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黑馬淫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常聽人說:「江湖道,人心險」,但是對我來說江湖是新鮮的有趣的。

  從「青雲觀」到華山數千里之遙,距離武林大會開始尚有二個月的時間,我決定不急得前往,我沿途看著風景,有時步行,有時施展輕功飛躍,我從不同的角度細心品嘗這個花花世界。

  進入了崇山峻岭,我施展「龍嘯九天」的輕功身法,疾如迅雷肆意奔馳,只覺得全身真氣流暢,內力充沛,沿路我不停地將「九龍玉玦」中的掌法和劍法交換施展,一路披荊斬棘快活愜意。

  出了山林,眼前梯田陌陌,田園風光綠意盎然,紅瓦白牆炊煙緲緲,好一副優閒的田園風光。

  我放慢腳步緩緩走了過去,迎面走來一對中年莊稼夫婦,我連忙向前深深一楫說道:「這位大哥借問一下,這附近那裡有可以打尖的客棧」。

  中年男子長得濃眉大眼,兩眼烱烱有神望著我,大聲笑道:「荒郊野外那來著客棧,我看如果你不嫌棄就到寒舍屈就一晚吧」。

  我連忙拱手說道:「那就有勞大哥了」。

  滿桌的山野珍味雖說不是什麼珍貴食材,大魚大肉,味道卻是格外鮮美,一頓晚飯下來可謂是賓主盡歡。

  酒酣耳熱之際我得知豪爽好客的莊稼大哥姓闕名志遠,關中人士,曾在江湖走動人稱「神州鐵掌」,因為在濮城與當地惡霸「黑馬寨」結怨,不得已才帶著妻女隱居到這荒野村舍,過的與世無爭的神仙生活。

  大嫂慧虹雖已年過四十卻頗具姿色,女兒筱蝶年方十七青春年華雖然不是國色天香卻也清新艷麗,嬌媚可愛。

  我不解的問道:「志遠大哥你生性豪爽,急公好義,為何會招惹是非而隱居山林」。

  志遠大哥忿忿不平地說道:「黑馬寨」那群馬賊倚仗官府的勢力,魚肉鄉民欺凌暴虐,早已經沒有王法可言,大家原本忍氣吞聲以求平安度日。

  沒有想到那些惡賊居然打你大嫂的主意,利用我趕集採買的機會欲登門強姦你嫂子,所幸街坊鄰居發現的早,合力阻攔加上我提前歸來,才避免了一場悲劇。

  但是拳腳無眼在爭鬥的過程中,我失手將「黑馬寨」的二當家「裴文基」一掌打死,就這樣我們和那幫馬賊結下了梁子,不得已才和這些志同道合的街坊鄰居隱居在此。

  「發生如此重大的事件,官府難道默不作聲嗎?」我忿忿不平的說著。

  「官府,比黑道還黑」

  闕志遠語氣無奈搖頭說道:「濮城太守」白嘉明「是「黑馬寨」大當家」裴文根「的妹婿」,你說「官府」有用嗎?

  平常「官府」就是「黑馬寨」的屏障,「黑馬寨」魚肉鄉民欺凌暴虐,官府視而不見,百姓求救無門。

  「黑馬寨」欺凌暴斂,巧立明目橫徵稅捐,所得的一半上繳濮城太守「白嘉明」,供他打點朝廷、疏通人脈。

  數十年了,「白嘉明」官是越做越大,「黑馬寨」是越來越兇殘,幾乎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一席話說得大家食慾全無,晚飯就此打住。

  看著「闕志遠」一家大小含著淚水孤單無助的表情,我終於了解到當今朝廷的昏庸迷潰,視天下蒼生為禁臠。

  一夜不得安眠,隔天清早辭別了闕志遠大哥,慧虹嫂子還幫我準備了乾糧和飲水,筱蝶年幼羞澀躲在房內偷偷望的我。

  終須一別,向闕志遠大哥大嫂告辭後,我漫步向離此約三十里路的小鎮「臥虎」走去。

  到了「臥虎鎮」已經是夜幕低垂,華燈初上的時候,我隨性選了一家客棧準備打尖休習。

  「掌柜!」幫我準備一間單人房,晚餐要四碟小菜,半斤白饅頭,我飢腸轆轆的叫著,朝大廳中沒人坐的桌子走去……「好!客倌稍坐,馬上就好」掌柜跟小二熱情的吆喝著,大廳中擺設了十來張的桌椅,此刻正逢用餐時間整間客棧幾乎也快客滿了。

