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媽媽上班前來到小俊的病房，看到他正在寫作業，眼底有一絲暖意，上前跟他打招呼。
媽媽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條紋襯衫，柔和的顏色使得那冰山般的臉蛋都融化了幾分，微微外翻的衣領下是潔白的大褂，胸前還別著一直黑色的鋼筆，媽媽腰肢筆直，邁著輕盈的步子走近。
「小俊，今天感覺怎麼樣？」
小俊抬起頭，看到媽媽過來，停下了手裡的事情。
「醫生姐姐早安」，他拉著媽媽放在他肩膀的手，「今天不怎麼疼，就是穿著這個褲子羞羞的。」
小俊低頭看著自己的開襠褲說。
媽媽坐了下來，「來，讓姐姐看看」，說罷拉上了床邊的帘子。
小俊打開了自己的雙腿，露出了開襠褲和他光禿禿的小雞雞，看到媽媽過來他有點緊張，但是又打心底想親近這個女醫生，她這會正戴著手套抓著自己的雞雞看。
「嗯，恢復的挺好的，這段時間儘量不要讓褲子碰到它，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媽媽脫下手套笑著說道。
小俊點了點頭，湊到媽媽跟前說，「醫生姐姐之前說的話還算嗎」
媽媽笑著說道，「我們拉過鉤呢，小俊快點好起來」
小俊這才歡天喜地的笑著拉著媽媽的手，「我就知道姐姐不會食言」
媽媽的辦公室正對著窗外的一條大馬路，陽光照進來有時候白天哪怕不開燈都很明亮，這個時候她還是在認真的檢查著病人的生殖器。
「平時有手淫的習慣嗎？」
這個病人有早泄的問題，這時候他高高舉起的肉棒正對著媽媽，他自我描述是沒插進去就射出來了，有時候是進去就射，有時候是老婆碰一下都能射。
「以前有，但是結婚之後沒有」
男人看著面前的媽媽認真工作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
媽媽拉了一下手套，左手輕輕抓著他的肉棒，「疼嗎？」
男人搖頭。
媽媽的手開始往上到龜頭的位置，輕輕抓住，果不其然男人的肉棒就開始抖動了，射在了媽媽的手裡。
「這個地方很敏感，一會做個詳細的檢查，再做個B超看看，平時有沒有房事過度？」
男人有點尷尬的搖頭說沒有，媽媽示意他穿好褲子，然後給他開了單子讓他檢查。
楊宇放學以後來了我家，畢竟我是答應過他給他拿一條我媽的內褲的，他一刻都不相等了，現在距離我媽正常下班到家應該都還有兩個小時，如果她加班還會晚一點，所以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你媽的房間好香啊」
楊宇進我媽房間以後跟發現新大陸一樣，這裡摸摸那裡看看，在梳妝檯上看到我媽的唇膏都要拿出來放在鼻子跟前狠狠的嗅著，仿佛上面帶著主人的味道似的。
「別亂搞她的東西，一會被她發現了咱可不給你拿了」
我剛拉著他幾乎要爬上去我媽床上的身子，又發現他想要碰書柜上的裝飾品，連忙拉著他的手。
「內衣應該在這個抽屜」
我來到床邊的一個兩層的抽屜，拉開上面一層，果然放著很多胸罩，楊宇連忙上前想要拿，我拉過他的身子說道，「別亂動，我給你拿，別弄髒了」
楊宇也沒反對，只是嘴裡說著「真騷啊這些奶罩，你媽的奶子這麼大嗎？」那些胸罩的款式很普通，但光是看著那杯罩的弧度就知道胸罩的主人的胸前是怎樣的波濤洶湧，再看那數字，70D，楊宇光是看著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身材……怕是只有AV裡面的女優才會有這麼曼妙的身材了吧。
說罷，他像看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連忙讓我停下，「這件這件，給我看看」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胸罩，並沒有什麼花紋在上面，也不是那種性感的款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這件嗎？」
楊宇連忙從我手裡接過，放在鼻子前狠狠地嗅著，「啊，真騷啊，居然穿這樣的奶罩」邊說還邊把自己的手放進褲襠里套弄著。
我連忙制止他的動作，示意他別弄髒了，他戀戀不捨的又狠狠的嗅了嗅，又問我看沒看到內褲。
我拿過他手裡的胸罩，小心翼翼的放回抽屜裡面，又打開下面的一格，裡面各種各樣的內褲有十條以上，我翻了一下，都是一下普通的內褲，只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楊宇看著我手裡的內褲，最後選了一條白色的，也不是什麼蕾絲內褲，只是普通的三角褲，他先是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這才嘿嘿一笑的說，「就這條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生怕他還要選，連忙關上抽屜，示意他拿了就出去，一會我媽回來了。
楊宇把媽媽的內褲放在手裡看了又看，隨後才珍而重之的把它放進了自己的書包，之後又戀戀不捨的在房間裡面轉了幾圈才出去。
「你也抓緊跟老班親熱親熱，我看她一臉的悶騷樣，估計她老公也滿足不了她」
我連忙把他推了出去，腦子裡不禁又浮現出小婦人的身影，那天在圖書館裡面的親熱，霎時間邪火上涌，我也想試試小說裡面用內褲包裹著自己雞巴打飛機是什麼感覺的，但是看時間媽媽應該也快回來了，還是先算了吧。
「媽媽這麼多內褲，少了一條應該不會發現吧」
我又心虛的看了她的房間一眼，關上了她的房間門。
果然晚上媽媽沒有發現內褲少了的事情，洗完澡就直接睡覺了，輪到我洗的時候，我又翻了翻髒衣簍。
「嗯？」
在襯衫底下放著一條媽媽穿過的內褲，還有一個胸罩，跟她房間裡面看到的差不多，內褲跟內衣是白色一套的，很普通的三角褲，我有點激動的拿起來看了看，因為之前從來沒有翻髒衣簍的習慣，今天翻就跟做賊一樣。
內褲看上去很乾淨，完全不像穿過一整天的樣子，我拿上前嗅了嗅，也沒有特別的異味，有一點點尿騷味，而且看上去很新，不知道媽媽是不是有定期更換新內褲的習慣。
這是媽媽穿過的內褲，我心裡暗暗有點興奮，像發現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書裡面說的是套在雞巴上擼動，不過我現在還沒有勃起，於是我打開衛生間的門四周看了看，確認媽媽還在房間裡，我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拿出楊宇給我那本書看起來。
我最喜歡那一段是女主角蹲在桌子底下幫男主角口交的劇情，她老公就在外面，她穿著睡衣給兒子口交。
我拿過媽媽的內褲放在鼻子嗅了嗅，除了一點點尿騷味，沒有其他的味道，這種味道並不能讓我興奮，但是書裡面的內容可以，看到男主把女主壓在書桌上的時候我的肉棒已經完全立起來了，我連忙脫下褲子，隨即又心虛的看了一眼房門口，拿出媽媽的內褲打開，套在自己的雞巴上。
剛接觸到的時候我的龜頭像是觸電般感覺，雖然只是普通的棉內褲，但是有「媽媽穿過」的加持，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然後連忙把整條都套在了自己的雞巴上，內褲上面已經被我龜頭滲出的前列腺液打濕了。
「擼動起來」，我學著書里說的，此時內褲正包裹著我的雞巴，緩緩地用手套弄著，幾乎不用再看書里的內容已經足夠讓我興奮了，但是這時候我腦子裡想的並不完全是媽媽那豐滿有致的身體，更多的反而是跟小婦人班主任在圖書館裡面的旖旎。
