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真假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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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城」太守白嘉明為了逢迎巴結大唐首輔「李林甫」,不惜利用自己的夫人來設計陷害嚴挺之的兒媳跟女兒,白嘉明以幫忙疏通為藉口,實則暗地裡在晚膳中下了春藥,使楊雪瑤跟嚴夢梅迷失了本性,方便「李林甫」來姦淫二女。

  然而正當「李林甫」在楊雪瑤跟嚴夢梅的身上肆無忌憚地奔馳狂歡之際,「極樂軒」東側的「太白居」此刻也歌舞喧譁,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十多名面貌姣好,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奴婢,此刻身著半透明的雲衫宮裝長裙,露出大半截雪白柔嫩的雲耦玉手,修長均勻的美腿在半透明的紗裙里若隱若現,身著惹火暴露的美女奴婢十分熱忱地依偎在安祿山、史思明跟哥舒翰三位胡人身上,不斷地磨蹭,勸酒,嬉鬧。

  史思明跟哥舒翰二人早已經按捺不住滿室春光的誘惑,各自撲倒二位奴婢,一手一個不停地搓揉擠摳,吸吮輕咬,惹的身下奴婢嬌呼連連,只見史思明跟哥舒翰褲子一脫,挺著烏黑油亮的大肉棒,朝著地上的奴婢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

  一聲嬌柔的呻吟自地上奴婢的小口傳了開來,緊迫充實的小穴緊緊包裹著哥舒翰跟史思明的大肉棒,粗脹發燙的肉棒不斷地在小穴里進進出出,「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噗吱……」淫穢的樂章隨風而飄散胡人的肉棒有別於中原人氏細皮嫩肉,他們較為粗獷較為長脹,此刻史思明跟哥舒翰腰部不斷地挺動,粗長腫脹的肉棒就像是戰場上廝殺的長矛,正嗜血般地狂抽猛送。

  「……啊……啊……我……不……行……了……官人……我……不。行……了……你……饒……了……我……我……不……行……了……哦……我……要死……了……官人。我。不……要……了……」。

  不消多久時間,史思明跟哥舒翰身下的美女奴婢就發出了哀求的呻吟,伴隨著時間的消逝,美女奴婢地聲音是越來越低沈,掙扎是越來越微弱,兩眼逐漸翻白,小穴經肉棒瘋狂地不斷抽插,源源不絕地帶出了乳白的淫液,和穴口撕裂流出的鮮血,混合成為粉紅色的濃稠液體,不斷地經由美女奴婢的玉臀滴落地上。

  安祿山充滿慾火的雙眼,看著跪在地上不斷征伐的二人,他覺得渾身肌肉發燙,肉棒腫脹近乎爆裂,正準備隨手抓住身邊的奴婢要大肆宣淫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太白居」的管事正笑嘻嘻地領著三位經過刻意打扮的少女走了進來。

  這三位經過刻意打扮的可憐少女,正是當日「桃花坳」被擄走的其中一半,安祿山大手一揮,「太白居」的管事相當識時務地轉身離開,留下三位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女。

  安祿山舔了舔嘴唇以後,威嚇般地大叫一聲:「都給我過來,到後面去」。

  「太白居」的內室是一間華麗的溫泉浴池,占地極為寬廣。

  浴池全部都由雪白的大理石所砌成,搭配石橋水榭,宮闈涼閣,浴池邊擺設了一張寬敞的浴床,四周花團錦簇,綠意盎然,十足皇家的氣派。

  安祿山一到了溫泉池,立刻將三位少女推入池內,在少女驚呼聲未停之際,他已經跳入溫泉池內,隨手抓住少女不停地強行搓揉少女的胸部跟下體,少女不停地閃躲呼叫強烈刺激著安祿山的獸慾。

  單薄的雪紗短裙被溫泉水浸濕之後宛如透明,少女剛剛發育的乳房尚未成熟飽滿,僅粗具輪廓,鼓鼓的像二個小饅頭,倒也十分誘惑可愛。

  修長的美腿之上是青澀的私處,幽幽的深谷緊密的閉合著,其中一位少女在幽谷上方有著細微的絨毛,在浸濕的雪紗裙擺里顯著生機勃勃風情萬種。

  安祿山使勁一抓,將她緊緊地摟在胸前,右手粗魯地伸入少女單薄的衣裙里,用力地搓揉少女尚未飽滿的青澀玉乳,乳房雖不飽滿卻也柔嫩細緻手感極為滑膩。

  安祿山雙手用力一撕,少女單薄的衣裙變成了片片布條散落一地,安祿山繼續在少女的嫩乳上大施魔爪,或按或揉,或握或擠,手法花樣百出。

  少女被折騰得苦不堪言,嬌嫩的乳房被搓揉著又痛又癢,乳房上的蓓蕾被捏著又疼又脹,安祿山的大手往兩腿之間摸索而去,緊閉的花瓣幽谷之上,覆蓋著一層細細的絨毛,少女玉體嬌柔,肌膚粉嫩,吹彈即破,惹人憐愛。

  安祿山按捺不住慾火,將少女往池邊的空地推倒,隨及雙手緊緊地握住少女的乳房粗暴地搓揉按捏,頭低下,嘴張開,大口朝少女鮮嫩的小穴用力吸吮,舌頭捲起不斷地侵入少女緊閉的陰道。

  少女年方十五尚處於青澀與成熟之間,玉體敏感嬌柔那經得起如此這般玩弄,不消多少時間,少女便心跳加速,身體滾燙,呼吸急促、玉體哆嗦、小嫩穴淫水潺潺流出。

  安祿山站起身來,朝後面那二位較為年幼的少女,大呼一聲:「你們都給我過來!」,不敢擅自離開的少女怯生生地走到安祿山的跟前,只見安祿山雙手朝少女單薄的衣裙用力一扯,二具青澀幼嫩的蘿莉玉體呈現眼前。

  安祿山站在溫泉池內,將躺臥地上的少女拉到池邊,大手粗暴地板開少女的雙腳,嬌澀柔嫩的少女花瓣毫無遮掩地呈現在安祿山的眼前,他挺舉著粗獷的丈八長矛大肉棒緩緩的插入少女的嫩穴口,有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慢慢地撐開少女緊閉的陰唇,緩緩地沉入窄小又緊迫的陰道。

