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請8號張*遠到2號診室就診」
「請8號張*遠到2號診室就診」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遠遠飄來，機械的女聲在叫號，幾個帶著口罩看不清面容的人坐在候診大廳的座椅，他們手裡的掛號單顯示的是二號診室。
《徐曉莉 副主任醫師 男科》
診室門口的一塊醫生信息牌顯示這個科室的醫生是一位女性。
她是我的媽媽徐曉莉，現在是市一院的醫生，市一院是這個城市裡面最大的三甲醫院之一，而媽媽在38歲的年紀就靠著自己的努力，已經成為這家醫院的副主任醫師。
剛剛走過來的時候就見一個男人走了進去，可他似乎只是走進去看了一眼，就馬上退了出來，神情看起來好像有點——驚詫和尷尬？
這是這個科室男病人的日常，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會在掛號的時候問工作人員醫生的性別，而大部分男科的醫生也是男性為主，鮮有遇到女的醫生，所以也有很多人不解為什麼這個科室是個女的醫生。
而作為女人選擇在男科工作，除了護士更是鳳毛麟角，所以鬧出烏龍的事情在媽媽眼中已經習以為常。
「不好意思走錯了」
那個男人沒多停留，腳步匆匆的出去看了一眼科室門口的信息牌，「徐曉莉？是個女的醫生？」男人暗暗嘀咕了一句。
又厚著臉皮打開科室的門走了進去，只見科室的右邊擺放一張不大不小的辦公桌，醫生坐在電腦屏幕後，只能看見白大褂的半邊肩頭，修長白嫩的脖頸，因著肌膚白嫩還能隱隱看到肌膚下埋藏著的血管，修長纖細的手指搭在灰黑色的滑鼠上，輕輕地點擊著，「噠噠」地聲音似是在敲擊男人的心臟，惹得男人的心也隨之纏了又顫。
「過來坐吧。」她的聲音輕輕的，有些空靈，好聽，也帶了幾分距離感。
「還真是女的」男人訕訕的走上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張被淺藍色的口罩遮住的半張臉，很難想像，這布料的遮蓋下究竟是怎樣的絕色。
深色的眼眸微微抬起，不含一絲情感的，宛若一汪池水，不起絲毫波瀾。
細長的柳眉微微上挑，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模樣，輕輕盤起的長髮，搭配上那金絲邊框的眼睛，看上去倒有一種職場女精英的凌厲高冷的氣質。
順著口罩往下看去，目光滑過那修長潔白的脖頸，微微凸起的鎖骨，露在外面的襯衫領口下，藏著的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白大褂的領口很低，遮蓋不住媽媽那傲人的身材。
男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微微一低頭就能看見白皙的肌膚以及那道誘人的溝壑。
兩團白兔仿佛故意一般，隱藏在衣料之下，等待著有心人的發覺。
白大褂的長袖蓋住她纖細的手臂，在腕間用紐扣扣住收口，扣住的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腕如白玉無瑕，蔥白似的十指隨意搭在鍵盤上，筋骨分明，微微泛青的血管微不可察地鼓動，在手背上顯出紋路，美麗又鮮活。
白大褂很寬鬆，穿在媽媽身上卻有一種格外的美感，不帶絲毫感情的面容搭配上潔白的衣衫，簡直就如同那神壇之上的高嶺之花，讓人遠遠望之，可看而不可求。
我叫王文立，現在市三中上學，這個醫生是我媽媽徐曉莉，名牌醫科大學畢業，畢業後分配到這家市裡的三甲醫院靠著自己的努力從住院醫師到現在副主任醫師，並沒有任何捷徑。
我爸在我小時候外派到歐洲的時候遇到當地黑幫火拼，被流彈打中去世了，所以得知媽媽單身的時候，其中當然有一些對她有想法的狂蜂浪蝶展開追求或者暗示，都被她一一拒絕了，這朵高嶺之花並不乏追求者，只是性格淡漠的她並沒有準備開始另一段感情的打算。
一部分的男人們或多或少都會介意來看男科的時候，對面坐著的醫生竟然是一名女性，但大部分男人不會拒絕像媽媽這樣的風韻美人。
成為男科醫生以來，媽媽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每天都有幾個病人，正常流程來說，她需要為他們做一些基本的體格檢查，儘管是那一處隱私部位。
但是在醫生的眼中不分男女，只有病人。
男人的眼神有些控制不住往下移，不敢去看那雙好看的眸子。
只好裝作沒事人一般到處張望，但是羞紅的耳根把他出賣了，都怪自己掛號的時候沒仔細看這是一個女的醫生。
「你好，你有什麼問題？」媽媽接過他的掛號發票放在盒子裡，邊在電腦打開病歷邊問道。
男人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那個，就是有點，額，硬不起來」
媽媽像是在看菜譜一樣看著電腦裡面的病例，念著，「之前在鎮裡面的醫院檢查過，有勃起障礙」
男人臉色尷尬的嗯了一聲，接著聽媽媽繼續說道，「是無法勃起，還是勃起之後硬度不夠？就是無法進入女性的陰道」
「就是，嗯，都有，有時候老婆怎麼摸都沒法硬起來，有時候，嗯，硬起來了但是剛想，剛想插進去就軟了」男人看著媽媽盯著電腦屏幕的俏臉，雖然被口罩遮擋著只露出眼睛，但是那雙靈動的美目足以讓人迷醉。
尤其是這雙眸子冷淡的不像話，不帶絲毫情感的模樣讓人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想要打破這眼中的平靜。
媽媽嗯了一聲，在電腦上打著病歷，又繼續問，「以前手淫的次數頻繁嗎？」
男人愣了一下，連忙搖頭道，「沒，沒有，沒談女朋友之前也就一周一兩次」
媽媽沒說話，繼續打著病歷，隨後翻看前面的病歷，「在鎮上的醫院沒開藥？」
男人說道，「嗯，他們說可能是心理因素問題，工作太累什麼的，讓我先試試好好休息，和老婆增進一下感情」
媽媽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工作很累嗎？」
男人「嗯」了一聲，又搖了搖頭說，「其實也不算，我開網約車的，一天開十個小時左右」
媽媽點了點頭，「那就是久坐了，可能前列腺也有問題，有沒有做過前列腺的檢查？」
男人搖了搖頭說沒有，媽媽又接著問道，「最近一次完成房事是什麼時候？」
男人愣了一下，苦笑著說，「三四個月了吧」
媽媽哦了一聲，繼續打著字問道，「之後有沒有說想進行房事的時候勃起過？」
男人點了點頭，「有，但是沒能進去」
媽媽嗯了一聲，從盒子裡拿過一雙橡膠手套戴上，一邊說道，「你到那邊床上，褲子脫掉」
男人愣了一下，「啊？」了一聲，「這，這是您給我檢查嗎？」
媽媽戴好了手套，淡淡的說，「這裡還有別的人嗎？」說罷站了起來，男人這才看清楚媽媽的身高，大概一米六以上，即便穿著最常規的襯衫與牛仔褲，還是能依稀透過白大褂看清媽媽那傲人的身材。
腰肢纖細，臀部飽滿挺翹，尤其是被深藍色牛仔布料包裹著的一雙長腿，勻稱筆直，這等身材，就連網上那些精修過的圖片都怕是比不上。
男人感覺有點邪火從下體冒起來，嘴巴有點干，不禁咽了咽口水，兀自走到隔板後面的床邊，解開了皮帶，脫下褲子掛好，這時候媽媽走過來，看他內褲還穿著，說道，「內褲也脫了啊，不然怎麼檢查？」
男人這才連忙脫下內褲掛好，毛茸茸的大腿中間，一根垂頭喪氣而又黝黑的陽具無精打采的耷拉著。
