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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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春盡夏臨的季節,一個細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廳里除了沙發、茶几、電視機、影碟機等家庭日常之物外,還豎起了幾個燈光架子和反光板,一個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頗為高檔的專業攝像機,正在全神貫注地拍攝著客廳里的景像: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裸體、五花大綁跪在客廳的地上,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尖頂紙帽——帽子上用黃顏色畫著一個活靈活現的烏龜。

  一個帶著無數小洞的圓球塞在他的嘴裡,兩邊用皮帶勒在腦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從圓球的小洞裡流出來,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個三十多歲、濃妝艷抹、雪白豐滿的孕婦赤條條地叉腿坐在沙發正中,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面,兩片穿著金屬環的陰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樣大張著。

  兩個同樣一絲不掛的青春少男分別擠坐在孕婦的兩側,孕婦的兩隻白手分別抓著兩根亢奮的陰莖。

  左側的黃髮少年撫弄著孕婦堅硬的乳房道:「姐姐的奶子為什麼這麼硬,裡面都是奶嗎?」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沒有奶?」說著,孕婦把他的頭按向自己黑硬黑硬的乳頭。

  右側的高個少年也好奇地吮著孕婦的另一隻乳頭,兩人賣力地吮了半天,一無所獲,只聽見孕婦「咯咯咯」地笑起來:「傻瓜,孩子生下來才有奶呢!」

  黃髮少年把手伸向孕婦的胯下,探進了她的陰道:「哇!姐姐的屄怎麼變得這麼大了?」

  孕婦呻吟起來:「嗯……人家都懷孕八個月了……屄不大一點……孩子怎麼生下來呀?」

  高個少年也摸索著把手伸了進去:「你肚子裡的娃娃將來是要從這裡生出來嗎?」

  「是呀……我要生一個女孩……將來長大了……也和我一樣騷……也讓你們一起操……」孕婦紅唇微啟,眼波迷離。

  兩個少年被孕婦的淫詞浪語挑逗得慾火升騰,四隻手在孕婦光溜溜的身上到處亂摸,弄得孕婦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兩個帥哥……姐姐好想你們……你們也像綁我老公那樣把我綁起來……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隨便你們操……」說著在沙發上跪起身子,雙手攏在背後。

  兩個少年越發性起,趕緊找來一根細麻繩繞過孕婦雪白的脖子,從背後將她的兩隻粉臂交叉捆綁起來。

  孕婦的肢體極其柔軟,兩隻玉手被吊綁得很高,幾乎能觸到她的後頸。

  孕婦挺著大肚子跪在沙發上,星眼朦朧,嬌喘微微:「原來……被綁起來這麼快活呀……你們操我這個懷孕的騷貨吧……想怎麼操就怎麼操……」說著彎下腰,把下巴支在沙發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地懸空垂著。

  兩個少年興奮地互擊了一下掌,異口同聲道:「我們要把你消化道的兩頭都堵上、塞滿。」

  孕婦呻吟著問:「什麼消化道的兩頭呀?」

  高個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們就要把這兩頭塞滿呀!」說著話,頎長的陰莖已緩緩頂進了孕婦的肛門。

  黃髮少年繞到沙發背後,把龜頭塞進孕婦的嘴裡,兩人同時抽動起來,「咕唧咕唧」的體液交換聲越來越響。

  黃髮少年使壞,故意把身體往後挪,害得孕婦極力伸長脖子,才能勉強用舌頭舔到他的龜頭。

  他又往後挪,孕婦的身體被沙發靠背擋住,雙手又反綁,無法抓著他的陰莖,眼看著舌頭怎麼使勁也舔不上龜頭,急得直叫:「親弟弟……親達達……往前一些……讓我吃你的雞巴……」

  眼瞅著孕婦滿面潮紅、頭髮散亂,脖子已伸到極限,粉嫩嫩、紅艷艷的舌頭也探出老長,但仍舔不到黃髮少年的龜頭。

  被綁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禁替她著急,塞著圓球的嘴裡「唔唔唔」地叫起來,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快了。

  黃髮少年嘻皮笑臉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雞巴,你這活王八急什麼?」

  孕婦被緊緊綁在背後的兩隻手無力地痙攣著,喘著氣哀求道:「親達達,親爹爹……求求你……靠前點……讓我吃你的雞巴……讓我老公給你舔卵子……」

  黃髮少年這才滿意了,過來給她丈夫解開勒在嘴裡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地上流了一灘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攏嘴巴。

  黃髮少年重新把龜頭塞進孕婦的嘴裡,丈夫則跪爬到少年胯下,舔著他的兩顆睪丸。

  夫妻倆的舌頭在少年青春勃發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遊走,偶爾碰到一起,便貪婪地交換著唾液。

  這時,滿頭大汗的高個少年從孕婦肛門裡抽出陰莖,繞到沙發後道:「咱倆該換換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來插她的入口。」

  兩人換了位置,重新塞緊了孕婦消化道的兩頭。

  俄頃,高個少年射精了,孕婦趕緊伸長舌頭,顫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頓時噴滿了白糊糊的精液。

  丈夫也湊過舌去,和老婆熱吻在一起,少年的精液在兩人的口中來回傳遞著。

  黃髮少年也把精液射在孕婦潔白豐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過去,把精液舔進嘴裡;又跪爬回沙發後面,把滿嘴的精液送進孕婦饑渴的雙唇。