  溫熱又緊縮的束縛快感讓安祿山的肉棒十分舒暢,他不理會少女因撕裂般的疼痛而發出的慘叫,只見他腰部緩緩地用力向前挺進,碩大腫脹的大肉棒不斷地向陰道深處來挺進,當龜頭碰觸到少女貞潔的薄膜時,安祿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前一挺,又粗又長的肉棒整根狠狠地插入少女鮮嫩的小穴里。

  下體撕裂般的劇痛,讓少女不停地掙扎雙手不斷地槌打安祿山的胸口,安祿山吆喝在旁的二位少女拉住被開苞少女的雙手,使其無法隨意動彈。

  安祿山將少女的雙腳幾乎板成一字形,大肉棒此時正大起大落地狂插著。

  「。啊……救。命。啊……痛。死。我。了……我。不……要……了。你……快……拔。出……去……啦……我……不……行……了。我。肚。子。要……破。掉……了……救……命。救……」

  少女不停的哭泣吶喊,全身肌肉因為疼痛而痙攣,緊迫的少女陰道更加地緊縮微顫,安祿山不停地抽插,享受著肉棒在緊湊通道進出的絕妙美感,他的雙手粗魯地在少女嬌嫩的乳房上強力搓揉,原本白晰的玉乳如今已是一片烏青發紫。

  雖然少女幼嫩的花徑有淫水不停地滲出,肉璧也比之前較為鬆弛,然而大肉棒瘋狂地抽插,已經讓少女全身癱軟奄奄一息了。

  安祿山放過了奄奄一息的少女,拔出了大肉棒,隨手抓住右側的幼女拖到池邊,兩手一板,幼女尚未長毛的嫩穴,已經抵在安祿山那根血淋淋的大肉棒上。

  腰部向前一衝,乾燥緊湊的幼女花徑讓安祿山的肉棒一陣緊繃疼痛,他深深吸了口氣,壓下了瀕臨爆發的欲望,幼女悽厲的哭喊求救聲,更加刺激安祿山那如同野獸般的性慾。

  胡人身上特有的濃郁狐臭,伴隨著撕裂般的劇烈疼痛,不斷的襲擊幼女脆弱的心靈跟肉體,就在安祿山姦淫幼女的同時,另一名無辜的幼女也發出了激烈的哭喊聲,原來在外宣洩完獸慾的哥舒翰走了進來,看到安祿山接連為二位蘿莉少女開苞姦淫,已經平息的慾火又冉冉燒起,按捺不住之於,哥舒翰撲倒那位衣衫不整的幼女,雙膝跪地,雙手架高幼女的雙腿,肉棒抵住幼女的花瓣嫩穴,腰部一沉,大肉棒衝破幼女嫩穴的束縛直入花心開苞見紅。

  幼女彼時彼落的哭喊聲,強烈抽插引爆的噗吱聲,加上男子舒爽的喘息聲,讓整間浴池充滿了淫靡的風光淫穢的味道,幼女此刻已經昏迷不醒,纖弱的小嫩穴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撕裂大約二吋余長的傷口,鮮血不斷地直流,肉棒卻不停著進出抽插,幼女弱小的軀體顫抖抽搐,全身不斷的痙攣,窄小緊迫的花徑通道也因顫抖痙攣顯著異常著緊繃,溫熱緊窒的快感讓安祿山發出了陣陣低吼,肉棒發麻,馬眼一酸,滾燙的陽精朝幼女的嫩穴深處狂飆而去,隨後哥舒翰也在激烈的喘息聲中將滿腔的慾火宣洩出來。

  在華麗寬廣的錦床上,白嘉明被惡夢所驚醒,此刻他全無了睡意,看著沉睡中美艷的妻子,白嘉明的思緒早已經飄回到十六年前的山西老家。

  大業十三年唐高祖李淵從山西太原起兵反隋,歷經七年才統一華夏建立了唐朝。

  在山西的經濟地位上,朔州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朔州為古時晉國所在地,因此朔州的商賈漸漸地便以「晉商」為名經商全國,往後千百年的歲月中國經濟被「晉商」所把持,這是後話也就暫且不提。

  朔州東南郊有處村莊,名曰「白家莊」約有八百餘口人,顧名思義整個村落當然都姓白,白家的宗親族長目前是由白雲馡老爺子擔任,白雲馡自幼跟隨家父經商,為人頗有頭腦又急公好義,在商場上極有信譽也頗有家底。

  白雲馡家族一脈數代以來人丁單薄,白雲馡就為獨子,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白雲馡娶了太原高氏為妻,雖然他相當努力的耕耘但高氏的肚皮卻毫無動靜。

  婚後三年,白雲馡跟高氏商量過後納了陳氏為妾,以圖延續白家香火避免無後。

  說也奇怪,納了陳氏以後,高氏元配和陳氏小妾居然同時有了身孕,白雲馡跟高氏歡喜之餘越發地疼愛陳氏小妾,認為是她帶來了福氣,陳氏小妾相當的賢淑知理,不敢越禮居功,她尊高氏為姐姐。

  一家相處極為融洽。

  高氏元配和陳氏小妾幾乎同時都產下了男嬰,不過高氏元配卻在產後大量失血不治而亡,臨終之時高氏將親生兒子託附給陳氏請她幫忙輔育成人,陳氏聲淚俱下允諾高氏所求,高氏最後看了親身兒子一眼後便撒手人寰而去。

  白雲馡在悲傷之餘將高氏之子取名為嘉明,陳氏小妾之子取名為嘉詮,從此終身不曾再娶。

  時光飛逝,數十寒暑一蹴即過,白嘉明跟白嘉詮兩兄弟皆已到了弱冠之年,從小到大白嘉明無論是課業成績,待人接物,心胸度量,樣樣都贏過弟弟白嘉詮,更難得的是白嘉明對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極其寵愛。