  「大當家這次帶領鐵衛隊去找」神州鐵掌「闕志遠血洗桃花坳,這等好事居然沒有選我」,隔壁桌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大聲嚷嚷著。

  我一聽頭皮一麻,拍桌怒不可遏的叫著:「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被我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等他回過神來大聲叫罵著:

  「臭小子,活膩了是不是,敢跟爺這麼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怒氣沖沖冷冷的說道:「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中年男子平日做威做福慣了,大吼一句:「你找死」,手握鋼刀朝我劈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原本用餐的食客四處奔竄,靜坐不動的江湖人士隱隱約約地搖了搖頭,似乎為我魯莽的行為在哀悼。

  「碰!」一聲巨響,手握鋼刀朝我劈來的中年男子,早已撞翻了數張桌子往門外飛去。

  全身骨頭俱斷參差不齊的插出體外,肚破腸流,天靈破碎腦漿液流。

  就這麼一掌,在坐不乏知名的江湖人士,卻人人愣在現場不發一語,這一掌的威力徹徹底底震撼著他們。

  我站起來緩緩地朝中年男子的同伴走去。

  「少俠,饒命啊!」同桌的同伴跪地全身顫慄,不停地哀求著,我口氣冷淡指著門外那具死屍問道:「他說的大當家何時啟程,幾時會到」。

  「大當家昨晚啟程,應該今日中午就可抵達桃花坳」

  我心下一涼,跪在地上為虎作倀的走狗仍然不知死活著繼續說道:「我們大當家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

  我語氣無力的說道:「你們都是「黑馬寨」的人吧!」,一位類似帶頭大哥模樣的男子,聽我說完,腰板一挺驕傲地說道:「我們是「黑馬寨」順風堂的人,少俠不知如何稱呼」。

  「好!好!只要是「黑馬寨」的人就好了」我冷冷地狂笑著,跪在地上的眾人看不明白,陪的我傻傻地笑著。

  「只要是「黑馬寨」的人都該死」話一說完,我右手一揚,快捷無倫地劃圓急推,一道藍燄往前衝去,聲勢有如驚濤駭浪,亢奮凌厲,藍燄在半空之中化成耀眼青龍,居高下擊,剛猛狠辣。

  哀號慘叫聲伴隨著真氣爆炸,血肉橫飛,屍骸四散,宛如人間煉獄,我冷冷地朝在場的江湖人士,一句一句緩緩說道:「冥府皇陵絕不放過「黑馬寨」。」

  秋高氣爽,艷陽高照,闕志遠跟結拜兄弟們正忙碌於秋割,田埂遠處傳來陣陣的馬蹄聲,闕志遠跟他的兄弟十分好奇的望著,桃花坳地處偏僻數十年來還沒有如此壯觀的馬隊經過,他們渾然不知大禍已經臨頭。

  蹄聲人影,越來越近,一片隨風飄展的白旗中間繡著一隻斗大的黑馬,恐懼害怕開始在闕志遠的周遭漫延。

  「該來著,還是跑不掉」,闕志遠朝兄弟們看了一眼說道:「黑馬寨終於找來了」。

  三十多匹高頭大馬的坐騎橫越田埂,後面跟著數輛拖車,車上儘是十來尺高的十字大木樁,「裴文根」的坐騎一馬當先,他神情傲慢語氣激動地說道:「神州鐵掌闕志遠找你好久了,你以為躲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我們就找不到了嗎?今天我要你血債血還」。

  闕志遠往前一站大聲說道:「裴大當家冤有頭,債有主,有事你找我就好了,不關其他人的事,更何況當年是你胞弟胡作非為在先,豈可怪罪於我們」。

  「裴文根」仰天長笑,狠毒地說道:「裴文基看上你家娘子是她的福氣,你敢殺他,今天我要你們全部付出代價」。

  話說完,手一揮,三十多名身著黑衣的壯漢從馬背上飛躍進入田中,與闕志遠兄弟們廝殺,黑衣壯漢宛如惡狼衝進了羊群,不到盞茶片刻間,闕志遠跟他的十來名兄弟全都被俘了,黑衣壯漢將闕志遠他們一個個點了啞穴,釘在十字大木樁上任其鮮血直流,有如迎神賽會一般朝村舍走去。