  高個少年癱坐在沙發上,「啪啪啪」拍著孕婦肥白的屁股道:「你老公可真是個活王八,戴著綠帽子幫老婆勾引漢子。」

  孕婦扭著屁股媚笑著:「是啊!你們看他綠帽子上面的那隻烏龜,畫得像不像啊?」

  兩個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極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樣。」

  黃髮少年道:「你老公是烏龜,你不就是破鞋嗎?來,我摸摸你這破鞋的屄到底有多大?」

  孕婦嘴裡不滿地哼哼著,身體卻做出了配合的姿勢:她把下巴支在沙發靠背上,腰部極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幾乎貼在了沙發坐墊上,屁股高聳,露出了兩腿間黑洞洞的陰道口。

  黃髮少年的整隻右手掌毫不費力地探進了孕婦的陰道,只有手腕露在外面:「哇,你的屄好寬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麼了?像個小嘴一樣還一張一合呢!」

  孕婦扭著屁股浪叫起來:「我肚子裡懷著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吸你的手呢!」

  高個少年的陰莖一下又翹起來了:「哇,太好了!騷姐姐的肚子裡還懷著個小騷貨呢!小強,咱們倆一起插進去,一邊操姐姐的屄,一邊讓她女兒給咱們口交。」

  黃髮少年也興奮到了不得,兩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著的孕婦夾在中間。

  孕婦的下巴仍墊在沙發靠背上,圓滾滾的肚皮貼在身下的黃髮少年的腹部,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半球體。

  高個少年站在她高聳的屁股後面,兩根年青而堅挺的陰莖同時刺進了她鬆弛的陰道。

  兩個少年比賽似的拼命向她體內挺進,口中狂呼亂喊:「我插得比你深!我插進妹妹的嘴裡了!我插進妹妹的嘴裡了!」

  孕婦紅唇開啟,臉孔抽搐,反綁在背後的雙手十指一會攥緊,一會張開,似乎要抓住什麼——其實她什麼也抓不住,她的兩隻手臂被緊緊捆在腦後,除了伸縮手指外,一動也不能動。

  兩個高度亢奮的少年在孕婦體內同進同出、瘋狂抽插,孕婦發出只有母獸才有的動物般的嚎叫,那叫聲充滿著原始的欲望、本能的淫慾、野性的放縱,是對世俗性愛的挑戰,是對道德人倫的嘲諷,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噴發,也是對丈夫感官和精神的極度刺激。

  彷佛有繩子牽著,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發前,極力伸長舌頭,舔著三人性器黏合的地方。

  顯然是事先約好了,兩個少年在射精前一刻同時拔出了陰莖,哼哼著射在了地板上。

  孕婦眼神散亂、渾身抽搐、屁股亂顫,口中「嗷嗷」直叫,任憑兩個少年揪著頭髮從沙發上拉到地下。

  孕婦反綁雙手跪在地板上,艱難地俯下沉重的身子,像條懷孕的母狗一樣,伸長舌頭把少年們噴射在地上的精液一點一滴地舔進嘴裡面,似乎只有精液才能澆滅她熾烈的慾火,平息她持久的高潮。

  孕婦在嘴裡巴咂了許久才把精液咽下肚去,微啟星眸發出銷魂的呻吟:「親爹呀……舒服死了……從來沒這麼快活過……」

  丈夫的精液像尿水一樣從耷拉在胯間的小陰莖里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忍不住也哼哼起來。

  兩個少年哈哈大笑:「你的烏龜老公也遺精了,你快幫他舔掉。」

  走出高潮的孕婦挺著兩顆黑黑的乳頭髮嗲:「破鞋只給野男人舔,不給老公舔;只給硬雞巴舔,不給軟雞巴舔;只給公狗舔,不給王八舔!」

  幾句話刺激了兩個少年,他們上前扳住丈夫的雙肩,按著他嘴貼地面舔淨了自己的精液……

  看過拙著《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一定已經猜出,這個風騷入骨的孕婦就是我老婆,這個頭戴綠帽、舔食精液的丈夫就是我。

  前不久我老婆結識了一個在香港某電視公司供職的俊男人,在他的介紹下,香港總公司專門派了一個攝製組來到我們這座小城,在我家裡拍了一部成人專題片。

  我們夫妻第一次在專業攝像機鏡頭前,本色十足地扮演了一回綠帽丈夫和淫蕩妻子。

  這不僅使埋藏在我們心底多年的夙願得以實現,還為我們贏得了一筆可觀的酬金。

  對生活日漸拮据的我們來說,二萬元的現金收入著實不是一個小數,就像半年前禍不單行一樣,這段時間我們居然時來運轉,喜事連連。

  就在我陪老婆做完全面孕檢,喜氣洋洋、依偎調笑著回到家時,電話鈴像喜鵲一樣叫起來。

  我們摁下免提,電話機喇叭里傳來俊男人興奮異常的聲音:「特大喜訊!特大喜訊!你們兩口子的電視專題片在香港播出後引起極大轟動,特別受人歡迎。公司決定跟你們續簽合同,同時派我來接你們到香港定居拍攝。現在我在機場,半小時後就到你家了。」

  也許是好事來得太突然、太容易、太意想不到了,我和老婆怔了半晌才歡呼一聲,緊緊擁抱在一起,喜悅的淚水撲簌簌流在對方的臉上。

  是啊,這幾年來我們真是不容易呀!