前列腺液已經完全把內褲的一端打濕了，其實如果不是媽媽穿過的內褲，它本質上也不能讓我興奮起來，我想得更多的是班主任跟我纏綿的時候，那種喘息和唾液的交纏，倫理的掙扎，最後還是在幻想著小婦人像書里的女主角那樣給我口交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原來這就是打飛機的感覺，跟那天差遠了。
看著手裡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內褲，我有點索然無味，甚至有點後悔這樣做了，因為我還得把它洗好烘乾放回原位，不然我媽一定會發現的。
忙活了半天，總算把內褲復原，我匆匆洗了個澡就睡覺了。
第二天楊宇看到我，鬼鬼祟祟的把我拉到外面的走廊，低聲說，「你媽的內褲真的太好用了，我就沒碰過這麼騷的內褲」，說罷又搓了搓手，「你媽穿絲襪不？就是老班那種絲襪也行」
我想了想，平時好像沒看過我媽穿絲襪，但是以前好像看到過，不過也是挺久的事情了，我瞥了他一眼說，「我回去找一下」
楊宇笑著拍了拍我的手，「如果有些什麼情趣玩具那更好了哈哈」
「神經」，這時候我看到小婦人從遠處走來準備上課，我連忙推開他上前喊了一聲「莊老師好」
小婦人看了我倆一眼，「嗯」了一聲就進課室了。
楊宇上前拍了拍我，「你跟老班的進度也得加快了，要不要哥再幫你一把」
我疑惑道，「咋的，你真想下藥啊？想你都別想」
楊宇笑道，「這什麼話，我像這種人嗎？」說著，他看了眼班裡面，把我拉到一邊，「你放學以後去圖書館等著，我自然有辦法讓她過去，至於過去以後怎麼做，你自己把握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能怎麼做？我還能光天白日在學校強姦她嗎？」
楊宇拍了拍我的手，低聲笑道，「也不是不行」說罷又神秘兮兮的問道，「話說你媽在市一是什麼科的醫生？」
「男科」，我覺得沒啥好隱瞞的，他要真想知道自己去市一都能找到。
「男科？」楊宇瞪大了眼睛，手有點誇張的舉了起來，「我靠那麼勁爆，那她不是天天都要給別人看雞巴？」
我不置可否的說，「都是病人，又不是嫖客」
楊宇搖了搖手指，「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想想」他又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媽現在單身，沒錯吧」，看我點頭，「一個單身女人，俗話說，三十入了四十如虎，現在三四十的年紀，正是欲望最強烈的時候，你讓她天天都看到新鮮的雞巴，她能沒有一點想法嗎？」
我白了他一眼，雖然他說的話也有道理，但是我清楚我媽的為人，病人在她眼中跟動物沒什麼分別。
楊宇接著說道，「雖然說找她的都是病人，但是雞巴看多了，她一個正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會沒有欲望嗎？」
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快步走進了課室，看到小婦人的時候，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小婦人看向我，連忙移開視線，不置可否的翻開教案。
「徐醫生您好，我今天是來複診的」
進來的男人大概50多歲，把病歷放下就坐了下來。
男人剛一走進，就被電腦桌前那身姿曼妙的女人吸引住了目光。
媽媽今天穿的是一件包身的咖色圓領線衣，白色的大褂下藏著的深色的衣料襯托的那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白嫩了。
男人俯視著媽媽，越過那圓圓的領子，還能隱隱看見被內衣包裹著的軟肉以及那一道溝壑。
男人咽了咽口水，看著黑色牛仔褲包裹著的勻稱的小腿上還隱隱顯現出流暢的肌肉線條，就好像是穿著黑絲一般，惹得男人抓心撓肺的。
清冷的眼神搭配上性感的穿搭，若不是男人此時下身有著難言之隱，他都想將媽媽撲倒在辦公桌上，將自己身下的硬挺狠狠貫入這副性感的身體中了。
媽媽仔細的看著電腦上的病歷，「上個星期來過，是早泄的問題，同房的時候很快就射了」
男人點了點頭，又聽媽媽問道，「吃了藥有改善嗎？有沒有按照我教給你的動作鍛鍊？」
男人「嗯」了一聲，「有鍛鍊，但是平時練的時候還好，進去以後還是差不多，沒什麼改善」
媽媽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安靜的診室里只有鍵盤的聲音。
「練的時候有射出來嗎？」媽媽看著電腦屏幕目不轉睛的問道。
男人說，「有的，額，偶爾有，有時候想著它起來了就跟老婆那個，但還是那樣」
「那問題還在」，媽媽繼續敲打著鍵盤，「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平時精神緊張嗎？」
男人的手在褲子上搓了搓，「我是體制內的，平時在辦公室坐的比較多，不算緊張」
媽媽「嗯」了一聲，「你去那邊把褲子脫掉」
男人哦了一聲起身往床邊走去。
媽媽的雙手抓著男人的雞巴，按壓了幾下，沒有發現異常，這時候雞巴已經在她的手裡慢慢開始開始膨脹起來，直到她按壓完的時候，男人的整根雞巴已經高高豎起。
媽媽早已見怪不怪，在手裡塗了一點潤滑液，從他的龜頭開始，左手作圈狀開始套弄他的雞巴。
「嘶」男人的手抓住了床單，冰涼的潤滑液讓他渾身一個激靈，再配合媽媽手裡的動作更是讓他覺得舒爽。
媽媽嘴裡數著「一二三四」，然後停下來，拇指按著他的龜頭，因為男人在家也是這麼鍛鍊的，似乎開始有點適應了，往返了十幾次仍然沒有覺得想要射精的感覺，媽媽又用另一隻手撫摸他的陰囊，雙手配合著往返的動作。
「你自己做多久會射出來」，媽媽的額頭上有一點細密的汗珠滲了出來，顯然她是累了。
男人的雞巴挺立著，並沒有一點射精的感覺，龜頭的敏感度顯然也是提高了，他微微喘著氣，「有時候是十幾分鐘，如果刺激強烈的話幾分鐘就射了」
媽媽沒有問什麼是「刺激強烈」，每個人的性癖都不一樣，她沒興趣知道。
「就這麼看是沒有問題的」媽媽淡淡的說道，又停下了這一輪的動作，「如果插進陰道以後早泄有可能是心理的問題，你太太對你的刺激比較大」
男人摸了摸鼻子訕訕道，「就是，可能她比較年輕，跟醫生您的年齡差不多，就容易上頭了」
媽媽站了起來，說道，「心理問題你只能調節自己的心態，這一套動作我教你了，而你的性功能目前看來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你可以去心理科看看」
媽媽說著就要摘下手套，男人著急了，連忙說道，「醫生，有時候我就是自己弄也是一碰就射出來的」
媽媽的動作頓了頓，轉過頭看向他的雞巴，只見他的龜頭正緩緩滲出前列腺液，於是媽媽重新蹲下來，抓住他的雞巴又開始套弄起來，只是這次沒有常規的步驟了，她只是輕輕揉搓著龜頭。
男人連忙說道，「對，這裡，有時候碰到這裡就會很容易射出來，有時候又不會」
媽媽的手抓著他龜頭上的一個點，捏了一下問，「這裡嗎？」看到男人點頭，媽媽湊近看了看。
這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男人的雞巴忽然像機關槍那樣開始射精，連珠炮般的精液噴涌而出，沒有防備的媽媽的口罩上和頭髮上都被噴到了精液，最關鍵是眼睛也沾上了不少，她連忙想要用手擋著，慌亂間更是不少精液射進了眼睛裡面。
男人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麼沒有預兆的射了出來，他顧不得享受，連忙伸出手扶著媽媽，一邊用另一隻手把雞巴挪開，但是好幾波的精液已經噴到了媽媽的臉上和頭髮上，這讓她好不狼狽。
「徐醫生，不好意思，我帶你洗掉」
男人連忙穿好內褲，領著媽媽到洗手池旁邊，媽媽摘掉手套摸到了水龍頭，平時感應的水龍頭這會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水出來，兩人試了好幾次，媽媽閉著眼睛說「沒事，你先穿好褲子，我杯子裡應該有水，麻煩你幫我拿過來」