媽媽示意他躺著，待他躺好以後，媽媽拉了拉手套，上前按了一下他膀胱的位置，問他疼嗎，男人搖了搖頭，然後媽媽的手往下，輕輕握著那根無精打采的雞巴，按了按，男人嗯了一聲，媽媽皺了皺眉，「疼嗎？」
男人說不是，就是有點癢，媽媽示意他放鬆，然後又按了幾下，它始終沒有任何反應，然後媽媽回過頭打了一些醫用的潤滑液在手上，按在了龜頭上，然後輕輕揉到雞巴的根部，往返了兩次，始終沒有任何反應，男人這時候其實又緊張又快樂，這樣一個美女醫生給自己摸雞巴，換了以前早就硬得不行了，但是現在卻沒有一點反應，但是雞巴上給自己的感覺是一點都沒有假的，一直到媽媽的手仿佛彈了自己的卵蛋一下，他的一股邪火忽然從頭頂竄到下體，漸漸有種久違的感覺。
「啊，嘶，醫生這裡」
男人忍不住抓住媽媽的手，媽媽眉頭皺了一下，她也感覺到了，剛剛自己的手指不經意勾到了他的睪丸，他的雞巴就開始有點反應了。
「你先放開我」媽媽掃了一眼被男人抓著的手，冷聲說道，男人連忙說不好意思，鬆開了抓住媽媽的手。
媽媽鬆開了他的雞巴，手來到他的陰囊處，按了一下，「是這裡嗎？」
男人的雞巴又跳了一下，連忙點頭說這裡好像有點感覺。
媽媽嗯了一聲，又放開了，然後說道，「你太太試過按這個地方嗎？」
男人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們沒這樣弄過，她都是禿嚕幾下然後說沒硬，就，就放棄了」
媽媽點了點頭，「心理因素也是一部分」，說罷又繼續按了一下剛剛的位置，果然男人的雞巴又跳了一下，開始慢慢勃起了，男人也高興的說道，「有了，有感覺了」
媽媽沒說話，纖長的手指又按摸著他陰囊的位置，等他的雞巴完全硬起來以後又看了看整體的外觀，然後用手按了按它，「硬度沒有問題，性功能障礙傾向於心理因素和當時的狀態」，之後輕輕捏了捏棒身，確認一下硬度沒有問題。
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男人渾身顫抖了一下，嗯的一聲，一股接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馬眼出噴涌而出，像噴泉一樣，噴灑在自己的小腹和大腿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媽媽皺了皺眉，仿佛已經見怪不怪，她本來就站的遠，沒有沾到一點，她從一旁抽出幾張紙巾遞給男人示意他擦乾淨，穿好褲子。
男人連連道歉道，「抱歉，抱歉，醫生，我不知道怎麼這樣」
媽媽像沒看到一樣，轉過身拆下手套走了出去水池旁邊，將手套扔掉之後就打了點洗手液，一邊洗一邊說道，「沒關係，有時候太久沒有性生活，受到外界的刺激也會有早泄的情況。」
她的聲音聽起來淡淡的沒有一絲情感，因為對方是病人，而且這種情況他也不是第一個發生，所以在她看來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男人沒說話，待媽媽洗完手回到桌子旁，他已經穿好褲子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了，媽媽繼續在電腦前打著病歷，一邊說，「回去注意一下休息和局部衛生，不要久坐，夫妻之間的事情越敷衍越容易有問題」
「不過現在還不能排除早泄的問題，先吃一周的藥，如果問題沒有改善就要複診了。」
男人點頭，看著媽媽從頭上垂下來的幾絲秀髮，有種慵懶的感覺，隨後又想起剛剛的一陣旖旎，雖然才射過一次，但是對於幾個月沒有釋放過的男人來說，面前又漂亮又豐滿的女醫生滿足了他所有的性幻想，相比起家裡又胖又矮的老婆簡直天壤之別，難怪自己對她沒感覺，每次粗魯得要死，擼幾下沒硬就罵自己，哪有徐醫生這樣溫柔，給了自己戀愛的感覺。
看著媽媽那被布料緊緊包裹著的勻稱的小腿，男人的心仿佛像被不斷撓著痒痒一樣，但是他知道這裡不是可以讓自己亂搞的地方，連忙收回心神。
媽媽把病歷打好印出來，邊簽名邊說，「開了一點維生素，這個安眠藥睡前吃半顆，不要吃多了，不然影響開車，這兩個主要是幫助睡眠為主的，先吃一周，沒有改善的話來複診，我周二三四上午在這裡，周一周五下午在北院」
男人接過病歷連道謝謝，媽媽說不客氣，然後又按起了電腦，外面響起了機器人的聲音。
「請9號李*到2號診室就診」
這是媽媽工作的日常，病人在她面前射精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而且更多的是早泄的病人為主，用她的話來說，來的只有病人，這是她的工作。
臨近下班，在一個病人的道謝聲中，媽媽伸了一個懶腰，今天的病人算是看完了，就是不知道……
「叩叩叩」這時候敲門聲響起，媽媽不由得坐好，說了一句「請進」，剛剛才想不知道會不會有病人需要加號，這就來了。
進來的是一對父子，男生大概十二三歲，磨磨蹭蹭的在外面不肯進來，他爸爸也是柔聲哄著他，「沒事的小俊，讓醫生看看」
媽媽看了眼男生，這個年紀來看男科的一般都是包皮過長需要處理的，於是站起來溫柔的說道，「小朋友，進來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呢？讓醫生姐姐給你看看」
叫小俊的男生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他爸爸，搖著頭怎麼都不肯進來，他爸爸上前拉著他的手，輕聲說道，「小俊乖，看完醫生咱們回家爸爸帶你吃麥當勞好不好？」
小俊這才不情不願的跟著他爸爸進來，男人關上門，跟門門說道，「徐醫生您好，我孩子想說加個號給他看一下可以嗎？」
媽媽點點頭，讓小俊坐下來，柔聲問，「小朋友哪裡不舒服呀？跟醫生姐姐說」
說罷拿過他的病歷，在上面寫了一個排隊的號碼，隨後把病歷號輸入電腦。
「張文俊，1*歲」
小俊的爸爸接過話茬，「孩子他的包皮似乎是太長了，之前說癢，我給他洗過就好了，但是最近這幾天他說很疼，塗了藥膏也不頂用，走路也疼」說罷摸了摸孩子的頭。
媽媽在鍵盤上記錄著，隨後問道，「他的包皮能翻過來嗎？」
「能打開，但是沒法翻過去」孩子父親有點尷尬的說
媽媽轉過身拿了一次性手套戴上，「小俊乖，到那邊姐姐給你看看。」
小俊連忙搖頭，「不行，爸爸媽媽說雞雞不能給其他人看，尤其是女孩子」
小俊父親笑道，「沒關係的，這是醫生姐姐，她是來幫小俊的，讓她看看才能知道小俊為什麼會生病」
小俊看了看他爸爸，又看了看媽媽，他爸爸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拍了拍他的後背說，「小俊乖，咱們是男孩子，爸爸在你旁邊」
小俊這才跳下椅子走到床邊，媽媽示意他爸爸也過來，然後讓他脫下小俊的褲子，一根剛發育的雞巴裸露在空氣中，前面的包皮完全覆蓋著龜頭，還長出三四厘米。
「嗯，典型的包皮過長，沒辦法清洗裡面的髒東西，導致現在發炎了」
媽媽握住小俊的雞巴看了看，不時摸著包皮附近，問這裡疼不疼，這時候小俊已經滿臉通紅，他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媽媽，沒有其他女生這樣近距離撫摸自己雞雞的，瞬間膨脹了起來，幾乎有著跟年齡不符合的長度，高高的翹了起來。
媽媽檢查了他的雞雞一會，就說「可以穿回褲子了」，小俊這才連忙穿回褲子，他爸爸倒是見怪不怪，正常生理現象，說明自己兒子那方面沒問題，有什麼可害羞的。
媽媽丟掉手套，邊洗手邊說，「我開點藥膏跟抗生素給你，看情況要做個包皮環切，因為他現在包皮的長度已經影響了他正常的發育，如果不切除，不斷發炎就會很危險」