  原本我們是一對富裕的中產階級,有房有車,衣食無憂。

  三年前我們開始迷上這種多人性遊戲,頭兩年我們也確實享盡了遊戲帶來的刺激和興奮,豐滿俏麗的老婆享受了無數帥哥靚仔的青春身體,我也在戴綠帽和受虐待中滿足了自己心底深處的欲望,那真是狂亂、放縱和極樂的兩年。

  但從去年秋天我老婆和那個上海大款勾搭上起,噩運就接連不斷地侵擾著我們:先是我戴了半個月的男用貞操帶後就陽痿了,再也不能享用老婆和任何女人的身體;隨後老婆又被強制懷上他的孩子;緊接著她又被五個大學生輪流強姦了一夜,精神險些崩潰;最後我們向那個大款尋求幫助,居然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麻繩偏從細處斷,正當我們的性遊戲遇到挫折的時候,老婆又下崗了,我也被單位免職了。

  精神和現實的打擊接踵而至,我們被生活逼到了絕境。

  好在上天並沒有遺棄我們,憑著我那篇十萬餘字的帖子,引來了這麼一位溫文爾雅而又頗有門路的俊男人。

  他的出現,不僅滿足了我們的性慾,而且還為我們未來的生活開啟了一扇希望之門。

  這怎能不讓我們百感交集、相擁而泣呢?

  老婆用手擦了擦滿眼的淚花,嬌嗔道:「傻瓜,快別哭了。他馬上就到了,咱們得好好款待這個貴人,趕緊準備一下吧!」

  說著走到鏡子前開始塗脂抹粉。

  化好妝的老婆剛剛把赤裸的我反綁起來,門鈴就響了。她來不及塞我的嘴,就光著屁股挺著肚子去開門了。

  俊男人走進門來,一看我們倆的樣子,頓時便興奮起來。

  他從背後抱住我老婆,拉開褲門,掏出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對著老婆的屁股溝子就頂了進去。

  我老婆一邊叉開腿向後聳著屁股,一邊嗲聲嗲氣地撒著嬌:「你壞死了,一進門就捅人家的屁眼,弄得人家好痛。」

  俊男人喘著粗氣道:「你的屁眼早就被捅大了,哪裡會痛呢?」

  頓了一頓又說:「我把你們拍的專題片的光碟拿來了,好看到不得了,快放出來看看。」

  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碟片。

  我老婆一邊回頭吻他的嘴,一邊埋怨著:「你也不看看這情形,我老公兩手反綁著,我的屁眼又被你插著,讓誰給放碟呀?」

  俊男人呵呵的笑著:「這有何難?就由你來放碟好了。」說著把碟片放在老婆手裡。

  我老婆的肛門裡夾著俊男人的陰莖,兩人緊貼在一起,像兩隻正在交配、無法分開的狗一樣,亦步亦趨地向影碟機挪去。

  我老婆艱難地彎下腰,屁股仍然緊貼著俊男人的小腹,剛剛開啟了電視機和影碟機的電源,高高隆起的肚子就讓她氣喘吁吁了。

  俊男人從她手裡要回影碟,憐惜地說:「你挺著肚子不方便,就讓你老公完成剩下的事吧!」

  我會意,連忙跪下身去,用鼻尖開啟了影碟機的碟倉門,然後像狗一樣從他手裡叼過那張碟片放進去,又用鼻尖關上了碟倉門。

  等待放映的片刻,俊男人加快了在我老婆肛門裡的抽動,我老婆大聲地呻吟著。

  我忙跪爬過去,鑽到老婆的胯下,舔著她黑黝黝、濕漉漉的陰唇。

  在我舌頭前面的幾厘米處,一根勃起的陰莖正在我老婆的肛門裡快速地插進抽出。

  電視上出現了五光十色的畫面,一行醒目的標題旋轉著推到最大:《大陸小城裡的另類夫妻》,緊接著是一行耀眼的副標題:「你絕對無法想像的一對賤夫淫妻」。

  那個來我家操過我老婆的油頭粉面的主持人出現在螢幕上,正用一口流利的鳥語慷慨陳詞。

  我和老婆都不懂粵語,好在畫面下方有中文字幕,可以讓我們同步知曉他在說些什麼。

  「親愛的香港觀眾,你以為大陸人還像幾十年前一樣傳統守舊嗎?你以為大陸人還是談性色變嗎?如果這樣,那你就實在是跟不上形勢的變化了!實話告訴你吧,如今大陸人的性生活一樣多采多姿,一樣放浪淫蕩!如果不信,就請看看我們剛剛從大陸江南小城實景拍攝的畫面,它會讓你重新認識大陸人的性取向、性偏好和性幻想。」

  畫面切到了我們家裡。

  一番挑逗性的對白之後,我老婆在螢幕上脫得一絲不掛,露出了高高凸起的肚子和兩顆黑黑的乳頭。

  隨後,五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小伙子圍住了我老婆,五根堅硬如鐵的陰莖從不同方位插進了老婆的身體。

  被五花大綁的我出現在螢幕上,正跪在地上舔著老婆的腳,身邊的老婆突然「咯咯咯」地笑起來:「老公,電視裡的你好賤喲!人家都在操我,你卻在舔我的腳。」

  我呵呵笑著:「老婆,電視裡的你好騷喲,同時伺候那麼多根雞巴,身上的肉孔都被填滿嘍!」

  俊男人也笑了:「編輯這個副標題起得特別貼切:一對賤夫淫妻。可不就是說你們嗎?」

  電視裡出現了我和老婆的臉部特寫:我們正嘴對著嘴,伸長舌頭交換著五個小伙子的精液。

  隨後就是我的臉被按到地板上,正舔食著自己流出來的精液;身後是我老婆大張著雙腿,正笑吟吟地看著我……

  實景片段放完,畫面又切回到香港。主持人正在隨機採訪不同層次的觀眾,被採訪人的半張臉都打上了馬賽克——他們也怕被熟人看到。

  一個染著黃髮的年青人興奮地說:「太刺激了!沒想到大陸人也有這麼狂放的性生活,有機會我一定去大陸見識見識。」

  一個看來年紀不小的大媽遺憾地說:「真是沒想到,這麼大的肚子還能和這麼多人性交,好幸福噢!唉,我當年懷孕的時候太傻了。」

  一個白髮老男人感慨地說:「我當年在大陸的時候,男女接吻都被視為有傷風化,沒想到現在比香港還要開放得多!如今的年輕人吶,真是幸福!」

  一對年輕夫妻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妻子撒著嬌說:「將來我懷孕了,也要和好多男人做愛,你同意不同意?」