男人哦了一聲，拿過褲子穿好，媽媽扶著洗手池的手又試了幾次水龍頭的感應，還是沒有水出來，男人拿過杯子一看，說道，「徐醫生，您的杯子裡面沒有水呢」說罷，他把杯子裡的水倒進了媽媽桌子上的綠植里。
媽媽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能說在她衣架上的包里有濕巾，然後脫下了口罩扔進了洗手池裡面。
男人找到了媽媽的包，翻了翻裡面，確實有一包濕巾，男人想了想，拿出來遞給了媽媽，他這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臉，之前在外面看到的照片不太真實，這一刻他才被驚艷到，媽媽的肌膚白皙，臉蛋更是紅潤的像個剛熟透的蘋果，雙眼緊閉此時再也放射不出平日裡那冷冰冰的光芒，媽媽的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像一把小扇子一般，尤其是那細長濃密的黑色睫毛上還沾著點點的乳白色液體，看上去簡直是淫靡極了。
即便是距離這麼近，男人在媽媽的臉上幾乎看不到一點瑕疵，那臉蛋乾淨的就像剝了殼的雞蛋，高挺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張櫻紅的小嘴，唇瓣小小的，讓人看著就想親上去品嘗一番。
男人伸出來的手頓了頓，他想要將自己的手掌貼在媽媽的臉上，好好感受一下媽媽臉頰的溫度，不過男人終究是沒敢放肆，只是在腦子裡意淫了一下媽媽那紅潤的小嘴含住自己下體的場景。
媽媽接過濕巾說了聲謝謝，擦拭著自己眼睛的精液，黏糊糊的沒有水洗掉還是糊在眼睛上，但是起碼能睜眼了，她又拿了幾張來擦拭頭髮上和眼角的，這才稍稍顯得沒那麼狼狽。
媽媽整理好粘在臉上和眼睛的精液以後，說了一句，「我上洗手間洗一下」，男人就在診室等她。
過了有大概十分鐘，媽媽才整理好回來，她向男人說了聲抱歉，男人表示沒關係，是自己給她添麻煩了。
媽媽把病歷列印出來，才又說道，「你這個性功能目前經過檢查，看上去是沒有問題的，我建議你到心理科看一下有沒有因為心理的原因造成的障礙，如果還不能排除，可能就要安排住院進一步治療」
男人點了點頭，接過病歷，說了聲謝謝便退出了診室，媽媽重新按下了叫號鍵。
上午的課上完以後，我特意去隔壁四班看看小婦人下課沒有，看到她還在拖堂，但是底下都已經是幾乎按捺不住要去食堂打飯的學生了，我躲到一旁，待她出來以後，我才慢悠悠的跟在她後面。
小婦人不緊不慢的走著，簡單的短款T恤隨著小婦人走動的幅度露出腰身下白嫩的肌膚，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搭配上一件修身包臀的牛仔褲，將那圓潤挺翹的臀部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乾淨簡單的穿搭，再加上那勻稱的肌肉線條，看的我心中一陣火熱與煩悶。
我走在她的後面，板鞋落在地面上的噠噠的聲音仿佛敲擊在我的心上一般，一顫一顫的。
她進了辦公室不久就出來了，手上拿著飯卡。
看到我在不遠處的護欄上站著，小婦人愣了一下，似乎有點慌亂，像是沒看到我一樣拿著飯卡匆匆往樓下走去。
我也有點緊張，自從上去跟她發生過那點事情以後我都不敢正眼看她，我們對視了不到半秒，但是我知道她肯定看到我的。
匆匆在食堂吃了飯，因為人太多了我沒找到她，也不知道楊宇跟她說了什麼，他就那麼肯定小婦人會去圖書館找我？
不過轉念一想，我也沒有損失，大不了白白期待了而已。
我到圖書館的時候還不到12點30，午飯時間都沒結束，因為這裡在另一邊的操場，哪怕食堂那邊很熱鬧，但是只要來到這邊教學樓，也是靜悄悄的，除了外面倉庫不是傳出來的一些狗吠聲和停車的聲音。
我的心有點煩躁，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麼，隨便拿了幾本小說來看，什麼衛斯理什麼射鵰英雄傳，沒有一本看的進去。
差不多到一點的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說實話我心裡有點期待的，圖書館沒有關門，我探過頭看向外面，不多時，一個小巧的身影在太陽底下走了進來。
小婦人應約了。
不知道楊宇怎麼跟她說的，她拿著幾本書走進了圖書館，其實從她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坐在邊上了，她卻是像看不到我一樣，走到書架前把手裡的書放了進去。
我看她走過來，連忙站起來，椅子都被碰倒了，發出咣當一聲。
「莊老師」我顧不上椅子，站起來喊道。
小婦人上前給我扶起椅子，她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外面太熱還是什麼原因，她的眼睛很明亮，帶著一點羞意。
「看什麼書呢」
小婦人的手裡還拿著兩本書，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拿的，「楊宇同學說你在看課外書，讓我給你推薦的」，說罷，她把手裡的書放到桌子上。
《瓦爾登湖》《戰爭與和平》
這兩本我都沒看過，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讀書的人。
小婦人坐在了我旁邊，至於她說什麼其實我也沒聽清楚，只聽到她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了」，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躁動，鼓起勇氣握住了她的一隻手。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想要掙開，但是卻被我緊緊握住，我只看到她的嘴巴開合著，但是說什麼來著？沒聽到。
「莊老師，我」
小婦人停下了說話，她輕輕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我，「王同學，你先放開我吧。」
我有點緊張，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搖頭，小婦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要過來。
自己人到中年，過著平淡如水的生活，每天學校家庭菜市場三點一線，生活沒有一點波瀾，跟丈夫也是相敬如賓，並沒有什麼矛盾，女兒也很乖巧，在二中的高中部名列前茅不用自己操心，正是這樣一眼能看到頭的生活被打破，自己的心仿佛有那種重新跳動的感覺，尤其是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沒有碰自己了，這個窗口一直關著其實已經沒有感覺了，但是一旦打開了一點點裂縫，那種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意像大海般把這小小的窗戶沖爛。
「王同學」小婦人的眼睛看著我，「你抓太緊了」
我愣了一下，不禁看向抓著小婦人的手，她的關節都被我抓得發白了，我連忙鬆開她，又忍不住輕輕抓回去，緩緩地摩挲起來。
「莊老師」我捏著小婦人的手，她的手也有點顫抖，我身子往前一點，「我好喜歡你，喜歡很久了」
小婦人怔了怔，似乎對我的表白沒有什麼意外，只是用另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說，「老師也喜歡你，老師喜歡我的每個學生」她似乎覺得自己說得有點太公式，又補充了一句，「老師希望你能把心思用在學習上，不要有太多的想法」