他爸爸點頭道，「是啊，我跟他媽媽也是這麼想的，就是準備這個月等他放暑假了把這個做了」
小俊抬頭問他爸，「爸爸，那是要打針嗎？」
他爸爸也沒騙他，說道，「是呀，不過不是現在打針」，隨後問媽媽，「那徐醫生，您看什麼時候能安排手術呢」
媽媽看了看電腦，「最快下周四，一般住院兩三天就行，看他傷口的恢復就可以出院了」
小俊聽到「住院」不樂意了，他說「為什麼啊，我不想住院，我們班小雨說她爸爸住院要把人綁起來，我不住」
小俊爸爸哭笑不得，「她爸爸那是摔斷了腿，不是綁起來，只是固定著而已，你這一天天的哪裡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媽媽也適時笑道，「小俊聽醫生姐姐說，咱們絕對不把小俊綁起來，除了不能跑，咱們做完手術就能下地走了。」
小俊半信半疑的看著他爸爸，又看了眼面前的媽媽，剛剛媽媽摸他雞雞的觸感讓他印象深刻，那高高豎起的雞雞顯然很喜歡面前的美女醫生，於是他問道，「那醫生姐姐會來陪我嗎？」
媽媽一愣，小俊爸爸連忙說道，「說的什麼話呢，醫生姐姐要工作，到時候我讓你媽媽來陪你」
小俊不樂意的說道，「為什麼啊，媽媽肯定又只會玩手機，在家裡她就這樣」
媽媽哭笑不得，只好說道，「小俊你聽醫生姐姐的，我上班前和下班後來看你好不好？這只是個小手術，兩三天就能出院了」
小俊爸爸連忙說道，「那怎麼行，小孩子的事情醫生您別聽他胡說八道」
小俊不樂意了，求助的看了他爸爸一眼，「醫生姐姐都答應了」
媽媽連忙打圓場，「沒關係，花不了多少時間，而且我也要巡病房，到時候跟我同事調一下就好了」
小俊連連點頭說好，他爸也是拿他沒辦法，拍了拍他的頭，接過媽媽手裡的藥單和手術安排就出去了。
父子出去以後，媽媽看了一會電腦的病歷，也沒有病人需要進來加號了，於是按了一下電腦的帳號下線就準備離開科室，今天她確實需要到住院部巡房。
「叩叩叩」
媽媽抬頭看了看門口，心裡大概也知道是誰了，果不其然，一個男護士從外面探頭進來，笑道，「徐醫生，您下班了嗎？」
媽媽看到他有點頭疼，自己受歡迎不是什麼秘密，自從自己進來這裡工作的第一天開始追求者就不低於三位數，其中包括病人，同事，巡視的領導等等，大家都對這朵高嶺之花趨之若慕，追求者可說絡繹不絕。
但是像這個小護士那樣的，每天雷打不動等待接送自己上下班的人，幾乎沒有，大家都是成年人，被人拒絕幾次就知情識趣，也不可能做出一些逾界的事情。
唯獨是他堅持不懈，而且還是自己科室的同事，叫李凌，足足比自己小了十二三年，古時候都能當他媽了，他應該是個富二代，因為剛工作不久就開著五六十萬的車，而且人也長得高大端正，在醫院也是不乏追求者，不知道為什麼對自己就這麼鍥而不捨，每天非要送自己上下班，準點在小區門口和科室門口等自己，他也彬彬有禮，自己怎麼無視他都不生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也不好對他說重話。
「嗯，我得去巡病房」，媽媽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淡淡的回話
李凌也早已習慣媽媽的脾氣，殷勤的說，「那我跟您一塊兒，能多學習點東西」
媽媽也不是沒有拒絕過他，但是他非要跟在自己後面，而且也沒有影響自己工作，總不能把人趕走，他作為護士之一要跟著醫生巡視病房也很正常。
媽媽看了他一眼，拿上自己的包包，也沒搭理他，李凌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媽媽後面。
也沒有說多餘的話，其他醫生和護士看到他也是笑著跟他點頭，因為他為人大方，經常請科室的同事喝下午茶，大家都挺喜歡他的，都知道他喜歡徐醫生，大家也不歧視，男未婚女喪夫，年齡什麼的有什麼關係。
住院部在醫院的另一邊，出了門診部之後大概需要走五分鐘，兩人亦步亦趨的走著，來到住院部摁了電梯上五樓，媽媽先到護士站拿了病人的檔案看了起來，李凌也不說話，就站在她旁邊，看著她認真工作的樣子一臉陶醉。
媽媽合上檔案，來到自己負責的病房，這個病人因為前列腺增生，壓迫到了後尿道，導致排尿困難，早些日子剛出現症狀的時候沒怎麼注意，拖到最後出現排尿困難，尿瀦留了才意識到該來就醫，膀胱受壓得厲害，只能先做導尿管放置，解除了膀胱的壓力再看。
病人剛做了導尿管放置手術沒多久，現在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媽媽循例問了幾句感覺怎麼樣，男人都沒說出有哪裡不適，媽媽看了眼他的資料，說道「這兩天注意點，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跟我說。」
男人謝過媽媽，隨後苦著臉說：「醫生，我今天感覺頭有點暈。」
媽媽循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隨後跟一邊的李凌說給病人量一下體溫，李凌連忙拿出隨身的紅外線體溫計在男人額頭探了一下，37.8度，李凌把體溫計遞給媽媽說，「病人有點發燒」
媽媽翻開了男人的病歷，仔細看了一遍當時的記錄之後跟李凌說道，「按理說手術應該是很成功的，當時檢查沒有感染情況，抽個血看看吧。」
李凌點頭走了出去，喊來個護士拿工具給男人抽了靜脈血，趕緊跟上媽媽的步伐。
其他幾個病人都沒有什麼異常，巡視完之後媽媽就準備開車回家了，李凌處理完媽媽囑咐的病房的工作，匆匆來到媽媽跟前問道，「徐醫生我送您回家吧？」
媽媽那一雙淺色的眸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掏出自己的車鑰匙晃了晃，也沒說什麼，徑直往停車場走去，李凌習慣被拒絕了，也不失望，只是急匆匆地脫了白大褂緊挨著媽媽的那一件掛好，跟上媽媽的腳步，笑著說道，「您今天也累了，讓我送您回去吧」
媽媽沒有停下腳步，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說道，「每天都差不多的工作，習慣了，你也辛苦了，早點休息」
同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李凌也不氣餒，苦笑著說了句「徐醫生明天見」，媽媽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他也走向自己停車的地方。
「媽，咱們學校要開家長會了，您下周四有空嗎？」
看到媽媽回來，我在沙發上站起來，從飲水機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媽媽彎下腰換鞋，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寬大的連衣裙勾勒出完美的線條，下墜的領口裡那兩團軟肉若隱若現，蕾絲邊的肉色內衣半露，似乎再湊近點就可以窺見更隱私的朱紅兩點。
因為媽媽工作之餘有健身的習慣，身材保持得相當好，縱然早已看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但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連忙移開目光。
媽媽掛好手提包，說道，「周四有一個病人的小手術，家長會什麼時間？」
「下午三點」
媽媽想了想，「那應該可以的，我把下午的時間騰出來」