  丈夫樂呵呵地說:「當然同意啦,你的性福就是我的幸福嘛!」妻子甜蜜地親了丈夫一口。

  一個中年男人惆悵地說:「我也有綠帽情結,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這回我要讓她看看,人家大陸人都這麼開放了,她有什麼想不開的?死腦筋!」

  ……

  形形色色的溢美之詞充斥著畫面。

  真沒想到,我和老婆的淫亂行為竟在香港引起如此之大的共鳴!

  看來,只有思想開明的自由港才是我們夫妻倆的容身之地啊!

  片子快要放完的時候,俊男人突然哼哼起來:「我要射了……」

  我老婆趕忙將身體抽離他的陰莖,和我並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他的陰莖道:「我給你手淫,你把精液射到我老公嘴裡。」

  我伸長脖子仰起臉,張開的嘴對準了他的龜頭,看著老婆的玉手快速地捋著他的陰莖包皮。

  俊男人大概好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了,黏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斷地猛射出來,射了我滿嘴滿臉。

  我老婆伸出舌頭,舔食著濺落在我臉上的點點精液……

  俊男人心滿意足地摟著我老婆躺在床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綁地趴在地板上,嘴裡塞著俊男人的臭襪子,眼巴巴地看著他的手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摳摸。

  俊男人告訴我老婆,他已經辦好一切出境入港手續,明天就可以帶我們去香港。

  同時他還肩負著拍攝任務,即要把我們離家去港的全過程拍攝下來,其中當然有很多淫穢的細節,都寫在他帶來的一個腳本上。

  我老婆撫著他軟下來的陰莖,幽幽地嘆道:「說實話,我對這個小城,甚至對整個大陸,都沒什麼留戀的。心裡唯一擱不下的,就是這個城裡還有兩個高中生,他們曾陪我和老公有過好多次瘋狂的性遊戲。如今我們要走了,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們?」

  看著俊男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我老婆便極富感情地將我們和那兩個高中生的難忘經歷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從她在迪廳里被兩個男孩脫去內褲,光著屁股陪他們蹦迪,到女廁所里先後為二人口交;從兩個男孩在我家裡當著我的面,像三明治一樣同時姦淫了她的陰戶和肛門,到把我捆得像肉粽子一樣裝進編織袋裡,塞進汽車後備廂;從他們三人在清澈的湖水裡打水仗,在皎潔的月光下瘋狂性交,到我為她舔淨精液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淫靡地敘述著,那一剎間,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那個多情的晚上:白皙豐滿、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魚一樣浸在凝翠湖的湖水裡,兩具青春健美的少男軀體依偎在她的左右。

  我老婆一手抓著一根年青勃起的陰莖,衝著岸上的我高聲喊著:「我多幸福啊!一個三十六歲的少婦,泡在這純潔無瑕的碧水裡,享受著兩個十八歲少年的雞巴,在皎潔的月光下看著我老公五花大綁站在面前,嘴裡塞著我的內褲。啊,多美的景色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

  說罷扳過兩個男孩的頭,三人的嘴漸漸形成一個品字……

  那時的老婆,多迷人呀!

  那時的我,多快樂呀!

  俊男人也沉醉在我老婆的講述中,我老婆講完後好久,他才深深地吁了一口氣:「你們的經歷真是讓人神往!這樣吧,咱們可以推上一天,後天再走。明天你再把那兩個高中生約來,咱們用一天的時間搞一個最後的狂歡。我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到香港後肯定又是一部賣座的片子,你們也好再賺一筆了。」

  我老婆又驚又喜,抱著他猛吻個不停:「好親親,好達達,你真是我們的貴人!明天我一定又騷又浪,讓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兩人商量著明天活動的細節,唧唧咕咕談到後半夜才相擁睡去,我死蛇一樣的下體又流出了黏黏的液體。

  第二天一早,兩個青春洋溢的少男如約而至。

  他們一個月後要考大學,學習非常緊張。

  但怎能禁得住我老婆風情萬種的挑逗,最終還是向老師請了一天假,來赴這最後的性宴——本文開頭那讓我老婆欲仙欲死的活人春宮戲。

  傍晚時分,兩個花季少年在射了幾十毫升精液之後,疲憊不堪卻心滿意足地走了。我和老婆癱軟地靠在沙發上,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盤帶子,走過來替我們鬆綁。

  我的綁繩解開後,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忽聽得老婆尖叫起來:「慢點解,慢點解,胳膊好痛!」

  我忙探頭一看:乖乖,那兩個少年絲毫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豬還狠,老婆的脖子、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見一道道深槽,已經看不見麻繩了!

