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永生的愛人們(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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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天色微明,靠近山腳的一座木屋裡,光線昏暗,沉香浮動,室內瀰漫一種曖昧又低促的喘息,聲聲入耳,如掃過山林的幽寂清風。

  「唔嗯……」元琅半睡半醒間,感覺臉頰溫熱一片,像是有人俯近呼氣,原本側躺的身子被擺正扳開,緊貼胸口的草毯被揭去,乳兒暴露在空氣里,嫩紅奶頭被糙指夾住,反覆捻弄,嘴兒也被一條滾燙的舌撬開,不住翻攪。

  她睜開霧朦朦的眼,對上一雙亮金獸瞳,這頭色貓,昨天折騰的還不夠嗎?

  清晨是雄獸極易動情的時候,對方攻勢極猛,她只能張開嘴兒承受,雙手輕摟壯實背肌,小腿纏上蜜色窄臀,努力讓自己的身體跟上節奏,免得待會插穴會難受。

  見元琅如此主動,巨獸也不同她客氣,掰開她的一雙腿兒,攪動嫩穴幾下,等滑膩液兒流出,便扶著硬挺如鐵的肉棒用力插入,龜頭狠狠撞上軟嫩宮口。

  「啊啊~啊~慢、慢點兒——不要……」元琅被插得向後一貫,花穴撐到極致,敏感皺褶也被肉棍上的倒刺嵌入,汁水流淌,她媚叫一聲,杏眼盈盈,秀眉微蹙,如野外搖擺的菟絲花兒,被迫承受風雨的滋潤與蹂躪,以此獲得新生。

  巨獸只覺小雌獸叫聲又嬌又甜,令他血脈僨張熾欲翻騰,甬道又濕又緊,猶千萬張小嘴齊齊吮吸肉棒,她難道不知越是這樣叫,自己就越想插死她嗎?

  他低咒一聲,將元琅的一雙嫩腿向上翻折,豐滿肉臀晃蕩懸空,雞巴入得更深。

  「嗚嗯~別、別這樣弄,我會壞……啊啊……」穴心連連被撞,奶子前後搖晃,巨大的快感侵襲元琅,她被肏弄到受不住,不斷哭求對方,叫聲愈發嬌柔。

  就這樣,兩人以這種姿勢完成了交合,以濃精填滿窄小宮房結束。

  當墨蟒回到睡房時,見元琅無力靠在床頭,模樣要多可憐就多可憐,她杏眸濕漉,雙頰緋紅,柔白身子布滿欲痕,腿心凌亂一片,花唇向外翻開,白液不停淌出。

  「阿蛇……」小女人見他回來,掙扎著想用草毯遮蓋身子,卻被巨獸攔腰抱起,往一旁冒熱氣的大浴桶走。

  沐浴過後,元琅穿戴整齊地靠在墨蟒懷裡,由他給自己餵食,咀嚼清甜多汁的野葡萄,她這才從激烈歡愛中甦醒,眼兒逐漸清明,距獸人大會結束已有多日,阿蛇與阿貓再不需奔波於各大賽場,三人的生活回歸平靜,每日練舞,烹飪,到後山採集美味好看的野果鮮花,等待雄獸狩獵歸來,歲月靜好大致是如此吧。

  吃過早飯,元琅歇上一會,去拿自己的小籃子,到後山走走,卻見兩頭雄獸不像往常外出狩獵,而是站在門口低聲交談,還時不時抬頭看她,這是……

  巨獸見元琅好奇望著他們,便朝她痞痞一笑,伸出手來。

  「嗯?」元琅放下小籃,將手放入對方掌心,就被輕輕拉著向前走,要帶她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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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村口時發現許清清也在,身旁跟著花豹少年,看小姑娘一臉熱絡,朝他們連連揮手,像事先約好一般,她心中的問號越來越大。

