不相信我，覺得我會不遵守約定嗎？我也弄個把柄給你啊！拿著這張照片去和警察說我強.奸了你都沒有問題，我會乖乖認罪的。」
蔣菁菁盯著姬小路的臉看了好半天，似乎是想要確認姬小路是否是認真的，然而從姬小路的眼中除了深深的陰霾，卻是什麼也看不到，蔣菁菁只能咬著嘴唇：「莫名其妙。」
說著蔣菁菁想要將姬小路手中的手機奪回，不過姬小路卻是躲開了：「等下，我想看看你手機裡面的照片。」
只是想要隨便的看看，有沒有和楚原的情侶照什麼的。
如果能夠看到他和楚原相親相愛的照片，那麼自己對於粗暴的奪走她第一次的事情，就沒有那麼愧疚了。
然而隨著打開自己剛剛拍的照片，而進行了翻看時，姬小路不禁愣住了，因為最近拍照片居然是自己。
那個時候的自己頭髮還很長，而且好像距離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可以很明確的知道那個時候，蔣菁菁還沒有和楚原交往。
「為什麼你的手機裡面有我的照片？而且是什麼時候拍的？」姬小路拿著手機，淡淡的詢問，內心其實也並沒有多少關心。
可能只是用手機記錄風景什麼的，恰巧拍到了自己。
姬小路一邊問著，一邊繼續的翻看，一共也就十來張照片，果然也都是風景，連一張女孩子應有的自拍照都沒有，更不要說和楚原的情侶照了。
失望。
「啊，那個……當時有UFO，所以我就拿手機拍了一下。」
姬小路木然的看著蔣菁菁，讓蔣菁菁的有些心虛的躲閃視線，接著姬小路淡淡的說：「哦，UFO，為什麼不引起世界的騷動，我幫你把照片刪了啊。」
「不，不要！」蔣菁菁沖了過來，抱住了姬小路的手臂，並且似乎忘記了她現在沒有穿著衣服，可見急迫。
「幹什麼啊？我作為犯罪嫌疑人的照片不是已經給你了一張嗎？這張以前的照片，就乖乖的讓我刪掉。」
「不要！我比較欣賞那個時候的姬小路你！比你現在要好的多！」
欣賞？
幹什麼說得那麼讓人誤會。
姬小路冷漠的看著蔣菁菁，她抱著自己的手臂，卻根本不影響自己操作，一下子便將那張照片給刪了，然後將手機丟給了蔣菁菁。
「照片刪掉了。還有，那個姬小路已經死了……」
蔣菁菁慌亂的翻閱著手機，在確認照片果然被刪掉之後便愣住了，但還是像不死心一樣，一直盯著手機看。
良久，蔣菁菁像是自言自語的低囔著：「你真的變了好多啊。」
「不要說的你好像多了解我一樣。」姬小路冷淡的回應著。
氣氛沉默了很久，半晌之後，蔣菁菁再次開口。
「我可以用下你們家的浴室嗎？」
「可以，在那邊。」姬小路伸出手，冷淡的給蔣菁菁指著方向。
「那失禮了。」蔣菁菁就以那樣赤.裸的樣子走進了浴室開始洗澡，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從浴室當中走了出來，只不過這回圍上了浴巾。
「你要洗澡嗎？」
「這不用你管，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還要回家嗎？」
「是有這樣的打算的……」姬小路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你現在下樓打車，再回家，估計又得一個小時左右，明天還有課，你根本睡不了多久。要不然還是乾脆就住在這裡吧？房間的床，或者是沙發，你先選。」
提到沙發，蔣菁菁也看向了沙發處，屬於她的落紅：「抱歉，沙發弄上血了呢。」
「沒有必要為這個事情道歉吧？當然，我也不會道歉的。所以你打算怎麼辦？是回家，還是在這裡睡？不管是怎樣，打車錢我都會給你的。」
「錢的話就算了。我，就在這裡睡吧。不過你家不是還有別的房間嗎？為什麼你要睡沙發？」
「那是我母親的房間，因為不想被誤會是母控，所以不想去那裡睡。你要是不嫌棄房間裡有我的味道的話，就去睡床吧？」姬小路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浴室洗澡。
等到洗完之後，發現蔣菁菁居然還在客廳當中，雙手抱膝，兩隻腳互相的搓著，像是掩飾內心的不安一樣，看到姬小路出來，有些眼神躲閃的說：「那，那個……我看了下，床很大，睡兩個人應該沒有問題……所以，要一起睡嗎？」
姬小路平靜的看著蔣菁菁，然後淡淡的說：「手機借我。」
「啊？」雖然不知道姬小路為什麼要藉手機，但是蔣菁菁還是再次把手機遞了過去。
姬小路操作起了手機：「喂，110嗎？我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