  到了村舍,原本忙碌於做飯的婦女聽到聲響出門察看,看到自己的丈夫被釘在木樁之上,恐怖的景象讓她們顫慄發抖,悽厲的哭喊聲響徹天際。

  「裴文根」朝闕志遠木樁前的母女望了一眼說道:「你就是闕志遠的髮妻慧虹是吧」。

  慧虹眼神堅定的說道:「沒錯」。

  「裴文根」淫笑說道:「沒錯就好」,話說完,兩手朝慧虹母女咽喉一捉,像捉小雞似著向屋內走去,臨走前還大聲喊道:「兄弟們,狂歡吧!每一個都不要放過,一定要干她十次八次的,把未及卉的少女送過來,回頭幫白太守送去讓他開苞,他老人家最好此味了」。

  「裴文根」將慧虹母女拖到屋內,往筱蝶中檀穴一點朝床榻一丟,大手往餐桌一掃碗盤盡皆落地,「裴文根」將慧虹往餐桌一擺,雙手用力將慧虹單薄的秋衣撕裂,露出粉紅的肚兜,肚兜下是那一雙豐滿白皙的玉峰,似乎是要彈出那肚兜的束縛,還可以見到那那二顆激凸的櫻桃分外明顯。

  「裴文根」粗暴地扯破慧虹的肚兜,雙手貪婪地在慧虹那豐滿白皙的乳房上搓揉擠壓著,嘴巴用力吸吮著乳房並咬住乳頭極度暴虐。

  腦中的昏眩跟肌膚的顫慄,迫使慧虹不斷地掙扎,翻滾,扭動,雙手不停地朝「裴文根」槌打。

  「裴文根」兩手一拉將慧虹的長褲跟褻褲脫至腳踝,那有如白玉般嬌嫩的粉腿,濃密陰毛掩蓋的幽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裴文根」的眼前。

  「裴文根」瞪大了眼睛,心想:「難怪裴文基會著迷,這成熟美少婦的肉體真的是太美了」。

  「裴文根」雙手粗暴的玩弄慧虹那豐潤的乳房,嘴巴用力吸吮那黑亮芳草包圍的肥美陰唇,舌頭努力地鑽進那溫暖潮濕的花徑。

  慧虹此時又羞又怒,使勁地掙扎,口中喊道:「你這個壞蛋,你想幹嗎,快點把我放開,我不要啦,你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放過我啦」。

  奇蹟出現了,「裴文根」將慧虹放開,淫穢的笑著說道:「我絕不強人所難,你不與我快活那就算了唄」。

  話一說完,「裴文根」脫光衣褲朝床榻上的筱蝶走去,口中說道:「小美人你娘不跟我快活,那我就來幫你開苞,讓你變成女人」。

  「不要!我答應你,你不要碰我女兒」慧虹淒楚地喊著。

  「裴文根」得意的笑著,無恥的說道:「是你自己願意讓我幹著,可不是我強迫你的吆」。

  「是不是啊!你是不是要求我干你啊」,「裴文根」厚顏無恥地追問著,他看慧虹低頭哭泣,沉默無語,就大聲嚷叫道:「既然你不要,那我就費點力去幫你女兒開苞了」。

  「不要啊!我。求。求你來……干……我啦,求。求。你。干。我……啦」,慧虹聲淚俱下的說的。

  既然你求我,那我就成全你吧,「裴文根」抓住慧虹的頭狠狠地說道:「把嘴張開」,慧虹無助地張開了嘴巴,「裴文根」將他那根烏黑油亮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慧虹的嘴巴里,滾燙濕熱的感覺,引發陣陣酥麻竄入百骸,「裴文根」一陣飄飄然,胯下的大肉棒有如插穴一般,在慧虹的小嘴不斷地進出。

  如同打樁似的抽插,次次都深入喉嚨,碩大的肉棒充滿口腔抵住咽喉,快要無法呼吸的感覺令慧虹秀臉潮紅,大肉棒在嘴裡橫衝直撞顫慄抖動,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不到一刻鐘的瘋狂抽插讓慧虹有度日如年的感覺,此刻她只能無助地配合「裴文根」的動作,小嘴含的肉棒,頭前後地擺動著,玉舌不停的在大肉棒前端馬眼處觸攪,小嘴不時的輕咬,吸吮,舔弄大肉棒,只求「裴文根」儘快結束脫離被姦淫的惡夢。

  「裴文根」覺得下身沸騰滾燙,腰眼酥麻,腦中一片空白,肉棒在慧虹溫熱的嘴裡脹大顫抖,「裴文根」按住慧虹的頭沒命似的前後擺動的。

  「嗚……嗚……嗚……嗚」慧虹難過著發出哀號,報復的快感,視覺的誘惑,哀號般的呻吟,讓「裴文根」瀕臨崩潰,他再也無法控制,下身一挺肉棒抵住喉嚨一股強烈的熱流,如江河決堤般激射入喉盈滿口中。