  然而白嘉詮卻完全不這麼認為,他認為父母都偏愛哥哥,自小有好的都是哥哥優先,他總是用哥哥剩下的,他從小到大都活在哥哥白嘉明的陰影之中。

  隋朝時期創立了科舉制度為朝廷尋求人才,唐朝建國以後繼續延用此一制度,並加以發揚光大。

  白氏兄弟十六歲那年雙雙參加了科舉考試,白嘉詮在鄉試就被刷下淘汰了,白嘉明卻接二連三,勢如破竹,一路挺進。

  最後在明經的項目中,拔得頭籌入朝為官。

  白嘉明在尚書省頒發了就任文書跟赦令後,就匆匆返家他預計三個月之後就必須要走馬上任了。

  此時山西的老家早已經張燈結彩準備迎接白嘉明的歸來,古代的社會重仕而輕商,常言道是:「萬般皆無用,唯有讀書高」,有此可知,白嘉明此次高中狀元在家鄉會造成多大的轟動。

  白嘉明此次回來除了光耀門楣,祭拜祖先,拜別父母,準備走馬上任之外,更應老父親的要求準備和太原的沈家大小姐成婚。

  太原沈家歷代為官,書香門地家教森嚴,沈家大小姐沈玫湘美貌如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才子佳人共結連理,在地方上更是傳為佳話。

  臘月初十,大雪紛飛,白家裡里外外張燈結彩,囍字張貼,花燈高懸,喜氣洋洋十分熱鬧,門口胡同早早就簇擁了滿滿地街坊鄰居,望眼欲穿等著新娘子的花轎過來。

  在一陣喜慶的吹吶彈唱聲中新娘子的花轎緩緩走來,胡同外儘是滿滿的圍觀人潮,響徹雲霄的鞭炮聲,人群興奮的鼓掌歡笑聲,讓這個大雪紛飛的寒冬顯著格外的熱鬧。

  婚禮的過程繁瑣而耗時,大戶人家嫁娶奴婢嫁妝不可或缺,嫁妝自然是滿滿的數車令人眼花撩亂,至於跟隨而來的奴婢鄀函,姿色不在新娘子之下,據說主僕二人從小相處情同姐妹。

  古時候大戶人家嫁女兒都會有陪嫁的ㄚ環跟隨,一來怕自己的寶貝女兒遭受欺侮,二來陪嫁的ㄚ環可以在小姐月事來臨的日子代替小姐跟姑爺上床,避免姑爺在外尋花問柳。

  洞房花燭之夜,一夜熾熱的春光讓初嘗男女性愛滋味的兩人,一夜無眠,瘋狂地交合次數高達四次之多。

  從剛開始的蜀道難行,婉轉抗拒,到後來沈玫湘嘗到了人世間絕美的性愛滋味,甚至於會迎合白嘉明的動作共同到達情慾的巔峰。

  大婚隔日一早,新嫁娘早起洗手作羹湯侍奉公婆用膳,伶俐乖巧的鄀函走進洞房,將昨日夜晚鋪在沈玫湘玉臀下的潔白絲絹拿了出來,掛在白家新房外面,絲絹上面朵朵紅梅代表的沈玫湘的純潔與清白。

  白家雖然是富甲一方的商賈,府宅之內卻沒有多少奴婢,對此沈玫湘相當的不解,卻因為新嫁娘的身份也不敢多問,沈玫湘主僕二人相當用心地融入這個新家庭。

  沈玫湘對於白嘉詮這個小叔沒有特別的好惡之感,只是覺得他看待鄀函的眼神極為淫穢不堪,沈玫湘曾私下將這種感覺告訴白嘉明,卻遭到白嘉明的斥喝,不准沈玫湘在背後非議白嘉詮這個小叔。

  事實上白家的老老少少包括白雲馡在內,都已經發現到白嘉詮極度的迷戀鄀函,然而鄀函卻是沈玫湘的陪嫁ㄚ環,鄀函理應跟隨小姐納入偏房才對,眾人推想白嘉詮可能是少年心性,等將來定了婚事情況就會有所改變。

  正月初六,新春的年味還相當的濃厚,午晌時分,眾人各自忙碌著,有人聚賭有人休憩,白嘉詮從外頭溜達回來無意間經過了浴室外面,聽到裡面傳來令他神魂顛倒的聲音。

  原來沈玫湘跟鄀函兩人利用下午較為溫暖的時段,燒了熱水在浴室享受泡澡的樂趣,浴室的窗口極高,白嘉詮無法窺視沈玫湘主僕二人沐浴的春光,他張大了耳朵貼在牆壁上仔細地聆聽沈玫湘跟鄀函的對話。

  「小姐,你的奶子越來越大,又圓又挺,是不是姑爺每天晚上的搓揉功勞啊!」

  鄀函口無遮攔地說笑的。

  沈玫湘俏臉一紅,嘻笑罵道:「小妮子,我看你是思春了,改天我也叫姑爺幫你揉揉,你說好不好啊!」。

  鄀函回應說道:「只要小姐捨得,就叫姑爺幫小女子揉揉,讓我跟小姐一樣變得又圓又大」。

  沈玫湘哎呀一聲:「不用等你姑爺了,我現在就幫你揉揉」頓時水花聲四起,夾雜著沈玫湘主僕二人的嘻笑微喘聲,一會兒時間,只聽到鄀函一陣嬌媚的呼喊:

  「小姐,你輕點,我的奶子會痛啦」。

  沈玫湘說:「你忍一下,待會保證你又癢又麻回味無窮」

  鄀函此刻杏眼迷離,全身慵懶,任憑沈玫湘的玉手在乳房跟私處不停地搓揉摳弄,沈玫湘將白嘉明用了她身上的那一套,如法炮製用在鄀函的身上。

  鄀函此刻覺得乳房堅挺發脹,蓓蕾激突翹立,沈玫湘的手指在她花瓣小穴口不斷地搓揉摳弄,花瓣肉穴前端的小豆豆被沈玫湘的手指刺激著腫脹起來,酥麻的快感襲卷全身。

  鄀函渾身一陣顫抖,兩手環抱沈玫湘的玉頸輕聲呼喊了,「不要再摳了,我要尿……出。來。了。啊……小……姐……我要。尿……」。

  鄀函呻吟聲尚未喊完,小穴就噴灑出晶瑩剔透的滾燙淫液,噴灑著沈玫湘滿手都是,沈玫湘沒有想到鄀函的情慾反應會如此的激烈。

  沈玫湘輕輕摟的鄀函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剛才舒服嗎」,鄀函嬌羞地點了點頭說道:「很舒服」。