說罷，媽媽喝了一口水，說道，「最近考試怎麼樣？上次老師把我喊起來在其他家長面前單獨說你的情況，你該知道有多丟人的。」
我目光閃躲，確實在學霸媽媽的面前我的學習可以說是爛到底，能考個普通高中就不錯了，再不努力上職高也不是不可能。
「嗯，就還行吧，最近模擬考還是在班級30多名」全班五十多人，我這水平絕對是中下游。
媽媽看了我一眼，「你想上職校以後去修車還是開挖機？」
美眸中的冷意尖利如同一把刀子，狠狠地刺向我，甚至還帶有些許失望。
媽媽挖苦人的話讓我無地自容，她神情里的的失望也沉沉的壓在我身上，瞬間覺得呼吸困難。
難堪極了，腦袋不自覺地低下，目光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我也想好好學啊，問題是壓根就念不進去，上的補習課也是跟聽天書一樣，不僅浪費時間還浪費錢，為此我的班主任已經不止一次讓媽媽在家長會丟人，不是讓她在全班家長站起來訓話就是把她單獨留下來，讓她多關注我的學習云云。
我不敢回答，說了句我去寫作業，就回房間了。
我們母子除了在吃飯的時候會談幾句家常，其他時間我也不是很願意跟她說話，除了我害怕她叨叨我的學習，更害怕她板起臉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
媽媽在外就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高嶺之花似的，又不得不每天應對著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心中自然是有氣，但到底是醫患關係，工作如此，她只能強迫自己適應。
「請12號王*運到2號診室就診」
「徐醫生您好，您讓我這個月來複診」
來人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媽媽點開他的病歷，上面顯示他上個月初來看性功能障礙的，有勃起障礙和早泄的情況，吃了一段時間的藥，今天來複診。
媽媽看完病歷，邊打字邊問，「嗯，吃了藥怎麼樣？」
男人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像差不多，之前是在做愛，額，那個的時候，還沒進去就射出來了，後來吃了藥，偶爾還會這樣，偶爾是插進去之後一會兒」
男人撓了撓頭，「有時候就是老婆摸它幾下它就交代了」
媽媽半垂著眼眸，蔥白的手指敲擊著鍵盤，在電腦上更新記錄，「你自己有嘗試讓它勃起或者手淫嗎？」
男人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媽媽又繼續問道，「沒有硬起來還是沒有手淫？」
男人連忙說道，「沒有手淫，硬倒是能硬，就是有時候硬度不太夠，插不進去」
媽媽「嗯」了一聲，從盒子裡拿出橡膠手套，「你到那邊床去，把褲子脫了。」
男人哦了一聲，來到床邊脫下了褲子掛好，這時候媽媽已經戴好手套過來了。
「腿打開」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寬鬆的米黃色低領襯衫，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褲，雖然被白大褂遮住了大部分的身材，但若隱若現的線條還是讓人有著一絲幻想的空間。
男人坐在床邊張開腿，雞巴本來無力耷拉著，視線移到媽媽的領口，仿佛有點受到挑逗般，輕輕的跳了跳。
媽媽在手上打了一些醫用潤滑液，撫摸上了他的雞巴，溫暖的觸感帶著冰涼的潤滑液讓男人一時間舒爽的嗯了一聲，媽媽微微俯身，仔細的觀察著雞巴狀態的改變。
因著她的動作，男人能夠看見的領口春光也更加明媚動人，兩團珠圓玉潤裹在蕾絲邊的內衣里，隨著媽媽的呼吸輕輕起伏，隱隱約約的兩點紅肉被擠壓得變了形狀，讓人忍不住遐想。
男人下意識咽了口唾沫，不自在的別過頭去，只是視線還是不受控制地移向那一處圓潤。
因為男人只是早泄，勃起障礙不嚴重，受到刺激他的雞巴馬上就在媽媽手裡脹大了，猩紅的龜頭高高翹起來指向媽媽戴著口罩的俏臉，馬眼甚至已經開始滲出一些前列腺液。
媽媽適時的向後退了一步，又按了按雞巴的根部，「硬度還可以，沒有勃起的障礙」
男人說道，「主要是它不持久，硬起來了，還沒插進去就射了，有時候弄幾下還沒射就軟了」
仿佛驗證男人的話一樣，他的雞巴在媽媽的手裡面軟下來了。
媽媽「嗯？」了一聲，又扶起手裡的雞巴，「還是勃起功能的問題，伴隨早泄也不奇怪」說罷又用手摸了一下龜頭和棒身，始終沒有再次硬起來，倒是分泌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男人有點尷尬，「就是這樣，硬一會就軟，有時候它硬起來了馬上就射，也是讓人苦惱」
媽媽又摸了摸他的陰囊和睪丸，沒發現異常，說道，「是怎麼摸都硬不起來，還是有視覺或者聽覺的刺激能硬起來？」
言下之意就是看黃片能不能硬
男人愣了一下，說道「沒試過，但是看到美女也是能硬，比如剛剛，額，看到醫生您就會硬，但很快又軟了」
媽媽對這些話早已免疫了，看到漂亮的女人有生理反應是正常的，並不代表他就是好色。
媽媽扶起他的雞巴看了看，外觀沒有異常，不能說是心理還是生理問題，正在這時候又開始勃起了。
媽媽把它握在手裡任由他勃起，直到脹到剛剛的程度，才問道，「剛勃起的時候你感覺到了什麼？」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可能就是你抓著它，讓我心理上有點刺激吧，但是也不好說」
媽媽也沒生氣，輕輕的按了按龜頭，問道，「有射精的感覺嗎？」
男人搖了搖頭，媽媽又套弄了幾下，男人嘶了一聲，「徐醫生，這，這，有感覺」
媽媽停下了動作，「其實適當手淫不是壞事，不要覺得這樣是一件醜事，適當的手淫能鍛鍊性器官的敏感度和持久度」
說罷，媽媽握著雞巴的手按了按他的龜頭，「這樣，你像我這樣，1，2，3，4」說著，握著他雞巴的手上下套弄起來，「壓著這裡，然後往返四下，有射精感覺的時候你就停下來」
男人「噢」的一聲，雙手忍不住抓住了床單，沒想到這個女醫生居然在教自己打飛機，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讓他幾乎就要射出來了，馬眼上分泌著越來越多的前列腺液顯示著他已經快按捺不住了。
媽媽看了他一眼，美眸毫無波瀾，「如果有需要可以看點能助興的電影，夫妻之間沒有什麼丟不丟人的」說罷，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脹大的肉棒並沒有消退的意思，反而在她手裡憤怒的跳動著。
男人微微喘著粗氣，顯然媽媽的動作讓他很爽，但是並沒有更爽，媽媽的手按著他的龜頭，另一隻手輕輕抓住他的陰囊，「這裡也需要按摩一下，你看著我的動作」
說罷，媽媽抓著他陰囊的手開始有規律的撫摸著裡面的睪丸，一絲疼痛從下體傳來，男人的雞巴瞬間開始軟了，但是很快媽媽按著他龜頭的手又開始套弄他的雞巴，兩邊睪丸傳來的酸痛和肉棒被套弄的快感並存，男人的雞巴在媽媽手裡仿佛有生命般跳動，有射精的感覺但是因為媽媽適時停下又按著他的龜頭，讓他始終沒法射出來，可以說是痛並快樂著。
「啊，徐醫生，不要停，我，我好難受」
媽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睪丸，男人吃痛發出「啊」的一聲，這時候他耳邊傳來媽媽冷冷的聲音，「讓你學我的動作，不是讓你享受的」