  「啊……舒。服……太……舒……服。了」,「裴文根」舒爽地拔出了肉棒。

  慧虹此時只覺得滿嘴都是黏稠腥臭的精液,「裴文根」射出的精液十之八九已經被她吞下,剩下的經由嘴角流出滴落在乳房跟大腿上,看得身上白濁的液體,她不由得按著喉嚨癱坐地上不停的乾嘔。

  「裴文根」舒暢的躺在榻上,兩眼看著癱坐在地下的成熟人妻,自己滾燙的精液還從她的嘴角緩緩的滴落,耳朵聽的隔壁房舍傳來的淫笑聲,粗喘聲,哀號聲,肉體交合的碰撞聲,「裴文根」兩隻手也沒閒著,隔著衣褲對筱蝶的乳房和下體不斷地撫摸搓揉。

  筱蝶穴道被制無法抵抗,只有淚眼汪汪任「裴文根」輕薄蹂躪,隔著衣褲撫摸搓揉已經無法滿足「裴文根」的獸慾,他撕裂筱蝶的輕紗羅衣,扯破筱蝶杏黃色的肚兜月牙白的褻褲。

  躺在榻上無法動彈的筱蝶,給「裴文根」一種令人震撼的純潔,有如羊脂白玉凝結而成的肌膚,豐滿柔嫩的乳房,纖細的柳腰,烏黑亮麗的陰毛,緊湊密合的陰唇,勻稱修長的美腿,讓「裴文根」剛剛消逝的慾火再度燃起。

  「裴文根」撲到筱蝶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摸索,嘴巴在筱蝶的乳房上輕輕磨蹭著,筱蝶處女的幽香很甜膩、很清香,「裴文根」撫摸蹂躪了一遍又一遍,卻絲毫不減其興致。

  「裴文根」的肉棒脹痛到了極限,烏紫色的大肉棒有如燒紅的鐵棒殺氣騰騰,「裴文根」跪在榻上兩手將筱蝶的雙腳板開,成熟嬌嫩的小穴毫無遮掩呈現在「裴文根」的眼前。

  「裴文根」吐了一口唾液在肉棒的前端,架起筱蝶的雙腳抬高她的玉臀,讓筱蝶鮮嫩的小穴高高拱起,「裴文根」扶住他的肉棒準備插入嫩穴來個開苞見紅。

  「不要碰我女兒」

  恢復神智的慧虹眼見「裴文根」正準備對自己的寶貝女兒下手,驚嚇之餘大叫出聲。

  「裴文根」突然神智一清,暗叫一聲:「好險」,幸好沒有破了筱蝶的處女之身,否則就無法向自己的妹婿白太守交代了。

  滿腔的怒氣,爆炸般的慾火,「裴文根」從地上抱起癱軟的慧虹往床榻上一丟,被剝光的母女頓時並躺在一起,絕美的肉體淫蕩的視覺誘惑,讓「裴文根」

  有如餓虎撲羊一般,衝到慧虹的身上,架高她的雙腳,將粗脹堅硬又火燙的大肉棒,狠狠的插入慧虹的美穴里。

  「……哦……」

  溫熱緊迫的肉體感覺,從下身迅速地漫延開來,「裴文根」實在沒有想到已經是人妻又育有女兒的成熟美婦,小穴居然如此的緊迫絲毫不輸給年輕的少女。

  「裴文根」慢慢地抽插,看著自己粗脹的肉棒在慧虹那近乎完美的人妻嫩穴里進進出出,慧虹乾澀的陰道經過「裴文根」不停的抽插、磨蹭、頂撞,逐漸地滲出了淫水,越來越滑潤的陰道讓「裴文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裴文根」在強暴慧虹的過程中,不斷地將慧虹擺弄成多種不同姿勢來姦淫,又把她女兒筱蝶的臉移轉到她們交合的方向,讓她的寶貝女兒看著她被姦淫的模樣。

  強烈的痛楚,極度的羞恥如潮水般襲來,前所未有的撞擊力道次次直達子宮的深處,陰唇因強烈的抽送而充血紅腫,小穴口嬌嫩的肉壁不堪大肉棒粗暴地衝撞狂插,造成約半吋的撕裂傷口,絲絲的鮮血流出混合在淫水之中,慧虹的嫩穴變成一片殷紅宛如是被開苞的處女。