  「過些時日,我讓姑爺幫你開苞你可願意」,鄀函滿臉羞紅地說道:「一切但憑小姐做主」。

  白嘉詮在牆壁外面雖然無法窺視到沈玫湘主僕二人的春光,但是聽到她們主僕二人的淫蕩對話,白嘉詮那初發育的肉棒不斷地腫大,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握住肉棒前後擩動著,在鄀函到達高潮潮吹尖叫之際,白嘉詮也全身酥麻,腰眼發酸,肉棒發脹,大叫一聲「啊……」,一道濃稠的處男精液噴得老遠。

  浴室內,沈玫湘跟鄀函主僕二人聽到屋外有男子發出了猥褻的叫聲,二人大吃一驚慌忙叫道:「誰在外面」,嚇得白嘉詮褲子一拉連忙逃離現場,沈玫湘初經人事,她明白那聲低沈的吼叫聲,是男子舒爽射精時的呻吟,她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是誰在偷窺她們主僕二人,但是如何啟口卻讓她傷透了腦筋。

  過了幾天白雲馡告知大家,預備讓白嘉明收鄀函為偏房,並在正月元宵節過後就讓白嘉明夫婦離開山西,赴外地走馬上任。

  聽到大哥要收鄀函為偏房,白嘉詮就簡直無法接受,他積壓以久的怨恨瞬間爆發,他認為父母不公,偏愛長子白嘉明,他認為師長不公,一樣授業為何哥哥高中狀元他沒有,他認為天地不公,為何哥哥有了如花美眷又要跟他搶心愛的女人,他越想越覺得氣憤,他一定要報復,他一定要娶到鄀函他才甘心。

  元宵節越來越近了,在這個中國人號稱小過年的節日,它代表著新年到此全部都結束了,過了元宵各行各業都要恢復原本的生活狀態了。

  深夜,滿天星斗,四野一片寧靜,在昏暗的廚房裡,鄀函正努力工作著,她為元宵佳節準備一家大小的美食佳肴,也為將來跟隨小姐姑爺赴任準備路上食用的乾糧。

  然而廚房外面一雙充滿貪婪淫穢的眼光,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突然之間一道黑影閃進了廚房,大手一揚,豆大的油燈火苗瞬間熄滅。

  鄀函還來不及呼喊,一隻大手已經摀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在鄀函凹凸有致的肉體四處遊走。

  白嘉詮喘著粗氣,緊緊地摟住鄀函拖向牆角,白嘉詮左手摀住鄀函的嘴巴,右手在她堅挺的乳房上粗暴的揉搓,少女特有的清雅香氣撲鼻而來,鄀函不停的反抗反而加劇了向白嘉詮肉體相磨蹭的機會,二個人跌臥在地上,鄀函嘴裡發出了「。唔……唔……唔……」無奈的聲音。

  白嘉詮在慌亂之中解開鄀函胸襟的鈕扣,大手伸入棉襖穿過肚兜,粗魯用力地抓住滑潤飽滿的汝房,半球形堅挺的乳房剛好一手盈握,細膩柔軟的觸感濃郁的乳香散發出來。

  兩顆乳房不斷地換邊搓揉,粗魯的擠握搓揉讓乳房不斷地改變形狀,乳房上殷紅的蓓蕾在粗暴的捏柔下充血變硬。

  粗暴的胸前肆虐已經無法滿足白嘉詮的獸慾,他大手往下伸入鄀函的棉質長褲,隔著絲綢褻褲搓摸摳弄鄀函嬌嫩的羞處,褻褲柔滑的觸感下是若顯若現黝黑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護衛著緊密的蜜穴。

  爆炸般的快感讓白嘉詮失去了理智,他將鄀函壓在地上扒開棉襖胸襟肚兜往上一拉,一對堅挺飽滿的乳房彈跳了出來,白嘉詮雙手滑過乳峰,從乳房根部用力擠抓,然後大口一張,含住了大半顆的乳房,白嘉詮瘋狂地吸吮乳房跟蓓蕾,他發現鄀函的乳頭髮硬變大,暗紅的乳暈也生出了小小的疙瘩,他左右逢源不停著搓揉吸吮。

  鄀函不斷地扭腰掙扎,秀麗的俏臉布滿了淚珠,純潔肉體被玷污的無奈,失身的恐懼,讓鄀函不知所措。

  白嘉詮被熊熊的慾火燒灼著兩眼通紅,他左手死命地抓住鄀函的乳房,並將她壓制在地無法動彈,右手用力一拉,鄀函的棉襖長褲被退到了腳踝,下身只剩粉紅色的絲綢褻褲。

  白嘉詮有點手忙腳亂,拼命似著要將鄀函的褻褲脫掉,沒多久時間白嘉詮終於將鄀函的絲綢褻褲也退到腳踝。

  白嘉詮從小也跟哥哥一樣飽讀詩書,什麼國色天香、美若天仙、沉魚落雁、他讀多了,但現在任何的形容詞都無法來形容鄀函的美。

  他雙手繼續搓揉玩弄鄀函的乳房,他低下頭狂嗅著鄀函的嬌嫩美穴,清香微酸略帶有點腥膻的香氣,讓白嘉詮渾身顫抖,肉棒硬到有些發疼。

  他伸出舌頭輕輕地撥弄鄀函的陰唇跟嫩穴,舌頭經過穴口捲入潮濕溫熱的陰道,嘴巴還不時用力的吸吮,將充血腫大的陰唇吸入嘴中。

  鄀函的小穴儘是白嘉詮的口水,顯得有些泥濘泛濫,嬌嫩艷紅的小穴有如盛開的玫瑰,穴口布滿了晶瑩地汁液,像極了玫瑰花瓣早晨的朝露。

  白嘉詮再也無法忍受,他胡亂地褲子一退,肉棒一拉,迅速地抵住了鄀函的嬌嫩穴口,腰部用力,脹痛發疼的肉棒朝著泥濘的穴口準備捅入。

  鄀函此刻已經絕望地放棄了掙扎,成串晶瑩著淚珠不斷的滴落,白嘉詮喘著粗氣,兩手架住鄀函的雙腳,在胯下搖晃的脹痛肉棒對準小穴準備插入。

  「鄀函、鄀函、你在那裡」

  不遠處,傳來白嘉明跟沈玫湘呼喚鄀函的聲音,呼喚聲逐漸朝著廚房而來,白嘉詮受此驚嚇,趕忙摀住鄀函的嘴巴,轉頭朝向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脹痛的肉棒受到刺激,濃稠的精液從肉棒馬眼處疾射而出,噴灑著鄀函包括了俏臉、乳房全身都是。