「請8號張*遠到2號診室就診」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遠遠飄來，機械的女聲在叫號，幾個帶著口罩看不清面容的人坐在候診大廳的座椅，他們手裡的掛號單顯示的是二號診室。
《徐曉莉 副主任醫師 男科》
診室門口的一塊醫生信息牌顯示這個科室的醫生是一位女性。
她是我的媽媽徐曉莉，現在是市一院的醫生，市一院是這個城市裡面最大的三甲醫院之一，而媽媽在38歲的年紀就靠著自己的努力，已經成為這家醫院的副主任醫師。
剛剛走過來的時候就見一個男人走了進去，可他似乎只是走進去看了一眼，就馬上退了出來，神情看起來好像有點——驚詫和尷尬？
這是這個科室男病人的日常，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會在掛號的時候問工作人員醫生的性別，而大部分男科的醫生也是男性為主，鮮有遇到女的醫生，所以也有很多人不解為什麼這個科室是個女的醫生。
而作為女人選擇在男科工作，除了護士更是鳳毛麟角，所以鬧出烏龍的事情在媽媽眼中已經習以為常。
「不好意思走錯了」
那個男人沒多停留，腳步匆匆的出去看了一眼科室門口的信息牌，「徐曉莉？是個女的醫生？」男人暗暗嘀咕了一句。
又厚著臉皮打開科室的門走了進去，只見科室的右邊擺放一張不大不小的辦公桌，醫生坐在電腦屏幕後，只能看見白大褂的半邊肩頭，修長白嫩的脖頸，因著肌膚白嫩還能隱隱看到肌膚下埋藏著的血管，修長纖細的手指搭在灰黑色的滑鼠上，輕輕地點擊著，「噠噠」地聲音似是在敲擊男人的心臟，惹得男人的心也隨之纏了又顫。
「過來坐吧。」她的聲音輕輕的，有些空靈，好聽，也帶了幾分距離感。
「還真是女的」男人訕訕的走上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張被淺藍色的口罩遮住的半張臉，很難想像，這布料的遮蓋下究竟是怎樣的絕色。
深色的眼眸微微抬起，不含一絲情感的，宛若一汪池水，不起絲毫波瀾。
細長的柳眉微微上挑，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模樣，輕輕盤起的長髮，搭配上那金絲邊框的眼睛，看上去倒有一種職場女精英的凌厲高冷的氣質。
順著口罩往下看去，目光滑過那修長潔白的脖頸，微微凸起的鎖骨，露在外面的襯衫領口下，藏著的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白大褂的領口很低，遮蓋不住媽媽那傲人的身材。
男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微微一低頭就能看見白皙的肌膚以及那道誘人的溝壑。
兩團白兔仿佛故意一般，隱藏在衣料之下，等待著有心人的發覺。
白大褂的長袖蓋住她纖細的手臂，在腕間用紐扣扣住收口，扣住的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腕如白玉無瑕，蔥白似的十指隨意搭在鍵盤上，筋骨分明，微微泛青的血管微不可察地鼓動，在手背上顯出紋路，美麗又鮮活。
白大褂很寬鬆，穿在媽媽身上卻有一種格外的美感，不帶絲毫感情的面容搭配上潔白的衣衫，簡直就如同那神壇之上的高嶺之花，讓人遠遠望之，可看而不可求。
我叫王文立，現在市三中上學，這個醫生是我媽媽徐曉莉，名牌醫科大學畢業，畢業後分配到這家市裡的三甲醫院靠著自己的努力從住院醫師到現在副主任醫師，並沒有任何捷徑。
我爸在我小時候外派到歐洲的時候遇到當地黑幫火拼，被流彈打中去世了，所以得知媽媽單身的時候，其中當然有一些對她有想法的狂蜂浪蝶展開追求或者暗示，都被她一一拒絕了，這朵高嶺之花並不乏追求者，只是性格淡漠的她並沒有準備開始另一段感情的打算。
一部分的男人們或多或少都會介意來看男科的時候，對面坐著的醫生竟然是一名女性，但大部分男人不會拒絕像媽媽這樣的風韻美人。
成為男科醫生以來，媽媽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每天都有幾個病人，正常流程來說，她需要為他們做一些基本的體格檢查，儘管是那一處隱私部位。
但是在醫生的眼中不分男女，只有病人。
男人的眼神有些控制不住往下移，不敢去看那雙好看的眸子。
只好裝作沒事人一般到處張望，但是羞紅的耳根把他出賣了，都怪自己掛號的時候沒仔細看這是一個女的醫生。
「你好，你有什麼問題？」媽媽接過他的掛號發票放在盒子裡，邊在電腦打開病歷邊問道。
男人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那個，就是有點，額，硬不起來」
媽媽像是在看菜譜一樣看著電腦裡面的病例，念著，「之前在鎮裡面的醫院檢查過，有勃起障礙」
男人臉色尷尬的嗯了一聲，接著聽媽媽繼續說道，「是無法勃起，還是勃起之後硬度不夠？就是無法進入女性的陰道」
「就是，嗯，都有，有時候老婆怎麼摸都沒法硬起來，有時候，嗯，硬起來了但是剛想，剛想插進去就軟了」男人看著媽媽盯著電腦屏幕的俏臉，雖然被口罩遮擋著只露出眼睛，但是那雙靈動的美目足以讓人迷醉。
尤其是這雙眸子冷淡的不像話，不帶絲毫情感的模樣讓人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想要打破這眼中的平靜。
媽媽嗯了一聲，在電腦上打著病歷，又繼續問，「以前手淫的次數頻繁嗎？」
男人愣了一下，連忙搖頭道，「沒，沒有，沒談女朋友之前也就一周一兩次」
媽媽沒說話，繼續打著病歷，隨後翻看前面的病歷，「在鎮上的醫院沒開藥？」
男人說道，「嗯，他們說可能是心理因素問題，工作太累什麼的，讓我先試試好好休息，和老婆增進一下感情」
媽媽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工作很累嗎？」
男人「嗯」了一聲，又搖了搖頭說，「其實也不算，我開網約車的，一天開十個小時左右」
媽媽點了點頭，「那就是久坐了，可能前列腺也有問題，有沒有做過前列腺的檢查？」
男人搖了搖頭說沒有，媽媽又接著問道，「最近一次完成房事是什麼時候？」
男人愣了一下，苦笑著說，「三四個月了吧」
媽媽哦了一聲，繼續打著字問道，「之後有沒有說想進行房事的時候勃起過？」
男人點了點頭，「有，但是沒能進去」
媽媽嗯了一聲，從盒子裡拿過一雙橡膠手套戴上，一邊說道，「你到那邊床上，褲子脫掉」
男人愣了一下，「啊？」了一聲，「這，這是您給我檢查嗎？」
媽媽戴好了手套，淡淡的說，「這裡還有別的人嗎？」說罷站了起來，男人這才看清楚媽媽的身高，大概一米六以上，即便穿著最常規的襯衫與牛仔褲，還是能依稀透過白大褂看清媽媽那傲人的身材。
腰肢纖細，臀部飽滿挺翹，尤其是被深藍色牛仔布料包裹著的一雙長腿，勻稱筆直，這等身材，就連網上那些精修過的圖片都怕是比不上。
男人感覺有點邪火從下體冒起來，嘴巴有點干，不禁咽了咽口水，兀自走到隔板後面的床邊，解開了皮帶，脫下褲子掛好，這時候媽媽走過來，看他內褲還穿著，說道，「內褲也脫了啊，不然怎麼檢查？」
男人這才連忙脫下內褲掛好，毛茸茸的大腿中間，一根垂頭喪氣而又黝黑的陽具無精打采的耷拉著。
媽媽示意他躺著，待他躺好以後，媽媽拉了拉手套，上前按了一下他膀胱的位置，問他疼嗎，男人搖了搖頭，然後媽媽的手往下，輕輕握著那根無精打采的雞巴，按了按，男人嗯了一聲，媽媽皺了皺眉，「疼嗎？」