「我，我不是的」我忍不住打斷她，「我經常能在夢裡面夢到跟老師，跟老師」我沒說出口，但是小婦人的臉已經紅了，她好久沒有聽到這麼露骨的表白了。
小婦人還想說什麼，我已經把她拉到我懷裡了，她有點慌亂，掙扎了一下，心虛的轉過頭看了一眼門口，原來自己進來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把大門關上了，但是沒有反鎖，這種舉動不知道想發生點什麼，又想逃避點什麼。
我會意，上前反鎖了大門，小婦人站了起來整理著自己本來就很整齊的衣服和頭髮。
我緩緩地走上前去，小婦人的神色有點慌亂，我輕輕的拉著她的手，她只是掙扎了一下，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我也沒聽清楚就把她拉進了懷裡。
我比她高出一個頭，她的頭貼在了我的脖子上，也不敢抬頭看我，只是輕輕的想要推開我，動作輕柔而無力，更像是撒嬌一般。
上次她的幽閉症發作不算數，今天算是真正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我摟著她的腰，小婦人身上沒有任何香水味，只有頭髮和衣服傳來洗髮水和洗衣液的味道，還有一點剛剛被太陽照射過的香味。
我們都沒有說話，她的手被我拉著，有點不自然，我索性把他們放在我的腰間，她有點緊張的想要抗拒，但是最終還是被我放在了我的腰上面。
好一會兒，我的緊張勁頭過了，鬆開了放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摩挲起來，小婦人的手掐了我一把，嘴裡嘟囔著「別動」
我也有點緊張，她的身子很熱，在圖書館這個有空調的地方也能感受到她的熱氣，我的下半身也有點躁動，開始抬起頭頂在她的小腹。
小婦人顯然也有感覺，她扭了一下身子，卻被我緊緊抱著，鼻子輕哼一聲，頭頂卻感覺到有股熱氣傳來，她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忍不住親上了她的額頭，看她沒有躲開，索性用自己的臉蹭她的臉頰，她的眼睛緊緊閉著不敢看我，模樣可愛極了，這種嬌羞居然出現在一個中年女人的臉上，屬實有點反差萌。
我也不敢說話，怕她討厭，但是她一直都沒有抗拒我的蹭蹭，最後還是讓我再一次親上了她的嘴唇。
「唔」
小婦人輕輕推搡著我，嘴巴緊緊的閉著，但是鼻子裡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這更讓我興奮了，早已沒有了緊張的感覺，我的手輕輕捏著她的屁股，上下失守的小婦人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她的身子在我懷裡火熱的扭動著，我很喜歡她這麼做，因為夢裡的她就是這樣的，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我很清楚夢裡的是她。
我不著急，因為我對她很有感覺，哪怕她什麼都不讓我做，只是被我抱著我都覺得很高興，她的呼吸很急促，但是一雙手卻緊緊的抱住了我，在我後背劃拉著，而我則是不斷地舔弄她的嘴唇，安靜的圖書館只有「索索」的聲音。
好一會兒，她的嘴巴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兩根舌頭也順理成章的糾纏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接吻技巧跟我一樣差勁，大家的舌頭都只會在口腔里打架，沒有任何挑逗的行為，要不是我的手不斷揉搓她的屁股，想必這個吻根本沒有任何快感可言。
一直到我感覺小婦人好像越來越呼吸急促的時候，我才鬆開了她，她整個臉漲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一樣，舌頭仍然耷拉在嘴唇上，張著嘴呼吸，哪怕是這樣，我仍然不肯完全放開她，因為我怕她會摔倒。
感覺到頂在自己小腹那根東西在亂竄，小婦人扭動了一下身子，那根東西更是幾乎要竄出來一般，她忍不住輕哼一聲，眼睛又瞟向我，小手在我腰間一擰，示意我放開她。
「快放開我，一會人進來了」小婦人氣喘吁吁的樣子可愛極了。
「我剛鎖上門了，你看到的」我緊了緊她的腰，用雞巴故意在她身上蹭著。
小婦人瞪了我一眼，「別亂動」
「不動難受」
「那你放開我」
「放開你更難受」
「無賴」
我倆的樣子就跟熱戀中的男女朋友一樣，我忍不住抓著她的手把她拉開一點，然後在她疑惑的眼神下將她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那股溫度依然像燒紅的鐵棒般傳到小婦人的手裡，她想要掙開卻被我緊緊抓著。
「莊老師，幫我」
小婦人連忙掙扎著，有點恐慌的四周看了看，「快放開，你瘋啦」她低聲呵斥著，小手握成拳頭不肯碰那根火熱，她知道只要踏出這一步，她整個人就會徹底陷進去了。
我不讓她掙開，讓她緊緊貼著我，一邊親她的臉一邊把她拉過來，在她吃痛的時候手張開了，我連忙讓她握住了我的肉棒。
小婦人還想掙開，但是嘴巴又被我的嘴封住了，她的力氣遠不如我，很快就被我固定著了，我握著她的手揉搓在那根火熱上面，她索性不動了，任由我的手在動，可是這樣解決不了問題啊，我只好低聲在她耳邊說，「莊老師，你動一下」
小婦人氣鼓鼓的瞪著我，身子卻怎麼也掙不開，只能低聲說道，「要上課了，快放開我」
「還早呢，就一下」我的聲音蠱惑著小婦人，她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主動握著我的雞巴了，只是她沒發現而已。
小婦人拼命搖著頭說不行，我連哄帶騙了好久，她也不肯動，我只能說「那老師不動咱們就都不去上課了」
小婦人恨恨的瞪著我卻又毫無辦法，眼看著還有半小時午休就結束了，她終於還是妥協了，小手在我的雞巴上緩緩套弄著，雖然隔著褲子，雖然她的手法很笨拙，但是看著她嬌羞的樣子和懷裡火熱的身體，我早已興奮不已。
「老師，你快一點」
「老師，不是這裡，上去一點」
「老師」
「閉嘴！」小婦人低聲喝罵，「你快點」
她的手早已酸透了，心裡暗自叫苦，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在學校給自己的學生打飛機。
我摸了摸鼻子，只能儘量配合小婦人的動作，寂靜的圖書館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剩下的是淫靡的衣服摩擦的聲音。
「你怎麼還沒好，快要上課了！」小婦人緊張的看著旁邊的掛鍾說道。
我也很無語，本來隔著褲子就不好發揮，她的手法還那麼生硬。
「老師要不你的手放進去弄？」
「不行！弄不出來就算了」小婦人堅決不干。
還好，在剩下十分鐘午休結束之前我還是被她弄出來了，溫熱濕潤的感覺在她手上傳來，一股腥臭味傳進她的鼻子裡，她的臉紅到了脖子，完全釋放後，我才鬆開她的手。
「快擦乾淨去上課」
小婦人想要掙開我，卻又被我摟在懷裡亂親一通，好不容易才逃出圖書館，她趕忙去教師專用的洗手間整理著自己的儀容儀表，同時洗掉手裡的腥臭味。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她忽然有種「又活過來了」的感覺，明明自己才40出頭，為什麼生活平淡得像80歲的老太一樣，完全沒有盼頭？
她的手按著自己的臉，回想起剛剛的一幕，自己多久沒有這麼大膽了？
是大學時候逃課去看演唱會？
還是畢業之後不顧父母的反對嫁給現在的丈夫？
自己的生活完全變得規律而無趣，偷情的快感讓她重拾少女的悸動，想起那個男生壞壞的笑容，莊嚴啊莊嚴，你怎麼能想著老牛吃嫩草呢？