  我心疼地流下眼淚:「這兩個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這麼緊,讓她一個懷胎八月的孕婦怎麼受得了啊!」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感動,對著我強顏歡笑:「你這死王八,他們捆得越緊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這樣嗎?」

  「女人皮肉鬆,繩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剛才你老婆高潮不斷,身上出了好多汗,麻繩浸了水就會自然收縮,所以都吃進肉里了。」

  俊男人很有經驗地向我解釋著。

  我忙問:「那怎麼辦?能解開嗎?」

  「繩子都嵌進肉里了,沒法下手。只有手腕上這個繩結露在肉外頭,用小刀把它割斷就行了。」俊男人沉吟著。

  我找來了好幾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紙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費了半天勁才把深嵌在老婆肉里的麻繩切斷。

  我老婆的雙臂軟綿綿地垂下來,竟不能動了,我又急得哭起來。

  老婆含著淚花吻著我:「傻瓜,不過是一時麻木不能動而已,待一會就會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聽了一聽,才笑道:「你肚子裡的孩子倒是沒什麼問題,我聽到他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沒臉的王八,就對我肚子裡的野種感興趣!是不是你就是個野種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裡要是沒有野種,那我還算什麼王八呀?你知道我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做個綠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願望就是做個人盡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後掛牌賣淫。」

  我搖頭道:「那可不行,賣淫就要收人錢。那是妓女,不是破鞋。」

  老婆舔著我的胸口說:「聽你的,我不賣淫,天天白給人操,不收錢。」

  「看你們說得這麼熱乎,乾脆到香港後就改名得了。你就叫劉破鞋,你就叫陳王八,生下女兒叫陳劉騷屄,這樣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著。

  我倆大喜過望,連連感謝,拜託他到香港後就為我們辦理改名的事。

  當天晚上,我們把要帶走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其實半年來家裡已一貧如洗,也沒什麼值錢東西好帶。

  因為明天一早要趕飛機,為了保持體力,他們沒有再綁我,只讓我到客廳沙發上去睡,俊男人則摟著我老婆睡在臥室里。

  第二天天剛亮我們就忙乎上了。

  我老婆化了個艷妝,如果不是隆起的肚子,活脫脫一個剛過門的新娘子。

  俊男人拿出一根手臂粗的塑膠陰莖,讓我塞進我老婆的陰道里,他在一旁拍攝。

  儘管我抹了好多潤滑劑,我老婆還是痛得「哎喲」直叫,但我們知道這是合同的要求,只能照辦。

  為了防止假陰莖從陰道里滑脫掉出來,我用一把小鎖將老婆的兩個陰唇環鎖在一起,如果不開鎖,那根粗大的東西就會永遠留在老婆的體內。

  我又拿起一根稍細一點的塑膠陰莖插進老婆的肛門,由於經常被男人雞姦,老婆的肛門已經比一般女人的陰道還要鬆弛,所以插進去並不費力。

  為了防止滑脫,把假陰莖完全塞進她的直腸以後,我又把一張膠帶紙黏在她的肛門上。

  填充完畢後,我老婆赤身套上一件寬大的裙子,大腹便便、搖搖擺擺地出門了。

  因為有孕婦同行,在機場我們很快便通過安檢,進了候機廳貴賓室的單間。

  俊男人告訴服務員我們有要事相商,不經同意不許進來,服務員知趣地鎖好門離去了,我老婆趕忙跪在俊男人身前,掏出他的陰莖使勁吮吸起來。

  俊男人手持攝像機,從上往下近距離拍著老婆的口交特寫。

  老婆的舌頭舔吮咂裹,靈動異常,不大工夫就把俊男人的精液吸進嘴裡,但她並不咽下,只是抿緊鮮紅的雙唇含在嘴裡。

  我拿出一截細麻繩,把老婆的雙手交叉,緊緊捆在背後;又為她披上一件垂感很好的斗篷,使她看起來像是背著雙手的樣子。

  這時廣播裡傳來登機的通知,我便攬著老婆的腰款款走出了貴賓室單間,俊男人手持攝像機跟在一旁。

  我們三人在排隊登機的人流中緩緩前行,身邊的乘客都在竊竊私語。

  「你看人家對老婆多好,看見懷孕了就披上斗篷,省得落下寒病。」一個中年女人不無羨慕地對丈夫說。

  「以後等我懷孕了,你也把我的孕後生活都拍下來,將來留給孩子看,讓他知道當媽的有多不容易!」一個少婦挽著年輕丈夫的手說。

  我們走到登機入口,女服務員飛快地驗了登機牌,關切地說:「這麼大的肚子還坐飛機,一定要注意安全。先生您可要保護好太太和未出世的孩子喲!」

  我忙點頭連聲致謝,我老婆只能緊閉雙唇對著女服務員微笑致意。

  這些人哪裡知道,我老婆此時赤身裸體只穿一件裙子,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陰道和肛門裡塞滿了化學品,嘴裡含著情人的精液,肚子裡懷著另一個情人的野種,即將奔赴香港去拍攝淫穢電影。

  我低頭看到手持攝像機的俊男人的襠部鼓了起來。其實我比他還興奮,但我的東西只能像死蛇一樣龜縮在褲襠里,永遠也硬不起來了。

  上了飛機,我和俊男人分別坐在我老婆兩側。

  俊男人一邊拍攝,一邊把手伸到我老婆裙子裡面亂摸,我老婆滿臉緋紅,又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我也把手伸到老婆赤裸的下身一摸,發現她的胯下早已濕成一片,陰唇環和鎖頭上也是水漬漬的。