男人說不是，就是有點癢，媽媽示意他放鬆，然後又按了幾下，它始終沒有任何反應，然後媽媽回過頭打了一些醫用的潤滑液在手上，按在了龜頭上，然後輕輕揉到雞巴的根部，往返了兩次，始終沒有任何反應，男人這時候其實又緊張又快樂，這樣一個美女醫生給自己摸雞巴，換了以前早就硬得不行了，但是現在卻沒有一點反應，但是雞巴上給自己的感覺是一點都沒有假的，一直到媽媽的手仿佛彈了自己的卵蛋一下，他的一股邪火忽然從頭頂竄到下體，漸漸有種久違的感覺。
「啊，嘶，醫生這裡」
男人忍不住抓住媽媽的手，媽媽眉頭皺了一下，她也感覺到了，剛剛自己的手指不經意勾到了他的睪丸，他的雞巴就開始有點反應了。
「你先放開我」媽媽掃了一眼被男人抓著的手，冷聲說道，男人連忙說不好意思，鬆開了抓住媽媽的手。
媽媽鬆開了他的雞巴，手來到他的陰囊處，按了一下，「是這裡嗎？」
男人的雞巴又跳了一下，連忙點頭說這裡好像有點感覺。
媽媽嗯了一聲，又放開了，然後說道，「你太太試過按這個地方嗎？」
男人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們沒這樣弄過，她都是禿嚕幾下然後說沒硬，就，就放棄了」
媽媽點了點頭，「心理因素也是一部分」，說罷又繼續按了一下剛剛的位置，果然男人的雞巴又跳了一下，開始慢慢勃起了，男人也高興的說道，「有了，有感覺了」
媽媽沒說話，纖長的手指又按摸著他陰囊的位置，等他的雞巴完全硬起來以後又看了看整體的外觀，然後用手按了按它，「硬度沒有問題，性功能障礙傾向於心理因素和當時的狀態」，之後輕輕捏了捏棒身，確認一下硬度沒有問題。
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男人渾身顫抖了一下，嗯的一聲，一股接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馬眼出噴涌而出，像噴泉一樣，噴灑在自己的小腹和大腿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媽媽皺了皺眉，仿佛已經見怪不怪，她本來就站的遠，沒有沾到一點，她從一旁抽出幾張紙巾遞給男人示意他擦乾淨，穿好褲子。
男人連連道歉道，「抱歉，抱歉，醫生，我不知道怎麼這樣」
媽媽像沒看到一樣，轉過身拆下手套走了出去水池旁邊，將手套扔掉之後就打了點洗手液，一邊洗一邊說道，「沒關係，有時候太久沒有性生活，受到外界的刺激也會有早泄的情況。」
她的聲音聽起來淡淡的沒有一絲情感，因為對方是病人，而且這種情況他也不是第一個發生，所以在她看來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男人沒說話，待媽媽洗完手回到桌子旁，他已經穿好褲子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了，媽媽繼續在電腦前打著病歷，一邊說，「回去注意一下休息和局部衛生，不要久坐，夫妻之間的事情越敷衍越容易有問題」
「不過現在還不能排除早泄的問題，先吃一周的藥，如果問題沒有改善就要複診了。」
男人點頭，看著媽媽從頭上垂下來的幾絲秀髮，有種慵懶的感覺，隨後又想起剛剛的一陣旖旎，雖然才射過一次，但是對於幾個月沒有釋放過的男人來說，面前又漂亮又豐滿的女醫生滿足了他所有的性幻想，相比起家裡又胖又矮的老婆簡直天壤之別，難怪自己對她沒感覺，每次粗魯得要死，擼幾下沒硬就罵自己，哪有徐醫生這樣溫柔，給了自己戀愛的感覺。
看著媽媽那被布料緊緊包裹著的勻稱的小腿，男人的心仿佛像被不斷撓著痒痒一樣，但是他知道這裡不是可以讓自己亂搞的地方，連忙收回心神。
媽媽把病歷打好印出來，邊簽名邊說，「開了一點維生素，這個安眠藥睡前吃半顆，不要吃多了，不然影響開車，這兩個主要是幫助睡眠為主的，先吃一周，沒有改善的話來複診，我周二三四上午在這裡，周一周五下午在北院」
男人接過病歷連道謝謝，媽媽說不客氣，然後又按起了電腦，外面響起了機器人的聲音。
「請9號李*到2號診室就診」
這是媽媽工作的日常，病人在她面前射精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而且更多的是早泄的病人為主，用她的話來說，來的只有病人，這是她的工作。
臨近下班，在一個病人的道謝聲中，媽媽伸了一個懶腰，今天的病人算是看完了，就是不知道……
「叩叩叩」這時候敲門聲響起，媽媽不由得坐好，說了一句「請進」，剛剛才想不知道會不會有病人需要加號，這就來了。
進來的是一對父子，男生大概十二三歲，磨磨蹭蹭的在外面不肯進來，他爸爸也是柔聲哄著他，「沒事的小俊，讓醫生看看」
媽媽看了眼男生，這個年紀來看男科的一般都是包皮過長需要處理的，於是站起來溫柔的說道，「小朋友，進來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呢？讓醫生姐姐給你看看」
叫小俊的男生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他爸爸，搖著頭怎麼都不肯進來，他爸爸上前拉著他的手，輕聲說道，「小俊乖，看完醫生咱們回家爸爸帶你吃麥當勞好不好？」
小俊這才不情不願的跟著他爸爸進來，男人關上門，跟門門說道，「徐醫生您好，我孩子想說加個號給他看一下可以嗎？」
媽媽點點頭，讓小俊坐下來，柔聲問，「小朋友哪裡不舒服呀？跟醫生姐姐說」
說罷拿過他的病歷，在上面寫了一個排隊的號碼，隨後把病歷號輸入電腦。
「張文俊，1*歲」
小俊的爸爸接過話茬，「孩子他的包皮似乎是太長了，之前說癢，我給他洗過就好了，但是最近這幾天他說很疼，塗了藥膏也不頂用，走路也疼」說罷摸了摸孩子的頭。
媽媽在鍵盤上記錄著，隨後問道，「他的包皮能翻過來嗎？」
「能打開，但是沒法翻過去」孩子父親有點尷尬的說
媽媽轉過身拿了一次性手套戴上，「小俊乖，到那邊姐姐給你看看。」
小俊連忙搖頭，「不行，爸爸媽媽說雞雞不能給其他人看，尤其是女孩子」
小俊父親笑道，「沒關係的，這是醫生姐姐，她是來幫小俊的，讓她看看才能知道小俊為什麼會生病」
小俊看了看他爸爸，又看了看媽媽，他爸爸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拍了拍他的後背說，「小俊乖，咱們是男孩子，爸爸在你旁邊」
小俊這才跳下椅子走到床邊，媽媽示意他爸爸也過來，然後讓他脫下小俊的褲子，一根剛發育的雞巴裸露在空氣中，前面的包皮完全覆蓋著龜頭，還長出三四厘米。
「嗯，典型的包皮過長，沒辦法清洗裡面的髒東西，導致現在發炎了」
媽媽握住小俊的雞巴看了看，不時摸著包皮附近，問這裡疼不疼，這時候小俊已經滿臉通紅，他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媽媽，沒有其他女生這樣近距離撫摸自己雞雞的，瞬間膨脹了起來，幾乎有著跟年齡不符合的長度，高高的翹了起來。
媽媽檢查了他的雞雞一會，就說「可以穿回褲子了」，小俊這才連忙穿回褲子，他爸爸倒是見怪不怪，正常生理現象，說明自己兒子那方面沒問題，有什麼可害羞的。
媽媽丟掉手套，邊洗手邊說，「我開點藥膏跟抗生素給你，看情況要做個包皮環切，因為他現在包皮的長度已經影響了他正常的發育，如果不切除，不斷發炎就會很危險」
他爸爸點頭道，「是啊，我跟他媽媽也是這麼想的，就是準備這個月等他放暑假了把這個做了」
小俊抬頭問他爸，「爸爸，那是要打針嗎？」