可是，這棵嫩草很願意給自己吃呢！
媽媽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條紋襯衫，柔和的顏色使得那冰山般的臉蛋都融化了幾分，微微外翻的衣領下是潔白的大褂，胸前還別著一直黑色的鋼筆，媽媽腰肢筆直，邁著輕盈的步子走近。
「小俊，今天感覺怎麼樣？」
小俊抬起頭，看到媽媽過來，停下了手裡的事情。
「醫生姐姐早安」，他拉著媽媽放在他肩膀的手，「今天不怎麼疼，就是穿著這個褲子羞羞的。」
小俊低頭看著自己的開襠褲說。
媽媽坐了下來，「來，讓姐姐看看」，說罷拉上了床邊的帘子。
小俊打開了自己的雙腿，露出了開襠褲和他光禿禿的小雞雞，看到媽媽過來他有點緊張，但是又打心底想親近這個女醫生，她這會正戴著手套抓著自己的雞雞看。
「嗯，恢復的挺好的，這段時間儘量不要讓褲子碰到它，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媽媽脫下手套笑著說道。
小俊點了點頭，湊到媽媽跟前說，「醫生姐姐之前說的話還算嗎」
媽媽笑著說道，「我們拉過鉤呢，小俊快點好起來」
小俊這才歡天喜地的笑著拉著媽媽的手，「我就知道姐姐不會食言」
媽媽的辦公室正對著窗外的一條大馬路，陽光照進來有時候白天哪怕不開燈都很明亮，這個時候她還是在認真的檢查著病人的生殖器。
「平時有手淫的習慣嗎？」
這個病人有早泄的問題，這時候他高高舉起的肉棒正對著媽媽，他自我描述是沒插進去就射出來了，有時候是進去就射，有時候是老婆碰一下都能射。
「以前有，但是結婚之後沒有」
男人看著面前的媽媽認真工作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
媽媽拉了一下手套，左手輕輕抓著他的肉棒，「疼嗎？」
男人搖頭。
媽媽的手開始往上到龜頭的位置，輕輕抓住，果不其然男人的肉棒就開始抖動了，射在了媽媽的手裡。
「這個地方很敏感，一會做個詳細的檢查，再做個B超看看，平時有沒有房事過度？」
男人有點尷尬的搖頭說沒有，媽媽示意他穿好褲子，然後給他開了單子讓他檢查。
楊宇放學以後來了我家，畢竟我是答應過他給他拿一條我媽的內褲的，他一刻都不相等了，現在距離我媽正常下班到家應該都還有兩個小時，如果她加班還會晚一點，所以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你媽的房間好香啊」
楊宇進我媽房間以後跟發現新大陸一樣，這裡摸摸那裡看看，在梳妝檯上看到我媽的唇膏都要拿出來放在鼻子跟前狠狠的嗅著，仿佛上面帶著主人的味道似的。
「別亂搞她的東西，一會被她發現了咱可不給你拿了」
我剛拉著他幾乎要爬上去我媽床上的身子，又發現他想要碰書柜上的裝飾品，連忙拉著他的手。
「內衣應該在這個抽屜」
我來到床邊的一個兩層的抽屜，拉開上面一層，果然放著很多胸罩，楊宇連忙上前想要拿，我拉過他的身子說道，「別亂動，我給你拿，別弄髒了」
楊宇也沒反對，只是嘴裡說著「真騷啊這些奶罩，你媽的奶子這麼大嗎？」那些胸罩的款式很普通，但光是看著那杯罩的弧度就知道胸罩的主人的胸前是怎樣的波濤洶湧，再看那數字，70D，楊宇光是看著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身材……怕是只有AV裡面的女優才會有這麼曼妙的身材了吧。
說罷，他像看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連忙讓我停下，「這件這件，給我看看」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胸罩，並沒有什麼花紋在上面，也不是那種性感的款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這件嗎？」
楊宇連忙從我手裡接過，放在鼻子前狠狠地嗅著，「啊，真騷啊，居然穿這樣的奶罩」邊說還邊把自己的手放進褲襠里套弄著。
我連忙制止他的動作，示意他別弄髒了，他戀戀不捨的又狠狠的嗅了嗅，又問我看沒看到內褲。
我拿過他手裡的胸罩，小心翼翼的放回抽屜裡面，又打開下面的一格，裡面各種各樣的內褲有十條以上，我翻了一下，都是一下普通的內褲，只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楊宇看著我手裡的內褲，最後選了一條白色的，也不是什麼蕾絲內褲，只是普通的三角褲，他先是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這才嘿嘿一笑的說，「就這條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生怕他還要選，連忙關上抽屜，示意他拿了就出去，一會我媽回來了。
楊宇把媽媽的內褲放在手裡看了又看，隨後才珍而重之的把它放進了自己的書包，之後又戀戀不捨的在房間裡面轉了幾圈才出去。
「你也抓緊跟老班親熱親熱，我看她一臉的悶騷樣，估計她老公也滿足不了她」
我連忙把他推了出去，腦子裡不禁又浮現出小婦人的身影，那天在圖書館裡面的親熱，霎時間邪火上涌，我也想試試小說裡面用內褲包裹著自己雞巴打飛機是什麼感覺的，但是看時間媽媽應該也快回來了，還是先算了吧。
「媽媽這麼多內褲，少了一條應該不會發現吧」
我又心虛的看了她的房間一眼，關上了她的房間門。
果然晚上媽媽沒有發現內褲少了的事情，洗完澡就直接睡覺了，輪到我洗的時候，我又翻了翻髒衣簍。
「嗯？」
在襯衫底下放著一條媽媽穿過的內褲，還有一個胸罩，跟她房間裡面看到的差不多，內褲跟內衣是白色一套的，很普通的三角褲，我有點激動的拿起來看了看，因為之前從來沒有翻髒衣簍的習慣，今天翻就跟做賊一樣。
內褲看上去很乾淨，完全不像穿過一整天的樣子，我拿上前嗅了嗅，也沒有特別的異味，有一點點尿騷味，而且看上去很新，不知道媽媽是不是有定期更換新內褲的習慣。
這是媽媽穿過的內褲，我心裡暗暗有點興奮，像發現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書裡面說的是套在雞巴上擼動，不過我現在還沒有勃起，於是我打開衛生間的門四周看了看，確認媽媽還在房間裡，我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拿出楊宇給我那本書看起來。
我最喜歡那一段是女主角蹲在桌子底下幫男主角口交的劇情，她老公就在外面，她穿著睡衣給兒子口交。
我拿過媽媽的內褲放在鼻子嗅了嗅，除了一點點尿騷味，沒有其他的味道，這種味道並不能讓我興奮，但是書裡面的內容可以，看到男主把女主壓在書桌上的時候我的肉棒已經完全立起來了，我連忙脫下褲子，隨即又心虛的看了一眼房門口，拿出媽媽的內褲打開，套在自己的雞巴上。
剛接觸到的時候我的龜頭像是觸電般感覺，雖然只是普通的棉內褲，但是有「媽媽穿過」的加持，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然後連忙把整條都套在了自己的雞巴上，內褲上面已經被我龜頭滲出的前列腺液打濕了。
「擼動起來」，我學著書里說的，此時內褲正包裹著我的雞巴，緩緩地用手套弄著，幾乎不用再看書里的內容已經足夠讓我興奮了，但是這時候我腦子裡想的並不完全是媽媽那豐滿有致的身體，更多的反而是跟小婦人班主任在圖書館裡面的旖旎。
前列腺液已經完全把內褲的一端打濕了，其實如果不是媽媽穿過的內褲，它本質上也不能讓我興奮起來，我想得更多的是班主任跟我纏綿的時候，那種喘息和唾液的交纏，倫理的掙扎，最後還是在幻想著小婦人像書里的女主角那樣給我口交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原來這就是打飛機的感覺，跟那天差遠了。