  五個人匯合後,一同步入山林往峽谷方向走,山野間霧氣瀰漫,四周生長許多她熟悉的植物,筆直纖長的白樺、搖曳生姿的野玫,還有叢疊生長的狗尾草、沙棘。

  「咱們現在是去哪裡?」元琅跨過水窪,側頭問許清清,剛才嘗試著問墨蟒和巨獸,然而兩個男人都故作神秘,沒有正面回答自己。

  許清清眨眨眼:「不清楚,阿豹什麼都不願意說,我還想著今天在家裡照顧阿狼。」

  元琅聽後望著在前頭開路的兩頭雄獸,不再吭聲,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待會就知道了。

  燦陽逐漸升高,兩人三獸來到山谷入口,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兩米高的巨石上,見到他們後敏捷跳下,似是等待許久,是巨鷹。

  三頭年輕雄獸朝族長微頷首,帶著兩個女人往谷中走,今日天氣晴朗,光線明媚,霧靄退盡後,山谷朝來者顯出原貌來。

  無數裸菊在陽光下盛開,妖灼耀眼,嫩瓣在陽光下肆意舒展,將身下莖葉盡數遮掩,風從那頭呼嘯吹過,連綿花海似金色海洋,一層又一層翻湧起浪。

  「好美——」許清清讚嘆,采了滿滿一大束,打算拿回去送給土狼。

  元琅見巨鷹閒庭信步的模樣,又見前方樹叢隱現建築物,暗自猜測前面是他的居所,只是蒼鷹為何會住在谷底,而非峰頂?

  然而接下來的場景,大大超出了她的想像。

  這是……

  元琅皺眉望著眼前景象,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是一個極具歐式田園風格的花園,塗有白油漆的低矮小柵欄,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陶土盆,內里是種植整齊、枝葉乾淨的玫瑰、薔薇和鬱金香,花園的左側是一個小藥田,生長著多種藥草,右側有一個養動物的廄,幾頭羊靠在一起,探頭打量來客,花園中央是一座房屋,土紅房頂配上淺黃石牆,頗有幾分田園味。

  許清清滿臉詫異,若說這些都是獸人的巧思,她是絕不信的,只有一種理由能解釋得清,那就是這裡住著一個或多個和她們來自同一世界的人。

  巨鷹像是早知兩個女人會吃驚,他得意一笑,輕拉圓木門,做出恭請的手勢,更怪聲怪氣地拽了一個詞。

  雖然發音有些含糊,但元琅卻聽清楚了,他說的是英文單詞「welcome」。

  房屋的門此刻開了,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女子從里走出,她身著簡單的希臘式白裙,身材高挑,姿態裊娜,笑眯眯朝他們走來。

  巨鷹見到女子後就再移不開眼,他上前擁緊她,當場來個貼面吻。

  元琅迅速反應過來,她試探性用英語說了句你好,對方一聽,臉上笑容更大更燦,立刻拉起她的手,詢問她的姓名、國籍等問題。

  元琅一一作答,曾經的留學經歷除了讓她學會冷靜獨立,更讓她擁有一口流利純正的英語。

  見陌生女子和元琅交談幾句後,把臉轉向自己,許清清咽一口唾沫,也朝女人打招呼,見對方熱情點頭,連著拋出幾個問題,她磕磕絆絆地答完,耳根紅了一片。

  英語是她學得最差的科目,早知會有今日,當時在學校就該拼命學才對。

  「你們不進去嗎?」見四頭雄獸在花園中踱步,元琅問。

  墨蟒擺手讓她不要在意他們幾個,自己進屋去享受茶點就好,有的場合併不需要男人在場。

  寬敞明亮的廳房內,三個女人圍桌而坐,桌上擺著一套精緻的深色茶具、櫸木塑成的刀叉小勺以及幾盤造型可愛的小點心、培根肉,元琅低頭望著手裡的小茶杯,長發柔柔垂在身側,靜美得像一副畫。