  廚房外面傳來了沈玫湘的聲音:「燈都關了,鄀函不在廚房了,奇怪鄀函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無法動彈的鄀函掙扎著想要出聲站起來,無奈被白嘉詮緊緊著壓著,白嘉詮摀住鄀函的嘴,全身微微顫慄發抖,神情舒爽地默默喘息著。

  沈玫湘夫婦走遠以後,白嘉詮從鄀函的身體上爬了起來,意猶未盡的看了鄀函一眼,一邊整理衣褲一邊喃喃自語說道:「我一定要娶你,我一定要娶到你」。

  鄀函相當恐懼地萎縮在牆角,全身衣衫不整地發顫著,黏稠腥膻的男人精液噴灑著她全身都是,她顫抖萎縮在牆角,一直等到白嘉詮離開了廚房,她才悠悠晃晃站了起來。

  鄀函慌張地打著水擦拭著身體,將滿身的污穢跟恥辱一起洗掉,她整理好衣褲,收好弄亂的鍋盆和環境,鄀函驚恐地向四周看了一看,確定沒人之後她才快步離開。

  隔天早上,鄀函隨口編個理由回應沈玫湘的詢問,沈玫湘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對於情同姐妹的鄀函她絕對放心,也就不再過問。

  鄀函相當清楚,小姐剛剛嫁了過來,若因為她受辱的因素而導致於白家雞犬不寧,甚至於難堪而無法收拾的話,那她豈不是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沈家二老。

  因此鄀函決定不把她廚房遇襲受辱的事件公開,用來換取往後日子的平靜,相對著她從此也就格外地小心,不再落單讓人有可乘之機。

  正月十五,人稱小過年,白府燈火通明,人聲喧譁,廣闊的大廳席開三桌,白家老老少少齊聚一堂歡度元宵佳節,除此之外這次家宴更是為白嘉明夫婦踐行,因為明天白嘉明夫婦連同鄀函將要離開家鄉外出就任。

  大家的心情極為興奮,把酒言歡,划拳拼酒,說長道短,嘻笑打鬧,一家子和和樂樂氣氛融洽,就連平日陰沈寡言的白嘉詮打從下午起就熱絡地幫忙開來。

  身為大家長的白雲馡今天相當地高興,他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一家人如此和睦融洽,加上白嘉明高中狀元喜氣未退,今晚的宴席他熱情的招呼眾人飲酒。

  會喝的盡情牛飲,不會喝的淺酌盡興,沒有多久時間,幾乎人人滿臉通紅微醺醉態,白嘉詮首先離座向白雲馡言明今日喝酒過量要回房休息,再醉步顛簸地走向白嘉明祝他們夫婦一路順風萬事如意,就頭也不回地回房休息了。

  陸陸續續有人離開了,不到亥時,大廳只剩二位老媽子在收拾打掃,其餘的人大都已經回房休息了。

  丑時更聲一起,一道黑影身手伶俐地來到了鄀函的閨房外面,他用匕首挑出門栓,腳步輕盈地來到了鄀函的床榻前,掀開了床帳,卻相當訝異的發現鄀函並沒有在床上。

  白嘉詮由剛開始的不解到最後恍然大悟,他氣極敗壞地衝到了白嘉明的房門外,他稍微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在門口輕輕的喊道:「大哥你睡了沒」。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白嘉詮依樣畫葫蘆祧開門栓走了進去,到了榻前,他用顫抖的手掀開了床帳,果不其然白嘉明跟沈玫湘夫婦還有鄀函和衣相擁睡在寬廣的新婚繡床上。

  白嘉詮氣沖沖地上前,一把就將白嘉明拖下了床榻,並狠狠地踢了白嘉明一腳,白嘉明卻由始至終毫無知覺,原來白嘉詮今天中午就在晚上宴會要飲用的酒水中加入了迷藥,他怕有人不喝酒,就連水缸的水也加入了迷藥,如此一來滿桌的佳肴都混雜了迷藥。

  此種迷藥名叫「沸迷香」,它無色無味加入酒水藥效比蒙汗藥更強,食用之後,半個時辰便會逐漸地昏昏欲睡有如醉酒一般,不到三個時辰休想清醒,這也就理解為何白嘉詮昨晚會一反常態熱絡地向眾人勸酒了。

  白嘉詮爬上了新婚繡床,將沉睡中的嫂子沈玫湘輕挪到了床邊,白嘉詮看著鄀函甜美的睡相,他猛吸一口氣平緩內心的衝動,他趴下身來摟著鄀函不斷地狂嗅親吻,他扒開鄀函單薄的白色睡衣,將繡著鴛鴦戲水圖的肚兜扯掉。

  鄀函兩顆豐盈秀美的乳房彈跳了出來,就像是兩顆現采鮮嫩的水蜜桃一樣,深邃的乳溝散發著少女清甜的乳香,鄀函的乳房圓潤、堅挺、白晰,細小的乳頭呈現誘人的粉紅色。

  白嘉詮雙手緊緊地握住鄀函那一對圓滑柔軟恰到好處的乳房,入手的那一瞬間,充滿彈性、柔軟、滑潤、溫熱的絕佳觸感,給白嘉詮的衝擊有如驚濤駭浪。

  有別於上次廚房輕薄的快感,在燭火的照明下,鄀函嫵媚得讓人無法克制,白嘉詮搓揉鄀函的乳房,低頭張嘴含住鄀函粉嫩的乳頭,舌頭在乳暈上輕輕地打轉。

  白嘉詮十分溫柔地揉摸愛撫鄀函那對豐盈的乳房,手口並用地在鄀函白晰的乳房上留下鮮紅的吻痕,他不斷地將鄀函的乳房整個吸入再吐出來,白嘉詮幾乎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鄀函乳房上可愛的小乳頭慢慢地變硬激突。