  「裴文根」的肉棒在慧虹的嫩穴中不停地進出,他的雙手在筱蝶的玉乳上粗暴地揉搓,在她未經人事的鮮嫩小穴上極盡刁鑽的摳弄捏揉。

  「求……求……你。放過。我啦。我。不。行。了我。真。的。很。痛……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求。你。趕。快。出來。啦。我快……要……死。了」

  殘暴的姦淫讓慧虹再也無法忍受了,近乎哀求地拜託「裴文根」儘快射精,讓她喘息。

  哀求的語氣適得其反地更加刺激「裴文根」的獸性,他喘著粗氣,強忍著瀕臨崩潰的快感,在紅白液體混合交加的嫩穴中,做垂死的掙扎拼命地抽送著。

  他的左手手指在筱蝶的嫩穴上盡情的摳弄捏揉,無法動彈的筱蝶此刻美艷的瓜子臉滿布潮紅,嫩穴上方的小豆豆激凸挺立,緊湊密合的穴口微微張開,高潮引發的淫水如同尿液一般自穴口激射而出。

  在筱蝶獲得高潮,淫水噴了「裴文根」滿手都是的同時,「裴文根」再也無法控制了,馬眼酸麻,大量的精液往慧虹的嫩穴深處灌入。

  「裴文根」舒坦暢快地躺在慧虹的玉體上喘習著,床榻上那對淒楚艷絕的母女花,此刻絕望無助的對望著,母女兩人的下體都有淫水流出,慧虹的下體流出的是被「裴文根」強姦而灌入的精液,筱蝶穴口流出了卻是青春佳麗初次高潮的潮吹淫水。

  「裴文根」下了床榻,朝屋外喊了一句:「你們進來吧」,四名黑衣壯漢押著六名,年齡從十二、三歲到十六,七歲不等的少女進來。

  「裴文根」看了看少女,冷冷地說道:「只有這幾個嗎」。

  一名黑衣壯漢恭敬的回應著:「大當家,總共十七戶人家就只有這六個可能是處女,其餘的皆為普通姿色的人婦,正由兄弟們享用著」。

  「裴文根」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朝床榻上的慧虹一指,淫穢地說道:「賞給你們了,味道絕佳的人妻啊」。

  黑衣壯漢早已按捺不住慾火,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將慧虹抬到桌上,十分殘暴的在慧虹身上搓捏啃咬。

  慧虹絕望悽厲的叫道:「不。要。不要……啊,你們。這群禽……獸不。如的。東西。放。開。我啦」。

  一名黑衣壯漢拿起慧虹掉落在地上的衣裙,擦了擦慧虹那滿是「裴文根」精液的下體,長褲一脫,粗魯地將慧虹拉到桌沿,兩腳板開,發燙的肉棒直接插入那紅腫不堪的嫩穴,原本撕裂的傷口再度裂開,殷紅的鮮血不斷流出。

  「啊……痛……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痛……死……我。了快……拔。出……去。啦。我……不……行」

  斷斷續續的哀求呻吟尚未訴說完,另一名壯漢脫光了長褲爬上了桌子,蹲在慧虹的臉前將肉棒插入她的嘴裡,黝黑的屁股不斷地前後擩動著,肉棒在慧虹的嘴裡飛快的進出。

  後面的壯漢雙手抓著慧虹的腳踝向兩旁板開,粗碩的肉棒在小穴里大起大落的抽送的,充滿淫水潤滑的陰道,此刻被肉棒狂暴的抽送,不斷地發出「噗吱。噗吱。噗吱」淫靡的樂章。

  另外兩名壯漢此刻也沒閒著大手在那六個少女身上大肆遊走,深入羅衫衣裙撫摸搓揉,少女們早已嚇著魂飛魄散只好任由他們輕薄蹂躪。

  將近一刻鐘的瘋狂抽送,蹲在慧虹臉上強行口交的男子,喉嚨發出了沉悶的吼聲,腰眼酸麻肉棒發脹,腥臭滾燙的精液朝慧虹的喉嚨深處激射而去。

  大量滾燙腥膻的黏稠液體經由喉嚨進入食道,幾乎全部被慧虹吞了下去,噁心加上羞辱感讓她不斷地嘔吐抽搐。

  猛烈瘋狂的抽插,粗重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的呻吟,姦淫慧虹的黑衣壯漢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就在慧虹嘔吐抽搐的同時因為肌肉的收縮造成陰道肉壁一陣緊迫,瀕臨爆發邊緣的黑衣壯漢全身有如遭受電擊,肉棒舒暢的釋放積蓄以久的陽精,黑衣壯漢癱軟地趴在慧虹身上急促喘息著。