他爸爸也沒騙他，說道，「是呀，不過不是現在打針」，隨後問媽媽，「那徐醫生，您看什麼時候能安排手術呢」
媽媽看了看電腦，「最快下周四，一般住院兩三天就行，看他傷口的恢復就可以出院了」
小俊聽到「住院」不樂意了，他說「為什麼啊，我不想住院，我們班小雨說她爸爸住院要把人綁起來，我不住」
小俊爸爸哭笑不得，「她爸爸那是摔斷了腿，不是綁起來，只是固定著而已，你這一天天的哪裡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媽媽也適時笑道，「小俊聽醫生姐姐說，咱們絕對不把小俊綁起來，除了不能跑，咱們做完手術就能下地走了。」
小俊半信半疑的看著他爸爸，又看了眼面前的媽媽，剛剛媽媽摸他雞雞的觸感讓他印象深刻，那高高豎起的雞雞顯然很喜歡面前的美女醫生，於是他問道，「那醫生姐姐會來陪我嗎？」
媽媽一愣，小俊爸爸連忙說道，「說的什麼話呢，醫生姐姐要工作，到時候我讓你媽媽來陪你」
小俊不樂意的說道，「為什麼啊，媽媽肯定又只會玩手機，在家裡她就這樣」
媽媽哭笑不得，只好說道，「小俊你聽醫生姐姐的，我上班前和下班後來看你好不好？這只是個小手術，兩三天就能出院了」
小俊爸爸連忙說道，「那怎麼行，小孩子的事情醫生您別聽他胡說八道」
小俊不樂意了，求助的看了他爸爸一眼，「醫生姐姐都答應了」
媽媽連忙打圓場，「沒關係，花不了多少時間，而且我也要巡病房，到時候跟我同事調一下就好了」
小俊連連點頭說好，他爸也是拿他沒辦法，拍了拍他的頭，接過媽媽手裡的藥單和手術安排就出去了。
父子出去以後，媽媽看了一會電腦的病歷，也沒有病人需要進來加號了，於是按了一下電腦的帳號下線就準備離開科室，今天她確實需要到住院部巡房。
「叩叩叩」
媽媽抬頭看了看門口，心裡大概也知道是誰了，果不其然，一個男護士從外面探頭進來，笑道，「徐醫生，您下班了嗎？」
媽媽看到他有點頭疼，自己受歡迎不是什麼秘密，自從自己進來這裡工作的第一天開始追求者就不低於三位數，其中包括病人，同事，巡視的領導等等，大家都對這朵高嶺之花趨之若慕，追求者可說絡繹不絕。
但是像這個小護士那樣的，每天雷打不動等待接送自己上下班的人，幾乎沒有，大家都是成年人，被人拒絕幾次就知情識趣，也不可能做出一些逾界的事情。
唯獨是他堅持不懈，而且還是自己科室的同事，叫李凌，足足比自己小了十二三年，古時候都能當他媽了，他應該是個富二代，因為剛工作不久就開著五六十萬的車，而且人也長得高大端正，在醫院也是不乏追求者，不知道為什麼對自己就這麼鍥而不捨，每天非要送自己上下班，準點在小區門口和科室門口等自己，他也彬彬有禮，自己怎麼無視他都不生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也不好對他說重話。
「嗯，我得去巡病房」，媽媽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淡淡的回話
李凌也早已習慣媽媽的脾氣，殷勤的說，「那我跟您一塊兒，能多學習點東西」
媽媽也不是沒有拒絕過他，但是他非要跟在自己後面，而且也沒有影響自己工作，總不能把人趕走，他作為護士之一要跟著醫生巡視病房也很正常。
媽媽看了他一眼，拿上自己的包包，也沒搭理他，李凌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媽媽後面。
也沒有說多餘的話，其他醫生和護士看到他也是笑著跟他點頭，因為他為人大方，經常請科室的同事喝下午茶，大家都挺喜歡他的，都知道他喜歡徐醫生，大家也不歧視，男未婚女喪夫，年齡什麼的有什麼關係。
住院部在醫院的另一邊，出了門診部之後大概需要走五分鐘，兩人亦步亦趨的走著，來到住院部摁了電梯上五樓，媽媽先到護士站拿了病人的檔案看了起來，李凌也不說話，就站在她旁邊，看著她認真工作的樣子一臉陶醉。
媽媽合上檔案，來到自己負責的病房，這個病人因為前列腺增生，壓迫到了後尿道，導致排尿困難，早些日子剛出現症狀的時候沒怎麼注意，拖到最後出現排尿困難，尿瀦留了才意識到該來就醫，膀胱受壓得厲害，只能先做導尿管放置，解除了膀胱的壓力再看。
病人剛做了導尿管放置手術沒多久，現在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媽媽循例問了幾句感覺怎麼樣，男人都沒說出有哪裡不適，媽媽看了眼他的資料，說道「這兩天注意點，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跟我說。」
男人謝過媽媽，隨後苦著臉說：「醫生，我今天感覺頭有點暈。」
媽媽循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隨後跟一邊的李凌說給病人量一下體溫，李凌連忙拿出隨身的紅外線體溫計在男人額頭探了一下，37.8度，李凌把體溫計遞給媽媽說，「病人有點發燒」
媽媽翻開了男人的病歷，仔細看了一遍當時的記錄之後跟李凌說道，「按理說手術應該是很成功的，當時檢查沒有感染情況，抽個血看看吧。」
李凌點頭走了出去，喊來個護士拿工具給男人抽了靜脈血，趕緊跟上媽媽的步伐。
其他幾個病人都沒有什麼異常，巡視完之後媽媽就準備開車回家了，李凌處理完媽媽囑咐的病房的工作，匆匆來到媽媽跟前問道，「徐醫生我送您回家吧？」
媽媽那一雙淺色的眸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掏出自己的車鑰匙晃了晃，也沒說什麼，徑直往停車場走去，李凌習慣被拒絕了，也不失望，只是急匆匆地脫了白大褂緊挨著媽媽的那一件掛好，跟上媽媽的腳步，笑著說道，「您今天也累了，讓我送您回去吧」
媽媽沒有停下腳步，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說道，「每天都差不多的工作，習慣了，你也辛苦了，早點休息」
同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李凌也不氣餒，苦笑著說了句「徐醫生明天見」，媽媽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他也走向自己停車的地方。
「媽，咱們學校要開家長會了，您下周四有空嗎？」
看到媽媽回來，我在沙發上站起來，從飲水機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媽媽彎下腰換鞋，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寬大的連衣裙勾勒出完美的線條，下墜的領口裡那兩團軟肉若隱若現，蕾絲邊的肉色內衣半露，似乎再湊近點就可以窺見更隱私的朱紅兩點。
因為媽媽工作之餘有健身的習慣，身材保持得相當好，縱然早已看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但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連忙移開目光。
媽媽掛好手提包，說道，「周四有一個病人的小手術，家長會什麼時間？」
「下午三點」
媽媽想了想，「那應該可以的，我把下午的時間騰出來」
說罷，媽媽喝了一口水，說道，「最近考試怎麼樣？上次老師把我喊起來在其他家長面前單獨說你的情況，你該知道有多丟人的。」