  白嘉詮慢慢地拉下了鄀函的睡褲,粉白的褻褲暴露了出來,他喘著氣,扶起鄀函的臀部脫下她的褻褲,他大手一揚,鄀函的睡褲跟褻褲飛落床下。

  白嘉詮緩緩地扒開鄀函的雙腳,嬌羞絕美的花瓣一瞬間散發出少女迷人的香氣,白嘉詮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咽,他將頭整個貼近鄀函迷人的下體,用力嗅聞鄀函那略帶腥膻的天然氣味。

  鄀函的下體,陰毛黝黑卻整齊,觸感柔軟纖細十分可愛誘人,濕潤宛如花瓣般的陰唇粉粉嫩嫩,緊緊地閉合在一起,含苞待放極度誘人。

  白嘉詮迅速地脫掉全身的衣物,左手扶住早已硬梆梆的肉棒,嘴裡吐出一口唾液在右手上,他將唾液塗抹在自己的肉棒上跟鄀函的花瓣小穴上。

  白嘉詮架高鄀函的雙腳,將她嬌嫩的穴口對準了他粗脹的肉棒,他腰部緩緩地用力,碩大的龜頭撐開了鄀函的陰唇,帶領著粗脹的肉棒慢慢地深入潮熱濕潤的花徑通道。

  層層嫩肉的包夾,緊湊的束縛肉感,白嘉詮的肉棒雖然只進去了一半,他已經爽翻著天。

  他繼續用力屁股一挺,整根肉棒盡插到底,鄀函的小穴相當緊迫,白嘉詮用力的插入讓自己的肉棒也有些發疼。

  整根肉棒泡在鄀函的小穴里,肉與肉磨蹭的美感,與愛人交合的愉悅,男歡女愛的刺激,白嘉詮本能地扭動身體,不停地抽插用力衝擊。

  鄀函雖然是被迷昏,但是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嫩穴的淫液越滲越多,白嘉詮抽送起來幾乎沒有任何的停滯,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他抱住鄀函的腰幾乎讓她的臀部懸空,肉棒用力的抽送每一次都狠狠地狂插到底。

  白嘉詮的下體不斷地衝撞鄀函的陰部,強烈的撞擊讓鄀函全身一陣哆嗦,陰道劇烈的顫抖,陣陣滾熱的淫液從陰道深處疾噴而出淋灑在龜頭上。

  白嘉詮龜頭一熱,馬眼爽麻,他再也控制不住,「啊……」一聲低吼,他抱住鄀函的腰再狠狠地抽插數下,滾燙濃稠的精液向鄀函的子宮深處狂射而去。

  白嘉詮大口喘著氣趴在鄀函的身上,右手還貪婪地摸揉鄀函的胸部,等到氣息稍為平緩,他朝鄀函秀麗的臉頰親了一下,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

  白嘉詮愛憐地幫鄀函蓋上被子,他看到鄀函的嫩穴淫精緩緩地流出,他白濁濃稠的精液強行灌進鄀函的子宮深處,如今又緩緩地倒流出來,淫穢的場景讓白嘉詮相當陶醉。

  突然之間,白嘉詮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他剛剛還在欣賞鄀函嫩穴流精的美景,白嘉詮突然想到他插入鄀函小穴的瞬間,似乎沒有遭遇到那層薄膜的阻礙,事後證明鄀函的下體也沒有落紅的跡象。

  原來白雲馡宣布讓白嘉明收鄀函為偏房的當天晚上,鄀函就被沈玫湘拉來同床共眠,沈玫湘更以自己來了例假不能與夫婿行房為由,讓白嘉明破了鄀函的處女之身,鄀函哪會不知小姐的好意,也就緬靦嬌羞地讓姑爺開苞共效於飛。

  白嘉詮像只戰敗的公雞,全身癱軟無力窩在床尾,看著鄀函宛如白玉雕琢般的妙麗玉體,淫靡的嫩穴精流,剛才酥麻酸癢的泄精舒爽感,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伴隨而來的是極度的憤怒,沒想到他心愛的女人早已經被人開苞品嘗過了,他費盡心機得到的不過是一雙別人穿過的破鞋,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認為一定是白嘉明用卑鄙的手段奪取了鄀函的處女之身。

  他此刻對白嘉明是恨之入骨,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白嘉明從小什麼都比他好,比他優秀。

  他永遠被壓抑在下面,沒有想到如今連他心愛女子白嘉明也不放過,早他一步破瓜嘗鮮,他心痛到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他決定親手殺了白嘉明,然後帶著鄀函遠走高飛永遠不再回來,他跨過大嫂沈玫湘的軀體準備下床殺掉白嘉明,然而就在白嘉詮跨過沈玫湘身體的短暫時間裡,白嘉詮的腦海浮現出惡毒的主意。

  看得大嫂沈玫湘美若天仙的海棠睡姿,白嘉詮的心中燃起了慾火,他陰沈地說道:「白嘉明你玩我的女人,今天我就玩你的娘子,大家抵平互不相欠」。

  白嘉詮把沈玫湘拉到床榻中央,他依舊全身赤裸,輕輕地坐在沈玫湘的蠻腰上,沈玫湘的美成熟而艷麗,他用力拉開沈玫湘的睡衣,並把淡黃色的肚兜往上一翻,瞬間一對宛如湯碗大小的巨乳彈了出來。

  沈玫湘的乳房比起鄀函大了將近一半,一隻手幾乎無法掌握住,圓翹堅挺的外觀,光滑柔嫩的觸感,香甜濃郁的乳香,讓白嘉詮簡直是神魂顛倒。

  白嘉詮雙手盡乎瘋狂地揉搓擠壓,嘴巴用力地吸吮虐咬,舌頭不斷地在乳暈蓓蕾打轉觸弄,盡忽瘋狂的搓揉虐待,沈玫湘豐潤飽滿的巨乳,布滿了吻痕,齒痕和鮮紅的指痕。

  白嘉詮突發奇想,他將臀部往上移把堅硬的肉棒放在沈玫湘深邃的乳溝當中,兩手用力將乳房向中間擠壓,碩大飽滿的乳房滿滿地覆蓋住白嘉詮的肉棒,乳房光滑柔軟的觸感有別於小穴嫩肉的包圍。