  我又伸手到她背後,老婆兩隻被捆緊的手無力地捏著我,一顫一顫的。

  我心疼地附在她耳邊說:「再忍一忍,不用兩個小時就到香港了,那時就輕鬆了。」

  飛機平飛後,空姐端來各式飲料,我和俊男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可樂,慢慢啜飲著。

  老婆只能眼巴巴看著我們喝,連唾沫也不敢咽,生怕把嘴裡的精液吞下肚去。

  飛機終於在香港落地了。

  剛出機場,一輛豪華轎車就把我們接走了。

  轎車七拐八彎,來到一幢僻靜的樓房,司機引著我們走了進去。

  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很寬大的房間。

  這個房間有點像內地的卡拉OK大廳,靠牆一側是一個高出地面尺余的小小的舞台,舞台之外都是椅子,黑壓壓地坐滿了人,還有好多站著的,大約有七、八十位。

  我和老婆被領上舞台,突然燈光大起,舞台上亮如白晝,我和老婆都被雪亮的燈光刺得一時睜不開眼。

  這時,一個身穿三點式泳衣的妖艷女郎手持麥克風走上舞台,用一口流利的台灣國語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前不久,我公司攝製的專題片《大陸小城裡的另類夫妻》播出之後,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很多業內人士和熱心觀眾在讚賞之餘,也對本片的真實性產生了一定的懷疑。今天,我們把這部專題片的男女主人翁專門從大陸接到香港,驗明正身,以釋嫌疑。」

  台下一片騷動,閃光燈閃個不停。我知道這是來自香港各成人媒體的記者,都在搶拍成人圖片。

  「首先,他們是一對已有十餘年婚齡的真正的夫妻,並不像外界所傳是臨時找來的兩個演員。」

  女郎說話的同時,舞台後面的大螢幕上出現了我們的結婚證書、婚紗照片和我們當年結婚典禮時的錄影資料。

  螢幕上的我們喜氣洋洋,一看就是一對幸福的新婚夫婦。

  婚禮上的背景、服飾、用具,無不體現著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印跡。

  台下一片驚嘆之聲,我知道絕大多數人已經不懷疑我們的身份了。

  「其次,這位丈夫是一個真正的陽痿患者,並不是有意裝出來的。下面,我可以當場向大家證明。」

  女郎向我拋了個媚眼:「先生,請把你的衣服脫光。」

  看著滿場黑壓壓的人群,我窘得滿臉通紅。

  轉念一想,反正這裡也沒人認識我,況且我的醜態早在電視片裡被大家熟知了,現在害羞也沒有意義。

  於是心一橫,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脫而淨,露出了耷拉在胯間的小小陰莖。

  在眾人的騷動中,女郎也脫下身上那幾片遮羞布,挺著兩枚碩大的乳房,款款在我身前跪下,一邊撫胸摸臀,一邊用兩片紅唇含住我的小陰莖。

  台下頓時寂靜了,只聽得見女郎銷魂的呻吟和吮咂著陰莖的聲音。

  我全身燥熱,不能自已,扭頭看了看身邊的老婆,只見她正抿著嘴對我笑呢!

  這時台下有人說:「還是給我舔舔吧!我早就硬了。」

  隨即是一片鬨笑。

  女郎的口交功夫確實是專業水準,吮咂舔舐,無不熨貼舒暢,弄得我渾身酥軟、汗流浹背、氣喘如牛。

  女郎為我不停地口交了十來分鐘,我的陰莖仍然如一灘鼻涕一樣毫無起色。

  「行了,別再勾引我們了,這的確是個陽痿的男人!」

  「你要是再口交下去,我們當中就會有人射出來了!」又是一陣會心的鬨笑。

  女郎站起身來,不再穿那幾塊遮羞布,開始赤身裸體主持節目:「第三,這對夫妻在今天早上登機來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讓您噴出鼻血的行為。」

  大螢幕上出現了早晨的畫面:我把一粗一細兩根假陰莖分別塞進老婆的陰道和肛門,又用一把小鎖鎖住了她的陰唇;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隨後我們坐上一輛計程車到了機場;在機場候機室貴賓室,我老婆跪在一根陰莖前口交,隨即被我反綁雙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隊登機,旁人的評價也聽得清清楚楚;我和老婆並排坐在飛機上,老婆一直緊閉雙唇,連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著台下份外安靜之際,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這位就是我們專題片的女主角,也是剛才大螢幕上的孕婦,同時也是這位陽痿先生的合法妻子。現在她的裝束和早上登機前一模一樣。」

  台下又是一陣騷動,閃光燈照得舞台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禁不住眯起了雙眼。

  待眾人稍靜,女郎又大聲道:「也許有人還不相信這一切,那我們就當場驗明正身。」

  有人過來給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開脫下——為的是讓綁繩繼續留在她的手腕上。

  我老婆一絲不掛地站在雪亮的舞台上:胸前是硬硬的乳房和黑黑的乳頭;肚子像口鍋似的向前挺著,肚皮上淡藍色的靜脈清晰可見;兩片紫黑色的陰唇緊閉著垂在胯下,兩個陰唇環若隱若現,一把亮閃閃的小鎖在兩腿間晃來晃去。

  「轉過身來!」女郎命令著。

  我老婆轉身背對眾人。

  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雙手被交叉綁在背後,因為捆得很緊,又是豬蹄扣,越掙越緊,所以麻繩已經嵌進她的手腕,導致血脈不通,兩隻玉手已變成青紫色,無力地垂在屁股上。