看著手裡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內褲，我有點索然無味，甚至有點後悔這樣做了，因為我還得把它洗好烘乾放回原位，不然我媽一定會發現的。
忙活了半天，總算把內褲復原，我匆匆洗了個澡就睡覺了。
第二天楊宇看到我，鬼鬼祟祟的把我拉到外面的走廊，低聲說，「你媽的內褲真的太好用了，我就沒碰過這麼騷的內褲」，說罷又搓了搓手，「你媽穿絲襪不？就是老班那種絲襪也行」
我想了想，平時好像沒看過我媽穿絲襪，但是以前好像看到過，不過也是挺久的事情了，我瞥了他一眼說，「我回去找一下」
楊宇笑著拍了拍我的手，「如果有些什麼情趣玩具那更好了哈哈」
「神經」，這時候我看到小婦人從遠處走來準備上課，我連忙推開他上前喊了一聲「莊老師好」
小婦人看了我倆一眼，「嗯」了一聲就進課室了。
楊宇上前拍了拍我，「你跟老班的進度也得加快了，要不要哥再幫你一把」
我疑惑道，「咋的，你真想下藥啊？想你都別想」
楊宇笑道，「這什麼話，我像這種人嗎？」說著，他看了眼班裡面，把我拉到一邊，「你放學以後去圖書館等著，我自然有辦法讓她過去，至於過去以後怎麼做，你自己把握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能怎麼做？我還能光天白日在學校強姦她嗎？」
楊宇拍了拍我的手，低聲笑道，「也不是不行」說罷又神秘兮兮的問道，「話說你媽在市一是什麼科的醫生？」
「男科」，我覺得沒啥好隱瞞的，他要真想知道自己去市一都能找到。
「男科？」楊宇瞪大了眼睛，手有點誇張的舉了起來，「我靠那麼勁爆，那她不是天天都要給別人看雞巴？」
我不置可否的說，「都是病人，又不是嫖客」
楊宇搖了搖手指，「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想想」他又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媽現在單身，沒錯吧」，看我點頭，「一個單身女人，俗話說，三十入了四十如虎，現在三四十的年紀，正是欲望最強烈的時候，你讓她天天都看到新鮮的雞巴，她能沒有一點想法嗎？」
我白了他一眼，雖然他說的話也有道理，但是我清楚我媽的為人，病人在她眼中跟動物沒什麼分別。
楊宇接著說道，「雖然說找她的都是病人，但是雞巴看多了，她一個正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會沒有欲望嗎？」
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快步走進了課室，看到小婦人的時候，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小婦人看向我，連忙移開視線，不置可否的翻開教案。
「徐醫生您好，我今天是來複診的」
進來的男人大概50多歲，把病歷放下就坐了下來。
男人剛一走進，就被電腦桌前那身姿曼妙的女人吸引住了目光。
媽媽今天穿的是一件包身的咖色圓領線衣，白色的大褂下藏著的深色的衣料襯托的那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白嫩了。
男人俯視著媽媽，越過那圓圓的領子，還能隱隱看見被內衣包裹著的軟肉以及那一道溝壑。
男人咽了咽口水，看著黑色牛仔褲包裹著的勻稱的小腿上還隱隱顯現出流暢的肌肉線條，就好像是穿著黑絲一般，惹得男人抓心撓肺的。
清冷的眼神搭配上性感的穿搭，若不是男人此時下身有著難言之隱，他都想將媽媽撲倒在辦公桌上，將自己身下的硬挺狠狠貫入這副性感的身體中了。
媽媽仔細的看著電腦上的病歷，「上個星期來過，是早泄的問題，同房的時候很快就射了」
男人點了點頭，又聽媽媽問道，「吃了藥有改善嗎？有沒有按照我教給你的動作鍛鍊？」
男人「嗯」了一聲，「有鍛鍊，但是平時練的時候還好，進去以後還是差不多，沒什麼改善」
媽媽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安靜的診室里只有鍵盤的聲音。
「練的時候有射出來嗎？」媽媽看著電腦屏幕目不轉睛的問道。
男人說，「有的，額，偶爾有，有時候想著它起來了就跟老婆那個，但還是那樣」
「那問題還在」，媽媽繼續敲打著鍵盤，「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平時精神緊張嗎？」
男人的手在褲子上搓了搓，「我是體制內的，平時在辦公室坐的比較多，不算緊張」
媽媽「嗯」了一聲，「你去那邊把褲子脫掉」
男人哦了一聲起身往床邊走去。
媽媽的雙手抓著男人的雞巴，按壓了幾下，沒有發現異常，這時候雞巴已經在她的手裡慢慢開始開始膨脹起來，直到她按壓完的時候，男人的整根雞巴已經高高豎起。
媽媽早已見怪不怪，在手裡塗了一點潤滑液，從他的龜頭開始，左手作圈狀開始套弄他的雞巴。
「嘶」男人的手抓住了床單，冰涼的潤滑液讓他渾身一個激靈，再配合媽媽手裡的動作更是讓他覺得舒爽。
媽媽嘴裡數著「一二三四」，然後停下來，拇指按著他的龜頭，因為男人在家也是這麼鍛鍊的，似乎開始有點適應了，往返了十幾次仍然沒有覺得想要射精的感覺，媽媽又用另一隻手撫摸他的陰囊，雙手配合著往返的動作。
「你自己做多久會射出來」，媽媽的額頭上有一點細密的汗珠滲了出來，顯然她是累了。
男人的雞巴挺立著，並沒有一點射精的感覺，龜頭的敏感度顯然也是提高了，他微微喘著氣，「有時候是十幾分鐘，如果刺激強烈的話幾分鐘就射了」
媽媽沒有問什麼是「刺激強烈」，每個人的性癖都不一樣，她沒興趣知道。
「就這麼看是沒有問題的」媽媽淡淡的說道，又停下了這一輪的動作，「如果插進陰道以後早泄有可能是心理的問題，你太太對你的刺激比較大」
男人摸了摸鼻子訕訕道，「就是，可能她比較年輕，跟醫生您的年齡差不多，就容易上頭了」
媽媽站了起來，說道，「心理問題你只能調節自己的心態，這一套動作我教你了，而你的性功能目前看來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你可以去心理科看看」
媽媽說著就要摘下手套，男人著急了，連忙說道，「醫生，有時候我就是自己弄也是一碰就射出來的」
媽媽的動作頓了頓，轉過頭看向他的雞巴，只見他的龜頭正緩緩滲出前列腺液，於是媽媽重新蹲下來，抓住他的雞巴又開始套弄起來，只是這次沒有常規的步驟了，她只是輕輕揉搓著龜頭。
男人連忙說道，「對，這裡，有時候碰到這裡就會很容易射出來，有時候又不會」
媽媽的手抓著他龜頭上的一個點，捏了一下問，「這裡嗎？」看到男人點頭，媽媽湊近看了看。
這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男人的雞巴忽然像機關槍那樣開始射精，連珠炮般的精液噴涌而出，沒有防備的媽媽的口罩上和頭髮上都被噴到了精液，最關鍵是眼睛也沾上了不少，她連忙想要用手擋著，慌亂間更是不少精液射進了眼睛裡面。
男人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麼沒有預兆的射了出來，他顧不得享受，連忙伸出手扶著媽媽，一邊用另一隻手把雞巴挪開，但是好幾波的精液已經噴到了媽媽的臉上和頭髮上，這讓她好不狼狽。
「徐醫生，不好意思，我帶你洗掉」
男人連忙穿好內褲，領著媽媽到洗手池旁邊，媽媽摘掉手套摸到了水龍頭，平時感應的水龍頭這會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水出來，兩人試了好幾次，媽媽閉著眼睛說「沒事，你先穿好褲子，我杯子裡應該有水，麻煩你幫我拿過來」