  白嘉詮就像插穴一樣,讓粗暴的肉棒在沈玫湘的乳溝中不斷地進出,緊迫的快感,飽滿的乳房,雙手搓揉的觸感,沈玫湘絕美的睡相,讓白嘉詮的肉棒不斷地腫脹,酥麻的快感散發開來,他粗暴地揉擠沈玫湘的乳房,肉棒速度奇快地在乳溝中抽送。

  突然之間,「呃……」白嘉詮發出了低沉的叫聲,在瘋狂抽插中的肉棒,從龜頭馬眼射出一道弧形的濃稠液體,噴得沈玫湘艷麗的臉龐,如絲飄逸的秀髮滿滿都是。

  腥膻的氣味散發在空氣之中,射精的舒爽,大嫂被淫辱的快感,亂倫禁忌的刺激,建構起一幅淫靡的畫面,讓白嘉詮的銷魂快感久久不退。

  白嘉詮在大嫂沈玫湘的碩大雪乳上發泄完獸慾,他喘著粗氣神態慵懶地看得躺在地上的白嘉明,憤怒的殺機稍稍淡去,他考慮放過白嘉明畢竟是十幾年的兄弟之情。

  更重要的是,他也在沈玫湘的身上獲得無比的舒爽暢快,他決定要弄輛馬車帶走鄀函和屬於他的家產,今生絕對不在回到這個傷心地。

  白嘉詮拿定了主意,心胸豁然開朗,他看了看躺在床上依然沉睡的沈玫湘跟鄀函,主僕二人此刻衣衫半裸,雲鬢凌亂,潔白無暇的玉體春光外露,他此起有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遺憾。

  反正姦淫大嫂一次跟兩次在道德理教上都是死罪,白嘉詮坐在沈玫湘的身邊,大手在沈玫湘碩大光滑的玉乳不斷地遊走,在不算長的時間之內,白嘉詮盡情地宣洩了兩次,但在沈玫湘巨乳的誘惑之下,已經熄滅的慾火又緩緩地燃燒了起來。

  白嘉詮將目光移轉到沈玫湘的下體,他將沈玫湘雪白的睡褲拉下丟到地上,月牙白的褻褲暴露在他的眼前,白嘉詮有些訝異,有點奇怪,他發現大嫂沈玫湘的褻褲跟鄀函的褻褲有明顯的差異。

  沈玫湘的褻褲相當的窄小緊繃,將她成熟美艷的方寸之地緊緊地束縛了起來,有別於鄀函的褻褲寬鬆而舒適。

  白嘉詮抬高沈玫湘的臀部,吃力地將她褻褲緩緩脫了下來,他發現到在褻褲的正中央有一條長形的布巾擺放著,布巾上有了殷紅的血跡。

  白嘉詮終於明白了,原來沈玫湘來了例假,她的褻褲之所以會如此緊繃,就是要緊緊的束縛住承接經血的布巾。

  白嘉詮將褻褲一丟,兩眼盯著沈玫湘的下體目不轉睛,整齊生長的黝黑毛髮,略顯紅腫的陰唇護衛著微張的穴口,可能因為月事的關係,纖細柔嫩的美穴顯得有些艷紅。

  倫常禁忌的衝擊,美艷玉體的誘惑,微弱的血腥氣息,讓白嘉詮已經熄滅的獸性又再一次地死灰復燃。

  他趴在沈玫湘的跨下,雙手從沈玫湘的膝蓋處將她雙腳向胸部架高,嬌艷紅嫩的小穴有如盛開的玫瑰,綻放在白嘉詮的眼前,紅腫的陰唇包裹著層層鮮紅的嫩肉,纖細的通道還有潺潺的血絲流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淫靡的血腥氣味加上淫蕩的鮮紅嫩穴,讓白嘉詮的獸性完全被激發出來。

  白嘉詮挺舉著還不太堅硬的肉棒,吃力地撐開沈玫湘略顯紅腫的陰唇,肉棒一步步朝陰道深處緩緩插入。

  灼熱的溫度,緊湊的束縛感,讓白嘉詮異常著興奮,他飛快地挺著腰,讓逐漸脹大的肉棒在沈玫湘的小穴通道里進進出出,不斷流出的經血,讓白嘉詮的抽插更加淋漓盡致。

  腫脹的肉棒將沈玫湘的小穴塞著滿滿,月事的因素讓沈玫湘的蜜穴異常臊熱,白嘉詮此次姦淫大嫂沈玫湘獲得到極端的舒暢美感。

  他架高沈玫湘的雙腳將她的臀部抬到了最高,嬌嫩潮濕的美穴被他瘋狂的抽插,不斷地傳送出「噗。吱。噗。吱。噗。吱」美玅的聲音,鮮紅的經血因為肉棒的抽插,不斷地被了帶出經由白晰的臀部流向床上,形成一灘艷紅。

  白嘉詮此時瘋狂地抽送,喘著粗氣語焉不詳地吶喊著:「……呃……呃。干……死。你……呃。有。夠。緊。哦。好……燙。好。爽……好。爽……哦……哦。要……死。了……我……要……出……」

  白嘉詮的聲音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狂野,他瘋狂地馳騁準備迎接舒爽的暴發,在緊要的關頭,他愕然發現沈玫湘睜著一雙美目神情迷惑地看著他。

  一瞬間,沈玫湘回過神來大聲呼喊:「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是你大嫂,你在做什麼」。

  白嘉詮正處在生死官交關的境界,要停止是萬萬不可能了,他雙手越過沈玫湘的膝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下身仍舊不停地抽動。

  憤怒,羞愧,讓沈玫湘無法相信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她不斷的掙扎和嘶吼,然而被欲望沖昏頭的白嘉詮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白嘉詮緊緊地掐住了沈玫湘的脖子,防止她掙扎與出聲,白嘉詮下身則不斷地前後擩動,大肉棒在沈玫湘的蜜穴里飛快地進出,「……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音不絕於耳。

  沈玫湘的呼叫聲越來越低沉,掙扎是越來越微弱,她覺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視線越來越糢糊,全身肌膚因缺氧而顫慄發抖,原本緊湊的陰道更因肌肉的痙攣而緊繃,層層的嫩肉緊緊地束縛住白嘉詮的大肉棒。