  肛門處貼著一張膠帶紙。

  「現在來檢驗她嘴裡含的是什麼液體。」

  隨著女郎的話音,有人把一個高腳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頜下。

  老婆努著紅唇,小心翼翼地把含了兩個多小時的精液吐在玻璃杯里,臉上的表情輕鬆了許多。

  有人拿來一根測試棒,插入杯中片刻,測試棒呈現紅色。

  那人高聲道:「檢測結果,孕婦口中所含液體,確實是人的精液。」

  台下又是一片驚嘆聲。

  「現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唇前,老婆仰著脖子把精液「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們已經證明了這是一對多年的真夫妻,丈夫是個性無能者,懷孕的太太是被化學物品塞滿陰道和直腸、鎖著陰唇、貼著肛門、反綁雙手、口含精液來到香港!」

  女郎話音未落,台下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我老婆的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等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後,我們將做親子鑑定,以證明與她的性無能丈夫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是別的男人播下的野種。」

  女郎頓了一頓,又提高嗓音道:「下面進入第二個環節,由熱心觀眾代表向這對勇敢的夫妻敬獻禮物。先有請婦女屆代表!」

  一位珠光寶氣、描眉畫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來,手裡拎著兩隻拴在一起的破球鞋。

  我老婆雙頰暈紅,低頭彎腰,讓女人把破鞋掛在她的脖子上,兩隻破鞋正好耷拉在她的兩隻硬硬的黑乳頭上。

  女人熱情地擁抱著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說:「好妹妹,你是我們女人學習的楷模。假如姐妹們都像你一樣大膽、率性、坦誠,那男女平等早就實現了。我知道,在大陸,破鞋是對女人的侮辱;可在這裡,它恰恰是對女人的最大褒獎。請你接受香港婦女屆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連連稱謝:「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將放棄原來的名字,改名叫劉破鞋。」

  老婆的講話再次贏得熱烈的掌聲。

  女人獻完禮並不下去,反而對台下眾人道:「我想當眾再驗驗劉破鞋妹妹的下身是否塞滿了化學品,諸位意下如何?」

  台下一片叫好聲。

  我老婆配合地叉開雙腿,撅起屁股,女人扯下貼在老婆屁股上的膠帶紙,從她肛門裡抽出一根尺余長、雞蛋粗的塑膠陰莖,並高高舉起,又引來一陣掌聲。

  隨後,女人蹲在我老婆胯下,用鑰匙打開掛在陰唇上的小鎖,頗費了些力氣才從陰道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細的塑膠陰莖,再次高高舉起。

  台下的掌聲更加熱烈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眾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時老婆,口腔、肛門、陰道里的異物都已除去,身上輕鬆了,只有雙手仍緊緊捆在背後。

  「現在有請男人代表上台敬獻禮物!」

  隨著女郎的召喚,一個西裝革履、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著一頂翠綠的帽子走上台來。

  那頂綠帽做工十分考究,遠非昨日我老婆臨時做的紙帽可比:它的外型類似禮帽,由一種像麻又像絲的材料製成。

  帽子上插滿了翠綠、草綠、油綠、明綠等不同綠色色系的羽毛,爭妍鬥豔,煞是好看。

  我心裡突突突地跳著,一種比射精——不,應該是流精,還要強烈的快感涌遍全身,連忙漲紅著臉低下頭,讓他把綠帽子端端正正戴在頭上。

  中年男子也熱烈地擁抱我,頗有感觸地道:「先生,其實我也有嚴重的綠帽情結。可惜我先後娶過三位太太,無論我怎樣相勸,她們都不肯給我戴綠帽,不讓我享受這人間的極樂。現在我已下定決心了,如果沒有女人讓我戴綠帽,我寧可下半輩子獨身也不再娶了。」

  一陣雷鳴似的掌聲過後,男子繼續道:「同時我也沒有你的好福氣。你已經陽痿了,具備了永戴綠帽的身體條件。而我,見了女人仍然會勃起射精。所以,你是我最羨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麼尿在台上了?你的尿怎麼是白色的?像精液一樣!」

  我勉強抑制住狂跳的心臟,哽咽道:「我這不是撒尿,是流精了。」男子和眾人一齊發出不解的驚嘆聲。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做愛時我才會流精,可沒想到……沒想到……今天一戴上這頂珍貴的綠帽子,我太激動了、太興奮了,忍不住流精了。嗚嗚嗚……」我忍不住失聲痛哭。

  台下一片寂靜,只有我的哭聲在迴蕩。

  良久,我止住悲聲,穩定了一下情緒道:「我從結婚那天起就想戴綠帽,可是這種想法在那個小城,甚至在整個大陸,只能是像見不得人的幽靈一樣埋在心底深處。是我的老婆幫我把幻想變成了現實,我終生感激她。」

  我望了一眼老婆,發現她的眼中也含著淚花:「這幾年來,雖然我一直在戴綠帽,但畢竟是偷偷摸摸,做賊一樣,生怕被別人知曉,心中的苦有誰知道?現在,我可以在眾人面前揚眉吐氣、正大光明地說:『我現在是王八,也想一輩子做王八。』從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經改名叫陳王八了。」

  台下立即響起了暴風雨似的掌聲。

  「我誠懇地邀請在場的各位男士,隨時隨地和我老婆劉破鞋做愛,讓我做一個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

  我本以為這句話會贏來更熱烈的掌聲,沒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噓聲。

  「呸,我還想戴綠帽呢!誰希罕弄你老婆?」

  「這傢伙太有福了,娶到這麼騷的女人!我怎麼就碰不上呢?」

  「我也歡迎你來操我老婆!唉,你是陽痿,沒法操呀!」

  ……

  赤身女郎止住了眾人的喧囂,朗聲說:「陳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請來的貴賓,請不要對他無禮。今天的見面會到此結束,如欲了解陳王八先生和劉破鞋女士今後的傳奇故事,請密切關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見!」