我目光閃躲，確實在學霸媽媽的面前我的學習可以說是爛到底，能考個普通高中就不錯了，再不努力上職高也不是不可能。
「嗯，就還行吧，最近模擬考還是在班級30多名」全班五十多人，我這水平絕對是中下游。
媽媽看了我一眼，「你想上職校以後去修車還是開挖機？」
美眸中的冷意尖利如同一把刀子，狠狠地刺向我，甚至還帶有些許失望。
媽媽挖苦人的話讓我無地自容，她神情里的的失望也沉沉的壓在我身上，瞬間覺得呼吸困難。
難堪極了，腦袋不自覺地低下，目光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我也想好好學啊，問題是壓根就念不進去，上的補習課也是跟聽天書一樣，不僅浪費時間還浪費錢，為此我的班主任已經不止一次讓媽媽在家長會丟人，不是讓她在全班家長站起來訓話就是把她單獨留下來，讓她多關注我的學習云云。
我不敢回答，說了句我去寫作業，就回房間了。
我們母子除了在吃飯的時候會談幾句家常，其他時間我也不是很願意跟她說話，除了我害怕她叨叨我的學習，更害怕她板起臉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
媽媽在外就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高嶺之花似的，又不得不每天應對著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心中自然是有氣，但到底是醫患關係，工作如此，她只能強迫自己適應。
「請12號王*運到2號診室就診」
「徐醫生您好，您讓我這個月來複診」
來人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媽媽點開他的病歷，上面顯示他上個月初來看性功能障礙的，有勃起障礙和早泄的情況，吃了一段時間的藥，今天來複診。
媽媽看完病歷，邊打字邊問，「嗯，吃了藥怎麼樣？」
男人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像差不多，之前是在做愛，額，那個的時候，還沒進去就射出來了，後來吃了藥，偶爾還會這樣，偶爾是插進去之後一會兒」
男人撓了撓頭，「有時候就是老婆摸它幾下它就交代了」
媽媽半垂著眼眸，蔥白的手指敲擊著鍵盤，在電腦上更新記錄，「你自己有嘗試讓它勃起或者手淫嗎？」
男人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媽媽又繼續問道，「沒有硬起來還是沒有手淫？」
男人連忙說道，「沒有手淫，硬倒是能硬，就是有時候硬度不太夠，插不進去」
媽媽「嗯」了一聲，從盒子裡拿出橡膠手套，「你到那邊床去，把褲子脫了。」
男人哦了一聲，來到床邊脫下了褲子掛好，這時候媽媽已經戴好手套過來了。
「腿打開」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寬鬆的米黃色低領襯衫，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褲，雖然被白大褂遮住了大部分的身材，但若隱若現的線條還是讓人有著一絲幻想的空間。
男人坐在床邊張開腿，雞巴本來無力耷拉著，視線移到媽媽的領口，仿佛有點受到挑逗般，輕輕的跳了跳。
媽媽在手上打了一些醫用潤滑液，撫摸上了他的雞巴，溫暖的觸感帶著冰涼的潤滑液讓男人一時間舒爽的嗯了一聲，媽媽微微俯身，仔細的觀察著雞巴狀態的改變。
因著她的動作，男人能夠看見的領口春光也更加明媚動人，兩團珠圓玉潤裹在蕾絲邊的內衣里，隨著媽媽的呼吸輕輕起伏，隱隱約約的兩點紅肉被擠壓得變了形狀，讓人忍不住遐想。
男人下意識咽了口唾沫，不自在的別過頭去，只是視線還是不受控制地移向那一處圓潤。
因為男人只是早泄，勃起障礙不嚴重，受到刺激他的雞巴馬上就在媽媽手裡脹大了，猩紅的龜頭高高翹起來指向媽媽戴著口罩的俏臉，馬眼甚至已經開始滲出一些前列腺液。
媽媽適時的向後退了一步，又按了按雞巴的根部，「硬度還可以，沒有勃起的障礙」
男人說道，「主要是它不持久，硬起來了，還沒插進去就射了，有時候弄幾下還沒射就軟了」
仿佛驗證男人的話一樣，他的雞巴在媽媽的手裡面軟下來了。
媽媽「嗯？」了一聲，又扶起手裡的雞巴，「還是勃起功能的問題，伴隨早泄也不奇怪」說罷又用手摸了一下龜頭和棒身，始終沒有再次硬起來，倒是分泌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男人有點尷尬，「就是這樣，硬一會就軟，有時候它硬起來了馬上就射，也是讓人苦惱」
媽媽又摸了摸他的陰囊和睪丸，沒發現異常，說道，「是怎麼摸都硬不起來，還是有視覺或者聽覺的刺激能硬起來？」
言下之意就是看黃片能不能硬
男人愣了一下，說道「沒試過，但是看到美女也是能硬，比如剛剛，額，看到醫生您就會硬，但很快又軟了」
媽媽對這些話早已免疫了，看到漂亮的女人有生理反應是正常的，並不代表他就是好色。
媽媽扶起他的雞巴看了看，外觀沒有異常，不能說是心理還是生理問題，正在這時候又開始勃起了。
媽媽把它握在手裡任由他勃起，直到脹到剛剛的程度，才問道，「剛勃起的時候你感覺到了什麼？」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可能就是你抓著它，讓我心理上有點刺激吧，但是也不好說」
媽媽也沒生氣，輕輕的按了按龜頭，問道，「有射精的感覺嗎？」
男人搖了搖頭，媽媽又套弄了幾下，男人嘶了一聲，「徐醫生，這，這，有感覺」
媽媽停下了動作，「其實適當手淫不是壞事，不要覺得這樣是一件醜事，適當的手淫能鍛鍊性器官的敏感度和持久度」
說罷，媽媽握著雞巴的手按了按他的龜頭，「這樣，你像我這樣，1，2，3，4」說著，握著他雞巴的手上下套弄起來，「壓著這裡，然後往返四下，有射精感覺的時候你就停下來」
男人「噢」的一聲，雙手忍不住抓住了床單，沒想到這個女醫生居然在教自己打飛機，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讓他幾乎就要射出來了，馬眼上分泌著越來越多的前列腺液顯示著他已經快按捺不住了。
媽媽看了他一眼，美眸毫無波瀾，「如果有需要可以看點能助興的電影，夫妻之間沒有什麼丟不丟人的」說罷，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脹大的肉棒並沒有消退的意思，反而在她手裡憤怒的跳動著。
男人微微喘著粗氣，顯然媽媽的動作讓他很爽，但是並沒有更爽，媽媽的手按著他的龜頭，另一隻手輕輕抓住他的陰囊，「這裡也需要按摩一下，你看著我的動作」
說罷，媽媽抓著他陰囊的手開始有規律的撫摸著裡面的睪丸，一絲疼痛從下體傳來，男人的雞巴瞬間開始軟了，但是很快媽媽按著他龜頭的手又開始套弄他的雞巴，兩邊睪丸傳來的酸痛和肉棒被套弄的快感並存，男人的雞巴在媽媽手裡仿佛有生命般跳動，有射精的感覺但是因為媽媽適時停下又按著他的龜頭，讓他始終沒法射出來，可以說是痛並快樂著。
「啊，徐醫生，不要停，我，我好難受」
媽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睪丸，男人吃痛發出「啊」的一聲，這時候他耳邊傳來媽媽冷冷的聲音，「讓你學我的動作，不是讓你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