  白嘉詮掐住沈玫湘的玉頸,下身瘋狂地抽送,灼熱的溫度,強烈的束縛,讓白嘉詮的肉棒不斷地發酸發麻,如決堤般的慾火澎湃洶湧,他全身一陣輕顫,肉棒龜頭一陣麻熱,傾囊而出的滾燙精液一泄如注。

  「……呃……呃……」白嘉詮舒暢地低吼出聲,趴在沈玫湘的身上重重地喘著粗氣,過癮,真的是太過隱了。

  他起身拔出大肉棒,沈玫湘的嫩穴現出一個肉洞,白濁的精液混雜著鮮紅的經血,呈現出一種淫靡誘惑的粉紅粘稠物,從沈玫湘的嫩穴肉洞中緩緩流出。

  白嘉詮喘過氣,回過神,他終於發現男女的交合居然可以如此的絕美暢快,靈與肉的結合是如此著愉悅舒坦,他滿足地看向沈玫湘,突然之間,白嘉詮有如被九天之雷劈中,渾身顫抖直打哆嗦。

  沈玫湘此刻舌頭微吐早已經氣絕身亡,粉嫩潔白的玉頸留下十指烏黑的掐痕,白嘉詮連忙伸出手指往沈玫湘的鼻孔一探,早已經了無氣息了。

  沈玫湘因為月事來了,全身慵懶且沒有味口,因此今晚的家宴沈玫湘是菜餚少吃,酒也淺嘗,所以她陰錯陽差地較早甦醒,才導致於香消玉殞。

  「完了,出人命了,我闖禍了」

  「怎麼辦,爹娘,大哥一定不會放過我,我要娶鄀函也無法實現了」

  白嘉詮此刻六神無主,神情頹廢地喃喃自語著,他雙眼流淚神情懊惱,這次他真的怕了。

  沉寂的好一會兒,白嘉詮決定放手一搏,他連忙起身穿好了衣服,匆忙忙地趕到他父母的房間,翻箱倒櫃拿了白家的田產地契,金銀珠寶,準備逃之夭夭。

  在他翻箱倒櫃的時候,一個古色古香的檜木飾盒引起他的注意,白嘉詮認識此盒,這個飾盒是白家的傳家之寶,他的爹爹把他看得把命還重。

  白嘉詮幾乎篤定此盒內必定裝有奇珍異寶,他慌忙地將它打開,卻意外發現盒子內僅僅放了三封書信,白嘉詮有些意外他將書信打開閱讀。

  第一封書信是近日才書寫完成,內容是白雲馡透過之前商場上的拜把兄弟,委託他代表白雲馡向山西大同都城的陳家來求親,希望白嘉詮能夠迎娶陳家的大小姐陳凝雪。

  信中白雲馡極度吹捧自己的兒子白嘉詮,一個老父親對兒子的關心在信中表露無遺,另外還承諾只要陳家願意多少聘禮只要能力所及在所不惜。

  信函末尾,陳家老爺子字體端正地回文說道:「久仰白雲馡老爺子的為人與信用,今日有幸能結為親家實屬滿意,並告知白雲馡元宵節過後即可前往提親。」

  白嘉詮楞在當場,他不知道白雲馡如此費心地幫他張羅婚事,陳凝雪在山西大同是人人皆知的佳麗,相傳她美艷如花,溫柔婉約,是山西未婚男子夢寐以求的佳人。

  白嘉詮雙手顫抖神情無奈地打開第二封書信,此信居然是白雲馡老爺子的遺囑,書信中言明白家的家產在他百年之後由他們兄弟倆均分,但是白雲馡商場上的生意就由白嘉詮來繼承,並且言明經商的每年獲利必須分給白嘉明四成。

  白雲馡老爺子商場上的生意何止千千萬萬,白嘉詮一直以為這些以後一定是由大哥來繼承,沒有想到白雲馡居然讓他來繼承,更讓他難過的是,在遺囑的最後白嘉明跟沈玫湘居然都簽了字,白嘉明更用鮮紅的硃砂寫著,經商辛苦每年獲利只需分我二成即可,其餘盡給小弟。

  白嘉詮看完遺囑呆滯在現場久久不能自己,他淚流滿面然而緩緩地將第三封書信展開,最後一封書信明顯有些年頭了,內容是記載數十年前一位雲遊四海的方丈,感謝白雲馡在他生病潦倒之際,給予幫忙和資助。

  方丈臨走之際幫白雲馡卜了一卦,方丈告訴白雲馡十五年後白家會經歷一場滅門之禍,禍起家賊只要閃過此災禍,白家後代將會官商得利縱橫四海。

  白嘉詮看完了書信,嚇著冷汗直流全身哆嗦,他終於知道白雲馡為何只用老奴而不購買新的奴婢,原來白雲馡是害怕「禍起家賊」這四個字,白雲馡萬萬沒有想到方丈口中所謂的家賊原來指的就是他。

  白嘉詮靜靜地站了一會,陰沉的臉龐露出了兇殘的神情,他來到白雲馡夫婦的床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說道:「爹!娘!孩兒不孝,今天情非得己,為了活命只有委屈你們了」。

  白嘉詮拿起白家的田產地契,金銀珠寶,離開白雲馡的房間,來到白嘉明的房內,他冷眼看了看白嘉明,語氣冷淡地說道:「大哥,我知道你對我不錯,實在是對不起了」。

  白嘉詮走到新婚繡床邊,看著鄀函跟沈玫湘輕描淡寫的說道:「大嫂是我對不起你,鄀函我無法帶你走了」。

  白嘉詮在房內一陣翻弄,終於找到白嘉明的到任文書跟赦令,他將要帶走的東西打包,然後來到工具房拿出燈油,在白家上上下下淋個透徹。

  白嘉詮從馬廄牽出一匹馬,將要帶走的輜重放在馬上,然後心一狠,一把火燒了養育他近十七年的家。

  他躲在樹林陰暗處冷眼看了熊熊大火吞噬了整個家園,時值深夜又逢東北強風,大火一發不可收拾,兇猛的火勢幾乎燒毀整個白家莊。

  東方逐漸露白,白嘉詮在村民吵嚷的救火聲中騎著馬緩緩地離開,他先到「尚書省」報到,然後就到「濮城」擔任九品的太樂令,從此之後世上再也沒有白嘉詮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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