  俊男人出現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後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

  脖子上掛著破鞋、雙手仍被反綁著的老婆淚光閃閃,一步三回頭,邊走邊道謝:「謝謝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負大家的期望,爭取做香港最淫蕩、最下流的破鞋!請大家隨時來操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掛著破鞋伺候您!」

  我們被安置在一處幽靜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別的男人睡覺,只是讓她靜養待產。

  公寓的房裡各個角落都安裝了高清晰攝像機,我和老婆每天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罵俏,都被廿四小時不間斷地全方位記錄下來。

  每天晚上的成人電視頻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畫報,都在對我們做著長時段、大篇幅的連續報導,我們每時每刻的生活細節都完全暴露在香港公眾的目光下。

  我們每天看著電視上的自己,心裡都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興奮和驚喜。

  是啊,哪個人沒有把自己的原始欲望向人傾訴和展露的衝動呢?

  只不過是受著道德、倫理、條件、環境的限制,不敢當眾表達出來而已。

  網上那麼多袒露心聲的匿名帖子,就是這種普遍心態的有力明證。

  如今我們來到這個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謂的限制已不復存在,我們可以赤裸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欲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滿足了我們的露淫癖,也滿足了香港無數觀眾的窺淫癖,兩全齊美,相得益彰,人生之樂亦不過如此了吧!

  我們依偎著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螢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從床上赤條條地爬起來,挺著肚子要上廁所,我忙勸住她,同時仰面躺在床上。

  老婆笑嘻嘻地叉開腿蹲在我臉上,一泡熱尿從紫黑色的陰唇間噴出,準確地撒進了我大張的嘴裡。

  我「咕嘟咕嘟」地咽著尿,末了用舌頭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無殘留,老婆才把屁股從我頭部挪開,繼續睡覺。

  老婆對著螢幕吃吃笑著:「現在正在看電視的那些男人們,是不是都在對著螢幕打手槍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婦看了電視以後,都會吵著要往老公嘴裡尿尿呢!」我笑道。

  「有幾個老公像你這樣體貼呀!女人們大概只能往情人嘴裡撒尿了。」老婆嘆道。

  「哎,你說香港人看了咱們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勵自己太太出牆亂搞的男人會不會突然增多啊?」我問道。

  「鼓勵不一定,但默許的人估計有不少。女人們當然巴不得了,誰不想多嘗幾個帥哥靚仔呀?」老婆分析著。

  「那咱們對提高香港婦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沒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別臭美了!人家香港婦女的地位本來就比大陸高。什麼鴨子呀、男妓呀,不都是從香港傳到大陸的!」老婆撇著嘴。

  「但是像我這樣,心甘情願地把老婆送給別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會很多吧?」我很不服氣。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陸罕見,在香港也不多。從內地到香港,我都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摟著我的脖子撒著嬌。

  轉眼間老婆的預產期到了,公司把我們兩口子單獨安排進了婦產醫院的一間特護病房。

  病房除了醫療設施一流以外,同樣全方位安裝了高清晰攝像機,隨時拍攝著我老婆生產的一舉一動。

  在老婆生產那天,醫護人員把所有的接生儀器設施都從手術室搬到了特護病房,以便在成人電視頻道現場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過程。

  我老婆赤條條地躺在產床上呻吟著,兩條腿分開架在兩側的架子上。

  高聳的肚皮下面,黑洞洞的陰戶一張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掛著熱心觀眾贈給她的那雙破鞋。

  我一絲不掛地陪侍在產床旁,小得可憐的陰莖在胯下晃來晃去。我的頭上,戴著熱心觀眾贈送的那頂做工考究的綠帽子。

  強烈的宮縮開始了,老婆的呻吟變成了痛苦的喊叫。

  醫護人員在她大張的兩腿間緊張地忙碌著,我坐在她身旁,緊緊握著她汗濕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聲叫著,一隻手摳進了我的肉里,一隻手死死攥著胸前的破鞋。

  我顫著聲安慰著老婆:「再忍忍,馬上就生下來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處亂抓,一把捏住了我的陰莖:「哎喲……痛死我了……你這死王八……雞巴這么小……抓也抓不住……哎喲……好痛……哎喲……」

  好在一切都還順利,一陣呼天搶地的嚎叫之後,胎兒終於從老婆飽經滄桑的陰道里鑽出來了。

  助產士麻利地剪斷臍帶,倒提著雙腳在嬰兒背上拍了幾下,嬰兒發出響亮的啼哭聲。

  護士們現場為孩子洗澡、秤體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裡道:「恭喜你,是個千金,體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動地接過孩子抱在懷裡道:「這是我老婆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我一定把她養大成人,讓她將來比她母親還要風騷,找一個比我還無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睜開疲倦的雙眼道:「這個小騷貨,差點要了我的命!將來讓她被千人睡、萬人操,生上無數個野種,都讓她丈夫養!」

  第二天,香港各類成人報刊雜誌都以醒目的位置報導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大字標題香艷刺激,充滿誘惑。

  「太太頸掛破鞋生產,丈夫頭戴綠帽陪侍。」

  「大陸淫妻在港產下一女,與賤夫毫無血緣關係。」

  「賤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兒不知父何?」

  「綠帽先生欲將野種嫁給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兒更加淫蕩。」

  「破鞋太太與無數人交媾,生下女兒不知其父為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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