  「您也是從我們所在的世界穿越來的?」許清清率先打破僵局,她望向金髮女子,好奇問道。

  「是的,我到這的時候,大概就是你這個年紀。」金髮女子回答。

  經過一番交談,元琅和許清清知道女子的名字叫桃樂絲,來自二戰時期的英國,前往美國的海途中遭遇風暴與轟炸機,船隻沉沒,落水後她與未婚夫同抓一塊浮木,醒來後就到了這裡。

  「當時我懷了孕,身體很弱,上岸後很快發起高燒,路都走不動,沒多久孩子也掉了……」桃樂絲語調平淡,像在訴說一個陌生人的故事。

  「那您的未婚夫……」許清清問出口後才覺後悔,紅著臉閉上嘴。

  「後來我們碰到了覓食的狼群,他為了逃命,把我留在原地當誘餌,自己逃走了……」她邊說邊挽起裙擺,露出大腿上的猙獰傷疤。

  桃樂絲見眼前兩個女人一臉沉重,年紀小的那個眼眶都紅了,忙笑著開口:「沒什麼,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我有全新的生活,過得很幸福。」

  元琅望著牆上貼著的素描畫,角落立著的畫架素炭與木塊模型,心下瞭然,和古羅馬鬥獸場相似度極高的建築物,別出心裁的自助式大餐,甚至是異於其他部落的房屋,都出自同一人之手,巨鷹不僅看重桃樂絲的想法,更樂於給她提供展現才華的舞台。

  「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想過,如何回去?」她遲疑片刻,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有過,這裡的文明和我們原有的世界比起來,差了不止千年,那段時間,我幾乎每日都以淚洗面,不停尋找回去的方法。」

  桃樂絲深深看了元琅一眼。

  「但是我很快發現,和他在一起時,比過去所有日子都要快樂,所以我學著不去自尋煩惱。」

  提起巨鷹時,她眉眼彎彎,從骨子裡透出一股溫柔。

  看著她眼角的幸福紋路,元琅心下微動,抿一口熱茶,沒有說話。

  「這個世界總有許多無法解釋又無法改變的事,但那些也構築了我們的人生,成為生命的一部分。」

  桃樂絲為元琅再添一杯茶,朝她推來裝奶酪的小盤。

  「將它當成養分吸收,還是當成毒物拒絕,選擇權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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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個下午,三個女人都待在小房子裡,吃點心喝茶,海吹胡侃,談天說地,桃樂絲是一個極富生活情趣的女子,每日採集花種,整理草藥是她最快樂的事,她擅長素描、詩歌、草藥學,熱愛烹飪、華爾茲與設計建築物,似乎只丟給她一堆碎石,她也能樂呵呵地拼成藝術品。

  許清清掛念病臥在床的土狼,選擇提前走,她帶著點心與鮮花,與花豹相偕離去。

  元琅離開時,已是斜陽日暮,她推門走出,回頭朝桃樂絲揮手。

  「祝你幸福,願聖靈與你同在。」桃樂絲捏住胸前的木頭十字架,微笑點頭。

  元琅走入園廊,迎面撲來一陣夾帶幽香的風,她深吸一口氣,頓覺神清氣爽,不遠處,兩個男人化為獸形,正邊打瞌睡邊等她,一個盤踞於玫瑰花叢旁,一個偃臥在藥田前,聽見熟悉的腳步後齊齊轉身,異色獸瞳爍爍發亮,如落滿星辰的湖畔。

  大片火燒雲在天際彌散,遠處炊煙裊裊,獸鳴聲聲,似千百年不曾變過,元琅擦去眼角淚水,不再回頭看,像在同過去的自己做最後訣別,吾心安處便是吾鄉。

  她穿過布滿鮮花的園廊,一步步朝他們走去,那裡趴伏著的不只是兩頭雄獸,而是她的未來,更是她決定牽手一世的愛人。

  走近兩頭雄獸,元琅甜甜一笑,輕聲開口:「阿貓、阿蛇,走,我們回家……」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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