男人哦了一聲，拿過褲子穿好，媽媽扶著洗手池的手又試了幾次水龍頭的感應，還是沒有水出來，男人拿過杯子一看，說道，「徐醫生，您的杯子裡面沒有水呢」說罷，他把杯子裡的水倒進了媽媽桌子上的綠植里。
媽媽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能說在她衣架上的包里有濕巾，然後脫下了口罩扔進了洗手池裡面。
男人找到了媽媽的包，翻了翻裡面，確實有一包濕巾，男人想了想，拿出來遞給了媽媽，他這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臉，之前在外面看到的照片不太真實，這一刻他才被驚艷到，媽媽的肌膚白皙，臉蛋更是紅潤的像個剛熟透的蘋果，雙眼緊閉此時再也放射不出平日裡那冷冰冰的光芒，媽媽的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像一把小扇子一般，尤其是那細長濃密的黑色睫毛上還沾著點點的乳白色液體，看上去簡直是淫靡極了。
即便是距離這麼近，男人在媽媽的臉上幾乎看不到一點瑕疵，那臉蛋乾淨的就像剝了殼的雞蛋，高挺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張櫻紅的小嘴，唇瓣小小的，讓人看著就想親上去品嘗一番。
男人伸出來的手頓了頓，他想要將自己的手掌貼在媽媽的臉上，好好感受一下媽媽臉頰的溫度，不過男人終究是沒敢放肆，只是在腦子裡意淫了一下媽媽那紅潤的小嘴含住自己下體的場景。
媽媽接過濕巾說了聲謝謝，擦拭著自己眼睛的精液，黏糊糊的沒有水洗掉還是糊在眼睛上，但是起碼能睜眼了，她又拿了幾張來擦拭頭髮上和眼角的，這才稍稍顯得沒那麼狼狽。
媽媽整理好粘在臉上和眼睛的精液以後，說了一句，「我上洗手間洗一下」，男人就在診室等她。
過了有大概十分鐘，媽媽才整理好回來，她向男人說了聲抱歉，男人表示沒關係，是自己給她添麻煩了。
媽媽把病歷列印出來，才又說道，「你這個性功能目前經過檢查，看上去是沒有問題的，我建議你到心理科看一下有沒有因為心理的原因造成的障礙，如果還不能排除，可能就要安排住院進一步治療」
男人點了點頭，接過病歷，說了聲謝謝便退出了診室，媽媽重新按下了叫號鍵。
上午的課上完以後，我特意去隔壁四班看看小婦人下課沒有，看到她還在拖堂，但是底下都已經是幾乎按捺不住要去食堂打飯的學生了，我躲到一旁，待她出來以後，我才慢悠悠的跟在她後面。
小婦人不緊不慢的走著，簡單的短款T恤隨著小婦人走動的幅度露出腰身下白嫩的肌膚，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搭配上一件修身包臀的牛仔褲，將那圓潤挺翹的臀部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乾淨簡單的穿搭，再加上那勻稱的肌肉線條，看的我心中一陣火熱與煩悶。
我走在她的後面，板鞋落在地面上的噠噠的聲音仿佛敲擊在我的心上一般，一顫一顫的。
她進了辦公室不久就出來了，手上拿著飯卡。
看到我在不遠處的護欄上站著，小婦人愣了一下，似乎有點慌亂，像是沒看到我一樣拿著飯卡匆匆往樓下走去。
我也有點緊張，自從上去跟她發生過那點事情以後我都不敢正眼看她，我們對視了不到半秒，但是我知道她肯定看到我的。
匆匆在食堂吃了飯，因為人太多了我沒找到她，也不知道楊宇跟她說了什麼，他就那麼肯定小婦人會去圖書館找我？
不過轉念一想，我也沒有損失，大不了白白期待了而已。
我到圖書館的時候還不到12點30，午飯時間都沒結束，因為這裡在另一邊的操場，哪怕食堂那邊很熱鬧，但是只要來到這邊教學樓，也是靜悄悄的，除了外面倉庫不是傳出來的一些狗吠聲和停車的聲音。
我的心有點煩躁，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麼，隨便拿了幾本小說來看，什麼衛斯理什麼射鵰英雄傳，沒有一本看的進去。
差不多到一點的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說實話我心裡有點期待的，圖書館沒有關門，我探過頭看向外面，不多時，一個小巧的身影在太陽底下走了進來。
小婦人應約了。
不知道楊宇怎麼跟她說的，她拿著幾本書走進了圖書館，其實從她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坐在邊上了，她卻是像看不到我一樣，走到書架前把手裡的書放了進去。
我看她走過來，連忙站起來，椅子都被碰倒了，發出咣當一聲。
「莊老師」我顧不上椅子，站起來喊道。
小婦人上前給我扶起椅子，她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外面太熱還是什麼原因，她的眼睛很明亮，帶著一點羞意。
「看什麼書呢」
小婦人的手裡還拿著兩本書，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拿的，「楊宇同學說你在看課外書，讓我給你推薦的」，說罷，她把手裡的書放到桌子上。
《瓦爾登湖》《戰爭與和平》
這兩本我都沒看過，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讀書的人。
小婦人坐在了我旁邊，至於她說什麼其實我也沒聽清楚，只聽到她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了」，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躁動，鼓起勇氣握住了她的一隻手。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想要掙開，但是卻被我緊緊握住，我只看到她的嘴巴開合著，但是說什麼來著？沒聽到。
「莊老師，我」
小婦人停下了說話，她輕輕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我，「王同學，你先放開我吧。」
我有點緊張，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搖頭，小婦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要過來。
自己人到中年，過著平淡如水的生活，每天學校家庭菜市場三點一線，生活沒有一點波瀾，跟丈夫也是相敬如賓，並沒有什麼矛盾，女兒也很乖巧，在二中的高中部名列前茅不用自己操心，正是這樣一眼能看到頭的生活被打破，自己的心仿佛有那種重新跳動的感覺，尤其是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沒有碰自己了，這個窗口一直關著其實已經沒有感覺了，但是一旦打開了一點點裂縫，那種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意像大海般把這小小的窗戶沖爛。
「王同學」小婦人的眼睛看著我，「你抓太緊了」
我愣了一下，不禁看向抓著小婦人的手，她的關節都被我抓得發白了，我連忙鬆開她，又忍不住輕輕抓回去，緩緩地摩挲起來。
「莊老師」我捏著小婦人的手，她的手也有點顫抖，我身子往前一點，「我好喜歡你，喜歡很久了」
小婦人怔了怔，似乎對我的表白沒有什麼意外，只是用另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說，「老師也喜歡你，老師喜歡我的每個學生」她似乎覺得自己說得有點太公式，又補充了一句，「老師希望你能把心思用在學習上，不要有太多的想法」