  原本在少女身上輕薄蹂躪的壯漢,見到同伴已經繳械完事,連忙上前將趴臥在慧虹身上的同伴推開,也不管慧虹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發瘋似的將快要爆炸的肉棒捅進慧虹鮮血直流的小穴,粗野地抓住慧虹的雙腳,屁股飛快的前後擩動,臀部還不時地上下左右搖擺,讓粗硬的肉棒在穴內橫衝直撞進進出出。

  腥膻黏稠的精液混雜的鮮血與汗水,從桌上兩人的下體交合處滴落在地上,留下怵目驚心的一片殷紅。

  慧虹早已奄奄一息,只剩微弱的喘息和斷斷續續的哀求,黑衣壯漢瘋狂地抽插,語無倫次的低聲吼道:「干。死。你……哦……爽……爽……干……死……你」。

  淫糜的氣味,淫穢的場面,充斥在這小小的空間,「裴文根」軟掉的肉棒又再度勃起腫脹,他色瞇瞇地看了筱蝶一眼,心有不甘地朝那六名少女走了過去,隨手抱起一位年約十二、三歲的少女往床榻一放,粗魯地扯掉少女身上的羅衫衣裙,幼嫩的肌膚,小巧的玉乳,粉紅的乳頭,稀疏的絨毛,緊密的陰唇,細長的美腿,這種種的一切讓「裴文根」的慾火瞬間高漲。

  「裴文根」慾火如狂地在少女的幽谷秘處,不停的吸舔,啃咬,摳弄,同時一雙大手狠狠地揉捏著那對小巧滑嫩的乳房,食拇二指緊捏著嫩乳上頭鮮紅的蓓蕾。

  年紀輕輕的少女如何經的住如此的摧殘,少女早已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裴文根」那會憐香惜玉大手一揮,「啪!」的一聲少女清秀的臉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

  「裴文根」冷冷的說道:「再哭鬧,我就一掌把你斃了」。

  少女再也不敢哭鬧了,「裴文根」用力板開少女的雙腳幾乎快要成為一字形,粉紅細嫩的陰部完全暴露在「裴文根」的眼前,稀疏的絨毛有些凌亂,陰唇嫩肉微微隆起,「裴文根」此刻血脈噴張,他站在床榻邊緣,粗壯的大肉棒頂住少女緊湊的陰唇,腰部用力向前猛然一挺。

  「……啊……救命啊。痛……痛……死我了。不要……不要……拜託你。我……拜託你不……要啦……我會……死……啦……」

  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少女覺得她的肚子似乎被捅穿了,她再也忍不住了發出悽厲的尖叫聲,身體因劇烈的疼痛而開始痙攣,一股殷紅的鮮血隨著肉棒的進出流出體外,在少女白晰的大腿留下了一道怵目驚心的鮮紅。

  「裴文根」覺得少女的嫩穴讓他非常的舒服,就好像有一雙柔軟的玉手緊緊地握住他的肉棒,給於他莫大的刺激與快感,他停止了抽插,瞇著眼睛享受著被那團嫩肉緊緊包裹住的感覺。

  開苞的處女血緩慢地流了出來,「裴文根」的大肉棒感受到它的潮熱與濕潤,沉醉在快感之中的「裴文根」開始用力抽插了,抽插的速度不斷地加快,肉棒有如一把長劍一次次地刺入少女的嫩穴內。

  少女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哀號,不過聲音是越來越低,喘息聲是越來越重,奄奄待斃的嬌柔模樣,更加刺激「裴文根」的性慾,他依舊快速地挺動腰部,大肉棒每次進出嫩穴都深插到底,快速的抽插擩動發出了淫靡的「噗。吱。噗。吱」聲。

  「裴文根」發出一聲悶吼!肉棒一陣酥麻,陽精全數噴灑,舒爽暢快的美感,讓「裴文根」了解到為何白太守如此痴迷於為處女開苞的美事。

  「裴文根」一離開少女的肉體,黑衣壯漢馬上撲了上去,不管少女已經昏迷,幼嫩的小穴紅腫不堪,鮮紅乳白的淫穢液體從少女的穴口緩緩流出,下身已是一片狼藉。

  黑衣壯漢肉棒一挺深深的插入少女的嫩穴,慘不忍睹的姦淫暴行在屋內持續著。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