「我，我不是的」我忍不住打斷她，「我經常能在夢裡面夢到跟老師，跟老師」我沒說出口，但是小婦人的臉已經紅了，她好久沒有聽到這麼露骨的表白了。
小婦人還想說什麼，我已經把她拉到我懷裡了，她有點慌亂，掙扎了一下，心虛的轉過頭看了一眼門口，原來自己進來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把大門關上了，但是沒有反鎖，這種舉動不知道想發生點什麼，又想逃避點什麼。
我會意，上前反鎖了大門，小婦人站了起來整理著自己本來就很整齊的衣服和頭髮。
我緩緩地走上前去，小婦人的神色有點慌亂，我輕輕的拉著她的手，她只是掙扎了一下，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我也沒聽清楚就把她拉進了懷裡。
我比她高出一個頭，她的頭貼在了我的脖子上，也不敢抬頭看我，只是輕輕的想要推開我，動作輕柔而無力，更像是撒嬌一般。
上次她的幽閉症發作不算數，今天算是真正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我摟著她的腰，小婦人身上沒有任何香水味，只有頭髮和衣服傳來洗髮水和洗衣液的味道，還有一點剛剛被太陽照射過的香味。
我們都沒有說話，她的手被我拉著，有點不自然，我索性把他們放在我的腰間，她有點緊張的想要抗拒，但是最終還是被我放在了我的腰上面。
好一會兒，我的緊張勁頭過了，鬆開了放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摩挲起來，小婦人的手掐了我一把，嘴裡嘟囔著「別動」
我也有點緊張，她的身子很熱，在圖書館這個有空調的地方也能感受到她的熱氣，我的下半身也有點躁動，開始抬起頭頂在她的小腹。
小婦人顯然也有感覺，她扭了一下身子，卻被我緊緊抱著，鼻子輕哼一聲，頭頂卻感覺到有股熱氣傳來，她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忍不住親上了她的額頭，看她沒有躲開，索性用自己的臉蹭她的臉頰，她的眼睛緊緊閉著不敢看我，模樣可愛極了，這種嬌羞居然出現在一個中年女人的臉上，屬實有點反差萌。
我也不敢說話，怕她討厭，但是她一直都沒有抗拒我的蹭蹭，最後還是讓我再一次親上了她的嘴唇。
「唔」
小婦人輕輕推搡著我，嘴巴緊緊的閉著，但是鼻子裡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這更讓我興奮了，早已沒有了緊張的感覺，我的手輕輕捏著她的屁股，上下失守的小婦人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她的身子在我懷裡火熱的扭動著，我很喜歡她這麼做，因為夢裡的她就是這樣的，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我很清楚夢裡的是她。
我不著急，因為我對她很有感覺，哪怕她什麼都不讓我做，只是被我抱著我都覺得很高興，她的呼吸很急促，但是一雙手卻緊緊的抱住了我，在我後背劃拉著，而我則是不斷地舔弄她的嘴唇，安靜的圖書館只有「索索」的聲音。
好一會兒，她的嘴巴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兩根舌頭也順理成章的糾纏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接吻技巧跟我一樣差勁，大家的舌頭都只會在口腔里打架，沒有任何挑逗的行為，要不是我的手不斷揉搓她的屁股，想必這個吻根本沒有任何快感可言。
一直到我感覺小婦人好像越來越呼吸急促的時候，我才鬆開了她，她整個臉漲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一樣，舌頭仍然耷拉在嘴唇上，張著嘴呼吸，哪怕是這樣，我仍然不肯完全放開她，因為我怕她會摔倒。
感覺到頂在自己小腹那根東西在亂竄，小婦人扭動了一下身子，那根東西更是幾乎要竄出來一般，她忍不住輕哼一聲，眼睛又瞟向我，小手在我腰間一擰，示意我放開她。
「快放開我，一會人進來了」小婦人氣喘吁吁的樣子可愛極了。
「我剛鎖上門了，你看到的」我緊了緊她的腰，用雞巴故意在她身上蹭著。
小婦人瞪了我一眼，「別亂動」
「不動難受」
「那你放開我」
「放開你更難受」
「無賴」
我倆的樣子就跟熱戀中的男女朋友一樣，我忍不住抓著她的手把她拉開一點，然後在她疑惑的眼神下將她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那股溫度依然像燒紅的鐵棒般傳到小婦人的手裡，她想要掙開卻被我緊緊抓著。
「莊老師，幫我」
小婦人連忙掙扎著，有點恐慌的四周看了看，「快放開，你瘋啦」她低聲呵斥著，小手握成拳頭不肯碰那根火熱，她知道只要踏出這一步，她整個人就會徹底陷進去了。
我不讓她掙開，讓她緊緊貼著我，一邊親她的臉一邊把她拉過來，在她吃痛的時候手張開了，我連忙讓她握住了我的肉棒。
小婦人還想掙開，但是嘴巴又被我的嘴封住了，她的力氣遠不如我，很快就被我固定著了，我握著她的手揉搓在那根火熱上面，她索性不動了，任由我的手在動，可是這樣解決不了問題啊，我只好低聲在她耳邊說，「莊老師，你動一下」
小婦人氣鼓鼓的瞪著我，身子卻怎麼也掙不開，只能低聲說道，「要上課了，快放開我」
「還早呢，就一下」我的聲音蠱惑著小婦人，她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主動握著我的雞巴了，只是她沒發現而已。
小婦人拼命搖著頭說不行，我連哄帶騙了好久，她也不肯動，我只能說「那老師不動咱們就都不去上課了」
小婦人恨恨的瞪著我卻又毫無辦法，眼看著還有半小時午休就結束了，她終於還是妥協了，小手在我的雞巴上緩緩套弄著，雖然隔著褲子，雖然她的手法很笨拙，但是看著她嬌羞的樣子和懷裡火熱的身體，我早已興奮不已。
「老師，你快一點」
「老師，不是這裡，上去一點」
「老師」
「閉嘴！」小婦人低聲喝罵，「你快點」
她的手早已酸透了，心裡暗自叫苦，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在學校給自己的學生打飛機。
我摸了摸鼻子，只能儘量配合小婦人的動作，寂靜的圖書館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剩下的是淫靡的衣服摩擦的聲音。
「你怎麼還沒好，快要上課了！」小婦人緊張的看著旁邊的掛鍾說道。
我也很無語，本來隔著褲子就不好發揮，她的手法還那麼生硬。
「老師要不你的手放進去弄？」
「不行！弄不出來就算了」小婦人堅決不干。
還好，在剩下十分鐘午休結束之前我還是被她弄出來了，溫熱濕潤的感覺在她手上傳來，一股腥臭味傳進她的鼻子裡，她的臉紅到了脖子，完全釋放後，我才鬆開她的手。
「快擦乾淨去上課」
小婦人想要掙開我，卻又被我摟在懷裡亂親一通，好不容易才逃出圖書館，她趕忙去教師專用的洗手間整理著自己的儀容儀表，同時洗掉手裡的腥臭味。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她忽然有種「又活過來了」的感覺，明明自己才40出頭，為什麼生活平淡得像80歲的老太一樣，完全沒有盼頭？
她的手按著自己的臉，回想起剛剛的一幕，自己多久沒有這麼大膽了？
是大學時候逃課去看演唱會？
還是畢業之後不顧父母的反對嫁給現在的丈夫？
自己的生活完全變得規律而無趣，偷情的快感讓她重拾少女的悸動，想起那個男生壞壞的笑容，莊嚴啊莊嚴，你怎麼能想著老牛吃嫩草呢？
可是，這棵嫩草很願意給自己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